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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视觉系+

㈲深海BlueCha-c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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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12-2005 10:1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视觉系+ 于 30-11-2005 09:54 PM 发表
Journalist:
M. Ben M'Hidi, don't you think it's a bit cowardly to use women's baskets and handbags to carry explosive devices that kill so many innocent people?
Ben M'Hidi:
And doesn't it seem to you even more cowardly to drop napalm bombs on defenseless villages, so that there are a thousand times more innocent victims? Of course, if we had your airplanes it would be a lot easier for us. Give us your bombers, and you can have our baskets.


So we swore would bomb you back to stone age.
Meet you in hell, pal.

[ 本帖最后由 貝殼 于 14-12-2005 10:23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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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12-2005 11:4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Mi Amigo
PART I


12月12日晚上Victor打电话来,手机上面显示“公众电话”。第一次打来的时候他才下飞机,还没找到留宿的地方,第二次打来的时候他已经安顿好了。我说不如第二天在上野见面,他说好,从他住的日暮里过去很近。我就说12点在车站里的Hard Rock Cafe前面等好了。如果我迟了15分钟还没到他就打给我。



第二天起来我慢慢摸,结果摸到11点20分才出门!肯定是要迟到的了。大概12点22分我到了那里,没有看到外国人在HRC门口的迹象,心想他会不会是找不到这里。走上前一点,就看到他了,戴着headphone站在那边。我问,Victor?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那只不过是开场白而已。
然后我问他想吃什么啊,拉面或者寿司……他说寿司,想看看跟他以前吃过的有什么不同。
(后来我回想起来,发现他真的是了不起。上野车站有几大,知道吗?很多出口……他居然没有迷路就找到HRC @@..)

我带他去吃元祖寿司,旋转的。看他拿筷子很辛苦,不过照样吃得到。我问他有什么不同吗,他的表情告诉我有很大的不同,然后他讲看不到有sushi roll。我想叫师傅捏个黄瓜卷来,结果发现不知道黄瓜卷到底怎样讲。

我们就闲聊啰。他讲他在澳洲读了半年的英文,已经读完了,回墨西哥之前来日本走走看看。我问他怎样认识Diana的,他说他们以前同一个中学的。我建议待会儿去浅草,他说他需不需要买架相机呢,他的相机在澳洲的最后一天不见了。够力。
谈话的时候我在一边暗自猜想那些寿司可能不合他胃口,他吃了很少而已就停筷了。

然后我们在アメ横逛了一圈,我拿我的相机给他,说要拍什么就拍吧,改天我再传给他。我问他怎样找到那间旅馆的,他说他在机场刚好问到一个会西班牙语的女人,她介绍他去的。真是幸运。
他对服装好像没有什么兴趣,所以我们也没有进去点里看。不过有一个打扮视觉系的卖首饰的店员倒好像吸引了他的目光。(想当初我也是看到目不转睛的
我说这里周末都很拥挤,平日倒是很多老人。
他看到白果,问我是什么,我都不会讲,就讲是从植物那里取下来的 -.- 然后看到红色的章鱼爪。我说下酒好,他就说oh, beer with octopus...
Then we walked to ueno park. He took out an おみくじ....他拿出“一张”签,其实是包着的,我叫他拆开来,里面有一只小招财猫。我跟他解签,乱解释了一通。

走到公园中央的那里,有音乐表演。(十次去十次都有东西看)两个人在演奏,我不知道是哪里的民族乐,只是在想,跟我以前在新宿,还有经常在池袋看到的应该是一样的吧。然后他一听就说是秘鲁的音乐。すげー(>▽<)
我说,右手边那个是博物馆。他问,nice?我说,I think so(没去过)。然后他帮我拍一张照,问我要那里作背景。我说就后面那片光秃秃的樱花树吧。
去年春天来日,拍过粉红色的樱花,秋天自己来过一次,拍过黄澄澄的树海,今天也拍了botak。不错!

我问他喜欢什么band……他想了一下说Pearl Jam。有些是西班牙语系的,我应该不懂,and then还有Green Day....Heavy Metal的……好像没有kap的。他拿出他的Cd Player来,说他离家的时候带了很多Cd,可是在某地的旅店遗失了一批,后来又给了朋友一些,最后只剩下最后一张 -.- 他叫我听track2,耳机一边没有声音,将就一下。
  <<<<<<<<Heavy Metal>>>>>>>>
我本人应该是Alternative的。以前diamond说的。

后来我们逛去不忍池。我说,咦,这湖同我上次来的时候好像不一样了?!水中长出许多不知名植物。



然后我们发现这个。他问我是什么,我蹩脚地翻译成 The Monument of Spectacles
炸到他………………





其实,不知道是他的口音太重还是我的耳朵根本就有问题,有时候他重复很多次我才明白他说什么 =.= 就比如说他问我的religion,我几乎都听不到religion这个字……我说自己是free thinker,但是这词好像不是很好表达我的情况。他也是没有信仰特定宗教啊但是他就没有说自己是free thinker,他说他暂时还没有找到。我就讲,我老豆是基督徒,我从他那边听过一些神绩。好像他曾经替好些患癌症的朋友祷告,结果后来都痊愈了。我是相信的,但是还不至于到信教的程度。如果跟他说我是rojak他应该也不懂吧。

后来我们走去yodobashi看相机,都太贵。我看到很多拍立得,那天中国人聚会的时候一个三年生的写真学科学姐就是带了它去,那天好像是我第一次对拍立得有活生生的印象……感觉很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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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12-2005 11:4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视觉系+ 于 14-12-2005 11:43 PM 发表
Mi Amigo
PART I


12月12日晚上Victor打电话来,手机上面显示“公众电话”。第一次打来的时候他才下飞机,还没找到留宿的地方,第二次打来的时候他已经安顿 ...

ラブホテルで泊まらなかったっけ?
他怎样?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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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5-12-2005 07:3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貝殼

春炸秋炸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大佬,收手吧……


akashi

いつも何を考えてるの?
真人不错的,就是拍照的时候看起来很傻。
居然有两个人说他像……!
看下去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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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5-12-2005 08:2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Mi Amigo
PART II


坐地铁去浅草。他讲有一个朋友要他带木屐回去,我说那里应该找得到,后来发现就连不漂亮的都很贵。他对剑也很有兴趣的样子,不过武器应该是很难带出国的啦。

  

够力的是我们发现一个被众人拿着相机追随的洋人相扑手!本小姐鲜少看电视,不知道他是何人,应该不是等闲之辈。我问Victor, 我是不是应该也拍几张呢。这个任务后来还是落到他身上,因为他高。

  

(背景有obasan、很cheap的价钱……) 有谁知道他是谁清告知我



  

进去参拜之前要嗅一下烟。然后请金发姐姐帮我们留影。
其实我想来浅草很久了……为的就是这一刻……
去年我抛了硬币,很用力祈求我跟某某……今年我知道应该抛多少了。
  5円  ご縁がありますように
  15円 十分ご縁がありますように
  20円 二重ご縁がありますように
我抛了20,但是没有想清楚要祈求什么,头脑一片混乱。反正有想到那四个字的名字就好了
之后我跟Victor讲,你四周看看,俺要求签。<<<真正目的

去年求了一支好签,照片有贴在Hyprocrisy那边。谁知道这一天我投了100元下去之后抱着那个签筒傻了。这里的签筒只有一个小小的孔,又是铁(?)作的,摇起来很大声。我几次回头去看别人怎样摇可是都没有其他人在求,一边紧张姿势对不对,一边紧张自己到底有没有虔诚地想问题。这时一个老先生走过来。“出て来ないの?”我笑笑跟他说是,然后又继续摇。欸!很快就跑出来了。第五十号,吉,老先生说不错啊,我跟他说了声谢谢。

  

刚刚看了一下背面,有6种吉,一种凶 -.- 中到凶的机率当然是小(如果真有命运之存在它还会依循机率的规则吗?)。大吉、小吉、吉、半吉、末吉、末小吉、凶。
在我求签的时候Victor脱鞋去殿内看了一下,等他绑好鞋带我们便沿着店铺走去“雷门”的所在位置。那位相扑手还是被众人跟随着……直到出了门口。有一位aunty还很兴奋地指着他(指给她朋友看),此举令V先生啼笑皆非。

  

看到对面有人力车。三点的时候,背景的那个建筑物有个时钟还会打开,有公仔出现,还有字“Welcome To Asakusa”。可惜没有拍到,因为想要拍的时候才知道那个是时钟来的 -_-
有一个年轻的车夫还大力拉生意,看得出很卖力地在feh英文,原来干这行不能只靠牛力的……Victor跟他说,今天天气不是很好,明早他才光顾。

  

然后我们就离开浅草,他说他想去秋葉原看看,说不定可以找到便宜的相机。我问他做么知道那个地方的,很出名吗?他说是啊,就好像原宿也很出名。原来是这样……不懂他指不知道アキバ系、ヲタク之类的?下次问问看。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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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5-12-2005 11:2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Mi Amigo
PART III


买乘车券的时候我还想搭地铁回去上野再转JR去秋葉原的。他比我还聪明,看到价钱表那里有秋葉原,就用相同的价钱买了票。


秋葉原也有yodobashi,里面卖的相机价钱当然也不可能便宜。
搭电动扶梯的时候他老是站到右边的位置,有一次挡到要下楼的人我才叫他站过来。他说他一时忘记了,不知道是从哪里知道这个风俗习惯的咧?如果什么都问他,搞不好他以为我把人都当白痴。
知道他要去関西,我便告诉他大阪京都那里是靠右边站的。他很惊奇。我也想知道日本其他地方是怎样的呢。

然后我带他走到了中古店,比新品便宜两万以上。选了两三个小时……他终于买到一架Casio的,跟我的型号是一样,一角有缺陷不过他不介意。本来他有看中Softmap卖的另一架便宜多五千的,不过我看那个是2003的,很旧,功能也不太好,所以还是暗示他选Casio(标价17800)。至于SD卡,他看了一下当店价钱,叫我在那里等一下,又走回去Softmap看那里的价钱。然后他回来跟我说这间比较便宜。

本来说有附属品,结果我们发现少了USB cable,他就叫我问店员便宜一点可不可以。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价!!!!!!!
店员居然爽快地说好,吓了我一跳。他就在那里用电脑查……不知道查什么。他说,一万五千円。我跟Victor讲,15thousand。如他下午所说,日本用的数目真的很大……对我来说要把一万五变成十五千也需要经过一点转换

我们在交涉的间中,有三个印度人问店员有没有人可以说英文,哪里可以找到用英文沟通的店。店员很认真的倾听,有点答非所问说了一句“sorry”。后来他终于明白了。拿出一张地图,画了两个圈,用线连接起来,递给印度顾客。以前可能会觉得很滑稽,现在我可笑不出来了。

说回Victor。他又悄悄叫我问店员加SD卡全部一共18000可不可以。店员说可以,然后我看到那个单据上面的原价是17xyz很零散的数字,加了tax刚刚好18000。原来可以这样的。

走出中古店之后他很感激地跟我说谢谢,如果不是我他可能就会跑去买那些两万多的了。
不过还是他厉害,完全明白我们中国人所谓的“货比三家”,叫我这个经常送上门被砍菜头的人汗颜。


我们找了一个地方喝咖啡,那时六点多了。那是一个我不会再去的café,很容易找的,就在秋葉原车站出来左手边,Curry House的旁边。一进去,Menu全部是片假名,他langsung傻掉。我跟他说有latte mocha tea…他问有无热巧克力,我看到没有,不过还是问一下服务生。服务生说,bo。
Victor想了一下又问有Cappucino吗,我说没有,他就很烦恼地踌躇起来。那个长着死人脸的服务生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很想扁他。Victor问我要什么,我说Mocha,他说那就一样好了。在饮料方面他好像还蛮有原则的。对了,为了SJ我有必要写一下,这次他付账。

(最神奇的部分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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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12-2005 01:1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Mi Amigo
PART IV


面向窗口坐着,看看外面天也暗完了,冬天就是这点不好……Victor说他明年可能来念日语,不过消费很高,他问我可不可以打工的,我说要看visa是什么资格,如果只是几个月的话大概不能……
问他在澳洲的时候住哪里,他说homestay,一个越南家庭,爸爸还是学校老师。难怪下午在寺外看到的祈愿板他知道那是越南字。

他问我在学校学些什么,我一时支吾以对,不知道怎样归纳起来。嗯,我就说有一节课有播放影片,从最早的电影开始,那对法国兄弟Lumière……他居然知道!Then我又说了一些,讲到第一部有声电影的时候他几快就帮我接下去了啊,“Jazz Singer,that’s very good”(还看过添!那么古早的东西…)

我叫他推荐一些墨西哥电影来看,结果我听到满天星斗 @@~
啊,哈利&#8226;波特第三集的导演是墨西哥人……我连每一集的导演不一样也不知道然后他也叫我推荐,我当然是介绍他墨镜导演啦,然后看他对世界大事也蛮有兴趣的就顺势介绍他最近人家才介绍我的《活着》。我跟他说那背景是上个世纪的中国,举了全民大炼钢的一个事例,我说政府向人民征铁,锅啊门啊自行车啊blah blah blah,靠!他懂欸!
讲到Sweet and Lowdown的时候他就说Woody Allen的Sleeper,我说没看过,他就有一点质疑地看了我一眼,说那是他最好的一部了。
想挖地洞钻……

我大概向他了解了一下当地的日本风,据说七龙珠电影少女现在还很有人气 -.- 下午问他one piece,他没听过。。。
他还会问我马来西亚的政治是怎样的呢。谁知道君主立宪制怎样讲wor,我就粗略地阐述了一下,又说和日本有一点点相似,他就瞭了。

后来他拿出相机把玩,每个功能逐一检查。最后测试自动拍摄功能,他把相机放在盒子上,我几怕它会倒。拍了第一张,我用手撑着脸,他说看起来好像他闷坏了我。我说关掉闪光灯再拍一次,
就ok了。有一些功能我都不晓得的,他笑说,你之前都不知道吧?格好悪いよあたし~

他讲,离开东京之前最大的问题就是不知道要把不必要的行李放哪里。我说,有寄放行李这种地方吗,他说之前问的那个女人讲,东京车站可能可以,不肯定。我说如果是投币寄物柜应该放不下大个的bag,而且好像只可以放几天罢了。他说那就几天后到回来再放过钱,然后又离开啰。炸倒。

后来我主动提议说摆在我家吧,他说,真的?!如果那样就太感谢了!
没有推辞,果然跟东方人不一样。
他说,那么等一下就要回去旅馆收拾然后拿去我家,我说不用了,你交给我,我带回家就好。因为不用再回想也知道自己的家乱得不能见人。
不冷不热的摩卡我早喝完了,那鬼地方也没什么好待下去的。对了,之前因为提到路上的烟蒂我就顺便问他抽不抽烟,他说,no,you?
谁知道我想也没有想就在0.1秒内说了no,外加轻微摇头。
为什么??简直就像条件反射一样 -_-

我们乘电车的时候他显然对荧幕上显示“剩下几分钟会到达哪个地方”的功能很感兴趣。事实啊,日本人在这些方面真的做到准确无误。不过呢,时常就会有一些人身事故会将它们搞砸。那些跳轨道的(亡)人,不知道是贪方便还是早就看这种完美的规律看到赌览了。

他前晚抵达日暮里的时候走错了路,想问人,就抓住他们说,英語できますか?
大家都低头说iie, iie走掉了。后来总算有个人用手指比划给他看……
那是和式旅馆,门前有小石子铺的路,拉开门,我就大概知道不妙了。
一个Obaasan从里间走出来,说okaerinasai,他还会说tadaima。看到我以为是客人,我表示是一起的。然后她就进去了。
Victor坐在椅子上脱鞋的时候我注意到他那个鞋柜是7号「桜」。我说我坐在这里等好了,他讲一起去啦,在这里很闷,我说没关系我有带书来看,15分钟够吗?他又说坐在这里不好,我讲,有些旅店不给外人进去的。以前去大阪的时候住的虽然是洋式的,不过规矩应该是一样。他说,没关系拉你看她们都没有管,还指了一下关着门的里间。

我就乖乖上楼去了。房间的榻榻米上面铺草席,上面是凌乱的物品。厕所、浴室在外面。
没有一分钟就听到咚咚咚上楼梯的声音,叩叩敲门声。Auntie来料~
我就知道。她说,不可以住哦,住了要算多一个人的钱哦,我就跟她讲我是来拿行李的拿了就走,她还是碎碎念,我说收好了就走,20分钟就好。她才甘愿撤退。

鸡蛋。

感觉上他收了很久,因为他还一样一样阐述给我听。从数不清的小无尾熊、袋鼠,到我不知道是什么的大wombat,还有朋友送他的泰国象。从送给nephew的tshirt(去纽西兰玩的时候买的)到送给uncle的wallet。从家乡带来的锁匙扣到自己在澳洲编的手环。画有袋鼠的回旋棒都有!他问我要不要带上laptop呢,我想了一下建议他带(不然我拿回去很重)。我问他,学了多少日语,他说至今还记得平假名,一些汉字,片假名就……之后还给我看了一下他带来的以前的课本。

他说有东西给我,递给我一个小的青色束口袋,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条项链,他说从墨西哥带到澳洲再带到日本来的,不简单的,我说是啰搭过飞机的。问他那紫色石头是什么,他讲西班牙语叫%@#&*,英文不知叫什么。有人知道吗?干!为什么每次拍紫色的东西都会拍成不是紫色滴?

  

后来又找到一对耳环,问我能不能戴,我说能。又送了给我,银色的大圈耳环,以前曾想过要买。(后来回家试戴发现那根针太粗,耳洞太小。怎么墨西哥人的耳洞那么大的吗 @@)
好不容易他终于收完,下楼穿鞋的时候又有另一个状况外的obaasan走出来说“回来啦”。发现我,啊啦,谁啊?进去问人,刚才那个obbasan no.1又走出来说不可以留宿。他妈的,没有看到本小姐要移驾了咩?都说是拿行李而已!你的旅馆很好住咩?偶看起来像那种……咩?
出门之前,她问我他是不是明天就要走了,我说是。她再一次以英语向他确定。
“Tomorrow, bye bye?”
……………………………………

他送我到改札口,确定了一下下周我几时有空,或许再见个一两次。他有可能礼拜天回来走原宿……Then又感激地跟我说谢谢etc,给了一个hug,眼镜撞到他肩膀 -.-‘

后话

搬那个行李箱下楼梯的时候我就什么形象也没了,以前往返机场那种求助无门的委屈又升上来。安抓没人帮忙……后悔没叫他来自己抬……

快九点的电车,还是那么多人,站在最后一个车厢,车快开的时候看到那些愈加蜂拥而来的人们心中不禁乱骂一通。发现迟了两分钟,又@#^&$%……
要经过很多站才会停车,所以那些沙丁鱼就在罐头里面互相挤压,呼出来的气缓缓流动。老娘眉头皱成一团的时候仿佛听见一声sumimasen。停站后人群疏松了点,之前挤在我后面的人好像站到了旁边,用眼角瞄了一下,又听见sumimasen。好像是对我说的。
顿时对外界的怒气都到回头向着自己了。不知道怎样表达,郁达夫先生在《沉沦》中早已经描述得很具体了,请参考。

到家的时候要搬上楼梯那才叫惨,一级一级来,想省功一次抬上两级还差点做rolling stone。妈的,只会吃,出点力都不行。

跟朋友skype的时候传了我和victor的合照给她,对方突然传来一阵声,说,
做么你们pattern一样样的?哈哈哈哈,简直就是兄妹酱。
会灭?顺便纠正她,是姐弟。
后来传给另一个朋友问他觉不觉得像,他也说有一点 -.-

原来是像我自己啊?难怪觉得一见如故,好像很熟悉那样。之前还尝试把他跟Dxxxxxx比较(因为人种关系),
甚至联想到WXYZ(因为络腮),
结果居然是俺自己?!
啊莫非是失散多年的弟弟?到底是谁?19年前惹出来的祸?

  我说是老天派他来点醒我的。
  点醒我的无知!点醒我的愚蠢!
  人家才18岁(还是19?)就自己走了那么多地方。
  读了那么多书。看了那么多电影。懂了那么多知识。
  靠,我咧?
  受了那么多刺激和屈辱都还没有发奋过。妈的。
  我不可以在笨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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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12-2005 10:5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缠脚布一样的东西没人会看吧。
今天受邀参加派对,是一位认识的日本人,她的公司的小型宴会,
蛮高级的,看地点在表参道就知道了。

有三人音乐表演,piano, double bass, trumpet, cornet
间中有奏the girl from ipanema~

因为我们四个人没有交钱,所以吃饱后负责掌接待处
看到很多不同的人
亲切友善的,别有居心的,色迷迷的,阿娘的(管乐手 -.-)
最受不了是那种势利眼又假惺惺的。到后来送客的时候我只是站在一边
以后千万不可以做那种接待人的工作,嘴角扬不起来咧。

喝了酒真得很恐怖。不知像什么样。红到一塌一塌才糟糕。

回来的时候发现邮局的通知,送包裹来的时候我不在家
啊,有美禄、咖啡、肉骨茶、丝绸被、哈利波特中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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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2-2005 10:5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缠脚布才香哩~~嘻嘻~


竟然有现场的 THE GIRL FROM IPANEMA 可以听,一定很棒的...

可是TRUMPET吹的SOLO,不知道有没有改变原创的感觉。

(TRUMPET怎么也不能和"天鹅绒"般的声音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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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12-2005 12:5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伫立寒风中……

十点左右包裹送来了,接收之后继续睡。
早上Victor打电话来,我用鹅公声跟他讲我生病,叫他自己走原宿……
后来整个人醒了,发现他在msn上面,讨论到最后我还是陪他。
他人还在下大雪的新潟,两个小时就可以到东京……他说赶得到的话三点,赶不到的话四点到东京。
发现拆开的包裹里面没有哈利波特,抓狂!

后来我在原宿从三点十五分开始站岗站了两个小时多一点 >.<
冷到~
观察到日本的改札机真的很强,要应付那么大量的人流。
还有观察到冬季的cosplay特别华丽。
跟我一样在等人的人也很多。
修二と彰的宣传卡车经过!!!

如果是别人的话我早就火光了,不过既然是有朋自远方来,ok啦。
他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怂恿他去拍cosplay。之后我就带他去竹下通。
妈的,很多美美的衣服。
后来步行至渋谷,看到一间拉面店我马上杀进去,偏偏那么倒霉这一间只有一种口味的拉面而且没有饺子!!!!!!!!!!!!!!!!!!!!!
做么我酱衰的啊?好彩还算好吃。
我看了一些他拍的相片,他说他有去京都、大阪,但是拍照只拍新潟 -.-
大概知道为什么他要去新潟了,因为当年世界杯墨西哥队便是在新潟进行比赛而且胜利的。

吃饱之后走去Tokyu Hands看,很多好玩的玩意儿,所以还可以看蛮久的。
他问我有没有bf,我说没有,他就问为什么
这个问题真的有点……那个咧。。。我就答非所问地说啊ex在msia(算吗?),日本的没有
其实心里想的是:太猪排没有人要。
东西方的观念和思想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我有问他有没有,他说没有,以前呢?他就好像有千言万语那样,说他自己要分的。
看到圆形的星座拼图时顺便问他什么座的。九月的Virgo,不是很像wor。

在渋谷绕来绕去,修二と彰真的很hit。到处听到那首歌,还有MV。
坐下来聊天的时候他说有礼物送,问我left or right。我说right。
结果得到一本kitty(新潟限定)的记事簿 =.=
突然他看见某个建筑顶层的保龄球瓶,他问我有没有营业,然后我们就去打保龄球了。除此之外还有billiard、pingpong,不过还是打bowling。
人太多要等一下,我们就玩射击游戏,还有那个叫什么啊?在那种有风吹出来的桌子上把一个圆盘打进对方龙门的游戏。他赢了。
保龄球的第一局我领先9分,他问我还想不想玩,我说ok,又玩多一轮。
他问我Rieru是什么意思,我说是日本的女生的名字,又问为什么用这个nickname,我说是二千年之恋的女主角的名(中山美穗饰),我从15岁用到现在……
隔壁line来了一个金发美女和日本帅哥。那男的看起来也像留洋的。两个都吞云吐雾。
后来那美女叫我帮他们拍照,她的相机不知道是不是太衿贵,我按了两次都没有按到快门。她就示范一次给我看,我准备要拍的时候她又脱掉她的外套显露出里面那件斜肩的小可爱。
妈的就盛气凌人的样子,怕人家不知道她是美女咩?反而那个男的态度就礼貌多了。
第二轮我们打平,81分,没有破百的命。
Victor又叫那个美女帮我们拍照。撇。
在楼下的game场绕绕一下,又看到大头贴的机器,不过也不是很想拍。走出来的时候看时间已经过了11点,我就说要回了。他送我到车站。

他今晚应该是在外游荡的了(不好意思不方面收留)
明天他想去看富士山,问我明天要不要跟他去,我说我在家休息比较好,声音要毁掉了。我建议他去静冈县,在车站他又要hug,
hug完之后就说了一下大概几时再见。然后他说我应该hug回一下的,不然好像一方面的……我才发现我的礼仪真的是差到ar...

道别之后我发现我的脚又悲剧重演了,膝盖后面的部分很痛,在回到家之前变成整个大腿都烂掉了的感觉。太干燥了,皮都损了。还有今早好不容易医好了一点的喉咙又开始肿了。I really hate this win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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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005 01:2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有名無實的後話.

突然很想你
不知道是不是沒事做才會想和你聊天
以前總是等你晚上九點上網,有時早上起來就看你還在不在
後來漸漸變得不在乎,像今天,是你不會上網的日子,也忘得一乾二淨
以前你心情不好要你開金口都難,現在你告訴了我連你的死黨也不知道的事,
我也雲淡風輕地聽過就算
甚至還漸漸瞧不起人,漸漸覺得不耐煩
...到最後又要背負不知道應不應有的罪惡感

寂寞了,就要把你搬出來?
卑鄙又自私。


也許是是他這個過客讓你的角色變得更體了
也許是他使我想起,我曾經多麼想和你分享這、一、切

每次想起在車上遞給你打火機的那一秒也不及的瞬間,我就更覺得甚麼也握不住的右手是那麼    無助

雖然我已經選擇放棄,然而你已經成為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我還能做甚麼?就只能讓時間證明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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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005 06:3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嘴里喊着寂寞,到了有人陪的时候,又迫不及待地想回到个人世界。撒谎、敷衍。为的是一个完全符合自己步调的空间。
我是不是有病?也许问我有没有想过去学校辅导室谈谈的那个朋友是对的,
已经到了那种程度。
总是感到很没用,做什么都没有价值,常常产生罪恶感然后又故意去忽视它。
对人总是保持三分距离,说话无聊态度冷淡。有太多无形的设限。
刚才发现了这封Email,是不久之前他在这里趁我没发现的时候寄的吧。


Hey, Well It has been great to meet you and I hope u the best.

You are great and thanks for everything

Take care and I hope to see you again someday, somewhere. Who knows maybe you would decide to go to Mexico >P Well if you do remember to tell me.

Thanks for everything you are great

Chao


想起直到我送他到车站他还是不停跟我说谢谢,才发现自己有时候真是冷血得像个机器人。
明明应该招呼得更好……



好想好想找个人说话
Diamond,为什么你不在?
跟我说说那些事情,好让我忘了自己的处境
忘了自己这些日子来到底要追求什么,又不断铸下什么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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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12-2005 08:2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Tasmanian Devil

  

  

  



Wombat

  
  

原来澳洲还有这些珍奇异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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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12-2005 11:0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I've got a feeling I don't want to know.

我怕越深入去挖掘,就会有越多不想面对的东西。
我们通常在把什么东西看得很重的时候,就更会怅然若失。
现在的签名,“一度感じた暖かさは二度と戻れない。”
说明了很多复杂的千愁万绪。
喝一杯热咖啡,苦涩吞不下去;
抽一支烟,思念燃不尽。
只好呆呆地,呆呆地任由时间送走一切。

Sunday Morning - Velvet Underground
Sunday morning, praise the dawning
It's just a restless feeling by my side
Early dawning, Sunday morning
It's just the wasted years so close behind
Watch out, the world's behind you
There's always someone around you who will call It's nothing at all
Sunday morning and I'm falling
I've got a feeling I don't want to know
Early dawning, Sunday morning
It's all the streets you crossed, not so long ago
Watch out, the world's behind you
There's always someone around you who will call It's nothing at 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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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12-2005 10:5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在今早買的占卜雜誌裡看見一位筆者提到
「百年前にも会っていれば同じ船に乗る。千年前にも会っていれば同じ布団に寝る。」
覺得譯得不夠傳神,意思也被曲解了。
有“現在...是因為百(千)年前...”之意,
但是中文的“修”的含意卻完全被省略掉了。
很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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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12-2005 02:1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プラナリア


市面上应该可以买到了吧,中文版。
本人就当作冬假作业给它译一译,如果读到有什么不顺的地方,
肯定就是译者的问题了。


  山本文緒(Yamamoto Fumio)
  1962年神奈川县出生。AB型天蝎座。
  神奈川大学毕业。曾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后来成为作家。
  1999年凭《恋爱中毒》获得第二十回吉川英治文学新人赏。2001年《涡虫》获得第124回直木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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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12-2005 02:2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涡虫


  下一次出生的话想变成涡虫。
  酒席间我不经意地说出这番白痴的话,意外的是大家都饶有兴趣地向我看过来。以前打工的地方认识的年纪较轻的三人,还有坐在旁边的男友。
  “涡虫?什么来的?”
  “啊,我知道。冰山下面轻飘飘地游着,像天使一样可爱的那个对吗?”
  “那个不是水天使吗?”
  见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我停下咯啦咯啦摇动酒杯的动作。
  “不对不对。大小是差不多一样没错,涡虫不是生活在海里,而是深山清澈的小溪中。”
  欸——两个女生和一个男生不约而同地发出惊讶的声音。男友早已从我这里听了不少如此的话题,只是默默地将残余的下酒菜往口里送。
  “前阵子在电视机里看到的。生活在溪流的石头底下,或者是没有使用农药的稻田的水渠里。像大约一公分,浅褐色的水蛭一样。仔细看的话,头部呈三角形,多少有点猥亵的样子。”
  怎么个猥亵啊,大家笑着起哄。我将杯里的酒喝干,并再要了一杯。已经快喝了三小时了,两个女生和男友停止了酒精的摄取,点了乌龙茶。
  “为什么春香想变成那样的东西?”
  唯一一个喝得起劲的二十岁男生问。正欲回答的我被泼了冷水,其中一个女生插嘴道:
  “可以理解呢。像那样的生物只要在水里游来游去,甚——么也不需要想就可以了。”
  “欸?我讨厌那种像水蛭还是龟头的东西,下次投胎啊还是当超级名模最好了。”
  “不要说什么龟头的啦,女孩子家!”
  话题扯到这里来我开始有些不高兴了,故意提高了声量。
  “话说回来,涡虫啊,不管你怎么切,怎么分割,它都不会死呢。”
  大家都发楞地看着我。
  “比如说切成三份,它们就会再生成三只。岂止三只,即使切成十个,也会像蜥蜴的尾巴那样慢慢耸起变成十只呢。”
  我幼稚的说明让每个人一瞬间都丢失了话语。这时,饮料送了上来。“吃些什么甜的东西吧”两个女生打开了菜单讨论起来。
  “那是真的吗?”
  只有男生还表示兴趣,我趁着醉意热情地演说起来。
  “是真的,本来只有尾巴尖儿那么点大小的家伙,最后连龟头都会长出来噢。”
  “够了,春香。”
  男友小声地说。由于是喧嚷的居酒屋,坐在桌子另一边的三人好像都没听见。
  “涡虫是节肢动物吗?”
  “呃?节肢动物是什么?”
  “嗯……那么,它像蝴蝶或者是蚯蚓那样吗?”
  “不像,像水蛭。”
  “单细胞吗?”
  “不知道啦,那样的事。不过放置不管的话会慢慢长大,自然而然地就一分为二,所以应该就是吧?”
  然后我向前探了探身子更加大声地说:
  “我不是很清楚啦,但是不管怎么切都会再生,看起来很白痴的不也挺好?喏,看我,不是患了乳癌吗?如果像涡虫那样的话,割掉了的乳房不就会再度隆起来了吗?再建手术啊钱啊统统都可以省下来了哟。”
  本来想让大家笑才说的,男生却有点困扰地露出怯懦的笑容,讨论着珍珠奶茶还是草莓雪冻好的两个女生也有点窘迫地低下了头。
  “也差不多该走了吧。”
  男友说。也没等谁的回应就径自站了起来。大家都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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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5-12-2005 02:4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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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适可而止吧!”
  豹介(Hyousuke)一边发动车子引擎,一边以惊讶到极点的声音说到。
  “大家不都很困惑吗?都是因为小春的坏毛病。”
  “那又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知道的啊。”
  “我不是说那个。大家都喝得起劲的时候,干嘛说那种无聊的东西。你真的是有暴露癖好呐!”
  对啊,乳癌是无聊的东西咧,我心里虽然是这么想,但是不想在豹介面前显露出来。
  “不要再自己说自己生病的事了。在这么下去的话,小春真的会没有朋友哦。下次的聚会我很担心啊,因为是我的朋友,你不要再像今天这样了。”
  不用说也知道小春(Runchan)指的就是我,春香(Haruka)→Haruchan→Harurun→Runchan。有外人在的时候都是以名字互称,两个人的时候我们便用“Runchan”、“Hyocchi”称呼彼此。明知道恋人呐,两人独处的时候就会有这样的幼儿化倾向。可是每次被唤“小春”的时候,就会觉得在某处有个褪了色、黯淡的自己。
  “啊,好像有点不舒服。”
  他在交通灯前刹车的时候,我突然间有种作呕的感觉往上冲,嘟哝了一句。
  “酒喝太多了吧。说不舒服,每个星期不是都喝个好几次吗?不如戒了酒,去去运动俱乐部?说不定还可以瘦下来。”
  刚才在居酒屋几乎都没发言,两个人的时候他就喋喋不休。在人前沉默寡言的他,性格可以说是在家勇在外怯的类型,其实也还只是大学三年级而已。年纪轻轻却比我还有百倍的常识,在人前凸显了比他四岁年长的我。
  “小春,上我家去吗?”
  豹介突然换了一副撒娇的语气。才说了不舒服不是吗,直接送我回去,直接!
  但是我说不出口。我是被豹介爱着的。我能勉勉强强地保持着平静,全是仰赖于这一个事实。若是失去了这一支持,不用说我一定会失速,比现在更为他人和家人带来麻烦,最后还会自行引爆……

  前年,由于乳癌的关系我的右乳房被切除了。那是二十四岁生日前的事。当时是觉得晴天霹雳,现在回头看,这成语好像用得不怎么恰当。因为二十三年来,于我而言几乎没有所谓是晴天的日子。不幸的我,觉得这是没办法的事。不走运的人到哪里都是不走运的。
  可是,当时我当然没能如此看得开,被人生中最大的打击击垮的我只能不断哭喊。医生说癌症已进入了第四阶段,除了尽早切除,别无他法。
  第一回的手术,将乳头正下方的肿瘤及周围的脂肪切除,第二年,用背上的肉进行乳房再建手术。说起来很简单,肉体上、精神上承受的却是无法想象的痛苦。即使是再建,怎么也不可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过了半年的现在,胸部的小丘周围依然留有那浮华的伤痕,背上也有一道像是被日本刀砍过的十五公分长的疤痕。而且本来说是等到稳定下来之后进行乳头的再建手术,所以我的假乳房上是没有乳头的。之前是迫不及待地想快点装上的,现在想到要再一次入院打麻醉针动手术,便觉得维持现状好了,没什么所谓。
  认识豹介是发现患上乳癌前不久的事,当时我已另有较年长的恋人,从来都不是受欢迎的类型的我第一次出现了脚踏两船的状态。不能不说是鲁钝的我因为过于洋洋得意而造成的局面。
  当时豹介在我的公司里打工,好几次大伙儿一起去喝酒,和他蛮投契的,关系也越来越好,后来因为醉意就趁势上了床。
  一想到如果是跟豹介上床之前就发现患有乳癌的话,就不得不感激自己多少还残有一点运气。
  至于那正式的恋人,听到我的病名之后就夹着尾巴逃走了。一边哭一边打电话向他坦白的我,得到他一句“别担心,有我在”,结果第二天开始就再也没有接通过他家里电话或者手机,打去他的公司,对方说“他没有理由地突然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还连累我这没有关系的人(有关系吧?)被不认识的人气到头上来。然而,豹介并没有逃走。他陪着我和我的家人一同哭泣,每天都来探望因手足无措而乱闹的我,很有耐性地安慰我。手术后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和父母一样担心地、怜惜地望着我。
  那时以来,豹介便一直陪在我身边。有时候情绪不安的我会无理取闹,他会反过来向我发脾气说我说过的气话,“患上癌症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呐!放弃好了吧!”,但是也没有因此离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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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12-2005 05:0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獨家連載 『渦蟲』●○

这个故事是讲涡虫,还是爱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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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6-12-2005 03:2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feliz navidad

我覺得好像不能籠統地歸類為這兩者的其中之一
這是關於一個不能適應社會的年輕女性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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