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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2012 10:1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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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教室的秘密
夜渡舞蹈学校有一个恐怖的传说,那就是七教室在夜晚11点14分的时候,会有一个穿着红色舞鞋的女孩,在跳藏族舞。当她跳完舞,你还没走,就会看见月光照在一张毁了容的女孩脸上,她会对你笑,每一个看过她笑容的人,都没能活过12点。
陈雅就是这所舞蹈学校的学生,她不信鬼,也不相信七教室的传言。
“小雅,你看前面怎么那么多人啊?”曾云是陈雅最好的朋友。
“去看看吧!”
走上前去,却看见一具尸体。周围的人都在猜测为什么尸体会出现在这里,有些胆子小的女生开始尖叫。陈雅的眼睛直勾勾得盯着尸体脚上的那双红舞鞋,还有张得大大的嘴巴,一看就知道是被吓死的。
“小,小雅,你,看,上面是七教室。她看见了,七,七教室的,女鬼。”曾云身体在颤抖。
陈雅看了看上面,的确是七教室。如果按照七教室的传言来解释的话,虽然能够相通,但却不现实,但为什么她会穿着红舞鞋,并且是什么能把人活生生地吓死呢?陈雅对于这件事情并不害怕,反而很好奇。拉着曾云就去了七教室。
七教室和其他舞蹈教室一样,一面大镜子,把杆,还有钢琴。唯一引人注意的,是挂在把杆上的水袖。长长的袖子,随着风飘飘荡荡。
“小雅,我看这里好阴森啊!这个教室都一年多没用了,还有藏族舞的水袖,一定是闹鬼了。”
“别怕,那水袖是新的,一定是有人把它放在这里了。走吧!”
回到宿舍,陈雅一直在想那个水袖,是谁把它放在那里,是想装神弄鬼?还是不小心被风吹走,所以才会挂在七教室的把杆上?
第二天,警车停在学校的门口,有好几个警察都在问关于七教室的传言。陈雅去了校长室,她想问问昨天那具尸体是怎么回事。
“校长。”
“陈雅?你有事吗?”校长很亲切。
“校长,我想问问昨天死的那个女孩。”
“哦,她呀!她叫费丽丽,比你大一级。”
“那,七教室的传言,是真的吗?真的有一个毁容的女孩吗?”
“这……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校长,走得那么匆忙,似乎有难言之隐。这更勾起了,陈雅对七教室的的好奇。
夜晚,11点,陈雅穿着一身黑衣服,手拿着电灯和手机,缓缓地走进舞蹈大楼。在到达七教室门口时,陈雅看了看表,11点13分。还好赶上了。陈雅躲在垃圾桶旁边,看着一个红色的影子,飘进了七教室,然后响起了喊节奏的声音,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果真有一个女孩,在跳藏族舞,穿着红舞鞋。陈雅看得发愣,不经意间跳舞的女孩,已经转过来,陈雅看着那张满是刀疤的脸,狰狞地对自己笑。陈雅逃跑的速度,和她心跳的速度一样快。回到寝室已经全身湿透,大口地喘气。
“小雅,你死到哪里去了?”曾云在吃东西。
“我,我去了七教室。”
“什么?你去了七教室?那你看见了跳舞的女鬼了?”曾云的嘴巴成了“0”形。
“是的,我,我看到了。她穿着红衣服,披着头发,红舞鞋,水袖,藏族舞,毁容的脸,我都看到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那小雅,你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被吓着了。”陈雅躺在床上有气无力。
夜晚,陈雅爬出寝室,走到七教室门口,看着那个女孩还在跳舞,眨眼瞬间,不见了。陈雅使劲往教室里看,都没看到女孩的影子。正当想回宿舍的时候,却看到那张满是刀疤的脸,就在离自己的脸不到5厘米的距离。那张脸上的鲜血冰冷地滴在手背。
“你,要,死,了。”
“不要!不要!啊!”陈雅醒了,原来,那只是个梦。
校长室里的陈雅,哭丧着脸。
“校长求求你,告诉我七教室的故事吧!求您了。”
“唉……我,我不能说呀!”
“校长,求求你了,好吗?”
“我是不会说的,你走吧!”
陈雅走了,看着楼下围成一堆的学生,不用猜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这次死的人叫陈靖,穿着红舞鞋,也是被吓死的。
“我看见了,那女鬼好恐怖的。”
“算了,你要是看见了,早就死了。”
“真的,你不信算了。”
……
看着同学议论纷纷,陈雅坐不住了。一定要查出来,否则会死更多的人。
夜晚,陈雅带齐了东西,走到了七教室门口,已经11点30了,却还没看见那个女孩的踪影。陈雅回了宿舍,感到奇怪,为什么?难道鬼也会偷懒?
天亮时,又死了人,一样是被吓死的,穿着红舞鞋。
“陈雅,校长叫你去办公室。”曾云很奇怪地看着我。
到了校长室,我总感觉好像有事发生。
“陈雅,你不是很想知道七教室的故事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一年前,有个女生叫陈月,是学民族舞的。一次,她跳藏族舞,没跳好,把脚给摔了。休息了一段时间,等她回来的时候,老师就把她放在最后一排了,同学们还一起奚落她。有一天早上,和她同宿舍的室友,发现陈月在拿刀划自己的脸。后来,陈月就失踪了。陈雅啊!你知道她在哪里吗?”校长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怎么会知道她在哪里呢?”
“哈哈哈!你当然不会说她在那里,因为,你就是陈月。”
说完,十多个警察围住了我。然后把我抓进警车。
“陈月,交代事实吧!”是个女警。
“交个屁啊!你们抓错人了,我叫陈雅!”
另一个警察拿来一个移动DVD,放了一张碟片。我清楚地看到,屏幕上的自己躲在垃圾桶旁边,撕下脸皮,一张满是刀疤的脸,赫然出现在我眼前。然后,我看到自己换了一件红衣服,和红舞鞋,面无表情地走进教室,把一个又一个的女生,活活吓死。
“哈哈,哈哈,如果她们当初不因为奚落我,而导致我自残,她们会因为那张脸,而吓死吗?”陈雅扯下了那张脸皮,痴痴地笑。
“哈哈,她们该死!”
说完,陈雅一头撞在墙上。
七教室的传言结束了。但是女生与女生之间的斗争还没画上句号。只要人类还存在,争斗就永不休止。这句话,在我心里,因为七教室,有了更深的体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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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2012 10:1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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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爸爸”
自从陈月死后,七教室就被当做正常的教室了。(详情请阅读《七教室的秘密》)
有一天,七教室的DVD不能放了,老师就叫了学校的师傅来修理。这个师傅叫曾大伟,在学校待了整整三年,因为学校就那么一个修理师傅,所以很多时候,一些学生的东西都要隔很长时间,才能修。所以大家对此,都抱有怨言,向学校反映多次,没用。
曾师傅到七教室一看,原来是外面的电线出问题了。梯子被好好地放电线下面,曾师傅小心翼翼地去触碰电线,5秒后,曾师傅死了。触电死的,如果不是手套不见了,老师又急着要修,就不会有今天的悲剧了。
“曾云?你怎么了?”陈怡摇了摇曾云僵硬的肩膀。
“没,没什么,我们去吃饭吧!”曾云脸色苍白。
“小云,我觉得那个曾师傅真是该死,上次寝室的空调坏了,他一直都不来修,害我们差点中暑!”
曾云看着陈怡的脸,闪过一丝异色。
夜晚,陈怡和男朋友约会完,正准备回寝室。在路过七教室时,陈怡看见一个黑影,感觉很熟悉。是,是,是曾师傅,那个死去的曾师傅,他,他,他在理电线,就像他死前的样子,站在梯子上,理着七教室DVD的电线。陈怡吓呆了,因为她看见曾师傅在用他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对她笑。
第二天,陈怡死了,触电死的。死时,嘴巴张得大大的,手里紧紧握着一节电线。
“惨了惨了,又死人了,又死了。”
“上面是七教室诶,这事八成跟七教室脱不了关系!”
“这间教室一定是受的陈月的诅咒了。”
“哇!我不想死,我马上去申请回家!”
……
学校流言四起,大家都说是受了陈月的诅咒,现在死去的曾师傅,每到11点14分都会在七教室上演他死前的那一幕。曾云坐在阳台抽烟,同寝室的王月不爽了。
“靠!陈怡死了,你还有心情抽烟啊?”
曾云没理她,径直走进厕所。隐约听到王月骂她,扫把星啊扫把星……曾云心想,我要是扫把星,我就把你们全部弄死!让你们下地狱!
早晨,哭声一片。又有人死了,是王月!同样是触电而死,嘴张得大大的,握着电线。曾云冷笑,我还真是扫把星,随口一说,你就真的死了,活该!
寝室里,大家都把曾云当瘟神,说曾云前世是妖精,晦气。哭声就此传来,是伊雪。
“曾云,你这个扫把星,跟你在一起的朋友,都没几个能好好活着,可怜的小怡就这样被你克死了。你给我滚!”伊雪手指着大门。
曾云走出去,不说什么,谁让伊雪是陈怡最好的朋友呢。走到曾经曾师傅住的小屋,打开柜子,里面是条项链,吊坠是一只可爱的小熊。曾云拿走项链,叹了口气,走了。
又是哭声,这次是伊雪,死时比活时,更可爱。因为她再也不会用她的毒舌去谋害任何一个人了。
警察局,曾云自首。
“为什么要杀害这三个女孩?她们跟你有什么解不开的结吗?”男警察见到美女总是温柔的。
“她们杀了我爸爸。”
“你怎么知道呢?”
“那次,陈怡梦呓,说出来的。”
“可是,你不是孤儿吗?”警察很疑惑地看着曾云。
“其实,我不是孤儿,我有爸爸。那就是学校里的曾师傅。三年前,我来到这所学校,发现这里的学生都很富有,于是,我不想告诉任何人,我爸爸是个工人,怕丢脸,怕被嘲笑。后来爸爸来学校当修理师傅,我们一般都私下见面。可是伊雪,陈怡和王月,就因为爸爸给她们修空调修晚了,她们就在七教室的电线上动手脚,还偷走了爸爸的手套。如果不是那天晚上失眠,我也就不会在陈怡梦呓中,知道这件事。于是,我假扮爸爸的样子,吓她们,在她们晕倒的时候,把她们电死。在昨天晚上,我去了爸爸的小屋,看见爸爸给我买的生日礼物,那条价值1300的小熊项链时,我真后悔没有在众人面前叫他一声,爸爸。”
“孩子,别伤心了。相信我,法律会对你宽大处理的。”
一星期后,曾云死了。是自杀,手里紧紧握着一条小熊项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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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2012 10:1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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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悲的报复
我是夜渡舞蹈学校的学生,叫陈雅。今年来报名的新生,真的很多啊,看校长那张脸,我就知道。
“陈雅,你来一下。”是校长。
“哦。”
跟着校长,来到办公室。看她那一身肥油,我有想吐的冲动。
“陈雅啊,学校马上要来三个新生,你搬到314和她们一起住吧,你读过一年,多教教她们,这是她们的名单,你看看吧!”
我接过资料,伊雪,17岁。王依依,18。刘静,17。走出办公室,我有一种麻雀误入凤凰窝的感觉,唉。人啊!
“小雅,你要搬寝室吗?”是曾云,最好的朋友。
“是啊。”
“搬到哪里去啊?”
“314啊!”
“什么!314?”曾云的脸色变了。
“是啊,怎么了?”
“天啊!陈雅,你是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啊?走,我陪你去跟校长说,别住那寝室了。”
“为什么啊?”我一脸疑惑。
“我以前听几个毕业班的姐姐说过,314在一年前,死过两个学生,都是自杀。一个上吊,一个割腕。学校出高价把这件事瞒住了,可是,314的怪事,就开始发生了。到了晚上啊,住得近的同学,就能听见,314传出女生的说话声,还有跳舞的声音。超级恐怖的。”
“不会吧!”
“什么叫不会啊!走走走,去校长室。”
“哎哟,曾云,你累不累啊?你放心,如果我死了,肯定不会找你的。”
“靠!陈雅,你还是人吗?我这是关心你诶,算了算了,绝交!拜拜!”
“嘿嘿,拜拜!”
说真的,我不怕,反而很好奇。314啊314,等着我的到来吧!三个小时后,我有点后悔了。
“王依依,你看,这是我爸爸给我买的笔记本,三万七呢。”江雪的声音很甜。
“那算什么,你看,这是我小姨从南非带来的钻石项链。”
“切,你看这个,最新LV包包,无敌贵的。”
“那肯定是假货吧!”
“你的才是假货呢。”
对于她们的炫耀,我只能以无视来回应。倒是刘静,坐在床上看书,像个安静的天使。10.点准时熄灯了,大家都上床睡觉,只有我,心惊胆战,因为我感觉到有人在对着我的脑门吹气。
“王依依,我感觉有人对我吹气。”是江雪。
“我也感觉到了。”
大家索性坐起来,都不敢睡了。就在这时寝室的电话响了。我大起胆子下去接。
“喂!”我开着免提。
“嘿嘿,你们,都要死。”
“你是谁啊?”
“死咯,死咯,死咯。”电话挂断,我们才发现恐怖的所在。
因为王依依用手机上的电灯,看到了,地上的血衣,和头发。
“呜呜呜呜呜呜……陈雅,都怪你,接什么电话,要死我死了,就要你陪葬!”王依依的声音有些颤抖。
“嘻嘻……嘿嘿……”
“是谁?谁在笑?”
我四处张望,江雪她们都摇摇头,表示她们没有出声。就在这时,从桌子下飘出两个头颅,直勾勾地冲向王依依和江雪。看着她们死去,我和刘静相视一笑。
1年前,我和妹妹陈月也就是刘静,本是学校的三好学生,因为我和陈月都喜欢隔壁班上两个男生,辛辛苦苦的追,终于成功了。幸福总是很短,那两个男生和我们分手了。但我和陈月都不死心,直到看见那两个男生抱着江雪和王依依时,阴谋,就拉开了序幕。假死,易容,机关,都是为了今晚。多么可悲的一切啊!就在那个夜晚,我和妹妹,手拉手,跳下寝室大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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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2012 10:1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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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舞会
我是个内向,孤单的女孩,如果不是那次,我应该会活得很好,意思是,我已经死了。
那次,我接到一张传单:神秘,火爆的化装舞会,单身的你,能否在舞会中,找到你的另一半呢?我们将为您举行免费的婚礼。请抓紧时间。化妆舞会?以前好像没参加过诶,去玩玩吧!反正没事做。
晚上,我化好妆,换好衣服,就寻着传单上的地址,找到了那个所谓的化装舞会,其实就是一个酒吧。门口站着两个打扮成骷髅的接应生。
“你好!请进!”
我点点头,进去了。还真是火爆呢,很多人,一个个都化着恐怖的妆。我找了个地方坐下,打扮成贞子的服务员给我端来一杯橙汁,服务不错啊!有一个没有化妆的女孩,走过来。
“第一次来吗?”那女孩很直接。
“是啊!”
“哈哈,没事,来到这里,大家都是好朋友啊!”
“你怎么不化妆呢?”
“嘿嘿,三天后,你就知道了,其实我是化了妆的。”
“好啊!”
“走!我带你去跳舞!”
这个女孩让我觉得很亲切,像邻家大姐姐。跳完舞,一群打扮得怪模怪样的人,把我围住。
“你是新来的?”他们问我。
“是啊!”
“哎哟,你们围过来干嘛?别吓着人家了。”是那个女孩。
“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郁郁。”
“郁郁?不错啊!很好听!”
“明天还来吗?”
“来啊!”
“那我等你!”
回到家,我在想郁郁,多么好的女孩啊!洗完澡,郁郁的影子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因为她是第一个愿意对我好的女孩,想起小时候被人欺负,都没人愿意帮助我,我一定要和郁郁做好朋友!明天晚上,早点去找郁郁吧!
舞会是9点开始12点结束,完成了今天的工作,早早地回家化妆,走的时候已经10点了。本来是想走路去的,为了郁郁,我坐的出租车。
“郁郁!”我一进门就看见她了。
“哎!我在这里!”
坐在郁郁的旁边,喝着橙汁,郁郁问了我一个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
“你在这里有喜欢的男生吗?”
“啊?有,有,有一个。”
“谁啊谁啊?把他找来,我帮你说媒。”
“不要了,万一人家有女朋友了呢。”
“这里都是单身啊。”
“不是吧?那么恐怖?”
“是啊!虽然说是化妆舞会,其实是个“婚介所”呢!喜欢哪个?快说!”
“那,那,那个!”我指向一个蓝衣服的男生。
“哦,他呀!你等我哦。”
只见郁郁走过去,跟那个男生耳语几句,那男生看了看我,走过来。
“我们结婚吧!”语出惊人。
“啊?结婚?”我看着那男生,他依旧面不改色。
“放心啦,在这里只是形式,你们出去以后在一起了,才算真正意义上的结婚啊!”郁郁很开心。
“哦,这样啊。”
“我们去跳舞吧!”是那个男生。
跳舞的时候,我紧张得要命,根本不敢看他。而郁郁在对着我笑。
……
回家时,我还沉浸在和那男生跳舞的甜蜜中,突然想起一个很无语的问题,忘记问他的名字了。唉,没事,明天再问吧。郁郁说,明天给我们举行婚礼。
晚上九点,化好妆就匆匆忙忙地跑过去。看见他在和郁郁说话。
“郁郁!”
“啊!快过来!”郁郁招呼我过去。
“这是结婚礼服,快去换吧!”郁郁扔给我一件白色的礼服,我感激地看了一眼,就急忙去换了。
我和那个男生手拉手站在舞台中央,大家都把我们围了起来,要我们跳舞。于是,我和他就这样跳起来华尔兹。
“想和我永远在一起吗?”他在问我,我羞涩地点点头。
“那就永远别离开这里。”我看着他,不解。
跳完后,我和郁郁坐在一起聊天。
“郁郁,你不是告诉我,那个什么三天后的秘密吗?”
“是啊!你没看出来我化了妆?”
“没有诶!”
“那我把妆卸了,你再看。”郁郁转过背,拿毛巾擦自己的脸。
当她转过来时,我惊恐地看着那张,布满血痕的脸,她,她,她,她被毁过容。
“都怪我那个男朋友,拿硫酸泼我,还捅了我一刀。”我看着她肚子上冒血的大口子。
“告诉你哦,这个化装舞会的人,都是死人哦。”我望向舞台,那些原本化妆成兔子,小猫,老鼠的人,居然都是满脸鲜血,还断手断脚,转过来对我笑。我急忙,向出口跑去。
“你要离开我吗?”是那个男生。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略带失望的脸。
“不,我不要你离开!”说完就拿刀猛刺我的胸口。
而那群死去的人,在我周围笑着:“哦!哦!哦!新成员!”
于是,我在欢呼声中,渐渐停止心跳。
……
幻想症,是一种很神奇的病啊!以上,是东山精神病院的一位患者告诉我的,她是一名恐怖小说家,在自己创造的幻想中迷失方向,从此再也爬不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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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2012 10:1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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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命
头痛,头痛,我从床上坐起来。抬头,看见月亮嘲笑般地对着我,我失眠了。
客厅一片死寂,摸了摸电灯开关,没亮,停电了。我在客厅摸索,终于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半杯水。喝完后,来到阳台,下面是广场,已经没有人了,像是一片安静的墓地。于是,我想起了,那个,让我寝食难安的噩梦。
梦里,我走进了一栋民国时期的宅子。房子很大,我漫无目的走着。来到一个院子,可是,锁着门,怎么都打不开,但里面,明显有人在叹息。
我来到厨房,有一口井,井里爬出一名女子,满脸是血对着我笑,眨眼瞬间就不见了。我继续向前走,来到大堂(也就是客厅),有一排灵位。牌子下面有一张纸条:“宅子在你进来时,已经锁上了,别费力气呼叫,因为周围没有人。宅子里有20具尸体,其中只有8个是真的,如果你找错了,那么假的那个就会惩罚你,但是你要是在天黑之前还没找到的话,他们就会把你吃掉。快去找吧!时间紧迫啊!
我急忙走到大门前,摇了摇,的确锁上了。我开始到处跑,看见一句尸体倒在床上,我慢慢地走过去摸了摸。
“哈哈,你找错了!”
“啊!”
我看着尸体跑掉,用手摸着我被咬去的手指,还好不疼。我又开始跑,来到井边,那个满脸是血的女子就躺在那里,我拿了一根棍子戳了戳尸体,没动静。这次是真的了。于是,我把尸体拖到了大堂,又开始跑。跑到一个房间,有一个男子被吊在那里,我又拿棍子戳,谁知,他突然跳下来,就对着我的耳朵咬,然后跑掉。摸着没有耳朵的血窟窿,我哭了。这是妈妈给的,妈妈给的一切,就让这些畜生咬没了。我摸着血窟窿,走到院子,听着叹息声,看着旁边的尸体,我拿棍子对着他的头颅猛打,没反应。大堂又多了一具尸体。从那以后,我见着尸体,就对着头颅猛打,活的也打死了,死的更好,没反应了。
当我拖着最后一具尸体来到大堂时,已经是黄昏了。摆放好尸体,发现在地上有一张新的纸条:“你严重违规,去院子,找叹息声的女子吧!只有她能救你。”我急忙向院子奔去,看着那把大锁,我去厨房拿了一把刀,对着大锁乱砍,差不多半个小时,砍断了。我走进去,看见一个白衣服的女人,坐在石凳上抱着一个婴儿。
“救救我,好吗?”
“唉……”
那女子一声长叹,抬头时,我看呆了。因为她长得和我一模一样。她把婴儿递给我。
“拿去吧!”
“这个能救我?”
“恩,吃了它,你就能活。”那女子哭了。
于是,我忍着恶心,把那睡着的婴儿吞了下去。这时,梦醒了。
我哭了,趴在床上哭的。
第二天,我来到警局,他们问我,有什么事。我说,我来自首。
那次是张郁郁,找我去深山旅游,要我在月亮山等她。我知道月亮山,是一座鲜为人知的山,风景虽美,但是地势险要,容易迷路。我抱着6个月的儿子,在山上迷路了,在我饿到抓狂的时候,我做了一件让我后悔一辈子的事,那就是,我生吃了自己6个月的儿子。第二天,终于找到了出口,来到张郁郁家,那栋大宅子。却听见里面传出我丈夫和张郁郁的声音。
“诶!你说那娘们死了没有?”是张郁郁的声音。
“不死也活不了多久了。”
“嘿嘿,你真聪明,想到月亮山,哈哈!”
什么都明白了,不用解释什么,我拿起自己身上的围巾,冲进去对着丈夫,一晃。他就被我勒死了。而张郁郁,直往厨房跑,我捡起地上的菜刀,对着井边的张郁郁的脸一阵乱砍。而张郁郁的家人,都死在我的刀下,愤怒啊,真是可怕。
不过,宝宝,我为你报仇了。宝宝,妈妈对不起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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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2012 10:1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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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画,肉绣
夜晚,古人街的人还很多。古人街是X城很出名的一条街,因为里面卖的全是具有中国古代特色的东西,比如刺绣,红嫁衣,玉如意,绣鞋……之类的,这些东西都很好看,很精致,而且便宜,所以受到很多人的喜爱。
而我,独自一人在古人街漫无目的走着,这是最近养成的习惯,因为我总觉得,这里会给我带来灵感。哦,忘了说了,我是写手,写的东西都在网站上发表,这是我所喜欢的。当我走进一条小巷,感到很奇怪,因为这条小巷几乎所有的店都关门了,只有一家,而且店里都是红彤彤地一片。于是,我带着好奇走进这家店。
“你好,欢迎光临。”店主很客气。
我点点头,走进去。原来是一家刺绣店,里面全是绣鞋,手帕之类的东西。我越是往里走,越是觉得有一种黑暗笼罩着我,但好奇心把我的脚硬生生地往里拉。终于,我看见了。那是一张红色的手帕,上面绣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女人的背上用红线绣了一只蝴蝶,蝴蝶下面还绣着血滴。看起来非常骇人,却能让人涌起一种想要占有它的欲望。
“呵呵,客人,你似乎很喜欢这张手帕啊!”店主很亲切。
“恩,请问这张手帕是谁绣的?”
“呵呵,这是我绣的。”
“你是怎么想到的?哦,我说的是上面的女人。”我很惊讶。
“哦,这个呀。在中国古代的时候,有一个村落,非常迷信。在30岁之前死的女人,都要在身上刺绣,至于刺什么动物,那要看在她死的时候开始,14个小时内,只要有动物飞到尸体周围,就要按照那个动物的形状和颜色,在身上刺绣,因为村子里的人都觉得,只要绣了动物,怨气就会消散,早投胎啊。这种就叫肉绣。”
“啊!原来是这样啊。那有没有活人刺绣的?”我跟店主开玩笑。
“嘿嘿……”店主笑了,笑得非常自豪。
“好了,店主,这张手帕我买了。请问多少钱啊?”
“这个啊,75元。”
我掏出100元,等着店主找零。一种奇怪的臭味,迎面扑来。店主很明显地抖了一下。
“姑娘,你闻见啥味儿没?”
“没,没啥味儿啊!”我觉得店主有问题。
“哦,那就好,这是找你的钱,拿去吧!下次再来买啊!”店主开心地把钱给我。
“恩!我知道了!”
回到家,我细细的端详这张手帕,总觉得它在诉说什么。就在这时,灵感开始涌入我的大脑。我打算写那个村落的故事。正当我打开电脑时,灵感没了。恼怒地把鼠标扔到一边,倒在床上,为什么突然没有灵感了,为什么我想不出村落的故事了。突然,我想起了店主,在我和她开玩笑时,那种自豪的笑,还有结账时的臭味,难道……我立马穿上衣服,带上手机和手电,直接冲向古人街。
我看看表,已经1点多了。古人街已是黑暗一片。我轻轻地来到刺绣店,已经关门了,却还亮着灯。我慢慢地走过去,从窗户外面,往里看,那一幕绝对能让一个心脏不好的人,当场死去。我看见店主穿着红色的旗袍,拿着一根绑着红线的绣花针,赤裸着上身,正在往自己的手臂上绣牡丹,而她的背上,我能清楚地看到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和手帕上的蝴蝶一模一样。整个过程有半个小时,而我在目瞪口呆中,难以移动脚步。后来店主从里屋拖出一个女人,不,应该是一具尸体,我今天闻到的臭味,就是尸臭!我看着店主在尸体的背上刺绣。快天亮的时候,店主绣好了,当她走进里屋时,我亲眼看见,她绣的是一个女孩,正目瞪口呆的趴在窗户上偷窥。那,那,那不就是我吗?她发现我了!我急忙跑了出了古人街。
两个月后,我再次来到刺绣店,居然没开门。于是我走过去轻轻敲门。隔壁跑出一位老奶奶。
“姑娘,你是来买刺绣的吗?”
“哦,不,我是来找店主的。”
“姑娘,你是不是有一块手帕,上面有一个女人背上绣着蝴蝶?”
“有啊!”我拿出手帕给她看。
“哦,这家店的店主死了,是心脏病。她说会有一个带着这张手帕的姑娘来找她,要我把这封信给你。”
我打开信,里面的内容让我大吃一惊。
陌生的姑娘,你好!我是刺绣店的店主,还记得我告诉你的,那个村落的故事吗?其实,我就是那个村落的人,我有心脏病,妹妹比我死得早,你那天趴在窗户上时,看见了妹妹的尸体,所以你才会刺在妹妹的背上,而我,结过婚随着丈夫背上的图案绣。我知道你是个小说写手,所以,我希望你不要让村落的故事,被人遗忘,好吗?那个店,留给你,当做我对你的答谢。
这一次,灵感没有跑掉,我用老奶奶给的钥匙,打开了刺绣店,看着收银台上的房产让渡书,从让渡书上,我知道了那个店主的名字,罗诗画。我打开笔记本,在刺绣店写下了村落的故事,发到网上。才一个星期点击率已经上万。
那是一个清晨,我站在刺绣店前,张开双臂:“诗画,安息吧!”耳边似乎还传来诗画那自豪的笑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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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2012 10:1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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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节,奶奶
我站在阳台,想着5岁那年,压在我心里的事,总觉得太过真实,也太感动。
鬼节那天早上,看见妈妈在烧纸钱,5岁的我,穿着睡衣走过去。
“妈妈,你为什么要烧纸啊?”
“今天是鬼节啊。”
“鬼节?鬼节要烧纸吗?”
“是啊!”
“是烧给鬼吗?”
“不是,是烧给你奶奶的。”
“那奶奶会回来拿钱,对吗?”我一脸惊喜。
“会啊!”
我高高兴兴得跑回房间,穿上了一直都舍不得穿的蝴蝶结连衣裙,把乱糟糟的头发梳好,坐在沙发上等奶奶。奶奶2年前,去世了。那时我才三岁,不知道什么是死亡,只是茫然的问妈妈,奶奶在哪里?然后妈妈回答说,奶奶在睡觉。直到下葬那天,我看着奶奶被那么多泥土掩埋,我冲过去,挖坟,想把奶奶挖出来。爸爸把我拉住了,于是,我哭得让人心疼。奶奶,就那么离开了我,为什么不抱抱我再离开呢?奶奶是我心里的一道疤,不愿提起的伤痕。(这段是真实的,我小时候的经历。)
想起奶奶要回来拿妈妈烧的钱,我异常高兴,一点东西都吃不下。到了晚上,奶奶还没有来,我开始着急。后来,我趁着妈妈出去打牌的时候,找了隔壁的小云,说一起去找奶奶。小云答应了,因为她的奶奶去年也去世了。就这样,我和小云手拉手,找奶奶。
“小雅,你说奶奶,会在什么地方呢?”小云歪着脑袋问我。
“不知道,可能是在小河边吧!我奶奶活着的时候,可喜欢去那里了。”
“那我奶奶会不会跟你奶奶在同一个地方啊?”
“肯定是在同一个地方了,你看,咱俩不都在一起吗?”
“是哦,你真聪明!”
“嘿嘿,走吧!”
我牵着小云的手,往小河边走去。小路上,两个小小的身影,手拉手地找死去的奶奶,现在拿出来说,是不可思议。但对于那时候的我,是希望,因为奶奶是我的守护神,不顾一切地保护我。我爱奶奶。小河边,我不顾一切的大喊,奶奶,奶奶,奶奶!小云也跟着我喊。直到我失足掉下河,声音戛然而止。
朦胧中,感觉自己在往下掉,奶奶的影子,忽隐忽现。奶奶……我伸出手想抓住奶奶,却发现奶奶在不停地挣扎,好像很痛苦,我怎么都过不去,只能在心里着急,后来,我晕倒了。听见奶奶在耳边对我说:小雅啊!奶奶走了,你要好好听话,奶奶会保护你的。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眼泪如开闸的水,奶奶我要跟你走,让我跟你走吧,我在心里对奶奶说。
醒来时,周围一片白色,我冲出去大喊,奶奶,别走,奶奶,我不要你走啊!喊累了,坐在地上大哭,周围的人都不解地看着我,后来,妈妈来了,把我抱回白色的房间。
“小雅,别哭了,乖啊,妈妈一会儿给你买麻糖吃。”
“妈妈,奶奶来了,你快去找她!快!”
“小雅啊!奶奶死了2年了。”
“不对,我掉下河了,是奶奶救我的!你快去找她!”
“小雅!听话!”妈妈生气了。
于是,我躲在被窝里,让眼泪在我的脸上肆意地流出。后来,我长大了,妈妈告诉我,鬼节那天,我没吃饭,和小云找奶奶的时候,晕倒在小河边,是小云找了附近的居民,这才救了我,但是很奇怪,送我去医院的路上,小河在不停地涨水,涨了几分钟,才没有再涨。
每次一听到这里,我会笑,因为,我知道,那是奶奶不舍我的离开,但是我不离开的话,就可能会死,就因为这个可能,奶奶最终还是放开我了,因为奶奶,很爱我,要我好好活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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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2012 10:1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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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寺,诗画
凌晨,古人街的人,已经不多。我在刺绣店,看着诗画的刺绣,感慨,要是她还活着,多好。我喜欢诗画,那眉宇之间透露着淡淡的忧伤的女孩。荷包里还放着诗画死前给我的信,因为我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诗画在我身边。
走出刺绣店时,天已经蒙蒙亮。我突然想起家里的垃圾袋用完了,于是我走进一家超市,那家超市的名字很奇怪,叫言寺。店主是一个20岁左右的男人,看起来很忧郁,看我进来,也不招呼。我随便拿了一个垃圾袋,就结账走人了。
回家睡觉。一通宵没睡,最想念的,自然是床。起床时,是早上6点。我拿起笔记本,就跑到刺绣店写作了。这是一个习惯,因为只有在刺绣店,灵感才我涌入我的大脑。当我坐在地上靠着货架写作时,一张纸飘了下来。我看着上面的字,惊呆了。是诗画的字迹。而且上面写着:言寺,言寺,凌晨1点可悲的生命,对不起,是我对不起。言寺?怎么那么眼熟呢?哦哦哦,是那家超市。难道那家超市,和诗画有什么联系吗?那凌晨1点,是什么意思呢?诗画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好奇占据大脑,我决定夜访言寺超市。
我穿了一身黑衣,手电,手机。准备完毕!看看表,12点45分,还来得及。来到古人街时,已经没有人了,一片黑暗。而言寺超市的小窗还有微弱的灯光。我急忙走过去,一看,比诗画那次还恐怖,我几乎窒息,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场景,即使是在恐怖片里,也看不到如此恐怖的画面。白天货架上那一堆堆的货物,都变成了人的肢体,有头颅,手,脚,眼珠,耳朵,大脑……最吓人的是,它们都是排的好好的,头颅跟头颅放在一起,手和手放在一起。而那个店主,从里屋走出来,抱着一个女人,放在铺好的床上。当我看到那女人的脸时,吓了一跳,是,是,是,是诗画!死去的诗画!我看着那个店主,抱着诗画。
“诗画,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爬树的场景吗?多么美好啊!”
那个店主居然抱着诗画的尸体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手电掉在地上。正想跑,被店主从窗户里伸出的手,抓住了。就这样,我被绑在了椅子上,不尖叫,没人会听见,而店主,抱着诗画,坐在我面前。
“说吧!你看到了什么?”店主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
“我全都看见了。”
“那你知道后果吗?”
“知道,不过我想问,你和诗画是什么关系?”
“你认识她?”店主大惊。
“是的!我认识,而且,我们是朋友。”
“等等!你是不是有一张手帕,上面绣着一个女人,背上有蝴蝶刺绣?”
“你怎么知道?”
“哈哈哈!原来诗画选的人,是你啊!”
我听得一头雾水,看着店主走过来,把绑在我身上的绳子,解开。
“诗画是我的姐姐,我很爱她,她也很爱我。但是,姐弟恋毕竟在这个社会,是不允许的。而且,我们这一代,都活不过30岁,姐姐为了不让我背上骂名,就嫁给了一个她根本就不爱的男人。从那以后,我开始想要杀人。村子里的人都被我杀光了,除了诗画和妹妹,还有,那个男人(这里指的是,诗画的丈夫),姐姐不让我杀他。后来,姐姐告诉我,妹妹开始发病了,她也快死了,就把那张绣着她背上蝴蝶的手帕,给我看。说她会找一个有缘人,帮助她,守住那家刺绣店。诗画,是自杀的。死前给了我一封信,告诉了我,你的到来。并且嘱咐我,帮助你,要我谢谢你。”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问诗画的弟弟。
“哦,呵呵,忘记告诉你,我叫言寺,罗言寺。”
“言寺,别在杀人了。诗画,不愿意看见你这样的。”
“我早就不杀人了,这些都是我们那个村落里的人的尸体。”
“言寺,你后悔吗?爱上诗画?”
“我不后悔啊!诗画永远是我最深爱的女人。”
“那诗画的丈夫,是怎么死的?”
“我杀的,那天,他想打诗画,被我看见了,就杀了。”
看着言寺幸福地看着诗画的尸体,心里觉得很难过。就在这时,警察突然冲进来,抓住了言寺。
“言寺,对不起。”我低头。
其实,那天来买垃圾袋的时候,我就发现垃圾袋上有血迹,本来觉得没什么,在刺绣店写作时,诗画写的那张纸,让我知道,事情绝对没那么简单,直到后来,看到这一切。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我知道,你是个好人。”言寺说得轻描淡写。
“言寺……”
“诗画也劝过我自首啊,没什么的,你也只是,实现诗画活着时,没实现的愿望而已。”言寺留恋地看了看诗画的尸体。
“帮我埋葬诗画,好吗?”言寺哀求地看了看我。
“好!我答应你!”
在警察把言寺带走时,我冲过去,把那张手帕塞在了言寺的手里。
“保重!言寺!”
言寺重重地点头,看着那张手帕。
2个月后,言寺执行死刑,我看着挂着微笑的言寺,大喊:“言寺,诗画的尸体已经被我安葬好了,超市也弄好了,你安心地去吧!”这些话,恐怕是给言寺最好的安慰了。我看着言寺的嘴,无声地说了句,谢谢。
就这样,我看着言寺死去,手里还紧紧握着手帕。
又是一个清晨,我站在东山殡仪馆前,看着诗画和言寺的合葬墓,心里终于有了一丝安慰。
“言寺,诗画,安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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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2012 10:1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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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肉,姐姐我爱你
自从言寺的事情过了以后,每次去古人街都会不自主地对着那家关闭的超市,发出一声叹息。当姐姐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坐在言寺的超市前,数星星。姐姐要我去她家里玩。
我的姐姐,离过婚,曾经有过一个宝宝,但是夭折了,姐姐哭了三天三夜。从此以后,对婴儿就特别忌讳。
当我看到姐姐时,吓了一跳,因为姐姐,她,变得那么漂亮了。用闭月羞花这个词来形容她,一点儿都不夸张。
“来啊,小雅,进来坐!”姐姐的笑,让我腿软。
“哦。”
吃饭的时候,我看着有些陌生的姐姐,感觉很是怪异。说真的,姐姐并不爱我,因为,我比她小十二岁,爸爸妈妈都特别疼爱我。另外还有一点,就是,对于交际方面,我比她强,因为姐姐不懂礼貌,而我懂。其实,我也并不怎么喜欢姐姐,因为,在我处于青春叛逆期时,跟外面的小混混在一起的事,姐姐在爸妈面前说了,于是我被打得皮开肉绽。从那以后,我就不是个好孩子,当然,这并不表现在我的脸上,只被隐藏在心里。但同时,我也是个好孩子,因为我一直认为我只是迷失了方向而找不到出路的傻瓜。
“来!小雅,这锅肉汤是专门为你炖的。”姐姐帮我舀了一碗,放在我面前。
“哦,谢谢姐姐。”
我喝了一口,眼睛就开始亮起来,因为我从未喝过如此好喝的肉汤,肉的鲜嫩,汤的鲜美,真是太美味了。
“姐姐,这是什么肉啊?那么好吃。”
“哦!就是普通的小猪肉啊!”姐姐的眼睛有闪躲的意思。
“姐姐,最近有交男朋友吗?”
“没有啦!交什么男朋友啊?一个人不也挺好的!”
“你能忍受寂寞?”
“死丫头!你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你不是那种人吗?”
“嘿!嘿!嘿!这饭还吃不吃了?”
“吃吃吃!唉,你看你,再不交男朋友,以后就只有你家楼下卖包子肯和你说话了。”
“死丫头!这么多好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等下我用针线把你那嘴缝上!”
“姐,你还真够没良心的!”
“不然能当你姐?”
……
夜晚,我和姐姐睡。半夜时,肚子饿了,看姐姐睡得那么香,就决定自己去找吃的。捂着肚子来到厨房,却看见地上有血迹,我沿着血迹走,居然走到了厕所的浴缸旁边。我摇了摇浴缸,居然可以移动,当我把浴缸掀开时,惊呆了。里面是大大小小的婴儿,有男的,有女的,不过都死了。突然想起,晚饭的肉汤,和姐姐闪躲的眼神。莫非……今天的肉汤,其实是……婴儿肉!我对着马桶一阵干呕,姐姐的拖鞋,出现在我的眼前。
“妹妹,姐姐没有孩子,所以姐姐不想看见别人有孩子,所以妹妹,对不起了。”话音刚落,外面响起了警铃声。恍然大悟,原来姐姐有吃婴儿的习惯,警方又开始注意她,所以姐姐想要找个替死鬼,所以她选择了,一直被自己憎恨的妹妹。
“姐姐,不要……”我看着姐姐在我的体内注射药物,我知道那肯定是让我无法为自己辩证的药物。
就这样,没过多久我就昏倒了,醒来时,在医院。
“醒了吗?”
“恩,刚醒!”
听见门外响起的声音时,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因为我不想坐牢。
“你好!”那个警察走进来。
“你,你,你好。”
“别紧张,你姐姐已经坐牢了。”
“啊?什么?姐姐?”我感到惊讶。
“是啊!你姐姐吃婴儿嘛!”
“她,她,她,她不是……”
“她不是嫁祸给你了吗?对吧!”
“恩恩恩。”
“其实,她没有嫁祸给你,她早就被警方注意到了,知道自己没几天了,所以把你约到自己的房子,想和你吃最后的晚餐,后来打电话报警,自首。她给你注射的是安定,因为她不想让你看见,她被押走的样子。今天是她执行死刑的日子。”
“姐姐!姐姐……”我冲出病房。
刑场上,看着姐姐被警察押出来,我哭了,特没出息地哭了。子弹打出的前一分钟,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大喊:“姐姐!妹妹爱你!”就是那一瞬间,我感觉姐姐蒙着头罩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东山殡仪馆,我抱着姐姐的墓碑,说:“姐姐,妹妹很爱你。”然后,在墓碑前放了一束黄玫瑰,那是姐姐喜欢的,我知道。其实,我和姐姐都不明白,我们在吵吵闹闹中,依旧没失去我们一直都拥有的东西——姐妹情。当我们都明白时,姐姐却不在我身边了。此后的每一天,我都会微笑着对着姐姐的照片,说:“姐姐,妹妹爱你。”我要把这些年欠她的,都补回来,希望还不算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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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2012 10:1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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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月,忘村
偶然中,我找到了诗画的故乡,那个村落。但它没有带给我任何惊喜,却带给我满满的血腥,和恐惧。
我拿着手电,慢慢地走进村落,却目睹一个令我永生难忘的场景,那就是月祭。惨白的月亮下,一个穿着白衣的女人被五花大绑地抬上祭台。接着,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中年女人,手持一把长剑,直直地插入祭台上的女人。然后说了几句咒语,周围的人,开始欢快地跳舞,等到快结束时,所有人,都会用刀在祭台上的女人的身上,割下一块肉,然后吃掉。
而我,这个外来人,住在一个叫多米的小女孩家。多米告诉我,在村落里,十三月是最可怕的日子。十三月只有7天,但在这7天里,会有各种不同的祭祀。月祭,水祭,虫祭,树祭,血祭,日祭,坟祭。
“姐姐,姐姐,明天是水祭哦!”多米跑过来。
“水祭?”
“是啊,你是外来人,按理来说,是不能看的,不过我知道哪里可以悄悄看哦!”
“那谢谢你了!”我摸了摸多米圆圆的小脑袋。
夜晚,多米带着我,来到一个树洞,我亲眼看到如此悲凉的一幕。一个男孩,看起来才6,7岁,被脱光衣服,背上插着一把匕首,然后被扔进了河里。男孩每次爬起来,都会被周围的人,用刀砍手。男孩最终,死掉了。
“看到了吧?姐姐,这就是水祭。”多米笑着。
“太残忍了。”
“呵呵……”多米的眼睛闪过一丝诡异。
第三天晚上,我和多米早早地来到了,所谓虫祭的祭祀地点,其实就是一个山洞。这次是一个老太太,她的嘴里好像塞了什么东西,一副想吐不敢吐的样子。之后,一个妇女从地上挖出一个黑色的盒子,然后把盒子放在了老太太身上,一瞬间盒子里爬出来很多黑色的虫子,虫子很快将老太太的身体吞噬,直到只剩一副骨架。
“这是圣虫,每年13月都要吃人的。”多米得意地望着我。
“为什么没人阻止这样的杀戮呢?”
“只有杀戮能平息杀戮,懂吗?姐姐。”
“唉,你这个小脑袋瓜子,都在想些什么啊?”我摸了摸多米的头。
“嘿嘿,明天是树祭哦!”
第四天晚上,我和多米躲在一个草堆里,看着眼前的树祭。还是昨天的妇女,抱着一个婴儿,只见一个男人手持一把大菜刀,直接砍向婴儿。男人刀起刀落显然已经十分熟练,不一会儿,婴儿就成了一滩肉泥。
“啊!树神,阿达咪西啦,我们为您献上最可口的肥料,愿大地一片祥和。”那妇女用布包着婴儿肉,一点一点铺在大树下,周围的人都跪下念着我听不懂的咒语。
“姐姐,你知道那妇女是谁吗?”多米歪着脑袋问我。
“不知道。”
“她叫绿梦,是村子里的祭司。”
“这里也有祭司?”
“不不不,我是怕你听不懂,她其实是罗陀,她所做的事,和祭司没有区别,我又怕你听不懂,所以才叫她祭司的。”
“罗陀?”
“恩,为神灵奉献人类的礼物,她是圣女哦!”多米很高兴。
“这就是圣女?分明就是杀手!”我瞪着绿梦。
“姐姐,你声音小点,不然我们就惨了。”
“哦,对不起,对不起!”
我牵着多米回到家,躺在床上,思绪万千。这个叫多米的小女孩,绝不像表面那么简单,总是能感觉到,她在掩饰什么。
第五天晚上,是血祭。还是那个叫绿梦的妇女,这次她拉着一个羸弱的少年。少年低着脑袋,被3个壮汉扔进一个装满动物鲜血的大桶,少年不停地挣扎,每次脑袋一冒出来,就会被壮汉按下去。直到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这个就是坟祭的祭品哦!”多米笑着说。
“坟祭的祭品?”
“是啊!虽然说是血祭,但是那个哥哥和那一桶血都是用来坟祭的。”
“什么是坟祭啊?”
“这个……嘿嘿,后天就知道,那是最后一天。”
第六天的清晨,我被多米叫醒,说是日祭开始了。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日祭了,原来就是找一个比较胖的人,放在被阳光照到的地方,用大火烧他,周围的人念咒语。我亲眼看见,那么一个活生生的人,被烧成一块“黑炭”,那些油不停地往下滴,胖子的嘴,张得很大。
“日祭,也叫火祭,这预示着,村子将被阳光所眷顾,并且有着热热的食物。”
“天哪!这些人简直就是变态!”
“呵呵……”多米笑了起来。
第七天晚上,多米把我带到了一个坟场,告诉我,坟祭会在这里举行。我和多米就坐在这里,静静地等着。一阵异香扑来,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神主,这个女人,会带来灾难吗?”
“呵呵,灾难?”
我艰难地睁开眼睛,看见绿梦跪在多米面前。
“啊!姐姐,你醒了!”
“你……到底是谁?”
“我?哈哈,我是神主,这个忘村的首领。”
“首领?”
“对啊!这个,就是首领的标志!”多米从荷包里拿出一块红色的手帕,我惊呆了,因为那块手帕和诗画的那块一模一样。
“这块手帕,我见过。”
“什么!你见过?”多米很惊讶,也有一丝着急。
我从裤子的荷包取出了一块和多米一模一样的手帕。
“你……你这块是假的!我才是首领!绿梦,快!坟祭开始!”多米着急了。
我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扬起手帕,大叫一声:“不准过来!”
村民看见手帕,就都不敢动了。
“呵呵,两块一模一样的手帕啊!”是绿梦。
“你想说什么?”多米斜眼看了看绿梦。
“呵呵,很简单,真正的手帕,是火烧不烂的。用火烧一下,不就行了。”于是,绿梦拿走了我的手帕,和多米的手帕。我紧张地看着。只见,多米的手帕,刚放上去,就烧了起来。而我的,却丝毫无损。
“不可能!不可能!”多米跑了出去。
“抓住那个叛徒!”绿梦拿着刀追了出去。
我拖着沉重的身躯,拿着手帕,跑了出去,谁知掉下了大河,然后渐渐失去意识。
醒来时,看见床边坐着一位慈祥的老奶奶。
“老奶奶,我这是在哪里啊?”
“孩子,你掉下河了,是我叫隔壁的周大哥救的你呀!”
“奶奶,谢谢你!”我哭了。
“孩子,别哭了,告诉奶奶,你怎么会掉到河里的?”
“我在忘村……”
“什么?忘村?三十年前一场大火,就把忘村给烧得一干二净了呀!”
“什么?三十前就没了?”
“是呀!都死了……”
“可是,我明明……”
“孩子,你是不是做恶梦了?”
“不会吧……不太像是做梦啊!”
“呵呵,孩子,你一定是做恶梦了,好好休息吧!”
……
直到今天,我依旧没有分清那是梦,还是现实,但有一点,我很明白。那就是,那个村,真正的首领,应该是诗画。诗画啊!你带给了我那么多的不可能,我要怎么去解答呢?三十年前的忘村,到底隐瞒了什么呢?还有那可怕的十三月,诗画,原来,你那么坚强地活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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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2012 10:1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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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交-的-酷
—— 吹-思念,黑夜渡-沉默,眼-划-天-我-你-奏夜曲,去-念我-永不覆-的感情。
“天哪!-真的是我-要住的房子-?”-郁郁很。
“是的!傻瓜!”周明摸了摸-郁郁毛茸茸的短。
“哥哥!你掐我一下!”
“傻瓜!你-有在做-哦,-是真的!”
“哇!”-
郁郁在客——了一-大圈。周明是她在孤儿院的哥哥,唯一的-人,也是活-的理由。可-郁郁——想不到,——是她生命的——站。
夜晚,-郁郁躺在床上,喝-周明送的牛奶,美滋滋地睡-上眼睛-,感-自己掉下了一-很深很深的洞。睡意——郁郁-法——眼睛,于是她失去了唯一拯救自己的-西,可能是床-,也可能是被子。
大概中午的-候,-郁郁醒了——自己不在-暖的床上,而是在地上-有-光,四-都是-壁。
“哥哥!你在哪里啊?我害怕。”-郁郁大叫。
“哥哥┅┅——┅┅你在哪儿啊?”
“哥哥,救我啊!我怕。”
“哥哥,郁郁害怕了,——┅┅”-
郁郁感到-望,最害怕的是安-和。
“哈哈哈!你害怕?”是周明的-音。
“哥哥!是你-?哥哥,我是郁郁啊!”-郁郁的眼睛亮了起。
“你是郁郁?-是-害郁郁的凶手呢?”
“哥哥!你在-什厶?快救救郁郁啊!”-郁郁不解。
“呵呵,行了吧!——了!”周明在冷笑。
“哥哥,你怎厶了?我——啊!我是郁郁啊!”
“——?醒醒吧!-你把郁郁-到你家然后割下她的-皮,——,怎厶——得那厶像?”
“哥哥!你在-什厶?”
“呵!——,算了吧!你割-皮的事,-以-我不知道-?你喜-我,所以你看不-我-妹妹那厶好,所以你-了她!把自己——成郁郁!”
“哈哈!周明,什厶事都-不-你啊!可是你怎厶知道是我-了-郁郁?”
“你大概忘-了,以前郁郁-了-我抓-,-小河-掉下去,-袋被划破了。那-疤一直都在,-了遮住-疤,所以她一直都留——海。而在你睡——,我翻——海,-看不到疤痕。”
“你也-忘了,你和-郁郁的不-之。你敢-,那厶多年-,-有——她?可是她拒-你了,不愿意和你住在一起,你-了挽留她,找了我表妹葛楠-女朋友┅┅”
“你-嘴!郁郁是-我的!”周明-狂。
“她不-你!接受吧!她不-你!”——的-音是一把刀,用力的刺-周明脆弱的心。
“我要-了你!”周明不知道-什厶地方跳出-,用力掐——的脖子。
突然,周明听-外面有-音。好像是警察。大概-了十多分-外面才平-下。周明摸了摸——的鼻子,-有呼吸,她死了,手里握-一。周明打-看∶周明,-你看到-封信-,我或-已-死了。我知道你恨我,因-我-了你最-的妹妹。可是,我也有表妹啊!就因-她打了郁郁一巴掌,所以你-了她。我依然-你,在你-葛楠-,警察已-盯上你了,好好躲-,我刺激你,只是-了你的自由,希望-太恨我,因-我曾用生命-取你的。
三天后,周明站在——的墓碑前,看——的照片,眼——地落下。周明眼前出-一——色的高跟鞋,抬-,居然是——!周明抹了抹眼睛,-以置信。
“周明┅┅”——了——呆的周明。
“——,你不是死了-?”——
了——,取出一本日-,——周明∶2007年四月八日,周明,我的——的,要-我。就因-我吃醋打了-郁郁。可他——想不到,他那一刀并-有-死我。但警察,已-盯上他了,我要-他,不管他怎厶-我。2007年四月九日,我承-我自私,我-了-郁郁,因-我知道,他只听她的。所以我-下了她的-皮,想在最后的几天享受他的。
“葛楠,她很-你。只要警察找不到她的尸体,就——法制裁你。她-命都不要了,-了不-你——,她用我的名-,-明了她的。你明白得太晚了。”
“葛楠!葛楠!葛楠!”周明撕心裂肺吼叫。
一-月后,周明死了,死-抱-葛楠,房-里-放-肖邦的夜曲,葛楠最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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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2012 10:1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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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凶手?
什厶是-?是短-的恐-的邂逅。什厶是死亡?是离开留下的思念。
曾云,——,-雅,葛楠,坐在一起。她-今天要玩一种通-游-,叫夜。
“曾云,-是什厶游-啊?”葛楠很好奇。
“呵呵,——很好玩的。”曾云眼里有一——情。
“到底怎厶玩啊?”——坐不住了。
“是——的,我-手拉手,去-台。躺在-南西北四-方向,每-人吃一-安眠-,然后再心里默默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如果-心,就可以——哦!”曾云很得意。
“——真的可以——?”-雅眼睛放光。
“可以的啦!-吧!”
于是四-女孩手拉手,走到-台。曾云——地看-葛楠,有一种掩-不住的。几-女孩吃了安眠-,躺在-台。大概半-小-后,葛楠坐起-,走到-房。出——,手里有一把刀,眼睛是翻白的。那把刀直直地砍向-雅的-不及尖叫,也-不及痛苦。葛楠,有-秘密,就是她,——雅的未婚夫,天翔-不出的嫉妒,-不出的-受,每次葛楠都——忍-雅死了,葛楠躺回原-的地方。十分-后,曾云醒了,浸了乙醚的手帕覆-在——的-上,硫酸破在——美-的-上。曾云做完-些,——地笑了,又躺回原-的地方。曾云有-秘密,她是同性-,她——的表妹,葛楠——醒——,感——上疼痛-忍,翻出-子,-了一跳。哭了。哭有什厶用呢?——自己。看-不-葛楠,摔碎-子,取了-尖儿的那一-,直直地插入葛楠的心。趟回原地。曾云再次醒-,——葛楠那-有一-血,走-去,几乎崩。葛楠死了,曾云看-,葛楠胸口上的-子,是——的!曾云抽出-子,反插入——的胸口。
曾云自首-,表情很呆。
“你-了人?”瘦子警察。
“是,我-了人。”曾云木木地回答。
“你-了-?”
“我-了我的朋友,。”
“怎厶-的?”
“我策划了一-游-,在夜晚把她——到-台,用催眠-,催眠了深-的葛楠,她很——雅的男朋友天翔,而-雅,就是她憎恨的-象。可她太-小,所以我想催眠她,去-放她——已久的仇恨,然后和她-走高。而她的表姐,——,-常欺-她,奚落她,所以我-了——最珍-的那。可我-想到,——竟然-了葛楠,于是我-了——┅┅”
三-月后,曾云被-行死刑,在子-打出-,曾云大喊∶“我-有-人!我不是同性-!我不是凶手!”
又是那——台,一-背影,漂浮不定。
“呵呵,-了你-就-人能阻-我和天翔在一起了!”
原-,曾云早在游-以前就已-被催眠了,至于-是凶手,-是留-疑-吧!提示一下,——得-怡-?
故事呢!就先到-里,至于通-游-嘛!嘿嘿,-事-是洗洗睡吧,不然凶手可能就在你身-哦,也-它也住在你心里,——它跑出-哦!——凶手的名字叫欲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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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2012 10:1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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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的城堡
女巫不需要爱情,不忠贞于任何事物。而我不是女巫,是古堡中的女仆。忠贞于古堡,因为古堡能给我想要的一切,古堡忠贞于我,因为我用生命去保护它。
陈雅坐在阳台抽烟,她恨这个世界,恨所有人,也恨自己,所以她不断地去伤害每一个对她好的人。直到那个人的出现打乱了黑暗世界的宁静也让陈雅近乎疯狂。
美术课上,校工搬来一尊雕像。陈雅看呆了,这是一尊名为“寂寞”的雕像,上面是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朵玫瑰花,微笑的脸上却有着化不开的寂寞,眼中的悲伤像流水一样,流进陈雅心里打不开的窗。画笔在陈雅手中如行云流水般,她的眼睛有了从未有过快乐。
“你是谁?你为什么寂寞?你叫什么名字?”陈雅对着雕像呓语。
“我能抱抱你吗?”陈雅抱着雕像,有了安全感。
夜里,陈雅偷偷把雕像弄走了,弄回了自己的小屋。有了雕像,陈雅变得很开朗,见到朋友总是微笑着说你好,大家以为见鬼了。费丽丽走过来:“喂!你见鬼了?”费丽丽和陈雅的关系不好总是欺负她。
“没有啊!为什么这样说?”陈雅不解。
“大家快来呀!你们说,她像不像中邪了?”费丽丽大笑。
“费丽丽,你别欺人太甚。”陈雅的脸沉下来。
“我他妈就欺负你了,怎样?”
“你……会死得很惨。”
第二天,费丽丽真的死了,而且极其惨烈。23楼跳下来,眼珠狠狠地瞪着,美丽的脸,没了半边。红彤彤一片。陈雅成了嫌疑人,因为前一天和朋友一起上网通宵,有不在场的证据,所以被暂定为自杀。陈雅笑了。
小屋里的雕像,有一层红色,于是男人有了衣服。陈雅看得出神,好美啊!夜晚陈雅做了一个决定,她要和这尊雕像谈恋爱。
“我……我想和你交往,你答应,好吗?”陈雅抱着雕像。
“那你永远都不要再见其他的女孩了。”
“只看我,只爱我,好吗?”
“我会对你好的,我会照顾你。”陈雅吻了吻雕像,放在床上,睡觉。
美术课上,陈雅一直在傻笑,每当想起昨天抱着雕像睡觉,就会有种病态的幸福感。
“嘿嘿,嘿嘿嘿嘿……”陈雅笑出了声。
“陈雅!你上课笑什么?神经病!”老师受不了了。
“我不是神经病。”陈雅站起来。
“你就是个神经病,谁不知道你有抑郁症啊?你以前的男朋友不就是因为你才自杀的!那男的,叫什么,子浩?如果没有你,大家都会好好的!就是你来了以后学校变得乌烟瘴气,鬼气冲天,昨天还死了人。你这个扫把星!垃圾!神经病!废物……”
“你怎么不去死?”陈雅拉下脸问。
“该死的,是你!你这种垃圾活在这个世界上,简直就是侮辱!”
陈雅走了,走时狠狠瞪了一眼破口大骂的老师。在心里说,你会死得很难看。
第二天,真的死人了,是美术老师。死时嘴张得大大的,脖子被勒断了,那一头美丽的头发,没有了,一根都没有。警察觉得奇怪。
“咦?雕像会长头发?奇怪!”陈雅惊讶地看着雕像长出的,那一头美丽的头发。
“亲爱的?你怎么会长头发呢?”
“你会说话吗?”
“今晚,我们还抱着睡觉吧?”陈雅的声音甜的发腻。
夜晚,陈雅抱着雕像,想起上午老师骂她的那些话,其中提到了她自杀的前男友,子浩。陈雅坐起来摸着雕像。
“你知道吗?我曾经很喜欢一个男生,他叫子浩。那时,总觉得他是上帝给我的依靠。直到那天,他告诉我,他对我根本就没有感情,只是玩玩而已,要和我分手。我的心都碎了,看着他迈着坚定地步子,离开时,我哭了。所以当天晚上,我把他约到小屋,用迷药迷昏了他,想要把他做成一尊雕像,让他永远不离开我。可是做到一半时,他的荷包里掉出一封信,上面写着:小雅,对不起,我不能陪你了,我的病,强压着我离开,离开有这个世界,对不起,小雅,我不得不伤害你,这样你才会忘记我,去寻找属于你的爱情,爱你的浩。我看完这封信时,哭了。哭着做完雕像,然后让校工把雕像搬到美术教室,我要重新和他在一起。可是,我却怎么都画不出,那天他死时的样子,所以我催眠了费丽丽,让她在十二点从23楼跳下去,用费丽丽的血,点缀了子浩死时的红上衣,又用了美术老师的头发。说真的勒死她的时候,很爽的。亲爱的,你多么像他啊!我想把你永远留在我心里。”
陈雅取出画板,灵感来了,闭上眼睛想象,那天子浩离开时的样子。于是,画得出神入化。两个小时后,画完了,陈雅抱着画:“子浩,我好想你。”
警察进来时,陈雅已经死了,抱着一尊雕像,200片安眠药让她,永远沉睡。很奇怪,当警察想要搬开那尊雕像时,却怎么都搬不动,于是合葬。XX画展,人们都注视一幅画,画里一个男人,站在小湖边,手里拿着玫瑰花,寂寞的身影,和悲伤地眼神。
三个月前。
“我……我想和你交往,你答应,好吗?”陈雅看着子浩。
“好啊!”子浩的笑,很迷人。
“那你永远都不要再见其他的女孩了。”
“你想让我变瞎子吗?傻丫头。”子浩摸了摸陈雅的长发。
“只看我,只爱我,好吗?”
“好!我答应你!”
“我会对你好的,我会照顾你。”陈雅吻了吻子浩。
“恩!那永远不要离开我哦!小女巫。”
“恩!我的城堡。”陈雅开心地点头。
子浩,你曾是我的城堡,我是女巫。当你不见了,我是你的女仆,保护你没有灵魂的肉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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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2012 10:1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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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伤,牵绊
如果梦,可以让我不再疲惫,我愿长久不醒。牵绊,是我最恐惧的可怜。
“猪屁股,你啥时候带我去看看你的父母啊?”我抓着小熊问。
“这个……反正你会见到她们的。”
“我们都交往三年了……我想见见嘛。”
“小雅……听话好吗?”子浩眉毛皱在一起。
“好啦好啦!真讨厌!”
我和男朋友子浩交往了三年,从未去过他家,也没见过他的父母。这点陈雅很疑惑。
“诶!妈,我和小雅在一起呢!今天不回家了啊!你们要注意身体哦……”
“好,妈,我知道了!我挂了啊!”
子浩挂完电话,看着旁边瞪着自己的陈雅,笑了。
“干嘛呢?”
“哼哼!”陈雅把头扭到一边。
“哼什么啊?傻丫头?”
“去去去!闪边边!”
“哎哟喂!死丫头,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温柔了?你找抽啊?”子浩好气又好笑。
“哇靠!你个死烂猪屁股,敢说我找抽?”陈雅捏着子浩的耳朵。
“啊!啊!你杀人啊?”
“我抽死你个耳朵!”
“死丫头!你等着……”说完,子浩跑去里屋。
“铛铛铛铛……”子浩的手里拿着一条小礼服,黑色的。
“哇!礼服!我的妈呀!”陈雅的脸成了一朵花。女人啊女人!一件礼服就可以被收买。
“诶?还生气吗?”
“我有生气过吗?嘿嘿!子浩,抱抱……”
“抱抱……”子浩心想,这丫头以后会不会也因为一件衣服把我甩了?后来觉得好笑。
夜晚,陈雅失眠,抱着子浩像抱着一大块猪肉,想想觉得想象力丰富。打开子浩的手机,屏幕上,是陈雅睡觉流口水的照片,陈雅的额头有三条黑线,照照镜子自己还蛮好看的。干嘛要拿流口水的照片做屏幕啊?陈雅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在睡觉的子浩。好奇杀死猫,陈雅翻开了子浩的通话记录,里面有一个号码,是子浩自己的。陈雅奇怪,子浩难道在给自己打电话?仔细一看,9点17分,那个时候子浩不是在给他妈妈打电话吗?奇怪!带着满腹疑问,睡觉。
“小雅,起床了!”子浩的声音很温和。
“哦,哦,知道了。”
“快点!我一会儿要回家的,妈妈找我有事。”
“你妈妈?我能去吗?”陈雅来精神了。
“这……这……小雅,下次好吗?”子浩面露难色。
“为什么呀?”
“小雅,听话!”子浩生气了。
“好啦好啦!下次就下次嘛!像个八婆一样!”陈雅嘟着嘴巴。
“恩!这才乖嘛,那我走了,早餐在冰箱里。”
“知道了!”
陈雅看着子浩走出去,拿了件外套就出了门。她要知道,子浩为什么不让自己见他的家人,还因为,她很爱他。
子浩来到一条小巷,陈雅跟在后面。穿过小巷,是一栋别墅,子浩慢慢地走进去,陈雅躲在草丛边的窗户,往里看。只见子浩,穿着一袭红色礼服,脸上化着浓艳的妆,姿态优雅的走下来,说:“子浩,你回来了。”
子浩自己说:“恩!妈,我回来了。”
陈雅目瞪口呆,子浩居然,居然……精神分裂症?陈雅的脑袋很乱,跑回自己家,才感觉到安全,沙发上,子浩的包包,还安静地放在那里。打开,有一本病历:因为失去父母,加上看见周围的人和父母在一起的幸福画面,导致精神分裂,自己在生活中,扮演父母的角色。陈雅的眼泪掉下来,子浩没有父母?精神分裂?
叮咚,叮咚……门铃声响起。
陈雅颤颤巍巍地去开门,是子浩。
“小雅,我……”
“不要说了,为什么你生病,不告诉我?”
“小雅,我没病啊!我没有!”子浩急了。
“你,你还骗我!你走!你走啊!”陈雅把子浩往外推。
“小雅,不要!你看看病历上的名字,就知道了。”
陈雅哭着跑过去翻着病历上的名字,清清楚楚地看到上面写着陈雅两个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陈雅近乎崩溃。
“小雅,三年前我刚认识你,知道你是孤儿,后来才知道,你生病的事。所以我不带你去见我父母,是怕你出事。小巷的别墅,是你以前买下的,你说你爸爸妈妈会住在这里。我在你睡觉时,偷偷把药放进你嘴里,我怕你知道后,会难过……”
“我没有爸爸妈妈……爸爸妈妈……”
“小雅……”子浩很难过。
“爸妈……子浩,你等我下。”陈雅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走进里屋。
出来时,陈雅穿着一袭红色礼服,优雅地拿着一杯红酒:“你是小雅的男朋友?我家女儿可真有眼光……”
“小雅……”子浩快崩溃了。
嘭!就在子浩埋头的一瞬间,陈雅打晕了他。
凌晨3点,子浩捂着脑袋醒来,陈雅不在。子浩跑出去,看着陈雅倒在血泊里,怀里抱着一幅画,画上是一个男人,抱着个小女孩,幸福的笑,旁边还有一个高贵的女人,看着小女孩笑。这应该就是活在陈雅心里的父母吧!
墓碑前,子浩看着天空,陈雅的笑,还回荡在耳边。如果可以,给她一个幸福的家吧……让她的心灵不再有空缺,也不要有遗憾,如果是梦,那么不要因为我,去牵绊你,去体会家的温馨,下辈子我们还在一起……眼泪掉下时,陈雅墓碑上的照片,随风飘走,越来越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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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2012 10:1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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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第七章
黑夜,将秘密掩埋。如果你还在,用尖叫向我证明,用鲜血向我致以未知的危险。
陈雅的别墅里,望着窗外苍白的月亮。没有星星的陪伴,月亮是不快乐的。看着月亮孤单地挂在天空,陈雅的发出一声叹息。
地下室的尸体很多,有男的,有女的。是恶魔的报复,也是天使的仇恨。
“王月,这栋别墅好大哦。”
“是啊!不知道有没有人住。”
“喂!我们迷路了诶,管他有没有人住,先睡一天再说。”默默高兴地拍手。
“可是……”王月有些犹豫。
“可是什么呀!快去把子浩和周明叫进来啦!”
王月慢慢地走出去叫外面的两个男生进来,他们是来旅游的,可是迷路了,天也黑了,所以闯进了这栋看似平常的别墅。
“周明,这房子好大啊!”子浩发出一声惊呼。
“是啊!居然是哥特式风格的。”
“那个,周明啊!我们可不可以不住这里啊!”王月和周明是情侣。
“怕什么?你看人家默默多开心啊!”
“是啊是啊!这房子多好啊!”默默抱着子浩转圈。
“好了,小丫头,上面有房间,我们走吧!”
四个人找来找去,找到一间最大的,就是第五间,所以大家决定在这里睡。默默跑进房间,只有一张床,一个床头柜,和一面大镜子。
“哇哦!好大的镜子啊!啊!还有柜子。”默默跑到床边,正准备打开床头柜时,王月来了。
“默默,不要动别人的东西啊!”
“哎哟,看看而已!”默默自顾自地打开床头柜,里面有一把刀,和一件礼服。黑色的礼服,长长地裙摆,上面镶着红色的钻石,腰际有一朵黑色的玫瑰花。
“哇哦!好美的礼服,这家的主人一定很有钱。”
“默默,快放回去!”王月着急了。
“不要不要,你看看这房子的蜘蛛网,就知道没人住了,这礼服那么华丽,又没人穿,那我要了!哈哈哈!真漂亮!”
“默默,这样不好!”王月有些难过。
“王月!你少罗嗦!”默默有点生气了。
“子浩,你说,好看吗?”默默拿着礼服走到子浩面前。
“恩,好看!”子浩眼睛闪过一丝异色。
“嘿嘿!王月,陪我去厕所!”说完,就拉着王月走了。
来到外面,默默拉着王月的手显得很开心。走进厕所时默默对王月说:“王月,如果我出不来,死了的话,就把礼服和我埋在一起哦!”
“默默,你,你别吓我了。”王月有些害怕。
“嘿嘿,开个玩笑,等我啊!”默默屁颠屁颠地走进厕所。
厕所有一面镜子,上面已经有了厚厚的灰尘,默默坐在马桶上,看着礼服心里格外开心。上完厕所,默默脱下自己的衣服,穿上礼服。抹掉镜子上灰尘,欣赏镜子里美丽的自己。突然,默默注意到在自己的头顶上方有一个吊死的女人,她穿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礼服,眼睛流着鲜血……
“礼服,是我的……还给我……”
默默死了,掐死的。门外的王月已经感觉到不对劲,走进厕所看着默默穿着礼服,瞪着眼睛,锁骨有一个月牙形的痕迹,像是被人印上去的,王月一声尖叫,两个男生跑过来。
看着默默地尸体,子浩跑过去,抱起尸体,一阵痛哭。周明走过来,想安慰痛哭的子浩,为子浩擦眼泪时,注意到默默锁骨上的月牙痕迹。
“子浩,你看这是什么?”
子浩勉强地睁开泪眼,当他看到时,满脸的不可思议。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会的……她已经死了……已经死了……”
周明渐渐感觉到,子浩对他们隐瞒了一些事。
“子浩,什么不可能啊?”周明摸了摸子浩的头发。
“没有,什么都没有……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
无奈,周明只好带着子浩和王月回房间。而子浩,却不再说话了。
“出来……出来……”王月的脑海里有个声音,于是开始不受控制地走出去。
“王月,你要去哪里啊?我陪你!”周明有些担心。
“不用……我走走……你别来……”
“那你早点回来。”
“恩……”
王月来到别墅的花园,里面都是凋谢,烂掉的玫瑰花。王月走到中间,用偷偷在床头柜里拿的刀,慢慢地举起……
“来吧……来吧……加入我们吧……”脑海里的声音催着王月。
“我来了……永生的幸福……”王月的刀直直地插入心脏。
房间里的周明,在担心王月,两个小时过去了,她还没有回来,看了看睡着的子浩,决定去找王月。
“月月?月月,你在哪里啊?”周明走到客厅,丝毫没有注意地上的铁丝。就这样,周明被铁丝直直地吊起来,在半空时脑袋和身体分家。
房间里的子浩,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同伴已经死光了,睡得可怜。
“子浩……醒了……快醒……”
子浩睡眼惺忪地坐起来,没有看见自己的同伴,决定出去找。当他在楼上,看见脑袋分家的周明时,开始害怕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子浩近乎崩溃。
背后有一把刀,捅进子浩的身体,穿过肚皮,子浩用最后的力气,转过身。
“你……是你……小雅……我……”话还没说完,已经断气。
陈雅看着,静静地看。“终于,你来了。”
五年前,陈雅是一名药剂师,为了研究一种令人致幻,并且控制思想的药物,她付出了很多。制作成功时,她认识了子浩,在她对子浩越来越信任时,子浩偷走了她的药物资料,陈雅闹了很久,子浩为了摆脱,开车撞了陈雅,原本以为她已经死了,可是陈雅却奇迹般活了下来,然后隐居在这栋别墅,设下机关。没人知道默默在进厕所时已经被陈雅喷了致幻喷雾,那个吊死的女人,就是陈雅在默默地大脑里输入的图片。然后自己把镜子推开,掐死默默,然后在她的锁骨烫下月牙形的标记。然后再往门外的王月喷一些致幻喷雾,这样就可以在她的大脑随意运作,去指使她做任何事。周明是踩到机关,启动了铁丝,才被活活吊死。而天翔,是陈雅真的在旁边喊,在他醒来以前,跑出房间。当子浩近乎崩溃时,杀掉他。
窗台上,月光照着陈雅锁骨的月牙胎记。“子浩,月亮好美……”
“我爱你……”
陈雅喝下毒药后,抱着子浩进入永眠。
我不是恶魔,也不是天使。当你在我的脑海植入仇恨的字眼时,你就注定会被我杀死。因为,我太爱你,也太恨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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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2012 10:1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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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的诅咒
转弯,再转弯,再转。放手,不放手,放手。离开时,短暂的留恋,是永恒的遗憾。
陈雅病了,去医院检查,却一点事都没有。为此,子浩很担心,看着陈雅没有血色的肌肤,子浩的心,像是活生生地被挖走。
“子浩……”陈雅的声音微弱得像是快要死去。
“小雅……你难受吗?”
“不……我……是……不是……快……死了?”
“不!你不会死的!一定不会!”
“子……浩……我……想看……玫瑰……花……”
子浩的眼泪悄悄地落下,陈雅不知道,如果隔远了看,你会觉得子浩是扶着一件衣服在走,陈雅的皮肤几乎透明。三个月前,陈雅开始不舒服,脸色惨白。每次坐在沙发上,走时就会留下一滩血。直到现在,几乎没有血色了。
陈雅看着红色的玫瑰花,惨白的手,轻轻地摸着花瓣。
“子浩……我……我……好累……”
“小雅!不要!快起来!”子浩急了。
“我……我……”陈雅晕倒。
“小雅!小雅!小雅!不要啊!”看着倒在怀里的陈雅,子浩心都碎了。看着玫瑰花,摸摸陈雅的鼻子,还好,还活着。
医院,子浩提着一个袋子,一沓厚厚的人民币,在医生的手里。
“小心点啊!被抓到我就完了!”
“医生,你放心吧!我会很小心的!”
子浩高兴地回家,陈雅在看电视,她在等子浩。
“小雅!我回来了!”
“子……浩……”
“恩?小雅,你等下哦!我给你洗澡。”
“哦……好……”
子浩在花园摘玫瑰花瓣,他有办法让陈雅回到以前的样子。
半小时后,陈雅泡在红色的水里,漂着玫瑰花。
“浩……这水……好腥……”陈雅嘟着小嘴。
“嘿嘿!因为里面有鱼啊!小雅,捉鱼啊!”
“渴了……”
“哦!你等下!”
子浩从冰箱里取出一个瓶子,瓶子里有装有满满的红色液体。倒了一杯。
“小懒猪!来!喝吧!”
“这……这是?”红色的液体,陈雅看着想吐。
“哦,这是补血的,所以是红色的!喝吧!很好的!”
“哦……”
第二天,陈雅感觉全身都有种被释放的感觉,照照镜子,恢复了很多血色。
“子浩!子浩!快看看我!”陈雅很激动。
“怎么了?啊!小雅!你,你好了!你好了!”子浩很高兴,笑得像大脸猫。
陈雅每天都喝着子浩给的红色液体,不再讨厌,因为习惯了,而且上瘾了。
“浩……补血的药,我又喝完了。”陈雅抱着子浩的肚子,好软好软。
“啥?我上星期才给你拿的,你又喝光了?”
“嘿嘿……嘿嘿……这不能怪我……”
“那怪我?那是药诶,你拿药当水喝啊?”子浩好气又好笑。
“哎哟,我保证以后克制自己好了!”
“好好好!死丫头,算你狠!”
午夜,子浩看着陈雅睡着,又喝完了,又得买了……子浩起床,去医院。大门关着,子浩打开钱包,钱已经不够了。怎么办怎么办?冒险去偷?还是找人借?子浩爱面子,选择前者。悄悄地翻进医院的窗户,血库的大门紧锁。子浩用铁丝窍开了,这是跟一个混混学的。子浩随身带的袋子,被装得满满的。心想,小雅看见了一定很开心。门外响起警铃声,门锁是有自动报警系统的,那怕看起来很普通。审讯室里,子浩承认偷血的事,但没说是因为陈雅。
“子浩!子浩!”陈雅跑了进来。
“小雅……”子浩低头。
“警官,能让我和子浩单独待会儿吗?”1000元钱,塞在警察手里。
“好,但是只有十分钟。”
“恩!”看着警察走出去。
“子浩,你为什么要偷血呢?”陈雅心痛地看着子浩的脸。
“我……我想让你留在我身边。”
“难道……你给我喝的补血的药,和洗澡的药水,都是人血?”
“是……”
“浩……你好傻……”陈雅大哭。
一个星期后,陈雅用20万,换来了子浩的自由。陈雅不知道,这自由会带来灾难。
“小雅,对不起。”子浩的头,很低。
“我没有怪你,我们还跟以前一样。”
“好……那我们今天吃什么?”子浩笑起来很好看。
“吃烤肉,好久没吃了!”
“好啊!”
烤肉,烤肉,铁签插入肉体。当陈雅发现子浩胸口的铁签时,已经晚了,没有呼吸,没有心跳。陈雅不知道,费丽丽和男朋友准备去吃烧烤,摩托车疾驰而过时,一根铁签,插在子浩的胸口。子浩,你起来,求求你,你抱抱我,好不好?晚了,太晚了。陈雅把医院所有的东西都砸了,恨他们没能挽救子浩的命。
子浩被陈雅泡在浴缸里,红红的水,映在陈雅哭红的眼睛。
“浩,我爱你。”
陈雅轻轻地吻着子浩的脖子,然后变成咬,到最后,变成吸。陈雅的肚子鼓鼓的,喝完血的嘴唇,很美。
床上,陈雅的身边是子浩。
“浩……你现在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下辈子一定要找到我哦……”
大火燃起时,陈雅在笑,笑得像玫瑰花。陈雅喜欢火,所以选择自焚。
玫瑰玫瑰,美丽的面纱,罪恶的种子,以爱的名义,给我永生的折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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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2012 10:1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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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尸宴——双子的报复
老师,你是辛勤的园丁?还是泯灭良心的修罗?愿意为你的学生流下一滴泪吗?如果你没有对一个问题学生,流下一滴泪,那么小心双子座的报复。
“今天有老师来应聘吗?”袁主任很着急。
“有,但只有一个,姓张!”刘主任很无奈。
“别管学历了,让她来吧!”
“最近怎么每个月都会有老师失踪啊?”
“我怎么知道啊?”
……
课堂上,舒雅无聊地翻着语文书,当班主任走进教室时,舒雅眼前一亮。因为这已经是第七个班主任了。
“大家好,我叫张黎,是你们的新班主任!”
“老师!这个我们早就知道了,用不着你废话!”舒雅的声音很大声。
“你叫什么名字?给我站起来!”
下面的学生窃窃私语。
“天哪!她怎么敢惹陈舒雅啊?”同学甲感到惊讶。
“就是就是,她可是出了名的问题学生啊……这个张老师以后惨咯!”
……
“我叫陈舒雅!大妈您有何指教?”
“你……你……你好大的胆子!给我滚出去!”张老师真的生气了。
“滚?我他妈在学校呆了两年,你才来一天,叫我滚,你有那资格吗?”
“你……你……你家里电话多少?我要跟你父母沟通!”
“我最讨厌你这种老师了,自己没办法就找家长,如果什么事情都找家长,要你们干嘛?”舒雅真的生气了。
“你给我等着!”张黎踩着高跟鞋离开教室。
五分钟后,舒雅的电话响了起来。
“陈舒雅!你有神经病啊!别人班主任第一天来,你惹人家干嘛?你马上去给班主任道歉!”爸爸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舒雅沉默的挂掉电话,爸爸,你为什么说这样的话,来伤害我。如果你好好地说,我什么都听你的。
办公室里,张黎的声音,很大。
“你看看,她这是什么态度啊?”张黎瞪了一眼,沉默的舒雅。
“陈舒雅!你马上给张老师道歉!”袁主任的眼睛找不到一点可以商量的余地。
“对不起……”舒雅冷冷的声音,很可怕。
“哼……还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呢!”张黎轻蔑的声音,舒雅的心在往下沉。
英语课上,张黎讲得眉飞色舞,舒雅的手机响起:“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
“陈舒雅,你有完没完了?”张黎受不了了。
“这不怪我,是手机自己要响的,要不,你跟它说说,要它别响了?”
“你……你别太过分了!”
“如果,你没给我爸打电话,我会对你很好的!”
……
陈舒雅就是这样一个人,双子座的极端,孤独,表面的有多坚强,背后就有多少伤痕,细细地数,真的,数不清。脸上笑得比谁都开心,下一秒就可能沉默地离开。她追求完美,不管是服装上,还是气质上,都能让人感到有一种慑人的压力。没有人知道,她这样打扮是害怕受伤……
夜晚,张黎在查寝室,查到3—21时,张黎很不想进去,因为这是陈舒雅的寝室。
“陈舒雅?”张黎推开门。
寝室黑暗一片,张黎拿着手电筒,别的没照到,却看见一张惨白的脸,红色的瞳孔,流血的嘴唇,张黎被吓晕。舒雅走进厕所,卸掉那些讨人厌的粉底,和口红。这次不用乙醚了,真好!舒雅笑了笑,把水果刀插入张黎的胸口。(PS,陈舒雅是一个人住。)
“这个世界,没有坏学生,只有失败的老师。为什么在我和你发生矛盾时,你不找我谈呢?我会把伤口给你看,让你了解我,以后你会成为最好的老师,可是,你选择了跟我对着干,没有好下场的!没有!哈哈哈哈哈……”
“失踪了,又失踪了!”主任的声音尤其刺耳。
“失踪?”刘主任很疑惑。
“没法子了,学生必须要老师来上课啊!孩子们后天就要毕业了啊!”
“老师?我倒有一个,你等下,我打个电话。”
“好好好!你尽快!”
教室里,舒雅歪着脑袋,看着年轻的男老师跨进教室。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代课老师,我姓丘,希望大家在这段时间能和我好好相处啊!”
“丘?你以为你是丘比特啊?”舒雅的眼睛都不眨。
“恩?这位同学,想象力很丰富啊!丘比特?我喜欢这个外号!哈哈哈哈……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
“名字很重要吗?”
“名字或许不重要,但是,对于我来说,你们的名字非常重要,你们是我的一段记忆,我需要想起。”
“我叫陈舒雅。”
“舒雅,希望我们能相处愉快!”
没人看见,陈舒雅的嘴角在微笑。
夜晚,丘老师在查寝室,3—21里黑暗一片。
“舒雅?你在吗?”
“老师,我在。”陈舒雅的声音有些嘶哑。
“舒雅,你生病了吗?声音不大对啊!要不要看医生?我背你去!”丘老师很着急。
“老师,没事,我只是有点小感冒,没什么的。”
“什么叫做没什么啊?我那里有些感冒药,和体温计,你等我,我去拿。”
陈舒雅笑了,老师,你真好。
“舒雅,来!这是我今天买的,怕你们生病,热水是我自己烧的,快吃吧!”
“谢谢,老师,我是问题学生,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管你什么问题学生呢!只要你坐在教室里,你就是个好孩子,或许你受过很多伤,不过,只要我还活着,丘老师替挡下所有委屈,不求其他,只要你快乐地在学习!”
“老师,谢谢你!”
“别说谢,这是一个老师应该做的!”
……
“老师,我找了你多久……”舒雅的梦呓,有种压抑在释放。
毕业考那天,陈舒雅微笑地答题,虽然很多题都不会,但是没有一点抄袭。同学们都觉得奇怪。
考试完毕,丘老师跑过来。
“舒雅,你找我有事?”
“哦哦哦,老师,我给你准备了谢师宴,走吧!”
“唉……你这孩子,老师不需要你谢的!”
“可我都准备好了……”舒雅的声音有些失望的意味。
“那就走吧!傻孩子!”丘老师笑了。
“恩!”
舒雅的家,很大。也不完全是家,因为是租来的。
“舒雅,你的谢师宴在哪里啊?”
“地下室。”
“啥?地下室?你这孩子,这么那么多古怪的主意啊?”
“嘿嘿……去了就知道了!”
地下室,餐桌上,有五个盆,第一个盆里是人的手,第二个是脚,第三个是大腿,第四个是眼珠,第五个是头颅。丘老师惊呆了。
“老师,别同情她们,她们都是坏老师,可讨厌了!”
“舒雅,你听我说,她们是你杀的吗?”丘老师故作镇定地说。
“是啊!怎么了?”
“舒雅,你会坐牢的,老师不想看见你坐牢啊!”丘老师的眼泪滴在舒雅的手背,温热的。
“老师……”
“舒雅,听老师的话,去自首吧!”
“为什么?”舒雅不解。
“舒雅,你杀了人,不能这样啊!”
“我杀的都是坏老师啊!她们该死的!”
“舒雅……不要这样,去自首吧!老师等你。”
“老师……”
丘老师正想说些什么,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三天后,丘老师打开报纸,一排醒目的标题映入眼帘:一高中女生,连杀七人,昨日在凤凰大楼顶,跳楼自杀。
双子双子,极端的星座,如果你遇到双子座的女孩,千万别伤害她,在她的世界没有任何安全感,当她忍到极限,将会是一场可怕的杀戮。
丘老师翻开星座解说,2月13……陈舒雅是双子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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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2012 10:1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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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游戏?
知道吗?当我们与死神擦肩而过,你绝对不会想到,在死神的背后,是生活给予的残酷。当然很多人,都不知道,他们残忍地对待猎物时,其实是对生活的报复。
我坐在火车上,沿途的风景,让我头晕。我不是个浪漫的人,但是,我却是个破坏浪漫的高手!这一点,熟悉我的人,都知道。
“喂!你啥时候到啊?”靠!是老屁!这家伙打电话从不挑时间。
“老屁啊!你知道啥叫扰民不?”
“跟你说了,别叫我老屁,我叫老关!老关!知道吗?”
“别激动,我睡觉呢,干啥?”
“你啥时候到?”
“明天中午。”
“到时候一起吃饭哦。”
“知道了,老屁!”
“我叫老关!”在老屁激动地声音中,为了避免耳朵备受煎熬,我挂了他的电话。
老屁,是我一个朋友,说句实话,我觉得叫他老屁,是一种“尊称”。虽然,他会抓狂。
“姑娘,你听过一个传说吗?”是个老太太。
“什么传说?”
“在这趟列车里啊,有一个女人,每到凌晨2点13分时,会害死三个小孩。分别是冻死,烫死,吓死。”老太太说得非常神秘。
“您怎么知道呢?”
“传说嘛……”
“请问您叫什么名字啊?”
“我啊!我叫秦木子……嘿嘿!”
“哦……我睡了……”
如你所想,我没睡。传说真的是传说吗?看看表,12点49分。还早。我决定,去探索一个秘密,解开一道谜题……
“诗画……你听见了吗?我和你一样,活得那么坚强……”梦呓,又是梦呓……
吱……吱……吱……吱……手机振动,暗示我该起床了。老太太,已经不见了。
我慢慢地走,在第七节车厢厕所,我发现了一个小男孩背对着我……走过去,已经死了……冻死!他的眉毛,泛起白霜……那么接下来……烫死?我像一阵风,奔向第八车厢,垃圾桶里那摊红红的肉……我忍住恶心,走向第九车厢……厕所里有小孩的呜咽……我撞开门,“李秦,住手!”
一个背影,慢慢转过来,她,她,她的脸……哦不,那已经不能称之为脸,简直就是烂肉!
“还是要结束了……”李秦的声音有些空洞。
当老屁拷上她的手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流泪。
一年前李秦带着5岁的儿子,豆豆。回老家。在李秦睡觉时,豆豆爬起来上厕所,三个调皮的孩子决定要整这个可怜小男孩。豆豆在进厕所时,一个男孩跑进去扮成鬼吓他,在豆豆晕倒时,打开冷气阀,把豆豆锁在厕所半个小时后,扔进垃圾桶,昏厥的豆豆全然不知,调皮的孩子觉得不过瘾,把垃圾桶放在开水阀门下面……豆豆就是这样被烫死的……深夜,没有人知道,垃圾桶里可怜的生命。李秦知道,几个孩子在梦呓中,说出来……李秦听见了。疯狂的冲到垃圾桶边,开水还在继续,抱着年幼的孩子,不顾被开水烫得翻起的伤口。报复,报复……李秦的脑海被这两个字填满……其实我也不相信,今天告诉我那个传说的老太太就是李秦,脸上的人皮面具是在黑市买的,秦木子?木下子为李,在倒过来念,就是李秦!
“现在的孩子,眼里就只有玩吗?”看着一趟趟火车,我不禁感慨。
“是啊……玩走了一条可怜的小生命……”难得看到老屁一副严肃的样子。
“如果他们懂事一点的话,豆豆还活着吧!”
“溺爱,现在的家长,把孩子当个宝似的,要什么给什么,却没有给他们应有的道德观!要是我,抽不死他们!要什么不给什么,自己挣钱去,当爷挣钱容易啊?靠!爷以后才不溺爱自己孩子呢,否则,爷不当警察了!我告诉你……”
“别激动啊!老屁,别激动!”
“哇呀!老子叫老关!老关!”
“行了,你看你,别激动好不?这老屁……”
“我要杀了你!”
……
溺爱,是以甜蜜的方式,去谋杀自己孩子的未来。家长的嘴里都会说,我们是为孩子好啊!其实,让他们多体会生活,学会自立才是根本吧……这样,才不会让游戏成为谋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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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2012 10:2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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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的"王后"
听过白雪公主的故事吗?故事中美丽的公主,和恶毒的王后……但是,你有没有想过,王后真的存在吗?
“老关,怎么样了?”我是个急性子。
“不好。”
“唉……到底怎么回事啊?”
“你坐下,我慢慢和你说。”
……
陈舒雅曾经有一个富有的家庭,但是,一场车祸,夺取了舒雅的母亲的命。一年前,舒雅的爸爸和一个漂亮的女人结婚了。恐怖故事,拉开了帷幕……
“妈妈,不要,不要打我……”
“哼!你这个贱丫头!看看你那张脸……真让我恶心……”继母的鞭子抽到舒雅的脸上。
“妈妈……我错了!我不敢偷吃东西了……”舒雅苦苦地哀求。
“从现在起,不准吃饭!不准喝水!”
“妈妈……我会乖,我不吃,不喝……妈妈……”
“滚!”
这就是舒雅的生活,没有反抗,只有服从。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家务,喝少得可怜的饭菜。继母在心情好时,会给舒雅一块剩肉,或者是一片生菜叶。这是赏赐。但,心情不好时,舒雅就会被绑在柱子上,继母用鞭子抽她,或者是用滚烫的热油倒在舒雅的手上。舒雅是可怜的,在正常人眼里看来。舒雅是幸福的,在自己眼里看来。
“我爱妈妈,妈妈爱我……我爱妈妈,妈妈爱我……”舒雅木木地对继母说。
“是啊,妈妈爱你!来,孩子。这是妈妈给你的饮料……喝吧!”
“我爱妈妈,妈妈爱我,妈妈给我饮料……”
舒雅傻傻地喝了,嘴巴变黑,那是硫酸。
“乖孩子……妈妈喜欢乖孩子!”
这只是开始,到后来,舒雅开始感觉到死亡的气息……
“舒雅……过来……”继母在床上坐着。
“妈妈……”舒雅的嗓子已经毁了,说起话来,与垂死之人没有区别。
“舒雅,妈妈想吃耳朵……”
“耳朵……耳朵?”
“对!妈妈想吃你的耳朵……”
“妈妈,不要……”
三个男人,压住舒雅小小的身体,继母的刀慢慢地向下滑……“啊!”舒雅的尖叫是绝望的呐喊。醒来时,被绑在柱子上。
“你醒了?”继母手里拿着一根很粗很长的针。
“妈妈……”
“为什么要尖叫呢,吵到我了。”
“妈妈,我错了……”
“知错要改,为了不让你尖叫,妈妈帮你把嘴巴缝上吧……”
“啊!妈妈……”
继母捏着舒雅的下巴,眼泪在舒雅的脸上肆意地流出。嘴巴,被一点点缝上,不能尖叫了,舌头被继母割掉了。不能吃饭了,嘴巴被缝上了。舒雅满身是血……继母轻蔑地看着可怜的舒雅。
“瞧瞧……多么可怕的丫头啊!”继母高傲地抬头。
“不漂亮了,多吓人啊!你别乱跑啊,别吓着别人……”
烧红的大刀,砍在舒雅的小腿上……鲜血扑在继母的脸上,显得尤其可怕。舒雅已经失去知觉……醒来时,看不见任何东西,为什么?眼珠都没了,还能看见什么?脸上有两个黑洞,耳朵没有,双腿没有,双手没有,嘴巴没有……可怕的白雪公主,此时在痛苦的呻吟……
……
“陈舒雅,真的是这样生活吗?”我一脸地不相信。
“当然没有了。”老关一脸自信。
“那你还说……”
“嗨!是这样的。陈舒雅的爸爸是结婚了,但是陈舒雅不能接受,她怕继母虐待她,就这样一直担惊受怕,到最后终于崩溃,得了幻想症……刚才告诉你的,都是陈舒雅的幻想!”
“汗……你吓死我了……老屁!”
“我叫老关!老关!!!!”老屁彻底发狂。(读者注意,此人狂发时,与精神病毫无区别,请速远离。阿米脱衣服……)
看着陈舒雅在精神病院上演着自己幻想出来的一切,突然想到自己,人啊!总是分分合合,何必呢?
“Twoamandtherainisfalling……”Trademark的声音很美,所以成为了我的手机铃声。
“小雅啊!回家吃饭吧!”是妈妈苍老的声音。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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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2012 10:2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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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车
据说,在月圆之夜,晚上11点15分。如果你感到绝望,无助和伤心,那么你就会看见一辆车,车子会吸引着你走进去,这辆车永远都不会停下,而你将永远沉睡。这就是夜车的故事。
“老屁,你相信夜车吗?”我拿起一个鸡腿看着满脸油的老屁。
“我叫老关!”老屁开始反抗。
“伟良呢?你相信吗?”
“哦……我拒绝回答。”
“老屁?你还饿吗?要不我们把伟良炖了?”
“好……我还饿……”
“好!服了你们了!最近还真有关于夜车的案子。”
一听见夜车这两个字,我和老屁瞪着伟良,一副不说炖你的表情。
“啊……哦!是这样的,有个女孩两个月前失踪了,临走时说自己在夜车等待幸福。”
“老屁,你有啥感想?”我看着鼻涕流到嘴边的老屁。
“感想……就是,我好像感冒了。”
“啊!老关,你把鼻涕弄我衣服上了!”看着伟良一脸要哭不哭的表情。可怜了。
“正题!正题!老屁把鼻涕擦掉!”
“我觉得,这夜车绝对有问题!伟良你继续说。”老屁一脸严肃。
“还有一次,是一个中年男人在银行旁边上了夜车,监控拍下来了,但是很奇怪,男人上车时,面带微笑……”伟良的脸很诡异。
“夜车长什么样子啊?”老屁瞪着伟良。
“夜车,就像,一个棺材……”
“什么!棺材?”我一脸难以置信。
“对!棺材!”
和老屁他们分开以后,我一直在想夜车。来到古人街时,已经是晚上10点了。诗画的刺绣店还是那么安静。“诗画,你还好吗?你知道什么是夜车吗?”我站在刺绣店,摸着诗画的刺绣,感慨万分。
“呵呵,夜车?一个精神病!”
我猛地转身,是一个白衣男人。
“你是谁?”
“需要知道吗?”
“需要。”
“我叫于乐。”
“于乐?你刚刚说,夜车……”
“是啊!夜车!要不?我带你去看?”
“你真的能带我去?”我一脸惊讶。
“是啊!走吧!”
“好!”
我跟着于乐来到一个十字路口,靠着左边走是一栋小屋,于乐指了指示意我往里看。我走上前,果然,一个棺材一样的车出现在我眼前,还有一个穿着黑色袍子的男人坐在车子上。
“看到没有?这就是夜车!”
“这夜车有什么用啊?”
“有啊!它可以让一个情绪低落的人上车昏睡。”
“那,那个黑袍子的人怎么没昏睡啊?”
“看见他包里的香没?那是迷魂香,闻到的人会跟着香味走,然后会昏睡。”
“太恐怖了,我要报警!”
“不行!”于乐抢过我的手机。一脸凶悍。
“怎么了?”
“啊……难道你不想看看,夜车是怎么载人吗?”
“哦?这倒也是哦。”
“嘿嘿……”
“现在几点?”
“11点10分,还有5分钟。”
“哦……”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这个于乐,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一定有什么问题。
“来了来了,夜车!”于乐似乎很兴奋。
就这样,我和于乐跟着夜车来到一条小巷,黑袍子男人点燃迷魂香,于乐给了我一个口罩说是防迷。一个女孩,大概是闻到香味了,上了夜车,我和于乐继续跟着,来到东山医院。黑袍子男人灭了迷魂香,一个医生走出来。
“有了吗?”医生很着急。
“有……”黑袍子男人的声音很弱。
医生把女孩抬进医院,我用手机拍下了这一幕,并且拨通了老屁和伟良的电话,叫他们来东山医院。
次日,老屁穿着军装,挂着鼻涕跑过来。
“我,我,我知道了!那夜车其实是专门为医院提供内脏的,他们迷魂香,迷倒目标,然后送进医院……”
“那么,凶手是那个开车的人么?”
“不是……我们都搞错了,那个开车的,被催眠了,真正的凶手根本不是他!”
我的脑海,浮现出于乐那张微笑的脸。
“老屁,我想我知道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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