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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金牌任我行

[转载故事]离奇故事之每晚一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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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5-12-2012 12:1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大家的加分和支持  

雪山奇遇

话说,老刘的么弟是个时代青年,无论是做任何事都是走在时代的尖端,平日的嗜好是玩车和泡妞,信仰的宗教是"金钱教"和"睡觉",与大多数青年一样认为凡是不合科学逻辑的就是怪力乱神,因此,每次老刘跟他谈一些因果轮回之事时,俺老弟就拍拍老刘肩膀说道:"老古董!去跟别人传教吧!我是不会相信的,我只相信我自己!"

勉强要他听两句,只见他哈欠连天不断"点头",他的一惯想法终於在一次旅游後改变了!

民国82年暑假,老刘的么弟(以下用阿源代替)和一群重车同好一起到大雪山露营游玩,当一行人抵达营区时天色已渐渐昏暗,阿源将他的爱驹1300cc的山叶机车停妥後,告诉同伴说:"累死我了!走!先去河边洗澡,等会再回来搭营帐"

同行的阿呆说:"天色已晚了,还是先搭帐棚和升营火吧!要玩水明天再去也不迟呀!"

阿源不听建议决定一人到河边裸泳一番,当阿源走到河边脱得赤条条的时候,太阳已下山了,晚霞馀辉伴着蛙呜虫叫,还有那酷似梁家辉肥臀,构成一幅美丽的图画。就在阿源陶醉在这美妙时光的当时,河中突然吹来一阵冷风,使得原本就冰凉的河水显得更寒冷,阿源不禁打了个寒颤,更奇怪的是河中传来"嘿嘿.."鬼异的笑声,阿源心想:"好小子!叫你们一起来玩水你不来,现在不但来了还装神弄鬼吓我,看我回去後怎样收拾你们!.

阿源匆忙穿上衣物後回到营地,只看见大伙忙的灰头土脸,一点也不像离开过的样子。

经过热闹的营火晚会後,大伙回到营帐中睡觉,阿源与阿呆和阿奇三人睡一个帐蓬,三人倒头就睡,不一会就鼾声大作,各自梦周公去了,到了晚上三点多时,阿奇突然摇醒其它两人说:"我要尿尿!谁陪我去?",阿呆无奈只好说:"走吧!胆小鬼!",两人离开帐蓬时顺手将房门拉链拉上,以免虫蛇跑进来,就在两人离开不到10秒钟,拉拉链的声再度响起,阿源正奇怪拉一泡尿那有那麽快时,那人已欺身至阿源身上,阿源一看,一声惊呼....

话说,阿源一声惊呼!可惜声音只到喉咙就被卡住了,因为眼前这位不速之客,正用它那筋肉盘结毛绒绒的双手,酚在阿源的脖子上,阿源遭遇到有生以来最危急和最恐怖的时刻,那骑坐在阿源身上的怪物,在昏暗的光线下仍可清楚的看见那泛着绿光的脸孔,一对如铜铃般的双眼却没有黑眼珠,奸滑诡异的笑容是由两片大的出奇的鲜红色嘴唇,配上锐利的 牙所组成的。

此时的阿源,挣扎的想脱离魔掌,可是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全身除了思想还能动外,其它的部份已不听使唤了,只见那怪物双爪慢慢紧收,笑容越来越邪,还不断发出"嘿嘿.."的笑声,阿源感到呼吸越来越急迫,心跳越来越快,到最後已经吸不到任何空气,而心脏好像已跳到喉咙处,随时会跳出囗中一般。

人类的求生意志是很强的,往往在最艰难困苦的时候,才会发挥到极至,此时阿源心想:"难到我今日就该命丧於此吗?不!我不甘心,我还这麽年青,还有这麽多马子等我照顾,我不能死...我要活下去!",也许阿源真的命不该绝,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心中灵光一闪,:"对了!老哥曾说过,遇到危难的时刻,念一句

佛号可以逃过一劫,我...我要快一点!",阿源用尽全身的力气,加上求生的意志力,孤注一掷的呼出一声佛号,说也奇怪!那怪物一听见佛号,轰!一声,弹离开阿源的身上,消失在帐篷外。

大家听到阿源的高声念佛声,都被惊醒,而去上厕所的两位老兄也"正好"回来,阿呆说:"咦!谁把帐蓬门打开?",阿奇说:"阿源在叫什麽?",此时惊魂甫定的阿源,边喘气边描述刚才的遭遇,大家一听都不敢睡了,天一亮就拔营开溜。

回到家中的阿源,吵着要我帮他拿有佛号的贴纸,他要贴在机车上,在我不断的追问下,他才道出这一断奇遇记,老刘好奇的问:"那你是念四字的(阿弥陀佛)呢?还是念六字的(南无阿弥陀佛)?",阿源正色的对老 说:"老哥呀!在那麽紧急的当囗,念六字是来不急的,四字快一点"。

从那天起,阿源虽未成为那一教的信徒,但是可以看出已经没有以前铁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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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5-12-2012 12:2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明晚帮兄弟庆祝 bachelor night, 90% 是醉倒不省人事的了,所以趁现在清醒着,先一并po明天的。

厕所幽灵

这是那次晚上在师大打羽毛球时的事。AH在打到一半时忽然想上厕所,便一人跑到那座教学里去了。夜晚寂静的教学楼里空无一人,AH刚一走进厕所,就听到好像有人在叫着“打不开呀……”“打不开呀……”。

声音是从最里面的一格传来的,AH走过去问到:“谁呀?谁在里面?是门打不开吗?”那声音还在继续“打不开呀……”AH伸手一拉门,门嘎吱吱地开了。AH边将门拉开边说道:“什么呀,这不是打……”里面空无一人!吓得AH啊的一声大叫,连滚带爬地跑回了球场。

众人议论纷纷,TYF大声说道:“一定是那个传说的厕所鬼魂——RCZ!听说他是在学校的厕所里心脏病发作,门锁坏了,打不开厕所门,结果就死在了里面!”

“都是胡说八道!”FZY反驳道,“这世上哪有鬼?!我才不信呢!”众人决定一起去看看,便一起来到了那间厕所外。进去一看,却什么也没有,FZY得意洋洋地说道:“我说没有吧!肯定是AH耳鸣!”大家看什么也没有,就都纷纷埋怨起AH谎报军情,又都回球场打球去了。

TYF拽着FZY说道:“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想上厕所。你可千万别走啊!”FZY只得站在门口等。待TYF进去后,FZY忽然想捉弄一下他,便哑着嗓子叫道:“打不开呀……打不开呀……”只见TYF立即提着裤子跌跌撞撞怪叫着蹿了出来。FZY指着TYF哈哈大笑“哈哈哈哈。。。裤子都没穿好就跑出来啦!哈哈哈哈。。。是不是还尿裤子啦?!”TYF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个臭小子,我会报仇的!”然后气哼哼地去别处上厕所了。

FZY乐够了后,忽然也想上厕所,便走了进去。他刚一进去,就听到最里面那格传来凄惨的叫声“打不开呀……”

“打不开呀……”FZY嘲笑道:“TYF!你还想反过来吓我?!是不是从窗户爬进来的?!你也够有瘾的啊!”说着一把拉开那格的门,只见里面蹲着脸已因痛苦而扭曲变形的RCZ瞪着充满血丝的一双比茶杯还大的眼睛对他喊到:“打不开呀!”FZY骇得大叫“哇啊啊啊啊啊!!!”瘫坐在了地上。RCZ瞪着他嘿嘿嘿地冷笑几声就化做一阵烟消失了。大家闻声赶到时,只看见FZY呆呆地坐在地上,裤子湿了一大片……

附:妖怪大百科——厕所的鬼魂

在这儿介绍几个关于厕所的奇怪传说吧!

一、

白的手:在厕所解完手后,感觉有什么在摸自己的屁股,感到很奇怪,回头一看,只见从便器中伸出一只青白的手,于是吓得就想跑,可门却打不开了。于是人被拉进了便器中。

二、

红的外罩坎肩:在某个学校的厕所中,经常传出这样的声音:“穿上红色外罩坎肩吧”,然后不停哆嗦,最后大吼一声“要你穿上你就穿上”,然后砍下头把人杀死。衣服被血染得通红,就好像穿着红色外罩坎肩一样。

三、

给我纸:深夜在学校,从厕所传来“给我纸”的声音,当人带着纸赶去准备给他时,打开门,却看见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说“不是要纸!是要你的命!”然后拉住你的头发,把人拉进便器之中……

怎么样?大家也许在哪儿听过吧?其它有名的传说还有很多,厕所因为用水,所以很容易使鬼魂在那儿出现。而且以前厕所都是粪池,有很多孩子都是掉进粪池死去的。

再给你一个最后忠告:晚上起夜去上厕所时,绝对不要让自己的脸映到便器中的水中,为什么呢?因为那个样子就是你死的样子。如果是老人倒还无所谓,但如果是你现在的样子,那么你的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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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7-12-2012 06:5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哭声

我们学校里的自习室不是很多,所以大家都是拼命地去占座,尤其现在到了期末,更是乐此不疲。

主楼是学校的办公和教研与一身的大楼。所以大家都叫它主楼。它远远地避开宿舍,孤单单地立在科威园里,尽管远但是大家还是要来,因为这里比较安静,但是一个人来这里还是需要很大胆量的,因为高高的主楼里只有几个教室,而且分布得很开,走廊黑黑的,还有那个门上写着鬼屋的房间。两个字不知道是谁写上的,用粉笔。好几年了,不知道是没有人去擦它还是……这两个字一直就象刚刚写上去的……因为这里死过人,一个正值青春的女大学生。就在那儿跳下去了,7楼……

下午,王浩来找我出去喝酒,我推脱了,自己躺在寝室,其他人去上网了,我有点迷糊,竟不知不觉谁着了……

恩?眼前出现了那扇写着鬼屋的门,我靠!我骂了一句。多不吉利!我掉头要走,但是门却开了。一股风不知道从哪吹来了,沈阳的天气30多度,这样的风我想应该不属于现在这个时节吧?我回头看了看,哦?原来里面很干净的,我进去看见窗户开着,上面系了一条白沙巾。风很大它却没有被吹动,一直垂着……

我好奇地仔细看了看,它被拉得直直的。我不禁想走过去看看。我绕过课桌,来到窗前。向楼下一看……

啊!!!竟然有一个女孩子吊在那儿!!她一只手拉着沙巾,另一只手…………

另一只手……慢慢的,啊!她拉住了我的胳膊!我吓坏了,我拼命地挣脱,但是她的手冰冰地还是那样有力地握着我!我看了看她的脸……

那是这样的一张脸啊!脑袋一边深深地凹下去了,右边的耳朵在流血。眼睛死死地看着我。她的脸是那样的白那样的白…………

我大叫着,猛然听见有人喊我。老5,你怎么啦?

我一看原来是老大回来了,我一身的汗手还在发抖……

“怎么啦?”老大问我。

“我靠,做了个梦,就是你今天中午说得那个主楼的鬼屋。”我大口喘气。

“呵呵。。不过是真的啊!”老大一边倒水一边说。

“去你的,对了,老大,你说怪不怪我可是一次自习都没有去过啊!就跟不用说什么主楼了,怎么回事呀?那个门上写的鬼屋怎么还是倒着写的啊?”我点了根烟。

“什么?你怎么知道那字是倒着写的?我今天也没有和你说过呀?”老大有点吃惊地说。

“是呀!……妈的,见鬼啦!”我感觉到心口有点闷。

这个时候外面的天渐渐变黑,下起了雨。这几天沈阳连续的高温,下雨也不错呀!

我和老大出去吃饭了。

回来我突然想去主楼看看。

大家可能都有这样的感觉,每天无聊的生活没有什么刺激。更说不上什么有意思了。人都是有好奇心的。

我借了把伞,慢慢地走到了主楼。老师已经下班了。主楼里面除了几个自习室里亮着灯再很难找到光。

我走进去,靠!原来都是感应灯,走廊都是黑黑的,走过去才可以亮,我摸索着上了7楼。我竟然远远地感觉到从那扇门里吹出来的风……

我走向那个门,它在走廊的那头,我走过去一边走一边使劲跺脚,好让那该死的灯早点亮,快到了,我抽出一颗烟,掏出打火机。刚刚才买的打火机怎么打也打不着了。这个时候灯竟然也灭了,我又跺脚可是这次它没有亮,我知道这次是真他妈的见鬼了。

知道现在我的感觉么?全身都那么地兴奋。我的心跳也在加速,知道那样的感觉么?我大洋发誓我当时真的没有感觉到害怕。尽管有那个梦在作祟。

但是接下来我真的怕了……

外面打着雷不过雨越来越小了,我知道天该晴了,现在还没有到7点,天不至于黑。

可是我走到那间自习室往里面看的时候,竟然和我梦里的一样,一样的桌子一样的白沙巾绷紧的拉直了……

最让我恐怖的是窗外的天已经黑了!!!没有星星没有月亮,什么都没有!

我想走但是我的脚竟然不听使唤了!

慢慢的我听见了哭声和说话声,我知道这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说话声是断断续续的听不清楚!但是哭声却是很多人发出的好象是哀求也好象是在呼喊着什么?

我听见了那是她的同学和老师的声音,好象是在求她!

我发誓我以前从不相信什么鬼神什么的,但是这次我却……因为我跑了很狼狈,如果现在测验100米我已经可以跑进11秒!

我跑回去,所有的楼竟然都停电了!寝室一个个的都黑黑的,我楞住了,我来这里那么长的时间竟然学校全部停电!而且只是学校自己,我分明地看见外面的网吧还亮着灯,我没有敢回寝室,我觉得它好象是一座座坟墓!我来上网,我要把今天发生的一切告诉大家!真正奇特的经历!

我知道,今天晚上一定会回到那个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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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2-2012 07:5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LZ的文章来了!!!顶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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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8-12-2012 08:0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支持啦~~
继续继续,明晚好朋友大婚宴,现一并po明天的。

不速之客

这是一个在补习班老师所亲身经历的事。

有一位老师到台东去赴宴席,在那儿待得很久了,结果时间太晚了,车子也都没有了。

于是就和一位客人一起叫计程车要回台北去了,原是想坐满..一来人多..二来也可平均分摊车费,但因为有一位客人要赶时间所以请计程车司机先走了车上就三个人,司机.客人甲和那位老师。

车子的座位分配是这样的...前座:司机旁边的位子是客人甲

后座:而老师就坐在客人甲的后面,空下来的位子是司机后面的位子,因为他们回去的路线就是东部的滨海公路那一段路.

就这样老师就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就觉得很冷而醒来,当他醒来时只觉得车子内一片寒冷,很冷冽的空气笼罩着,不知为什么司机也没有开冷气,而且车窗也都关着,

他想移动身体时却感觉到脖子和身体都好像僵硬了一样.老师也没有挣扎就顺着这样的姿势就躺着,这时的车内很静很暗,四周似乎没有路灯,唯一的光线来源就只有车子的车灯...

司机也没有放音乐,并且很专心地开着车,而前面的客人甲早己呼呼大睡了

这时老师忽然用眼角的馀光看见身旁坐了一个人,他心想..疑?这位客人什么时候上车的...

他想转过头去看看这位客人,但脖子依旧僵硬着..他只好就放弃..就这样坐着..

坐了好一阵子,老师听见从黑暗中传来低沉沉的声音..

好像是从隔壁的人传来的,他仔细听像是说:我要下车。

那低沉沉的声音不停地反复着:我..要..下..车..我..要..下..车...那声音又低又小的。

忽然计车司机就停下车来,那位乘客手上拿着一张一仟元递给计程车司机,但老师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计程车司机只伸出手将一仟元接过却连看也都没有看,就这样直接塞入自己的大衣口袋中。

在黑暗中依旧是只有车灯的微弱灯光,发现这位乘客下车的地方,一点灯光也没有也没有住户人家,仅有的只是一片漆黑,只听见关上车门的声音,却感觉不到有人下车时的感觉...

就很静很静的...

司机一下子便很快地把车子开走,这时老师的脖子和身体便忽然可以动了。

他好奇地转过头去想看看那位客人到底是什么样子,但他只能藉由车后灯一刹那的光亮看到那似乎是一位妇人,弯着腰好像怀里抱着东西似的。

奇怪的是为什么那里没有一户住家,也没有灯光他还是没看到那位乘客的脸...

而且在馀光闪烁的那一刹那,他似乎看到石碑,而客人甲仍熟睡着丝毫未感受到有任何异状,计程车司机什么话也没说,只一味专心地开着车子,气氛似乎有点不寻常。

等到了休息站时,老师才禁不住地问司机,

这时计程车司机便心有馀悸地说出刚才发生的事..

司机就这样地开着车子走,在半途忽然有一位弯着腰,手里抱着一堆东西的妇人,在远处一点点的地方向他招手。

但,这时三更半夜的..有谁会在这时候又在山路的荒郊野外搭车子呢?

计程车司机觉得不太对,不想停下来,想踩油门驶去,但是不知为什么车子竟然自动减速停在那妇人的面前,然后她就这样的坐上了那辆计程车的空位了,计程车司机说当时他知道上车的不是人,心里也很害怕..于是便很小心地开着车。

幸好一路上都很平安没有出事,后来那位妇人给司机的那张一仟元拿出来时,竟是...以三张冥纸拼成的一仟元,这更让人觉得那位妇人一定是那个空间来的不速之客...

还有也在那个人所坐的那个位子上发现有一堆白色的粉末和几根白头发,于是他们就拿到庙前去拜拜然后和一些纸钱一起烧掉,就这样三个人都没事的回到了台北去了。

计程车司机也没有收车钱,因为想说大家都没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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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8-12-2012 08:0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下水道的血手

首先我要告诉大家,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那个时候我正在读高中。繁忙的学习,单纯的中学生活虽然有些单调,但是有可爱的同学和老师,所以还是觉得日子过得很充实。转眼间高考的时间就临近了。

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震动全校的事情!

事情发生在高三三班。

应该说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至少对一个中学生来讲是这样。故事的主人公叫亡(为了死者在天之灵,所以我决定用他的化名)。亡有一个女朋友在另外一个班级。有一天晚上,他们在女生宿舍门前约会。已经是很深的夜了,谁也不知道亡是怎么能够在女生宿舍呆那么久的。因为学校不允许男生进入女生宿舍的,所以保安每天晚上都要值班查夜。这个时候,亡和他的女朋友被发现了。

亡非常惊恐,他努力地想要从保安的手下逃脱。可是女生宿舍的大门早已经被锁上了。亡无处可逃了。忽然间他看到了墙角的一堆砖头。踩着砖头应该能够爬上墙头的。亡拼命地向砖头冲过去,全然不顾后面保安的警告和喝叫!

当亡终于踩着砖头快要爬上墙头的时候,保安们已经到了墙下面。看着亡快要从自己的手中逃脱,其中的一个保安在情急中顾不得多想,竟然拿起一块砖头向着亡砸过去。砖头不偏不斜,正好砸中亡的后脑壳,亡惨叫一声,从墙头上跌落了下来。

亡在还没有来得及送往医院的时候就已经停止了呼吸。

这件事对学校来说是一件绝对的大事。一连好几周,关于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在校园和社会上风风雨雨地被人们谈论着。尤其是亡和所在的高三三班,每个人似乎非常地忌讳谈论这件事大家都显得惊恐而又神秘。女生宿舍好多天都通宵供电,并且有人专门守侯陪伴。而亡和我们住同一栋宿舍楼,他所在的寝室已经人去屋空,没有一个人敢继续住下去。

本来这件事是很平常的事情,死人是每天都要发生的,但是接下来的事情,会让你三天三夜都不能忘记(胆小的就此停住,否则后果自负)!

那是一个晚上。晚自习时间已经结束了,三三两两的同学都回寝室准备休息了。但是由于天气太热,绝大多数的同学都在宿舍楼外面的草地或者门口乘凉。我也一样地和我的四个同学在门口坐着聊天。

宿舍楼门口有一个废弃的下水道口。它的盖子只遮盖了口子的一半。白天从上看下去也黑咕隆咚地一片,所以谁也不知道这个下水道口下面是什么。

就在这时候,我们谈兴正浓的时候,猛然间,从下水道口发出一种非常奇怪非常刺眼的红色的光束来。接着,一声凄厉而恐怖的声音从那里面传出来:“救救我啊……”然后,一双可怕的手伸了出来,上面的血色红得刺眼!

这个极其恐怖的景象震撼了大家,我们大脑中由于被极度的惊恐而意识变得麻木了,每个人都睁大眼睛,惊恐地盯着那双血手和刺眼的红光!

没有等大家反应过来,水道口突然露出了一张脸!那是一张多么恐怖的脸啊!上面血肉模糊,根本看不清眉眼,还有鲜血从上面滴滴嗒嗒往下流淌着!

那双手继续挥舞着,凄惨而可怕的声音继续从血脸那里传出来,“救救我啊……”

我们僵立在那里,恐怖使我们忘记了应该要做的事情。直到突然间有一个同学大叫了一声:“亡,那是亡!”我们如梦初醒般地立刻明白过来,每个人都以平生最大的速度向寝室冲去,仿佛那声音和那恐怖的脸就在自己身后紧紧追赶!

亡,是亡的鬼魂!

整个夜晚,几乎每个人都没有睡觉,就那样坐在楼道里,大家互相依靠着,这样就不至于彼此之间留下任何空间。恐怖,恐怖,除了恐怖还是恐怖,平生第一次,我经历了如此刻骨铭心的恐怖!

没有人敢睡觉,因为寝室没有电。

也没有人敢再出去看看那个可怕的下水道,想起来浑身都觉得起了无数的疙瘩!

第二天昏昏沉沉的,我们正商量着要搬离这栋宿舍楼的时候,一个出人意料的消息传了过来。

学校经过连夜紧急调查,事情终于水落石出!

我们学校旁边是一昨监狱,平时只看得见高高的围墙和大铁门。

而那个下水道正经过监狱。那天晚上,一个罪犯在拼命中终于发现自己脚下松动的地方竟然是一个下水道。于是他象发现了救命稻草一样地钻了下去。但是不幸的是很快被警察发现了。

罪犯拼命在前面摸索着前进。后面的警察也在拼命地追他,喝叫声和喘气声在水道中回荡。

忽然罪犯发现了前面有亮光,于是他拼命地想向上怕上去,坚硬的石壁划破了他的手,他终于能够够得着下水道盖了。但是警察的警棍已经开始向他作用了!

罪犯在挣扎和努力中划破了自己的脸,于是他拼命喊叫和往外爬。但是不久他就被制服了。

我们听到的呼救声和那血肉模糊的脸都是这个罪犯的。

事情虽然弄明白了,联想到死去的亡,过度的惊恐却使我们再也不敢在这栋宿舍楼住下去了。我们坚决要求换宿舍。学校开始是劝告,后来也就同意了,以一个“高三学生面临高考,压力过大,需要照顾”的宣示为我们搬了宿舍。

这件事过去很久了,但是每每想起,还是觉得惊恐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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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2-2012 08:0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辫子

那一天是梅大喜的日子。

整整一宿,梅都没睡踏实,迷迷糊糊醒来时,发现窗外已经大亮,秋天黄亮的阳光透过帘子洇进来,梅只觉得双眼发涩。都赖吴,梅想,都赖昨晚他讲的那个故事。

昨天黄昏,梅和吴照例去东城外的山坡散步。吴忽然开口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一个流传甚广的恐怖故事,你知道我从来不讲故事的,你就让我讲一遍吧。

吴没等梅答应,就开口讲起来,一天黄昏,应该是秋天,对,这样气氛比较吻合一些,一个秋天的黄昏,一个男青年独自漫步在一座小山坡上,突然看见前面不远处的树下站着一个女孩,女孩背对着他,远远看去,形单影只娇小无力,特别是脑后那条辫子又黑又粗油光水滑,诱人极了。年轻人按捺住内心的激动,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喂,他说,女孩缓缓转过头来,又是一条又黑又粗油光水滑的大辫子。

梅坐在梳妆台前,把头发披散在胸前,每天早晨梅总要把自己扔在镜子面前,发一会呆,什么都想,或者什么都不想。梅是个平凡的女孩,走在大街上随时会被淹没的那种,梅唯一骄傲的就是那一头留了一十六年的长发,打从有记忆起人们就开始夸奖她的头发好,打成辫子后尤其好,油光水滑又黑又粗人见人夸。故事里那个女孩的辫子有我好看吗?梅想,不知为何,从昨晚开始,女孩娇弱无力的背影在她眼前一直萦绕不去,每次想起来,梅微微的战栗里有一丝莫名的兴奋。

梅就这样披头散发地坐在梳妆台前,静静地凝视着镜子里那张毫无特征的脸,渐渐的,意识好象被秋风抽空的云朵消弭在空白无际处,而时间的钟摆则在突然间变得悠长起来,空气仿佛凝固住了,接下来的时间里面,梅在心里面和自己打了个赌,看看自己接下来会做些什么:是打根麻花辫子,梳条马尾巴,还是就这么永远披散着头发?梅经常沉醉于这样的心理游戏,每一回在这种冥想的选择前梅都体验到一种四肢瘫软动弹不得的眩晕感。

梅还有一些其它的古怪念头,比如说,站在阳台上,望着远方的云和树,梅会有纵身跃下的冲动,梅不认为这是件多么危险的事,也许这一跃便会有另一种奇异的结果发生:原来我会飞!再比如说,有时在大街上骑车,看着身边呼啸而过的车子,梅就想,如果我将车把稍稍偏左一点点,就偏一点点,那会怎么样呢,会发生一些什么样的事情呢?也许这一撞把汽车给撞瘪了,就像那个摔断脖子的超人?或者即使我死了,人们也永远猜不透这场车祸的真正缘由,既不是司机酒后驾车,也不是我蓄意自杀,这个车祸的缘由只是因为我想实验一下把车把偏左一点点的后果而已,那些好心又好奇的人们会聚集在车祸现场交头接耳唏嘘扼腕绞尽脑汁,而真正的谜底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梅每每想到这里的时候总是禁不住地嘿嘿窃笑,像个恶作剧的孩子。

梅终于编好麻花辫子,换上崭新的衣服。这时太阳已经很高了,迎着阳光梅看见里面有无数的尘粒在轻舞飞扬,就如同嗅到了生活的气息,心里很安详。

上午9点30,吴如约来找梅到照相馆去拍结婚照片。

照相馆的老头已经很老了,就连鼻涕挂在唇角也是浑然不觉,不过梅觉得老头再老也老不过那台立式的照相机,它那张黑黢黢的镜头里吞噬过多少张幸福而甜蜜的笑脸呀,梅想。老头在黑面红衬的相机套里鼓捣着,半天,满头大汗地探出脑袋,抹了把唇上的液体,说:“呶,说茄子。”“等等”,梅突然说,转身很优雅地把辫子甩到胸前。

“好了”,然后梅和吴一起说,“茄——子”。

走出照相馆的时候,梅隐隐有些兴奋的感觉,结婚尽管是件后患无穷的买卖,但是这一刻梅竟然有些幸福的感觉,梅仿佛看到了那即将到来的美丽人生的背影,她下意识挽紧了吴的手。

正午时分,街上有些寂寥,偶尔有车子呼啸而过,溅起一些声响,随即消逝在无尽的虚无之中。梅挽着吴的胳膊,感觉出他的肱二头肌很结实,梅的喉头充塞着难以名状的快乐,这一刹那梅忽然觉得自己以前的想法太古怪,她决定放弃这些不切实际的念头。

梅和吴站在街道的中心,西边方向飘来片段的欢声笑语,在沉寂的空气中若隐若现。梅扭头看见迎面过来一辆贴着“喜”的东风牌卡车。卡车上全是些青年人,他们张开大嘴唱歌就好象这街道是他们家的厕所。

吴拽着梅的胳膊说,快过街。梅下意识地跟脚走,东风车过来的很快,梅还没有反映过来是怎么回事,就砰的一声哄然倒地。

梅醒来的时候,周围已是围满了人,叽叽喳喳,言辞透着焦急的关切之情,梅看不见这些的面容,因为她的那根又粗又黑油光水滑的辫子正好被压在东风车的后轮底下,梅的脸也被死死地压在了地面。

梅听见一个男声说,好险,头和轮子只有半米的距离。

女声说,真是奇怪,居然会把辫子压在轮子下面。

然后吴说话了,他说,要不我们把辫子剪了,这样就可以出来了。男声和女声都纷纷说是。

这时梅说话了,不,不能剪辫子。她心想,这根辫子是我的骄傲。

那怎么办呢,吴说。

你让司机把车子往前开,我不就出来了吗?笨死了你。梅说。

车子发动的时候,喷出一阵浓郁的汽油味,薰得梅脑袋一阵眩晕,但是很香。梅想,没事了,把辫子拿出来就一切都没事了。

车子发动了,稍稍向后坐了一下,然后梅闻见大脑和路面接触的气息,质地细密空旷寂寥,这一刻梅看见了那个女孩的背影,远远看去,形单影只娇小无力,脑后那条辫子又黑又粗油光水滑,诱人极了。

梅死了。那一天是梅大喜的日子。

一周后,吴上照相馆取照片,发现照片里梅的面目模糊,只有那根辫子又黑又粗油光水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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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12-2012 10:4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辫子

差劲的相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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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12-2012 12:2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恐怖小镇

“醒醒!”我听见大吴的声音。“我在哪?”真开眼睛,我发现我睡在一很大的床上,大吴在我旁边坐着。我努力回忆,昨天我和大吴骑着自行车来到了一个小镇,我们决定在一家旅馆过夜。但是走进旅馆。我们就闻到一股很奇怪的气味。只几十秒后来的记忆就是一片空白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揉了揉眼睛,大脑昏昏沉沉的。很明显,我们绝对是被人麻昏了。

“我也不知道,我刚醒来。”大吴的眼神透出一种不知所措。

我们用了十分钟才完全请醒过来。这是一件很奇怪的房间,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图画。看不懂是什么画。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浆糊的味。这房间没有门,我们几乎同时惊呼。四面都是墙,亮光是从一扇天窗透进来的。至少我们知道现在是白天。

我们开始设法离开这里。我们到处寻找,连老鼠洞都翻开了。可是都是徒劳。最后我们决定从天窗出去。这是唯一的办法。我和大吴都把t-恤撕成条捆在一起,这就成了很结实的绳子。大吴先踩着我的肩膀出去了。而后,我也离开了。

外面是一片野地,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条被人踩出来的很不明显的路。不容多想,我们就顺着它走了。

大约走了500米,一个小镇,我们仔细辨认,没错,就是昨天晚上我们到的那个小镇。其实,不能把它叫小镇,因为此刻我们眼前的镇子,居然一个人也没有。路面都是黄泥。没有一个人的足迹。除非昨晚下了雨。要不然这是很难解释的。但是镇上的房屋又都很整洁,不像是没人住的样子。奇怪了。  费了好大劲我们终于找到了昨天那家旅馆。我们的车子还是像昨天一样停在门口。

虽然是大白天,但这一切确令人毛骨悚然。我们决定马上离开这,马上!

骑着自行车往北走,一片森林,那条路好像被什么怪物咬断了似的,突然不见了。

“往回走~!”大吴大喊着。

我们昨天来的路也不见了!还是一片森林。我们好像被什么东西围了起来。与世隔绝。我一把抄起手机,但是,任何号码听到的都是忙音。

我们被迫又回到了小镇上。这时候天已经昏黑了。我们不敢走进任何一间房子。

我看了看手表,晚上8点。奇怪的事情开始发生了。

远处,也就是森林里,突然人声鼎沸。我们好奇的往那边张望。森林里走出了几百号人,有男有女,小孩,老人。孕妇。她们向小镇走过来。

看到人,我很高兴。想马上跑过去打听一下。大吴一把拉住了我。

“他们不是人。”大吴右手指了指那些东西。

“可是,”我还想争辩。大吴已经把我拉到了一个很大的树洞里躲了起来。

那群人渐渐走近了,我这才看清,他们的脸,居然都是腐烂的。真叫人恶心。

我们大气不干出,一直等到那群人走过去。

12点了,很安静。我们还是在那个树洞里呆着。

有东西在移动,声音是从那片野地传过来的,也就是我们逃出的那个小房间的方向。

又是一群人,确切的说是一群东西,和刚才走过那些东西一样。他们的衣服很褴褛。脸看不清。全都走进了那家旅馆。

5点,天有些亮了,我们决定出去看看。

小镇我们是不敢去的,我们到了昨天被困的小房间,我们这才看清,原来地上有很多这种小房间。那些人可能就是从这里出来的。这些东西活像一个坟墓。

坟墓!难道这些人都是像我们一样被活埋在这,然后变成那样子的??

我们不敢多想,马上又回到了那个树洞。

早上8点,天已经全亮了。小镇里什么动静也没有。

我们正在发愁如何逃离这,森林消失了。大吴和我几乎同时发现。道路又出现了。

不容我们多想,我们顾不得回到小镇去取自行车,马上沿着路飞奔。直到我们面前出现了高速公路。

高速公路上,我们闻到了汽油味,多么清切。

我们费了好大劲,终于把一辆车栏了小来。“你们不要命了!!”司机骂到。我们常出了一口气,“这是人。”

最后,我们说服司机带着我们一块离开了。汽车刚启动。我忽然发现又有三个像我们一样的旅游者。骑着自行车向那个小镇的方向去了。

本帖最后由 金牌任我行 于 12-12-2012 02:12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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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12-2012 11:2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恐怖小镇
好看的来又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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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12-2012 10:5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加分

中医科的秘密

最近感觉不太对,老是觉得头昏,而且昏起来是那种感到四周一片漆黑的那种。大概是榕树下的鬼故事看多了吧!这只是一种自嘲,或者是自我安慰。这头昏还是照样发作。听隔壁王大妈说,某某医院有个韩医生,是中医科的,看了效果特别好,而且,人人都愿意去那里看病,西医科倒反而被冷落了呢。也罢,没办法,既然说得这么“神”哪,为了自己的健康,我就去那儿看看吧。
   
进了医院,挂了号,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中医科,原来在一楼的一个角落,地方倒是挺大的,一看,天呐,门前还坐着长长的一队人,可都是些老头子老太太之类的。奇怪!我心里想着,可那时没在意呀,只是想到底要等多长时间才轮到我呢?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等呀,等呀,不知不觉中,我居然睡着了……
   
“喂,喂,小姑娘,到你了!”“啊,啊?到我了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旁边的一位老婆婆推醒了。赶紧回过神来,踏进了中医科,顿时,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了上来,环视四周,简简单单的,占了一面墙的药柜,一张老旧的褐色桌子,很正常啊,哪里不对呢?突然,我的视线停留在窗边的一扇门上。这门奇怪得很,因为它似乎是用铁造的,而且上面还挂了一把锁。中医科有必要用这种门吗?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东西??心中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奇怪……“小姑娘!”一个刺耳尖锐的声音冲进我的耳膜,头晕再次发作。原来是医生在叫我。医生是个大约四十几岁的女人,穿着白大褂,脸色苍白的样子。“小姑娘,你哪里不舒服?”刺耳的声音再度想起。(我听见你的声音就不舒服了),我心下暗暗想道,并把病历卡递了过去:“最近总是莫名其妙地感到头昏。”那个怪怪的医生站了起来,走到药柜面前(哇!真是吓我一跳,没想到这女医生站起来居然那么高!怪吓人的),打开门拿了三包药给我:“熬三小时,每天一次。但是要在晚上十二点熬。你的病历卡先放在我这儿,等药吃完了再回来拿。”“哦,哦。”我接过药,心头那奇怪的感觉又再次涌上。为什么要在晚上十二点熬?为什么又要“扣压”我的病历卡?不管了,听医生的话总是没错。
   
走出医院,我越来越感觉奇怪。心里很清楚地明白是那门带给我的奇怪感觉。又围着医院绕了一圈,发现中医科的外面是一面高高的围墙。“也就是说,那门,打开后,就应该是这个院子了!”我自言自语,突然眼前又感到一片漆黑,“哎……又发作了,赶紧回家休息去……”
   
深夜十二点,万籁俱静,只有我在阳台上煎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药罐中升出的烟雾让我昏昏欲睡……好不容易熬到了三点,把药小心翼翼地倒出,再喝下,倒在床上就睡……第二天如此,第三天也是如此,三包药都喝完了,可是我觉得我的病没有好多少,反而倒是加重了,头整天昏昏沉沉的。到了第五天,我终于想明白,一定是那药有古怪,我一定要去弄个明白。当天晚上十二点,我硬撑着身子来到中医科外面的围墙边,天助我也!一辆小轿车正好停在边上。我好不容易用爬了上去,看到的景象让我终身难忘!偌大的院子,当中放了一个像香炉似的东西,而靠墙的地方,也就是我正趴着的围墙的下文,整整齐齐地用钉子钉着一张张的病历卡!病历卡上冒出一阵阵的烟雾,那情景就如同熬药时的一样,只见冒出的烟雾全被那香炉吸了去,那高大的女医生正站在边上,等烟雾全吸尽后,她从香炉中拿出一个小瓶子,瓶中有一股绿盈盈的气体,她张开嘴,全数吸了进去……我终于明白,这女医生利用所谓的“药”和病历卡来获取病人的元气,怪不得……她要我每天晚上十二点熬药……突然,我发现自己趴在墙上的手满是皱纹,那女医生吸完了精气,抬起头,诡异地朝我一笑,我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第二天,报纸上登出一条消息:昨夜一无名老太太死于某某医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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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2-2012 11:3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迷理之地的小孩

我这一生过得平平淡淡,也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雨。不过,有件事却萦绕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虽然事隔多年,但印象还是十分的深刻。那年,我因为公事而必须出国一趟。按照时间,我从家里到机场,大约只需半个钟头。飞机将在下午四点钟起飞,两点四十五分左右我就驾车离家,前往机场。这次出国三天,我会把车子寄放在机场的停车场。

当车子来到三叉路口,我将驾驶盘旋向左方时,视线忽然被一个小孩吸引住了。他就坐在路堤,双手掩住脸,好像在哭泣。我停了车,下车来,对那个小孩说:“小朋友,别坐在路堤,很危险的。”他放开手,一刹间,我心里涌起一丝好奇怪的感觉,我仿佛在哪儿见过这张脸。这是一张很秀气的脸,脸上都是泪痕。“你怎么啦?是不是被人家欺负了?”
       
他摇摇头,说:“叔叔,我迷路了,找不到家。”
       
“你住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
       
“那……要怎么找呢?”
       
“我记得我家外面那条街。”
       
“远不远?”
       
“不……”
       
“上车吧。”我说,希望能尽快把他送回家,这样大概也不会耽误我上机的时间。
       
我驾着车子朝前奔驰,脑海里仍有一些迷惑。我肯定见过这个小孩,只是一时想不起。车子奔驰了一段路,小孩仍没什么动静。
       
“小朋友,到了吗?”
       
“再往前走。”
       
“你真的记得吗?”
       
“真的!右转!右转!”
       
我只好右转。过了一会,那小孩又喊了起来:
       
“左转!左转!”
       
我依言左转,但忽然觉得,这一条路的尽处就是往机场相反方向的高速公路。我稍稍犹疑了一下。
       
“没错,往前走吧。”
       
“你不是骗我吧?”
       
他格格地笑起来,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你笑什么?”
       
他不说话,忽然打开车门,纵身一跳,我的心也好像跟他一起跳出车外。等我定过神来,那小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闭了闭眼,有点怀疑自己是在做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遇到的不是活生生的人?但他对我并没恶意……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迷迷蒙蒙中醒过来,赶紧踏足油门,冲向机场,但飞机已起飞了……
       
当天夜里,就听到我原本欲乘搭的那架班机出事,飞机上的人无一幸免。后来,在整理旧书报时,无意中发现一张旧报纸,一张小孩的脸闪入眼帘,我差点叫起来,这不就是那个小孩吗?我回忆起来了,十年前,我目睹一宗交通事故,亲自将一个受伤的小孩送去医院,至于他有没有活下来,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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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12-2012 07:3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你们的 + 分,感恩~~
又是星期五,又是狂欢夜,我先po帖啦,免得万一今晚又被那班禽兽朋友灌到不省人事。

和服女人

下班回家,拐进一条小石巷子,巷子的尽头,是个大花圃,绕过那个大花圃,可以看见一栋昏暗的小阁楼。他,就住在阁楼的第二层。

白天的时候,巷子静谧得很,因为原先在两边住着的人都搬到政府新建的公屋里头去了,只剩下一块块发青的石板、一扇扇破旧的木门和一个个生锈的门环。天冷的时候,寒风在巷子里穿梭,阴阴的,有点湿。

花圃里的草开始长高、变乱,原来开着的几朵红花残了,只剩下几条枯枝。北风一刮,草打着枯枝,哗啦啦地直叫嚎。

他晚上加班,大概11:40点回家,仍旧在7路公车总站下车,步行回去。

兜过一段稍有人烟的街道,开始拐弯。小巷口,一阵冷风扑来,他下意识地夹紧公文包,拉高风衣的拉链,低头快走。石巷里只有中间一颗昏黄的灯泡做照明,两头都很黑,天冷的时候,脚下的石板似乎透着寒气,加上两边竖立着的残门旧壁,似乎要把人逼得喘不过气来。

突然间,他心里有些发毛。

交错的石板,在他眼里变得越来越清晰,那是光一点点地在加强。他习惯性地稍稍抬头,看到了那颗吊在顶头的灯泡。

从墙壁伸出来的树枝,在风中摇摆着,化成一缕缕黑影,在脚下左右游走……

“吱呀哎”

寂静中,混着他急促的脚步,一阵轻轻的推门声飘来。

他的双脚,在灯泡正下方,似乎被什么冻住,猛然地,停了下来。五米远的地方,一扇木门往外推了推,又推了推。

一颗心,腾地一下,跳到了他喉咙口。

木门幽幽地,幽幽地全推开了,他感觉到瞳孔似乎在放大。因为他分明看到,一个穿着红色和服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是怎样一个女人呀! 一身红色的带白点的和服,端庄而合体,一个小小的发髻,把她玲珑小巧的脸型衬托得近乎完美。她的脸有些发白,但那温雅的一笑,足以让人惊艳。

她朝他礼仪性地微微一笑,然后半弯了一下腰,双手放在膝盖处,行了个典型的日本敬礼。昏黄的路灯下,那一个微笑,似乎蕴涵着一种说不清的凄凉。

他有些僵硬地回了一个微笑,然后低了头,跌跌撞撞地往前奔。光越来越暗,两边的木门变得恐怖起来,似乎随时都可能“吱呀哎”地推开。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听得出来,步子很碎。他不想回头,也不敢回头,但心里猜得出,是那个穿和服的女人在行走。

步子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几乎跑着出了巷子。

绕过那个大花圃,他三格一步地蹦上了阁楼的楼梯。一楼的房东老太太听着“咚咚咚”的跳楼梯声,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说道:“哎,现在的年轻人哪……”

有些哆嗦地打开了门,他转身又把门反锁了个严严实实。怎料跑去关窗的时候,那个穿和服的女人再次出现。

透过窗,他又看到她,在楼下那个大花圃边坐着,幽幽地唱着歌。冷风

拂动她的刘海,一张发白的脸,显得凄美而无助。歌声在冷风中飘散,嘤嘤嗯嗯的,象极了婴儿的哭声。

他仔细听着,似乎,是首日本歌,叫做《樱花》。

那是多凄凉的一种美:昏暗的路灯,荒芜的花圃,穿和服的女人,唱着日本的歌……轻轻地,两行泪,在她的脸颊划落,滴在红色的和服上,无痕无迹。

突然间,他想到,她走路是有声的,眼睛也是会流泪的。按理说,她应该不是,鬼……

“嘭嘭嘭,嘭嘭嘭”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他声音有些发抖地问:“谁?”

“小伙子,是大妈我。”房东老太太!

“怎么样,吓着了吧?”

“大妈,这,怎么一回事儿?”

“不怕,每年就这一次,大妈我记性坏,忘了事先提醒你,这里的老邻居都习惯了,也就没啥好怕的。这个日本女人的命,那可真叫苦。五年前,嫁给巷子里的一个大学生,听说是她来这里留学时好上的。红红火火过了两年来着,不知作了什么孽,那个男的竟得了什么癌来着,说撒手就撒手了……”

“这女人当时哭了个死去活来,日本那边来接人,不过去,公屋也不搬,说要在这里守灵三年。平时呀,她都自个儿躲在屋里不出来,每年的今天,是那个男的忌日。晚上12点,她才会穿着那件奇怪的衣服,来这个花圃唱歌。老邻居都可怜她,也就由着她去了。那些过来租房的,一碰这事儿,都说不吉利,第二天就走人了。小伙子你要是觉得心里不舒服,老太我不勉强你,要走就走吧。”

他望了望窗外那个女人,有些释然地对大妈说:“走啥,她又不是鬼。”

那是她守灵的第三年。

还是照样走那条发冷的巷子,照样抬头看那颗顶头的灯泡,再多出一眼看那扇曾经推开过的门,可是他,从此看不到那个穿和服的女人,听不到她唱的《樱花》。

她,现在会在哪里呢?走过巷子的时候,他常常会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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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5-12-2012 08:2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骑车少女

一辆载满一班士兵的捍马车.班长和驾驶兵坐在前座.其馀的班兵都坐在後座.捍马车在平坦的大马路上平稳行驶.突然後座的班兵起了一阵的骚动.口哨声.嗨声响起於是班长眼光自然而然的往车外看去.【原来是一位骑著脚踏车的长发女孩.好美喔!!】女孩还面带微笑的向车上挥一挥手.班长和後座的班兵同时向那女孩挥手.

捍马车又开了数分钟.班长发现那女孩还在捍马车的附近.而且那女孩还在跟阿兵哥挥手.一点都没有累的样子.後座的班兵还是猛挥手.猛吹口哨..班长心想後座的班兵的举动有点会损害国军形像.於是吩咐驾驶兵开快一点想摆脱那骑脚踏车的女孩.这样後座的班兵就会安分一点..过了一阵子.後座的班兵依然不安分的骚动著.

班长看看车速已经80km/hr.好奇的看看车外.天哪!!那女孩怎么还在车旁.而且轻松自在毫无倦容..班长这时冷汗已从背部缓缓冒出..驾驶兵也不等班长下令就加快车速.因为驾驶兵从後照镜看到那女孩一直都跟著捍马车在骑她的脚踏车.当车速越来越快.後座的班兵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当车速到达140km/hr.後座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整车的人都不敢在正视那位骑著脚踏车的长发女孩.捍马车笔直飞快的向前急驶..

整车的人安安静静听不到任何一句话.过了一个转弯处.驾驶兵好奇的朝後视镜看去.那女孩已经停在转弯处向著捍马车挥手..整车的士兵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终於摆脱了.[班长心想].同时也吩咐驾驶兵放慢速度.

车子慢慢的往营部前进.途中经过一过一户正办丧事的人家.班长好奇的往丧家看去.【天哪!!!!不正是那位长发女孩.】在丧家後不远处有座槟榔摊.班长停车向槟榔摊老板打听那丧家的事.

槟榔摊老板一脸惋惜的说∶【那女孩是上星期在前面转弯处出车祸死了.好可惜那女孩以前都习惯在这个时间沿著这条路骑著脚踏车.这么好的女孩就这样死了.上天真会捉弄人..】班长回到营区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报告连长.连长吩咐连上士兵准备祭礼遥祭那位长发女孩.从此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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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12-2012 09:2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脚步

我和小李都是大楼的电梯修理工。一天,小李脸色极不好的对我说:我大概是撞鬼了。

我是小李最好的朋友。我大笑:不可能吧。

小李瞪者着血红的眼睛说:“自从我看了那个不好的东西后。每天下班都有人跟着我,

但我回头,却什么都没有。但我真的是听到那脚步声,我走一步,他就走一步。我跑起来,那脚步声也跑起来。然后就停在我的背后。”我问他:“有多少天了?”

小李吭吭唧唧地好象挺不愿讲的。最后好象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怖,低声对我说:“我杀了人。”

我看见他几乎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小李平时胆子很小,杀人一定是不敢的。我也低声问:“怎么回事?”

小李说:“你还记得一年前那个河南人吗?”

我点头。:“他好象一年前辞职了。”

小李简直要哭出来了;“不不不不不,他死了,我没救他。”

我大吃一惊:“什么?!”

小李脸都变的惨白:“一年前在东边的那个没修好的电梯。。。。他被卡在最底层。。。当时他的两条腿被生生压掉,骨头都露出来了。。。我真的好怕。。。他向我伸出手。。。我没敢接。。。我跑了。。。。。。后来,水泥直接灌进去。。。他就。。。。”

我听得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当时我也在场,可没想到那个封起来的坑洞里有这样一个不甘心的灵魂。

小李接着说:“就在前两天,我听到了这个脚步声。。。。。不是人的脚步。。。象是骨头在敲击地面。。。我想到那个河南人一年前露出的两根腿骨。。。我真的要发疯。。。”

我闷了一会,对已经说不出话来的小李说:“可能。。。。。你还敢不敢去那个电梯坑。。。。拿几柱香。。。。。”小李拼命的摇头,转身就跑了。

两天后,我看见小李提了一大袋东西向我奔来。见了我就说:“是你说的要去的,我这里有上好的香。”

我觉得小李好象有点不太对劲,但我的脑子也乱哄哄的,竟被他拽着下到了地下。。。。

我们把电梯停到了地下一层,我们就从地下二层钻到电梯通道里。再那个已经被水泥平复的坑的边上,小李把香点着,口中开始念念有词。我的身上冷汗直流,一种莫名的恐怖好象笼罩在这个不大的,昏暗的空间里。小李的脸色变的非常可怕,我好象不认识他了。我说:“走吧。”他就用我从没听过的厉害语气说:“不行!!。”隐隐带点河南腔。

我心中惊的一抽。转身就想走,可突然就听到头顶的电梯嘎嘎作响,大片灰尘落下,我抬头一看,电梯居然象要往下掉。

我狂吼一声:“电梯要掉了,小李快走。”就冲上去拉他。小李的脸色一下恢复了那种疲劳的样子,他也慌着站起来往外奔。

电梯就发出了刺耳的嘎嘎声。我刚奔出电梯口,就听见小李哎呦一声,好象摔倒在地。

我想进去拉他,可是又担心电梯掉下来。我在门口大喊:“快出来!”小李惨叫着:“救我,有人拉着我的腿。。。”我看见他的身后好象的确阴深深的有两只手。我不敢进去,叫着:“爬出来爬出来!!”

小李费劲的爬着,一面流着眼泪和鼻涕叫:“救我救我。。。。”

我勉强够着小李的手拼命的拉着,并没有使太大的力气就快要把小李拖出来了,可顺着小李从阴影中拖出的身体,我看见他的腿上趴着——血泠泠的一个人,面目全非,但还呵呵的笑着。

我顿时吓的魂飞魄散。手一松,小李勉强的挣扎着,茫茫的看着我,口水和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一声巨响,电梯整个掉了下来。小李的腿可能就象那个河南人一样被截为两截。剧烈的疼痛叫小李暂时清醒了一点。

我看着他从膝盖处截断的腿,白森森的腿骨暴露着,电梯的缝隙里还有肌肉连在他的腿上。我脸上的肌肉抽搐着,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坐在地上,看着小李充满了血丝无比渴望我伸出手的眼神,听见他叫着:“大哥,救我,救我。”

但我,真的只想逃,逃出这个地狱一样的地下。我爬也似的逃掉了,耳边还回荡着小李无比幽怨的嘶哑的声音:“救我。。。。。。。。。。。。”

。。。。。。。。。。。。。。。。。。。

小李好象也消失了,很多人问我,我都默默的摇头,但我也感到奇怪,他还算在很显眼的地方,还有很多血,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但我不敢说我知道的一切。

。。。。。。。。。。。。。。。。。。。

好象过了一年了,小李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我也逐渐恢复了平静。

有一天,我接到一个修理任务,又下到地下。在这一年里我下过很多次地下,但一切都很正常。但我还是尽量避免靠近小李的那个地方。

今天,我不得不一个人接近这个地方,我看见不远处还有我的同事。也微安了点心。站在电梯旁接电线。

这时,有人敲我的腰眼,还亲切的喊我:“大哥。”叫我大哥的人很多,我习惯的恩了一声,回过头去。

居然没看到人。。。。。。

但我马上余光看到一个人蹲在我面前。我一低头。。。。。

小李仰着头看着我,眼睛还是血红色的幽怨:“大哥,救我。”

他挪动着,但他没有腿,他是拿两条腿骨走路,敲击着地面邦邦的响。。。。。。。。。。

我猛的先想到了一年前小李说的脚步声。

我一声惨叫,飞奔而去,但那骨头敲打地面的“脚步”声就跟随着我,邦邦,邦邦邦邦邦。

越靠越近。。。。。。。

我抬头看见前面是一片血红,无边无际。。。。。

邦邦,邦邦,邦邦邦

本帖最后由 金牌任我行 于 16-12-2012 10:57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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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12-2012 12:3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电梯男女

『鈴~~~鈴~~~~』

大廈管理員徐伯聽到鈴聲後隨即查看升降機停留在那一層。『啊!是五樓。』於是徐伯使用樓梯步行上五樓,他不用另一部升降機是因為害怕另一部也會壞掉。我是住在五樓的,剛剛下班回家,換了套衣服想出門,徐伯上到來看見了我便問我可否留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忙。徐伯平常待人很好,而我也不太趕時間,便自願下來。『咯!咯!咯!』我連忙敲了升降機門,看看有沒有人被困。良久,沒有回應,那我們只好走了,徐伯更說道:『幸好,沒有人被困呢』

話未說完,突然聽見

『咯!咯!咯!』我們清楚聽到是由升降機內傳出的聲音。

『咯!咯!咯!咯!咯!』這次我不自覺地敲了五下。

『咯!咯!咯!咯!咯!』內裡亦同樣回應地傳來了五下敲門聲。

『有沒有人呀?』證實了是由升降機內傳出來,我便大聲地問。這時剛巧有個住客經過,他是一名休班中的警員,看見我們,便前來幫忙。『有沒有人呀?』警員再問。『有,有呀』一把洪厚但又感覺很深沉的男人聲道。警員隨即叫徐伯先去報警,要求有關人員前來協助破門救人,免得被困太久而令內裡的人缺氧。『你們有多少人呀?』警員又問。『五人!我們一共有五人三男二女』回應的依然是那一把男人聲。『你們忍耐一下,我們正在找人來破門!』『好』那男人聲又說道。我也沒時間再細想為何只得男的回應,而他們又好像並不著急似的。

沒多久,徐伯已帶同兩名消防員上來破門。『我們現在要破開升降機門,請你們退下!』其中一名消防員

說道。『好』又是那男聲回應。剎那間,升降機門已破開了,但,裡面卻空空如也!!真的空空如也,莫說五個人,就是一蟑螂的影蹤也沒有!!我們相對無言,已心裡有數,因為,是確確實實地有人於裡面回應的,心想,已知道是什麼一回事。但奇怪的是徐伯卻出奇地平淡。

於是,一行五人,都各自離開了現場。第二日,在我還未將這件事淡忘之前,我如常上班,升降機已維修好了,

我亦刻意迴避地乘搭另一部升降機。到了地面,一開升降機門,便看見徐伯正在燒著金銀衣紙。於是,我好奇地問徐伯為何在這裡燒衣紙。他說:『唔你今年才搬來,難怪你不知道。是這樣的,早兩年前,這部升降機曾經發生過意外,升降欖斷了引致升降機墜下,當時裡面有三男二女,無一生還』原來,昨晚所發生的事,背後是有著這樣的事情。究竟,是我們的幻覺?還是“他們”真的存在另一個空間?直至我搬離這座大廈之前,我也不自覺地迴避那部升降,即使是等侯另一部會用更長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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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12-2012 12:3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由于上一篇有点短,怕你们看得不过瘾,再po一篇。

凶梦

外面下着雨,屋子里只有两个男人在对话,一个是我,一个是徐医生。

“我说,徐医生,你对最近那件连环杀人案怎么看?”我咂了一口咖啡,苦味在我口中弥漫,实际上我并不喜欢这洋饮料,但碍于徐医生的热情,还是接受了。三年前我患了严重的抑郁症,成天躲在家里象一只老鼠,当时徐医生是我的主治医师,他治好了我,后来我们便成了朋友。

“恐怖!这个令人发指的案子闹得全市人心惶惶的,现在大家都不敢深夜独自上街,恐怖!”徐医生咳嗽了两下,脸色有些难看。

“是的,凶手很残忍,听说所有的被害人都被割去了头,案发现场到处是血淋淋的,连刑警都觉得恶心。”

“这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徐医生耸了耸肩。

“是不是凶手跟这些人都有深仇大恨?”

“我看不是。”

“为什么?”

“因为从被害人的身份看,他们的阶层相去甚远,在这些无头尸体中,有一个是书店老板,一个是工程师,一个是街头流浪的乞丐,一个还是个学生,另外,还有一个妓女,甚至……”

“甚至还有一个法官!”我接下去说。

“他们之间毫不相干,甚至互相根本不认识,刑警们也没查到他们生前与谁有过这么大的仇隙,以至于被人杀死后还要割去头颅泄愤。”

“这些警察都是些白痴,平时耀武扬威,用得着他们的时侯却拿不出一点本事。”我愤愤地说。

“你好象对警察很有偏见?”徐医生做了一个不赞同的动作。

“没什么,只是有些生气罢了。”我无奈地笑了笑。

我们沉默了一会,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

“那么你认为,凶手杀人的动机是什么?”我开口说话。

“从我的专业来看,这个凶手明显具有人格障碍,说得确切点,存在着反社会人格。”

“什么叫反社会人格?”

“通俗得说,他们是缺乏良心和超我的人,为了自已的某种目的,从不计较行为带来的后果。他们很难自制,对法律也不屑一顾,甚至对自已的不端行为没有任何羞耻感和内疚心。”

“就象一些政客!”我笑着说。

“不错,这些人一般都具有很高的智商,如果他们从政,便可能很容易成为成功的政客,但要是用在了犯罪上,那就将变成一个可怕的恶魔,就象这个连环杀手。”

“这样的分析未免太抬举他了,也许他只是出于一个简单的目的。”

徐医生看着我,等我说下去。

“他可能只想收藏这些头颅,跟有些人喜欢集邮,有些人爱玩古董,或者收集高跟鞋、烟斗等没什么两样。”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徐医生惊谔地望着我。

“只是突然冒出的一个念头。”我微笑着说。

我们又不说话,外面仍下着雨,徐医生用钢笔轻轻敲扣着桌面,发出单调而有节奏的嗒嗒声,屋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我瞥了瞥窗边的CD机。

“呃--你喜欢音乐?”徐医生打破了沉默。

“是的,特别是摇滚乐。”

“听过迈克尔.杰克逊的音乐吗?”

“是不是那个象狂野的女人,又喜欢拉裤裆拉链的家伙?”

徐医生哑然失笑,他站起身走到CD机旁,从片柜里挑出一张CD唱片,放进光驱。

“杰克逊的音乐代表了二十世纪末的美国精神,他把美国商业文化推向了最高潮。”徐医生说着,按下PLAY键。

屋子里充满了金属般的旋律。

“不错,很好听。”我冷冷地说。

徐医生有点奇怪地回头,他看到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

“你……你想干什么?”他有点惊慌失措。

“徐医生,我很喜欢你的才华,但是很遗憾,我更喜欢你的头颅。”我微笑着,象欣赏一件艺术品般沉醉地盯着他的头。

CD机里响起了迈克尔狼嚎似的尖叫。

两个小时后,徐医生的头摆上了我地下室的陈列柜,跟那六个表情各异的头颅并列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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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9-12-2012 07:2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很恐怖,谢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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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9-12-2012 07:2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很恐怖,谢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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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12-2012 08:4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诡异圆脸

我至今仍不敢相信,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科学所不能够解释的诡异的东西存在,可事实上我确定我真的遇见了。

两个月前……

阿京是我在学校里最好的朋友,我们每天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打电脑游戏。

可是到今天为止,阿京已经有三天没有来学校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班主任狠命的往他那个远在闵行的家打电话,却始终没有结果。

就在第三天晚上,奇怪的事情开始了。我正一个人打着电脑游戏,显示器忽然暗了下来,跟着,切换到我和阿京从前存在电脑里的照片,我没有在意,以为是自己按错了键,忙关闭了照片的窗口,继续打游戏。大约过了十几秒钟,又跳出了阿京的照片,我的手心里沁出了汗水,鼠标开始不听使唤,不论怎么按,照片里阿京那张圆圆的脸,依然对着我傻笑,我第一次觉得阿京的笑是那么恐怖。我想直接关机,却关不掉。爸爸恰好从隔壁房间走出来,见我一脸惊慌的样子,忙走过来,我指着电脑让爸爸看,爸爸很奇怪的看了看我,问我“看什么?”我回头,“啊”电脑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自动关掉了。

爸爸叫我早点休息,然后离开了我的房间。我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一直睡到半夜,依稀听到有人在叫着我的名字,“嘉伟”“嘉伟”。我睁开眼睛,朦胧中竟看见一张很圆很圆的笑脸镶在我面前的墙壁里,圆脸上的头发随着窗外吹进来的风一动一动。我想叫,却似乎被人掐住了喉咙怎么也发不出声音,那张笑脸看着我,说不出的熟识,似乎正是阿京。“嘉伟。”他又叫我,我不敢回答,“嘉伟。”他不停的叫着。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的灯光,我发现这张脸很黑,是一种面无人色的黑,而且特别的远,只有阿京才独有的圆。我闭上眼睛,不敢再看那面墙壁,我强迫自己睡着,可那声音“嘉伟”却一遍又一遍在我耳边响着。

早上起床,发现墙壁上的圆脸已经不见了,难道只是梦境?我走向学校,希望今天阿京会来上课。“呵呵”阿京果然已经好好的坐在教室里。我忙走过去,“怎么那么多天没来呀?”我问。阿京没有回答,只是拿他那张触心的笑脸对着我,我又问“生病了?”“嘉伟。”阿京忽然用一种古怪的声调叫我的名字,那声调正和昨天夜里的一模一样。我不敢再和他说什么,跑回了自己的座位。

上课了,我不经意的回头,又看见阿京的笑脸,那笑脸简直就像是刻在阿京的脸上一般,微风吹过,阿京的头发一动一动。我不敢在看他,因为我感到一种说不清的诡异。

当天晚上,我不敢再开电脑,早早的睡下,躲在被子里,一直到半夜,又听到了那幽幽的声音叫着我的名字“嘉伟。”我忍不住偷偷的朝墙壁看去,果然是昨夜的那张圆脸,却越发的黑了。

就这样一来又过了三天,每个白天我都会在教室里看见阿京很安静的坐在教室里,我从那天以后再也不敢和他说话。每到半夜里,那张镶嵌在墙壁里的圆脸就又会出现,而且一天比一天黑我最后一天看到那张脸时,几乎就和炉子里的煤球一般了。最糟糕的是,我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几乎没有一丝血色,到第五天的时候,我开始厌食,什么都不吃不下,身体越来越虚弱,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压迫着我。

直到第七天早上,阿京的身影没有在教室里出现,我松了一口气。班主任很阴郁的走进教师,“今天凌晨,警方在阿京同学闵行的家里发现他们全家的尸体,死亡原因是煤气中毒,已经死了七天了,尸体黑的像煤球一样。”

那天过后,我再也没有在墙壁上看见那张圆脸,也没有再在教室里看到阿京的影子。我的身体很快就恢复了健康,每天一个人上课,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打电脑游戏,只是在阿京的骨灰入土的那天去他的坟前烧了一柱香。

老人常说魂魄没有入土前会吸常人身上的阳气,可我和阿京曾经那么要好,他又为什么要害我呢?难道他想我下去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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