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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joy10

2/10★诡异故事标题:墙+园艺系毕业的女生+讨厌的狗+女儿的洋娃娃+变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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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2-2011 03:0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他在看什么?

  终于,黄玉凤医生把床头灯关掉了。房间里一片黑暗。在黑暗中,张宇医生严密地聆听着他的一举一动。好像一直保持着那个倚在床头的姿势,没有脱毛衣钻进被窝。张宇医生感觉他正在黑暗中木木地看着自己。张宇医生吓得连气都不敢喘了。

  又过了很久,张宇医生听见黄玉凤医生好像轻轻轻轻地下了床,在找鞋。他的声音太小了,张宇医生甚至不敢判定是那声音是否真实,他怀疑是自己的错觉。他的拳头攥紧了。

一个黑影终于从他面前飘过去,轻轻拉开门,走了。

  张宇医生想跟出去,但是心里极其害怕。不过他很快又觉得一个人留在这个房子里等他回来更害怕!他最后披上外衣,轻轻从门缝探出脑袋,窥视黄玉凤医生到底要干什么。

  黄玉凤医生在狭窄的楼道里蹑手蹑脚地来到葛桐的窗外,从窗帘缝向里偷看。也许是葛桐不敢睡觉,她房子里的灯微微的亮着。那条缝里流出的光照在黄玉凤医生的脸上,有几分狰狞。他表情阴冷地看了一会儿,又蹑手蹑脚地回来了。

  张宇医生大惊,急忙钻回被窝里。黄玉凤医生进门,上床。这一次他脱了毛衣,进了被窝。

  他去看什么?他看见了什么?

  过了一会儿,张宇医生假装起夜,披衣出门,也来到葛桐的窗前。

  他朝里一看,头发都竖起来了!

  葛桐坐在床边,神态怪异,双眼无神,她对着镜子,朝嘴上涂口红,涂得很厚很厚,像那具男尸的嘴一模一样。

  她描眉画眼之后,直直地站起来,木偶一样朝外走出来。张宇医生急忙躲进对门的卫生间,听着葛桐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楼道里走远,他才闪身出来,心“怦怦怦”地跳着,鬼使神差地尾随她的背影而去。

  葛桐走过黑暗的楼梯,走出楼门,右拐,在黑夜中朝楼后的停尸房方向走去。

  张宇医生远远地跟着她。住院部大楼和停尸房之间的空地上,风更大。他看着她飘然一闪进了停尸房。张宇医生蹲下来,再也不敢靠近一步了。过了一会儿,他看见葛桐背着那具男尸走出来,踉踉跄跄地朝住院部走去。

  张宇医生跟她进了楼,看着她背着男尸上楼梯。

  她的身体有些单薄,竟然把那具男尸一直背上二楼,背进护士值班室,放在床上,然后在幽暗的灯光下一边为他涂口红,一边嘟嘟囔囔地对他说着什么。化妆完毕,她又背起男尸,出门,下楼……

  大约十几分钟后,她像木偶一样走回来,洗脸,刷牙,上床,关灯,睡觉。

  张宇医生傻了。他忽然明白了另一个道理:直觉、判断、推理、规律大多时候是南辕北辙的。在我们对我们的智慧、技术自以为是的时候,其实离真相、真理还差十万八千里。

  张宇医生回到他的值班室,黄玉凤医生的床头灯亮了,他又在一页一页地翻书。

  他淡淡地说:“张医生,你去厕所的时间真长啊。”

  张宇医生惊恐地说:“是她!是她……”

  黄玉凤医生没什么反应,冷冷地说:“夜还长呢,睡吧。”

  次早,发现那具男尸的脸浓妆艳抹,整个医院又骚动起来。

  院长一上班就知道了这个情况,他带两个值班男医生和葛桐一起去停尸房查看。葛桐看了那具男尸的样子,吓得惊叫出声来,接着就呕吐不止。

  张宇医生轻蔑地说:“葛桐,别表演了,我昨天亲眼看见你把这具男尸背回来,为他化妆,又把他送回了停尸房!”

  院长睁大了嘴巴。黄玉凤医生面无表情。

  葛桐的脸色纸白,颤颤地指着张宇医生说:“张大夫,你血口喷人!肯定是你干的,却来诬陷我!”然后她极度委屈地哭起来。

  张宇医生有点动摇。看表情,好像真不是她干的。难道自己是做梦?

  他现在已经不信任一切了,包括自己的眼睛。他瞪着一双也许是出了错的眼睛直直地看葛桐,用他那一颗很可能是错上加错的大脑使劲地想。

  院长看着葛桐的表情,又看着张宇医生的表情,迷糊了。是张宇医生干的?不可能啊。是葛桐干的?越想越离奇……院长想先稳住大家,就说:“这件事情很奇怪,但是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找人把男尸的脸洗净就完了。大家回去吧。”

找朋友

  院长非要大事情搞个水落石出。

  半年后,黄玉凤医生和葛桐值班的时候,院长叫来两个院工,让他们假造一个尸体,然后放进停尸房。

  晚上,他埋伏在医院里没有回家。他藏身在汽车里,汽车停在住院部和停尸房之间的

空地上。大约凌晨两点钟,他看见一个人木偶一样从楼角闪出,向停尸房走去。

  院长也倒吸一口凉气,他壮着胆走出车门,径直朝那个人影追去。

  正是她。她的脸涂了厚厚的粉,很白,在月光下有几分瘮人。

  院长的腿也抖起来。他的社会职务是院长,他似乎不应该害怕。可他的人性与我们毫无二致。他哆哆嗦嗦地喊了一句:“葛桐,你去哪儿?”

  她继续走,目视前方:“我去停尸房。”

  “去停尸房干什么?”

  “找朋友。”

  院长伸手拉她,却发现她的力气奇大!

  她一把揪住院长:“你是朋友?”

  院长的魂都吓散了,他拼命挣开她的手,闪开几步,大吼道:“你梦游!”

  葛桐听了这句话,骤然瘫倒在地……

  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对梦游一无所知。

  有一天,院长找她聊天,听她讲她过去的故事。院长筛选出了这样一件事:

  她读小学的时候,见过一次死人,那时候她在农村,死者是个女性,死者家属为她画了口红,那场面令她无比恐惧,深深烙在她的脑海中……

  被院长震醒之后,葛桐不再梦游了。

  这就牵扯出一个如何正确面对死亡的问题,属教育范畴,略去。

  又一次黄玉凤医生和葛桐值班。天黑后,黄玉凤医生走进葛桐的房子,他第一次笑得这样明朗。他对葛桐说:“葛桐啊,上次我们一起坐车,你不是问我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现在我告诉你吧。”

  黄玉凤医生麻利地打开他的皮包,里面竟然都是美容工具和化妆用品!他抽出一把锋利的剪子,突然不笑了,紧紧盯着葛桐的眼睛说:“我的最大愿望就是给死人美容。”

  葛桐吓傻了。

  他一步步走近葛桐,他手中的剪子已经逼近了葛桐的喉管:“你给我当模特,好不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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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2-2011 04:0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黄玉凤医生是个男的?看名字还以为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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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2-2011 04:3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7-3-2011 11:10 AM 编辑

★1097恐怖故事标题★〜目中无人

他是大学校园里的一个传奇。他留很长的头发,弹得一手好吉他,有张英俊而冷傲的面孔。很少笑,可是一笑起来,天真而邪气,甜美宛如一个刚做了坏事,为自己的得逞而得意万分的小孩。

她是学校里的另外一个传奇。校长的女儿,成绩自然是无可挑剔的优异。有着清丽而温婉的容颜,气质典雅。更难得的是天生驯良的好脾气,美丽的嘴角总是带着柔和的微笑,对谁都是轻声细语的。是很有人缘的好女孩。

虽然他们两个是那么不一样的人,但是大家都很喜欢他们。更有不少人希望这两个传奇有一天可以变成合并成为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个的共同的传奇。那一定是一场惊天动地轰轰烈烈的倾城之恋。

她的确是爱他,从一开学,第一次看见他,就无法自拔地爱上他。在她的十几岁的生命里,还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人。他就像一阵旷野里清新而放肆的凉风,不自觉得吹过了平静已旧的湖泊,激起了无数涟漪。少女那寂寞而神秘的芳心,就那样不可救药地深深沦陷。

他每天踩着铃声进教室,她就开始学他,每天捏准了时间与他在教室门口“巧遇”,只为了可以微笑着轻轻对他说声,“hi,好巧。”可是他总是神情冷漠,不假辞色。

逃课对他而言实在是家常便饭,平日里捧着吉他的时候要比捧着书的时候多得多。可是他实在是聪明过人,每次考试的时候从来不会低空飞过,那成绩一向叫看准他一定会挂的老师大吃一惊,叫平时用功的同学妒忌不平。她也就时常翘课,去礼堂的窗外,安静地聆听他弹吉他。却始终没有进去看着他练习的勇气。

她甚至每天对着镜子练习他的表情,那似笑非笑,嘴角微微向上,带点冷嘲的样子,是他的招牌表情,也是她的挚爱。她越来越像他,是不是爱他就会变成他?但始终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后来,在校庆的时候,他被同学连拉带拽,随便上台去唱了一个歌。立刻就被星探发掘,打造成当红少年偶像。那一双流离不羁却又清澈冷冽的眼睛不知迷到了多少女孩子。都说动人,任是无情也动人。

别人新出道的时候都是很乖巧听话的,媒体说什么就是什么,再不乐意也要赔笑。因为是新人,所以要委曲求全。可是他是不一样的,总是冷着一张俊脸,斜着那双狭长的单凤眼睛看人。平时就不爱说话,要是有记者惹他不高兴了,他就摔吉他,甚至骂人。他越是桀骜不逊,越是叛逆高傲,大家就越喜欢他。都说那叫酷,那叫个性。

自从他成名之后,每天仿佛都有上不完的通告,做不完的宣传。她和他的距离自然是越来越远了。不,也许从来就没有近过,只不过现在被拉得更远。可是她痴心不改,每晚都在他宿舍楼下等他,亲手交给他一封信。

有时他彻夜不归,她就等到第二天天亮。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就算他偶尔回来,他也是不说一个字,接过她的信,看也不看就当着她的面撕掉。

浅紫色的信封,娟秀而坚定的字迹,工工整整地写他的名字。是用纯蓝的钢笔墨水写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闪闪发亮的蓝宝石。

被他无情撕裂的时候,那信封里面会飘出粉色的樱花,纯白的茉莉,绚丽的红叶,金黄的腊梅,随着季节的不同而变化。唯一不变的是那素白的信笺,总是带着淡淡的令人愉悦的芬芳。红笺小字,原来是述不尽平生意的,那是一颗敏感而纤细的少女芳心,可是狂傲冷酷如他,从来不懂得珍惜。

四年,她给他整整写了四年的信。笔调总是那么温和淡定,含蓄矜持,细水长流的,那是她的风格。可是她的字从端正的楷书变成了狂野的草书,也许是因为她内心一直痛苦压抑,那隐忍的深情无处宣泄。忍字终是心上一把刀。

大四了,同学们都开始变得忙碌起来了,或者忙着考研,更上一层楼,或者实习,联系将来的工作单位。只有她依旧一往情深,坚持不懈,相信他终有一天被感动。那样的心有独钟,反而让她差不多成了学校里最大的笑柄,再没有人像过去那样用艳羡的眼神看她,倒是有人在她身后指指点点的。

她再也受不了了。她是那样优秀的女子,到底心里还是骄傲的。她站在学校那高高的教学楼上,她说要是他再不理她,她就要从那里跳下去。

学校里轰动了,一大群人围在楼下,男的,女的,老师,学生,大家都劝她不要做傻事。她的父亲,那斯文儒雅的校长,头上已有斑斑白发,见爱女一心求死,心如刀割,老泪纵横,颤声求她,“囡囡,不要。囡囡,快听话,乖乖下来。爸爸上去接你。”可是她已经不同了,自从见到他的那天起,她就抛弃了自己昔日的温柔婉转,学着他那样冷酷桀骜。

她只是很平静地冷笑,不许他们上来,更不许他们靠近她。她只要见他,她的心里只有他,她也只看得见他。

而此时,他正坐在名贵的跑车里,去参加一个重要的歌迷见面会。明明看见前方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他只是吩咐司机鸣笛让众人让道。大家拍着车窗求他下车去劝劝她。连他的经纪人都担心得让他去看看。他只是冷冷地反问:“关我什么事,她爱我,我就一定要爱她吗?就算我现在把她劝下来了,难道我还要许她一个未来吗?她不会跳下去的,她只是在威胁我罢了。”他本来就是少女杀手,颠倒众生就是他的职业,不知道多少少女芳心系在他身上,他回报得过来吗?再说那样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他在自己演的偶像剧里见得多了,叫他如何动容?

无情却被多情恼,原来也是一件痛苦不过的事情。

他连看都不肯望她的方向看一眼,他的车子扬尘而去。她站在楼顶,只穿一件素白的裙子,风入罗衣贴体寒,裹着她娇小玲珑的身躯。一头秀发漆黑被吹得飘然如浮萍,更是显得凄楚哀婉。那张一向看似平静的清秀面孔,深藏着疼痛和决绝,还有无法说出扣的寂寞。她白皙的小手在高楼肆虐的冷风中冻得发青,紧紧扭着裙子一角。她一直在等他的一句话,哪怕只要一个字,她都会有了继续留在这个世界的理由。可是他不说,他断了她最后的希望,以及那微弱的一线生机。

“你太目中无人。”她终于心死,惨叫一声,绝望的声音,凄恻的深情。从楼上纵身跃下。她的裙子在风中被吹得如同盛开的白色花朵,开得芳华正好,就已经颓败。哀艳但是不祥。

他听见声音,回头望了一眼,居然刚好看见她从楼上落下。照理说,她从楼下那么急速的下坠,而他的车子也驶得飞快。他无论如何不可能看清她的脸。可是他就是看见了。他看见她的头发四散舞动,宛如复仇女神头上的毒蛇。更看见她那曾经痴痴凝视他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饱含怨毒,狠狠地瞪者他。而她的樱桃小嘴张开着,正在对他说,“你太目中无人。”尤其她的嘴角似笑非笑地微微上扬,那样冷嘲的表情。在那一瞬间,他好像看见了自己,这实在是令他毛骨悚然。

他心里一惊,只觉得莫名的寒意向他袭来。但是他还是坚持去表演。

飞驶而去的汽车身后不远处,是大片的血污,艳丽得仿佛大片红色蔷薇同时怒放一般,还有那凋零满地的少女的身心。这是她最后一张信笺,用她自己的鲜血书就,此情深处,红笺为无色。她逼着他看,但是他还是不屑一顾。

明亮的灯光,动感的音乐,还有那为他疯狂的热情的歌迷们,他是舞台的绝对焦点。他一登上舞台,就忘记了刚才那微不足道的不安。全身心地投入到演出中,一到高潮,那些歌迷们简直是浑然忘我,大声尖叫,使劲地鼓掌。他们好象全都只看见他。而他自己却干脆闭上了眼睛,那歌声实在太动人。连他自己都觉得迷醉了,而他一向是十分自恋的人。他从来不是为别人歌唱的。他沉浸在自己所营造的深情世界里,不能自拔。

突然那甜蜜的小世界里,闪过了不祥的阴影。有个人正在急速下坠。正好向他扑来。那是她。

她扑向死亡的怀抱,她睁大眼睛盯着他看,如水秋波,荡漾的都是幽恨和哀怨。可是她的嘴角却带着一抹淡淡的冷笑,像他一样的冷笑。她对他说,“你太目中无人。”

空气中暗香浮动,渐渐蔓延开来……

那个香味他很熟悉,平时她所用的信纸就是带着这种芬芳。虽然他平时从来没有看过那信,但是撕了四年,他已经记得那个香味。

他顿时觉得从头到脚都一下子冷透了,她来了,她来了。

他急忙睁开眼睛,想要挣脱那凄美而恐怖的景象。可是睁开眼睛,他才发现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他看不见了,不,不是全部都看不见,比那完全的漆黑可怕万分。

他只是看不见任何人。他看见舞台下一排排座位的上坐着一套套的衣服,没有头,没有手,也没有脚。但是座位下是一双双各式各样的鞋子。同时他却听见那空座位上不断传来热烈的掌声。舞台上的音乐还在继续,他却无法再歌唱。只能惶恐地大喊,“有鬼,有鬼。我看不见人了。”用他那清澈动人的声音,只是那声音再也不复往日的冷酷。只有无限恐惧。

他瞪大了那双不知迷倒过多少人的眼睛,努力想要看到一个人。可是那是徒劳的。舞台那明亮华丽的灯光变地格外冷清而刺目。他听见歌迷担心地惊问,“怎么了,你怎么了?”他们甚至冲到舞台边来拉他的脚和裤子,他可以感觉到,但是他只是看见那一套套衣服伸手来拉他。

也听见工作人员向他走来的脚步声,那是皮鞋踩在舞台上的声音。咚,咚,咚,越来越近了。可是他就是看不见人,只有一套衣服,还有一双鞋子向他走来。他不安地伸出手去想要抓住什么,可是他从此目中无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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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2-2011 04:3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7-3-2011 11:10 AM 编辑

★1098恐怖故事标题★〜请帮我找找我的脸

小雪刚搬来这个小区不久,尽管在搬来之前,就对小区过去发生的一些事略有耳闻,但在这样一个大城市中,要找到租金如此便宜的房子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虽然“四区”小区这个名字并不怎么好听,但在白天时,这个花园似的小区还是很美的,只是到了子夜后,白天的可爱全然不见,只留下阵阵阴风,穿梭在楼与楼的夹缝中。

但究竟是什么事,小雪根本无暇去关心,她只知道拼命地工作,赚钱,所以,才会在晚上又去找一份兼职,因为晚上的工作总是做的太晚,她才在离工作地点很近的地方找了这个便宜的住所,因为便宜,省钱,她才会很开心的住下,又哪里管得了什么怪事不怪事,她只隐约听说,3个月前,就在47号楼的9楼一家出了一桩事,后来,那家就搬走了,此后,小区所有人对此事都绝口不提,有说起的,其他人更是加以回避,更奇怪的是,这个白天生气勃勃的小区,一过晚上12点,便空无一人,在夜幕笼罩下的小区,看上去,更像是一座古老的死城,谁,都不愿出来,也不会出来,哪怕是天大的事。而她,距离47号楼仅隔一栋!

这天,小雪加班到深夜,赶走进小区,已是午夜1点半了,阵阵的风吹得她发抖,一阵莫名的心慌使她越发不安。“要镇静,不许瞎想”,她给自己壮胆。可她越想,思想越是不听使唤,她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加快了脚步,眼看到了电梯口,心里的恐惧总算得到缓解,正准备按电梯,手却在空中停顿住了。

“该死!电梯怎么坏了!”

她又气又怕,看来只有走楼梯了。她转过身正要从楼梯上去,这时,迎面走过来一个小女孩,大概13、4岁的样子,长长的头发垂在脸的两边,半掩着那张秀气的俏脸。

小雪一看是个女孩,原本紧张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她长长的呼了口气。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遇上鬼了”她心想,“嘿嘿,真是自己吓自己”。她忍不住好笑。忽然,有种怪怪的感觉油然而生,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会有一个孩子在外面乱转?她的家人一点也不担心吗?可再奇怪,她也顾不上去想了,再说了,那只是一个孩子嘛!此刻,她一心只想赶快回家,好好的放松一下,再大睡一觉。于是,拔腿就向楼梯口跑去。

“姐姐,你一定是新搬来的吧!”

已经跑到楼梯口的小雪停住脚步,她慢慢地转过身打量着这个胆大又可爱的女孩。

“你怎么知道我是刚搬来的?”小雪试探地问。、

“因为,小区里的人都知道,电梯在每天午夜12点准时关的!”小女孩说,“姐姐,你以后要早些回家,要不然,就赶不上电梯了!”

小雪从离开家到外地,除了工作,谁也没有这样关心过她,甚至一句温暖的话也没有,搬入这个小区,更是没人向她说过关电梯的事。而此时女孩的一句话,足以让她感动好几天,先前的恐惧,早已荡然全无存。

她感动地走到女孩面前,俯下身子:“谢谢你告诉我,可是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回家呢?你的家人会担心你的!你住哪?姐姐送你回去吧!”

“我就住在隔壁那幢楼,因为丢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妈妈说找不到就别回家,我很害怕,所以才找到现在。”小孩继续说道,“姐姐,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能回去!”

噢,原来是这样,小雪总算是放心了,对女孩说:“你妈妈怎么能这样呢,没事,明天姐姐帮你找!”

“真的?不能说话不算数,你答应我的,一定要做到!”小女孩兴奋地说。

这极为平常的一句话,不知为什么会使小雪感到一阵冷,她忙说:“好了,时间不早了,快回家吧,不然妈妈要着急了。”

“好,姐姐再见!”

“再见!”女孩说完转身跑了。

很快,小女孩就要消失在夜幕中,可就在即将消失的那一瞬间,她回头,朝着小雪笑了。天哪!那是怎样的一个微笑,与其说是一个微笑,倒不如说是一个阴笑,带着一种死亡的气息,残留在嘴角,仿佛一切都要结束的样子...或许,那是小雪永远无法忘记的一个噩梦。

连续几天,小雪再也没敢出门,直到向公司请假的时间到期了,她才战战兢兢的去上班,并且说什么也不肯再加班,人们都很好奇,可问过几遍,她什么也不肯说,只是默默祈求不要再碰到那女孩。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渐渐地,这件事也淡忘了,生活又一如既往。


这天,公司加班到很晚,走进小区,已经快到凌晨3点了,阴阴的风,不由使她想起了一个月前的那件事,那个永远也忘不了的“微笑”。她越想越怕,用及近狂奔的速度朝着屋子奔去,就在马上要看到那栋楼的时候,她同时也看到了那个小小的、熟悉的身影,在向她招手。

天啊,怎么办?对了,往大街上跑,想着,她立即掉头朝马路上奔去。刚转身,就和什么东西撞上了。

啊!是那个孩子!她顿时瘫倒在地,无法自已。

只见那个孩子冷冷地说:“姐姐,你说话不算数,我在这里等了你很久,一直也不见你来,你答应我的事是不是想反悔?”

小雪颤抖地说:“啊,不是,姐姐很忙,今天正想来帮你找,你就来了,你到底丢了什么?”

只见孩子慢慢抬头,从垂下的长发里露出一双僵直的眼睛,缓缓地说:

“我要找我的脸!请你帮我找我的脸好吗?”

“啊!什么?找你、你的脸?你的脸不是好好的在吗?”

那孩子哭了起来,“丢了,真的丢了,找不到了......”

“那、那你的脸,是、是怎么丢的ω”小雪快崩溃了。

“喏,就是这样丢的”。

说着,小雪眼前一闪,那女孩已站在47号楼的9楼窗台,伴随着一声惨叫,直挺挺的从9楼跌下。就在女孩跌落的一瞬间,小雪又见到了那晚那个令她永远无法忘记的微笑。

转眼间,已面朝下重重地摔在了距离小雪不远的地上。

血浆、脑浆四溅,慢慢地混在了一起,向四处弥漫。

看到这景象,小雪惨叫一声,几乎晕过去,她已经没有力气再爬起来,只有软软地瘫在地下,任凭这惊惨的一幕再现着,忽然,已摔的血肉模糊的小孩慢慢蠕动起来,一点,一点,向小雪爬去。

“啊!你、你别过来!”她歇斯底里的喊着。

“姐姐,我的脸就是这样丢的,妈妈说我的学习不好,给她丢了脸,所以,我把脸还给她,现在,我没有脸了,你可不可以帮我找脸呀!”小女孩爬到小雪的脚下哭着说。

“啊,不,我无法帮你找,你的脸,本、本来就很漂亮!”小雪极力压制着心中的恐惧。

“是吗?你看我漂亮吗?”说着,那孩子慢慢抬起了头,一颗头发与血液和脑浆粘在一起的头,一颗没有五官,血肉模糊的头……

她与她几乎是脸贴脸。

小雪完全崩溃了,她已看不清那女孩脸上的五官,只是依稀闻到阵阵的恶臭,令人作呕。

“你、你放过我吧,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小雪疯狂的喊道。

“你答应过我的事,就应该做到,你不会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吧!”那女孩阴阴地笑着,“现在你要陪我去找脸!”

“我没有办法帮你找,你别过来,别...啊!”小雪恐惧到了极点,她一边哭着向后艰难地挪动,一边伸手摸索到一块砖头,朝那东西的脸上疯狂地砸去,肉已被砸的稀烂,成块的向下脱落。

“没有办法?那就把你的脸给我,你答应过我,要帮我找的,哈哈哈......”,说着,便张开双手,朝小雪的脸上扑去……

第二天,在47号楼的附近,发现了一具女尸,警察在验尸时发现,女孩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搏斗痕迹,也没有任何自杀或他杀的迹象,只是她的头上......没有脸!

每到凌晨3点,四区小区总能隐约听到这样一个声音“请帮我找我的脸好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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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2-2011 04:3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7-3-2011 11:10 AM 编辑

★1099恐怖故事标题★〜似曾相识故人来

玲子是一家知名杂志社的编辑,住在市郊的一处环境清幽的小区里,不用去编辑部的时候,她喜欢抱着笔记本,在小区的草坪上独自推敲文字。

快要入冬的时候,玲子发现小区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家宠物店。店主是一个二十出头,高大挺拔的帅哥,他总是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一头过肩的长发也被漂染成银白色,在温和的阳光下,全身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银光。

店里有一只顽皮的小花猫,总是在主人打开店门的时候悄悄溜出来,也不只一次打搅坐在草地上冥思的玲子,每一次,都要英俊主人满怀歉意的将它抱离玲子的怀抱,时间久了,两个人渐渐熟悉了,玲子知道了他叫锴,也经常去店里坐坐,帮他照料小动物们。

不过,让玲子一直很好奇的是,锴的两只眼睛不是同一个颜色的,就像波斯猫一样,瞳孔居然还会随着光线变换摸样。每当玲子想问起的时候,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玲子在上小学的时候,曾经养过一只纯白的波斯猫,不过那只猫的突然离去,着实让玲子伤心了好一段时间,就连现在想起来也忍不住红了眼睛。

锴偏爱白色的穿着;喜欢吃鱼的爱好;以及对好奇的事物瞪大了眼睛的习惯,让玲子感觉他和曾经的那只猫很像很像,不过想想,也是无稽之谈,人怎么能和猫像呢?*

圣诞前夕,锴约玲子来店里共进晚餐,这是多日来锴的第一次主动邀请,玲子当然不好拨他面子,相处的这段日子,玲子越来越被他那种亲切、熟悉的气质所吸引,闲来无事爬爬格子,养养宠物的日子也不错,轻松、惬意,又有一点暖暖的温馨。

趁锴在灶台忙活的时候,百无聊赖的玲子随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杂志翻看起来。都是一些有关宠物饲养、美容方面的东西,偶尔也会出现几条关于宠物比赛方面的信息。在被压在下面,露出一角的记事本吸引了玲子的眼球。慢慢的抽出来,原来是本相册,记录了锴和每一只宠物的亲密接触,一张张的翻阅,不像是人和动物,仿佛是亲密好友一样的自然亲切。

最后一页,玲子看到自己的照片跃然出现。那是十年前自己上小学的时候抱着那只纯白的波斯猫照的,猫咪温顺的卧在自己怀里,翡翠绿和宝石蓝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好奇的看着这个前方。

这,这张照片,玲子找了很久,一直以为不小心弄丢了,还遗憾了好长时间呢,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锴怎么会有这张照片?好奇心霎时间布满了整个心头。

玲子刚想去问个明白,一扭头,正对上锴那双漂亮的眼睛,可是现在,忧郁之情萦绕眼眉。

“玲子, 我知道你好奇,也想过总有一天你会看到。也许说出来是一种解脱。”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娓娓道来“其实我就是你十年前养过的那只猫。你父母怕你整天和我在一起,玩物丧志,所以就瞒着你把我送到了很远的地方,这十年来,我一直在找寻回家的路,可是,事过境迁,我四处漂泊,就为了找寻当年那个善良的小姑娘。” 看着玲子惊讶的神情,锴咬咬牙,极不情愿的继续说下去“我找到了,可是我不能让她知道我是谁,如果拆穿了,就是我消失的时候。我想把相片藏起来,但又忍不住每晚都拿出来看。其实知道她过的很好,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两行清泪顺着玲子的眼角滑落下来。

“别哭。”锴冰凉的嘴唇温柔的吻过玲子的泪痕,“这十年来,你想我时流的泪我都看到了。其实我早在十年前就已经不在了,对吗!”

“不,你一直都在我身边,从来都不曾离开过,我知道!”

“对,我从来都不曾离开过,以前是,今后也是。”玲子靡丽的看到锴的影子一点点的淡化,强烈的银色刺痛了她的双眼。

当玲子睁开双眼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眼角依稀可见的泪痕让她知道,自己又在做梦了。洗漱过后,她带上隐型眼镜准备去公司,回眸整理仪容的那一瞬间,她发现自己的隐型眼镜变了颜色,一只翡翠绿;一只宝石蓝。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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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2-2011 04:3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7-3-2011 11:11 AM 编辑

★1100恐怖故事标题★〜噩 梦

黄建成搬进了新家,对于他自己来说,真的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情,为了付头期,他向朋友借了五万,这不是一个小数目,他虽然知道这意味着以后每个月都要还上接近他收入四分之三收入的贷款,可是他并不在乎,因为他至少有了自己的家,自己的房子, 大学毕业快3年了,别人为他介绍了好几个女朋友,但是得知他没有房子的时候,那些女孩都以各种借口离开了他。这也坚定了黄建成买房的决心。

新家坐落在城西的兰花小区,房子是三楼的一套两室一厅的公寓房,望着这对他来说已经十分宽敞的新家,他有说不出的满意,房子里的摆设很简单,客厅里除了一对刚从二手市场淘来的沙发还有就是一张玻璃圆桌和几张椅子。墙上挂着几幅凡高的作品,充分体现了他的艺术品位,其实作为保险公司业务员的他,根本不懂,或许他连这画是谁的都不知道。他的卧室也很简单,一张双人床(刚换的,以前在租房子的时候睡的是单人,体现了他的“良苦”用心啊),一个衣架,一个衣橱,还有一张电脑桌。

东西虽然不多,可小东西不少,什么脸盆啊,热水瓶啊,还有不少行李,也忙了他一天,还没有好好体验有家的感觉,黄建成就在沙发了睡着了……

哪里来的风?怎么有个吊扇啊?还开这么大,黄建成被房间的吊扇吹醒了,应该说是冻醒的,都快11月了,这个时候吹风当然会醒,这时候吸引他注意里的不是房间上的吊扇,而是从卫生间里传来的哭声,是小孩子的,他听得很清楚,怎么会有小孩子啊,他再一看,不对啊,刚才还睡在客厅,怎么现在在床上啊?他慢慢得爬起来走向卫生间,太阳刚落山,天还没全黑,不过光线已经开始暗淡,走近卫生间,他看见一个小孩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抽泣着。“小朋友,你是谁啊?你怎么进来的啊?”那个小孩根本没有理他,继续哭泣着,黄建成只好继续问:“你为什么哭啊?”这时小孩才有了反映,“因为它们在咬我”说着手指着地上头转了过来,黄建成朝他指的地方看去,“我的天!”他一下子叫了起来,原来那是一大片蛆,再看那个小孩,一个眼睛根本没有眼球,蛆不断从那个黑忽忽的眼洞里爬出来。不光这里,嘴巴和鼻子里也是。这下黄建成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

随着他的呼叫,他人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原来这一切只不过是个噩梦,黄建成慢慢得坐了起来,这时候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汗已经快让衣服湿透,喉咙里有点干痛,他对自己说,也许真的是太累了,他慢慢走到阳台,望着天空,太阳那时正好消失在西边的地平线上,

一切都显得那么昏暗,包括他的心情,搬家第一天就做这样的梦,也许真的不是什么好兆头。

他想得没错,在接下来的那几天里,他几乎做着同样的噩梦,他又不敢说出来,怕别人会把他视为精神病。仅仅两个星期,黄建成已经瘦了一圈,单位领导发现后让他去医院检查,可是他该怎么说呢?黄建成也明白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可是他真的不甘心把房子退了,因为本来就来之不易,更何况现在退还要交一大比违约金。思前想后,最后他决定到医院配了一瓶安眠药,希望能够改善状况。

这次他却错了,睡眠可以改善,可是那凶灵却不会离开,噩梦仍然继续着,而且一次比一次清晰,直到后来,已经无法分辨哪里是梦境,哪里是现实。也许他不会想到的是,有同样噩梦的人并不是他一个人,和他同一单元的每个人都一样,所以他们都纷纷搬走了,虽然谁都没有说原因,但是每个人心里都很清楚。但还是有几户因为各种原因并没有走。

今天黄建成搬到兰花小区正好1个月,可是他们单位终于在恐怖的气氛下发生了第一件事情,住在二楼的一位单身女人在自己家客厅的吊扇上上吊自尽了,发现她的是小区的保安,据说保安是来通知交物业管理费的,发现二楼的住户门前的牛奶都几瓶没人拿,那个保安还是有点警觉心的,发现不对就叫人从窗户爬了进去,才发现了已经死去多时的女人……经过警察的尸体检查和死者生前的一些交往,排除了他杀的可能,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现场黄建成也去过。

大家都没有察觉……在刚装修好的新房子里,是不可能有吊扇的,何况是如此陈旧的吊扇。黄建成注意了这一点,因为这吊扇不知道在梦中出现了多少次,他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一个巧合,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回忆那个重复了无数次的噩梦,卫生间……男孩……吊扇,一切的一切,他不自觉得走到卫生间,蹲在那个男孩子蹲下的地方,他思考着,这时候好奇心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恐惧心,目光所及的地方除了一个抽水马桶就是一跟水槽的下水管道,就在这时候那根下水管突然剧烈得颤抖起来,水管外面的漆竟一层层脱落,露出锈迹斑斑的原貌,颤抖越来越厉害,并相伴发出阵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水管从中间突然断裂,水管中不断得爬出一批有一批的蛆,场面可以用壮观形容,黄建成已经傻在了那里,他开始挣扎,可是身体像是中了邪一样不能动,他想呼叫,可是声音已经到了嘴边却怎么都出不来,蛆开始爬上他的身体,涌进他的嘴巴,黄建成的身体开始颤动。

一瞬间,黄建成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竟在蹲的地方睡着了,可是刚才的真是梦吗?这时候,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身心疲惫的他突然想到了那根下水管,他马上跑到了一楼找下水管的尽头,可是下面和其他单位一样,水管直接通大污水管。可是他知道也许那就是噩梦的根源,黄建成故意去买了很多塑料袋,开始不停得往自己家的下水道里塞……

第二天,工人们开始骂骂咧咧得通水管,不检查还好,一打开污水池的水泥盖,只见上面漂着一只人手和一个已见骨头的头颅,上面爬满了蛆,几个工人都忍不住呕吐起来……不一会,就来了一大批警察,打捞起尸体,这是一具小孩的尸体,尸体高度腐烂,,骨头多处断裂,可以肯定是他杀。

尸体移走后的几天里,黄建成告别了噩梦,不过案子究竟破没破他并不知道,因为在发现尸体后的第7天,黄建成被发现死在他的客厅里,他是被吓死的,至于被什么吓死没人能知道。

兰花小区怨气十足,小孩的案子破了,他是来偷东西的时候被这里的工人失手打死的,但是这不算什么,兰花小区建造前这里有好几户人家,其中两户不愿意接受拆迁,结果被黑心的房产商人叫人杀光 ,共九人,尸体被肢解后在建房过程中陆续埋进了墙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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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2-2011 04:3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7-3-2011 11:11 AM 编辑

★1101恐怖故事标题★〜冰冻梦

爷爷给我讲故事,我就乖了,枕着美梦睡着。

爷爷告诉我,他的故事都装在脑袋里,永远讲不完的,除非他死了。

爷爷死了。没人再给我讲故事,我睡不着。

爷爷说:我死了以后,把故事冷藏在冰箱里,等着你有一天把故事解冻。

爷爷还说,现在不行,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学会本领后才能解冻爷爷的故事。

我长大了,也有了宝宝。

宝宝问我:“为什么冰箱里有一颗老爷爷的人头?”

我说“宝宝,那是你太爷爷留下的美梦,等你长大后学会本领,就可以把那些美梦解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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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9-2-2011 11:2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朋友永远都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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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9-2-2011 12:5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楼主的故事,有些故事有恶心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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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11 11:5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7-3-2011 11:12 AM 编辑

★1102恐怖故事标题★〜把钱还给我

像往常一样,吃完晚饭,姚平就到房子后面的樟树林散步。冬天到了,树林里很冷清。在树林里走了一会,姚平觉得有些冷,正准备回家,忽然隐约看见有一个人,正在一棵大樟树下忙活。过了一会,那人起身,朝四周看了看,又用力朝地上跺了几脚,这才离开。姚平很好奇,走过去一看,地上的土还是新的。蹲下身来,用手挖开泥土,发现一个皮包。

姚平拿出皮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叠叠的百元大钞。姚平心跳加速,血往上涌,赶紧把包揽在怀里,像是怕谁抢去一般。看看四周无人,急急忙忙的赶回家去。

回到家里,姚平赶紧关上门,拉好窗帘。取出皮包里的钱,数了数,居然有20万。看着桌面上一叠叠的钞票,姚平又紧张又兴奋,心里盘算着怎么用这笔钱。

夜很深了,姚平吃了两片安眠药,才勉强睡着。睡梦里只见一叠叠的钞票在眼前飞来飞去,正在开心,钞票忽然变成一个恶汉,黑衣黑裤,脸上一团横肉,目露凶光,朝自己猛扑过来,叫道:“快把钱还给我”。姚平转身就跑,却发现动弹不得,老头越来越近。姚平紧张得透不过气,拼命挣扎,一下子从梦中惊醒,大汗淋漓,直喘粗气。姚平醒过来,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钱呢?”,急忙爬起身来,发现藏好的钱原封不动的躺在衣柜里,这才舒了一口气。

第二天姚平一起床,就去看收藏好的钱,准备存到银行里去。打开皮包一看,心里像是被刀绞过一般疼,巨大的失落感涌入心头。一叠叠的钞票变成了灰烬,一阵风吹来,纸灰纷纷扬扬,像是下了一场黑雪。

到手的钱化成了灰,姚平的精气神像被抽空了,整个人成了霜打过的茄子。如果真是一场梦,自己何不多睡一会。美梦落了空,生活还要继续,姚平到了公司,无精打采的和同事打着招呼。昨晚一叠叠厚实的钞票抓在手里的感觉,还铭刻于心,一想起来,心里一阵阵抽搐。打开电脑,脑子里想着心事,手指漫无目的敲打着,屏幕上出现一行字,“把钱还给我!”。姚平看也没看,随手删去。进入文件夹,打开没写完的计划书,脑子里仍是懵里懵懂,一行字也看不进去。计划书上的字一行行的变化着,“把钱还给我!”“把钱还给我”。

姚平休息片刻,一看电脑,魂不守舍,电脑屏幕正不停刷新,“把钱还给我”一行行的滑向屏幕上方。姚平猛然想起梦中的黑衣恶汉,只觉得后脊梁冒着凉气,毛骨悚然,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站起身来一看,公司里的同事都无影无踪,十几个黑衣大汉凶狠的向自己逼过来,嘴里叫着:“姚平,把钱还给我”。

声音一遍遍传来,在耳边嗡嗡作响,姚平吓得魂飞魄散,嘴里喃喃:“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没有拿你们的钱”,转身向门外冲去,不巧正撞在玻璃门上。只听见“哗”一声巨响,姚平摔倒在地。

一块巨大的玻璃像刺刀一样插在姚平背上,一颤一颤的,“哗啦啦”玻璃又断成数截,刺进姚平的身体里。鲜血像泉水一般涌了出来,染红了地面,宛如一张猩红的地毯。

姚平的同事后来说,当时姚平看着他们,脸上满是惊恐,嘴里不停地说:“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没有拿你们的钱”,疯了一样向门口冲去,最后撞在玻璃门上。整个脸上都是玻璃,眼睛睁得大大的,死状极恐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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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11 11:5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7-3-2011 11:12 AM 编辑

★1103恐怖故事标题★〜你卖头发吗

张古觉得,他时时处于某种危险中,尽管他弄不清根底。而且,他认为整个小镇都笼罩在某种不祥之中——这真是先见之明。

他下定决心,要把这一切弄个明白。

从此,他变得像侦探一样敏感,细心,富于推理性,充满想象力。

首先,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查清在那个男婴出现的日子,总共有三个从外地人到了绝伦帝小镇上。

一个是木工社老张的侄女,她是一周后走的。

一个是县里来的人,公事,住在**招待所里,他是三日后走了。

一个是江南来的老头,卖竹器的。他是绝伦帝小镇的老朋友了,每到这个季节他都来做生意,大家很喜欢他。他现在还没有走。

这几个人似乎都和那个男婴牵扯不到一起,都被排除了。

但是,必须承认张古的思路是对的。而且,他做了大量细致的工作。

这时候的张古已经买了一顶鸭舌帽,戴上了一副黑墨镜,而且还叼上了一只烟斗。八小时工作之外,他就换上这身装束搞调查。

他不想让任何人认出他来。

这还不算,他走路的时候,总是竖起衣领挡住脸,总是用鸭舌帽和墨镜严严实实地遮住眼睛……

张古这个神秘的新形象在小镇的一个偏僻角落出现了,他鬼鬼祟祟地走着,自己都觉得不是自己了,却有人远远地跟他打招呼:“嗨,张古,你去哪里呀?”

是小镇文化站的站长,她叫刘亚丽。她骑着摩托车。

——真泄气。小镇太小了,互相太熟悉了。

张古尴尬地说:“我,我……”

刘亚丽终于没等到他的回答,摩托车已经“突突突”地开远了。

后来,张古注意到最近发生了一个不被人注意的事件:小镇上莫名其妙出现了一个收破烂的老太太。

她六十多岁了,脸上的皱纹很深刻,双手很粗糙,一看就是吃苦的人。

她第一次收的是铁柱家的废品,一些旧报纸和几个空酒瓶。她掏出钱来,都是皱巴巴的小毛票。

铁柱的母亲说:“不要钱了。”

“那怎么行。”

“废品,能值几个钱,你不来收我们也得扔掉。”

“那谢谢了。”

对于小镇的居民来说,她是个外来人,不容易,大家都挺同情她。

后来,谁家有了旧纸、废铁、破鞋、绳头什么的,就装在塑料袋里,摆在门口,等她拿走,到供销社卖掉。没有人要她钱。

张古悄悄跟踪过这个老太太,他发觉她总好像心事重重,收废品三心二意。他怀疑,收破烂仅仅是她的一个公开身份。

这天,张古又一次跟在老太太的身后。

她推着垃圾车朝前走,那车吱吱呀呀响。她走过一家又一家,拾起一个又一个废品袋。她的嘴里慢悠悠地喊着:“收破烂喽。”

一个孩子跑出来,送来两个酒瓶。老太太给了孩子几张小毛票,那孩子乐颠颠地装进口袋,跑开了——这是孩子惟一的正当收入,他们要用这些钱偷偷买爸爸妈妈不许买的东西。

然后她继续走。

到了17排房,她绕开了。

张古忽然想到,这个老太太从没有到17排房来收过废品。为什么?

张古一下就联想到那个男婴——她与那个男婴有关系!

张古突然冲动起来,他要叫住她,单刀直入问个明白。她毕竟是成年人,有什么话都可以谈,当面锣对面鼓。而那个男婴,简直把张古变成了聋子和哑巴。

张古说话了:“喂!请你站一下!”

那个老太太慢慢地站住,回过头来。

张古走过去,停在她的面前。他第一次和她这么近,他把她看得清清楚楚。张古发现,不知是五官,还是神态,这个老太太竟和那个男婴竟有点相似。

她直直地看着张古。

张古开门见山地问:“你听说过17排房收养的那个男婴吗?”

老太太的脸像木头一样毫无反应,她淡淡地说:“什么男婴?我不知道。”

然后,她不客气地转过身去,推着垃圾车走了。走出几步,她又回过头来,突然问:“你为什么跟着我?”

张古一下有点慌乱:“我……”


老太太:“你买废品吗?”

张古:“我不买。”

老太太返回来,一步步走近他:“那你卖废品吗?”

张古有点结巴了:“不,我没有。”

老太太停了停,轻轻地说:“你有的。”然后,她指了指垃圾车,里面有一堆乱蓬蓬的头发,人的头发,可能是在发廊收来的,裹着厚厚的尘土。她说:“你看,我还收头发呢。”

张古确实好长时间没有理发了,他的头发很长。他讪讪地说:“我没事儿卖什么头发呀?”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说:“不卖就算了。”说完,她又走了。这次她再没有回头。

一阵风吹过,张古的长发飘动起来,他感到天灵盖发冷。他站在原地,一直看她推着垃圾车吱呀吱呀地走远……

他在琢磨,这个老太太什么地方和那个男婴长得像。

他在品味她的表情,以及她刚才说的所有话。

这天夜里,张古做噩梦了。

黑暗中,有一个人在他头顶转悠。他惊恐地坐起来:“谁!”

正是那个老太太,她小声说:“嘘——别说话,是我。”

张古说:“你来干什么?”

她说:“我来收你的头发呀。”

张古果然看见她的手里拿着一把剪刀,闪闪发光。他说:“你滚开!”

她没有生气,低头从兜里掏出一叠一叠脏兮兮的小毛票,递向张古,说:“我把这些钱都给你。”

这时候,她的老眼炯炯发光,上下打量张古,流着涎水说:“你的身上有很多值钱的东西,浑身都是宝哇。”

接着,她神秘兮兮地说:“我除了收头发,还收指甲,还收眼珠,还收……”她朝窗外看看,更加压低声音:“我还收心肝肺。”

张古已经吓得抖成一团:“你去屠宰厂吧,我不卖!”

她说:“猪鬃哪有你的头发好呀?”

他开始求饶了:“你放过我吧……”+

她耐心地说:“你不懂道理吗?秋天到了,我就要割你的麦子。指甲长了,我就要剪你的指甲……”

他惊慌地用被子死死蒙住头。

她轻轻掀开被子,说:“还有一句呢——阳寿没了,我就要索你的命。”

然后,她轻轻按住张古的脑袋,开始剪。她的手法极其灵活,一看就是这类技术的权威。那把亮闪闪的剪子上下翻飞,从四面八方围剿张古。他傻傻地看着,身子一点都动不了。

“嚓嚓——”他的头发没了。

“嚓嚓——”他的眉毛没了。

“嚓嚓——”他的两只耳朵掉了。

“嚓嚓——”他的鼻子掉了。

“嚓嚓——”他的两只眼珠掉了。

“嚓嚓——”他的心肝肺都掉了。

他只剩下喉咙了,他竭尽全力地喊了一声:“救命啊!——”

那剪刀立即又对准了他的喉咙……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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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11 11:5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7-3-2011 11:13 AM 编辑

★1104恐怖故事标题★〜黑寡妇

被告席上,站着一位年轻女囚,黑衣黑裙黑头巾裹不住的天生丽质,眼睛里涌动着黑幽幽的怨情。

这就是轰动一时的“以色诱奸杀人劫财案”的女主角,媒体称其为“黑寡妇”。

黑寡妇在做最后陈词:

“我生长在一个中等家庭,小时候家里不算穷,但我的童年是不幸的,因为父母都太忙,总是把我孤零零的扔在家里,我没有玩伴,很孤独。

“幼儿园的男孩飞飞告诉我,她家阁楼上养着一只猪,每天都陪他玩耍。我很羡慕,于是想到“我家阁楼上是不是也有什么可以陪伴我的小动物呢?

“可是,我在我家阁楼上,只找到一只黑蜘蛛。蜘蛛腹部有亮有黑,还有一个红色的沙漏状斑记,八条长腿上长满毛。

“那时候太小,不懂得害怕,我把蜘蛛当作了玩伴。我找食物喂养它,看它吐丝结网。

后来,蜘蛛产下好几百个小卵,最后孵化出一大堆小蜘蛛。

观察蜘蛛成长,成为我童年生活中最快乐的事情。

“我发现蜘蛛分为两种,一种腹部呈亮黑色,并有一个红色的沙漏状斑记,个头比较大。另一种小。但有更长的腿,肚子上有黄色条纹和一个黄色的沙漏斑记。

“我让爸爸给我买来《儿童昆虫》图书,看了才知道,大的是雌性蜘蛛,小的是雄性——我也是从蜘蛛身上才认识了人类的男女有别。

“小蜘蛛逐渐长大后,公蜘蛛就会找很多好吃的来讨好母蜘蛛,还会为它会编织一张特别漂亮的网,网上挂满露珠,以后我才知道,其实那些就是精液。

做完这一切后,公蜘蛛将长长的触角插进母蜘蛛肚子里——那些公蜘蛛费尽心机卖力讨好母蜘蛛,其实就是为了这么一瞬间的……交配。

“母蜘蛛在被插入时,表现得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所以,当公蜘蛛一旦抽出触角,母蜘蛛会迅速回过头来,一口咬住公蜘蛛的脑袋,然后把它整个吞进肚子里。

“这就是我最早接受到的性教育。

“多年来,垂涎于我美貌的男人不计其数,而每次上床后,我都会毫不留情的杀死他们,其实未必每次都是为了劫财,我无法控制自己情欲满足后的杀人愿望,我想,黑寡妇蜘蛛的血,已经融入了我的血脉。

“我不是为自己辩护,我承认有罪,也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我在这里将我的犯罪根源做交代,是希望能以此告诫天下为人父母者,不要再让你们的孩子受孤独,不要把让教育孩子的责任交给昆虫或者野兽。

“谢谢大家。”

“黑寡妇蜘蛛”是一种广泛分布的大型蜘蛛,通常生长在城市居民区和农村地区。尽管其毒素的毒性很强,但咬人导致死亡的案例非常少。

案犯黑寡妇被判死刑,被埋在西郊坟场。后来有人说,她的坟头上经常爬满黑蜘蛛。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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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2-2011 09:1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你卖头发吗》好像是之前其中一篇《永远的婴儿》里面的一部分故事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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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2-2011 05:1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你卖头发吗》好像是之前其中一篇《永远的婴儿》里面的一部分故事对吗?
幽草 发表于 21-2-2011 09:15 PM



   恩恩。我也记得是那个故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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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2-2011 07:1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恩恩。我也记得是那个故事的。
★翡翠☆ 发表于 22-2-2011 05:19 PM



耶!!给我一个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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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2-2011 03:4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虽然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可是我还是很感动 。。。。   人生有此朋友 ,就再也无憾了。。。。  ...
irene990 发表于 20-4-2008 01:1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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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5-2-2011 10:3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你卖头发吗》好像是之前其中一篇《永远的婴儿》里面的一部分故事对吗?
幽草 发表于 21-2-2011 09:15 PM



   
恩恩。我也记得是那个故事的。
★翡翠☆ 发表于 22-2-2011 05:19 PM


由此可见你们有用心在看~~

找故事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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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2-2011 10:5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由此可见你们有用心在看~~

找故事去咯~~
joy10 发表于 25-2-2011 10:31 PM


嗯,楼主这么用心找来的故事,我都有很用心去看的哦。
呵呵。所以楼主,我等你的故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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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5-2-2011 11:0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7-3-2011 11:13 AM 编辑

★1105恐怖故事标题★〜过公路的老婆婆
去年冬天的时候,我经常和几个朋友去一家叫“巴巴拉”的酒吧喝酒。
因为那里不仅酒好喝,那里的服务员更是漂亮的没话说。
有一天晚上我们都喝的有点醉,大胖死活都不肯开车。
于是我只能把大胖和其他三个人塞到车里,然后开他的车一个个送他们回家。

车子开到了郊区的公路上,两边都是野草地。
那时候夜已经很深了,感觉安静的有点过分。
虽然汽车在开,可是我却依然可以清晰的听到公路两边的虫子的叫声。
很清晰,让我有点不安的感觉。

我一边开车,一边惴惴不安的看着公路上的情况。
这时候一只肥大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我吓的转头就是一巴掌。
没想到却是大胖在副座上睡觉时翻了个身,令我惊讶的是,我以为我那巴掌已经用了全力,可大胖居然毫无反应。
死猪!我咒骂了一声,继续小心翼翼的开着车。
忽然我好象看到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模糊的白色的身影。
我缓缓的开过去,可是奇怪的是,越是靠近,那个身影越是模糊。
就在开到那白色身影前面的时候,那个身影忽然清晰了起来。
——是一个老婆婆!

虽然她的脸依然是模糊的一片,可是从她的大体身行还是可以肯定是一个老婆婆。
我刚想问老婆婆怎么这么晚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的?
那老婆婆忽然就朝着我正缓慢开着的车子撞了上来,那速度,绝对比刘翔跑110跨栏还快。
我还没反映过来,就听到“砰”的一声,结结实实的一声。
我连忙停车下去看,可是车子周围居然什么都没有。
别说人,连一只猫都没有。
我心里打了个寒战:不会是见鬼了吧?

想到这就更是慌张,大胖他们还睡的死猪一样,那架势看来就算被鬼吃他们也不会醒来的。
我连忙上了车,踩了油门就跑。
可是一路上,那个白色的身影反复的出现,每隔一段路就出现一次,然后撞在我的车上,那撞车的声音,那么清晰。
我更加害怕,几乎是半疯狂状态的开回家的。
后来我听说,这条路上,在几年前有一个老婆婆在回家的时候被醉酒开车的人给撞死了。后来就老是有人说看到一个老婆婆的身影不停的去撞开过的车子。
我听说一个人死后就会不停重复死亡的过程,也许那个老婆婆就是这样的吧。

只不过这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别人。

有时候我会想,那老婆婆何时才能不用再不停重复这死亡的痛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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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5-2-2011 11:1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7-3-2011 11:13 AM 编辑

★1106恐怖故事标题★〜灵巷歌姬

「青衣巷深深,马蹄浅浅踏~门庭半羞掩,王侯赏花来~」

  青衣巷深处,总有一阵阵歌声传来,弹破了子时青衣巷中的幽幽冥光,恍如一曲幻梦,勾人心弦却又声声肝肠寸断。「花蔷枉为空廷开,秋风微来,拂去断枝无数~如一般梦影,独观桑榆暮景,君何将我负~~~」

  「快来啊!大新闻呐!」小寂手里拿着一份报纸匆匆忙忙地跑进教室。

  「小寂,怎么啦?钱包被抢拉?」忆雨逗笑着说道。

  「忆雨你少来拉!你看看今天的报纸!」小寂一把将报纸按在桌上,指着今天的头条:「又一余音湮于青衣巷,警方破案线索无处寻」

  「青衣巷?」笙歌惊叫起来,「又是那条倒霉的巷子!」

  「这几年已经死了好几个校园歌手了。」忆雨皱起了眉头。

  「说起这个青衣巷啊,从清朝前期就已经有了,是王侯们寻烟问柳的地方,听我奶奶说,这个地方在几十年前就已经发生过这样的事了,而且死的全是歌声甜美的女生耶!所以啊,政府在除了警员通用的一道铁门外的巷子各个入口都钉上铁板,封锁住这个地方,可是蹊跷的是她们究竟是透过什么途径进去的呢?会不会……这个  巷子有不干净的东西?」小寂头头是道地分析了起来,对这个疑团一直耿耿于怀。

笙歌家就住在青衣巷附近,声音甜美动人,又是青瓶高中的校花,这几件命案无疑对她造成了很大恐慌,为了解除笙歌的心结,忆雨和小寂决定去这条巷子中一探究竟。

  夜里十一点正,她们来到了青衣巷口,这条巷子一如白天一般平静,沉睡在安宁的夜里,却隐隐透着压抑的气息。正在三人寻找入口的时候,笙歌突然停了下来,目光仿佛被洞穿了一般迷离深邃却又呆滞,整个人好象被催眠了,口中哼唱着她们从未听过的凄美旋律:「廷中红尘空落,寂光泱泱微弱,君不听花间微语,难耐门庭寥落~君何负我~君何负我~」

  「笙歌?!笙歌?!」小寂试探地晃着笙歌的肩膀,可笙歌依然一边哼唱,一边朝某一方向走去,忆雨上前阻止了小寂的叫唤,跟上了笙歌的脚步,

  「镜前画月眉,眉间点朱砂,冥光尚未央,君去,留得一纸生花~君何忘我~君何忘我~」笙歌领着小寂和忆雨,从一处隐秘的木门进入了青衣巷,在一处残旧的阁楼下停了下来,而这阁楼门上的一块牌匾上依稀可见三个字:「风月楼」

  「天呐!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小寂惊叹地说。

  「别乱套文学句子!」忆雨瞟了小寂一眼。

 唱得满脸泪水的笙歌此时突然醒了过来,对于眼前这个巷子熟悉而又遥远。她的脑海里居然时不时浮现着对风月楼的一些残存的回忆。

「不记得了吗?」一个幽幽的声音从阁楼中传来,一个红色的影子从阁楼里飘了出来,吓得忆雨和小寂连连倒退,而笙歌似乎被使了定身术,一动不动的。女鬼出来了,她的长相并没有她们原先想的那般可怕,长相美丽但不如笙歌,一身红色的旗袍在午夜的月色下显得夺目又璀璨。她对着月亮哀怨地唱着:「花蔷枉为空廷开,秋风微来,拂去断枝无数~如一般梦影,独观桑榆暮景,君何将我负~~~」

  「歌姬?」笙歌恍然大悟,而忆雨和小寂仍一脸茫然。

  歌姬似乎没有理笙歌的话,仍旧一边唱,一边流泪,脸孔在幽蓝的月光下变得狰狞、丑陋,发簪一下子从头上滑落,长长的发丝在晚风之中恣意凌乱,脖子上的紫黑色勒痕此时比红旗袍更加鲜艳夺目。阁楼、歌姬、尖叫,在黑夜中疯狂地交织、混合、扭曲,词曲中的字眼拼命地在宣泄:我恨!我恨!我恨!!!

  忆雨和小寂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瘫坐在地上,在刹那间失去了知觉。歌姬的双手向两人的喉咙掐去,而不知所措的笙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的头被硬生生地从各自的身体中分离出来,殷红的鲜血染红了那一轮明月,地上的一切被映得通红,血色的月在夜色之中妖艳而凄凉。

  面对这一切,笙歌似乎没有逃的意思,她明白,前世的罪债需要今生来偿还。双方在僵持着,双双漫入了前生的回忆之中。

  在风月楼生意鼎盛的时期,有四名卖艺不卖身的花魁,她们是当时全清朝最美丽的女子——歌姬、舞姬、月姬、花姬。歌姬的歌声可绕梁三日,让每个人如痴如醉,因此为风月楼招揽了大量的达官贵人来此寻花问柳,但其中一位比较特别,他不是官,而是一个书生——沈空廷。他气宇轩昂,才华横溢,歌姬和舞姬同时迷上了这个人,但是他的心早已经被歌姬虏获了。妒忌心极重的舞姬联合两个好姐妹——花姬和月姬,密谋如何铲除歌姬。于是,在恰当的时间地点,舞姬让歌姬看到了空廷和她在花树下私会的一幕。歌姬以为空廷负了她,因此而万念俱灰。

  子时时分,大家都熟睡了,舞姬把迷香灌进了歌姬的房间,花姬和月姬绑住了歌姬的手脚,把她定在椅子上,舞姬用在藩市买到的强酸从歌姬的耳朵里灌了进去,歌姬被这一阵钻心的痛楚揪醒了过来,舞姬趁这时把强酸灌下了歌姬的喉咙,用绳子紧紧勒住她的脖子,可怜的歌姬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失去美妙的嗓音比夺去她的生命还要痛苦,歌姬痛苦地挣扎,可这不起一点作用,舞姬冷笑着,用剩下的强酸泼在了歌姬脸上,歌姬在伤痛之中昏厥了过去,而舞姬、花姬和月姬则合力在她的脖子上套上大石头,把她抬到井边,扔了下去。

  那一夜,每个人睡得安宁而舒适,只有歌姬,在失望、恐惧和怨恨之中沉没进了水底。

  今生,舞姬叫徐笙歌,花姬叫安寂,月姬叫林忆雨。

  「你杀这么多人,只是想引我出来,对吗?」笙歌问。

  「舞姬,你和以前一样聪明,花姬和月姬我已经杀了,只剩你!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夺走我的歌声?你已经得到空廷了,难道这还不够吗?」歌姬疯狂地嘶吼着。

  「你不明白!你根本不明白事情的真相!」笙歌瘫坐了下来,泪水横飞,「空廷没有背叛你,而我永远不可能得到他的心,可惜我明白得太晚了,太晚了!你死了之后,我们骗空廷说是你逃跑了,而空廷却从此不知所踪,他是去找你了,你知道吗  ?」「我不相信!不!!」歌姬舞动着双爪往笙歌眼睛刺去。但是,在最后一刻,她停住了,这样的动作连笙歌都无法相信。

  「你不是一直想要报仇吗?现在为什么……」

  「我不能,虽然你杀了我,可是我们毕竟姐妹一场,我放了你,你走吧,替我找到空廷的今生,好好帮我延续那份爱。」

  「你和以前一样善良,面对我,你为什么下不了手?这样,我更加痛不欲生……」笙歌掩面哭泣。

  歌姬又恢复了美丽,对着笙歌笑了笑,转身进入阁楼,口中哼唱道:「镜前画月眉,眉间点朱砂,冥光尚未央,君去,留得一纸生花~」

  曲仍是原来的曲,只是少了一句:「君何负我~君何负我~」

  笙歌回去了,在这个复仇的原点上,歌姬还是选择了原谅,她知道,这只是歌姬为舞姬制作的一场闹剧,因为…… 那些死了的人们,都在一夜之间获得了与生前一模一样的躯体,回到了亲人身边。笙歌要去找空廷了,歌姬再见……

  青衣巷里,歌声在蔓延。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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