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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9-2013 01:4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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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美眉 发表于 25-9-2013 01:23 PM
吹搞吹搞..
怪叔叔还没有更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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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9-2013 09:3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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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穿越了千年的迷惑
門窗俱閉、窗簾緊封,致使室內黑暗無光,而唯一的光源竟是在大廳角落處的電腦螢光幕。這光線映透穿過寬廣的大廳,照出獨坐在沙發上的一個黑影。
「…。老古,你先出馬!我壓後再上!」之前在廟街一帶撞鬼的亂言吾心中一駭,壓低聲音跟身邊的我說。
「嘖。難道你怕?」我故意相激。
「激將法對我沒有作用的…」小吾的話還未說完,祺妙已伸手推開了木門,並率先走了進去。
我跟小吾面面相覷後也跟隨祺妙之後步進這個未知的空間。以前祺妙已經跟我提到過何仁在辦公室內不喜亮燈的怪癖,沒想到這傢伙在自己家裡更是變本加厲,特意以厚重的窗簾布隔絕了外面的陽光燈火,使這別墅完全陷入黑漆的籠罩之中。祺妙也不敢托大,眼觀耳、耳觀鼻、鼻觀心,小心奕奕地趨近那個黑影。那個黑影也沒有任何反應,就連動也不動,螢光幕的藍光灑落到這個黑影之上,將其長長的頭髮化成一片詭譎的藍絲,讓整個畫面更形神秘肅殺…
「是個女的?」我望著那個背影的頭髮暗忖。
莫祺妙盡量放輕腳步,靜靜地來到了距離黑影只有半米開外的後方位置。祺妙下定決心,身形急閃,電光火石之間便來到了黑影的前方!雖然她早已考慮過各種可能性,亦已有充足的心理準備,不過,當她看清楚到底是甚麼坐在這破舊的沙發上時,她的臉上還是不禁展露出訝異之色!
這傢伙竟然是…
磨紗半透明的白色連身婚紗裙下的是凹凸有緻、標準高佻的模特兒身材。細長白滑的美腿上是讓婚紗配襯得恰到好處的高跟鞋和腳鏈。手中的一束白色玫瑰雖然冷艷,可是跟這傢伙的容貌相比之下實在大為遜色不少!這個黑影的真面目,竟然是個擁有傾國傾城姿色的女人!!
我和小吾這時也已經站到了祺妙身旁,兩人也同樣被這個絕艷的美女嚇呆了!
「咦?不對勁!」我發覺「她」的眼神空洞,而且盯著面前的我們不眨眼不作聲,就這樣的一直盯著我們看,蒼白的容貌更是看的讓我心底發毛…
「草泥馬!裝神弄鬼!」小吾已經按捺不住,大罵一聲,便跑到牆邊去覓那電燈開關。他放黑暗中亂摸了一輪,忽然,摸到了手感古怪的東西之上!
「這手感奇特、略帶微溫的東西難道是…」小吾的念頭還未轉過去,頭一抬,一張也是蒼白異常的臉孔已出現在他的眼前。他和這臉孔面對著面,距離只有數寸之遙,對方的呼吸氣息落在他的臉上,恐得他緊快將手縮回!
「你們想幹甚麼?給我滾出去!」這個新出現的傢伙一來就是歇斯底里的吼叫。
「…何仁,你將那兩個頭骨藏到哪裡去了?」祺妙冷冷道。
哦?這個面色蒼白、不人不鬼的傢伙便是何仁?這怪人本來的外貌就已經夠衰的了,現在怎麼又跟相片中的樣子相差了一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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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9-2013 09:5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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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神魂顛倒最佳演譯
深陷的雙頰。無神的雙目。消瘦的身軀。落寞憔悴的臉容。
「只是相隔了幾天,何仁這傢伙的變化怎麼會是如此翻天覆地?」我心中暗忖。雖然如此,可是還是先辦正事要緊。不替馬佳討回那兩個頭骨的話,我們整個部門都要一起背黑鍋。「你先冷靜點。告訴我,那兩個頭骨到底哪裡去了?」
何仁不再說話,只是站在原地不斷冷笑。
表弟的暴躁性格還是未變,見何仁不肯說話,便一個箭步衝到那個神秘女子的旁邊,將手搭在她的肩頭上威脅說:「你不說,休怪我對她…喂!這是搞甚麼鬼!」為甚麼小吾會話到中途轉了個語調,顯得有點語無倫次的樣子呢?原來,他的手一接觸到這個呆坐在沙發上的女生的肩頭那刻,便立時感覺到了大大的不妥!那種冰冷僵硬的質感…
「草泥馬戈壁!這個不是活人!」小吾就好像一隻突然受到驚嚇的貓兒一樣,彎身一縮,向後彈跳開去幾半之遠!唉,我這個表弟平時天不怕地不怕,唯一的弱點就是懼畏幽靈鬼魂。
他向後退開,月言卻補上了他的位置。月言點燃了隨身帶著的防風打火機充當臨時的照明,忍真地瞧了這個對眼前所有都依然無動於衷的女子一會,以認真的表情轉頭跟小吾說:「真的不是人喲!」
亂言吾一聽此話,丟下一句「後會有期」後腳底抹油轉身便逃。
「別跑!別跑!不是鬼喇!」月言見玩笑開得太大,連忙喊停小吾。
「你擔保?」
「我擔保。」
「你發誓吧!」
「肥婆奶奶!你這傢伙何時變得如此婆媽?」月言邊說邊伸出手指去敲了敲那個女人的肩頭,竟然傳出了「咯咯」之怪聲。
「咦?」小吾以狐疑的眼光望著。不過,他始終還是跟她保持著一段距離。
「別害怕,這只是個時裝店裡面常常看到的木偶模特兒喇!不過換上了一個仿真度極高的頭顱罷了!」古月言得意地說。「沒想到何仁你這傢伙竟有著如此特殊癖好呢!」
就在這時,沒有人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看上去變得骨瘦如柴、弱不襟風渾身沒半點力氣的何仁,竟然冷不防地向月言撲了過去!
「不準你再碰我的愛人!」他如此吼叫道。
不過,他卻犯了一個錯誤。
他忘了我就在他旁邊。他剛撲起,我便閃身而隨。由於現場環境過於幽暗,即使有月言的打火機作照明,還是難以清晰視物。所以,我放棄了以擒拿手制服何仁,改為以進馬跌撞的方法將何仁從後撞飛到側旁。
「可惡!」何仁被我弄得撞到牆上,急忙轉過身來向我們怒目而視。在那閃爍的火光之下,他的面色好像進一步變得猙獰可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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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9-2013 10:0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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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9-2013 10:1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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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如虛似幻真假難分
「不準碰我的婉兒!!啊!!呀!!!」我怒吼著,強忍著疼痛再次撲了過去!怎可讓這些庸俗之輩的臭手沾污我的女神半分?就算是拚了命我也要將他們幾個趕出去!對,將這些礙事的人趕走了,我和婉兒才能永遠在一起!婉兒回頭對我一笑,對我的想法加以應許。
莫祺妙見我來勢洶洶,也不敢硬挫其鋒,避重就輕地以柔勁卸開我的連串攻擊。我本已是神智不清,攻勢被輕易化解之後依然單憑本能和獸性來發動次輪的襲擊。我竭盡所能地胡亂揮拳,雖然毫無章法可言,不過卻反而成功逼開了莫祺妙和那個膽敢觸犯我愛妻的野男人。既然婉兒已經成為我的妻子,我便應當盡力爭取和她一起共渡餘生!
「嘖。蠻幹嗎?應該很累吧?先休息一會再說!」話剛從後傳入我的耳中,一記手刀便重重切中我的後頸。我的後頸頸椎一痲,再難發出半分氣力,更幾欲暈厥過去。可是,我不可以就這樣便失敗!如果我不解決這幾個人,他們必定會阻撓我和婉兒的結合!不行!誰都不能夠將我倆分開!!絕對不行!!!!
我搖晃了幾下後再次站穩,喉頭發出低沉的呼吸聲。
剛才從後襲擊我的傢伙見我沒有倒下,自是驚訝,喃喃道:「咦?居然還能強撐啊?」看來他是算準了能靠剛才的突襲將我制服,怎想到我的意志力竟然遠超他的想像,受了重轟依然屹立不倒,完全大出他的所料。為了保護婉兒,我就算犧牲也是在所不惜的!
「何仁,你冷靜下來,先停手再說!」莫祺妙這個可惡的傢伙說道。哼!她這人雖美,可是平時卻總是裝模作樣,擺出一副冰山美人的架子,現在還招引了幫手來拆散我和婉兒的大好欣緣,簡直罪大惡極之至!就讓我先除掉這婆娘好了!
我剛踏前一步想要掄拳再上,這個女人卻像洞悉我的意圖般先發制人!只見她的手一揚,像魔術戲法般變出了一條白色的長鞭!我眼前一花,還未待看清,便已被她手中軟鞭捲住手腳。我沒料到她有此一著,片刻之間已被緊縛禁錮,步履不穩之下翻身倒地。
「嗚!操你媽的臭嫖子!快放開我!」情急之下我大聲喊叫著。
「放你倒不難。只要你交出那兩個頭骨,我們便立替你鬆綁放人!」偷襲我那個男人露出討厭的笑容。
「對。你只要交還那兩個頭骨,我們答應絕不為難你。」莫祺妙淡然說。
「嘖。妄想!」我說完這話後便緊閉嘴唇。
「有必要這樣三蘊其口嗎?」另外一個傢伙邊打量著我邊說:「莫非…」
「你們對我怎樣都可以,可是千萬別為難婉兒!」我可不顧自己的安危,卻不能不確保她的安全。婉兒她不久前才剛剛復活,此刻體質還是十分虛弱,就連動彈半分也很勉強,只能坐在沙發上看著我跟這班不速之客纏鬥,空自替我著急而已…
「…你這傢伙在胡說八道些甚麼?」那個笑容猙獰的男人問。
現在我已被制,唯有期盼婉兒能逃出生天!我不理一切,向著婉兒大喊道:「婉兒!快跑!別理我!」
莫祺妙露出古怪的神色望著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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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9-2013 10:2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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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9-2013 11:2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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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9-2013 11:3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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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美眉 发表于 30-9-2013 11:29 AM
有一点乱喔...
我也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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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0-2013 08:5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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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筷子夾中指驅邪法
「你腦袋秀逗啦?」我望著這個呀妙的同事認真地問。從剛才開始,這個傢伙就不停地自言自語,盡是說些別人聽不懂的傻話。表姐卻以古怪的目光望著這個傻子,好像在認真地去了解他的瘋言瘋語。我轉頭望去,發現就連老古也在側耳聆聽,似是有所意會?!
「婉兒?你喚這個人偶作婉兒?」老古皺著眉頭問。
「跟這個神經病漢有完沒完的說這麼多幹嘛?讓我好好招呼他一頓,還怕他不交出那兩個頭骨?」我捲起了衣袖裝腔作勢地來。
「不用了。我已經知道其中一個頭骨在哪裡。」莫祺妙充滿信心地說。
「哦?」我瞪大了眼。怎麼可能呢?她是不是發現到甚麼我忽略了的線索?!
「上官婉兒。」呀妙飄逸地來到那個人偶前面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妳敢碰她一根毛髮!我要妳死得很慘!吼!!」何仁的激動反應,讓莫祺妙更堅定確信自己的猜測正確。只見她伸出雙手,輕輕托住那個人偶的後頸和下顎,接著…
「我要殺了妳這頭母狗!」何仁聲嘶力竭地叫嚷。他雖然手腳被綁,可是卻依然拚命掙扎,企圖擺脫白鍊的鉗制。我瞧著這在鬼吼鬼叫的傢伙就覺得不爽,忍不住想要揍他幾拳讓他吃點苦頭。老古清楚我的個性,在我出手前拍了拍我的肩膀,阻止了我的暴力行為。
「這種狗口長不出象牙的宅男,不教訓他一下怎麼行呢?」我不悅地說。
「不行。你看清楚這傢伙的樣子!很明顯事不尋常啊!」老古點了根煙後說。
「說來也是啊!這姓何的神智不清、行為乖戾,說不定…」我想了想,老古的話確有其道理。「莫非這個蠢蛋是鬼上身了?」
「我覺得是「被鬼迷」!」老古瞧了瞧了瞧另一邊正小心奕奕地將人偶頭部從身軀上拆除的祺妙後說。
「啊!你的意思是…」雖然我本人遭遇過不少靈異事件,算是較能接受這類不可思議的事物。可是,對於一個死了千年的女鬼穿越時空來迷惑後現代宅男這個新穎的點子,還是不敢苟同…
「反正我們試試看就知道了!」老古露出了笑容。
「怎麼個試法?」我已經看得出這個混蛋其實不懷好意。
「以前的老人家遇到這種事,都會使出同一辦法,那就是…」老古邊說邊以自己的手指比姿勢作示範:「筷子夾中指驅邪法!」
「啊!這招我也有聽說過!好!事不宜遲,我這便去找雙筷子來試試看!」我心中一喜,也掏出了褲袋中的打火機來作照明,快速走到廚房,從洗滌槽旁的不鏽鋼架上取過筷子後,便又急忙地往回跑。
嘻!老古這傢伙嘴皮上叫我不要對姓何的動粗,卻偏偏建議用這驅邪法子,無非是想避過表姐的耳目,偷偷地教訓這個瘋子!不論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撞鬼,也可以讓他感受一下「十指痛歸心」這句諺語的真諦!嘿!嘿!嘿!
不過,話說回來,這招「筷子夾中指驅邪法」倒是有其理據的。要知道,邪靈惡鬼之所以能夠成功迷惑人類使其喪失心智,是因為他們的意志力太過薄弱,容易讓陰靈趁虛而入支配他們的行動。當手指被筷子緊夾時,會讓被夾者感受到強烈的劇痛,神經和精神亦會隨之高度繃緊集中,這就製造了一個讓受害者掙脫邪靈控制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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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0-2013 12:4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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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0-2013 03:1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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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們有沒有發現自從他們進屋後,故事便由角色們輪流序述?
這是因為想突顯現場的混亂的寫作手法(順便影射出何仁的神智不清)。嘿嘿!
被怪叔叔搞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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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0-2013 03:1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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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毒男心魔戀物惹禍
小吾興沖沖地帶著筷子回來後便急不及待地以筷子狠狠夾住了何仁的中指指頭。還未等我準備好,亂言吾已用盡全力去壓合那雙塑膠筷子。「嗚嘩!!!」痛徹心肺的劇烈痛楚讓何仁失聲慘叫起來,小吾卻不打算停手,反而逐步添加施放的壓力,讓何仁感受到的痛苦拾級而上!
「嘩!!!!」何仁這種體質虛弱的文弱書生又哪受得住此等酷刑?殺豬般叫喊了一會後便暈死了過去。
這個時候,呀妙終於成功取下了那個人偶的頭部。她為甚麼要如此細心備至地處理這個假人頭?其實道理很簡單,我和她都猜想到一塊去了…
「果然!」那假人頭剛到手裡,其重量又讓呀妙的把握增添幾分。莫祺妙不僅近距離觀察著這個幾可亂真的假人頭的輪廓和細節,更以敏銳的指尖探索著那層塑膠的玄虛。「不出我所料,上官婉兒的頭骨被藏在裡面!」呀妙下了這樣一個定論。
「…肥波奶奶。難怪這個瘋子會喚這個人偶作「婉兒」了!敢情他是讓這個復顏後的頭顱配上了人偶的身軀,將它當成復活了的上官婉兒來看待!」我罵道。
「嘖,這個毒男還真的分不清現實和幻想啊!替其他人平添了這許多麻煩。」小吾也點了根煙猛抽起來。
「我想,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吧?」我故意嚇唬小吾說:「我始終覺得是他因為見到上官婉兒的花容月貌,色迷心竅致使意志薄弱,繼而讓邪靈趁機來個鬼迷心竅!」
「你是一定要讓事件跟幽靈抽上關係才開心稱心嗎?你這分明是故意要跟我作對讓我不爽!」小吾作勢想要打我,就在這刻,本來已經暈死的何仁卻發出了幾不可聞的呻吟聲…
「嗚…嗚…」
「草泥馬!」亂言吾的反應極快,旋身一躍,再次遠遠跳開。
「你這個懦夫。」我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氣。只見這姓何的緩緩轉醒,慢慢張開了雙眼…
「醒了嗎?」我以不懷好意的神色望著躺在冰冷地板上的他說:「不想再吃苦頭的話便快點供出另外一個頭骨的所在!」
「嗚…好痛!」他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在一味喊痛。
「喂!我們的話,你有聽懂嗎?」亂言吾見沒有鬼魂出現,裝著膽子走了回來,蹲在何仁的旁邊說話。
「你們是甚麼人?想綁架我嗎?別亂來!」何仁的說話變得條理分明,思路亦愈來愈清晰,跟之前絕對是判若兩人。看來這傢伙已經清醒過來了?!
「我們不是來綁票的。我們只想取回那兩個頭骨。」莫祺妙著那個內藏古代頭骨的塑膠模型淡然道。
「頭骨…頭骨…,呀,我記起來了!」何仁好像已經完全回復過來了。他的面色也比之前要好得多。
接著,何仁跟我們解說了事件的前因。
話說,在馬佳將頭骨交給他的當日,他已經利用電腦儀器替兩個頭骨完成了各自的激光3D掃描。初步的數據到手,何仁便拿著那兩個頭骨和數據檔案移師到家裡繼續趕工。通宵達旦地修整了整整一夜後,何仁已成功地以那兩個頭骨的資料復原出兩個死者生前的容貌。不過,只是這個程度的話,他還未滿意。他在辦公室裡用電腦儀器多花了半天的時間去修飾兩個模型的每個細節,直至電腦螢光幕上面顯示出來的兩張臉孔都達到了詡詡如生的境界為止。可是,這長時間的專注工作,亦讓他在不知不覺中將注意力和集中力都全部放到了這兩個模型之上,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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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0-2013 03:1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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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久違了的故人容顏
「我也不太清楚。跟那個上官婉兒的虛擬頭像朝夕相處了兩天後,我便隱隱約約感到自己心底對這個已故千年的女人萌生了不應該有的情感。可能是因為她太美吧?抑或是因為朝夕相處而產生了日久生的錯覺?」何仁說到尾段,不自覺地嘆了口氣。
戀物癖病患,通常以言,都是一些心理不平衡、抱著扭曲的意念和價值觀的變態對鞋子、絲襪、動漫人物等等古靈精怪的東西產生了常人難以理解的欲望。這種分不清現與幻想、患上戀物癖的傢伙在現今香港非常普遍,已經到了見怪不怪的地步了。更甚的是,某些心智不成熟的年輕人受到朋輩或者網友影響,誤以為戀上二次元空間裡的虛構人物是新潮的流行玩意…
「喂,別轉彎抹角。快說出另外那個頭骨的下落!」亂言吾邊將何仁扶到沙發上邊說。
「說真的,我記不起來了。完成細微的修飾程序後,我用辦公室裡的3D打印機先完成了那個男人的模型,接著,當我想開始打印官婉兒的模型時,卻聽到螢光幕裡的頭像對我說話!她說過甚麼我已經記不起來了,只知道當時變得很睏,後來就好像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等到我醒來,便看到你們幾個…」何仁將他的經歷尾尾道來。
「既然在辦公大樓裡遍尋不獲,很有可能被你一拼帶到這裡來了。」呀妙眼珠子轉了轉後說:「我們到處找找看吧!何仁你且先在沙發上休息一下,等會兒我們會送你到醫院去作檢查。」
「怎麼不報警求助?」離開了客廳後我細聲問呀妙。
「笨蛋!你忘了我們是怎樣進來的嗎?」小吾不提醒的話,我倒真是忘了我們是擅闖民居的現行犯呢。
「我和言吾到樓上去搜索。月言你在這層找找看吧!」莫祺妙知道自己的表弟害怕鬼魂,故此特意安排他跟自己一起行動。
我望著他們從樓梯登上上層,自己則被留在了這裡,心中不免感到乏味無趣。嘖,其實這都是馬佳的事,我幹嘛替他賣力費勁?!心中邊咕噥著,我邊走到了洗衣房裡。「沒有甚麼特別嘛!」我以左手舉起打火機,右手則到處東翻西找,打開了全部的櫃子後卻找不到甚麼陳年頭骨。我本想轉身而去,眼角卻瞄到了一樣事物…
洗衣機。
不久前我看到了一則新聞。該新聞內容是關於中國某地一宗姊妹誤墮洗衣機內斃命的慘劇。我不禁呆呆望著這個殘舊的洗衣機沉思。「會不會…?」
唉,多想無益!我壯著膽子打開了洗衣機的蓋子。
「肥婆奶奶!好臭!」只見那洗機內,堆滿了散發惡臭的穢污衣物。「媽的!何仁這個毒男還真是衛生欠佳啊!」我暗暗咒罵。要不要伸手到裡面去找好呢?我的內心在掙扎。唉,反正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乾脆幹到底吧!大不了事後到醫院去消毒好了!
我伸手進衣物堆裡一摸,居然真的有所發現!我邊忙著將東西從衣物中掏出來,邊喊道:「找到了!」
莫祺妙和亂言吾聞聲急忙趕至,正好看到我將那頭骨舉起一幕!
「啊!!!這是…!!!」呀妙的反應較我預想的激動萬倍?!到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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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10-2013 10:2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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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父女重逢已是隔世
本來,古月言滿以為在何仁的洗衣機裡撈出來的是那個被盜的頭骨,可是,在火光映照之下,才發覺是被復顏重塑後的頭像!
「這個頭像很面善啊!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個人?」亂言吾搔首道。站在他旁邊的莫祺妙沒有再作聲。眼淚卻已從她的眼眶溢出,沿著她那秀麗的臉龐流下,滴落到冰冷的地板上。還記得祺妙珍而重之地收藏在錢包裡的那兩張照片嗎?(見【照片】)其中一張是她和古月言的合照。另外一張,是她的全家福合照。而此刻古月言手裡捧著的頭像,竟然跟呀妙的照片裡她父親的容貌十分相似?這是巧合嗎?還是…
「這裡面好像還有別的東西!快來幫忙!」月言跟言吾說。
「是嗎?我來看看!」亂言吾伸手進去那堆發出惡臭的胡亂撥弄了一番,竟真的有所發現,猛一抽手,赫然摸出了一個人類頭骨!
「…我們先將頭骨、頭像和何仁都帶回去吧!」祺妙下定了主意後便先打電話通知自己的上司熊天恩和馬佳,並讓月言和言吾將東西和人都押進車裡。
看到失而復得的頭骨,馬佳算是喜出望外。另一邊廂,熊天恩卻在苦惱著該如何將這次的事件記錄進報告裡面。總不能說是自己的下屬鬼迷心竅、幹出盜竊文物的勾當吧?只好避重就輕,胡扯一個故事出來交差好了…
何仁之後被同事們送到醫院裡留院觀察。據主診醫生說,他除了營養不良、體力耗支外並無大礙,休息幾天便能出院。
莫祺妙卻暗中將馬佳拉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談話。古月言見到此情此境,也顧不得身份,偷偷伏在門上偷聽她們的對話。雞婆的亂言吾自然亦照辨煮碗,一同伏到門上竊聽表姐和馬佳的談話內容。
「馬佳,可以幫我一個忙嗎?」呀妙單刀直入地請求道。
「只要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我又哪有不幫之理?」馬佳尋回文物,心情甚佳,爽脆地答應。
「能讓我抽取那個男死者頭骨的DNA樣本作化驗嗎?」莫祺妙提出了這個古怪的要求。
「當然可以。本來我就想將那盜墓者的DNA樣本交給香港警察讓他們存檔備案,以便追溯這個死者的身份的。多給妳一份也無妨!(死者被認為是香港人,是因為身上的衣物的款式和牌子)」馬佳笑著說。
「對了。在那盜墓者的屍骸附近有沒有甚麼特別的發現?」莫祺妙罕有地對這種並非關於工作的事展露出著緊的情緒。
「啊。妳這麼一說,其實還有一個特別的發現。在這個死者骸骨的旁邊那地洞泥壁上,被發現到血液(跡)反應。經化驗後,證實是一個以血寫成的「江」字。我們的推測是,這是死者的死前留言。可是只得一個「江」字,難以說明甚麼。所以這個線索於我們來說只是一個死胡同罷了。」
「謝了。」莫祺妙道謝說。
「我先去辦妥那兩個頭骨的事,回頭再見!」馬佳著急那兩個頭骨和頭像模型,決定先行告退。
月言和言吾見他要離開,連忙閃到一旁,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馬佳開門離去良久,莫祺妙才緩步而出,更隨即瞪了古月言和亂言吾一眼,冷冷道:「你們都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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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8-10-2013 01:3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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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8-10-2013 03:2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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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美眉 发表于 8-10-2013 01:37 PM
怪叔叔还没有更新??
还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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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0-2013 08:4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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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封塵往事再牽風雲
一個月後。月圓之夜,晚上十時正。
呀妙坐在這家位放旺角彌敦道的酒家的貴賓廳裡。我和亂言吾亦陪伴在旁。在場出席的,還有我的老頭子、小吾的老爸、呀妙的母親,以及幾個跟亂家關係淵源深厚的前輩叔伯。
「沒錯。經DNA確認,這個死在上官婉兒墓裡的盜墓者正是我那失蹤經年的父親。」呀妙展開了這場夜宴的序幕。
肅殺沉默。沒有人發聲。沒有人回應。
「我想,是時候對我們這兩個孤兒寡婦作出交代了。」莫祺妙嚴肅地說:「這些年來,我們始終都在尋找我父親的下落。現在,總算是有個答案了,可是,這還是不夠的…」呀妙邊說邊將幾張照片放在桌面上:「我希望知道,為甚麼他會跑到那個古墓去盜墓?而跟他一起行動的又有哪些人?最重要的是,這個「江」字有著甚麼意思?」
照片上的,正是莫懷仁(呀妙父親的名字)臨終前以自己的鮮血在地洞泥壁上寫下的「江」字。接著,呀妙簡短清晰地將頭骨的事跟大家解釋了一遍,並說明她父親的死因。
「…看來,始終也是瞞不住的。」小吾的老爸搖頭說。
「唉。老鬼,依我看,還是將真相告訴她們吧。」我的老頭子嘆了口氣。咦?怎麼這件事連我老頭子也被牽涉其中?我心底一怔,驚覺這宗跨越了廿載的舊事隱藏著極為詭譎而又不可告人的秘密!
「其實,老莫的事,我和老古也得負上責任…」老老爹繼繼續續地說:「當年老莫跑來找我們,說是發現了一個內藏價值連城的寶貝的古墓的位置。他言之鑿鑿地說從一個朋友處得到了地圖,想要我們助他一把,讓我派人跟他一起去翻土,而老古則替他找賣家出貨。不過,那時候正好碰上內地執法單位嚴厲打擊販賣文物國寶的過渡期,所以我們都沒有立刻答應老莫的要求。他見我們沒有答應,以為我們不願助他,便急忙告辭另作打算。等到風頭火勢已過,我作好準備後去尋他時,他已不知所蹤!這些年來,我們都不停地四處打探,卻始終不得要領。據我估計,他極有可能是找上了其他盜墓的行家組成隊伍去盜那古墓了。沒想到…」
「唉。老莫他太性急衝動了。要知道外面臨時湊合的傢伙多是三教九流、良莠不齊之輩。這些來歷不明的傢伙多是見錢開眼、背利忘義之徒,窩裡反、黑吃黑俱是家常便飯。」我家老頭嘆息道。
「現在唯一的線索,便是這個「江」字了。」我說。
「江湖上吃這行飯而又姓江的傢伙倒不算太多。」小吾信心滿滿地說:「這件事交給我們去辦吧!這二十年來幹過這行而又姓江的人我都替表姐妳逐一揪出來好了!」
「找到了,又怎樣?」呀妙的母親忽然插口說道。
「這…」這突如其來的質問,讓小吾為之語塞。
「冤怨相報何時了?難道要讓兇手血債血償作為報仇?這又能解決問題嗎?」莫懷仁的妻子似乎已經看透了世事。
「也沒有甚麼,我只是想搞清楚整件事罷了。」莫祺妙堅定地說這番話時,並沒有想過,這將會是另一個漫長冒險事件的契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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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0-2013 10:1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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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中仙
第一回
「你們都先竭一會,先休息一下吧。」胡妮以輕盈的步履走到呀花後面,看著滿頭香汗的她說。
雖然疲累已極,可是桃花還是未有半分鬆懈,依然聚精會神地跟唐敵天進行著特訓。
唐敵天是唐門「天」字輩的長老,跟胡妮的爺爺唐頂天份屬同輩。(註:胡妮之所以姓胡,全因她是跟隨母姓的特別例子,其中原故,容後再表)兩個月前胡妮將桃花這個臭丫頭帶進蜀中後,便將她正式收為異姓門生,更請求輩份極高的唐敵天指導她武藝和醫毒之術。唐敵天見呀花天資聰穎,確是難得之材,而且自己亦閒賦已久,倒不妨培養新一代的人材。
這一老一少,一個願教一個願學,於短短兩個月的時間之內,已將唐門的初階入門技藝學成大半。礙於桃花並非唐姓直系,所以這已是唐敵天所能傳授的上限,至於更為高階深湛的技藝,卻因為祖訓所限而未能外傳予她了。繞是如此,呀花還是要盡心全意、盡施渾身解數,方能領悟掌握各種技藝的要訣和秘方。
「嗯,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唐敵天將手中的皮鞭捲起,哼著小調離開。
「老頭昨天跟我談過,說妳的進步神速,看來妳倒是很賣力呢!」胡妮等唐敵天方轉頭跟呀花說話。
「嗯。因為妳說過三個月後便要回香港去。我想…」丫頭欲言又止,不過她的意圖已再明顯不過,便是想胡妮帶上她在身旁。
「好呀。」胡妮倒是乾脆。其實,她和古月言分開良久,本想盡快相會,不過,卻因為要盡快讓呀花訓練完畢,故此才忍受著相思之苦留在唐門裡等待丫頭學滿出關。呀花倒沒有讓她們失望。短短日子,已習練了半數的才藝。不過,想要學全,恐怕還得再花上最少一個月的時間。而且,要真正將所有技法練至精純,恐怕還得浸淫練歷達數載之久…
「來!我們小酌幾杯吧!」胡妮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精緻的酒瓶在丫頭頭前晃了晃。
「這…」呀花心感不妥,卻又不敢拒絕。
「老頭教妳的是唐門絕活,我教妳的卻是行走江湖的傍身技倆,不可不學!」小妮子板起了臉裝出一副認真的模樣說道。
「這…好吧!」丫頭也不敢再推卻。
「來!這是朋友送給我爹的紅麴酒!我們都來嘗嘗吧!」胡妮伸手再晃,不知從哪裡變出了兩個青花瓷碗來。瓶剛打開,那酒香已經撲鼻而來,呀花以前也常喝酒,可是那些糟糠之液又何以和胡妮偷來的這瓶陳年福州紅麴酒相比?其酒香、香、味俱全,醇而厚實,確是稀世佳釀!
「嗯。」輕呷半口,丫頭已覺臉頰發燙。
「我跟妳說個故事吧!」胡妮喝酒的姿容勢態極盡風韻美意,讓呀花看得發呆。
小妮子自斟自酌,連飲兩碗後方繼續說話:「這個故事…其實…很奇怪……它…跟一幅畫…有關!」
一幅畫?到底小妮子要說的,是一個怎樣的故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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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10-2013 09:0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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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在很久以前的清朝,有一個名叫蒲松齡的作家,創作了以靈異鬼怪為題材的【聊齋誌異】(又名【鬼狐傳】)。它是一部著名的中國短篇小說集,全書共由491篇組成,其內容十分廣泛,包括並涉獵鬼、狐、仙、怪等靈異事物。蒲松齡以靈異題材作包裝,論述當時的社會事物,足份反映出清代的社會面貌。其中一個單元【畫壁】的內容如下:
江西孟龍潭與朱孝廉客都中,偶涉一蘭若,殿宇禪舍,俱不甚弘敞,惟一老僧掛褡其中。見客入,肅衣出迓,導與隨喜。殿中塑誌公像,兩壁畫繪精妙,人物如生。東壁畫散花天女,內一垂髫者,拈花微笑,櫻唇欲動,眼波將流。朱注目久,不覺神搖意奪,恍然凝思;身忽飄飄如駕雲霧,已到壁上。見殿閣重重,非複人世。一老僧說法座上,偏袒繞視者甚眾,朱亦雜立其中。少間似有人暗牽其裾。回顧,則垂髫兒囅然竟去,履即從之,過曲欄,入一小舍,朱次且不敢前。女回首,搖手中花遙遙作招狀,乃趨之。舍內寂無人,遽擁之亦不甚拒,遂與狎好。既而閉戶去,囑勿咳。夜乃復至。如此二日,女伴共覺之,共搜得生,戲謂女曰:「腹內小郎已許大,尚發蓬蓬學處子耶?」共捧簪珥促令上鬟。女含羞不語。一女曰:「妹妹姊姊,吾等勿久住,恐人不歡。」群笑而去。生視女,髻雲高簇,鬟鳳低垂,比垂髫時尤艷絕也。四顧無人,漸入猥褻,蘭麝熏心,樂方未艾。
忽聞吉莫靴鏗鏗甚厲,縲鎖鏘然,旋有紛囂騰辨之聲。女驚起,與朱竊窺,則見一金甲使者,黑面如漆,綰鎖挈槌,眾女環繞之。使者曰:「全未?」答言:「已全。」使者曰:「如有藏匿下界人即共出首,勿貽伊戚。”又同聲言:「無。」使者反身鶚顧,似將搜匿。女大懼,面如死灰,張皇謂朱曰:「可急匿榻下。」乃啟壁上小扉,猝遁去。朱伏不敢少息。俄聞靴聲至房內,復出。未幾煩喧漸遠,心稍安;然戶外輒有往來語論者。朱局蹐既久,覺耳際蟬鳴,目中火出,景狀殆不可忍,惟靜聽以待女歸,竟不復憶身之何自來也。
時孟龍潭在殿中,轉瞬不見朱,疑以問僧。僧笑曰:「往聽說法去矣。」問:「何處?」曰:「不遠。」少時以指彈壁而呼曰:「朱檀越!何久游不歸?」旋見壁間畫有朱像,傾耳佇立,若有聽察。僧又呼曰:「遊侶久待矣!」遂飄忽自壁而下,灰心木立,目瞪足軟。孟大駭,從容問之。蓋方伏榻下,聞叩聲如雷,故出房窺聽也。共視拈花人,螺髻翹然,不復垂髫矣。朱驚拜老僧而問其故。僧笑曰:「幻由人生,貧道何能解!」朱氣結而不揚,孟心駭歎而無主。即起,歷階而出。
異史氏曰:「幻由人生,此言類有道者。人有淫心,是生褻境;人有褻心,是生怖境。菩薩點化愚蒙,千幻並作,皆人心所自動耳。老婆心切,惜不聞其言下大悟,披發入山也。」
這故事的內容大致上就是說有一個叫孟龍潭的書生和姓朱的孝廉(古時身負功名的書生)友人偶然間來到了一間禪舍。禪舍裡的老僧為他們說法。可是這個朱孝廉卻無心去聽,反為牆上詡詡如生、鮮活靈動的壁畫所吸引。後來他竟誤打誤撞地闖進了壁畫中的世界裡,並和其中一個如花似玉般的仙女相好。不過,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他還未享盡溫柔福,橫禍便已隨後而來!在一輪驚心動魄的搜捕之後,朱氏終於脫身,卻那畫中回到現實世界。
「這個故事,妳聽過嗎?」胡妮問。
「嗯。」丫頭點頭回應。
「很好,那麼,接下來就說說我的親身經歷囉!」小妮子笑著又仰頭乾了一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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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10-2013 01:0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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