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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道士异界游》 4/1/2010: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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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1-2010 03:5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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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 三天三夜的沉寂
家乐公主虽然伤心,但她在整晚想通了事情,总之一切都当没有发生过,她也不知道明志的心里有另外一个女人,可谁也没想到明志会开口讲一句对不起,让她还如何能忍得住,眼泪滑落到了脸宠。
明志已不知如何去安慰,双手也不敢去触碰眼前这个陌生的妻子,只能说着:“对不起,我感到非常的报歉。”
家乐公主尽量使自己忍住哭泣,道:“你不必跟我说对不起,因为你没有对不起我。”
明志知道她在嘴硬,既然她不想面对,也没必要硬要让她面对,也便转移话题道:“昨晚我喝的很醉,多谢你照顾我。”
家乐公主道:“我都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你还跟我说这么多客气的话。”这一回是委屈的泪水。
明志道:“我们,你……我……你和我……”当他发现自己身上所穿的内衣被人换了的时候,才会这么问。
家乐公主知道他的意思,说道:“你昨晚喝的烂醉如泥,吐的满身都是,我本想叫太监来替你换衣服,又怕让父皇他们知道,所以就亲自替你换了,不过我们什么都没做。”
明志道:“真是谢谢你了。”
明志越客气,对家乐公主来说也就越伤心,他似乎也感觉到了,所以说话也显得很紧慎。
家乐公主道:“我替你更衣,你一天一夜没有吃过东西,想必肚子也饿了,我早命人为你准备了吃的,你吃完之后继续睡吧。”
明志起的床来,发现床上什么点心都有,唯独没有酒水,床边放着地毯和被子,想必昨晚她在地上将就的睡了一夜,还真是难为了她。
明志看着桌上的东西发呆,家乐公主还以为他没有酒吃不下肚子,便道:“你若是喜欢喝酒,也不必没命似的喝,我去给你拿一点来,只能喝一点不能多喝。”
明志牵过她的手,道:“不必了,平常我是不喝酒的。”
家乐连忙把手缩了回来,只怕是自己会不受控制,一夜的思想准备会化为泡影,听明志说平常不喝酒,而昨晚却喝的那么醉,更加知道他娶自己,完全是被人所逼,怪只怪自己一厢情愿,不过她似乎愿意承担这个后果。
明志道:“你也吃些东西吧。”
家乐公主道:“不,我已吃过了,不太饿。”
明志看到桌上的点心没有动过的样子,送来的两副碗筷也摆放的整整齐齐,知道家乐公主一定是没心情吃不下,虽然这些都是心知肚明,可也没必要说出来,心里知道也就是了。
吃过东西,明志把毛毯在地上铺开。
家乐公主本想说声谢谢,谁料到明志径直躺在了地上,不禁道:“你做什么?”
明志道:“你睡床上我睡地下。”
家乐公主道:“怎么能让你睡地下。”
明志道:“更不能让你睡地下,听我的话,乖乖的睡床上去。”
家乐公主脚下不慎,被东西绊倒,径往明志身上倒去。
明志连忙将她扶住,谁料嘴对嘴的亲在了一起。两人的眼睛都没有闭上,而是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真是你眼里有我,我眼里有你,就是没感觉。
家乐公主一愣,心想:“他一定会推开我,向我说对不起。”
明志心想:“我若是推给她,一定会伤了她的心。她自己一定会起来的。”
家乐公道心想:“他怎么还不推开我?”
明志则心想:“她为何还不起来?”
你想我也想,你做我也做,也就在同时,明志去推开她,她也顺势起来,总之一切都很巧合。
两人冲口而出,一个说对不起,一个说很报歉,这么客气的两夫妻,全世界还真难找出几对来。
明志仰躺在地上,双手放在脑后当作枕头,眼睛瞪的好似铜铃看着屋顶,家乐公主睡在床上,双手放在小腹处,眼里梨花带雨,思潮起伏。
看着两只一模一样,各自绣着一只鸳鸯,两嘴相对的枕头,家乐公主很是羡慕,她把另外一个枕头拿给明志,两鸳鸯也就分开了,一个嘴巴朝着床里,一个嘴巴对着门口,看不见也亲不到。
明志接过枕头,说了一声谢谢,从此依旧还是陌路人。
喝醉酒,而且是喝的狂醉,这种情况最好别要,最伤身体了。明志走出房来,已经是第三天的事情,三天三夜都在新房之中,半步都没有出过门,事情的传的挺快,明志没走几步路,时不时的便有人过来恭喜。
阿密私服到宫中办点事情,老远的看到明志,自然得跑过来打个招呼:“都统大人,恭喜恭喜了。”
明志道:“连你都这么说,到底恭喜什么?”
阿密私服道:“这样下去,都统大人很快就能生个小宝宝了。”
明志一阵锷然:“你说什么?”
阿密私服道:“我和都统大人的关系,我才敢说的,家乐公主可是公认的最美丽的公主,也难怪你了,英雄难过美人关呐,保重身体,保重身体。”
明志可算知道一路上,为什么大家连着说恭喜,三天三夜,我和家乐公主基本上没什么话说,苦的不得了,可在别人以为,他们可是享尽了鱼水之欢,什么乌山云雨,恐怕也返往数次了。明志就算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何况哪里有解释的必要。
明志觉得甚是无趣,一个人不知不觉出了皇宫,来到信王府前停住了脚步,他很想去见见铠丽,可是见面之后不知能说些什么,所以不得不止步,正准备转身的时候,乞料铠丽出现在眼前,主动开口道:“既然来了,何必又要走。”
明志道:“想找个人说说话。”
铠丽和明志情不自禁的来到了后院,梅树依旧为枯,不见半点雪花白。
铠丽坐在了亭中的石凳上,明志则站在旁边相陪。
明志道:“梅花未开,为何还常常来看。”
铠丽道:“梅花虽未开,只要心里想着梅花盛开,还不是一样。”
带过一句含义深刻的话,明志道:“那天你喝醉了,我也喝醉了。”
铠丽道:“忘了向你说声对不起,那天一定让你很尴尬。”
明志道:“确实挺尴尬的。”
两人虽近在只尺,心境却大不相同,铠丽是指斗酒之事,明志则想起了和家乐公主同居的晚上。
铠丽道:“祝你新婚快乐,我想我多此一举了,你应该很快乐才对。”
明志道:“你觉得我该快乐吗?”
铠丽道:“事实都证明了一切,家乐公主很幸福,我很羡慕她。”
明志知道她一定也和其他的人同样的想法,不禁想开口解释:“其实……”可话到嘴角,又咽了回去,因为解不解释已经不太重要了。
明志道:“羡慕?你和信王呢?他对你这么深情,也是难得的好男人……”
铠丽冲口而出:“可他不是你……”两人一时间深情相望,铠丽尽量想把语气压低,可就是控制不足,眼里满是泪水。
四周一下子陷入了一片沉寂,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远处的假山之后,信王脸显怒容,右手紧紧的握着拳头,心中的难过,说不清楚道不明白。他曾经尽量克制自己对铠丽的感情,甚至有凑合她和明志的意思,不过后来他发现,他骗不了自己。虽然他给不了铠丽做为女人的快乐,可他也受不了铠丽跟另外的男人在一起。特别是明志新婚的那天晚上,铠丽整个晚上都喊着明志,他已经发过誓不再打铠丽,可是当晚实在忍不住,打了铠丽一个耳光,事后又非常的后悔,大骂自己不是人。可是铠丽一点都没有收潋,继续想着明志,甚至把他当成了明志,疯狂的亲吻着他。
信王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对女子已经没有了反应,可他的心里依旧是男人,依旧有男人的自尊,他当时狠狠的把铠丽一把推开,心中默念着毒誓:“铠丽,你是我的女人,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女儿,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一个男人,绝对不会。”
信王看铠丽又把明志带回到了府里,他很恨,恨不得上前大骂他们,可他忍住了。他知道明志现在位高权重,连皇上都得让他几分,更别说自己无权无势,空有信王的空壳。他在等待机会,等待一个可以临驾明志的机会,他要为男人的尊严奋斗。
信王不想再看,也不想再听,转身走开,路上也不理弄琪儿,扎木娃和奥都经过,总之当所有的人都是透明的。
扎木娃奇怪的道:“信王今天怎么了,刚才的样子好吓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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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1-2010 03:5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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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天机老人的预言
明志道:“臣不与君斗,是为明哲保身,我可没想过要赢皇上。”
阿密私服道:“都说了是公平比试,都统大人还怕皇上不认帐?”
明志道:“皇上的箭术虽然算得上数一数二,不过不能说是登峰造极,想必应届的弓手箭术必有超出者,为何届届都是皇上取得第一?”
阿密私服道:“都统大人的意思是说,大家都是一个想法,放水让皇上取胜。”
明志道:“胜者得十万金币,却将皇上踩在脚下,就算皇上不计较,也难免让有心之人有机可趋。把赢利留给皇上,三十人平分十万金币,人人高兴,何乐而不为。”
阿密私服道:“还是都统大人见事周到,我可没有想到这么深的一层。”
明志道:“凡事不能太过死脑袋,特别是你,更要好好的参悟一番,否则将来必被其所害。”
阿密私服道:“属下多谢都统大人指点,一定铭记于心。”
说话间,天空响起一声极响的嘶鸣,抬头一看,一头雄鹰展翅高飞,身长一米,翅长两米,算得上难得一见的巨鹰。那巨鹰双眼如电,双爪如铁勾,在空中盘旋着,仿佛在寻找着可觅食的猎物。
明志拉弓搭箭,朝天空瞄准了巨鹰,嗖的一声,长箭破空而去,与巨鹰偏45度角,随着惯性,必中鹰身。就在同时,另一枝箭从斜里不同的角度朝巨鹰射去,看箭之势,似乎要与明志同时射中巨鹰。
每个人的箭上都有数字标识,格林纳达的箭标着“1”,以示独一无二,天下只识一君。明志看到箭身上的一字,连忙拿过阿密私服的“3”字箭,朝自己的“2”字箭射了过去。3字箭后发先致,击中了2字箭,两箭势道一尽,掉落在了地上。那1字箭则射穿鹰身,直线下坠。
三人相互靠扰,格林纳达看到落在地上的2字箭和3字箭,道:“两位爱卿鹬蚌相争,不料让朕捡了偏宜吧。”
明志和阿密私服相视一笑,都是心领神会。
就在这时,草丛中一阵骚动,好一大怪物隐藏其中,格林纳达,阿密私服和明志都聚集会神的看着草丛,忽然间,一个身高一丈,重达千斤的巨猿人从草丛冲了出来,直逼格林纳达而去。
格林纳达大喜道:“让朕自己来。”嗖嗖嗖三射三箭,从巨猿人的身边擦过。
巨猿人可比普通的动物聪明许多,看到格林纳达箭术厉害,转身便跑,仿佛知道死亡的滋味,所以显得特别的害怕。
格林纳达哈哈大笑:“朕今日非得活捉你不可。”将马上的猎物全部扔到地上,纵马直追,他时不时的射箭,故意不射中巨猿人的身体,只是将他往森林外逼去。
巨猿人慌不择路,完全在格林纳达的掌握之中,不一会儿,格林纳达已追赶巨猿人到了森林外边,所有的人听到响动,都朝这里投来了目光,见到皇上正在追赶一头难得一见的巨猿人,一个个都鼓掌呐喊,替他助威。
格林纳达更加兴奋不已,一箭射去,将巨猿人的左腿射穿。巨猿一个失足不平衡,摔倒在了地上,又见一箭射来,将他的左手射入地面,一时间动弹不得。
所有的人一齐呼喊:“皇上第一,皇上第一……”格林纳达也是兴奋的哈哈大笑,所有比赛的弓箭手听到响动,也都纷纷聚扰过来,自愧不如。
“皇上好箭法!”
“皇上神力惊人!”
“皇上天下无敌。”无非都是一些吹捧之词,不过听在当事人的耳里,可是能让人感到一阵的自豪感。
明志道:“恭喜皇上,巨猿是为天下,皇上今日擒获巨猿,他日必将一统天下。”
格林纳达满脸掩不准自豪的神情,笑道:“朕还真怕卧病在床,功力大退,想不到雄风一点不减,还是有心有力,天机老人,朕的生死已超出三界之外,你算尽天机,始终算不到朕的将来。”
明志脑袋一震,马上回想起来,多萨临死的时候,也是呼喊着天机老人的名字,他当时还以为多萨一定是事败胡言乱语,也没怎么在意,乞料相隔万里之外的大东国王,也说到了“天机老人”四字,使他好奇而问:“皇上,什么天机老人!”
格林纳达道:“这本是天机老人和朕之间的秘密,不过朕现在知道了,天机老人的话不可尽信,不凡跟你说一说。”
所有的人都围扰过来,都好奇的听着格林纳达讲话。
格林纳达道:“传说天机老人能知过去五百年和未来五百年,天下大事,生死轮回,都能被他一语道破,记得十年前,朕还是一个只率领着不到一万士兵的万夫长,一次偶遇天机老人,我便向他问道。天机老人当时回复我九个字,三分天下,尔独占一臂。”
明志忙道:“这是什么意思?”
格林纳达道:“也就是说,将来必会出现三分天下的剧面,朕可得一臂江山。正好应证了今天的奥升帝国,大雄国和东不列颠三国鼎立的剧面。”
明志道:“此话是真,天机老人真能料到这一切。”
格林纳达道:“朕本也不相信术士之言,可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朕不相信,此后朕到处寻找那位天机老人,始终是音讯全无,只到十年后的一天,朕又遇到了天机老人。”
明志对天机老人充满了无限的好奇,任何关于他的事情,都想快些知道,所以也就迫不及待的道:“不知这一次发生了什么事?”
格林纳达道:“当时朕率军攻打大雄国,几乎差点把大雄国侵吞,就在决战前当晚,天机老人又给了我一句话:‘此战一败,生日寿尽变死祭,雄风只余五十载。子手残烛,火化成灰泪归土,天机算尽还复来。”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希望快点听到格林纳达的解释。
格林纳达道:“朕当时想请天机老人把意思解释给朕听,谁料天机老人突然间消失,百万雄狮层层包围下的军营,他既然可以来去自由,问及士兵,除朕之外,无人看到他的影踪。”
格林纳达把天机老人说的太神,神的以致好多人都不相信,世上竟会有这样的人。明志更是感叹,就算是他有轻身无引,也不可能如入无人之境,天机老人莫不是神仙化身?
格林纳达道:“朕清清楚楚的记住了天机老人给朕说的每一个字,遍请博学之人替朕解卦,才知道天机老人的大致意思是说,此次攻打大雄国,将会是朕最大的失败,生日变死祭,也就是说朕将在五十岁生日那天死去。”
所有的人一阵哑然,这样的话从格林纳达的笑容里说出来,让人有些惊诧。
格林纳达继续道:“那日我已百分雄狮迎战大雄国六十七万残兵,果真输了,朕本可一统天下,也因此维持了三分天下的剧面。朕开始越来越相信天机老人的话,心想若是能留天机老人在身边,趋吉避凶,那朕他日统一天下,还不是指日可待。朕派遣超过十万的士兵,几乎将整个大陆都找遍,谁料一点头绪都没有,随着年纪的渐渐增长,当朕四十九岁的时候累的倒下了,此后一年里久病不起,朕以为天机老人的话要应验,朕真的活不过五十岁,可是今天才知道原来天机老人的预言,从来都是凑巧而已。”
明志听的神乎其神,如入梦境,忍不住追问了一句:“皇上为什么这么说。”
格林纳达道:“这也得多亏国师你,你救了朕一命,更加解开了朕的心结,朕之所以不信任身边所有的人,独信你一人,朕宁愿杀光朕所有的亲人,也要留你在朕的身边,就是因为你在朕快近五十岁生日的时候,将朕从鬼门中拉了回来,也就是说朕只要过完五十岁依然健在的话,天机老人的话就不攻自破,多年来朕的一块心病,也终于可以去除了。”
皇后连忙道:“今日不正是皇上的生日!”
听皇后这么一说,众人都是惊讶,众人还真忘了,今天确是格林纳达五十岁生日,没有像往常一样的庆典,反来狩猎场狩猎,预言说皇上活不过今天,可他现在生龙火虎好端端的,突然死亡的可能性几乎微乎其微。
格林纳达哈哈大笑道:“没错,天机老人预言今天将是朕的死期,可是时间到了,朕还不是龙精虎猛,连老虎都能打死几只,天机老人的预言想成真都难,朕今日很高兴,朕今日简直太高兴了。”笑声远远的传了开去。
格林纳达的无比兴奋,谁料被端王的一句话打断,仿佛被人迎头浇了一分冷水,心境一下子跌落谷底,感觉全身都不舒服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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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1-2010 03:5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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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一章 谶文带来的恐慌
端王当时冲口而出说了一句说:“预言的前半句已破,那后半:‘子手残烛,火化成灰泪归土,天机算尽还复来。’又是什么意思?”
所有的人几乎都听着格林纳达解释前半句,因为从字面上看,前半句像是谶文,告诉别人发生的事情,后半句话则有些没有头绪,没有真实指明什么是什么,所以大家几乎都把注意力聚中在了前半句,如今忽听端王这么一问,才使众人恍然回神,众人眼睛不离皇上,心中默想,到底“子手残烛,火化成灰泪归土,天机算尽还复来。”是什么意思。
格林纳达喃喃的回答:“当时我也请术士解答过,他们都说后半句跟前半句为承前启后,大概意思或许是,朕在五十岁而终,自然得入土为安,朕的儿女手执腊烛在朕面前哭泣,想必就是守灵,致于‘天机算尽还复来’这一句话,大概是指天机老人还会再来见朕,总之现在前半句谶文已破,后半句就有些文不对题,想必不用理会了。”
端王的神色一沉,瞧了明志一眼,嘴角边闪过一丝邪恶的笑容,说道:“得巨猿以示得天下,父皇今日亲手擒获巨猿,证明他日必将一统天下,什么天机老人,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听了端王的话,所有的人都一起高喊:“吾皇万岁,一统天下,吾皇万岁,一统天下。”
不知为了什么原因,格林纳达对端王那一句耿耿于怀:“子手残烛,火化成灰泪归土,天机算尽还复来。到底是什么意思,朕自己的见解是正解的还是错误的,天机老人的预言已经实现了两回,若朕解释不了这一句话的意思,也就是说朕还参透不了天机老人的意思,今天是朕的生日,今日未过,难道朕依旧有性命危险。”
格林纳达从一开始的自信满满,一下子变得忧心重重,众人的呐喊,根本无法使他兴奋起来,他仿佛一个人被隔离开来,安静空明一般的在想着自己的事情:“火化成灰?朕就算死了,尸体也会被葬在皇陵里,为何会火化成灰,难道说朕将死于火中。”
格林纳达连连摇了摇头,似乎很不想面对这一切似的,他感觉胸口处巨痛,非常的难受,忍不住用力捂住胸口,摇摇连头自语:“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谶文已破,不可能应验,一定不可能应验的,不可能的。”最后一句话几乎使出了他最大的力气呼喊了出来,使的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齐齐的看着他。
端王更是心急:“父皇你怎么了?父皇你没事吧。”
格林纳达再一次仰天呐喊:“朕不会死的,朕一定可以活过今天,就可以长命百岁。”说着猛力的踢了一下马肚子,坐骑扬起双骑,发出一声长嘶,迎面的人吓了一跳,连忙让出一条道来。格林纳达一骑便冲飞出去,所有的人惊讶的看着,不知道皇上讲的好好的,怎么会突然间发疯成这个样子。
格林纳达混然不知自己已经骑马飞奔,眼里放空,心里不断的想着:“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一切都是幻觉。”他挥掌朝马屁股用力的击了下去。
格林纳达一骑闯天下,创立若大帝国,双手的力道可达千斤,这一掌没有收力的打下去,顿时打的坐骑屁股尽碎。
坐骑前蹄高高的提了起来,呼剌剌一阵大喊,将格林纳达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它后蹄一软,也倒在了格林纳达的身边。
这一下突生变故,让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众人纷纷呐喊着:“救驾。”
明志和阿密私服骑马驰近,明志下马扶起格林纳达,只见他的嘴里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气一下子弱了许多,不禁大喊一声:“快请太医。”整个皇城,一下子陷入了一片混乱,恐惶和不安当中。
咳咳咳,咳咳咳,格林纳达躺在龙床上,拼命的咳嗽着,床前的金盆里已吐了很多的鲜血,他也从红光满面,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比以前久病的样子,还要憔悴许多。
明志,端王,皇后,信王,铠丽,家乐公主都陪在床前,一个术士打扮的人,双手拿着那两句谶文:“此战一败,生日寿尽变死祭,雄风只余五十载。子手残烛,火化成灰泪归土,天机算尽还复来。”抖的好似羊颠疯一般,嘴里哆嗦的讲着:“生日寿尽变死祭,生……”他不断的讲着这一句话,不知道为什么。
格林纳达伸手虚无力气的指着他:“说,快说,说给朕听,谶文是什么意思,否则……咳咳……朕马上斩了你。”格林纳达几乎把全城的术士一下子都招到了京城里,达到一千人之多,只要说错一句话,就马上托出去斩首,谁求情也没有用,使的全城的术士人人自危,被抓来的已经来不及了,那些还没被抓的,赶紧烧掉一切家单,改投他行,总之是陷入一片恐慌。
这术士也是看到了前车之鉴,才吓得不敢说。
端王上前扯着他的衣襟,吼道:“我父皇让你快说,你是不是想死。”被这一吓,那术士更加不敢讲话了,连忙跪倒在地上,求饶道:“小人不懂方术,只想骗得饭吃,看不懂谶文的意思,请皇上恕罪。”
格林纳达毫不客气的说出一个:“斩。”字,早已经在旁边等候的刽子手把术士拉了出去,一声惨叫,人头落地。
第十二个术士走进殿来,他手里早已经拿到了谶文,一直在殿外战战兢兢的等候。“草民叩见皇上。”
格林纲达道:“告诉朕,你告诉朕谶文是什么意思,现在刚过午时,离谶文应验还差十二个小时,过了十二个小时朕若要死,首先把你们这些妖言惑众的术士通统杀干净。
术士进来时,亲眼看到躺在地上的十一具尸体,都是身首异处,仿佛血腥味此刻还在鼻子里飘荡,说不怕那是骗人的,不过比前一位稍稍镇定而已。听他道:“回禀皇上,草民自幼家传数术,一直都是靠这混饭吃,草民可以不负责任的说一句,数术本就是虚无飘渺,做不得真,从来都没有谶文可以应验事情,一切都是凑巧,所以皇上大可以放心,听外人说皇上是从马上摔下来重的伤,应该是受了内伤,所以得请太医院医治,而不应该请我们这些术士来,托延皇上的病情。”这几句话也不知费了多少脑汁才想了出来,也难为他了。
格林纳达从来都不是迷信之人,若这谶文是别的术士所说,他只当是一个笑话,一笑了之,可这谶文却是天机老人给他的,天机老人两遇格林纳达,做了两次预言,一为“三分天下,尔独占一臂。”二为“此战一败,生日寿尽变死祭,雄风只余五十载。子手残烛,火化成灰泪归土,天机算尽还复来。”第一个预言准确的应验了,第二个预言的头四个字也应验了,使他不得不相信,更是深信无疑,听到这术士的一席话,觉得浪费了他的时间,自然毫无例外的拉出去砍了头。
一而再,再而三,一个个术士相继进来送死,剩下的呈恍呈恐,只希望熬到最后,过了晚上十二点,就可以逃出升天。
明志一等人好几次劝说格林纳达不要再胡乱杀人,结果通统都被赶了出去,只留下了皇后一人。
格林纳达握着皇后的双手道:“皇后,帮朕,你要帮朕,朕还不想死。”
皇后眼中含泪:“皇上,你不会死的,谶文不会成真的。”
明志出的房来,端王已经诡异的迎上前来:“国师。”
明志看他鬼鬼祟祟的,问道:“端王找我有什么事?”
端王道:“自从上一次跟国师府中一聚,知道国师赏花极高,所以特地到四方搜罗美女,得姝丽二人,想送给国师赏玩,不知国师赏不赏脸。”
明志看着他的脸道:“端王爷,现在皇上心病缠身,我们得想办法开导劝解他,你却这个时候跟我讲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是不是有些太过份了,若是传了出去,你这个端王爷,一点都不顾及皇上的生死,别人会用什么眼光看你。”
端王被说的一阵尴尬,左右看了看:“国师说话小声一点,此地可不是说话之处,不如借步到府中一谈。”
明志道:“恕明志不能奉陪。”
端王道:“国师不要误会,本王所要跟国师讲的,正是关于谶文之事。”
明志有些兴趣,再一次看着他。
端王道:“本王才识学浅,却也喜欢占卜数术,平时也有专门的研究,我对天机老人的两句谶文,有我自己独到的见解,想请国师一起考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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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 谶文被解
明志道:“端王既然有此想法,何不马上随我进宫面圣,向皇上说明。”
端王道:“国师也看到,父皇现在失去了理智,一不顺眼就拉出去砍头,本王也怕说错了一句话,他连自己这个亲生儿子都不识,所以想跟国师私下里聊一聊。”
明志看到格林纳达现在这种情况,端王的担心也不是不无道理,便道:“那好,我就到你的府里一趟。”
端王大喜:“多谢国师赏脸。”
到了端王府,明志拒绝了端王所送的两位姝丽,直接问起了谶文之事:“端王解出的谶文的意思。”
端王道:“谶文的前半句:‘此战一败,生日寿尽变死祭,雄风只余五十载。想必国师已经知道是什么意思,不用本王再多费唇舌,致于后半句:‘子手残烛,火化成灰泪归土,天机算尽还复来。’我的解释为:子手残烛,也就是父皇的儿子当中的某一个人,手里拿着一只快要点完,却没有点完的火烛子。”
明志一听,隐隐约约觉得有些道理,不禁佩服端王的智谋,为何别人想不到这里去。实则谶文是告诉人们,格林纳达将会怎么死去,致于那些没有害死格林纳达的人,自然不会往谋害的方面去想,可是端王就不同了,他为了皇位,连太子皇兄都可以陷害,更别说亲生父亲了,可以说他,他心里已经规划了谋害格林纳达的计划,一遇谶文,无非是如虎添翼,使的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使不可能成为可能。
明志道:“愿闻其详。”
端王道:“前四个字最关键,有了这四个字的解释,‘火化成为泪归土’就很容解释了,‘烛’就是‘火’,正好对应开头一个字,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根残烛只要还能用,就能引发一片大火,‘泪归土’,‘泪’是为悲伤,狭义则指死不瞑目,‘天机算尽’不是指天机老人,而是指父皇他自己。父皇得到了天机老人的谶文,这些年来一直在避开谶文的发生,有了你的帮助,他的病虽然好了,可是一直都不敢出宫,而他却算错了一点,谶文应验的是今天,今天未过,谶文一样有效,而他突然从马上摔了下来,你不觉得这是天意,一切都在天机老人的掌握之中吗?”
明志听的仔仔细细,端王的解释在情在理,不管从哪一个方向看,都像是那么一回事,不禁问道:“你是说皇上今晚会死于火灾,杀他的会是他的亲生儿子。”
端王倒了一杯酒给明志,道:“大家心知肚明,太子敬王被流放,就算连夜往回赶也来不及了,所以排除之外。剩下的就只剩信王和我两个人,也就是说,我若没有害父皇之意,真凶一定就是信王。”
明志道:“信王可没有这么大的野心,看来多半是你了。”
端王笑道:“国师,你一向聪明绝顶,今天却大错特错了。”
明志不解的道:“为什么这么说?”
端王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不是信王,我也不是信王,谁能保不齐他不会这么做。就算是,命运也会硬生生的把他牵扯进来。”
明志听的更加糊涂:“这又从何说起。”
端王道:“父皇只剩下我和信王两个儿子,也就是其中一个一定会动手害父皇,我现在已解开谶文,只要我沉得住气,死不出手,信王他就一定会出手。”
明志道:“你为什么这么肯定,若是你不动手,信王也不动手呢?”
端王道:“这绝对不可能,这可是天机老人给父皇的谶文,天机老人十年一预言,每次都准确无误,况且这两句谶文的头四个字在十年前已经应验,也就是攻打大雄国失败,如此精准,你还会怀疑他的准确性吗?
明志低声沉思:“到底天机老人是什么人,他预言后补圣女是多萨的克星,回归之时便是多萨死亡之日,结果多萨真的死在了洁亚的手中。他就算相信不会烂杀无辜,可当时洁亚确实下令杀人,而且是面不改色气不喘,这足以证明天机老人的谶文绝对会应验,不管预言的事情多么的不可能,也一定会应验。”这种种的一切,使的明志不得不相信。
端王看到明志沉思着不发一言,笑道:“国师在想些什么?是不是已经相信了我的话。”
明志回过神来,道:“你跟我说了这些,不怕我马上去把事情告诉皇上。”
端王一点都不担心的道:“国师,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天机?天机不可泄露,你如果要阻止一定会发生的事情,必将遭到天遣,或许你踏出去一步,就会睛空一个霹雳,霹死你。”
明志道:“我不信。”
端王道:“信不信是你自己的事。”
明志道:“你大可以不跟我讲,就让事情顺其自然的发生,为什么要这么做?”
端王道:“我一直认为国师是一个人才,不过是想拉拢国师。现在我和信王之间,必定有一个人能做皇位,而信王他是太监,没本事传宗接代,根本就不可能登基,也就是说,除了我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人能做皇位。识时务者为俊杰,国师若是过来帮我,我绝对不会亏待国师的。”
明志心潮起伏,不知该如何回应他的话,假装一切都不知道,可事实上他已经知道了,假装一切都没有听到,可事实上他一切都听到了,已经发生的事情,不能假装没有发生过,一时间决定不下来。
端王道:“国师,还有一些时间,你回去想一想,随时可以来答复我。”看到明志出府时,心中暗喜:“除了我自己,我谁也不相信,我知道威胁不了你,你的嘴绝对不会为我守秘密,不过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明志出府来,一路上低头沉思,想着自己接下来该做些什么,谁知凑巧碰到了铠丽,铠丽二话没说,把明志拉到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这里几乎不会有人经过。
明志奇怪的道:“你急的拉我来这里干什么?”
铠丽道:“我一直都在找你,你去了哪里?”
明志吱唔一阵,不知该不该把在端王府听到的事情说出来,总终想想自己一个人憋在心里总不是办法,铠丽又不是外人,多一个人多一些办法,也便道:“刚才我去了端王府。”
铠丽道:“你怎么会去端王府的?”
明志道:“端王找我有事!”
铠丽追问道:“什么事?”
明志道:“谶文的事,他把谶文解开了。”
铠丽非常急切的握着明志的手道:“什么?是不是真的?谶文是什么意思?”
明志也便把端王怎么解的谶文,一字不漏的说给铠丽听,只怕是说错了一个字,整件事情就会变味。
铠丽道:“想不到端王也想到了。”
明志听她的口气,忙道:“你的意思?”
铠丽道:“我急的找你来,就是跟你说这件事情,我的解法竟然跟端王不谋而合。”
明志道:“这么巧合,看来谶文的意思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铠丽道:“我现在烦恼的是,该不该把谶文说给信王听。”
明志道:“若是让信王知道了这件事情,他忍不住去跟皇上说了,那事情会怎样?”
铠丽道:“皇上一定会下令将信王和端王全都杀死。可是谶文的意思,这又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事情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根本就无法预料。”
明志道:“想不到天机这么难以参破,现在我们都已经知道谶文的意思,竟然还不知道该怎么做。若是能找到天机老人,也不必在这么伤脑筋。”
铠丽道:“现在时间只剩下不到十个小时,已经没有办法好想,不如我们静观其变,就让事情顺其自然的发生。”
明志道:“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我们现在就回到皇上身边,总之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能出手。”
铠丽点了点头,和明志一起往宫里赶。就在两人刚走不久,不远处出现一个人影,豁然就是信王。他见铠丽鬼鬼祟祟,问她又不说什么事,就知道她有古怪,现在一路跟随而来,见铠丽宁愿把这么大的事情说给明志听,也不跟他提起,就觉得愤怒异常,自言自语的道:“我一定要做上皇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明志。”
明志和铠丽到了宫里,术士已被斩了将近一百个人,有十几个想逃走,当然是被乱箭射死,吓得其他人屁滚尿流,哪里还敢动半步,端王早已在明志和铠丽之前回到了宫中,看到两人回来,不禁上前相迎:“国师,皇弟妹。”心中猜想,明志既然和铠丽一起回来,一定已经把谶文告诉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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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1-2010 03:5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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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术士之言
明志道:“皇上怎么样了?”
端王趋人不注意,冷笑一声:“时辰未到,还不是死的时候。”
太监总管高声喊着:“第一百二十位豆荣进来解谶。”
明志,铠丽和端王一齐朝来人看去,只见这个叫豆荣的约有四十岁左右,书生之气十足,他昂首挺胸,面不改色,仿佛一点都不怕死,关凭这一点,就不由的引人关注。
端王喃喃的道:“这个人比较特别,不知道他会讲出什么惊人的话来。”
明志道:“自古以来,越怕死就死的越快,越不怕死就越不会死,这个人想必有些真才实学。”
端王道:“不管怎么样,就算把谶文公诸于事,应验的始终都会应验。”
明志道:“你什么意思?”
端王贼笑了一下:“你明白我的意思的。”
豆荣进得房来,并没有像先前术士的磕头求饶,而是语气铿锵的道:“在下豆荣,愿为皇上解谶。”
格林纳达从一开始的兴奋,觉得有些泄气,就算杀多少的人,也不能使他安心,右手无力的摇了摇:“不要废话,快说了。”
豆荣道:“可以说,谶文的意思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在下可以一语道破。”
如此的自信,如此的没有畏惧,让所有的人都大出意料之外,格林纳达也差点从床上坐了起来,只为追问:“当真!”
豆荣道:“在下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皇上。”
格林纳达兴奋之极:“好,快说,解完谶,朕马上封你做大官。”
豆荣道:“在下不图功名!”
皇后接了一句:“那就赏你金币百万。”
豆荣毅然道:“在下也不图利禄。”
皇后道:“你不图名,也不图利,那还想让皇上赏你什么?”
豆荣道:“功名利禄不过是身外的俗物,在下只想名哲保身,活着离开皇宫。”
皇后道:“这个太简单,只要你把谶解了,本宫保证,平平安安的送你出宫。”
豆荣道:“在下从不相信妇人之言。”
皇后气的不气:“大胆狂徒,敢戏耍本宫,来人……”
格林纳达拼命吼了一声:“皇后,给我闭嘴。”接着温言对豆荣道:“朕是一国之君,君无戏言,朕答应饶你不死,你可以安心了吧。”
豆荣道:“无法安心。”
格林纳达道:“那你还想怎么样?”
豆荣道:“我希望皇上马上下昭,免我豆荣三日之内不死,否则就是失信天下。”
端王在旁边低声对明志道:“看来不是外强中干,有些手段。”
明志心想:“他说他知道谶文的意思,为什么要求这么多才肯说,对了,他怕皇上一气之中,就算他把谶文解对了,也会把他杀死,看来他真的看透了谶文的意思。”
格林纳达见有最后一线希望,哪里还顾及那许多,草草下昭,免他三日不死。
格林纳达道:“你现在满意了吧。”
豆荣道:“我说的出做的到,这谶文的意思是说,皇上今日最终难免一死。”
格林纳达“啊”的一声,吓得差点晕了过去,好久才恢复过来,喃喃的说着:“天机老人的话真的应验了,朕今日真的要死?”咳咳咳,吐出一口血来。
旁边的太医连忙诊治,都是毫无头绪。
皇后大喊:“快,豆荣欺君犯上,把给本营拉出去看了。”
豆荣依旧面无改色,淡淡了说了一句:“性命是小,失信是大,在下不惜一死,只劝皇上,人活着固然可贵,可死后留名一样重要,豆某今日一死,后世必将被人推祟,而皇上朝会被骂昏君,豆荣谢过皇上了。”
明志慢慢佩服:“果然有两下子。”
格林纳达连忙道:“住手。”刽子手退了下去。
格林纳达道:“你说清楚,朕会怎么样的死去?是不是病死?”
豆荣道:“非也!”
格林纳达瞪大了眼睛,道:“那是……”
豆荣道:“葬身烛火之中。”
格林纳达道:“烛火?谶文中确实有烛火二字,朕为何想不到,豆荣你真的是高人,朕欣赏你,请你帮一帮朕,有什么办法可以破解。”
豆荣摇了摇头:“天意如此,无人能改,除非天地逆转。”
格林纳达道:“何为天地逆转?”
豆荣道:“水成火,火成水,大山变大海,海枯立大山,泥硬如石,石软如泥,女子生痉,男子缩阳,天在下,地在山。”
格林纳达听的镗目结舌道:“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也就是不可能了。”
豆荣道:“在下就是这个意思。”
格林纳达沉闷了一会儿,又道:“烛火不会无故而起,难不成宫中失火?”
豆荣道:“非也。”
格林纳达道:“那就是有人放火。”
豆荣道:“然也。”
格林纳达猛拍一下床板:“也就是说有人想害朕,谁人这么大胆。”
豆荣道:“皇上身边最亲近的人。”
格林纳达一愣,看了一下皇后,端王,明志,铠丽,家乐公主等等认为最亲近的人,脸现铁青:“最亲近的人,竟然是最亲近的人要害朕。出去,你们通统给朕出去,国师……”
明志道:“皇上,什么事?”
格林纳达道:“马上给我传令下去,今晚宫中禁火,所有烛火马上给我运出宫去,一根不留,违者绝不轻饶,一律格杀。驱退朕身边所有的亲人,不管是三宫妃婢还是公主附马,包括皇后和你,你们都是我最亲近的人,所以也不能留在宫中。”
格林纳达神色紧张的发着命令:“不行,这样还不行,或许最亲近不仅仅是这个意思,把朕身边的贴身侍卫也都调走,总之整个宫里只能留下朕一个人,把所有的人偷偷的赶走,我看天机老人的谶文如何应验,我一定要逆天而行。”
明志和皇后试着劝阻,结果被他痛骂了一顿,没有办法,只能依旨办事。
一时间,整个皇宫变得非常晃恐和不安,所有的人几乎连东西也来不及拿,匆匆的往宫外跑去,就是怕走的慢了,成了刀下之鬼,所有的烛火一箩筐一箩筐的运了出去,察了又察,避免留下任何一根腊烛。气势仿佛皇宫被人攻破,人人自危逃走一般,简直混乱成一片。
所有人几乎在两个小时内都躲了起来,京城一片安静,皇宫殿宇十室十空,一片凄凉的景象。
大家自顾无暇,自然也没有时间去管虽人,豆荣一个人走在街头,不禁摇了摇头,叹了叹气。”
忽然有声音从身后传来:“皇上已下令免你一死,为何又摇头又叹气。”
豆荣听声音连忙转头看去,见是一个年轻人,夜色下一时间竟认不出是谁来。
那人笑道:“你替皇上解谶的时候我们见面过,是不是忘了?”
豆荣恍然大悟,忙报拳道:“在下见过都统大人。”
明志忙道:“不必客气,所有的人都没有办法把谶解开,就只有你有这个能耐,我刚刚去察了你来宫的记录,独有你是主动要求进宫的,这是为什么?”
豆荣道:“天下术士同为同道中人,看着他们一个个惨死刀下,我怎能袖手旁观。”
明志道:“那你就不怕你自己都活不了?”
豆荣道:“人生在世,难免苟且,死当然会怕,更别说我们这些术士,往往替自己算了一卦,知道是死,就是无法躲开,这种早知道死亡的痛苦,比突如其来更加让人心惊胆寒。”
明志道:“你讲话挺坦白,那你来之前有没有替自己算过,你是否可以活着离开。”
豆荣叹气道:“三天之内不死,就可长命百岁。”
明志道:“难怪你非要让皇上下旨,饶你三天不死,现在皇上已经下旨了,你还担心什么?”
豆荣道:“皇上是一国之君,一言九鼎,举手投足说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过他也是人,无法逃过命运,也摆脱不了命运。”
明志道:“听你的口气,似乎对自己没信心。”
豆荣道:“学以自用,我可以用来救别人,始终无法救自己。”
明志道:“那你知道要杀你的人是谁?皇上?”
豆荣道:“皇上今日必死,杀我者新君也!”
明志追问道:“新君是谁?”如果知道新君是谁,就会知道今天会放火杀皇上的人,早知道结果,总比苦苦的等待好。
豆荣道:“皇上身边最亲近的人?”
明志道:“这人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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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谶文
豆荣摇了摇头:“最亲近的人,最亲近的人,最亲近的人。”边说边往前走,仿佛身体和黑夜交织在一起,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明志感觉到很是奇怪,正在发愣,忽然天空响起巨烈的雷声,声声入耳,条条坠地。天上没有乌云,没有下雨,就光秃秃的响雷,所有的人都以为是天遣来临,所以都关闭了门窗,谁还会去管什么事情。
明志见豆荣这样知道天机的人,都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更何况是他了,本来还在担心到底是谁杀了皇上,到底谁是新君,不过几个雷声,把他打的清醒了,不管事情演变到怎么样的地步,都不关他的事情,他何必为谁这么烦恼,还不如回家好好的睡上一觉,直要天一亮,真像自然就会大白。
“啊,娘娘不要罚我,奴婢没有偷懒,奴婢不敢偷懒。”
雷声闪电,将一个累的趴昏过去的婢女惊喜了过来。她不过没清理干净娘娘掉下的一根头发,就被罚三天三夜不准吃饭,罚他清洗久无人住的太妃殿。
太妃殿是格林纳达特意为他的妃子建造,这里曾经住着一位非常得宠的妃子,不过后来失宠上吊自杀了,曾经传出她不是自杀,而是被人杀害的传闻,不过一个失宠的妃子,谁会去管她,就算是被人所杀又怎么样?宫娥妃婢,死的还少吗?
丫头协儿曾经就是这妃子的丫环,不过自从妃子死去,她就被过寄到另外一位娘娘手下办事。协儿懂得恋主,常常偷偷的会拿香到太妃殿祭拜。
娘娘知道这件事情后,狠狠的骂了她:“为什么还有头发没有清理干净,是不是跑去偷懒。”
协儿拼命的摇头:“没有,我没有。”
娘娘用手指戳着她的脑袋,道:“还敢说没有,是不是又偷香去太妃殿祭拜了,你既然这么喜欢去,我就罚你打水把太妃殿清理的干干净净,有一点灰尘,就砍掉你的双手。”
可怜协儿用了三天三夜,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怕留下灰尘,因为她知道娘娘说到做到,一定会砍下她的双手的,她不敢去复命,因为就算娘娘来检查的时候掉的头发,也会赖在她的身上,终于她累倒了。
睛空的响雷,把他惊醒过来,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我没有偷懒,我不敢偷懒。”结果才知道身边什么人都没有,甚至不知道整个皇宫的人都已经走的干干净净的。
太妃殿里的腊烛烧的只剩下一点点了,随时都会熄灭。她累了,是该回去复命换饭吃的时候了,她打开门来往外走,从来没见过这么漆黑的皇宫,伸手不见五指,五丈之内不见一个人影,这是皇宫吗,怎么像地狱一样。
几个响雷,吓得协儿全身发颤,连忙跑回太妃殿,把一小截腊烛拿在水里,照亮眼前的路走着,心想:“没人,我想偷偷去御膳房拿点吃的,不会有人知道的。”
肚饿人胆大,只要能找到吃的,也不管会不会被人罚了。协儿准备去御膳房的时候,忽然不远处传来一个人的叫声:“来人,来人,都死到哪去了,朕叫你们,你们听到没有。”这是皇上的声音,协儿自然听的出来。
格林纳达清空了所有的腊烛,赶走了所有的人,一个人入室休息,准备度过这个晚上,在他看来,只要宫中不起火,谶文就会失效,他也就熬过了五十岁这个大关。
本来一切都算计的非常周密,简直是天衣无缝,谁料无原无故打雷,让格林纳达怎么也安定不下心来,那雷声就像一条条小蛇,不断的钻进他的耳里,让他坐立不安,更加睡不着。
格林纳达掀开背子,起身关窗户,嘴里骂道:“该死的老天,玩朕玩的还不够吗?这么好的天气,怎么会打雷的。”
他把所有窗户都关好了,忽然心想:“打雷,起火,难道烛火不是指烛火,而是指闪电。”想到这里,打开窗户往外看去,一条条闪电几乎落在眼前,若是击中屋子,那还不着起火来,乞不是正好应验了谶文。
他想着赶快离开屋子,去更安全的地方,谁料刚一打开门,一条闪电就落在眼前,将眼前的地面击出一个很深的洞来,仅仅差那么一点,他就可能被击成焦炭。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吓得他连忙躲回屋里,将身体整个埋进被子里,可雷声不断吓唬着他,吓得他六神无主,很想赶忙去人多的地方,又怕一出门就被雷霹死,无奈只能对着窗外大喊:“来人,来人……”
格林纳达喊了几声,有一个宫女打开了门,她手里拿着的烛光把她的脸映照的好似夜叉一般,吓人之极。惊得格林纳达全身缩成一团。
这宫女主是协儿,她询声而问,问道:“皇,皇上,有什么事?”
格林纳达连连摇手道:“拿走,拿走,我不要看到有火,快给我拿走。”
协儿看到皇上生气了,一下子紧慌失措,被门槛绊倒,摔倒在了地上,手上的火烛子滚啊滚的,也不知滚到了哪里,四周一下子陷入了一片漆黑。
格林纳达道:“怎么?怎么回事?”
协儿道:“奴婢该死,奴婢不小心摔倒了。”
格林纳达道:“赶忙,赶忙去把人给朕叫来,去把国师,皇后,还是端王信王通统都给朕叫来。”
协儿大舌头的道:“噢。”拍拍屁股站了起来,谁知一阵风吹来,把两扇门关了回去,正好打中了她的身体。协儿顿时晕倒在了门后边。
格林纳达又听不到了声音,他觉得四周又只剩他自己一个人了,吓得三魂六魄乱冲乱撞,吓得全身发软,腿脚无力,就连起床的力气也没有了,心中不断闪烁出一个念头:“朕要死了,朕真的要死了。”
信王偷听了谶文内容,夜晚一个人往宫里来,心里不断的想着:“铠丽,我对你一片痴心,你却怎么对的我。我没有怪你,甚至在父皇面前说是刺客把我害成这样,就是想保你,你呢?一点都不懂得知恩图报,还和别的臭男人眉来眼去,你对不对得起我。
“我不会认输的,我不会这么认输的,你是我一个人的,你一辈子都是我一个人的,‘子手残烛’这是天意,为了你,我连父皇都可以烧死,为了你,我一定要当上皇上,只要当了皇上,我才能跟明志对抗,我才能判他死罪,五马分尸,把身体跺成肉酱。”
信王就像疯颠一样,一个人往宫里赶,大内禁宫本来是固若金汤,蚊子也别想飞进来,可今晚不同,今晚的禁宫可以说是畅通无阻,任何人都可以自由出入,前题是,这个人敢违抗皇上的旨意。
信王手中点着一根腊烛,依据时间计算,等到了格林纳达的寝宫,就差不多烧成残烛了,正好可以人为的适应谶文。可是他不知道,他身后一直跟着一个人,和他一胞所生,喝着同一奶水长大的端王。
端王故意向明志解释谶文,就是想借明志之口,把谶文的意思传到信王的耳里。正巧半路里杀出一个豆荣,他的出现,无疑是使端王如虎添翼,使的周密的计划更加无泄可击,没有了人的禁宫,那还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端王心中暗喜:“信王,你终于沉不住气了,你终于上了我的当,你一定不知道你成为了我的棋子,成为我登上天子之位的棋子,皇位是我的,将来整个世界都是我的,哈哈,哈哈。”
信王向头牛一样,低头一直向前走,不一会儿,就到了格林纳达的寝宫门外,听到了格林纳达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声。
信王愣在门口好一会儿,自言自语的道:“父皇,孩儿决定了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你千万不要怪孩儿,孩子实在是太爱她了,真的不想失去她。
“我知道父皇现在很痛苦,孩子现在是来为你解除痛苦的,很快,很快你就可以安息了,不会再痛苦了。”他边想边靠近门边,伸手准备推门。
端王差点笑出声来,心里不断的默念着:“进去,进去。”
就在千均一发之际,一个人冲到信王面前,把信王的手抓了回来。
信王和端王同时一愣,看向那人时,不是别人,正是铠丽。
信王道:“爱妃,怎么是你?”
铠丽道:“信王,不要要傻事,跟我回去。”
信王道:“为什么要跟你回去,我偷听到了你和明志的讲话,谶文上说父皇今天会被火烧死,我不过是顺应天命,借此登基,这一次都是为了你,我不回去。”
铠丽道:“王爷,你醒一醒好不好,这不是天意,而是人为,你现在放火,不仅无法登基,而且还有杀身之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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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1-2010 04:0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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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子手残烛
信王吓了一跳:“为,为什么?”
铠丽道:“不要多说,马上跟我回去。”硬生生的拉着信王往回去。
信王手足无措,手中的腊烛掉在了地上,被铠丽拉扯着出了宫。
端王气的用力击打了一下双手,大骂:“本来可以成功了,本来一切都可以成了,都是那臭婆娘搞得鬼,是她破坏了我的计划。我该怎么做,我不能就这么放弃,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我要当皇帝,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端王全身产生一股冲劲,上前捡起了信王掉在地上,还没有熄灭腊烛,自言自语的道:“子手残烛,我,端王,父皇的孩子。谶文上所描写的,不正是这么一个意思吗?哈哈,天助我也,天意最终还是向着我,我才是未来的一国之君。”
端王边想边笑,毅无反顾的推门进入了房里,残烛将房里的情况隐隐约约的照的清楚,不过影子一晃一晃,让人看的有些眼花。
格林纳达软弱无力的躺在床前,忽然感觉有烛光闪动,也便睁开眼来,冲口而出道:“烛火,谁在点烛火。”
端王奸诈的笑了笑:“父皇,是孩儿,是孩儿来看你了。”
格林纳达听出了他的声音,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你,你来这里干什么,朕不是命所有的人都出宫了吗?”先前一直闪电,他恨不得所有的人都回到他的身边,现在闪电停止了,他又想起了谶文的内容,庆幸没有把人叫回来。
端王道:“孩儿刚才一直听到打雷闪电,怕父皇会害怕,现在过来陪陪父皇。”
格林纳达道:“端王有心了,朕现在没事,你也出去了,朕不想看到所有朕亲近的人。”
端王道:“那么孩儿算不算父皇最亲近的人。”
格林纳达道:“你是朕的儿子,当然是朕最亲近的人,所以今晚朕不能见你,你快给朕走吧。”语气显然还不知道端王此来的真正目的。
端王道:“父皇一个人留在这里,难道不怕吗?”
格林纳达道:“不要再多说了,你快出去。”
端王笑道:“就算父皇怎么赶孩儿,孩儿也不会走的,孩儿是特地来送你一程的。”
格林纳达听到他的语气有异,迷迷糊糊中回过神来,道:“你手里拿着什么?”
端王笑道:“会发光的当然是烛光,不过快要烧完了,很快就变成残烛了。”
一听“残烛”二字,格林纳达整个身体怔了一怔:“残烛,你拿残烛干什么?谁让你拿的,赶快给朕灭了。”
端王道:“我特地拿它来送父皇一程,免得父皇多留人间受苦,怎么能灭了呢?”
格林纳达气道:“原来是你想害朕,原来谶文中最亲近的人是你?”
端王道:“父皇总算清醒了,孩儿真是替你高兴,既然谶文都注定我是新君,我为何不顺应天命。”
格林纳达很想马上起来,狠狠的揍他一顿,可是身体不听使唤,只能破口大骂:“你这个不孝子,谋害你的父皇,简直没有血性。”
端王道:“我也不想的,都是谶文让我这么做的,你不是很相信谶文的吗?那就该面对会有这么一天。”
格林纳达语气一软:“不要,皇儿,你不要这么对你的父皇,你要皇位行,过了今晚,父皇马上把皇位传给你。”
端王笑道:“父皇,孩儿不是三岁小孩,我可不会这么容易上当。过了今晚你不死,谶文就失去效用,到时你来个死不认帐,谁还能拿你怎么样,我可不是傻子。”
格林纳达道:“真的,皇儿,你相信父皇说的话,现在太子被流放,我就剩下你和信王了,皇位迟早要传给你的。”
端王道:“不是还有信王吗?你一直宠爱他,难保不会把皇位传给他。”
格林纳达道:“你胡说什么?信王现在不能替朕延续香火,把皇位传给他,难道朕想绝子绝孙吗?”
端王一喜:“父皇说真的,父皇真的会把皇位传给我?”
格林纳达道:“千真万确,请相信我皇儿!马上灭掉烛火。”
端王一时间相信了,真想灭掉烛火,忽然间神经一转:“不行,谶文上说的才是真的,我要根据谶文上所说的去做。”
格林纳达大气道:“皇儿,你宁愿相信谶文,也不相信你的父皇?”
端王道:“对,除了谶文,我什么人都不相信,谶文上所说的事情一定会发生,如果我不把握今天,机会一定会落到别人手中,父皇,你要体谅孩儿。”
格林纳达喷血大骂道:“你这个逆子。”
端王道:“父皇,你不要说了,说什么都没用了,孩儿决定的事,没人可以阻止我。”说着拿火烛准备是点床前的坟帐。
格林纳达伸直了双手想去阻拦,只可惜构不到,只以为死定了。
就在这个时候,忽听一声尖叫从背后响起。
端王吓了一跳,转身道:“什么人?”只见一个宫女从门后的地上爬了起来,对着自己惊声尖叫,然后往外便跑。
端王不知道门后什么时候躲着一个宫女,想到刚才自己说的一切,做的一切都让她看到了,就紧张的不得了,把火烛往地上一扔,往外追了出去,大喊:“别跑。”
格林纳达本来已为谶文应验了,自己马上就要死了,谁料一个宫女救了自己的性命,让他一下子迷惑不已,现在快接近晚上十点了,就差两个小时就过去了,只要再过两个小时,谶文就会破解,他也就可以长命百岁,不用整日提心吊胆了。
格林纳达正想笑出声来,忽然脚步声从门外响起,不止一个人又走进屋来。
格林纳达冲口而出道:“你们是什么人?”
听到一个极亲近极熟悉的声音:“父皇,是孩儿。”
格林纳达松了一口气,道:“原来是信王,你来就好了,朕刚才差点就死了。”
信王道:“是不是端王想来害父皇。”
格林纳达奇怪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信王道:“我刚才看到端王进屋来了,后来跑出去追一个宫女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格林纳达道:“原来谶文中‘子手残烛’的‘子’就是指端王,他刚才就想烧死朕,幸好朕命不该绝。”
信王道:“原来端王是这样的人,以前一直都没有看出来!”
格林纳达道:“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枉我还想把皇位传给他。”
信王有些急切的声音道:“父皇想把皇位传给端王?”
格林纳达道:“他刚才都要杀朕,朕如何还能把皇位传给他,等一下抓住,朕要杀了他。”
信王道:“那父皇准备把皇位传给哪一位?”心中已暗暗高兴,太子敬王流放,端王自身难保,三个儿子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不传给自己还能传给谁呢?”
格林纳达道:“朕突然想到了,朕早已立敬王为太子,皇位应该是他的。”
信王整根神经都提了起来:“敬王他下毒害你,已经被你流放,这样的人怎么能当皇上,我不是你的儿子吗?为什么不把皇位传给我?”
格林纳达道:“皇儿,父皇一直最疼你你是知道的,也想过废长立幼,可是你,可是你现在是个废人,试问一个废人,又如何能当皇上。我想太子他只是一时让名利冲昏了头脑,他本性并不坏的,你马上命人把他招回来,立该就去。”
信王大吼道:“父皇,你偏心,皇兄这么对你,你还想把皇位传给他,我明明是你儿子,你却只说剩他一个儿子了,你竟然不认我这个儿子,我为什么要认你这个父皇。”
格林纳达听出信王的语气有异,紧张的道:“信王,你干什么?”
信王道:“干什么?我也是你的儿子,‘子手残烛’的谶文对我一样有效,我一样可以使谶文应验。”
格林纳达想不到自己的亲生儿子,每一个都想致自己于死心,每一个都想争夺皇位,气的就剩下最后一口气了,喃喃的道:“你,你……”
信王慢慢的从地上捡起残烛,残烛本来要灭了,这个时候又着了起来。信王抖抖颤颤的握着残烛:“爱妃。”
那个跟信王一起进来的就是铠丽,他之所以临门一脚拉走信王,就是知道端王跟在他的后面,以图黄雀在后,乞料铠丽才是真正的黄雀,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有计,我的计比你更高。
铠丽的双手提着两坛子酒,这个时候一一打碎在了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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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天机算尽
格林纳达的鼻子动了动:“什么,这是什么味道。”
铠丽冷冷的道:“是酒,只要一遇到火,马上就会着起来,到时整个屋子很快就会烧了起来。”
格林纳达道:“想不到你们两夫妻一直阴谋篡位,朕真是有眼无珠,看错了你们。”
信王道:“父皇,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我现在才知道谶文最后一句:‘天机算尽还复来’是什么意思了。”
铠丽冷冷的道:“天机老人的谶文早已经注定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无管你做什么,不管你想过什么办法弥补也只有越来越错,最终落入天机算尽还复来这句话中。”
格林纳达不禁暗然,觉得他们说的话一点都没错,他怕宫庭失火,所以把所有的火烛都运出宫去,乞知烛火是死的,人才是活的,真正制人于死地的不是烛火而是人。他怕最亲近的人害他,他分辩不出谁最亲近,亲近又是哪一种意思,所以把所有的人都调出宫去,乞知这更加给行凶者增加了机会,如入无人之境,这种种的一切,仿佛是他自己一步一步的迈入天机老人的谶文之中。
格林纳达灰心了,他觉得他输了,输的一败涂地,不是输给了天机老人,也不是输给了天意,而是输给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血浓于水,流着皇族的血,比砒霜还要毒辣。
一点火光从他的眼光飘下,可以想像信王已经松手,火烛往地上掉去的情景,只要火烛一与地上的水接触,马上就会燃烧起来,可以将整座屋子烧的一干二净。
格林纳达本来没有了力气,这时不知哪来的一股冲劲,大喊一声:“天要亡我,我偏不应天,我要逆天而行。”说时迟那时快,他伸出手来,就在半空硬生生的将火烛捏灭,然后往自己的嘴里塞去。
信王和铠丽都没料到他临死的时候还会来这一手,信王连忙扑上前去大喊:“老不死的,给我吐出来。”却听格林纳达哈哈大笑,原来已经将火烛子吞进了肚子里。
信王一时间不知手足无措,退后了几步。
格林纳达道:“我要逆天,我一定要逆行,我终于成功了。现在你们手里没有了残烛,就无法应验‘子手残烛’这句话,天机老人的谶文也就被破解了,现在离明天还剩不到一个小时,最后赢的依然是朕。”
信王整个人变得紧张,拉扯着铠丽的身体道:“爱妃,为什么会这样,现在时间来不及了,谶文应不了验,怎么会这样。”
铠丽的眼神闪过一丝邪恶的念头,说道:“王爷,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他不死,明天人头落地的就是我们,无法应谶又如何?只要杀死了他,事情一样可以解决。”
信王道:“可是,可是谶文上说,父皇会在今夜死在残烛之下,如果我们动手杀他,乞不是逆天而行,不能这么做,我们不能这么做。”
铠丽厉声道:“王爷,你如何会这么糊涂,其实事情发展到现在,根本都不是谶文在应验,我们只是被谶文摆弄而已,管他能不能应验,反正我们绝对不能放过这个机会。”说着举起手来。
信王连忙拉住铠丽的手,道:“爱妃,不要,天遣我们受不起,天机老人的谶文从来都没有失算过,不如……算了……”
铠丽狠狠的瞪着信王:“算了,你父皇已经当你是一个废人,他宁愿招回被流放的敬王,也不肯把皇位传给你,你以后在宫里还能有什么地位,你难道一辈子要做一个无权的王爷,不仅要庸庸碌碌的过一辈子,还要我一辈子陪着你受苦吗?”
信王的双手一抖,道:“我要当皇上,皇位一定是我的。”
铠丽道:“现在只有杀了他,皇位才是你的,否则你什么都不是,就跟太监没有什么两样。”
信王听到铠丽提起了自己的痛处,神色一下子变了,变得毫无血性,冷笑道:“好,杀了父皇,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杀了他。”
格林纳达听了他们的对话,简直痛不欲生,心中在想:“我是不是在做梦,眼前的人真是的我儿子?”他想死了,他不想再反抗,因为知道反抗也没有,他已经没有了力气。
就在铠丽要一掌击下去的时候,忽然地面着起火来,火势一下子变得很强势,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铠丽和信王连忙退后,惊讶道:“怎么回事?火烛不是让父皇吞进肚子里了吗?”
格林纳达听到动静,也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不会的,谶文还是应验了。”
铠丽道:“无原无故起火,这难道真的是天意。”
信王道:“幸好我刚才阻止了你一会儿,否则我们就是逆天而行,现在无火自焚,上天让父皇死在今天,皇位就是我的了。”
铠丽道:“这样最好了,我们不要多说,这里的动静很快就会被发现,我们得赶忙离开。”
事实上,天意从来都不会干涉人间的事情,一切都是人的心里在作祟,没有火苗,地面上的酒又怎么可能会着呢,说出来也没有人信。那是因为,宫女协儿听到格林纳达的叫喊,手中拿着火烛子来看看究竟。当时她不小心摔了一跤,火烛子滚到了床底,当时还没有熄灭,只是有些微弱,床是木制结构,火烛慢慢的烧着床脚,本来很快就会自动熄灭,可是正巧铠丽打碎了两坛子酒,酒自然会在地面蔓延开来,在他们讲话的时候,酒力渗到了床底,一遇到火星,马上就着火,这也叫做有因才有果,当然不可能像别人口中天意的安排了。
火越烧越旺,将整张床都罩住了,烈火触碰肌肤感觉,简直就让人难以忍受,格林纳达怎么也不相信会无原无故的起火,他还真以为是天要亡他。他自认一辈子没做过什么缺德的事情,搞不懂上天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格林纳达从一飞骑踏出若大的天下,不知死了多少人,若说因果报应,这才是真正的因果报应。
他从床上滚落下来,身上的衣服马上就被火烧着了,他在地上滚来滚去,不一会儿,就被活生生的烧死了,他瞪大了眼睛,脑袋里想过最后一句话:“此战一败,生日寿尽变死祭,雄风只余五十载。子手残烛,火化成灰泪归土,天机算尽还复来……天机算尽还复来……天机算尽还复来……
百姓们虽然都安睡了,不过皇后一等人却久久的都睡不着,格林纳达虽然把他们都赶出宫去,可他们还是时刻的遥望着宫里的情况,当看到宫里燃起熊熊烈火的时候,就知道事情不对,马上带齐人马回宫里去。
宫女协儿拼命的跑,端王拼命的追。他从来都认为,像太子敬王一样练武,不过是一人敌而已,只要熟读书藉,满腹经伦,才可以万人敌,所以从来都没有练过武功,弄的好久都追不到宫女,嘴里大喊着:“别跑,给我站住。”
宫女协儿亲耳见到端王连皇上都敢杀,那还不吓的半死,虽然肚子饿的咕咕叫,可以生死关头,那还不拼命似的跑,不管端王怎么吼叫,她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只一个劲的跑,还不断的说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兜兜转转,迎面撞上了皇后带着侍卫进宫而来。
黑夜里忽然跑出一个人撞了自己,还真吓了皇后一跳,众人大喊:“保护皇后。”一下子就将协儿抓住了。
皇后怒喝道:“皇上不准任何人靠近禁宫半步,你怎么会在这里,冲撞了本宫,该当何罪。”
协儿吓的跪倒在地上,双手抖个不停,都不知要放在哪里,转身指着端王道:“端王他把皇上烧死了。”
端王从后面紧追而来,怎么也没有料到皇后这个时候出现,也更加没想到协儿这么口快,一下子就把事情说了出来,连给他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凡是做贼,定然心虚,看着皇后身边跟着几百个侍卫,吓得他转身就跑。
皇后看协儿疯疯颠颠的,根本就不太相信她所说的话,看到端王这个举动,等于是不打自招,忙道:“把他给本宫抓住了。”
端王脑袋虽然聪明,只是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在带刀侍卫的追赶下逃跑,没跑出几步,就被抓了回来,跪在了皇后的面前。
皇后大声道:“老老实实的说,到底怎么回事?”
端王拉扯着皇后的双腿,道:“母后,孩儿冤枉,孩儿没做过。”
协儿跟端王无冤无仇,也没有意思非要制他于死地,只是见他明明做过还不承认,就怕把一切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也连忙解释道:“是他做的,我亲眼看到他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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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1-2010 04:0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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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天机算尽
格林纳达的鼻子动了动:“什么,这是什么味道。”
铠丽冷冷的道:“是酒,只要一遇到火,马上就会着起来,到时整个屋子很快就会烧了起来。”
格林纳达道:“想不到你们两夫妻一直阴谋篡位,朕真是有眼无珠,看错了你们。”
信王道:“父皇,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我现在才知道谶文最后一句:‘天机算尽还复来’是什么意思了。”
铠丽冷冷的道:“天机老人的谶文早已经注定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无管你做什么,不管你想过什么办法弥补也只有越来越错,最终落入天机算尽还复来这句话中。”
格林纳达不禁暗然,觉得他们说的话一点都没错,他怕宫庭失火,所以把所有的火烛都运出宫去,乞知烛火是死的,人才是活的,真正制人于死地的不是烛火而是人。他怕最亲近的人害他,他分辩不出谁最亲近,亲近又是哪一种意思,所以把所有的人都调出宫去,乞知这更加给行凶者增加了机会,如入无人之境,这种种的一切,仿佛是他自己一步一步的迈入天机老人的谶文之中。
格林纳达灰心了,他觉得他输了,输的一败涂地,不是输给了天机老人,也不是输给了天意,而是输给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血浓于水,流着皇族的血,比砒霜还要毒辣。
一点火光从他的眼光飘下,可以想像信王已经松手,火烛往地上掉去的情景,只要火烛一与地上的水接触,马上就会燃烧起来,可以将整座屋子烧的一干二净。
格林纳达本来没有了力气,这时不知哪来的一股冲劲,大喊一声:“天要亡我,我偏不应天,我要逆天而行。”说时迟那时快,他伸出手来,就在半空硬生生的将火烛捏灭,然后往自己的嘴里塞去。
信王和铠丽都没料到他临死的时候还会来这一手,信王连忙扑上前去大喊:“老不死的,给我吐出来。”却听格林纳达哈哈大笑,原来已经将火烛子吞进了肚子里。
信王一时间不知手足无措,退后了几步。
格林纳达道:“我要逆天,我一定要逆行,我终于成功了。现在你们手里没有了残烛,就无法应验‘子手残烛’这句话,天机老人的谶文也就被破解了,现在离明天还剩不到一个小时,最后赢的依然是朕。”
信王整个人变得紧张,拉扯着铠丽的身体道:“爱妃,为什么会这样,现在时间来不及了,谶文应不了验,怎么会这样。”
铠丽的眼神闪过一丝邪恶的念头,说道:“王爷,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他不死,明天人头落地的就是我们,无法应谶又如何?只要杀死了他,事情一样可以解决。”
信王道:“可是,可是谶文上说,父皇会在今夜死在残烛之下,如果我们动手杀他,乞不是逆天而行,不能这么做,我们不能这么做。”
铠丽厉声道:“王爷,你如何会这么糊涂,其实事情发展到现在,根本都不是谶文在应验,我们只是被谶文摆弄而已,管他能不能应验,反正我们绝对不能放过这个机会。”说着举起手来。
信王连忙拉住铠丽的手,道:“爱妃,不要,天遣我们受不起,天机老人的谶文从来都没有失算过,不如……算了……”
铠丽狠狠的瞪着信王:“算了,你父皇已经当你是一个废人,他宁愿招回被流放的敬王,也不肯把皇位传给你,你以后在宫里还能有什么地位,你难道一辈子要做一个无权的王爷,不仅要庸庸碌碌的过一辈子,还要我一辈子陪着你受苦吗?”
信王的双手一抖,道:“我要当皇上,皇位一定是我的。”
铠丽道:“现在只有杀了他,皇位才是你的,否则你什么都不是,就跟太监没有什么两样。”
信王听到铠丽提起了自己的痛处,神色一下子变了,变得毫无血性,冷笑道:“好,杀了父皇,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杀了他。”
格林纳达听了他们的对话,简直痛不欲生,心中在想:“我是不是在做梦,眼前的人真是的我儿子?”他想死了,他不想再反抗,因为知道反抗也没有,他已经没有了力气。
就在铠丽要一掌击下去的时候,忽然地面着起火来,火势一下子变得很强势,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铠丽和信王连忙退后,惊讶道:“怎么回事?火烛不是让父皇吞进肚子里了吗?”
格林纳达听到动静,也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不会的,谶文还是应验了。”
铠丽道:“无原无故起火,这难道真的是天意。”
信王道:“幸好我刚才阻止了你一会儿,否则我们就是逆天而行,现在无火自焚,上天让父皇死在今天,皇位就是我的了。”
铠丽道:“这样最好了,我们不要多说,这里的动静很快就会被发现,我们得赶忙离开。”
事实上,天意从来都不会干涉人间的事情,一切都是人的心里在作祟,没有火苗,地面上的酒又怎么可能会着呢,说出来也没有人信。那是因为,宫女协儿听到格林纳达的叫喊,手中拿着火烛子来看看究竟。当时她不小心摔了一跤,火烛子滚到了床底,当时还没有熄灭,只是有些微弱,床是木制结构,火烛慢慢的烧着床脚,本来很快就会自动熄灭,可是正巧铠丽打碎了两坛子酒,酒自然会在地面蔓延开来,在他们讲话的时候,酒力渗到了床底,一遇到火星,马上就着火,这也叫做有因才有果,当然不可能像别人口中天意的安排了。
火越烧越旺,将整张床都罩住了,烈火触碰肌肤感觉,简直就让人难以忍受,格林纳达怎么也不相信会无原无故的起火,他还真以为是天要亡他。他自认一辈子没做过什么缺德的事情,搞不懂上天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格林纳达从一飞骑踏出若大的天下,不知死了多少人,若说因果报应,这才是真正的因果报应。
他从床上滚落下来,身上的衣服马上就被火烧着了,他在地上滚来滚去,不一会儿,就被活生生的烧死了,他瞪大了眼睛,脑袋里想过最后一句话:“此战一败,生日寿尽变死祭,雄风只余五十载。子手残烛,火化成灰泪归土,天机算尽还复来……天机算尽还复来……天机算尽还复来……
百姓们虽然都安睡了,不过皇后一等人却久久的都睡不着,格林纳达虽然把他们都赶出宫去,可他们还是时刻的遥望着宫里的情况,当看到宫里燃起熊熊烈火的时候,就知道事情不对,马上带齐人马回宫里去。
宫女协儿拼命的跑,端王拼命的追。他从来都认为,像太子敬王一样练武,不过是一人敌而已,只要熟读书藉,满腹经伦,才可以万人敌,所以从来都没有练过武功,弄的好久都追不到宫女,嘴里大喊着:“别跑,给我站住。”
宫女协儿亲耳见到端王连皇上都敢杀,那还不吓的半死,虽然肚子饿的咕咕叫,可以生死关头,那还不拼命似的跑,不管端王怎么吼叫,她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只一个劲的跑,还不断的说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兜兜转转,迎面撞上了皇后带着侍卫进宫而来。
黑夜里忽然跑出一个人撞了自己,还真吓了皇后一跳,众人大喊:“保护皇后。”一下子就将协儿抓住了。
皇后怒喝道:“皇上不准任何人靠近禁宫半步,你怎么会在这里,冲撞了本宫,该当何罪。”
协儿吓的跪倒在地上,双手抖个不停,都不知要放在哪里,转身指着端王道:“端王他把皇上烧死了。”
端王从后面紧追而来,怎么也没有料到皇后这个时候出现,也更加没想到协儿这么口快,一下子就把事情说了出来,连给他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凡是做贼,定然心虚,看着皇后身边跟着几百个侍卫,吓得他转身就跑。
皇后看协儿疯疯颠颠的,根本就不太相信她所说的话,看到端王这个举动,等于是不打自招,忙道:“把他给本宫抓住了。”
端王脑袋虽然聪明,只是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在带刀侍卫的追赶下逃跑,没跑出几步,就被抓了回来,跪在了皇后的面前。
皇后大声道:“老老实实的说,到底怎么回事?”
端王拉扯着皇后的双腿,道:“母后,孩儿冤枉,孩儿没做过。”
协儿跟端王无冤无仇,也没有意思非要制他于死地,只是见他明明做过还不承认,就怕把一切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也连忙解释道:“是他做的,我亲眼看到他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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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1-2010 04:0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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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 新皇
端王大声吼了一声:“不要胡说八道。”
协儿也不示弱:“我没胡说,是真的,我真的真的听到,我也真的真的看到的。”
端王和协儿你一句我一句,就像泼妇骂街一样争吵起来。
皇后实在听不下去,大声道:“都给我住嘴,把他们两个先押起来,马上去见皇上。”
老远的就能看到火势熏天,等到了那里的时候,整个屋子已被包围在一片火海之中,并且殃及旁边几间相连的木屋。
皇后道:“马上救火。”
宫里从原先的安宁,一时间闹开了锅,还有一些官员听到动静不断赶来,在众人帮助下,火很快就熄灭了,格林纳达的尸体已变成了骨灰,只有那烧不坏的板指证明这骨灰是属于天子着,众人陷入一片哭泣之中。
明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睡的这么死,当醒来的时候,头痛的厉害,不禁心想:“为什么,我昨天没有喝酒,不致于睡过头。”看看天色早已经亮了,想必什么天意不天意的,都已经成为了定局。他连忙起床,想赶回宫里探听消息,谁料半路被铠丽拦住了。
铠丽迎上前来,道:“你终于醒过来了。”
明志道:“是你做的手脚,昨天你在茶里做了手脚?”
昨天晚上,明志跟豆荣讲完事后,便准备回屋休息,谁料铠丽一直在家里等他,明志便道:“等我有什么事情?”
铠丽道:“一直都在想你,所以有些睡不着。”
明志和铠丽重新相见,铠丽可从来都没说过想明志,所以刚才这句话,让明志感到很激动,喜道:“是吗?”
铠丽道:“你有空吗?陪我到后院看看月亮怎么样?”
铠丽有约,明志自然不好拒绝,便欣然答应了。
到了后院,明志便开门见山的道:“这么主动的找我,一定是有要事了。”
铠丽道:“我和你之间的关系,难道没有事情就不能来找你。”
明志道:“当然不是,我开心都来不及。”
铠丽道:“开心就好,什么都不用说了,陪我喝酒怎么样?”
明志道:“你好像心情不怎么样,又想把自己灌酒。”
铠丽道:“既然不喝酒,那我们就喝茶。”说着命人送上茶来,结果没喝几杯,明志就觉得有些睡意,匆匆告别铠丽,回房睡了。
明志发现自己醒来这么晚,回想起昨晚的事情,觉得有些蹊跷,猜想一定是铠丽在茶里下了东西。
铠丽也没有狡辩,主动承认道:“没错,我在茶里下了蒙汗药。”
明志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铠丽道:“我看你忙,怕你累,想让你好好的休息一个晚上。”
明志道:“不要骗我了,这不是理由,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铠丽道:“你说呢?”
明志左右一联想,惊道:“难道昨晚……我马上去见皇上。”
铠丽道:“没有必要了。”
明志一愣:“事情应验了,皇上……”
铠丽道:“昨天皇宫起火,皇上被烧成了灰尽。”
明志道:“是你和信王做的?”
铠丽道:“不是,是端王。”
明志念叨着:“是他。”
铠丽道:“事情如今已成定局,端王也被皇后人脏并获,并且有宫女做证,现在我找你来,就是想请你帮我一件事情。”
明志道:“让我帮忙,现在我还能有什么帮得上你的忙。”
铠丽道:“皇上已死,国不可一日无君,我想使信王登上皇位!”
明志道:“太子敬王被流放,端王亲手杀死当今皇上,如今只剩下信王一个独子,就算是顺理成章,皇位也属于他,何劳我插手?”
铠丽道:“你忘了,信王他是废人,又无权无势,谁会服他,现在整个皇宫的兵权都在你的手中,你的话一定可以一呼百应,只要你拥戴信王登基,我想没有人会反对。”
明志道:“你真想让信王登基?”
铠丽道:“我等这一天不知已经等了多久,他登基之后,我也就是一国之后,整个大东国都撑握在我的心中,时机一到,就能复国。”
明志道:“复国复国,你还是念念不忘复国!”
铠丽道:“我这一辈子没怎么求过人,就算看在你我之前的份上,帮我这么一回,你若是不帮信王,没人能帮他。”说着眼泪洼洼,一颗一颗的掉了下来。
明志看到铠丽伤心,隐隐约约有些不忍,左右想想,让信王登基好过让给其他不相干的人,也便道:“我尽全力帮他就是。”
明志现在一人独大,别说拥护信王登基,就算亲临君位,恐怕也没多少人敢反对,无惊无险,明志只说“信王继位”四字,便是一呼百应。
信王也有言在先,百年之后,从旁系中选出皇孙立为储君,也就是公主所生的儿子,一时间公主和驸马有事没事都在床上生孩子玩,总之都想先生个儿子,也好长为储君,这可是一个若大的机会,长子和二子之间可是存在着天差地别。
现在明志和家乐公主有名无实,若是家乐公主能生下孩子,就算不是长子,恐怕也会废长立幼,不过目前看来不可能,因为明志和她一直都没有同房过,哪来孩子。
格林纳达发丧月余,信王也便正式登基,是为格林二世。信王就铠丽一个妃子,自然立她做了皇后,把“芙蓉”二字,改为一个单字“韩”。
登基当天,大雄国,奥升帝国,以及其他大大小小的国家都派专使前来祝驾,一时间皇城热闹非凡,盛况空前。
司仪高喊着:“有请奥升帝国国师山本太,左右使滕原雄大,渡边左风进见。”
声音下去,三个身材比普通人要矮上一截的人走殿来,中间一位就是奥升帝国的国师山本太,三角眼,海螺头,腰间系着一把将近三尺的长剑,说是长剑,剑头却弯曲开来,好似砍刀。说是砍刀,却又是两边都有刃,中厚突起,只能说刀和剑的结合。
左侧一人为左使滕原雄大,身材肥胖,牙齿腊黄,光头之上一小丛毛发,长相不论不类,后腰别着两个圆形兵器,中间一横杆是把手,四周开锋。
右侧一人为右使渡边左风,身体瘦长,衣着紫色,一条五彩斑谰系在腰间,鞭头系着一把锋利无比的铁刃,挂在肩膀上。
三个人由于是奥升帝国派来的,奥升帝国和东不列颠国势同等强大,所以三个人可以不必行跪拜之礼,只是微微一恭身:“见过大东国陛下。”
信王,也就是现在的格林二世道:“三位免礼。”
山本太道:“我的奉了国王陛下的命令,送来珍奇古玩,特来祝驾新皇帝陛下。”
格林二世道:“替我待朕谢过贵国皇帝,三位远来辛苦,请到招贤馆休息。”
那个胖子左使滕原雄大在山本太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山本太也便把目光盯向坐在格林二世旁边的铠丽。
格林二世注意到了这一点,尴尬了笑了笑:“国师还有什么事情。”
山本太开门见山道:“陛下旁边的这位貌美的姑娘,想必就是贵国皇后了,长的真是年轻漂亮,国王陛下好大的福气。”
格林二世哈的笑了笑:“国师言重,真是过奖了。”
山本太道:“我的讲的可是实话,不过贵国皇后为何愁眉苦脸,似乎待人不太友好。”
格林二世见铠丽不喜欢应酬人,可是立有规矩,新皇帝登基那天,皇后一定要侧坐旁边,所以为她开脱道:“大东国的规矩,朝堂之上,妇道之人是不准讲话,也不准开口的。”
山本太道:“原来贵国有这种规矩,怪不得,有机会让皇后美人亲自来招待我们,我们的会感到很荣幸的,告退了。”
三个人由人带领,往招贤馆去了。
铠丽看了格林二世一眼:“这种贼眉鼠目的人,也能当上国师。”
格林二世笑道:“远来是客,况且我们和奥升帝国一向友好,不必跟他一般计较。”
铠丽不屑一顾的道:“我才懒得理会他们。”
格林二世道:“若是皇后什么要紧的事情,大可以不必在这里陪朕,不如先下去休息。”
铠丽道:“那好,我还有些东西放在信王府里没拿回来,我现在出去拿一下。”
格林二世道:“最好一次都拿来,你现在身为皇后,可别有没有事情老往宫外头跑,免得让别人说一些闲言闲语。
铠丽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答应,身边只带两个贴身丫环,径朝信王府而来。其实若是有什么东西落在信王府没有拿回来,大可以派别人去拿,只是铠丽心血来朝,想回来看看自己亲手所种的梅兰有没有开花,因为现在已经接近东天,天气冷了,只是没有下雪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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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1-2010 04:0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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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 梅树林,淫风冷
铠丽双手互套在衣袖里,这样可以取暖,来到了信王府的后院,就让两个丫环在一边等候。她走到亭中,仿佛如势重负般的坐在了石凳上,心中在想:“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梅花每年都是在这个时候开放,今日未何来的特别的晚,本宫可不能时常来照顾你们了。”
一个丫环走过来,道:“皇后娘娘,石凳上凉,我给你去拿被子垫一下。”她知道铠丽每次来都要发呆上好一会儿,就怕她着凉,自己会受到惩罚,所以想的比铠丽本人还要周到许多。
一个丫环去拿被子,另一个丫环则去拿参茶,没有了她们,铠丽反而觉得轻松了好多,心道:“志哥,你知道我在想你吗?你知道我现在在这里,你会来找我吗?”格林纳达在世的时候,就命人替明志建造国师府,这些日子,国师府也建造安成了,明志也不必再留在信王府里,所以已好几天没有跟铠丽见过面,仔细算起来,那已是明志答应捧信王当上皇上的那天起。
就在铠丽暗然神伤的时候,三个脚步声慢慢的向他走近过来,铠丽一喜,还以为是明志,弄琪儿和扎木娃,连忙转身去看,谁知一切都是空欢喜,眼前的三人不但不是她想见的人,反而是她不想见到的人。
山本太嘴角微潋:“今日是新皇帝陛下登基的日子,皇后未何独自一个人在这里发呆?”
滕原雄大和渡边左风齐道:“看皇后脸现潮红,嘴角含春,莫不是一个人在这里思春。”
铠丽见三人语多轻挑,让人多看一眼,就会觉得非常的恶心,脸一下子沉了下来,没好气的道:“你们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山本太道:“本君要去的地方,没有该来不该来,我连皇宫都进出自如,区区一座信王府,那还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铠丽道:“你们别忘了,这里可是大东国,不是奥升帝国,就算你们三个在奥升帝国再怎么呼风唤雨,在这里也要守我们的规矩,这里不欢迎你们,给我出去。”
山本太道:“皇后娘娘好利的嘴,真是让人怜惜。”
铠丽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山本太道:“听说贵国的新皇帝陛下可是不能人事的男人,皇后如此年轻貌美,一定难忍房事寂寞,不然也不会一个人来这里发呆,想私会有情人了。”
铠丽怒喝道:“大胆,你胡说什么。你知道就凭你刚才那句话,本宫就可以治你的死罪。”
山本太道:“皇后的怒容,越加姿态万千,皇后竟管罚我吧,最好拿绳子把我绑起来,狠狠的抽我。皇后抽的越狠,我就会越兴奋。本君愿意为皇后娘娘效劳。”
铠丽大气:“无耻。”不想再跟他们废话,便想离开这个地方。
山本太拦住了她的去路:“皇后娘娘不要生气,我的对皇后一见踵情,皇后若是想找男人,不如找我如何?我最不愿意看到女人春心动无处得欢了。”
铠丽知道山本太三人不怀好意,自己若不赶快离开必生事端,厉声道:“都给本宫滚开,否则本宫让你们有来无回。”
山本太道:“皇后的言辞好伶俐,我的喜欢,今日陪我如何?”
铠丽道:“请你放尊重一点。”
山本太道:“你的不要再装了,你心里早就想了,我会让你很快乐的。”
铠丽气的脸色铁青,不管自己如何动气,山本太都就是这么讨厌的尊容,简直让人倒足了胃田,见他拦在路中央,一把把他推开,就要闯过去。
山本太顺势牵住铠丽的手往胸口一抱,笑道:“你的这么不小心。”
铠丽用力挣脱:“你敢对我无礼,还不放开我。”
山本太道:“我知道皇后现在嘴硬,不过等一会儿,你一定会知道我的厉害,不但不想我放开你,还不断的让我亲你宠你爱你。”把铠丽的双手锁住,让她不能动弹。
铠丽虽然会点法术,不过在山本太面前,仿佛使不出力气一般。
两个丫环一个拿被子,一个拿参汤回来了,看到山本太等三人在调戏铠丽,拿参茶的丫环连忙跑上前来:“你们干什么?快放开皇后娘娘。”拿被子的丫环则吓的躲在一角落,不敢走上前来。
听到声音,山本太三人转头去看,山本太道:“贵国的花姑娘个个漂亮,你们的男人真是幸福,不如过来一起快乐。”
丫环上前把山本太的身体推开:“对皇后娘娘无礼可是死罪,你们一个个都不想活了。”
山本太不怒反喜:“这小丫头比皇后娘娘还辣,你的漂亮,我的喜欢。”
滕原雄大和渡边左风道:“山本君,不如把这小姑娘给我们享乐,皇后就留给你。”
山本太仿佛把铠丽和丫环都当成了自己的人,可以任意的送给别人一样,也不客气的道:“好的。”
滕原雄大和渡边左风喜欲发狂,脸上露出猥亵的笑容,一人一只手,已经把丫头拉了过来。
丫头用力扭动着身体:“干什么?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滕原雄大哈哈一笑,双手狠狠把丫环的胸口扯开,露出雪白的双肩来,其实他只要把腰间的丝带先解下,衣服就可以很容易的脱下,不过他就是喜欢粗暴,这样才能引起他的性趣。
丫环惊呼:“娘娘救我,娘娘救我。”
滕原雄大和渡边左风越听丫环叫喊,心中越是高兴,两人的配合似乎已经非常的默契,将丫环的衣服扯的七零八落,双峰陡现,草萍皆露。
滕原雄大双手磨擦,道:“有西,有西,听说贵国的宫女进宫来的时候,都得处子之身,我来察察,你有没有被皇上动过。”
渡边左风道:“滕原君,我拉住她的手,让你先上。”
滕原雄大开始肆无忌惮的解下自己的裤子,很快就将腰下的笔杆抖了出来,抖啊抖的,不一会儿就变成了木棒了。”
丫环看的惊声尖叫,使出全力挣扎着,可却没有一点用处,只能让眼泪飞散而出,下体的痛楚让人无法忍受,只能拼命的求饶:“不要,放过我吧。”
滕原雄大道:“你的很容易满足,这么快就求饶了,我的好戏还没开场。”
丫环大喊:“娘娘,娘娘……”
铠丽气的脸色极为难看,大喊道:“给我把她放开。”
滕原雄大和渡边左风享受着快乐,怎还管铠丽的气愤,山本太走近铠丽身去,道:“皇帝陛下不知多久没有这样对你,你是不是也想尝一尝滋味,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铠丽大骂一声:“下流。”转身便跑。
山本太的动作可比她快多了,无论铠丽跑到哪里去,他都轻而易举的阻拦了下来,笑道:“你的不要浪费力气,今天我的不会放过你。”
铠丽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你这么做,将来调起大东国和奥升帝国之间的战争,战火将永无止息。”
山本太道:“你的不必为我担心,你们国新帝登基,若是开战,吃亏的是你们。实话实说,我们的国王派我们来用意刺探你们国的虚实,只要我说你们的新皇帝软弱无能,奥升帝国的铁蹄将会飞踏而来,到时不仅是你,所有的花姑娘我们通统的要。”
铠丽道:“原来你们此来是有目的的,好大的野心。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马上去通知皇上。”
山本太道:“你的还不知道现在的情况,你已经逃不出我的手心,乖乖的顺应了我,把衣服给我脱了。”
铠丽道:“休想。”
山本太听着旁边的浪叫声,早已经惹动起他的淫心,也就不想再跟铠丽废话,上前把铠丽的双手抓住,便往铠丽的嘴上亲去。
铠丽低头乱摇,就是不从,可惜双手腕给人捏住,根本就动弹不得,更别说反抗了。
山本太把铠丽往后直推,一直推到假山上,把铠丽的头按在假山上,便把淫舌吐了进去。
铠丽眼神一恨,将山本太的舌尖给咬了下来。
山本太“呀”的一声大叫,用手一抹嘴巴,全是鲜血,气的大骂:“八个!”一个耳光打向铠丽,将铠丽打倒在地上。
“八个”二字,在铠丽的耳过闪过,使她整个人仿佛触电般惊讶,回想到国破家亡之时,一群人闯进宫来,开始**宫中的女人,其中一个带头的人直闯禁宫,开始对皇后无礼,也就是铠丽的母亲。
当时,铠丽的母亲也是恨恨的咬了哪个人一口,那个人冲口而出:“八个。”声音显然就跟眼前之人一模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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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1-2010 04:0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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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 梅树林,淫风冷
铠丽双手互套在衣袖里,这样可以取暖,来到了信王府的后院,就让两个丫环在一边等候。她走到亭中,仿佛如势重负般的坐在了石凳上,心中在想:“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梅花每年都是在这个时候开放,今日未何来的特别的晚,本宫可不能时常来照顾你们了。”
一个丫环走过来,道:“皇后娘娘,石凳上凉,我给你去拿被子垫一下。”她知道铠丽每次来都要发呆上好一会儿,就怕她着凉,自己会受到惩罚,所以想的比铠丽本人还要周到许多。
一个丫环去拿被子,另一个丫环则去拿参茶,没有了她们,铠丽反而觉得轻松了好多,心道:“志哥,你知道我在想你吗?你知道我现在在这里,你会来找我吗?”格林纳达在世的时候,就命人替明志建造国师府,这些日子,国师府也建造安成了,明志也不必再留在信王府里,所以已好几天没有跟铠丽见过面,仔细算起来,那已是明志答应捧信王当上皇上的那天起。
就在铠丽暗然神伤的时候,三个脚步声慢慢的向他走近过来,铠丽一喜,还以为是明志,弄琪儿和扎木娃,连忙转身去看,谁知一切都是空欢喜,眼前的三人不但不是她想见的人,反而是她不想见到的人。
山本太嘴角微潋:“今日是新皇帝陛下登基的日子,皇后未何独自一个人在这里发呆?”
滕原雄大和渡边左风齐道:“看皇后脸现潮红,嘴角含春,莫不是一个人在这里思春。”
铠丽见三人语多轻挑,让人多看一眼,就会觉得非常的恶心,脸一下子沉了下来,没好气的道:“你们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山本太道:“本君要去的地方,没有该来不该来,我连皇宫都进出自如,区区一座信王府,那还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铠丽道:“你们别忘了,这里可是大东国,不是奥升帝国,就算你们三个在奥升帝国再怎么呼风唤雨,在这里也要守我们的规矩,这里不欢迎你们,给我出去。”
山本太道:“皇后娘娘好利的嘴,真是让人怜惜。”
铠丽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山本太道:“听说贵国的新皇帝陛下可是不能人事的男人,皇后如此年轻貌美,一定难忍房事寂寞,不然也不会一个人来这里发呆,想私会有情人了。”
铠丽怒喝道:“大胆,你胡说什么。你知道就凭你刚才那句话,本宫就可以治你的死罪。”
山本太道:“皇后的怒容,越加姿态万千,皇后竟管罚我吧,最好拿绳子把我绑起来,狠狠的抽我。皇后抽的越狠,我就会越兴奋。本君愿意为皇后娘娘效劳。”
铠丽大气:“无耻。”不想再跟他们废话,便想离开这个地方。
山本太拦住了她的去路:“皇后娘娘不要生气,我的对皇后一见踵情,皇后若是想找男人,不如找我如何?我最不愿意看到女人春心动无处得欢了。”
铠丽知道山本太三人不怀好意,自己若不赶快离开必生事端,厉声道:“都给本宫滚开,否则本宫让你们有来无回。”
山本太道:“皇后的言辞好伶俐,我的喜欢,今日陪我如何?”
铠丽道:“请你放尊重一点。”
山本太道:“你的不要再装了,你心里早就想了,我会让你很快乐的。”
铠丽气的脸色铁青,不管自己如何动气,山本太都就是这么讨厌的尊容,简直让人倒足了胃田,见他拦在路中央,一把把他推开,就要闯过去。
山本太顺势牵住铠丽的手往胸口一抱,笑道:“你的这么不小心。”
铠丽用力挣脱:“你敢对我无礼,还不放开我。”
山本太道:“我知道皇后现在嘴硬,不过等一会儿,你一定会知道我的厉害,不但不想我放开你,还不断的让我亲你宠你爱你。”把铠丽的双手锁住,让她不能动弹。
铠丽虽然会点法术,不过在山本太面前,仿佛使不出力气一般。
两个丫环一个拿被子,一个拿参汤回来了,看到山本太等三人在调戏铠丽,拿参茶的丫环连忙跑上前来:“你们干什么?快放开皇后娘娘。”拿被子的丫环则吓的躲在一角落,不敢走上前来。
听到声音,山本太三人转头去看,山本太道:“贵国的花姑娘个个漂亮,你们的男人真是幸福,不如过来一起快乐。”
丫环上前把山本太的身体推开:“对皇后娘娘无礼可是死罪,你们一个个都不想活了。”
山本太不怒反喜:“这小丫头比皇后娘娘还辣,你的漂亮,我的喜欢。”
滕原雄大和渡边左风道:“山本君,不如把这小姑娘给我们享乐,皇后就留给你。”
山本太仿佛把铠丽和丫环都当成了自己的人,可以任意的送给别人一样,也不客气的道:“好的。”
滕原雄大和渡边左风喜欲发狂,脸上露出猥亵的笑容,一人一只手,已经把丫头拉了过来。
丫头用力扭动着身体:“干什么?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滕原雄大哈哈一笑,双手狠狠把丫环的胸口扯开,露出雪白的双肩来,其实他只要把腰间的丝带先解下,衣服就可以很容易的脱下,不过他就是喜欢粗暴,这样才能引起他的性趣。
丫环惊呼:“娘娘救我,娘娘救我。”
滕原雄大和渡边左风越听丫环叫喊,心中越是高兴,两人的配合似乎已经非常的默契,将丫环的衣服扯的七零八落,双峰陡现,草萍皆露。
滕原雄大双手磨擦,道:“有西,有西,听说贵国的宫女进宫来的时候,都得处子之身,我来察察,你有没有被皇上动过。”
渡边左风道:“滕原君,我拉住她的手,让你先上。”
滕原雄大开始肆无忌惮的解下自己的裤子,很快就将腰下的笔杆抖了出来,抖啊抖的,不一会儿就变成了木棒了。”
丫环看的惊声尖叫,使出全力挣扎着,可却没有一点用处,只能让眼泪飞散而出,下体的痛楚让人无法忍受,只能拼命的求饶:“不要,放过我吧。”
滕原雄大道:“你的很容易满足,这么快就求饶了,我的好戏还没开场。”
丫环大喊:“娘娘,娘娘……”
铠丽气的脸色极为难看,大喊道:“给我把她放开。”
滕原雄大和渡边左风享受着快乐,怎还管铠丽的气愤,山本太走近铠丽身去,道:“皇帝陛下不知多久没有这样对你,你是不是也想尝一尝滋味,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铠丽大骂一声:“下流。”转身便跑。
山本太的动作可比她快多了,无论铠丽跑到哪里去,他都轻而易举的阻拦了下来,笑道:“你的不要浪费力气,今天我的不会放过你。”
铠丽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你这么做,将来调起大东国和奥升帝国之间的战争,战火将永无止息。”
山本太道:“你的不必为我担心,你们国新帝登基,若是开战,吃亏的是你们。实话实说,我们的国王派我们来用意刺探你们国的虚实,只要我说你们的新皇帝软弱无能,奥升帝国的铁蹄将会飞踏而来,到时不仅是你,所有的花姑娘我们通统的要。”
铠丽道:“原来你们此来是有目的的,好大的野心。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马上去通知皇上。”
山本太道:“你的还不知道现在的情况,你已经逃不出我的手心,乖乖的顺应了我,把衣服给我脱了。”
铠丽道:“休想。”
山本太听着旁边的浪叫声,早已经惹动起他的淫心,也就不想再跟铠丽废话,上前把铠丽的双手抓住,便往铠丽的嘴上亲去。
铠丽低头乱摇,就是不从,可惜双手腕给人捏住,根本就动弹不得,更别说反抗了。
山本太把铠丽往后直推,一直推到假山上,把铠丽的头按在假山上,便把淫舌吐了进去。
铠丽眼神一恨,将山本太的舌尖给咬了下来。
山本太“呀”的一声大叫,用手一抹嘴巴,全是鲜血,气的大骂:“八个!”一个耳光打向铠丽,将铠丽打倒在地上。
“八个”二字,在铠丽的耳过闪过,使她整个人仿佛触电般惊讶,回想到国破家亡之时,一群人闯进宫来,开始**宫中的女人,其中一个带头的人直闯禁宫,开始对皇后无礼,也就是铠丽的母亲。
当时,铠丽的母亲也是恨恨的咬了哪个人一口,那个人冲口而出:“八个。”声音显然就跟眼前之人一模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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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 生死遗言,我爱你
铠丽当时一直躲在角落,看的清清楚楚,听的明明白白,声音就跟刚才的一模一样,这声音她永远都不会忘记,是出自同一个人的嘴里,这时回想起来,那时他虽戴着面具,可不管是身形,动作,还是配带的长剑,都跟那个人一模一样,她仿佛在想,眼前的这个山本太,很有可能就是带人灭了他国家的最愧祸首。
一切想法,如流星般在铠丽的脑海里闪过,她的身体愤怒加紧张,一直想着复国报仇的她,今日终于知道仇人是谁了,可是她知道的不是时候,她陷入了危险之中,没有复国报仇之前,便要遭受凌辱,她的眼里一下子涌出眼眶,真恨一个人回到信王府,偏偏又在这个时候遇到了他们。
山本太的两根眉毛纵到一块,接着贼笑起来,用舌头添了舔鲜血,竟都吞进了肚子里,朝地上的铠丽扑去。
铠丽连忙起身道:“等一会儿,我有事要问你。”
山本太道:“问吧。”
铠丽道:“你还记不记得几年前有一个南鄙小国沧田,是你带兵灭了他的国家,杀光了他的国民是不是?”
山本太陡听铠丽这么一问,不禁仔细去想,几年来做的坏事实在太多了,好一会儿才想了起来,道:“好像没错,原来我的仇人就是你,真是冤家路窄。”
山本太一愣道:“你是……”
铠丽道:“你还记不记得,在你凌辱别人的时候,有一个小女孩跑出来把你推倒在地上。”
山本太想了一想,当时他正在关键时刻,全身都是极度兴奋,竟被一个小姑娘推倒在地,还确实是事实,便道:“当时我准备杀了小姑娘,谁料给人救走了,难不成你就是……”
铠丽道:“没错,我就是那个推你的小女孩,我一直都想找你们报仇,想不到竟然就是你们。”
山本太哈哈大笑道:“找我报仇,你现在自身难保,顾着你自己再说。”
铠丽气不可遏,这么多年来,一直想着报仇复国,也在四处找寻杀害他父母的真凶,谁料真凶竟会送上门来,她明知道不是山本太的对手,可是那怒火烧起了她不小的斗志,一掌打在假山之上,一块三百多斤重的假山石朝山本太飞去。
山本太笑道:“原来你还有点力气,不过我更喜欢,我非弄得你死去活来不可。”唰的一声,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抽的剑,更不知什么时候挥的剑,假山石一分为二,切面平平整整,落在了地上。
铠丽抽空跃开几步,人已到了几丈外,准备去向明志求救,不过也就在一瞬间,山本太已飞跃到她的身前,拦住了她的去路,笑道:“想逃吗?没这么容易。”
铠丽想过反抗,想过逃跑,每次都以失败告终,山本太右掌一抚,将铠丽击倒在了地上,受伤可不轻。
山本太左手一抛,将剑扔插在地上,开始脱起衣服来。
铠丽起身想走,可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一步一步爬着向后退。
山本太脱光下身衣服,开始脱起裤子来,说道:“一定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铠丽心中思潮起伏,他现在想的不仅仅是复仇而已,而是在想:“我现在该怎么办,若是受辱,我如何面对志哥。志哥呢?她现在在哪里,他会不会知道我有危险,会跑来救我,我今天会不会死,我们会不会永远都不能见面了。”
无一会儿,山本太一丝不挂的站在铠丽的面前,淫笑着扑上前去,将铠丽压在体下。
铠丽视若无睹,眼神放空,忽然想到了绝处:“我就算一死,也不会受你凌辱。”她双手在一瞬间聚起一个大火球来。
山本太吓得连忙站起身来,退了一步道:“还想反抗,我挑断你的手筋脚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铠丽站起身来,手里的大火球越聚越多,想过朝山本太扔出去,但知道山本太的武功,区区大火球根本伤不了他,她的思维百转千回,忽然狠下心来,把大火球对着自己的胸口推了过去,巨烈的震动感,将铠丽自己一直震出好远,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胸部的骨格全部碎裂,鲜血没有止尽的吐出口来。
山本太瞪大了眼睛,想不到铠丽如此烈性,下体早已经硬的不行,只恨没处放泄,甚至想过就算一具尸体,他也不放过,也就在同时,一个声音从不远处直传过来:“不要!”明志身由声起,一个起落,到了铠丽的身边,将铠丽扶起靠在了胸口上。
那个拿着被子躲在一边的丫环,看到铠丽有危险的时候,想要出来阻拦,可想到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不但帮不上忙,还可能像另外一个丫环一样被人凌辱,她现在唯在要做的,就是马上去找救星。在她的脑袋里不知有格林二世这个刚登基的新皇,反而想到的是三营都统明志,也便径朝国师府而来。
她匆匆忙忙,浑然不知道把手中的被子先扔掉,抱着被子就来到了国师府前,两个门卫把她拦住,见她神色慌张,气喘吁吁,手里抱着一床被子,简直是让人看的一头雾水。
丫环道:“我要见国师,我有事要求见国师。”
门卫道:“国师日理万机,有功夫理你一个小丫头?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快走吧。”
丫环道:“我有要紧的事情。”
门卫道:“有什么要紧的事?送被子来?”说着笑了笑。
丫环道:“你小小的门卫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快带我进去见国师。”
门卫这一听自然生气:“唉哟,哪里的宫女这么不知天高地厚,我们虽算不了什么,可也比你强吧,走吧,走吧,别烦我们。”
丫环道:“耽误了要紧的事情,你们担当的起吗?”
门卫不奈烦的道:“别再这里无理取闹了,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丫环实在没心思再讲下去,硬得头皮往府里闯。
门卫自然不能让她进去,将丫环硬生生的往外推。
丫环大声朝着府里喊着:“国师,国师,我有要事求见你,我有要事求见你。”
门卫道:“别不知好歹,再叫的话把你嘴巴也封起来。”
丫环就是不听,一味高喊,不过还真有用,明志听到了她的呼喊,从府里走了出来,道:“什么事吵吵闹闹的。”
两个门卫连忙一恭:“国师,有丫头在这里无理取闹,我们把她赶出去。”
明志看了丫环一眼。
丫环喃喃的道:“皇……皇后有事,快去救她。”
明志神色一下子变了,忙道:“什么,出了什么事?”
丫环道:“有人要害皇后,在信王府,救她……”
明志一知道铠丽有事,哪里还能沉得下气来,二话没说,飞奔朝信王府而来。
当明志进入信王府后院,便看到铠丽用大火球击伤自己胸口那一刻,呼喊已是晚了一步。
铠丽确确实实听到了明志的叫声,可是她已经出手,又如何收的了手,惨剧还是发生。
明志伤心之极:“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铠丽激动的抓着明志的身体:“原来我一直要找的仇人,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带人杀光了我国的百姓。”
明志狠狠的瞪了山本太一眼,重新看着铠丽。
铠丽道:“替我报仇,替我报仇。”
明志点头道:“我一定会替你报仇你,你现在要保重身体。”
铠丽摇了摇头道:“不行了,我知道我自己快死了,我知道你会千里迢迢的来找我,可就是猜不到会是这样的结局,我们注定今生无缘,要生死永隔了。”
明志本不想在别人面前伤心泪流,可是铠丽深情款款的话,实是让他无法忍住,眼泪再一次的掉了下来。
铠丽道:“你哭了,第一次看到你哭的样子,你肯为我哭,说明你的心里有我,关凭这一点,我已经非常满足了。”
明志越听越伤心,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女人每一个都以这种方式收场,是他做的错事太多,还是注定要孤独终老,他已无从去考究。
铠丽的气越来越弱,声音越来越轻,最后说出三个字后,生命也从此终止了,这三个字就是:“我爱你。”
铠丽几乎从来都没有当面跟明志说过这句话,因为她无法跟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而放在心里不同,他的心里只有明志一个人,想像着明志也只有她一个人,两人斯守在一起,直到永远,不过这一天,她永远也看不到了。
明志伤心的快要颓废,可是铠丽临死让他报仇的话,却一下子出现在了脑海里,他将铠丽小心的放在地上,慢慢的站起身来,狠狠的瞪着山本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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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1-2010 04:0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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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 烈瞳
山本太混然不觉得逼死铠丽有什么罪恶感,从容的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嘴里还有怨气的道:“八嘎,大东国的女人都是笨蛋。”上前拉过滕原雄大和渡边左风道:“走吧,走吧。”
滕原雄大和渡边左风匆匆穿起衣服,被凌辱的丫环咬舌自尽了,眼睛瞪的好似铜铃那么大。
明志看着山本太,滕原雄大和渡边左风,简直跟畜牲没有什么分别,气愤之极,一掌朝山本太推了过去。
山本太一点都没有把明志放在眼中,忽然感觉一股很强大之气从身后传来,他从来都没有感受过,一个人的气,可以大到如此惊人,吓得他连忙转过身来,挥剑将来气挡住,镫的一声,气击在剑上,硬生生的使山本太向后滑出数丈,脚底磨的火热生痛,好强的一股力量。
山本太不敢掉以轻心,狠狠的眼神看着明志,握剑的手微微发抖:“本君自认为武艺天下不二,从不知大东国里原来藏有巨龙,我真是小看了你。”
明志道:“你们三个畜牲,是你们害死铠丽的,我要你们用死来偿还。”
山本太道:“她是你什么人,她是生是死,关你什么事情。”
明志没有回答,双手紧紧的抓拳,全身就像罩着一层火光一样,眼里满是杀气。
滕原雄大道:“噢,你的是她的野男人,对不对?”
渡边左风道:“怪不得她要反抗了,原来她喜欢小白脸的。”
刚才明志的气直逼向山本太一个人,所以滕原雄大和渡边左风还没有感受到那股可怕的气流,总以为凭明志一个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以一敌三,所以一点都没有害怕之意。
山本太就不同了,他刚才可是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明志惊人的实力,所以不敢有掉以轻心,甚至在想办法开脱,这一场战能不打就不打。
山本太道:“我们的都是男人,何必为一个女子伤和气,你要花姑娘,我大大的有,我马上给你送一百个,一千个。”
明志已经无法忍住怒容,有如猛虎搏兔,朝着山本太扑了过去。
山本太退后了几步,叫道:“给我拦住他。”
滕原雄大和渡边左风应一声,左右一合,拦在明志面前。
明志道:“铠丽的死你们也有份,我就先解决你们。”左手朝滕原雄大探了过去,右手击打渡边左风的脑袋。
滕原雄大双手举起圆斩,朝明志的手上削去。明志手腕转动,打在他圆斩的平面上。滕原雄大感觉手上似有千斤巨石压了下来,差点把手上的圆斩都震掉了。
渡边左风身体一转,已解下身上挂着的那条长鞭,鞭头的刀片随风作响,闪闪发光。
滕原雄大有些感受到了明志的实力,不过对自己的圆盘,依旧是信心满满,右手一甩,圆盘朝着明志旋转而去。
圆斩在空中发出呼呼的响动,一遇到假山,连假石都被拦腰切断,锋利无比。明志身体一跃,双腿踏在圆斩之上。
渡边左风挥动长鞭,鞭头的刀片直直的朝明志而去。
明志右腿伸出,踢在刀片之上,用力一怔,将刀片踢在脚下。
渡边左风拼命的拉着长鞭,长鞭纹丝不动。
明志左手抓住他的长鞭,用力往回一拉,渡边左风踉踉跄跄的往前冲,仿佛身体就要撞上圆斩一样,吓得他浑身直冒冷汗。
滕原雄大见此,左手的圆斩扔出去,将长鞭从中斩断,渡边左风身体一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明志右腿踢起刀片,刀片飞身直进,刺入了渡边左风的胸口。
渡边左风惨叫一声,胸口开了一个大洞,鲜血不断的喷射而出。
明志本来身体站在圆斩之上浮在半空,这个时候时候身体下压,勾住圆斩的横握向前一踢。
圆斩舞动的更为快速,朝滕原雄大反击回去。
滕原雄大的圆斩,一向都是杀人的利器,往往连斩数十人乃至百人,威力可谓是惊人,他从没想过圆盘朝自己而来,会是怎么样的后果,吓得他直往后退。
滕原雄大退的快,圆斩逼身越快,到后来退之不及,只能挥起左手的圆斩去挡,同样的圆斩,同样的锋利,可是从明志手里发出来,威力就不一样。那圆斩将滕原雄大的圆斩斩为两片,顺势将他的身体也一分为二。
滕原雄大的身体分离的太快了,以至于死的时候,还有一秒钟的知觉,那种滋味,简直无法领会。
山本太知道滕原雄大和渡边左风的实力,虽然远不及自己,可也是强者中的强者,谁料被明志几十招就解决了性命,看来他对明志实力的猜测是正确的,明志确实有让人惊畏的实力。
明志怒火中烧,一千个念头想取山本太的人头祭拜铠丽,开始一步一步向他靠近。
山本太心虚之余,也是一步一步的后退,神色紧张道:“等一等,我们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斯杀,只会两败巨伤,这样不值。”
明志管他说什么,管他是求饶还是威逼利诱,总之今天无论如何,无论是谁也不能阻止他杀山本太。
山本太见明志一点都没有被自己说动,开始站在原地不再后退:“我是给你面子,你未必可以赢我的知不知道。”边说边将手中的配剑竖了起来,双手死死的握住剑柄。
明志走了几步,看着眼前有一块碎石头,也便则他踢了过去。
山本太剑锋快转,将石头切成数十小块,在空中定了一定,才散落到地面,然后双腿小步交错,快速朝明志冲了过去,长剑左右一划,剑气有如闪电,去势如虹,在普通人的眼中,根本就无法看清他挥剑的动作。
一片黑暗,两道白光,四周静了一下。嗤的一声,明志发现腹部衣服被划开了一道口中,只要差一点,差点腹部就被切开了。
山本太得意的笑了笑,将剑慢慢的放回鞘中,道:“这是我自创的一剑法,没有能躲开我的一招,你竟然只破了一点衣服,应该庆幸了。”
明志也确实小看了山本太,他虽然下流卑鄙无耻,可是武功也属一流。他开始镇定下来,不想没有报仇之前,反而死在了他的手中。
明志伸手拍了拍破开的衣服,道:“不管你怎么厉害,今天一样要死在我的手中。”
山本太笑道:“是吗?”拔出长剑冲上前来,又是左一剑右一剑,然后慢慢的把剑推到鞘里,嘴角含笑,想看看明志是断手还是断脚,却忽然发现眼前空空如也,明志已不知去了哪里。他的剑法已经很快了,想不到明志比他更快,让他觉得有些吃惊,忽然间头顶风声陡响,当他抬头一看的时候,整个脑袋仿佛被巨石撞中一样,身体直直的摔了出去。
山本太从地上站了起来,感觉脑袋晕沉沉的,难受之极,看着明志正在向他一步一步的靠近,他有些不法相信的道:“为什么?怎么可能?我连你的动作都看不清楚。”
可以说,看到铠丽亲眼死在自己面前,明志已愤怒到了极点,已致将体内的潜能都爆发了出来,现在他的实力,足以超越了他的自己。
山本太摇了摇头道:“我不信,我不信有人能从我的剑下毫发无伤的逃跑,一巧都是凑巧。”说着冲上前去。
一片黑暗之中,只看到一条条白光无比快速的划过,一条又一条,一道又一道。
山本太自侍厉害的剑术,已被明志所看透,他没必要再远远的躲开,而是在方寸之间,从容的躲了开去。
山本太非常不信的道:“怎么可能?天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他已连续砍出数十剑,可却一点也没有伤到明志,这在以前,是根本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否则他也不会变得像现在这么目中无人。
若山本太没有害死铠丽,明志一定会好好的跟他比试,可现在不同,他不想浪费时间,他唯一要做的,就是马上杀死山本太,也好让铠丽死的瞑目。
明志左手快速的探出,抓住山本太的剑杯,右手推住剑身,往山本太身上推去,冷冷的道:“给我去死吧。”
山本太瞪大了眼睛,吓得全身发抖,他可不像滕原雄大一样,被自己的兵器砍成两断。右手用力打在剑的身上,剑立即断了,剑柄和剑头都向明志弹了过去。
明志抓住剑柄,将剑头弹落,忽见一巨大东西扑面而来,发现竟是渡边左风。
渡边左风胸口中刀,却还没有死,他被山本太当成了沙发扔向明志,吓得接连叫喊,害怕不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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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1-2010 04:0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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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一章 冲关一怒为红颜
明志将剑柄扔在一边,右手高举,抓住他的脖子用力往地上一掷,顿时将他掷的全身骨格断裂,不死何待。
山本太趋着这片刻功夫,也便是逃之夭夭,明志没看到他往哪一个方向逃走,所以无从追起,不过他知道山本太来自奥升帝国,心中在想:“无论你逃到天崖海角,我也会抓到你,拿你的头颅,祭铠丽的在天之灵。”
明志跟山本太激斗的时候可是虎虎声威,不过这个时候却颓废了,他慢慢的走到铠丽身边,心中无比的伤痛。
他将铠丽抱了起来,慢慢的往信王府外走去,刚一踏出门,就看到片片白雪飘落下来,落在了他的身上。
明志自言自语的道:“铠丽,看到了没有,下雪了。你跟我说过,只要下雪,梅花就会盛开的很美丽,你答应过要和我一起赏梅的,可是为什么说走这么走了。”
白雪落在明志的脸上,很快融化成雪水,可落在铠丽脸上的时候,却没有融化,反而越积越厚。
明志嘴里呼出阵阵白气,叹道:“老天啊老天,你玩我也该玩够,我知道我明志就算武功天下第一,也无法跟你斗,我从来不向人求饶,这回我不得不求你了,放过我吧,我输给你了,我真的输了。”
白雪越下越大,不一会儿,就在路上积起了浅浅的一层,放眼望去,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仿佛真的进入了天国一样。
明志想像着铠丽若是没事,看到下雪的情景,她一定会飞奔到雪里,斗雪玩乐,两人可能打雪仗玩得很开心,不过这一切都将变成梦幻,因为铠丽不会再醒来,他也不可能再跟铠丽一起玩耍,一起嘻戏,他和铠丽就从这一刻起,永远相隔为两个世界的人。
丫环先通知明志,接着就去通知格林二世。达黎巴听到风声,也一齐赶来。
将近两千的铁甲军发出整齐的跑步声,朝信王府包围而来,格林二世神色匆匆,担心之极,当赶到信王府门外,看到明志抱着铠丽的尸体走出来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格林二世不敢相信的道:“皇后,皇后她……”
明志没有回答,也没有理会眼前的人是皇帝,就看着飘雪的天空发呆。远远望去,白雪仿佛是天空一层一层的剥落下来,天很冷,明志的心何尝不是死灰,身体还在这个世界,可是心似乎跟随铠丽,一起飞到了天国之上,两人的背上长着一对翅膀,互相牵着手,高高兴兴,快快乐乐的漫步在到处都是花草的世界里,没有别人,就他们两人。这样很开心很幸福。
达黎巴看到一动不动的铠丽,泪水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大喊着:“妹妹,妹妹。”忽然心血来潮,喊道:“所有的人都跟我来。”带着铁甲军冲进了信王府。
格林二世道:“告诉我,皇后是不是让山本太杀死的。”
明志没有回答,因为丫环通知他的时候,应该已经把事情告诉了他,这种情况,不是山本太干的,那还会有谁。
格林二世道:“真的是山本太干的,这个狗贼,朕饶不了他,朕要把他碎尸万段。”
不会一儿,达黎巴死气沉沉的从信王府出来,格林二世连忙追问:“人呢?”
达黎巴道:“滕原雄大和渡边左风死了,山本太不见人影?”
格林二世对着明志追问:“你没有杀死山本太是不是,他逃了是不是。传令下去,马上封锁全城,没有朕的命令,不得让任何人走出皇城半步。
这场雪不知是不是悲天悯人,竟然整整的下了三天三夜,直到铠丽的葬礼结束,依旧没停息的迹象,这无非使的伤心人的心情,更加雪上加霜。
过了几天,消息传来,山本太已经回到了奥升帝国,格林二世派人去向奥升帝国的皇帝无非驴要人,可是无非驴拒而不受,只说山本太是奥升帝国的人,在别国杀人,不必受别国国法的制约。
格林二世猛一拍桌子,在文武百官面前大吼道:“什么?无非驴简直欺人太甚,山本太杀的可是大东国的皇后,他竟然不给朕面子,朕何必给他面子,朕要派兵攻打奥升帝国,一定要手刃山本太,谁愿披马挂帅。”
明志毅然走出殿前:“微臣愿往,不取山本太的人头,宁愿战死不归。”
事实上,格林二世和明志只是一唱一和而已,两人对铠丽的感情都是根深蒂固,怎么可能看着她白白死去,所以一知道山本太依旧逍遥法外,无非驴反而纵容,简直令人气愤,这一次的出征,也早就是商量好的事情。
格林二世道:“好,朕就封你诛贼讨逆大元帅,率大东国百万精锐,一定要攻破奥升帝国的城墙,把山本太的人头带给朕。”
明志道:“末将遵命,誓要完成任务。”
一位文臣道:“此事歉妥。”
格林二世道:“有何不妥?”
文臣道:“奥升帝国离这里达五千八百里,百万之师,粮草必然不备,等到了奥升帝国的城门前,粮草想必已虚,到时只能是速战速决,万一有什么闪失,我军将损失惨重。”
格林二世道:“这个你不必担心,如今国势昌隆,国库充盈,粮草可从水路,陆路各条道理同时进发,必不会缺。我也相信大将军的实力,必然会旗开得胜。”
那文臣又道:“将百万精锐全部调遗,京师将匮乏,恐致出乱。”
格林二世道:“大东国三面临海,南面又多奇山峻岭,易守难攻。况且与我国最彼临的大国就属奥升帝国,其他小国根本不足为患,致于大雄国,与我国东西相望,我国控制水路,除非他绕过奥升帝国,入侵我南面山地,否则京城依旧固若金汤。我师一旦出动,奥升帝国一定是闭关死守,就怕大雄国趋此发难,根本就不可能给他借道,所以你不必担心。”
那文臣道:“就算是如此,兵权必然不能一人独当,否则必出乱子,请皇上派监军都督,兵权节度使,统领都督,随军前往。”
格林二世道:“明志乃是大东国的功臣,你还怕他会造反不成。况且行军作仗,要的就是果断取胜,否则几个人有不同的意思,将使士气出现分歧。一人独当,士可一股作气,有百利而无一害。”
那文臣一时语塞,退了下去。
事实上,信王庸庸碌碌,如何会这般的能言善辨,这不过是事先早已经安排好的套路,他只是演绎而已。
这一日,明志领军出征,格林二世亲自出门远送。
格林二世命人备酒,敬明志道:“祝将军此去旗开得胜,胜在皇城静候佳音。”
明志一干而尽,道:“末将必不负所托,绝对会替皇后报仇血恨。”
古时冲关一怒为红颜,今日百分铁甲千里征伐,为的依旧是红颜,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铁铮铮的男儿甘愿血洒战场。
大东国出动百万雄狮,攻打奥升帝国,此事如风传迅,一下子成为整个大陆最令人关注的事件,消息迅速传到了奥升帝国。
“报”,八百里急报,快马加鞭,虽然无非驴正在朝政,可探子手持金牌令箭直径朝殿,几乎无人可挡。
无非驴停下正在议论的国事,问道:“何事?”
探子道:“回禀皇上,大东国率百万雄狮,神行迅速,几日之内,紧逼我国两千里外。”
群臣一阵舌动。
无非驴也不免心惊:“出的是什么师?”
探子道:“诛贼讨逆。”
无非驴道:“当朕是贼,当朕是逆不成?两国一直河水不犯井水,大东国乞不是欺人太甚。”
一文臣和山本太一向不和,便道:“凡事皆由山本国师而起,格林二世登基之日,陛下派国师前去祝贺,谁料国师对皇后垂涎,欲将其奸污不遂,把她杀死。人命是小,国面体大,试问国师如此做,格林二世如何能忍。”
无非驴道:“竟有这等事,国师,你怎么说。”
山本太狠狠的瞪了那文臣一眼,辨解道:“陛下千万别听信谣言,此是污陷。”
无非驴道:“如何污陷?”
山本太道:“微臣奉陛下之命前去祝贺,根本就是规规矩矩,谁料皇后想勾引微臣,被微臣所拒,所以恼羞成怒,加以陷害,微臣百般解释无用,为保性命,不得不出手。”
无非驴道:“竟有这等事情,为何从来都没有跟朕说过。”
山本太道:“微臣以为此事大东国理亏,他们不敢把事情闹大,谁料他们反咬一口,栽脏嫁祸,简直可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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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1-2010 04:0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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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二章 军势布营
无非驴道:“听国师这么一说,大东国确是无理在先。”
那文臣道:“皇上千万别听信国师一派胡说,这一切都是他为脱罪名的说辞。”
山本太忙道:“请陛下相信微臣,微臣所说句句属实。我想大东国一定是早有图谋,想借无名之师夺我疆土,我们绝对不能示弱,否则会被人说我奥升帝国怕了他们。”
无非驴点了点头:“国师之言甚是,那依国师所说,朕该如何应对。”
山本太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如今连日大雪,大东国千里迢迢而来,必将疲惫不堪,我们大可以在皇城外百里处设险,以益待劳,将敌人一举而歼。”
无非驴道:“此计甚妙,那依国师看来,谁人可挂帅。”
山本太道:“此事皆因微臣而起,微臣愿领兵挂帅。”
无非驴道:“那好,朕就封你为持义生张大元帅,前去领战。”
山本太道:“末将领命。”
大雄国后花园里,国王图卢瓦和皇后正在下棋。
皇后道:“皇上,大东国和奥升帝国一向友谊,谁料大东国的新皇刚登基,就妄动兵戈,你说此战谁胜谁负。”
图卢瓦道:“皇后可曾听过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故事。”
皇后道:“本宫知道,只是谁是鹬蚌,谁是渔翁?”
图卢瓦道:“事情都这么明白了,皇后还不明白吗?相争者鹬蚌,旁观者渔翁。”
皇后笑了笑道:“本宫知道了,看来是天意向着我们这一边。”
图卢瓦道:“格林纳达在世的时候,还想联合无非驴分割大雄国土。他肯定想不到,他的儿子转眼就和无非驴反目成仇,这场仗不管打多久,得利的一定是大雄国。”说着走了一棋。
皇后道:“唉呀,我一直放纵皇上的这只小兵,想不到就输在了小兵身上。”
图卢瓦哈哈大笑。
明志领军,不眠不休,短短的几天里,速行近三千里,不过兵士也多有怨言,再加上大雪封路,行走甚坚,不得不安营扎寨。
营帐里,四角点起了火炉,明志,阿密私服,达黎巴,图匕,多若,弄琪儿,扎木娃,奥都,以及几位将领都聚集在一起,商量着事情。
达黎巴首先开口道:“没想到连老天都跟我们作对,司天监观察过气象,明明说好三天内必将雪过天睛,可现在雪不但没有停,反而越下越大,照这样下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赶路。”
阿密私服道:“天气不过还是其次,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明志刚才在一直在沉思,一听阿密私服这么一说,忙道:“有什么不对劲?”
阿密私服道:“奥升帝国可是大陆三大强国之一,这一次我军出动百万精锐,他们为什么视若无睹,一路上连阻拦都没有。”
达黎巴道:“或许他们未得到消息也不一定。”
阿密私服道:“这绝对不可能,若是如此,奥升帝国早被别的国家攻战了。”
明志点了点头:“阿密将军说的有理。”
达黎巴道:“那阿密将军说说看为什么?”
阿密私服道:“依我看,他们知道大雪封山,路途坚难,所以路上不对我们进行拦截,只在皇城附近设下埋伏,乞图以逸待劳,让我军送上门给他打。”
达黎巴道:“听你这么一分析,还是挺有道理的,那我们该怎做,现在喊着讨伐逆贼的口号,难道是眼巴巴的送给他们打。”
扎木娃,奥都,弄琪儿对于军师方面的东西基本上不懂,所以也就没有插嘴的余地。
明志道:“既然知道他们设下埋伏,我们正面进攻一定会吃亏,况且这大雪天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停,要么士兵臃肿的无法作战,要么冷的受不了,这还真让人头痛。”
阿密私服道:“我们已经走了大半的路程,出兵全靠锐气,现在绝对不能往回走,只有想办法出人意料,让他们的埋伏扑个空。”
明志念叨着:“出人意料?”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忙道:“快把地图拿来。”
偏将去将大东国和奥升帝国之间的地域图拿了过来,众人围在桌子一圈,仔仔细细在地图上研究各处路径。
明志道:“这里是奥升帝国的皇城,分东南西北四个城门,西城靠山,几乎是山地。”
阿密私服道:“这里最多驻扎不超过两千士兵,虽然容易攻破,可是山势其险,除非我们长了翅膀,否则别想飞过去。”
达黎巴道:“当然不可能派兵过去,除非都想去找死。”
明志道:“什么叫出人意料?越是不可能,越要这么做。”
阿密私服看着他道:“将军莫非真的想这么做?这样会大伤我军锐气。”
明志道:“在西城我们不必浪费太多的兵力,调派一两千勇士足矣,目的就是想声动击西,扰乱敌军士气。”
阿密私服道:“原来将军是这个意思,还真可以试试。他们只要越过几座山,把守在山头,我们在正门进攻的时候,他们可以攻打西门,攻不攻的进去不要紧,只要能起到扰乱的作用就行。”
众将领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明志道:“调去这里的士兵,要求有视死如归的精神,做为领队之人,更加要压得住军心,谁人愿往。”
多若道:“将军,我愿前往。”
明志道:“你可有信心?”
多若道:“保证完成任务。”
明志道:“那好,我就封你为八千户,领六天干粮。”
阿密私服道:“既然要以险取胜,我有个提议,奥升帝国的北门临海,城门外不到三百里,就是茫茫大海,我们可派遗一队从水路出发,绕到北门,以图见机行事。”
明志道:“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不过任务不仅仅这么简单而已,三百里外就是大海,而且北面地势较高,我们若将海水引入城中,就可以引起一阵很大的骚动。”
达黎巴道:“方法是好,不过要把三百里外的海水引到皇城,恐没有这么容易,否则无非驴也不会这么不重视了。”
明志道:“我们就是要让不可能为可能,只要他们无法想到,我们取胜的机会就越大。我已经有了主意,郭统领擅长水性,其手下士兵个个英勇,无如派他前往,在海底与地面之间硬生生的给他砸开一条道来。”
阿密私服道:“郭统领属于七营节度使管辖,不知他有什么看法。”
七营节度使道:“如今天寒地冻,别说下海了,就算一碰到手,就会结冰,恐怕不可行。”
明志道:“去请郭统领进来,我要亲自问他。”
不一会儿,郭统领被传了进来,他也知道了众人的想法。
郭统领显得很是兴奋,因为明志身为总将军,还会关注他一个小小统领的事,这能不孝死力吗?对这件事情,他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我从军以来,就是在水上作战,依我的经验,这种天气,十尺以下必然结冰。”
明志道:“这么说,大海乞不是一片苍茫。”
郭统领道:“不错,不过这对我们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
众人都是奇怪,都想知道结果。
郭统领道:“现在大海的水几乎被封固在一个固定的空间里,若是突然有一次出现裂隙,其他地方的水,就会不断的往这一处涌来,奔腾之势将比平时的时候更加厉害,这时我们只要加以牵引,完全可以把海水引到三百里外,就算淹不到城里去,他们得知海水倾泻而下,也一定会人心恍恍,无人恋战。并且,海水一停就结冰,他们想出北门抵抗,绝对是不可能的。”
听郭统领这么一分析,还真给众人增添了不少的信心。
明志道:“郭统领既然知道分寸,我就把这件事交你去办,你说大概要多少士兵才能应付的过来。”
郭统领道:“人不必多,但一定要精,属下已有人选,就是由我一手带起的八百赤水营,就让他们去吧。”
七营节度使道:“你是说平均年纪只有十九岁的赤水营,他们在你旗下还不到一年,并且从来没遇过如此阵战,你觉得他们可行吗?”
郭统领道:“我对他们绝对有信心。”
七营节度使道:“光信心还不行,你得说出理由来让我们觉得可行才对。”
郭统领道:“正是出生牛犊不怕虎,正因为他们年轻,正因为他们是第一次作战,才会士气高涨,才能一鼓而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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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1-2010 04:0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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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三章 文莱千里献计
明志道:“说的没错,从没被毒蛇咬过的人,不知道毒蛇的可怕,从没见识过战场残酷的人,反而以为打仗是轻松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要么是一鼓作气,要么就是没经验怕死,所以关键的还是要靠领导他们的人,这一点我对郭统领很有信心。”
郭统领道:“多谢将军,末将还有一个要求。”
明志道:“请说。”
郭统领道:“我的兄弟每人要多一件皮裘,一斤烧炭。”
明志道:“一切依你,我们想办法每人少穿一件,也要挤出八百件来。”
西门和北门的方案已定,如今最重要的就是东门和南门了。南门是奥升帝国的正门,层层关卡自不消说,而且不言而欲,这一次敌军埋伏的地点,一定会在南门附近,致于东门,起到与南门互相照应,退可守,战可出,也不得小视。
明志道:“众将军对于如何分布兵力进攻南门和东门有什么看法。”
阿密私服道:“两门和皇城成三角之势,要攻进皇城,致少得攻破其中一道城门,不能保证另外一门不会出手帮忙,除非我们主攻一门,用足够的兵力牵制住另外一门,才能有办法攻破。”
明志道:“东门前多大山,对我们来说稍微有力,想必他们一定会在山中设下重兵把守,我们首先要把正对东门的要塞给拿下来,接着在上面布置法师圣箭手,让法师圣箭手遥对东门,哪怕是一只蚊子飞出去,也给我射回去。
“致于南门外就是平原,我想敌军会在城门设下圣箭手,克制我军的重骑攻城,若用重骑,必然损失惨重。”
达黎巴道:“若是敌军在城中设下圣箭手,千米之外遥射我军重骑,就算是有十万重骑,也不够他们射的。那就用先行步兵,分散开来,使圣箭手失去目标。”
明志道:“步兵也未必合适,敌军一定会在圣箭手之前有层层重骑,若是我军步兵过去,重骑踩踏而来,恐怕一万步兵还不够他们一千重骑来回贱踏。”
达黎巴道:“也对,这就头痛了,我们千里迢迢已落下风,他们本土作战,占尽地利,乞不是好处都向着他们。”
明志想的头有些痛,叹气道:“若是文莱在这里,他一定可以想到办法的。”
对于明志的头痛,扎木娃道:“不是可以用千里传音跟文莱对话吗?”
明志豁然开朗:“对,我怎么没有想的。”一时间眉飞色舞,开始用千里传音联系文莱,不一会儿就联系上了。
明志跟他说了现在的情况,文莱好奇明志什么时候变成领军打仗的将军了,由于当中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繁杂,简直是一言难尽,根本就讲不清楚,所以明志让她别问,等下次有机会再告诉她。
文莱很久没见明志,自然想他的很,本来想跟他多讲话,不过看他这么认真,也知道事情的严重,开始为他想办法。天知道文莱一个女子,聪明才智却少有人及,不过几分钟而已,既然已经有了对策。
明志大喜:“真的吗?快说来听听。”
文莱道:“胜败关键在交锋那一刻阵势的变化,敌军既然选择守势,圣箭手加重骑,重骑下另有长矛手这是铁定的阵势,这样把你们的重骑和轻骑都克制住了。”
明志道:“照你的意思,他比我们想的还要厉害,如何是好?”
文莱道:“若要对付也不是没有办法,可以将重步兵,骑射手和重骑兵相结合。”
明志一愣:“重步兵,骑射手和重骑兵又如何能结合?”
文莱道:“当然不是叫人结合,而是让兵器结合在一起。重步兵为先锋,尽量弃掉兵器,以盾牌抵挡圣箭手的远射。把重骑兵的铠甲和盾牌全部弃用,能减负就减负。”
达黎巴见这么多有学识的将领在旁边,明志却向一个女子询问,心中便不痛快,想听听文莱到底能讲出什么高明的办法来,听她这么一说,不禁好笑道:“重骑兵弃掉铠甲和盾牌,是不是想告诉我改成轻骑,却让轻骑去干重骑的事。”
文莱道:“谁说话呢,不懂就给我闭嘴。”
达黎巴气的又要反博,被众人阻止了下来。
明志道:“继续说下去,我相信你的。”
文莱一听,心里甜滋滋的,继续道:“这就是我一开始说的结合,把重骑的保护分给重步去做,到时重骑减负到轻骑,却仍旧有重骑的破坏力。”
阿密私服道:“话是没错,但若是敌军使重骑撞过来,我方重骑没有铠甲,乞不是被当成轻骑一般踩踏了。”
文莱道:“关键就在于骑射手,骑射手必须配合重骑兵,以两对一的阵势排列,一但他们用重骑攻过去,骑射手完全马以把他们射趴下,不过这个时候你们得注意保护骑射手,免得对方出动轻装步兵,不过这个不用怕,他们既然选择守势,先锋位置一定不会安排太多的轻步兵,我们只要在后备上做足功夫,攻城之后来个大调转,就可轻易的对付。”
众人一开始还不服气文莱说的,渐渐的觉得她所讲的当真是关键的所在,明明听来很简单,可当初怎么就没想到呢?暗暗佩服她真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
文莱接着跟他们说了如何安排后备,两军在交插攻击的时候,如何防备混乱等等,总之讲到的都是关键的地方,让人茅塞顿开。
众人仿佛对几日后的决战有了充足的信心,被雪压的有些透不过来的士气,也一下子水涨船高。
果然,司天监预测天气的功夫确实有两下子,说好三天内必然停雪,第四天还没来临,雪还真停了,那一缕似暖非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别提有多么的舒服了。
山本太安扎在东门外的山顶要塞,营帐中,侍候飞奔而来,山本太道:“察到了些什么?”
侍候道:“禀元帅,敌军号称百万雄狮,可依属下看来,最多不过三十万。”
山本太大出意料之外:“你有没有察仔细。”
侍候道:“属下绕过他们后方营地,为灶房而挖的坑也不过能给三十万人食用而已。”
山本太道:“这就太奇怪了,区区三十万,竟然号称百万,他们的用意是什么?”
侍候退下了,营中的其他将领道:“或许他们想虚张声势。”
山本太道:“不太可能,以大东国的兵力,百万绝对不算虚夸,况且领军三十万想来攻城,除非是活的不奈烦了,我想没人会这么笨的。”
将领道:“那依元帅认为是怎么回事呢?”
山本太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是怎么回事,只道:“让侍候再去查探。”
两军交战在即,无非驴也没有闲着,和大臣商量着边关之事,忽有人进来通报:“禀皇上,北门三百里外的海水,忽然向皇城涌来,短短的几个小时,已蔓延了一百多里。”
无非驴道:“竟有这事,雪不过刚停,大海应该还处于冰封状态才对,谁知道怎么回事。”
有人道:“皇上,一定是敌军搞的鬼。”
皇上问探子道:“可有发现敌军的踪影?”
探子道:“未曾发现。”
无非驴道:“也是,若是他们敢来北门,那还不来一个冻死一个,不必理会。”
又过一段时间,探子又来报:“皇上,海水蔓延到百里外。”
不过几分钟而已,又有新消息:“皇上,海水已到二十里外,照此速度,半个小时必将涌入皇城。”
一下子,整个朝堂一片惊谎,这种天气若是海水涌来,不被淹死恐怕也非被冻死不可。
无非驴道:“还不快派人过去排水。”
探子道:“水结冰的速度太快,手一碰水就会结冰,我军主力都在东门和南门,就怕牵动军心。”
无非驴道:“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办法了,马上命令封锁北门,铸高城墙,只要不让海水冲进城里就行。”好一阵心急。
东门要塞,侍候道:“禀元帅,敌军突然出现在百里之外,恐怕半日内必会到达。”
山本太道:“来的好快,这么冷的天气都阻止不了他们,这到底是一批什么样的军队。传令下去,全军戒备,准备迎战。”
仅过了半个小时,侍候又飞奔而来。
山本太道:“慌慌张张,还不快说什么事?”
侍候吱吱唔唔的还没出声,已有将领跑进来:“元帅,敌军已到山下,以轻兵散阵攻上山来。”
山本太急道:“什么?不是说要半天吗?为什么半个小时就到,你这个侍候是怎么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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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1-2010 04:0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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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 两军交锋
侍候吱唔的道:“敌军主力确在百里之外,而且延途也没有发现可疑。”
山本太一脚把侍候踢开:“你别告诉我敌军会飞。”
事实上,明志先一骑飞奔往返一次,然后用瞬息移动,每次能带将近一百人,来回一百多次,使的一万轻步兵真好似从天而降一样,让人防不胜防。
山本太道:“马上出外迎敌,连蚂蚁也不能给我放上山来。”
山本太亲自来到山头,发现敌军虽然没有密密麻麻的阵势,不过隔几米就能看见一个,一步一步的紧逼山头而来。
这种情况,使的山本太的圣箭手失去了作用,高山之势根本不是重步兵生存的空间,所以只得用轻步兵阻击。
有了一万轻步兵做先锋,突然出现的攻法,无疑使的对手措手不及,士气先弱,主力部队很快也到了山脚下。
本来地势居高临下,十万守军中有将近七万是圣箭手,现在基本上都派不上什么用场,现在还真的是密密麻麻了。
明志一方士气如虹,敌军则非常惰懈,自然是攻无不克,势如破竹。
有将军道:“看来守不住了,不如退进东门,早做准备。”
山本太觉得有理,也便下令撤退。主帅一退,士兵多半弃甲,只顾逃命。
阿密私服见此情景,大喜:“文莱姑娘的计果然成功了,传令下去,马上换箭,给我瞄准东门。”
士兵们应和一声,竟有六层的人是弓箭手,这就是文莱的“百变”之计,战领要塞不为进攻,主要控制东门,所以自然圣箭手最合适,可圣箭手在进攻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杀伤力,所以士兵多半详装轻步兵,现在占领了高地,也便换回了衣服。
山本太逃下山来,进入东门,马上道:“下令全军戒备,让圣箭手给我瞄准。”
过了很久,不见一个敌军来攻,山本太显得很是糊涂:“怎么回事?敌军呢,难道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了。”
有将领道:“不如率一小队人马出去看看。”
东门打开,千夫长率领一千人小心翼翼的出得城门来,谁料没走几步,便看见飞箭从四面八方而来,不过一会儿功夫,一千人全部死在了箭下,怎么死的都不知了。
山本太见此更加惊谎:“怎么会这个样子,敌军何时有这么多圣箭手。”
有将领道:“元帅,我们上当了,敌军攻山的人中,多半是圣箭手。”
山本太大气:“太狡猾了,现在他们不攻城算什么意思?”
将领道:“他们不攻城最好,他们远道而来,想跟我对峙,跟找死没有什么分别。”
山本太听了,总算是有些松了一口气。
一切都在以意料之中的事情发生,明志的七十万主力,大张旗鼓的直往南门而来,跋山涉险,由多若带领的两千士兵,也都伤亡极少的到了西门外,开始与西门的守兵对抗。
探子连续飞报入宫:“禀皇上,敌军出现在西门,我军士兵不敌,敌军仿佛有破城而入之势。”
这不禁大出所有的人意料之外,无非驴道:“西门到处都是险山,那里怎么会有敌军的。”
探子道:“不知道。”
无非驴气的站了起来:“不知道不知道,没用的东西,敌军到底有多少人。”
探子道:“好像一两千。”
无非驴见敌军人数不多,好在松了一口气,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正南门士兵一个也不能善离职守,马上到东门借兵,不能让敌军攻入西门。”
又有探子道:“回皇上,元帅的主力被困东门,东连山被敌军攻战,上面驻扎无数的圣箭手,我们根本出不得东门半步。”
无非驴气的走来走去:“东南西北都有敌军,我军都死哪里去了,虽然只有一两千人,若是攻进城来,难不成让大内侍卫抵挡,那朕的尊严往那里搁。”
无非驴还没气完,又有探子道:“皇上,敌军主力紧逼南门,已摆好阵势,仿佛要猛攻了。”
无非驴道:“来的好快,下令死守南门,退一步者,斩。”
正是两军交战,四处皆惊,整个皇城弄的沸沸扬扬,传言四起,甚至说敌军已经破门而入,简直民心大动,民心一乱,乱事也便一件接一件,谁都想逃出城门,可四门紧闭,谁也别想出门。士兵都去守城了,管理暴乱只能出动大内侍卫了。
明志亲率七十万大军在南门前十里停止前进,命令两千重装步后,手持盾牌在前队开路。两千重装步后,有如凭空挡起一面铁墙,任你圣箭手的箭术多么厉害,也别想穿透的进来。
重装步兵之后便是卸了重铠甲,重头盔的重装骑兵,每两个重装骑兵之间,便有一名骑射手,此队形以每隔三米为一横队,每三横队为一纵队,紧紧有条,错落有致,仿佛一堵堵都是铁墙,一队队都是铜壁,士气冲天,就让敌军见者心悸,呆呆的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为了不使一门破而四门皆破,奥升帝国的东西南北四个城门可以说是互相分隔的,也就是说,除了专门的通道外,单一的攻进其中一门,短时间是无法直逼皇城。这种建筑虽然新奇,不过也有他的弊病,就像现在来说,山本太亲率的东门士兵,被阿密私服的圣箭手克制,除非突围而出,或者借助通道,才能派兵调援其他三门,可他们又怕一旦开起通道,不知埋伏在哪里的敌军就会趋机一涌进来,所以一直未下决定。
飞报如雪片般纷纷落下,山本太也知道明志已经主攻南门,他亲率士兵把守东门,以为可以借塞一夫当关,可以说是失误中的失误,每当突围的时候,都会无辜的死在圣箭手的飞箭之下。
两军成互相牵制的作用,阿密私服要想攻进城去,仅凭圣箭手根本就不可能,不过山本太要想调兵支援南门,却也不是省力的事情,他首先得躲过七万圣箭手的长箭,这无疑是要付出惨重代价。
山本太没有其他的办法,吩咐手下将领道:“本元帅亲自到南门去,你们负责把守东门,总之敌不动我不动,就算敌动,你们也要死守,不能出城迎战,知道没有?”
几位将领齐声说是。
山本太一人离开,自然不会引起太多人注意,经过S形的通道,也便到了南门,南门守将早已经急的满头是汗,看到元帅亲临,喜道:“大元帅,你来了那可就太好了。”
山本太道:“情况怎么样了?”
守将道:“不知道敌军摆什么阵势,让人无从下手,元帅请看。”
山本太在城墙上远远的望去,仿佛一堵铁墙在慢慢的向城门移动而来,忙道:“离这里还有多远。”
守将道:“粗略估计,一千米内。”
山本太道:“一千米正好是圣箭手射程,马上下令圣箭手整装待发,给我瞄准他们的中心发射。”
守将大声说是,然后传令道:“所有圣箭手听令,马上拉弓搭箭,从左到右各自选择一个人瞄准,都给我把弓拉满,往他们人群中射,听到了没有。”
城后方将近三万的圣箭手,分左中右三个万夫长指挥,以三角形的阵势,瞄准了敌方。
南门前一大片的空地,其中没有东西阻拦,几乎都可以用肉眼看到对面。
明志道:“传令下去,敌方开始动用圣箭手,叫大家把盾牌给我拿稳,谁若是失手,罪斩双手。”
阵势旗指挥依靠远传声,类似现在的广播,远远的传送着命令,所有士兵都是一鼓作气,前方是敌人,不把敌人杀死,就是让敌人给杀死,后方虽是将帅,可他们个个都拿着杀人的刀,谁敢退后半步,无情的刀就会向他们砍去,这也是行军作战永远不变的法则。
山本太高举双手,守将高喊:“所有人准备。”
山本太的手一放下,守将扯破了喉咙喊道:“发谢。”
一瞬间,长箭好似漫天的飞蝗,向天空射去,成弧形角度射入敌主阵中,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起到作用。
三万圣箭手,三万枝箭射出的气势,几乎已经到了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地步,仿佛长箭织成了一整片黑色云彩,黑压压的一片接一片的射入阵营之中,几乎已经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稍微有一点点的空隙,都会有长箭射入。
明志一方的士兵早就作足了心理准备,射倒一个,另外马上就会有后补人员补上,总之不能产生混乱,使用的是稳扎稳打的策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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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1-2010 04:1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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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 强将手下无弱兵
山本太看着三万箭射出去,也就射死了几百个人,气的不行,看着敌军剩下五百米,也便下令道:“圣箭手听令,开始自由瞄准射击,不准空发一箭,只要看到敌人露出破绽,马上给本元帅射死他们,听到没有。”
三万圣箭手齐声说是,声音震天响动,一个个的眼睛都好似老鹰一般,只等着敌方露出破绽。
大东国祟拜白色,所以士兵的衣服全都是白色,我们就称他们为白衣军,奥升帝国则相反,青一色黑色铠甲黑色兵器,这场大战,仿佛演变成为了黑白之争。
白衣军中有一个重装步兵累的手中的盾牌稍微侧了一点,一瞬间就有将近一百只箭飞驰而来,先是射中了他的左手,他疼痛之时,盾牌自然就掉在了地上,接着那数百枝箭全部都射在了他的身上,射的他满身都是窟窿,当场毙命。
马上就有一个人补上了空位,其他士兵连看都没转头看一眼,仿佛死亡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前进。因为他们知道,虽然同伴死了很难过,但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他们当中谁若是稍有虚忽,下场只有和他一样,被乱箭射死,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铁石心肠,等攻破城门,天下太平之后,再去悼念死去的同伴也不晚。
明志见己方军队到了南门外百米的地方,开始传令停止,重装步后将手中的盾牌都驻在了地上。
黑衣军守将道:“他们停下来了。”
山本太道:“马上下令重装骑兵准备。”
城门前将近十万的重装铁甲军,早已经整装待发。
山本太道:“给我冲上前去,把他们阵势给我冲散,圣箭手把眼睛擦亮一点,一百米的距离若射不死人,我先射死你们。”
随着一声令下,十万重装铁甲军有如黄河绝堤的气势,朝着白衣军潮水般涌来。
明志一声令下,铁墙般的重装步兵开始分开两边,掩护下则是将近一万骑的骑射手。骑射手刚好克制重装骑兵,如今只有一百米的距离,眼见黑衣重装骑兵蜂涌而来,骑射手也是真正的派上了用场,一箭过去,就有一名重装骑兵倒下,数以千计的长箭漫天飞舞,仿佛在眼前织成一道密密麻麻的箭网,几乎可以射到每一个角落,无泄可击。
守将大惊:“好多的骑射手,以弱击强,我们吃大亏了,元帅马上调回重装骑兵吧。”
山本太也便下令:“长矛步兵接应重装骑兵,圣箭手掩护。”
命令一下,重装骑兵有如丧家之犬,纷纷往回赶,随时都有可能中箭,随时都可能摔下马来,只有进入了城门,才算得上是安全。
黑衣军出动了事先准备好,却为数不多的长矛兵,这些长矛兵专门就是为了克制骑射手,在圣箭手的掩护下,他们有如一群群矮小,却威力强大的侵蚀者,朝白衣军的阵营里捅进来。
这个时候,当然就须要远处的圣箭手了,明志高举右手,千米之外排列着五千圣箭手,长箭从天而降,对于没有任何盾牌抵挡的长矛兵来说,射一箭倒一个,很快,南门前便插满了密密麻麻的长箭,尸体也是堆积如山。
山本太惊慌道:“他们有圣箭手,我们也有圣箭手,他们有重装步兵,我们也有重装步兵,几乎他们有的兵种我们都有,为何每次都让他们克制住。”狠狠的责问守将。
守将当然不能说兵种无异,贵在用兵,这样乞不是说明山本太不会用兵,只能吃下哑瓜亏。
山本太道:“你马上给我想一个办法,否则我先杀了你。”
守将一惊,顿生一计:“我们只守不攻,他们就很难取胜,等一会儿他们一定会用重装骑兵攻城,我们紧闭城门,城下命令重装步兵手持盾牌,克制他们的圣箭手,再安排长矛兵,长臂弓箭手,轻装步兵在重装步兵后面接应,他们一时半刻就难以攻下,自然就会退走了。”
山本太点了点头,道:“马上按你的方法去做。”
城门罗鼓声响,黑衣军重新排兵布阵,一连窜的重装步兵涌出城来,在身前排起了三横长长的横队,前一阵空隙之间有长矛兵,后一队则是长臂弓箭手,用来克制重装步兵。
明志把重装步兵放在最前面,现在敌方出动了长臂弓箭手,这自然很是吃亏,不过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一声令下,白衣军头队变尾队,尾队变头队,身体后转360度,开始有条不紊的往后极退,只留下卸下了重装的重装骑兵,同时,近十万的轻装步兵,飞奔上前照应重装骑兵,开始了最后一轮的猛攻。
先是一个千夫长率领铁弓手将黑衣军前一排重装步兵射倒,接着轻装步兵有如潮水涌向前,牵制住了他们的长矛手。所谓长矛手,要有一定的距离才能发挥威力,对付骑兵最好了,可是对付手拿钢刀的近身肉博步兵来说,显然不是敌手。
重装骑兵趋此猛冲,配和轻装步兵,几乎达到了势如破竹之地,一直攻到了城门下。重装骑兵开始后退,只看到密密麻麻的轻装步兵,或架云梯,或举木攻城门,已到了水火不容的生死决战时刻。
黑衣军在城墙上拼命阻止,往下扔石头,泼滚水,射短箭,总之不能让一个士兵上城墙来。
白衣军不畏生死,人人奋勇,云梯一倒重新架,摔倒地上不死马上起来再战,喊杀声震耳欲聋。这一块血肉横飞,那一边惨叫连连,可能一瞬间,一个人的手没了,脚没了,脑袋被砍下半边,眼珠子被刺瞎了,身体被石头砸扁了,总之死亡的恐怖无不近在只尺,这也正是战争的无情和残酷。
黑衣军一开始就受到一连窜的挫败,士气已弱,白衣军则是越战越勇,有一个爬到了城墙上,接着一连窜,一整片的都到了城墙上,两军开始在城墙上混战,黑衣守军避且不及,只有一小半顾及城下,这样一来,也就越多的白衣军上了城墙,你我两方近在只尺,你的刀子刺进我的肚子,我的刀子把你脖子砍下。你砍断我的一只手,我马上还你一刀,你把我推下城墙,我拉住你和你同归于尽,总之是杀一个够本,杀两个翻倍,不怕杀人两眼通红,就怕被杀血溅满襟,不是生就是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在这种情况下,谁还不奋勇,谁还不拼死一博。
明志和六营节使远远的观看,一个个喜笑颜开,一声领下,所有的人都往城下赶,城门被攻破了,士兵一涌入城,守城兵不是被乱刀砍死,就是转身逃跑,一看城墙上的山本太和守将,早已经不知影踪,怪不得手下士兵无心恋战了。
明志欲挥刀长驱进城,一员将领道:“请将军下令,士兵进城后不得枉杀一位百姓,否则军法处置。”
明志道:“为什么?”
那将领道:“免得被万夫所指,说我军残暴。”
明志觉得甚是有理,看了他一眼,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不认识你。”
那将领道:“末将于天池,只是小小的八千户,将军眼高了。”
明志道:“原来如此,就跟随我手下当个偏将吧。”
于天池道:“多谢将军。”
明志率军进城,南门一片萧条,尸体,鲜血,残手断足随处可见,好生悲凉好生凄惨,这些本该好好活着的人,就是因为一场战役,夺去了他们的生命,虽是敌军,也不禁让人深深的感叹,和平其实是多么的可贵。
一时间,城里满布投降之旗,敌军纷纷放下手中的兵器缩立两边,阿密私服也带兵径入东门,无人敢阻,来和大军汇合。
无非驴和一些文武大臣纷纷前来,跪倒在明志的铁蹄前面,无非驴亲自递上降书。
明志接书一看,大概是写:“朕愚害民,无脸为君,现愿夺去皇号,降位为王,肯请饶其一命云云。”
明志想想他必竟曾经是一国皇帝,如此摇尾乞怜,不过大势已去罢了,也不禁替他叹气。
明志道:“我军为诛贼讨逆,绝不枉杀一人,请把山本太给交出来,全城的百姓都可免去一死。”
无非驴道:“多谢大将军,一切都听大将军做主。”
明志传令道:“所有无关人等,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或自闭门窗,全城搜罗山本太,谁若藏逆,格杀无论。”
所有士兵齐声说是,声音震天,几乎搜索了整条大街小巷。没人敢私藏山本太,他还能逃到哪里去了,马上就被押了上来。
明志骑马走到他的身边,早已想过不知多少次要让他替铠丽偿命:“终于抓到你了,你该知道会有今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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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1-2010 04:1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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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六章 天机老人重现
山本太被层层包围,每人喊一声,都能把他震晕,可是他仿佛一点都没有害怕之意,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明志道:“住嘴,你还笑的出来!”
山本太道:“为什么笑不出来?我现在落在你的手里,大不了一死,你还能拿我怎么样?”
明志道:“就是想让你一死。”
山本太道:“那好,来,杀死我吧,为了我,劳师动重百万雄帅,也算看的起我,本君死而无憾。”
达黎巴看到他一点都不畏惧,心中越发有气,大喊:“给我把他的舌头割下去。”
一士兵听令上前,谁料钢刀反被他夺了过去,送了性命。
山本太狂笑着,仿佛有些发疯似的,只要有人靠近就挥刀将其砍死,普通的士兵,如何可能会是对手。
众人一声大喊:“保护将军,保护将军。”
山本太知道难免一死,临死还想跟明志同归于尽,朝明志这边飞奔而来。
明志从马上飞身上前,无比快速的使出擒拿手,锁住他拿刀的左手,反转他的手腕,用他自己的手握刀把脖子砍了下来。
山本太瞪大了眼睛,整个身体怔了一怔,然后一股鲜血从脖子里冲了出来,身体未倒,人头滚到了一边。
达黎巴尤觉不泄愤,下令道:“把他的身体给我跺成肉酱。”十几个士兵挥起钢刀,朝着山本太的身体和脑袋一阵胡乱挥砍。
明志手里握着钢刀,仰头望着天空,心道:“铠丽,你在天之灵看到了没有,你的仇已经报了,你也就可以安心了。”
不一会儿,郭统领和多若也领着各自一队回来汇合了,一些百姓听说敌军不枉杀一人,才敢开门探头往外看,总之说来,一切都平静了许多。
在众人的簇拥下,明志协同一些将领,往大殿而来。
殿中空空如也,该跑的早就跑了,该留下的也都退到一边去了,唯独有一个老人独坐其中,这老人年似过百,头发白中带灰,一尺多长的胡子早已花白,他稳稳当当的坐在地上,身前放着一把五弦琴,混没理会众人进殿,顾自一个人弹起琴来。
琴弦之声不太强烈,却忧扬悦耳,妙声之中,带点淡淡的伤感,仿佛正如明志现在的心情。明志一听这琴声,仿佛被带入梦境之中,走了好一会儿的神。
达黎巴见状道:“哪里来的糟老头,把他给我赶出去。”
明志回过神来,把士兵拦住了,走到老人的面前,问道:“你是什么人?”
老人也不抬头看明志,双手故自摆弄着五弦琴,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我是什么人?这个重要吗?”
明志被他这么一问,反而问倒了。现在突然出现一个不知名的老人,当然要问他是谁。但是回想起来,既然是一个不知名的老头,就算知道他是谁又能如何?
明志道:“那你在这里干什么?”
老人道:“将军难道没有看见,老夫正在扶琴。”
明志道:“为什么在这里扶琴?”
老人道:“急兴使然,没有原因。”
明志道:“那你要弹到什么时候?”
老人道:“一曲弹完的时候。”
明志又问:“一曲何时弹完?”
老人道:“该弹完的时候。”
达黎巴叫过无非驴道:“他是你朝中的大臣?”
无非驴道:“不是,我从来没见过他。”
达黎巴道:“那他怎么会在这里?”
无非驴道:“我也不知道,或许偷偷的跑进来的。”
达黎巴走到明志身边,道:“明志大哥,赶他出去吧,别让一个疯子扰乱了大家的兴致。
明志一愣,觉得这老人可不像普通的疯子而已,他的话句句平淡,却句句都有深意,有心人仿佛都能明白说些什么。
明志继续问道:“何为该,还是不该?”
老人道:“顺其自然是为该,逆天而行是为不该。”
明志听到“逆天而行”四字,整个身体一怔,仿佛老人想用平淡的话,让自己去感悟某一些事情。
明志道:“如何才能顺其自然,如何才不会逆天而行?”
老人赞道:“年轻人悟性很高,问的好。顺其自然乃识时务者为俊者,逆天而行必自毙。”
明志一时间无法领会他话中的深意,忙道:“先生可否直言。”
老人道:“将军自己可以明白的。”
明志道:“可是我不明白。”
老人道:“将军明白的。”
明志搞不懂,明明自己不明白,为什么非说自己明白,难道明白不明白,自己都不清楚吗?
就在这时,当的一声,弦断了一根,老人也便停止了弹奏。
明志道:“弦断,难道才是该停的时候?”
老人道:“非也,若老夫早些停手,弦就不会断,如今弦断,老夫后悔也没用。”
明志道:“先生话里有话,可否讲的明白一点。”
老人道:“明白者自明白,不懂者怎么讲都是不懂,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弹久必弦断,若想不断早收手。”
明志心中想着:“弦断莫非指我有性命危险,只是目前还没来临。继续弹琴,难道是说继续做我的事情,如果我现在住手,弦就不会断,我的命才不会有危险,如若不然,性命不保不成?不知继续做是指何事,如何才能住手。”
明志微微想到了事情的一点关连,只是还不清楚,老人的话的真正含义,便道:“晚辈实在愚昧,前辈竟然有意提点,不该话语两句半,既然已经说了,剩下半句何不也说出来。”
老人道:“那老夫就要从将军身上赚点金币了。”
明志道:“多少?”
老人道:“一个!”
明志马上命人把金币拿给了他。
老人道:“老夫懂得测字,将军赐老夫一个字,老夫依字而解。”
明志心想:“他想借测字把天机告诉我吗?”如今突然要想一个字来,还真觉困难,要选哪一个字才好呢,忽然看到地上那柄断弦的琴,仿佛鬼使神差一样的说道:“那就‘琴’字吧!”
老人笑着点头,道:“琴,‘今’之上面两个‘王’可以说两个‘王’死死的把‘今’给压在脚下,更可以说,是‘今’拼命的把两个‘王’往上顶。”
明志忙道:“这代表什么?”
老人道:“没有代表什么,将军一定要记住,老夫现在是在拆字,不是说人。”
明志不懂:“他为什么要刻意强调这一点。”不过一看这老人的样子,就很是古怪,说出古怪的话来,也就不古怪了。
老人继续说道:“两王虽高高在上却无权,‘今’多一点就是‘令’这一点可以说是权利,权利乃是身外物,可有也可无。将军是否可以想像,琴可以比作三个王聚首。”
明志道:“三个王?”如今天下大势,三足鼎立莫过于大东国,大雄国,奥升帝国,如今奥升帝国已是昨日黄花,只剩大冬国和大雄国,若把琴比作三个王,两个有权而一王无权还勉强说的过去,现在说是两王无权而一王有权,当然不可能指现在的无非驴反而有权了。如此算来,这三王并不是指这三个人。
明志道:“晚辈不解!”
老人道:“好似三王,实则只不过是替人做嫁衣裳罢了。”
明志忙道:“如何会这般?”
老人道:“今就算力气再大,总有一天会被两王压倒,好比弦断。如今的两个王被今高高举起,心中难免顾忌,怕摔个粉身碎骨,所以不敢有什么做为。今何必还要苦苦支撑,既然天下跟今没有什么关系,何不放开双手,让两王去争天下,今乐得做个闲云野鹤呢?”说话的时候,眼睛死死的看着明志。
明志猜想,老人口中的那个‘今’一定就是指自己,现在自己兵权在握,号令天下谁敢不从,‘令’下的一点,无疑是指兵权,其中一王想必就是格林二世,那另外一王又是谁,大雄国君跟这件事没有什么关连,想必不关他的事,也就是国,大东国将出现两王争天下的局面,自己不管怎么做,不过是替人做嫁衣掌裳而已,总有一天必弦断,只有尽早收手,不管天下之事,才能保得平安。
看到明志的沉思,阿密私服上前道:“将军,不必听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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