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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诡异故事标题:墙+园艺系毕业的女生+讨厌的狗+女儿的洋娃娃+变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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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8-6-2010 11:1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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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會兒,朱靜發現所看見的街道是完全陌生的。21路公交總站她也常常過來,對這附近的街道是很熟悉的,但是現在她所看到的建筑物沒有一點眼熟的感覺。街道上燈光昏暗,沒有行人,黑夜的靜寂中好象有無數的生命在飄蕩。這種感覺讓朱靜恐懼,她不停地向前走,又不停地回頭看身后。如果這里是21路公交總站,她應該是很快就可以走到家的,可是現在她覺得已經走了兩個站這么遠了,可還是沒有走到,而街道兩邊的景物仍是沒有絲毫熟悉的感覺。一路走來,街道上一個人也沒有,甚至連一輛車也沒有,如果這時有一輛的士經過,朱靜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把它攔下來,打的回去,雖然可能會要不少錢。
朱靜的眼淚快流下來了,她害怕極了。
前面到了一個路口,這個路口是一樣的陌生,朱靜站在路口呆住了,她該往什么方向去呢?朱靜在路口焦急地走來走去,她一條一條路地看,沒有一條路是她所熟悉的。她找來找去,不知道找了多久,終于也不能知道這是哪里,她該怎么回家。一種絕望的感覺涌上心頭,朱靜在路口的人行道上慢慢地蹲下來,輕聲抽泣著,隨著抽泣,心中的害怕和絕望更加占滿了心頭,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你哭什么呀?”朱靜不知哭了多久,一個蒼老的聲音打斷了她的哭泣。
猛一聽到人的聲音,朱靜驚了一下,但隨即覺得心里有了一些希望。她停住哭聲,抬起頭來,面前站著一個老太太,正慈祥地看著她。
朱靜輕輕站起來,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低聲說:“我迷路了。”
“哦?”
老太婆上下打量著她,朱靜被打量得有點不自然起來,她又低聲問老太婆:“大媽,這兒是什么地方呀?”
老太婆輕聲嘆了一口氣,“那邊的路牌上不是寫著嗎!”
“路牌?”朱靜楞了一下,剛才她在路口來來回回走了好幾遍,沒有看見有什么路牌呀?朱靜疑惑地看看老太婆,又向著她看的方向看了一眼,天哪,十字路南邊的路口邊正是有一塊路牌!朱靜顧不上和老太婆說話,忙向著路牌走過去。在昏暗的路燈下,朱靜湊近路牌,她看見路牌上白色的幾個字寫著“青松園路”。“青松園路?”朱靜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可是她怎么也想不起來這是城市中的什么地方,她想回過頭去再問問那個老太婆,可是,她卻發現老太婆不見了。老太婆不見了,不在剛才的地方,可能是走了,應該不會走遠,朱靜忙走到十字路中間,看看老太婆去了哪兒。可是,空蕩蕩的路上一個人也沒有。朱靜覺得身上冒了一身的冷汗。
朱靜呆呆地站在路口。
四周有霧慢慢地彌漫起來。
朱靜在路口不知道站了多久,她的心里又害怕又驚疑,她不知道該怎么辦,如果等到天亮是不是有人可以告訴她這是哪兒呢?
朱靜不知所措地轉了個身,卻突然發現她的身后停著一輛的士。
四周的迷霧更濃了,的士的車頭燈有些暗黃色,不太明亮,但這對于朱靜來說,好象是一個溺水的人看見手邊漂著的一塊木板。
朱靜忙走到車邊問的士司機:“你可以送我去飛虹小區嗎?”
車上的司機沒有看朱靜一眼,他的臉正轉向另一側,但是朱靜已經不介意這些了,她聽到司機冰冷地說:“當然可以。”她已迫不及待地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的士無聲無息地開動了。
車漸漸駛離了剛才的街道,卻向著黑暗中駛去。坐在車中的朱靜有點害怕,她問的士司機:“怎么好象到了郊外?”
司機依舊冰冷地說:“這條路近一點,但是有點偏。”
朱靜還想問問司機青松園路是什么地方,但看看司機一付不想說話的冷淡相,還是忍住了。果然,幾分鐘后,朱靜看見了城市那熟悉的燈火,街道也是她所熟悉的那樣子了。忍住那種絕望后出現希望的,如死里逃生般的興奮,朱靜覺得這原本平淡的城市是多么令人充滿了希翼。
車停在了朱靜所住的小區,飛虹小區的大門口,這里沒有一點的霧氣,街道和小區門房的燈光多么的明亮。
朱靜付了的士費,下了車,不由地有點感激的士司機,于是她回過頭去,想說聲“謝謝”。可是,她卻看見那也正望著她的的士司機是怎樣的一張臉!那是一張滿是血的臉!臉上的五官已經不成形了,都是扁扁的,而眼珠卻突出著,象是被什么擠了出來一樣!他仿佛正咧開著嘴在笑,血紅色的大嘴里,一排白的耀眼的牙卻露在外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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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8-6-2010 11:1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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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經過那么半夜離奇事的朱靜再也受不了這種恐怖的感覺了,她大叫了一聲,軟軟地倒了下去……
朱靜被喊醒過來,站在面前的是小區的警衛,她正躺在小區的門口。朱靜想起那個的士司機,她一咕嚕從地上爬起來,向四周看看,的士已經不在了。
“你看見那輛紅色的的士了嗎?”朱靜問那個警衛。
“沒有,我聽見一聲尖叫,出來就看見你躺在地上。”警衛疑惑地看著她,有點猶豫地問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要不要報案?”
“啊,不要了。”朱靜說完,向著小區里走去,警衛也跟在后面向小區的門房走去。朱靜走到大門口,停了一下,又向馬路上看了一眼,才走進小區去。小區的警衛在她身后疑惑地看著她。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同事都在議論著昨晚的公交車事故。朱靜聽了一下,才明白原來昨晚21路最后一班公交車開過泗河橋時,整個車從橋上沖到了河里,里面幾個乘客和司機都死了。
朱靜心里不由地“咯噔”一下,那她昨晚乘坐的21路公交車是哪里來的呢?
“朱靜,你昨晚打的回去的吧?”同事小劉問她。
“啊,是呀。”朱靜漫不經心地回答著。
“一看到這報紙上寫著21路最后一班公交車出事,就知道你昨晚要掏錢打的了。給你看看吧。”小劉順手把正在看著的報紙遞給了朱靜。
朱靜看見本市的日報上頭版頭條就是關于公交車沖下橋的報導,上面還有公交車、公交車沖下橋的地方等照片,朱靜看著報導,越看越覺得冷,她又看看那些照片,有一張是出事的公交車司機的照片,朱靜看著那張照片,不由的臉色變得蒼白蒼白的,那個司機怎么那么象昨晚她坐的那班公交車的司機呢?
幾天以后,正是朱靜的婆婆的周年死辰的忌日,朱靜和丈夫小楊一起去公墓給婆婆掃墓。
朱靜和小楊坐車到公墓的路口,順著水泥的路向里走。
朱靜和小楊結婚時,小楊的母親已死了兩年了,以前,小楊把母親的骨灰放在火葬場里存放,今年才在公墓里買了一塊地。自從婆婆葬在公墓,朱靜還是第一次來,其實她打心眼里不想來,但又不想讓小楊不高興,所以勉強陪著小楊來了。
走到公墓門口,朱靜不由地抬頭看了看公墓的大門,那一霎那,她的臉變的灰白灰白的。朱靜不顧小楊詫異的目光,快步向里走去。在前面十字路口,靠南的路邊,一棵青翠的松樹上掛著一個小木牌,牌上寫著“青松園路”。朱靜呆呆地看著那個牌子,臉色象死人似的那么蒼白。
小楊喊了朱靜幾聲,朱靜沒理他,一直向里走去,小楊奇怪地抬頭看著公墓大門的門牌,他不明白為什么朱靜看了那個門就變得那么古怪,他帶著研究的神情盯著公墓大門的門牌,輕輕地念出聲來:“青松園公墓。”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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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6-2010 11:1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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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善良的小女孩。。。。。。如果早知道这个办法,就不用牺牲这么多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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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6-2010 01:3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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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6-2010 09:3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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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花儿不是贴过了吗?最后一个故事的主人公命很大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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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9-6-2010 10:4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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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花儿不是贴过了吗?最后一个故事的主人公命很大哦~
爱尔莎b 发表于 29-6-2010 09:38 AM 
有贴过吗?我第一次看这故事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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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9-6-2010 11:2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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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8:46 PM 编辑
★765恐怖故事标题★〜有些海誓不能忘
1、從指間滑過的陰涼
陽光平鋪的沙灘上,小小的白砂泛著磷動般的光,海水如溫柔的舌一波一波的舔著海砂,像品嘗美味的奶油蛋糕,不遠處的太陽傘下幾個人正舉著燒烤的工具在打鬧著追趕著,笑聲就著夕陽的余光,傳到周澗的耳朵里,卻像針剌般的疼。
身邊傳來低低的問候:“去不去吃點東西,你游了一天了。”
唐舫,他美麗弱小的妻子,正垂著手站在他的身后,影子也是那樣怯生生的,縮成一團。
他看了看妻子,擠出一點笑容來:“你去吃吧!這幾天火氣大,吃熱氣的會上火。”
妻子搖搖頭,往海水中走去:“不了,我吃好多了,再游一會兒,天黑了就得回了。”
唐舫那潔白的肩頭沒入了一片泛著紅光的海水中,她歡快的游著,身子靈活的像一條美人魚。
周澗重重嘆了一口氣,今天葉子蕓對自己下了最后的通碟,說是自己再不和唐舫說離婚的話,就要上門三人六面相對著來攤開來講。
攤開來講,說什么,是說自己和她這幾年的奸情,還說她現在懷了自己的孩子,要逼退唐舫,更或者說她是集團總裁的女兒,可以給自己數不清的榮華富貴,而唐舫不過是一個平凡女子,早點退省得自取其辱。
可是,唐舫是那么完美沒有任何缺點的妻子,她根本沒有任何錯,就算是休了她也得有一個借口,平空哪里有會找得出借口,葉子蕓媚笑著說:“就說你和她性生活不諧調好了?”
不見得男人到外面偷情都是因為性生活不諧調,遇到葉子蕓不過是落到了她裙下的一個獵物,而她有征服感,偏看中了自己,非要把自己奪到手。
而自己又何嘗不是想借著她往上走,郭靖棄了權勢不做金刀附馬,而選真愛黃蓉,自己卻沒有這個勇氣,從前就是家境清貧,已經吃夠了苦頭,現成實在不想再吃了。
他在沙灘里又翻了一個身,問自己道:“怎么辦才好?”唐舫的臉和葉子蕓的化驗單都交集在一起了。
忽然,他驚慌著坐起來,海面那么的平靜,只是平靜的有點過頭,剛剛在海水里嘻戲的唐舫呢?他在海灘里四處看起來,沒有她那嫩黃色的泳衣,他開始叫起來,一邊叫一邊往海水里撲去,同來的朋友都圍了上來,唐舫溺水了。
周澗急的一頭扎進海水里,睜著眼睛到底都是藍色的海水,他不停的游著,心中巨跳著,唐舫從前是校游泳隊的選手,怎么可能溺水呢?都怪自己太粗心大意,沒有注意到她。
他在最后看到她的海水區域里來回的摸索著,終于,他看到了,一個人影,沉在海水中,幸好海水不深,透過陽光可以看到是唐舫,她似乎還在掙扎著,腳縮成一團,看來是抽筋了。
看到周澗,她急切的把手伸上去,手指在水中扭曲變形顯得特別的白和修長,五根張開來,全是生的渴望。
周澗把手伸過去,剛好穿過那在海水中已經泡得像海澡一樣的唐舫的頭發,他忽然想到了第一次和葉子蕓做愛,也是這樣用手穿過她剛洗完澡的長發,那種陰涼的感覺一直都讓他忘不了。
他縮回了手,指間纏著一縷長發,和唐舫的頭發糾纏時扯下來的,像是不肯離開他的指尖,就繞在指頭縫里,他拼命的晃動手指,像要甩掉一切的苦惱。
不,如果唐舫就這樣死了,那么,他的所有苦惱就解決了,他不必要冒著失去大好前途的危險,不必再受唐舫家人的責備,不必再為世人所不喜,如果他離開了唐舫,唐舫也會自殺死掉,她是如此的愛他,根本不可能離開他,而那時他就是一個罪人,可現在,這一切都只是一個意外。
一個意外就解決掉了所有的麻煩,周澗忽然微微一笑,虛晃了一下手,然后,往上浮。
而海底那絕望的眼神,一直都跟著他上浮的身影,那往上舉的手終于絕望的落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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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6-2010 11:2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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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如果,我們中有一人背叛,就會死在那個島上
唐舫的尸體是在兩天后在一個海邊的小島上發現的,幾個漁夫去那里捕魚時發現的,警察通知周澗去認尸,他只是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怎么也不肯出來。
人人都以為他悲痛欲絕,所有的朋友都見證了他在海里為了找唐舫直到脫虛,大家都悲嘆道:“這是多么恩愛的一對,世事實在太無情了。”
唐舫的親人看到了周澗那發黑的眼圈,只是輕輕的握著他的手說:“不怪你,不怪你,天意,天意啊!”
連葉子蕓都不敢多說,雖然也不冷不熱的說一句:“看,連天都幫我們”,但也被他一個惡狠狠的眼神給盯回去了。
沒有人知道他曾經穿過唐舫的長發,在離唐舫手幾厘米的地方縮回,沒有人知道,他是故意謀殺。
尸體運回來了,他并不敢去
看,實在無法面對那個絕望的眼神,唐舫與他是大學同學,他還記得她站在櫻花樹下看著英語書,細聲的讀著課文的時候,所有的花都落在她的發際,他走過去輕輕的摘去。
他被巨大的恐懼給包圍了,只有藏在權勢中才能得到解脫。
幾個月后,公司老總已經對自己談起了升遷重任,和葉子蕓的婚事也已經開始籌備,雖然也有人背后說他忘情快,可是,誰又能要求一個男人像武俠小說里一樣,把死去的老婆做成干骨,放在身邊永遠在一起,現實畢竟就是現實,死者已逝,活下來的人總是要生活啊!
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只到有一天。
那天同事們一起在公司的室內游泳池里,有人講起了小島,大家在水里嘻笑著,看到了周澗進來都沒有了聲息。
周澗升的太快,必然會得罪很多人,于是有人故意想剌痛他,壓低著聲音說:“聽說找到唐舫尸體的那個島叫不歸,真是一個不歸島。”
周澗正泡在游泳池里,聽到那話心中大驚,一下子就嗆了一口水,好不容易站直,紅著眼對說話那人道:“是不歸島嗎?”
那人被他氣勢嚇住,默默的點點頭。
周澗麻然的離開泳池,連浴巾都忘記拿了。
他的腦子里只是一幕幕的浮現自己在月色下的海灘,對著唐舫跪下去,向她求婚,她喜極而泣,臉在月光下散發著圣潔的光,而眼神是那樣的堅決,用手指著遠方的一個小島說:“如果,我們中有一人背叛,就會死到那個小島上。”
深愛的情人都會許下這樣的誓言,而誓言不過是誓言,成真的又有幾個。
雖然那個島就叫不歸島,可那又如何,不過是巧合,周澗一邊安慰自己一邊往停車場趕去,飛快的握著車門準備打開車,卻奇怪的發現入手潮濕,有什么東西滑滑的,抬起發一看,魂飛魄散,是一縷濕發,散開來,在慘白的燈光下顯得怨氣重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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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6-2010 11:2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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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我不過是開個玩笑
從此,周澗再也不敢下水游泳,這個夏天是多么的熱,葉子蕓在泳池里穿著火紅的比基尼,在藍色的池底鉆來鉆去的。
她并沒有懷上周澗的孩子,憑她的本事弄一個假的化驗單也不是什么難事,周澗現在只怪自己玩火自焚,惹到了這個嬌蠻女,日子過得如屐薄冰,不見得爽上高枝就能做鳳凰,他非常壓抑,常常被惡夢所繞,夢到唐舫伸著手等自己去救,那五指卻已經泡得腫爛,總是塊塊下掉,露出白骨。
午夜里尖叫著起來,聽著衛生間的水滴得心煩,對著葉子蕓吼:“和你說過多少回了,要把水籠頭擰緊”,葉子蕓從身邊醒來,兩話不說就是一巴掌。
“你吼什么吼,我什么時候開過水籠頭,我一直都在你身邊睡著,你有病啊!”
他知道自己是惶恐不安的,小心翼翼的去關水籠頭,卻發現水池里散落著一縷亂發,幾近崩潰,一路跌撞逃出衛生間,心里念道:“唐舫唐舫,放過我吧!”
周澗從此變得怪怪的,而且大熱天的說什么也不肯下水陪葉子蕓游泳,再也不肯去海邊,連游泳池也不肯下,得罪了這個刁蠻公主,她以為他還是戀著前妻,放不下舊情,雖然已經新婚,但不能徹底的征服一個男人是沒有快感的。
她看著泳池邊的周澗心里冷笑一聲:“哼,周澗,看你能支持到幾時!”
她佯裝著抽筋,在水里折騰兩下,就一個猛子鉆到水下,睜著眼透過潛水鏡望著水面上。
周澗聽到葉子蕓的呼救,一時情急也來不及想太多,泳池的人這么多,又是大白天而且水位才區區一米八,自己就有一米八三的個頭。
他放心的跳下水去,藍色的水晃動著,那種奇怪的感覺來了。
水底果然有一個女子縮成一團,看樣子是腳抽筋了,他飛快的游過去,只見那女子的長發飄散。
他穿過她的長發,想去握那只舉得高高的手,可是,手卻像被什么纏住了。
把手舉到面前,一手的長發纏著,在水波是蕩漾,一波一波的襲來。
他透過長發望去,這不是葉子蕓的手,葉子蕓的指甲總是五彩繽紛的,這只手是如此的平凡無奇,卻熟悉的像自已的。
一念升起:“唐舫”,轉手就拼命往上蹬水,想逃出水面,已經來不及了,那只手是如此迅速的握住了他的腳稞,力道大無窮,他驚恐的回身望去,卻看到那長發下的臉是那樣的恐怖,已經腐爛的唐舫正面帶微笑的看著他,像是要帶他回家。
周澗不停的求救,大量的水灌進肺部,這水居然是海水的味道,恐懼是那樣的可怕,痛苦的窒息感傳來,他無法掙脫那只手,只得不停的舉高手,慢慢的,那只手也放下去了,輕輕的擊打在池底,就如唐舫的手落在海底一樣,失去了彩色。
周澗和葉子蕓一起被眾人救起,周澗已經停止了呼吸,醫生說死亡的原因是意外事件引發的心肌梗塞,而葉子蕓吐了幾口水后就哇哇大哭起來,她一邊哭一邊說:“我看到了那個女人拖著他,硬要帶他走,她的手全都爛掉了,還要握著他的腳背。”
大家都憐憫的看著她,誰都看得出她瘋了。
葉子蕓被送進了精神病院,她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我不過是和他開個玩笑。”
周澗的靈車在送到火葬場的路上出了事故滾下山涯,掉入大海,而司機卻平安無事只受了點輕傷,只是周澗的尸體被海水沖走,很久之后,漁夫才在一個小島上看見他已經腫爛的尸體。
而那個島叫不歸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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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6-2010 11:2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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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8:46 PM 编辑
★766恐怖故事标题★〜白晝
偌大的辦公室里只剩下我一個人了,規劃整齊的辦公桌在白織燈下折射著清冷的光。窗外淅淅瀝瀝的下著雨。天色很暗,心情也很暗。
我為什么要過像這樣的生活,面對我不喜歡的報表,過著一塵不變的枯燥生活,我為什么要去應付我連正眼也不愿意瞧的人,他們腦滿肥長,他們齷齪猥褻,而我卻要對著他們惡心的笑,我為什么沒有假期,沒有休息,放棄了所謂的理想的理想,只是為了買車,買房子,可是這樣又有何意義。
我用力的掐了掐窗戶邊那盆巨大的綠色植物的葉子,看著窗外的雨,還有閃閃爍爍的霓虹燈在雨里幻化成不真實的視覺,城市是個冰冷的旋渦,它將一切吞沒。
而我居然無力抽身離開,原來自己這么軟弱。
不知道自己呆了多久,等我意識到時,腳已經邁不開步了。
思緒似乎從現實中脫離的出來,飄飄蕩蕩,我虛弱的坐在了辦公桌邊,大腦一片空白,連我自己什么時候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都記不起來。
我苦笑了一下。
輕輕的收拾起東西來,準備離開。剛剛的抱怨令我現在備感空虛,一度燒到40度的高溫突然的冷卻下來大概只留下行尸走肉的軀體了。
打著雨傘,雨還是飄了進來,鞋立刻變得冰涼。行人交錯穿梭,各色的雨傘遮著了他們的臉,也許是懷著心事面色悲戚,也許是一張笑臉也說不定。
可誰又在乎這些呢?
我匆匆行走,一刻都不愿意多留。
一輛轎車急馳而過,濺起來的水花將我的褲子整個的打濕,冰冷冷的觸覺立刻傳了上來,心里又火燒火燎了起來,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在身體里上竄下跳,我緊緊的咬住牙齒,像是要抑制住自己的沖動一樣,肌肉因為突然的收縮而導致的疲倦感時時伴隨著一股怒氣沖上來。
我在空中揮舞了一下拳頭,車子在離我遠出,可是我還是看見了。
我還是看見了我一直以來都不愿意承認的一幕,坐在車座后面的是我所熟悉的身影,那是和我剛剛分手不久的女友。
她火速的搭上了我的老板,她暗紅色的頭發和優雅側臉的弧線曾經是我為之沉迷的理由,現在卻成了我厭惡的開端。在閃爍的霓虹燈里,她似乎在笑,嘴角上揚,和身邊那個比她大30多歲的老家伙。
車子越行越遠,她變成了一個模糊的點,消失在朦朧的雨夜里。我已經感覺不到冷,心被一股巨大的憎物感所包圍,它不留下任何的空隙,我感覺自己呼吸困難。
我在微微發抖,她是什么時候就認識他了呢?在和我分手之前,還是之后,他們一定在我的背后嘲笑我,她肯定又妖嬈的鉆到他懷里,她心里會怎么想我?是個被她利用的笨蛋?還是個她空閑下來時的玩物?
一想到這里,太陽穴在發緊,手被我捏得咯咯直響,心里被一股怒氣勒得越來越緊,我要殺了她。
抱著這樣的信念我回到了家里,我甚至還想到了她哭喊著救命時已經扭曲變形的臉,血從她的胸口汩汩的流了出來,流到了地毯上,像一朵朵奪目的梅花。
快感像串電般的激蕩全身,我坐在了床邊,沒有開燈,屋里是晦澀的暗,家具批上了一層朦朧的黑色。
我的心戰栗不已,腦海里的血色在逐步擴大,眼前一黑,我沉沉睡去。
我太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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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6-2010 11:2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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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頭像要炸開似的疼,肢體酸痛。窗外還是沒有陽光,也沒有雨聲,是銀白色的灰。
已經快12點了,我怎么睡了這么久,幸好今天不用上班,昨天晚上我都干了些什么?
我一轉身,發現了在床頭邊的牛奶,我什么時候到門口去取過了呢?乳白色的奶液像是一個溫暖的安慰,但是記憶卻時斷時續,讓我回想不起一件連貫的事情,記憶碎片撒滿了一地。
不去想了,我撐著酸痛的身體去向了衛生間。
打開了熱水,霧氣立刻彌漫了開來,我坐在了浴缸旁邊,昏色的燈光襯得像是夢境一樣。
我把自己浸到了水里,只留下鼻子和眼睛,溫暖的水在輕柔的撫摩著身體,什么也沒有想,我幾乎快要睡著了。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傳來, 把我又拉回了現實。
是誰跟我打電話呢?我一邊想,一邊穿好了浴衣。有點冷,尤其是腳,觸到冰冷的拖鞋。
鈴聲還在繼續,不急不徐。
我走到了門邊,鈴聲突然停止,難道那邊已經掛線了,可是為什么我會這么心慌,我幾乎不敢開門,是因為我聽到了拿起電話時的咔嚓一聲吧。
我摒住了呼吸,這不是我的幻覺,有人在說話,可是這屋里只有我一個人呀。
他說:“喂,你好!”
好熟悉的聲音,心臟猛的跳了起來,我在劇烈的抖動,因為那是我的聲音。
驚慌逼迫得我幾乎無法自持。
扶著門柄的手在不停的發抖,我聽見他說:“好,就這樣,沒有問題!”我聽見他說:“以后還請董主任多多指教!”他用著和我一樣的不露聲色但獻媚的聲音。
他會是誰?為什么和我有一樣的聲音?如果我打開門,會面對怎樣的一個人呢?一想到這里,頭皮轟的炸開了,寒意布滿了全身。
除了我的女友,從來沒有人在我家里出現過了的。
外面的聲音已經停了,我把耳朵貼在門上,沒有任何的動靜,浴缸里的水在滴答作響,霧氣已經散去。
會是不會是小偷呢?他以為家里沒有人而接了電話,我在心里安慰自己,這個理由比較容易讓人接受,可是他聲音……疑團又迅速的擴大,頃刻的推翻了我的結論,它又讓我緊張了起來。
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握住了拳頭,我輕微的勇氣在挑戰我的神經,血液奔流,我一用力猛的打開了門。
室內還是朦朧的一片黑,漆黑的電話停在柜頭,像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不露痕跡。我環視了一下,簡單的幾件家具不可能藏下任何的東西而不被發現。
我緩緩的走到了屋的中間,聽覺在拼命的想俘獲住剛剛殘留的聲音,然而圖勞無獲。
我頹然的坐在了床上,疲倦感馬上涌了上來,四肢冰涼,剛剛緊繃的肌肉像是失去了支柱一樣變得疏散無力。
不想去理會任何的真相,我終究是個懦弱的人,又昏昏的睡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我睜開眼的時候,電視機已經被打開,我不記得我又打開過電視機。正在播放的是六點新聞,難道現在已經六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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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9-6-2010 11:2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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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起自己的身體,寒風從被子掀開的一角嗖嗖的鉆了進去,我立刻又躺了下來。
肚子咕咕直叫,突然的想起我一天沒有吃東西了。
胡亂的穿上衣服,饑餓迫使我打起精神來滿足基本的需要,大腦里幾乎沒有容納任何其他的想法,意識牽引著我做這做那,意識仿佛在我身體之外了。
我記得冰箱的下面有吃剩的面條的,拿出來一看,黃澄澄的還泛著渾濁的油光。也顧不了這些了,拿到廚房里放上了煤氣灶。
冰箱上面好象還凍著上個星期從餐館里帶回來的肉,不知道還能不能吃。拿了出來,冰冷的觸覺迅速的從手指邊蔓延開來,我迫不及待的把袋子里的肉倒進了鍋里。
一會后,我把它端上了桌。
面條已經煮得稀爛,白乎乎的飄在了上面,偶爾從湯面躍起的有一點絳紅的東西應該是我從餐館里帶回來的肉吧,只是我不記得肉會有這么大。
夾了一塊放到了嘴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好象沒有煮透,我絞動了一下湯水,一個東西刺激著我的眼睛,胃液馬上涌了上來,我幾乎連驚叫都沒有就奪門而出了。
寒風迅速的撲面而來,我還是不能從剛剛的刺激中釋放出來,全身的血液似逆轉般的流動,呼吸困難,我緊緊的握著拳頭,肌肉的受縮產生的張力讓我清楚的知道這一切并非夢境。
突兀而迷茫的走,我像是在森林里迷路的動物,帶著不安,和茫然不知所措的未來。
那是一個人的耳朵。
行人不多,霓虹燈閃爍。
我該去哪里?我竟然沒有朋友,我竟然沒有一個可以投靠的朋友。
街燈編織著眩目的羅網,將我牢牢的捕獲。城市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畸形蜘蛛,張著毛絨絨的黑色赤腳,而我竟動彈不得。
我怎么會變成這樣的?心中的怨恨,委曲、怒氣、害怕一起涌了上來,壓迫著我的淚腺。
眼淚不受抑制的流了出來。
我以為我可以應付這該死的生活,我以為我已經麻木得不再對理想做更多的要求,我只求安靜的生活,為什么還是不跟放過我。
我不想說言不由衷的話的,我根本不想面隊那些丑陋的人,這一切只是為生活,然而現在的生又是什么樣的呢?
我突然厭惡起自己來。
手機響了,我整理了一下嗓音。“哦,是董主任呀!您好!”“那個計劃呀,都是您的功勞,我沒有做什么!”“就按您的意思去做,我不會在意的,以后還要麻煩您呢?”
手機掛斷,他再次的剽竊了我的成果。
可是我為什么不說,為什么理直氣壯的揭發他呢?我厭惡我的聲音,我厭惡我剛剛做出的肉麻表情,我厭惡這一切的一切。一切都是我的錯。
松一口氣,思維像是被抽空一樣,大腦又變得飄忽起來。
我發現我蹲在了大道的一角,和一個要飯的乞丐沒有什么區別。
我是什么?只是行尸走肉而已。
我要去哪里?
回家吧,那是我唯一可以去的地方。
心里空蕩蕩的,剛剛的眼淚似乎帶走了所有的情緒,即使在我面隊那一碗裝有人耳朵的面條時,我依然目不斜視的走到了浴室里。
我太累了,想洗個澡。
霧氣又升了上來,似乎可以將現實隔開,溫潤的水撫摩著我的身體,給我極大的安慰,我又想起以前讀書時的笑臉,想起以前喜歡的那位師姐。記憶在放著光彩,讓我渾身都飄蕩了起來。那個時候我想當一名記者,像一個戰士一樣的疾惡如仇。
那個時候……
又是一陣鈴聲將我拉回了現實。
還沒有等我有任何反應的時候,電話已經被人拿起了。我聽見他說:“喂,你好!”還是我的聲音。
心里猛的往下沉。
站起身,扶著門柄的手又開始抖。我在害怕什么?
我知道我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外面的聲音已經沒有了,我側耳傾聽。
猛的拉開了門,他站在了門外。
他邪惡的眼睛布滿了殺機,紅通通的直逼過來,他的嘴角掛著一個弧度,似笑非笑的樣子,他的臉色白得驚人,但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他就是我。
我聽見他說:“你很恨你的女朋友對吧,我已經幫你殺了她,”他頓了一下,嘴角的弧度彌散來開,他接著說:“你現在是不是很狠你自己呢?我幫你解決掉吧!”
我看見他舉起了手。
刀光一閃。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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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6-2010 12:3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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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贴过吗?我第一次看这故事哦。
joy10 发表于 29-6-2010 10:45 AM 
可能是我在别的地方看到了吧~不好意思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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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9-6-2010 12:4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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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在别的地方看到了吧~不好意思啊~
爱尔莎b 发表于 29-6-2010 12:38 PM 
不用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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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6-2010 01:4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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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6-2010 04:1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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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30-6-2010 02:1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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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8:47 PM 编辑
★767恐怖故事标题★〜13號公寓
我是一個普通的人,工作是送煤氣罐,這活又臟又累,在大城市恐怕沒幾個人愿意干。正因為這樣,生意反而不錯。
我老婆負責接聽電話,登記顧客的名單。
星期六的夜晚,秋雨下得凄涼。
我和老婆窩在床上看電視,外面風聲雨聲,家里溫暖的燈光鋪滿室。看看可愛的老婆,突覺幸福。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老婆下床去了客廳。
聽見她說到:“你再重復一遍,我把地址記下來。”
“花蓮街十三號,哦,知道了,我們半個小時后到。”
花蓮街,好熟悉的名字呀,哦,想起來了,是本市最有名的富人住宅區,那里的人非富則貴,聽說家里順便養的一只貓都價值幾萬。
窮人不能比呀。
看到老婆眉飛色舞的樣子,她也肯定想到了這一點。
“我說,老婆,我們明天再去吧,你看今天下這么大的雨,而且是晚上。”
“下雨又什么要緊,最重要的是可以見識一下富人的生活嘛。”
“但是?”
“沒有但是啦,你想我們如果和他們有了長期的供應的話,就可以多賺一點嘛!”
我還在猶豫,這樣的夜晚我實在不想出去。
看我沒有動,她著急了,嚷道:“你不去,我去!”
“好好,我去我去。”我利索地起來穿衣服。
老婆則去準備煤氣和票據。
15分鐘后準備完畢。從我家到花蓮街估計不到15分鐘的樣子,應該可以按時到達。
一路上,看不到幾個人,昏黃的街燈映著濕轆轆的路面,一切好象變得不真切起來。
耳邊老婆絮叨個沒完,她的興奮不難理解,因為對于我們這樣的人來說,能夠住在花蓮街就是一個傳說了。
花蓮街最顯著的標志就是在路口它樹立著一個大大的艷紅的蓮花,讓所有人注目。
以它為中心,向左右延伸開去,兩邊有多少棟公寓我就不知道了。
車子到了蓮花前,看看表已經十點多鐘了。
我們試探著向左拐,因為我實在不知道十三號是在哪一邊。
果然一派非凡的氣象。在我視野之類的幾棟房子,各具特色。無一不是雕梁畫柱,極盡奢華。
燈光從里面透了出來,讓它們看上去像極了工藝品。只是少了點人氣。
我們慢慢地開過去。第一所公寓鐵門上懸著一個白色的木牌,上面是“1”,依次向左的是“2”、“3”,那這么說“13”應該就在前面了。
老婆興奮起來,因為我們馬上可以進去看看皇宮般的庭院了,平時只能在報紙上羨慕而已。
“13”馬上到了。是一棟白色的房子。
下了車,打著傘,鐵門立即高大起來,通過它的間隙可以模糊的辨別出它的正門。
白色的房子一樓亮著燈,主人應該在樓下。
按門鈴,然后對著它的對話器說:“我們是送煤氣的,請開開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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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30-6-2010 02:1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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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應答,鐵門巍然聳立。
又按一遍,又說一遍。
還是沒有反映。
難道我們記錯了,拿出登記本一看,是13號沒有錯呀。
我和老婆面面相覷。
難道主人在打完電話后就出去了?
老婆失望不已。
我們悶悶回家,白辛苦一趟。
一路上,她又是絮叨:“有錢人真不象話,說好了的,居然不在家。”“真是累呀,以后再也不能上這種當,力氣白花。”
我現在只想睡覺。無語。
到家,從車上卸下煤氣。
老婆去衛生間梳洗,我往床上一倒,電話響起。
是個女人的聲音。很平靜,她幽幽地說到:“請送兩罐煤氣到花蓮街三十一號。”恍然大悟,原來是老婆記錯了,身體很累,但是我慣性地回答好。
試想那個做買賣的會對生意說不好呢。
只是她怎么沒有問一下我們為什么一個小時還沒有到?她仿佛知道我們走錯了,于是就打電話告訴我們她在31號,而不是13號。
有點奇怪,但是我沒有多想,老婆出來的時候告訴她我們又該出發了。
老婆喃喃道;“我應該沒有記錯才對呀,我一向不出錯的。”可是馬上又雀躍起來。好奇心又被激起。
這次一定要送到,不然力氣白花了的。
到蓮花標記那里大概已經11點多了吧!
還是向左,可是到13號就終結了,再左是黑壓壓的一大片,剛剛怎么沒有注意到這一點。13號旁邊沒有房子,可是我腦子里怎么會覺得有一片燈光在13號的左邊呢?
怎么回事,來不及細想就被老婆催著向右了。
又回到蓮花標志,向另一邊,第一棟的上面寫著“20”。
到了“31”,居然也是一棟白色的房子,連三角形的屋頂也是一樣的。
鐵門是一樣,連鐵門上的一個凹痕也是一樣(13號鐵門上有一凹痕,我按鈴的時候注意到的)。
忽然覺得一陣寒意,雨已經小了,風越來越大。不知怎么的,覺得陰森。
老婆已經去按門鈴了。
在她按第一下的時候,鐵門就自動開啟了剛好容人走進去的距離。
老婆馬上就走了進去,我則去扛煤氣。
屋里有人,就沒有什么好擔心的啦。我馬上變得振作起來。
雨后,一陣陣草木香撲鼻。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在一樓燈光的映射下還是可以看到滿院的黃色菊花。
腳下是鵝卵石。
到了門口,一樓的燈突然滅了。周圍一下子陷入黑暗。我心中一驚,看看老婆,她驚恐地看著我,她也被嚇到了吧。
周圍只有風聲了,怎么連街燈也看不見呢。
寒風不禁讓我們打了個哆嗦。
老婆不說話,我們就這樣站在門口,里面也沒有任何動靜。
大概一分鐘吧,我們才習慣這樣的黑暗。
老婆說到窗口看看,里面還是有人的,因為電視開著,它對著我們,呈雪花狀。
難道主人到二樓睡覺去了?但是她知道我們來了,還為我們開門,自己卻去睡覺了,這是什么意思呢?
又等了一會,還是沒有什么動靜。
老婆說我們把煤氣罐子從窗戶里丟進去,明天再來要錢,反正東西已經給了她,她應該不會賴帳吧。
這個主意不錯。
幸好她窗戶不嚴,而且這么大的落地窗戶,把東西丟進去不費什么力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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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30-6-2010 02:1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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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罐子搬上去,然后慢慢往下放。放完第二個的時候,我長長吁一口氣。
回頭卻看到老婆瞪著大眼睛。“怎么一點聲音也沒有。”
真的,我還沒有注意到,怎么沒有一點聲音呢,煤氣罐子這么大的東西觸地應該會有聲音的呀!況且它不是穩穩當當的著地呀。
又該我們面面相覷了。
我決定去看一下究竟,我決定從窗戶里翻進去看看。
到現在為止,我總是覺得有一個地方不對勁。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探個究竟。
老婆對我說:“小心點。”我說:“沒事的。”
我其實也在安慰自己。沒有來由地覺得怕,又不知道怕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煤氣罐子的情況,翻進去,確定它們在那里,我就出來。
落地窗戶很低,進去很容易。
在我落腳的那一剎那,我居然覺得是在草地,好深的草,觸到了我的小腿肚子。心中一驚。
難道是錯覺?是地毯?
老婆在窗外,緊張的看著我。
我小聲說沒事,我居然摸不到煤氣罐子。
一陣寒意又席卷全身。
剛剛就從這里放下去的,怎么會沒有?
我伏下身,沿著窗戶下的墻壁摸索,還是沒有。觸到地,還好是地毯,不是草地。
電視機的雜音讓人心煩意亂。
罐子到哪里去了?
老婆緊張的問:“你怎么還不出來,罐子在哪里嗎?”
我說在,安慰她。手也不閑,還在探索。
電視機突然熄滅,嚇得我貼緊了墻壁。象驚弓之鳥。
老婆從窗外伸進手抓著我肩膀。
她也很害怕,她不停的抖。
一片漆黑,煤氣罐子呢?這里好象就剩下我們兩個,象個荒園。
“老公,快出來,快出來!”
我又伸手去摸剛剛放煤氣罐子的地方。
身體卻靠著墻,我也好害怕呀。
咚咚,二樓好象有腳步聲傳下來,難道是主人下來了?
可是我們現在這樣的情況,她會把我們當成賊的。
我做了個手勢示意讓老婆蹲下來,她馬上會意。
我也蹲了下來,蹲在黑暗中,張著驚恐不安的眼。
千萬不要開燈。
腳步聲從二樓緩緩下來,是高跟鞋的聲音,可是在走到二樓到一樓拐角的地方時,居然沒有聲音了。
她到哪里去了?一切有安靜了下來。
我此時才猛地想起一件事,好象我們一進來就聽不見外面的聲音了。
我緩緩的站起身,呼喚老婆,可是沒有一點反應。
“老婆,老婆”沒有人回答我。
她到哪里去了?我馬上用力撐著身體,探出頭,向外看。
可窗戶邊,空無一人。
頓時渾身無力,腦袋轟的炸了開。幾秒鐘停止了思考。
寒風掠過,打了個激靈,我站著一動不動,試圖理出個頭緒,可是一無所獲。
老婆呢?
不管怎樣,先出去再說。
我翻出窗戶,現在屋里屋外是一樣的黑了。我小聲呼喚:“老婆!”
沒有人回應。我在花園里四處尋找,輕聲呼喚。
此時的樹木像不懷好意的人物沉默著,我老懷疑有什么東西會從后面突然沖出來。我壯著膽,因為老婆不見了。
我要找她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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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30-6-2010 02:1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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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了幾圈后,這錯綜復雜的花園讓我迷失了方向感。
前面好象有個人,迷迷忽忽看不甚清楚,我連忙加快了腳步,希望是老婆。
找到她,馬上就回家。這個鬼地方,我一秒鐘都不愿意多呆了。
可是前面的人好象總是和我保持著距離,我再次加快了腳步。
快了,快追上了,我大呼:“老婆。”
沒有反應,我連忙伸手,可是一轉彎,不見了。
抬頭一看,是那棟白房子。
月亮剛好出來,慘淡的月光讓它看上去象個幽靈。我向前幾步,門開了,漏出空洞的黑色來。
馬上一切又融入黑色,月亮都躲進了烏云。
我突然想哭,一種悲哀襲上心頭,我劇烈的呼吸著,心里悶著難受。
可是我還是要找到老婆呀。
難道她進去了,進了這棟房子。
那空洞的黑色象陷阱等著我掉進去呢。
我嘆一口氣。
推開門,一切是比外面更黑的黑。對了,我帶了打火機,我居然忘了我有打火機的。
微弱的光亮只能讓我看得見我的周圍,我必須快一點了,它支持不了多久的。
我又開始呼喚:“老婆,老婆。”
我觸到了樓梯扶手,立即讓我回憶起剛剛的腳步聲,遽然消失的腳步聲。
這棟房子到底有沒有人?剛剛是誰下樓,又是誰開的門,還有電視,開始來的時候電視也是開著的,誰關了它?
一連串的問題,捕頭蓋臉。
在我思考的時候,樓上有急速的腳步聲從左至右。
我來不及多想,也馬上跟了上去。
火光觸及的地方可以判斷是走廊。前面像深淵的黑。
仔細聽,有些微的風聲。
我慢慢往前走。輕呼:“老婆。”
花苗發出藍光,它快支持不住了。
它滅了,在這當口,我感覺有人撞了我的肩膀,我順勢用手向后一揮,想抓住他。
我抓住的是一個手,不錯,可是那是什么樣的感覺,我形容不出來,只是很硬,似沒有肉,但不是骨頭,因為表面還有什么東西繃在上面。
我馬上松手,這一切發生得太快,我并沒有害怕。
倒是覺得遺憾,不是老婆。
走了幾步,打個冷顫,呼吸急促,端的害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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