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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诡异故事标题:墙+园艺系毕业的女生+讨厌的狗+女儿的洋娃娃+变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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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010 01:5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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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梅不是趙世斌最好的學生,卻是他最愛的女人。
楊梅憑借她雪白的大腿和飽滿的肉球順利得到這位知名畫家的青睞從而晉級為眾多師姐師兄的師母。
趙世斌沒想到四十一歲的他居然能娶到一個二十三歲的可人兒。也沒想到原本打算單身一輩子的他竟然終結在這個小女生手里。
婚后,他對楊梅照顧得不可以說不是無微不至。楊梅也承認,除了她爸,世界上沒有第二個男人能比趙世斌更寵她。
但是,這種對成熟的迷戀終究不能代替愛情。結婚不到兩個月,楊梅就感覺自己像是找了個后爸,而非老公。
全無婚姻的激情。
楊梅得到了預期的名利與學位,自然再沒有了裝作很愛慕趙世斌的動力。心境決定行為。一天天的,日子索然無味。
直到楊梅勾搭上她的師兄呂超。
如果不是趙世斌像給楊梅一個驚喜,故意在電話里說自己過幾天才回來,恐怕他們的婚姻不會這么快夭折。
楊梅跪著哭著求著向趙世斌求饒,承認錯誤的舉止其實絲毫沒有打動趙世斌的心。
他只是沒想好要怎么懲罰這個浪蕩形骸的女人更合適。
嘴上倒是原諒楊梅了,把整件事壓了下去。畢竟他在美術界也是響當當的人物,如果結婚半年不到就離婚,對他來說也不是什么光彩事。
有句話說的好,“機會常常出現,關鍵要善于把握”。
楊梅摁開電梯門心不在焉踏進去才發現……電梯廂根本沒上來,電梯故障了。
幸好她眼明手快,雙手死死抓住電梯的鋼纜,整個人懸吊在二十四樓的電梯井道中。
“啊——!”
她的尖叫把老公引來了。
趙世斌一看這陣仗也慌了神,趕緊打電話叫物管派人來。
接著他試著伸手去救楊梅。無奈重心很難把控,試了幾次都沒成功。
冷靜下來的趙世斌突然想到應該怎么懲罰這出軌的妻子了。
“來,寶貝,用腳纏住鋼纜……然后把你的左手伸給我……”
“我……我不敢,老公快救我!”
“梅梅,鋼纜上有太多潤滑油,還有倒刺,你這樣撐不了多久的。聽老公的話,把手伸過來,你一定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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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010 02:0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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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梅因為緊張,半天沒把手從鋼纜上拿下來。趙世斌有些著急,他怕物管人員很快就上來了。于是一只手抓著電梯門,努力把身子探過去盡量靠攏楊梅。楊梅這才把左手遞過去。
在趙世斌要她把右手也伸過去的時候,她猶豫了。但是鋼纜上的倒刺扎得她血流如注,她知道自己這樣子也撐不了太久。于是把心一橫,兩只手分別握住了趙世斌的雙手,而雙腿也漸漸松開了鋼纜。整個人全靠趙世斌把她拉住懸在空中。趙世斌為了維持身體的平衡,將身體完全趴在地板上,兩手用力握住楊梅的手腕。
“老公,快拉我上去,我的手好痛……”
趙世斌把頭低下去,笑著對楊梅說:“老婆,你現在知道需要我了是嗎?但是你之前做的事,深深的傷害了我。老公覺得你應該給我一個交代。”
“老公,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快拉我上去吧,求你了!”楊梅意識到她現在的處境比剛才吊住電纜更危險,眼淚一下子就流出來了。
“梅梅,你也是成年人了,老公覺得你應該接收點懲罰,讓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
趙世斌猛的松開一只手,楊梅尖叫起來,她的身體開始在空中晃蕩,一只手在空中亂抓。
黑黢黢的電梯井道不斷有風涌上來,呼啦啦的吹得人毛骨悚然。
“老公,我錯了,你快救我……老公……”楊梅幾乎是聲嘶力竭。
趙世斌看她表情煞白得像一張紙,心想折磨到這份兒上也差不多了。便伸手去拉她另外一只手。誰知道剛剛握住,楊梅就急著往上爬。她用腳蹬著井道的壁沿,雙手使力把身子往上送。
這突如其來的力道讓趙世斌猝不及防,加上從纜繩上沾了不少油脂,楊梅就在這一瞬間從他的手里滑落下去……
保險公司賠了趙世斌一大筆錢,物業公司也賠了一大筆錢。
但這些賠償都不足以消除趙世斌耳朵里回響的,從長長的電梯井道傳來的臨死前的吶喊。
“趙世斌,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這句話在楊梅“嘭——”的墜地聲之后才傳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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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010 02:0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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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10:37 PM 编辑
★826恐怖故事标题★〜佳人難得
媽媽拉住了小哲的父親,他挽起袖子,怒氣沖沖的正準備修理自己的兒子。
“不爭氣的東西。”他恨恨道:“想當初花了那么多擇校費,不就是想讓你上個好高中,以后能進好點的大學?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他說著,將一封信扔在了地上。小哲別開面孔,不肯看他。媽媽默默的拾起那封信,那是一封小哲寫給某女孩的浪漫情書,只不過,它在錯誤的時間,出現在了錯誤的場合。
“小哲,”媽媽似乎有千言萬語想說,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半天才問道:“你們到底。。。發展到何種程度了?”
“我們就是普通朋友。。。”小哲小聲嘀咕,卻不肯抬頭直視母親。
“普通朋友。。。”一旁傳來了父親的冷笑。他驀的站起來,奪過媽媽手中的信,幾乎將它戳在兒子臉上:“我給你兩個選擇,一,馬上拿出手機,打電話跟那個女孩兒斷絕關系;二,如果不然,明天我就拿著這東西找你們教導主任,讓他立刻把你這‘品學兼優’的三好學生轉到墊底的慢班,你自己看著辦吧!”他說完,將信拍在了寫字臺上,氣哼哼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媽媽嘆了口氣:“小哲,你一直都是個懂事的孩子,你知道應該如何處理這種事情,聽爸媽的話吧,我們不是害你。。。”
小哲抬起頭,眼中有些濕潤:“我們不耽誤功課,還不行嗎?”
媽媽搖搖頭:“這不是你能決定的事情,當斷則斷啊。”她說完,將小哲的手機遞到他的眼前。
小哲面無表情的接過手機,握在手里,媽媽又是一聲嘆息,然后轉身走出了他的臥室。房間里一片寂靜,唯有時鐘分針走過的嗒嗒聲。小哲內心不停的掂量,一邊是朦朧的愛情,另一邊則是所謂前途,這本不矛盾的二者,偏偏如今被擺到了天平兩端。他拿起手機,又放下;按鍵點亮屏幕,想了想又將手機扔到一邊。最后,他還是將它重新拿起,并在電話簿中,找到了一個叫“小蕾”的名字。他新建一封短信,里面只有寥寥數語:“我考慮過了,咱們還是暫時分開吧,對你我都好。”
然而,他的手指懸停在“發送”鍵上方,遲遲不肯按下。此時,媽媽突然在門外敲門,說道:“早點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小哲的心中突然一陣莫名的煩躁,順口回道:“知道!”當他再次注視手機屏幕,發現那上面出現“發送成功”的提示語。他頹唐的倚在床頭:“莫不是天意?終于結束了。。。”他本以為小蕾會打來電話質問,然而手機一直靜悄悄的,鈴聲不曾響起。“也許,她也只是把這段感情當成了兒戲。。。”此刻,他說不上是放松還是失落,一種空蕩蕩的感覺涌上心頭。 “就這樣吧,就這樣吧。。。”他喃喃自語,合衣而眠。
夜半,窗外“咚”的一聲悶響將他驚醒,睡得正迷糊的小哲,頭一個念頭是:“小偷?”由于大樓建筑結構的原因,11層的住戶窗外有一個探出去的小小平臺,平日里他就有點擔心小偷會站在那上面爬進自己家中。然而朦朧睡意之中,小哲支著耳朵聽了一會兒,不再有任何動靜,就又沉睡過去,這一次,夢魔襲來。。。
小哲來到一株孤零零的桃樹旁,那里傳來熟悉的歌聲:“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這不正是小蕾的聲音?他抬頭望去,見一副秋千高掛在粗壯的樹枝上,那曾經心愛的人兒,此刻一襲白衣,一邊悠閑的蕩著秋千,一遍旁若無人的唱著歌曲,她的白衣上點綴著粉色的桃花,她的長發隨風而舞。。。
“小蕾。。。”他喃喃道,不由自主的向她走去:“可以原諒我嗎?我們其實可以不分開的。。。”小蕾并未答話,見他走來,笑著朝他伸出手臂,奇的就是那桃花,此刻仿佛具有了生命,從衣服上綻放開來,桃枝順著她的肩膀,爬到她的手臂,爬到她的手掌,延伸到小哲的眼前。一瞬間,那桃枝上所有的花蕾同時綻放,小哲怔然走到花前,伸手想要摘下一朵桃花,那花中,卻有一滴露水滴下,落在樹下小哲的額頭上。
小蕾從樹上飄然而下,慢慢向后退去,卻面向小哲,出纖纖玉手:“來吧,來吧。。。”小哲著魔一般,踉踉蹌蹌朝她走去:“等等我。。。”
突然,身后一聲斷喝:“小哲!”他還未來得及回頭去看,面前的小蕾突然從眼中流出了汩汩鮮血,她的厲聲道:“別食言,我等你。。。”
小哲突然驚醒,發現窗戶大開,自己半個身子跨在窗戶之外,腳下就是11層高的樓房,另一條腿卻已經被父親死死的抱住,他正嘶聲喊道:“混帳!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趕緊下來!”小哲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恍然還在夢里:“我這是怎么了?”不容他猶豫,父親已經一把將他拉了進來,二人失去重心跌倒在地,媽媽撲上去抱住他,失聲痛哭:“要不是我不放心起來看你。。。死孩子你不要命了!”
小哲看看他們二人,道:“爸爸,媽媽,我剛才仿佛在做夢,我夢見。。。” 他望向窗口,外面掛起了大風,窗戶外沿上方的平臺上,依稀有數縷黑發飄動,他失聲叫道:“媽,你看,那里!!”眾目睽睽之下,平臺上傳來陣陣嚓嚓之聲,仿佛有重物被大風吹動,然后,半截身子和一段手臂無力的垂了下來。。。有個人在平臺上!面目全非的頭顱隨風擺動,早已失去了生命跡象。
媽媽嚇得大叫一聲,爸爸慌亂道:“這人哪兒來的??上半夜我聽到一聲悶響,沒在意。。。難道說竟是這個人跳樓?快。。。叫救護車!”
小哲驚恐的看著窗外懸著的那副面孔,那再熟悉不過,那是小蕾。。。倔強的小蕾,竟然選擇在自己家樓上跳樓,又剛好落在自己窗外的平臺之上。。。他痛苦道: “為什么,為什么。。。”鮮血飛濺在小蕾純白色的上衣之上,恰似盛開的桃花;血液順著她的臉龐,流向她的手臂,留到她的指尖,一滴滴的墜下。。。正在此刻,狂風又驀然掛起,小蕾的身體失去了平衡,徑直朝下墜去。“小蕾!”小哲不顧驚慌失措的雙親,撲向窗口,他看到小蕾的身體從他面前一閃而過,然而他卻清楚的看到了她充血的雙眼,一瞬間,夢中那句話再次回響在他的心中:“別食言,我等你。。。”一轉眼,小蕾瘦弱的身體,早已被無邊的黑暗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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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010 02:0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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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10:38 PM 编辑
★827恐怖故事标题★〜小偷
那天,她在聚會上,美得像一個天使。
他終于鼓起勇氣越約她出來,借著月色朦朧,他還吻了她。回家后興奮得一夜睡不著。
他們于是開始傾繁約會。似乎一切都水到渠成。那一夜她留在他的家,他有些手忙腳亂。怕照顧得不周全。
終于他們相視而坐,她問道:我美嗎?他頻頻點頭。
她笑:“哪里最美”?
他答:“眼睛”。
真的嗎?她嗲聲道:“送你如何”?他疑惑,她卻拉起他的手一直摸到眼眶邊。
她的手一緊,他的手指直直插入她眼眶,鮮紅的眼珠落入他手心。
他嚇暈過去。她收起道具,開始搜尋他家里的珍寶。
突然,她看到一個白色的玉壇子。她使勁兒的打開,里面卻是白色的粉末。
她有些疑惑,卻有人拍了她的肩,一轉頭,是個陌生的長發女子。
她說:“難道你想偷我的骨灰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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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010 02:0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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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10:38 PM 编辑
★828恐怖故事标题★〜蠟筆小新
“蠟筆小新是公司里的禁句,一定要記住哦!”
同事一本正經地向他警告著,他一個勁地點頭,卻不免有些疑惑,誰會在公司里提起蠟筆小新呢?
這個謎在當晚的新人歡迎宴會上揭曉了,經理長得圓頭圓腦,濃眉大眼,活脫脫就是那個日本小屁孩現實版。
他牢牢記住同事的警告,決定不去想蠟筆小新的事情。
經理意外地隨和,而且很風趣,妙語連珠,令他有如沐春風之感,幾杯酒下肚,餐桌上的氣氛更加輕松,他開始和經理稱兄道弟起來,慢慢地,他忘掉了那個警告。
“經理,你長得還真像那個蠟筆小新呢!”
借著酒勁,他到底還是說出來了,剛剛還是歡聲笑語的宴會,忽然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都驚恐地看著經理,有的人的筷子都嚇掉了。
經理也楞了一下,突然拍著自己的腦袋笑道,“是有點象哦,大家都這么說呢!哈哈哈哈。”
經理爽朗的笑聲,打破了尷尬的場面,這一晚,大家都是不醉不歸,他是醉得最厲害的一個。
第二天早上,從宿醉中醒來,陽光有些刺眼,他不耐煩地打了個哈欠,用后腿搔搔發癢的耳朵,經理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似乎變得高大了很多,好在那笑容還是很熟悉,“小白,來扮棉花糖!”
淡淡的迷惑很快被無端的快樂代替,他興奮地搖著尾巴說,“汪!”
經理溫柔地撫摸著他,背后的墻上,掛著幾張白色的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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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010 02:0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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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10:38 PM 编辑
★829恐怖故事标题★〜一雙玉手
自從她成了他的同桌,他上課時就不大看黑板了。
他總是看著她的手,白皙的,纖細的,具有玉一般質感的手,他百看不厭。
她死的很突然,上學的路上,飛馳的轎車,每天都在上演的老劇情。
她下葬的那天夜里,他躲在被窩里,哭得淚流滿面。
醒來后的第一眼,他就看見了那雙手,白皙,纖細,溫潤如玉的手,靜靜地放在他的床頭。
他輕輕地碰觸,冰涼,這是她的手。
他把這雙手揣在懷里捂了一天,等到天黑時,偷偷埋在了她的墳邊上。
夢里又見她,欲語還休,只輕輕撫著他的臉,冰涼的觸感,瞬時將他驚醒,那雙手,果然正撫著他的臉,一動不動。
他開始害怕了,這一次,他將手埋得很遠很遠,很深很深。
夢里的她,還是那般文靜,“我知道,你愛看我的手,每次你看我的手時,我都在看著你的眼。”
她撫著他的臉,輕輕的嘆氣,“你的眼睛,真美啊,可以給我嗎?
我會,把手留給你。”
他凄厲地慘叫著醒來,本該是眼睛的地方,扣著一雙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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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010 09:2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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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9-2010 11:3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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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10:39 PM 编辑
★830恐怖故事标题★〜我要洗澡
“三班留下,其余解散!”教官冷冷地说道。
“完了,这次又要挨罚了。”秦月暗自嘀咕道。
“你们三班简直就是一堆垃圾!”教官用冷冰冰的声音继续说道,“今天的训练东倒西歪,中饭没吃嘛?!现在开始,绕操场跑100圈,跑完才能解散。”
“啊?!”秦月不由得一声悲叹,同时身边响起无数相同的悲叹声。
“跑!”教官一声令下,三班的全体女生万般无奈地迈腿跑动起来。
…………
“该死的变态教官,肯定有什么心理阴影!”瘫倒在寝室床上的唐天天恨恨地说道。
“别骂了,留点力气吧,还要吃饭洗澡呢。”上铺的刘玲用一种接近于死人的声音说道。
“我不吃饭了,等腿不抽筋了,洗个澡睡觉。”唐天天懒懒地回了一句。
“我都成咸菜了……”“衣服上有盐花呢……”“内衣都黏住了……”一时间,寝室里的女生们娇怨连连。
“洗澡?”秦月一声不啃地躺在自己的铺位上暗自思量,“那么小的淋浴间,一次就能洗两个人,八个人抢都抢不过来呢。”
“反正时间还早,累得动不了,大家轮流讲点有趣的事情解解乏好不好?”东边床上的梁雪提议道。
“好啊好啊,我先讲,听说……”唐天天一下子来了劲道。
“无聊。”秦月费力地翻了个身,“和这帮子乡下丫头在一起真没趣。学校也是,和这种级别的学校搞什么联合军训,还偏偏就我一个人和她们学校的人分到这么烂个寝室。”
“哈哈……”一阵爆笑,看来唐天天的口才解除了大家不少的疲劳。
“上次洗澡就被这些丫头像看文物似的鉴赏了一遍。”秦月不快地想道,“还动手动脚地来摸我,真恶心。索性忍一忍吧,今晚最后一个洗,省得又被这些丫头指指点点摸来摸去的。”
“秦月,轮到你了。”梁雪的叫声把秦月从思绪中拽了回来。
“我没什么好讲的。”秦月没冷声说道。
“啊呀,又不是要你演说,你秦大小姐出身世家,见多识广,说点奇闻异事还不是易如反掌?”唐天天不知趣地耍起嘴皮子来。
“奇闻异事?”本想发作的秦月微微一愣,稍倾,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你们真想听?”秦月怪怪地问道。
“当然,别卖关子了,轮到你了你就讲吧。”唐天天显然是个急性子。
“好的,不过我事先说明,吓坏了你们可别找我。”秦月故作神秘地说道。
“是不是很吓人的事情啊?”刘玲从上铺垂下头来,怯怯地问道。
“刘玲你别烦。”唐天天粗暴地制止了刘玲,“恐怖点才刺激呢,秦月你快讲吧。”
秦月慢慢坐起身,环视了一下寝室里的女生,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说道:“你们知道宿舍淋浴间的传说嘛?”
“宿舍淋浴间?”“淋浴间的传说?”“淋浴间有什么传说嘛?”“没听说过啊?”女生们一片七嘴八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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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9-2010 11:3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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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来讲一下这个有关淋浴间的传说……”
“不久前某大学校园里发生了一起自杀事件,一个女生因为被同寝室的室友诬蔑为小偷而愤然自杀,自杀的地点就是宿舍的这间淋浴间,当时她用小刀割开了自己的手腕,然后上吊死的。披头散发,浑身鲜血,凸眼长舌,死状甚是恐怖。淋浴间的地面上全都是她的鲜血,事后警方清理了许久才将现场打扫得毫无痕迹。
小M是某大学文秘系的学生,经常喜欢夜归的她现在正在宿舍的淋浴间洗澡。
夜深人静了,一个人在淋浴间里,小M畅快地享受着淋浴带来的快乐,嘴里轻声哼着歌。清水洒落在小M洁白的肌肤上,水顺着她玲珑浮凸的身材流到地上,她用力的搓着自己的身体,清洗着身上的污垢。
突然,淋浴间的灯光一阵剧烈闪动,横流满地的清水变成了诡异的暗红色,一股腥臭的味道直冲进小M鼻孔里。小M抹去满脸的水珠张眼一看,发现自己全身都是血水,但却没有丝毫痛楚的感觉。一瞬间,小M恐惧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更令她胆寒得是,她的身体竟也无法动弹。
暗红腥臭的血水一直从小M的身体中流出来,就在她以为自己差不多要昏倒的时候,忽然在她的眼前,有一落头发掉了下来,很自然地,小M抬眼向上看去。
她看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血红的舌头长长地挂在一张扭曲得极其诡异的脸上,一条粗如手指的麻绳紧紧地系着她的脖子,吊在半空。她的手腕上不停的流淌着如泉涌般的鲜血,嘴里含糊不清地对着小M说:‘身上好脏啊……我要洗澡……’”
“嗬……” 女鬼般的呻吟声自秦月喉间阴阴地发出。
“呀~~~”唐天天、梁雪等人早已沉浸在故事的恐怖气氛中,突如其来的这声呻吟吓得所有的女生魂飞魄散,胆小的刘玲更是哭出了声来。
“呵呵,你们这班胆小鬼。”秦月得意地看着这些惊魂未定的女生,“故事而已,除了自杀的女生是我们学校真实的事情之外,其他的都是我胡编滥造的。现在都已经是什么时代了,还相信这种神鬼之说,你们还真够无知的呢。”
“秦月你真坏!”唐天天抚着胸口,不满地说道。
“我只不过是应你们的要求给你们讲个故事而已,又没有做什么坏事。”秦月不屑地说道,她起身下床,拿起床下的面盆肥皂,“我现在去洗澡,你们谁和我一起去嘛?”
“我……我不去。”刘玲缩在床角,满脸的泪水还没有干透,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我也不去……”梁雪的脸色此时像极了她的名,一片煞白。
“呵呵,唐天天,你胆子最大了,你和我去吧。”秦月用眼角瞥着唐天天道。
“我为什么要跟你去……”唐天天外强中干地说道,“我现在还不想洗澡。”
“哦?那么大家都不肯和我一起去洗澡嘛?”秦月环视其余的女生,女生们个个都怯怯地向她摇头,“唉,好吧,早知道就不和你们开这个玩笑了,我自己去吧。”
出门跨过走廊,淋浴间就在寝室的对面。这是一座老式的宿舍楼,淋浴间是由一间八平米左右的小隔间改成的。两个简易的淋浴管分立房间两旁,地上有两个凹坑,坑的底端是下水管道,流到地面的水会顺着低斜的地面流入坑内排入下水管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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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9-2010 11:3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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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班笨丫头,一个胡编滥造的鬼故事就吓成这样。”跨进门,秦月得意地想道,“头脑和口才替我赢得了独自享受的机会,此刻又何必在乎她们。”
秦月拴上门,“呜……”的一声怪响把她吓了一跳。
“什么声音?”秦月四处张望着,又是一声怪响,一股阴冷的感觉上身袭来。
“呵呵。”秦月不惧反笑,原来是门缝下对流吹入的夜风,发出了一阵阵的“呜呜”声。
秦月开始褪去身上的衣服,心中忽地产生一种莫名的怪异感,身边阴冷的气息异于平常,身上不由得有些汗毛林立。身后的墙面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窥视着她,她不由得转身偷瞄一眼,墙面上空无一物,连可以怀疑是偷窥的孔洞也没有。
“我怎么也疑神疑鬼起来了,真是的。”秦月不由得自嘲地笑了笑。
白天的汗水油脂,在清水的冲洗下渐渐褪去,清香洁白的泡沫带着宛如情人般的温柔抚摸着秦月的肌肤。浑身的紧绷感慢慢地消失了,均匀洒下的水滴击打着疲惫的身体,仿佛是在按摩着秦月的身体一般。
背后还有些黏黏的感觉没洗干净,又冲洗了一遍,还是感觉有些发黏。秦月伸手搓了两下,黏黏的感觉没有了,但手上却黏了起来。
秦月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看了看手,昏暗的灯光下,手中并无什么异样,只是有着一种黏稠的感觉,让秦月感到浑身不适,既而再次冲洗了半天才不再黏稠。
突然,淋浴间的灯光闪动了几下,秦月不禁心中一寒,耳边隐约传来一个声音“嗬……”像似刚才秦月模仿女鬼的呻吟声。
“你们别以为这样可以吓唬我。”秦月大声对着门口喊道, “我可不会怕那些不存在的东西!”
门外没有任何的声响,秦月不由得有些害怕了,这不是那帮小丫头在报复她?
这时,秦月发现脚下的清水不再爽滑轻柔,开始黏稠腻人起来,隐约间一股腥臭的味道传入鼻孔。是血的感觉嘛?大脑中闪现一个念头。
“不对,地面上的清水还是清澈透明的,可能是地面太脏,冲水后污垢掺入水分形成的黏稠感吧。”秦月自我安慰地想着。
腥臭的味道越来越浓,秦月不由得犯起了恶心。终于,她发现腥臭味来自下水的管道里。
“这样的学校连卫生条件也搞不好。”秦月气愤起来,因为这个味道不但是令她作呕,同时也差点吓得她以为遇鬼了。
在这股腥臭味的折磨下,秦月只得匆匆抹净身体,准备穿衣离开。
“嗬……”刚才听到的呻吟声自下水管道里传来,这次清晰无比。
秦月抓起衣物迅速地开始穿着起来,一种不祥的感觉遍布全身:“不管是什么,我得赶快离开这里。”
“咕嘟……咕嘟……”一阵怪响从身后传来,秦月下意识地转身看去,眼前一片猩红……
“啊……”一声惊恐无比的尖叫响彻夜空。
…………
听到叫声而敲不开门,梁雪、唐天天只好带着舍管砸开了淋浴间的门。
眼前的景象让女生们魂飞魄散:秦月披头散发的地吊在了淋浴管上,一条粗如手指的麻绳紧紧地系着她的脖子,血红的舌头长长地挂在一张扭曲得极其诡异的脸上。赤裸的身体上不停的流淌着如泉涌般的鲜血。
胆战心惊之余,舍管立即跑去办公室打电话报警,留下了吓呆了的梁雪、唐天天站在门口。
“呜呜……”梁雪终于哭了出来,唐天天也随即流出了眼泪,似乎希望用泪水将眼前的一切全部冲洗殆尽。
就在两人痛哭之际,吊着的秦月突然动了一下,原本垂在胸前的脑袋转了过来。凸出的双眼呆滞地瞪着,苍白僵直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表情,嘴里含糊不清地对着她们说道:“身上好脏啊……我要洗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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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9-2010 11:3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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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10:39 PM 编辑
★831恐怖故事标题★〜画 室
很少有人会在作画时抽烟。
据说烟雾会影响视觉,尼古丁会导致色觉误差。
霍非的唇角正粘着一支纸烟,手臂懒散地挥动着,大蓬的色彩在眼前弥漫开来。
二十平米的画室并不大,可对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画家来说,已经是很奢侈的事情了,至少霍非是这么认为的。
小桌上的电子钟滴了一声,现在是下午三点,霍非必须在半小时内完成手头的工作,看来他必须加油。
“嘶”可乐罐里的烟蒂发出一声低响,唇上又燃起了一支纸烟。
这是今天的第三十支?嗯,也许是第三十一支。
霍非晃了晃有些酸麻的手臂,眼角恰好瞥见一旁的骨架。
“别瞪我,你比我轻松。”
那是一具人体骨骼标本,在某种程度上画家和医师算是同门。
霍非并没有多理会那具惨白的骨架,虽然骷髅上那双黑洞洞的眼窝正直视着他。
“咚”刷子被丢进了油漆桶里,工作终于完成了。
画室原本雪白的四壁配上了一圈半人高的深色漆层,是夏落的主意。
这样一来,即便有什么颜色弄到了墙上,轻易也看不出来。
刺鼻的油漆味弥漫了整间画室,也许是便宜货的关系,隐约还夹杂着一些怪味。
霍非对这气味并不介意,事实上他的鼻子已经麻木了。从昨晚到现在,他就一直被刺激的气味包围着。
夏落是个勤奋的画家,也是个挑剔的女生,对自己的作品如此,对霍非也如此。
不过,她对这间简陋的画室却不挑剔。
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里,这样的画室并不是月薪两千多的霍非所能承担的,更不用说勤奋作画却依旧默默无闻的夏落了。
但夏落却拥有了这间画室,正如那个白皙的胖子拥有了她一样。
霍非淡然的接受了事实,没有争吵,他本就不是一个喜欢多话的人。
不过,霍非的烟瘾似乎大了起来,那晚他燃尽了半条四块半的中南海。
“刷墙的活儿我来。”霍非在画室淡然地向夏落道,“按你喜欢的方式。”
夏落微微笑了笑,俏皮的小虎牙令霍非微微一颤,眼光流动了起来。
一叠钱放在了桌上,数目足够买上一卡车油漆。
霍非的眼神暗淡了一下,拿上钱走出画室,当他再次出现时,带回了一堆物品。
门,被关上了,没有再打开过。
“咳……咳……”胖子满脸眼泪鼻涕地逃出画室,那里的气味确实没多少人能承受。
现在是下午三点三十一分,霍非已不在屋内,四处收拾得十分整齐,桌案上的灰尘都已抹去。
废弃的危楼里,熊熊的火焰在油漆桶中跳动着,恶臭在空气中弥漫。
霍非叼着烟,远远地望着油漆桶,双眼空洞无神。
“这小妮子也不知跑哪儿去了?还弄了一房间油漆味。”胖子嘟囔着想去打开窗户。
“哗啦”一旁的骨骼标本被他碰倒在地,顿时散了开来。
头骨滚到了他的脚边,黑洞洞的眼窝直瞪着他,白森森的牙齿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靠,这小虎牙长得不错。”胖子踢了一脚,“没准还是个美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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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9-2010 11:5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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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9-2010 04:0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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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落被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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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9-2010 12:5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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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 很久没见。。你的故事依然精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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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5-9-2010 04:4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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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10:39 PM 编辑
★832恐怖故事标题★〜遺忘了什么
住了三十年,他們終于從這棟屋子里搬走了。
和以往一樣,搬家這種事情,老婆也沒有讓他插手就搞定了。
三十年了,老婆從來沒有讓他操心過家里的事情,這是他這輩子最得意的。
他在空蕩蕩的老屋里晃悠著,總覺得有什么東西落在這里了。
是什么呢?
他在屋子里走著,看著,想著,這是臥室,他和老婆在這里度過了很多浪漫的夜晚,那是書房,老婆總是在書桌上擺一壺他最愛的花茶,這是廚房,老婆站在這里忙碌的時候,他總是在一邊打著扇子,講著笑話,那是兒子的房間,兒子就在這個房間慢慢長大,最終獨立成家,而老婆卻總是保留著他的房間……
每一個房間,都留下了他們過往的日子,儲存著無數幸福的記憶,他還是想不起落下了什么。
門開了,老婆走了進來,他和老婆同時開口:“咱們忘了什么呢?”
他們坐在客廳里,愣愣地看著月光照進來,默默地想著,他們到底遺忘了什么。
兒子隨著晨曦一起敲開了門,輕聲說:“媽,你怎么又來這里了!今天可是爸爸的五七,咱們還要去掃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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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5-9-2010 04:4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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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10:40 PM 编辑
★833恐怖故事标题★〜一件T恤
他從網上郵購了一件T恤,這件T恤貌似普通,里面卻隱藏著一個秘密,當你穿著它,把它翻過來套在頭上時,就會露出里面的僵尸圖案,這樣在別人看起來,你就突然變成了僵尸。
他決定在今晚的聚會中穿上它,嚇唬一下那些喜歡驚險刺激的同伴們。
當他在一個燈光昏暗的酒吧突然套上T恤,裝成一個僵尸時,伙伴們的反應遠遠超過了預期,他們一個個尖叫著,連滾帶爬地向外跑著,他有點意外,站在酒吧里捧腹大笑,“嗨!不過是一件T恤而已,你們怕什么?”
伙伴們觀察了半天,才一個個驚魂未定的走進來,連聲咒罵他太過分了。
不過大家還是很欣賞他的這件T恤,“這件T恤在哪里買的?真是太酷了,上面那個貞子的畫像真的好像啊!”
“說什么呢!我的T恤上明明是僵尸!”他不滿地叫嚷著。
大家忽然又靜下來了,他在這寂靜中脫下了T恤,T恤的內側,那個著名的女鬼正盯著他,眨著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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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5-9-2010 04:4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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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10:40 PM 编辑
★834恐怖故事标题★〜冰山美人
她是公司里出了名的冰山美人,對任何人都是冷冰冰的,而他卻想融化這冰山,可無論他如何試探,如何追求,總是換來她冷冷的拒絕。
這天,他決定偷偷跟隨她回家,方便以后展開更熱烈的攻勢。
她回到家不久,屋里就傳出了陣陣斥罵和責打的聲音,間或還有她哭泣和求饒的哀告,他一腳踹破了房門,沖了進去,一個滿臉瘋狂的中年男人正在用木棍抽打她,他擋住了中年男子揮舞的木棍,抱住了正在瑟瑟
發抖的她,正當他要繼續教訓這個男人時,她攔住了他:“那是我的父親!”
他什么都明白了,為什么這個女孩會如此冷漠,原來她的父親,竟是這樣一個瘋狂的暴力分子。
他狠狠瞪了那個男人一眼,輕輕地扶起了她,她的身體,微微地顫抖著,有點冷,“我帶你去醫院,你再也不要回這無情無義的家了。”
她愣愣地看著他,緩緩搖著頭。
“對不起,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她怯弱的樣子,激起了他的柔情,“以后,我再也不會讓你忍受這種折磨,我會為你遮風擋雨,為你建筑一個溫暖的家!”
她一邊搖頭一邊說:“不要這樣,我的心會受不了,不要這么,這么溫暖……”
現出一個痛苦的微笑,她捂著胸口,突然倒下了。
中年男人沖上來,一把推開了他,“你有什么權利來溫暖她?混蛋!我的女兒受過傷,心臟是碎裂的,為了維持她的生命,我們一直用各種方法凍結著她的心,一點溫暖都不敢給她,可是,十幾年的努力,居然就這樣被你給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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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5-9-2010 04:4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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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10:40 PM 编辑
★835恐怖故事标题★〜黑色的蠟燭
如果不是今天要加班,小郭不會這么晚還走在街上。
如果不是這么晚還走在街上,她也不會遇見這樣一個奇怪的男人。
男人的黑色風衣,在初夏微熱的夜里,顯得十分怪異。
但他卻絲毫不以為意。
只是不緊不慢地跟著小郭,像是在陪她散步。
小郭穿了清涼的吊帶衫,但額頭上卻冒出一層層的汗珠。
她想叫車的。
但全馬路的出租車好像商量好了似的,竟然一部都不肯出現在這條平日車水馬龍的街上。
她知道那黑色風衣已經跟著自己有足足十幾分鐘了。
也不像是要劫財,也不像是要劫色。
不知道在等待什么時機。
她突然一個轉身。
那黑色風衣立刻停住腳步。
小郭看不見他的表情,他的頭埋得很低,只看著小郭的腳尖位置,見她突然轉身,也不驚訝,只是鎮定地停下腳步。
“你……你跟著我干嘛?”
男人這才微微抬起頭,一張蒼白的臉顯露在月下。
“哦,我想找你借個火。”
小郭嘴巴張得老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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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5-9-2010 04:4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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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這人跟了自己十來分鐘,就只為了借個火?
她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從口袋里掏出一只火機,隔空扔了過去。
男人穩穩接住了,又從口袋里掏出一根黑色的東西。
小郭以為是雪茄。
誰知那人一點燃,火焰冒起,一股蠟香飄溢出來。
小郭這才發現,那竟然是一支黑色的蠟燭!
奇怪。
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黑色的蠟燭!
小郭好奇地看著那個男人。
點燃的燭火,搖曳著照耀他的臉。
他的五官搖曳著,飄忽不定。
“你可以許一個黑色的愿望,不論是什么歹毒的愿望都行,只要這根蠟燭吹熄,這個愿望就會實現。”
小郭驚訝極了。
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事情!
“真的?那……我要我的上司阿穎立刻死掉!”
她不假思索,咬牙切齒。
如果不是阿穎一直壓制她,將她的功勞全部據為己有,她早就可以爬上主管的位置了,哪用現在這樣起早貪黑加班加點!
“好!”
男人說完,將蠟燭遞到小郭面前。
小郭輕輕一吹。
燭火滅了,一股青煙逸出來,帶著一縷說不出來的古怪氣味。
第二天。
小郭被發現死在家里的地板上。
她不知道,自己手下最得力的助手小錢,那天加完班回家,也同樣遇見了那個黑色風衣。
她也曾在吹熄那根黑色蠟燭前,許下了一個黑色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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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5-9-2010 04:4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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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10:41 PM 编辑
★836恐怖故事标题★〜少女的噩夢
在上學之前,我一直都不知道夢其實是各種各樣的。
有的,是每晚一個新鮮的夢;有的,是一晚幾個不一樣的夢。
我不知道我的夢到哪里去了。是否像一盤卡殼的磁帶,反反復復只播放那么一段。
這二十四年來,我每晚都只做同一個夢。
夢的內容單調、血腥、恐怖……后來變得麻木。我已經習慣了在汗濕的床單中驚醒。
那個夢,我很少一次做完,但是經過幾十年的反復重演,我已然能夠將各部分片段拼湊成一個完成的故事。
七個瓦罐,七位少女,一一被做成人彘。
剁掉四肢,剜去眼球,銅汁灌耳,割舌破聲……繼而盛入罐中。
七個瓦罐,七位少女,有眼不能看,有耳不能聽,有口不能言。
卻又還活著。
悉悉索索,是她們殘缺的身體在罐中扭動的聲響。
一個黑衣女人出現,她伸出玉藕一般的胳膊和蔥白一樣的手指。輕輕一比劃,便將七個瓦罐變換了位置。
一個瓦罐居中,其余的圍繞它安置在六個方位。
黑衣女子走到居中的瓦罐前,掰開少女的嘴,硬生生將一塊靈牌插入她的口中。
少女象征性的掙扎了幾下,徒勞無功。只是落得個唇角開裂,鮮血橫流。
那牌位沒有什么特別的,我也看不清上面究竟寫了什么。隱隱約約只記得有個“葉”字。
其余六個女孩的嘴里分別被塞入了手掌大的蜘蛛、蟾蜍、蜈蚣、蝎子、蝙蝠……還有一個少女口里被塞入一條赤白環紋的蛇。她們的嘴都被銀絲線牢牢的縫了起來,那些毒蟲就在她們嘴里嚴嚴實實地關著,好像一個個肉匣子。
然后,黑衣女子取來一些黑糊糊的凝膠狀液體,注滿每一個瓦罐。
瓦罐中的少女在液體中似乎變得鎮定了一些,不再扭動掙扎。
接著,黑衣女子用銀針銀線從一位少女的左眼眶穿進去,刺破鼻梁骨,從右眼眶穿出來,把線穿到中心少女的頭皮上固定住。
如法炮制。周圍六位少女的眼窩都由銀線與中心少女的頭皮相連。
“好好活著吧,生生世世。我要你們的怨念……讓葉世全的子孫后代生不如死,萬劫不復!”
黑衣女人做了最后一步,雙手捏著蘭花指合十,嘴里咕噥著異域的語言。只見瓦罐里的黑色膠質彌漫上少女們的臉龐,然后像冷卻的蠟一樣。凝固了,卻泛著幽幽的光……
“5……4……3……2……1。好了,你可以醒來了!”楊醫師把我從深層催眠中喚醒。
我看到楊醫師的臉上閃過一絲恐懼和惡心,但很快就被職業性的嚴肅面孔隱藏起來。不過無所謂,我已經習慣了,這些年看過不下十個心理治療師。沒有一個能把我治好,基本上都是中途放棄治療,有些過分的還說我不配合治療所以一直沒有進展。
最近找到這個新的醫師,無非也是為了讓母親心安。反正我已經麻木了,一部恐怖片翻來覆去看了二十幾年,怎么也該膩了。
楊醫師正在看我的病歷。其實叫他楊教授更合適,他是省內最有資歷的心理學教授,現在任職于某國家重點大學心理系。這次他肯出面為我治療完全是因為我在他的幾個學生手里都沒能治好,他對我產生了興趣——研究興趣。他手里那厚厚的病歷上面記載了歷任心理醫生給我的治療記錄,不過其實真沒什么參考價值。
“莫小姐,一般說來反復做噩夢的患者多數是童年時期經歷了某種慘劇,又不能以正常的渠道、合適的渠道宣泄心中的恐懼,于是拼命的壓抑和遺忘。結果恐懼感仍然藏在心底,當你意識最薄弱和渙散的時候,它就悄悄地溜出來。”楊教授一邊說,一邊觀察我的表情變化,“當然,這只是一般情況。而且在我的學識范疇內,世界上還沒有一例像你這樣幾十年重復同一個夢的病例。”
他的解釋對我來說已經聽過很多次了,不出我所料,他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我禮貌的微笑一下,臉色不乏無奈:“也就是說,楊教授也認為我這病沒治了是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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