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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woon9662

色遍天下 (13/11 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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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1-2009 01:4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人催帖了,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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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1-2009 01:4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色遍天下 第三卷 勃然变色

惹是生非我最行!

如果说,等待是个难熬的日子,那我现在绝对是难熬中的难熬,绝对的难熬,及其的难熬!

    我掰着自己的手,数着爹爹离开的日子,想着朝怎么还不回来,想着晚上营救若熏脱离女皇魔掌的计划,想着如果爹爹和朝都在该多好。想着想着,心里就跟着火了般,屋里屋外的乱窜着。拉拉哥哥的头发,想编一根乱七八糟的丑辫子,却因为三天前划坏的手疼,而最终被迫停产。哥哥见我不高兴,就自己动手编了起来,样子也是丑丑的,怪搞笑的。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和他一起用身体养虱子的日子,大感现在生活质量提高了!

    挤到红依身边,他正自我陶醉在琴音里,却因为我突然拉响的怪音,而身形一颤,停了演奏。你不弹,可以,我自己来!我拉过琴,用唯一一只没有受伤的爪子,一顿胡拉乱扯,眼见着红依头顶冒烟,手指一压,按住了我摧残琴弦的手。我威胁似的扬了扬自己因找他而受伤手,红依在内疚中,松开了压制我的手,看向‘依琴’的眼神,那叫个万分的不舍啊。

    手一伸,讨来绿意的萧,贴在唇上一顿乱吹,吹得绿意眼神呆滞,若被点穴般。

    我嘿嘿一笑,说:“走,宝贝们,我带你们勘察一下地形,好方便今晚的‘救熏行动’!”

    因为我是我家独一无二的领导人,所以,说到哪,做到哪,转眼间,我们四位重量级人物,在我的巧手下,已经化装成了乞丐四人组,全部懒散的渡在道边闲晃着,将地形勘察得都快起毛了。

    在确认计划线路无误后,我开始往古府渡,希望能看到若熏,告诉他,一切安好,按计划进行……

    哥哥的形象,那叫绝!那破破烂烂皱皱巴巴黑糊糊油亮亮的麻布,松垮的挂在身上,一动,还能抖出一阵白灰!我顿时明白,为什么武侠剧里的打斗都是带白烟的,原来这才是来源于生活,而高与生活的艺术!大侠们忙,没有时间洗衣服,所以,一踢,冒灰!

    红依和绿意皆蓬头垢面,心形小脸若土豆色,无数的破布带子挂在身上,迎风飞扬,幸好用麻绳系好,才不至于被风吹跑!看到他们,你还会有一种冲动,就是想把他们用麻绳绑在一起,不然也怕被冷风吹跑了!

    我的形象设计出自于对海盗的模仿,一顶改良的三角帽,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柔若丝的秀发被蹂躏成了毛草的尾巴。一身特色乞丐服,穿在我身上,那也算是乞丐中的俊俏小伙一个!

    我吊儿郎当,一边晃着,一边吐出口中的瓜子皮,整一流氓地皮不小心混成的乞丐形象。

    走累了,蹲在古府的不远处,继续嗑着瓜子,想着我的若熏宝贝。

    红依不耐烦道:“贾绝色,我们已经盯了一个时辰,一直没有人出入!”

    我嗑粒瓜子,口齿不清道:“我知道。”

    绿意因冷而瑟瑟发抖,直往我怀里靠:“绝色,那我们还要等?”

    我将瓜子皮吐掉:“不是等,是观察。”

    绿意问:“观察什么?”

    我笑:“观察大门!”

    红依问:“观察大门做什么?”

    我仍旧笑:“我也不知道观察大门做什么,我只不过是闲着没事做,找个地方嗑瓜子而已。”

    绿意:“地方不好,还很冷。”

    红依:“我早晚被你气死!”

    我笑:“早晚区别大着呢,晚气死就多吃两顿饭呢!”

    红依低吼:“你为什么总惹我?”

    我无辜道:“惹你?是你自己易怒,好不好?”

    绿意扯着我的手,杏眼含笑:“绿意打保票,以前哥哥真的不这样。”

    我问:“那是哪样?”

    绿意想了想:“对什么事情都不关心,不在乎,就算阁里的人用语言侮辱哥哥,哥哥都不会生气,但若是有人欺负绿意,哥哥一定盛怒。”

    我笑:“那是老公鸡护崽子!啊!对了,你们说是男子生娃,那动物呢?什么牛啊,羊啊,马啊,猪啊,都是公的下崽,还是母的?”

    众人皆一副你神经病的眼神瞪着我,过了好半天,哥哥将我搂进怀里,笑得一脸欠扁样:“弟弟,你觉得下崽的应该是公还是母呢?”

    我眨着眼睛:“大哥啊,我要是知道,又何苦问你呢?”

    众人又是一片茫然,红依说:“我真怀疑你是从哪儿里钻出来的!”

    其实,我也有点怀疑自己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到底我们一直的女子生娃对不对?还是世界本来就‘凤国’这个样子,而我曾经生活的地方只不过是时空的一角?

    我长长的感慨因为突然瞥见某人兜里掉落地上的那一枚闪闪亮亮的碎银子而告终,忙收起杂乱的思绪,一心朴实的往那小碎银子上扑去。其实,我现在已经很有钱了,但一直以来爱占点小便宜的思想还是很根深地固的在我心里起到了决定性的因素,导致我想都没想就蹿了出去,动作飞快的将那小小的碎银子紧紧地攥在手心,开心无比的回头,对着一脸黑漆漆乱糟糟的三张经典男人脸,摇了摇手中碎银子,开心地咧开大嘴无声的狂笑着,小声说到:“我长这么大,还没有拣过这么大块的银子呢!”

    说是迟,那时快,在我举着银子傻笑炫耀的功夫,一临门飞脚从侧面将我狠狠踹起,呈现直扑状狠落在冰冷的土地上,结结实实的玩起了身体与地面的亲吻拥抱。

    我的自由滑行因为惯性原因还没有停下来,腰身就被哥哥长臂一捞,将我抱起,卷入自己怀中。

    我拍着胸脯,安慰着自己:“幸好今天没有穿好衣服,不然……可惜了啊!”

    哥哥身体一僵,原本杀气腾腾的脸此刻却哭笑不得。忙着检查我受伤手的红依绿意也突然停顿下来,然后像泄恨似的使劲拍着我的衣服,一时间大灰四起,真看出我这身仓库底子有多脏了。

    我们这边拍着灰,那边踹我一脚的人还来了劲,蓝色的华丽锦袍一闪,人站在我面前,抬脚就要玩狠踹,语言耍着娘娘腔凶狠地骂道:“你个下贱的脏东西,竟然敢拣公子我掉的银子,看来你是不想要你那双脏爪子!”

    当他的话骂出,我差点笑出声。在他腿抬起的同时,古府的大门也随之打开,四位风雅俏公子翩然而出,向我们的方向走来。

    蓝锦袍猛踹出的那脚,被哥哥以脚制住,并技巧的一回蹬,将那人踹了个大腚墩,惹得灰尘四起,路人大笑。

    深蓝袍子气得不轻,回头对着两名随从大吼:“都看什么?给我上!”

    两个随从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红依绿意甩动着一身的尘土飞扬,打道在地,哀嚎着。

    那蓝袍子瞪大了眼珠子,气得嘴唇发抖,看来是位从小娇生惯养的少爷,所以,一时间有些发蒙,却在下一秒,一个高蹦了起来,张牙舞爪的向我们冲了过来,娘娘腔似的喊着口号:“我打死你们这些下贱的脏东西!”如果他说挠,我看更合适一点。

    我抬手一个嘴巴子就糊了上去,听起来,既响亮,又有质感。

    而这巴掌的效果,就是被一群翩翩俏公子围了起来,其中一人怒道:“好你个小乞丐,竟敢出手伤人!”

    又一人关心的问那蓝袍子:“羽公子,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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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1-2009 01:4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那蓝袍子一见来了熟人,马上含着泪水,举着兰花指,一头扑向一位纯美无暇的白衣公子身上,抽抽搭搭的哀嚎着:“若熏,他们这帮该死的脏东西竟敢打我,你要替我报仇啊……”

    那个‘啊’字让蓝袍子喊得是绕梁三日,余音由在。颤得我更是一泼尿差点失控,真TNND恶毒啊!

    身子抖了抖,偷瞄了眼思念的人儿后,低下了头,想看看他对待此事到底什么反应。

    若熏不着痕迹的推开像八爪鱼似趴在他身上的娘娘腔羽弓子,温文而雅的问:“他们为何打你?”

    那羽公子抬起无限委屈的脸继续装着可怜,说:“我好心给他们银子,他们竟然嫌少,还追着我要,我气不过,说不给,那恶小子,竟然打了我一巴掌!今天,一定要让他们好看!”此人还真有黑漂白,白染黑的说谎能力。

    若熏还没有说话,古府的家丁举着棒子就冲了过来,将我们团团围住,而其他公子则变得义愤填膺,一副我们是臭虫,人人想捻死的模样。不知道是谁发的命令,说:“打死这些不要脸的臭乞丐!”棍子随之落下……

    我们如果表现的武功太高强,就一定会被古府的人怀疑,但若不躲吧,一定会吃棒子,真有点难为人。

    却听若熏一声不温不火的冷呵:“住手。”家丁马上停止了棒打乞丐的热闹场面。

    若熏的嘴角始终挂着完美到不懈可击的清淡笑容,和平时围着我转眨动无辜大眼的模样完全不同,虽然都是同一张天使般的脸孔,但这样的若熏天真不见,到是让人有了肃然起敬的高贵气质与优雅举止,抬手投足间,竟都有着临风而立的领导者姿态。

    他水嫩的唇微动,对着那一直哭闹的羽公子说:“去把你那一巴掌的气还回来,其他人不要理睬。”若熏的一句话说得不急不缓,不温不火,却有着另人甘愿听从的魔力。

    那娘娘腔不服气的想要争取更多的福利,却在收到若熏冷眼一扫下,乖乖的低下了头,认命似的向我走来。

    我的天天啊,你打我,还弄个你委屈?

    虽然若熏没有详细查询事情的经过到底是怎么样的,但他却选择了一种息事宁人的态度,既给了羽公子面子,又护得我们四位假乞丐不挨棍子的命运。

    若熏并没有依仗权势,直接棒揍我们一顿,了事。

    按理说,应该很感激,可我一站在理上,二还站在理上,三还站在原来的位置上。我怎么能老实的挨羽公子那一巴掌?就算我肯,我身旁的三人也不肯啊。

    恍惚之即,只见那羽公子已走到我面前,狠狠地拉开臂膀,看样子这一巴掌不打得我眼珠子逛出来,他是不会罢休的。也许是身体里的自动防御系统淡化了,到是把隐藏不深的攻击性给激发了出来。就在那羽公子使劲拉开臂膀的功夫,我又是快准狠的一巴掌,狠狠糊了出去!

    那清脆的巴掌声,在配合着大家倒吸猛气的伴奏下,显得格外有震撼力!没有办法,是主角,就注定了抢尽风头,走到哪里都有人关注!即使闹到不开交的地步,咱还不有双马达腿吗?大不了,我跑,还不成吗?

    那羽公子被我的一巴掌糊傻掉,瞪着不可置信的眼,既气氛,又委屈,含着泪花花死命的瞪着我,而周围的人在寂静了几秒后,在同一时间爆发了讨伐小乞丐的大气势!

    羽公子一个转身,又扑回到若熏身上,放声大哭:“若熏,要为我做主啊~~你看到了,他们是何等的恶徒!一定要把他们的手脚都打断,不然,我今天就不活了!”

    若熏虽然轻声安慰着,眼底却有一丝不耐烦与厌恶,丢下惩罚的话,转身就走,他说:“打断一只手。”

    家丁就像一只笨重又愚忠的老狗般,疯了似的冲向我们,举起棒子就要削我。

    我抱着头边躲边喊:“快来看啊,快来看啊,看看古府家丁狗仗人势,棒打无辜可怜纯真浪漫有着无限美好愿望的小乞丐了!快来看啊,看看娘娘腔羽公子,是如何满嘴含粪,小便喷人,一口谎话说得是活人进棺材,死人路上跑!快来看啊,快来看啊,看看事态炎凉,是非颠倒,黑白不分,没人关心乞丐死活,生命卑贱若蝼蚁,小乞丐应该何去何从?请大家敬请关注本期节目!

    走过的,不要错过;错过的,不再来过!您是睁大了眼睛看,还是竖起了耳朵听,不收一纹钱,只管凑个热闹,捧个人场,在我们兄弟四人躲闪及时时,给个鼓励的掌声,我们兄弟将再接再厉为大家亲力奉献,恶奴追人的精彩老戏码!”

    看来我是把众家丁惹毛了,各个下手凶狠,一心想将我脑袋削冒浆了,原先还有那么几个家丁追着哥哥红依和绿意,现在可好,全部一副谁打死我,就赏银一百量的模样,凶红了眼睛追着我猛混棍子。

    跑到哥哥身边,只见哥哥悠闲的笑道:“弟弟,你真能干,一人把棍子全都揽下了。”

    我飞个媚眼边跑边说:“当家难啊!”

    红依不耐烦的低吼:“小心点,棍棒无眼。”

    我咧嘴笑道:“棍子瞎,我可不瞎!”

    要说,还是绿意关心我,当我跑过他身边时,他关切的问:“累了吧?”

    我擦着黑色的汗水,笑道:“就当为古府溜狗了。”

    当我疯跑到若熏身边时,若熏张大水嫩肉唇,长长的睫毛忽闪一下,我小声冷哼道:“打断一只手?哈!”

    若熏长长的睫毛眨了一下,又一下,突然拉住我的手,害我逃跑不及时,背后的棍子犹如大雹子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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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1-2009 01:4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花花之死

脑袋后面嗡嗡的棍子声,感觉就要亲近,若熏手臂一拦,身形一飘,带着我躲开密密麻麻的棍子雨,在安全的悬空中飞舞着……

    这一刻,我的心醉了,为了这一经典的古代定情造型;这一刻,我的心柔了,为了眼前这个白衣胜雪的天使少年;这一刻,我的呼吸停了,世界里全剩下我们相拥的热度,高端的旋转,一切,浪漫得一塌糊涂。

    一想到自己就是这场戏的女主角,那澎湃的小心情,简直无法比喻了,激动得差点抱住若熏狠狠啃上两口。但,为了不引起怀疑,老娘忍了!吸吸口水,若熏,丫真帅!

    此情节具后续追踪采访报道说,当时看见此景象的某某家奴回忆起当时的感触,是这么说的:那一天,天真是瓦蓝瓦蓝地,俺就看见俺家少主子抱起那个疯乞丐,噌地弹起,飞上天!然后?然后就啥都不清了。为啥?咳……能为啥?那疯乞丐的脚丫子,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掉下来那灰,真叫个多!把俺眼睛差点弄瞎。俺发誓,以后再也不看飞人了。

    某某过客接受采访时说:看飞人的那天,是老子我最背的一天!本来,见人打架,老子我好信儿,就扯开膀子想往里看,结果,却被突然飞起的人,吓了一跳,只能瞪眼干看着,等他们掉地上后,接着打!可这人点背,喝口凉水都塞牙,抬头只看见那乞丐黑糊糊的脚指头,迎面落下,直接踩到老子身上!,直接把老子腿踩骨折了!MD!真晦气!看个热闹还干折了一条腿!呸!都不是好鸟!

    待我和若熏宝贝旋转了N个三百六十度后,人终于落地,却不想踩到了某物,使那东西发出痛彻心扉的哀号。

    并没有给我们看清脚下为何物的时间,那羽公子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我看他不打到我,是绝对不会罢休地,不过,幸好我也是有后盾的社会人,怕他做甚?

    只听若熏怒喝道:“住手!”此喝不但拦下羽公子的巴掌,也拦下了众家丁的棍棒。

    羽公子气愤地瞪着那对招子,掐着腰,质问若熏:“你怎么总护着这个臭乞丐?你是不是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再说,他处处出言侮辱古府,今天若不办了他,让古长老的面子往哪里放?若熏,你对谁都是太善良,小乞丐的事儿,你就把他交给我,让我好好的调教,调教。”

    听这话,怎么象嫉妒的声音呢?我抬起眼,疑惑的看像若熏,若熏脸微微泛红,开始躲闪着我的目光,却还是淡淡说道:“这小乞丐出言不训,定要好好教训,但事出必然有因,若熏并不想市井传言说古府不分清红皂白,就乱用私刑。”若熏接着对我说:“你把事情的经过好好说一遍,若是你的错,我定然不饶!若不是,就还你清白,放你离去。”既然戏演到此,就不能停,我只能继续演下去。只是回头要和若熏说说,你别嘴里说着狠话,眼里对我放着柔情,这样的演技绝对不够格,想当配角,还得靠过硬的关系。

    我爽快道:“好!既然这位公子行事如此磊落,小乞丐就将事情原原本本讲一遍,事情的起因是这样地……”

    我一边做着动作一边学着:“我蹲在地上,嗑着我香飘飘的瓜子,幸福得不得了,突然,我看见地上有一块儿碎银子,出与好心,我想我应该把它拣起来,万一它咯到某位公子柔嫩的脚丫子就不好了,就算他咯不到某位公子柔嫩的脚丫子,若是拌倒小朋友,也是不应该地。于是,正义与善良化身的我,就怀着一颗爱心,将它拣了起来。

    却不想,横天出现一腿,将我直接踹倒在地!”飞起,抬腿,将那娘娘腔踹倒在地,形象地演绎了当时的情景。

    在娘娘腔的哀嚎声中,我继续讲道:“可那羽公子竟然因为我拣了他的银子,而要剁了我的手!这简直不能让我相信,一个如此翩翩美少年为何会如何凶狠,竟因为我的好心,而要我成为残疾!”

    我狼嚎道:“天啊,他到底还有没有人性啊?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还有没有天理啊?难道我的善良,我的真诚,大家都看不到吗?我的心碎了……为了这个灰暗的社会,为了这只迷途的羔羊,碎了……”

    “但你们知道吗?我最心疼的不是身上这一脚有多凶狠,多重!而是这脚它擦伤了陪伴我十五年完好无损的皮肤,更捻死了我养了多年的至爱!”

    说到此刻停一停,众人倒吸气声响起,哥哥眼波一转,帮腔作势的问道:“是什么至爱之物呢?”

    我马上一低头,做伤心状:“哎……是陪伴了我多年的虱子——花花!每天,我吃要来的剩菜馊饭,它喝我新鲜的热血,我们常年相伴随,彼此间情谊绵绵无绝期。”

    眼底蕴泪的看着各位翩翩俏公子继续道:“你们能了解我们之间的感情吗?那种日日夜夜相伴,永远不离不弃的感情?我为了它,春夏秋冬从不洗澡,就怕伤到它微小的性命!善良如我,今天……今天……”我哽咽着仿佛说不出话来。

    “今天本是它的生日,啊……它的生日,它的生日啊,却成了它的忌日,这一切让我如何不伤心啊?从我在身上发现它开始,每年都给它过这个生日,竟被这王八蛋没人心的一脚捻死,你陪我花花!陪我花花……”我嚎叫着,又是一脚飞起,踢在了刚爬起来的娘娘腔屁股上,他又是一个前扑,再次亲吻了地面。

    我伤心无比地捂着胸口的位置,将眼泪强忍在眼圈里,用极其哀怨的眼神看着众位有些恍惚的俏公子,呜咽道:“没有了它,让我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活啊?曾经的幸福离我那么近,如今,只因为我的好心,却使它丧失了性命,这叫我情何以堪啊?啊?啊?啊?啊!!!!!”

    颠簸着步伐,仰头望天,悄然流下一滴黑色的浊泪,在我的脸上冲掉浮灰,滑出了一条嫩白的晶莹:“问事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哎……”

    众人皆因我的凄凉故事而悄然无声,若熏解下了腰上的玉佩,拿出了大把的银票,放到我手上,硬是压下了嘴角的抽筋,用极其真诚的语调说道:“刚才是我们鲁莽了,望小兄弟你别嫌弃,将此翻薄礼收下,就当是我等的赔罪了。”说完,黑白分明的大眼一扫,望向各位俏公子,说道:“其实我们大家都是有爱心的人,没有人会难为你,只会帮助你……”

    “是啊,是啊,小兄弟,你把这银票拿着,现在向你这么重情重意的人,真是越来越少了。”又一人,将银票玉佩解下,送到我手中。

    我深陷悲哀中无法自拔,却仍旧含泪推托道:“谢谢你们,各位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银票……”

    “小兄弟,你就别推托了,刚才是我们误会了你,现在这么做虽然不能补偿什么,但也请你节哀,花花死不能复生,你……你保重!”又是一叠银票和一串宝珠推入我手中。

    “为了只虱子尚且如此,此乃仙风道骨,菩萨心肠是也!”伴随着各位公子的款款心意,我含泪收下了银票,大声赞扬他们此乃狭义心肠!他们中竟还有人想要邀请我到家中做客,想与我结交一翻,还有人问我尊姓大名,是不是家道中落才会落魄与此。

    我只是感叹道:“英雄莫问出处。”

    便与各位俏公子挥动布满灰尘的袖子告别了,却不想一转身,瞥见了一顶轿子,四位轿夫,四位护卫,还有……一位我万般不想见到的人!

    转身间,本想挥挥衣袖,在带走银票宝贝的同时,抖下一些灰尘当做回报,却不想瞥见了一张艳若玫瑰的脸,正带着窥视的笑向我走来。看样子,我的这场好戏,全部落入那人眼中了……

    洪仙儿走近,柔声问:“姐姐让妹子好找,却不想在这里碰上,若不是听到姐姐精辟的语言,还真不知道此等装扮下会是姐姐的玲珑身姿呢。”

    我脸上有些窘,但任谁也无法透过我黑糊糊的小脸看到我发红的嫩颜地,这叫什么?保护色?伪装?随便啦。

    我也状似开心的笑道:“过奖,过奖。”

    看着洪仙儿的巧笑颦兮,天真烂漫,真想让我放松对她的戒备,不想理会红依绿意说的想接近,更不想在意洪仙儿看向红依绿意时的炽热目光,也不想把她当面揭穿我身份这件事看得过于复杂,却,也只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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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1-2009 01:4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我还真有点喜欢她,但却又不敢完全放心的接近她,毕竟玫瑰的刺可不是闹着玩地,万一中了什么情花毒,我怕自己小命不保,直接挂掉。

    洪仙儿的出现,让这帮翩翩俏公子都慌了手脚,一各个不自然的动了动,皆面露红潮的与洪仙儿打着招呼,仿佛想摆出个好一点的姿态,使自己看起来更吸引人一些。

    扫了眼,还是我家若熏宝贝乖哦,只是淡淡一笑,微微点头,没有说什么过分客气的虚伪话。名草有主的人,就是不一样啊。

    洪仙儿又将头转过来看我,眉眼齐笑:“姐姐今天这又是演得哪出啊?”

    我唱着高调:“我在体验当乞丐的乐趣,感应一下民间疾苦,希望在有生之年,可以多为百姓做点实事。”

    洪仙儿感叹道:“若朝中官员都有姐姐这等体恤百姓的胸襟,真是‘凤国’之福啊。若是姐姐有意,不如让妹妹引见到朝中为官可好?”

    见洪仙儿对我的恭敬,已经让不少人脱了下巴。没有脱臼的人,已经将眼睛掏出来擦亮,又送了回去,然后,使劲瞪眼看着我,希望能驱除杂物,看到本尊。看看我到底是小兄弟,还是大姐姐?

    我拱手道:“妹妹妙赞了,姐姐我本山野之人,怀着一点自己的小性子行天下而已,可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只愿安稳的过日子,能帮人时帮上一帮,娱人娱己,过过小日子就好。”

    洪仙儿呵呵一笑,顷刻间迷倒了无数俏少年的杨柳腰,她却完全视若无睹,想想也是,家里有小病秧子和大仙鹤还会看上谁?唯一能看得上,称为宝贝的,就属我家若熏了,只可惜,若熏明着是被女皇定下的,暗地里却是我的私有宝贝,任哪一方,都是她抢不去地!

    洪仙儿神情一恍,仿佛想到什么重要的事,忙说:“都怪妹子,与姐姐遇上了分外开心,到没有想到姐姐一身单衣,怕是受不了风寒,快到妹妹府上休息休息,促膝长谈,让妹妹也有个说说知心话的人儿。”

    我忙道:“别客气,我还有事……”

    她张口喊道:“来人啊,护送姐姐和她的小爷一同回府,若有一点怠慢,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看向我的时候,又是满脸的笑意,暖暖的到也舒服,却以不容拒绝的态度,拉上我的手,笑道:“姐姐就不要与我客气,难道非让小妹绑你去作客才好?”

    我现在是被赶着上架的鸭子,看着手持软鞭的人却完全没有办法,真是冷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人家表现出真情真意的想要请我去做客呢?我脑袋飞快的转着,就是不想和她回府,就算她笑得绚丽动人,再让我心暖,也还有个声音告诫我说:千万要小心!此丫,毒着呢!

    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若熏突然上前一步,与洪仙儿保持着礼貌的距离,风度翩翩笑道:“家母在书房恭候多时了,洪长老难道不进门叙聊一番?”

    洪仙儿微微皱眉,刚要回话,若熏接着对我说道:“这位既然是洪长老的姐姐,我们古府先前有待慢的地方,还请见谅,不如就和洪长老一起入府,换洗一翻,也算是给小姐赔礼了。”

    我哈哈一笑,爽快道:“好,我正冷得发抖呢!就麻烦古公子为我等找来一女三男装,供我们换洗,谢啦。”

    若熏马上做了个请的手势:“小姐不用客气,请。”

    我一把拉住洪仙儿的手:“走吧,妹妹,我们又有免费的暖茶喝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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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1-2009 01:5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四男一女浴

要说世事变化谁能说得明白,预料透彻?我们原本计划在若熏和其朋友出游喝酒后,借着天黑,我和哥哥抢劫,若熏被我们挟持着当人质,一直拖到小酒铺里,然后若熏拼命挣扎,被我桶上一刀,顿时鲜血横流,他挣扎间碰倒了蜡烛,酒屋突然燃烧起来,火势凶猛,人声嘶哑,我们却从已经挖好的地道里逃出。并且,已经藏在酒屋内三具死刑犯的尸体,将取代我们再死一次,成功达到假死火化效果!而与此同时,一定已经有人通风报信,古家上下多会因为若熏的被劫而全兵出动,那时红依绿意就浅入其府,勘察一下古虹的文书手卷。

    实际情况就是,我们不是在天黑后实施了计划,而是在下午四点左右,被请进了‘古府’。洪仙儿虽然在和古虹谈话,却还是派人过来,说要服侍我们沐浴,被若熏以古府自然有其待客之道,挡了回去。便领着我们穿到上好的客房,亲自带来了换洗的衣物,让自己人在外面看风把守着。

    转身间,抱住我就是一顿热吻,手也不安分的脱着我的乞丐装,声声软语道:“吟吟,三天没见,你想没想我?”

    我从喉咙里刚发出嗯的一声,就被他又吻了上去,火热而缠绵。一吻完毕,我的衣服已经被他脱个干净,人也被他抱进了大浴池里,看傻了一旁的三人乞丐组。

    若熏水嫩的唇上因为我的啃咬而泛着诱人的光泽,却也很搞笑的擦上了脏兮兮的泥土灰黑,我笑道:“我这各样子你也能吻下去?真乃高人是也!”

    若熏大眼一眨:“只要是我的吟吟,怎样我都能吻下去。”

    奖赏一记响吻:“真乖!”

    对哥哥红依绿意勾勾手:“快点过来,一起洗。”

    三个人没有动,红依绿意不用提,就连哥哥这平时妖艳不凡的人都有些不自然的小动作,我见状得意笑道:“你们就当没有我,难道男子一起同浴也会害羞吗?再不然,就当我是男子好了,反正我也当了十年的男人,快点,洗完了还有事要商量呢。”

    哥哥手指一拉,将破衣绳子扯掉,黑漆漆的脸、手和脚丫,配上绝对修长俊美的身体,还真够怪异地。哥哥没有给我取笑的机会,快速跨腿踏进了浴池,想条灵活的鱼儿般嗖的钻进了水里……

    我盯着哥哥傻眼的空挡,一眼没有照顾到红依绿意,两人已经坐到池子里,将脸沁到水里,头也不抬的冲洗着。

    若熏的脸也泛着羞涩的红晕,却也听话的将衣衫脱下,扔到了池子外面,亵裤没有脱就再次钻进了浴池里,在水下搅动了一阵,才将亵裤脱下,挂着热水扔了出去。然后像个乖巧的小媳妇,情谊绵绵的贴了过来,为我擦洗着身子,动作细致得犹如爱护易碎的宝贝。

    我趴在他耳边,呵着气小声的说:“我知道你为什么穿着亵裤进浴池。”说话的同时,我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握在若熏不好意思的硬挺上,轻轻揉捏着。

    若熏精美绝伦的脸一红,身体一僵,漂亮的唇微张,吐出一个底气不足的字:“别……”却突然一把抓住我仍旧缠布条受伤的另一只手,厉声问:“怎么弄的?”

    我眨眨眼睛:“宝贝啊,你好凶啊。请放心,绝对不是想你想得闹心闹肝后,自己划地!哈哈……是一不小心被某个不知名的东西划伤了,要不是因为天黑,我一定将其碎尸万断,抱我受伤之仇,以解若熏之恨!若你觉得不为我报此仇,就食不知味,夜不能眠,就请于某个小夜晚,顺着我乱摸的方向,然后找到伤我的不知名小东西,石头糊之,牙啃之,脚踹之,脑嗑之……”

    若熏眨眨眼睛,立刻没有了刚才的底气,双手一伸,将我拦入坏里,嘟囔道:“大黑天,你乱跑什么啊?”

    我刚要回话敷衍,红依就把话接了过去:“她是出去找我,才受的伤。”

    若熏扁扁嘴,没有说话,却突然蹿了出去,扑向红依,张开的嘴想说些什么,我不知道,因为我只听见一声极其凄惨的哀嚎痛音,若熏也随之缩了回来,呲着牙,颤抖地捂住我的手,而我的手正好攥在他的鸟儿上……

    若熏一脸委屈,眼泪霹雳啪啦的坠进浴水里,画出了点点圈圈,我手上仍旧抓着他的小鸟,想收回,却知道伤害已经造成,只能轻轻揉着,想环节着他的疼痛,满脸欠意的看着他,小声哄着:“古哥哥,我……我绝对不是故意的,不疼,不疼哦,哎……我只是想看看你这三天瘦了多少,才……才攥紧的,谁知道你突然就冲出去了,你还真是不小心啊。”

    若熏脸一红,大眼睛水亮亮的收了泪珠,我自动把这种现象归结为感动,也不愿意总结为被我一不小心抓疼了。若熏也因为我的一声古哥哥而精神振奋,一把抱住我,声音颤抖而轻柔:“没……没瘦。”我想,他应该还想告诉我说,没疼吧。

    我又捏了捏,淫笑道:“感觉你好像有点瘦了哦!”

    若熏没在答话,也没有挣扎,任我攥着他的命根子,脸红得要命,眼睛不肯看我,手却掩饰性的忙乎着为我冲洗身体,只是腿一直收得很紧,怕是真疼得够呛。

    绿意突然靠了过来,小手也在我身上忙乎开了,想了又想,还是脱口问出:“绝色,人瘦了,鸟儿也真会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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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1-2009 01:5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啊了一声,松了拉扯若熏鸟儿的手,却像见到外星人说要嫁给我般,好半天都没有缓过劲来。我本以为,手在水下耍流氓,水上的人是不会看见地,却不想……如此隐蔽的暗语,还是让别人发现了其中的秘密!

    不觉间脸红脖子粗的往水下钻,却没想到,入水后,看见了一副绝佳的诱惑风景。一双双修长雅致的美腿,一只只挺立的小鸟儿,一条条若蛇般的蛮腰!

    靠!太美丽了!水晃动,小鸟就像有了自己独特的生命般,摇摇摆摆,随波而舞,如海带般浮动生长……

    旦见,清澈的浴水中,缓缓浮起了一股红色的不明液体,哥哥和红依忙靠了过来,七手八脚地将我的头仰起,轻拍着。

    哥哥骂道:“没有出息!”

    我呜咽道:“男色是猛药,太诱人啦!”

    红依训斥道:“看两个人就已经流鼻血不止,还非要五个人同洗!”我还没回话,他就发现了自己的失口,忙红着脸解释道:“我们……我们没有那样……”没有哪样?当然是没三个人一起发生实质性的某中关系喽。

    众人没有搭腔,细想想,这腔确实不大好搭,还是沉默的好。

    绿意继续拍着我的头,若熏将我抱到怀里,让我将头依靠在他的肩膀上,我看着四位风情迥异的绝色男子,得意之情飘然而起,若这淡淡的水雾,袅袅而升……

    若熏尴尬的找着话题:“吟吟,你和洪仙儿怎么又撞的了一起,看样子还很熟络。”

    我摇头晃脑大有感伤的将与洪仙儿较量的经历大概讲了一遍,总结性发言为:“我还是对她留有一部分的保留态度。”

    若熏说:“今天见她对你格外热情,也许会让人觉得她与你很亲近,却不知她此人一向凶狠霸权,得罪她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尤其是在政治上的敌对,更会因为种种原因被判重刑,或无故遭遇暗杀。她年纪轻轻就能做上四大长老的位置,手段如何可想一番。”

    我摸了把红依绿意的胸脯,淡然道:“那也没有办法,谁让咱家特产绝色呢?既然让人家盯上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喽。不过,他一定摸不到我的底细,所以,嘿嘿……暂时安全!”

    哥哥往池壁上一靠,头微仰,发丝莹亮地贴在蜜色的肌肤上,既性感又慵懒,他闭上眼享受着水雾萦绕,看似漫不经心的说:“暂时安全吗?到不见得……你独自来过古府,见过古夫,虽然是一身男装,但声音却并未伪装,想然等会儿怕还是要再见上一面的。而今天若不是若熏强拉你入府,真被那洪仙儿带去她府,怕也是个水深火热,深浅无知。等会儿沐浴完,那洪仙儿也未必肯放过我们,必然又是一翻纠缠。怕到时古府,洪府,皆若饿狼,想分食之……”

    我顿时感到头痛,往若熏怀里一缩:“那可怎么办啊?原本的夜探,非得弄成了日游。不然,等会儿若熏开后门,我们偷着溜出去吧。”

    哥哥眼都不曾张开,继续说道:“溜过今天,你明天就不惹事了吗?”

    我突然张大眼睛,水声哗啦一响,人已经窜到哥哥身旁,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用手点着他胸前的小巧果实,在气愤的同时,不忘占点小便宜,恶声道:“你说谁惹事?说谁?”

    哥哥张开细长的凤目,半眯着眼看了看我:“被你戳坏了。”

    “啥?”我一时间没有连线明白,不知道哥哥说的什么东西戳坏了。

    哥哥轻勾起嘴角,笑得那叫一个勾引无罪啊,凤眼一瞄,扫向自己被我蹂躏在一指禅下的红润小果实。

    我猛然间收了手,关心脱口而出:“疼吗?”

    哥哥答道:“还好。”

    我当时无限心疼的看着那小巧而精美的果实,毫不犹豫的底下头,伸出粉嫩的小舌,在上面一舔。在哥哥身体一僵的空挡,含住了那被我捅破了皮的小宝贝,舌转唇吸的舔吮着,哥哥的双手在我腰上收紧,出口的声音沙哑而充满情欲:“弟弟,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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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1-2009 01:5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抬起头,正对上哥哥布满霞光的脸和充满赤裸情欲的眼睛,低头一看,我们的赤裸相拥成暧昧的姿势,想想我刚才的含果行为,顿时觉得脸也是一烧,不安的偷瞄了眼若熏,红依,绿意,三个人皆一副看春宫图的表情,不过,这春宫图要是自己老婆和别的男子演,眼神就有待考究了。

    我当时是继续跨坐在哥哥身上也不是,下来更不是,只能尴尬的笑两声,指了指哥哥胸脯:“小果实受伤了,我舔舔,就好。别看这东西小巧,学问大着呢,要是真坏了,我的娃娃们谁来喂啊?此事干系重大,要严肃对待!喂,喂,我都说要严肃对待,你们几个笑什么?笑什么?”见众笑不止,我恶意淫笑道:“好,好,让你们笑,看我不压了你们,弄大肚子,让你们一各个成胖枣核形!”狼扑过去,水珠四起,雾气萦绕下,人更添妩媚妖娆。一时间,整间装潢考究的大浴室,成了一幅绝艳情色的旖旎画面,我大笑着追着四人,狼爪乱摸,占尽了便宜。

    嬉闹过后,我全身无力的依靠在池壁上,看着同样喘息的四美色,心道:要不是今天情况特殊,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些人,说什么也能死不要脸的占上一两个真实地便宜!

    水波动荡,若熏来到我身边,手臂一揽,将我抱到自己怀中,我自动调整个舒服的位置,自言道:“我有个预感,今天晚上的计划八成有变。”

    若熏的手臂在我腰上收了收:“不能再等了,女皇已经宣我明日进宫,怕夜长梦多。”

    我心一惊:“她猴急什么?也不看看我这边的时间安排,真讨厌!”又想想,自己是抢人家妃子,还让人家安排我合适的时间,恐有不妥,才呵呵一笑说:“反正她是宣不到人地!我怎么能让我家娃他爸,给别人当奶爹呢?安啦,一切有我们。”这就是大家庭的好处,一切问题是我们承担,而不在是我一人小小的肩膀。

    若熏的下巴在我脸上轻噌,柔情地吻了吻我的额头,像乖巧的猫眯,眼里却是绝对的执着。

    洗漱完毕,穿起了若熏为我们准备的衣衫。

    我身穿一拢上好的雪龙帛锦,质地轻软而优雅华美,外套一层缀金勾花薄沙,贵气中平添了几分缥缈之美。将一半的头发轻挽成孔雀尾状,擦上了大粒的纯天然珍珠,颗颗价值不菲,真看出若熏平时积攒了多少宝贝。眉心处,垂钓点缀了三颗小巧的珍珠,浑圆而精美。双耳各钓着一串打磨好的碎钻,以一颗圆润的珍珠封底,行走转动间流光异彩。

    哥哥,红依,绿意,若熏,皆是一拢云袖白衣,腰身以同质地的宽带拢扎,将妩媚的腰姿,修长的美腿,勾画得若隐若现。在纯色中妖娆亮丽,在洁白中靡丽动人,美得恍惚了人的视觉。

    若熏的衣服虽然也是纯白,却有区与我们,毕竟让人一眼看出什么端倪来,不好。

    我拢了拢被若熏擦干,绿意梳好的秀发,抿了抿红依递来的红纸,收起懒散之气,将声音拿捏了一下,轻笑问道:“此装与男装的区别很大吧?”

    见四男色眼含甜蜜浓情的惊艳模样,我心里美滋滋的,看来,平时我还真是不太注重形象,虽然一身女装,却不善打理,总是疯癫癫的样子。

    我一边说,一边欣赏着眼前的绝美风景:“那洪仙儿虽然不知道我叫什么,但上次我来拜访古君时,说自己叫吟吟,虽那是男装,但我还是怕被认出来。”

    若熏说:“吟吟别担心,父君此刻应该不在府内,昨日与他人有约,应去作客了。”

    我眼睛一亮,兴奋的问:“真的?”

    若熏点点头:“真的。”

    我一巴掌糊之:“丫,不早说!”接着兴奋道:“既然若熏老爹不在,那就太好了,从现在起到安全距离,我就按认识的先后排个名字,叫若颜曲吟,如何?”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的真名,无论是贾绝色,还是某某吟!

    哥哥衣衫一拂,手臂一伸,将我揽入怀中,取笑道:“这里就四位男子,你却都讨好了一遍,将各个名字都编制了进去,要是等众人都到了,我看你的名字要怎么改。”

    我贼笑道:“那就叫‘人人都爱贾绝色,真吟魔’呗,既表达了我们之间深刻的情谊,又不得罪人,多好。”

    哥哥宠腻地刮了下我的鼻子:“亏你能想得出。”

    我眼睛圆瞪:“就我这聪明的脑瓜你当是白长的吗?不然怎么骗得你们与我制造下一代啊?‘人人都爱贾绝色,真吟魔’还算个事儿了?这是特殊环境特殊变名,等咱们有家了,你们再看看我是怎么蒸腾地,我要把卧室叫‘欲火战场’,把婴儿房叫‘培苗基地’!”

    红依轻唾道:“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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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1-2009 01:5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斜眼看看红依:“你怎么能说我总惹你?明明是你总惹我才是。我若不要脸,你从了我,不正是默认了我不要脸的行为?再说,我看你在床上时,比我放荡多了……”

    红依双眸立马喷火:“贾!绝!色!别乱说话!”

    我马上无辜道:“我哪里有?事实胜于雄辩!”

    红依脸若滴血,咬着牙向我冲来,我也掳起了袖子准备迎站,眼见一场毁灭性的灾难既将打响,门口突然有人来报,说古长老请各位客人到前厅饮茶。

    我呲着牙,对红依晃晃拳头,吼道:“等晚上我在收拾你!现在把你那臭脸给我挡上,别让我看着心烦!”

    红依气鼓鼓的拿起了沙帽,带到了自己头上,不甘示弱的回吼道:“也没让你看,不喜欢就把眼睛闭上!”

    我刚想冲过去,哥哥揽着我的腰笑道:“好了,你俩怎么就跟泛冲似的,三句话一定打起来。”

    我不依的又蹬了蹬腿:“我前辈子是蜡烛,他一定是爆竹!这辈子一点就着,却还偏要往一起靠,我有什么办法?”

    绿意将沙帽带好,扯着我的手,安静乖巧的安抚着我。

    若熏说:“我去找那些朋友,安排下,让他们等等我,再一同出游。等会儿再转入前厅,探探风向,若你们能自由出府,我们就还按照原计划进行,若有意外,也好随机应变。”

    ‘若有意外,也好随机应变。’本是一句说辞,却成了板上按钉的事实。只是这一刻,我们谁也没有想到,这次与洪仙儿相逢的意外,竟变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可我却从来不相信,有什么,是爱所无法弥补的裂痕!但,有时,时间,也成了愚笨的钟,在你宁可消耗青春,需要它快速前进时,它,竟然生了锈,无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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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1-2009 01:5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色诱

当我们一行四人随着家奴,穿过秋尾冬至的古家楼台风景区,跨入正厅时,古虹与洪仙儿一同起身以礼迎接,以示尊重。想想都好笑,前一刻,我是古府门口混饭的小乞丐,后一刻,竟然能让‘凤国’两大护国长老起身相迎,到也算是荣光加身吧?

    古虹四十多岁的年纪,保养的却及好,一身暗红色锦衣宽裙,黑色牡丹勾略于腰身处,群摆上,步旅间仪态大方,神色雍容典雅。这张脸我十年前在潭府应该见过,但确实没有什么印象了,如果细看,却发现若熏和她长得一点都不像。她的眼睛不大,却很有神,鼻子小巧挺拔,唇薄而有形,全身凝聚了一股淡薄的锐气,却在一笑间,转化成为和蔼可亲的样子。这大概就是官威和平时家妇的区别吧。

    我们客套的喧哗着,相互之间说了一些场面上的话。没看见古岗言,着实让我紧张的心情松弛了不少。

    众人落坐,哥哥红依绿意衣衫缥缈的站在我身后,洪仙儿身后也立着一位头带帽沙的艳装男子,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却能感受到他一直追逐的视线,不仅是有点辣。此男子虽然头带纱帽,但光是那身艳丽的衣着,就够抢人眼球的。湖蓝色的衣底,黄,红,粉,绿,白,相互辉映的花色,晃花的,何止是眼睛?刚才,在古府门口遇见洪仙儿的时候,他一定就坐在轿子里。

    收回目光,我淡笑着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名字:“若颜曲吟”。

    用她们的话说,闻我此名好似异姓,我勾起嘴角淡淡一笑:“姓名这种东西,从哭着落地的那一刻,似乎承载了一生的好恶,却不知虽然属于自己,却被别人叫得最多。穷其一生,叶落归根,生命即将轮回,当转到微笑闭眼的那一刻度,只不过,再次听了回属于名字的伤痛感怀罢了。”

    也不知道是我装得太好,还是今天装扮得格外贵气洒脱,若行云野鹤驾云而来,使得古虹和洪仙儿特别礼遇,对我敬重有佳,对我说的话更是面带笑容,点头称是,赞誉一片,直夸我乃学者是也。我心里想,我就差装老道,整出点‘我已不问世事很多年’的味道了,你们再不晕,我可罩不住了。

    谈话间,两人皆想试探我出身何处,我想了又想,也没有想到好的出处,将玉指一点,落入茶水中,搅拌着,淡淡一笑:“天涯漂流客,过往皆烟云……”MD!疼死我了!茶水怎么着么烫?想不出回应的话,竟不自觉得将手指伸入热茶中,差点烫脱皮了!却还得忍着,装得茶水不烫,只是随意而为。天啊!好疼!真想将手放到耳朵上冰冰,放到唇上吹吹。却只能玉指一扬,装做若无其事……

    却不想绿意将面沙微挑,跪身仰起绝美的小脸,含下了我的手指,舒缓着我的疼痛,我想脸红,却更知道不是时候,既然装有身份的人,就要装到底,不把洪仙儿和古虹弄迷糊,我就要废到这里了。

    绿意吸着我的手指,我完全忽视,就当一切再正常不过,洪仙儿见到绿意,不自觉的将目光瞄了过来。

    古虹亦是一副惊艳的模样,却马上换成了雍容典雅,状似开玩笑道:“曲吟的小爷还真是懂得情趣。”

    我呵呵一笑,将手指从绿意口中抽出:“哪里,这明明是古府的茶香诱人,引人谗了。”

    众人闻听我言,皆暧昧的笑了起来,我想,女人之间真的就把这点破事,当成了共同爱好?嘿嘿,其实,男色不是我的爱好,是我一直以来的追求!

    我们这边谈些可有可无的话,直到若熏进来,寒暄了一阵。我以天色渐晚,不便打扰为题,就要告辞。

    古虹却一再挽留我在她府中做客,我怕碰上古岗严哪敢多做停留,谢过后,就要走。却不想洪仙儿也一同起身,与我一同出了古府。

    站在古府门前,我要与洪仙儿告别,却不想她硬是拉着我,非要我去她府做客,我当然是拒绝,再拒绝,可不能因为她,耽搁了今晚的救熏大计!

    却见她玉手一紧,不由分说的就要把我往车上拉,就跟拉鸭子上架似的。

    这时,若熏和他的四位朋友也一同出了府,那位娘娘腔羽公子因被我老拳哄之,而病退回家去也,免了今晚的抢劫之灾。

    若熏见我们仍旧在去向问题上来回的纠葛,便邀请我等一同出游喝酒。却不想,洪仙儿以多有不便为由,拒绝了若熏的邀请,唤来手下,将我半推半请的往轿子上弄。

    我苦笑不已,心里暗自焦急,今晚若不救若熏出去,明天他被宣进了后宫,我怕要替别人养孩子了!脑袋转了五百个弯,恨不得削尖了脑细胞,长出一头浓密的智慧来。

    我说自己有事要办,洪仙儿说什么事还有姐妹情谊重吗?我装昏迷,哥哥要带我回客栈,却不想洪仙儿说自己家的大夫精通各种医术,非要带我回府看看。我想,若我说自己真的很忙,而红依绿意很有空的话,她一定会放过我。可那样,我岂不是拣了一棒玉米后,又丢了两棒不是?于是,我精神一振,从昏迷状态突然转醒,力邀若熏五人一同前往,说是人多热闹。其实,我是怕若熏这挡剑牌不在,她以失踪人口的方式处理了我,到时候,我哭爹喊娘都找不到地方。

    洪仙儿略微犹豫,我忙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个色眯眯的眼神看向若熏,让她以为我看上了若熏。而古若熏也是一副欣然前往,想凑个热闹的样子。却不想洪仙儿理由坚定的回绝道:“古公子是女皇命定的皇妃,我等可不敢随意相邀,怕陛下怪罪我等招呼不周。”一句话,将让她给挡了回去,明着是说若熏身份高贵,不敢相邀。暗着是说:你给我注意点身份,别和我走在一起,万一女皇陛下嫉妒了怎么办?算你出墙不守夫道?还是我不够坚贞和你近乎了一下?

    然后,在若熏隐藏在平静的焦炉目光下,我被人强拉上轿子,轿夫一溜小跑狂奔了出去,以至于我都来不及把哥哥打发走,以做外围救援。

    一路上,我被摇摇晃晃颠颠簸簸的送到了洪府,直接穿越进了大门,逛到了后院,落轿,我步伐若醉的险些趴到地毯上。丫地,这哪里是抬轿子,明明是抢亲呢!

    身子被人扶了起来,一抬头,却是刚才那个一直站在洪仙儿身后的艳装男子,他仍旧头带沙帽,我眯着眼,看了又看,也看不清他的脸,却感受到了他那股火辣辣的视线。我眨了一下眼,从趴在他身上的软面条变成了油炸食品,僵硬的站了起来,说了声:“谢谢。”

    他没有说话,将抚着我的手一松,却若有若无的摸了下我的手,弄得我傻了片刻后,在看那艳装男子,已经走在前面,为我引着路,迈腿跨进了大厅。

    大厅内,烛光迷离,金碧辉煌,萎靡淫乱的小调子正悠悠响起,仿佛诱人犯罪的小手,抚摸着人的敏感地带,引人浮想联翩,呼吸浑浊。

    被人服侍着脱了鞋袜,光着脚丫,踏上大片的卷毛花色地毯,行走间,若羽毛抚着脚底,让我想起了埃及艳后,她每次幽会情人时,都会让奴仆用一根长长的漂亮鹅毛,捎她的脚底,引其情欲大增。

    此刻,洪仙儿正依靠在大仙鹤的身上,半卧在漂亮的波斯地毯上,腿放在病秧子手中,被轻轻按摩着,那艳装男子正匍匐在她的脚下,衣衫微开,露出一片若隐若现的润白细腻肌肤。

    洪仙儿见我来了,甜甜的喊了声:“姐姐,坐。”

    我在摆好各种奇珍异果的矮桌后坐下,笑道:“妹妹到真会享受,好一个声乐情欲的厅子。”看来,我是被特意绕了道,颠了几下,不然此等光景怎会突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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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1-2009 01:5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洪仙儿吐气若兰,对我妩媚的一笑,若黑夜的烟火,美丽了人眼:“姐姐若喜欢,可以长住,我一个人好空呢。”

    我嚷嚷道:“你空?我才空呢!你身边好歹有三位绝色美男,我的宝贝们都让你拐骗到哪里去了?”

    她玉手一点,指了指门的方向:“姐姐真是护着,分开一刻,也是不愿。嘻嘻……你看,那不来了吗?”

    我回头一看,见三位白衣渺渺的佳人,正像向我走来,我不自觉的咧来了嘴,笑了起来。三人在我身边坐好,哥哥的手在桌子下握了握我的,让我安心,一切有他。

    洪仙儿一拍手,一群男子随着乐曲,人如鱼儿般滑入。

    我瞪了瞪,眨了眨,又使劲瞪了瞪,拼命眨了眨,眼前众舞男的身上,还是没有多出一样衣物!他们身上披着完全透明莹亮的纱质品,穿等于没穿,但,穿着更勾引人遐想的思维而已。他们各个上身赤裸,下身的重点部位只点缀了一块漂亮的牡丹花锦布,与极其细的红色绳线缠系与腰间,后屁股干脆没有遮挡,就这么一扭一扭的在我面前晃着,差点晃出我心脏病!

    我不自觉的抬起了手,指了又指前面对着我抬腿,扭屁股的男子,脸涨得通红,如被噎到般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洪仙儿见我如此,呵呵笑道:“姐姐这是怎么了?”

    我手仍旧举在半空中,憋红了脸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他们露毛了……”

    洪仙儿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姐姐若不喜欢,让他们剃去便是。”手一拍,喊了声:“来人啊……”

    我再次见到这霸王女的功力,忙阻止道:“喜欢,谁说不喜欢了?”

    洪仙儿又情真意切道:“若是姐姐喜欢,就更应该剔下来,送姐姐。”

    我啊了一声,张大了眼睛,在她第二次喊来人的时候,恢复了正常笑容,淡笑道:“妹妹对姐姐我真好,可我要那些毛做什么?如果絮个枕头,下雨阴天还不得泛腥味儿啊?算了。”

    此话一说,我身后的三位笑得前仰后合,沙帽乱颤。洪仙儿笑了,她身后的大仙鹤和病秧子才跟着抖动了两下肩膀,想笑,却放不开。但她脚下趴着的艳装男子却笑得劲头粼粼,发出了一连串酥骨的魅音,虽不见人面,但也能依稀辨别出其姿不俗。

    洪仙儿支起身子,举起酒杯,撇下身旁的人,来到我身边,哥哥微微让开,她便坐下,对视着我:“能结识姐姐此等妙人,真是妹妹的荣幸,让妹妹敬姐姐一杯,愿我们可以相知,相惜,相伴……”

    我也举起了酒杯,真切的回道:“妹妹,姐姐也有句话要对你说。人生短短数十年,图得不过是开心惬意,虽然你有时会任性,但毕竟你还是个十五岁的女子,正是天真浪漫的年纪。生活赋予你的长老重担,或许很辛苦,但任何人都有快乐的权利,对别人宽容一点,自己会快乐一点,懂吗?”

    洪仙儿直视着我的眼,不闪不躲,我们就这么望着彼此,她突然身体一软,笑着倒在了我的怀里,我下意识的接住了她,她嘿嘿媚笑着举起了酒,对我嚷道:“比我父君还能唠叨!嘿嘿……不过,好久没有人教育我了……”她突然挺起身,目光一凶,却也只是一瞬,随即大笑着又倒到了我的怀里,仰头将酒喝了进去,窝在我怀里,呵呵笑着,玩起了我的长发。

    心中某个小小的点,被她触碰到,整颗心开始柔化,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她,正对上她笑看我的眼,我发自内心的对她勾起了嘴角,笑了笑,捏起个葡萄,喊了声:“接着!”见她忙张开红唇,我却脖子一闪,将葡萄吞下肚子,得意的笑着,就像逗我的邻家小妹般,和她玩了起来。

    洪仙儿也来了劲头,抓起葡萄开始扔着吞,不是不中,就是被我抢了过来,把她气得直瞪眼。后来,干脆跪到我面前,不罢休的练习起了吞葡萄技能。只见她越练越毛躁,眼见要发火,我笑着点了点她的脑门道:“看你那损样,吞不下就发火,你还能将葡萄全部斩首示众吗?”

    她眼波一眨,说:“能!”拾起一粒葡萄,送入口中,贝齿一合,将葡萄咬成了两半。

    看她调皮的模样,竟让我觉得,要是我有这样一个顽皮的妹妹让我改革再教育也不错,想着想着,看她的眼神也不自觉的放柔了,抚起她脸旁的长发,放到耳后。捏起六粒葡萄,得意道:“看我的!”

    人起,逐一扔出葡萄粒儿,玩起了倒手接龙的游戏。我每加一粒,红依绿意哥哥还有洪仙儿就大喊一声:“好!”掌声雷动,加油声此起彼伏,我将六粒葡萄玩得飞转,仍高一个,吞下一个,一个漂亮的转身,弯腰,接住了最后一粒葡萄,在众人掌声下,行了个法国式的礼,正色道:“玩此游戏,特注明一点,切记……将手和葡萄一同洗干净!不然……会闹肚子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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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1-2009 01:5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众人被我的搞怪神情逗得春意浓浓,其乐融融。

    我翻身回来,刚坐下,洪仙儿随手又扔起一粒葡萄,我张嘴去接,葡萄接到了,下巴也被人咬了一口。

    我揉着自己被咬的下巴,抽巴着脸,看着一脸得意的洪仙儿,伸手点了点她红润的美唇:“快看看你牙嗑坏没?”

    洪仙儿哈哈一顿大笑,身子一转,又躺到我怀里,耍娇道:“姐姐,你可真逗。我若是牙嗑坏了,你拿什么陪我啊?”

    我笑道:“我下巴就是低档货啊?你不陪我下巴?”

    她笑着起身:“好,我陪你个尤物……”说完,人转身回了自己的坐位,响指一打,瞬间蜡烛灭了……

    黑暗中,随着荡人心魂的旖旎之音响起,蜡烛被渐渐有序的点燃,一黑色披风包裹下的妖娆身子,随着音乐的鬼魅,神秘地扭动着腰姿。一条极其匀称而修长的美腿从黑色的披风中缓缓伸出,那极黑与极白相互摩擦,使人产生了强大的眩晕感,更加惊艳了所有人的感官。

    长腿勾起,仿佛缠绕在人的心上,勾起探索的情欲,想更多窥视黑色披风下的旖旎风景。

    音乐时急,时缓,而包裹中的人似乎想要挣扎出来,时动,时静,让人都想冲过去,将那黑布狠狠撕扯下,一窥颜色。

    突然,乐曲一阵婉转高昂,那黑色的包裹旋转起来,在音乐达到最高点时,黑色剥落,人儿挣扎而出,若唯美的彩碟般飞舞,一身淡若羽翼的薄沙,泛着七彩的琉璃光晕。里身是一层极其艳丽的蝴蝶蓝,质地柔软而下垂,领口大开,旋转间偶然能瞥见那红色的小巧果实。下摆却只到大腿根处,飞舞间,一双莹白大腿,若蝴蝶柔嫩的须,眩晕了人的眼。

    只见他若一只翩翩飞舞的艳丽彩蝶,不时的翩然至我的身边,玉腿一伸,脚指成尖,轻佻的点在我的胸上,却又一个漂亮的旋转飞开,仿若刚才根本就不曾来过。

    那眉眼若丝,唇若红果,无论哪一种表情,哪一种身姿,都仿佛有意无意的勾引,撩拨着人不坚定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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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1-2009 01:5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靠!换夫?

我想我不是个好女人,但也绝对不是个见好就上的流氓,却还是为他妖艳的样子加速了心跳。

    他腰柔软的后弯,倒眼与我对视着,那眼里火辣辣的目光,仿佛要把人生吞入腹般。他的腰一直下沉,眼睛却始终与我对视,突然脖子一仰,竟然倒口咬住了我的酒杯,腰身弹起,将酒水吞入口中……

    随着乐曲的高昂,他身子迅速旋转飞舞,已然成为一只活生生的彩蝶,在瞬间,再次翩然到我的面前,长腿一扬,跨坐到我的桌子上,仿佛把我夹到腿间,形成了极其暧昧的画面。

    他低头含笑靠进,长发滑落到我身上,气息拂落在我脸上,随着音乐渐停,他的唇,含着诱人的酒水,眼见着要落下。

    我鬼使神差的心跳加快,竟然想闭上眼睛,接下他充满诱惑的一吻,真的,心跳加快,飞速加快……

    就在他载着胜利的笑容,勾着骄傲的嘴角,快贴上我唇时,我突然将空酒杯拿起,对上了他的嘴,那花蝴蝶一愣,尴尬的僵硬在当场。

    我似乎听见身后三人皆松了口气的声音,心里暗笑着,真把我当成淫乱的女人了?嘿嘿……其实……我是!但我自从吃了免费过期蛋糕把自己毒死后,我就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晚餐,有些东西是后收费,有些东西确是要命地。

    看着那僵硬的人儿,我眨眨无辜的大眼,说道:“把酒吐这里就好,我不习惯喝别人的口水,谢谢……”

    他神情又是一木,脸上有些挂不住,嘴角一阵抽搐,喉咙一动,将含着的酒水吞进了自己的肚子。

    按正常顺序来说,在他跳完舞后,会喂我一口酒,然后娇笑着躺进我的怀里,和我耍着妩媚风情。我摸摸他的大腿,他亲亲我的小嘴,挑逗着我不坚定的心思,然后,等我把他弄上床,亲热一番!却不想酒没喂出,弄得下面的戏码没法开演,只能偃旗息鼓,晶莹的大腿一收,转身,退了下去。

    我真的想仰天长笑,哈哈哈……看见那人挫败的表情,我怎么如此佩服自己的定力呢?望了眼神色复杂的洪仙儿,随手拿起根香蕉,赞美道:“真是尤物。”

    洪仙儿仰头大笑:“姐姐都快赶上老尼姑了,说是尤物,也不见勾动你心啊?”

    我按着自己的心脏:“谁说的,我的心都差点让他弄爆炸了,这才需要些距离,怕等会儿激情上演,直接灭了我才燃烧了十五年的小火苗。”

    洪仙儿靠在大仙鹤身上,仰头又喝了一杯酒:“喜欢就好,我还怕姐姐对我这份薄礼不甚满意呢。”洪仙儿身边只剩下大仙鹤和病秧子,那艳装男人早就没影了。看来,今天这一切,已经安排好,就等着我自己跳进来呢。

    我忙说:“礼大了,礼大了,别给我弄个这么风骚的,想折腾死我啊?”

    身边彩衣一飘,那只花蝴蝶又飞了回来,不过,这回穿戴的也算整齐,一拢绚彩的蓝交织着艳丽的粉,两种极端的色彩,穿在他身上,却意外的和谐妖艳,只是胸口开得太大,身形一转间,随时有漏点的可能。他往我身上轻轻一靠,也不说话,只是拿那双若丝的媚眼活生生的勾引着我脆弱的神经……

    洪仙儿突然正视我:“妹妹可是把自己最疼的男宠送了姐姐,姐姐不还礼就算了,还说妹妹想折腾死姐姐?”

    我吸了一口气,看吧,我还没有吃她的食,就跟我要回礼了,难道说小爷是可以随便乱送的?那我跟女皇要若熏,她能不能爽快的给我呢?面上不动生色,回道:“他妹妹最疼爱的男宠,姐姐我又怎么敢夺人所爱?那样我睡也不安稳啊,简直是没有义气,没有道义,没有人性,没有品德,没有……”

    “姐姐不必自责,就像姐姐说的,人生短短数十年,要活得开心惬意。男人不过如衣服,哪里值得姐姐如此啊?呵呵……若姐姐觉得过意不去,那红红绿绿送我就是……”她脸不红气不喘的跟我要人。

    我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望了望洪仙儿,前者一副:我们换件衣服,你别小气的样子。

    回头看看身边的大蝴蝶,他的手正若有若无地抚摸着我的大腿,还故意在敏感处逗留着,一双眸子就像带了电网似的拍在了我的身上,很不幸,我就是那只苍蝇!他的眼神很有趣,就像托儿,在帮着卖主卖自己,唇微张,对我呵着气,仿佛在说:你就换了吧,我可是很值银子的,你看看我这彩白的大腿,看看我这风骚酥骨的腰,不然,你摸摸我的鸟儿,绝对是让人心动的尺码……

    而我,只能咽咽口水,推了推粘在我身上的花蝴蝶,不,他不是蝴蝶,他是吐丝的花蜘蛛!他任我推了出去,又自动粘了回来,绝对不气馁对我的勾引。

    我脸有点红,不好意思的看看他,转过身若有若无的小声说到:“别这么粘我,免得没有好果子吃。”他身体一僵,微微拉开了我和他的距离。大家都是聪明人,那洪仙儿能把他送我,也就是不在乎他,万一对换不成,那花蜘蛛一定会因勾引不上我,而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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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1-2009 01:5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洪仙儿见我没有做答,自顾自的开心笑道:“那就谢谢姐姐好意了,哈哈……”

    “慢!慢!慢!我说妹妹啊,我还没有答应呢,你怎么就先乐上了?”我忙把话抢过来。

    她大眼一眨:“可姐姐也没有说不许啊?”人也随之冲了过来,红依自动退后,她坐到了我的另一边,抱着我的腰耍宝道:“好姐姐,妹妹喜欢红红绿绿,你就把他们送给我吧,我一定会善待他们的。”

    我这回接话到是很快:“他们是人,怎么能说送就送呢?”

    她眼一瞪:“不过是男人,还有什么身份可言?当然是可以随意乱送了!你看柳之,就是我母王的小爷,被我看中后,送给了我。”

    我的眼珠子在旋转了一周后,差点脱轨。顺着她的玉指,才知道原来大仙鹤是柳之,竟是洪仙儿老娘的小爷,真是……真是……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我顿时两眼泪汪汪,望着那可怜的家伙,谁知道人家根本就不待见我,见我注视他,他反到神色一凛,带着憎恶,再次鄙视我一眼。靠!什么人!

    洪仙儿见我又不语,继续闹着:“姐姐,好姐姐,把红红绿绿给我,我给你找二十个处子,好不好?”

    我一惊,声音有所提高:“胡闹!你当我是混世大淫虫呢?怎么着也得给四十个!哎哟……”后腰一痛,一定是红依掐我!我回手摸了一把,双指一拧,只听细不可闻的一声闷哼,我满意的笑着,竟敢掐我?

    绿意的声音呜咽地响起:“好痛……”我忙回头,看见绿意揉着自己的大腿根,就知道自己掐错人了,伸手揉揉,又袭向红依,可红依手一挥,挥开我攻击的同时,到也发出了一声闷哼。我想,我还没有练到用意念决定一切的功力啊,只见哥哥亲昵的捏了捏我的鼻子,而红依则两眼死瞪向哥哥,我才明白,原来有人给我报仇了,嘿嘿,还是哥哥好啊。

    那边洪仙儿摇摇我的身子,撒娇道:“姐姐,四十个,就四十个,妹妹认了。”

    我嘿嘿一笑:“还没有说完了,急什么急?怎么着也得给四十个让我考虑考虑,细想之下,确实……不能换!”

    洪仙儿见我如此,神色也是一凛,却马上嬉笑道:“不换就不换,看你宝贝跟什么似的。对男人可不能太宠,不然,等哪天他们背叛了你,就知道什么叫做得不偿失了。”

    我轻笑道:“背叛?那也要我有值得他们背叛的价值,若背叛了我,能让他们既幸福又安心的生活,到也无防。最多,我再投胎转世一回。”也许直接穿越成真正的女皇呢。

    “哈哈哈……姐姐的想法总是这么有趣。”

    “不是一直这么有趣,是我体验过爱与被爱,背叛与心碎,生与死后,才懂得要相信别人,尤其是自己爱的人。”

    “哦?姐姐经历了这么多,竟然还能笑得如此开心?”

    “呵呵……即使经历过了,以为自己懂了,还是会在小事上钻牛角尖,但只要大方向掌控好,就会知道心飞翔的方向。”

    “心飞翔的方向?姐姐……你的心会一直向着快乐飞翔吗?”洪仙儿若有所思的问。

    “谁知道?也许哪天风大了,就把我撞到痛苦的深渊了,但我会一直努力,永远不会放弃自己信念中的方向!”我就差站起来,来个红卫兵造型了。

    “姐姐会带着我飞吗?”洪仙儿突然眼神直直的看着我。

    “如果你想,应该可以……”我淡淡的回答她。

    她似乎一笑:“把红红绿绿给我。”

    我烦躁,皱眉道:“他们有生命,有感情,有思维,不是我说给就给的。”

    她轻轻勾起嘴角:“难道他们的事,姐姐不做主吗?”

    我叹息道:“仙儿,你为什么不懂呢?”

    她大笑:“我懂,懂得很!只问姐姐一句话,他们的事,你做主不做主?”

    我问:“若不做主,又如何?”

    她笑:“若不做主,我便是抢,也抢到手。”

    我问:“若做主,又如何?”

    她直视的我眼,缓缓贴进,气息直抚在我唇上,她说:“若姐姐做主,我们的游戏还得继续……”

    我嘟起唇,轻轻吹了一口气在她唇上:“如果你觉得抢了他们去,就能看见他们幸福洋溢的笑脸,那你就抢去试试。若你觉得抢他们去,就看不见我快乐满足的笑颜,你也大可以试试。只是……姐姐还是要提醒你,妹妹要想清楚事情的前后因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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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1-2009 01:5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赤裸裸地勾引

我躺在巨大的床上,打算先用无比愤恨的眼神,将头顶的锦玉罗帐盯出两个火辣辣的窟窿,在用这狠招对付门口的二位护卫大姐,把她们烧得遍体鳞伤,在火焰中跳脱衣舞!或者,直接用眼神形成有力的电波,把窗户外的另外两名护卫刺激成胃穿孔?然后,眼神一扫,从窗户钻出,我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在花园里洒上一泼尿,营养一下绿色生物,为我来过此地做下见证。再然后吗?我要以猫人的造型,妩媚的舔着自己的爪子,飞身救出我家三位绝色美男!再再然后,我要到古府去抢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TNND!可惜,我的火眼晶晶竟然连眼前的层层罗帐都瞪不坏,还能指望什么啊?啊?啊?

    一场宴会果然成了留我多日居住的美好借口,真不明白,我何时这么找人喜欢了?这边忙着救若熏,那边还得防范洪仙儿对红依绿意伸出魔爪!怎是一个苦字了得?

    哎……怎么都不给我省心呢?

    哎……怎么就没人猛追我,让他们也操操心呢?

    哎……若熏啊,明天你进宫了,可别给我弄出个白来的儿子养才好啊!

    哎……红依绿意不知道被请去了哪里,可别轻易就犯啊!

    哎……无限哀怨地躺在巨大的床上,一动不动装起了木乃伊。

    门嘎吱一声轻轻被人推开,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袅袅飘来,层层锦玉罗帐被缓缓拉起,烛光下的妙姿渐渐清晰。当最后一层薄沙被一条若白玉般的大腿勾开挑起时,我清楚的看见那妖艳的男子衣衫半褪,露出了半臂香肩和一颗红艳的小巧果实,几近透明的袍子下,竟然未着寸缕!隐约间,能看见那已经挺立的高昂鸟儿……

    呀呀呀,竟然有鸟儿没毛,剔得到是干净!

    他红唇微开,呵着气,大腿缓缓放下,却落在了我的身旁。纤美的手指修得尖尖的,还染了层淡淡的粉色,若诱人的小花蕾开在指端。他饱满的指肚轻抚上自己的修长匀称的大腿,细细的滑过……

    他身体前倾,伸出诱人的粉舌,成尖尖的样子,微微卷曲,将自己的一根食指从指根舔吮勾画到指尖,最后含到嘴里吸吮舔弄着。那双若丝的媚眼却一直与我的双眸纠缠,反复他抚摸舔吮的都是我。

    那涂了淡粉的指甲,因在口中吸吮而越发的闪亮,他缓缓拔出,用那根手指覆上自己的锁骨,从中间往一旁勾画出一条银亮旖旎的银丝。

    他嘴角勾了抹淫荡的笑,当手指滑过自己的大腿部时,阁着半透明的衣物抚过那已经巨大的硬挺时,他头微微后仰,发丝拂动,妩媚妖娆,微张的唇里变发出一声消魂噬骨的呻吟:“唔……”

    他那另人喷血的极限表演,让我险些爆血身亡!

    是个女人,就一定忍不住,更何况我是女人中的女人!

    只见……

    我咽了口吐沫,猛冲了过去,一把将他抱住,旋转着将其按倒在床上,迅速而急切地解开自己的衣衫。当他的腿勾上我的腰,我一把揽住他的腰,将自己的外套伸到他腰下,一个挺身……

    人站了起来,也顺便将他拉起,手脚慌乱地把衣服给他穿好,系上,拉开门:“衣服给你穿,洗干净后,不用还我!”伸脚一踹,蜘蛛精飞之……

    我大口喘息着,全身燥热无力地往床上一躺,却突然摸到了一个肉肉的……温温的……人手!

    我啊了一声,大惊的回过头来,眼睛顺着人手,缓缓上爬,正碰见哥哥一张邪美的脸,此刻,他正半眯着凤眼,微微上仰着嘴角。

    我惊,我喜,我抱:“我的亲哥啊,你怎么进来的?”

    哥哥胳膊一伸,将我捆与胸膛:“走进来的。”

    我大喜,恳求道:“带我走出去吧!”

    哥哥伸手描绘着我的唇,笑问:“还想走吗?那美艳尤物勾魂酥骨,又如此热情,弟弟何不享受享受?”

    我身体一抖,这家伙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心中疑问还没有问出口,哥哥就了然的自动回答道:“从他用莹白的大腿挑开罗帐,我就看了场情色好戏。”

    一把拉住哥哥的衣袖:“哥哥你可是看到了,我是如何的临危不乱,遇色不惊,镇定自若,耐雨,耐旱,耐勾引的大好女青年啊!”

    哥哥凤眼一眯,胳膊一抬,缠上我的腰,吻也随之落下:“褒奖一下……”

    我们顿时干柴烈火烧得炽热……

    我的哥哥啊,真是位典型的醋坛子!

    他能接受红依绿意,是因为我和他们在失忆后发生了关系;能接受爹爹,是因为我和爹爹一起生活了十年,想分也分不开;能接受若熏,是因为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比哥哥还早;对朝虽然持保有态度,但也不见得会反对。其实,不只哥哥,恐怕就连我身边的其他男人也是一样的,都是因为我这断乱来乱去的情史而大感头痛,却没有一点办法。但他们几人,一定不会再接受任何一位未来的争宠者。略想一下,还真是恶寒!要是我刚才一个没挺住,受了勾引,此刻还真不知道是何等光景?

    我欲望的小火苗正噌噌乱穿,却被哥哥无情地压住乱摸的小色爪子。我不满的再扑,他再拉,我哀嚎着狠扑,哥哥突然躲开,我淫笑着:“好啊,跟我玩情趣了,宝贝,我来也……”

    我张牙舞爪袭击的动作,突然停止,眼睛张大,再放大,看见红依绿意站在床的另一边,正瞪着我看!

    真是……万般笔墨难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啊。

    我咧开嘴角,扑向红依绿意,讨好的挨个亲了亲,咬了咬:“你们……”

    “从他用莹白的大腿挑开罗帐,我们也跟着看了场情色好戏。”红依不紧不慢的说。

    我嘿嘿一笑,脸有点红:“那你们也一定看见我临危不乱,遇色不惊……”

    红依手一伸,拉住我比比画画的手:“停!同样的话,我们听过了。”

    绿意扑进我怀里:“那男子真不要脸,看得绿意都脸红心跳的,绝色能冷静下来,真好。”

    我瞪眼知情不报的哥哥,得意道:“那是,我一想到你们对我的这般情谊,就算他们给我灌十斤春药,我也宁可自己撞死,也不会再招惹其他男子!更何况他只是把鸟儿的毛剔了,露露大腿,自摸呻吟一番,就想勾引我?我是那么容易被勾引的人吗?哼!太小看我了!即使他把鸟儿毛都染成金色,即使他扒光了自己,做出各种勾引的动作,我也坚决不受勾引!我意志坚定,不容许不革命思想的存在!”冷静吗?我不觉得自己冷静,不然你们进来,我竟然不知道?

    哥哥抚着我的发,柔声道:“弟弟不是想我们也把鸟儿上的毛剃掉,生些情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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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1-2009 01:5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脸一红,忙仰头,以视死如归的眼神直视着哥哥:“哥哥说的哪里话?以你们的风情还用学了别人那些下三烂的手法?你们那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矫若游龙翩若惊鸿美仑美奂浅笑顾盼间,那一座座城池就跟爆炸似的轰然沦陷!再说,大冬天的替毛多冷啊!”

    哥哥哈哈一顿大笑,我忙捂住了他的嘴:“小声点,等她们都睡下了,咱好出逃啊,你还真想引来几个人,崇拜一下哥哥举世无双的容颜吗?”

    哥哥在我手心一吻,邪笑道:“弟弟,趣人。”

    我瞪:“此等关键时刻不许调情,回家,床上,随时迎战!”

    红依:“下流。”

    我哼:“再闹,就用你换一个处男!”

    红依嘴交动了动,没有再说话。

    绿意仍旧赖在我怀里:“绝色,我们怎么出去啊?”

    我苦着脸:“我想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好闹心啊,都快到半夜了,若熏那边一定急死了。”

    哥哥拥上我的腰:“既然已经如此,一切就得从长计议。”

    我严肃道:“不能从长,要从短,不然,救不了若熏,我就得给女皇养儿子了!我们现在就偷偷摸摸的溜出去,然后潜到古府,将若熏脱到做案现场,杀之!行动!”

    让三人带好沙帽,防止被抓后暴露哥哥身份,我可要留一手,想然那洪仙儿也未必想和我撕破脸。

    一人当先,从哥哥来的窗户蹿了出去。猫腰,点脚,收爪,竖耳,继续潜行在华丽洪府的回廊上。东跳,西蹿,忙乎得我一身大汗。

    有人轻拍我的肩膀,回头,见哥哥柔情无限地擦了擦我的汗,说:“弟弟,你跑错方向了。”

    我狠眼瞪:“不早说!”转身,继续跑……

    又有人轻拍我肩膀,我不耐烦地低吼道:“我靠!不是又跑错方向了吧?”

    一声轻笑,若蜜糖般甜美可人,却在这样以逃跑为前提的夜里,显得格外恐怖阴森,肢体发寒。因为那个声音嬉笑着说:“呵呵……难道姐姐不分东南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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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1-2009 01:5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黑夜大逃亡

我扯开个不自然的笑,回过头来:“不是不分,是根本就不分,本想带着这三个不成器的东西转转,却不想转丢了自己!大半夜的,还打扰了妹妹的好梦,还是劳烦妹妹将我们送回去吧。”瞪眼被刀架在脖子上的三位亲亲,我再次明白了什么叫做“高手”!

    被重新请回到屋子里,四个人大眼瞪小眼,小眼瞪肚脐眼,肚脐眼鄙视鼻眼,都无语问苍天了。我气愤地直跺着脚,在三人面前趟着地毯上的灰,烦躁道:“逃跑!哈!方向错了!哈!都是高手,哈!我要疯了,哈!”

    哥哥打个慵懒的哈欠,伸手拉下满屋溜自己乱跑的我:“稍安毋躁,再等一会儿。”

    我眼睛突然变得瓦亮:“果真?”

    哥哥淡笑点头:“果真。”

    我兴奋道:“果然是我亲哥啊,来来来,亲亲。”

    哥哥瞥我一眼,学着我的样子说:“高手,哈!”

    我愣,扑之:“哥哥,有没有人和你说,你学舌的样子好媚哦。”

    哥哥凤眼微扬,勾起恶魔般邪美的笑:“弟弟喜欢就好。”

    红依说:“第一次出逃,不过是个试探,扔块石头引些涟漪,看看他们的人马布局,等会儿暗号一响,我们再出。”

    我笑问:“那么说你们都商量好了?而我就是那块傻不拉讥的石头喽?”

    绿意回道:“寇哥哥是先找到的我们之后,才一起过来找绝色的。”

    我狠点头:“果然心里有我!”

    哥哥笑道:“当然有弟弟,不然就一掌披昏了那妖精,哪里来得香感艳遇?”

    我刚想回口贫嘴,就听见外面传来急呼:“不好啦,着火了……”

    哥哥牵着我的手:“走。”

    我乐得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大感靠了棵大树好乘凉。看来,哥哥应该在我们进入洪府前,就和隐形侍卫沟搭上了,不对,不对,是沟通,绝对良好而善良的沟通!

    出了屋子,敲昏了四名护卫,踢翻了两盆看似名贵的花草,看见洪府的一角正火光蔓延,却也看见了一直等在回廊上,望着火光当烟花的洪仙儿!

    我看看哥哥,哥哥看看我,再次确定了一件事:此女若不是心思万般细腻绝非常人可比,就是对那房屋不甚在意,只想要我的红红绿绿。

    洪仙儿玉指一弯,提起一壶酒,仰头喝下,目光霍霍明亮的直视着我的眼:“姐姐又出来溜达了?”

    我不自然的笑笑,走到她身旁坐下,望着火起的方向:“妹妹好雅兴,看焰火呢?”

    她淡淡一笑,似乎有些苦涩:“姐姐就这么想离开仙儿吗?”

    我揽住她的肩膀,她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安静的像只睡着了的猫儿。我叹息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能陪得你一时却陪不了你一生,纵使寂寞,有时候也是一种唯美的心情。”

    洪仙儿扬可扬漂亮得有恍惚的脸:“我待姐姐不好吗?为什么要离开我?我把自己最心爱的男宠都送了你。”

    我拢了拢她身上的披风:“能送人的,就不是最心爱之物。”

    她突然身体一挺,正视着我:“那红红绿绿是姐姐最心爱之物,对不对?”

    我笑了笑:“仙儿,只要是我心爱的,必然是要受我保护。”站起身,摸了摸洪仙儿艳若玫瑰的脸:“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爱一个人,不是占有,是给予……保重……”转身,带着莫名其妙的感伤走

    身后穿来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姐姐好会骗人,既然爱不是占有,那就把他们送给我吧,我想,我能给予的比你要多得多!”

    我深吸了一口气,笑着转身,看着仰起下巴的洪仙儿:“妹妹,你这是打算囚禁我一辈子喽。”

    洪仙儿呵呵笑着,仿佛很开心:“人生有姐姐陪着,仙儿也开心不少。”突然眼神一凛:“来人啊!请姐姐回屋!送红红绿绿入我房间!”

    月夜下,人影晃动,兵器泛着清冷阴森的寒光,复合着雕栏玉柱的华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远处的火焰映在洪仙儿脸上,既妖娆,又残忍。在她眼里,我看见自己和火焰一起混淆,燃烧,也许,这才是生命的乐曲。

    我们相互注视着,就像两头随时可能嘶咬在一起的野兽,只想致命的攻击!哪怕这只野兽并没有做出威胁的举动,但,既然生活在嗜血的丛林中,存活,就是威胁……

    仙儿,我一直不想与你为敌,一直不想……

    我高吼一声:“跑!”对,不能做长远打算,先溜出去在说,我不想被她困一辈子,当个宠物养,更不想让红依绿意委身在她旁边当两个随时可以送出的男宠!

    看来洪仙儿是做了充足的准备,一时间人马从四处出现,将我们团团围住。我家亲亲宝贝三人从对方手中夺过兵器,护着我,开始往外冲。我虽然跑得快,但却没有什么功底,只能被夹在中间,当起了累赘。

    红依绿意身形敏捷,动作狠准,绝对不留情面,而我绝对想不到的是,绿意的柔嫩小手,伤起人来,竟然没有一丝含糊,一丝不忍。

    我想抱头痛哭一场,感叹今天不应该只穿着乞丐服,就跑了出来,弄得什么武器都没带上,眼见着要吃亏啊!

    红依绿意的拳脚虽然一般,但具哥哥的小道消息说,‘依琴’‘绿萧’可是非常厉害的摄魂武器!不但能控制人的心神,还能摧毁人的心智,既可使人如痴如醉,也可使人精神涣散,更可让人相互厮杀,或自杀!当然,这要看抚琴吹萧者的造诣了。一句话:悔恨啊!又一句话:也不能怪我不让他们带着‘依琴’‘绿萧’出来,想想,谁家要饭的还背着琴,拿着萧,装流浪落魄歌手呢?

    哥哥夺了他人的大刀,飞舞之处,必然纷纷血色红花,虽然不是自己擅长的武器,但也若矫健银龙般招招凶猛致命。

    哥哥的软剑,具红依绿意的小道消息说,是真正难得一见的宝贝!其材质不但百年难寻,且此剑更是出自铸造大师某某某的绝世之作!见血无痕!我再说一句话:哥哥有浪费我银子的嫌疑!想想,这么有名头剑,怎能不费银子?我最后说一句:哥哥当初做乞丐时,要是有此等好剑,就不用当乞丐,直接卖了剑,当大爷,多好!就是挥舞着软剑去抢劫,都是一条璀璨的生活来源啊!靠!还当什么乞丐啊?所以,不能怪我,不让他们带兵器啊!有谁见乞丐挂软剑的?

    我这边溜神,周边刀光剑影,时刻有将我扼杀在遐想中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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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1-2009 01:5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眼见要突破出一个方位,却被敌军一刀避散,我忙躲向一边,也拳打脚踢起来。打不过,我就挠;挠不解恨,我就咬;咬还不成,我就跑!反正我有超级无敌飞毛腿,踹一脚,我就跑,还不成吗?

    不过,今天这跑得及其不顺利,因为人太多,我这么跑,都有点铺不开路,弄得跟逃命似的乱蹿,一点也没有往日追朝时的优雅身姿。但很幸运,虽然哥哥红依绿意用刀很不方便,但对付此等护卫,还是大大有余。

    我在小小的骄傲时,还是忍不住抱怨!想我一杀手党的中尖分子,竟然沦落到此,也真是悲哀!我的爹爹,我的朝啊,你们再哪里啊?吟吟好想你们!快来救救我,你们的宝贝吟吟就要让人分尸了!

    说是迟,那时快,只见屋顶青衫人影一闪,直接向我冲来,我顿感老天太厚待我,简直是我亲爹啊!

    于是,我仰起委屈的小脸,凑了过去……

    张口甜甜蜜蜜腻腻歪歪的爹爹还没有喊出口,我一愣,他亦是一僵。我因失望而气得破口大骂到:“你TMD以后别穿青色衣服,简直是对那冰清颜色的一种深刻地侮辱!!!”

    六十多岁,头发半白,外家一脸阴霾的老男人,就这么被我惹毛了,黑黑的指甲一抓,黄牙一呲,怒声道:“小娃,拿命来!”

    我一脸黑线,就埋汰他一句,他竟然要我命?真是人越老心眼越小!苗头不对,我马上撒开腿,猛往哥哥身边逃去。他的抓挠和我的抓挠绝对不一样!我挠是破皮,他挠是要命!我灵敏地躲过他的一击,看见被他误抓的护卫,背后一大块肉已经没有,人也随之倒在地上,挂了!我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却也以为此番窥视敌情而产生的震撼,让我忘了跑,瞬间,只见那爪已经伸到我胸口处,我忙大呼:“啊!流氓!”

    老家伙爪子一顿,像老鹰一般的锐利目光一停,我忙将胸脯一挺,吼道:“来啊,你抓啊,你个老不死的!你想占老娘便宜就直说,还竟往胸上抓!告诉你!你抓了我,我也不会娶你!你这叫什么?荡夫!对,没人要的下贱荡夫!”

    他的爪子在发抖,小鹰眼里充上血色,大吼道:“看老夫今天不碎了你个不知道好歹的恶妇!”一爪抓下,我忙后跳着闪开,却抵不过他的连环抓。我气不过,也想回他一爪,想想,还是算了。我要是用‘抓鸟儿凤爪手’对付他,岂不枉费了我此爪只抓绝色鸟儿,这一既坚贞又执着的美好愿望?

    要说这高手过招,就不能有半点马虎,更何况我还不是高手……

    他一记狠抓,我顿时觉得小命休以,却被哥哥大刀一挥,紧贴着我的后背砍了下来,我都能感觉到那刀从头顶,滑过脖子,又落在后背上的那股冷风。虽然哥哥这一刀劈开了那位盗版青衫爹爹,实则爷爷级的掉渣人物,但也让我觉得毛骨悚然,要是哥哥的刀法偏了那么一点点,我定然挂掉;要是我脚下那么一滑,我又挂了;要是我跑的速度慢了那么一点点,我铁定挂得凄惨无比!啥有不说了,一刀,一爪间,我命悬一线啊!来不及擦额头上的冷汗,脚底摸油才是正事。

    哥哥一声低吼:“带弟弟走!”白衣若翩然飞舞的梨花,一转一提一劈一划间与那黄土埋到脖子的老头打得不分上下。

    红依绿意架起我,就要飞出去,我一顿挣扎,大喊:“去帮哥哥!”

    两人扭不过我,红依转身扑向那能打的掉渣老头,绿意护着我与剩下的残兵败将继续练习拳脚。

    我见那老头招招歹毒凶狠,好几次都差点将红依和哥哥抓伤,我气不供的跳脚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东西,黄土都埋到脖子了,还学人家年轻人好勇斗狠,也不怕一拳干脱轨你那不牢固的胳膊肘子!一不小心拧伤了你那老天八地的跨部轴子!一脚踢飞你那半夜抽筋没人揉的干瘪小腿!你丫地,也不看看你身上那几个眼看高老还乡的零件,还继续装什么金刚不坏之身,练习什么小鸡扒地爪法?你以为你练习好了,就有签名售书的机会了?我呸!”打不过你,我还气不死你?

    因我一席话,老家伙气得浑身发抖,却更加招招疯狂,寸寸致命,人也在万般刀影茫茫中,对我投来了深切关注的一眼,呲牙挤出几个字:“老夫不杀你,誓不为人!”

    我一听,马上拍着自己的胸脯道:“怕怕,好怕怕哦,你来,你来杀我啊!你杀了我在照照镜子,一样不是人!哈哈哈……呀,小心!老头子,你腿踢那么高做什么?看,裤裆露毛了吧?”

    那老头因我突出此语,双腿一收,身形一颤,届时挨了哥哥一刀,血在大腿上涌了出来!我这个乐啊,原来我扰乱敌心的本领如此之强啊。那……只好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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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1-2009 01:5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瞥了眼一直旁观的洪仙儿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大仙鹤,病秧子,花蜘蛛。我左扭扭腰,右撅撅屁股,小手像小沙锤一样打着拍子,怪声调唱大声唱到:

    “mai-a-heemai-a-hu

    mai-a-homai-a-ha-ha

    hello!看我!

    你在害怕什么?

    是我错,

    怎能够啊

    把老头砍得喷血

    伤口那么多

    已经不怕再痛

    没什么

    多砍几刀

    你会练成护体神功!

    看见老头

    我不怕不怕啦

    我神经比较大

    不怕不怕不怕啦

    老头只会乱挠人劈大腿

    露毛也是下贱表现

    一刀砍下也不怕不怕啦

    老头面像鬼不怕不怕啦

    流血再多我就当看不见

    我们一定逃出升天!”

    我改编的《不怕不怕》再次得到老头对我绝对高度的重视,投向我的一眼,到底包含了多少即深刻有坚定的情谊没有人知道。我说过,高手过招,就是这样,一分神,轻则见血,重则毙命。

    我笑道:“恭喜你,糟老头子,你伴随着我绕梁三日不绝与耳的绝美歌声,再次受伤啦!恭喜,恭喜,恭喜你……恭喜,恭喜,恭喜你……”我跳来跳去,指望着这一句,开起了个人演唱会。

    哥哥再次低吼:“带她走!”

    我再次侠义豪天的大喊:“要走一起走,要抱一起抱,妞也要一起泡!”哥哥身行一僵,硬是挨了一铁爪子,人也随之倒退三步,看得我这个心肝打拧的疼啊,忙大喊:“妞不一起泡了,你好好对敌吧!”

    转眼,又开始给红依加气:“红红啊,给我争气啊,用我教你最厉害的那招对付他!”

    红依身型一顿,回吼道:“才不!”却在说话的刹那间左臂遭遇袭击,白衣被那掉渣老头划开一条口子。我悔得肠子都青了,虽然红依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但那衣服也是满昂贵地!他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看,白瞎一件衣服吧?

    好,你们不来,我来!我一个高轻蹿了出去,准备来个偷袭,当我突然站到那糟老头子的面前时,他亦是一愣,我抓紧时间,大吼一声:“抓奶龙爪手!”手一伸,他下意识的双手护胸。我酝足了全身之力,狠卷起一脚,正中他鸟儿上!

    他痛彻心扉地发出一声响透半边天的凄惨嚎叫,倒地!

    我拍了拍裙子,笑嘻嘻说:“想不到这位糟老头还是个实在人,就告诉你我这独门武功秘籍叫什么名字好了,你听好,它叫:风火雷电霹雳啪啦暗渡沉仓疑似七魂八魄惊天地泣鬼神抓奶龙爪手恰似前无来着后无古人葵花宝殿废根夺命猛踢鸟儿凤卷腿是也!哼!怕了吧?敢伤我的人,我到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

    漂亮的转身,对着免费看了场好戏的洪仙儿飞起一吻,笑道:“宝贝妹子啊,姐姐我可走了,有时间再来作客,还给你唱歌哦,嘿嘿……不过,你可别让你那大花蜘蛛缠着我了,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娃啊。”眼波一转,扫下我的三位宝贝:“跑!”

    我拔腿就要开溜,被哥哥一把拉住,无奈道:“方向又错了。”

    我哦了一声,开始往返方向跑,跑过糟老头身边,还不望补一脚,让他对我印象再深刻一点!要说跑,那真不是吹的,我若称第二,称第一的人早就脸红撞墙死了。当然,我也只是说自己跑很厉害,但不包括武功。

    眨眼间,我已经冲到拐角,在哥哥红依绿意的急呼中,隐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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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1-2009 02:0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撕破脸

“嗯……洪府的景色还真的不错,尤其是那边烧得炽热的火焰,真有点过年的味道!哈哈……仙儿妹妹,我突然间觉得自己没有住够,不如,多留姐姐我一段时间吧……对了,我脖子上架着这么明晃晃的漂亮匕首,还真有点不习惯呢。你告诉你的手下,千可别激动,手可别抖,万一我脖子上的血污染了你家刚擦好的刀,就不好,呵呵……”巧笑颦兮的一点点后退,看见哥哥红依绿意草木皆兵,顿时紧张起来。洪仙儿到是一脸自信满满,好像在说:小样儿,我看你怎么飞出我的大巴掌。

    用刀架在我脖子上的徐娘半老,侧过脸对洪仙儿低下头,尊敬的说道:“属下将此顽女捉回,请主上发落。”

    然后一转头,看见了地上的老男人,急声问:“你没事吧?”

    地上的身影颤颤巍巍站起来,饱含着无比怨毒的眼神,抖到我面前,当看向徐娘半老时,眼神届时一柔:“无碍。”转向我时,顿时杀气腾腾,爪子一抬:“我杀了你!”

    我忙呼:“住手!年纪一大把,脾气到不小,你说杀就杀,你不问问你家主子?是不是太不拿她当回事儿了?”挑拨离间,我拿手。

    那人听我一言,忙弯腰转向洪仙儿:“主子,请把此顽女交与属下,为属下报仇。”

    洪仙儿冷眼带着丝残忍的笑看向我,问糟老头子:“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糟老头答道:“属下定让她生不如死,治她有辱主子之罪。”

    我呵呵一笑,强撑着场面:“有辱主子的人是你,可不是我。我一没打输,二没有当着仙儿妹妹的面捂着干瘪的鸟儿呻吟!你说,你是不是想借我踢你一脚的空挡勾引我妹妹?”

    那小鹰眼一缩,老脸又挂不住了,回吼道:“女娃休要恶毒,看等会儿老夫怎么治你!”

    我冷哼一声:“只要不在我面前跳脱衣舞,我一切可以忍受!”

    “啊!”那糟老头怒吼一声,一掌向我劈来。

    “住手!”洪仙儿危呵一声,哥哥红依绿意急呼,人也随之冲了过来。

    脖子上的刀一晃,那个徐娘半老冷呵道:“再近一步,她人头落地!”其实,我挺怀疑这把匕首能将我脖骨削开,让我人头落地,毕竟人的骨头还是很坚硬地。但就算她滑我一刀,我也与世界与美男与红尘拜拜了,所以,我低调。可这油盐不进的东西,明显是借着威胁对我打击报复,只觉得脖子上一疼,一股热糊糊的红色精华就这么滑入了我的衣领,渐渐染红了雪白的胸襟。

    洪仙儿见我流血,眉头微皱,看向我的眼,却突然间绽放了异常明亮的色彩,仿佛很兴奋。我心道不好,遇一疯丫。

    哥哥,红依,绿意,焦急的呼唤着我的名字,人亦被刀架上了脖子,都是我害的。

    我这人没有什么能耐,就喜欢逗逗嘴,气气人,但若说要动真刀真枪,我还真是一无事处;若说猖狂,也必然是身边有人撑腰,就像现在,你打死我,我也不敢再唱《不怕不怕》啊!

    我咽了口口水,尽量让自己呼吸平缓,小声道:“这位美丽大方风姿卓越仪态万千的大虾,请您的手别抖,我这人就怕见血,见血一定昏……啊……我昏了……”我身子一软,向后靠去,正好依靠在女子身上,交付了全身的重量。哼,小样,等你放松警惕,我拧不死你!

    谁知那徐娘半老的大虾竟一把将我拎起,冷声道:“好好站着,不然给你一刀,放放血!”

    我立马精神,头也不昏了,腿也不软了,就连一直压抑的感觉都消失了,乖乖立正站好,就差来个军姿,表示一下我积极向上的良好配合态度。

    徐娘半老再次进言:“主子,请把此女交给我们,我们定将她顽劣的嘴撕烂,制得伏伏贴贴!”

    我突然想到自己的嘴被他们撕成一条儿一条儿的样子,一说话,一吃东西,嘴就像多爪章鱼似的来回乱扑腾,天啊,恶心死我了,不要,坚决不要!

    洪仙儿一步步走向我,笑得异常明媚,伸出手一掌糊之,我下意识的想闪躲,却发现她打的人不是我,而是那徐娘半老,她怒声道:“狗奴才,我让你刺伤姐姐了吗?”

    那徐娘半老马上低下了头:“主子,我错了。”

    我心想,洪仙儿啊,你终于良心发现了,想到我用葡萄逗你开心的好处了。

    她转眼,伸出食指在我脖子的伤口一点,我疼得嗤牙咧嘴,她哈哈大笑道:“姐姐,你不想笑了吗?”

    我扁扁嘴:“妹子啊,你想看姐姐笑,就得把这两个老东西处理掉,万一我小命不保,你看谁笑去?”我已经把自己划分到卖笑行列里去,人家卖笑赚钱,我卖笑换命,还是我的笑值钱。

    洪仙儿抬起了染血的食指,看了又看,然后将那手指贴向我的唇,用鲜血轻描着,囔囔自语道:“姐姐可真美……”

    我心一抖,这仙儿绝对有精神不正常的趋势,不知道‘凤国’有没有精神病院,要知道精神病杀人是不犯法地。

    她突然眼神一凛,一巴掌狠甩下来:“不过,我不喜欢!”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冒血,耳头嗡嗡的听见哥哥红依绿意心疼的急唤。晃晃脑袋,把关于葡萄的美好记忆打散了,咧嘴道:“来,给姐姐笑一个,打了姐姐不是很开心吗?”

    啪!又是一声极其响亮的嘴巴子,打得我满嘴是血,觉得牙花子都松了。

    “住手!”哥哥的愤怒若狂风暴雨,凶猛而澎湃。可惜,哥哥你又喊晚了,你的宝贝弟弟已经吃了一巴掌,但愿还能有些后效吧。

    洪仙儿娇笑着转身:“好大的火气啊,怎么,看着我打姐姐有人心疼了?”

    哥哥手指一弹,将威胁在脖子上的刀拨开,笑道:“若在下知道洪长老喜欢乱用私刑,怎敢随吟吟来长老家做客?”

    洪仙儿不屑道:“好大的口气!”

    我大吼:“哥哥,保存实力,快跑!我们不做无谓的牺牲,十五年后我某某某某又是一位好女人!”名字太多,不知道临时用哪个好。

    哥哥瞪我一眼,真的是瞪我一眼,确实是瞪我一眼!千真万确的瞪我一眼!

    我气得大吼道:“靠!你个死桃花妖!你竟然敢人前露脸?看我代表月亮消灭你!”

    “再吼,就砍了你!”徐娘半老再次威胁我,虽然我这人一向不受威胁,但谁让人家有刀呢?我低调……

    当洪仙儿见到沙帽下哥哥的脸时,神色一僵,眉头微皱,随即笑道:“原来是寇公子。”

    哥哥狭长的凤眼微眯,嘴角挂着笑,邪美的就像地狱里的勾魂恶魔,只是那眼里冻结的寒冷却让人不敢窥视:“洪长老日理万机,还能记得下在,真是荣幸。”

    洪仙儿笑谈:“呵呵……寇公子不但容貌皎皎,更有颗精明的头脑,将生意做得红红火火遍及全国,为朝廷纳了不少税银,此等人龙,过目又怎会忘?”我头痛,不是我家宝贝亲亲,她都相中了吧?

    哥哥笑着回手拨掉架在红依绿意脖子上的大刀,转身继续雅谈道:“人龙怎敢当?所幸洪长老还对在下留有些印象,不然今夜冒犯了长老,还真不知道如何说得一个薄面,请洪长老不要见怪才好。”

    红依绿意冲到我面前,沙帽一甩,满眼的心疼,气得浑身颤抖,却不敢随意出手,怕我脖子上的刀真得没长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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