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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joy10

2/10★诡异故事标题:墙+园艺系毕业的女生+讨厌的狗+女儿的洋娃娃+变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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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0-8-2009 08:2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晚上贴鬼故事很可怕的。。。。。

很怕阿飘会在我背后看我贴故事。。

[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30-8-2009 08:28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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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8-2009 08:2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joy10 于 30-8-2009 08:24 PM 发表
其实完上贴鬼故事很可怕的。。。。。

很怕阿飘会在我背后看我贴故事。。




对咯对咯。。。
昨晚半夜看lz的g故事。。。
背后凉凉的,看得我头皮发麻。。。
不过还是谢谢lz伟大的牺牲,努力贴好看的故事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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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0-8-2009 09:0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5:21 PM 编辑

★69恐怖故事标题★~我昨天去见网友了

市场部的工作就是这样,没个安定感。大学毕业几年了,居不安业不乐,现在在一家贸易公司做市场部经理,说是经理其实和打工仔没什么区别,现在经理这名头也就为了调动工作积极性,不值钱,20块钱一个,印盒名片就是经理了。

由于为一个新上市的酒类产品做促销,我又被派到另一个城市作为期一个月的市场工作。与当地的代理公司接头以后,我就开始了为自己的安置问题奔波,上街贴了几张租房的小广告。

想不到这么快就有效果,中午贴出,下午三点左右就有人给我打来电话。

房子坐落在城郊结合部,好在有一班公交车还通到那里,交通问题没让我为难。房东是个姓薛的老人,约好了第二天上午随他去看房。

想不到那地方还是这班公交车的终点,在车上睡一觉就到了,省的盯着下车。薛大爷在车站等着我,一下车凭直觉我就知道是那老头。车站到那个出租房有三百多米,薛大爷精神矍铄,还很健谈,这三百多米感觉一会儿就到了。象个北京的小四合院,院子后面是一个更大的院子,空场地上堆放着一些建筑钢材。我有点不好意思:“薛大爷,我最多租一个月,就是自己住,这院子太大了。”薛大爷说:“没关系,你看门房了吗?那是张大爷。是这值班守夜的,你就当和他做伴,一个月就收你一百五十元吧!”

到是不贵,我看房子还算干净,也就定了。给了薛大爷二百元,退房时多退少补。我打开门窗换换空气,把室内简单的打扫了一下。

需要促销的酒店和商场大多在市区,我每天赶第一班车进城,安排促销小姐到岗,监督市场代表工作,也是忙的不亦乐乎。回家总是要赶最后一般公交车了。辛苦点到无所谓也习惯了。就是刚回到家,一时半会也睡不着,感觉无聊。小院的周围没什么,基本是那种标准的城郊环境,我到家的时候往往已经是夜里十点了,除了几盏鬼火似的路灯想买卷手纸都没地方。更别提能放松一下的娱乐场所了。

买的几本杂志也看腻了。我租的房子是个小套间,这晚闲的无聊正在房里闲溜,忽然看到外屋的墙上有条电话线。我一直用手机,也没注意这房子原来有电话线。这回好了,不寂寞了——上网。

我打开带来的笔记本电脑连上那条电话线,真爽,网络真伟大。浏览了一下新闻,我想,找个人侃会就不寂寞了,就找这个城市的人聊聊吧,输入了城市区号0315我就进了聊天室。人还真不少,一百多位呢。为了充分暴露目标,我把自己的名字也改了上去——月在荒城。

你对阿莲说:你好,你喜欢戴军的这首歌?(一个叫阿莲的名字引起了我的注意)

阿莲对你说:你好,我忙,对不起!

你对阿莲说:谁在和你聊啊?是你的老朋友吗?

阿莲对你说:是新朋友,正说话呢。

你对阿莲说:凤凰来翔,鸦雀落地。让他走吧!

阿莲对你说::)戴军是谁?

看来戴军的知名度没有我以为的那么高。

你对阿莲说:戴军是个唱歌的,有首歌叫阿莲。

阿莲对你说:哦,我的名字有个莲字,所以网名就叫阿莲。你的网名呢?象日本人呢。

你对阿莲说:不,不,根红苗正,中国人。我是天津的,来唐山出差。

阿恋对你说:你的名字好凄凉,你很忧郁吗?

你对阿莲说:名字只是代号,可能因为活着费劲有点心烦吧!不过,你的名字很美,我很喜欢戴军的那首歌。你也有一双温柔的眼睛吗?(男人在网上一般来说都是尽可能的在心里美化遇到的美眉,管它现实中是霸王龙还是蛇颈龙呢!)

阿莲对你说:我说怎样好你或许不信,但我又不习惯撒慌。我们所在的两个城市不远啊,有机会你会亲眼看到的。

天啊!这么快就明确表态给见面的机会,大概丑不了,值得下下力气。这精神一抖擞,就聊到了凌晨四点半,阿莲要下线了,我也只好说886东方渐白,都能听到公鸡叫了,来不及睡一觉了,洗了把脸去赶头班车进市。

现在,完成了市内的促销任务后就急着赶回我那小屋,然后把自己那名字——月在荒城,挂到聊天室等阿莲的到来。有阿莲的这段日子觉得过的很快也很充实,阿莲也总是很准时的在11点左右上网。人家说,文字是语言的符号,语言是情感交流的工具,网上聊天虽然是文字形式的勾通但勾通久了就难免搀杂感情因素,经过近一个月的网聊,我觉得对阿莲真的有种依依不舍了。

你对阿莲说:阿莲,再过两天我就要回天津了。

屏幕那边是一阵沉默,我并没有再把什么话发上去,等着阿莲的回答。

阿莲对你说:你多保重,也没什么,我们相距并不是很远啊。

我就等这句话呢,高兴之余还有几分得意。

你对阿莲说:我这几天都失眠呢,为你写了一首小诗,临别之际送给你,希望你能喜欢。也希望你能懂我的意思。

阿莲对你说::)还是第一次有人送我诗呢,懂不懂的看了以后再说。

我把诗稿打开放在旁边,运了运气,生怕打一个错别字。

你对阿莲说:

荧屏是我们相会的桥,手指在键盘上欢快的舞蹈。

空气里,喜悦在随风飘摇。

“结一段尘缘好吗?”

灵魂在向肉体祈祷。

你不必承诺什么,其实我知道理想和现实的距离是多么的迢遥。

就让我等好吗?

哪怕寒风刺骨,烈日如刀。

也许你终究不会来,但我相信我会等到,至少是一个传说传说中的天慌地老。

荧屏那边还是一阵沉默,我知道,阿莲在看我发过去的诗。

阿莲对你说:你常用诗去骗女孩子吗?

“I服了U”,我不禁想起了大话西游里的经典台词。简直搭错线,看到阿莲发过来的这句话,我的第一感觉是——满脑子乱码。

你对阿莲说:你可以用怀疑的眼睛看世界,但你别调侃我的情感。可以结束了,就当我们没有认识过。

阿莲对你说:你别生气,我很喜欢那诗,也喜欢你。否则不会陪你聊到今天的。我也珍惜这段尘缘。那诗是你写的吗?

你对阿莲说:当然是我写的,除了本才子谁还有这样的文采。(我吹牛一向不脸红,尤其在女孩子面前),其实,那诗没有文采只有真情。我后天回津,有机会来天津找我好吗?

阿莲对你说:我会的,一定会的。

我把手机号敲到屏幕上给了阿莲。

你对阿莲说:这是我的手机号,记好了。今天早休息吧,我要收拾东西,明天等薛大爷来退房。

第二天下午。

薛大爷来了,“我再退你50元钱就对了吧?”

“不用退了,我这一个月经常上网,您到电信局去查一下,我可能还要补些钱给您呢。”我对薛大爷说。

“上什么网?”薛大爷不解的问。

“就是通过电话线上网”我猜这老头也不懂上网怎么回事了:“就是打了电话的意思,要收电话费。”

“那好吧,我去查一下,明天再来”薛大爷说。

“您明天可要早来啊,我是下午回津的车票”我叮嘱薛大爷。

由于代理公司为我饯行,我当天就把所有东西收拾好回市区了,等第二天再来和薛大爷交接。

第二天一早,我九点就赶到了那个小四合院,大门锁了,我在门前焦急的等着。

“你找谁啊?”是门房的张大爷问我。

“张大爷您好,我等薛大爷办交接,您见到他了吗?”我冲着从门房走出来的张大爷喊着。

“办什么交接?你怎么知道我姓张?我一个月以前见你来过一趟,现在又是来找谁啊?”张大爷问我。

“我租的薛大爷房子,在这里住了一个月了啊,每天早出晚归的,也没顾的和您说话。”我有几分歉意的对张大爷说。

“这里没人住啊!”张大爷疑惑的看着我。

我用手指了指院里靠西角的一个房,“我就住那屋。薛大爷租给我的。”

张大爷看了看我指的那个房子,更疑惑的看着我:“你说的那个房子确实是老薛的,但他不可能租给你,薛老哥已经死了两年了呀。”

“不可能啊,我昨天还见他,让他去电信局查话费,您说的不是租给我房的薛大爷吧,再说我都住了一个月了。”我对张大爷说。

“这里没有其他人姓薛,而且这块地不干净,地震那年是个旧居民楼,死过好多人,后来盖了个小厂房,厂子黄了一直当露天库用,两年前老薛在这里看夜,就住你说的那个房子里,夜里有贼偷钢材,把老薛给害死了,死了两年了。”张大爷说着拉起我的手:“不信你来看看,一直没人住,这地方也没人愿意住。”

张大爷打开大门,带我进去了。到了那个房前,房门紧锁,窗子也都封着,门锁都是锈的,落着厚厚的尘土,足有一年没动过的样子。

“怎么样,小伙子,没人住吧?”张大爷说我不是不回张大爷的话,只是嘴合不上,我的手剧烈的颤着指着屋里的桌子:“张…张大爷…您看…桌上…那二百块钱就是我给薛大爷的房钱。这一个月我是每天都回来就住这屋啊,也是薛大爷告诉我您姓张,我有房门钥匙的,薛大爷给我的,我昨天就还给他了。”

张老头扶了扶老花镜,看看那桌上的钱,看看满是灰尘的锈锁,又推了推窗子,再看看我,张老头也是大张着嘴很费劲的说:“现在你看到了,这屋确实没人住过,我在这看夜,我每天锁大门,从没见你来住过,就是一个月前见你在这门口转了一圈,我还以为你找人呢。”

张大爷,也里能上网吗?“我一把握住张老头的手问。

“后院就剩点钢材了,建筑安全网都卖了”张老头的嘴唇也在哆嗦。

“不是安全网,这里能打电话吗?”我焦急的问“厂子黄的时候电话就都撤了,两年以前就没电话了。”

我和张大爷互相扶着出了小院,我下午回了天津,听说张老头不干了,回家哄孙子了。

回来一段时间了,天津的促销任务也很繁重,人手不够的时候我也是送货工,一天下来人困“马乏,我一听手机响就烦,肯定是力气活才找我。

公共汽车站人很多,我也挤在站台里等车,这时手机忽然响了,我不由自主的骂了一句,还让人活不活啊,下班时间还有事?

我接起电话大喊一声:“喂~~~~~”

“你好,我是阿莲,记得我吗?我明天到天津看你。”手机里的声音让我一下子僵住了。

身旁一个老太太拍了拍我,脸皱吧吧的,声音慢吞吞的:“小伙子…年纪轻轻的也心脏不好啊?”

老太太一说,我才注意到了自己,嘴张着,左手紧捂左胸,右手拿着电话,我想也一定是脸色惨白,本来就不大的小眼睛也一定瞪的溜圆。

“老奶奶,我没事,谢谢您”

我定了定神:“我现在在外面,不方便说话,你要是明天来天津的话再给我打电话好吗?”说完,我关了机。

第二天——我换了张手机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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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0-8-2009 09:0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5:21 PM 编辑

★70恐怖故事标题★~死于谎言

凌晨一点,当钟楼的钟声传来时,在那个空荡的实验室里点一盏台灯,然后把一支笔往身后扔……听见笔落的声音了吗?……

我不喜欢当医生,虽然救死扶伤很神圣,虽然在医生的手中可以挽救许多生命,但我们必须更多地面对死亡,死亡——太残酷,我不喜欢!不过,最终我还是屈服在父母的目光之下。二十年来,我已经渐渐习惯了这样的让步,我走进了那所医学院。

我在半年内迅速习惯了死亡的气息,它已经在我的眼中变得麻木。老师让我们不厌其烦地研究着人体的每一个器官,那些曾经有生命停留过的物质在我们的眼中已经变得和一本书、一支笔一样寻常。每当我向高中的同学谈及此时,她们总是用一种不可思议般的目光看着我……医学生的学习就是这样。

我在学校的实验楼里认识了阿玲,她已经大四了,为了考研,她每天在实验室里呆的时间比在寝室还长。因为她的率直,我们一直都比较谈得来。有时我很佩服她的胆量,因为至少我还不敢一个人在实验楼里读书读到深夜。她从不相信关于魂灵、鬼怪的任何传说,对那些爱尖叫的女生也十分不屑,就她的话说:“医学生不该疑神疑鬼的。”

我只是想开个玩笑,真的,仅仅是玩笑,所以我编了个谎言:“凌晨一点,当钟楼的钟声穿来时,在那个空荡的实验室里点一盏台灯,然后把一支笔往身后扔……如果没有笔落地的声音,那么转身看看有什么站在你的身后……”阿玲笑着骂我是个无聊的小丫头,然后就匆匆走进那幢灰色的大楼……

第二天。她死了,在那间魅惑的实验室里。验尸报告上写着:死于突发性心脏病……我的心突然悬悬的。

三年后。我也开始准备考研,我在实验室里呆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我也不再相信任何关于魂灵或鬼怪的传说,我已经淡忘了关于阿玲的一切记忆……四年来,“死亡”这个词在我的脑海里已经模糊,它只是一个概念或一些指数——“脑死亡超过6秒将成为永不可逆性的死亡……”

夜晚。也许夜已经很深了吧,几点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太多的资料和概念堆满我的脑袋。风吹着实验室的窗子吱吱地响,可这一切都不在我的注意范围内。远处的钟楼传来一声低沉的钟声“当——”。低沉的钟声,仿佛黑暗最深处的震撼……我揉揉酸涩的眼睛——那一声钟声像一道闪电,撕破记忆的天幕,我想起三年前自己编过的那个谎言,还有……阿玲!

手里的笔突然变得格外显眼,它仿佛带着一股不安的躁动,带着灰色的魅惑的情绪,带着我的一颗心……我一动不动地盯着它,突然,自己的手仿佛失去大脑的控制,在黑暗中在昏黄的灯光下,划出一道弧线——笔已经扔向身后……心跳,一下、两下……夜依然是静悄悄的!

骨髓深处已经有一股凉意在翻腾……不可能!我又拿起另一支笔,往身后扔去……没有,没有预期的声响!骨髓深处一种叫恐惧的东西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扩张……


我转过身……后面是拿笔的阿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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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0-8-2009 09:0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5:22 PM 编辑

★71恐怖故事标题★~中医科的秘密

最近感觉不太对,老是觉得头昏,而且昏起来是那种感到四周一片漆黑的那种。大概是榕树下的鬼故事看多了吧!这只是一种自嘲,或者是自我安慰。这头昏还是照样发作。

听隔壁王大妈说,某某医院有个韩医生,是中医科的,看了效果特别好,而且,人人都愿意去那里看病,西医科倒反而被冷落了呢。也罢,没办法,既然说得这么“神”哪,为了自己的健康,我就去那儿看看吧。

进了医院,挂了号,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中医科,原来在一楼的一个角落,地方倒是挺大的,一看,天呐,门前还坐着长长的一队人,可都是些老头子老太太之类的。奇怪!我心里想着,可那时没在意呀,只是想到底要等多长时间才轮到我呢?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等呀,等呀,不知不觉中,我居然睡着了……

“喂,喂,小姑娘,到你了!”“啊,啊?到我了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旁边的一位老婆婆推醒了。赶紧回过神来,踏进了中医科,顿时,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了上来,环视四周,简简单单的,占了一面墙的药柜,一张老旧的褐色桌子,很正常啊,哪里不对呢?突然,我的视线停留在窗边的一扇门上。这门奇怪得很,因为它似乎是用铁造的,而且上面还挂了一把锁。

中医科有必要用这种门吗?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东西??心中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奇怪……“小姑娘!”一个刺耳尖锐的声音冲进我的耳膜,头晕再次发作。

原来是医生在叫我。医生是个大约四十几岁的女人,穿着白大褂,脸色苍白的样子。“小姑娘,你哪里不舒服?”刺耳的声音再度想起。(我听见你的声音就不舒服了),我心下暗暗想道,并把病历卡递了过去:“最近总是莫名其妙地感到头昏。”那个怪怪的医生站了起来,走到药柜面前(哇!真是吓我一跳,没想到这女医生站起来居然那么高!怪吓人的),打开门拿了三包药给我:“熬三小时,每天一次。但是要在晚上十二点熬。你的病历卡先放在我这儿,等药吃完了再回来拿。”“哦,哦。”我接过药,心头那奇怪的感觉又再次涌上。为什么要在晚上十二点熬?为什么又要“扣压”我的病历卡?不管了,听医生的话总是没错。

走出医院,我越来越感觉奇怪。心里很清楚地明白是那门带给我的奇怪感觉。又围着医院绕了一圈,发现中医科的外面是一面高高的围墙。“也就是说,那门,打开后,就应该是这个院子了!”我自言自语,突然眼前又感到一片漆黑,“哎……又发作了,赶紧回家休息去……”

深夜十二点,万籁俱静,只有我在阳台上煎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药罐中升出的烟雾让我昏昏欲睡……好不容易熬到了三点,把药小心翼翼地倒出,再喝下,倒在床上就睡……第二天如此,第三天也是如此,三包药都喝完了,可是我觉得我的病没有好多少,反而倒是加重了,头整天昏昏沉沉的。到了第五天,我终于想明白,一定是那药有古怪,我一定要去弄个明白。

当天晚上十二点,我硬撑着身子来到中医科外面的围墙边,天助我也!一辆小轿车正好停在边上。我好不容易用爬了上去,看到的景象让我终身难忘!
偌大的院子,当中放了一个像香炉似的东西,而靠墙的地方,也就是我正趴着的围墙的下文,整整齐齐地用钉子钉着一张张的病历卡!病历卡上冒出一阵阵的烟雾,那情景就如同熬药时的一样,只见冒出的烟雾全被那香炉吸了去,那高大的女医生正站在边上,等烟雾全吸尽后,她从香炉中拿出一个小瓶子,瓶中有一股绿盈盈的气体。

她张开嘴,全数吸了进去……我终于明白,这女医生利用所谓的“药”和病历卡来获取病人的元气,怪不得……她要我每天晚上十二点熬药……突然,我发现自己趴在墙上的手满是皱纹,那女医生吸完了精气,抬起头,诡异地朝我一笑,我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第二天,报纸上登出一条消息:昨夜一无名老太太死于某某医院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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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0-8-2009 09:2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今天到此为止。。。。。

慢慢欣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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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8-2009 10:4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又是我先看完了。。。
期待明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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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8-2009 05:5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假期没人约,幸好有楼主的故事陪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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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8-2009 05:5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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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2009 10:4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5:23 PM 编辑

★72恐怖故事标题★〜你见过鬼吗?

在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人都不相信有鬼魂存在,因为他们都没有看过鬼魂。你没有看到并不表示鬼魂就不存在,你说呢?我是个大学生,是个平凡人家的孩子,我开始也是个平凡的人,可是就在我高中的那一年我就开始看见了一些很古怪的东西,也就是你们所说的鬼魂。

这事情还得从头说起,在我高二时,有一天,我与同学们一起去海边游泳。我们是偷偷地去的,家人不让我们去。因为前几天刚有一个女大学生在海里游泳时淹死了,连尸体都找不到。可是我们并不害怕,因为那边的海差不多每年都死人,我们也习惯了,好像死的都有是别人,是不会死自己的。

我们一伙五个人来到了沙滩边。就迫不及待地蹦到了海里。那天风平浪静的,太阳晒得水面上暖暖的,可是当你一进水里,就会有一股寒气直渗你的身体。我们在海里嬉戏着,我看到了在远处好像漂浮着一个小瓶子,就游了过去,可是在我拿到回来时,我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软软的在轻触我的小腿,我开始觉得好像是水母(海中的一种动物——水母要是放出那种液体,粘在身上可是很痒的),也就不太在意,只是连忙游开。

可是,过了一会又有东西摸我,这次好像是有人用手抚摸我的小腿。我心中一惊,以为是那个家伙在开玩笑,可是我一看他们都在不远的地方。我心慌了,连忙一蹬腿,向他们游去,可是就在我用力游时,这次真的有手在水里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脚,把我往水里拉,我顿时惶恐得双腿发软,脚底板痒得直麻,像电流直击心脏。

我想喊,可是我一连呛了好几口水,我一下子神色惊慌,本能地乱拍着水,可是水中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东西,我被那手急速地拉到水中,不久,我就神志不清了。我模糊只感觉到水猛往我的口与耳孔里灌,眼花缭乱地从水底看到水面上白晃晃的日光。那时我真的感觉有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孩子在水底轻飘飘地托着我的身体,走在水底。

我还看见我那几个伙伴的影子在水面上游来游去地找我,还隐约地听到他们的喊我的名字,我想回答,可是我就是喊不出声音来。不知何时,我的身体漂浮起来,不久就被人家发现了,我想对他们说,我没事了,可是我发现我的身体还是无法动弹,我只是睁着眼睛看见人们在我的身边跑来跑去,乱成一场。不久就有人拿来一个大锅,把锅底朝天,又在我的嘴里灌进了蜜汁,把我的肚子对准锅底,用力压,我觉得很难受,有一股水直往脑门里顶,咽喉里又痒又涩,耳朵里嗡嗡地响,身体猛烈地抽了一下,我吐了一口气,只感到那肚子里的水,一下子翻江倒海地挤了出来,接着又有人拼命地捏我的人中,我一下子就回魂了。

后来,我不断地对别人说,我在水底看见了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女孩子,就是她把我拉了进去的,可是就是没有人相信我。也就是在后来几天,我经常在梦中见了那女孩子,她不断对我说些什么,我都没有听清楚,一醒来就是满身的大汗,我告诉家人,可是没人相信我,说我可能是受惊过度了。母亲担心我,带我去土地庙里去求神,我一进门口,我就看见那两个大门神在凶神恶煞地对我笑,我吓得不敢抬头。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总是看到了,好像有影子似的东西在我的身边飘,有时我也以为,自己不会是吓呆了,脑子进水了,产生幻觉了。可是有一天晚上,我与同学看完电影回来时,在学校的走廊里,在那昏暗的灯光中,我看到了有一个老太婆在拖地,我想那么晚了还有人在拖地,当时没在意,可是当我再次出来上厕所时,那老太婆还在那拖地,我心一惊,头皮一下子麻了,那老太婆蹒跚地向我走了过来,一点声音也没有,轻飘飘的样子,她好像没有看到我的样子,直朝我走来,就在她快撞到我时,我就往旁边挪了一下身体,想让她过去,可是她一下子抬起头说:“年青人,你看到我了吗?”我顿时吓得魂魄出窍。

从那以后我病了好久,我也意识到自己可以看到一些人们所说的鬼魂,我再也不敢对同学说,我看到了那些东西。我每次看鬼魂,总是当成没有看见,只是小心翼翼又心惊肉跳地走过去。

在我们学校的旁边,是一个大医院,我经常在那看见好多死人。其中有一次,有一个妇女,出车祸死了。当时是在晚上,一辆50吨的冷冻车在翻了以后,车厢把路边的一个妇女压在车底,下面半个身体都碾碎了,真正的血肉模糊,可是她还没有死,据有人说她当时还在车底睁着眼睛,等人来救她,可是车厢太重了,一时根本没法子挪开,只好把吊车叫来,就在大家营救她时,我见她突然从车厢底爬了出来,下面那半个身都血肉模糊了,那白白的腿骨都露出来了。可是好像人们都没有看到她似的。

她也只是伏在地上沙哑地哭了起来,不久我又看见人们从车厢底又抬出了一个她,我才知道,原来刚才那个是她的魂魄。我一下子感到恐怖无比。她就在人群中血淋淋地哭着,没人知道,没人理她,只是我看见她了。更令我心狂跳不已的是,在好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见她那妇女晚上一个人伏在那出事的路旁啼哭。

如果说这些都是发生在别的地方的话,我就给你说一个在我们学校的。

在我读大学后,我们寝室有五个人,但是刚好有三张床,是上下床铺的,能睡六个人。所以空出一个床铺,那空的床铺是一个上床铺。有一晚,我半夜起床上厕所,就在我回来时,我看见在那空床铺上有个人坐在上面,我心一惊,一回过神来,我慌忙回到自己床上,盖上被子,假装没有看见。半响那床铺上没有声音,一会就有声音响起,我悄悄地掀起被角,看了一下,只见那是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孩子,长长的头发,在那独自唱着戏,手还在一比一划的,窗外的月光照了进来,只见她那没有一点血色的脸,煞恐怖。你知道她是如何下床铺的吗,她也是像人一样下的,只是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声音而已,她下床后,又在那房子中央,又跳又唱,可是那时我们寝室里除了我,没有一个是醒的,这样也好啊,免得吓坏他们。那女孩子跳了好久后,叹息了一下,说:“有人来与我一起跳支舞吗?”。她就在那站了很久,又上了那空床铺,躺了下来,半响一动不动的。我吓得一夜没睡。

到了第二天,我问室友们有没有听到昨晚寝室有什么异常。他们说,在睡得模模糊糊时,好像听到有个女孩子的声音在唱歌。

我不知如何是好,如果说是在外面看到鬼魂的话,我是可以避开的,可是她出现在身边了,就在寝室里,她会把室友吓坏的。我对他们说寝室里不干净,有脏东西,要他们看到了不要惊慌。他们笑我神经。

到了第二天晚上,我心神不定上床了。到了半夜时分,我感到脸旁边有微微的喘气声,有凉凉的气息拂在脸上的,我顿时头皮一炸,一动不敢动,我不敢睁开眼睛,不一会,我的后背都被汗水渗透了,我感到有一双手在我的脸上轻轻地颤抖地抚摸着,我的眼皮在不断地跳动,心脏跳得连整个房子都听见了。就在她的手移到了我的脖子时,我害怕她突然掐死我,所以我咽了口唾沫。过了一会,我感到她终于离开我,在寝室中央又跳舞,又唱歌。最后还冷森森地说了一句:“我舞,影凌乱。我歌,声徘徊。”到了第三天,我知道这样下去不是方法,我就告诉室友们,他们不相信,我叫他们晚上不要睡觉,躺在床上看吧,不过要答应我不要惊慌。

到了晚上,又是半夜时分,那时有月光照了进来,整个寝室顿时显得飘渺许多,不过也正是有月光照了进来,黑暗的地方显得更为漆黑一片。就在我们屏住呼吸时,不知为何从窗口飘进了一个白色的东西,一下子就罩住了靠窗口的那位仁兄的脸上,他一下子杀猪般狂叫起来,我们整个寝室的人都被他吓得魂飞魄散。等我们一看那东西原来是个白色塑料袋,我们都围他大骂起来,他还在那拍着胸口喊,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就在我们转身时,我们突然看到在那床铺上坐着一个女孩子,她一动不动的,我们吓得半响不动,突然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夺门而出,我们也头皮发麻地狂奔了出去。

半夜了,他们想告诉寝室管理员,可是都睡了。我们几个人只好心惊肉跳的又回来了,到了寝室门口,我们蹑手蹑脚,都感到呼吸困难,好像都不会呼呼吸了似的。我还是比他们大胆一点,毕竟见鬼的事我比他们看得多了,我在门口听了半天,好像里面没有声音了。刚才被塑料袋吓的那位仁兄,正穿着短裤,露着两条毛毛的腿,站在门口直发抖。

在我壮着胆子进入后,他们才抱成一团进来。在那晚上,再也没有出现什么事了。可是他们一夜未能睡觉。

到了早上,他们就嗷嗷地叫了起来,他们也相信了有鬼的事了,我也就对他们说了我能看到的事了,他们听得一呆一愣的。我要他们不要对学校说这事,这样不好,可能只会伤害到我们的。他们那时也是好听我的话,他们要我想方法解决这事,我也只能义无反顾了,我说今晚我独自一人在寝室里,我与那女孩子交涉一下,你们悄悄藏在门口,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冲进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切记!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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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2009 10:4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夜色来临,到了半夜,我独自一人就坐在床铺上,我也做好跑的准备。我想到第一我要想到跑的路线,我一旦觉得情况不妙,就马上跳下床,不管眼睛看到什么都别管,要尽快跑到门口。我就静静地坐在床铺上,眼睛不断地盯着窗口,我想她可能会飘进来的吧!可是我等了半天,我自己神志开始不清了,困乏得很!我侧身听了一下门口的动静,我想他们不会跑了吧!到了午夜3点一刻时,门突然“吱”的一声开了,接着一个女孩子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我心头一慌,她还压着声音喊我的名字:“刘小臣,你在哪啊!刘小臣!”。我的天啊!是我的女朋友,林琳,她那么晚还来那干什么?我慌乱跳下床,一下子抱着她说:“你怎么来了?”“是他们叫我来的!他们说你出事了,要我来陪你!”“啊!这些混蛋!你还是走吧!我没事!”“你们在搞什么鬼!三更半夜的”“嘘!”我赶紧要林琳不要说鬼字!“不要说鬼了,我真的见鬼了。”“啊!”林琳突然惊叫了起来!

“我们到床上去吧!”“你先上去吧!我关一下门。”林琳转身去关门。就在她转身时,我看到了她好像没穿鞋,赤着脚,我的心紧了一下,顿时不知如何反应了。不会是她来了吧?!

“你不是林琳!你是谁?”我声音颤抖不已。

“你不记得我了,我们见过面啊!在海底啊!”她有气无力地说。

“你想干什么?”我身上汗孔立即都立了起来,“那么多年了,你还跟着我!”“我没有跟着你啊!我只是出现在你的梦中啊!”到了这时我心也稍微安静了下来,不再那么害怕了。她向我走了过来,我慌忙说,你不要过来。她愣了一下,就低下了头,悠悠地说:“我没有伤害过你,如果想伤害你,那年在海里你早就命归黄尘!”“那你现在想干什么啊?”“你不知道吧!当年我在你的眼睛里留下了我的一滴泪水,我不甘心就那么死了,我还想看看这个世界。但是,你也会因此看到别的东西!”“你不是做到了吗?我也看到了啊!你现在来找我又为了什么呢?”“我——我——这些年呆在那又冷又黑的海底,我好害怕!我也忘记了我的泪水留在你的眼睛上,会发生什么事,那就是我会想念你的,我想我——我喜欢上你了!”“——”我哑口无言。

“我也想过我们不可能!可是我没想到在我的血变冷时,我的心却没有变冷!我一样有感情!”她盯着我说。

她的脸在月光下,苍白,冷漠,只是泪流满面。

“我——想——我们不可能吧!”我小心翼翼地说。
“那好吧!”她低着头说,双肩在发抖。

她转身就向门口走去,她赤着脚,我想地板也是冰冷吧!

我突然想对她说些什么,可是又说不出来。她一转身就走了。

我呆在寝室里半天回不过神来!

“刘小臣!你醒一醒啊!”我感到有人在推我的身体。我睁开了眼睛,林琳那张漂亮无比的脸就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吓得叫了一声。
“我怎么了?”我脑子里一片凌乱。
“你看到什么了?”寝室里的人都好奇地问我。

我突然一下子想了起来,想起昨晚的事。在以后的日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过,可是我知道事情可能不会就这样过去的。我总是待在林琳的身边,我害怕她会出事,她在听我说鬼故事后,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想与那女孩子见见面,但是我不想,我害怕。

有一天,林琳十分恐惧地来找我,她说她刚才在洗头的时候,感到脸上有点不舒服,就到镜子看了一下,镜子被热水蒙了一层蒸汽,看不清楚,她去擦拭了一下镜子,她看到她的好像不是她的脸,而是另外一张脸,一张苍白无比的脸,她吓得快魂魄出窍了。可是就在她再看时,就不是了。我问她是不是看错了,她生气了,她说我又不是不知道,那事能开玩笑吗。我想是该与那女孩子谈谈的时候了,可是我去哪里找得到她呢?我要林琳小心点,不要独自一个人。

到了第二天晚上,林琳与寝室里几个女孩子来找我,说晚上她们寝室里出现了很奇怪的事,把她们吓得半死。

事情是这样的,在晚上上自习时,林琳突然感到不舒服,想回去寝室睡觉,林琳就一个人回去了。到了下课时,她们寝室的人都回来了,看到林琳在上床铺上罩着蚊帐,好像在拿着书本在看,她们也就不太在意,就问林琳好点了吗?她们就各自上床聊天了,过了不久,她们就听到有人在敲门,她们就喊了一声:“谁啊!”把开了门,就见到林琳一脸疲惫地从外面回来了,她们就问林琳,你刚回来?那刚才在你的床铺上的是谁啊?不是林琳吗?她们一下子都向林琳床铺上看去,那床铺上已是空空的没有一个人,那么刚才她们是与谁在说话啊!她们吓得都尖叫了起来。

我看着她们满面的恐惧与不安,忙安慰她们说:“你们先回去,没事的!”她们也只好先走了,林琳留了下来,林琳看她们走了后,就贴在我的身上说:“刘小臣,我好害怕啊!”“没事的!不用害怕!让我静一下!”其实,我也是毫无方法,忧心忡忡。那时寝室里只有我与林琳两人在,寝友们都不知去哪了,我想得口干舌燥,也没有一点头绪。林琳就静静地坐在我的身边,那时寝友们好像吵吵闹闹地从外面回来了,林琳说:“他们回来了,我该走了”,说完,她就向门口走去,走了出去,寝友们也进来了,很奇怪看着我,我笑了笑说:“你们看我干嘛啊?”他们说:“刚才是谁啊?那么漂亮,你这小子,艳福不浅啊!”“啊!她不是林琳吗?”我惊跳了起来。

连忙夺门而出,我在校园里寻找了好久都不见她的身影,就在我回来时,就在学校后园中的水池旁边看到她静静地坐着,我静静地看着她,也不敢过去,过了一会,她好像在那里哭泣起来,我手心都出汗了,可是我还是进退两难,幸好,她过了一会,就站了起来向学校礼堂的方向走去,说是走,我觉得应该是飘也对,我好像看不到她的脚。学校礼堂是一个三层的楼房,我们平常看演出与电影都是在三楼。

她去那干什么,我觉得有点纳闷,她走得很快,我来不及思索,只好蹑手蹑脚地跟着她,她走上了三楼,说真话,平时在三楼,那空阔的空楼,一排排的座位,你在那说话都有回音的!是够吓人的啦!现在要我上去,我的头皮直发麻,汗毛都坚了起来。

我想回去,可是我也好奇得很!我想她不会害我吧!我只好沿着楼梯往上走去,到了三楼,我看到那门关着,我提着胆子,一步一步地向门口走去,到了门口,我猫下身子,侧身听了一下,里面没有什么动静。

我咬了咬牙根,又轻轻地推了一下门,从那门缝里往里面瞄去,黑漆漆的一片,没看到什么,在月光下,只看到那一排排的座位,那时,我看到了在第一排的位置上坐着她,我吸了一口气,再看时她不见了,我只好把门打开了一下,闪身进去了,就蹲在最后排的座位里,过了一会,她就从那后台出来了,在那唱着戏,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只觉得的舞台上,都是她那飘逸的身影与整个礼堂都是她的声音,那时月光照在舞台上,她就站在月光下,她是没有影子的。她忧怨地说了一句:“我舞,影凌乱。我歌,声徘徊。”她突然抬起了头,对着最后排说:“刘小臣,过来与我跳支舞吧!”我心寒了一下,只好站了起来,但是腿在颤抖。“过来啊!还要我去请你吗?”她悠悠地说。

我只好壮着胆子过去,我到了她的身边,双手都不知如何放了。说真的,她是很漂亮的!是那种惊艳的美!只是脸色太苍白得可怕了。她盯了我一下,我只好抬了一下手,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就像冰一样。那时我的心也平静了好多,也敢抬头看她了,她很精致与小巧的!(想不到!我连鬼也敢有欣赏的闲情逸致!真的想做鬼也风流了!)我们不是在跳舞,是在轻舞飘扬。飘着飘着,她就伏在我的肩膀上哭了起来,我真的有点不知所措了。

她说:“你就不能抱我一下吗?”我就有点内疚地抱了她一下,她看我抱了她,反而紧紧地抱着我,好像是害怕我会离开她似的。不知为何我当时的心突然温柔起来。也不知跳了多长时间,我只听到她对我说:“他们来了!我也该走了!谢你了!”“你去哪啊?”“我要回去我死的那海底!”她依依不舍地说。

“我如何才能找到你啊!”我现在再也不怕她了,我不想她一个人独自呆在海底。

“你每年农历七月十四半夜,在鬼门关开时,在纸船上点一根蜡烛,然后在纸上写上我的名字与生辰塞在一个瓶子里投到大海上,我就会收到的!还有的是,以后看到了那些东西千万不要去招惹他们,不然会缠上你的!”我点了点头!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她就往后台走去!一转身就不见了!

不久,寝友们就拿着手电筒闯了进来。

以后,我的寝室里再也没有发生过鬼的事了。

对于那个女孩子的出现,我感到有点内疚,毕竟她没有伤害过我,我也经常想起了她,心潮难定。林琳经常不满意地踢我,说我鬼迷心窍了。

对于,我以后再看到鬼魂的事,我总是默默地走过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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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2009 11:1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5:23 PM 编辑

★73恐怖故事标题★〜尸 爱

凡是在医学院呆过的人,都会有一样的感觉:阴森。特别是那栋进行人体解剖教学的那栋实验楼,平时在它前面经过的话,都会有一种人解楼特有的味道飘入你的鼻子。那是一种酒精和福尔马林混合的味道,凡是闻过的人,都会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一次要讲的故事,就是发生在某医学院(猪猪在读的学校),而且和人解楼密切相关的。

读医的同学都知道,人体解剖课在我们的求学阶段都会上两次,一次是系统解剖课,而另外一次就是局部解剖课了。两种课有什么不同呢?系解看的标本是做好的,现成的,不用自己动手做;局解呢,就要自己动手喽,一具完好的尸体放在你的面前,要自己把它身体的各部位解出来。所以,局解是比较辛苦的,尸体那熏人的味道,以及那腐败的气味,真是令人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一个字——臭!

这个故事的主角——雅玫,曾经是我的同学,现在她不读了。在我们一齐读大三那一年,发生了这么一件恐怖的事。

大三的第一学期,我们再次来到人解实验室上局解课。雅玫就分在我们组。我们一组有七个人,其中只有我和雅玫是女生,所以脏活累活都不用我们干,我们只是在一旁看着那些男生解剖尸体。

直到上了大概五节课左右吧,我们的课程就到了解剖胸部的部分了。说实话,雅玫是个十分努力的人。她看见那些男生解剖得不甚仔细,有些主要的部位甚至切掉了,使得她不能好好的复习,于是她把心一横,决定胸部的部分亲自操刀。她这个人呢,虽说努力,但是胆子还是有点小,所以她把我也拉上,算是她的助手吧。

解剖开始了。我们小心的把皮肤切开,然后再去掉浅筋膜,最后在男同学的帮助下,切断肋骨,把整个胸腔暴露出来了。我们大家都很小心,都不想把手弄伤。但是天总是不从人愿的。雅玫把标本的两个肺切出来以后,当她正要向尸体的主动脉下刀,切除心脏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内脏的味道实在强烈,而且还加上还有其余八个标本的解剖工作也在进行,她被熏的有点头晕眼花。一刀切下去,居然没把主动脉切掉,反倒切到自己的手指头上去了。你知道手术刀是十分锋利的,没把整个手指头削掉已经算是十分庆幸的了。雅玫的手被切了一道很深的口子,鲜血透过医用手套渗出来,直往尸体的胸腔滴,有些还通过主动脉上的口子直流到心脏里去。

雅玫吓呆了,整个人呆在手术台旁,一动也不动,任鲜血往下滴。我慌忙的推推她,她才醒过来。

“怎……怎么办……我……我流了……好多血……”

“快带她去校医室止血啊!”身旁的男生对我说。

“快快快!我们快去洗手!”

于是,我和她一齐去了洗手台,我帮她把胶手套脱掉。哇噻!真的流了好多血。可是值得幸运的是,雅玫手上的伤口还不算深,校医帮她止了血,再涂上药水,扎上纱布就算完事了。唉!真是多事之秋,好好的课,就这样搞的一锅粥似的。雅玫也发誓再也不碰刀了。

本来,事情已经算是过一段落了。但是,恐怖的事还是发生了。

一周后,又是解剖课。但是,进了实验室,却发现我们组解剖的那具尸体居然不翼而飞了。本来负责老师还以为是被别的实验室借走了,但是去问的同学都回话说大家都没见过。咳!事情大条了!你说好好的一具尸体,会自己跑掉了么?

不知谁轻轻的说了一句:“难不成是尸变了?”但是被老师听到了,老师马上斥责说:“谁在妖言惑众?我们看事情要抱着科学的态度!谁再胡说,平时分不及格!!”老师的话果然有效,整个课室顿时鸦雀无声。那么,那东西到哪儿去了呢?

到了晚上就寝的时候,我们宿舍的“六朵金花”就开始讨论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们的室花小姐茹笙发话说:“你们说呀,到底会不会是尸变呢?你们想想哦!那天雅玫割伤了手,好象滴了那标本一身的血呢……”

“啊!!!!!好可怕啊!死茹笙你别吓人好不好!”我们最胆小的阿秀抱紧了被子,向我们的茹大小姐抱怨。和她关系最好的小净也一齐向茹笙瞪眼。

“哎哟!都几点啦?说这些不怕吓得人睡不着呀?”社长欢姐也一块儿抱怨。

“睡啦睡啦!明天早上有课呢!大家都顶了个熊猫眼,不怕那些男生笑话?”我打圆场道。

半夜,能起风了吧,我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可是仔细一听,又不象是风吹的声音。我一骨碌的爬了起来,想听的仔细一点。

“你也醒了?”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哇!!!!!吓鬼呀你!”原来是茹笙。

“我们都听到了,好恐怖对不对?”欢姐她们都起来了。

这时,雅玫惊恐的说:“会不会……会不会是冲我而来的?我……我……怎么办……”听她的声音,好象已经哭出来了。

奇怪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只是这一次宿舍里的所有人都清楚的听到,那是一个人在说话。

那人的声音十分沙哑:“是……你……把……我……从……沉……睡……中……唤……醒……的……我……喜……欢……你……我……们……交……往…… 吧……”如此恐怖之声音穿过夜空刺进我们的耳膜,让我们感到毛骨悚然。在那声音飘过来的同时,人解实验室那股独特的味道也飘到了我们的寝室里。不一会儿,整个寝室都充斥着那种酒精与福尔马林混合的味道了。

“尸……尸……是它……它来找我了……”雅玫吓得说不上话来了,然后晕了过去。

“答……应……我……吧……我……爱……你……”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们六人都躲到欢姐的被子里,一齐瑟缩着发抖。我们真希望天快亮啊!可是夜光闹钟提醒我们现在只是凌晨三点四十分。

那沙哑的声音在窗外不断的响起,一直到东方出现鱼肚白。这时,我们紧蹦了一晚的神经才稍微有点放松。我们松开紧紧的握在一齐的手,才发现每个人的手都是湿的。

“呕……”阿秀先吐了一地,接着,我们宿舍其余五朵金花也不顾什么仪态了,大家张嘴吐个不停。

搞好了卫生,已经是八点半了。我们发现窗户上的铁枝上挂了一些组织状的东西。而且,上面还沾着一些黄黄的液体,那是标本特有的——尸油。唉,发生了这样的事,谁又有心情去上课呢?于是我们集体翘课了。

中午,我们向人解老师报告了昨晚的事。起初,他们还是不信的。还是老一句:相信科学,破除迷信。但是,校工上来说的话改变了他们的想法。校工说,学校西南面的那片树林昨晚有福尔马林的味道,问老师们是不是有人乱扔“垃圾”(指的是学生们解剖下来的残余组织)。老师们开始重视了,他们一面通知了校方,一面就派了几个技术员去看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当然,我们几个也跟上去了。

我们的学校挺大的,除了那片不大不小的林子外,还有一个池塘。那个林子,是情侣们拍拖的好去处,当然池塘边也不例外。我们几个跟上技术员,来到了树林那儿。虽然味道已经减弱很多,但是还能依稀辨认那是福尔马林的味道。我们一直往前走,直到池塘边上。这时,眼尖的一位技术员发现池塘里养的金鱼都肚子朝天的浮在了水面,一股腐臭味直扑我们。

在大家都在纳闷的当儿,不知谁说了一句:“会不会那东西在水下面?”

技术员果断的说:“捞!死了那么多金鱼,肯定有不妥!”

于是就拉来了一帮民工,一块儿拿着个大鱼网往池塘里打捞。大概过了两个半钟吧,终于,民工们从水里捞出了“那个”!

那具尸体经过水泡,虽然药水味没那么浓了,但是腐臭的气味就更重了。它的肌肉已经有点发胀,那经过药水制作过的褐色皮肤在冲击着我们的眼睛。它那浑浊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和以往在手术台上那闭眼的状态大不相同。嘴巴在竭嘶底里的张着。而被我们解开了的胸腔正暴露着里面的器官。我们女生都背过脸去,不感再看它多一眼。

有个技术员这时候搭话说:“咳!谁那么无聊?居然拿这个来开玩笑?这种东西好玩吗?让我们教研室查出来,决不轻饶!唉,好好的标本就这样糟蹋了,这可不便宜呢!算了算了,拿去烧掉吧,已经没用了。”

结果,那具尸体被运去火葬场了,我们宿舍自从它被烧掉以后,就恢复了平静。但是雅玫还是有点魂不守舍。她请了一个月的长假休息,最后干脆退学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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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9-2009 11:4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恐怖故事标题★~死亡同学会

给我第话我然后会非常伤心,朋友 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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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2009 11:4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5:24 PM 编辑

★74恐怖故事标题★〜未了情

甜甜很久没跟王磊联系了。再打去电话时,是一个陌生女人接的电话。女人表现得很警惕,马上问对方是谁,声音绷得很紧实,像根快要崩掉的细弦。甜甜便信口撒了个谎,说自己是王磊的堂妹。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王磊的声音。甜甜说,王磊,是我。王磊沉默足足半分钟后才轻轻地“哦”了一声。这让甜甜有些尴尬。不用说,刚才那接电话的女人就是王磊的新女朋友了。

甜甜心乱了,心痛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握着手机,心里反反复复地响着一个声音:王磊不爱我了,王磊变成别人的了。她想立即挂掉手机,但又想说点什么,脑子在飞快地想着词。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那个女人娇娇滴滴说话声:王——磊,陪我嘛——!王磊声音很凶,说:等下嘛,没看到我在接电话吗?语气相当不耐烦。甜甜心里一颤,认识王磊这么久了,从没听过他用这种语气说话。这样想着,心里竟泛起一丝安慰。

王磊是那种很腼腆的男生,刚认识甜甜的时候,说话有时候脸都会红。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拥抱,第一次接吻,都是在甜甜的主动引导下进行的。那时,日子过得真幸福。王磊对甜甜很温柔,从没对她发过脾气哪怕是大声说话。甜甜做恶梦半夜醒来害怕,一个电话打王磊那里,王磊立即马不停蹄地赶过来;甜甜来倒假生理反应强烈,听说益母草饨鸡可以减轻,王磊不认识益母草,便上网查,然后又到乡下去找来;甜甜体质差,开始练起瑜珈,但是没有恒心,王磊怕她放弃,一有空便过来便陪她一起练……甜甜有时会用心给王磊做饭,王磊就会高兴得像个小孩子一样。一句甜言蜜语一个深情的吻就会让他心花怒放了。争执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往往是,到手的东西人们不懂得去珍惜。甜甜任性,处理事情粗枝大叶。国庆节放了七天假,甜甜想去四川玩。之前跟王雷说了,王磊想她身体差怕她累着了,坚决不同意。甜甜心想,我还没嫁给你呢,这就没自由了?于是,索性一声不吭一个人悄悄去了四川。那几天她刻意没跟王磊联系。这下把王磊急坏了,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了,几夜几夜没合眼,到处去找她。

等国庆一过,甜甜才出现在他面前。王磊没有生气,只是抱着她大大地松了口气。过后公司有个新来的男同事疯狂的追求甜甜,常常夜里给甜甜打电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甜甜抱着电话竟能跟他聊上几个小时。甜甜虽对这个同事有好感,但并不想跟他怎么样。只是开始觉得有些新鲜,加上她这人特别能侃也喜欢侃。这样,王磊的电话就打不进来了。矛盾就这样来了。

王磊问,既然对别人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怎么可能还聊这么久?甜甜性子上来了,说,只是聊聊不可以啊?王磊不高兴了,说如果换是我跟别的女孩子聊这么久,你会怎么样?甜甜便不说话了。晚上同事再打来电话时,甜甜就跟那同事说了自己有男朋友以后少打电话之类的话。哪知那男同事放下电话后便抱着一大把鲜花到甜甜楼下。也巧,王磊也来找甜甜,两人就在门口对上了。

王磊当时惊愕极了,以为甜甜是脚踏两条船。当下一跺脚转身就走了。可惜甜甜没看到这一幕。那同事也不认识王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后,王磊就再没给甜甜打过电话了。甜甜以为他是为电话的事生气,也不打给他,单等他主动打来。这样一等就等将近一个多星期。甜甜生气了。后来甜甜换了工作搬了新家也没告诉王磊,故意让他急。然而两个月过去了,王磊还是没有来找她。

昨天公司安排出差,车在开出城后突然打了滑撞上路边的大树。一车人,都翻在车里受伤了。甜甜只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剧痛后便失去了知觉。醒来时已躺在医院里,身上的血迹已经收拾干净。她觉得很委屈,特别需要有个人在身边。她想到了王磊。摸摸兜里手机已经不在,找了找,才发现在桌上。于是爬起来,给王磊打了电话。哪想到,王磊竟有了新的女朋友。

此刻的甜甜很难受。她说,王磊,有女朋友了?王磊不冷不热地回答说,是啊。甜甜这下心里就更难受了,匆匆说了句“祝你幸福”便挂掉了手机。

夜很深了,病房里安安静静的。甜甜在床上焦燥地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心等着天亮。她下决心要去当面问问王磊,这样心里才会死得彻底。

天亮得很慢。甜甜觉得浑身轻飘飘的,没有力气。她出门想跟护士打声招呼,但护士态度很不好,压根就没理她。连问几个护士也是如此。她心里顿时来气了,心想自己反正也没啥大恙,管他呢。于是就走了。

外面的太阳很大,晒在皮肤上出奇地疼,热辣辣地像针扎,甜甜顾不得这些,满脑子里全是王磊的影子。

她来到王磊所住的公寓。在电梯里,她不停地想着,见到他该说什么怎么说。她的脑子里飞快地为这次见面编整着各种理由,但直到走出电梯,她仍然不知道该怎么做。这让她心烦意乱紧张不安。她就那样呆站着,直至两个女孩迎面朝她撞过来,她才回过神,但未及闪躲,女孩们已从她的身体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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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2009 11:4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她吓了一大跳。她们怎么能从我的身体里经过呢?幻觉?还是?受了惊吓的甜甜立即冲到王磊的门前死劲擂门,王磊王磊,快开门啊。她以为遇见鬼了。但她马上吃惊地发现,右手没有任何碰触的感觉,它无知无觉穿透了门板,她的半截手臂隐陷在门的另一面。她呆住了。她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把手收回来又伸进去,反复试了几次,她突然悲哀地想到,难道是我已经死了吗?她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蹲在门边哭了很久,又想了很久。最后她带着侥幸的心理狠狠往门一撞,没有痛楚,没有声响,她进到屋里。这下她相信自己真的死了。不然,怎么解释呢?

王磊正坐在电脑前玩游戏。甜甜这时看到了他的新女朋友。女孩脸上略施脂粉,斜躺在沙发上,嘟着嘴,满脸不高兴,样子却也有几分妩媚。甜甜对她的第一印象就是觉得她的眉毛画得太高太翘了。王——磊——,她娇滴滴地拉着话音,你别玩了,你总是玩游戏,你陪陪我嘛——。

嗯。王磊潦草地应了一声。

他们谁也没有发觉甜甜的到来。甜甜走到王磊身边,王磊王磊。但他们听不见她的声音。她抓着王磊的肩膀,想用力摇动他,但她看见手掌很奇怪地和王磊的肩膀重叠在一起。她快崩溃了。她失声尖叫,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尖锐得快要穿破耳膜了。

半响,她看到王磊有些惶惑地回过头,但很快又转过去了。

你别这样瞪着我,他说,我看会新闻。他目不斜视地盯着屏幕,陪你?我不就在这里吗?

这就算陪了?你只知道上网,陪我说说话不行吗?女朋友气咻咻地说。但甜甜看得出来,她并不是真的生气,她只是在撒娇。

哪来那么多话说?王磊说,你的事我知道,我的事你也清楚,还有什么可说的?说的全是废话。

谁谈恋爱时不是在说废话呢?女朋友有些心虚地抬起脸,难道你还不承认我们是在谈恋爱?

王磊没有说话。

女朋友急了,你说话啊?不会是你还想着她吧?啊,你说话啊。女朋友把一个抱枕丢在地上,她说,我告诉你,我现在就是你的女朋友,你想赖也赖不掉,反正我就死缠你了。

我真不知道说什么?那你说,说什么呢?

你不想废话是吧?女朋友嗤地笑了一声,要不咱们讨论国家大事?还是说说体育吧,说你喜欢的足球?

你还知道国家大事?还要跟我说足球?王磊有些好笑地问,那我问你,乔丹是干嘛的?你不会又说是国际影星吧?

当然是踢足球的。你有在听吗?你就不能把脑袋转一下?

乔丹踢足球?看吧,你什么都不懂,你,他脸上的笑容蓦然凝固,脸色刹时变得死灰。甜甜凑过去一看,没想到公司车祸上了该地方新闻网头条。大标题:西城路车祸,两死三伤。本来不知道是自己公司的,但上面配有车祸现场的图片,车身打有的广告“白昼装饰”四个红色黑体字赫然在目。

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了?王磊,你慌慌张张地干嘛?你要给谁打电话?

王磊没有再说话。他拔了一个号码,但是没人接。然后,他又拔了另一个电话。喂,你好。请帮我找一下甜甜。什么?哪个医院?伤得怎么样了?王磊的声音大起来,简直在是在吼了,这怎么可能?甜甜走过去轻轻地攀挂在他身上。她像空气一样轻,她看到自己陷在王磊的身体里,王磊,我死了。我死了。她大叫着,虽然明知没人能听见,但是她还叫着。

王磊拍掉听筒,打开门就跑了。女朋友拍打着皮制沙发,尖利地叫起来,你去哪里?你还找她?隔了老远,甜甜还能听见她带有哭腔的尖利的叫声。

在医院的病床上,甜甜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她从未以这种奇怪的角度俯视过自己,她的身体现在正笔直地躺在那儿,脸苍白得没有一点点血色,浓密弯翘的睫毛因此显得更加黑亮。她看一会自己的脸,内心陡然升起一种快感,一种类似报复得手的快感,或者还带点委屈,看吧,王磊,看见了吧,我死了,就在你和别的女人谈情说爱说废话说乔丹的时候,我却死了。哈,哈哈。她神经质般失声大笑。

但很快她笑不出来了。她看见王磊的的脸痛苦地扭曲着,他哆嗦着两支手,向后退两步又几前走两步,最后蹲在床头边,甜甜,甜甜,他叫了两声,但强烈的哽咽让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甜甜潸然泪下,她伏他耳边急切地喊,我在这儿呢,我在这儿呢。并试图擦去他的眼泪,但这些都是徒劳的。他听不见。所有人都听不见她悲泣的叫声。她的指头被他的泪水滴透,叭嗒,叭嗒地落在地上。

甜甜的父亲和继母第二天才赶到,父亲满脸哀伤,而继母则面无表情,她对他们并没有太多的感情,母亲死后不到一年,父亲就重新组建了家庭,这是甜甜疏远父亲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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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2009 11:4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后来他们来到甜甜的住所收拾遗物,王磊主动去帮忙。一同前往的还有甜甜的几个朋友和同事。王磊认出其中一个就是曾经给甜甜送花的同事。大家谁也没有要交谈的意思,甜甜的离去让所有人的心情沉重。王磊在甜甜的书桌上发现了一页纸稿,纸上写满了“王磊”两个字,还有诸如“猪,你为啥不来电话了”、“猪,我想你了”等等,字体潦乱,可以想象得出主人当时的心情是何等焦燥。王磊偷偷地把那页纸张小心叠进口袋里。

离开时,王磊把送花的同事叫到一边,他问,你是甜甜的男朋友?同事警惕地问,你是谁?王磊说,我是她的一个朋友。同事就有些疑惑地看了看他,说既然是她的朋友就应该知道我不是她的男朋友了。

我看见你给她送过花。

同事一脸惊愕,他愠怒地说,你什么意思?你没有给喜欢的女孩送过花?他突然悲愤起来,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她根本就没有什么男朋友,原来是反感我才瞎编的……

王磊没等他把话说完,一拳就砸中他的下巴,同事摔在地上。王磊眼里噙满了泪水,他说,我就是这个意思,既然知道她有男朋友,为什么还缠着她!

已经两天了,甜甜缩在屋里最阴暗的角落,动也不动。她恐惧窗外灼热而毒辣的阳光,只要接触它们,皮肤就有如在烈火中烧灼那些般疼痛难忍。半夜时,王磊家闯进两个人,一个身着白衣,另一个身着黑衣,各执一条黑亮的长鞭,甜甜知道,那是黑白无常,他们是来索魂的。

你得跟我们走了,黑无常说,我们是来接你的。

如果我不走呢?

不走的话你的魂就全散了,白无常说,别以为你能在这里呆上一辈子,这是为你好。

他们都看不到我听不到我的声音,甜甜说,你们教教我该怎么办好不好?我只要能跟眼前这个人说上一句话就马上跟你们走。

看样子你是错过时辰了,白无常说,你死去的当晚完全可以做这些。

甜甜这时才记起她在医院里曾经给王磊通过电话,那时他们是能对话的。但那时她在病床上白白呆了一宿。她急了,那怎么办?难道现在就无法让别人听到我的声音了吗?

不能了,黑无常说,这种事我们见惯了,再给你半个时辰吧,把未了的事都了结了,不能带走的就全丢了吧。

说完后,黑白无常迅速溶入黑暗中,很快消失了。

未了之事?我有什么未了之事?甜甜想了想,我只是想告诉他,我爱他,可是该怎么来说呢?不能带走的,就丢了吧?她走到王磊身边,摘下手腕上的手链,抛在王磊脚下。直到这时,她才知道,她是可以碰触自己身上的任何东西的。

手链在地上发出轻脆的响声,把王磊吓了一跳。他敛声屏息,说,是甜甜吗?女朋友早在一旁吓得尖叫,王磊,你别吓我好不好?

闭嘴,王磊厉声喝止她,并把她推进房间反锁起来。他把地上的手链拾起来,说,甜甜,我知道是你,这两天我总感觉你就在我身边,我以为是错觉,他哽咽着,又说,我误会你了,我去找过你,知道你新上班的地方,也知道你住在哪,但我以为你是因为有了新的男朋友才换了地方,我以为你是怕我找你,所以我不敢打扰你,我,我错了。

甜甜心想,原来是这样。她想把手链拿回来,但手链离开她之后她就再也握不住它了。她只好摘下脖子上的那串珍珠,那是王磊送给她的。她把珠子一颗一颗取下来,在地上摆成一个心型。王磊就蹲在旁边,看着珍珠慢慢变成了心型,他眼圈红了,他的双手向前摸索着,然后按照自己的感觉抱住了虚无的空气,他说,甜甜,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黑白无常又来了,甜甜离开的时候,深深地看了心上人最后一眼,她的内心充满懊悔,她想,原来只是个误会,为什么当初自己不主动去解决问题呢?我错了,其实是我错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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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9-2009 10:1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昨天没人捧场啊?


还是你们怕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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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9-2009 10:4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5:24 PM 编辑

★75恐怖故事标题★〜地狱楼梯

到过我家的人都知道,我住在一幢很平常的楼上。我家住在三楼。我住在这幢楼已经有十多年了,这幢楼是用我们厂生产的优质水泥建造的,再加上其抗震结构,设计上可以抵御6~7级的地震。我们这幢楼,每一层有三户人家,其门分别对应着东,西和北,而我的家住在中间,也就是大门冲北开的那间。

这幢楼的楼梯也是很平常的那种,每一层之间是由两段对折的楼梯所组成的,从我家到一楼总共有六段楼梯。我在这幢楼上住了十几年,除了出去上学,出差等共四,五年外,其他的时间都住在家里,每天上下楼至少四次,可以说对这楼梯已是极为熟悉,以至闭着眼睛也可以很轻松的上下楼。

第一次出事是在一个夏天的晚上,对,就是去年的夏天。去年夏天并没有今年这么热。那天晚上,一个朋友约我去他家打游戏机,所以我晚上8:00钟出了门,请记住这个时间。我和平时一样,很轻松的出了门。

那天晚上是阴天,所以天色很黑,平常在天气很好的时候,晚上8:00钟还是挺亮的。我轻快地下楼。走下两层后,我发现下面很黑,因为一楼的路灯安装的很低,个子高一点的人一伸手就可以摸到,所以有些没有公德心的人常常会把灯泡拧下来,拿回自己家用,一楼经常是黑的。

我暗暗咒骂了一句,继续向下走。又走了一层,四周愈发暗了,可是我却惊讶起来。因为我并没有走到一楼的出口,下面居然还有楼梯!不过惊讶只是一闪而过。我上面已经说过,我对这楼梯实在是太熟悉了,而有时候人对自己非常熟悉的东西,往往会变得模糊,不信的话,你把你的名字一口气写上几十遍,到后来你自己都会怀疑是不是写了错字。

所以,我依旧很轻松得向下走。可是,又下了一层后,等着我的……还是楼梯。这时候,我还是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只是低骂了一句:“真是见鬼了!”又继续向下走。但是,我的心情却紧张起来了。因为,我一口气又下了十几层,可下面依然是楼梯。

我停住了,感到心里有点发冷。这是不可能的,我很清楚我住了十几年的这幢楼,这幢楼最高只有五层,也没有地下室,就算从最高的五层向下走,也不过只有八段楼梯。可是现在,我已经下了十几层了,还看不见出口,这不能不说是极为怪异的一件事,虽然我并不是很胆小的人,可是我却真的感到有点害怕了。

我慢慢地沿楼梯走,又下了两层,依旧没有到底。四周的光线极昏暗,只能看出一个大概的轮廓。本来我是一点也不害怕的,就算整幢楼都是漆黑一片,我也不会害怕,对一幢如此熟悉的楼,有什么理由害怕呢?可是现在不同,这已不是我所熟悉的地方了,整个事件都充满了神秘恐怖的色彩。

瞬时间,我的额头冒出了冷汗。第一个闪入我的脑海的念头,是我在做梦,一个恶梦!这倒是一个很容易被接受的想法,既然是梦,一切都是不要紧的。可是我却很清醒,这决不是梦,决不是!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要仔细看看!

在开始我也说过,我们这幢楼每一层有三户人家,因为都一样,所以在昏暗的环境下,我没有想过要仔细看一看。我心惊胆颤的下了楼梯,向中间的那个门走去……光线实在是太暗了,我只能依稀看见门和窗户的轮廓。我一点一点地往前凑,随时准备着撒腿就跑。

每个门上边,都有一个标牌,标注着这家的编号,我家的编号是“402”,楼上人家的编号是“502”,楼下的房间依次是“302”,“202”,“102”,所以只要看清标牌,就可以知道自己是在第几层。因为太黑的关系,尽管标牌不是很小,但仍然难以看清,我费了好大的劲,终于看见了───14-2—14!!!

这里竟然是—14层!我的头皮发麻,张口欲叫,就在这时候,我的眼前一黑,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是被一阵喧闹声惊醒的,是隔壁的邻居下中班回来了。

在那一瞬间,我的头脑是空白的。我这才发现,我正站在自己的家门前。我掏出钥匙,开了门进去,然后开了灯,从冰箱里取出一听可乐,一饮而尽,这才走进自己的房间。

刚一进去,电话就响了起来,我随手抓起了话筒,电话是那个朋友打来的,他说他在家等我四个小时,也未见我过去,问我为什么失约。我支吾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我记得我出了门,可是后来呢?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想睡觉,可是却睡不着。远处传来“咣当”一声,一定是谁在往上搬自行车时不小心撞到了东西,现在在楼梯拐角上经常会被人堆放很多东西,所以往上搬东西很不方便,楼梯──我摹得跳了起来!

楼梯!漆黑的楼梯!

那没有止境的,仿佛是通往地狱的楼梯!

我清楚地记着所发生的事情,一直到我看清标牌后忽然的昏迷,接着就是发现自己站在自家的门前,我抓起手表看了一下,12:30分。我8:00钟出门,而现在已经12:30分,可我发誓在那黑暗的楼梯里,我呆了不到十分钟,那么剩下的四个多小时,我在哪里?整整一个晚上,我都没有睡着,就一直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虽然我也曾想过再去楼梯里检查一下,可是我实在没有这个勇气。

在天快亮的时候,我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但是很快,各种吵杂声就把我给弄醒了。我看了表,是上班的时间了。在出门的时候,我不禁犹豫了,昨晚的事情还是让我心有余悸。幸好楼上的同事也正好要上班,我和他打了个招呼,就和他一起下楼。

我默默地数着,“3”、“2”、“1”!

当我和平时一样看到熟悉的一楼出口的时候,我竟然觉得好开心,好亲切!

昨天晚上那件可怕的事,也许只是我的幻觉,或者只是个噩梦。接下来的时间里,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上班,下班,我每天又是至少四次上下这个楼梯,我对楼梯的恐惧,慢慢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我真的从来没有想到,还会再次遇到那天晚上的事情。那是在半年后的一个晚上,一帮朋友搞聚会。我在8:00钟出的门,因为心情很好,所以我几步一跨地向下跑,但是,当我连下三层,又遇到了那种熟悉的昏暗的时候,我的心“咯噔&;一下,脚步立即慢了下来。

因为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我心中虽然害怕,但已不再象上次那样惊惶。我首先看了中间的那个门牌,“1-2”,是很正常的。可是原来是出口的地方却消失了,而那昏暗的楼梯却延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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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9-2009 10:4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咬咬牙,决心探索出这个秘密,所以我沿着楼梯往下走。

从一楼以下,是一种奇怪的昏暗,一切仿佛都不是真实的,我每下一层都要仔细看一看门牌。

“—1-2”“─2-2”

“—3-2”“—4-2”……

慢慢地,我又到了上次失去知觉的那个门前。

“—14-2”不错,还是那个标牌。

我顺着楼梯往下看,什么也看不清,但影影绰绰,楼梯似乎仍在盘旋而下,仿佛没有一个终点。我又继续往下走,“—15”“—16”“—17”到了第十七层,我不由得停住了。

楼梯依然没有结束,而我停住的理由很可笑,因为我想到了一句老话:“十八层地狱”!

这个奇怪的楼梯,是不是通往地狱的!?

我犹豫了好一会,才决定继续向下走,促使我下这个决心的原因之一,是因为那三扇门里,都是死气沉沉的,没有灯光,没有声音,什么也没有,我实在不敢多呆一会,相反,在楼梯上反倒觉得安全一点。

“—18”层并没有什么怪异,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可是,这个楼梯到底通往何处?我又继续向下去,再走了几层,我的勇气一点一点消失,因为那楼梯依旧盘旋而下,依旧没有结束。

正在我犹豫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一声惨叫。说是惨叫,其实是我的感觉,因为那声音隐隐约约,听不清楚。

这声音是从更底层传来的。紧接着,我又听到一声惨叫。

我仅存的一点勇气完全消失了,我撒腿就跑,拼命往上跑,直到气喘吁吁才停下来。四周依然是昏暗的。

我边喘气边仔细看了一下标牌,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14-2”我又到了—14层。

下面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我的心情稍微镇定了一些。我轻轻伸出手,去摸那扇门。我的手碰着了门,却感到凉凉的,滑腻腻的。这一下大出我的意外。然而就在同时,我隐隐约约地看见屋内有一个黑影闪过,接着门内发出轻微的“喀哒”声,似乎门内有什么东西正在开门,想要打开门出来。

我大叫一声,再也不敢停留,拼命往上跑,可我实在太惊慌了,脚在台阶上一绊,摔了一跤,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又是被邻居下中班的声音惊醒,依旧发现自己站在自家门口,依旧是头脑中一片空白。

我打开门进去,电话铃正急促地响着,抓起电话,是那帮聚会的朋友打来的,质问我为什么失约,并说在这四个小时里不断给我打电话,都没有人接听。

我能说什么呢?难道告诉他们我在一个神秘的楼梯里探险,最后被吓得昏倒?我随口编了个理由,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我才觉得手上有点不舒服,我张开手,发现手心里全是青苔。我当然知道这是在哪里弄上的,是在我伸手去摸那扇门的时候给粘上的。可是,谁的门上会长满青苔?除非那扇门一直没有打开过,或者门内从来没有住过人。如果说,第一次我认为是幻觉,但是这次我可以确定那不是幻觉,因为幻觉不会让我的手上粘满青苔。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到图书馆翻看各种书籍,想找出类似的记载,但结果什么也没有找到。我化名给一些报刊或者知名的科学人士写信询问,但全部如同石沉大海,没有回音。我还和一个好友说过这件事。

我的这个朋友姓蓝,因为他是属鼠的,所以我一向叫他“蓝皮鼠”。有一天,我问他,“如果有一天,你从家里出来,却发现楼梯永远没有尽头,你一层一层下去,却总也找不到出口,你会怎么想?”他变得兴高采烈,问我道:“这是哪部恐怖片?”

我叹了一口气,道:“如果在现实里发生了呢?”他哈哈大笑起来。

我不怪他,因为在此之前,如果有人这样问我,我的反应大概会和他一样吧。一条没有尽头的楼梯,甚至恐怖电影里也没有这样的情节。但是,这条地狱般的楼梯,却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我无时无地地不想起它,我总在想,那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些长满了青苔的门后究竟会有什么?那条不断盘旋而下的楼梯究竟通向哪里?那如同从地狱中传来的惨叫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曾经做过很多设想,比如那真是一条通向地狱的楼梯,楼梯的终点就是地狱的入口,或者那是神秘的四度空间,因为时空的错位,造成楼梯的延续无限,再或者就是我的思想出了问题。但是,所有的设想都没有答案。

我开始诅咒这条地狱般的楼梯,因为它搅乱了我的生活,甚至连做梦我都会站在那条地狱般的楼梯上。于是,我开始盼望再遇到那条楼梯,无论如何,我要知道答案。

从上两次的情况看,都发生在晚上8:00至12:30分之间,所以我每天都在8:00出门一次,但每次都是失望,我再也没有遇到那楼梯,那条地狱般的楼梯。但是,我会锲而不舍的,相信总有一天,我会再次遇到的。无论如何,我会一直沿着楼梯走下去,哪怕它的终点真的是地狱,我一定要敲开那满是青苔的门,哪怕门内住的真的是恶魔。我再也不要这样生活下去,再也不要这条该死的楼梯困扰我的生活。

今年的夏天很热,今天又是阴天,现在是晚上8:00钟。我关上电脑,走到门前站了一会,打开门走了出去。还是那条熟悉的楼梯,但是,当我走到一楼的时候,将看到的是熟悉的出口,还是盘旋而下没有尽头的楼梯?

我不再犹豫,顺阶而下。

我会得到答案的。

生存!还是死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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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9-2009 10:5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5:25 PM 编辑

★76恐怖故事标题★〜鬼老板

先向大家自我介绍,我,一个XX学院的女学生,今年二十一,未婚,家贫。

我今年毕业后通过熟人的介绍,幸运(幸运个P)的来到了一家很有名气的食品公司,作一些资料整理工作,这对我是很轻松了,一时心中窃喜。

上班三天了,发现这里的人都有点怪,不太爱讲话,脸一个个全是板着的,只有几个好事的男生向我献殷勤,当然,我也是板着的,只和一个叫小芳的处的还行,她是人事总助的秘书。

食品公司是做火腿罐头之类的东西,原材料都是从本市郊区的一家工厂进的,产品远销省内外,公司的办公楼总共九层,地下三层是加工车间(据说全是自动化流水线),楼上的六层是办公区,而我在第六层总经理区,不过我还没有见过他,心中不由有了些揣揣,问小芳时她总是笑笑不说话,后来也就不问,心想总是能见到的。

第四天。

“你被解雇了,下班后去人事部结算你的薪水。”人事总助冰冷的声音从隔壁的区域传了过来,我悄悄的扭脸。

小芳脸色惨白的站在那里,口齿蠕动着却并没有说话。

“你可以收拾东西了,你的工作由阿华接替。”不知何时,他已经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我的身旁,冰冷大手抚在了我的肩上,我全身立时都是凉意。

我抬首看他,“这,我才刚上班没几天,是不是……”

他努力用一种自以为显得很温和的眼光看我,“你没问题,恩。”

如阴风过体,我不寒而傈了,木呆呆的点了点头。

他满意的一笑,转身下楼,“明天起你的薪水加倍,好好干。”他的办公室在一楼。

我楞楞的看着小芳,“你……”。

她笑着摆了摆手,我肯定那是冷笑,她递给我一张电话号码,“有空联系,对了,你不是问老板么,我从没见过,估计也没人见过。”

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转身下楼了。

第二天我就正式成了总助老谢的秘书,处理往来公文和货单之类的,并不繁琐,地点还在六楼,他并不和我们一起办公。

上班快一个月了,我仍然没有见到老板,会议都是老谢在主持,他经常在下班后约我吃饭,我只是第一次礼貌性的去了,实在是有些怕他,况且老男人我也并不喜欢,他却不生气,只是常看着我笑。

时间长了我在电脑资料中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每月至少有十人被辞退,而且都是搬运工,大部分是外地雇员,象小芳这种本地的极少,我有些纳闷了,辞退原因未记载,估计总助老谢那儿有,恩,和小芳通个电话好了。

“小芳在么?”

“什么?失踪一个月了,公司说她回家了么?”我身上瞬间布满了冷汗,似乎有种不祥的感觉,这怎么可能?

我决定夜探人事部。

人事部在一楼,我已摸清了规律,保安12时换岗,中间有15分钟时间,应该可以,而老谢一般下班后就回去了。

午夜的楼里寂静的要死,一丝声息也无,我悄悄的躲在一楼拐角,看着黑影憧憧的走廊,只有远处保安烟头的红光在一闪一闪的,我已有些后悔了,毕竟是个女孩。

我的好奇心和恐惧感在剧烈冲突着,当,当,12时的钟声响起,保安们纷纷退了回去。

快没时间了,我一咬牙,慢慢的拧开了人事部的门。

这里我来过几次,屋里一片死寂,我用小手电照着来到了电脑旁,它并没有关,我径自点到了员工搜索栏。

画面却并未如我预料般出来,只是一片黑影,正疑惑间,黑影已换成了一个人形。

我大吃一惊,那人初始低着头,后来慢慢抬起,呲着雪白的牙向我微笑。

老谢!!!

我几乎不能呼吸了,浑身毛发皆乍,大叫一声向门边冲了过去,我只有一个念头,“鬼,他是鬼!”

一个身影妖异的横在了我的身前,我很结实的撞在了他的身上,老谢!

我几乎能听到我的牙齿打颤和心跳的声音,“你,你……。”

巨大的恐惧已使我已说不出话了。

他温和的对我笑,一如平昔,“宝贝,不用费事了,我可以全告诉你。”

他用手一指,墙边立时裂开了一道大口,“看到了么,把人直接扔下去加工成火腿,省事的很,小芳和辞退的雇员都是这样,不过小芳可是她自找的,你懂么?我们这里进的肉都是死尸,她无意中见到了几张进货的单子,我不能冒这个险,搬运工也一样,发现秘密的都要死,不过你么?”他嘿嘿的笑了起来“上周发的火腿好吃么?”他调侃的。

我胃中一阵翻腾,猛烈的呕吐起来,“你,你这个魔鬼。”

如风一般轻柔,他已经将我抱在了怀里,“是的宝贝,你将会和魔鬼一起永生,我爱你。”

我已经毫无力气,意识逐渐的从躯体中抽离了,迷离中只看到他雪白的牙齿在向我慢慢的咬来,长长的。


一级警告:不得随便窥人隐私,否则后果自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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