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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诡异故事标题:墙+园艺系毕业的女生+讨厌的狗+女儿的洋娃娃+变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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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8-2010 10:4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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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妹妹不是出不来了咯??
原来收到摇钱树的第一个人不适合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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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8-2010 04:1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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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8-2010 11:3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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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9:10 PM 编辑
★813恐怖故事标题★〜 乌瞳
孙妮很少戴首饰,可能是因为长时间从事医护工作的关系,但这并不代表孙妮就不喜欢首饰。和多数的女孩一样,孙妮也会对那些细致精巧闪着光芒的小东西所吸引。不同的是,孙妮喜欢的只是珍珠。
在孙妮工作的医院总是有那么多的病人出入往来,其实很多时候医院会给人造成一种错觉,似乎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都在生病。而作为一个护士,孙妮对这一切早就习以为常了,四年的护理工作足以让她看到很多事情,从而习惯这些事情。
但这次不同,孙妮从未象现在这样下意识地去注意过一个病人,一个很是普通的病人。
一周前,孙妮工作的病区来了一个病人,那是一个年轻的少妇,患的是角膜炎。那少妇并不属于漂亮艳丽的类型,但却别有一种清新雅致的韵味。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东方古典美,至少孙妮是这么认为的。孙妮并不是男人,对于一个赏心悦目女性她并不会着重的去关注,充其量也只是看上两眼。但现在,孙妮却是非常地关注着这个少妇。
少妇的耳垂上佩带着一对黑色的珍珠耳环,一对光泽柔和,乌黑如珠的耳环。孙妮在看到这对耳环的第一眼就被深深吸引了,黑珍珠已是罕见,如此纯色光亮的等次便更是珍贵了。这样的珍品,即便只是欣赏也足以令人心旷神怡。
这少妇的主治医生是傅文。
说到傅文,在医院的年轻护士中似乎已是无人不知了。暂且不追究他优越的学历、家庭背景和杰出的医术,单凭男模般的外形条件和优雅的言行气质就足以让这些年轻的女孩为之倾倒疯狂。孙妮和傅文同属一个医疗科室,不知是因为对孙妮心有好感,还是基于其他的什么原因,傅文平时对孙妮总是非常照顾,以至于孙妮常常会遭受到其他护士的白眼和诽词。
可孙妮并不在乎,相对傅文对她的照顾而言,这些白眼和诽词总是显得苍白而无力的。同样,她也非常确定,自己是傅文所喜欢的那一型。当然,孙妮也有着些许的担忧,唯一令她信心不足的是自己的气质始终与贵族般的傅文有着一定的差距。或许是基于这种担忧,可能也是女人与生俱来的特质,孙妮觉得傅文对于那位少妇的态度似乎超出对一般病人的范畴。
“可能是因为她的气质吸引了傅文。”孙妮如是想道,毕竟这个少妇身上所散发出的清雅气质是很多人都能感觉到的,作为一个儒雅男士而言,又怎能不被吸引呢?孙妮决定要多接近这位少妇,可能是因为傅文,也可能是因为那对令她心动的耳环,孙妮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为了什么。
“今天感觉怎么样?”傅文在检查完毕之后温和地问道,这已是少妇入院后保守治疗的最后一期检查。
“痛痒的感觉已经消失了呢。”少妇轻声道,脸上满是感激的微笑。
“视觉方面感觉有什么异常嘛?”傅文依旧温和,但一旁的孙妮却从他的眼神中感觉出一丝忧虑。
“视线比较模糊,看东西总有一层白影挡在眼前。”少妇淡然道,面上的笑容显得有些落寞。
“看来保守治疗已无法抑制病情的扩散了。”傅文轻叹道,显然如果目前的状况继续发展下去的话,少妇很可能会终生失明。望着少妇那温柔善语的双眼,孙妮不禁同情起她来。
“目前这样的情况,我们只能采取手术治疗的方案了。”傅文继续道,“你可以考虑一下,手术成功的概率虽然不低,但毕竟还是存在一定的风险。”
“如果可以治好双眼的话,我不介意动手术,只是要给您多添麻烦了。”少妇并没有显现出如何的情绪,这种心态和言表令孙妮甚是佩服。多日来她一直细心观察着少妇的言行举止,暗暗地揣摸学习,但她发现,一种内在的东西是必须经过长时间沉淀积累的。
“呵呵,这是我们医生的职责,怎么能说是麻烦呢?”傅文笑着宽慰道,“手术由我亲自主刀,我会尽力让你的眼睛恢复如初的。”
“傅医生在眼外科手术方面很有成就的,放心吧。”孙妮扶着少妇慢慢躺下,口中柔声宽慰着少妇,“傅医生,手术前的这几天我会注意照料和观察的。”
“谢谢你啊,孙护士。”少妇轻轻地颔首示意,傅文眼中亦是闪露出认同的目光,“这些天来一直麻烦你悉心照顾我,真的很谢谢你呢。”
“你这对耳环真漂亮呢。”趁着给药检查的机会,孙妮和少妇攀谈起来。
“嗯,据说是从深海蚌中取到的。”少妇轻抚了一下耳边的珍珠,脸上泛出一丝幸福的笑容,“是我先生从海南带回来的礼物。”
“你先生对你真好啊。”孙妮不无羡慕地说道,“他一定是个温柔体贴的丈夫吧?”
“是啊。”少妇的脸颊上现出一片红晕,“他说,即使他不在我身边,这对珍珠就是他守护在我身边的双眼。”
黑亮的珍珠在少妇的耳边闪动着柔和的光芒,似乎在应和她的话语。孙妮则更为钟情这对珍珠了:“什么时候傅文也能送我这么一对珍珠,对我说如此动情的话语就好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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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8-2010 11:3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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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台前,一脸严肃的傅文无比谨慎地操控着手中的刀剪,整个手术室内除了仪器发出的嘀嗒声之外,已无半点声响。
两个小时后,傅文走出了手术室,在他的面上带着一种胜利者独有的笑容。显然,手术已经完成了,而且是非常成功的完成了。
“手术很成功。” 傅文接过孙妮递来的毛巾微笑着说道,“她的眼睛很快就能复明了。”
“那是因为你的医术高明。”孙妮不禁柔声说道,满眼的爱慕之意几乎溢出。
傅文突然发现自己和孙妮的距离非常之近,以至于他能感觉到孙妮的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清香。望着孙妮可爱而俏丽的面庞,傅文竟不由自主地俯身吻向她那温软润泽的双唇。
孙妮没有避让,只是闭上双眼,面颊微微抬起, 静静地等待着那一吻的到来。
“傅医生!傅医生!”一阵急呼使两人的身形迅速分开,一名助理医师直冲进来:“刚才动手术的病患出事了!
“什么?!”傅文和孙妮几乎同时脱口惊讶道。
“是麻醉剂过敏反应,现在脑科的吴医生正在组织抢救!”助理医师气急败坏道。
傅文的额头上渐渐显现出一片汗珠……
…………
少妇终究还是去了,死因是大脑麻痹引起的呼吸系统衰竭。这其间傅文没有任何的相关责任,只是负责这次手术的麻醉师受到了相关的处理。
在医院方面,傅文的这次手术得到了相当高的评价,虽然病患已经死亡,但根据手术数据来看,这次的手术已经突破了以往眼外科手术的最高水平,据说那个最高水平是十多年前一名中年高级医师创下的。
…………
孙妮徘徊在傅文的办公室门外,时值一周之后,她不知道此刻是应该去恭喜傅文还是安慰傅文,抑或是继续那没有完成吻。
“孙妮?”傅文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怎么站在门口啊?”
“我……我是……”孙妮一下子有些语塞了,脸颊一下飞红起来,“我想来看看你……”
“担心我会因为病患的死亡而情绪低落?”傅文轻柔的声音一语中的。
“你没事吧?”孙妮羞怯地望了望傅文,那熟悉的笑容令得她安心许多。
“作为一名医生,救死扶伤是天职。”傅文依旧笑着说道,“但是,对于职责以外所发生的问题是没有必要多挂记在心上的。”
虽然从感性上对这种论断孙妮是无法接受的,但在傅文的口中说来却似乎别有一番道理,孙妮开始对眼前的傅文产生出另一种敬佩了。
“哦,对了,正好我有样东西要给你。”傅文低头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古色古香的精美锦盒递给孙妮。
“‘乌瞳’?!怎么会……”孙妮惊道,那盒中竟是少妇耳上所戴的黑色珍珠耳环。
“是我在病房中捡到的。”傅文耸了耸肩,温柔地望着孙妮说道,“应该是她手术前摘下的,不知怎么就掉在地上了。我找过她的家属,可是没有联系上,好像已经搬迁了。”
“那……为什么你不上交……”孙妮的心态一下变得异常复杂起来,这样做显然是一种错误的道德标准,但此刻这对曾令她欣慕不已的耳环已在她的手中,真若是上交的话,她是否舍得呢?想到这里,孙妮握着锦盒的手不由得紧了一紧。
“你应该很喜欢这对耳环吧?”傅文并没有马上回答孙妮的问题,声音愈发温柔,“几次我都注意到你观看这对耳环的眼神。不必顾忌的,我知道你喜欢它。戴上试试看?”
“可是……”孙妮的面颊再次红了起来,但不知是羞涩还是愧疚,只是她手中的锦盒握得更紧了。
“你和那个病患也很投缘的,对她照顾得很周到。”傅文上前一步继续道,“也许这是一种缘分,不然这对耳环此刻也不会在你的手中了。”
“嗯。”孙妮轻声应道,傅文的话确实很有说服力,至少孙妮此刻已没有了负罪感。
“很漂亮,真的很漂亮。”傅文望着戴上耳环的孙妮失声赞美道,“你真的很适合佩带珍珠,尤其是这对耳环。”
“真的嘛?”孙妮低眼道,面上已禁不住春色尽显。
“唔,就是……”傅文的话语突然一塞,口中泛出一阵迷茫的语气,“你的身上怎么像有一层光影似的,灯光的关系嘛?我的眼睛有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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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8-2010 11:3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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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文以手掩目一阵踉跄几乎摔倒,孙妮惊悟过来,上前扶住了他:“你怎么了?!”
“我的眼睛一下很痛。”傅文低声道,“好像被刚才看到的光刺伤了似的……”
“我扶你进去。”孙妮搀扶着傅文进了办公室,在安置他坐下之后温柔的拿开傅文掩住双目的手,“别急,我帮你看看眼部的状况。”
傅文的双手拿开之后,孙妮全身一下僵住了,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会是真的:傅文的双眼赫然已全是眼白,那原本应有的黑色瞳仁竟不翼而飞了,目眶中仅剩下惨白一片。
“怎么了?我的眼睛怎么了?”傅文似乎察觉到了孙妮的异常,急声问道。
“没什么……”孙妮自惊恐中回过神来,以往照顾病患的经验告诉她,此刻万万不能告诉傅文真相,否则极有可能令傅文产生异常情绪,从而引发不堪设想的后果。
“我去找郑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孙妮尽可能地用平和的语气说道,毕竟对于眼前的一切她是无法妥善处置的。
“那你快去吧,我等着……”傅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时,孙妮已快步跑出了办公室。
一头闯进盥洗室,孙妮拧开水喉大把大把地将冷水扑向自己的面颊。她需要冷静,需要绝对的清醒和冷静。
“如果不能妥善处理好这件事情的话,傅文便会就此失明,所以我一定要冷静”孙妮带着满脸的水珠望着镜中的自己喃喃道。
突然,一阵异样的感觉袭向孙妮的心头:有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孙妮猛地转身,身后却没有发现一个身影。
“怎么这个时候还疑神疑鬼的……”孙妮不由得暗自责怪自己。
转身间,那种感觉又一次地袭来。这次孙妮异常清晰地发现,那目光就近在咫尺。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下意识也好,不自觉也好,孙妮很不情愿地顺着感觉的方向望去。
镜中
孙妮的耳垂上
一对乌黑的瞳仁正兀自凝视
“即使他不在我身边,这对珍珠就是他守护在我身边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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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8-2010 11:3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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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9:11 PM 编辑
★814恐怖故事标题★〜血玉
周末的下午的确是百无聊赖的时段,在校园中游荡的学生大都是没有什么节目去打发时间或者是聊以自慰的人群。四五点钟的阳光懒散地垂洒着,被那些法国梧桐参差的枝叶切割开来,碎落在地面。
财大的后门,在这毫无生气的下午,唯一传来响动的地方。那是校方特许的小贩们的经营场所,在北方的城市来说,这些小贩的存在是一种传统式的延续。自然,他们的存在也给那些学生们带来了些许的生活“乐趣”……
“啊~~”柯成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嘴还没来得及闭拢,头上就挨了一记。
“江老大,你也不用这么重手吧?”捂着微微起包的脑袋,柯成委屈地说道。
“瞧你那个大烟鬼似的样子,见着就恶心。”江鸣一脸的不耐烦,“打个哈欠还鬼哭狼嚎的,我不扁你手都痒。”
“嘿嘿,早说过这小子是个找抽的料。”胡威一脸的幸灾乐祸,谄媚地向江鸣道,“江哥出来散心就别为这点小事生气,犯不着。”
“妈的,本来就不爽,你小子还找不自在。”江鸣余怒未消地继续呵斥着柯成。
“被小妞耍了就拿我撒气,我招谁惹谁了我?”柯成低声嘀咕道。
“你丫说什么呢?!”江鸣怒道,抬脚就踹,柯成没防备,重重地又挨了一下。
“江哥,江哥。”胡威见情势不太乐观,拉住了企图继续施虐的江鸣,冲着柯成使个眼色,“消消气儿,别和这个傻木头一般见识。”
柯成一声不吭地掉头就走,这个傻木头还是理解了胡威的眼色。
“妈的,这个没心眼儿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江鸣气道,“柳颖这丫头也忒不把我放眼里了,居然连放我两天鸽子。”
“就是就是,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江哥是什么家世?!”胡威讨好地说道,“不说江家老爷子的权势,单凭江哥的名字就能让她柳颖成名成碗儿。”
“去去去。”江鸣烦躁地摆摆手,“少给我在这儿哼哼,每次说到我家老爷子就跟是你家老爷子似的,瞎起劲儿个啥呀?”
胡威脸色僵了僵,随即笑道:“对,对,我不该,我说错了,江哥您别生气。哎,咱看看这古玉摊子?”
说话间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停在了一个贩卖古玉的摊子前,摊主是个穿着藏青色中山装的老人,花白头发,山羊胡,一脸的沟壑带着沧桑。
胡威的拍马终于见效了,一向喜欢玉石佩饰的江鸣此刻已平心静气地鉴赏起摊上的玉饰来。
“小伙子,你的眼光不错啊。”老人和善地对江鸣说道,后者的手中正拿着一只玉蟾蜍,“这是前清的物件儿,糖玉,背上有糖皮儿,成色不错的货。”
“嗯。”江鸣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随手拿起一个玉蝉,端详了一下,冷声道,“大爷,您做生意不道地啊。”
“这话怎么说的?我一把年纪了,做个小本生意怎么就不道地了?”老人悻然道。
江鸣继续把玩着摊上的几个小玉饰,悠然道:“您这玉蝉不该是乱买的物件儿吧?”
老人脸上一愣,含糊道:“小伙子别乱说,卖玉还有什么能卖什么不能卖的?”
“凡葬玉估售,皆可按年代久远与否定立加价,其中唯独塞玉除外,除非买主求上门来,否则不得随意出售。”江鸣冷冷地说道,“您这摊上几十个物件儿里,一大半是塞玉!”
老人脸色一沉,低声道:“小伙子,我卖玉,你买玉,买卖不成仁义在。你懂行,我佩服,但别扰了我的生意。”
江鸣忽地笑了,凑近身,说道:“您这儿的货色我不喜欢,但我知道您手里还有好的。”
老人脸色不由得一宽,笑道:“小伙子,你还真能吓唬人。说吧,你想要什么样儿的。”
“血沁压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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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8-2010 11:3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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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只和田青玉雕成的玉蝉,正面弧形凸起,头部上端刻有两只圆鼓鼓的眼睛,下端刻有鼻孔和嘴巴,两翼合拢紧护腹部,颈部和两翼刻的阳文翼脉长短弯曲自然,两翼边斜磨,翅膀略长于蝉腹,腹部下端以阴文琢刻,蝉体的腹部上多处有红褐色和灰白色的色
块。江鸣满意地端详着这只玉蝉,从老人的小屋出来已是天色渐暗了,但他的心情似乎异常的好,甚至还一路亲昵地搭着胡威得肩膀。
“我说江哥。”胡威终于忍不住开口发问了,“你这玉蝉为什么叫血沁压舌啊?有什么特别的嘛?”
“呵呵,你小子除了拍马的智商之外,其他的就是超级低能了。”江鸣打趣道。
“唉,我哪能和江哥你比啊?能从高中混到财大都是托你的福,我的根底你还不知道?”胡威讪讪地说道。
“好啦,不损你了,今儿哥哥我让你开开眼。”江鸣笑着拍了拍胡威的肩膀,“这所谓葬玉,就是指供丧葬入殓用的玉器。古人认为,‘金玉在九窍,则死人为之不朽’,‘口含玉石,欲化不得’,所以古人就有裹尸玉衣、九窍塞玉等,其琢玉之精美,也达到了无与伦比的水平。”
“那江哥你说的血沁压舌是什么玩意儿?”胡威还是依旧作丈二金刚状。
“塞玉是专为死者特制的用来塞死者孔窍的玉件,共分九块,所谓压舌就是指放在死者口中用来压住舌头的那块塞玉。而这血沁是玉器随葬时死者血液所沁而生的红色的色块,你看这个玉蝉腹部的红色色块就是血沁。”江鸣继续解释道。
“哦。”胡威一脸恍然大悟,但转眼又是满脸狐疑。
“你是奇怪我为什么要花大价钱买这个血沁压舌是吧?”江鸣突然诡异地笑了笑,“玉是有灵气的物件,按照玩儿玉的圈子里的规矩,葬玉里的塞玉一般是不能出售的,因为玩儿玉的都认为这东西很邪门儿。”
胡威看着江鸣那诡异的笑容不由得浑身一颤:“很邪门儿?”
“一般人死后灵魂会从七窍和排泄孔里溜出来,但是被塞玉堵着就出不来,这样尸体就不会腐烂。”江鸣的话在胡威耳中听来已经是越来越诡异,“灵魂出不去,想投胎也投不成,所以非常的怨怒,怨气会在塞玉上集结,死者的九窍会因为怨气的缘故而渗出血来,这血就成了血沁。因为是含在嘴里的,而嘴里出来的是主魂,所以塞窍的九玉中压舌是怨气最重的,也就最邪门。”
“江哥,你……你是想……”胡威大概明白了江鸣的用意,但是恐怖的传说再加上昏暗路灯下江鸣那扭曲的脸,令得巧舌如簧的胡威不由得结巴起来。
“对,我要把这个玉蝉送给柳颖。”江鸣阴邪地笑道,“这丫头也喜欢玉件儿,但她不懂这些。我要她倒霉!”
财大的女生宿舍建造在校园的西北角,周围的绿化想当不错,尤其是楼前那长约五百米的绿荫路上藤架环绕,更是别有情调,此时的江鸣和胡威就走在了这条绿荫路上。
“江哥……”胡威突然拉了拉江鸣的衣角,伸手指了指路边的一个亭子。
江鸣眼光一瞥,接着路灯的光芒,他看见一个身着粉色连衣裙的女生正站在亭子中。柳颖,在亭子中抬头望月的这个女生正是他要找的柳颖。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江鸣暗暗想道,径直走向柳颖。
柳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情,很出神,以至于直到两人走进亭子时才发现他们。
“有事嘛?”淡淡的语气令得江鸣不由得心中一阵火起,而柳颖那清秀的脸庞和玲珑有致的身形又引发了江鸣心中的另一种火。
“呵呵,我正去宿舍找你呢,没想到在这儿遇上你了。”江鸣故作自然地说道。
“哦?找我?”柳颖一脸的好奇,“找我做什么?”
“喏,你不是喜欢玉件儿嘛?我就是来给你送这个的。”江鸣抬手递过那只玉蝉。
柳颖疑惑地向江鸣手中望去,当她的眼光接触到玉蝉时,胡威清晰地看到柳颖的眼中放出一种异样的光芒。
“江哥还真没看错,这丫头很喜欢这血沁压舌呢。”胡威暗想,“可惜,你就要倒霉了。”
正在胡威寻思的时候,柳颖已经从江鸣手中拿过了玉蝉,带着笑容无比爱惜地把玩起来。
“真的给我了?”柳颖望着江鸣,神色呆呆地问道,似乎还有些不相信。
“是给你的,我特地托关系买来送你的。”江鸣答道,嘴角挂着一丝得意,“你喜欢就好,慢慢玩儿吧,我们还有事儿,先回去了。”
说罢,江鸣拉着胡威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亭子。
“江哥,咱就这么走了?”胡威小声问道。
“留着等鬼上身啊?!”江鸣不满地低声斥道,“今天满月,让她一个人待着,那个血沁压舌霉到家了,最好能招个恶鬼来。”说着江鸣恶毒地笑了笑。
“江哥……”胡威突然又拉了拉江鸣的衣角,伸手指了指前面。
柳颖赫然站在距离他俩不到三步的地方,正一脸阴沉地看着他们。
“柳颖?你啥时候赶到我们前面来了?”江鸣用发问掩饰自己见到柳颖那一刹那的尴尬。
柳颖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缓缓地伸出右手,手中托着那只玉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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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8-2010 11:3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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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玉蝉……”江鸣还想解释些什么。
“拿来……”柳颖突然没头没脑地说出了两个字,柳颖声音在胡威耳中听来冰冷硬直。
“拿来?拿什么?”柳颖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把江鸣弄得摸不着头脑。
“拿不拿来?!”柳颖又说了一句更加奇怪的话,声音变得凄厉而阴狠。
“你他妈有病啊?!”江鸣忍不住终于发火了,“要什么也不说清楚,就俩字儿‘拿来’,我他妈知道该给你什么啊?”
“江哥……”胡威再次拉了拉江鸣的衣角,颤声说道,“柳颖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儿。”
“拿不拿来?!”柳颖脸色发青,一头黑发被夜风呼地拂起,声音更加凄厉阴狠,“那另外的八块塞玉!”
江鸣的脑中闪现出一个念头,几乎同时这个念头也出现在胡威的脑中,但这个念头依旧还是念头,因为他们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把这个念头变成行动了。
“咯咯……”柳颖的脸变了,不,不是柳颖,这是一张发青的怨毒的中年妇女的脸,这张脸正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眼中闪现着幽幽的绿光,“你们想跑?”
“柳颖”挥了挥手,两人的面前凭空浮起若干颗形状奇特的石块,这些石块慢慢地朝两人逼近。
“啊……”就在胡威张嘴刚想喊叫的时候,一块冰冷的石块冲进嘴里,重若千钧地压住了他的舌头,满溢一嘴的鲜血,哽噎着发不出一丝声音,他看到身边的江鸣口中留着鲜血,赫然塞着一块扁圆的黑色石块。鼻孔、耳朵、下体,一阵阵剧痛频频传来。伴着鲜血,石块像寄生虫般扭曲着钻入了这些孔窍,胡威的知觉开始慢慢丧失,两片叶子般的石头慢慢盖住了他的双眼。
“剩下的八块塞玉,拿来……”“柳颖”阴冷怨毒的声音,这是胡威最后的意识,此时他的鼓膜已经洞穿……
…………
三日后,卖玉的老人被发现陈尸家中,死状恐怖,九窍流血,且被塞上了一种黑色的奇形怪状的石子。经法医鉴定,死因为心力衰竭,死亡时间为三日前。
据老人的邻居刘大妈回忆,事发当日有两名学生模样的男子来找过老人,这两名男子在事发的前一天来老人家里买过一块玉。
“就知道这俩小子不是什么好人。”刘大妈忿忿地说道,“青天白日的也没下雨,两个大男人居然打着好大的一把黑雨伞,遮遮掩掩的怕给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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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8-2010 11:3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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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9:11 PM 编辑
★815恐怖故事标题★〜古银镯
熙攘的商业街始终人流不息,但也要分季节和气候,就像是在这么一个阴雨绵绵的傍晚,原本热闹的街头已无力挽留往日的繁华,密集的雨水肆意地扭曲着这个空间,一切看上去都蒙上了一层毫无生气的淡灰色,耳中反复传来单调的淅沥声,令人焦躁不安。雨已经下了近一个小时,此时的街上几近人踪难觅了,只是偶尔路过某个建筑物时,能看到遮雨处有一两个被大雨所困的行人或小贩在秋凉的风中瑟瑟发抖。
一阵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打破了街头的平静,一把黑色的老式雨伞从雨中飘来。伞下是两个年轻的女孩,叽喳声便是她们来自她们的谈话。
“吴晓月,你说昨天林凡买的那条手链怎么样?”身形较矮略显丰满的女孩问道。
那被叫作吴晓月的文静女孩轻蔑地一笑:“什么呀,两千多就买了一条白金线,戴在她的胖手上都勒进肉里了,不知道还以为是周庄扎肉呢。”
“哼哼,上星期她还在人前诋毁我,什么‘龚兰兰的手胖得连手表都不能戴’,我看她这回是自毁形象,花钱找不自在。”龚兰兰一脸的幸灾乐祸。
“你呀,少馋嘴吃零食就不用被人笑话了。”吴晓月恶作剧地在龚兰兰的肉手上掐了一把,“其实你瘦掉十斤肉的话就是个美女。”
“好啊,你也取笑我。”龚兰兰双手掐住吴晓月的腰肢,“看我不拧断你的小蛮腰!”
“啊哈哈,别闹,好痒……”吴晓月蜷起修长的身躯,拿着伞奔逃开来。
“哎……伞……,我说你想把我撂雨里不管啊?!”龚兰兰紧追不放。
“嘻嘻,今天咱俩留校过周末,运动减肥就当做是周末最终节目吧。”吴晓月促狭地笑道。
两人嬉笑着穿过雨帘,龚兰兰左突右冲地终于把吴晓月逼进了临街的一个遮雨棚下。
“呼……呼……你讨厌,害人家都淋湿了。”龚兰兰喘息着说道。
“哈哈……你……”吴晓月刚想损龚兰兰两句,突然,从身边不知哪里伸出一只枯黄的手来,跟着传来一个古怪的声音:“姑娘~”
“呀……”两个女孩的声音分贝瞬间接近了超声波的频段。
一个矮小的枯瘦女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两个女孩的身旁,嬉笑间吴晓月和龚兰兰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出现,是以吓得失声尖叫起来。
“姑娘,对不起,吓着你们了~”枯瘦女子说道,声音颤巍得像似几天没有进食一般。她身上的服饰虽已旧得失去了原本的色泽,但依旧能够看出是少数民族的装扮。
“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吴晓月拧眉道,“吓死人不用偿命啊?!”
“对不起~对不起~”枯瘦女子颤巍地连连致歉,不是很标准的汉语带着一种古怪的音调。
“你要干嘛?!”吴晓月继续不依不饶,“我们身边没零钱给你,去别处要去。”
“姑娘你误会了,我不是要饭的~”枯瘦女人操着古怪的音调平静地说道。
“那你想干嘛?!”龚兰兰有点好奇地从吴晓月身后探出脑袋来。
枯瘦女人慢声说道:“我是卖银饰的,你们身边的这家店是我开的。”
两人转眼向身边的店铺望去,原来她们站在一家少数民族风格的首饰店门口,店铺的招牌是用一种曲线文字铭刻的,黑色木板红色文字,说不出的神秘诡异。
枯瘦女人从手上褪下一个手镯递到吴晓月面前:“姑娘你的气质很配这个镯子的,不妨买去吧。”
两个女孩的眼球一下子被这个手镯吸引了,这是一个年代久远的錾花银质手镯,开口处装饰有两个如意云头纹,并錾刻着福寿图案,镯身主纹卷草,满铺珍珠地,围界处的凸线外刻有联珠,镯边回纹,两头万字纹。虽然镯身遍布着斑驳的银锈,錾花纹理中残留着一些黑色的污迹,但却丝毫无法掩盖银镯本身的那精湛的工艺。吴晓月忍不住伸手接过银镯,入手感觉有些沉,虽然是从枯瘦女人手上刚刚取下,但并不温热,相反的隐隐有一丝冰冷。
两个女孩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经常一起砍价的经历使得她俩已经达成了一种特有的默契,那种眼神便是准备发难了。
“姑娘,喜欢的话就买下吧。”枯瘦女人见状先开了口,就在接下来吴晓月等她开价的时候,枯瘦女人又说了一句话,一句令她有些费解但又欣喜的话:“首饰也讲缘,既然投缘,价钱你随意给吧。”
“我身上就带了一百元。”吴晓月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试探地说道。
枯瘦女人淡淡地笑了笑:“姑娘,随意吧。”
将钱递给枯瘦女人,手攥银镯的吴晓月生怕平添出什么枝节来,拉上龚兰兰转身便走。就在她们离开小店的一瞬,耳边恍惚听到了一种低沉的嘶鸣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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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8-2010 11:3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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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里,灯光下,吴晓月把玩着腕上的银镯,身旁的龚兰兰一脸羡慕地看着她。
“这个镯子应该有点来历吧?”龚兰兰问道。
“当然啦。”吴晓月得意地抚摸了一下银镯,“虽然不是太懂,但是就手感和外观来看,这个银镯至少是清朝以前的东西了,上了年头的东西多少总是有点故事的。”
“不过……”龚兰兰凑近吴晓月压低了声音,“我听人说,这些卖首饰的店里,很多古银首饰都是从坟墓里死人的身上拿来的~”
“嘁~”吴晓月不屑地望了龚兰兰一眼,“银这种金属在古代是驱鬼辟邪的,古墓里的银质首饰是古人用来安抚甚至镇压鬼魂的,这点常识你都不懂,还想来吓唬我啊?”
“嘻嘻……”龚兰兰突然间诡异地笑了起来,带着一种古怪的神情说道,“你还懂的挺多的嘛,但是你知不知道,如果银饰浸过血以后,非但不能驱鬼避邪,反而可以成为鬼魂的向标和食皿。”
“要死了你!”吴晓月白着一张脸斥责龚兰兰道,“大吉利是,大晚上的说什么怪话呢?!”说罢,随手在龚兰兰的头上轻拍了一下。
“哐当……”龚兰兰连人带椅摔到在地上。吴晓月一愣,连忙起身把她扶了起来:“你不会吧?轻轻拍你一下就摔成这样,还成天价说我像林妹妹呢。”
从地上被扶起的龚兰兰一脸茫然地看了看吴晓月,又回头望了望地上翻倒的椅子,埋怨吴晓月道:“你见我睡着也不叫我一声,人家摔得好痛呢。”
“你……你说什么?”吴晓月的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我说,你见我睡着也不叫我一声,害我摔得好痛。”龚兰兰赌气大声地重复了一遍。
“兰兰,别开这种玩笑~”吴晓月的声音已经近乎崩溃了,“大晚上的,别吓我~”
“我哪有开玩笑嘛。”龚兰兰一脸狐疑地看着吴晓月,“晓月你没事吧?怎么说话抖得这么厉害,脸色也不好,不舒服嘛?”
吴晓月战战兢兢地把刚才的一幕向龚兰兰描述了一遍,这回连龚兰兰也开始战慄了起来。
“我就觉得有古怪嘛。你说,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一百元连只普通的银镯都买不到,何况是古银饰物啊。”在牙齿的和声下,龚兰兰好不容易说完了这句话。
吴晓月像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疯狂地将手腕上的银镯褪了下来,推开窗户,狠命地将银镯掷向远处。望着窗外乌沉沉的天,两人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瘫坐在了椅子上。抬手捋了捋鬓边散落的头发,吴晓月想用什么话来打破这个沉闷诡异的气氛,可当她抬头看向龚兰兰的时候,发现龚兰兰用一只手捂着嘴,而另一只手正颤抖地指着吴晓月的手腕,眼中一片恐惧和绝望。吴晓月机械地抬起手腕,恐惧地看着手上那只失而复返的银镯,张大了嘴巴,喉中却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还是龚兰兰先开了口:“它会把我们怎么样?”
吴晓月惨然道:“它刚才说过这个银镯是它的向标和食皿。我想,它应该不仅仅只是想在我们这里做客那么简单吧。”
“你说得对。”龚兰兰低下头,以一种近乎人类之外的声音说道,“但也不全对,它想在我们身上觅食,还想在我们的身体里居住。”
“别……别吓我了,你怎么知道它是怎么想的。”吴晓月的声音也开始超越了人类的边界。
“嗯,我知道的,因为……”龚兰兰抬起头,僵直地扭动着脖子,脸上露出了欣喜灿烂的微笑,“我现在正在我的新居里享用我的食物。”
………………
周一,一辆殓车驶入校园,停在了女生宿舍楼下。两个穿着白色制服的男子下车走入宿舍楼,十分钟后他们扛着一个黑色的殓尸袋走了出来。在他们身后,一群女生搀扶着哭得死去活来的龚兰兰跟了出来。
“我系学生吴晓月同学,于上周日凌晨一点,因心力衰竭在宿舍中不幸去世。兹定于下周六中午十二时,在本市松鹤殡仪馆二号厅举行追悼仪式,望本班同学准时参加。”
不久,龚兰兰便辍学离校了。
后来,有人在临近城市的商业街上见到过龚兰兰。
她开了一家少数民族风格的首饰店,据说店铺的招牌是用一种曲线文字铭刻的,黑色木板红色文字。
她一直是一身旧得褪色的少数民族服饰,在她的手腕上戴着一只古银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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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8-2010 10:3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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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故事很恐怖哦!
竟然被一个不明物体入侵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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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8-2010 10:3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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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8-2010 02:4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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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9:11 PM 编辑
★816恐怖故事标题★〜夜欢
“嘟……嘟……”一阵手机闹铃旋律响起。
“唉~”上铺的燕乐平郁闷地拍了拍床板,“我说韦爵爷,您老人家该去泡妞了。”
“啊~~~”下铺的被子一下掀开了,一个男生打着哈欠坐了起来。
挠了挠头,迅速下床,穿好衣裤,对着镜子梳理了一下发型。
镜子中呈现出一张英俊而懒散的面容,他就是燕乐平口中的“韦爵爷”--韦嘉。
“燕大侠,谢谢了,您老好好歇着,等我回来给您带宵夜。”韦嘉懒散而潇洒地笑着说道。
“得了吧,韦嘉,你就少拿我开涮了。指望你给我带夜宵,我还不如自个儿起个炉灶烧一顿呢。等你小子在哪个妞的肚子上挺完尸,满汉全席我都置备妥了。”燕乐平一顿数落完毕,转身蒙头便睡。
“悉听尊便,燕大侠不赏脸,在下也不强求。如此就不打搅燕大侠的春梦了,在下告辞。”韦嘉依旧温和地笑道,不过,话语间倒是有几分嘲讽的意味。
“我说韦爵爷、燕大侠,您二老饶了我们吧……”“靠!开演武侠片呐?有完没完?!”“你大爷的,正和布兰妮爽着呢,全让你们丫给搅和了!”两人的对话显然是干扰了其他室友的休息,在一片抱怨声中,韦嘉识趣地溜之大吉。
在网吧幽暗的包厢中,韦嘉打开了那个被网虫们昵称为QQ的即时聊天软件,成排闪动的女性头像实为壮观。嘴角挂着一丝懒散的笑容,韦嘉娴熟地在隐身状态下用快捷键呼出并关闭了那些跳动的信息。那是曾经与他有过一夜或多夜激情的女性,韦嘉自己都已记不清有过多少,只记得最小的刚满十六岁,最大的不超过三十六岁。不管是怎样的年龄,怎样的相貌,此刻在韦嘉看来,她们只不过是一个个跳动的头像,只不过是一个个不知所谓的网络昵称罢了。
现在韦嘉要做的是寻找新的乐趣,新的目标。
韦嘉非常满意这款软件的用户搜索功能,它可以分地区、分年龄地查找在线的用户,当然,最重要的是:它还可以分性别查找。
在选择了“女性”和所有的年龄段之后,呈现在韦嘉面前的是一长串的女性名单,凭借着丰富的经验,韦嘉迅速地在名单中查找起来。他的查找方式很奇特,并不是直接去看用户的介绍资料,而是饶有兴致地在用户昵称上搜寻着。
很快,韦嘉锁定了一个名为“独自等待”的女孩,资料显示:二十一岁,同城。
“May I?”韦嘉简单而快速地发出一条邀请,随后点燃一支烟,悠闲地靠在座椅上吞云吐雾起来。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而对方却并没有回复他的邀请。通常说来,韦嘉吸一支烟的功夫在十分钟左右,现在他唇角的纸烟已经烧去了一半,也就是说,时间已经过了近五分钟左右了。韦嘉似乎并不着急,依旧悠然自得地吐着烟圈,嘴角挂着招牌式的懒散笑容。
“咳咳”就在纸烟即将燃尽的时候,QQ特有的系统回复消息声自耳机传来,韦嘉不慌不忙地摁灭手中的烟头,点开闪动的信息。“对方已经通过验证”、“对方申请加你为好友”,韦嘉平静地点击确认,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现在是半夜两点,通常这个时刻还在QQ上徘徊的年轻女孩多数都是百无聊赖、精神空虚、寂寞难耐的。她们喜欢彻夜聊天,喜欢猎奇,喜欢寻找刺激,喜欢和异性在暧昧的夜色中谈论甚至进行一些违反常规道德观念的事情。
对于这些,很多QQ资深男性用户早已熟知,像韦嘉这样的猎艳高手就更为了如指掌了。
至于这几分钟的等待那也是必须的,面对庞大的夜游神队伍,QQ服务器的处理速度毕竟有限,何况此刻这位女孩也许正面对着一群“色彩斑斓”的“犬科动物”运指如飞、应接不暇呢。
“很晚了呢。”韦嘉简短地发了一条消息。
“嗯,不早了。”屏幕上的对话窗口沉默了一会儿,跳出一行字来。
“熬夜对皮肤不好,记得喝杯水补充一下水份。”韦嘉的话淡然而亲切。
“哦。”对方似乎更加淡然。
“如果用热水洗洗脸的话,不但可以去除电脑辐射造成的油脂,还可以提神醒脑。”韦嘉的话似乎开始苦口婆心了。
“呵呵,你怎么说起话来像我的妈妈。”女孩调侃道。
“我喜欢看到每个女孩都健康美丽。”韦嘉在打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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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8-2010 02:4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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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美丽呢。”女孩紧接着回道,“我是恐龙。”
“恐龙是一种美丽的生物,在白垩纪它们是最美丽的。”韦嘉玩起深奥来。
“哈,你是想和我探讨一下美丽的定义嘛?”女孩哂然道。
“不想,我有我的标准,你有你的认识。”韦嘉继续道,“美丽只是一瞬间的东西,白垩纪在地球的历史上也只属于一瞬间。”
“这种说法挺有意思的。”女孩似乎被吸引了,回复的速度也快了许多,“听起来似乎很熟悉的观点,但从来没有人这样比喻过。”
“各人理解不同罢了。”韦嘉感到手中的鱼竿动了一下,“就像性,每个人的理解都不同。”
“是吗?”女孩似乎没有多大的反应,网聊中这个话题并不如生活中那么敏感,“你在找一夜情咯。”
“一夜有情嘛?”韦嘉笑了笑,“一夜间只有美丽,没有情,就如昙花一般。”
“你又让我听到了一个新的说法。”韦嘉几乎能看到女孩的笑容,鱼漂再次沉浮起来。
“美丽的事物我们都喜欢,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懂得去品味和珍惜。”韦嘉开始撒饵。
“嗯,毕竟人们对很多事情都有所顾忌。”正如韦嘉所预期的,女孩并没有反对。
“我习惯了在夜色中寻找美丽,只可惜很少人会同我一起寻找。”韦嘉开始加速。
“你在暗示我什么。”女孩直白地说道,“今晚你的目标是我?”
“可以是,也可以不是。”韦嘉恢复了不紧不慢的态度,“我只是在谈论我的习惯和想法。”
对方沉默了起来,韦嘉又点了一支烟,随手播放了一首蔡依琳的《恋爱百分百》。
“跨越一○一,那是理想标的……”歌声未绝,对方的头像闪动起来。
“我如果拒绝呢?”女孩不置可否地问道。
“如果我引起你的不快,你可以将我拖到黑名单去。”韦嘉颇有心机地答道,“如果你并不厌恶我,那么我想彼此也可以成为一般的聊友,对年轻人来说多一个朋友毕竟不是坏事。何况,男人并不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
“你很会说呢。”女孩说道,“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嘛?”
“我叫韦嘉。”韦嘉慢慢地收起手中的鱼竿,满面微笑地看着战利品。
“韦嘉?好像是猫粮呢。”女孩发过来一个调皮的笑脸。
“对于猫儿一般柔媚可爱的女孩,成为猫粮也未尝不是件美事。”韦嘉适时地单刀直入,“我在想,我该把猫粮送到你身边呢,还是让你到某个地方去取。”
“还是送来吧。”女孩稍作停顿道,随即报了一个地址。
“我半小时后到。”韦嘉看着地址回道。
“嗯。”对方的头像暗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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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8-2010 02:4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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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幢高层建筑公寓,韦嘉按照地址来到十四楼,摁响了门铃。门开了,自门缝间露出一张清秀脱俗的面容,韦嘉的双眼不由得一亮,这次的猎物可谓极品了。
“我是送猫粮来的。”韦嘉潇洒地摆了一个POSE,脸上的笑容更加懒散。
女孩笑了笑,打开门链示意韦嘉进来。
这是一间单身公寓,房间不大,清爽简约的家居布置显示出主人的品位。韦嘉随意而不失礼貌地在沙发上坐下,女孩则微笑着坐在了沙发对面的坐凳上。韦嘉发现,女孩只穿着了一件丝质睡裙,姣好的身躯在睡裙下若隐若现。
“很清新的布置呢。”韦嘉赞道,“家居布置通常能反映出主人的品位,今晚能坐在这里应该说是我的荣幸。”
“呵呵,你比网上还能说。”女孩柔声道,软软的声音带有一丝江南口音。
“通常我不说的时候,就是行动的时候了。”韦嘉肆无忌惮地用眼睛抚摸着女孩。
“你会怎么行动呢?”女孩自坐凳上悠然站起,歪着脑袋调皮地说道。
韦嘉起身坚定地揽过女孩,俯身在她耳边和脖颈处亲吻起来。“嘤咛”一声,女孩整个身躯瘫软在韦嘉的怀中,任由韦嘉的双手在身上不停游走。
女孩身上散发出的幽香刺激着韦嘉的神经,加速了他的行动。在韦嘉熟练的动作下,不一刻,两人的衣物便尽数散落在地上。
“啊。”女孩突然惊叫了一声,韦嘉一愣间,女孩已推开了他。
“你轻点啊,人家身上的皮肉都被你弄掉了。”女孩娇声道。
“嘿,我又不是SM狂人,哪会那么粗暴啊。”韦嘉哂然道,“我温柔点便是。”
“等等,我检查一下。”女孩坚持道。
韦嘉贪婪地欣赏着女孩那赤裸的身体,眼光自丰挺的胸部滑向平坦的小腹。女孩则在他的眼神游走下,羞涩地将手抚向胸部,拉开拉链般地地揭开胸部的肌肤,检查了一下血红的肌体组织,在确认无恙后,慢慢地复合肌肉,既而检查起腹部来。
在幽暗而浪漫的灯光下,女孩雪白的肌肤和鲜红的肌体组织,在韦嘉眼前形成了一道诡异而美丽的风景。韦嘉的神经先是一阵麻木,而后怦然惊醒,一阵寒慄的感觉紧紧地抓住了他。眼前,女孩那纤美的双手正优雅地将浑身的肌肤揭开,检查,再复原,不断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这不可思议的现象在韦嘉的脑海中形成了一个念头,而这个念头是他自懂事以来都不曾相信过的。
女孩终于停止了动作,轻盈地走到了韦嘉的面前,面颊飞红地将早已无法动弹的他轻轻推倒在沙发上。
“我也给你检查一下吧。”女孩柔声道,“别让不和谐的事情影响了今夜的美丽。”
无法动弹的韦嘉竟已发不出半点声音,任由女孩那双美丽的纤手将他发达健美的肌肉一块块地揭开,胸大肌、腹肌、肱二头肌、肱三头肌、背扩肌……
暧昧而昏暗的灯光下,女孩娇羞地跨骑在韦嘉身上,忘情地扭动着,不时发出阵阵呻吟。
此情此景应该足以让多数男性销魂了。
而韦嘉则正在体会这种销魂的感觉。
或许应该说,韦嘉销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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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8-2010 02:4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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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9:12 PM 编辑
★817恐怖故事标题★〜赌
“三天了,还是没有什么结果。”吴咏担心地说道。
“怎么会这样?!”庞岳满身是汗,“我们已经找了快三天了。”
电脑前满是方便面和便当的包装,一地的烟蒂厚厚地铺垫着,仿佛一层橘色的地毯。吴咏、庞岳二人正百思不得其解地面面相觑着。
“算了,这种网站也许根本就不存在。”吴咏将打开的网页窗口全部关闭,泄气地说道。
“算了?!你说的容易!”庞岳满肚子火地说道,“你小子当时怎么和人说的?!没有找不到的事儿!现在你说找不到,那三百块的赌金你付!”
“靠!”吴咏一蹦三丈高,“我付?!当时你小子不也拍胸脯说愿意一起参赌的?!三千比三百,这么便宜的事情你小子不也想插一脚嘛?现在和我推卸责任?!”
两人话不投机,忿忿地各自沉默了起来,复杂的表情显露出各自的心中正在盘算着什么。
“得了,咱俩也别内讧了。不管是打牌还是打赌,咱哥儿俩联手还从来没有输过。我就不信,这次能栽在小阴沟里。”过了许久,庞岳终于打破沉默的僵局说道,“现在是下午四点,离时限还有八个小时,我们再想想办法,实在不行的话,也只能认输了。赌金你我一人一半,不管输赢,大家公平。”
“唉~”吴咏低叹一声,“办法?你我这三天来办法想得还少了嘛?原以为这个‘黄泉网’名字那么扎眼,一定很好找到,可谁成想居然毫无踪迹。我真的怀疑这个所谓的网站是不是那小子编出来的。”
“嗯,我也曾经这样怀疑过。”庞岳点了点头,“那个图书馆的小丫头一副阴笑的样子,好像早知道我们肯定找不到似的。”
“是啊,我还纳闷呢,照理说一个图书管理员,还是个丫头,一个月也没几个钱,怎么就那么大魄力,居然用一比十的赌注来和我们两个打赌,好歹我俩也是计算机系的网络信息快枪手啊。”吴咏疑虑道。
“不过……”庞岳顿了顿,凑近吴咏神秘地说道,“大一刚进来的时候,我听说过这个黄泉网的。”
“我也听说过,说是什么午夜才能看到的,看到的人会进入黄泉云云。”吴咏不屑地说道,“其实都是扯淡。你想,没事儿谁上这种网站啊?除非半夜三更的闲极无聊,到处找东西解闷儿。至于死不死人,我们谁也没见着。”
“不过,不管怎样,至少证明这个网站或者说类似的网站还是存在的。”庞岳沉吟道。
“嗯,也对。”吴咏细想了一下说道,“对于这种网站而言,国内一般不太会有人做,因为国家对这类网站不太会批准,也许会被网警屏蔽。”
“但是我们无论是代理还是渗透都试过啊,繁简体网站中都没有这个网站。”
“繁简体……中文……”吴咏似乎想到了什么,稍倾,突然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庞岳,后者则被这突然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我们怎么就没想到日文网站?”
“日文网站?为什么会是日文网站?”庞岳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呵呵,你小子的脑子卡住了吧。”吴咏已经开始在计算机上飞速地操作起来,“你大概忘记了,日文中的‘黄泉’和中文的‘黄泉’写法是一样的。”
“哈,对啊。”庞岳立即明白过来,马上也投入了查询中。
…………
时间在计算机前总是加速运行的,这似乎是众多计算机用户的一个共同感觉。吴咏和庞岳自然也不例外,对于日文的一知半解和翻译软件的过于夸大,使得他俩举步维艰,而剩下的这八个小时就像是抹了油的鲶鱼一般,从缝隙中倏然溜走了。
“算了,我们认输吧。”庞岳沮丧地用力敲了一记回车。
“唉,毕业典礼完了都不回家,躲在这里熬通宵。”吴咏叹气道,“其实说来我们为的不是三千,而是三百,不值啊。”
“我去睡了,熬不住了。”摇了摇头,庞岳起身挪向床铺,就在他准备关闭电脑的那一刹那,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网页窗口,灰底黄字赫然显现的是“黄泉の路”。庞岳一时间被眼前的景象弄得不知所措,张大嘴巴,指着屏幕说不出话来。
吴咏也注意到庞岳的异样表情,并顺着庞岳惊异的眼神发现了这个诡异的页面。
“这……这真的是传说中的网站!”吴咏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他在发现网页的同时也注意到现在的时间正是午夜时分。
庞岳大着胆子将网页全屏放大,呈现在两人面前的网页更为全面清晰了。这个页面的配色风格很诡异,底色是死灰色的,而寥寥无几的文字则是一种土黄色,在网页的正中是一幅分辨率约为800×600的图像。图的内容是一条延伸向无尽黑暗的小路,路的两旁闪现着点点燐火,黑暗中似乎还有隐约的白影在那里幽幽晃动。
“这个网站的美工做的还不错啊。”吴咏强作镇静地说道,可是喉头的颤抖使他的声音扭曲得有些诡异。庞岳对吴咏的话语充耳不闻,双目紧紧地盯着屏幕中小路的尽头,握着鼠标的右手抖动得异常厉害。
“庞岳,你……你干嘛?”吴咏发现庞岳的异常,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吴咏产生了一种夺门而逃的念头。
“那个丫头……”庞岳喃喃道。
“什么?”吴咏显然不解庞岳话语中的意思,此时的他甚至开始怀疑庞岳是不是被什么蛊惑了。
“图书馆的那个管理员。”庞岳指向屏幕上的一处,浑身僵硬地重复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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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8-2010 02:4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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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种莫名的好奇和下意识的反应下,吴咏向着庞岳手指的地方看去。那是画面中小路的一处,斑驳的泥土纹路扭曲起伏,一个人影若隐若现。吴咏竭力分辨着人影的样貌,很快他便发现,这人影是一个背向屏幕而立的女子。庞岳怎么知道她就是图书馆的那个管理员呢?吴咏正想发问间,画面上的人影竟然转过身来,冲着吴咏咧嘴一笑。眼前的这个女子的确是图书馆的那个管理员,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笑容。
无论是谁,面对如此诡异的景象多半会被吓得魂飞魄散,但此刻的吴咏却并没有这样,因为有一种更为强烈的感觉盖过了恐惧。
“庞岳,为什么我能那么清楚地看到她的表情,而且她脸部的显示分辨率已经超过了整个画面的分辨率。”吴咏下意识地问庞岳。
“因为……因为我们也在画面中……”庞岳恐惧而又无奈地答道,“我也是刚刚才发现这个问题的,我们好像已经被转移到了另外一个空间。”
“呵呵,你们真的很聪明,也很厉害。”女管理员笑着说道,显然庞岳的话不是在耸人听闻,因为吴咏也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画面中的小路上,而且眼前的音容笑貌更是不容争辩的事实。
“我们……我们已经找到网站了。”庞岳壮胆说道,可无论他怎么鼓足勇气,话语间却依旧有些底气不足的感觉,“你不会不守赌约吧?”
“是啊,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或是什么东西,我们已经赢了,你就该按照赌约兑现诺言。”吴咏色厉内荏地帮腔道,脚下却不由自主地酸软起来。
“现在是午夜十二点十三分。”女管理员依旧保持着面具般的笑容,“你们的确找到了网站,但可惜的是,你们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内找到网站,所以,是你们输了。”
女管理员的话提醒了两人,的确,发现网站的时候正是他们决定认输放弃的时候,看来这场赌约的确是他们俩输了。
“既然输了赌约,那么你们就该愿赌服输。”女管理员伸出右手,“三百元,拿来吧。”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眼前的情形还是拿钱为妙,毕竟对方只是要钱,总比要他们留在这里好。突然,两人发现,身上的钱包都不见了,怎么会?对了,钱包在外套的口袋里,而两人的外套都挂在电脑的椅背上,这是两人一直以来的习惯。
“嗯,我们的钱包在外套口袋里,我们回去拿。”吴咏随口说道,话音未落,一种不祥的预感自两人心中油然而生。
“你们违反了赌约,拒付赌金。”女管理员的声音很平淡,但这种平淡的话语此时在两人听来却异常的恐怖。
“我们不回去怎么拿给你?!”庞岳不服道。
“让我们回去吧,我们不会耍赖的,一定兑现诺言。”吴咏拉了庞岳一下,好声相求道。
“愿赌服输……”女管理员的声音依旧平淡,“不兑现诺言的话,你们就必须付出代价。”
“什么?!”两人异口同声地叫道。
“呵呵……”女管理员发出一阵毛骨悚然的笑声,“灵魂,你们的灵魂可以拿来充数的。”
“这不公平!”两人声嘶力竭地叫道。
“赌博原本就是不公平的游戏,你们还不明白嘛?”女管理员继续着平淡的话语,“赌博不讲究公平,赌博只讲究愿赌服输……”
…………
网路上有一个网站。
一个叫作“黄泉の路”的网站。
网站的首页上是一幅分辨率约为800×600的图像。图的内容是一条延伸向无尽黑暗的小路,路的两旁闪现着点点燐火,黑暗中似乎还有隐约的白影在那里幽幽晃动。午夜时分你可以在网络上找到它,如果你仔细观察的话,在那条小路上会看到两个男生,他们一个叫吴咏,一个叫庞岳。如果你仔细听的话,会听到他们正在说着四个字,那是四个很常用的字:“愿赌服输”
哦,对了,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你应该已经站在他们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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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8-2010 03:5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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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美人,可怕的网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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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8-2010 06:5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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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9:12 PM 编辑
★818恐怖故事标题★〜臥榻
在這間位于胡同深處四合院中的古董店里,老戴不聲不響的瀏覽著琳瑯滿目的商品,作為一個資深發燒友,城內的古玩市場和古董商店是他每周必去的場所。突然,一件外觀奇特的東西躍入他的眼簾,那東西倚放在院墻旁,仿佛是一件木雕畫作,在約半米寬,兩米長的畫框內,隱約可見鏤空雕刻著一些人物圖案。老戴走上前去,拂下灰塵,仔細端詳,見那木雕之中,描繪的卻是一派美妙的山中景色:云彩繚繞著層巒疊嶂的山峰,其間點綴著奇松怪石,遠遠的山間矗立著一處亭臺樓閣。。。木雕主體部分是幾個人物,五六個隨從簇擁在一頂無棚大轎周圍,仿佛正抬轎緩行,轎上端坐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老戴掏出放大鏡,又開始仔細端詳那些人物,見他們刻畫得栩栩如生,遺憾的是,由于歷史久遠,那貴婦的面目卻已斑駁不清。。。
此時,店老板不知何時來到了老戴身后,贊許道:“有眼力。。。這是山魈夜游圖。”
“夜游圖?”老戴這才發現,在畫面的左上角,的確雕刻著彩云逐月的圖案。而不起眼的角落,則刻著四個篆字“山魈夜游”。“那么說,這女人是山魈?不說那是山中鬼魅嗎,怎么會這幅打扮。。。”
老戴回過頭來,問道:“不知這是什么物件?像畫又不是畫,是不是還有其他部分沒有擺出來?”
店主人點點頭:“的確如此。。。這其實是一個臥榻的擋板部分,這種塌,三面環飾著木雕擋板,過去一般多為大戶人家的女眷小憩時使用,所以,也叫貴妃榻。。。榻的部分在那里呢。。。”他隨手朝墻角指去。
老戴抬眼望去,見墻角堆放著一張兩米多長不到一米寬的物件,同樣落滿灰塵,不知道的話,恐怕會當作一個普通的案幾。
店主人見老戴不說話,追問道:“怎樣?這東西不錯吧,如假包換的金絲楠木,你看看這工藝吧,有心要的話,價格還可以商量。。。”
老戴圍著雕花擋板又轉了幾圈,故作憂慮:“你這東西,品相也不好啊。。。你看,作為主要人物的山魈,臉上都花了啊。。。還有,你看這里,這里還有劃痕。。。那邊似乎也掉色了。”
店主人訕笑:“老物件嘛,這么會比得上全新的東西。。。這可是有年頭的。。。”
老戴追問道:“年頭?哪個年代的?”
店主人一攤手,卻又說不出。
老戴把臉一沉,說道:“這東西,雖說看起來挺古舊,卻也不是什么稀世珍寶,式樣說明不明說清不清,風格含混,我看八成就是民國的玩意兒,民國有幾個好工匠?知名的不就那幾個?這能是人家的作品?看你隨手扔在院子里風吹日曬,也不當好東西,我看你準是也知道它沒什么價值吧?”
店主這才道:“兄弟你眼真毒,是個行家。。。我看我也蒙不了你了,這的確是我前些日子從郊區一戶農家收來的東西,說是祖傳的,我橫豎看也不像。。。這樣吧,你隨便給個價,別讓我虧本,就讓我賺個辛苦錢,怎么樣?”
老戴嘆了口氣,又假裝想了想,伸出三根手指。店主學著比劃了一下:“三?太少了點吧?你再給添點,做點生意誰都不容易。。。”
老戴卻不說話,拔腿作勢要走。店主慌忙拉住他:“行行行,交錢拿走。我可不管送貨啊!”
老戴笑了笑,數出一疊錢交給他,囑咐道:“給我找塊抹布擦干凈了,別蘸水啊,一會兒我叫車來拉走。。。”
在書房里,老戴得意的將擋板與榻體拼裝起來,又用手中的布精心的擦拭著,他得意的想:“這店老板也就是個二五眼,這么個寶貝,居然讓我用如此少的錢就淘回來了。。。看這制作風格,必是明中期之前的古物,特別是這幾個人物,雕刻的入木三分,就憑這一點,就一定是大家之作。。。”他小心的摩挲著那木刻的雕花人物,挨個端詳:“這個女山魈,若是沒有毀容就好了。。。咦?”他看著左下角一人,不由得樂了起來:“這人眉眼長得也太像老鄭啦。。。”
老鄭是戴某在古玩市場認識的朋友,一樣醉心此道多年。此刻老戴一想起他,不由得心癢癢起來,想要跟他炫耀一番,當下掏出手機,撥通了老鄭家。
接電話的是一個婦女,聽起來憂心忡忡,老戴問道:“老鄭在嗎?”那邊半響沒回話,一會兒卻傳來了女人哭泣的聲音,然后電話里換作了一個男人,他道:“您是哪位啊?我姐夫他。。。沒在家。。。”
老戴心中疑惑,道:“我是他一個朋友啊,他去哪兒啦?我好久都沒看見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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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8-2010 06:5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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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似乎遲疑了一會兒,才繼續說道:“既然是我姐夫的朋友,我也就不瞞著您了,沒準您能給我們提供點線索呢。。。我姐夫前一陣子說是要下鄉轉轉,收點古董,卻從此一去不回,杳無音信,到今天都一個多月了。。。現在我姐都快急死了,你說這活不見人。。。”那人說到這里,突然意識到自己失言,趕緊住口。
“啊?”老戴大吃一驚:“老鄭失蹤了?你們報警沒有?”
“早就報警了,可現在一點線索也沒有,警察也沒辦法。。。您要是知道他的下落,可千萬要告訴我們啊。。。”
“那當然,那當然。。。”老戴隨口應承,又安慰了對方幾句,這才掛斷電話。
他暗自琢磨:“雖說有時候去收貨的鄉下比較偏僻,可現在這世道,哪兒還沒通電話啊,怎么也應該跟家里說一聲吧。。。難道是這小子跟別的女人私奔了?恩。。。像。。。老鄭那雙眼珠子啊。。。”老戴胡亂思索著,不知不覺,時間已晚,窗外月上枝頭。老戴新鮮勁還未過去,干脆報來被褥,今晚就睡在這貴妃榻之上。。。
明月高懸,老戴看著“山魈夜游圖”,索性關閉臺燈,拉開窗簾,任由銀色的月光覆蓋在書房之內,自己則枕著胳膊,美滋滋的端詳木雕。木雕的人物線條在月光照射下,顯得凹凸有致,仿佛具有了生命。。。
老戴覺得自己恍然置身于一片深夜森林之中,耳邊傳來陣陣悠揚的笛聲,隨著笛聲的吸引老戴來到一株巨大的樹木底下,那大樹的枝椏在夜色中搖曳,仿佛正像老戴舉手招喚,不由自主的,老戴來到了巨樹跟前。。。古樹蒼老而挺拔,當老戴的手撫摸在樹干溝壑縱橫的樹皮上,樹葉開始沙沙作響,似乎在回應他的愛撫。
當老戴陷入陶醉的時候,他驀然發現樹上竟然有許多疙疙瘩瘩的隆起,有的拳頭大小,有的則大似皮球。“這些是什么東西?”他忍不住將手放了上去,這時候,月亮自浮云后露出,月光頓時照亮了樹干,老戴定睛一看,差點嚇的跳起,那一個個樹身上的疙瘩,竟然全部都是人面。。。它們望著老戴,有的嬉笑,有的嗔怪,有的怒目相向,表情復雜,說不出的怪異而駭人。。。
老戴向樹干頂端望去,看到數個人的軀體晃晃悠悠的掛在樹杈之上,頭顱不知去向,胸腔里生長著樹枝。 “這。。。這是那些臉的身體嗎?”老戴心中大駭,那些軀體卻似乎察覺到老戴的到來,在月光下,向他揮舞起了手臂。。。一時間,讓人毛骨悚然。老戴剛要轉身離去,卻突然間覺得頭皮上一陣刺痛,他忍痛抬頭望去,見那古樹兩條粗壯的樹枝竟仿佛是巨人的手臂一般,朝自己伸來,將枝椏狠狠的插入了自己的頭皮之中。。。
“哎呀!”老戴慘叫,恐懼連帶著劇痛,令他痛不欲生,他撕扯著那些樹杈,然而它們卻好像已經在自己的頭內生根一般,稍稍用力,頭顱里便鉆心的疼,它們與老戴,竟似已經合二為一。。。接下來,樹杈往上用力一提,老戴就被帶離了地面,慢慢的沿著樹干朝樹冠而去。。。
“你來了。。。你來了。。。”樹上所吊的軀體隨風晃動,樹葉沙沙之中,夾雜著這樣的低語。老戴忍著頭痛,緊張的盯著面前樹干,卻見那樹干盡頭,一個人面疙瘩突然睜大了雙眼,盯著他的眼睛,那正是失蹤一個月有余的老鄭!他慘然一笑:“老戴,你來了!”
老戴就此驚醒。冷汗已經留到了脖頸,他活動了一下枕麻了的雙臂:“還好,還好,噩夢一場。。。‘山魈夜游’,還真是有點名堂。。。”他準備起身而去,卻突然被自己的身體嚇的一個激靈:從木雕中,臥榻上,伸出了無數條根須,那些根須已經牢牢的長進了自己的身軀,他想抬起頭,卻根本做不到,頭頂之上不知何時,也已經遍布根須。。。他費盡的側過臉,恐懼的看著那擋板上木雕的“山魈夜游”,見那木頭刻成的畫面,此刻居然移動起來,五個隨從抬著大轎,格格有聲的朝他慢慢走來。當月光照耀在那個詭異女人的身上,老戴終于看到了那張妖艷而冰冷的面孔。。。
很久之后,老戴的姐姐才在他獨身居住的房間內發現他的尸體,他蜷縮在一個臥榻之上,仿佛被什么東西抽干了身體內的所有養分,形同一具僅剩皮囊的枯骨。警察和法醫完全檢查不出死亡原因,最后,只好在驗尸證明上簽下 “正常死亡”的字樣。悲痛欲絕的大姐變賣了老戴生前所有的東西,至于那臥榻,由于是死者直接接觸的物品,她本想將它付之一炬。然而當她將臥榻放置于空地之時,一個商人匆匆趕來,對她道:“這東西你燒了也就燒了,我是做古董生意的,你倒不如賣給我,我可以給你這個數。”他說著,伸出三根手指。大姐想了想,答應了這個看似合情合理的條件。
當大姐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中,商人將臥榻拆散了搬上自己的皮卡汽車,當撫摸到那木刻擋板的時候,商人望著畫中人物會心的笑著:“別急,別急。很快就夠了。。。”他的手指移開木刻,栩栩如生的圖案曝曬在烈日之下,但見那抬轎的隨從,赫然又多出一個。。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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