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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革命之红旗

革命之紅旗的新聞報報看-每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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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0-2011 08:1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巴贡议题导致布拉加民心思变
在野党可借手机突破地理困境?



坐落于拉让江上游的布拉甲(Belaga)州议席,因为巴贡水坝议题,而被视为下届砂拉越州选举中,在野党少数有望取得突破的乌鲁人选区。但是,当地选民能否突破地幅辽阔的限制,获取足够资讯来做出选择,却有待观察。

据了解,布拉甲有大约2万名居民,其中乌鲁人占了92%,,但却仅有7000人注册成为选民,而其中半数居住在双溪阿刹。

由于这个选区面积犹如整个彭亨州般大,再加上交通和通讯不便,长期缺乏报章和无线电视传达资讯。就算是收看卫星电视,许多居民也是装置免费天碟收看印尼卫星电视,只有少数有能力装置寰宇电视。

因此,大多数的居民可说是与世隔绝,不了解国内的政治发展,而国阵在政府机关的协助下,仍然占有巨大的优势。

这其实也是国阵在砂州始终老树盘根,在野党仅能在少数城市地区取胜的结构问题。

距离巴贡水坝6小时船程的纳哈加雷拉布威长屋(Uma Balui Labuway, Naha Jalei)200名加央族人(Kayan)就是一个例子。

当地的村长巴都巴基(Bato Bagi,78岁)12年来虽然带领村民积极捍卫本身遭巴贡水坝侵犯的土地权益,但该长屋居民在上届大选依然是倾向于国阵,51票投给国阵,19票投给独立人士,国民党仅获2票。

靠政府过活,不见在野党

若不是原住民活跃分子迈克佐克(Micheal Jok)于8月24日跟随媒体和周泽南纪录片团队乘船拜访该村,当地居民恐怕没有机会去了解政府、法律和人权的概念,也不知道每次选举投下一票的重大意义。

迈克曾经是一名牧师,后来因为发现宗教难以解决原住民的困境,而选择转入非政府组织工作。他也是砂州原住民风俗地组织(Tahabas)主席,这个非政府组织专门四处给予演讲,让原住民能够了解宪法所赋予他们的权利。

迈克与其他活跃分子当晚在长屋内,就搞起了一场小型讲座,向大约30名村民讲解。他们从马来西亚成立协议保障砂拉越原住民权益讲起,一直说到当地国阵州议员如何投票支持通过种种不利原住民的法律。

“这些问题其实都源自于我们自己,我们听信种种承诺,因此投票给国阵。”

迈克随后向记者分析,这是因为村民多年来已经习惯仰赖国阵的协助,况且他们都未曾见过在野党人,同时也没有接受过这方面的资讯。

该长屋位于偏僻山区,没有柏油路可直接通达,也缺乏报章、电视等媒体传达资讯。若从巴贡水坝包租快艇,需要6小时才能抵达,船费则大约是3000令吉,一切端视船夫的经验和快艇大小而定。

发展政治将人民变成婴儿

迈克指出,村民虽然可能心存不满,但是他们生活上的种种设备,如医疗、教育和交通,已经习惯依靠国阵政府,因此最终大选时也只能把票投给它,否则就可能是世界末日。

“这是一种发展政治哲学,它是把人民变成婴儿,每天只是懂得向父母要求奶水或食物。”

此外,布拉甲地广人稀,若要行走各长屋恐怕需要大笔的资金,因此在野党很难亲自拜会选民。当地之前也有许多独立议员,通常只是大选时才现身,或是未组成一股反对力量,因此村民其实并没有什么选择。

“我们能做的是向人民解释清楚,我们投选(国阵)是我们的错,但这也是政治人物的错,他们有能力混淆我们,如果不投给国阵,就不会有学校、诊疗所或马路。”

“我希望通过非政府组织的教育工作,他们能够作出更明智的选择。”

国阵靠政府机关竖立形象

迈克认为,随着科技的发展,许多长屋已经开始纳入流动电话线路范围之内,在野党其实已不一定需要亲自拜访长屋会见选民解释,相反可以通过流动电话来联络这他们。

“如果你真的想要改变,你可以打电话给他们,或者是发送简讯,但这就是在野党的弱点,他们没有真正向政府挑战。”

关注砂州内陆地区进行选民登记工作的大马选举观察组织成员黄文强也认为,国阵拥有掌控政府部门的优势,可以通过这些机关于选区跑动,所以能够在选民当中建立形象。

“这些国阵议员即使不再代表国阵,独立出来竞选也能获得很高的票数,因为他们已经有形象。布拉甲上届州选就是一个例子。”

他指的是,上届以独立人士身份出战的前国阵议员斯丹里(Stanley Ajang Batok),他总共赢得1628票,只是稍微输给国阵砂州人民党“菜鸟”利万拉岗(Liwan Lagang)277票,后者当时获1855票。

对州概念微弱较关注社区

黄文强也表示,由于缺乏主流媒体的覆盖,当地其实并没有所谓的“公共媒体”存在,因此他表示布拉甲选民其实对砂州的概念很微弱,“没有爱州的心理”。

基于这个因素,对于当地人而言,他们比较关注的是长屋周遭社区的问题。

“这其实有好有坏,国家的结构并不牢固,如果牢固会有更多负面的情况,不牢固就是有自由,是好事。”

他认为,除了少数理解政治的居民之外,大多数选民虽然不满泰益为首的州政府,但他们还是很联系到选举与政府的关联,因为他们接触的人都只是中间或下层的人,并非是最高决策者。

“比如常青集团,这里的人会知道其老板是张晓卿吗?他只是知道常青或三林集团。”

确保村长亲政府控制选票

除了资讯的匮乏,砂拉越州独特长屋生活形态,也将是影响来届州选成绩的一个因素。

一个长屋往往是住着一个大家族,并由一名村长带领,因此村长和家族可以主导选民选择的倾向。

根据加央族人哈里米古(Harry Wing Miku)解释,长屋通常是依据集体决定投票,他们将在投票前一天开会决定把票投给谁。

“50岁以上的村民通常会根据村长的决定投票,由于村长扮演关键的角色,因此政府通常会确保村长是亲政府人士。”

他也表示,政治人物若要进入长屋举行讲座,往往需要当地人的邀请才可进入,同时必须出钱举行小型宴会,因此对在野党来说是一个劣势。他们更可能面对国阵通过村长另外安排集体活动强制村民参与,借此打击在野党的活动。

上届若非三角战国阵已败

无论如何,长屋独特的生活形态造成选票转向也非常大。米古表示,如果村长决定把票投向反对党,那么全村300人就可能会投向另一边,上届大选就出现这样的例子。

当地人指出,担任副首相期间处理巴贡水坝迁移计划的公正党实权领袖安华,在2006年砂州大选时就曾经重返旧地,到双溪阿刹数个长屋演讲,导致这些长屋的选票转向在野党。

而国阵当时在布拉甲州议席,仅以277张微差多数票胜出。若不是三角战分散反对阵营的选票,国阵恐怕早就败下阵来,因为在野党和独立人士的票数总和已经超越国阵选票。

国阵候选人利万当时仅赢1855票,以独立人士身份出战的前国阵议员斯丹里则获得1628票,砂国民党候选人约翰(John Bampa)912票,非国阵选票总共2540票。

据了解,布拉甲下届州选极可能分配给公正党上阵,目前有5到6名有潜质者争取上阵;至于国阵方面,预料还会交由人民党和利万上阵。

安华曾亲访形象占据优势

安华可能也是民联于当地助选的利器。对于一些当年被政府重新安置的乌鲁人,这名前任副首相比其他国阵领袖更开明,愿意聆听他们的声音,甚至是曾经在1995年亲自访其中一个受影响的长屋隆都巴(Long Dupah),会见各长屋村长和代表。

曾经与安华有一面之缘的巴都甚至认为,安华于1998年被国阵政府革除,是因为后者坚持居民必须获得充分的赔偿,而抵触了国阵领袖的利益。

“如果他还有在,没有被马哈迪革除,他是不会忘记当天的承诺。”

在巴贡水坝重新安置问题的冲击下,一些选民针对未来政治的选项,已经开始有不同的想法。

居住在隆拉温的尤乌安蓬(Yout Ampong,42岁)就批评,国阵只是每5年选举出现一次,选举过后就不再见人,并未解决他们的问题。

“我们要选择一个能够带领我们迈向更好路途的人,我想在野党可能会更好。”

来自纳哈加勒的90多岁的高龄村民哈维巴都(Havit Batu)也希望大家能够把外界的政治资讯传达给他们,让他们作出正确的选择

“我们并不了解外面的政治,因此不懂得作选择。如果有任何资讯,我希望你们可以当面向我解释清楚。”

http://www.malaysiakini.com/news/1424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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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0-2011 08:1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漫画力陈发展危及土著生存
国际组织寄给纳吉泰益阅读

原住民在发展名义下遭遇的不幸命运,如今获得通过漫画形式加以表达。“国际生存组织”(Survival International)今天在马来西亚推介他们的漫画,力陈发展给土著族群带来的巨大灾难。

这本名为“这就对了!”(There you go!)漫画,是相当容易消化的读物。“国际生存组织”也在他们的网站上载了网路版

漫画恰如其分反映土著遭遇

世界各地的土著,从砂拉越的本南人到亚马逊的印第安人,都同意这本漫画恰如其分地反映他们遭遇的“发展”经验。

“国际生存组织”是一个专注于全球各地土著权益课题,并且给予他们支援的国际组织。

已寄给首相纳吉砂首长泰益

该组织表示,它已经将漫画寄给首相纳吉和砂拉越首席部长泰益玛目,重要的内阁和砂州部长们,以及全马各地的国立大学图书馆。

这本漫画叙述了外来者如何利用各种的“发展”名目来正当化他们对土著和他们居住的森林进行豪夺巧取。

爱尔兰前总统玛丽罗宾逊(Mary Robinson)和前联合国最高专员表示,“这本小书蕴含了大讯息,即我们必须避免傲慢地假设,自己懂得那些在全球辩论中失声的人们的利益所在”。

“它提醒我们,我们拥有共同的责任,以确保所有人能积极参与到那些能够冲击他们生活的讨论当中。只有如此,我们才能有真正的发展。”

任何人若有意获取该漫画书,可以联络通过电邮联络Miriam Ross,mr@survivalinternational.org

http://www.malaysiakini.com/news/142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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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0-2011 08:1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维权组织出示伐木公司外泄文件
力陈管理层间接承认本南性侵案

非政府组织早前出示伐木公司三林环球(Samling Global)的内部文件,再度力证该公司管理层间接承认本南妇女遭伐木工性侵的事实。不过,该公司否认相关的说法,辩称该文件只是对其员工的一种“提醒”。

瑞士布鲁诺曼梳基金会(Bruno Manser Fund)在9月14日文告宣称,获得一份三林环球的内部文件。

在这份志期7月9日的外泄文件由三林环球在大马负责伐木业务的总经理发出,题为“本南女性性侵案件”。该文件的对象是所有在巴南地区的三林营地经理、驾驶和雇员。

未得允许不可载送本南人


文件向这些员工表示,“除非获得相关营地经理的允许,否则禁止走访任何的本南村子,或者载送任何的本南人”。

该文件更恫言,若有任何员工不遵守相关的指示,他将被立即解雇,而且不会获得任何的赔偿。

三林管理层担心员工失控


如此一来,布鲁诺曼梳基金会表示, 文件显示三林环球间接承认其员工涉及性侵,而且其管理层担心无法控制员工的行为。

该组织宣称,这份文件已充分证明,三林环球伐木工的存在已深刻威胁本南族群,尤其是当地的妇女和少女。

不断积极捍卫本南人权益的鲁诺曼梳基金会再次促请砂拉越政府,停止所有在本南地区的伐木活动,除非事先获得本南族的同意。

它也要求砂州政府为乡区居民,尤其学童,提供免费的交通服务,以消除伐木工性侵本南女性的机会。

三林曾恫言停止交通服务


早前,布鲁诺曼梳基金会也指控三林环球以停止提供交通服务为要挟,企图迫使本南族群签署撤回妇女遭性侵的声明。不过,后者却否认有这样的举动。

如今泄漏的文件不确定是否与早前该公司恫言停止给本南族群交通服务的威胁,是否有联系。

本南支援组织(Penan Support Group)是于7月6日,三林外泄文件发出之前的3天,到国会汇报其考察报告,再度提出7名本南性侵受害者的亲身说法,一举戳破政府和警方粉饰太平的说法。

该组织强调,本南族女性受性侵害并非单一的性侵犯个案,而是一项制度性问题。由于本南族的聚居地点与世隔绝,必须依赖伐木商与外界联系和交通,加上伐木商又与当地政治人物和警方形成犯罪网络,导致本南族女性不敢报警,问题多年来悬而未解。

三林环球称指控毫无根据

但针对这次的新揭露,三林环球告诉《当今大马》,“布鲁诺曼梳基金会的指控是毫无根据的”。

该公司承认相关文件的真实性,不过辩称它只是例常“标准作业”,以提醒其员工,该公司不容许任何的犯罪或者不适当的行为。

“针对员工—土著社群之间的援助和接触,我们设立了严格的政策。我们经常给员工发函,以确保这些政策能够被遵守。其目的是为了保护土著社群,以及我们自己。”

三林环球也表示,任何涉嫌刑事行为的员工都会交由当局来加以处置。

http://www.malaysiakini.com/news/1427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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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0-2011 08:1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控诉政府剥削权益
砂原住民抵槟表演

现今政府越来越弱时,他们开始做一堆事情来保住政权,所以我们庆祝马来西亚成立日。”随砂州原住民四弦琴Sape巡回表演团来到西马的人权律师阿文水(Abun Sui)在记者会上开门见山地道出马来西亚人能在9月16日享受一天假期的原因。
但是,马来西亚日的意义究竟何在?“我不知道有什么意义,真的不知道”、“这根本不是(我理想中的)马来西亚”、“这本是我们得到幸福的日子,但结果我们只感到悲伤。”这些,都是砂拉越原住民给予的回答。
阿文水(左图右)慷慨激昂地喊出:“但是,他们(中央政府)一样会被没顶的。”
他说:“西马已经改变了,你们槟城已经做到改变了。而现在,我们砂拉越需要你的帮忙。只要砂拉越也跟着改变,民联就能入主布城啦!”
砂拉越是全马天然资源最丰富的州属,然而加入马来西亚47年以来从未受到马来西亚主流社会(或是说西马主流社会)重视。在47年后的今天,9月16日这个马来西亚正式成立的日子首次成为公共假期。
我国15个公民团体借此机会将砂拉越州土生土长的原住民基拉基乌(Kilah Kiut)、特朗本戈(Telang Bengo)、米古罗阳(Miku Loyang)及其妻子沙兰珠娜(Saran Juna,右图)带到槟城和吉隆坡进行砂拉越传统乐器Sape巡回演奏,让西马人民感受真正意义的马来西亚。
在现场约70名观众的见证下,上述四人演奏Sape、呈现砂拉越传统民族艺术舞蹈,让槟城民众见识多姿多彩的马来西亚文化,同时传达东马原住民需要帮助的讯息。
申诉逼迁赔偿不足
米古罗阳是砂拉越土著加央族人(Kayan),原本住在巴雷河上游,但在巴贡水坝启建时遭逼迁。他申诉,除了获得三英亩的土地赔偿之外,政府没有给他其他资助。
米古罗阳(左图)说:“我预计我的家园原本值300万元的,政府征收了我的地方,应该给予我赔偿。我应该成为百万富翁的,但现在都拿不回这些钱了。”
他的女婿特朗本戈则说:“(被逼迁前)我有六片土地种植农作物,其中最大片的土地面积共有22英亩。”
在重置计划下迁徙到双溪阿刹(Sungai Asap)重置区的米古罗阳在谈到他们目前的情况时很直接地表示,“搬迁前很多东西都是免费的,搬迁后再也没有了。”
然而,米古罗阳一家人还有三英亩地,本南族人基拉基乌因姆伦水力发电计划(Murum Hidroelectric)而被逼迁,只得3000元的祖坟搬迁费用。
他说:“本南人属于游牧民族,我们没有固定的土地,整片森林就是我们的家园。”
姆伦水力发电计划是砂州政府12项水坝计划的其中一项。随着水坝工程开展,大财团开始进驻该区伐木,以致原住民失去赖以为生的森林。最近《独立新闻在线》记者走访巴贡水电计划重置区双溪阿刹时,骇然发现姆伦一带的本南人为了孩子的教育寄居鸡寮。【点击:为孩子教育,本南人寄居鸡寮】

http://www.merdekareview.com/news/n/1488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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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0-2011 08:1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促西马人砂州选举助原民
四弦琴演奏会掀交流新页

砂拉越特色四弦琴Sape表演团在吉隆坡的巡回表演中与演出者和出席者的合奏中落幕,却为东、西马交流掀开新页。来自布拉甲(Belaga)的米古罗阳和随行的原民律师阿文水(Abun Sui)也透露了砂州原民的困境,并促请半岛子民在即将来临的砂州选举,前往砂州协助原民。
来自布拉甲的米古罗阳(Miku Loyang),也是巴贡地区土生土长的原住民,他向现场的出席者道出巴贡水坝工程建造多年,并将在今年10月注入水源,开始发电,但仍未给予原住民足数的赔偿。
他问道:“在尚未解决巴贡原住民的赔偿事宜之前,政府如何可以开始注入水源?届时,我们的老家和森林都会被水淹盖,那是我们以前找吃的地方。我们让路给政府发展,他们应该回报我们的恩惠。”
他也促请任何人若有办法解决巴贡原住民问题者前来为他们解忧。
“来到吉隆坡对我来说极有意义,也给我一点力量。希望砂拉越举行选举时,你们可以来砂拉越协助我。”
土著习俗地问题一箩筐
另外,人权律师阿文水则点出,砂州土著习俗地问题是世界上最糟糕的,目前共有大约200宗案件在砂拉越高庭的聆审之中,“我们之中很多人没钱将官司带到法庭,否则我相信将会有更多案件。”
阿水文(Abun Sui)提到,法庭在数宗案件中已承认了原住民对习俗地的权利,即原住民的土地不仅仅是住家和种植园地而已,还包括森林中的地段,但是州政府的却与之违背。州政府不断向原住民公务员灌输一种概念,即原住民习俗地只是住家和种植园地而已。
他补充,普遍上砂州人民特别是族群领袖、公务员都会有一种畏惧政府的心态,就算政府所做的事情违背他们的习俗和意愿,他们仍不敢反对政府。
阿文水说,以往族群领袖都由各种族人遴选,但是现在则由政党委任,这样领袖便容易受到控制。
再加上通讯设备不佳,资讯不流通,很多原住民都不知道他们村落以外的事,而他们每天接触的只有不断歌颂政府的国营电视台和电台;教育原民的方式只有亲身到原住民的村落与他们会面和讲解。
选民登记率低
另一方面,砂拉越民主之旅召集人黄文强也透露,砂州许多州选区的选民登记率仍低,他举例巴当艾(Batang Ai)共有2万2000人,但只有8000个选民;布拉甲选区共有2万3000人,但只有7000个选民;(Lawas)共有3万5000人,但只有6000个选民。


由14个团体举办的砂拉越特色四弦琴Sape表演团巡回表演,旨在让半岛子民也能认识到砂拉越的文化特色。同时也是深入砂拉越内陆进行选民登记和记录砂州人民问题的“砂拉越民主之旅”推行一周年。
由于许多吉隆坡的表演者无法出席昨晚的表演会,整晚只剩下三个表演单位,长达大约三小时的节目,几乎一半时间由米古罗阳和阿文水叙述砂州子民的困境,而四弦琴Sape表演团的演奏显得简短,出席者大约150人,但演讲开始后,出席者陆续离去,以致最后合奏时,只剩下大约一半人数。

http://www.merdekareview.com/news/n/1489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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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0-2011 08:1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丹州原住民建基督教堂受阻挠
维权组织揭西马已逾五宗案例

西马原住民被迫改奉回教的消息时有所闻,如今吉兰丹话望生(Gua Musang)原住民基督教堂的兴建工程又传遭中央政府当局刁难阻挠。

原住民关怀中心(Center for Orang Asli Concerns)今天发表文告表示,西马已经出现超过5宗类似的案例。

它说明,这次遭到为难的特米亚族(Temiar)原住民居住于话望生东北70公里外的颇帕西(Pos Pasik)村子。

从2001年开始,基督教开始传入,如今村子半数人口皈依了基督教,他们也兴建了一间竹教堂,但它在2004年底的一次水灾中,联同整个村子被摧毁。

冀用砖建筑取代旧竹教堂

在迁村到新地点后,村民再度建起新的竹教堂。2009年,当地基督教原住民希望用砖建筑来取代简陋的竹教堂(左图)。

他们在今年5月20日致函原住民事务部(Department of Orang Asli Affairs,简称JHEOA),通知后者他们的计划。

不过,该部门副总裁在8月9日的回函中表示,他们要兴建基督教堂的“申请”已经被否决,并且要求他们立即停止兴建工程。

称宪法赋予权利兴建教堂

原住民关怀中心说明,颇帕西原住民对当局的回应感到不满,因为他们并不曾要求当局“批准”他们的计划。

“他们只是礼貌上知会原住民事务部他们的计划。颇帕西原住民认为,根据宪法,他们有权在自己的土地上兴建这样的建筑。”

颇帕西族长随后通过律师给原住民事务部再度致函,厘清他们从未寻求该部门的批准。他在信函中也要求当局提供拒绝教堂兴建的理由。

不当做法怀疑跟宗教有关

原住民关怀中心指出,在西马,已有超过5间原住民教堂被当局拆除的类似案例,而吉兰丹境内过去也早有一宗先例。当局以不同的理由,包括原住民对相关土地没有权利的说法来拆除这些教堂。

它更断言,当局的不当做法跟宗教考量有关,“因为其他的建筑,包括祈祷所,却能够在没有问题的情况下,在这些土地上建立起来”。

文告也指出,由于土地课题属于州政府范畴,因此这些原住民将寻求吉兰丹州务大臣聂阿兹的介入。

http://www.malaysiakini.com/news/1428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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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0-2011 08:1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美丽新世界幻想破灭
重置区遍地梦的碎片

1995年,时任副首相的安华依布拉欣走访民都鲁省内的布拉甲市镇,聆听即将被重置的巴雷河上游原住民的心声。一个原住民女人用歌声迎接这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安华问身边的人她唱些什么,别人转告他,她唱的是:“我们伤心要离开,但是我们不介意被重置,请照顾我们的福利……”
根据1995年8月6日《星报》的报道,当时安华向长屋居民说:“(重置区的)设备远比你们现有的好,这我保证,要不然我就不会到这里来。”
他承诺,在巴贡水坝建成之后,重置民将居住在一个现代化的小镇,享有机场、道路等设备。
1995年9月25日,时任砂州财政及公共事务部长的陈康南说,州政府将会将巴贡一带发展成为一个可与先进城镇媲美的现代化中心;巴贡计划将带来道路、基本设施、工业等发展。他同时指责非政府组织散播谣言,打击政府要给人民带来发展的努力。
1998年至1999年期间,巴雷河上游的15个长屋共9400名原住民怀抱着希望和美好的想象,来到政府安排的重置区双溪阿刹(Sungai Asap)。路是造出来了,墓地有了,小学、诊疗所、商店亦建起来了,可是,这个社区距离高官口中的“现代化小镇”太远了。
通讯落后没有邮政局
原住民原以为,政府提供的房屋和水电是免费的,可是来到这里之后,他们才发现,他们得为空间不足、构造不佳的长屋单位付出5万2000元,且需缴水电费。
初搬来时,中学还没建起,以致居民需将孩子送到其他城镇就学。直至2005年,教育部借用小学的校舍,将位于加帛(Kapit)的巴贡中学搬迁到双溪阿刹,提供预备班至中三的教育。《独立新闻在线》在八月底随资深媒体人周泽南的纪录片队伍走访双溪阿刹时,中学校舍正在兴建中。
最严重的是,这个约有一万人口的社区,竟然没有警察局、消防局、邮政局和电讯服务。
今年八月中,大批记者受邀到巴贡水坝和距离巴贡水坝30公里外的双溪阿刹访问时,双溪阿刹村长沙京(Saging Bit)公开促政府设立曾纳入重置计划的消防局和警察局,并提供邮政服务、巴士服务。
他说,目前双溪阿刹只在商店街有一个警棚,但没有固定的警察局;过去该处曾发生数宗火灾,但是没有消防局救火。
这里没有邮政局、没有有线电话和网络服务,大部分地区无法接收无线电话讯号,只能依赖长屋前的公共电话和马来西亚邮政公司在去年刚刚委任的一个邮政代理跟外界通信。
来自双溪阿刹雅荣长屋(Uma Nyaving)的年轻原住民翁米古(Wing Miku,左图)说,这个代理人只是负责将信带回双溪阿刹而已,并没有到各个长屋派信,居民要取信,还需主动到代理人处查询是否有信。
另外,连接民都鲁和双溪阿刹的125公里道路是造出来了,可是因树桐车长期超重行驶,许多路段坑洞满布。从民都鲁到双溪阿刹,一路上颠簸得可以,四驱车只能放缓速度行驶,以致125公里的行程,需耗时两小时走完。
问道这条路坏了多久,翁米谷说:“这一条向来都是烂的,从来没有不烂的时候。”
起先双溪阿刹重置区还有巴士载客,可是四年前巴生公司因没钱赚而宣告倒闭。翁米古说,巴士没有将乘客送到各自的长屋,只停在大路口,因此居民不喜欢乘搭巴士。
现在居民要到民都鲁,只能乘坐四轮驱动车。包租一辆四轮驱动车到民都鲁,一天要250元。
种植地太远无法耕种
另外,这里长屋和长屋之间相距甚远,且政府安排的三英亩种植地离他们的家还有一段距离,居民种植、上学皆成问题。以前沿河而居时,原住民还可以自造舢板凭水路自由活动,现在出门就需以汽车或摩哆代步。原先靠森林资源维生的原住民,特别是游猎为生的本南人哪有余钱购买私家车或摩哆?
在占地7400公顷的双溪阿刹,没有交通工具就像少了一双脚。政府给每户家庭安排的三英亩种植地离家遥远,有的需走一至两个小时的路程才能到达,许多原住民因而放弃在自己的种植地耕种。
来自巴雷立哥长屋(Uma Balui Liko)的本哥特朗(Bengo Telang,56岁,右图)就因政府安排的种植地离家一直两小时脚程,而选择在离家不远的政府地开垦。
来自弄可央(Long Koyan)的焕乐诺(Huan Reno,48岁)说,他的种植地离家有五英石,早上七点走路,要到十点半才到,如想在下午六点前回到家,四点就要开始走路回家了,因此只能在种植地工作数个小时。
除了地点问题,原住民还抱怨政府分配的种植地面积太小、有欠肥沃,在上面种植可可、果树、橡胶树、山稻等,收成远远不及上游地区。
原住民交通不便、收入微薄,衍生严重的失学问题。许多原住民家庭因付不起每月35元的车资车资,孩子自小失学。
12年前接受政府安排的重置民,某一朝在双溪阿刹醒来,发现自己梦碎了。走访双溪阿刹重置区的长屋,到处都是梦的碎片。
付得起车资就上学……
这次我们到本南人聚居的本南达伦长屋(Uma Penan Talun)再度造访32岁的茵丹古多(Intan Kutok),发现育有八个女儿、一个义子的茵丹,生活依然没有改善。
茵丹(左图)13岁的女儿海伦(Helen)只在妈妈付得起35元的车资时才上学,她的义子在今年一月到六月都有上学,但因最近家里缴不起车资,已两个月没有上学。
走访砂拉越的长屋,总是可见到孩子们在长屋的长廊上追逐嬉闹。在本南达伦见到的孩子好像特别多,我们带去的糖果一下就分完了。看着在长屋上跑上跑下的孩子,我问,孩子没去上学,那他们在家做什么?
茵丹说:“就待在家里。如果他们要去园丘就去吧,但是他们哪里会做?只是帮忙打扫房间、烹饪而已。”
在付不起车资的日子,茵丹的九个孩子都待在家里。她没有办法设想孩子的将来,只希望未来孩子能找份轻松的工作,如当厨师、店员等。
她怀念以前在上游森林游猎的生活。“在以前的长屋,我们猎得鱼、山猪等等,都是免费的,这里没有钱,哪里有?这里什么都讲钱……水、电都要钱。”
跟其他重置民一样,她们一家分得三英亩的土地,但是这片土地有欠肥沃,产量有限,她一家十口只靠她一双手养活,她的夫婿平日没有耕作,只帮人打散工,一天十块钱。
当我们认为,茵丹一家的日子很难过时,转头即发现,她邻居的日子比她一家还要艰苦。
不知道自己实际年龄、只知道自己二十几岁的贾朵(Gadoh,左图)六年前替常青集团的伐木公司工作时,被一根倒下来的树桐击破了头,以致头脑经常剧痛、眼睛近乎失明,再没法工作。六年来他只靠一贫如洗的父母养活他和五个孩子。
她母亲李婉(Liwan Kulah)告诉我们,替常青集团伐木三年的贾朵因工受伤,没有得到任何保险、社险金和政府的救助金,常青集团只赔偿他马币三万元,他的妻子领到钱后,就到砂拉越各处游玩,待钱花光之后就再婚,离开失去谋生能力的他。
李婉的丈夫已年迈体衰,没法工作,这个家由李婉撑起。李婉说,平日他们只是吃白饭而已,没菜送饭;贾朵五个孩子之中,只有三个上学。
在双溪阿刹重置区走动,叹息处处可闻。这里怎么看都跟15年前原住民依照高官的承诺想象的美丽新世界相差太远了。
早在1999年,巴贡计划非政府组织联盟(简称Gabungan)就在其《重置受砂拉越巴贡署理发电计划影响的原住民》报告书中评断,重置到双溪阿刹的原住民,“社会结构已炸开一个裂口,危害到他们的文化和未来”。
现在已经是未来了。上游原住民的文化和生活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由于政府没有作出良好的规划,离开了森林的上游原住民因没法适应新生活,卷进生活骇人的漩涡里。
高官们想必已想不起,15年前曾有个原住民女子,拉开嗓子向他们唱道:“我们伤心要离开,但是我们不介意被重置,请照顾我们的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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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0-2011 08:1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赔偿金打折·土地归财团
原住民直斥重置计划失败

站在浩大的巴贡水坝前,人变得异常渺小。为了成就这个全东南亚第一大坝,上游原住民的传统生活、热带雨林皆得让路。工程成本飙涨到73亿元的巴贡水电计划在淹没6万9500公顷土地的同时,亦吞没了上游原住民的传统生活方式。


米古罗阳(Miku Loyang,左图)站在这个堆石大坝面前,显得异常渺小。12年前,他和9400个巴雷河上游原住民分批迁徙到下游的重置区双溪阿刹,以让路给赶在中国长江三峡大坝前建成的“首个世界级跨世纪水力大工程”。
他们放弃了宽大、建材优良的旧家,来到双溪阿刹,然而迎接他们的首先是粗制滥造的新长屋,非但材质和手工粗劣,且构造不佳,走廊和厨房窄小。为了有个舒适宽大的家,居民还需掏钱装修一番,米古就花了1万5000元装修自己的单位。
重置民当中有肯雅族(Kenyah)、加央族(Kayan)、本南族(Penan)、乌吉族(Ukit)等,每个少数民族的房屋都有其特性,可是重置区15座新长屋都采同一个式样,没有保留原长屋的建筑风格。
政府原先承诺赔偿居民旧屋的损失,但迄今非但尚未赔偿旧屋损失,且向居民征收5万2000元的新屋屋价。米古说:“土地测量局的人来,只承诺赔偿我的旧屋3万块,但是,就连这个钱都还没有还。”
另外,他说,在搬迁前政府承诺赔偿居民所有损失,其中包括房屋损失、土地损失、农作物、果树损失,但是到最后赔偿金打了折,如根据土地测量局,一颗可可树和榴莲树的赔偿额分别是52元50分和70元,但是居民搬迁后政府只赔偿13元和20元。
来自巴雷立哥长屋的米古罗阳是退休公务员,退休前在乡区发展局(KEMAS)任职,曾因公务被派驻到砂拉越其它地区上班,因此显见比同龄其他原住民视野较广、较懂得捍卫自己的权利。在他的极力争取下,巴雷立哥长屋获豁免缴交水费。
他和其他居民一样,抱望而来。然而,12年后的今天,站在大坝前,他下了定论:居民并没有从这个大型计划中得到任何好处。
曾承诺分配园丘股权
当年,政府和承建巴贡水坝的伊佳兰有限公司(Ekran Berhad)开出的重置条件非常人性化。1994年11月,巴贡管理私人有限公司主席布章莫哈末诺(Bujang Mohd Nor)宣布,一旦重新安顿后,超过7000名受影响的居民可在油棕园找到工作,居民也将享有可观的房屋设施以及其他基本设备,还可能获分配园丘股权。
1995年11月,砂州财政兼公共事务部长陈康南在州议会保证受影响的居民能从股权计划中受惠。
1996年5月,根据《南洋商报》的特稿,政府开出三个赔偿,一是赔偿一公顷土地给原住民耕种稻田、二是赔偿二公顷土地给原住民种植果树或其他农作物,三是让原住民参与当地油棕园的投资,成为园丘的信托投资者。
可是,最终园丘股权、工作机会、“可观的房屋设施以及其他基本设备”等承诺皆化作泡影,重置民只得到了一间需缴付5万2000元购买的粗制滥造的房子、一片三英亩(约1.2公顷)的土地、一个没有警察局、消防局、邮政服务、有线电话服务的新社区,以及打了折的农作物和果树赔偿金。
现在种植公司的油棕园,把居民的家园团团包围,然而居民们并没有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居民申诉,他们获赔的三英亩地面积太小,且离家尚有一段距离,另外,在种植公司工作薪水偏低,我们在巴贡一带遇到的五个本南族年轻人(右图)告诉我们,他们替油棕公司工作,月薪是500元。
另外,根据木板公司张贴在长屋前的告示,居民替木板公司工作一天的酬劳只有12元,如果一个月工作满26天、每天工作11小时,那一个月的工资是670元,惟种植公司提供每日三餐、住宿、水电和医药服务。
根据马来西亚环境之友(Sahabat Alam Malaysia)2007年6月的文告,集水区内32万公顷的森林都已开发成种植区。
该组织在文告中抨击砂州政府违反其将面积达150万公顷的集水区颁布为保留地的承诺,一共发出三张种植执照予财团开发这32万公顷的林区,其中15万5930公顷颁给升阳森林种植(Shin Yang Forest Plantation )种植油棕、10万8235公顷颁给Bahau-Linau森林种植公司、5万5860公顷颁予Merirai-Balui森林种植公司种植林木,后两者由常青集团的子公司常青森林企业(RH Forest Corporation)拥有。
大片的森林被开发、被大财团占据,然而原住民并没法共享眼前的财富。米古罗阳35岁的儿子翁米古(Wing Miku,左图)断言,整个巴贡缺乏规划,是一个失败的计划。
问道重置以来他最强烈的感受是什么,他直言:“不满”。
目前在民都鲁一家提供巴贡工程人力资源的公司就职的翁米古直抨政府不诚实,当初宣称巴贡计划将可刺激工作机会、刺激经济,但是现在照他看来,在巴贡一带工作的,只有5%的当地人,其余90%是外国人。
他说:“他们的理由就是,比较起巴基斯坦人和孟加拉人,上游人不认真工作,他们需要回家,外国人则不用。”
翁米古23岁时随家人从巴雷河上游迁徙到双溪阿刹。尽管是真正意义的土著,他并没有从土著固打制中受惠,他在高级教育文凭考试(STPM)中考获五科优等,但并没有被任何大学录取。然而,他并没有放弃追求学问,他和两个兄弟同时报读开放大学的远距课程,主修安全与健康,以期有朝一日回到巴贡服务。
他说,巴贡计划开展之初,设立了巴贡基金(Tabung Bakun),以协助当地学生到高等学府深造,可是这个基金只提供每个在私立或公立大学/学院念书的学生1000元,没法真正解决学子求学的问题。
州议员:还在处理中
今年三月,兼任国家旅游部副部长的砂拉越环境顾问詹姆斯(James Dawos Mamit)终于承认,政府需重新评估双溪阿刹重置计划,以回应当地社群的不满。
然而,居民等了12年,依然还没有等到一个具体的解决方案。
问道政府有何对策,该区(布拉甲区)州议员李万(Liwan Lagang)接受《独立新闻在线》电访时说:“我们正在处理,我们刚刚原要开会,但是会议延迟到开斋节后,可能会有旧屋的赔偿。”
他说:“我、州政府和联邦政府抱望很大,希望事情可以解决。”
说道居民投诉政府拨出的三英亩土地太小且离家太远,李万说,他已经要求经济学者、社会学顾问等专才前往双溪阿刹进行调查,调查结果已成政府部门的参考项目之一,为此他感到非常满意。
他补充,他们并非只是空口说白话,确认了并非所有种植地皆适合种植之后,相关部门有提供居民农业协助。
问道是否整个计划在策划上出问题,他不认为如此。他说,最初的计划并非如此,只是当时并没有想到那里有的土地是沼泽地、有的地面过硬、有的有欠肥沃。
至于连接双溪阿刹和民都鲁的125公里公路(左图)路面经常损坏,李万表示,出问题的是其中四、五公里的路段,他们已要求联邦政府帮助修补路面。他补充,双溪阿刹进口处的道路已然提升,下一阶段的提升工作亦会展开。
说道巴士已停止在双溪阿刹服务,他说:“那是因为没有盈利,如果有人要提供服务,为什么不?他可以申请执照。”
另外,他承认该地没有邮政局,只有一个在去年开始投入服务的邮政代理。当记者提到这名代理没有派信,居民还需自行上门取信,他说:“我们正在处理,但是这聊胜于无。”
他说,他尝试给邮政公司找一个长期操作的地点,但是苦于没法租到地方,因双溪阿刹的商店全都被占用了。
民间11年前已拉响警报
直到重置计划开展12年后,砂州政府才承认需要重新评估这项计划。由人民之声董事柯嘉逊领导的巴贡计划非政府组织联盟(简称Gabungan)早在1999年在《重置受砂拉越巴贡署理发电计划影响的原住民》报告书中点出问题所在。
报告书指出,居民投诉,鉴定赔偿额的土地测量工作出现偏差,大多数居民指称,测量工作仅在长屋附近的部分原地进行。另外,在未迁徙之前,居民要求每户家庭十英亩土地作种植用途,州政府代表原先答应给予每户家庭七英亩地,但搬迁之后居民发现每户家庭只分得三英亩地。
报告书还点出,重置区的就业机会极有限,而居民竞争有限的天然资源,以致河流的鱼类几乎绝灭,树林的野兽和其他森林产品日益锐减。
另外,报告书提到,居民在上游生活时自供自足,来到这里就进入了金钱挂帅的经济体中,需以金钱购买日常所需,由于农作物尚未有收成且没有就业机会,居民只能依赖赔偿金度日。
当年巴贡计划非政府组织联盟要求政府暂停重置计划,直到和居民对话解决所有问题为止,但是政府并没有采纳这个联盟的建议,终在1999年8月完成这项在1998年9月开展的重置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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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0-2011 08:1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抗拒迁徙苦打十年官司
上游原民坚持留守森林

乘船到对岸时,巴维就坐在我的身边。我们挤在船舱里,互相让着狭小的空间,问她是否天天到新家去,她纯朴腼腆地笑说,“哪有,那山坡,我才懒得天天爬”。


那山坡确实非常磨人。我们刚走上五分钟,就已气喘如牛,走在我身旁的巴维(Bawi Uvat)说,累死了。累死了,但是脸上还是挂着纯朴腼腆的笑容。她的友伴停停走走,再出现在我们眼前时,手中已经拿着一捆嫩绿的木薯叶和香蕉叶。鲜嫩的香蕉叶晒干后,可用来卷烟草,木薯叶煮烂了,则要来下饭。
山头清出了一块空地,空地上有了长屋的雏形,那是巴维和族人未来的家。巴贡水坝料年底就要开始启用,届时估计将在八个月到一年内淹没一片相等于新加坡面积大小的土地。巴维和她的加央族(Kayan)族人们担心大水来时家中物件、细软未及搬走,因而赶在巴贡水坝启用前,在高地筑起新家。
巴维带我们到她自己的新房子前,说:“这就是我的房子,还没有做墙,因为没有钱了。”
她的房子只有两面墙,另两面墙还没有搭起。造这房子,一天要给人50元工资,因此他们都尽量自己动手,因而进度非常缓慢。政府给的下一个搬迁时限是九月,然而在巴雷河(Sungai Balui)上游纳哈嘉瑞(Naha Jalui)落户的他们皆不当一回事。
巴维(左图)坐在新家的横梁上用马来话说:“我们依然住在那里,直到水淹到那里,我们还住在那里。”
巴维跟大多数原住民一般,对数字没有太大概念,问道现年几岁,她只知道自己40岁左右。她和大约200个族人,就住在巴鲁依上游纳哈嘉瑞的巴雷拉布威长屋(Uma Balui Labuway)。
12年来,他们坚持留守上游,没有离开过。大约七年前,他们因被迫迁,到上游另一处安家,可是只住了三年,一场无情的大火就把屋子烧成灰烬,居民只好再逆流而上找寻落脚之地,终在纳哈嘉瑞安家落户。
大火来得突然,村民措手不及,只好就地取材,拆用其他上游居民搬迁后遗下的空屋子的木板和其他建材临河搭起临时住宿,《独立新闻在线》记者这趟随资深媒体人周泽南的纪录片制作队伍到来,就住在这栋用旧木板搭起的长屋里。居民正在搭建的新屋,坐落在对岸的山头上。
依赖森林资源生活
纳哈嘉瑞位于热带雨林的心脏地带,需乘船逆流而上六个小时才能到达。屋长峇都巴基(Bato Bagi)说,这个长屋有38户人家、大约200个居民,但是数来长屋只有18个门,平日仅见大人小孩数十人。
这里举目望去就是山林,有的山林依然茂密,有的则被伐木商剃光了头。自从巴贡重置计划在1998年开始落实后,上游的学校、诊疗所相继关闭,因此孩子一到就学年龄,居民就需送孩子到最近的布拉甲市镇念书;怀孕妇女需在预产期一个月前,动身到布拉甲暂居亲戚家待产。幸而这儿还能接收到某一无线电话电讯公司的讯号,尚不算与世隔绝。
长屋前的巴雷河,是长屋和外界唯一的交通联系,可是由于船艇的燃油费才太贵了,一趟来回需耗大约1000元,因此居民没事一般都不上市镇。另外,巴贡水坝的启建,给居民平添麻烦,以前上游居民可以乘船直达布拉甲市镇,现在则因设了围堰(cofferdam),居民需在巴贡水坝前上岸,转乘汽车或四轮驱动车到水坝另一端乘船到布拉甲。
虽然生活诸般不便,居民还是选择留守这片雨林。主要的原因是,离开了森林,他们就失去了取之不尽的森林资源,失了基本的生活条件。眼见离开森林接受政府的安排,搬迁到双溪阿刹(Sungai Asap)一带生活的原住民没法适应样样讲钱的“文明”生活,且因政府安排的三英亩种植地离家太远、土地贫瘠而没法耕作,纳哈嘉瑞的原住民拒绝迁到下游的决心更坚定了。
峇都巴基说,他们在这里轻易可找到渔获、山猪,山稻的收成足够养家活口,今年长屋就囤了80袋米。
巴维就说:“如果没菜下饭,我们就去设网,中午去取就有了一整袋的鱼。”
确实,我们在纳哈嘉瑞留宿的两天一夜,吃的是居民现捕现煮的河鱼、野猪肉,还有木薯叶和米饭,远比在双溪阿刹吃的好。在双溪阿刹,除了居民自己种的竹笋,我们只能吃买来的鸡、蔬菜、鸡蛋、米、快熟面和罐头食品。
她还说:“我们有很大的园丘,容易种得稻米,如果搬去双溪阿刹,哪有?那里的土地不肥沃。在这里我们这一年在这里(种稻),下一年在那里,我们随心所欲耕种、开垦,没有人阻止。”
巴维离过婚,跟前夫生有三儿一女,其中一个儿子随前夫搬迁到了双溪阿刹,现在当地油棕园工作。巴维说,儿子时常抱怨那里的生活很苦,没有土地进行种植,且赚到的前全都花在饮食上头。因此,她父亲时常托人给孙子带去山猪肉和鱼。
巴维说,在这里,他们无需花钱购买食物,多余的食物还可以拿去伐木或种植公司的营地卖,小鱼一公斤十块钱,大的一公斤15块钱,如果运气好捕到一条砂拉越河流独产的“忘不了”(empurau),就可以卖到大约400元,除去在营地购买日常用品大约200元,还可以带回200元。
在长屋留宿当天,就有居民捕得了一条6.7公斤的“忘不了”(右图),以目前马币480元一公斤的价格计算,估计可卖得1776元。在于村民,捕得一条“忘不了”,就如中了六合彩。
可是,这种令他们忘不了的经验可能在巴贡水坝蓄水后就再难有了,因这个被称作“河鱼之首”的稀有鱼种只在清澈的上游激流中出没,其主食是受保护植物“王士来”(Ensurai)的果子。在大坝蓄水过后,“忘不了”生长的生态环境将遭到前所未有的破坏。
倾家荡产打官司
除了丰富的森林资源,让长屋原住民留下的,还有对这片土地深刻的情感。峇都巴基说:“政府要我们搬去双溪阿刹,我们不会搬了,生在这里就死在这里。”
问到为何不要搬,他用马来话笨拙地说:“那里的土地,我们不喜欢。”接着,他开始叙述先祖过去和伊班人交战的历史,表明要留守这片先祖曾牺牲性命保全的土地。
为了守住巴雷河上游这片故土,打猎和耕种为生的他们,耗尽毕生积蓄起诉砂州政府,争取自己的土地权、赔偿金。这场官司一打,就是12年。
峇都(右图)和另外五名长屋屋长在砂州政府通过砂拉越资源发展部长(Minister of Resource Planning Sarawak)根据《砂拉越土地法典》第5(3)和5(4)条款发出两张通令,撤销原住民的习俗地权利后,即在2000年12月11日入禀古晋高等法院,要求法庭承认他们的土地权,并要求法庭宣布砂州资源发展部长发布的通令无效。
他们主要的论点是,他们继承先祖的土地,这片土地上有他们的墓地、教堂,森林是他们的庇护所和获取生活资源的地方,且是他们生活的来源,政府突然间撤销他们的习俗地权利,导致他们蒙受损失、剥夺了他们继承的遗产、居住和行动自由、土地和森林的资源、未来的生活、个人和家庭收入来源,并剥夺了他们给下一代提供的未来所需、给他们带来金钱没法弥补的社会、文化和精神上的破坏和损失。
他们认为,部长的两项通令已经违反了《联邦宪法》第5条款、第13条款和第153条款以及《砂州宪法》第39条款。【点击:政府一纸通令即撤销土地权 上诉庭驳巴贡原民诉政府案】
古晋高庭在审讯此案时,答辩人砂州政府以《1980年高等法庭条规》(Rules of High Court 1980)第14A条规申请法庭仅须从法律层面审理此案。高庭法官认同砂州政府一方的陈词,认为可以以第14A条规审理此案。尤有甚者,法官直接驳回申请人的说法,完全没有给予申请人陈述论据的机会。较后,他们上诉至上诉庭。上诉庭在今年4月13日驳回了峇都和另五名屋长的上诉,并要他们支付堂费。
官司一再失利,然而峇都依然拒绝低头。峇都告诉我们,此案已经上诉到联邦法院,联邦法院将在10月开庭审理此案。
愤言要炸掉巴贡水坝
峇都的哥哥乌华(Uvat,右图)告诉我们,他们每乘一趟飞机到吉隆坡聆审,就需花费大约500元,再加上船艇油费、车费、酒店费,跑一趟法庭需耗费数千元。
比较起这番无止尽的折腾和付出,妥协容易多了。可是,在峇都的领导下,居民皆坚拒向强权妥协。
除了纳哈嘉瑞的原住民,坚持留在上游的,还有弄山(Long Saan)、弄佳威(Long Jawe)、桑阿瑙(Sang Anau)和纳哈雅邦(Naha Nyabong)四个长屋的原住民。根据巴贡计划非政府组织联盟(Gabungan)在1999年所作的统计,坚持留在上游的居民有159人。另外,根据《星报》今年3月31日的报道,因不满意双溪阿刹重置区的安排而回到上游的原住民约有三百人。
今年三月,州政府高官曾到访巴贡,跟纳哈嘉瑞的居民会面,峇都跟我们转述这次会面的谈话,他说:“他们上次来,说巴贡要在六月关(关匣蓄水),我说拿督,六月你可以关……只要政府给我100万元,第二,赔偿我们被火烧掉的房子,第三,赔偿这栋房子,还有,测量还没有测量的土地并付钱,才可以锁水,如果还没有做到这些就关巴贡……我等水蓄满了,就放炸弹。”
他还说,当时在场的警察还问他:“峇都,你会做炸弹吗?”单纯直接的他直说他会做,他要让联邦政府、推行巴贡计划的马哈迪知道,他们做错了。
他说:“我知道这是错的,但是政府也错呀!”
为了捍卫本身的土地权,峇都豁了出去。经过了多年的抗争,州政府亦拿他们没辙,姿态渐渐放软。布拉甲州议员李万(Liwan Lagang)接受《独立新闻在线》电访时说:“政府已经给了他们选择,以搬迁到双溪阿刹,既然他们想要留在上游,那我们只好尝试将他们安置到更安全的地点。”
无论是峇都、乌华还是巴维,他们的想法很单纯,他们一心想的,只是继续留守这片提供他们生活所需的祖传的雨林。他们是这片土地真正意义的土著,然而,他们没有特权,就连最基本的权利和尊严亦遭剥夺。
由于官商勾结,主流媒体集体就原住民权益遭剥夺的课题噤声,他们微弱的声音没法传得更远。“炸掉巴贡水坝”是天真、错误的想法没错,但是,在遭到集体打压的情况下,这个想法岂非表达了弱势族群最无助、最坚决的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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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0-2011 08:1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上游原民走出巴贡
另辟新天自力更生

我们乘坐四轮驱动车在颠簸的“树桐路”上缓缓前行,寻找肯雅族小村弄拉文(Long Lawen)。六个小时后,这个静谧、近乎与世隔绝的小村终于出现在眼前,虽然未如书中的世外桃源般让人眼前一亮,但依然焕发一种慑人的独特气质。
生命力,是生命力没错。这小村焕发着慑人的生命力,尽管它只静静占据山中这一块小地方,如此孤僻。
弄拉文是个完全没有依赖政府的拨款和管理,在山中自力更生的小村。这里的村民都是在1998年拒绝接受政府的安排以迁徙到双溪阿刹(Sungai Asap)重置区的上游居民。他们在这片祖先曾居住的土地上捕猎、耕种为生,完全可以自供自足。
曾活跃于原住民非政府组织的屋长嘉拉嘉隆(Gara Jalong,左图)凭其和国际社会的联系,向总部位于美国奥瑞光(Oregon)的国际组织绿色赋权(Green Empowerment)申请微型水力发电计划。
1999年,该组织批准该计划后,即派出技术人员配合村民开展这个每日可产10千瓦(kW)电力的微型水力发电工程。
自2002年起,这个近乎与世隔绝的小村有了自己的电流供应,无需再依赖耗费燃油的发电机发电。
目前村子的77户人家都靠这个卫星水力发电厂供电,电费的计算法是每个15瓦的灯泡收费两元,家中有电视和其他电器就另算。由于电能有限,他们将每户家庭的每日最高用电量设定在120瓦。
嘉拉嘉隆说,水力发电比燃油发电机经济多了,以前以发电机发电,每周耗一桶柴油,一个月就去了四桶柴油;有了水力发电厂,只需征收廉宜的电费以支付发电厂的维修费和负责看管发电厂的员工的薪水。
现年55岁的嘉拉嘉隆在1989年至1999年在非政府组织工作期间,曾学习马来文和英文,因此能操马来语和英语。他曾受邀到荷兰出席国际性会议,以反映原住民在砂拉越的处境,然而后来竟遭砂拉越州政府禁止出国。
拒绝搬迁到双溪阿刹
嘉拉嘉隆告诉我们,这里的村民都是来自巴雷河上游一个叫弄金(Long Gang)的长屋;因巴贡水电计划的开展,弄金的120户家庭被令迁徙到双溪阿刹。但是,最终只有90户家庭接受政府的安排,其他居民因政府分配的三英亩地太少,且居民提出的诉求没有得到正视,因此选择另辟新区求存。
为了延续自供自足的生活,他们带着政府的赔偿金,来到了这个祖先自1934年以来就曾居住过的地方开荒辟土。一开始这个村子只有30户人家,随着儿女成长、婚嫁,目前已增至77户,居民约有350人。
弄拉文只有伐木工作开辟以运木的“树桐路”(Jalan Balak)可通。由于路面凹凸不平,只有四轮驱动车和大型罗里可到。从双溪阿刹(Sungai Asap)重置区乘坐四驱车到弄拉文需要六个小时的时间,一旦下大雨,泥路太烂,交通即告中断。
由于这里完全无法接收无线电话讯号,一旦交通中断,就意味着断了跟外界的联系。

三个小孩坐在从未开过课的“小学”建筑物的阶梯上。
村子里有几座较大的建筑物,其中两座建造原意是作小学、诊疗所用途,可是村民自行盖好两栋建筑物后,政府拒绝在此办校、设诊所,因而这两栋建筑物从未真正发挥其用途。

嘉拉透露,目前政府安排的“飞行医生”每月月中会到弄拉文问诊、配药,若是居民有急病,就只能直接开车送到镇上去。目前弄拉文整个村子只有嘉拉嘉隆一人有车子,因此村民有急病,嘉拉嘉隆就需负起送医的责任。万一有村民意外受伤,他还需硬着头皮上场,替村民缝好伤口。
欠资金幼稚园停办
另外,非政府组织曾在此开办幼稚园,但自2007年起资金花光后幼稚园就停办了。
嘉拉说,该非政府组织已经筹足一年资金,预算在今年内重新开办幼稚园。但是一年之后他们还得另设他法。他希望政府和非政府组织可以提供援助,以让这里的孩子们有机会在自己的社区上幼稚园。
他表示,他曾致函要求政府在此开办学校,但是政府的回应是,这个村子的存在和巴贡计划有冲突。过后他即回函指出,此村处于巴贡蓄水区的范围外,没有遭到淹没的危险,因此村民选择搬到这里,但是迄今未有回音。
为了求学,这里的孩子一到入学年龄就需离开家,到布拉甲(Belaga)或双溪阿刹求学。他们有的寄住在亲戚家,有的寄住在寄宿学校。有的家长舍不得孩子,在路边盖小屋子居住,以方便接送孩子。
他说:“我们希望政府可以在这里办学校,但是,能做什么呢,政府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复我们。”
自行圈起社区保留地
嘉拉嘉隆坦诚,这里没有诊疗所、学校、柏油路,比起双溪阿刹生活较苦,但好处是他们可从附近的森林和河流轻易找到吃的。
为了避免伐木公司破坏森林、夺走天然资源,他们自2005年起自行圈起9800公顷的“社区保留地”,禁止非村民在这个范围内伐木、捕猎。
另外,村民在此种稻、种可可、橡胶,玉米、蔬果等,以供日常所需和卖钱。他说,一个家庭一年内能有30袋米的收成就已经足够,超过30袋米就可以拿到附近的伐木营地出售了。
在弄拉文生活,生活成本非常低,37岁居民保罗阿朵(Paul Ato)告诉《独立新闻在线》,他平日只需花钱购买糖、油、盐等,一个月有时花不到100块钱。
巴雷河上游原有七所小学和五间诊疗所,居民在维持传统的生活方式的同时,无需担忧孩子求学和医药护理的问题,但是,巴贡水电计划的开展,迫使他们在两难间作抉择:迁徙到双溪阿刹居民享有基本设施,但是生计成问题;留在巴雷河上游和支流地区,食物充足、农作物产量高,但是没有基本设施。处于两难之中,居民确实很难抉择。
问道如果有机会,他还想迁徙到双溪阿刹吗,已用行动作出了选择的嘉拉说:“不,因每个人都知道,那个地方越来越窄小,三英亩不足够,因此这里的人没想要搬到双溪阿刹。”
经常劝告村民莫忽略孩子教育的他说:“有孩子的居民需努力赚钱,以让孩子求学,如让他们在布拉甲或双溪阿刹上学。学费已由学校承担了,因此只需付车资让孩子上学。”
保罗阿朵则说:“到死我都要住在这里,这是列祖列宗留给我们的地方。”
村民凭一己之力,建设了足以让他们感到自豪的社区。尽管缺了基本设施,这个村子展现了重置区以外的另一种生活形态,且挥发出生命力。说他们保存着上游原住民的传统生活方式是不足够的,他们有尊严地保存着上游原住民的传统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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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0-2011 08:1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资料失准评估草率添下游风险
巴贡水坝破坏远大于经济效益

牺牲6万9500万公顷森林,以建设只有50年寿命的大坝的疯狂点子,在我国狂热追求“第一”、“最高”、“最大”的90年代拍板通过。
尽管这个大型计划自规划至竣工停停走走近30年,最初的研究报告和谈判条件等皆已失时宜性,且水坝的经济效益存疑,但是,因利益、面子、政治需要等复杂因素,这个东南亚第一大坝还是在争议声中造了起来,只等砂州政府一声令下,就可开始蓄水。
在1996年非政府组织和原住民积极请愿反对这个计划时,国家和砂州政府高官皆指责非政府组织散播谣言。时任首相的马哈迪且将矛头指向西方,抨击西方人百般批评,误导当地居民,“假借环保名义破坏我国发展”。说这话的时候,他或许忘了自己曾在1990年宣布取消巴贡计划时形容,这个决定“证明马来西亚爱护环境”。
领导人没有顾及环保和人权需要,只顾着合理化自己决定,以致矛盾百出。这样的矛盾在整个计划开展的过程中俯拾皆是。
中国籍水坝工程专家王维洛在其《过时的先进》一书中点出,1983年巴贡水电工程可行性研究报告和1994年、1995年分阶段提呈的巴贡水电工程生态环境影响评估报告(Environmental Impact Assessment,简称EIA)的基本数据,如水库集水区降雨量、径流量、淹没范围等有极大出入。
此外,就连环境影响评估报告本身的数据亦不一致。譬如,在1994年发布的第四册上游和水库水质篇提到的水库汇水区1949—1993年平均降雨量为3985毫米,但在1995年水库准备篇提到的同时期平均降雨量为4070毫米,跟前者相差了85毫米。
另外,他点出,水库集水区的雨量、时空的分布、出现的频率、蒸发资料、日照、问怒、云雾、风向、风力等资料皆不完整。“在这样的资料基础上,是无法进行工程的可行性研究和生态环境评估的,即使伊佳兰公司得到世界上第一流的咨询,也无法得到科学上和技术上经得起推敲的结论”。
工程设计一改再改
最离谱的是,巴贡水电计划的工程设计,出现了重要的更动,从1983年的可行性报告,到1986年的能源电讯部邮电部的资料,到1994年至1996年批准的四份环境影响评估报告,到1995年首相署经济规划局所编的《绿色能源》一书,重要设计如大坝类型、坝顶高度、底部宽度、顶部长度、水库最高蓄水位、溢洪道能力、导流隧道的能力、发电装机容量和水轮机设计水头等皆出现数个版本。
王维洛点出,可行性报告提出建造混泥土拱形坝,然而,1994年的环境影响评估(期间报告)第一册提到或是采用水泥面堆石坝获释泥心堆石坝,1995年和1996年批准的环境影响评估报告则提到采用水泥面堆石坝,最后兴建出来的是混泥土面堆石坝。
最主要的工程设计变了,可是1983年的可行性报告和1994年至1996年之间提呈的四份影响评估报告皆没有重新提呈,以致工程的可行性、安全性和经济效益皆成疑。
原订耗资150亿元的计划,策划及执行过程马虎草率,非但基本资料出问题、程序颠倒,且在1994年未经公开招标就已将工程颁布予砂州首席部长的朋党公司伊佳兰有限公司(Ekran Berhad)。
该公司主席陈伯勤曾夸下海口,说水坝工程将在六年内完成。结果,在1997年5月,水坝改道出口围堰(cofferdam)突然倒塌,同年发生席卷全亚洲的金融风暴,整个计划营造的“打造全东南亚第一大坝”的美好感觉顿然消散。
1997年9月,马哈迪宣布展延巴贡计划,两个月后宣布政府财政部接管水坝工程。此一决定的代价是缴付伊卡兰8亿1100万元的赔偿金。
自此计划一再转手,从国家能源公司(TNB)和砂拉越电力局(SESCO)的手中,转到了财政部的独资公司砂拉越水利有限公司(Sarawak Hydro)之手。大坝工程在1999年重新启动,2002年10月,森那美(Sime Darby)和中国水力发电集团合组的马来西亚中国水力联营企业(Malaysia China Hydro Joint Venture,简称MCHJV)获得价值18亿元的主坝工程。
损失远远大于收益
官联公司森那美因工程延宕蒙受巨额亏损,无论如何大坝工程是完工了。砂州水利公司已经寻求砂州政府的批准以开始蓄水,蓄水期估计长达八个月至一年时间。一旦水位达到195公尺,水轮机就可以启动以发电。
根据《东方日报》8月12日的专题报道,砂州水利土木工程总经理陈荣隆透露,政府将在年秒招标以建造全长675公里的海底电缆,以输送高达1700MW的电流至彭亨州文冬。
然而,在今年4月22日,砂拉越首席部长泰益玛目(Taib Mahmud,左图)曾表示,首相纳吉已决定,巴贡的电流将优先供应及满足砂拉越工业的需求,因而原先有意向砂州购电的国能已经打消了念头;国能主席廖莫宜(Leo Moggie)则说,有鉴于砂州需要大量的电流,因此国能已放弃向砂州购买从巴贡水电计划生产的电流。
砂州水利与砂州首长/国能主席的说法出现极大落差,哪一个版本才是最后定案?如果巴贡电力只供砂州内需,那么就极有可能出现产量过剩的情况。黄孟祚提醒,砂州的发电量是1300MW,最高用电量只有1100MW,一般只有900MW。
事实上,兴建海底电缆输电以致兴建这个世界第二大混泥土面堆石坝的必要性,早已遭到质疑。根据环境影响评估报告,巴贡水坝发电机装机容量达2400MW、平均每年发电量是1万8000MW,这相等于85.62%的效率。水坝评论家王维洛早已点出,这是世界各国的水坝皆难以企及的高效率。
世界最大的水电站,即巴西和巴拉圭的依泰普水坝发电厂最大效率为64.3%,而中国三峡水电站的发电效率估计为54.24%,最著名的埃及阿斯旺大坝仅为47.56%。【点击:融资巴贡水电,血本无归!】
大坝寿命只有50年
另外,国能持有40%的储备电,我国是否需要再建大坝巴贡水坝供电?还有,耗27年策划和建造的巴贡水坝,寿命只有50年,且随造坝而展开的伐木活动产生大量淤泥,行将削减水坝产能和缩短水坝寿命,这个计划的经济可行性非常令人怀疑。
长期关注巴贡水坝的的黄孟祚(右图)接受周泽南纪录片摄录队的访问时举例指出,才投入运作30年的巴当艾水坝淤积情况非常严重。这个水坝原有四个发电的水轮机,现在只有一个水轮机可用,是全世界发电率最低的水坝,成了一个旅游区。
他说:“我们花了这么大的钱,国家的钱、人民的钱,变成了旅游区。旅游有一部分人受惠,可是根本不符合经济原则。”
他表示,巴贡的情况跟巴当艾水坝类似,原是无利可图的工程;在推行这个计划前,将环境保护的成本计算在内,才合乎经济原则,可是现在政府作出了愚笨的投资,只让少部分人受惠。
水坝计划产生的负面效应,远远大于评估报告夸大了的“每年30亿元收益”。首先,水坝蓄水之后,将淹没面积达6万9500公顷的热带雨林,严重破坏生态环境,且令93种受保护野生动物、1230种具有医药用途的动植物面临存亡危机。尽管砂州水利公司和砂州森林机构自去年十月开始监测和挽救野生动植物,但是达到的效果恐怕小之又小。
另外,评估报告已阐明,需要完全清除淹没区的植物,否则生物量将形成氮及磷物质的庞大水库,导致水库某些部分的富化(Europhication)。然而,报告又说,“完全清除在技术上无法做到,而非费用巨大”,因而只在距离坝址15公里内的地区进行。
只在小范围内以采伐和露天焚烧的方式清除植物,岂能避免水质毒化?在德国执教的王维洛在《过》书就说,在淹没区采伐的庞大收益,足可用以进行清理工作。然而,砂州水利公司并没有这么做。在其眼中,是下游人民的健康重要,还是公司收益重要?答案昭然若揭。
下游水灾灾情恐恶化
上游建坝,下游人民承担了沉重的后果。黄孟祚表示,水坝的发电需要和下游人民的需要存在一定的矛盾:水坝要发电就要维持一定的水位,以致下游在旱季需水时,水坝反而需要蓄水;反之,在雨季时,水坝需要释水以减轻水坝的压力,以避免溃坝,这个情况导致遭遇水灾的下游人民雪上加霜。
他引述评估报告指出,在水坝开始蓄水期间,下游的水位将降低。由于拉让江下游数个主要城市皆靠河道运输,河道的水位太浅,肯定影响河道的航运。另外,下游的水量少了,海水将会倒流,造成生态的冲击,一些农地会被盐化。
另外,下游的数个城镇诗巫、海棠木(Bintangor)、泗里街(Sarikei)都是从拉让江吸水供水,一旦海水倒灌,就会影响这些城镇的食水供应。
环境影响评估报告提到,一旦溃坝,洪水只需8.5个小时就到达加帛(Kapit),半天内水位就可达三公尺,到达诗巫则需28小时,同样会造成水灾。黄孟祚说,虽然评估报告估计,溃坝的发生率很小,即百万分之四至百万分之五,但是在专家看来,这个发生率依然偏高,需要注意。
另外,能源部在1986年发表的工程资料指出,“相信砂拉越在过去一百年间未曾经历高于李氏四级的地震”、“巴贡水坝和水库区是位于地震及地质稳定的基石,并且没有观察到活动的断层,因此,没有重要的压力可以造成任何重大的水库诱发地震”,可是王维洛在1995年4月到吉隆坡考察时,在地质局和马达地质系查看了地质图,发现坝址和附近地区存在断层,且两个断层橡胶,而地球资料卫星的资料显示,坝址及附近地区可能存在一系列的断层。
他还以砂拉越自1870年至1994年的地震报表举证,过去古晋、民都鲁、美里、诗巫、加帛曾多次发生超过李氏四级的地震。因此政府评估的准确性,非常让人怀疑。
尽管政府一直否定学术界的研究,且企图压下民间的反对声浪,但从砂拉越水利公司近期的回应看来,政府已经作出了一定程度的妥协。
根据《东方日报》的报道,今年八月间砂州水利邀请媒体前往巴贡报道时宣称,该公司已采取八大安全措施确保水坝安全,并在大坝内安装379个观测仪,以及在巴贡水坝上下游的15个主流及支流设下进水量及微震量监测站,一旦发现进水量过高或出现地震,当局可马上作出反应。
可是,家在诗巫的黄孟祚说,世界大坝委员会(World Commission of Dam)建议,在大坝附近和下游设定警报系统,以将溃坝、地震等伤害减到最低,可是到目前为止,居民都不知道有何警报设备,这一点似乎是被忽略了。
事实上,如果政府已经做足安全措施,就没有理由躲在暗箱里作业、害怕迎接关注环保的学术界和运动界人士的正面挑战。1995年,我国政府禁止王维洛入境我国以发表专题演说,次年,政府拒绝更新黄孟祚的护照,以致他被变相软禁在我国长达六年之久,强硬压下反对国内外的声浪,现在,在水坝开始蓄水前,财政部拥有的砂州水利是否准备开放水坝,供专家实地检验?一旦证实水坝的破坏和风险大于经济效益,政府有没有可能悬崖勒马?

http://www.merdekareview.com/news/n/1494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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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0-2011 08:1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柔佛原住民教堂遭非法拆除
高庭判决政府败诉必须赔偿

就在吉兰丹传出当局勒令原住民拆除基督教堂之际,马来半岛南部的柔佛原住民昨天则成功通过司法诉讼讨回公道,迫使政府必须为它在2005年非法拆除他们的基督小教堂作出赔偿。

不过,由于法庭仍需进行评估,因此未决定赔偿数额。原诉人宣称他们在2003年用了3个月时间,并且耗资4万令吉来建造小教堂。

本案的两名起诉人是卡利巴仄(Khalip Bachik)和克拉拉(Kelah bin Lah),他们是居住在柔佛瓜拉马西(Kuala Masai)的海原住民。

他们把当时涉及强拆教堂事件的柔佛土地及矿物总裁、新山市议会和原住民事务部列为答辩人。

获允搬迁可兴建小教堂

卡利巴仄和克拉拉是原住民基督教会(Orang Asli Christian Congregation)的信徒,原本居住在史都拉勿(Stulang Laut)原住民甘榜。

他们在1993年接到新山市议会的指示,搬迁到现在的瓜拉马西原住民甘榜,因为原有的土地将推行发展计划。

两名起诉人宣称,原住民事务部总裁当时答应他们,他们可以在新址兴建小教堂。因此他们在2003年完成搬迁后,就着手盖教堂(上图)。

拆除过程没有出示庭令

唯当局于2005年12月15日,圣诞节前的10天,在没有出示任何的庭令证明小教堂坐落在政府土地上的情况下,强硬将他们的小教堂拆除(左图)。如此一来,他们把案件带上法庭讨公道。

他们也援引过去的沙龚达西(Sagong Tasi)案例作为他们了论据,其中政府强硬拆除原住民的房子的动作被判非法,因此必须赔偿原住民650万令吉。

法官:无权闯入和拆除

高庭法官查齐亚卡欣(Zakiah Kassim)今天判决表示,答辩人没有权力闯入原诉人的土地,也没有权力拆除答辩人的小教堂。

当局早在2000年已决定把该土地列为原住民土地,却迟迟未完成宪报的程序。

不过,查齐亚表示,虽然当局并未把相关土地宪报为原住民土地,但是这种情况并没有给予答辩人的有利立足点。

律师:不知政府上诉否

原住民事务部和新山土地管理单位过去驳回了瓜拉马西原住民要求兴建小教堂的申请;它们提供的理由是该土地属于政府,因此这些原住民没有权力那样做。

原诉人律师史蒂芬缇鲁(Steven N Thiru)表示,他们目前仍不确定答辩人是否会针对今天判决进行上诉。

瓜拉马西原住民甘榜目前共有20户家庭,其中8户信奉基督教。

原住民关怀中心(Center for Orang Asli Concerns)在9月17日揭露,原住民事务部阻挠吉兰丹话望生(Gua Musang)原住民基督教堂的兴建工程。而类似的事情,在半岛已有超过5宗。

http://www.malaysiakini.com/news/143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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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0-2011 08:1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满山是成果,工人在哪里?
在野党努力输非政府组织

国会在野党领袖安华曾矢言夺过砂拉越州,可是民联未见在这个“准民联执政州属”扎根,就算是在民联极有可能胜出的布拉甲州议席选区,亦未见民联作持续性的耕耘。这个现象令人禁不住问:民联要凭什么夺过砂拉越州?
巴贡水力发电计划的重置区双溪巴刹(Sungai Asap)坐落在布拉甲州议席选区(Belaga)。由于政府的迁徙计划失当,巴贡一带的乡民民怨高涨,然而,由于大部分年龄超过21岁者都没有投票权,因此他们皆没法透过选票表达不满。
十年前的人口调查结果显示,布拉甲共有2万2864人,但是截至2006年砂州议席选举时,该选区的登记选民只有6691人,最后出来投票的选民只有4395人。来自巴贡水电计划重置区双溪阿刹(Sungai Asap)的部落客翁米古(Wing Miku,左图)就在其部落格上揶揄道,布拉甲州议员是由少数人选出来的。
根据2006年柏拉加(Belaga)州议席选举的成绩显示,国阵候选人李万(Liwan Lagang)获得1855票,砂国民党(SNAP)候选人约翰(John Bampa)获912票,独立候选人史丹利(Stanley Ajang Bato)则获1628票,国阵候选人仅以227多数票当选。
以得票形势看来,布拉甲州议席选区极有可能掀起反风,然而,曾矢言拿下砂拉越州的民联未见在当地经营选区,反而非政府组织人士更勤于接触当地人,以传达基本民主、人权的讯息、进行选民登记工作。
根据马来西亚选举委员会的数据,砂州目前92万4000名合格公民当中,仍有47万人未登记为选民。换言之,只有51%的砂州合格公民享有投票权,另半数合格公民并没有投票权,这个百分比远高于全国百分比(29%)。【点击:希山慕丁日内赴砂颁身份证 民间团体促登记原民为选民】
砂州共有约3万5000人因没有身份证或报生纸等公民证件,而丧失选民资格。另外,交通不便、注册官没有上门登记选民,甚至村内没有影印机以影印身份证都是原住民注册成为选民的阻碍。【点击:砂州多原住民未注册投票 国民登记局决定砂州民主】
由黄文强(右图)领导的马来西亚选举观察员网络(Malaysian Election Observers Network,简称MEO-Net)自去年九月开始,就开始在砂拉越州偏远地区进行选民登记工作。该组织成员每个月都会从西马飞到东马一周,以在原住民地区登记选民同时向原住民传达民主讯息。
《独立新闻在线》记者随周泽南率领的纪录片录影队到双溪阿刹采访期间,黄文强亦在当地进行选民登记活动。他和几个团员逐个长屋拜访,短短一天内就已登记了超过350个选民。
单凭几个人的信念和毅力,马来西亚选举观察员网络在短短一年时间就已经在砂州偏远的原住民区登记了超过1000个选民,反观党员以百万计的在野党似乎还在守株待兔。
在野党漠视原住民区
在砂拉越只拥有两个国会议席、八个州议席的民联只抢攻具有胜算的城镇如古晋、华人选区诗巫和实旦宾(Stampin)、泗里街(Sarikei)、浮罗岸(Padungan)等,尚未真正攻进砂州的腹地。足迹遍及峇南(Baram)、老越(Lawas)、巴贡(Bakun)等地的黄文强黄文强向《独立新闻在线》透露,在野党并没有深入偏远的原住民地区进行选民登记工作。
由于砂拉越地广人稀,资金有限的在野党未能在该州灵活运作,加之该州长期一党专政,原住民向被视作国阵铁票,民联三党出于胜算考量并未将政治资源投放在砂州,形成目前在野党只能依赖反风在原住民选区胜出的局面。
在偏远的原住民地区,原住民见非政府组织人士的几率,比见在野党政治人物的几率还要高。翁米古评道:“非政府组织比在野党还要好。在野党得到很大的支持,但是并没有很好地管理。可能他没有钱吧,到长屋办一次活动,茶会、交通都需要钱。”
活跃于原住民区的非政府组织就包括砂拉越原住民习俗地(Tanah Adat Bangsa Asal Sarawak,TAHABAS)。这个以教育原住民土地权知识为主旨的原住民组织长期在砂拉越各处原住民区在各处开办讲座、座谈会、培训班等,给原住民传达关乎自身权益的讯息。
在我们走访巴雷河上游的纳哈嘉瑞(Naha Jalei)时,该组织主席麦克佐(Michael Jok,左图)就随我们到该处开讲,鼓励原住民捍卫他们的土地权,并用选票向任意抢夺原住民习俗地的国阵政府说不。
长屋难产“公众人物”
砂拉越地大人稀,偏远地区的居民没有机会接触网络,以接收和比较各类讯息,以致居民普遍缺乏民主意识。由于大部分偏远地区没法接收国营电视台TV1、TV2、巫统拥有的TV3等马来西亚电视台的广播,因此大多数原住民都依赖大型碟形天线收看印尼的电视节目。
砂州原住民依赖图中这类碟形天线收看印尼电视节目。

报纸亦非偏远地区的传播工具,许多偏僻的地方根本买不到一份报纸。在这种情况下,原住民未免和“国家”、“中央”产生了隔离感,然而亦可免于被偏颇的主流媒体言论定型。
无论如何,许多原住民习惯收听伊班语广播节目。据翁米古的父亲米古罗阳(Miku Loyang)透露,砂州的伊班语节目是政府喉舌,经常宣扬支持国阵政府的讯息。
总的而言,比较起资讯爆炸的西马,砂州原住民地区接触媒体的机会偏低,资讯的传播很多时候得依赖人与人的接触。黄文强分析,在此情况下,政治人物很难在原住民地区建立起知名度,成为真正的“公众人物”。
因此,在选举来临时,原住民习惯于把票投给来自当地的候选人,或有过竞选经验的国阵候选人。
另外,黄文强说,由于核心离他们太远了,他们无法从全国或整个选区的角度看问题,投票时只能考虑市区问题。
奇怪的是,无论是在双溪阿刹重置区,还是在巴雷河上游的纳哈嘉瑞,我们遇到的原住民皆声声谴责政府开空头支票,可是,为何他们还是在选举中支持国阵政府?
麦克佐认为,由于马来西亚人已经习惯了现在的执政党国阵,因此即使他们心存不满,到了大选还是会把票投给国阵;其次,国阵在大选前总是透过各种方式,说服选民再次投选他们。
他表示,国阵政府的“发展政治哲学”是持续让原住民的经济状况停滞不前,以便原住民长期依赖政府,因此国阵开发的发展计划并非旨在提升原住民的生活,反之是让原住民认定,没有国阵就没有学校、没有诊所、没有道理、没有发展,迫使原住民把票投给国阵。
在这个情况下,麦克佐说,原住民变成了婴儿,只能依赖父母喂哺。
国阵是没选择之下的选择
除此之外,最根本的原因是,原住民已经别无选择。黄文强说:“他们会投国阵是因为看不到反对党的存在,这是更大的问题。”
麦克佐亦说,过去参选的独立人士只在选举时露脸,平日并没有经营选区,因此根本没有撼倒国阵的本钱。
黄文强则表示,在野党偶尔会在长屋办讲座,但是次数不多;一旦在野党计划在某长屋办活动,收到消息的国阵人士就会在同一时间办活动,跟在野党“打对台”,拉走在野党的听众。
国阵可以如此肆无忌惮,也是因为在野党太弱了。黄文强说:“要是反对党跨越他,怎能这么做?就是反对党太弱了,他们才能这么做。”
他批评道:“要改变的人要积极一点,集中资源推动不同议程或活动。”
麦克佐亦说,原住民散居在各处,走访选举需耗庞大的资金,因此在野党并未真正走入人群,然而随着科技的进步,一些偏远的地区如纳哈嘉瑞(Naha Jalei)已可接收到无线电讯号,在野党大可利用手机短讯传达讯息。
他说,没有给执政党形成真正的挑战是在野党的弱点之一。“别只是在城里讲,或告诉媒体这样那样,你需要四处走动,告诉人们什么是他们的权利。”
也是原住民的人民公正党布拉甲区部主席阿里巴沙(Ali Basah,左图)在他位于巴贡的住家受访时坦陈,党中央给予当地基层的协助有限。他说:“……他们太忙于他们自己的问题了,他们在那里(西马)非常努力地经营,因此,很有限啦。”
问道民联在下届州选中是否有可能赢得布拉甲区,阿里巴沙说:“在纸页上说,是可能的,但是当然我们有我们的限制。我们没有足够的资金,不幸的,受过教育的原住民并没有给予我们足够的支持。”
他继说:“是的,他们在咖啡店唠叨,他们在网络撰文,但是这并不足够。我们需要更多人四处走动,但是不幸的是……”
他抽了一口气,大声说:“成果满山都是,但是工人不够。”

http://www.merdekareview.com/news/n/1497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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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0-2011 08:1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仅以4千元促伊班人搬离森林
泰益胞妹伐木公司被指赚2亿

《砂拉越报告》网站再爆料,揭露一家与砂拉越首席部长泰益玛目有关的公司,被指通过欺诈恐吓等方式,以4000令吉迫使16个伊班村落搬离一块森林地,接着进入森林伐木赚取2亿3000万令吉的暴利。

《砂拉越报告》(Sarawak Report)已经接连揭露泰益家族的商业帝国与连串丑闻。它今日再揭一家与泰益有关系的伐木公司,终于进入砂州最后一幅硬木林,以在该幅林地伐木赚取数亿令吉的暴利。

泰益胞妹看中林木价高

该森林原本有16个伊班族村落居住。他们声称,该森林在1956年即已被列为原住民风俗地(NCR),而他们一族人在这块3305公顷的森林中,已经生活了好几个世代。

根据《砂拉越报告》所指出,该森林附近一带早已被州政府所赞助的伐木公司所破坏,如今面对伐木锯齿威胁的森林,是一小块山坡林地。

该网站声称,泰益胞妹拉芝雅玛目(左图,Raziah Mahmud)拥有股份的公司Quality Concrete控股,看中了林木在世界市场节节飙升的市价,于是决定染指这块森林地。

“拉芝雅是该公司的其中一个股东,也是该公司的非执行董事。她通过与首席部长的关系赚取利益,因为泰益负责批发州内的所有伐木执照。”

每户家庭只获250令吉

按照森林法令,该公司获得伐木执照后,本应在开始伐木前,取得居住在当地的伊班地主的同意。

《砂拉越报告》指控该公司,为了进入森林伐木,不惜恐吓、贿赂及误导当地的伊班人,包括只向每户家庭提供250令吉及每名村长800令吉的赔偿金,以换取这批伊班人离开居住地。

该网站引述其中一名村民说,该公司威胁他们,若拒绝就范,就等于公然反抗州政府及发展。

“为何政府的行为如同公然打抢?我们获得250令吉后,又能有什么发展?”

消息来源是砂州森林局

《砂拉越报告》指控Quality Concrete公司,在进入当地伐木后,估计可在这块森林地赚取2亿3000万令吉的伐木巨利。

“这批伊班地主本来要为下一代保留这些林木,但年老的首席部长通过非法伐木赚到数以十亿计的利益后,依然要砍伐这个森林的林木,以赚取更多的利益。”

《砂拉越报告》表示,该网站是从砂州森林局获得相关资讯,并将把这些资讯转发给律师,以研究对泰益采取的法律行动。


http://www.malaysiakini.com/news/143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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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0-2011 08:1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欲开风俗会议谈原住民法修正
森原住民控诉遭政府骚扰恐吓

继早前吉兰丹原住民建立基督教堂遭当局阻挠之后,森美兰原住民今天控诉遭警方和原住民事务部(JHEOA)通过“骚扰”和“威吓”手段,企图阻挠他们共商原住民法令修改的课题。

森州甘榜施比(Kampung Sebir)的原住民代表祖迪巴哈鲁(Zurdi Baharu)表示,“警察对我们作出的行径,让我们感到伤心和受侮辱。”

他是今天联通同村的约15人,在吉隆坡律师公会召开记者会,作出上述的控诉。

祖迪指出,他们早前计划举行一项风俗会议(perjumpaan adat),不过在消息传出之后,原住民事务部要求他们申请准证。当他们不依,警方和原住民事务部官员就在9月30日会议当天,以及前后数天,不断地骚扰和干预他们。

原住民部官员要求列席不果

原住民事务部官员在会议甫开始,就到场要求列席,但被原住民以会议只能原住民参与为由拒绝;而警方就接踵到来,坚持会议必须有准证才能进行。原住民最后无奈取消会议。

他宣称,过去举行风俗会议时,从不没有申请准证或者批准的需要。

疑阻止谈论原住民法修正案

同样出席记者会的森州原住民村网络(JKOANS)代表提查育楚平(Tijah Yok Chupin)表示,警方的骚扰是“奇怪”的,而他相信,这些骚扰旨在阻止她到甘榜施比,向当地原住民演讲。

“我原本计划在会议上演讲。他们要知道,在我们3月到布城抗议后,政府对原住民法令的修改有怎样的回应。”

提查育指出,“如果我没有受邀的话,警方就不会骚扰他们”。

她因此怀疑当局这种作为,是为了阻止他们讨论《1954年原住民法令》即将进行修改的课题。

三月曾经爆发史上最大示威


原住民领袖早前批评政府在没有咨询他们的情况下,对原住民法进行修改,同时担心修法将导致他们的生计受到损害。

由于不满不公平的土地政策,逾2000名原住民在今年3月17日浩浩荡荡前往布城首相署展开号称史上最大型的原住民示威游行;惟他们在15分钟后就遭警方拦截,最终只能派代表呈递备忘录。

拉古纳:修法应咨询原住民

律师公会主席拉古纳(K Ragunath)呼吁政府在进行原住民修法过程,必须咨询受到影响的原住民。

“这次修法可能对原住民造成深远和激烈的冲击。”

他批评政府阻挠风俗会议的做法,是逃避讨论和辩论和企图火速地通过修法的不良作为。

“为什么是这样的呢?许多地方都举行了同样的会议,它们都不需要准证。”

修法或将夺取原住民祖传地


前律师公会主席,现任该组织原住民委员会主席的安美嘉(S Ambiga)要求政府提供律师公会和原住民相关的修法草案,以便他们可以进行研究。

她指出,据悉修法项目包括以2到6英亩的土地,交换原住民的数百英亩的祖传地,“拿走他们的祖传地就仿佛夺取他们的文化!”

“其中也包含一项条款,禁止原住民未来将相关问题到法庭提起诉讼。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不能再忍受这些骚扰侮辱”

提查育补充说,原住民十分遗憾政府待他们如二等公民,而且在国家独立53年后沦落可怜的处境。

“我们原是有钱人,但政府政策却把我们的财富和土地夺走,让我们沦为乞丐。我们不能够再忍受了,我们不能够再忍受这些骚扰和侮辱。”

政府预计将在即将到来的国会议期提呈这项原住民法修正案,不过相关修改详情却始终不为人所知。

原住民维权组织担心相关修法将剥夺原住民对自己风俗地的权利,以让路于发展商的工程计划。

http://www.malaysiakini.com/news/144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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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0-2011 08:1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举行社区会议也需准证!
警方偏帮伐木商欺压原民

社区会议也得申请准证!森美兰州警方与原住民事务局官员在9月30日当天,阻止该州原住民于甘榜施比(Kampung Sebir)召开的社区会议,要求他们申请集会准证,原住民代表直呼:“原住民社群如此卑微!”
来自森美兰州的近30名原住民今日于律师公会召开记者会,痛批警方与原住民事务局的行动,责难警方没有保护理应受到保护的原住民,反而偏帮破坏原住民习俗地的伐木商与采砂场。
同时,律师公会主席拉古纳(Ragunath Kesavan,右图)揭露,政府正在着手修订《1954年原住民法》,事关原住民祖传土地事宜,但是,原住民社群至今却对法案一无所知,蒙在鼓里。
拉古纳今日是偕同前律师公会主席安碧嘉(Ambiga Sreenevasan)一同召开记者会,要求政府在国会提呈修订案前,把一份修法草案交给律师公会,举行公听会,听取公众意见。
安碧嘉更直接呼吁政府成立皇家调查委员会,调查我国原住民处境。
警方要求村长申请准证
这群来自森美兰州的原住民订于9月30日举行社区会议,邀请数个特木安(Temuan)原住民村落的代表至甘榜施比讨论习俗地问题。不料,会议前二日,即9月28日起,芙蓉警察就数次前往甘榜施比,要求村长申请集会准证。
根据森美兰州原住民甘榜连线(Jaringan Kampung Orang Asli Negeri Sembilan)成员所记录的事件演进表,警方一开始就询问会议目的、出席人员身份与数目,并要求村长致函警方申请准证。
9月30日当天早上,原住民事务官员抵达村落询问村民当天晚上会议事项,并要求列席,但其中一名村民祖迪(Zurdi bin Baharu)告知该名官员法兹雅(Fauziah),该场会议仅限原住民出席而已。
晚上八时,两名警员在会议一开始时,骑着摩哆车抵达现场,当村民告知这是仅限原住民出席的闭门会议时,两名警员答复说他们乃依指令形式,并告诉村民:“超过五人以上的会面即需要口头向警方提出身请。”
两名警员在与村民交涉约十分钟后终于离去,但村民认为警方莅临已经玷污了该次习俗会议,议决取消会议。并在隔日向警方报案。
质问一个马来西亚在哪里?
拉古纳因此质疑,这只不过是一场平常不过的社区会议,我国每一天都有数不清的会议举行,何以警方如此关注并骚扰这一场原住民会议,他直呼:“这甚至根本就不是抗议!”
森美兰州原住民甘榜连线代表笛嘉(Thijah,右图)在记者会上解释时说,这事关18个村落的会议,乃是为了讨论他们所面对的土地侵夺问题,但是却丝毫不获警方、政府之尊重。
笛嘉说:“原住民是谁?为何原住民到了被这样对待的地步?”
同时,她也指出当地伐木、采砂活动严重威胁原住民习俗地,但是,“警方的反应却是偏袒破坏他们(甘榜施比)环境的人。”
这令当地居民不禁质疑:“首相纳吉提出的‘一个马来西亚’在哪里?”
政府以六英亩换百英亩地
另一方面,安碧嘉亦痛批政府取走原住民土地之后,却对外宣称给予原住民二至六英亩土地的作法,“拿走他们上百英亩的土地,然后却对外说给了他们二至六英亩的土地,这二至六英亩土地根本就不算什么,你拿走了他们的土地,等于是带走了他们的文化与生命。”

她质疑即将在来临的国会提呈的《原住民法》修订案,将对西马半岛原住民的土地权利构成更大伤害,要求政府务必在提呈国会前对外公布详情,让原住民、社会大众有权知道内情,她说:“我们必须向大众解释,何以这份法案不是帮助他们,而是对原住民文化构成更大伤害!”
就在本周六下午三时,律师公会将举办一场会议,商讨事关原住民习俗地权益等重大事项,并将呈交备忘录予相关负责单位。届时,马来西亚半岛地区的原住民社群代表都将莅临,就频频面对危机的习俗地展开对话,寻求外界援助。

http://www.merdekareview.com/news/n/1510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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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0-2011 08:1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当今大马中文版举行五周年晚宴
筹款3万协助巴贡原住民“发声”



《当今大马》中文版今晚在隆雪华堂举行“进步媒体,对话空间,弱势媒体”为主题的5周年晚宴,除了庆祝5年来的新闻自由斗争旅程,同时也成功为“声援原住民记者及撰稿人组织”(Journalist and writer support group for Indigenous People)筹获3万令吉,以鼓励更多报道、拍摄及撰写我国原住民的专题。

这场晚宴总共是宴开70席,所有座席都一早已经售罄。《当今大马》中文版将在扣除成本后,将盈余捐给“声援原住民记者及撰稿人组织”。

颜重庆:这是为无声群体开声

《当今大马》总编辑颜重庆在致辞时就强调,他们不仅视本身为一家媒体,同时也是一股社会运动,因此才会决定借助这次晚宴筹款,协助原住民“发声”。

“我们是为大马最受边缘化、隔离於深山森林之中的群体,也就是巴贡原住民筹款,希望能够筹获款项协助他们发声。”

“这是为无声群体开声。”

杨凯斌:坚定扮演弱势者喉舌

《当今大马》中文版主编杨凯斌也指出,过去5年,他们在提倡言论自由、揭发贪污舞弊、为弱势团体发声奋力不懈。

“在马来西亚民主改革关键的关口上,我们还要积极开拓调查式报道,拓展更广阔的民间对话空间,并在媒体一窝蜂追逐吸引眼球的高层政治谣言之际,坚定扮演弱势者及民众的喉舌。”

“这也是为什么晚宴旨为一群资深媒体工作者及撰稿人所组成的‘声援原住民记者及撰稿人组织’筹募活动基金,鼓励更多有关原住民的报道与拍摄出现。”

除了700名《当今大马》读者、政坛领袖、国内媒体同行,学者及评论人共襄盛举之外,今晚的晚宴也获得前日来马参与“亚洲中文新媒体研讨会”的传统和新兴媒体代表一起参与。他们分别是来自中国、香港、台湾、澳门,以及新加坡。

在晚宴一开始,著名诗人郑云城就亲自朗诵自己撰写的《他写新闻》庆贺《当今大马》中文版, 并掀起当晚一连串的节目。

随后,来自雪州武吉淡培(Bukit Tampoi)的特姆安族(Temuan)也响起和跳起他们的传统音乐和舞蹈,以欢迎所有出席者。

http://www.malaysiakini.com/news/1443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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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0-2011 08:1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举行社区会议也需准证!
警方偏帮伐木商欺压原民

社区会议也得申请准证!森美兰州警方与原住民事务局官员在9月30日当天,阻止该州原住民于甘榜施比(Kampung Sebir)召开的社区会议,要求他们申请集会准证,原住民代表直呼:“原住民社群如此卑微!”
来自森美兰州的近30名原住民今日于律师公会召开记者会,痛批警方与原住民事务局的行动,责难警方没有保护理应受到保护的原住民,反而偏帮破坏原住民习俗地的伐木商与采砂场。
同时,律师公会主席拉古纳(Ragunath Kesavan,右图)揭露,政府正在着手修订《1954年原住民法》,事关原住民祖传土地事宜,但是,原住民社群至今却对法案一无所知,蒙在鼓里。
拉古纳今日是偕同前律师公会主席安碧嘉(Ambiga Sreenevasan)一同召开记者会,要求政府在国会提呈修订案前,把一份修法草案交给律师公会,举行公听会,听取公众意见。
安碧嘉更直接呼吁政府成立皇家调查委员会,调查我国原住民处境。
警方要求村长申请准证
这群来自森美兰州的原住民订于9月30日举行社区会议,邀请数个特木安(Temuan)原住民村落的代表至甘榜施比讨论习俗地问题。不料,会议前二日,即9月28日起,芙蓉警察就数次前往甘榜施比,要求村长申请集会准证。
根据森美兰州原住民甘榜连线(Jaringan Kampung Orang Asli Negeri Sembilan)成员所记录的事件演进表,警方一开始就询问会议目的、出席人员身份与数目,并要求村长致函警方申请准证。
9月30日当天早上,原住民事务官员抵达村落询问村民当天晚上会议事项,并要求列席,但其中一名村民祖迪(Zurdi bin Baharu)告知该名官员法兹雅(Fauziah),该场会议仅限原住民出席而已。
晚上八时,两名警员在会议一开始时,骑着摩哆车抵达现场,当村民告知这是仅限原住民出席的闭门会议时,两名警员答复说他们乃依指令形式,并告诉村民:“超过五人以上的会面即需要口头向警方提出身请。”
两名警员在与村民交涉约十分钟后终于离去,但村民认为警方莅临已经玷污了该次习俗会议,议决取消会议。并在隔日向警方报案。
质问一个马来西亚在哪里?
拉古纳因此质疑,这只不过是一场平常不过的社区会议,我国每一天都有数不清的会议举行,何以警方如此关注并骚扰这一场原住民会议,他直呼:“这甚至根本就不是抗议!”
森美兰州原住民甘榜连线代表笛嘉(Thijah,右图)在记者会上解释时说,这事关18个村落的会议,乃是为了讨论他们所面对的土地侵夺问题,但是却丝毫不获警方、政府之尊重。
笛嘉说:“原住民是谁?为何原住民到了被这样对待的地步?”
同时,她也指出当地伐木、采砂活动严重威胁原住民习俗地,但是,“警方的反应却是偏袒破坏他们(甘榜施比)环境的人。”
这令当地居民不禁质疑:“首相纳吉提出的‘一个马来西亚’在哪里?”
政府以六英亩换百英亩地
另一方面,安碧嘉亦痛批政府取走原住民土地之后,却对外宣称给予原住民二至六英亩土地的作法,“拿走他们上百英亩的土地,然后却对外说给了他们二至六英亩的土地,这二至六英亩土地根本就不算什么,你拿走了他们的土地,等于是带走了他们的文化与生命。”

她质疑即将在来临的国会提呈的《原住民法》修订案,将对西马半岛原住民的土地权利构成更大伤害,要求政府务必在提呈国会前对外公布详情,让原住民、社会大众有权知道内情,她说:“我们必须向大众解释,何以这份法案不是帮助他们,而是对原住民文化构成更大伤害!”
就在本周六下午三时,律师公会将举办一场会议,商讨事关原住民习俗地权益等重大事项,并将呈交备忘录予相关负责单位。届时,马来西亚半岛地区的原住民社群代表都将莅临,就频频面对危机的习俗地展开对话,寻求外界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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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0-2011 08:1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当今大马中文版五周年庆热爆
筹获三万元助报道原住民课题

《当今大马》中文版五岁了!《当今大马》中文版昨晚在吉隆坡与雪兰莪华人大会堂举办的五周年晚宴爆满,超过六百人共襄盛举,庆祝这个原生网站中文版的五岁生日。晚宴筹得马币三万元,捐助“声援原住民记者及撰稿人组织”(Journalist and writer support group for Indigenous People),鼓励更多人报道我国原住民的课题。
这场晚宴由来自雪州龙溪武吉淡培(Bukit Tampoi)的特木安族(Temuan)的迎宾舞掀开序幕,最后由来宾与半岛原住民共舞划下句点。
《当今大马》中文版编辑杨凯斌致词时矢言坚定扮演弱势者和民众的喉舌,以开拓民间的对话空间。他同时呼吁与会者慷慨解囊,以实际行动支持一年订阅费仅150元的《当今大马》以及在自愿付费计划下一年仅需缴付120元的《独立新闻在线》。
现场出席嘉宾除了雪州议长邓章钦、行政议员黄洁冰、八打灵再也北区国会议员潘俭伟、八打灵再也南区国会议员许来贤、泗岩沫区国会议员林立迎、万挠区州议员颜贝倪等民代之外,亦有来自民间组织领袖,包括隆雪华堂会长陈友信、人民之声执行主任柯嘉逊、社会关怀基金会主席彭茂燊及国内其他新闻机构从业人员,同时,约30位来自中国、香港、台湾的新闻从业人员也共襄盛举。
除了庆祝《当今大马》中文版五岁生日,这场晚宴也成功募得马币三万元,由《当今大马》主编法迪(Fathi Aris Omar)移交“声援原住民记者及撰稿人组织”的代表周泽南和赖锦坤。
该个由一群资深媒体工作者与撰稿人组成的组织在今年八月月走访巴贡上游、重置区等地,以摄制因巴贡水坝而迫迁的原住民纪录片。《当今大马》和《独立新闻在线》亦委派记者随团采访,并连载专题报道
同时,砂拉越双溪阿沙(Sungai Asap)徙置区原住民兼部落客翁米古(Wing Miku)亦受邀上台发言。他乘着现场有国、州议员出席,向与会者喊话,希望民代能够向政府传达基层原住民之问题,并且希望国内外媒体及相关领域工作者能够协助他们解决问题。
翁米古的父亲父亲米古(Miku Loyang)则给与会者带来加央族人传统的四弦琴(Sape)演奏。
除此以外,诗人郑云城亦现场朗诵献给《当今大马》中文版的《他写新闻》一诗,新纪元两名学生则以话剧呈现了砂州原住民本南族因为伐木、开发而遭遇的苦难。
先前因漫画集而遭警方扣留调查的漫画家祖纳(Zunar)在晚宴还未开始前,就在现场兜售其漫画集,并且现场替购买者签名。

http://www.merdekareview.com/news/n/1511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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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0-2011 08:2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国原住民的困境
作者/杨培根                                                                                                                                    

编按:尤格斯华仁(Yogeswaran Subramaniam),一名就读于悉尼新南威尔斯大学的博士研究生,针对我国原住民的困境(尤其在土地所有权问题上)作了颇为详尽的分析。杨培根律师现特地将这篇文章“A raw, not-so-new deal”(《早已有先例的不公平待遇》)整理出来,供读者参考。

【杨培根】我国原住民是马来西亚最贫穷的族群。虽然他们在祖国大地上生活了极其长久的时间(比其他任何族群长久得多),但是他们没能享受到作为“土地之子”的权利。尤其在土地所有权方面,他们面对更严峻的挑战。


2008年,联邦政府宣布了一个惠及原住民的计划,那就是超过三分之二的原住民家庭将分得450方米的土地,分得0.1公顷屋地和2.4公顷胶园或油棕(见2008.11.9《新海峽时报》)。

这名学者,针对我国的原住民政策,尤其是在土地所有权方面的政策,发表了他的精辟看法。他提到一件最近发生在原住民身上的事:原住民各类族群联合起来,向政府提呈备忘录,要求政府保护原住民的习俗地。我国被边缘化的原住民族群提出了这项合理诉求,那是为了争取正义而发出的呼声,他们根据《2007年联合国原住民权利宣言》提出他们的诉求。

在有关联合国会议上,我国曾经在联合国大会和人权理事会上两次毫无保留地投票支持这份国际《宣言》。因此,我国政府有道义责作遵守这份《宣言》。

联合国《原住民权利宣言》基本内容

这份《原住民权利宣言》的基本内容体现在它其中几项条文内:原住民对他们长期居住过的土地(即:传统上拥有的土地)拥有土地权(第26条)。

如果政府要原住民搬离长期居住的习俗地,必须事先征求原住民的同意,应让他们了解真实情況后,才取得他们的同意。他们同意必须出于自愿,不得在逼迫下取得他们的首肯。还有,如果他们搬离祖传的习俗地,政府必须给他们公平合理的赔偿(第10 条)。

在经济上、社会上和文化上,原住民有权谋求自由发展(第3条)。他们也应出于自愿,参与国家所提供的有別于他们原有的生活方式(第5条)。

原住民搬迁计划 引起诸多疑窦

这名学者对政府最近推行的原住民搬迁措施,产生了不少疑问。如:870个原住民村落是否都同意参与这项大搬迁计划?政府也没解释清楚,原住民对大搬迁计划,有没有选择接受或不接受的权利?他们土地被征用,政府有没有付给他们足够的赔偿金?

原住民搬迁后,生活与文化将受到巨大的冲击。这种文化震荡,政府似乎没给予周详的考虑。原住民保留自己文化的权利,是受到国际《宣言》保护的。遗憾的是,对相关国家来说,这份国际《宣言》没有约束力,所以,原住民几乎无法行使保留文化的权利。

原住民权利 在法律下的保障


我国现行法律制度对原住民权利,具有某些法律保障。例如:《联邦宪法》规定,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第8条);也有条文保障原住民的保留地;土地被征拥时,可争取足够的赔偿金。

在这方面,我国上诉庭有两个重要判例,确认:原住民拥有祖传习俗地的权利。(见1988年Johor V Adong bin Kuwau案和2005年Selangor v Sagong bin Tasi案)法庭作出有利于原住民的诠译。在原住民长期争取下,我国法庭已厘清相关法律,使他们有权拥有习俗地。在这以前,原住民是无权争取到习俗地所有权的。

现在的问题是:政府是否会认真实施相关法律,把原住民视为地位平等的伙伴。政府应尊重他们的权利,不应仅仅把他们当作政府政策的受益者而已。各方面应经过共同协商才制订有关政策,成为处理原住民习俗地政策的根据。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出国际《原住民权利宣言》的精神。

社会与经济发展问题


从经济角度来看,政府所创议的原住民“大搬迁计划”可能引起多项疑问:


(一)“大搬迁计划”所涉及的土地,只有约14万公顷(即143318公顷),但原住民目前所居住和使用的土地多达31万公顷(315000公畝),两者面积差距很大。原住民将损失面积约17万公顷(171682公顷)的土地。对这损失的17万公顷土地,原住民会不会得到足够的赔偿金,政府应对提出适当的解释。

(二)在“大搬迁计划”影响下的各地区,土地价格各异(如:城市土地、城市边缘土地、内陸森林地带的土地,价格相差颇大)。城市地区的一公顷地肯定比内陸一公顷土地价格高得很多。政府似乎没考虑到这些价格的差距。

(三)我国原住民诸多族群分成18小类,政府似乎没认真考虑到这点。在分配土地给原住民时,政府却假设各类原住民族群的生活方式是一样的,居住和使用土地的方法,也加以划一。真实情况并不是这样,所以,如何分配土地给各类原住民,将成为一个难题。

(四)万一原住民“大搬迁计划”使原住民现有的赚取生活方式永远消失的话,他们的新生活为他们赚取的入息,能不能让他们的社会、经济和文化特征持续发展呢?这也是有待认真研究和解决的问题。

(五)农业地应如何耕种和使用,原住民对这些问题似乎没有发言权。

上述几项疑问,促使人们对政府的原住民政策是否有效表示质疑。其他国家,如:美国、澳洲、南美的智利等的情况早已证明:强制性实施原住民政策是行不通的。时至今日,为什么马来西亚还要实施这类过时的原住民政策呢?实际上,联合国的《原住民权利宣言》所制定的国际标准,更有利于保护原住民习俗地。

“原住民事务部”采用家长式的态度

保持和维护习俗地的存在,对原住民各族群是非常重要的。遗憾的是,政府所设立的“原住民事务部”(JOA)在其工作中并不重视习俗地,更谈不上保护习俗地。他们完全不关心习俗地对原住民的重要性。

“原住民事务部”似乎只热衷于保护原住民的“积极的文化价值”,他们采取家长式的态度,“从上到下”的工作态度,把自己当作原住民的“救星”。因此,原住民没有机会参与決策工作,以影响他们的生活和文化。

当然,表面上,这是“原住民事务部”的失责。实际上,是政府制订对原住民不利政策的失误。政府所制订的政策,不能很好维护和发展原住民的族群文化,更谈不上为原住民谋福利。我国这类政策和美国与澳洲等前西方殖民主义国家极其相似,对殖民地的原住民所采取的是种族主义政策。

我国政府应改变他们对原住民的政策。必须在平等、社会正义、互相尊重和包容的基础上,让原住民自然融入我国社会,而不应该塑造他们,强制他们接受不同的生活环境,进而使他们失去原有的族群文化。

· 杨培根是资深律师,曾出版一系列《法律常识》从书

http://www.merdekareview.com/news/n/1173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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