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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金牌任我行

[转载故事]离奇故事之每晚一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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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2013 12:0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贴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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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2013 01:5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摟住最近很慢才上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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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7-1-2013 09:3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要过年了,所以工作量很大,赚多一些好过年啊~~
依然是每晚一帖,没有miss....

夫妻

太太出国了,男主人一个人在家。

这一天是阴历七月十三。明天,他过生日,31岁生日。

他打电话叫一个钟点工来收拾房间。

大约十分钟之后,门铃响了,钟点工来了。她是一个30多岁的女人,面容很憔悴。

门打开之后,两个人互相望着对方,都愣住了。

“你看什么?”男主人问。

“你看什么?”钟点工颤颤地反问。

“你……是不是觉得我面熟?”

“是呵。你呢?”

“我也觉得你面熟!”

“你是……”

“我是钟楚良呵!你是……”

“我是殷红!”

“殷红……对了,殷红!”男主人愣了片刻,一下就抓住了她的手,眼圈就红了:“你是我老婆!”

“噢……我也想起来了,你是我老公!”

两个人的声调里都透着难以抑制的激动。

突然,男主人想起了什么,慢慢放开了钟点工的手:“……可是,我有太太呵,她出国了。”

那个钟点工一下也拘谨起来:“是啊,我也有老公,他在市场卖菜……”

男主人看着她的眼睛,使劲地想:“可是,我为什么觉得你是我老婆呢?”

“我也觉得你好像是我老公呵。”

“好像是一个很遥远的梦……”

“没错儿,就是一个很遥远的梦……”

钟楚良猛地抖了一下:“我明白了,咱俩上辈子是夫妻!”

殷红迷茫地看着他,喃喃地说:“上辈子……”

终于,她把手中的脸盆“哐当”扔在了地上,一下扑到男主人的怀里,男主人也紧紧搂住她,两个人抱头痛哭。

哭了一会儿,男主人首先止住了。

他把殷红拉到沙发上,为她擦干了眼泪。

“别哭了。我们这辈子都托生了,还碰巧遇到了,还互相都记着,这是缘分哪!别哭了。”

殷红抽抽搭搭地说:“我不哭了。”

“来,我们对一对———我们成亲那年,你21,我20,对不对?”

“对呀。你属蛇,我属龙。”

“我是一个戏子。”

“你是唱花鼓戏的。”

“你爹开药铺,是武汉数一数二的富翁。”

“你到我家来唱戏,我看上了你,非要和你成亲。”

“成亲那天,连警署和卫戍司令部都来了人。”

“晚上,你还跟我开玩笑,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我头戴礼帽,十字披红。”

“我穿着绣鞋,蒙着盖头。”

“我记得拜堂的时候你还掐了我一下。”

“成亲后,我爹就不让你唱戏了,给了你一个药铺,你当上了掌柜的。”

“咱家住在日租界,西式洋楼,镂花铁门。”

“对面是平汉铁道,铁道那面是贫民区。”

“那条街有一个妓院和一个舞厅,经常可以看到高丽妓女,头发挽在脑后,露出粉白的大脸。还有醉醺醺的日本水兵。”

“我最爱穿的衣服就是那件盘花高领旗袍,还有白色的毛披肩,金丝绒黑斗篷……”

“你记得那次失火吧?”

“那场火是天意。”

“我看着咱家的药铺被烧得精光,腿都站不直了。要不是有你爹,咱们连饭都吃不上了。”

“那年我26。”

“你还记得德望吗?”

“咱家老四?”

“对呀。”

“怎么不记得!本来,你给他请的那个星相家说他是壬骑龙背的八字,安邦定国,官至一品,可是……”

“他死的那天是阴历十一月二十九吧?”

“没错儿。”

“现在想一想,其实就是肺炎,却要了他的命……”

“那一年我31。”

“你还记不记得……第二年的阴历七月十三?”

这句话好像刺到了两个人共同的一个神秘穴位上,他们几乎同时打了个冷战,互相愣愣地看着,都不说话了。

第二年的阴历七月十三,就是今天这个日子。男人31,女人30。

他们对视了很长时间,钟点工终于开口了,她颤巍巍地说:“那一天,你疯了,我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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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1-2013 12:3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救命

考上河中不知是福是祸,从走进校园的第一天起,我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平平淡淡的混过了高一,由于我的无所事事,也没什么作为,被下放到差班度镀金,故事也由此开始!

我住的宿舍是由十个怪物组成,每个人都有自己狂张的个性,臭味相投似的,我们玩得很好,特别是晚上12点后,睡也睡不着,常聊到三四点,这天不觉聊到了鬼故事。正当我认为自己讲的故事把他们吓个半死时,铺下的野兽叫道:“对了,以前我们宿舍后的小河有个女生死在那,以后每到半夜一点就听到她的哭声。”终于来了,我也听过,全生毛骨一竦,大叫:“别他妈的吹了,都什么年代了,还迷信。”心理却希望野兽别再说下去。哪知野兽不服:“不信你去听呀!”

“去就去,谁怕谁呀!”我打叫,面子问题呀。我忙下床,刚打开后门,一怎冷风就吹来,怎么搞的,早上还热死人了,没想那么多,我一面往下看一边听,没什么呀,“该死的野兽,骗人呀,鬼声都没有。”

“再等一下,会有的。”野兽自信好象他听过一样,就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他在阴笑。没办法,我又回去听,这时,不知什么时候已有了许多雾,慢慢的飘呀飘。咦,那是什么?雾里隐约有什么东西舞来舞去的,像是一个女生的影子,我心理一惊,两个拳头握紧。此时真想马上钻进被窝里头,但又不能被他们看衰呀!看,有什么大不了的。

“呜呜呜。。。。。”就在我想的时候,耳里听到了声音。“不会吧,真的呀!”我又怕又惊,只见那女影飘呀飘,很快来到了小河坝上,坐在上面,不住的抽噎。忽然,她抬头向上看了上来,“啊!”我小声的叫了,“没什么呀。”我推说着回来了,在我上床时又看到野兽那眼光,他什么也没说。我躺在床上,想着,怎么回事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晚上,起来上厕所,忍不住又望下看了,又是那女的,她还是眼睁睁的看着我,好象要我帮什么似的,我停在那看了很久,耳边不时有那凄惨的哭声,为什么?为什么我看到了她,到底是为什么呀?以后我都忍不住起来看她,野兽也像是鬼魂一样对我笑,什么也不说。我发誓要找原因。

以后每天我都向学校的老师同学问,知不知道那条小河死过人,零零散散的,我知道了大概,好象是被人奸杀的,死得很惨,现在还没找到凶杀手。不知不觉,高三了,我也越来越要疯了,我忍不住叫野兽问了他是怎么回事,在我的威逼之下,野兽哭着告书了我,原来那人是他的一个很好的朋友,她出事时,他看到了,但那时被那些人捉住了,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野兽再也说不下去了,他一直没对任何人说。

我知道了,他是想叫我帮他,我老哥在公安局,那女的好象知道似的,看着我就为这,我不知怎么样。后来,每晚,我仍然是去看她,只是我不知怎么办。很快,高考完了,我也离开了那学校,我几乎是逃着离开的,因为最后那晚,我看到那女的眼里充满了怨恨,不知是我没帮她还是恨世间不公,野兽没说什么,送我上了去大学的车,他没有考上,布置是想留下来陪那女,还是真的考不上。

来到了大学一直到现在,我不知到为什么,心理老不安,为什么?或许他和她真的需要我去帮,我选择了学医,我想我会回去的,这个迷我回揭的,相信我,野兽,小河后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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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2013 12:2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找脸

我想说的并不是一个故事,也不是什么鬼话,是我的一段真实的经历。当然,很多人并不相信,但是不将它大喊出来我想我会疯掉的。

那是一个不寻常的夏夜,一点也不热,凉风阵阵的。这对我们住宿生来说是一大福音。我在花坛乘凉,渐渐的被柔和的风带入了睡梦中。记得短短地做了个梦,梦醒时却将内容给忘了,只知道是个恶梦。恶梦将凉风改写成了阴风,吹的我直发抖。四周一片黑暗,我睡过了头寝室已经熄灯了。我大骂着到霉,一边走回寝室。

事情就是那时发生的,它并非突如其来,那个梦或许就是预兆。要从花坛回寝室要经过大操场,唯一能照亮大操场月光也被乌云淹末了。整个操场像蒙了一层黑纱,名副其实的伸手不见五指。我有一点怕了,空旷漆黑的环境让人无助。我大步的走着,要尽快的回寝室,希望看门的还肯让我进去。

大操场应该是平坦的,我却被什么拌了一跤。那一跤不怎么疼,所以我立刻爬了起来。身后突如其来的呻吟吓了我一大跳。

“好 ̄ ̄ ̄ ̄痛 ̄ ̄ ̄好 ̄ ̄ ̄痛啊 ̄ ̄ ̄ ̄!”这呻吟的人口齿模糊,断断续续。

“谁啊!是谁啊?! ̄ ̄ ̄ ̄ ̄ ̄ ̄ ̄ ̄ ̄”我惊吓的大叫起来。

“你 ̄ ̄ ̄ ̄踢我干嘛?”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同班的周x,他很闷,不常说话,但一开口白天也能吓死人。

“你也没回寝室?”我问他,他没回答,“不对,你不是不住宿的吗?”

“我来找东西。”(由于麻烦,以下用正常语叙)周x回答。

“那么晚了找什么?”因为多了一个人我也不怎么怕了“脸”

“什么?”

“我的脸。”他说得很平静,很严肃。我不自主地往他脸上漂了一眼,他的脸很惨白,却还好好地在它该在的地方。我松了一口气。

“你的脸不是还在吗?”

“你说这张?”他指着自己的脸说,“不是我的,是周x的”

我心中泛起不祥的预感,问:“你不就是周x吗”

他突然暴躁起来,大叫起来:“这不是我的脸!不是!我的脸呢?脸呢?”

他的手伸到耳后,猛的一扯。如果有一面镜子我一定会认不出自己那张苍白抽筋地脸,因为我看到了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可怕地景象。

他竟然将自己的脸生生地撕了下来,露出血淋淋的……

我吓的出不了声了,手脚也不听使唤。“周x”指着我的脸,吐出的眼珠显得无比的贪婪。大吼:“这是我的脸,还给我,把脸还给我!”说着伸手来撕。

我反应过来躲闪时,脸上已传来一阵巨痛。立刻转身没命的往黑暗中跑,没有一点方向感,直到用尽最后的力气。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躺在离学校三千米外的花园中,昨晚一切像一场梦。

唯一能证明它发身过,是我脸上五道长短不一的伤痕。

此后再也没见到过周x,但或许有一天他会再出现,来要我的或是别人的脸。但愿你的脸不是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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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2013 09:0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小朋友

事情發生在我高職的暑假

那年暑假我們三五好友大家約好了南下去墾丁玩.還是學生所以沒有什麼錢

所以什麼香蕉船阿..遊艇都沒辦法玩(遺憾阿..QQ)

唯一的娛樂就是租了機車載墾丁趴趴走

那天晚上.我們三台機車也騎了滿遠的路(也沒目標.只是亂晃)

我是被載的那個.騎到很晚.我有點睏了.

我就把頭靠在我朋友的左肩上小瞇一下.所以是他邊騎車我邊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我朋友手抓住我的大腿

我半夢半醒的眼睛睜開..(=.=?)<---這種表情

幹麻?

沒事.待會在說

我看了一看四周.右邊是荒廢的稻田.左邊則是一排沒人住的農家廢墟.看起來就是好幾年沒人住.雜草叢生的樣子

大約1.2點.沒有路燈.暗暗的小路只有夜光跟我們的車燈

反正他都說沒事了.所以我也沒想什麼.就繼續睡我的

後來回去旅館.他才跟我說一件令人起雞皮哥搭的事情

他說他在騎車的時候.因為直直一條路沒什麼障礙.所以他邊騎邊東張西望

然後就在騎經過那條農家廢墟的時候

他就看到.就在距離機車30公尺其中一間屋子的門口前面

蹲著一個白矇矇小朋友

他雙手抱著膝蓋.捲曲著身子

就當我朋友一眼看到他還來不及思考的時候

那個小朋友忽然就用很快的速度從屋子前面飛到我們機車的旁邊

我朋友當然嚇到.因為他就在機車的左邊位置

也就是…我的頭旁邊=.=

我朋友看了清楚小朋友的臉

是一張腐爛..又好像燒焦過的臉..完全糊成一片..除了兩顆大大的眼珠外根本看不出五官的樣子

我朋友在緊張之餘.還擔心我會怎麼樣(因為我還睡的死死的=.=)

他抓住了我大腿.怕那小朋友會對睡夢中的我怎樣.因為他的臉就靠近我的臉旁邊

他說我醒來後.小朋友就消失了.大約只跟了機車20公尺距離遠.可是我朋友覺得有幾個小時那麼久

我聽他說完直發毛~想說如果我醒他的時候他還在.那在我眼前幾公分的距離有那樣的一張臉..我可能會嚇死吧=.=
本帖最后由 金牌任我行 于 10-1-2013 09:04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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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1-1-2013 10:5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摄命古画 [上]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都很喜欢古董,喜欢收集古董,把古董放在自己的居室,用做装饰或是研究。那么,你也有这个嗜好吗?

  卫辉一个人在这个繁荣的大都市里生活,是一家非常大的医院里的医生。他个性比较内向,没有什么朋友,除了那个张亚明,是他大学的同学,在本市的另外一家医院做医生。高大的卫辉个人条件非常好,又有一个三室两厅的大居室,但是快三十岁的卫辉却独独没有女朋友。医院里也有许多女孩子喜欢他,但是不知为什么,卫辉好象和她们不来电。

  卫辉也没有什么不良的嗜好,但听说却有一个特别的爱好,那就是收集古董。本市的老城区有一条老街,是专门售卖古董的地方,老街上有较大的古董店,也有街边的小摊档,有真古董,也有很多假货,至于能不能买到真品,全看个人的眼光和运气了。这条街是卫辉常去逛的,他买一些自认为有价值而又在能力范围内的古董。

  这个星期日的下午,卫辉和往常一样又来到古董街闲逛,逛了半天,没有看上眼的东西。于是信步走入街尾的一家古董店,想着如果没什么东西好看就回家去了。

  古董店里较暗,这也是各个古董店都有的特色,一来是制造气氛,二来是易卖假货嘛。

  卫辉正看得索然无味,却好象觉得背后有道目光在盯着他,回过头去,却又不见有人在身后。就在这时,卫辉发现了挂在墙角的那幅古画。

  画上是一个长发披肩少女,卫辉看着她的时候,觉得她的眼睛中仿佛有光在流转,好象她也在看着你,而且要看到你的心里去。卫辉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幅画,他的居室里不是正好缺了这么一幅古画吗?卫辉走近那幅画,在暗淡的光线下仔细欣赏着,那少女看不出是什么时代的人,只是穿着一袭粉红色的长裙,长发披肩而下,仿佛刚沐浴出来,少女的背后也没有什么背景。画布是绢质的,卫辉仔细看了看,那画布显得很老,却看不出是什么朝代的织品。但卫辉确定这是有价值的真货。

  问了价钱后,卫辉连想也不想就买下了,甚至也不再仔细研究一下,付了钱,拿着画就快步走出去,打了个的士回家去了。好象生怕古董店的老板反悔似的。

  其实,卫辉确实是怕古董店的老板反悔。因为那幅画的开价太便宜了,便宜的象是街边卖的那些印刷拙劣的明星画,即使这幅画是假的,都完全不止这个价钱了,何况这幅画的质地和画家的手法,就算是赝品,都是一流的赝品了。卫辉以为老板一定是报错价了。

  回到家,卫辉立刻把这幅画挂在卧室睡床对面的墙上,卫辉是一直都想在那里挂上这样一幅画的。

  在卧室明亮的光线下,卫辉再次仔细欣赏着这幅画。

  白色的绢质画布已有些发黄了,但是是很淡的黄,对整幅画的效果没有什么影响,仍是看不出画布的织法,这种织法是在卫辉对古董的研究范围之外的。

  而画上少女的神情极为逼真,无论卫辉站在什么位置上,都觉得似乎画上的少女也在盯着他看,那眼光里流露出极度的温柔和诱惑,象是情人看着你的感觉。画上的少女也是极度的美丽,带着浅浅的笑容,仿佛不是人间的女子。其实卫辉一向对女孩子有点冷漠,但是在画中少女目光的注视下,卫辉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如果这画上的少女是真人的话……卫辉心里荡漾起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情欲。

  卫辉收起荡漾的心神,再仔细地欣赏这幅古画。忽然卫辉有了新的发现,原来这幅画并不是没有背景的,只是背景极淡,是用比画布颜色稍深一点的颜料画成的白描,再加上画布由于时间的久远而变成淡淡黄色,所以背景就更加看不清了。卫辉走到近处仔细地看看画上的背景,却不由呆住了。

  画上的背景是一群人!而且是一群男人,一群不同时代的男人!从这群男人的衣着和饰物看来,卫辉一眼看就看出这群男人中衣饰最古老的是隋唐时候的人,还有宋朝、元朝、明朝、清朝的人等,最怪的是有三个人,一个人长袍马褂,金丝眼镜,显见得是民国时候的衣饰;一个人是一身中山装,上衣口袋里还插着一支笔,这种服饰也是显而易见的,是民国时候到解放初期进步人士的穿着;第三个人更怪,穿着一身军绿色的军装,戴着军帽,腰扎宽皮带,但军装上却没有肩章和帽徽,其实一看之下大家都应该知道,这个人应该是二十一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人!那么这幅画应该是在这个时间之后画的了?

  卫辉对此并不是很失望,但心里却很疑惑:是哪个画家有如此的神笔,而又为什么要画这么古怪的画呢?画布又是怎样造出来的呢?让人看不出织法,却又能让才几十年的东西象真正上千年的古物一般?这人一定是造假中的极品高手了,可价钱却为什么又这么便宜呢?卫辉边想着边数了数画上的男人,一共是二十一个人。

  卫辉带着疑问细细看着画,却忽然一下呆住了,画中少女那原本浅浅的笑容,这时候变得诡异神秘起来,仿佛是看透了卫辉的心事一样。卫辉不知呆了许久,回过神来,再看少女,一样是淡淡的笑容。 [未完待续...]



本帖最后由 金牌任我行 于 11-1-2013 10:52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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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1-1-2013 10:5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摄命古画[下]

第二天早上卫辉一觉睡醒来就向画上的少女望去,少女仍带着浅浅笑容,眼光里流露出极度的温柔诱惑。卫辉拍拍自己的头,昨晚的梦太荒唐了,一定是昨天看画时想的太多了。

  卫辉到底做了什么荒唐的梦呢?

  原来卫辉昨晚梦见了画上的少女,而少女在他的梦中,是那么柔情似水,充满着对男人的无穷诱惑。于是,卫辉在梦中禁不住少女的诱惑,不能抑制地拜倒在少女的粉红色长裙之下。甚至在卫辉早上醒来的时候,还能想起少女美妙的身材以及所带来的快感,那如凝脂般的皮肤在手下的滑腻感,似乎空气中还流动着少女身上的幽香……

  此后一连好多天,卫辉都在梦中梦见和少女的无限柔情。

  卫辉从最初的疑惑已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他也曾打电话给最好的朋友张亚明,想询问一下,但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而这个古怪的梦对他的身体却也没什么影响,只是让他老是牵挂着梦中人,有时上着班就想起那些旖旎的情景来,就想快点下班回家去,好躺在床上做那美妙无比的梦。不久,卫辉已经变得有些无心上班了,甚至连惯常的值夜班也不想去,总想着可以找个借口不值夜班,好留在家里做那旖旎的美梦。

  “如果你要是真人该有多好,就可以和你永远在一起了。如果可以和你这样的美人永远在一起,死了也是值得的呀!”卫辉对着画上的少女喃喃自语着。那一瞬间,他好象又看见了少女露出的诡异而又神秘的笑容,但他已经不觉得了。

  这天夜里,卫辉再次在梦中看见少女时,少女并没有象往常一样,她只是站在一扇门的后面,向卫辉轻轻地招着手,门里发出柔和的金色光芒,这扇门就出现在对面墙上原来挂画的地方。

  卫辉向着门内的少女走去……

  “砰!”一声巨响,把卫辉从梦中震醒过来,眼前发出金光的门消失了,四周一片黑暗,而卫辉自己仍然躺在床上,黑暗中,仿佛仍看见画上的少女微笑着。卫辉听了一下,原来又是楼上那对夫妻在打架。卫辉心暗骂着楼上那对夫妻,偏偏在这个时候打扰了他的美梦,要不,就和那少女进了门里了,说不定里面有着更旖旎的风景,更诱人的激情呢!

  卫辉翻身捂住了耳朵,心里念叨着,快快睡着,快快睡着,他希望那梦境再次出现。这样还是挺有效的,卫辉不一会儿就又沉沉进入了梦中的温柔乡。

  卫辉已经三天没来医院上班了,医院里的领导打了好多次电话,手机关机,家里电话也没有人接听。派人去了他的家,喊破了嗓子,也没人出来,可能他也不在家。

  无奈之下,医院报了警,并通知了卫辉的父母。

  警察打开卫辉居室的门,发现门是从里面反锁上的,而且卫辉的钱包、他家里和办公室的钥匙、他的手机等,全放在卧室的桌子上,床上的被子没有折,一看就知道曾有人在睡觉,只是不知道那人什么时候起床,随手就将被子掀在一旁,之后似乎就没再动过,门窗及阳台的防盗网良好,全无被撬的痕迹,屋里也没有被盗或扭打的痕迹。

  那这样的话,就是说,卫辉是“在家里”失踪了!

  医院的同事和左右隔壁的邻居完全提供不出任何线索,只有卫辉的好友张亚明说,卫辉在失踪的前几天打来过电话,似乎有些问题想问,但最后吞吞吐吐,打了几个哈哈,又什么也没问。张亚明对此并不觉得特别奇怪,卫辉向来是这种人的。从外地匆匆赶来的卫辉父母更是一问三不知,完全不知怎么回事。

  也有人留意过卫辉收藏的古董,但也没什么发现。那幅古画仍然挂在那面墙上,画上的少女仍是淡淡笑着,用极度温柔和诱惑的眼光看着每个人。

  卫辉的失踪成了悬案。

  警方没有任何结果和说法,卫辉的父母在极度的悲伤之下,要返回自己居住的城市了,于是把卫辉的居室钥匙交给张亚明,请他照看一下,万一哪天卫辉回来的话……

  张亚明于是常常去卫辉的居室看一看,虽然这里离他住的地方很远,但也是义不容辞的事情。

  来来去去,半年过去了,卫辉没有回来,警方也没有更进一步的消息和进展。

  一天夜里,张亚明和朋友从酒吧喝完酒,微微有点醉意地走出来,已是太夜了,等张亚明回到住的地方都不用睡觉了。幸好这里离卫辉的住所很近,张亚明打算去那里睡一夜,明早起来正好再帮卫辉整理一下居室。

  洗完澡,张亚明躺到卫辉的床上,一抬眼,正好就看见了古画,画上的少女正微笑着,眼光中流露出极度的温柔和诱惑。

  “多么甜美的少女,如果能和这样的女人,啊……”张亚明一边在心里下流的想着,一边随手关了床头灯,微醉的他很快睡着了。

  早上醒来,张亚明还在想着那个极尽下流的梦,他居然在梦中和那画上的少女做了那样的事。

  张亚明从床上跳起来,打开窗帘,他要在阳光下仔细看看这幅极尽诱惑的画。

  在明亮的光线下,张亚明发现了画中奇怪的背景,那群古古怪怪的男人!这个背景和画中的少女多么不相称呀。他晓有幸致地数了数画上的男人,二十二人,上面有二十二个男人。再仔细看一下,他发现了那些男人的身上穿的衣物,怎么都是不同时代的呢?

  “画画的人,画技虽然高明,但构思的却狗屁不通!”张亚明心里暗暗地说,边说还边看着画中的男人。

  忽然一阵冷汗从张亚明的身上冒出来,他毛发都竖了起来,背上一阵阵地发冷,他想动一动,却发现浑身似乎都僵了,一动也动不了,他想喊一声,也喊不出声来。那种感觉象是在梦中魇住了一般。

  画中少女淡淡的微笑这时已变成了神秘而带点邪恶的笑。

  但是张亚明根本也已经看不到这些了。他的眼睛只是定定的盯在一个地方,是少女后面背景上的一个人,那一群男人中的一个!一张他非常熟悉的面孔!

  那张面孔就是半年前莫名失踪的卫辉![完]
本帖最后由 金牌任我行 于 11-1-2013 10:53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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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1-2013 11:4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神秘房客[上]

温顺是个温柔漂亮的女孩子,她一直和父母住在一起!!现在因为要上学才搬到了外婆家里去住。

到了外婆家,外婆家是个很好看的别墅,是过世的外公留给外婆的唯一财产,外婆告诉温顺说三楼的房间里住了一个房客,那个房客是不愿意让人打扰的,不要随便到三楼去,更不要随便进那几个房间。温顺很顺从的点了点头答应了外婆的要求!!

搬进外婆家里学校很近,她每天都要等外婆叫她她才起床,日子过得很快一晃就快半个月了,这天她醒得很早,躺在床上望着屋顶想到:外婆说楼上有房客,可为什么我来了这么久却从来没有见过那个房客呢?而且楼上就连一点动静也没有过,就是老鼠也会有闹动的声音何况住的是一个人呢~~!!!

她突然觉得很好奇,想悄悄去看看,只要不被发现就一定没什么事情吧~_~!于是她走下床去,偷偷打开门,探头探脑的望了望,没人~外婆也没有动静,她开始向三楼一点点上去了,悄悄地向上走去,才走到一半,突然一双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拍了她一下,温顺心里一惊几乎跌下楼去,她不敢回头,静静等待着什么,不是告诉你不要去三楼么?”呼~~她呼了口气,是外婆啊~~!!她这才转过头去,看到了外婆依旧慈眉善目的,她才撒娇着说:我只是觉得奇怪,我来了这么久怎么都没有见过那个房客呢~~???而且楼上怎么从来也没有声音呢~~???”外婆微笑着说:那是因为你睡的很早起来的很晚的原因啊~~,你和她的时间不重合~。来~下楼去吃饭吧,上课快到时间了!”外婆牵着她的手往楼下走去。“以后不要再去了,记得吗?”外婆再一次嘱咐温顺,“好的。”温顺虽答应着却又回头向三楼上望了望,有点恋恋不舍,其实她真的很想上去看看,她的好奇心已经一点点开始往大的膨胀了,她想她一定要找个机会去看看那个神秘的房客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不愿见人。

放学回家,温顺就守在院子里四周看着,从下面往上看三楼的窗户,只能看到拉的严严实实的花布窗帘,每扇窗都关得很紧,根本看不见什么,温顺有点失望,这时外婆叫她快去买点熟食,她为了找个机会找个机会上楼就装着肚子痛,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外婆见她不来,就到院里找她,一看她坐在地上,捂着肚子,脸部表情痛苦,便关切地问:“顺儿啊!!你怎么了啊?”温顺装腔作势地说:“我~~,我~~、、肚子痛,哎呀~~!好痛~~好~痛~~~!!”温顺使劲挤着眼睛,终于挤出了两滴眼泪,外婆看她这样便心痛地说:“那你快去房里休息一下,我自己去买就好了。”外婆扶着温顺送她到房间里,看着她躺下,又为她倒了杯开水,这才离开了房间,出去买熟食了。温顺看着她关了院门,走远了,她便赶快抓紧这段时间打开房门,向三楼悄悄走上去……~~

三楼上的房门紧闭着,她将耳朵小心的贴在门上,竖起耳朵听,里面没有丝毫动静,他也许没在吧~~!!!”温顺想。她用手轻推了一下闭着的门,推不开,看来是锁上了,她正想到别的房间看看,却听到大铁门打开的声音,外婆回来了,她赶紧跑下楼。喝了口开水,倒在床上,又往脸上滴了几滴水,假装是汗水,她紧闭着眼睛*_*,尽力舒缓着因紧张和奔跑引起的呼吸急促,心脏狂跳。待呼吸刚有了一点平稳~外婆就在外面敲了一下门,进来了,“温顺呐~,好点了吗?”“好多了,外婆。”温顺坐起来装着无精打采样子,手在脸上擦了擦水珠,又捂了下肚子。外婆爱抚地摸了摸她的头说:“下去吃饭吧,不然要凉了。”温顺冲外婆顽皮的笑了笑:)“好的,我这就去。”外婆就先下楼去了,温顺呼了口气,“还好,没发现,吓得我满头是汗的,真象侦探小说似的紧张刺激。”只可惜这次还是什么也没看到,这使温顺的好奇心有开始澎湃了,她又在计划下一次行动。她准备吃饭去了,推开门,不自禁又往三楼看了一眼,却看到了一个身影向楼上走去了,身段轻盈,走路听不到任何声音,几乎是突然就不见了,温顺正想跟着上去看个究竟。楼下外婆却在喊她吃饭。“来了,我马上就下来了。”她不得不不情愿地走下楼去了,不甘心地放弃了这个好机会。这使温顺的心里越发想知道真相。她没有吃出饭的味道,心中想着那个身影,她似乎觉得有种什么说不清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顺儿,有心事吗?”外婆关心的问。“我在想那个房客每天什么时间在家,我怎么会一点感觉也没有。”温顺想从外婆那里得到点什么,“她什么时间在我也不知道,不过一般这个时间她不在家里的。”外婆说完什么也不再讲了。温顺觉得很奇怪外婆说她不在家,而自己却明明是看见了,难道那只是个幻觉,她觉得背后凉凉的,好象有一双眼睛看着她,她不相信那只是幻觉那么简单~!

夜深了,温顺还没有睡,她借着月光看看表已经是凌晨2点了,她在黑暗中整整呆了4个小时~~·!等一切安静了,她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向三楼走上去,三楼一个房间门开着,里面射出微微的光,很昏暗的光,温顺贴着墙走过去,怕被里面的人看到,到了门口从门缝里去,里面没有人,她把门拉开一点,侧身进去,里面的光是从墙上的仿烛台的灯泡发出的,一闪一闪地。中间摆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女孩,那女孩长的和自己很象,但是又不是,因为她脸上比自己多了一些欢快,和美丽,正当她打量四周时,门又开了,一个人从门外走进来,无声无息地逼近温顺,而温顺丝毫没有察觉!!

温顺感到有人在她后面一步步靠近,她正要回头,还没有来得及看到什么,就觉得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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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1-2013 11:4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神秘房客[下]

等她再次醒来,自己却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时间是下午5点左右,我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呢???我难道一天都没有上学啊~~~!温顺作起来,外婆敲了一下门走了进来,“顺儿呐~!好点了吗?”温顺有点迷惑:“我~~我~~没事啊~!外婆~”外婆爱抚地摸了摸她的头说:“下去吃饭吧,不然要凉了。”温顺觉得很奇怪,怎么这对白那么熟悉呢??!!好象和昨天下午的一样啊?!温顺就问:“外婆~今天几号啊??”外婆边往外走边说:“今天15号啊~!”温顺还想问什么,外婆已经走下楼去了,她推开房门,又不由自主地往三楼看去,一个身影正往上走去,不同的是她回头笑了,望了她一眼,但不知道什么原因,温顺无法看清楚她的脸,可她总觉得她在笑她,那笑是很神秘的。她想跟上去,外婆又是在这个时候叫住了她。“来了~~!”温顺不甘心地下楼去了,桌上的菜还是一样的,“为什么一切又回到了15号呢?还是我所见到的那一切都只不过是一个梦~?”一切太奇怪了,温顺不知道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什么是梦什么是真实的。之后又是那天一样的对白,温顺真的觉得自己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她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形容这会的心情,是好奇还是恐怖,或许更多的是惊讶~!她不明白自己是怎样的原因又回到了昨天下午,更不明白,她明明清楚记得走进了三楼的房间,可为什么一点也想不起来,自己都看到了些什么呢~~??是梦,又好象有点过分真实了。

她晚上早早休息了,她需要更多时间来整理思绪,直到她不知不觉睡着了,此时竟有一个身影穿过门走到了她的身边,用手抚摩着她的头发,那身影纤弱,手苍白得在夜里显得有些发灰,温顺在梦里偶尔一句梦话:“你是谁?要干什么?”让那个身影不由振动了一下,转身离去了,温顺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温顺是被外婆叫醒的,这夜她睡的很好,她已经决定要再次去那个房间,再次去看一下,不管结果会怎样,她的好奇心让她顾不了那么多了。

放学回家,今天比以往要稍稍早了一些,打开门发现外婆没有在家,她放了书包就冲到三楼房间门口,门是虚掩着的,她推开门进去,看到的情景与从记忆中突然想起的一模一样,她是谁呢???房间里竟然没有一样东西可以证明她的身份,温顺有点失望了,难道这是神秘房客的照片??那么她为什么和自己如此相象呢??

温顺将门带上,又推了推剩下的几间房,全是紧锁着的,温顺突然看见一个女人走进了第一个房间,丝毫无声地走了进去,她赶紧过去推门想要进去,门却紧锁着,她正要举手准备敲门,大铁门响了,是外婆回来了,她急忙下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假装在用功读书,外婆没有上来,她才叹了口气,又去想刚才那一幕,房中的一切都没有什么疑点,而那个身影才是能揭开谜团的唯一途径。

夜深了,温顺翻来覆去不能入睡,越想越觉得心烦,她想还是起来出去走走好了,~~可是刚一开门,却看到了一个忽隐忽现的女人站在门口,她和自己长得很象,她面色惨白,目光阴冷中透着些许怜惜,温顺没有心理准备,吓得猛地关上门,跳到床上尖叫着:“啊?!你~你~~到底是谁啊??~~要干什么啊~!!!”温顺今天看回到了她,却有不敢正视她,面对她,她感到自己害怕极了!她闭着眼睛大叫:“外婆来啊~!外婆快来啊~~!救救我,救命啊~!”她的声音终于惊醒了外婆,外婆上楼来推开了门,打开了房间里的灯,拍着在被子里的温顺关切地问:“顺儿~,你怎么了啊?~!是不是做噩梦了?”温顺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抽抽涕涕着说:“不,不~~,那不是梦,三楼的房客和我很象,她刚才就站在我门口。样子和鬼似的~~我好害怕啊~~外婆~~”温顺哭着身体不停抖着。“那只是你的幻觉,好了,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你好好睡一觉醒来一切都还和以前一样的,一切都会好的。”外婆的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神情闪过,但再没有下文了。外婆让她躺下,温顺请求外婆多陪她一会,外婆答应等她睡着了才走,温顺睡了,外婆步伐蹒跚地走了出去。

在房门外不知对自己还是别人说:“你不该来,不该出现的。唉~~!”接着她就走下楼去了。

温顺的门口又出现了那个身影,站在门前,一动不动,温顺在梦里似乎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在漫延,突然间又一次醒来,转脸又看到了那个影子站在她的房间里,她一下子坐起来,她死盯着那个影子原本想叫可是却又叫不出来,她和自己近在咫尺。她惊恐地望着那张惨白惨白熟悉的脸,在夜里唯一有的亮光下格外刺眼,没有表情的面孔一双眼睛白眼球将黑眼球挤在中间周围是血红的血丝,她的确是照片上的人,她向温顺伸过手去,那手带着一股凉风,温顺吓得急忙闪开了,她看到那个人的脸上有青紫的痕迹,青灰色的唇,有一丝笑,那笑好难看好难看,她全身透着寒气,丝毫没有人的气息,看着看着温顺的心突然酸楚起来,她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不是来找她讨命的,或者她是不是知道了她的什么,打扰了她的清净,她生气了所以故意来吓吓自己。温顺想闭上眼睛不去看她,可是又怕闭上眼睛会更加恐怖,更象在等待死亡,于是她索性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她。@_@

温顺躲在床角,心中莫明的酸楚渐渐扩散着,那人无语,嘴角的笑突然扩大了,可是一笑后,温顺竟然发现她哭了,那女人也在同一时刻哭了,女人的泪水从那双恐怖之极的眼睛里流出来,一滴滴红如鲜血,在惨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鲜艳,……接着她一步步逼近流着泪屏住呼吸的温顺,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温顺在女人的手划过脸的瞬间,紧张地闭了一下眼睛,待温顺睁开眼睛,看到的场景,却让她吃了一惊,她看到父亲在医院手术室门口,医生出来向他摇摇头,另一个医生抱出了一个包裹着的婴儿,递给父亲,父亲接过婴儿抱着婴儿冲进手术室,进去停在门口,一步步往里走去,手术台上躺着一个人,白单子盖了头,女人是死了,父亲走到女人的身边,揭开单子露出女人的脸,那张脸和照片上的一样啊,泪水在父亲脸上纵情地流着,滴在那女人苍白的脸上,唇上,女人一动不动,父亲叫着:“小真,小真,你不能走啊,你醒醒,看看我和你的女儿温顺好吗??她需要你啊~~!我也不能离开你啊~!”

女人无动于衷她真的死了,已经听不见了。温顺的心绞痛,泪水汹涌而出,“妈妈~~!”她大声叫着,她往前一跑,却跌了一下,一阵神智不清地挣扎后,她恢复了意识,她睁开了眼睛,眼前是自己的妈妈,她微笑着看着她说:“这么久没见,想妈妈么??”温顺的眼泪与刚才的场景一起涌出眼里,她扑进妈妈的怀抱哭着问:“我还有个妈妈是吗?我长的象她是吗?”妈妈停了一下,又笑了:“那是你的亲生母亲,她过世了,我是你的养母。”虽然是笑着,可是妈妈的眼睛里面有什么在闪动,“你们都是我的亲生母亲,一个给我生命,一个给我人生。你们都是最伟大的。”温顺的外婆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照片,递给她,“收着吧,她是个可怜的孩子,孤独地长大了,却匆匆又离开是人世。这是她唯一可以留给你的东西,三楼没有房客,那里住着你母亲的灵魂,她想看到你长大了才离开。”温顺向门口看去,似乎看到门口站着生母,在看着它们,笑了一下,那笑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可怕了。母亲向她们挥挥手,她回给母亲一个很亲切的笑,母亲在她的笑容停止前消失了,她不确定那是幻觉还是真的,但她从此她知道自己有两个好母亲,为了两个母亲她会是一个出色的女孩~……“母亲走好~~。”温顺在心里说到。

母亲一定是高兴地走了,她不知道会在谁家里出生,会是个什么样子的一生,但愿今生好过前生,成为幸福的人。温顺在心里祝福母亲。不知道轮回会不会带给母亲一生幸福。[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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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2013 09:5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声音

钥匙插入锁孔的时候,她的心猛然一沉。向左转三圈,分毫不差,门开了。

门依旧是反锁的,他还是没回来。

疲惫地走进卧室,随意将自己抛进柔软的床。有什么东西慢慢湿润了眼角。

她一动不动。

可能是这次争吵得太厉害,虽然她已经记不起来争执的内容,总之他负气走了。一走就是一个月,音信无全。最初几天她并不在意,一半赌气,一半因为熟悉他能落脚的几个去处。直到过了一个星期,她气消了,开始担心起他,谁知几个电话下来,才发现他的手机一直关机,不在公司也不在父母家,问遍了朋友更是没有着落。就像是存心失踪了一般。

她急了,慢慢地也气忿了。难道只是因为吵了一架,他就像个孩子似地离家出走。难道他一点也不在意她会着急会担心吗?再大的气这么久也应该消了吧,可他连一个电话都没打回来过。

唉,算了!既然他如此狠心无情,她也没必要再如此牵肠挂肚下去了。反正,反正还没结婚,反正她还不是人老珠黄到没人要的地步,反正下半年的房租还没交,她明天就退了租搬回家去。。。

念及此,她欠起身来四下打量了一番,苦涩地笑了笑。终归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三年多的感情,原来可以像肥皂泡一般“砰”地一下就粉碎了,如此轻易,如此脆弱。

这些日子,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只是整日里晃晃忽忽,就连上班也是心不在焉,惹得老板都开始注意她的异样,今天终于忍不住皱着眉对她说:“小李,你这样下去不行。”

是的,这样下去不行,她知道了。从今以后,她要开始一种新的生活,开始学着不依赖他,学着不思念他,学着,夜晚不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入睡,清晨不在他宠溺的目光中醒来……慢慢地她哭了起来,从轻声的抽泣转为嚎啕大哭,哭得如此伤心,如此放肆,仿佛要借此渲泻出心中所有的委屈和伤心。

哭着哭着,她终于睡着了。

睡着之后似乎现实中所有的不快都烟消云散了。她做了个梦,梦见他回来了,不,是他从来就没离开过她。他们如平常一样甜甜蜜蜜地一起做饭,他一边嘲笑着她在厨房里的笨拙,一边心疼地把她不小心切到的手指拿着放到嘴里吮吸着。尽管伤口火辣辣地疼,她却幸福地微笑着……

滴答!滴答!

什么声音?梦里的她疑惑地转头四处看了看,厨房里的水龙头是关紧了的,厕所里的水箱也没有漏水。是下雨了?推开窗户,夜的气息猛地扑面而来,差点将她窒息,那黑暗里似乎藏着蠢蠢欲动的恶兽在对她虎视眈眈,她惊恐地后退一步,想要习惯性地躲到他的怀里去,却不知他什么时候不见了。。。

她惊叫一声醒过来,空寂的房间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原来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灯都没关,满眼剌目的亮。

侧耳,梦里的滴嗒声再度传来。她的心没来由的一颤,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

厨房里的水龙头是关紧了的,厕所里的水箱也没有漏水。是下雨了?站在窗前犹豫了片刻,她推开窗户,夜的气息猛地扑面而来,差点将她窒息……她定定神,其实窗外除了黑暗什么也没有,那滴嗒声似乎也弱了。

她松了口气,暗暗责怪自己神经过敏,关好窗户回到卧室,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阵,渐渐神志开始迷糊里来。

 滴答!滴答!

空旷的水声在更加空旷的房间里散播开来,异常清晰,异常空洞。那单调而有节奏的声音仿佛是把铁锤,一下一下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她烦燥地翻了个身,扯起被子狠狠地捂住头脸,想借此将那恼人的声音驱逐。却发现如此所作的徒劳,那声音更加不屈不挠地直接在她大脑中成形,不给她一丝喘息的空间。

她终于崩溃了,爬起来发疯一般将家里上上下下搜了个遍,这一切仍旧是徒劳的,她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头疼地好像要炸裂开一样。空旷的水声因此像是在嘲笑她一般,争先恐后地在这不大不小的三居室里密雷般的炸响,还是那样单调而有节奏,只余她颓然跌坐在客厅抱头痛哭。

良久,她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一扇紧闭的房门上。这间房平时都是用作书房,偶尔会有朋友在这里留宿,所以里面床铺被褥一应俱全。她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一步挪近房门。她不记得什么时候这间房门锁上了,记忆里没有印象,似乎紧锁的门里透出了古怪,虽然她说不出那怪异在何处。

在房门边立定,她深深地吁了口气,有些颤抖的手刚放上门把,突然脑中瞬间想起了某些事情,电光火石中却什么也没抓住,只觉得此情此景如此熟悉,好似她已不止一次怀着同样的心情,想要打开这扇门。

打开它,里面有什么?里面有什么?她闭上眼,轻咬着嘴角,拼命地回忆这莫名的熟悉,尽管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她一手布置,她就算闭着眼睛一样倒背如流所有的陈设,但现在,这扇门里,似乎是未知的另一个世界,另一个她不想面对的……

她不顾一切地推开门--

钥匙插入锁孔的时候,她的心猛然一沉。向左转三圈,分毫不差,门开了。

门依旧是反锁的,他还是没回来。

疲惫地走进卧室,随意将自己抛进柔软的床。有什么东西慢慢湿润了眼角。

她一动不动。

一阵敲门声突兀地响起,她吓了一跳,惊问:“谁?”谁这么晚了还来敲门?

“收水电费。”

“来了。”她嘟哝着来到门前,隔着防盗门的猫眼看了看,果然是收水电费的老刘。

 打开门,门外的老刘一脸堆笑:“不好意思李小姐,因为你跟张先生都是每天一大早就出去了,很晚才回来,这个月我跑了几趟都没遇到你们在家,所以这么晚才来打挠你。”

“噢!应该的,是我忘记了!”她连忙进房找出零钱,交了钱,拿过单据,正要关门,老刘却关心地说了一句:“李小姐,我看你脸色不是太好啊!年轻人还是要注意身体哦!”说完,不由自主地皱皱眉。

“谢谢。”她牵强地扯动一下嘴角,关上门走到镜子前,镜子里那张苍白憔悴的脸是她?她苦笑着摇摇头,不知想起谁对她说过,“小李,你这样下去不行。”

滴嗒!滴嗒!

什么声音?沉睡的她惊恐地坐起身来。 

虽然还是春季,这一天却异常闷热,天阴得发黑。楼道里挤满了看热闹的人,都好奇地向大开的房门内张望,企图发现些什么。终于全部的视线全集中在抬出的盖着白布的担架上垂落的那只已经开始腐烂的手。随即伴着一股扑鼻的恶臭,熏跑了尚余下的所有好奇。

“我啊!是来收下半年的房租的。李小姐跟张先生租了我的房子三年了,半年一次的房租他们从来没拖欠过,可是这次都过了一个月了也不见他们来交,我就觉得奇怪了。所以今天一大早就带了开锁匠来--我不是怕他们逃租,他们也不是这样的人。不过都过了一个月了嘛!我当然会担心……”在民警的询问下一直絮絮叨叨个没完的中年女人夸张地描述着,她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当时的情景把她吓得马上夺门而出扶着墙呕吐了足足十分钟,现在却神采飞扬地仿佛是在接受电视台的访问。

“可是你们知不知道?我来这之前两天遇到管收这片水电费的老刘。”她突然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老刘跟我说,他上个星期才来这家收了水电费,是李小姐交的。没错!是李小姐亲自交的!”

“瞎说!”询问她的民警一脸不信,“瞧那尸体都烂成那样,凭我的经验,少说也死了一个月了,死人怎么可能爬起来交水电费。”

“我可没瞎说!我就是听说李小姐还要住在我房子里才来找她收下半年的房租的。不然也不可能发现她已经死成那样了……老刘刚刚听说这事,已经吓昏过去送医院了!”她突然警惕地四下张望了一阵,目光没来由地落在对面墙角的沙发上,哆嗦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悄无声息地蜷缩在沙发里,到此时终于明白了一切的真相,回忆起了一切的前因后果。

那天,他们吵得很凶,他恼怒地冲进卧室开始收拾行李,她也气恼地把自己锁在另一间房里不出来。虽说如此,她在房间里仍然竖着耳朵小心地听着隔壁的动静,听他把衣箱摔得砰砰做响,听他悉悉索索胡乱收衣服的声音,听他从卧室里走出来后几次在自己房门前徘徊的声音,听他终于摔上大门咚咚下楼的声音…她突然绝望得想哭,几次她都想冲出房间抱住他,求他别走,可是她的倔强却让她硬生生地压抑住自己,她希望他能来轻轻敲她的门,那她会不顾一切的打开门扑进他的怀里,但她却忘了他有着跟她同样的倔强。痛哭一场并不能改变他离去的事实,她猛然抓起床头柜旁搁着的水果刀,朝自己的手腕上狠狠地割了下去……

 血肉翻卷的伤口比不上她的心痛,强忍着因失血过多引起的头晕目眩,她开始拨他的手机,她不是怕死,只是想告诉他,她还是那么地爱他,可是手机那头却传来冷冰冰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无力的手再也抓不住什么了。

本帖最后由 金牌任我行 于 13-1-2013 10:00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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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1-2013 10:5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死亡天使

那是在八七年一个下着大雪的冬天,这年的冬天好象格外的冷,彻骨的寒冷让每个人都只是希望能够躲在被窝里或是火炉边,在这个偏僻的小镇上,再好的歌舞团来演出,也勾不起人的欲望!

看着剧院里面寥寥无几的人时,团长不禁有些恼火“他娘的,这种鬼天气!”娟子披着一件厚厚的棉袄走过来,一边用手哈着气一边说着“团长,今晚还演吗?”

“废话,马上开始!”

虽然人少的可怜,可是这场演出的气氛却出奇的好,几乎所有的演员都是哼着小曲卸妆和拆台的,但是住宿的问题却让他们开始头痛起来,这个剧院不知已荒废了多久,唯一的一个房间是在二楼,他们白天去看过的,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张破旧的木床,上面铺着厚厚的棉絮,那些棉絮由于长时间的没人睡,已成稀巴烂,而且房间还有一种腐烂的让人想吐的气味,但是有床睡总比打地铺好,这种腐烂的味道在这个时候却不能让人拒绝,经过再三考虑,他们还是决定把这个优厚的待遇让给娟子夫妇,因为娟子已经有身孕,也算是团里面的重点保护对象了!

他们颤颤的走在楼梯上,楼梯已经非常的不牢固,随着他们的脚步“吱呀”的摇晃着,好象随时都会断裂一样,同事的调戏声从刘阳后面传来,“刘阳,晚上可以睡个好觉了,可别弄出什么声音来呀!”“去你的!”刘阳回头瞪了他们一眼,随即便推开房间,顿时,那股腐烂的味道扑面而来,娟子不仅捂住嘴弯下身子。

“娟,你没事吧?”

娟子摇了摇头,胃里面一阵翻滚,这气味实在让她想吐,甚至有些窒息!

由于赶场太累,刘阳躺下就睡着了,可娟子却怎样也睡不着,除了那种恶心的气味,还有某种说不出的东西让她感到恐惧,她不仅往刘阳身边靠了靠!

迷迷糊糊中,娟子的耳边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

“背靠背真舒服!背靠背真舒服!”

娟子猛的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漆黑,可是这个声音仍在不断的重复着“背靠背真舒服.”一声比一声凄凉,娟子只觉得全身的神经绷成一块,这不是丈夫的声音,一定不是!娟子想,这房间不止他们夫妻两人,这个声音和他们在同一个房间,这念头令她不寒而栗,她摇了摇刘阳“刘阳,你听,有人在说话。”刘阳动了动身体,听了一下“没有啊,别乱想,睡吧!”说完又倒头睡了!

可是娟子却真的是听到了这个声音,她不知道这个声音来自哪里,但一定在这个房间。

“背靠背真舒服,背靠背真舒服.”那个微弱,凄凉的声音又来了,仿佛一个幽灵,来自无底深渊!娟子猛的摇醒了刘阳,声音带着哭腔“刘阳,你起来,你听呀,真的有个声音在说话,真的!”

刘阳翻身坐了起来,他想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娟子不是一个胡思乱想的人,肯定有事,他听了半响,可是仍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他想,娟子是不是身体太虚了才会这样?突然,那个声音来了,带着凄凉,带着空洞,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刺耳,一声接着一声“背靠背真舒服.”

刘阳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他拉起娟子就往楼下跑,他们的举动惊醒了所有的人。

“你们搞什么?三更半夜的!”

“楼上的房间,房间有问题,里面,里面有声音!”刘阳仍然惊魂未定,声音颤抖的非常厉害,再看娟子,她一脸的煞白,全是汗水,她只是死命的抓着刘阳的手。

“闹鬼?怎么可能?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从来就没遇上这挡子事,有床给你们睡还不懂得享受?那我去上面睡了!”老陈一蹦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老陈,别,真的不要上去,我没有骗你,真的有人说话!”

“怕什么?我也就这么一把老骨头了,还真的想看看什么鬼魂呢。”说完他真的向楼上走去,老陈是个年过六十的老人,他不演出,只负责烧饭的事情,闹鬼对于他来说简直是无稽之谈,他嘲笑着摇了摇头。

可是,一进到房间,一种异样的感觉就不由自主的向他扑来,他不禁一颤,说不出的感觉,可是他仍是不相信的,于是他和衣躺了下来,睡梦中一声哀怨,凄凉的声音传了出来“背靠背真舒服...”他屏住呼吸,仔细的听着,确实有个声音,而这个声音是那么苍凉,直凉到他的骨髓,他定了定神扫视着房间的每个角落,什么也没有,听听,仿佛来自床底,于是他壮着胆子,从床上爬了起来,趴在地上向床底看了下去,仍然没有东西,蓦的,他忽然发现在床板-----

在床板上钉着一个人,一个死人,一个接近腐烂的人,被钉成十字架!

“背靠背真舒服.”

老陈的双目呈死鱼型,忽然,他发出一种野兽般的哀吼“不---”

所有的人冲了上去,团长一把将他拉了下来,滩倒在地的老陈只是机械的重复着“我什么也没有看见,我从来就没有看到,我希望我什么也看不到!”而于此同时他的双手正向那双几乎要暴出眼框的眼睛挖去!那双眼睛已经没有血可以流!因为血管早在那瞬间蹦裂了,只有那稠稠的液体,白色的,慢慢的向下流,如同脑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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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5-1-2013 10:2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红色高跟鞋 (上 )

那天晚上小彤夜自习回来挺早的,9点还不到。校园里大概由于临近考试吧,没几个人影,挺冷清的。不过小彤她喜欢这种冷清的氛围,走得也很自在。

清苑路两旁种有百年历史的梧桐,是一条绿叶遮荫的小路,旁边是一个挺大的园子,这一带平常是情侣出没的高频地带。现在在考试的阴影下,除了几对视爱情高于一切不知死活的人还在那里“缠绵悱恻”,也就没什么人了。小彤老远就看到园子里离清苑路大约三四米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在闪光。小彤是个好奇心极重的人,自然要走进园子探个究竟。

她看到的是一双红色高跟鞋,是带有点亮光的那种,鞋面上的金粉一闪一闪地反着光。鞋子不是很大,小彤估计自己大概刚好能穿下。是谁把鞋子放在这里呢,不可能是扔掉的,要扔的话干嘛不扔在垃圾箱。再说看这鞋子还挺新的,而且好象还身价不凡,是谁这么浪费呢?小彤想了想,如果把鞋子拎回去再交到失物招领处挺不好意思,人家会怎么想呢,自己也觉得别扭,还是把它留在这里吧,说不定主人还会来拿回去。小彤就这样决定了,这件事丝毫没有影响她的情绪,她依旧快乐自在地回她的寝室。

从门上的气窗看,寝室里的灯还没开,看来同学都还没回来。小彤掏出钥匙开了门,伸手去揿电灯开关。

“别开灯!”

小彤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是小荣,她正定定地坐在床上。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要知道上个周末小荣和她男朋友阿慎约好去上海玩,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临近考试还这么罗曼蒂克。)

“就刚才,比你早一点点。”

“干嘛不开灯?”

“心里有点不舒服,想一个人静一静。”

“哦,是不是跟阿慎吵嘴了。”

小荣原本红润的脸此刻非常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是一种极为恐怖的死白。可能是光线太暗的缘故,小荣的整个身影都显得很苍白、模糊。小彤呆呆地怔在那里了,因为借着外面的光她看到了小荣在笑,笑得很愤怒,布满血丝的眼睛中射出仇恨的光,她的笑声也显得很狰狞。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感笼住了小彤,使得她有想开灯的欲望。

“不要问这个好不好。”

“行,对了,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们原来还以为你昨天就要回来了。不过你逃课对我们来说也是司空见惯的,连老师也没问。”

“哼,这不挺好。反正没人会理我死活的,哈哈……”

“这几天玩得怎么样?”话一出口,小彤就后悔了,明知道人家吵架了,还问这样的傻问题。

小荣没回答,但小彤却感觉到了她眼里射出的冷光。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哦,告诉你一件奇怪的事,包管你感兴趣。今天晚上回来的路上,我在清苑路旁的园子里,发现了一双红色高跟鞋……”

小彤还没讲完就被小荣打断了,“你试过没有?”

“尺码应该和我的差不多吧,那双鞋……”

又被打断了,“你试过没有?”

“等一下,那双鞋还挺高级的……”

“你试过没有?”

没办法,小彤是远近闻名的好脾气,“没试,不过应该差不多吧。”

“你为什么不试一下?”

这个叫小彤怎么回答?

“算了,快9点半了,她们也要回来了,我也累了,我该走了。”

“走?去哪里?你不在寝室过夜?”

“我说了我心情不好,她们回来又要唧唧喳喳的,我可受不了,我要走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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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5-1-2013 10:2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红色高跟鞋 (下)

在她走过小彤身边的时候,她把手搭在小彤肩上,她的手冰凉冰凉的,小彤感到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令她不禁打了个寒战。“你最好试一下!”说完这话小荣就走了。

“唉,搞什么,弄得这么神秘兮兮。”小彤轻轻地感慨。其实小荣的相貌不算漂亮,但加上些有分量的包装,看上去也就挺不错的。阿慎是她们的学兄,他可是个篮坛风云人物,漂亮的射篮姿势不晓得迷倒多少学姐学妹。他有过不少女朋友,但从这个学期刚开学以来他就和小荣好上了,虽然两人都异口同声地说是男追女,但大家背地里都还是认为是小荣先追他的。女财郎貌也算是一对不错的组合。小荣因为有钱,所以行事有时比较乖戾,寝室里也就只有小彤和她还算是比较能说上几句的。

门那边传来了开锁的声音,接着三个室友进来了。

“嗨,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不晓得为什么,书挺看不进去的,就回来了。对了,小荣回来了,不过又走了,她好象和阿慎吵架了。”

“是吗?他们俩我早就预言了合久必分的结果。”

“哈,你干嘛这么不看好他们,是不是你一直……”

“我一直什么?”

“你一直……暗恋……”

“我暗恋阿慎?”

“哈,这可是你说的,不打自招。”

“你想象力不要太丰富哦!居然怎么认为,看招!”

“啊,杀人灭口呀 ̄ ̄ ̄ ̄”

寝室里永远是那么热闹,被她们这一闹,小彤也忘了说红色高跟鞋的事。
   
第二天她们在教室门口碰见阿慎了。他很焦急地在那里走来走去。

“小荣回来没有?”

“没有,你干嘛这么紧张。”寝室里虽然有打打闹闹,但对外时还是同仇敌忾的。

“真的没有?”

“喂,不是你带我们小荣出去的,我们还没跟你要人,你居然还好意思问。”

“好吧,实话跟你们说,我跟她在那里吵了一架,她赌气走了,我还以为她回来了,没想到……”

“亏你还是我们学兄呢,这么没风度的事也干得出。”

“就是呀,你不怕小荣一个人出事。”

“她真的没回来?算了,我再去找……”阿慎“咚咚咚”地跑下楼去。大家都笑了,这时,楼道里又传来了阿慎的声音,“她一回来就通知我。”

“我们这么做对不对?”

“管他呢,算是对他的小小惩罚,帮小荣出口恶气。”

晚上小彤从教室出来已经很晚了,走十分钟的路回到寝室,应该正好熄灯吧。清苑路上除了打IC卡电话的也就没几个人了。虽然是夏天的晚上,但凉风吹来隐隐的也有点冷。小彤特别注意了一下昨天发现红色高跟鞋的地方,发现仍然有东西在闪光。难道那双鞋还在?小彤再一次往园里走去。

事实证明了她的猜测是对的,那双红色高跟鞋依旧躺在那儿,而且颜色似乎更深了。那鲜红色红得似乎要滴出来,像……像血。小彤不禁打了个寒战,她安慰自己说:“怎么会?”可是这可怕的想法就是挥之不去。

“你为什么不试一下?”小荣的话忽然响在耳边,而且是极具诱惑力地响着。

“我为什么不试一下?”小彤问自己。这一刹那小彤觉得自己似乎有充足的理由来试一下这双鞋。她把一只鞋抓到手里,有一种冰凉、黏糊的感觉,这又让小彤想到了血,她赶忙松了手,鞋子掉回到地上。这时远处寝室楼的灯忽然熄掉了,虽然那灯光根本没多大影响,小彤觉得一下子暗了很多。一阵冷风吹过,头上的树叶簌簌作响,地上的树影在张牙舞爪,这一切都是那么诡秘,小彤害怕了,她慌忙往寝室跑去……

那天晚上小彤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老想着那双红色高跟鞋,到底这双鞋是谁的?为什么会在那里?这些似乎还都是个谜,可却是那么神秘、恐怖,小彤决定了要是明天再看到的话,不再去理它了。
   
这一天,小荣还是没来上课,老师也注意到了,大家就编了个谎,说她这几天发高烧,蒙混过关。阿慎仍然守在她们上课的地方,一看到她们就问小荣有没有回来。阿慎的眼眶有点肿,眼睛有点红,看来这次他找小荣还是找得挺尽力的。她们有点不好意思再瞒下去了。

“小荣前天晚上来过了。”

“什么……她……她前天晚上来过了!?不可能,不可能!”阿慎的脸变得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没想到阿慎是这么关心小荣,她们也许做得过分了点。

“怎么不可能,小彤还和她说过话呢。”

“什么?你们说过话,她跟你说什么了?”阿慎跨了一大步过来,激动地晃着小彤的肩。

“你别这样,阿慎!”他被众人拉开了。

对于这快速发生的一切,小彤有点不知所措,有点茫然,“她其实也没跟我说什么,真的。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你们……你们没有骗我?”

“没有,绝对没有。谁敢呢?”

阿慎的脸白得吓人,他神思恍惚地离去了,大家都不知道这就是她们见阿慎的最后一面。
 
晚上小彤又去自习了,但她很早就出来了。因为她在教室里做了个梦,她梦见自己陷入了红色的海洋中,海面上漂着一双双红色高跟鞋,海水如血般鲜红、黏糊。一个又一个的浪夹着数不清的红色高跟鞋劈头盖脸地袭向她,她在那里拼命挣扎,咽下一口又一口甜腥的海水。这是个很可怕的梦,所以她需要出来一个人静一静。

慢慢地在校园里踱步,不知不觉又到了清苑路。小彤又看到了那双在闪光的红色高跟鞋。尽管昨晚她一再下定决心不去理这双鞋,可耳边就是萦绕着一个声音:“去看看,去看看……”

她一步一步走近那双红色高跟鞋,那红色较之昨天更深了,小彤似乎闻到了梦中的那股甜腥味。这是恐怖的,但体内好象有一股什么力量驱使着她前进。她微微地颤着手,拿起了一只鞋。“你为什么不试一下?”那极具诱惑的声音又响起。

“你为什么不试一下?”

“你为什么不试一下?”……

小彤把红色高跟鞋往自己脚上套去,整个脚都穿进去了,是刚刚好。还有另一只,小彤把手慢慢地伸过去……

小彤往男生寝室走去,一步一步响亮地回荡在寂静的夜空。她的脸上是残酷的笑容,眼中射出强烈的复仇女神的光芒。

阿慎和寝室里的人对小彤的来访表示极大的惊讶。接着寝室里的其他人都出来了,因为小彤说要和阿慎单独谈谈。他们在外面大概等了十来分钟,并不时听到两人激昂的声音。后来他们再进去是因为阿慎的一声极为恐怖的尖叫。然后他们看到了下面的情景:

阿慎靠在墙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小彤脚上的红色高跟鞋,脸上的表情显示出他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而小彤一只手狠狠地按住阿慎,另一只手握着一把泛着冷光的水果刀,那刀已经有3/4插入了阿慎的胸膛,还发出可怕的狞笑。血已经染红了阿慎的白衬衣。

他们也呆住了,等他们回过神来,赶忙一拥而上把小彤拉开。刀拔了出来,小彤的脸上露出如复了仇般的愉悦,眼睛如复仇女神般闪闪发亮,既而变得暗淡,一片茫然,再接着是一声受了很大惊吓的尖叫,小彤昏了过去。阿慎身上血汩汩渗出,淌到地上,慢慢地流淌,像一只血红的手慢慢伸向那双红色高跟鞋,然后紧紧的抓住它……鞋子也就一点点一点点地溶入血中,慢慢地销声匿迹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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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1-2013 08:5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树洞

这是很普通的一个画面:两个少年人在篮球场打球,这篮球场早已废弃,四周杂草丛生,所在地也是荒郊野外,据说是上山下乡时期留下的遗物,也算很有历史了,但现在只有两个少年光顾,实在是物是人非的典型。

两人在一个几乎快断掉的破烂篮球架前练习着,好在他们是初学者,技术差劲,所以那风烛残年的篮球架才得以苟延残喘,不至于被灌篮技术破坏。

篮球在地上滚动的时间比在空中多,几乎蜕变成为足球,所以它很快滚入了一个树洞中。

那是一棵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大树了,枝繁叶茂,老当益壮,在近地面处的下盘根部附近有个直径约一米的树洞,球滚了进去十分正常。

“去拿出来。”小王说。

“你去吧。”始作俑者小李推辞。

“操!你做的好事要我解决?”

小李说:“我……害怕。”

“怕什么,那是无底洞?”

“这样的树洞中可能有老鼠或者蝙蝠之类东西,我最怕这些了。”小李十分害羞。

小王哈哈大笑起来,他想不到他朋友的顾忌是这个,他作出一副勇士的样子说:“好,我来。”

他跪在了洞口,看见篮球就在洞底,那洞并不很深,他把手往里伸,他是不怎么害怕,只担心自己手会碰到脏东西,那才恶心。手伸进去后他发现够不着,所以他把身字子再前倾了一些,慢慢地,整个头都伸进去了。

小李开始还担心有什么东西会飞出来,后来看到这么久没事就安心了,但才一会儿又觉得不对了:小王呆太久了!

“你,你没事吗?”他问。

静了好一会儿没有回音,小李紧张起来,但这时候他听见了小王的话,还是那么满不在乎:“有个屁,我卡住了,拉我出来啦!”

小李放心了,赶紧过去拉,手抓住小王的衣服时还听见小王说“别扯破我的衣服”。

他只稍微一用力,就把小王拉出来了,而且还令得自己一个不稳,向后摔倒。这时,他的眼忽然被一片红色包围了,他擦着眼时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原来这时他满头满脸都是血!他也立刻知道了血的来源,他看到他拉出来的小王只有身体,没有头!而那身子的颈部正在大量喷血,看来,头仿佛刚被利刃砍下一般!

小李剧烈发起抖来,这时他听到一个声音在叫:“搞什么?还不快来拉我!”那是小王的声音。

小李勉强起身,向洞里看去,他看到了小王的头,面向下压在洞底的地上,他可以认出,那声音正是小王的头发出。

他昏了过去。

不久,小王的无头尸体被人发现,同时被发现的还有昏迷不醒的小李,于是小李被列为第一号嫌疑人。

小李在医院中醒来以后,经过医生同意的警察们进来做笔录,调查这案件。

小李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断断续续地将事情始末讲出来,这个过程中医生多次干涉,因为小李的情绪实在不稳定到了极点。所以,一切经过问清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自然,没有人相信小李的话,警方和院方已经将他当作精神病人看待。

第四天,警方又来到了医院,并且直接进入了病房。

“李同学,你不是和我们开玩笑吧。”警察先生已十分不友善了。

“真的,都是真的。怎么?”小李不安地问。

“那里是有棵老树,但树上并没有树洞!”警察十分恼火,显然他为自己竟然还会抱着姑且一试的态度去勘察现场,实在笨得可以,“李同学,请你老实地和警方合作,还有,你出院后,必须到警局来报到!”

警方已经基本确定小李的凶手身份了,要不就是他真有精神病!

“没有?没有?”小李惨叫一声,马上又大声笑了起来,“哈哈,没有啊,没有头,他没有头!哈哈!”

警方和院方都可以肯定,小李的确疯了。

半年后,那个简陋的篮球场中的那棵古树在一场大雨中被闪电击中,树身粉碎。

次日就有人向警方报案:有一颗人头在该地被人发现。

警方火速到达现场,曾审讯过小李的那位警官也在其中。这事勾起了他半年前的记忆。

“在哪里发现的?”他问报案者。

警官猛然震动了一下,他回头向那棵焦树看去,刹那间他看到一张巨大无比的嘴朝天张着,那是真正的血盆大口,可以看见一排白森森的牙齿,就在那巨口鲜红的舌头上面,有一颗已经腐烂的人头。他更看见那头的口部忽然做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一时间他浑身冒汗,再看去时,只是一棵焦树,里面嵌着一颗人头。

他问旁人有没有同感,别人只当他胡说。

报案者是附近的老居民了,一边做笔录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这棵树不干净以前就有人在上面上吊等等。

法医鉴定出死者身份,证实就是半年前死亡的小王。

结果出来后,那警官去了一趟精神病院找小李。

“你要找的那个病人昨晚死了。”

“什么?死了?他怎么死的?”

“昨晚下很大的雨,一声很响的霹雳声过后,警卫听到病房里传来一声惨叫,赶到时就发现那病人已经断气了。” 

不久,这家医院又添了一名病人。

本帖最后由 金牌任我行 于 16-1-2013 09:00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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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2013 10:4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偉大的分享,不過我都是起床後才看,晚上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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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1-2013 10:3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午夜凶宅(上)

南生公寓D座1702室。房产中介用钥匙打开门,对小竹说:“小姐,你进去看看吧。”

“你不一起进来吗?”

“不了,这房子阴气太重,我这把老骨头可受不了。”

小竹笑笑,心想这房产中介也太迷信了,便独自进去看房。好明亮的大厅,好舒服的卧室,卫生间和厨房都很整洁,站在露台上还可以欣赏到很美的风景呢。小竹对这套房满意极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么好的房子每月只收400元租金。

“大叔,这套房真的每月只收400元租金吗?”小竹问站在门外的房产中介。

那房产中介犹豫了片刻,还是说了:“小姐,不瞒你说,这屋里死过人的。”

“哦?死的是什么人?”

“一个三流的女明星,叫范丽莎。半年前,她从这套房的露台跳了下去,这可是17层呀,当场就摔死了。”

“她为什么要跳楼呢?”

“警方分析是为情自杀。据说她死时眼睛瞪得大大的,手臂高举直指她家的露台,样子极为恐怖。她死后也有人搬来这里住,可都住不长,他们说这屋子不干净,半夜闹鬼的。后来这套房就一直空着,没有人敢住在这里了。”

“所以它的租金才这么便宜?”

“是啊小姐,你一个单身女孩,考虑清楚再决定要不要租这套房吧。”

“不用考虑了。我根本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存在。即使有鬼,我没做过亏心事也就用不着害怕。而且我刚刚工作,薪水不高,租不起更贵的房子。我觉得这套房子挺好的,犯不着因为一些传闻就吓得放弃它。”

“既然如此,愿神保佑你,小姐。”房产中介对着小竹双手合十做个祈祷,转身离开了。

小竹当晚就搬进了南生公寓D座1702室。她的行李很简单,就只有两只旅行袋。一只装些衣物用品,另一只塞满了CD和书。她提着两只旅行袋就搬了家。忙碌了一天,小竹陷在柔软的大床里,很快睡着了。

早上七点,闹铃声将小竹唤醒。昨夜做了个怪梦,居然梦见自己穿着别人的衣服不停地跳舞。小竹从床上爬起来,哎呦,一双腿又酸又疼,好像真的跳了一夜舞似的。她不禁觉得好笑,一定是昨天走了太多路的缘故。可是当她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所穿的衣服时,立即目瞪口呆,手中的杯子落在地上摔成粉碎。天啊,她的身上居然穿着梦中的那件蓝旗袍。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谁的衣服?它从何而来?它怎么会在自己身上?明明穿着睡衣入睡,怎么醒来却莫名其妙地变成了这件蓝旗袍?几百个疑问在小竹脑中纠缠,然而没有一个能找出答案。她三下两下脱掉蓝旗袍,丢得远远的。

带着一堆无法解释的问题,小竹匆匆赶到了外贸公司去上班。一整天,差不多每个见到她的人都会问她是不是生病了。同事jacy更惊讶地问她脸色怎么那么差,居然猜测她失恋了。小竹哭笑不得,难道告诉人家自己一觉醒来忽然发现身上穿着件来历不明的蓝旗袍吗?谁会相信?人家一定会以为她疯了,说不定连工作都不保。不能说,说了于事无补,这件事只有靠自己解决。难道真如房产中介所说这套房里闹鬼?没理由啊。在科学这么昌明的现代怎么可能还有人相信闹鬼这种事。可是,要怎样解释所发生的一切呢?要搬出南生公寓1702室吗?不!自己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被打败,我倒要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拿定主意,小竹恢复了平静,她决心要勇敢地面对已经发生和即将发生的事。

在王菲的歌声里,小竹吃过了晚餐,又在浴缸里泡了个舒服的泡泡浴。她的身体在水中舒展,疲劳一扫而光,连头脑里那些烦人的问题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突然间,所有的灯同时熄灭,客厅里王菲的歌声也嘎然而止。片刻,唱片机再次转动起来,传出的却是一对男女的对话。

女:“你说过你爱我的!”

男:“我当然爱你,我的宝贝。”

女:“那你为什么还不离婚?你答应过要娶我的,难道你忘了吗?”

男:“我那个黄脸婆死活不肯离婚,还用儿子的命来要挟我,说我要和她离婚她就杀了儿子然后自杀。她还找人跟踪我,说一旦找出狐狸精绝不轻易放过。你知道,她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以后我不能常来了,万一让她找到这里就惨了。”

女:“那么说我们没有未来了?”

男:“丽莎,你要相信我是爱你的。可是我们没有办法在一起。”

女:“不能和你在一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江伟,你真的爱我吗?你肯和我一起去死吗?”

男:“好,既然我们活着不能厮守,不如到阴间作一对快活的鬼夫妻吧。”

女:“现在我们就从这露台跳下去吧,到阴间作一对快活的鬼夫妻。”

男:“你先跳,我随后就来。”

女:“江伟,我等着你。”

最后是一声沉闷的坠地声,只有一声。

     小竹在身上裹了条浴巾,缓缓走出卫生间。虽然她一再给自己打气让自己勇敢些,但是在这突如其来的不可思议的黑暗中听着如此诡异的对话,她怎么可能不恐惧呢?小竹也不过是个年轻的女孩子而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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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1-2013 10:3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午夜凶宅(下)
       客厅里唱片机红色的指示灯还在闪烁,小竹按下stop键又拔掉插头可它仍然闪个不停,仿佛一只怪异的眼睛对着她一眨一眨。一阵冷风从窗口袭来,小竹身上的浴巾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拉扯着,越裹越紧,越裹越紧,几乎令她窒息。小竹拼命想摆脱浴巾,可是对方的力气太大了,她的挣扎只是徒劳。无意中小竹摸到了桌子上的剪刀,她立刻握在手里,往浴巾的下摆剪去。一下、两下、三下,有液体从破碎的浴巾流出,顺着她的身体淌到地板上,房间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难道浴巾在流血?小竹跑到卫生间,打开花洒想冲掉身上粘着的液体,谁料,花洒中喷出的并非清水,而是同样粘稠血腥的液体。

      小竹尖叫着丢开花洒,使劲用毛巾擦拭身体。却听“嘭”的一声,卫生间的门自己关上了,她用尽全身的力气门仍死死地关着。黑暗中,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只听见她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剧烈的心跳声。莫大的恐惧啃噬着她的心,几欲令她疯狂,她闭上眼睛,双手捂住耳朵,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一只冰冷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牵起她的手。门开了,小竹被那只手领到了露台边,一个温柔的女声在她耳边说:“跳下去吧,不要让我等太久。”说完,那只手猛地一拉,小竹的身体已探出露台,摇摇欲坠。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记忆的碎片在她脑中闪现,房产中介的话,还有刚才那诡异的男女对话,难道这就是范丽莎的死因?那个叫江伟的男人欺骗了她,他并没有跳楼。于是范丽莎的魂魄夜夜游荡于此等待她的情人兑现诺言?小竹体内潜伏的理智战胜了思维的混乱,她用手死死抓住栏杆,想拽回自己。那女声放肆地大笑,更加用力向下拖她。小竹知道自己的力气远远不及对方,这样下去自己必定会跌落楼下。现在惟有试着与她对话,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范丽莎,我知道你死不瞑目,但是你不能这样随便害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你怎么忘了?你答应过要和我作一对快活的鬼夫妻,难道你反悔了吗?”

“你看清楚,我根本不是你要等的人,我和你素昧平生。你不要一直拉着我!”

“你不是江伟?那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那是半年前的事了,现在是我租了这套房住在这里。”

“什么?已经半年了?那江伟去了哪里?”

“我怎么会知道他去了哪里。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范丽莎渐渐松开了小竹,小竹滚到地上,喘着粗气。

范丽莎轻轻啜泣。小竹:“范丽莎,我很同情你的遭遇。可这不是属于你的世界,你还是离开吧。”

“不!我不离开!我要等我的江伟,他答应我要……”

“你醒醒吧,他如果想陪你死半年前就跳楼了,事实很明显他骗了你。”

“你骗人!我不相信!江伟,你在哪里?我等你等得好苦。我夜夜在这里想着你,等着你,你怎么忍心见我孤伶伶一个游魂在这片伤心地徘徊?”

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小竹已是泪流满面了。“范丽莎,不要再难过了,这样一个负心人不值得你为他哭泣。去你该去的地方吧。如果需要我做什么,请不要客气。”

“谢谢你。我只想再见江伟一面,想听他亲口说出真相,一定要他亲口对我讲我才相信,否则我心有牵绊,是无法离开这里的。”

“可是我怎样才能找到他呢?”

“他晚上一般都在酒吧。至于他的样子,你在梳妆台最下面的抽屉里可以找到我跟他的合影。拜托你,我一定要见到他。”

“好!我尽力而为。”

“抱歉我曾那样对待你。”

一阵冷风“嗖”地向窗口飞出。房间里的灯立刻全亮了起来。小竹疲惫地滑坐在地板上。这一晚发生了那么多难以置信的事,要不是这周身的鲜血,自己也会以为只是做了个荒诞的梦。原来这世上有那么多自己不了解的东西,原先因为不懂所以当作不存在,事实上人类对宇宙万物的秘密知道的太少太少了。

小竹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江伟。他属于那种很容易从人群中认出的人,不仅由于他身材高大威武,还由于他的身边永远围绕着三五个性感女郎。小竹没费什么力气就认识了江伟。她只不过在他面前展露了一下修长的美腿,江伟就迫不及待上前搭讪了。

“小姐一个人?”小竹点点头。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江伟,是个导演。小姐可曾看过我拍的电影?”小竹微笑着摇摇头。

“啊,没关系。我现在正准备拍一部青春偶像剧,女主角的人选还没定。今天我在这里一看见小姐就觉得眼前一亮,这不就是我要找的女主角吗?怎么样,小姐有没有兴趣拍电影呀?”

小竹心想他不知用这个诱惑骗了多少女孩子了,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不妨顺水推舟。小竹顾做惊喜状,“你说的是真的,大导演?”

“当然是真的!这部电影一上映,保准你成为当红的大明星!”江伟拍着胸脯保证。

小竹看见他那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就恶心,但为了把戏做完,还得装成一副陶醉相。“那我该怎么报答你呀?”

“这个,谈什么报答不报答的,相逢就是有缘人嘛。”说着,一只手已经摸上小竹的大腿。

汽车驶入南生公寓。江伟有点紧张地问:“你住在这里?”

“是啊,有什么不妥吗?”

“啊,没有,没有。”

半年后,江伟再一次踏入了南生公寓D座的电梯。小竹按下17层的按钮。

“怎么你也住17层?”江伟的头上冷汗直冒。

“我住1702室,怎么了?看你出这么多汗。”小竹用纸巾擦擦他的脸。“你要是不舒服就改天再来?”

“我没事,只是觉得太巧了,你居然也住这里。”果然色胆包天!

“哦?你原来的女朋友也住过这里吗?”小竹把门打开,二人进屋。江伟上前就要吻小竹。小竹推开他,“我听说半年前这里有个叫范丽莎的女明星跳楼自杀了,难不成她也是你的女朋友?”

“谈不上女朋友,不过是交往过一阵子罢了。说真话她这个人很难缠,我跟她玩玩而已,她居然要我离婚娶她。笑话!我江伟纵横江湖二十年岂能栽在一个女人手里?我敷衍她说要跳楼,她还真跳下去了,你说是不是傻得可以?”说完他还忍不住哈哈大笑,好像说了件多么可笑的事一样。

“她死了,你不后悔吗?”

“后悔?我为什么要后悔?我正好甩掉一个大麻烦。不过,她的身材真是一级棒,死了倒有点可惜。”

“江伟,枉我对你一片痴情!你既然对我并非真心,又何苦骗我?”

只见一件蓝旗袍徐徐飘至江伟面前。蓝旗袍裹着玲珑有致的身体,那是江伟再熟悉不过的死去的范丽莎的身体。可是眼前却看不见头,看不见腿,只见空气中飘来一件玲珑有致的蓝旗袍。

江伟面无血色,浑身颤抖,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谁?别、别、别吓我!”

“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那这件蓝旗袍你记得吧?这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我穿的衣服,也是我最喜欢的衣服。你说过我穿着它特别美。你全都忘了吗?”

“你、你、你不是死了吗?”

“是啊,我死了。我说过我等着你,可你……事到如今,我也并不恨你,怨只怨我当初有眼无珠,痴心错付。你我之间这笔红尘错帐就此了断。现在我对人世间已无半点留恋,是我该走的时候了。永别了。”随着一声哀怨无奈的叹息,蓝旗袍在瞬间化为飞灰。

江伟眼神凝滞。片刻,突然狂笑,大步奔下楼梯。

两天后。小竹坐在洒满阳光的客厅里看着《每日新闻》。在报纸第三版的右下角有这样一则消息:“曾导演过《江湖大佬》等电影的三十八岁的导演江伟于日前突然发疯,原因不明。”

小竹在南生公寓D座1702室住了下去。一切都很平静,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完)

本帖最后由 金牌任我行 于 17-1-2013 10:39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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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1-2013 11:3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倒着的女鬼

有个乡下来的女孩子,是班上的超级资优生,因为成绩优异,所以高中毕业后,被准许保送到台北某个出名的大学就读。乡下的女生既清纯又纯朴,哪比得起台北女生的时髦与流行,所以她常是同学的笑柄。经过一年多的耳濡目染,她也成为一个爱打扮的女孩了。本来脸蛋就不错的她,打扮起来更是吸引人,使她成为很多男生追求的对象。而她也交了一个名门世家的学长,两人陷入热恋。

因为彼此实在太相爱了,他们终于发生了进一步的关系,女孩子也怀了孕。因为乡下的传统观念的影响,使得女孩认为这一辈子是跟定他了。可是正直青春的学长却不这么想,于是就用了“父母亲不接受”的藉口,抛弃了女孩,并给他一笔钱去堕胎。

女孩失望的回到乡下的老家,她的父母认为这简直是天大的耻辱,于是就把她赶了出来,并要跟她断绝关系。可怜的女孩,在伤心之余,偷偷取了抛弃他的那位学长的一搓头发,放入上衣胸前的口袋,跳楼自杀了。

她的尸体很快被人发现,警察在现场验尸时,许多群众都围了过来。其中一位,正是抛弃他的那位学长。一个在现场的道士注意到了女孩尸体胸前的一搓头发,道士似乎了解了,于是很不确定的问在现场的一位青年与女孩是否有过什么关系。果然不出道士所料,这个人就是当时抛弃女孩的学长。那学长一五一十的说出他是如何对待她的,道士对他说:“你完蛋了,绝对完蛋了。”他很紧张的问什么意思,为什么说他会‘完蛋’。

道士回答:“这个女的死后变成鬼,或许会听不到、也看不太清楚,她之所以要取你的一搓头发,是为了死后能透过你身上的气味来找你,她有太深的怨恨了!所以要找你寻仇。”那男的很紧张,问道士是否有避免的方法。

道士对他说:“方法有是有,但是却无法完全避免。”道士算准了有一天那女鬼准会来找他,于是在那一天,倒是将他身上贴满符咒,叫他躲回家中床底下,在床上放一件他的衣服。并且嘱咐他千千万万不可张开眼睛。“你绝对、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可以张开眼睛,因为这女子死状实在太凄惨了,你一张开眼睛,就算没被害死,也会被活活吓死。”

他为了保住性命,就听了道士的话,到了女鬼会来的那一天,他整天都躲在床下,不敢出来。夜晚很快就来临。当教堂的钟敲了十二下,过了不久,他就听到‘吱呀……’门被打开了。碰碰碰……碰碰碰……那女鬼果然来了。碰碰……他听到这声音,马上想到道士说的‘绝对不可张开眼睛’,他闭紧眼睛,捂上耳朵,祈祷天快亮起来。

那女鬼向僵尸一样,碰碰碰……跳上楼梯……碰碰碰……越来越近……吱呀……房门开了,碰碰……“找不到……”女鬼发出尖细的哀嚎,把他吓坏了。碰碰碰……“找不到……”那男的想:找不到就快走吧!。

女鬼在房中绕来绕去,直说著“找不到”,而那男的则是一边祈祷,一边念阿弥陀佛。忽然……“找到了……”是ㄧ个凶狠粗糙的声音。“什么?怎么可能会找到我?我完了!我完了!”他快吓坏了!但又因好奇且不相信的心态,他将眼睛睁开一个小缝……啊……

隔天早上,在他的屋子,警方发现了尸体,脸色苍白,眼睛嘴巴张的特大,把群众都吓了一跳,尸体看起来像是曾受到很大的惊吓。事后,道士非常百思不解,他明明躲在床下,为何会被找到呢?于是就像警方询问那女子死时是如何死的?原来她自杀时,是头先著地摔死的。道士恍然大悟,那女鬼是用头跳着去找那男生,但她却是头下脚上的倒著跳,所以那男的躲在床下,反而容易被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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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1-2013 08:3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敲地板

小黄最近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为了方便,在离单位不远租了间一室一厅的房子,此房带装修有七成新。刚开始的工作很忙,回家都11点多了,小黄总是倒头就睡。一个月后,所有工作都上手了,正点下班后,和朋友一起泡泡吧,诉诉苦。

一日,在酒吧与朋友分手后,小黄独自一人回家,那日有些微醉,没有冲凉,便躺到床上。迷迷糊糊间,听到地板有人敲打的声音,小黄打开灯,寻视了一遍,没有发现导常,就继续睡了。敲打的声音不一会又响起,小黄不耐烦地用被子蒙上头就睡,心想明天一定要问问楼下人,三更半夜,敲些什么。伴随着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打,小黄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小黄便敲响了楼下的门。大约敲了5分钟,隔壁的阿婆打开门“敲什么呢,这间屋子还没租出,没人啊。”

“没有?可昨晚谁敲了一夜。”

“我老婆子可同听见什么声音。”老太婆关上了门。

小黄唠叨了几句,也就去上班了。

可到了晚上睡觉,那种觉闷的敲打声又出来了。还好第二日是休息日,小黄只能打开电视,将声音开大,就这么过了一夜。

第二日,一肚子火气的小黄找来了管理员,非得让他找开那间没租出的房间。

管理员打开门,小黄头一个冲了进去。结果,只能目瞪口呆。这竟是一间毛坯房,哪会有什么人敲打。不死心的小黄继续问了左邻右舍,大家一致说没听见怪声。无奈之下,小黄只能回房。看着地上铺的地板,越来越觉得不可思议。这几晚,敲打声明明是从楼下传来的,可空闲的房间,谁那么无聊?

想着,睡意袭来。没想到一觉醒来,已是晚上。随便找了些东西填饱肚子,小黄搬过椅子坐在房间里等着声音的出现。21点正,椅下的地板传来熟悉的敲打声。小黄一个箭步冲下楼再次让管理员打开空房,依然空无一物。

“你在寻什么开心啊。”管理员不满道。

“有人,一定有人。”小黄自言自语,突然一把拉住管理员:“跟我上去,你自己听听,一定有。”管理员被小黄硬是拉了上去。二人坐在房内,一片漆黑,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突然,清晰的敲打声划破寂静。小黄猛地跳起来。

“开灯,快。”管理员惊呼。

小黄打开灯,敲打声立即止住。

“你跟我下楼,一定有人恶作剧,这次非得找到他。”小黄叫道。管理员却一动不动地盯着地权看,然后回头望着小黄,一字一句道:“你有没有发现,这地板很高,比普通人家的高。”

“那又怎么样?”小黄不耐烦的问。

“很高,很高。”

“那是装修风格,你到底去不去抓人,再慢又要让他跑了。”管理员并没有理睬小黄的叫嚷,只是顺着房间走了一圈,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开始挖地上的木板。

“你疯了。”小黄拉住他。

管理员却推开他,继续挖。

“啪——”一声,长条的地板被折起拉断。

“你到底在做什么?”小黄搬过管理员的身体,看见他那张脸变得说不出的恐怖与惨白。

管理员指了指地上,颤动的唇发不出一点声音。小黄的视线顺着他的手一看,整个人完全僵住,充满血丝的眼里布满恐慌。拉开的木板下面一只女人的手掌。

苍白的手显然是被药手泡过,没有腐烂也没有臭味,就这么孤伶伶地躺在地上。

小黄再也抑制不住尖叫起来。

警察合力搬开了所有的地板,下面是具被肢解成十三块的女尸,却独独少了头。死者是一然叫华的女子,是一月前失踪没有下落的沈某的妻子。

二个月后,沈某终于说出自己失杀死妻子的事实,事后,怕运尸被人发现,就想了这种办法处理了妻子的尸体,并带着她的头。丢到了河里。、

小黄最终退掉了房子,辞了职,搬回与父母同住。

在后来的有一天,一只包裹箱放在他家的门口,箱上没有注明任何发送地址,只简单地写了小黄二字。小黄打开包裹,里面有一个用黑布包住的东西及一封信,信上像是用血写成的三个字:谢谢你。依然是没有注明地址和发信人。小黄打开黑布,在看清东西后,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黑布里裹着的,是一颗腐烂的,女人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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