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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8-2-2013 10:2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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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格的厕所
圣瑞是众多学生所向往的学校,孙晨有幸考进了这个学校。开学第一天,孙晨高兴的来到上学,之前自己的姐姐也是在这间学校读书的,但后来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没有一丝痕迹。更准确的是从这所学校消失了,孙晨读这间学校就是因为想查去姐姐去了哪里?
孙晨是在高一(A)班读的,她找到自己分配的宿舍后,就把自己的家当掏了出来,一个好听的声音传进入了她的耳朵:“你好,我是这里的,请问我可以睡在上面吗?”孙晨抬头看到一个洋娃娃一般的女孩,眨着大大的眼睛,俏皮的看着自己。
“当然可以了,你叫.....?”
“我就李静,我们以后就是宿友了,孙晨姐姐请多多指教。”
孙晨心里一阵疑惑,自己还没有说完就知道我说什么,更奇怪的是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
“你的书上写了你的名字嘛。”李静委屈的看着孙晨,孙晨心里震了一下,面前的女孩这么可爱,应该没问题的。
“你们好,我是你们的宿友,我叫王洁,请多关照。”一个声音插上了进来,孙晨和李静抬头一看,发现一个女生站在门口。这个女生的长相普通,但眼睛充满了神秘。
整理好搬来的东西后,大家也就渐渐熟悉了起来,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于是乎,三人也就聊起了八卦。
“你们知道吗?我听我姐说这个学校的女生厕所好恐怖啊!”
“我不信,怎么个恐怖法?”孙晨不以为然说。
“这个学校的女生厕所最后一个千万不能上,不然会有鬼缠身的...”
“为什么?”李静充当好奇宝宝。
“照风水的说法就是女生厕所最后一格阴气重,很多鬼都会在那里待着,人属阳,鬼属阴,女生身上会有一些阴气,进去的话占了鬼的地方,鬼就不放过你。”
“切,其他地方的女生厕所为什么没事?”孙晨一脸不相信的说。
“听说这个学校的阴气中,有很多厉鬼都在女生厕所最后一格。而且其他地方阴气不重,有鬼也不是厉鬼,不会缠身。”
“好恐怖啊!”李静紧紧抓住孙晨的手臂,胆怯的说道。
“所以说,在这个学校,不管女生厕所有多么拥紧,也千万不要去最后一格。”王洁淡淡的说道。
“谁知道你是不是骗人的。”孙晨安慰著李静,一边说。
“不管你们信不信,这里有一些避邪的手链,你们戴着吧!说不定以后有用。”
“你搞推销啊?”门外的一个声音传过来,女生们看,一个似冰川美女的女孩站在外面。
“我叫张冰。”这个女生话真的很少,就连说话也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张冰自己走到自己的床上,就干自己的活了。
“王洁王洁,这个手链.....真的有用吗?”李静睁着一双大眼睛的,望着王洁。
“有用的。”王洁坚定的回答。
李静马上戴在手上,王洁也把两个手链挂在张冰和孙晨,她们也收下了,只是没有戴。
这时,孙晨说要去厕所,就一个人出去了,刚走到厕所,看到一个人从女厕一个“人”从女厕最后一格飘出来,看见孙晨,就张开嘴笑了一下,孙晨看到那一个“人”,嘴里全部是血。周围的一些女生等着,谁也不敢去最后一格,孙晨看到那个“人”从那些女生中穿了过去,很快就不见了。孙晨动了动嘴,却听不见说什么。孙晨从小就才有这样的能力,能看见那些东西并和他们沟通。看来王洁说女厕最后一格愚那种东西是真的了。
“不去最后一格就没事了吧!”孙晨嘀咕一句。突然,她感受到一股气息,这股气息是姐姐的。孙晨大惊:“应该是幻觉吧!”她这样想,很快就晚上休息了,孙晨睡的很香,也许太累了。
一直以来,张冰睡觉都是浅睡,她突然间闻到一股腐肉的味道,她的鼻子一直都很灵敏。她醒了,皱了皱眉,翻了身想重新入睡,可是怎么也睡不觉了。
“怎么宿舍会有这种味道?”她从床上站了起来,其他宿友都在熟睡着,不时发出一句梦呓。
张冰不想吵醒她们,就悄悄的寻找这股的味道,想看看源头在哪,走到女厕,味道浓了起来。她走进去,看到这一幕永远都忘不了的画面。一群腐尸蹲在地上,在她们中间还有一具尸体,那具尸体被五马分尸,尸体不断发出让人心寒的叫声。
张冰看清楚了,那具尸体正是自己,她吓得连连后退,撞到一个东西。她一看是刚刚的那具尸体,那些腐尸不见了,那具尸体也消失了。这时一个声音传来了,“来呀,来呀,来呀....快来呀!最后一格厕所是你的归宿!”
张冰心里大叫不要,可却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身躯也向最后一格厕所走去,刚进去,就放大瞳孔,胆子也破了......
【次日】
“睡的好香啊!”李静伸了个懒腰,舒服的说着,其他人也醒了。
“咦?张冰么?哪去了?”孙晨注意到张冰不在,便随意地问了一句。
这时,过道一阵骚动,很多女生尖叫“死人啊!”
“怎么回事?”王洁下床去看,孙晨和李静也跟着,跟着人流来到厕所,她们都吓住了,张冰从最后一格被人抬了出来,看得出,是被吓死的。
她们不敢看了,一路上没人说话,突然李静轻轻说了一句:“张冰昨天下午去了厕所最后一格...”
王洁好像早就知道一样,而孙晨却冒了冷汗...
“跟她说了厕所里最后一格不能去,活该。”王洁很大声说了一句,不过没有人听到。
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就发生这样的事,,校园混乱一片,学校领导说张冰产生幻觉被吓死的。就这样的过了一个上午。
中午,大家都午休了,孙晨来到厕所。张冰的死让她的知道,姐姐是在这里“消失”的。
她走到最后一格厕所前面,犹豫一下,但很快就下定了决心,推开小门,进了去,她看到一些女鬼的头从墙上伸出来,她没有害怕,望着她,但显然孙羽不认识她了。孙晨今天来就是想唤醒姐姐,孙晨知道,人被鬼害死后,就忘记凡间的事。
“姐姐,我是孙晨啊,醒过来啊!”孙晨望着孙羽,一遍遍的说着。
众女鬼愤怒了,都扑上去,想杀死孙晨,在这危险的时刻,孙羽的眼睛柔和了起来,挡在孙晨的前面,转过头望着孙晨。
“妹妹,姐姐只能这样保护你了。”
“不要,你会灰飞烟灭的。”
“听话,我灰飞烟灭之后,你离开这座学校,别再进来了。”
众鬼长长的指甲抓向孙羽,孙羽一把将孙晨推出厕所,挡住那些鬼前面,孙晨呆望着,这是一只手链飞了过来,众女鬼都吓跑了,是王洁和李静,王洁把手链手链起来。孙羽看起来快要消失了,孙晨冲上去抱着她,哭道:“姐姐,我不要你走,以前我不喜欢你骂我,现在你骂我啊!姐姐,你骂我啊!你不会像以前那样顶嘴了...姐姐...”
孙羽艰难的伸出手,帮孙晨擦了擦眼泪,说:“小傻瓜,你哭起来难看死了,不许哭,答应我,离开这个学校,好好的活下去,不许哭,乖。”
“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等我...我知道灰飞烟灭也不会完全小事的,终有一天可以投胎的,姐....等我..下辈子...我们还是姐妹。”
孙羽变成意思美丽的小点点,飞走了,一个声音回荡着:“答应我,下一辈,我们还是好姐妹。”孙羽的手垂下了来。
“姐姐,我会好好活着,我不哭。”
旁人的王洁和李静都已经哭成泪人了,当天,孙晨就办了转学手续,离开了这个学校。
一年后的夏天,今天是孙羽灰飞烟灭的一周年,孙晨每天都帮孙羽上几柱香,今天,她拿着一张纸说:“姐姐,你看,我考上了你向往的名校,姐,看看我啊!”
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妹妹,我的魂魄聚在一起,我回来了。”
孙晨转过头,看到孙羽望着她,孙晨跑上去:“姐姐,我们一直是姐妹,这辈子是,下一辈子是,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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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2-2013 11:2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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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五十八年小金门无头部队传说
那是发生在民国五十八年--小金门那时候八二三炮战刚打完不久,局势很紧张,两边的水鬼经常彼此登陆摸哨,一个班据点,或是一个排据点,甚至一个连部整个被摸走是常有的事。国军部队为了应付战事随时可能爆发,所以每天行军,出操、踢正步、刺枪,训练非常的精实。那无头步兵连和这个有什麽关系呢?
那一年夏天的某个早上,我和往常一样,清晨六点左右就骑着摩托车到附近的营区收衣服回来烫洗,到了南山连发现大门卫兵竟然不见了,虽然心里觉得奇怪,我还是直接将车子骑进营区,进入营区後,里面一片死寂,半个人影都没有,我感觉不太对劲,心想,就算是部队出去晨跑,也该有大门卫兵和安全士官留守才对呀!
我好奇的往他们住的坑道走进去,突然之间,一阵冷风从坑道内直吹上来,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当我走到他们睡的寝室时,迎面而来的是令我震惊且终生难忘的画面.....
阿水伯点了一根,经轻的吸了一口,然後缓缓的吐出烟雾,眼眶里闪烁着泪水。
「你发现了什麽?」
「整个寝室一片血泊,每个人的喉头都被切断,左耳全部被割下。」阿水伯语带哽咽。
「整个连被水鬼摸?走包括连长吗?」「没错,事後师部派人调查结果,全连无一幸免。」「为什麽每个人的左耳都不见了呢?」王成卓百思不解。
「因为共匪的水鬼都要拿耳朵回去交差。」阿水伯回答。
「那这些屍首就是无头部队的来由罗?」问道。
「无头部队就是南山连的英魂。」阿水伯接着说:「那时全连被杀之後,有一段时间,当地没有军队驻守,但奇怪的是,每到深夜青歧村的居民都会听到南山部队出操的声音,有时是刺枪术,有时则是霹霹啪啪的正步声。」
有一天深夜,南山连又传来踢正步的声音,「正步...走......,一、一二一....」我和一位邻居好奇的跑去偷看,当我们悄悄的从营区侧门的树丛往内看时,集合场上飘着一片鬼火,一个连的兵力整齐的排成方阵,立於集合场正中央,个个全副武装,托枪,一班一班的在练习踢正步,口令由站在一旁的连长发,恐怖的是,每个人的头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盏盏绿色鬼火。这件事情很快的传遍小金门,军方请来法师诵经超渡亡魂,希望他们能够安息,但是没有效,每到深夜,仍旧可以听到霹啪啪的正步声。
「为什麽会这样呢?难道是他们死不瞑目?」
「其实不是死不瞑,而是自责。根据法师和他们通灵交谈的结果,才知道南山连因为卫兵失职以致全营被杀,连长认为自己没有训练好部队才造成如此结局,深感愧对国家,於是为了重整军纪,死後每天操练。」
「结果呢?」
一开始,先是南山连的直属营长带着乩童前去安抚,不料因阶级太低,无法奏效,回来後还病了好几个月才复原。接着是旅长、师长等将级军官前去安抚,还是因阶级不够高,纷纷无功而返。连将军都镇压不了,还有谁能制服呢?
「这种情形持续了将近半年,半年内,没有任何部队敢进驻南山;直到有一天,在一次高宾演习後,这件事情才获得圆满的结局。」「什麽高宾演习?」
「高宾演习就是高级长官巡视金门地区。」阿水伯解释道。
那一年冬天,蒋公巡视小金门,当他巡视到南山连时,发现这个重要的军事据点竟然没有人驻守,马上把陪同巡视的小金门司令官叫去臭骂一顿...........
陈司令官,这里为什麽没有驻守部队?」蒋公生气的问。
「报告总统,因为........」司令官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
「到底怎麽回事?赶快说。」在蒋公的逼问之下,司令官才一五一十的说出事情的来龙去脉。蒋公听了之後,深受感动,於是取消了当天返回台湾的行程,决定要留下来,亲自安抚南山连的英魂。这一天,太阳下山後,蒋公先进驻青歧村,随行的文武百官数十人,道士法师十几人,加上好奇围观的百姓,挤得水泄不通。大家都在等待深夜的来临,每个人的心情忐忑不安,尤其是随行的官员,深怕 蒋公有任何的差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青歧村的气氛也逐渐凝重,淩晨一点时刻,南山连终於有了动静。「正步.....走.....一.......一.....,一二一....,向左.......看.......,向前....」当刚强有力的回音来自一公里外的南山连时,立刻引起在青歧村等候多时的民众一阵骚动。文武官员想多派道士、法师,以及随行的人员陪同蒋公一同前往,都被蒋公一一回绝。只见蒋公起身带着一个待从官坐上吉普车,从容的离去.........南山连的集合场依旧绿光闪烁,无头部队精神抖擞的托着枪,秩序井然有序的出操上课。蒋公缓缓的往部队的正前方走去;此时,无头部队突然有了举动。
「立正........」无头连长发现蒋公向部队走出去,立刻下命令,随後转身面向蒋公报告操课进「陆军第x师x旅一营南山连上尉李开钟报告,全连实到,官士兵合计一百三十人,课目,基本教练;进,阅兵分列式;报告完毕,长官好!」陪同前往的待从官吓得面无血色,蒋公则气定神闲,不疾不徐的对着部队说:「各位弟兄辛苦,为什麽这麽晚还在训练呢?下去休息吧!」无头部队依旧立在原地;连长没有下令,没有人敢擅自行动。
「我知道你们很自责,但是你们并没有对不起国家,生死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们已经尽了该的责任了,国家不会怪罪你们的。」蒋公安慰他们。全场一片寂静,部队依然站立不动,气氛显得更加凝重。一旁的待从官则吓得双腿直发抖。
「我是中华民国五星上将蒋中正,也是国家最高的领袖,我代表国家向各位宣布,刚刚看了各位的阅兵分列式,我非常的满意,从此以後,你们可以不用再出来练习了。」无头部队听完,突然有哭泣的声音传出,呜咽声随即扩散成一大片,现场充满哀凄。
「我知道你们很爱国,正因如此,你们更应该安息,好让新的部队进驻这,才能真正的保卫国家,你们说是不是?请李连长把部队带回去休息!」蒋公此时眼眶也闪烁着泪水。
听了 蒋公这重要的一席话之後,无头部队深受感动,终於有了动作。无头连长此时跑到部队正中央,整理完部队,向 蒋公行完礼之後後带着全连缓缓的往集合场的尽头走去,身上的鬼火也慢慢减弱了,消失,不到几分钟的时间,整个部队消失在海岸边的丛林中。
自此之後,南山连恢复平静,新的部队也顺利的进驻,蒋公安抚鬼魂的事蹟也深烙在金门人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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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2-2013 11:3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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诅咒大宅
斯灵重新把信叠好,谨慎地放进抽屉锁上,这可是价值一栋大宅的遗嘱,按市面价可是能够卖得六位数埃虽然对姨婆继承条件感到奇怪,说必需住上大宅一年才享有拥有权,但斯灵还是接受了。
夫妻二人搬进大宅已经三个月了,因为毕俊白天奔波于工作,所以斯灵经常独自看家,从第一天开始斯灵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不仅因为坐南向北阳光不能直射,屋里总有残留挥不去的怪味,而且常常一个人的时候,偶尔听到女人悲惨的哭泣…渐渐的,斯灵夜里作着许多噩梦,梦里意识中的自己,总是缠绕这栋鬼气森森的大宅里。有时被困在一间房里,眼瞪着四面雪白的墙壁上,不停渗透恶臭无比的黑红液体….有时惊醒在大厅地板上,听见 ‘吱呀…吱呀….’声传来,借助惨淡月光,居然看到姨婆生前最爱坐那张藤椅,在没有推力作用下,静静地,一摇一摆…
噩梦持续了几个月,直到那一晚…
毕俊递来一杯水,淡淡地亲吻着斯灵的额头。就差两个月了,贪婪的表情在斯灵的脸上一闪而过,她从药瓶倒出三片安眠药,塞进嘴里,将手握那一杯水一饮而尽,爬上床,把头与所有恐惧深埋在毕俊强而有力胸膛里,在这里,她找到了熟悉的安全感…
那一个冷风瑟瑟的夜晚,新月躲藏在云层间,只露出一抹鬼魅的弯曲,窥视着这栋被诅咒笼罩的大宅。
又是噩梦吗?斯灵艰难地从地板爬起,迷糊的双眼寻找着四周光线,这里除了黑暗之外,什么也没有。当斯灵伸手触摸到两面冰冷的墙壁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站在走廊上。狭窄而幽暗的走廊像一条长长的卷舌,吞没着黑暗里的一切。斯灵愣了半响,双脚开始有些冻僵了,不得不沿着墙壁缓步前行。木质的地板踩上去格外清脆,在寂静夜里加大了分贝,斯灵不免心里一阵发毛。
走到楼梯口,窗外洒进一地余晖,通往四楼的台阶依然依稀可辨,怪异的感觉使斯灵不自觉抬起脚步,依靠着扶手,慢慢的,一步一步向遍布黑暗的四楼走去,心里默念着每步级数。
就在斯灵即将来到四楼的时候,突然背后一阵酥麻,仿佛有什么可怕东西尾随自己,斯灵害怕到了极点,随着心脏猛烈跳动而加快了步伐节奏,然而那东西也同样加快,仓皇间,不备最后一级台阶踩空,一下踉跄扑倒在地板上,再次爬起的时候,手好像碰到了什么,一丝丝的,混合粘稠液体,斯灵颤抖着抓起一看,居然是女人的头发。
“帮我梳梳,帮我梳梳….” 阴冷的声音在黑暗里穿梭,没等斯灵从恐惧里抽离,随即一个长发盖脸女鬼突然出现面前,有一下没一下梳理着头发,片刻间,那头黑发像顿然缺乏营养的枯叶,一个劲往下脱落,逐渐裸露出秃头的烂肉,还隐隐有恶臭液体不断涌出,直至女鬼全身染得血红。
狰狞的女鬼步步进逼,斯灵倒退到四楼窗台边缘,突然一股寒风吹过发鬓,凌乱的思绪得以整理,这…是梦境吗?那么一切只是无关重要的幻觉?眼看女鬼利爪将要伸到喉咙….
四楼窗台,一个人影由高处影纵身堕下….
第二天,楼下拉起了警戒线,斯灵的尸体被救护车运走,警察勘察现场得到结论,种种迹象表明,斯灵是因为患有精神病鬼使神差失足堕楼身亡,这一证实包括丈夫毕俊提供的药物,没有人会注意到毕俊的不妥,因为他职业是位精神科医生。
警车声渐渐远去,毕俊一面邪笑望着这栋价值不菲的大宅,即使他并不喜欢这样的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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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2-2013 10:1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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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2-2013 08:3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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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2-2013 12:3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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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又过完,钱又花光,工又要开....一整个年初四的样子啊我~~
无论如何,还是要祝大家今年事事顺心,步步高升,财源广进啊~~~
透尸
李庆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的八点了。
一个人在深山里守墓,确实非常的恐怖。而且又是在这遍野横尸的森林,稍稍走几遍就可以看见一个无名碑。
死者是李庆的远方亲信,守墓是村里的习俗,守墓比守灵还要重要得多,而且要守七天的墓,以此安慰死者的灵魂。并且在此期间,守墓者是不允许下山的,都要在坟墓的正方向搭一个小帐篷,七日的吃住必须在这里度过。要不是祖母苦苦央求,李庆是不会接下这种邪门的差事的,考虑到家族中诸多男丁尚未成年,而成家立业的男丁大都脱不开身,如此一来,这事就落在了还未娶妻的李庆身上。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李庆想想就觉得高兴,谁不想马上离开这邪门的地方埃。
李庆从包里摸出两个馒头坐在一边的小石丘上吃了起来,虽说死者是李庆的亲戚,但事实上也不是那么熟络,仅仅只是在过年的时候见个面而已,李庆对死者也不是太了解,只知道死者是被谋杀的。
死者是个女的,二十七八岁,叫梅簪,丈夫是个残废,育有一个儿子。梅簪未嫁之前是村里闻名的大家闺秀,之后因为梅簪执意要嫁给家境贫穷的恋人,她的父亲就和她断绝了来往,从此不相往来。渐渐地,梅簪就适应了各种农作生活,早起晚睡,任劳任怨,还生了一个健康的娃娃。但这毫不影响她靓丽的脸庞和曼妙的身材,村里有个小混混就经常在大庭广众之下轻薄她,以至于最后梅簪被侵犯后不堪侮辱而悬梁自尽。
这对于梅簪的家人来说是件丑闻,所以梅簪的尸体是不允许被埋在那个村子里的,因此才将尸体搬到这里埋葬。小小的石碑上贴着梅簪的一寸小头像,李庆忍不住凑上去看了一眼。“真是个美人!”李庆感叹到,“可惜了,可惜了……”李庆狠狠的咬了一口馒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梅簪的相片发呆。
夜幕降临,这深山依旧延续着安静和神秘,李庆躲在帐篷里休息,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以浪费呢……”李庆色心四起,悄悄的爬出了帐篷,走上了那个安放棺材的小土丘,村里的习俗是死后四十九天才可以下葬,所以这棺材只是照例弹上了几条墨线而已,李庆打开了棺材门,梅簪静静的躺在里面,“果然是大美人!”
李庆迫不及待的爬了进去,已经是炎暑难耐的夏季了,可这尸体竟然没有一丁点的腐烂,而李庆却没有留意到这个细节,脱裤子脱衣服就干起了事。
蠕动没多久,棺材门忽然自己关上了,李庆吓坏了,死命的撞,但狭小的空间找不到任何一个支撑点,李庆侧过头,忽然发现眼前的梅簪慢慢的睁开了眼,嘴巴里吐出各种恶心的小虫子,小虫顺着李庆的手臂爬上了李庆的脸和脖子,然后爬进了李庆的耳朵和嘴巴,李庆痛苦的挣扎着,梅簪恶狠狠的盯着李庆,李庆闻到了各种恶心的臭味,梅簪一点一点的腐烂,尸体被各种小虫子占领,尸油一滴一滴的渗了出来...
李庆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他发疯似的到处乱撞,小虫狠狠的咬着他的眼皮、耳蜗还有舌头,梅簪死死的抱住了李庆,一口狠狠的咬在了李庆脖子上的血管,血腥味四处弥漫,李庆想要叫出声却怎么样也发不了声音,全身都僵住了,任凭梅簪摆布,梅簪飞快的吮吸着李庆的血,直到李庆变成了一个只剩下骨头的干尸……
第二天傍晚,李庆的祖母带着一班人上山寻找李庆的时候,才发现李庆一丝不挂的掉在一棵大树的下面,尸体干瘪毫无血色,五官狰狞恐怖,尸体上布满各种小虫子,臭味四溢。而贴在小墓碑上梅簪的照片,仍旧保持着甜美的笑容。
本帖最后由 金牌任我行 于 26-2-2013 12:40 A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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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2-2013 02:0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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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摊上的老伯
夜,黑色的,寂寞的,恐惧的。
尹雪走在回家的路上,看到旁边有个菜摊,一位老伯正在摊前守着,尹雪看老伯自己一个人摆摊挺不容易的,就打算买些菜回家,正好还没有吃晚饭。于是,她走上前去轻叫了声,寂静的夜仿佛也有了生命的气息,不再像之前那样死寂。老伯伯抬起头,不由得吓了尹雪一跳,还往后退了几步,差点大叫起来。老伯脸上皱纹层层叠叠,眼窝深陷,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骷髅呢!
尹雪这时才反应过来,问道:“您的菜怎么卖?”
老伯抬头笑着说道:“不要钱,你拿去吃吧!我再也用不着这些了,你全拿走吧。”说着老伯便打起包来递给了尹雪。
尹雪自然不能白要,就扔下50块,向老伯道别,回家了。
回到家,准备做饭的尹雪发现自己买回来的菜居然已经腐烂,上面有白色的蛆虫在蠕动,尹雪一阵反胃,“呕~~~”尹雪吐了。
待到舒服一点,尹雪便打算出去找老伯讨个说法,走出去才发现老伯不见了,菜摊也没了。只剩下一个光光的桌板,都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了。尹雪一阵寒颤,忙往回跑。刚好遇到同楼层的王强。
王强问尹雪:“怎么了,急急忙忙的,发生什么事了吗?刚才就看你对着一个没人的菜摊自言自语……”
尹雪慌忙的逃到家里,至于王强说了什么她是一句也没听。回到家是一片死寂,尹雪打开灯,“哗”的一声,原本漆黑的夜,添了一抹灯光,尹雪心里慢慢的踏实了。她走到洗手间想要去洗澡,打开浴室门,里面一片漆黑,她慢慢地打开灯浴室的灯,笑自己:“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胆子那么小了。”之后,便自顾自的洗起澡来。
正洗着呢,突然停水了。尹雪心想:这是怎么搞得?今天怎么那么背啊?!尹雪只好裹着一条浴巾就出去了,却没看见镜子里的那一抹黑影。。。
出去之后的尹雪却发现家里冰箱旁边有人在找什么东西······
“该不会是小偷吧?!”尹雪心里想。
她走到黑影后面大声问道:“你在干什么?”
那人头也不回的说道:“我的东西掉了,我的东西掉了......”
尹雪走到那人身后,就听到那人说:“找到了。”
只见一个没有头的人,拿着他的头,而那个的头还在哈哈的笑着......
第二天,警方发现有一个女孩死在家里,头不见了。。。而她家冰箱里好像有个球....对的....是个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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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2-2013 09:2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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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
李方文是一个面具爱好收藏者,在他的家里收藏着各种形状的面具,有上百个之多。
这天李方文下班了走在路上,看见路边有一个老头在卖各种面具,这个老头的皮肤及其苍老。他一眼看中了一个面具,这个面具就是自己一直以来想找的面具,整个面具像全是用真的人脸做成的,他走了过去,问了下卖面具的人这个面具多少钱。这个人看了他一眼说:看你是有缘人,面具白送你,李方文一听还有这么好的事,不要白不要。他拿起来就走了。
他走到路口的时候回过头看了一下,发现那人消失了,他此时也不管了,有这么好的面具还管那个老头干什么。
他拿着面具回到了家里,在这个面具上面像是一个及其英俊的男子样子,他把面具拿到了自己的脸上,想戴一下看看什么效果,他把面具放到脸上见与自己的脸形状正好匹配,心满意足后,他想把面具摘下来,没想到面具摘不下了。李方文内心有些害怕,他想用力把面具扯下来,可是无论他用再大的力面具就像成为了他的皮肤一样,脸部只会越拽越疼痛,此时面具是真的弄不下来了。李方文想,反正这张脸长的也比自己好看,不如就用这张脸吧。想完他收拾睡觉准备第二天上班。
一夜过去了他早上起来准备去公司。他洗了把脸,一照镜子惊奇的发现,面具的样子比昨天还要英俊多了。他去了公司此时他是以一个应聘者的身份去的,他不能再用以前的身份了,他昨晚已经给经理打电话告诉经理自己不干了,今天他来到了经理室,敲了下门,此时,公司里的大部门女性开始纷纷议论,经理说了声请进,他进去了,告诉经理他是来应聘的。经理问了一下他的基本资料,实际情况后,告诉他明天人事部录用会给你打电话,把这个报名表填上,填完之后回去等消息,他填完了表格,走了出去。
他回到了家吃完午饭,手机铃响了,一接听对方说到:您好,请问您是李先生吗?我们是人事部的,您已被录用。请您于明天10点之前来公司人事部进行入职申请,对方说完后挂了电话。此时他心里想的是,自己靠那个面具变了样子,就不能在做以前的自己了,自己要更改自己的人生,他早早的休息了准备迎接第二天新的人生。
第二起来后他洗脸的时候特意照了一下镜子,发现镜子里的脸比昨天还要英俊几分,他在公司里很快就交了女朋友,由于上班的第一天他借着对公思事务不熟的理由处处问公司的女同事,很快就有几个女生对他有了好感,他找了他原先在那里一直暗恋的女生向她展开了追求,不到几天的时间那个女生就成了他的女朋友,公司里的其他女性看着他的女朋友在眼里一股嫉妒的表情。
这天,他下了班约了女朋友在外吃饭,吃完了饭他找车把女朋友送回了家。他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他看了一下镜子发现在自己的眼睛附近有点皱纹 ,他也没太在意这个事情在心里想到。大概是白天工作太累了吧,就收拾一下睡觉了。很快到了第二天。他早上起来照了一下镜子,发现自己的脸比昨天老了几岁。在他的心里想到没事的,可能是昨晚没有休息好,接着他就去公司上班了,他的同事见到他很惊讶,都他问怎么这么憔悴。
他说:哎,昨晚没有睡好,再补一觉就好了。说完,就去忙他的工作了,李方文此时此刻在办公室想的是希望明天能好,回复当初娇好的状态。
接着又过了几天他发现他一天比一天苍老,过了一周,他已经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爷爷了,他的女朋友也因为这个跟他分了,因为他人老公司不愿意用他了,他的工作也就此丢了,李方这时才想起那个面具,他心里想到:也许我把面具摘下来就会恢复我原来的样子啊 ?于是他就使劲拖拽自己的面具,最后1分钟左右终于拽下来了,他拽下来一看彻底失望了,在撕下来后面具的这张脸,还是一张苍老的老人脸,他一看那张面具,又变年轻了,只不过那张脸却不是他买的时候的那张脸了,而是自己年轻时候的脸。他惊呆了,最后他想起了卖面具的那个老头,心想道:他既然卖这个面具,也许他会知道解决的办法。
他马上出门去找那个买面具的老头,他来到上会买面具的地方,然而在这个地方,他上次来的时候还有好多人在卖东西那、这次却是一片荒地,周围什么也没有就几堵墙,他在墙的尽头看见一个人,李方文走了过去,那人低着头戴了个帽子,他问那个人,请问一下在这附近一个卖面具的老大爷那,他个人把头抬起来,他一看惊呆了,说道:你…你….那个人说道:我怎么,是不是很像你买的那个面具啊 ,的确你想对了。
我就是那个卖面具的老大爷,李方文说:那你怎么一下的变着那么年轻啊,那个人说:听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的名字原先叫王东,是一名化妆师,我的化妆技术被评为许多奖项,其中一样比较出名的就是,我画的那张仿真人脸,也就是在你的手里拿着这张面具,这个面具是我最满意的作品,我想天天带着这个面具,没想到,有一天我的一个好朋友像我借了这个面具,可是,我真是不该相信他,我把我的面具给了他,他却在面具上面,给我下了南洋的一种邪术名字叫脱皮苍老术,这种邪术,是人把面具带到脸上就会沾上,在前一段日子你会越来越英俊,一旦过了时间你的皮肤就会越来越苍老,而你一旦把面具揭下去,你的脸就会老上好几十岁,而这种邪术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把面具送给一个年龄和你差不多的人,之后他戴上面具,等他苍老的时候,也就是原先的面具主人恢复青春的时候,而面具的样子也会改变,变成买的那个人年轻的时候的样子。
王东说完:这面具你只好再卖给别人,要不然还有一种解决的办法,就是你再把这面具戴上去,不过你带上去了之后你会更老比你原先还要老上几十岁,他说完这些话:只感觉刮来一阵凉风,人消失了,此时在李方文的心里想到自己已经受过一次害了不能再让这个面具害人了,他下了决心把面具戴上了脸上,,周围很安静。
过了几天警方接到报案,说有人在一片荒地里死去了,警方急忙赶过去,走过去一看一个一百多岁的老人死在了地上,警方已老死为由 解决了这个案子,而这个老人的尸体别放在殡仪馆里,老人手里的面具任何人都没有注意到,在夜晚从殡仪馆进来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大爷,他走进了这个老人的手旁拿起了面具,把面具放到了怀中的兜里,这个老大爷带着手里的面具又去寻找下一面具的主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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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2013 01:1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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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9 宿舍
夜黑风高,秋雨沥沥。
刚下完夜自习,518的几个姐妹陆续回到宿舍,洗涮过后,大家都没有睡意。于是便有人提议讲鬼故事。
518宿舍是女生宿舍最靠边的一间屋子,出门右手边就是阳台,阳台底下是学校建筑扔的一些混泥土石块。
有个女生平时最喜欢八卦,知道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这个提议简直就是为她准备的话题。于是,她很自然的开始侃侃而谈学校的灵异事件。
故事讲得是518的隔壁宿舍519,但是谁都知道518的隔壁根本就没有所谓的519宿舍。但是这个女生肯定的语气让大家耐心的听了下去。
“你们知道吗?其实我们的隔壁还有一间519宿舍,有一年,519宿舍有人有个女生半夜从阳台上摔了下去,据说是因为趁她上厕所的时候关上了宿舍门,她迷迷糊糊地以为阳台就是她的床铺,结果一下子从阳台上摔了下去了。死的可惨了,脸都扎满了玻璃碎片呢。”
该女生惊悚的语气,夸张的语调吓得有些胆小的女生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可是谁都想知道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该女生继续讲道“后来每年到那个女生死去的那一天都会有人从阳台上掉下去死掉呢。学校为了掩盖事实,就在整修宿舍楼的时候把519宿舍列为禁地了,再也没有人住那里了。”
“那为什么我们隔壁没有519宿舍呢?”一个胆大的女生问道。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学校把519宿舍给拆了啊,要不然我们宿舍外边的墙怎么会有拆过的痕迹呢?”该女生解释道。
她说的没错,这栋宿舍楼的确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拆了一些房子。
“那后来呢?”有人问道。
“后来啊,就没有人再死去了啊,据说多亏了拆了519才避免了死亡事件的发生呢?对了,今天就是那个女生掉下去死掉的日子呢?”该女生补充说。
“啊,别说了,好吓人埃”有人阻止说。
“嗯,就是埃快睡觉吧。”
于是宿舍静了下来,大家都慢慢进入了梦乡。
半夜12点,一个女生突然想要去厕所。因为回到宿舍的路线是一条直线,她就闭着眼睛直走。518宿舍是最后一间屋子,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自己走到了尽头,仿佛还有个人给她开了门,她什么都没有想,就进去了,然后爬上了自己的床铺。
第二天天一亮,518宿舍的姐妹陆续起床,唯独不见了昨夜那个女生。大家还以为她依旧起床了,就没有在意。
突然,在门口刷牙的一个女生尖叫起来,手中的东西都掉在了地上。
大家问她怎么了,她只是睁大双眼惊恐的望着阳台下边。其他人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起来。
阳台下,昨天那个女生冰冷的躺在了那堆混泥土上,血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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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2013 02:1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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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情深
我经常做一个梦,梦里,我就站在一个十字路口,天气阴的像是冬天早上六点的时候,我以为这样的梦是想告诉我,我很孤独,这世上存在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孤独感,而我的孤独感是与生俱来的。我很害怕自己一个人在家里,记忆中,总是自己一个人在家里,黑漆漆的,小小的我还够不到开关,而那时候流行的是有一个怪物,会变成很奇怪的东西,然后来吸取小孩子的脑子,我总是害怕,可是爸爸妈妈从来不在家,这就是我童年的生活。这个梦一直陪伴我到现在。
我没有男朋友,我甚至没有一个要好的朋友,我害怕碰触他们,不止是身体,还包括眼神。同事们都当我是个怪物,也躲避我,他们能这么想,我很开心,这才是我想要的人生,我自己的世界里,我站在那个十字路口,有个像我一样害羞的男子等着我,离着我很远,我看不清他的容貌,也看不清他的穿着,他似乎理解我的心情,然后对我说:“我们是同一种人,我们孤独不是因为没有我们想要的人,而是这个世界不理解我们,他们藐视我们,无视我们,我们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天啊,他居然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居然把我看的如此透彻。梦醒来的时候,我很沮丧,我不得不独自面对这个世界,然后收拾好了去上班。
单位里那个猥琐男时常在我周围转悠,每次看到他,我都会觉得很恶心,我不在办公桌上的时候,他总是悄悄的在我桌子上写两句让人看了面红耳赤的话语,我真想把这纸团起来,而这纸里还包裹了很多的泻药,一并塞下去,这样我才舒服,对,就是要这样,可是我只能偷偷的想想,然后把纸团扔进垃圾桶。
下班的路上,我看见一个妙龄女郎,美的连我都吸引了,我跟着她走了两条街,我想,也许我喜欢美丽的女人,这女人一回头好像发现了我,我匆忙的蹲下装作系鞋带,我听到她咯咯的笑才发现,原来我今天穿的鞋子根本没有鞋带。我很慌张的跑了,连头都没敢回。也没管漂亮的女人在后面喊我,跑回家,我才气喘吁吁的掏钥匙,翻遍了所有,也找不到。可能是在我惊慌失措中跑丢了。
像我这种人,简直什么事情都做不好,我责怪着自己一边走下去,低头找着。找着找着,我看到一双美丽的脚,:“你是在找这个吧!”声音很好听,我抬头一看,是那个美丽的女人,她手里还拿着我的钥匙,现在我才看清楚,虽然美丽,可是脸色却不是那么好,有些苍白。“哦,谢….谢谢谢”我拿了钥匙就要走,却听见后面她在问,“你知道这哪有租房子的吗?”“我,我,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急匆匆的回家去了,这才是让人耳红面赤的事情。
我特别头疼上班,可是不上班,我却又没办法生活,刚出了门,竟然看见门口放着昨天我看到的那双美丽的脚上穿的鞋子,是巧合吗?来不及看第二眼,我匆忙的上班了,可是,所有的心思没有一个在工作上,一直在惦记着门口的那美丽的鞋子,终于熬到了下班,然后,急忙的跑回家,果然,正巧看见出门放垃圾的美丽女人,“嗨,你好啊,我是嘉倩,嘉应子的嘉,倩影的倩,昨天我们见过的。”她一直笑盈盈的看着我。
嗯?这么熟悉的名字?“我,我那什么,我是阿玲,阿,阿玲。”我磕磕巴巴的说完了,就跑回了家,气也喘不匀,心脏跳动的厉害,她竟然住在我的隔壁,这个叫做嘉倩的美丽的女人住在我的隔壁,虽然只有脸色不好,可是人依然美丽的很。从那次见面以后,我上班只能看着猫眼,确定嘉倩没有出来,我才敢出来,那样的对视,让我脸红心跳,我后来才知道,女人也是可以喜欢女人的。
一天,我刚下班,门铃却响了起来,我一看猫眼,是嘉倩,是我一直想见,却又不敢见的嘉倩。我慌忙着整理了头发,把桌子上乱七八糟的袋子扔掉,开了门,嘉倩依旧笑眯眯的问我:“干嘛呢,是不是屋里藏了男人啊!” “我,我没有,没有男朋友。”我磕磕巴巴的回答了,可是不敢抬头看她。“你自己住吗?”嘉倩问我“嗯,自己,自己祝” “太好了,你能让我租你的房子吗?我会付定金,会按时交租的,现在的房东只租给我住一个月,可是我还没找到别的房子。。。”嘉倩有些试探性的问我。
“我略微一抬头,看着嘉倩苍白的脸上有点红晕,兴奋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嗯,可可以,你收拾好东西就过来吧,我,我,我,我帮你。”我一激动,仍旧会结巴。“你同意了啊,谢谢你,我还以为我们没见过几次,你不会答应我呢”说着,她就转身回去收拾她的东西去了,她只穿了睡衣,性感的身材甚至能让我喷出鼻血。
以后的日子我很开心,每天都在期待着下班,然后我就能看见嘉倩了,可是有些奇怪的是,嘉倩从来不上班,甚至天气好的时候,她也从来不出去,只是偶尔在晚饭以后出去转转,“嘉倩,你没有,没有男朋友吗?怎么也不用上,上班啊?“我鼓起勇气问了嘉倩,嘉倩什么都没说,苦笑着回去自己的屋里了。我有点纳闷,也不敢多问。
夜里,听到客厅有点声音,难道是夏天了,厨房哪的东西坏了,招来了老鼠蟑螂什么的?我犹豫着要不要起来的时候却听见嘉倩的声音,很空洞,却很好听,她好像一直在叫着一个名字,“阿玲,阿玲…“她竟然是在叫我,是说梦话,还是她有什么事情,偷偷打开门,却看见嘉倩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睁着眼睛,突然,她把眼睛转向在门缝的偷看的我,眼神冰冷恐怖,脸色也白的惊人。
”阿玲,你来了,你终于来了“嘉倩声音也开始变的冰冷,好像是对一个陌生人说话一样。平时嘉倩很热情的,怎么变成了这样。”阿玲,你还记的我吗?“嘉倩奇怪的问,“我怎么会不记的你,你是嘉倩啊,刚搬来住的嘉倩啊!”“我不是说这个,你不记的你为什么变的这么孤僻了吗,你不记的你五岁的时候,被你推下井的佳茜了吗?”“啊,佳茜,对,我小时候的玩伴就是佳茜,怪不得第一次听到嘉倩的名字的时候,感觉那么熟悉,可是,我不是故意的,嘉倩,我不是故意的,你是我小时候唯一的朋友,我怎么会把你推到井里去!!”
“你还在狡辩,你嫉妒我,你嫉妒我爸爸娶了你妈妈,可是你妈妈对我比对你好,所以你嫉妒!!!!所以你把我推下井,这就是事实,所以在我落下的那一刻,我就认定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绝对不会放过你!!!!!”“嘉倩,不是这样的,这个事实隐藏了这么久,你为什么才来找我,我很想你,嘉倩,这么多年,我一直一个人,我害怕见到别人,我害怕任何的碰触。”“你少惺惺作态了,我来找你,就是要你死,要你知道,我跌下井时候的害怕,当然这里没有井,可是有高楼,你一样可以体验。”她慢慢地向我走来,脚下真的没有影子,她用力的掐着我的脖子走到了窗户边,“你也下去吧,下去尝试一下。”
“嘉倩,嘉倩,你听我说,我从来没见过爸爸,但是五岁的时候,妈妈带了一个叔叔回来,那就是你爸爸,他真的对我很好,直到他们结婚,我才知道还有一个你,当时我是很介意,可是后来我发现,我很喜欢你,你就像我的一个姐姐,虽然妈妈对你比对我好,但是我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要不是因为突然窜出来的一条大狗扑向你,我也不会把你推到井里,但是我明明记得,井里面全都是草,而且就算你真的跳进去甚至擦不破皮,后来我被狗咬伤了,晕了过去,我一直晕了六天,醒来以后爸爸妈妈告诉我,你去外地上学了”。
“这根本是你用来骗我的话!!!”嘉倩更生气的把我往窗下推去,我只能很努力的扒着窗框。可是越来越难支撑下去了,“嘉倩,是我错了,我没有看清楚,就把你推了下去,是我不对......”我知道什么都挽救不过来了,这大概就是我的命了,能被我喜欢的人杀死也是很幸运的事情,我认命了。嘉倩一松手,我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掉了下去,我知道,我会变成一滩烂泥一样的尸体。
“我终于报仇了,阿玲,你早该死了,我
努力了这么多年才找到了你,哈哈哈…我要烧掉这里,你和你所有的东西都去死,去死!“突然,嘉倩看到了阿玲房里书桌上的日记本,”哼哼,还写日记,我到看看你有什么脸面记录你的生活!“
七月六日,爸爸妈妈告诉我,佳茜去别的地方上学了,我很想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七月九号,爸爸妈妈最近都不开心,是不是佳茜去了别的地方,他们也想念她了?往后很多都是记录阿玲自己的生活,出现最多的就是佳茜,我想你了,你怎么不回来看我。后面有一页,纸似乎皱了,可是写了很多,九月十三日,今天,我终于知道佳茜去了哪里,我偷听到妈妈和爸爸对话,你是被我推下了井里,摔死了,我很难过,佳茜,我当时只是不想让那条大狗咬到你,我怕它会伤害你。
可是,我更想不到爸爸妈妈已经参加了邪教组织,成为信徒的唯一办法,就是送上两个小孩子的心给他们,而我们两个,正是他们要供上的,是爸爸放出恶狗来吓唬我们,而且把井里的稻草全都挖了出来,放进了碎石,希望能造成我们两个失足落井的现场,可惜他们想不到的是,我挡在了前面,而你的离去,让他们看到了自己内心,本来还想把我摔死的他们把我送到了医院,我活了下来…九月十五日,我离开了那个家,我不能看到亲手杀死我心爱的佳茜的凶手在我面前,可是,他们是我的妈妈和你的爸爸。
一月六号,我再也没有回到那个家,我甚至已经不记的我要怎么回去。七月六日,我见到了一个漂亮的女人,我觉得她很亲切,我很喜欢她,可是我不能告诉她。八月六日,嘉倩搬到了我屋里,跟我同住,我很开心,很开心,我会好好照顾她。….嘉倩的眼睛湿润了,这一切竟然是这样的,阿玲,阿玲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可是,嘉倩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就是这双手杀死了对她最好的阿玲。嘉倩走到阿玲的尸体旁边,静静的坐着,很快,天就亮了,阳光照射在她的身上,她变的更苍白,突然,一把伞遮住了嘉倩,“阿玲,对不起···”我举着伞,笑着对佳茜说,“没关系,以后我们真的可以在一起了,我会保护你。”“阿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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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2013 09:0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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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洋娃娃
刚下完雨,空气中还是很潮湿,地面上的积水从尘土上滑过,肮脏的水缓慢滴流向了下水道。柳美挎着一个新潮的包包,站在街口等着红路灯。
“姐姐,能带我一起过马路吗?”弱弱的声音吸引了柳美的注意,柳美转过头,是一个小女孩,穿着一身勉强遮住身体的单薄衣裳,眼睛没有睁开,怀中还抱着一个和她完全不符的新的红色洋娃娃,有点眼熟。
柳美怪异地看着女孩,用手在女孩眼前挥了挥,说:“你怎么不睁眼呢?”“睁眼?睁开眼也没有用,我、我看不见……”女孩搂紧了怀中的洋娃娃。“这样啊……”柳美抬头看了看红路灯,有些不情愿地牵起了女孩的手,“走吧。”小女孩安静地抱着洋娃娃,安静地走过了马路,柳美赶紧松开了手,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巾,使劲儿地擦了擦手,正准备走,却被小女孩叫住了:“姐姐……”
“又怎么了?”柳美不耐烦地回头,小女孩低着头,搂着洋娃娃的手更紧了:“你很讨厌我吗?”听到这话,柳美愣了愣,下意识地说:“我是讨……”还没有说完话,柳美就忽然住了嘴,“姐姐,送给你。”小女孩摸索地把洋娃娃递了过来,扬起一个纯真的笑脸,“谢谢你。”柳美愣住了,接过了洋娃娃,低头看了看,和平常的洋娃娃没有太大区别,除了穿的裙子太过于鲜艳之外……
“姐姐玩不了这个娃……”柳美再抬起头来时,小女孩却已经走了。柳美拿着娃娃,丢也不是拿也不是,算了,拿着就拿着吧,柳美不在意地把它放进了包包里。
临近傍晚的时候又下了一场雨,柳美担心自己回不去,打了一个电话叫人来接她,电话那头那个难听嘶哑的声音说:“哎呀,小美,我在开会啊,要不我让司机来接你吧?”柳美心中一片冰冷,冷冷地说:“不用了!陈东!你开你的会去吧!”说着,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陈东是她现任男友,三四十岁的一个男人,既秃顶又肥胖,要不是看在他的财富在本市还是排的上名号的,她柳美这个美人儿才不会答应做他女朋友呢。
下班的时间到了,雨势还是一点没有减小,柳美叹着气,看来要顶着雨回去了,算了算了,顶着雨就顶着雨,反正也不远。想着,柳美就一头冲进了雨帘。“真烦,怎么这么大的雨……”柳美抱怨地用毛巾擦着被雨打湿的头发,又索性烦躁地把它扔到了一旁,“算了,洗个澡……”说着,柳美把包包扔在了一旁的沙发上,走进了浴室。隐隐约约地,沙发上的包,似乎动了动……
躺在床上,柳美很快就睡着了。昏昏沉沉中,耳旁传来了一种金属摩擦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柳美忽然睁开了眼睛,一头冷汗,死死地盯着天花板,柳美仔细地听着周围的声音,很正常,没有什么异样。在做梦吧……柳美自嘲地笑了笑,又闭上了眼睛。随即,摩擦声又一次响起,夹杂着缓慢的脚步声,一下一下,敲在了柳美的心上。柳美惊恐地睁开眼睛,那种声音却又一次消失。
是幻觉吗?柳美觉得心口闷闷的,不敢再闭上眼睛。
不一会,摩擦声和脚步声一起响起,不算太大的屋子里还回旋着若隐若无的小孩子的笑声。柳美惊恐地把自己塞进了被窝里,全身颤抖地听着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在柳美床边停下,柳美颤抖着,半天不敢露出头。 过了很久,柳美一下子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迅速打开了床边的台灯。又过了一会儿,柳美颤抖着伸出头,迟疑着,终于看向了床下。“啊!!!!”柳美尖叫着缩在了床角,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床下,一滩鲜红的血泊中躺着一个血红的洋娃娃!洋娃娃的胸口还插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剪刀!
柳美捂着头,尖叫着向后缩着!缩着!忽然,那个洋娃娃动了动,抬起了棉布做的手,握住了那把剪刀,使劲地拔着!拔着!柳美冲下床,疯狂地压着门把手,门把手却纹丝不动!小孩子的笑声越来越大,地上的洋娃娃终于把插在自己胸口的剪刀拔了下来!瞬间,鲜血像喷泉一样喷了出来!洋娃娃握着剪刀,站了起来,无神地看着柳美。柳美尖叫着,蹲在墙角,双手紧紧地捂着头。
洋娃娃忽然笑了,笑了一会儿,又忽然哭了,它殷红的嘴唇轻轻地动着,像是在说着什么。“妈妈……妈妈……”柳美怔了,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洋娃娃。它在叫自己妈妈???“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了……你很讨厌我吗……”洋娃娃哭着,忽然又笑了,握着剪刀,一步一步地靠近柳美,剪刀摩擦着地面,洋娃娃缓慢地走向了柳美,周围又旋起了笑声。
柳美尖叫着,使劲想后退,却又绝望地发现已经没有了退路!!“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了……你很讨厌我吗……”洋娃娃念着,表情狰狞地说,“你很讨厌我吗?!”恍惚之中,柳美忽然想起了什么……
三个月前,她的前任男友破产了,已经怀孕五个月的柳美毫不犹豫地离开了他,并且决绝地准备打掉肚子里的孩子,无论柳美的前任男友怎样哀求,柳美最终被推进了手术室,孩子被打掉了,那个装着她的亲生骨肉的盆子里,掉落了一把医生的剪刀,她本来是买给孩子的一个白色的洋娃娃,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那个盆子里,被染得血红……
柳美绝望地看着洋娃娃走近了,一把剪刀,被它举在了空中……
次日,柳美的尸体在她自己的别墅被发现,地上有一滩血泊,她躺在血泊中,胸口插着一把剪刀……
在那一个夜晚,别墅里忽然传出了一个女人和小孩子嬉戏的笑声……回荡着……许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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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3-2013 08:4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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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楼见
东山学院坐落在城市背面的山坡上,背靠山,前面水,环境清幽,绿树成荫,是一个读书的好地方。这是一所民办高等院校,开办20年来,每年都能招到丰富的生源。并不是因为这里环境好,而是来这里读书是不需要分数线的,应届高考生只需要缴纳高额的学费,在这儿学满四年就能得到学校颁发的大学本科学位证。所以来这儿读书的多半是一些富家子弟。
鲁华是东山学院11级中文专业的学生,同舍室友是同班的大狼、小伟和小陶,四人一屋。大狼胆子大社交广,又喜欢恶作剧,算是班上的大佬。而鲁华是一个好好学生,成绩比较好,在班上担任学习委员。
这天学校从下午4点到晚上7点一直都停着电,马上就要到上晚自习的时间了。今天晚上虽然是选修课,鲁华也提前早早拿上书准备上课去了。而大狼他们是选修课必逃,几个人还打着斗地主,一点没去上课的意思。
冬天的晚上,七点二十时天已经很黑了,又没有电,鲁华带上一根蜡烛后就出去了。鲁华用手机当电筒刚走到教学楼下,——啪!一本书从楼上掉了下来砸在了鲁华脚上。鲁华抬头看没见半个人影儿,于是捡起了书借着手机光打开书封面看书上的姓名。咦?是小美的英语书哦!但是这本英语书好像还是老版的,现在不都用新版的教材吗?书上还夹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晚上九点,楼顶见”。手机突然震动了,是老师打来的电话,“喂,鲁华啊,你通知下同学们,因为停电所以今天的晚自习就不用上了”“嗯,好,我这就去通知”。
鲁华来到教室马上通知了大家晚自习不用上了,互相转告一下。同学们一听不用上课了,都高兴地往教室外跑了。鲁华正要把书去还给小美,可是小美和姐妹们早就走到教室外了。鲁华想了想,算了等会儿九点她应该在楼顶,到时候再给她吧。于是鲁华找了个有人的教室,点了蜡烛开始自己自习了。
九点了,是平时的下课时侯了,鲁华收拾好书拿着纸条往楼顶去了。鲁华边走边想这次搞不好可能又是同学们耍自己的,但是鲁华还是去了,因为鲁华一直都喜欢小美。鲁华拿着蜡烛来到了顶楼的楼口,咦?门好像上了锁的哦。推了推,真的是锁着的呢,上不去楼顶了。鲁华心里嘀咕着又被耍了。刚转身要下楼,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喊了声“鲁华!”,鲁华吓得一颤,蜡烛掉地上灭了。“哈哈哈···”那声音笑了起来。鲁华听出是小美的声音,急忙打开手机灯,回头一看 。
——啊!借着手机的光看去,只见自己背后这个人披头散发,左脑袋上凹进去好大一个血窟窿,两只眼睛瞪的鼓鼓的像两个小白珠子。鲁华吓得往后一退,一脚踩空,噼里啪啦的就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滚到了三楼。鲁华昏昏的爬了起来惊慌失措的就往楼下跑去,等跑到一楼大厅,卡擦——卡擦···同学们都拿着相机拍着鲁华惊慌出糗的样子,大狼和小伟也在其中。果真被同学耍了,鲁华生气地掀开人群径直冲到寝室里去了。
来到寝室,鲁华闷闷的就爬上床蒙上被子睡觉了。大狼、小伟和小陶也随后马上赶来了寝室,见鲁华蒙在被子里像没事一样,大狼嚷嚷着说:“我给大家讲个鬼故事埃”“好啊,好啊,鲁华你个胆小鬼就躲被窝里吧”小伟、小陶一旁煽风点火。
“好了好了,这个鬼故事可是真的呢,听说六年前啊咱们上课的那栋教学楼楼顶上可是有跳过楼死过人的。死的那个人是个女生,巧的是和咱班小美还同一个名字。死的前一天,她收到了男朋友的一张纸条,晚上就出去了。
可是出去了整晚都没回来,结果第二天小美就死了,尸体就是在教学楼下的草地上发现的。根据验尸报告,死者应是从楼顶坠落而死,当时左边的脑袋着地撞着了石墩,撞出了好大一个窟窿,七孔流着血,两只眼睛鼓胀得大大的,死相特恐怖。警察还发现她手中紧紧的抓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晚上九点,楼顶见。”因此警方怀疑是她男友谋杀。
但小美男友的爸爸是公司大老板,没等警方正式调查,他就用钱买通了关系,并把儿子送到国外留学去了。后来就有学生说听到教学楼楼顶经常有个女人在哭的声音,为了辟谣,校长就叫人把楼顶的门给封上了。现在已经没有人再谈论这件事了。我还是听一个老学姐说的呢!”故事讲完了,小伟、小陶还在起着哄,可是鲁华还是没什么反应。
这时,卸了“妆”的小美和几个姐妹也来了,看着鲁华好像是真的生气了哦,小美走过去又是道歉又是对不起。可鲁华还是不理大家。大狼走过来,笑着一把掀开了鲁华的被子,鲁华缓缓的扭过头来。——啊!!!鲁华鼓着两只圆通通的白眼珠子,左额上开了拳头大一个窟窿,脑浆、血浆一起往外迸流着。天啊,那根本就不是一个脑袋了。
第二天,当地报纸正在赶印一则特大新闻:东山学院昨晚发生坠楼命案。一名男生在教学楼从楼梯5楼滚落到3楼,因左额头部遭受致命撞击,当场死亡。死者手里紧紧的攥着一张沾满血的纸条,上面写着:“晚上九点,楼顶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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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3-2013 09:2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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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愁
老周站在25层楼顶,一脸悲戚,放眼望去一片灯火阑珊,下面是蚂蚁般大小的人和车辆,对于老周来说,这些人和物都无所谓了,一切将远去!整个世界都将远去!因为他准备从这里来一次这辈子最刺激的“自由落体式蹦极”!
老周绝望了,工作不顺,妻子也老嫌他没出息,买不起房,开不起车,连让儿子上本市山寨版哈弗幼儿园都办不到,整日絮絮叨叨,没玩没了。他烦了,厌了,倦了!他想结束这一切!
老周站在楼顶边缘,最后再看一眼这个世界,这个让他心碎绝望,纸醉金迷的世界! 老子走了!你们这些王八蛋!老周歇斯底里地发出他愤怒的呐喊。
谁啊?!这大晚上的叫唤个什么啊?!发春啊?!一声谩骂突兀响起
老周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一颤,身体向前一栽直直掉了下去。老周傻眼了,怎么也没想到不是自己跳下去,而是被人给吓得掉下去的。
这不算自杀吧?应该算过失杀人吧?!你大爷的!这得赔偿啊!老周哇哇大叫着,心里悲愤不已。只恨手里没支笔把前因后果写出来,好让警察在自己死后找到那个挨千刀的,让他赔个十万八万的!
老周又一想,算了,反正也要死了,就这么着吧!他闭上眼睛等待落地粉身碎骨的那一刻。可是过了好久,老周只觉的耳边风声呼呼的,怎么还没到底儿呢?25层不是太高了啊?他很是纳闷儿的睁开眼,一看惊呆了!自己居然坐在了一个窗台上,往下一瞅顿时一阵晕眩!两腿不住的哆嗦,太他妈高了!吓死个人呐!谁啊?谁这么缺德!给挑这么高的地方?!老周眼泪都下来了,心里后悔死了,郁闷死了!都忘了他这是自杀,自己想去的悲壮点儿而选得高层。他怎么也没想到悲壮没成反倒悲剧了!
死也不容易啊!老周流着眼泪感慨到。
哎哎,你个大老爷们儿,哭啥啊?
老周心脏病都要犯了差点又栽下去。扭头一看,只见一个相貌猥琐的老头儿满脸鄙夷的看着他。
这老头儿不对劲儿啊,老周奇怪道,细细一看,才发现这老头儿是漂浮在空中的。
这他妈玩杂技呢?啊?现在这高度怎么也有20层吧?
鬼啊!老周一下子明白了,身上千万根汗毛噌的一下全竖起来了,那叫一个整齐。老周一声惨叫,双手捂脸,像个害羞的小姑娘背过头去,已经有些发福的身躯一颤一颤的。
老头被震的直掏耳朵,皱着眉恨恨骂道,哎哎,你他妈别一惊一咋的行不?我这个已经死了的人差点又死一回!
哎呀!您老可别吃我啊!我有毒啊!把您毒死了,呃...不是,把您毒的闹肚子怎么办啊?老周带着哭腔胡乱的哀求道。
老头儿一听笑得前仰后合,老头儿来了兴致要逗逗老周。
怎么也会有毒呢?
哎呀,您老去得早啊!您是不知道,我天天在外面吃饭,现在外面的饭那都是地沟油,苏丹红,三氯氰胺,毒豆芽儿,毒馒头,毒筷子,您说我有毒没?!老周依然捂着脸痛苦的说。
哈哈...你怎么想的啊?还真有意思!哈哈...老头儿笑的那叫一个猖狂,都在空中打滚儿了。
这是真的!咱们中国人现在那都是五毒神人,百毒不侵!老周露出脸认真的说。
嗯,也是!老头儿点点头表示赞同。
老周这时也发觉这个鬼好像并不怎么吓人!这鬼给他的感觉就跟自己家隔壁的李老头儿似的,虽然猥琐外加缺心眼儿但并算不上坏,甚至还有几分亲切感。对一个鬼产生亲切感,还是一个老头儿,想想都觉得恶心!老周不禁打了个寒颤。
呵呵,放心吧,我不会害你的!咱们聊聊?闲着也闲着,说说你怎么回事,干嘛自杀啊?要不是我你已经成肉饼了。老头儿甚是得意地说。
老周勃然大怒,我只是准备!准备...要不是你那一嗓子我会掉下来吗?!
老头儿尴尬的笑了两声,好了好了,算是我将功赎罪扯平了!我姓杨,你就叫我老杨吧。你呢?
您就叫我小周吧。老周惶恐不安,这可是在100来米的高空“作业”埃
老杨看出他的心思,手在他面前向上一扬,老周嗖的一下穿了上去,他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楼顶。
老周泪流满面,脚踏实地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这时老杨飘到他身旁,不知从哪儿掏出盒儿烟,抽出一支啪的一声,一团蓝色的小火苗点着了烟,然后递向老周,递到半路又收了回来,他拍拍脑袋有些歉意的说,对不住了,不是不给你,是你吸不到。
老周摆摆手表示不在意。
老杨一口一口的抽着烟,满脸的八卦,哎哎,说说呗!有啥不高兴的想不开的,说出来让我老头儿高兴高兴呗!
老周不禁气结。瞧,说他缺心眼儿没错吧!什么人呐?还不如隔壁的李老头儿呢。
老周哼哼唧唧的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老杨,叹了口气说,不想活了,您老也别管我了,我歇一会儿找找感觉就跳下去。
老杨听后沉默了半晌,说,其他先不管,你想知道下边儿是什么样子吗?
老周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连忙点头。
老杨又点着一根烟,叹了口气说,那里的天永远都是灰蒙蒙的,压抑得很,人的摸样都挺渗人的,哦,应该是鬼。都是那种黑色的衣服,就是寿衣。你要见着了肯定得大小便失禁。
老周脸一黑,腹议到,这死老头儿怎么什么时候都不忘编排我埃
你怎么不穿寿衣?老周疑惑的看着老杨。
确实,老杨梳着个小偏分,穿着一套类似于古代衙役的服饰,脖子还扎了条领带,显得不伦不类的。
哼,这是老子的工装!老子在下面可是个公务员。
呀,没想到这老头儿还是个阴差!老周挺意外的。
你主要是管什么的啊?你们的衣服都这么SB?呃...咳咳,是别扭?
老杨干咳了几声,说,时代在发展嘛,古今结合。我那个,主要就是抄抄文件整理整理档案什么的。
哦,明白了。老周露出几分不屑。
老杨看自己被轻视了不由大怒,你以为阴差是谁都能干的啊?阎罗殿里扫地的都得是硕士学位,而且在人间还不能有一点儿污点。
老周顿时目瞪口呆,这他妈还让不让人活了!到了下边还这样!
老杨看到他惊愕的表情很满意,咳嗽了一声,又说,成了阴差就有合法房住了!不用担心被当成违规建筑强拆了。
啥?不会到了下边儿都买不起房吧?还强拆?老周瞪大双眼吃惊的问。
那是当然!现在下边的房价大概在5到6个亿,冥币!还得是天地银行的,其他行的怎么也得二三十个亿!
我靠!不会吧!老周彻底震惊了!
对了,应该不用买房子了吧,咱们这走的时候都会带着房子家电啊什么的,怎么?难道那都带不走,不管用?
老杨嘬着牙花子,那呀,能带到下面。房子呢是不是你的就不一定了。
怎么?有恶鬼抢?
不,是要看你有没有房产证,阴间的埃没有的一律按违章建筑处置,会有一群变态的畜生,就是那些狗啊,猪啊什么的专门负责,它们凶恶无比,身材可大可小,力大无比,仗着有政府撑腰,简直无恶不作,无法无天,只要逮着没证儿的一律强拆!
他们是不是还维护阴间治安呐?
嗯,也会管管。
我靠!这不是城管么!老周只觉得天雷滚滚。
证儿不好办么?
那可不!程序复杂得很,费时费力,来时带的那点儿钱估计也就刚够给头头们的门子送个礼。
老周一脸的愕然,他们都要什么啊?
钱,美女,房子。那不前些日子咱这市委书记的二大爷过去了么,送了整整20卡车的钱外加七八十个美妞上上下下打点了个遍才把证儿办了么。
....
这就没人管呐?这是明目张胆的受贿啊!老周抓狂道。
切,这都算轻的,都不算啥!潜规则!懂不?!老杨鄙夷道。
老周彻底无语了。
诶...不对啊,不是能投胎吗?老周狐疑的问到
嗯,能!只要你不怕下辈子命贱,多灾多难的可以去!老杨吐着烟圈不屑的说。
啥?咋回事啊?老周几乎崩溃了。
在去孟老婆子那儿喝汤之前,都得从一高一矮的俩鬼那儿通过,他们专管着你下辈子是什么命。遇着他们心情好了,你该什么命就什么命,遇着他们不高兴的时候,那可就保不准儿了,你本该富贵的他俩给你整成乞丐。
呃...那就没办法了?
笨!活该你没出息!给钱呐!有的遇见自己命不好的直接塞钱,但千八百万的没什么用,怎么也得几千个亿!噢,对了,他们只收支票!天地银行的啊!
老周已经无话可说了。
哎哎,你要过去可得好好准备准备!知道不?别到那儿抓了瞎,不可别怪老哥我没提醒你!
老周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呃...不用了!听您这么说死了也不安生啊!能愁得生不如死啊!我突然觉得活着挺好的!我这算什么呀?哎呀!我得赶紧回去了,家里还炖着汤呢。老周好像突然想起,顿时身轻如燕,健步如飞的走了。
老杨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呵呵笑了两声,自言自语到,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啊?死都不怕还怕活着么?
老杨一转身孙坚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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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3-2013 12:1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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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的窗户
一天晚上电闪雷鸣下起了倾盆大雨,我坐在写字台前,写作进入了瓶颈,就这样删删减减不觉到了午夜。那时我正专注,突然天上又打了一次雷,我不由一惊,思绪完全被打断。我站了起来,朝窗外望去,只见对面楼层的正对我的窗户依然亮着,我伸了伸懒腰却又发现那户人家灯灭了,算了,要不我也休息吧。
正转身的时候又瞟见一束微弱的光又在那家的窗户上亮起,而且越来越亮,透过大雨,我显然有点看不清,于是我把脸贴在窗户上,那光缓缓移动,最后竟径直向我移了过来,我的心立马有点凉了,因为我隐隐约约看到了那是一个人的影子,而我家在十五层。
我有点发憷了,再把脸贴上去的时候,什么也没有了,正当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我突然感觉从我侧面传来阵阵冷气,我微微侧头,“啊…….!”,在玻璃的右下角贴着一张惨白的女人脸,而且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的眼睛,眼珠居然还在打转,我尖叫了一声坐在了地上,那女人的脸面贴着玻璃往上移动,露出了上半个身子,“让我进来躲躲雨吧?”那女人一边说一边摸摸一头像海藻似的,粘稠的头发。我吓的说不出话向后缓缓爬去.“你要走吗,你要是敢走,我天天来找你,快过来给我开窗户!”女人的脸变的异常狰狞。
我当时怕了,像受到了召唤,精神麻木了,颤抖的站起来居然走到了窗前,拉开了窗户.....女人的脸突然扭曲了,她的脸伸进了窗户,惨白的脸突然变得又肥又肿流着脓水,眼睛一只已蹦出了眼眶,双腿伸进来的时候,居然变成了又粗又红的浮肿的肉柱,而且最后只记得她向我走来,我恶心与恐惧交杂,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在医院,邻居们说听见了我的叫声,冲进来的时候,只见我晕倒在地,而我桌前由一滩粘稠的水和几根水草。
老人们说雨夜千万别开窗,那是淹死的鬼魂前来找替死鬼了,而且要提到的是,当晚在我家对面的那户人家,女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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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3-2013 09:2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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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河
老张今天非常紧张,因为他老婆今天临产,屋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喊,心急如焚的老张站在自家门口不停的踱步抽烟。
老张其实也不老,刚刚三十,可是膝下依旧没有一子半儿,不是他没用,而是……还是不谈也罢,毕竟村里这样的事情多了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房间里撕心裂肺的声音低落了,可是却没有传来婴儿降临人世间啼哭的声音。老张整个人颓废的坐到了地上,手里的烟不自觉的滑落。第三个了,整整第三个孩子夭折了。
老张夫妇结婚八年,这八年里他们无时无刻都想着结花生果,可是天不遂人愿,孩子还没有到人世就走了。夫妻俩相拥而泣,说不出的辛酸冲刺着他们脆弱的神经。
不过也不是就老张家倒霉,柳河边的三四个村子都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有多少次,生活纯朴的农民们,在他们心里都留下了一层阴影。人们失去了笑容,一个个被悲伤所代替。原本快乐的村子,变得死气沉沉,偶尔见面只是点个头,就算问候了,他们实在没有谈天的兴致了。
这天晚上十二点,和以前一样老张夫妻两带着夭折的孩子,来到了养育他们世世辈辈的母河——柳河。
正值盛夏,又圆又大的月亮高挂当空,半夜不冷,可是老张夫妻的心里切异常的冷,清凉的微风,却使得老张感觉刺骨的冰凉。
老张从老婆手里接过那犹如兔子般大的孩子,心里又是一阵五味杂陈,他老婆也是默默的流泪,都说孩子是母亲身上的一块肉,这生生的一块肉就这样丢了,说不出有多么心疼、难受,何况这是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可是又能怎么办呢?孩子已经夭折。
老张抱着孩子一步一步的向水深处走去。这些年村里人都是经常到这里的,也是最怕来这里,因为每当谁家的孩子夭折都会把他丢入这柳河里,传说这样可以让自己的孩子成为河神的童子,来世可以幸福快乐。
第三次来这里了,老张可以说轻车熟路,可是心情依旧是那么的沉重,每一次都是他亲手把自己的孩子送入河神的怀抱,这样的感觉真的坏透了。
近了,水已经至老张的胸口,在往前就是深水区了。在次深深的看了一下那张未成型的小脸,老张的眼泪又在眼里打转。强忍着泪流下,举起手里的孩子,狠了狠心把孩子投入了河里。
做完这事,老张就准备转身回去的,因为他实在是怕自己受不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脚下切传来强烈的撕扯力,老张犹如被拌了一跤,整个身子没入水里。
老张惊呼一声,可是这切使得他喝了好大几口水,还好从小在河边长大,一身水里的工夫可不是盖的。脚立马强踩几下水,可是自己的裤子依旧被撕扯着,顾不得那么多了,带着强烈的负重感,老张终于头伸出了水面,抵御着脚下的撕扯,老张深深的吸了口气,闭气、下潜,一气呵成。
看着老张在跌落水里,刚开始老张老婆还以为老张踩空了,可是后来好大一会都没见老张起来,她紧张了,大声的叫喊着老张,可是只有夏虫时不时的欢呼声。
如果老张还能活下去的话,他一辈子都会记住这个场面的。明亮的月光投入水面,使得水里也有一定的可见度。下沉的老张,眼睛死死的瞧着眼前的这一切,说不出是恐惧,只能说是震惊。
那一只只小手小脚在水里显得是那么柔弱,惨白到没有一点血丝的脸孔,眼睛、鼻孔、感觉就像是紧合在一起般,唯有那嘴巴占据了大半个的脸,嘴巴张开,露出一排排尖细的牙齿,那哪里是水鬼什么的啊!那居然是一个个为发育完全的婴儿。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老张最后的念头就是:“我儿子也可能在其中吧!”
后来上面派了一大堆的人,有军队、有专家、有记者…经过一系列的侦查、分析、讨论…终于得出结论,这是因为柳河水质被污染,人喝后使得婴儿体质变化,出生后没有了母亲体内污水供应,所以夭折,后来被丢入柳河里再次得到污水,使得婴儿死而复生,可是因为在水里,所以婴儿慢慢的进化成了鱼一般,以吃鱼虾生活,可是随着死去的婴儿越来越多,河里的鱼虾死亡减少,所以他们(或者应该说它们)才开始攻击人类。
结果可想而知,没有了食物的它们很快就死去了。从此以后柳河不再叫柳河,它改名叫了——婴儿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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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3-2013 09:0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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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人
余生出生在一户贫困人家,但是他自己却是很败家,整天挥霍无度,在外面还称自己是富二代。每次从家里拿了钱就走,少则一周多则一个月才回来一次。
大概过了大半个月,余生终于回来了。刚坐下屁股还没坐稳,妈妈就走了过来。
“余生呀!妈妈也不指望你什么,你看你大半个月才回来一次,你爸爸得了重病你也不知道。”妈妈略带哭腔的说。
“不是还有我妹妹吗?你们不是最疼她吗?还指望我干嘛!”余生不削的说。
“你怎么能这么说呀!你爸爸这眼看着就不行了,他就盼着你能早日成个家,别老这么吊儿郎当的了。”妈妈劝慰的说。
“这不还没找到合适的嘛!哪有这么快成家的。”余生说。
“你爸爸以前不是给你介绍了老木匠的女儿给你了嘛,前两天他女儿还打电话来着,说跟你关系很好,马上就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我还以为你要给我们惊喜呢!”妈妈说。
“什么?她打电话来着!”余生吃惊的问。
“是呀!怎么了?”妈妈疑惑的问。
余生之所以这么吃惊正是因为他在一个月前已经被她杀死了,怎么会在两天前打电话。
“余生,下午跟妈妈去老木匠家看看,人家都这么说了,也不能不去看看,再说让你爸爸走前看到你成个家,他在天也就安心了。”妈妈拍了余生一下说。
余生没有回答,只是点了一下头。
下午,妈妈精心打扮了一番带着余生出去了,留下妹妹照顾爸爸。他家离老木匠家也不算远,走了大约二十分钟就到了,一到店门口就见老木匠正在忙活。
“穆老头(老木匠姓穆),我跟儿子来看看你们爷俩,看看咱两家啥时候办这个婚礼。”妈妈高兴的说。
“哎呦,这两天我女儿也跟我说了,一周前从外地回来就一直提这事,看来是想成家了,我这也打算忙活完了去你家看看呢!”穆老头也笑呵呵的说。
这时,穆盈从屋里出来了,只是眼睛灰暗暗的,好像瞎了一样。余生一看就慌了,穆盈明明被自己弄瞎之后淹死了,怎么会活生生的在这。
“余生,怎么还愣着,忘了上次答应我要尽快娶我了吗?”穆盈笑呵呵的说。
“哦。。。恩,恩,马上就娶你。”余生突然蹦出了这句话。
妈妈一听这话非常高兴,穆老头也喜上眉头。
“都这么说了,那这两天就把婚事办了吧!”穆老头趁热说。
“行,回家我跟我老伴说说,马上就办了。”妈妈说。
回去后没过几天两家就结婚了,结婚当晚,来了很多亲戚,都夸余生娶了个漂亮媳妇,只有余生闷闷不乐,因为他不知道穆盈是人是鬼。
终于到了入洞房的时候了,余生胆战心惊的走了进去。诈眼看去并没有什么异样。便过去掀她的盖头,盖头掀开了,一个木头脑袋露了出来,上面分明是用颜料画的。
“啊!为什么!我不是有意要杀你的,别来找我。”余生喊着跑了出去。
一出去,一个人都看不到,这下可慌了。下台阶的时候直接滚了下去。就在他努力爬起来时,一只木头手按住了自己脖子,又有一只木头手向自己的眼睛伸来,只听一声呻吟过后,又安静了下来。
第二天,妈妈来到婚房,看到儿子躺在床上,双眼已经被挖去,而他旁边躺着的哪是一个人,根本就是一个木头人,不同的是,木头人的眼睛活灵灵的和真的眼睛一模一样。
此后穆老头便下落不明,他去了哪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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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3-2013 02:0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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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脸
这些年我一直都做着一个同样的梦,要说是梦,可梦中的场景却又是如此的清晰与真实。这个梦就一直这么缠绕着我,让我在夜里辗转不寐。
梦是这样的,有一个小孩在山上漫无目的的唱啊跳啊,无忧无虑的很是开心。可山上却很安静,连鸟兽虫鸣都没有。只剩下一丛丛的小山包和树林。小孩蹦蹦跳跳的走到一个土堆前面,看到地上散落着一张张的肉色皮囊,他觉得好玩就顺手捡起一张盖在脸上。原来,那皮囊不是别的,正是一张栩栩如生的脸谱。可刚等小孩带上的时候眼前的土堆突然咔的一声就裂开了一条巨大的裂缝。一具硕大的漆着亮红色油漆的棺材出现在了小孩面前。小孩透过这脸谱的两个眼洞看到了这一幕,后顿时吓的魂飞魄散,还来不及摘下脸谱,小孩转身拔腿就跑。
“啪”从背后传来棺材板子掉在地上的声音,一个恐怖的女声在小孩的身后响起“哈。。哈哈。。哈,把我的脸还给我。。。。。。”惊恐中的小孩正想回头看看棺材里装的是什么,脚下却突然一滑整个人都十足跌进了一个深深的洞里。
每每在这个时候,我都会从惊吓中醒来,用手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脸却开始像被泼了硫酸一般灼热的疼痛起来。这股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抱着头在床上打起滚来。忽而碰到一个很滑的东西,一股阴冷之感从指尖传来,脸上的疼痛也渐渐减轻。
我努力的睁开双眼,看到手指正搭在一只穿着红妆古服的人手上,我正疑惑家中怎么突然出现一个陌生人的时候,她却冷冷的说道:“现在,该还给我了吧。”这突入起来的声音仿佛从九幽中传来一般,让我整个人仿佛坠落冰窖一样,寒冷的感觉开始盘上身体。我想收回手臂,可整个人却被直直的定在了那里,害怕。。。。。。
害怕就像一股黑色潮水向我袭来,全身开始了不住的颤抖。可她却缓缓的转过头,这一转,妈呀,下的我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只见那女的脸部都没了,只剩下衣服带着腐肉的骨架子,上面、上面还爬满了让人恶心的想吐的白色肥蛆。我开始急速的打起呕来,她却开始笑了起来,伸出一直干枯的手,搭在了我的脸上,顿时一股火辣的疼痛急速的从脸上蔓延开来,这疼痛直接将我疼的昏死过去。
“嗡。。。嗡。。。”七月的房间里凭空的出现了一大群绿头苍蝇,“啊”一个尖锐的惨叫声划破了这城市清晨的宁静。看着镜子里面的景象,我直接愣在了那里:脸上的表皮已经不翼而飞,一条条的血管和血红的肌肉覆盖在了脸上,在看看那向外突出的眼珠,外翻的白森森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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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3-2013 09:0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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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狼
这是一个充满血腥的夜晚,更是一个令人惊悚的夜晚,这个夜里的事情,让南宫燕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星月村是一个到处都充满了神秘色彩的小村庄,因为很多村民都无故失踪,却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当地人只是说他们触犯了神明遭到了惩罚,而这个神明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却没有人知道,因为知道的人都已经死了。为了解开这个村落的神秘面纱,学者南宫燕决定来这里进行一次实地考察。
村庄里没有旅馆,南宫燕便投宿到一户村民家里。这家只有一对年过半百的老夫妻,他们很热情的欢迎南宫燕,以为她只是路过这里的游子,可是当南宫燕告诉他们她是来调查这个村子的神秘事件时,他们神色惶恐的告诉她千万不要插手这些事情,否则她会遭到诅咒的。而且月圆之夜千万不要出门。
南宫燕只是以为这对夫妻太迷信,便没有将他们的话放在心上。可巧第二天便是十五月圆之夜,她想着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刚好可以看看明天会发生什么事。
这天吃过早饭后,南宫燕便开始到后山去勘探地形,因为据说每次失踪一个人,后山都会有血迹,她想这是一条线索,便毫不犹豫的去查看。
后山的树特别的多,可是看起来却是格外的荒凉。南宫燕突然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感觉有些冷,而周围的环境也突然显得阴冷起来,就像是她所在的地方不是树林,而是身在阴森的地狱一样,她仿佛看见树林深处有什么东西在闪着绿色的光。她很想去瞧瞧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可是身体的本能告诉她那里不能去,于是她便慌忙离开了。
回到那对老夫妻家后,她已经从刚才的无端恐慌中回过神来了。觉得自己就这样走了很可笑,于是便决定在今晚再次去那里一探究竟。
夜悄悄地降临,南宫燕用手表定了深夜十二点的闹钟。闹钟一响,她立刻就醒了过来。她轻轻地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下床以免惊动隔壁的夫妻。当她打开门出去的时候,外面静悄悄的一片,什么声音也没有,只有月光静静的洒在大地上。
她觉得有些奇怪,因为现在正值夏天,农村里应该会有虫鸣蛙叫的声音才对啊,但是外面确实一丁点的声音都没有。
她悄悄地上了后山,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一到后山就格外的冷,她紧了紧衣服,开始往今天那个地方去。可是她还没有到达那个地方,便闻到了一阵浓烈的血腥味,她忍不住想要吐出来。可是还是忍住了,看来山上有什么东西在。
可是很快她就不敢再前行了,因为她再次看见了那绿油油的光,她躲在一颗大树背后望着,一动也不敢动。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终于看清那些绿光的发源体了,竟是一批一批的狼。狼群正在用它们的尖利的獠牙在撕咬着一个人,那人应该是村里的人吧,内脏已经流了出来,大腿被啃咬的只剩下森森白骨。很快南宫燕就明白为何村民失踪后除了这个地方一点线索都没有了,因为那个人被狼群彻底的瓜分了,连骨头都不剩的被吃掉了。她站在树后不断地颤抖,要不是靠在树的身上她已经瘫痪在地了。她现在只能祈祷狼群快些离去。
狼群吃完后准备离去,南宫燕正在庆幸之际,狼群仿佛发现有人在窥视,它们迅速的向南宫燕所在的位置靠拢,此时南宫燕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从来没有爬过树的她竟然很敏捷的爬上了身边这棵粗壮的大树。
狼群见她爬上了树,先是在树下徘徊一阵,然后开始叠罗汉。南宫燕惊恐的看着它们的动作,便折下树枝往他们身上砸去,可是奇怪的是,那些树枝竟然穿过它们的身体径直掉了下去。
眼见在上一只狼就能接近她了,南宫燕有些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早知如此,自己就该听听那对老夫妻的话了。她紧紧的闭着眼睛,等待着死亡的到来,可是久久都没有动静。她悄悄的睁开眼睛,周围却是一片漆黑。原来乌云把月亮给遮住了,狼群也突然不见了。
她连忙爬下大树,拼命的往回跑。后来她想她当时一定破了世界长跑记录。她回到房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但是却没能再睡着,因为她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它们吃人的情况。
第二天,村里果然传来消息说是又有一个人失踪了。南宫燕虽然心中有疑惑,但是由于觉得这里太过可怕,就想离开了。她刚收拾好行李,那对老夫妻就叫她来吃早饭。她忍不住问后山为什么有那么多的数。男主人告诉她,那是他们祖辈的人种下的。据说以前这里有一群狼出没,为了消灭它们,祖辈们就把它们围进了后山放火烧死了它们,然后又重新种了很多树。
南宫燕这才明白,原来它们不是活的狼,而是那群被烧死的狼埃都说狼这种生物是极其记仇的,受到伤害就一定会报复回去。而昨天那惊魂而冒险的一夜,的确让她真真切切的体验到了狼的残忍与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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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3-2013 11:0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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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人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也许你不会信。但是,它就是一个真实的,发生在我外公那一代的事情。
梁斌桀是我外公,他现在已经五十快满六十岁了,这个故事是我家不能说出来的禁忌。
那一年外公梁斌桀刚刚和我外婆余米结婚不久,人们都知口不提前几个月外公的姐姐梁蓉和她母亲的事情,都有点躲避的感觉。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出生,这个故事是我从母亲那里听得来的,我母亲在和别人聊天时,我偷听到的,那时的我还小,后来逐渐的这个故事在我的脑子里建了根据地,我将它尘封了许多年之久的往事写了出来。
我外公梁斌桀出生的时候,那天乌云密布,所有人都认为我外公的出生是不祥之兆,但是他们都错了。外公出生的时候,他的母亲现在我也不知道该叫什么了,总之很遥远,连名字都不知道,她那个时候,就在老家黑压压的屋檐下,生下外公,他姐姐梁蓉当时还小,才4岁,就开始帮家里忙东忙西。特别是她母亲坐月子的时候。
年复一年,梁蓉母亲总说那句话,用我妈的语气来说“还是儿子好呀。”那个时候,梁蓉就离开家,好长时间都没有回来,谁都不知道她去了那里。她就在那个树林走啊走,其实她的离开并非没有征兆的,我妈说她才几岁的时候就被她母亲使唤来使唤去,而且她母亲又懒,村子里面出了名的懒人。
梁蓉就成了发泄的对象,而我外公就像个蜜罐孩子,就没有做过什么活儿,但是他很想帮她姐姐,暗地里帮梁蓉干活,他母亲发现后还痛打了梁蓉一顿,明明不光她什么事情。那时候,满身红红的印子在村里人的眼里早就是平常事了,梁蓉的父亲也说不上什么话,他极其宠爱梁蓉母亲,溺爱,是的,是溺爱。
没多久,梁蓉被村子里的人抓了回来,还有一个男人,那时候梁蓉差不多14岁左右,正好是我这个年纪,这个男人却已经21,也算是个帅气的男人。那年,梁蓉母亲将梁蓉狠狠的打了一顿。
第二天,梁蓉就自杀了,在我们老家的横梁上,长长的舌头吐着白沫,还有睁大翻白的双眼,很是恐怖,而且穿的红衣服黑裤子,村里人都说这个不吉利,死不瞑目,家里要遭劫数。
但是几年过去了,村子里的谣言也少了。只有梁蓉的母亲,每天都独自念叨着什么,半夜三更的在以前梁蓉上吊的地方或者是梁蓉去的树林里念叨,至于念叨什么人们都不知道。有人说是鬼附身,又有人说是她愧疚。反正村子里的人就把她当精神病看待了。
只是每到梁蓉祭日的时候,她母亲就喜欢穿红色衣服,黑色裤子,这个是梁蓉喜欢的打扮,还有喜欢在树林走啊走啊,和唱歌。村子里的人先没多在意,有个人老人回家的时候,看见梁蓉母亲就在树林走啊走啊,还以为看到了梁蓉吓个半死,然后跑到村子里大吼大叫,人们都出来梁家看热闹,就看到,梁蓉母亲用床单挂在房梁上,先还不知道要干什么。就看到她准备吊上去,几个壮年人就马上跑过去将梁蓉母亲绑在板凳上,梁蓉母亲还在发狂,要乱咬人。几个壮年人去叫了隔壁村的道士来看看。
道士说这房子死过人,阴气重。然后贴了几道符在门口窗上。说来也怪,梁蓉母亲的疯病就好了,她发疯的时候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了。日子过得蛮好的,梁斌桀就我外公,还通过那个道士介绍认识了我外婆,两个人一拍即合,我外婆当时也是村子里的一朵花儿,外公也长得不错,身高也高,家里条件也不错,都门当户对的。
她们试着交往了几个月,就说下周结婚。这下村子里可热闹了,量的量红布,挂的挂灯笼,外婆和外公一起在门上贴起对联啊,什么的。那些尘封多年的符也丢了。
半夜三更的,外公起床就看到母亲又将那件红色衣服,黑色裤子穿起来,当时这个面料也算好的了,外公因为母亲在试衣服也没有多在意,毕竟他的大婚他母亲还是多在意的。
第二天就大婚了,但是看到的确实外公母亲上吊自杀的模样,村子里都说,该躲的躲不过啊,大婚变成了大悲。外公整夜都是不吃不喝的,外婆就陪着他不吃不喝,那天夜里,是梁蓉的祭日,就是他母亲死后第5天,灵堂都还没有拆。外婆和外公在院子里喝酒,外婆就这么陪着他。
外公不知道是自己喝醉了还是什么的,他晃晃悠悠的看见家里的房梁上,有个穿红色衣服的女人盯着他笑,一看,是梁蓉,这微笑就像是祝福外公大婚和她终于报仇一样。外公叫外婆来看,外婆只看到一个红色的影子闪过,那天夜里他们都确信自己看到了什么,但村子里的人都劝说是他们太伤心了。没办法,结婚推到了几个月后,又请了道士来家里贴符,道士说冤魂都走了,不用了。把婚结好,冲冲喜气。
后来一直在城市里长大的我真的很想回家乡去看看,说是想看看家乡,其实就是想去看看那个我妈说的话。后来我到家乡,的的确确有着高高的房梁,我似乎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微笑,但那女人还在并不是真的,应该是我自己虚构的,因为我本来就很孤僻,也很神经,所以我才会去看心理医生。但是你不必担心,这个故事里人名是虚构的,但故事7、8成是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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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3-2013 09:4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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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榨车间的女鬼
不知道,有谁知道白糖的制作程序吗?我只知道是从柑蔗里提取它的汁液制成的,这个故事就发生在提取柑蔗汁液的压榨车间里。
阿冰是刚到车间来的新保安,今天到他值夜班,也是他的第一个夜班,晚上过了子时就听到有人在唱歌,而且是个女人的声音,正在唱着(月亮代表我的心),阿冰拿着手电筒从保安休息室,跟着声音走到了车间的二楼。
在二楼的最后一间化验室的阳台上坐着一个全身上下一套红色,红色的衣服,红色的裤子,还有红色的高跟靴,披着一头长发的女人,背对着阿冰在唱歌。
阿冰走过去问:“小姐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歌声停了,女人回答说:“我睡不着,我想找个人聊天。”
阿冰说:“今天太晚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说着就走向女人,准备看看她长什么样子的,女人说:“站住,别过来了。”
阿冰站住说:“太晚了,你就别唱歌了,影响别人不好。”
女人说:“男人为什么喜欢骗女人呢?为什么?”
阿冰听了,想是不是这个女人被男人给欺骗了,伤心了在这里吹风呢,阿冰也不在问,就说:“小姐我不打扰你了,你唱歌小声点。”说着阿冰转身下楼。
回到保安室,刚要躺下歌声再次响起,还是那首: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有几分,我的情,,,,.......阿冰就这样听了一晚上的(月亮代表我的心)。接着第二天晚上,第三天,第四天......都是一样,女人每天都是在晚上子时过后,开始唱(月亮代表我的心)。
到第七天晚上,阿冰还是和前几天一样上班,不同的是今天阿冰身上带着妈妈给他求的平安符,到晚上子时整,歌声响起,阿冰实在听不下去了,跑上楼去就听见女人说:你敢骗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阿冰看到女人还是站在阳台上,没有动,他走过去,那个女人突然转过身来,阿冰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的床上,她的妈妈,还有车间的老保安在他身边。
阿冰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妈妈说:“你问我们,我们还想问你呢,你为什么晕倒在二楼试验室那里呢?”
这时候阿冰才回想去昨晚那可怕的面孔,七孔流血眼珠都翻出了眼眶,额头一个大窟隆,脑门裂开,面目全非的样子,让人看了恶心。
阿冰说:“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全身一身红色衣服...”
“是她?!”还没有等阿冰说完老保安就惊慌的说。
阿冰问他是谁,老保安说:“她是我们车间的女工,叫赵小莉,七天前在试验室门口跳楼自杀,昨晚是她的头七之夜,你碰见鬼了。”
这时老保安的手机响了,接了电话后老保安说:“车间主任,在昨晚上被掐死在房间里了。”
阿冰听了,问主任和赵小莉是什么关系?老保安说:“还用问嘛!男女关系。听说是主任骗了赵小莉。”
阿冰想到了赵小莉昨晚说的话,打了一个寒颤:你骗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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