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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chantal

[转帖]谜踪之国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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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8-2011 04:1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chantal 于 22-8-2011 04:41 PM 编辑

   小马灰等人置身千狭窄的墙壁裂隙里。不知不觉中昏睡兜古。结果都被困在了一个漫长的怪梦中,任凭他们想尽了一切办法,却始终摆脱不掉梦魇,估计若非有外力介入,根本不可能凭自己的意识醒转,但这地下古城里除了遍地枯骨,连个鬼影都见不到,看来想什么办法都是白费力气,唯有在煎熬与恐惧中等待着死亡阴影的降临。

    罗大舌头急中生智:“先前几具僵尸掉进古城就莫名其妙的消失无踪,又突然在洞顶出现,指定是被什么东西拖去了,那些东西多半是地下的食腐动物,竟能把墙壁撞出窟窿,要是运气好的话,它没准能寻着气味钻到这墙缝里,一旦触碰到咱们的身体,不就能立刻醒过来了吗?”

    司马灰摇头道:“你这是撒完尿打哆假机灵。你好好想想。如果是栖息在地底下的食尸鬼钻到墙隙中,还他妈能有咱的好吗?也许等你醒过来一看,自己的脑袋已被它啃掉一半了。”

    胜香邻说:“别指望会发生这种情况,当时为了安全起见,墙壁的裂口都用背包堵住了,外面什么东西也钻不进来

    高思扬焦虑地对司马灰说:“你平时那么多鬼主意,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没招了?”

    司马灰也不甘心等死:“途中那么多艰难险阻都撑了过来,眼看就找到拜蛇人石碑了,总不成在横尸在此?不过现在惊慌失措毫无意义。不如先把情况搞清楚,看能否找出破解这个怪梦的办法想到这里,他问其余几人先前做了什么恶梦。梦中情形如何?

    众人下到死城底部,躲进墙体裂隙中避险,那时身体疲惫,干渴难耐。从这时开始进入昏睡状态,每个人都经历了一场恐怖离奇的梦境。二学生的噩梦发生在大神农架,他在猴子石林区干活,为了多赚工分,夜里就跟山民陈大胆去看守苞谷田。陈大胆是典型的贫农,家里子女很多,终年操劳过度,才网三十出头。模样看着就像四五十岁的人。林场山地开荒,开出几亩地,种了些苞谷,到夏天夜晚就的找人蹲棚看守,免得被野兽啃了,或是遭人偷盗。但那里地处深山,远离人烟。难免有些鬼狐精怪之类的传说。平时没人敢去守夜,所以林场会给愿意去的人计双倍工分。

    陈大胆从来不信邪,越穷胆越大,这种好差事当然抢着去做。这天轮到他和二学生守夜,俩人带了防备大兽的土炮进山,白天下套逮了只野兔,先洗录干净了,等天黑后在木棚子里拿瓦罐偎熟,二人你一口我一口大快朵颐。兔子肉在瓦罐里越闷越香,赵大胆不免感叹,说他家里孩子太多了,一个个都像饿死鬼投胎,平时打到野兔野雅,也要先紧着孩子们吃,等轮到他这当爹的动筷子,往往连骨头都剩不下。还走出来守夜自在,可以恋意饱食。说着就捡起最大的一块兔肉要往嘴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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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8-2011 04:1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chantal 于 22-8-2011 04:42 PM 编辑

   小马灰在梦中见到个没有脸的鬼,心下大骇,众时不氛似谁用力突然推了一把,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立刻从梦中醒来,眼前一片漆黑。身旁石壁阴冷,只觉口干唇裂身体僵硬。四肢乏力,脑袋里像有无数蚂蚁在乱糟糟的爬动,他用力摇了摇头,伸开按装在”蝇”上的矿灯,发现罗大舌头等人都在旁边,刚才却是胜香邻把自己推。

    司马灰心神恍惚不定,寻思莫非受到惊吓,此刻又陷进了更深一层的恶梦之中?但身上的感觉为什么已经恢复了?

    原来二学生在林场里患上了克山症。山区里凡是得了这类种症的尊民。几年后都会口吐黄水而死,前期则存在关节扩大和抽筋的情况,夜里睡觉常会抽筋,此时僵卧在地时间太久,腿部肌肉痉李抽起了筋,这是身体自发反应,不受主观意识支配,所以立刻醒了过来,其余几人挨得很近,互相一撞也都随之醒转。

    罗大舌头深觉侥幸,他对二学生说:“天也苍苍,地也茫茫,世界虽大,却不会有人告诉咱们活路在哪。有句旧话说条条大路通罗马,当然也是个古老的真理,可这条真理同样包括了路上无数的悬崖峭壁和陷阱深坑,一步走错,掉下去就不免摔成粉身碎骨,眼下就是个深剪的教,我通过这件事一琢磨,多亏半路上没把你扔下,从大神农架瞻望塔开始,再到阴峪海地下史前森林、楚幽王祭祀坑洞,又穿过北纬刃度茫茫水体和阴山岛屿,直到进入重泉深渊中的拜蛇人埋骨之地,这一路上也没见你发挥多大作用,想不到在这场怪梦中,竟是因为你腿肚子突然转了筋才使大伙得以脱困。要不是你小子有这么个特长,咱们全的不明不白的屈死在此了,真想不到你黄鼠狼子扒窗户还有机会露一小脸儿,就凭这一点,今后等我罗大舌头混成了领导,无论如何也得把你提拔进考古队,可只会抽筋也不成,看来我还得再传你个一技之长,毕竟这些上营生甚多,除了读书没用。你无论学会什么,只要有艺业在身小则养家糊口,大则安邦定国。若是没有一技之长混不上饭吃,怨天怨地说找不着出路,那可是白说。饿死也没人可怜

    二学生听得不住发懵,根本听不懂这是在夸自己还是在骂自己,但他也不得不佩服罗大舌头不是一般人物,在缺水缺得嘴唇都裂开血口子的情况下,居然还能滔酒不绝说个没完。

    高思扬和胜香邻也是心惊胆颤,困在那个怪梦中实是无法可想,差一点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她们协助二学生蒋动开抽筋的腿,拿起枪支背包,收拾齐整了,准备动身寻找岩石隧道离开死城。

    罗大舌头见司马灰神色恍惚行动迟疑,就问道:“你现在这是怎么了?我记得以前你可不是这样,想当初,”

    司马灰知道罗大舌头说起当初。没半个小时也停不下来,赶紧说道:“别提当初,早知道尿炮,当初就睡筛子了。”随后他把先前所见。对其余几人简单说了一遍。但他发现那没有脸的鬼怪,以及众人从恶梦中惊醒,几乎发生在同一时间,各种可能性都有,因此他只能提醒众人不要疏忽大意,提防队伍附近有鬼。

    此时没人知道自己在地底沉睡了多久,但觉身上僵硬麻木之感逐渐消失,气力稍有所恢复,不过身体脱水的状况更加严重,身上燥热难挡。只盼着能尽早找到水源,于是借助矿灯照明,陆续钻到墙隙外边。

    众人手脚并用爬出了墙隙,那陷在地下半截的大铁球触手可及,黑沉沉压迫感格外强烈,这片古城处在地下山脉的最底部,直径十数米的铁球不可能从天而降,看这庞然大物砸塌了许多房屋墙壁,显然是先有古城,而后有此铁,可它是如何落在这地下洞窟之中?又是从哪掉下?

    司马灰等人百思不得其解,他曾在极渊沙海中见过屹立至今的大铁人。那些拜蛇人留在地底导航的坐标,似也不及这古城中的黑色铁球来历神秘,离近了站在铁球下方,就觉脑中隐隐生疼,他心想这玩意儿果真属于“昆仑玄铁”之类,能使生魂困在恶梦中直至死亡,也别管它究竟是从哪来的了,还是远远逃开为妙。

    司马灰连打手势,招呼罗大舌头等人绕过去快往前行,这时只觉似有巨物正从铁球上爬过,众人抬头用矿灯向上照视,惊见有个僵尸的脑袋从黑暗中浮出,那古尸头戴金饰,脸部枯槁如同干树皮,面目模糊难辨,脖子像条大蛇般伸出很长,就似恶梦中从血井里探出头来的妖僧。

    司马灰微微一怔,那颗僵尸头颅已探到了众人面前,在几道矿灯光束照射下,就见那古尸的脖子黑漆漆滑腻腻,带有一圈一圈的红环,它将那具枯骨吞入腹中,却被古尸头戴的树形金饰卡在了嘴中,吞也吞不下。吐也吐不出,只好把古尸脑袋衔在口中,猛然看到就似人首蛇身的怪物一样,伏在黑暗深处,蜿蜒不知几许。

    司马灰和罗大舌头当年在缅甸跟个老军到处捕蛇,听说地下有种“葬人蛇”这东西像蛇却不是蛇。而是一种近似蚯蚓的长虫,除了吞噬活物不吐骨头,也吃而不化的僵尸,但是吞了之后半衔于口,要找阴冷的洞穴把僵尸吐在其中,随即在僵尸体内产卵,以此法繁衍后代,不知道它底细的人,看这举动会以为是找坟窟窿埋葬无主尸骸,所以讹传为“葬人蛇。”

    司马灰见那衔着僵尸脑袋的怪蛇疾速下行,来势汹汹,心想是遇到“葬人蛇”了,古城底下的尸骨早被这些东西吃光了,急忙抽出火把,想以火光将它驱退,可是随着火光亮起,周围的的废墟轮廓都从黑暗中浮现出来,陷在古城中的大铁球也显出了真容,看得众人愕然呆立。

    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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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8-2011 04:1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chantal 于 22-8-2011 04:42 PM 编辑

  那大铁球侧面。斜倒着大如小山的神像头颅。损毁仁非,严重,无头的高大神像则在一旁巍巍如故,积满了石屑尘土,那头部一侧眼部深陷成了四洞,原来这直径十余米的圆形玄铁,正是嵌入这尊巨像的眼球,想见古城中耸立的造梦神像高如巨塔,神首在千百年前就已倒塌崩坏断裂,嵌在眼窝里的铁球也因此滚落下来,陷在甭道当中,拜蛇人埋骨死城里为什么会有这种神像?

    众人被形态恐怖的神像震慑,都有魂不附体之感,不觉停下脚步,而那条“葬人蛇”先前已被枪弹击中,腹破流红,此时从洞顶岩缝中蜿蜒而下,见了火光并不躲避,仍自奋力向前,转瞬间已近在咫尺。

    司马灰见过禹王鼎山海图中描绘的巴蛇,据说巴蛇生性最贪能吞下野象,三年后才吐出骨头,不知古时是否真有如此大蛇。而在近处观看,这“葬人蛇”虽已伤得合不上嘴,却仍欲吃人,悍恶贪婪似乎不逊巴蛇,四周岩洞地穴里悉悉索索之声大作,估计是它身上散发的血腥之气,引来了更多同类。

    司马灰心知一旦被它绊住,就再也别想脱身,立刻将火把投出,趁着那“葬人蛇”向后缩退,随即招呼其余几人转身疾奔,沿着古城街巷间的菌道一路前冲,黑暗中听到哪个方向有动静传出,就用步枪射击压制,所幸废墟的布局分明,还保留着古城的基本轮廓,漆黑一团中不至于迷失方向,甭道尽头是个砖石堆砌堵死的大洞,高可数十米,古城中那尊倒掉的神像原本是正对着洞口,众人推测通往神庙的隧道就在其内,把矿灯往上照去,砖墙上有几处崩塌录落暴露出的缺口,手足并用攀上石壁,踩踏的碎石像冰雹一样掉落,待从狭窄裂口处穿过,又搬动周围的碎砖挡住缝隙,以防古城中的“葬人蛇”从后追来。

    众人吸入了古城里的尸气,途中上疲于奔命,一条命剩不到一半,支撑着逃到此处,都已是强弩之末,喘不上气说不出话,眼中生火口内冒烟,浑身每一根骨骼都放佛生满了铁锈,关节里则像淤积着泥沙,动起来嘎嘎作响,但没有找到水源,停下来就再也别想起身,只好互相拉扯着又向前行,就见置身之处是条宽阔的岩石隧道,岩壁表面光滑平整,地形就像横倒的漏斗,一层接层向黑暗中无尽延伸,高低起伏的拱形岩洞里,有重重石幔倒悬下垂,地热为岩壁涂上了珐琅质,上面覆盖着云母石粉末,所以矿灯照到的地方都泛出异样的光辉。

    这支地下考古探险队,一步一蹭地走出两公里远,地势变得陡然宽阔,洞顶似乎拔高了数百米,如同一处锥形深井,水雾从上面的山口降到洞底,水气袭下,凄神寒骨,使得岩壁上布满了晶莹透彻的水珠,也让众人绝处逢生,他们在洞窟中将渗水滤净饮用,死人般的脸色才慢慢恢复,找了块稍微干燥的岩石,坐在上面吃些饼干和罐头充饥,当眼睛适应了岩洞里的环境之后,他们惊奇地发现,隧道深处有一大片暗绿色的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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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8-2011 04:1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chantal 于 22-8-2011 04:42 PM 编辑

”下山脉里洞内套洞。底层有岩石隘道相连,构成了漫下四…的洞穴长廊,这个渗水洞窟只是当中一段,地形幽深开阔,空气通透,能远远望见远处有片微光。    司马灰等人暗暗称奇,逐个用望远镜观察了许久,却瞧不出是什么物体在远处发光,也无从得知山腹中的隧道究竟有多深,但经过岩石隧道一直走下去,就能找到放置“拜蛇人石碑”的神庙,众人即将在哪里目睹到所有的谜,不过死城浮雕上那些恐怖诡异的图案,显示任何人看到刻在石碑上秘密,都会被当场吓死,胜香邻说这不像是寻常的恫吓或诅咒,不可不做防备。

    罗大舌头告诉一旁的二学生:“到时候就看你的了,你要提前做好思想准备。”

    二学生登时紧张起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赶忙问罗大舌头:“让我准备什么?”

    罗大舌头说:“你别用这种表情行不行,跟个受了多大委屈的丫头似的,咱之前不都商量好了吗?忠不忠,看行动。

    司马灰说:“罗大舌头你是敢光屁股上吊的主儿,一不要脸二不要命,旁人哪有你的胆识?所以你就别吓唬他了,赶紧把行军水壶都灌满了,咱们等会儿还得接着走。”

    罗大舌头闻言还是忍不住发坏,接着对二学生说道:“可别把司马灰当成吃斋念佛的善主儿,他是说过要去庙里伺候佛爷,我告诉你这话连鬼都不信,你知道他做过多少杀人放火的勾当?如今一点思想准备都不让你做,到时候肯定是不容分说让你直接去当炮灰,我认为这样很不人道。”说罢就拎着水壶到附近取水。

    二学生则目瞪口呆地坐在地上发愣,此时也不知道谁的话有准了,只好又去鼓捣那部“高温火焰喷灯”显得自己除了当炮灰,至少还有些别的价值。

    众人轮番休息了一阵,待到灌满了行军水壶,清点了剩余的弹药和电池,便举步走向湿黑的隧道深处,随着距离那片微光越来越近,毙,点也越来越密,原来隧道低陷处,是大片矿物形成的荧光沼泽,淤积着大量荧光粉,头顶和周围全是带有荧光的飞虫,有的形似螟玲,有的拖着灯笼形长尾,都带有微弱的绿色荧光,飘动中忽明忽暗,矿泽里滋生着无数罕见的植形动物,多是奇形怪状,大部分看起来像是草本植物,实际上是以化合物质为食的昆虫,一行人走到里面,宛若走进了晴朗夜空间的银河,满天繁星闪闪烁烁。

    众人家性将矿灯关掉,借着璀璨的荧光在沼泽中穿行,都惊叹大自然造化之神奇,想不到漆黑无边的地底深渊里,也会有这等景象。

    胜香邻说:“荧光沼泽下面可能有个很大的硫酸湖,所以环境非常脆弱,一旦硫酸湖因震动外溢,这里的一切都会消失。”她又提醒众人,吸入过多荧光粉容易使人形成“矽肺”很可能致命,应当用围巾将口鼻遮住,抄近路穿过荧光沼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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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8-2011 04:2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chantal 于 22-8-2011 04:43 PM 编辑

  习马灰等人依言将围巾蒙在脸,但没有沂路可专,只肝“甘能落脚的地方迂回向前。

    这片荧光沼泽在隧道中延伸十余公里,所见尽是各种闻所未闻的植形发光生物,其中有一种拇指大小的有翅昆虫,不时往人身上冲撞。

    司马灰和罗大舌头看到这种昆虫。还以为是洞穴里的“地蜂”着实有些心惊,他们以前跟夏铁东在云南参加劳动改造,每天都要到亚热带山林中干活,主要内容走到山上用铲子挖土种橡胶。由于气候环境所限,橡胶只生长于赤道南北纬出度范围之内,当时中国是名副其实的贫胶国,除了海南岛能种植一些,其余主要依赖进口,而依赖进口就等于被帝国主义和敌对势力掐住了脖子,为了打破经济封锁,云南的各今生产兵团和农场发扬自力更生人定胜天的信念,在北纬万度以南广泛种植橡胶,胶苗全部来自于遥远的亚马逊运河巴西流域,但种十棵也活不到一棵,那些胶苗是死了种,种了死,就这么日复一日不断重复这种简单枯燥的劳动,成活率不足百分之一,赶上热带暴雨或狂风袭击则全部玩完。司马灰他们劳改农场的任务是在山里开荒砍树以及挖坑。所到之处皆是人迹罕至的地方。头一次进山,就看到密林中有个大土堆,像是坟包子,有个人不明情况。一铲子挖下去,地上顿时陷出一个大洞,里面密密麻麻都是身长十厘米左右的野蜂,数量成千上万。谁也想不到地下会有蜂巢,蜂体又如此巨大,拿铲子挖地的那个人也是劳累过度,加上心里发慌,竟然从洞口跌进了洞中,转瞬间就让受惊的大群蜂群咬死了,其余那些人也被蛰得抱头鼠窜,死伤了好几十人。后来据夏铁东讲,五十年代曾有两位美国科学家深入非洲丛林,探险过程中发现了一种体型巨大的野蜂,超过普通的同类数倍,通常在地下筑巢,有利齿能够咬人,甚至可以蛰死重达千斤的野牛,当地土著人称其为“杀人蜂”

    其实这种蜂在云南偏远的边疆也有,而且很早就有人发现了,不过在云南称其为“地蜂”那个像坟冢一样的土堆,就是地蜂挖洞是掏出来的碎土堆积而成。

    司马灰和罗大舌头当时都被地蜂咬过,别看平时出生入死什么都不在乎,想起此事却不免胆寒,见有飞虫撞到身上,都不暇思索地跳将起来,把其余三人也吓得不轻,过了好半天才发现,这些发光的地蜂有头没嘴,只会像幽幽的鬼火在黑暗中飘来飘去。似乎是某种从未见过的“洞穴大萤火虫”

    司马灰见胜香邻等人神色诧异。就摆手示意无妨,又指了指那些“洞穴萤火虫”表示这是从未见过的昆虫,他随后在途中留意观察,只见沼泽植物中有很多粘性细网。洞顶石幔也挂满了发光的垂丝。上面布满了洞穴萤火虫的幼虫。这类发光昆虫的生命周期很短,幼虫变做带翅成虫之后就没有了嘴。再也无法进食,只能在空中盘旋,最后力尽掉落在沼泽植丛中,躯壳失去生命仍可持续发光,但尸体很快就会成为幼虫的食物,幼虫进食之后随即变做成虫并产卵。,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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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8-2011 04:2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chantal 于 22-8-2011 04:43 PM 编辑

   小马灰头次看到如此奇异的昆虫。相物古籍中也不蜘钥洲儿载。姑且将其称为“洞穴萤火虫”之所以用“奇异”二字来形容,是它们的繁衍生死的过程实在匪夷所思。残酷而可悲,不过身为“洞穴萤火虫”由于生命极其短暂,大概与阴峪海史前森林里的原始蝉蝶一样。永远也洞悉不了自己经历的命运。唯有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才能看清。

    众人眼中有所见,心中有所感:“我们又何尝不像这些地底洞穴萤火虫,根本看不透自身的命运。”奈何蒙着面无法交谈,也不敢停留太久,只好把这番念头埋下匆匆前行。

    这条地下山腹的隧道里,拱形石门般的宏伟洞窟一处连着一处,每隔几公里便有一片或深或浅的荧光沼泽。其间存在充满了痒气的植丛,也有淤积着硫磺泥浆的湖泊,犹如千奇百怪的巨大迷宫。一行人在恶劣的地下环境中徒步跋涉,摸索着走走停停,接连行进数日,从“柯洛玛尔探险家热气球”上找到的干粮也快吃完了,可是漫长的隘道依然无休无止地向前延伸。司马灰虽然有些心理准备,但是隧道的深度还是远远超出了预期,希望变得如同大海寻针一样渺茫。

    司马灰凭着积累下来的经验,带队尽量避开有可能遇到的种种危险与障碍,一路穿过荧光沼泽,由于电石消耗殆尽,就在途中捉了几只洞穴萤火虫,录下发光器装到空罐头盒子里,以备在接近封闭区域时探测空气质量,为了将矿灯和火把留待关键时刻使用,被迫收集尚未彻底化成煤炭的黑燃木,作为照明替代品。

    如此在地下洞穴长廊中不停前进。直到前路被一面厚重的砖石墙壁阻住,墙体每一块古砖都紧密相连。休想找到缝隙,砖上雕刻着各种各样的神怪,形态古老而又恐怖,由于覆盖着很深的地苔,很多只能看出大致轮廓,使人感觉到处都有阴险的眼睛在窥视。

    司马灰一时不敢断定这是什么所在,先用矿灯发射出的电光照向高处,黑茫茫望不到边际,又摸着石壁往侧面探寻,只见一条开阔的洞道深入进去,两侧绘有多处“拜蛇人石碑”的图案,他心中一阵狂跳:“这就是神庙了?”

    众人由大神农架阴峪海到此,经历了无数残酷考验,皆已是面目全非精疲力竭,都盼着尽快得到解脱。可真到了放置“拜蛇人石碑”的神庙前,心里除了激动,更多的却是紧张与不安。“绿色坟墓”那张不敢被任何人看到的脸,以及凿刻在“拜蛇人石碑”上即不能看也不能说的天大秘密,究竟有着怎样的联系?看到“拜蛇人石碑”是否会立玄死亡?“绿色坟墓”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如果推测准确,真相就在面前这座古老的神庙中,但这一脚踏进去就永远不能回头,等待众人的将是命运与未知的遭遇。阅读最新童节就洗涧书晒细凹曰况姗齐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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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8-2011 04:2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chantal 于 22-8-2011 04:44 PM 编辑

    署身干重泉!下,北纬匆度下的磁山凡被破坏,天删,以的异象不复再现,要想从深渊返回地面难于登天,因此没人考虑后路,打定了主意,先是捉了两只活的“洞穴萤火虫。放在罐子里,扎了些窟窿透气透光,随后径直走进神庙的通道。

    古代拜蛇人的神庙高大宏伟,四面前有巨像耸立对峙,内部通道开阔,地势倾斜向下,似乎整座神庙只是个洞口,里面的壁画和石像彩痕犹存,题材多是各类珍禽异兽和天神鬼怪。

    司马灰见众人累得歪歪倒倒,步履踉跄,而神殿宽旷深邃,就让大伙先到角落里歇口气,顺便想想如何去看那块“拜蛇人石碑。”他让胜香邻和高思扬清点食物弹药,自己则同另外两人,找出仅剩的一块肥皂,切成三份,各自用猎刀刮了刮脸,接下来生死难卜,要是满脸胡子拉碴的死掉实在不像样子,相比起这三个人,胜香邻和高思杨毕竟生活在城里,都受过文明教育,从生理到心理上排斥一切不卫生不文明不清洁的习惯和行为,在不见天日的地下走了这么多天,也曾因干渴而晕厥,或由于疲惫而虚脱,更有被毒虫蛰伤叮咬的经历,虽然同样是衣衫褴褛形容憔悴,却远比司马灰等人整齐的多。

    众人将剩余的物品清点过数,没用的东西一律抛掉不要,把剩余的电池、弹药、火把重新分配,背包里的东西减到最轻,干粮和电池虽不太多,再维持三五天还不成问题,“温彻斯特颇型拉杆步枪。和“加拿大猎熊枪。的弹药,却是打一发少一发。

    司马灰见胜香邻为弹药不足感到发愁,想起网在新疆三十四团屯垦农场见面的情形,由于“罗布泊望远镜”里经历了太多生死变故,不知到从何时开始,就再也没见胜香邻笑过,好像连睡梦中也面带忧容,这是承受的压力太大负担太重所至,也实在是难为她了,便让大伙在通道里休息五个小时养精蓄锐。

    司马灰轮值第一班,抱着步枪点了支烟,绮在墙壁旁坐下,黑暗中借着萤火虫的微光,神庙壁画上的人兽显得分外诡异。他对拜蛇人的神秘崇拜所知有限,总觉得那些古怪的传说和记载过于诡秘,不如直接去看拜蛇人石碑来得简单,但望着壁画注目观看,发现内容还算直观,古代拜蛇人的神系属于史前神系,跟炎黄两大神系完全不同,崇拜的神祗图腾,更为原始古老,都是诸如蟒蛇和古树之类,眼前这片壁画,好像描绘了拜蛇人石碑上秘密的来源,最初说出秘密的人是个人首蛇身的女子,它盘伏在一处地洞中,似是在张口低语,拜蛇人中的几个王者站在旁边,逐个,上前倾听。

    司马灰正看得出神,忽听高思扬低声问道:“人首蛇身的妖怪”怎么会说话?”原来高思扬心事重重,难以成眠,也坐起身来观看神庙墙上的壁画。

    司马灰说:“大概古代有这么一种人首蛇。半人半蛇。口中能吐人言,后来灭绝了亦未可知。”

    罗大舌头心宽睡得踏实,二学生则是累脱了力,眼皮粘在一处睁也睁不开了,此时胜香邻却没有入睡,她说:“这个女子应该不是怪物,而是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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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8-2011 04:2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chantal 于 22-8-2011 04:44 PM 编辑

    小马灰经胜香邻提,登时醒悟讨来,相传夏商周时代瞥人”之事,也有种说法是“蛇女”大约在春秋战国之后就绝迹了,其实蛇女也是人,并且只限于女子,从来没有蛇男,蛇女网生下来的时候也和正常人一样,可随着发育,周身骨骼开始渐渐退化,最后只剩下脊椎和颅骨,从此这女子只能像蛇一样在地爬行,四肢皮囊还在,但是脑子没了,不会哭也不会笑,更不会说话,大概属于一种罕见的返祖怪病,根蛇也没什么关系,古人迷信甚深,往往以为这是人化为蛇的妖异征兆。

    神庙壁画里那个。人首蛇身的女子。很可能正是对“蛇女”的神秘演染,柯洛玛尔探险家的日记中也有类似资料,但蛇女近似无知无识的

    “活尸”怎能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

    司马灰先把“蛇女”之事告之高思扬,又将自己的疑问对胜香邻说了。

    胜香邻拿起装有萤火虫的罐头盒子。举到高处,上半幅壁画浮现出来。原来“蛇女”和那几位王者头顶,是身处雾海中的羽蛇神。司马灰心下恍然:“莫非拜蛇人信仰的古神,在通过蛇女来传递信息?鬼神之事终属虚无,羽蛇神也只是一种古老的图腾,这幅壁画似乎表明,行尸走肉般的蛇女成了现实与虚无沟通的媒介,它说出了一个,非常惊人的秘密,秘密分别被五个拜蛇人的王者听到,每个人只听了一部分。”他又看附近的壁画,其内容大致是这个秘密传到后世,又分由被九位王者掌握,最后全部亥在了神庙的石碑上,刻得时候也是挡住其余部分分头凿玄,因为这个秘密说也说不得,看也看不得,任何窥探者都会被活活吓死,这些就与古城里的壁画内容相同了,神庙里似乎没有供奉其它神祗,它的唯一作用仅是放置“拜蛇人石碑”壁画也证实了赵老憋所言属实,石碑里记载的秘密只有几个字,但被反复玄了很多遍。

    胜香邻心想神庙里的壁画很多,眼前所见仅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但也能看出拜蛇人对石碑上的秘密。好像又敬又怕,可是为何会将石碑沉在地下神庙里?莫非这神庙有什么特殊?而“绿色坟墓”付出如此大的代价,要找深埋地下的“拜蛇人石碑”必定有深远图谋,不是人所能测,咱们认为这块石碑上的秘密与“绿色坟墓”有关,难道那个秘密就是“绿色坟墓”的身份?不过仔细想想,这种可能性几乎没有,因为“拜蛇人石碑”已经甄灭在历史的云烟中了,要不是“绿色坟墓”的一系列行动,谁又会想到地底有这么一件古物?“绿色坟墓”似乎对拜蛇人石碑了如指掌,甚至比这古宫壁画上的记载还要详细,此人既然知道了刻在石碑上的秘密,也该知道看过即死的诅咒,可为什么还要冒死到地底来寻找石碑?毕竟这古碑本身只是一块巨石,刻在上面的几个字才是关键。

    其实只要窥破石碑上的秘密。这些错综复杂的谜团不解自开,问题是看到那个秘密就会立刻死亡,却该如何是好?\\




  尚思扬则想着海讯组二个人到大神农架了望塔。维修们线。”结果被意外卷入“绿色坟墓。事件,如今处在距离地表上万米的深渊中。只怕永无生还之望,她出身于军人家庭,向来以身上的军装为荣。表面从不胆怯退缩,但内心深处一直克制不了恐惧和绝望,她知道每年总会有几个因为种种原因甚至没有原因,无缘无故失踪在大神农架莽莽林海中的人员,他们好像一阵被风吹散的轻烟,永远消失在了无边无际的原始森林中,没有谁会重视这种事,在深山老林里也根本无法搜寻,活泼泼的生命最后落在年度统计报表上,只是两个冷酷僵硬的方块错字“失踪。”高思扬对此已有心理准备,也对司马灰等人非常信任,不过这座神庙,却让她种难以言喻的不祥预感,令人颤栗的血雨腥风似乎即将袭来,她思潮起伏。一时无法入睡,于是先替司马灰执了第一班岗,在微光下望着神庙壁画怔怔出神。

    司马灰同样睡不安稳,跟众人轮番休息了几个钟头,眼看准备就绪。便经通道继续向下。

    二学生担心自己被逼着先去看“拜蛇人石碑。”告诉司马灰“高温火焰喷灯”的故障很快就能排除。再需要一点时间即可。

    司马灰如何看不出二学生的意思。但此时没有炸药,如果要破坏“拜蛇人石碑。”还必须依靠“高温火焰喷灯

    罗大舌头看不上二学生贪生怕死的模样,就问道:“万一司马灰逼着你去看拜蛇人石碑,你会怎么样?”

    二学生想了半天无言以对,胆颤心惊地反问罗大舌头:“我,我,应该怎么,,怎么办?。

    罗大舌头说:“你瞧还没让你上呢。就给吓成这德行了,话也说不利索了,我估计你到时候不需要任何语言了,直接泪飞顿作倾盆雨了。毕竟哭本身也是一种无言的控诉,是痛苦的最高表现形式”

    这时司马灰用矿灯照到前边到了尽头,通道好像被石墙挡住了,不知是不是那块“拜蛇人石碑”就挥手让罗大舌头别再胡言乱语。

    众人不敢冒然接近,停步在远处观察,只见宽阔的通道内,堆积着几块黑默糙的巨岩,堵塞了去路。黑岩厚重坚固,但形状并不规则,各个边角存在缝隙,地上还有残留的黑沙。

    高思扬说:“神庙通道里填了这么多岩石,一定是不想让外人进去。”

    司马灰却认为未必如此,这些黑岩显然是未经修凿,要是不想让人出入,就不该留下这么大的缺口。应该不是用来防备人的,更像是用于阻挡神庙里面的东西逃出来,也许这家伙的个头很大,看来神庙里不只有“拜蛇人石碑”最深处还有什么别的东西?他壮着胆子,当先从存在缝隙的边缘钻进去,通道继续向斜下方伸展,行出十几步,前路又被几大块黑岩挡住了,再往前行,仍有数块黑岩阻路。这一来众人心里都发毛了,神庙下面到底有多深?通道里的巨岩想挡住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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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8-2011 04:2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chantal 于 22-8-2011 04:45 PM 编辑

  神庙像是个洞口,里面的通道被重重巨岩阻挡,一行人由间隙处穿过几层岩墙,进入了一座石殿,通道在石殿对面继续向下延伸。

    众人头顶得矿灯照在壁上,所见皆是形态诡异的拜蛇人浮雕,浮雕里无数的人形都列成队伍,呈侧身前行之态,脸部朝向与通道的走势一致。地面则堆积着很多陶土罐,覆盖着黑色的岩砂,那些陶土罐子一触既破,暴露出坐在其中的干尸。还有大量金玉器皿,表面多带有鸟龟蝉鱼一类的古朴纹饰。

    罗大舌头说道:“这些东西可有年头了,那个谁不是说过吗,抢死人的东西不算抢,我带两件回去给老刘”说罢就想伸手去捡。

    胜香邻见状说道:“玉上有血沁,最好别碰,当心惹上麻烦。司马灰蹲下观察,发现古玉沁色鲜红,不像尸血,出土之玉的常见沁色,分别有白色雾状的水沁、黄色的土沁、黑色的水银沁、绿色的铜沁、黑紫色的尸沁,盖因玉中有无数微孔,如果常年埋在地下或老坟中。受附近环境影响,就会生沁色。尤其是尸体身上携带的玉件,在死者腐烂过过程中,被尸液浸染而出现深紫色的斑痕,俗谓之“尸沁。”玉器上有红沁,说明陶土罐子里的干尸,是被绑在土罐中,又活活用凶刃戳死,流出的鲜血才浸入玉器,成了名副其实的血沁,看来这座石殿中的大量陶土罐子。多半都是被杀殉在神庙里的祭品。

    高思扬疑惑地问道:“神庙里似乎没有神像,这些祭品是献给拜蛇人石碑的?另外神庙里的通道怎么这么深?难道是个无底洞?。

    司马灰说:“你这么一问,我到想起在极渊沙海里的赵老憋,曾说过这地方是个无底洞,但那时的赵老憋也不知详情,只不过外界流传的一种说法,未知是真是假。”

    二学生告诉司马灰等人,世上确实存在“无底洞”他在图书馆看过一份资料,希腊有个临海的大山洞,里面深不见底,每天涨潮的时候。汹涌的海水都会以排山倒海之势灌入洞中,经人推测,每天流进洞窟的海水可达红四40四屯,可奇怪的是,这么多海水涌进洞中,却从来没有把岩洞灌满,也不见有海水溢出,人们猜测这个大洞深处,是石灰岩形成的咯斯特地貌,地形近似漏斗、竖井、落水洞,不管有多少海水都无法将它灌满,不过略斯特地貌中的水系再浮在,也一定存在出口,大量海水涌进洞窟之后究竟流到哪去了?为了解开这个疑问。有勘测者制造了几万个带有特殊记号的橡皮浮标,成批投放到海中。使它们被潮水带进洞窟,只要有一个从别的地方冒出来,也就发现无底洞的出口了,可那数以万计的浮标好像都被无底洞吞噬了,时至今日都没能找到半个。

    司马灰说:“地层的结构非常复杂,即使喀斯特地貌也存在没有出口的盲谷,那些浮标指不定漂到什么地方去了,这并不能证明世界上存在无底洞,我觉得北纬匆度地下之海是个“没有出口的无底洞,可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没有底,考古队现在所处的位置,已在重泉之下,往下不会在有地下水和岩层,而是灼热气体形成的汪洋大海,能将一切炽为飞灰,所以神庙肯定不是无底洞,估计再往下走几步就该到头了

    高思扬说既然如此,“拜蛇人石碑”也在这条通道的尽头了,这么多装险在陶土罐里的枯骨,都是为了祭祀那块石碑吗?

    胜香邻说或许神庙里还有别的东西存在,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何用巨岩阻住通道,毕竟“拜蛇人石碑”不可能自己长出腿来跑掉。

    高思扬听得有些心惊,神庙深处有什么东西?难道是壁画上描绘的

    “蛇女。?

    司马灰对高思扬说“蛇女。的事很难说是否真有,况且古代拜蛇人的神庙已经存在多少年头了?拜蛇人衰落自禹王涂山铸鼎之前,距今至少过了四千七百余载,慢说“蛇女”了,什么精怪也活不了这么久。

    司马灰并不担心在神庙里遇到什么危险,从野人山大裂谷的逃亡开始,不寻常的日子早已成为寻常。只是自打在地底遇到赵老憋真身之后。行动进展出乎意料的顺利,先是在失事的热气球上,补充了另一支探险队的物资,接下来穿过水晶丛林交错生长的迷宫,有惊无险地由拜蛇人埋骨的死城里脱身而出,进入了位于山脉底部隧道,一路找到神庙,虽也受了不少苦,受过许多惊吓,但相较之前的经历,还是顺利多了,然而一切正常即是最大的反常,考古队此刻在神庙中的行动,是否正中“绿色坟墓”下怀?因为“摩非定律。的作用无法预测,事情往往是越怕一戏来什么,人生中永远不会错过的只有“倒霉”俩字照圳

    罗大舌头说这话就不对了,咱是人穷志不短,马瘦毛不长,不反对人民不反对党,从不做没天理的勾当。这辈子凭什么拉着楞棍下矿一

    净剩下捣煤了?老天爷还饿不死瞎家雀儿呢,谁规定咱不能有时来运转的一天?依我看咱们趁着时运到了。不可再犹豫迟疑,赶紧进去把石碑毁了,免得夜长梦多。

    司马灰见罗大舌头端着枪就往前赶。立即伸手拽住:“你他娘的赶着去挨头刀?一会儿我不发话,谁也不准去动拜蛇人石碑。”

    司马灰明白刻在“拜蛇人石碑”上的秘密,是破解众多谜团的唯一线索,但实在想象不出其中有着怎样诡秘古怪的逻辑,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他当先穿过石殿走进通道。深处又是一座与先前类似的大殿。再经通道下行百步,攀过几块挡路的黑岩,进入了神庙入口下的第三层大殿,地势垂直下陷,是山腹中最深的空岩浆室,里面装得下足球场,当中一道百余米长的石粱可以通过,尽头平整巨大的岩盘屹立在壁上,呈竖置的长方形,宽高都在数十米左右,石面苍郁,古纹斑驳,布满了深浅不一的龟裂,周围亥有异兽,正是能把活人吓死的“拜蛇人石碑”

    司马灰等人看到石碑果然放在神庙深处,那个古老的秘密近在眼前。都不由得感到手指发抖,此刻也说不清是激动还是紧张了,他们以矿灯光束落在拜蛇人石碑上,却看不清字迹的距离为界,不敢再上前半步,停下察看石碑的轮廓和位置。

    “拜蛇人石碑”是一块刻满了龙篆的巨大石板,每个字都有米斗大行似虫鱼之迹,也不同与后世由颇质所驮的石碑,只是利用地底平整的巨石刻成,周围虽然饰以兽面浮雕,但岩板整体的原始形状未作修整,显得浑厚古拙,由于碑文刻的极深,远看犹如密密麻麻的四洞,时间和尘土也没将它们消磨遮盖。在漆黑的石殿中看来,有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罗大舌头见“拜蛇人石碑”没什么异状,就顶着矿灯向石粱下张望,发现漆黑的洞底骸骨堆积如山,吓得他倒吸一口寒气,看来之前的推测没错,这“拜蛇人石碑”真是个带着诅咒的东西。

    司马灰也往下看了看,他想不通石碑上的秘密怎么会要人性命,记的在缅甸作战的时候,听一位在云南矿区插过队的战友周子材说,云南边疆有条地貌古怪的“拖木沟”在当地土语里是指不长草的山沟,后来在那山沟里面开了矿井。由于下井挖矿石的工人待遇很好,一年发两套工作服,每月有一袋白糖半斤猪肉做补贴,相对来说工作也不算累。所以农场和兵团里的人都争着去,但这里的活儿跟挖煤不同,挖煤你在矿井底下拿用眼就能看见煤层,而在拖木沟的矿里,却需要一种漆黑四方的仪表盒子到处测量,听盒子在哪发出呜呜的警报声,就在哪轮锄头开挖,时间久了经常有人出现头晕恶心的现象,还往下掉头发,一抓就掉一把,当时提倡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农村妇女生孩子都不去医院,掉头发还算病?幸亏拖木沟矿上还有个下放劳改人员,曾是北京地院的老师,他跟周子材关系不错。总受周的照顾,情同师生,有一天地院老师把周子材拽到没人的的方。悄悄说:“这地方不能呆,你要是能走就赶紧走。”周子材早已感觉出有些情况不对,但始终没琢磨透,就问老师到底是怎么回事。地院的老师说咱这是个铀矿,并里的辐射太厉害了,所以地表寸草不生。平时探测的仪表叫“伽玛仪”伽玛射线超过凹对人就构成威胁了。别体矿井里面有多高,睡觉的床地下都是劲多,继续留在矿上命就没了。地院的老师五十来岁,既来之则安之,也不想逃了,因此只把这个秘密透露给周子材,觉得这子还年轻,将来应该还有前途。周子材闻讯后就跑到缅甸参加人民军游击队,此后再也没见过那位好心的地院老师。

    司马灰想到此事,就对众人提起,“拜蛇人石碑”会不会属于拖木沟地下那种矿层?而且辐射更为剧烈。能迅速让人死亡,可惜考古队没有“伽玛仪”用来探测。

    胜香邻说你不必担心此节,“拜蛇人石碑”底部生有苔痕,不是含有辐射的岩盘,这一点我不会看错。

    司马灰闻言点了点头,心下暗想:“那么带来死亡组咒的东西,也只有亥在石碑上的秘密了,如果看到它的人都会被立刻吓死,我们又该如何去窥探这个秘密?”凹口甩姗旬书晒齐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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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8-2011 04:2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chantal 于 22-8-2011 04:45 PM 编辑

    司马灰等人见神庙深处没有动静,就关掉矿灯,借着罐头盒子里的萤夫虫微光走过石梁,来到高耸的“碑蛇人石碑”底下,背对着石碑停下来,心头都是砰砰直跳,谁也不敢回头去看那上面刻了什么。

    罗大舌头问司马灰:“这条路总算是走到头了,你赶紧拿个主意,到底看不看拜蛇人石碑上?”

    司马灰说:“看是肯定要看。不过我得想想是怎么个看法。”他说着话,伸手摸了摸身后冰冷厚重的“拜蛇人石碑”指尖接触到凹陷的刻痕,不知出于什么缘故。脑瓜皮子竟有种发麻的感觉。

    这时罗大舌头说:“这事我怎么想怎么觉得邪性,拜蛇人石碑真能把人当场吓死?”

    胜香邻说“拜蛇人石碑”非常古怪,咱们到此更需谨慎,一步走错。乾坤难回。

    司马灰说此言不错,现在能做的选择十分有限,无非两条路,一是不去观看刻在“拜蛇人石碑”上的秘密,直接想办法将碑文舌去,众人将就此失去洞悉真相的机会,也想象不出这样做会带来什么后果。

    第二是选集一名成员,冒死窥探“拜蛇人石碑”如果死亡的诅咒真的存在,这个人就会立刻死亡,其余没看石碑的人,仍是不知道那个。比天大的秘密究竟是什么。可见这两种选择都非完全之策。

    司马灰遇事一向果敢决绝,此时也不免进退维谷,他正寻思对策。站在身边的二学生忽然哆嗦成了一团。颤声哀求司马灰说:“石碑上的东西不能看,我,,我死也不回头”

    高思扬闻声立时想起罗大舌头曾说过,司马灰根本不拿人命当回事。以为他正在逼着二学生去看“拜蛇人石碑”不觉柳眉竖起,盯着司马灰说:“你还真是个灭绝人性的法西斯份子!”

    司马灰自己也是莫名其妙,他见罗大舌头和胜香邻也投来诧异的目光,就问二学生刚才那番话什么意思?是不是脑袋里哪根筋接错了?原来二学生站在司马灰身旁。同样背对着“拜蛇人石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自己会让人用大枪顶住脑袋,被迫转头去看那些能把人生生吓死的东西,突然感觉身后有只大手在动,黑暗中他以为是司马灰故意吓唬他,要引他转头看向身后。吓得二学生两股颤栗,故此哀求司马灰手平留情。

    罗大舌头听明白了情况,对司马灰说道:“你也真是的,都这种时候了还敢做耍,你拿出点正经模样行不行?要知道人吓人也能吓死人啊。你说你总拿二学生开什么涮?你涮羊肉片还能蘸芝麻酱吃,涮他顶什么用?”

    司马灰暗觉奇怪,骂道:“鸡屁股拴绳子,净***扯蛋,我何曾动过他一个指头?”他说着话。猛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拜蛇人石碑”上有什么东西在动?

    此刻二学生借着微弱的萤光。已看到司马灰两手握着“温彻斯特步枪”不可能绕到自己身后,如今背后只有“拜蛇人石碑”而那冷冰冰的怪手分明还在后肩,他心中恐惧至极,慌忙打开矿灯转头向后看去,脖子却像僵住了一般,再也不髅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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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8-2011 04:2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chantal 于 22-8-2011 04:47 PM 编辑

    具马灰背对“拜蛇人石碑”“旦二学生实然转头往后着。晓“出耸喝止。二学生却站在那瞪着眼一动不动,脸上凝固着因惊骇而扭曲的表情。司马灰心知要出事了,在旁用手一推,二学生“扑通”一下栽倒于地,嘴中一声不吭,脖子仍然向后扭着。

    众人吃了一惊,上前要将二学生扶起来,这才发现呼吸心跳都已没了,竟在“拜蛇人石碑”前瞪目而亡。

    司马灰等人从神农架原始森林来到地底重泉之下,除了神农顶双胆式军炮库的民兵虎子身亡之外,一路上所遇凶险虽多,却没有遭受人员损失,不料网接触到“拜蛇人石碑”就意外折掉一人,想起途中同生共死的经历,一个活人眨眼间就变成了冰冷的死尸,众人皆是神色惨然。

    高思扬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还想采取急救措施,可用手一按二学生的胸口,黑血就从嘴里咕咚咕咚往外冒,高思扬又是焦急又是难过,不由得流下泪来。武人见此情状,都感到一阵恶寒直透胸腔:“看样子像是胆被吓破了,难道是被拜蛇人石碑活活吓死了?”

    罗大普头叹道:“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早知道这石碑上的东西不能看,你小子还敢回头?这不是死催的吗?”

    胜香邻说:“二学生好奇心虽然很重,但是胆量有限,多半不会擅自去看“拜蛇人石碑”可他刚才为什么要突然转头,这是撞了哪门子邪?”

    司马灰先前察觉到“拜蛇人石碑”上有些异动,此刻他屏住呼吸听了一阵,然而身后静悄悄的毫无动静。

    这时高思扬用衣袖擦去泪痕说道:“二学生最容易疑神疑鬼,要不是司马灰和罗大舌头总吓唬他,他也不至于有些风吹草动,就去看身后的石碑。”

    胜香邻劝高思扬道:“这俩人的嘴是损了些,不过心肠不坏,有些事说得出来,却未必会做。

    高思扬只是不信,她说“拜蛇人石碑”上的秘密能将人活活吓死,谁也无法确认此事是否属实。只有直接看过才知究竟,既然必须探明真相,那就一定有人要被牺牲,这些事未必说得出口,但为了解开“拜蛇人石碑”的谜团,却一定会做得出来。

    司马灰说我最开始和你的念头相同,如果不看“拜蛇人石碑”永远也不可能知道拜蛇人留下了什么秘密。但看了就会被当场吓死,“拜蛇人石碑”上记载的秘密,就像一个解也解不开,绕也绕不过去的“死结”只有死掉的人,才知道“拜蛇人石碑”上究竟有什么。我实在想象不出世上有什么东西,能看一眼就把人吓死,可天下之大,无所不有,万一看上一眼便会被石碑要了性命,那揭开全部谜底又能有什么意义?不过我觉得咱们之所以会把思路陷进“死结”里,是因为没有理解这个,秘密的“规则”或者说是“死亡的规则”




  没有听懂司马灰的言下辽意!“拜蛇人石碑卜的秘犹坏有什么规则?”

    司马灰为了让其余几人理解自己的想法,说起在重泉之下发现的诸多线索,已使诡秘古老的“拜蛇人石碑”轮廓逐渐浮现。矗立在地底的古碑本身于人无损,只是一块格外巨大的岩石,当时有一个人首蛇身的怪物,那应该是个。退化返祖的“蛇女”它本身是具无知无识的行尸,从其口中吐露了一个比天都大的秘密,秘密的源头无从知晓,仅能说是从虚中而来,因为拜蛇人相信是古神通过“蛇女”传达秘密这个,场面在壁画上有生动描绘。若是用直观的比喻来形容,人首蛇身的怪物就像一部“电台”接收到了从虚无中传递而来的信号。

    司马灰以为那行尸般的“蛇女”口吐人言,很可能是喉咙里有异响发出,不见得就是羽蛇神附体,古代拜蛇人虽然敬畏鬼神,但真正的鬼神是什么样子,恐怕没人亲眼看见过,至于这个现象到底是怎么回事,今时今日已无从查证,总之“蛇女”口中说出的内容,成了一个能把活人吓死的秘密,凡是知道这个秘密全部内容的人,都会立刻死,亡,所以古代拜蛇人是用分别保存的方法,分有九个王者,每人只掌握其中一部分,最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又将完整的秘密刻在了神庙石碑上,并留下恐怖的诅咒一谁胆敢窥觑石碑的秘密,谁就会立即死亡。

    司马灰把这些线索串联起来,发现“拜蛇人石碑”存在一个“规则”这个,秘密大约有八九个字,没有任何人能够从头到尾全盘知晓,一旦掌握了整个秘密,就会当场死亡,因此是看也看不得,说也说不得,甚至不能在脑中去想,可是只看其中一部分,则不会出现任何危险,古代拜蛇人正是用这种办法,才使秘密传承保存了很多年。

    此外众人只顾着猜测“什么秘密能把人直接吓死”始终忽略了另一件事,就是“拜蛇人石碑”所刻皆是龙印古篆,那些蚯蚓纹般古篆,早已失传了数千年,司马灰等人也只能根据罗布泊考察队留下的记录,逐个对照辨识,最后能不能解读出来都没把握,而拜蛇文的废痕线条再如何古怪,也不至于把人吓死,所以即使站在石碑前去看古篆,都不会有什么危险。

    这些念头一直在司马灰脑中盘旋,只是没彻底想通,因此之前告诉众人先不要急于去看“拜蛇人石碑”应该等到有了对策再采取行动。

    高思扬听罢,知道错怪司马灰了,心里深感愧疚,但这话说回来了,二学生根本不认识“拜蛇人石碑”上所刻的古篆,为什么会突然暴毙在石碑之下?司马灰等人认为二学生体格单薄,从大神农架原始森林跋涉至此,已到了油尽灯枯之地步,长期处在压抑无光的地下环境中,加上精神过度紧张,意外猝死并不为怪,司马灰心知此玄大事当前,不是替同伴惨死感到痛惜的时候,便和其余三人一同动手,摘下二学生所戴的像章和钢笔放在衣袋内,又把那部“高温火焰喷灯”取下,交给罗大舌头背了,然后用火油焚烧了尸体,将遗骸推到石梁之下,随后转过身去,看向矗立在地脉尽头的“拜蛇人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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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8-2011 04:2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chantal 于 22-8-2011 04:47 PM 编辑

    习马灰根据死城壁画中描绘的情形。推测“拜蛇人石碑匕糊规则。在仅知道一部分秘密的情况下。处境会相对安全,况且那石碑上阴玄的拜蛇古篆,众人是一字不识。无法直接辨识,因此所以离近了看不存在什么危险,不过他对此也没有十足把握,毕竟二学生死得突然,事情似乎在向着不可预测的方向发展,他也是胆大包天,事到临头敢于铤而走险,示意罗大舌头等人先不要妄动,自己则转过身仰起头来,定妹去看“拜蛇人石碑”

    山墙般的大石碑上,布满了或深或浅的龟裂,在地下经历了无数岁月的消磨,岩盘的纹理斑驳不堪。生出了厚厚的枯苔,刻在岩壁上的古篆凿得极深,每一个都有米斗般大。阅年虽久,消磨得却并不严重。

    司马灰将矿灯光束投在“拜蛇人石碑”上,光圈最多照到一个古字。强烈的逼厌感扑面而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又用矿灯向周围照视。只见一行行都是形状相似的龙篆。果然是同一句话被反复凿刚了许多遍,只要接近“拜蛇人石碑”从任何一个角度睁开眼。都能看到这行古字。

    古代拜蛇人的象形文字,是夏朝龙篆的前身,比殷商时期产生的甲骨文更早,司马灰在缅甸黄金蜘蛛城、罗布泊极渊沙海等地多次见过。在罗布泊望远镜遇难的中苏联合考察队中,有位精通谜文的考古专家,死前留下一本用对照法破解夏朝龙篆的笔记,司马灰等人详细看过其中的记载,但远没熟悉到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意思的程度,必须逐个,辨别才知究竟。

    司马灰悬着心望向“拜蛇人石碑”过了一会儿,没察觉到有什么异常之处,看来所料不错,便让另外那三个人也转头来看。

    众人站在“拜蛇人石碑”前看了许久,心头的疑问越来越大,石碑上记载的秘密会是什么?就如罗大舌头先前所说,用这么几个字说一句话也未必说得清楚,能有什么把活人吓死的秘密?又为什么要在石碑上重复亥这么多遍?关键是这个秘密,与“绿色坟墓”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关系?

    罗大舌头对司马灰道:“我说咱要看就看得彻底了,这些个鬼画符究竟是什么意思?”

    司马灰说看过全部的秘密就要死人,对此不得不防,不过只看秘密的一部分,应该没有问题,所谓的“一部分”至少是一个字,最多可能是四五个字,反正“拜蛇人石碑”上的秘密总共才九个,字,只要破解出两三个字,就等于有了线索可以推测,纵然是管中窥豹时见一斑,也强似现在这样俩眼一抹黑。

    司马灰手里虽有破解古策的笔记。但让他一字字的比对辨认,也是难于登天,于是问胜香邻能否解出一两个古策。

    胜香邻在罗布泊望远镜以及拜蛇人死城中,看到过很多象形古篆的符号,并尝试着破解了不少,因此有八成把握,她取出笔记对照石碑凝神察看,不多时便解开了其中一个古策。

    司马灰等人见胜香邻神色惊诧,半晌也不说话,不知道是难以确定还是情况出乎意料,心头均被紧紧揪了起来,忍不住问道:“这个字怎么解?”\




  只载在拜蛇人石碑上的秘密,事关众人生死讲退。因此暖写、不敢大意,她通过笔记解出其中一个字。反复对比确认了几遍,料定不会有误,就告诉司马灰等人说:“石碑上的第一个字是零。”

    司马灰等人不明所以,纷纷问道:“零是什么意思?”

    胜香邻道:“在拜蛇古篆中这是个象征虚无的符号,可以用阿拉伯数字里的0来表示。”

    司马灰双眉紧锁,他此时嘴上不说。心下思量,从古城壁画上描绘的事迹追溯,这个秘密是古神借蛇女之口说出,那些神怪之事终属荒诞。只能认为事有凑巧物有偶然。反正就是没根没由,从蛇女口里断断续续说出了一句话,共计九字,也不知说破了什么海底,竟被古代拜蛇人分别记录保存了很多年,直至将秘密凿在这块千均之重的大石碑上。深埋于重泉之下,这个秘密最奇怪也最令人不解的地方,是一旦知道全部内容就会被当场吓死,因此没人敢窥其全貌,唯有先解开其中几个字,再设法推测其余的内容,可没想到解出的第一个字毫无意义,只好让胜香邻继续破解其余的文字。看能否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胜香邻用矿灯照向大石碑,依次寻到下一字,与笔记中的内容对照。发现仍是个记数的符号“口”

    罗大舌头见状焦躁起来,摘掉帽子使劲抓了抓脑袋,骂道:“这些古代拜蛇人想搞什么鬼,为什么在石碑上刻了许多数字?”

    高思扬对胜香邻说:“石碑上除了数字之外。一定还有些别的内容。否则拜蛇人也没必要将它埋这比地狱还深的地方,你再多解几个字看看。”

    胜香邻的目光随着矿灯光束,在布满枯苔和裂痕的石碑上缓缓扫过。神色迷茫地说道:“不用再解了。拜蛇人石碑上的秘密是一组数字。”

    高思扬不住摇头,试想一串数字怎么能把活人吓死?这组数字里能包藏着多大祸端,古代拜蛇人为何会对它又惧又怕?况且胜香邻解出前两个字用了不少时间,其余七个字仅是粗略看了一下,片刻间怎能确认石碑上剪的都是数字?

    胜香邻说:“拜蛇古篆里记数的符号结构相近,掌握了其中规律一看便知,我虽然不知道这组数字的具体情况,但从碑尖形制上判断,皆是象征数字的符号无疑。”

    罗大舌头咬牙瞪眼:“从缅甸丛林找到地底重泉,一路上死了多少人受了多少罪,辗转非止万里。死也死过几回了。好不容易找到拜蛇人石碑,怎么这上面的秘密就是几个数字?哪有这么耍弄人的?我看咱们跟绿色坟墓都上了拜蛇人的当了,谁见过一组数字能把人活活吓死的事,”说着话怒从心头起,捡起岩块便要上前去砸“拜蛇人石碑”

    司马灰头脑还算冷静,抬臂挡住罗大舌头:“且慢动手,若是我所料不错,石碑上这组数字就是一切的谜底了,只不过谜底本身也是个,谜。”弈旬书晒细凹曰迅姗不一样的体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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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8-2011 04:2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chantal 于 22-8-2011 04:48 PM 编辑

    洼香邻望着那座石碑凝然独古,如有所思地想了想,觉得叫洲渊的话果然不错,于是按照笔记逐个破解碑文:“0,,口,”

    司马灰眼看胜香邻将要通读碑文。立刻把笔记遮住说道:“拜蛇人石碑上的秘密还是不看为妙!”

    罗大舌头不解地说道:“既然到了这个地步,就别疑神疑鬼自己吓唬自己了,好歹先看明白石碑上玄的符号都是些什么。”

    司马灰告诉罗大舌头等人:“如今知道拜蛇人石碑上的秘密是一组数字,已经足够了,如果把这组数字全部解开,谁也无法预料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死城壁画中对石碑之事的记载,虽然近乎荒诞,但此时看来也并非凭空捏造,那人头蛇身的怪物若真是个蛇女,我寻思由这行乒走肉般的女子嘴中,必定说不出什么太复杂的言语,因此古人从蛇女之口中断断续续听到几个数字,还算附和情理。你们想没想过,拜蛇人为什么会对这组数字敬如鬼神,更将其亥在一座大石碑上沉埋于重泉极深之处。还反复告诫后代,这石碑上的字既不能看也不能念,甚至想都不能想。一旦破了这个禁忌就会立刻惨死?”

    罗大舌头道:“古人迷信最深,专会装神弄鬼,你不会傻到也相信这种事?”

    司马灰说:“赵老憋和绿色坟墓,以及罗布泊望远镜考察队的成员,乃至乘热气球进入地底的探险队,都或多或少知道些拜蛇人的秘密。可见石碑埋在地底的年代虽久,这个秘密却未必保守得滴水不漏。毕竟拜蛇人后裔还延续存在了上千年才逐渐消亡。只是自古圣贤历来不破此关,如果拜蛇人石碑的秘密确实只是一串数字,那么这组数字中一定隐藏着某些不得了的东西。”

    罗大舌头对司马灰说:“太可恨了。这里外两面的话又都让你说全了。咱耍不看全了拜蛇人碑文,又怎么能知那其中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司马灰说:“石碑上的秘密没法推测,我看只凭咱几个人的脑袋,恐怕都想破了,也解不开碑文之谜。另外通读碑文会引发什么后果?死城壁画描绘的恐怖事件会不会成真?皆是殊难预料,这一路上所经所历变怪甚多,没准就撞上什么妖言鬼咒了,不到事不得已,不可轻易涉险。”

    胜香邻点头同意,她问司马灰:“依你之见,咱们应当如何行事?”

    司马灰说:“我见过的拜蛇人各处遗迹中,有很多对石碑记载,这块石碑上的秘密自然是不能提及,但不知拜蛇人有意或无意,还始终隐瞒了另一件事为什么要将秘密放在这个被称为神庙的地洞里?”

    罗大舌头奇道:“莫非这地洞有什么反常?”

    司马灰心里正是这个计较,一时三刻解不开碑文之谜,只得先从别的方向寻找线索,当下一边同其余两人低声商量,一边借助矿灯观察附近的地形,却瞥见高思扬握着步枪。直勾勾注视着拜蛇人石碑,就问:“你瞧见什么了?”连问了两次。高思扬才回过神来,她脸上全是恐惧与难以置信的神情,指着拜蛇人石碑裂痕颤声道:“我看到网网死掉的那个人”在对面”在石碑对面!”






   上马幕看高思扬脸上的神煮古怪,心想!“网死不久的川。忧了来自林场的知青二学生还能有谁?”

    以往绿林中人结伙到边僻之地行事,若有不幸遇难身亡的人,同伙常会将死尸就地焚烧,而不是入土掩埋,只因深山穷谷,虫蛇野兽最多,没有棺木埋到地下,过不久便会被野兽拖出来吃掉,亦或荒漠里气息干燥,死尸数百年间僵而不化,妾得形状狰狞,莫说阴魂有知,纵是活人也不忍见,所以总是选择烧化死尸。

    此前二学生毙命在石碑前,正是司马灰亲手将其尸体烧化,过火后的残骸,也已被推到了洞底深坑里,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石碑另一端?

    毕竟耳闻不如亲见,司马灰悬着个心,看高思扬所指之处是刚才二学生站立的地方。这座厚重巨大的古碑,在地脉尽头倾斜着矗立了几千年,由于受力不均,到处都是深浅交错的龟裂,不过整体仍极稳固,若非发生强烈地震,可能还会保持现状,年复一年地继续矗立在地洞中,碑底有道横向裂痕,外宽内窄,司马灰站在裂痕前,稍稍猫腰即可看到对面。

    原来这裂痕颇深,摘下头顶的矿灯照进去,能透过狭窄的缝隙看到石碑另一端,黑茫茫地似乎有个去处,这时光照有限,角度又受缝隙阻挡,很难看清深处的情况,然而就在一片漆黑之中,矿灯照出一个黑默黯的人形轮廓,模模糊糊是个背影,那人似乎察觉到有灯光照进来,缓缓转过头来看,因惊恐而扭曲的脸与司马灰隔着石碑裂缝相对,只见那张脸忽然向后一缩,就此隐没不见?司马灰心里吃了一惊,睁大了眼向石碑对面窥探,眼前却只剩下一团漆黑,等罗大舌头和胜香邻再接近石碑察看,却什么也看不到了。

    高思扬仍不敢相信自己眼中所见,她问司马灰:“你看清楚没有?那究竟是人是鬼?”

    司马灰将自己所见情形告诉其余三人,他心知出现在石碑对面的人,就是先前死掉的二学生,这倒不会看错,不过人死如灯灭,二学生的尸骨都被烧成灰了,又不是赵老憋那路通晓妖术的异人,怎能死后现形?

    胜香邻猜测说:“这条地脉里存在带有碰性的黑雾,也许所见只是雾中的虚像,以前在大神农架阴峪海古楚祭祀洞中,不是也有过类似的遭遇吗?”

    司马灰却觉得并非如此,只有接触过黑雾,才有可能在雾中留下一个虚像,但“拜蛇人石碑”周围并没有那么浓的雾,况且石碑裂缝狭窄,根本容不得常人穿过,二学生死前也从没到过石碑另一端。

    罗大舌头说:“那一定是看见鬼了,听闻横死之人,生并这口怨气吐不出来,往往使得阴魂不散

    司马灰说:“我看石碑对面的二学生分明是个活人,至少转过脸来的时候还活着,但很快这股生气就消失了,与他先前被吓死的情形一模一样。”

    罗大舌头脑袋发懵:“既不是人也不是鬼,燕宝蝠插鸡毛一安到底算是什么鸟啊?”

    高思扬胆颤心惊地说:“是不是在石碑这边发生过的事,此刻在石碑另一端又重新发生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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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8-2011 04:4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嘉然这是高思扬的无心之语。但司马灰等人听在耳中”悔脑儿耸然动容一已经发生过的事件,会在石碑另一端重复发生,难道这就是“拜蛇人石碑”的秘密?石碑另一端究竟有些什么东西?

    胜香邻说拜蛇人认为世界分为虚实两个部分,它们相对存在,咱们所知的万事万物都在“实”中。对“虚”里面的东西则一无所知,石碑对面会不会就是“虚”?

    司马灰说以前听老宋讲过阴阳鱼太极图,在一个圆形图案之中,黑白两色各占其半,黑中有一白点。白中有一黑点,当中用一条形曲线相分,象征阴阳黑白虚实混沌,那条形曲线好像叫什么什么线,而这“拜蛇人石碑”就是虚与实之间的界限。

    胜香邻说应该是太极周流共和曲线,如果这条线真的存在,石碑对面就是“虚”了。罗大舌头愕然道:“咱们所站之处已是深得不能再深,再往下便是能将人煮熟的火海热泉了,可怪不得石碑裂隙后仍似是深不可测,还有些阴冷的寒气,原来通着是什么……虚

    司马灰没有说话,他还无,法确认这座石碑有何古怪,便再次通过裂隙向对面窥探,仍是黑茫茫的看不到什么,那深处有阵充斥着绝望的死亡气息,使人有不寒而栗之感。不觉疑心更盛,按照这种推测,石碑似乎是为了挡住某些从“虚”中而来的东西,可“拜蛇人石碑”只是一块巨岩,埋在重泉之下几千年,早已是千疮百孔裂痕遍布,石碑上虽然玄了许多行重复相同的数字,却哪里挡得住什么?况且这种推测与各种“拜蛇人石碑”的传说都不相附,石碑的关键是这一组既不能看也不能想的数字,这个秘密与“绿色坟墓”从不敢见人的脸一定有关,各种一厢情愿的猜想只会使思维陷入死路,现在究竟该从哪里寻找线索?看来唯有冒险到石碑对面,才有机会探明真相。

    司马灰想到这里,当先背了步枪。攀着石碑上的裂痕和碑文向高处爬去,利用矿灯在高处搜寻,发现石碑深嵌在地脉中,顶部与岩层塌落处构成了又深又窄的缝隙,高的地方将近一米,半蹲着身子穿过去,就可以抵达另一端,厚达数米的石碑顶端,也刻满了那些古怪的记数符号,勾发苍劲古朴,由于刻得太深。虽被砂土苍苔埋住,也能隐约看出碑文的痕迹,他从高处向石碑底部张望,矿灯的先,束就像被黑暗吞噬了,能见度近乎为零,鼻端嗅到一股尸臭,但觉阴风凛冽,如临绝壁俯窥深渊。

    这时罗大舌头等人也手脚并用爬到顶部,望着深处黑漆漆的大洞。众人虽是胆大,至此也不禁心惊肉跳。

    罗大舌头端着猎熊枪向下看了几眼,眼前越是看不清楚心里越是发毛,他对司马灰说这地方怎么有股死人味儿?我看别管底下有些什么。必定是个有去无回的所在,不如想个法子把“绿色坟墓”想找的数字专掉,然后逃得越远越好,死也别死在这鬼都到不了的地方。

    司马灰摇头说现在还不知道“绿色坟墓”为什么要找石碑,所以在确认这组数字的意义之前,谁也不准触动“拜蛇人石碑”


    习马灰说着便准备火把照下到石碑对面的黑洞中旧琳忱竟。

    胜香邻想得较为周全,她提醒司马灰,正因为猜测不出“绿色坟墓”的意图,所以在“拜蛇人石碑”前的每一步举动,都有可能造成无可挽回的结果,也许“绿色坟墓”目的”就是想让进入重泉之下的幸存者揭开谜底。

    司马灰听罢,心中顿时一凛,以“绿色坟墓”行事之诡谪,料事之精准,这种可能性绝非没有,“拜蛇人石碑”上的秘密为什么不能看也不能说?这组数字背后隐藏着怎样惊人的东西?为何很多探险家和考古学家,都认为它是世界上最大的秘密?是密码、信号、暗语、咒言还是某种电波频率?不管谜底是什么。怎么可能将人活活吓死?石碑另一端的黑洞里是不是“虚”?“绿色坟墓”那张从不敢见人的脸,又与这些谜团有着什么联系?现在众人心理上的死角,正是这些绕不过解不开的谜,并执意找出真相,可这么做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司马灰虽然机变百出,但在与“绿色坟墓”的接触中,却始终难占上风,只因做不到知己知彼,那个有三条命的赵老憋、神农架林场采药的怪人余山子、乘坐热气球进入深渊的柯洛玛尔探险队,以及司马灰这几个人,好像都是“绿色坟墓”手掌中的棋子,始终在同一个洞悉一切因果的力量周旋,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改变命运,不过此时还有最后选择的余地,那就是放弃揭开谜底的机会,纵然无法活着离开地底。也该立刻逃离“拜蛇人石碑”为了解开“绿色坟墓”和“拜蛇人石碑”之谜,司马灰等人已经付出了无比沉重的代价,至此早都有了必死之心,眼看就差最后一步了。再要改变主意突然折返,这份决心实在不容易下。

    正当众人踌躇之际,忽听石梁下的深坑中有声音发出,众人知道必有古怪,相互打个手势,原路从“拜蛇人石碑”攀下,持枪走到石粱向下察看,但见枯骨累累,堆积犹如山掉。将火把投下去也仅能照亮一隅。只听矿灯光束照不到的角落里。传出一个阴恻恻的人声,在司马灰等人听来并不陌生,正是那个鬼魅般的“绿色坟墓”奈何对方躲在死角中,不在步枪射界之内。

    罗大舌头火撞顶梁门,打算向跳下去寻着声音将“绿色坟墓”揪出来。

    司马灰暗想“绿色坟墓”早不现身晚不现身,偏在我们起了疑心。犹豫是否要离开石碑的时候出现,说明胜香邻的推测没错,看来“拜蛇人石碑”上的秘密果然不能揭示,此刻如果冒然行事,不免又中对方下怀,于是示意罗大舌头不要离开石梁。

    “绿色坟墓”在枯骨堆后干笑了几声,说司马灰你们几个猴崽子真是比鬼都精,居然能在最后关头有所察觉,我确实是想让你将石碑上的秘密抹掉,咱索性挑开天窗说亮话,倘若我告诉你为什么说这组数字是“世界上最大的秘密”恐怕你也不会让它继续留在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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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8-2011 04:4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绿葳坟墓声称自只的意图正是想让司马灰揭开谜底见众人已经起了疑心想要逃开,只得现身吐露石碑的秘密。

    司马灰等人明知“绿色坟墓”口中没有一句真话,即便受形势所迫吐露一些实言,其背后也必定是个陷人无底之坑,因此不敢听信伏在石梁上观察地形,寻思这次无论如何都不容对方再次脱身。不过“绿色坟墓”要说的秘密。却是司马灰几个人最想知道的事情。他们暗自计较,“拜蛇人石碑”怎么会将人当场吓死?这个秘密为什么不能看也不能说?诸多谜团中存在的古怪逻辑,让人无法从任何角度加以猜测,不知“绿色坟墓”如何说破海底眼,忍不住想要听个究竟。

    “绿色坟墓”躲在坑底黑暗处说道。以前不能说出这些内情,是由于时机未到,此玄既然到了“拜蛇人石碑”近前,也没有必须再继续遮掩下去,我如今这番言语,绝无半句虚妄,你们听后自然明白。“拜蛇人石碑”上的一组数字,来自几千年前的蛇女口中,不管是谁,只要是知道全部内容,立时会被当场吓死,连我也不敢窥觑,故此只能告诉你们这个秘密的本质,比如它为什么能把人吓死,又为什么一定要将其毁掉?相信你们一旦了解到“拜蛇人石碑”的来龙去脉,不用我再多说。你们也一定会设法将石碑的秘密彻底抹消,因为这个天底下最大的秘密,绝非人类心智所能承受。人们真正理解这个古老秘密的真相,还是始于中国新疆的“号矿坑”

    司马灰和罗大舌头高思扬三人。都没听说过新疆还有个,“号矿坑”莫非是指“罗布泊望远镜”?

    胜香邻在测绘分队则有所耳闻。知道“号矿坑”位于北疆阿尔泰山脉额尔齐斯河流域,据说该矿坑一处早在沙俄时代,就由俄国人在新疆北部发现的珍稀矿脉,蕴藏着大量稀有元素和各种罕见的宝石,数十条截然不同的矿脉在地层内呈螺旋状分布,曾遭沙俄侵占掠夺了很多年。直到全国解放后,才正式被国家收回,易名为“3号矿坑”与“罗布泊望远镜”没什么关联。

    中苏交恶时期,新中国背负了巨额外债,又值三年自然灾害,举国上下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才还上六成外债,而当时仅由此处矿坑里开采出的珍贵矿石,就还清了另外的部分,更为国防建设做出过巨大贡献,可见3号坑蕴藏量之丰富,那里也是全世界最大的矿坑,矿坑作为国家绝对机密,外界很少有人知晓。宋选农曾在3号坑工作过一段时间。因此胜香邻知道一二,至于详细情况,比如3号坑的具体个置和矿脉分布,她就完全不知情了,但也就此得知“绿色坟墓”说的地点确实存在,只不过既然以沙俄时期命名的“号矿坑”相称,而不说近代通用的“3号坑”这表明“绿色坟墓”所指的年代,至少是在呐年以前。


   “绿葳坟墓果然瑰沙皇俄国历来野心庞大。其统治地甑”却仍对领土贪得无厌,自彼得一世大帝在位时期,就将征服中亚侵占新疆的方略定为国策,先后武装了大批由失业者和罪犯组成的军队,越过阿尔泰山经额尔齐斯河不断向北疆腹地深入,并以考察和探险为借口。在各处进行地图测绘,开采金矿。

    虽然沙俄侵占新疆很多年,但俄国探险队发现“号矿坑”却是在沙皇统治末期,此时的沙皇俄国已经是风雨飘摇,网经历过日俄战争的惨败,又遭受了资产阶级革命带来的沉重打击,可谓内忧外患,国事日非。

    当时有个没落的沙俄贵族军官。名为莱斯普廷,此人才高而志广。通晓天文地理,奈何无从投效,只好跟一支寻找金矿的马队前往新疆阿尔泰山,想碰碰运气发笔大财。马队沿着额尔齐斯河流域的高山密林,一连寻找了几个月,都没有任何发现,眼看天气一天冷过一天。只要一下雪,漫长的严寒就将到来,到时大雪封山。更别指望发现金脉了,这晚在一处山坳里扎营歇息,众人垂头丧气之余,被迫决定明天一早就往山外走。

    莱斯普廷为自己渺茫的前途发愁,裹着毯子在营火前喝酒取暖,借着明暗不定的火光,他忽然看见对面四陷的岩壁间似乎有某种图案,好像是一片原始的颜画,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起身察看,发现那图案是一个从来没见过的怪物,拥有鹿的身躯和鸟的头,怪物昂首抬足,放佛正被一道光芒摄住,悬于半空,然而世上从未发现存在鸟首鹿身的动物。原始岩画里描绘的东西,难道有史之前存在于这片深山密林之中?要是能猎到活的做成标本,亦或是挖掘到骨骸化石,也不枉跋山涉水走这一趟。

    莱斯普廷连忙找来马队的向导询问。那向导久在当地放牧,多曾见过山里内容诡异的岩画。

    据这向导说,此山颇多古怪。好几次有人在极端恶劣的天气中,瞧见乌云中雷电翻滚,山谷里有鸟首鹿身的怪物飞上半空,等天晴之后过去寻找,也许会看到地上有无头的死鹿或死马,多半都是让那天上的妖怪吃了,前些年还有人亲眼目睹过,这岩画的具体年代却没人说得清。可见从古已有。

    莱斯普廷闻言,想起曾听智者说过“天猎”一事,山区有目击者看到许多动物被垂直的光亮吸到空中,随后又抛下来摔死,这种大量动物被神秘猎杀的事件称为“天猎”鸟首鹿身的怪物形象,很可能是鹿被吸到天上的时候,头部被高压气流拉长变成了鸟嘴状,从远处望到岂不就像鸟首鹿身?古代先民看在眼里,难免会误认为是天上有妖怪,将鹿提到空中吃掉了脑袋,实际上这属于一种自然现象,出现如此强烈的气流,说明地下有,于是让那向导带路,要到发生过“天猎”的山谷中去探寻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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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8-2011 04:4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元天一早,在莱斯普廷的极力主张之下,马队改道进门莱斯普廷相信凡有奇光异雾出现的地区。其下一定蕴藏着水晶或金脉。众人不辞艰苦。顶着逐渐加剧的寒气,搜寻了整整六天,发现了一座寸草不生的土坡,周围却是林木茂密,他们随即打下探锋进行挖掘取出岩层样本加以鉴别,发现这山里果然有举世罕见的异色宝石,至于那个。倒霉的向导,很快就被俄国人杀掉灭口了。自此除却寒冷的冬季,莱斯普廷都会带队进山开采矿石,他对矿脉进行了初步勘测,并将改区域命名为“号矿坑”某次额尔齐斯河发了洪水,矿坑附近的山体发生大规模滑坡,暴露出一个很深的洞穴,其中有几块平整的石板,上面刻有斟斟般奇形怪状的符号,拼接起来像是一座残破的古代石碑。

    莱斯普廷觉得石碑是古人埋在洞中,很可能记载着山里更多的宝藏,他也是贪心不足,想尽一切办法加以破解。其实这是另一块已被毁掉的“拜蛇人石碑”勉强能辨认的碑文不过四五个,那时还有极少数散布在阿尔泰山的土人,其祖先大概接触过拜蛇人,所以至今保留着几千年前的原始语系和象形文字。这些人能根据碑文念出古篆,但是谁也解不出其中含义。莱斯普廷鬼迷心窍。对这谜一般的“拜蛇人石碑”念念不忘,把发现石碑和探索其中谜团的经过详细记录。他正准备进一步寻找答案。俄国国内却爆发了大革命。在攻打冬宫的隆隆炮声中。腐朽没落的沙皇统治终于土崩瓦解,莱斯普廷只得毁掉残存的石碑,率手下返回俄国,临走时通过爆破方式掩埋了“号矿坑”随后的许多年之内,都没人知道北疆存在这么一处矿坑,直到咕年苏联勘探局意外发现莱斯普廷留下的文件,才再次找到新疆的“号矿坑”并加以大规模开采,由于矿工太多。当地渐渐形成了一处人口稠密的矿镇。

    “号矿坑”最初的发现者是沙俄军官莱斯普廷。其本人发了一大笔财,却没命消受,起先被迫归国参战。失败之后逃往欧洲,虽然身为腰缠万贯之资的巨富。流亡异乡也不必为生计发愁。但“拜蛇人石碑”上记载的秘密,却像一个,摆脱不掉的噩梦,始终缠着他不放。

    司马灰等人暗中察觉不妙,“绿色坟墓”将这个秘密的前因后果说得如此详尽,似乎是有意拖延时间,在等待什么事情发生,不过他们根本抑制不住心中好奇。均想听个。结果出来。毕竟只有此人掌握着“拜蛇人石碑”的秘密,若是错过眼前的机会,只怕永远都无法知道答案,如果不了解谜底,也就别想对付“绿色坟墓”

    这时只听“绿色坟墓”那生硬冰冷的声音继续说道,沙俄军官莱斯普廷为了寻找地下更大的矿脉。千方百计找阿尔泰山土人解读碑文,一直未能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但实际上他已经在无意间解开了“拜蛇人石碑”的秘密,而解开秘密的代价就是死亡?

    第话一组数字

    司马灰伏在石梁上一声不响。心中暗自思量,那个沙俄军官在”号矿坑”发现残碑。一来碑文古奥,二来内容残缺不全,而且他毁掉残碑之后流亡欧洲,又过了好几年才死,与看过“拜蛇人石碑”就会被当场吓死的记载不同,难道“绿色坟墓”所言并非实情?

    “绿色坟墓”也知司马灰等人起疑,刻说你们不必多心,接着听下去自然会有分晓,沙俄旧贵族莱斯普廷逃到欧洲,还惦记着新疆“号矿坑”那座巨大的地下宝藏,他当初毁掉残碑,也是为了不让矿藏之事泄露。

    莱斯普廷每到夜里,便会躲在房中翻阅自己的笔记,妄图解开碑文之谜,奈何对这几个古怪诡秘的象形文字。只知道一些似是而非的读音。就连先后顺序都搞不清楚。颠过来倒过去不知看过多少遍了,甚至连睡梦中都在破解碑文。可一直也没有任何发现。又加之思念故土。致使心情郁闷,终日借酒浇愁。

    某个星期天的晚上,他到住所附近的一个餐馆吃晚饭,那餐馆里有位左撇子钢琴师,正在为客人们弹奏乐曲。莱斯普廷是沙俄旧贵族出身。受过良好的教育,不仅懂得欣赏音律。也擅长弹奏钢琴,尤其是柴可夫斯基的作品。一听之下,就发觉这左撇子琴技平庸,缺少天赋,于是让侍应请开琴师,自行上前弹奏,怎料琴为心声,脑海中不知不觉想到了残碑上的碑文,使一段十分怪异的旋律

    餐馆里本来坐满了人,莱斯普廷一曲既终,却静得鸦雀无声,他黑着个脸离开了餐馆,回到产,全在烈焰中付之一炬。没人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用如此残酷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事先竟没有半点征兆。

    然而更可怕的事还在后边,当时餐馆里听过这首钢琴曲的人,在接下来的三天之内。全部莫名其妙的走上了绝路,有跳楼的。也有上吊割剜的。纷纷寻了短见,由于这些人除了在同一餐馆吃过饭,彼此毫无联系。所以并未引起足够重视。

    只有那左撇子琴师幸免于难。他因被莱斯普廷抢了风头,心里颇为不快。恨恨离开了餐馆,半路发现外衣忘带了,无奈返回来取,在这过程中。他只听到了莱斯普廷的一段琴曲,但那个古怪的旋律就像印在了脑中。再也抹不掉了,霎时间觉得天地一片漆黑,绝望和恐惧充斥在眼前。左撇子琴师心惊之余,匆匆走出餐馆。

    此后这个,左撇子自己谱了一首钢琴曲,命名为《彻凶叫》,也称《黑色星期天》,当天弹奏给他的女友听,女友只听一半就已面无人色。立即与左撇子分手,仅过了几个月便自杀身亡,前后至少数百听过这首钢琴曲的人自杀,消息传遍了街头巷尾,人们一时间谈虎色变,就连调查这件事的警方,都有人因此丧命,那个左瞥子谢瑞士自然也逃不掉坠楼而死的噩运。

    由于造成无数人莫名其妙的死亡,《晒叫叫》不免被看作带着某种诅咒,在世界范围内遭到禁止和销毁,龚际上豆只是左撇子谢瑞士,根据他在餐馆里听到的一小段曲子改编而成,可以说是“拜蛇人石碑”的衍生物,俄国军官莱斯普廷对石碑秘密的了解本就不多,只是无意中读通了一半,《黑色星期天》又是从这一半秘密中间接衍生出来,早已失其本质,但依然导致很多人送命。可想而知,那“拜蛇人石碑”上的秘密会有多么恐怖。

    司马灰等人听到这里,此前纠结在心底的许多谜团都被一一解开,原来石碑的那组数字,其谜底不是内容。而是“声音”只有用原始语系解读碑文,才会致人死命。

    “绿色坟墓”说古代拜蛇人得到这个秘密,是从一个行尸走肉般的蛇女口中,其脑干已枯,只能在口中作声瘾语,拜蛇人听到蛇女出声,都附耳来听,这些人听了之后,顿时从瞪裂双目,溶化的脑浆从鼻腔中流淌而出,拜蛇人见状无不大骇,以为这些人都是被神的秘密活活吓死的,只好采取每人听一段的方法,将这个本来不应该存在于世的秘密记下,并刻于石碑之上,又只有重泉之下的这块石碑,避过了诸多劫数,得以保留至今。

    古代拜蛇人挖地挖得太深,引发了大洪荒,几遭灭顶之灾,幸有禹王凿开龙门,把俘获的大批拜蛇人充为奴役,在地底将洪水引入禹墟,这些奴隶不甘忍受夏王朝残酷统治,就想找回重泉绝深处的石碑。以此对付夏禹,但洪荒堵塞了原本的通道,一直到拜蛇人后裔彻底消亡,都未能如愿以偿,记载在“拜蛇人石碑”上的古老秘密,也逐渐被历史的尘埃埋没。

    《黑色星期天》早在冷战初期就引起了苏联的关注,特务部门通过种种途径,获悉这组死亡信号的根源,出自新疆地下的古代石碑残片。虽然沙俄军官莱斯普廷的记录已被焚毁。拜蛇人石碑的残片也早就不存在了,但苏联人并不死心,先是与中方合作扩大挖掘可可托海“号矿坑”并开始实施“地球望远镜计戎”据苏方推测,人脑中存在超过一千亿个。神经元,平时所用仅为其中一小部分,其余大部分从生到死都处于沉睡状态,只要懂得解读拜蛇文,不论是看还是念,甚至是在脑子里想到“拜蛇人石碑”的秘密,都会立即在脑中产生一个信号。使最深处的神经元细胞分泌急剧加速,很快超出负荷,最后导致大脑在颅内溶化。

    众人听得心惊肉跳,若只说这组死亡密码会使人脑化开,司马灰并不会信。他又哪里懂得什么神经元,但听闻古时认为人身之中有“三尸九虫”道门里的人若想求个长生不死,必须先斩三尸,后除九虫,上尸名叫彰倨,居于人脑,寻常蛰伏不动,偶尔会让梦境错乱心智失常,一旦作祟便会吞噬脑髓,使人速死,而这“拜蛇人石碑”上的秘密。就像一个呼唤上尸虫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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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8-2011 04:5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小马灰深知“拜蛇人石碑”事关重大。在没探明其后的刑四小有什么古怪之前,绝不可以轻易触动。但也不甘心让“绿色坟墓”就此走脱。他在黑暗中凭声音辨别,下方的深坑距石梁有十余米深,估摸着可以施展“蝎子倒爬城”从岩壁下去,直接将“绿色坟墓”从枯骨堆中揪出来,当即使个眼色,示意三个同伴准备动手。

    罗大舌头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心想:“不管绿色坟墓这厮是人是鬼。老子先干它一家伙再说。”此玄看到司马灰发出信号,立刻按了按头顶的矿灯,将加拿大双管猎熊枪的撞针扳开。

    高思扬则悄悄取出火把,以便随时点燃了抛向坑底,用来照明射界。这时所处的位置居高临下,只要能够看清地形,她有把握在“绿色坟墓”身上穿几个透明窟窿。

    胜香邻的手枪也是子弹上膛。眼看司马灰等人就要发难,她突然有一种十分不祥的预感:众人本来无从推测石碑的谜底,但“绿色坟墓”主动将石碑的秘密吐露出来,才使众人直接认识到了石碑的危险。事到如今,谁都能看得出来,被“拜蛇人石碑”堵住的洞窟中,一定有某个比石碑更可怕的秘密存在,所以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不能触动“拜蛇人石碑”否则将会惹下一场难以挽回的塌天之祸。问题是以“绿色坟墓”心机之深、料事之准,几乎每一步都能做到滴水不漏,众人不会听其所言炸掉“拜蛇人石碑”的举动,也一定早在对方的预料之中,没人猜得透“绿色坟墓”的真实意图。胜香邻动念到此,忙做手势示意其余三人不可轻举妄动。现在的处境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哪怕走错了一步,都将万劫不复。

    司马灰明白胜香邻为何心存畏惧,与“绿色坟墓”这场较量,恰似双方以性命作为赌注对弈,只不过一方在明另一方在暗,自己这几个人是俩眼一抹黑,唯有走一步看一步。而“绿色坟墓”洞却悉前因后果。至少能提前看出三步。可有道是“风无常顺、兵无常胜绿色坟墓”也并非占据绝对优势,此人身上存在的秘密,就是其最大的弱点,特别是需要借助探险队才能破坏石碑,而拜蛇神庙处在深不可及的地脉尽头,得以进入重泉之下的幸存者。也仅剩下己方四人而已,凭借这几点有利因素,应当还有机会同对方周旋到底。

    “绿色坟墓”见司马灰等人即不答话也不行动,就阴恻恻地冷笑道:“不出所料,各位想必是听出些端倪,不打算再接近拜蛇人石碑了。但我可以肯定,”

    罗大舌头再也沉不住气了,骂道:“你可以啃你娘的腚!”同时从石粱上探出身子,以大口径双管猎枪向下射击,这堆满残骨碎骸的深坑里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绿色坟墓”躲在哪里,仅能凭借声音判断出大致方位,罗大舌头两弹齐发,不想坑底地形格外拢音,枪声轰鸣震颤。听起来像是括大了许多倍,回声又在石壁间犹如潮水般层层传导,良久不绝于耳。


   小马灰看罗大舌头抢集下年,此刻时机吊不成熟,也只种引卢吸哨。招呼胜香邻和高思扬一齐行动。

    高思扬迅速抛下火把,一团火光将深坑中的漆黑撕破,模模糊糊照到“绿乌坟墓”躲在一堆枯骨之后。

    司马灰借着光亮看清地形,三两步蹿到石粱边上,攀壁而平。其去如风,疾如飞鸟,转瞬间到了坑底。

    罗大舌头分外眼红,不及装填弹药,提着猎枪溜下岩壁,跟司马灰一前一后扑向“绿色坟墓”藏身之处。

    这里遍地都是残骨,腐秽撞脑,踏上去更是“咔嚓咔嚓”作响,离近了才看出来,堆积如山的乱骨人兽皆有,许多残骸兀自带着血肉。竟似被利齿啃过一样。

    司马灰和罗大舌头暗觉吃惊,先前以为这是个很大很深的祭祀坑,多半是古代拜蛇人用来杀殉祭祀石碑。里面的枯骨已经存下好几千年了。即使没有腐朽为尘,也早该变成化石了,现在看来有不少骸骨大概是不久之前才被生吞活录”随后又抛落至此,两人稍一分神。竟然失去了“绿色坟墓”的踪迹,

    罗大舌头只好捡起火把,掩护司马灰向那堆骸骨附近搜寻过去,只见坑底原来有许多甫道,都位于“拜蛇人石碑”远端,靠近神庙隧道一侧,洞口大多被乱骨遮挡,外边有塌毁的石门和神像,刻绘的飞蛇图腾还耳依稀分辨,内部幽深曲折,也不知通到地方,看来“绿色坟墓”躲进了其中一处。

    司马灰在地下跋涉万里找到拜蛇神庙。就是为了揭穿“绿色坟墓”的真实面目,怎肯善罢甘休,他见高思扬和胜香邻也下到了坑底便让二人留在此处接应,自己则跟罗大舌头进入甫道拨索。

    高思扬紧张地对司马灰说:“坑底有这么多洞口。你怎么辨别绿色坟墓躲到哪里去了?另外我看它根本不不像活人司马灰知道高思扬想说“绿色坟墓”是鬼非人,或者说是个有形无质的“幽灵”

    这件事他以前想过无数遍了。司马灰虽然看不穿“绿色坟墓”身上的秘密,但那气量狭窄的赵老憋所言所行,却都瞒不过他,赵老憋对“绿色坟墓”恐惧到了极点,并说司马灰曾见过此人的真实面目,只不过心里有个死角,根本想不到“绿色坟墓”的身份,这些话应该都是事实。可怪就怪在这里了,司马灰把自己这辈子照过面的人,不分是死是活,逐个在脑中排查,过筛子似的过了无数遍,也没有找出跟“绿色坟墓”身份吻合的人,可见此人藏得极深,更想不出对方不敢露出真面目的理由。

    不过此时,司马灰心中已隐隐浮现出了“绿色坟墓”的真实面目,因为在对方说出石碑秘密的同时。也暴露出了此人最为关键的几个特征:第一是通晓古代语系,不敢直接窥觑碑文,但是了解拜蛇人石碑的一切;第二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原因则是个谜;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一司马灰和赵老憋都曾见过“绿色坟墓”的脸。试问世界上有几个人完全符合这些条件,所以范围已经缩至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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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8-2011 04:5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司马灰仗着时血勇,仔要追讲甭道,但冷静下来想,汰师数想越是骇异:莫非“绿色坟墓”就是那个人?

    罗大舌头听闻司马灰识破了“绿色坟墓”的身份,忙问:“到底是哪个人啊?我见过没有?”

    司马灰将自己推理出的几个条件,简单告知三个同伴:“世上只有一个人符合这些条件。”

    胜香邻和高思扬也深感吃惊,但她们并不知道司马灰曾见过哪些人。因此无从推测,都忍不住问道:“这个人,,是谁?”

    其实司马灰自己也不相信这个答案,可除了那个死去千年,并被录去脸皮的占婆国阿奴迦耶王,还能有谁?

    这位拥有匹敌神佛面容的占婆王。被尊为“距离天国最近的人”曾在裂谷深处发现过泥盆纪遗物地穷宫,那里曾是拜蛇人留下的遗迹,占婆王通过被其杀害的圣僧之口,解开了地宫密室中的象形古文,因此他能够知晓石碑的秘密,并且可以解读“拜蛇人石碑”上的碑文。占婆王死后葬入地下陵寝,几十年前王陵被土贼盗发,妄图开棺抠宝的贼人全部死得不明不白。所以棺挂始终封存未启,后来几经辗转,占婆王棺搏中的尸身在战火中下落不明。至于录掉脸皮得到占婆王无敌的运气,全是“绿色坟墓”一面之词,如果此人本身就是“绿色坟墓”那么说这番话自然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占婆王那张酷似佛祖却显得阴森诡异的脸过于特殊。恐怕从古到今,天底下也没有几个生成这种相貌的人,关键是司马灰和赵老憋都见过这张脸。

    司马灰不仅在古城里看过壁画绘像,更在地宫中近距离目睹,现在想起来仍觉得身上好一阵发冷,至于赵老憋什么时候见过占婆王,恐怕只有那老贼自己知道了,但毫无疑问赵老憋必然见过这张怪脸,并且知道“绿色坟墓”即是早已死去千年的占婆王,否则也不会一提此人就像是吓破了胆。

    问题是占婆王死了千年之久,怎么可能从棺橡里逃出来?它现在到底是阴魂不散的厉鬼,还是个死而复生的怪物?又为何要毁掉深埋地下的“拜蛇人石碑”?这些由结果衍生而出的谜团,使众人不约而同地感到一阵窒息。

    罗大舌头想来后怕,骇然道:怪不得“绿色坟墓”身上死气沉重,原来这家伙根本就不是活人,咱真是遇上有道行的僵尸了,它为什么要找“拜蛇人石碑”?

    胜香邻思索了片刻,对司马灰说道:根据事态的发展来看,你设定的几个条件应该没错,但“绿色坟墓”未必会是占婆王,世上何曾有过人死复生之事?是不是还有另外某个人符合条件,却一直被你忽略了?

    此时此刻,司马灰认定“绿色坟墓”的身份,绝对不会偏离自己设下的三个条件,这一点他敢拿性命担保,但思来想去,却实在是想不到占婆王以外的人了,除了这个阴世之鬼。还能有谁呢?“绿色坟墓”谜一般的身份,就像一个能够无限接近,却永远无法触及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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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8-2011 04:5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小马灰仍旧认为“绿色坟墓”十有**是占婆互。因为着儿戏赵老憋都照过面的人,实在屈指可数。按理说占婆王酷似天上神佛降世的面容,在许多寺庙壁画和古迹中都有留存,当初在野人山裂谷搜寻蚊式的领队玉飞燕就能一眼认出。想那赵老憋走南闯北,自然也能识得。

    另外考古队于极渊沙海的大铁人中。还曾对赵老憋讲过探险队在缅甸的经历,所以他才知道司马灰同样见过占婆王的脸。

    高思扬以前听司马灰说过在缅甸野人山所遇之事,她虽然从没见过占婆王的脸,但想想也不免胆寒:“刚才在坑底说话的东西,究竟是僵尸还是阴魂?”

    罗大舌头添油加醋地说:要我说这占婆王就是个有千年道行的尸魔。以往在东北有种说法,凡是人死之后装殛的棺材里,因为各种原因不能下葬,耽搁得年头久了,棺中死者又没腐朽,再遇着活人气息,就容易变成僵尸,由于各地水土环境不同,尸变种类也有不同,据说有“风僵、石僵、血僵、粉僵”等等,这里面最厉害的当属粉僵,粉僵多半都是女鬼,尤其是遍体血肉透明的古尸最厉,这种僵尸脸上都像抹了层石灰粉似的,所以才有这么个名目。昼伏夜出,能腾空飞行,掼到活人就抱住了张口饮血,不把而吸干了绝不松手,你拿铁棍子撬都撬不开。更可怕的是这种僵尸有知有识,还能作人言说话,生前多半都有道行,死后可使阴魂附尸不散,出则为鬼。入则为僵,年头越多道行越大。我估计那占婆王就是这样的妖怪,先前在缅甸地宫密室中,占婆王尸身被爆燃的烈焰烧没了,所以再也不见头脸,咱们之后遇上的“绿色坟墓”应该都是它变为了厉鬼在暗中作怪!

    司马灰摇头道:“罗寨主你真是见多识广,原来往棺材里填死人跟种庄稼一样,变成僵尸还会品种不同?”

    罗大舌头瞪起眼来道:“说绿色坟墓就是占婆王可是你起的头,怎么转眼又不认帐了?”

    胜香邻道:你们先别争了,“绿色坟墓”不会是占婆王,占婆王虽然符合现在发定的三个条件,但前提条件是人死之后真会变鬼,且不说这种推断是否站得住脚,你们仔细想想,占婆王早已死去了千年之久。不论它是阴魂不散还是尸起为怪。终究是个死人,一个死人为什么不敢去看石碑?毕竟这“拜蛇人石碑”上的密码只是一组死亡信号。能将解读碑文的活人吓死,却不可能把一个已经死掉的人,,再吓死一次。

    司马灰说:我也实在不敢相信占婆王死后还能从棺挂里跑出来。可天底下只有这个人才完全符合“绿色坟墓”的三个条件,其实更确切的说应该符合两个条件,因为占婆王以容貌匹敌神佛为尊,即使在黄金蜘妹城密室里被烧掉了形骸,它一个孤魂野鬼,也没有任何理由需要把真实面目隐藏起来,而“绿色坟墓”不敢露面,是由于真面目会暴露出自己的弱点,至于原因,应该就在石碑对面。



   罗大舌头道:“石碑对面简直像个无底洞。说句不该说标,竹只往那里面看上一眼,都觉得险些把魂魄给吓落了,你真打算进去?”

    胜香邻也担心“绿色坟墓”是想将众人引到石碑对面,此刻的处境实在是进退两难,按理说只要有些妹丝马迹,早该寻根溯源找出“绿色坟墓”的身份了,现在空有这么多线索。推想起来却仍是迷雾重重毫无头绪,这也是“绿色坟墓”最让人感觉毛骨悚然的地方,通过赵老憋的暗示推测,能解读碑文的人似乎只有占婆王了,就算罗布泊考察队那些成员在世,至多也只能做到辨形识意。如若不懂得古代语系的发声,看到石碑上的秘密也不会死亡,倘若是占婆王的千年亡魂做祟,又想不到隐藏真实面目的理由,在司马灰以往见过的那些人当中,究竟还有谁同占婆王一样符合这些条件?现在不是不敢猜,而是猜不动,再这么推想下去就等于钻进死胡同了。除非搞清楚“拜蛇人石碑”另一端的秘密,否则永解不开这个死循环一样的诡异怪圈。不过“绿色坟墓”故意说出石碑的秘密,并妄图借他人之手毁掉“拜蛇人石碑”这是可以看穿的一步,事情接下来的发展又到了岔路口,究竟是毁掉石碑,还是放弃找到真相的机会逃出神庙?可供选择的道路显而易见,众人自然不会听信“绿色坟墓”之言去轻易触动石碑,但以“绿色坟墓”布置之周密,又怎么会料不到这一步呢?

    司马灰知道这伙人吃亏就吃亏在一直摸不清“绿色坟墓”的底,以至于处处被动受制,如同蒙上眼被人牵着走,刚才为了听对方说出石碑上的秘密,又不知不觉耽搁了很多时间,只怕这神庙里将要发生什么变故,所以再考虑是否接近石碑毫无意义,因为已经没有选择的余

    罗大舌头不信,望了望四周说道:“能有什么变故?那家伙一定是躲进坑底暗道逃命去了,再不追可就跑得远了,只说着话便举起火把,探身向甭道内张望。

    司马灰见坑底乱骨鳞响,估计神庙里栖息着某种掠食生物,提醒罗大舌头小心安全。

    罗大舌头仗着猎熊枪口径大火力猛。并不将此节放在意下,但坑底都是窑洞般的菌道,仅在火把照明范围内就不下四五个洞口,再加上岩层间宽阔的裂隙,根本不知道“绿色坟墓”躲进了哪里,他心里焦躁,不免觉得眼内冒火、喉间生烟,当即摘下腰间水壶,拧开盖子猛灌了几口,顷刻间就将半壶清水喝了个涓滴无存。

    司马灰此玄也察觉到周围变得越来越热。而且温度升高得非常迅速。身上都被汗水湿透了,心说:“这是怎么回事?”网有这个念头,忽见旁边菌道里蹿出许多黑影,形如半人半猴的山鬼,四肢着地爬行。倏然间已扑至面前,他急掣身形。拽着罗大舌头向后退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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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8-2011 04:5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小马灰等人接连退后了数步“他们还以为莆道里钻出来价,怪物。是跟“石占潜艇”一同落进深渊的阴山伏尸,但在火把晃动不定的光芒中看去,却见那些近似山勉土鬼的东西。脸皮都被录去了,双目只剩两个窟窿,脸上只有满嘴利齿突露在外,纷纷攀着岩壁高处爬去。

    众人皆是惊诧骇异,看情形这些半人半鬼的之物,竟是拜蛇人留在神庙里的古代守护者,想不到这支余脉。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中仍躲过了翻天覆地的劫数,得以存活延续至今,旧史中记载拜蛇人“穿黑水、居地穷、目光如炬、不识火性”而留下来守着石碑的拜蛇人,显然是一生下来就将两眼抠掉了,这大概是不敢看到石碑的缘故,但此辈久居在重泉绝深之处的地洞里,与常世有天渊之隔,现在看来几乎与阴山地脉中退化了的行尸走肉没什么两样,估计早就看不懂“拜蛇人石碑”上的秘密了,甚至连阻止外来者接近石碑的祖命都彻底忘了,只是剜去双目的习惯早已生根,“石碑下的深坑,也许正是它们的世代埋骨之地。

    司马灰听闻边疆上常有猎人目击到山鬼,传得非常邪乎,据说是老坟里的死人所变,近代观点认为山鬼即是一种生存在洞穴里的猴子或野人,不过始终没人抓过活的,偶尔找到类似的骸骨也未能保存下来,这次意外遭遇地下神庙中的拜蛇人,才明白田间地头会出现山鬼的消息和传说,还是有些实际原因的,但不知道这些山鬼般的怪物,为什么会突然从坑底菌道里蹿出来,好在对方看不见东西,否则一齐蜂拥而来。只凭手中步枪定然抵挡不住,当即打了个手势,示意其余三人不要发出响动。

    司马灰正想告诉罗大舌头悄悄将火把熄灭,谁知近处几个形如山鬼的拜蛇人却转过脸来,忽然张开嘴扑上来便咬,来势迅猛凌厉,对方位远近的判断更是准得出奇。

    罗大舌头眼疾手快,端起上了膛的双管猎熊枪迎头轰去,震耳欲聋的巨响中,大口径霰弹早将当先一个拦腰撕为两端,溅得满地都是鲜血碎肉,另外三人也在矿灯照明下,分别举枪射击,同时借助坑底枯骨堆积的地形,不停向后退却。

    司马灰发现胜香邻的左臂在混乱中受了伤,但情势危机,哪里顾得上裹扎伤口止血,他心里不禁暗暗焦急,然而此刻石碑下的深坑里更是酷热难当,面前就像有堵烧红的铁墙逐渐压迫过来,又如日轮将至。连头发眉毛都要被燎得焦糊了。

    罗大舌头沙哑着嗓子叫道:“大事不好,地底下的热泉冒出来了。再不走就要变成白煮鸡了!”

    司马灰心想:此处位于重泉绝深之地,往下哪还有什么热泉,神庙底下应该是灼热气体聚集成的汪洋大海,这片海也并非亘古静止不动。而是如同呼吸吐纳一样有潮汐涌动,每隔一段时间热流便会涌进神庙。这种温度绝非活人所能承受,发觉之后想逃也来不及了,“绿色坟墓”说出石碑的秘密拖延时间,就是为了等到热流升腾,把我们逼到石碑另一端躲避,此人竟连地下之海涨落的具体时间都了如指掌?


   汉人接触到热海潮汐形成的与流,身卜便被灼出片燎溅,川旧周围的山鬼则已四散逃窜,纷纷躲进了洞穴高处的裂缝,却没有一个敢接近“拜蛇人石碑”

    司马灰等人被逼无奈,只好扔下火把,扶起受伤的胜香邻,在枯骨堆中连滚带爬地向后撤退,又从原路攀上“拜蛇人石碑”顶端,发现石碑后面仍是阴森森的十分冰冷。可能是地形使灼热的气流向上涌动。波及不到此处。

    四个人疲于奔命,爬到石碑上方之后几欲虚脱,呼呼喘着粗气,再也无法挪动半步。

    司马灰挣扎起身检视胜香邻的伤势,原来深坑中乱骨磷绚,只不过被一根断骨发小了道口子,失血很多,索性伤得不深,他和罗大舌头这才放下心来,先请高思扬给胜香邻处置了伤口,然后将水壶里剩下的清水分开喝了,停在石碑上稍作喘息。

    众人在边缘俯窥石碑后面的大洞。矿灯的照明距离仅达数米,下方黑乎乎的一无所见,但觉空寂广阔,深不可及,均有毛骨耸栗之感,寻思这神庙之下即是热海铁水,怎么还会有这么深的去处?

    司马灰最初见到“拜蛇人石碑”就觉得这个古老的秘密不该被世人揭晓,所以当时便有意离开,如今退路已绝,唯有横下心来到石碑另一端看个究竟,但这么做也不得不做最坏打算,毕竟所有的谜团都是由此而生,结果如何谁都无法预料,他打定主意就把当前形势对其余三人说了。地下热海的温度高达幼的四摄氏度,其潮汐虽然有固定的涨落规律。但具体时间不得而知,就算躲在石碑上等到潮汐退却,再从通道向外撤离,也未必会有先前那么走运,一旦受到袭击,以探险队剩余的枪支弹药绝难抵挡,自然逃不掉被生吞活录的命运,现在只有进入石碑挡住的洞口,才能把握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机会,而这块记录着死亡信号的“拜蛇人石碑”就是眼下仅有的一线生机,所以等会儿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必须让石碑保持原状。

    罗大舌头说:“通道里填塞了许多巨石,尽头这个的洞口又用石碑堵住了,是不是要挡着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司马灰说:“罗大舌头你平时遇事向来不走脑子,如今连你都看出问题所在了,可见有些蹊跷,这地方是有很重的阴气,不知道是不是古时杀殉太多所至,而祭祀的对象是石碑”还是另有什么别的东西?”

    高思扬想起先前在石碑裂隙中看到的诡异情形,就感到不寒而栗,刚才分明见到瞪目而亡的“二学生”突然出现在了石碑另一端,难道是因为紧张过度而看错了?

    司马灰刚才也目睹了石碑另一端出现的情况,是以知道高思扬没有看错,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跟随探险队进入重泉之下的“二学生”确实已经死了,因此不论出现在“拜蛇人石碑”后面的东西跟他长得如何相似,也绝不是那个来自大神农架林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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