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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视觉系+

㈲深海BlueCha-c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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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12-2005 12:2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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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车子停在百元停车场之后,我和豹介手牵手往他的单身公寓走去。他乡下的家里是蛮有势力的运输公司,现在住在对学生来说相当奢侈的2DK高级公寓里,每个月还能收到零用钱,不必打工也相当过得去。像平常一样,他一回到家里就烧洗澡水。洁癖得近乎病态的他从户外回来,首先最想做的事就是冲澡。就连我也半强制地被劝入浴,向来马虎的我嫌太麻烦,索性就两人一起入浴好了。
  已经习惯了的洗澡时间并没有性爱的气氛,他像清洗肮脏的碗碟那样使劲地为自己和我洗净身体和头发。起初,我是一半害臊,一半因为自己的身体变成这样却依然被人疼爱着而感动不已,无法平静下来,现在只是任由他处置,什么也不想了。以前会觉得自己是被爱着的啊,最近渐渐搞不清楚这是在干什么了。这个男人干嘛要这么拼命地为他人清洗身体呢?
  不仅是清洗而已,从澡盆出来之后,他还会用毛巾帮我擦干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甚至连头发也会替我吹干。以前我只是稍微梳理一下洗过的头发,然后任由它们自然变干,他见了之后擅自决定为我吹干,卷发的他简直就像美发师一样吹得很拿手。最夸张的是他还会用专用的剪子替我把眉毛修齐,即使是我这个女人也只有眉刷而已。我曾对他说过,从事美发的工作应该会成功吧,他却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那种事想也没想过,因为我迟早要继承父亲的公司啊。
不用说,洗完澡的例行公事就是做爱。手术后我一直在接受荷尔蒙注射,月经不会来,所以“今天不方便”之类的理由根本派不上用场。试过用很累啊、头晕啊的借口拒绝,结果他露出那种丧气的表情,之后要再讨好他、哄他又是一件难事,不如干脆做了更简单。
  和洗澡一样,我只是任由他处置。因为注射荷尔蒙的关系,以前那种强烈得近乎想去卖的性欲现在都没了,异常痛苦。不过因为被对方爱着,我也试着怂恿自己配合地发出声音,而身体也多少有点反应,人类真的是很不可思议啊。为了表示对被爱怀有的感激,他的要求我大致上都会答应。虽然年轻却没有相应的持久力,对我来说是唯一的救赎吧。
  结束之后,好不容易才轮到热茶上场。不是什么瓶装乌龙茶,无论是咖啡、红茶还是绿茶,都是豹介细心用煮沸的热水泡过的。为了什么要如此周到呢,起初我是带着感激的心情的,最近终于才发现那根本是因为他自己想喝。证据就是,他一直注视着我这里的视线转移到扭开的电视机去了。这样的过程一个星期里有个三、四回。被爱,也真是一件辛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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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12-2005 05:4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插播一下

圣诞节那晚,我……



[左]单身者的冰箱,
and [右]缺乏卫生观念的调理法。(海棉就在旁边~)


Red Box的出钱一叮很够力咩?
我的料还比他多咧!



看了上面这张照片大家应该也饱了。
等一下要去买吸尘机,到现在还没有决定好要买近距离吸还是远距离吸的 还要买跑电的那个铺床的东西,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要买,但是那天听朋友说她睡觉不开暖气,只开那个,我就开窍了。
这个人上个月电费的要6000多yen
而且暖气吹到皮肤干干,睡到一半还要爬起来关暖气、脱外套!

Victor给我的耳环穿的进! 原来耳洞跟身体其他的洞一样可以灵活伸缩的
不知道做么最近煮东西吃的时候都会想到他
然后又想到自己一个人
不知道会肥死先还是进精神病院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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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12-2005 05:2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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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12-2005 10:3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好贊的面。。。。應該可以賣到好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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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12-2005 07:1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連載連載連載連載

他把她当成机器人了。啊。

連載快点。。。
几时可以看到大结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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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9-12-2005 04:5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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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豹介,明天有课吗?”
  “嗯,第二堂开始。小春酒醒了吗?”
  他在床上发呆似的盯着电视机。本人虽然不自觉,“酒醒了?”其实是“差不多该回去了吧”的意思。尽管是爱着的,他并不会为我留宿而高兴。不像是有别的女人,应该只是因为讨厌两个人挤在一张单人床吧。
  “明天得去医院接受注射,我差不多该回去了。结束后给你电话,晚上要一起吃饭吗?”
  我一边穿衣一边问,他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指压着太阳穴。
  “怎么了?”
  “没什么,总觉得头重重的,可能是感冒了。”
  “还好吗?去看看医生比较好吧?”
  “不用了,没什么大不了。”
  “去看医生比较好,老人家还有乳癌患者的劝告要好好听才对哦。”
  突然,他握起拳头狠狠地往枕头打下去。枕头套的一端破了,里面的羽毛向外面四处飞散。又反过来对我发脾气了,这么想的时候,他低声嘟哝道:
  “你也给我适可而止吧!”
  他像是实在疲倦到了极点的样子,叹了一口气。
  “已经结束了不是吗?已经治好了,所以小春不再是癌症患者了。想一直借故撒娇到什么时候?像这样都不工作,是觉得只要嫁到我这里来就好了对吗?已经够了!”
  听到他说已经结束了,我张口想反驳。可是却说出和真心话相反的“对不起嘛,我不会再说那样的话了”如此谄媚的话语来。
  “我回去了。”
  我站起来的时候,他毕竟还是觉得自己说得有点过火了,也站起来跟我一起走到玄关,轻轻地吻了我一下,但是看起来并没有要送我的意思,于是我微笑着把门关上了。
  打着瞌睡走到停车场,我付了钱,把车子驾出来。这辆车是父母的,平日他们都不用,我可以自由地开着它到处去。
  豹介在认识我之前有一辆父母买给他的车,后来发生意外,瞬间就成了废车。从那时开始他就不敢再驾驶了,除了像刚才我醉得很厉害的情况之外,他是根本不会去开车的。运输公司的儿子,这样可以吗?我这样笑过他。“小春是不会明白的。”当时他也很不高兴的说。
  我无力地驶出车子。明天是每月一次的注射,岂止叫我无力,就连走路也变成很不容易的一件事。郁闷哪。一个人在深夜的公路上驾驶着,“来世让我做一只涡虫吧”,明知道没有用,我还是试着向繁星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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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9-12-2005 04:5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無赦 于 27-12-2005 10:36 PM 发表
好贊的面。。。。應該可以賣到好價錢。。。

谢谢,本来我还觉得看起来冷冰冰的
原帖由 feliz 于 28-12-2005 07:15 PM 发表
他把她当成机器人了。啊。

連載快点。。。
几时可以看到大结局。急。

还有很久 ……
接下来那篇翻得特糟


[ 本帖最后由 +视觉系+ 于 29-12-2005 05:00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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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9-12-2005 11:1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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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工作的我,四周才去一次的是这个县里最大的医院。现在才觉得当初选了这家超近代的医院说不定是个错误。因为早上九点就到了医院的我,直到接受主治医生的问诊为止不得不等上四个小时。
  这家医院的患者太多了,就像美味的拉面店那样排了一整列的人,院方用流水作业的方式给病人抽血。我的血管不易浮现,被插了好多次针终于才抽到血。别因为这种事而丧气啊,即使我如此斥责自己也为时已晚,心情早已经坠落谷底了。
  没患上癌症就好了啊,我又开始想一些想了也没用的事情。又不是我想要才会患上的……可是,为什么我非得为这些想法困扰不已?因为运气不好,这样简单的理由叫人怎么接受?为什么不是那个插了好多次针才插对的笨手笨脚的年轻护士,而是只有我遭遇这种不幸?不对,也许不只有我。现在在这里等候医生几分钟的问诊的男女老少,可能都是癌患者,真是了——不起的人数,所以才需要流水作业吧?
  无论如何,还是得等。我开始后悔了。为什么不采用更有效率的预约制度呢?我没有工作就算了,周末不看诊对那些平日要工作的人来说不是很麻烦吗?而且,让人等了那么久,每次问诊只有五分钟就结束了。我知道前后都有人在等,但是就不能多照料、关心一点吗?医生顶多只是听我投诉月经不来了、打了荷尔蒙剂之后头晕目眩、每隔两个小时就会因为出汗,全身黏腻而醒过来根本睡不好、身体一直莫名其妙地持续发热、不知道是因为疲劳感还是倦怠感的关系害我觉得想吐(其实也真的吐了)。
  对主治医生说完这些不满之后,他便以“这些症状也是会有的”这样打混的回答总结一切。甚至,还云淡风轻地补充说:“这种药对乳癌是有抑制作用,不过有可能会造成子宫癌”,那我要怎么办才好啊?想来想去也想不通,我便自行去看妇产科。那里的女医生说“一般上是只注射半年的药,你却用了一年半,不太对劲”。后来请她直接和我的主治医生接洽,“现在停止的话我担心会有扩散的可能性。说不定再复发的时候病人才后悔,当初不停止注射就好了”——主治医生给予如此的回答。
  一般上只注射半年的药物我用了三倍,不会有后遗症吗?我还能生孩子吗?尽管抱着种种不安,我也不知该怎么调查清楚才好。在图书馆我找了一些相关的书籍,可是这类的事情在哪一本书里也没记载,主治医生也好妇产科的女医生也好,看起来总是忙得不可开交,我也不想一直死缠烂打地追问。当然他们也不是坏心肠,一定是真的不知道吧。
  至于医院方面,直径五公分的肿瘤切除后,经过检查被判定是第一期,不需要放射线治疗或者抗癌剂治疗,多少也让我觉得有点幸运。虽然如此,因为被救了一命而心存感激之类的,我是一点也没有这么想。花了大把的钱可不是开玩笑的。
  今天等了四个小时十五分,我被护士叫过去说:
  “医生现在要去动手术,代理的医生可以吗?或者请后天再来一趟?”
  本来就贫血,加上刚刚被抽了血,我怎么也生气不起来,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和主治医生本来就没什么信赖关系,不知道该对代理的医生说什么才好。
  进了诊疗室,被问觉得有什么不妥,我便一股脑儿提出控诉,想吐、头晕、对荷尔蒙剂的不安。看起来像是三十出头的代理医生的回答非常简单:“我是暂时替代的医生所以也不太清楚。头晕的话去内科看看”。你这是他妈的吸血鬼!在脑子里骂了脏话,然而我只是低着头走出诊疗室。
  所以呢,今天也是接受了不知道为什么保险不保的超昂贵兼超痛人的注射。
  不能为了这种事情丧气,我再度在心里勉励自己,可是脚步蹒跚地走去停车场的时候眼角泛起了泪水。连自己也觉得悲惨,我很自然地拿出手机,播了电话给豹介。
  “啊,小春?医院那边结束了吗?”
  一点也不操心的他的声音。有点高兴,又有点生气,我有种难以解释的复杂感受。
  “嗯。还在学校?要我去接你吗?”
  “太好了,那我在麦当劳等你。”
  然后心情也多少扫去了点阴霾,挂断后我看见一个小个子女人横越过停车场朝我的方向走来。虽然有点距离,不过马上就认出她来了,我稍稍颔首。住院的时候在吸烟室里经常碰见的女人,出院后还是第一次遇着她。
  即使是医院也未必什么都理所当然,由三栋高层建筑物组成的这家大医院居然只有一个吸烟区,而且是只有空调没有窗户的六叠大小的空间,即使是恭维话,“舒服”这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不过我开始能下床走路之后,经常带着朋友塞给我的香烟往来吸烟区。总是一个人出神地抽着烟的她是个美人,常常受到他人的注目,不过她身上有某些特质让我觉得有点不易开口搭讪。然而没神经的大叔大婶们为了跟风情万种如女明星的她说话可是热情得不得了。虽然她没什么困难地避开了他们的问题,但是显然的很不喜欢被人搭话,于是她再也没有出现在吸烟区了。后来不知听谁谣传说“看见她在天台吸烟”,我就想,还不是因为你们吵吵闹闹的,害人家都生气了。即使不说话,看着她白皙的侧脸还有窈窕纤细的手脚,就能够觉得自己也跟着有点幸福起来。每次看见美女,嫉妒的根性通常会先引起厌恶的感觉,不知何故对她却会抱着“如果像她那样天生丽质该有多幸福啊”如此率直的憧憬。不久,她好像就出院了,不知什么时候便再也没有看见她的身影。
  许久不见的她,虽然只是穿着T-shirt牛仔裤,看起来却非常的高雅脱俗。她钻进一台擦得发亮的高级国产车,很熟练似的驾出了停车场。我一直目送着直到她离去。觉得瞬间记下她车牌号码的自己有点像变态跟踪狂,轻轻地笑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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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12-2005 02:1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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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豹介在家庭餐厅吃了晚餐,打了针脸色铁青肯定是让他看不下去,今天才有幸被提早解放。视线模糊不清、想吐的感觉不断涌上来,我忍着不让吃下去的料理再从口里出来,软弱无力地驾车回家,却发现母亲很罕有地已经到家了。
  “今天很早呢。”
  听起来有点挖苦的味道,我也回了句“妈妈也是啊”就倒在沙发上了。
  “今天去了医院?”
  “去了。”
  “怎么样?”
  “没什么。”
  还穿着套装的母亲有点困惑,有点生气的样子咬着嘴唇,又问:
  “今天也和豹介出去了?”
  想呕吐的感觉伴随着体内强烈的热气涌了上来,感觉到额头、腋下又冒出了讨人厌的汗水,对母亲的问题连回答的力气也没有了。
  “这么不舒服的话,就不要每天出去玩了,好好在家里睡觉。”
  “……今天打了针。平常不会这样的。”
  那么就去找份工啊,以为她会这么说的,她却突然别过身走出了客厅。母亲从年轻开始便在政府部门工作,现在,年收和在鞋子批发公司里上班的父亲比起来可要多得多了。因为工作的关系,她每天都很晚回家,那性格乖戾的父亲也因为每天浸浴在酒精之中,不到深夜是不回来的。
  因为我是独生女,自小便是在双亲的爱护下长大的。爱护过了头可以说是溺爱,以前我想吃什么他们就让我吃, 所以开始懂事的时候我便已经是个肥胖儿童了。
胖子总是备受欺负。进入幼稚园的时候我便察觉到,为什么只有自己被男孩子扔石子,被女孩子从圈子中排挤。尽管如此,那种从出生开始便被欲望推着走的饮食生活,单凭一个小孩的意志力是改变不了的。
  小学和中学时期也理所当然地被唤作猪啊还是什么的。高中入学的时候甚至因为胖得碍眼的理由,被高年生用私刑折磨了一顿。后来,抱着必死的决心,我用一年的时间减去了四十公斤。虽然还是有点儿丰满,但是自从和一般人混在一起也没什么不一样开始,就再也没受到欺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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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12-2005 05:0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冬天的冷感症吗?

尽自欺欺人地过一天算一天,丁点儿也不担心借来的书看不完,
不担心作业写不出来,
不担心升上第二年后还是说不好几句话。

这几天都没好好照镜子
目前在进行养猪计划,养肥之后可以快点爆炸死
或者自己羞死自己。

烂人部落格。提倡剪贴文化
丑人私陪死。擅长自爆其丑


Hello darkness, my old friend, I've come to talk with you again, Because a vision softly creeping, Left its seeds while I was sleeping, And the vision that was planted in my brain Still remains Within the sound of silence.

In restless dreams I walked alone Narrow streets of cobblestone,
'Neath the halo of a street lamp, I turned my collar to the cold and damp
When my eyes were stabbed by the flash of a neon light
That split the night And touched the sound of silence.

And in the naked light I saw Ten thousand people, maybe more.
People talking without speaking,
People hearing without listening,
People writing songs that voices never share
And no one dare Disturb the sound of silence.

"Fools" said I, "You do not know Silence like a cancer grows.
Hear my words that I might teach you, Take my arms that I might reach you."
But my words like silent raindrops fell,
And echoed In the wells of silence

And the people bowed and prayed To the neon god they made.
And the sign flashed out its warning, In the words that it was forming.
And the sign said, "The words of the prophets
are written on the subway walls And tenement halls."
And whisper'd in the sounds of silence.


[ 本帖最后由 +视觉系+ 于 31-12-2005 05:08 A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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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006 10:0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刚刚逛人家的部落格,然后就按进去Yam Blog的主页瞧瞧。
不小心看见一个共同主题文章的题目是

歧視支那人運動
http://blog.yam.com/topic/5417

差一点就玷污了眼睛

然后不小心瞄到披头四这三个字,原来是那只苟延残喘的在衣食温饱之余找机会发发言上上报。虐待动物?也不想一下那些皮毛是卖去哪里的。他老婆更好笑,还说「People in every other country in the world should now boycott Chinese goods.」,不知道是不是睡觉还没睡醒还是天生缺乏理性。那些资本主义大国发达了啊,都抓发展中国家来开炮,什么污染啊,浪费资源啊,虐待动物啊,野蛮未开化啦。
妈的以为全世界的人都有幸坐在家里抱着老婆,一边翘脚看电视一边对地球的另一边指指点点乱喷口水啊?还敢要大家一起搞杯葛,那分明是榨取了再一脚踢开。你要去中国都未必有人稀罕看~Lennon上来都救不了你!摇滚搞不成还要搞保护动物,快点收山吧好心……
都几岁的人了,随便看到一支残忍的纪录片就在那边乱发伪论影响社会。可可西里又看过没啊?看过一遍剖皮一边笑的人,又有没有看过为了保护濒临绝种动物而牺牲生命的人啊?
那些要日本打中国的台湾人更好笑,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注射了奴性增强剂,还是浸了法西斯马福林?不过,相信大陆那边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最后还是,no peace at all in this wor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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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2006 02:4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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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我曾告诉医生这件事,医生说:“这也可能是发病的原因之一”。后来,我在喝醉的时候对母亲大吼大叫,“都是因为你认我大吃大喝,变得又肿又胖,才会患上癌症的!”,她听了之后哭着向我道歉。即使是这样一切也为时已晚,我明白那只是自己乱发脾气,但是若不找一个恶人来发泄的话,我怎么也无法平复下来。
  如豹介所说那已经是结束了的事。没错,不能不给癌骚动画下一个句点是不行的,这我很清楚。
  大概会变成如此局面的最直接原因,是因为我的草率马虎。
  发现自己患癌的两年前开始,其实已经察觉到褐色的、类似血的东西从乳头分泌出来。但是既不痛又不痒,当时正开始工作,又因为恋爱活动忙得不可开交,完全没有理会。后来,因性生活过度活跃,下体开始发痒,朋友说该不会是得了性病吧,于是我就去看妇产科,当时顺便说出从乳头有什么分泌物的事,医生听了遂脸色大变。即刻做了检查,第二天医院打电话到公司来,对方叫我现在马上过去。现在吗,我再问了一次,对方很直接地说,现在,最好和家人一起来。
  不是犹豫着该说好还是不说好,医院方面很干脆地对我说:“是乳癌。早一天也好,必须尽快切除。”
  缺乏冷静的不只是我,父母亲也是。姑且不说早期发现,肿瘤都已经变得那么大了,寻找其他解决方法或者是怀疑、做心理准备的时间一点也没有。毕竟这是连县外的人也来看病的数一数二的现代化大医院,执刀的也是被称为权威的外科医生。我和家人一点选择的余地都没有。
  母亲哭着说要是能代替我就好了,自懂事以来便甚少接触的父亲也噙着泪水握着我的手。我发觉自己是被爱的。熟人朋友们也给与同情。虽然如此,爱啊同情啊是无法治愈癌症的。熟知我乖戾个性的一个朋友曾说过,经过手术之后,说不定春香多少会有点改变哦。
  结果是,我一点也没有改变。不知读了多少本关于癌症的抗病传记和手记,因为生病而开始了解健康的可贵,或者是对生命之重要性、亲情之爱的觉醒,这些事情在我身上全没发生。
  最初的手术也好,第二年的再建手术也好,家人、男友、朋友都对我很温柔体贴。麻醉药和身体不协调的时候,身体的这里那里都插了管子,痛得要命却要压抑着哭声的时候,大家都尽了最大的能力来帮我。
  可是,一切都过去以后,那温柔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很困惑。那是一场节日祭典,我甚至这么想。男友和家人都说,已经康复了,别再说自己是癌症了,但是那如果已经是结束了的事,我会每日为头晕、呕吐、失眠烦恼不已?在我之中,那明明是未完结的事。
  像这样的我,也曾试过努力地回归社会。手术后,我为了一动就会痛的右手加油做复建,休息了三个月后重回职场。社长对我说“虽然得了大病还是积极面对,你真是了不起!”无法接受那样的台词的我,连自己也觉得自己本性别扭得过分。
  辞职只是因为单纯的没有工作的意愿。什么都那么麻烦。活着这件事本身就很麻烦,自己死掉这件事也很麻烦。我会想,不如不要再去医院了,任凭癌症复发死掉好了,可是说实话,那是我最害怕的事。矛盾。我为矛盾的自己感到很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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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2006 03:5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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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辞掉了工作之后,除了每月一次上医院以外我都是无所事事地度过,每天和悠闲的学生豹介见面,偶尔打一些短期工赚点零用钱。
  父母亲看起来对我说的“都是因为你们我才会得癌症”感到震惊,表面上不说“差不多该认真工作了”,但是那时对待肿瘤的那种态度已没有了。虽然,“你也给我差不多一点”从他们的脸上、态度上已明显地表露出来,暴君的我假装没察觉一样过一天算一天。难道这是,对在爱的名义下毁坏了我的身心的父母的一种复仇?——有时我也会这么想。真是笨蛋啊我。年纪老大不小了,但是不想工作。不想回归社会然后被哪里的谁用一副很了解的样子说:“虽然得了大病还是那么努力,真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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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7-1-2006 12:4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不知道我的msn里面做么要有98个人
即使现在有34个人在上线中,那个我想看到的人也不在
其实他在我也不知道要跟他讲什么
我不知道我每天本来应该怎样过
我不知道每一个明天应该做什么
我不知道我的近的远的未来会变成怎样
我不知道我读不读得下去
我不知道会毕业先还是疯掉先还是弃械投降先
我不知道还要一边妒嫉人家的成就一边逃避镜中的自己到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还要孤独多久
我不知道要掩饰自己的不正常到何年何月
我甚至不知道我在什么时候选择了这样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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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7-1-2006 05:1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在马来西亚的时候,如果彻夜未眠通常会有清晨扩音机传出来的sembahyang向你问安。
今天我站在厨房的时候,仿佛听到一声钟声。
竖耳倾听,又是一声铿锵~
记得数百米开外似乎有间寺庙或是神社(恕本人来日近两年,仍未能分辨出两者之区别),但是那钟声听起来却是那么近。
不禁记起少数几首我至今仍能背诵的唐诗——《枫桥夜泊》的末句: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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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7-1-2006 11:5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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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周末,豹介因为母亲的生日(!)回了老家,我就很难得地和女性朋友上街。就是那个说,经过手术之后,说不定春香多少会有点改变哦的单纯的她。她最近和交往的男人分了手,空闲得很,说想要扫掉阴郁的心情上街购物,拜托我开车出去。我想反正闷在家里也是发愁,便决定出去。
  在最近刚建好的据说面积最广的百货公司的停车场泊好车后,发现停在旁边的车子很眼熟。确认了车牌后,果然是之前在医院碰见的女人的车。因为是小镇,在假日来到同样的百货公司买东西一点也不算什么奇遇。要是突然遇到的话就好了,这么想着的时候我的心情也跟着激动起来。
  “认识的人?”
  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车子看,朋友戏弄似地问。
  “嗯,不是很熟的。”
  “是男的吧?留下纸条怎样?”
  “不是,入院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女的。”
  朋友怀疑地发出哼声的时候,塞在牛仔裤后面的手机响起了来电铃声。急忙拿出来接通之后果然是豹介。
  “小春,现在再干嘛—?”
  他像女孩子一样拉长语尾问道。
  “跟小三在购物,豹介呢?”
  “我也是。妈妈说要做晚饭,买了超——高级的牛肉和蛋糕噢。”
  “真好——小春也想吃哪——”
  “下次做给你吃吧。好了,不要太晚回家喔。”
  我说好,就盖上了电话,朋友马上拍了一下我的头。
  “什么小三小春的,光是听就受不了了。完全变了另一种声音,不害臊吗?”
  “至少我有自知之明啊。”
  我挺起胸膛这么说,她有点吃惊地耸了耸肩。明明自己有恋人的时候,每天给那家伙打电话都说“我是小三唷——”。不自觉的人更应该害臊吧。
  从停车场进入商场之后,我和朋友约好两个小时后见面便各走各的。她想看的衣服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就算是有兴趣的多数也是买不起的名牌,我宁可自己到书店还是哪里去消磨时间。
  可是难得来到的新百货公司,不如看看地下层的食品部,于是我朝电梯走去。天气好的假日,出门的人很多,到处都看到情侣还有一家大小。我下到地下层,绕着成排的西式点心点和高级菜肴店的展示品边走边看。想起刚才豹介说的话,我也想买点什么给妈妈。
  恨这回事,其实也包含着爱。我虽然嘴上说着恶毒的话,却经常带一些这类的小手信回去给母亲,心情不错的时候还会代替她煮饭、打扫。两个人一起去购物的次数也不少,,也去过附近的温泉旅行。旁人看来应该是关系很好的母女吧?不过我知道我们只不过像是离不开彼此的母女而已。
  还没到傍晚,卖现成菜肴的地方却挤满了家庭主妇,走在其中,我又开始觉得晕眩了。卖西式点心的地方看起来没什么人,我正要朝那儿走过去的时候不知道被谁唐突地硬扯着我的袖子。
  “小姐,请问出口在哪里?”
  吓了一跳,朝说话的人看去原来是一个比我矮一个头的老太婆在大声说话。
  “呃、呃……”
  “出口在哪里?我一直在找可是都出不去。”
  老太婆的手紧紧抓着我衬衫的袖子不放。才觉得她个子矮小,原来是背驼得利害。她穿着像红烧酱颜色的对襟毛衣和裤子,另一只手握着拐杖。满是皱纹的脸中浮着一对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她那浑浊的白眼球让我觉得午餐吃下的炒面正从胃部深处翻搅上来。
  在这里吐可不行,我用左手掩着嘴巴。右手因为被老太婆出奇地用力握着所以不能动。
  视线所及的一切都在剧烈摇动,感觉力气从膝盖渐渐消失。
  “你不知道出口在哪里吗?”
  已经站不住脚的我干脆蹲到了地上,但是老太婆依然纠缠不休地追问。周围店里的人好不容易才注意到,纷纷聚集过来问我“你还好吗?”
  “嗳,是你?”
  忍着吐意我抬起头看,是那个女人,她正穿着白色罩衫。
  “……啊,你好……”
  “贫血的话不用问好也没关系。站得起来吗?一起去医务室吧。嘿,老太太,不好意思,请把手放开。”
  又受人帮助了,我一边这么想,一边借助这个人的肩头勉强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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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1-2006 04:4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故事好像没有完咧.
懒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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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1-2006 10:4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来来来,新春佳节快到了
又是时候到处送上新春祝福了
送上小小贺卡,请笑纳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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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8-2-2006 09:4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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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两次的住院生活,我才明白自己缺乏群体生活的能力。我从来不知道即使是入院也需要具备这种能力。
  手术后,躺着还未能翻身的我被护士们所讨厌。不微笑、不道谢,好痛啊好难受啊为什么非得受这种苦不可呢,对于成天只会抱怨的我,她们的态度越来越冷淡。虽然说是白衣天使,脱了制服也不过是同年纪的女子。肯定是她们健康的肉体和健全的精神让我嫉妒了。要振作呀,忍着点呀,每次被这样说的时候明知道对方不了解情况,却总是会感到生气。由始至终,我都是绷着一张脸,有时候还对护士的慰问不理不睬。
  不管怎么说,那都是她们的工作,总不至于对我这个病患使什么坏心眼,放任我不管是挺不错的,问题在于上了年纪的老人家还有大婶。
  现在回想起来还会起鸡皮疙瘩。第二次入院的时候我被安排住进六人病房,同室的患者除了我以外平均年龄看起来有七十岁。
  为什么上了年纪的人看起来都一个模样?而且那间大医院的所有病患都被要求穿上两件式的纵条纹衣,如此一来更加难以分辨,我完全不能记得别人的样子和名字。当然,也是因为根本就无心去记挂。
  我特别讨厌用膳时间。塑胶容器里盛了只考虑过卡路里的饲料,那味道和消毒药水和谁人粪便的味道混杂在一起,特别让人痛切体会到味曾(miso)和粪便(kuso)是一样的。吃了一大堆人家送来的甜食的我当然也没什么食欲,看见老人们没套上假牙的口咀嚼着食物的样子,我几乎想对他们大叫“都变成这副模样了还想活下去呀!”然后想到包括自己在内的任何人迟早都会变成那样,便被一股巨大的无力感侵袭,自暴自弃地觉得怎样都无所谓,食物也可以吃个精光了。
  不能自己从床上爬起来的老人可算是无害,问题是那些年纪不上不下又精神奕奕的大婶们。
  除了先前例子中的美女病患以外我对其他的任何人都没有兴趣,但是除了我以外的人都不这么觉得。自我一可以离开病床,自己推着点滴架去上厕所开始,大家便纷纷向我搭话。
  住在哪里?做什么工作?父亲在哪里上班?因为什么疾病而入院?不回答的话,大婶就会自顾自地说起身世谈或者是没完没了地披露自己得意的疾患。我就像刚被关进监狱的新丁一样,渐渐地没了回答的气力。尽可能摆出事不关己的样子,对任何人都保持缄默,结果有一天护士提醒我说:“大家都说上原小姐的态度恶劣,稍微顾虑一点比较好吧”。纵使被断定为重病患者,还是没能从群体生活的成规中逃脱出来。
  “觉得怎样?”
  我一个人在百货公司的医务室躺了一会儿,想起那一件又一件的事不禁泛起了泪水的时候,刚才那女人突然出现,我急忙擦拭眼角的眼泪爬起身来。
  “啊,没事了。只是刚才站着的时候有点晕眩罢了。”
  “真的没问题吗?”
  “嗯,没什么大碍。”
  她微微一笑,把身旁的圆凳移到病床旁边坐下。
  “在这里上班吗?”
  “对,你就是在我那间卖甜纳豆的铺子前倒下的。欸,是上原小姐,注意到你的时候怎么看见你又被老太婆缠住了,虽然不是好笑的事不过就是有点奇怪。”
  我难为情地笑了。住院的时候也在相同的情况下受过她帮助。在病房里闷坏了的我到大厅去闲逛的时候被一个头顶秃了一块的老太婆纠缠住,她擅自坐到我旁边喋喋不休地说着关于病症和家庭的牢骚,反正我闲着就当作耳边风任她说去,但是看见那没套上假牙的嘴巴不停地在动,我又觉得不舒服了。我想回病房却被那老太婆责备:“回去干什么,你给我好好地听!”我也勃然大怒,大声回嘴,结果演变成一场争执,聚集了一群看热闹的人。身体既不舒服,事务所的人又认为是我在斥责那老太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我颓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她过来调解:“并不是这位的错哦”。我逃命似的回到病房,自己也不确定到底有没有当场谢过她。
  “那时候也多谢了。”
  “那么久之前的事就算了。前些日子,在医院的停车场碰见过吧,你还定期到医院去吗?”
  “每个月去一次。”
  “我是三个月去一次,不过每次都要等。为什么不采用预约制呢,好不容易有一整天的假期就那样浪费了。”
  “就是说啊。”
  想都没想我就给了一个有力的回复,总觉得跟这个人的对话可以特别流畅。岁数看起来差不多三十,说话的语气稳重而低沉,穿着日式点心店的罩衫,头上还绑着三角巾,却不会看起来像个大婶。耳垂上的小耳环非常精致美丽。扣在胸前的名牌上写着“永濑”。想起连对方的名字也不知道,才注意到她刚才称自己“上原小姐”。
  “你知道我的名字?”
  “嗯,入院的时候我没问,那些人也会多嘴告诉我。”
  这么说,那她一定也知道我患了什么病。不记得我和家人有说过,但是住院期间被许多老婆子问说“是乳癌吧?”住院病患根本毫无隐私可言。
  “今天休假吗?”
  “呃,不是……那个,你现在是休息时间?”
  “对啊,怎么了?”
  “妨碍你休息,不太好意思。”
她听了我的台词只是轻轻一笑。
  “我有点担心,又想和上原小姐说说话才过来的。不过很高兴你那么体贴,真是细心。”
  因为自己的马虎,乳癌恶化才造成今天的结果,这样的我居然被说是“细心”,不禁害羞得红了脸。想到不能欺骗这个人,便说出了心里话。
  “其实我很草率的。”
  “是这样的吗?”
  “身体已经没大碍了,就是不想做工,一直都在偷懒。”
  她听了以后,一动也不动地在想些什么。被看轻了吗,我担心着低下了头。发现刚才被不认识的老婆子扭扯过的袖子皱了起来。
  “如果,上原小姐可以的话……”
  她似乎经过一番斟酌该用些什么字眼后,才开口说。
  “要不要来我们的店打工看看?碰巧有人突然辞职,我们一时间也还没请得到人。”
  “呃?可是……”
  “现在不用急着回复,考虑看看怎样?”
  突然被这么说我有点不知所措。
  “可是那个、可是……”
  “怎么了?”
  她微笑注视着这个重复说着“可是”的我。
  “我是……社会适应不良。”
  她先是瞪大了眼睛,然后吃吃地笑了起来。“没那样的事”, 她好像依凭着什么证据似的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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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2-2006 07:3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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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我便开始在那家甜纳豆铺子打工,一周四天。家人和男友以为我“终于重新振作”而高兴不已,乖僻的我虽然为他们的反应火光也不能不否认自己确实变得有一点点努力了。即使时薪只有行情的三分之二。
  后来听说她是这家店的店长,而且只和我差了一岁,让我吓了一跳。是我太幼稚,还是她太成熟?
  我不吃甜纳豆所以不晓得,这家店的连锁店遍布全国,并且在县内主要的购物中心和超级市场里都有开设店铺。我工作的百货公司里的这家店算是小规模,就只有店长永濑、一个大婶和我三位店员而已。永濑还兼任附近车站店铺的店长,来往两处,有时还要外出接洽支店营业部的人,一般都不会逗留在店里。还有一个也是打工的大婶只是最初的时候打过照面,每次我来接替她之后她便回去了,几乎没有面对面的机会。
  那么,店铺里经常只有我一人吧,其实也不然,和两旁的日式点心店的柜台其实是连通的,一直在一起的是在其它店铺打工的中年女人们,对我而言是最糟糕的状态。
  病院也好日式点心的卖场也好,大婶的生态是不变的。尤其是日式点心的卖场这种不太多人的地方,没有客人的时候我变成了她们连串问题的攻击对象。
  住在哪儿呀?几岁了啊?单身吗?以前上哪所学校?至今为止做过什么工?对于住院的时候我绝不会回答的那些问题,为了不会看起来不高兴而笑着回答,全是因为想到不能够坏了永濑的面子。回答完之后,她们心满意足地开始唠叨自己的事情,我便假装聆听偶尔随声附和。
  工作本身并不困难,只是最新型的收银机和包装送礼用的盒子比较难一点,不过两个星期后也不再需要隔壁的大婶帮忙了。辛苦的是,不得不在她们当中装得讨人喜爱,还有,客人多是老年人。
  想一想,年轻人确实不会来买什么甜纳豆。为了不知道该买什么好而考虑上十分钟、十五分钟的老公公,买了之后待着说闲话不回去的老婆婆,对着他们我的怒火不知道有多少次想爆发出来。之前抓着我的手逼问我“出口在哪里”的那个像妖怪一样的老太婆,每天都在食品街兜来兜去骚扰店员和客人。
  完了,选错了工作,虽然这么想,但是被永濑邀请了也没办法,又能理解我的身体状况,身体不适的时候不要勉强,好好休息,会这么说的雇主应该也没有其他人了。
  “对了,上原小姐和永濑小姐是怎样认识的?”
  右边羊羹店的大婶闲着无聊又来问我问题。
  “入院的时候认识的。”
  没经过考虑就说了出来,大婶饶有兴趣地盯着我。
  “入院?哪里有问题?”
  “呃,是乳癌。”
  “咦?你是说永濑小姐?”
  见她冒冒失失地这样问,我一边暗自轻蔑,一边笑着回答说:
  “不是的,是我。割掉了右边乳房,用背部的肉进行再建手术,之前一直都没有工作噢。”
  暴露癖好,脑海中闪过豹介说过的话。大婶虽然好像因为困惑而皱着眉头,脸上却明显地写着“听到了好事情”。明天,这个话题一定会蔓延到整个点心卖场吧。
  “明明这么年轻却受到这种苦,不过,你这么努力还真是了不起呐。”
  “不,一点也没有努力过哦。”
  “话说回来,永濑小姐是为了什么入院的呢?”
  不愧是长舌妇,这种追根究底的问法真是厉害。
  “我不知道。当面这样问人家,不是有点不善解人意吗?”
  听我这么挖苦地说,她只是微笑点头说“那也是”。
  这么说来,永濑究竟是因为什么疾病而入院的呢。不是说没兴趣,我只是觉得本人不提起的话应该就是不想说。我连她住哪儿,是否单身也不知道。
  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因为店铺在地下层手机收不到信号,豹介吵着说老是联络不上就给我买了收信比较强的手机。
  “小春,现在方便说话?”
  “嗯,没客人。”
  “今天来我家吧,之前说过要煎牛排给你吃的。”
  “哇太好了!那下班后我就过去。”
  挂了电话,我正巧看见至今为止关系看起来不错,老是找我攀谈的大婶目光冷淡地走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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