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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joy10

2/10★诡异故事标题:墙+园艺系毕业的女生+讨厌的狗+女儿的洋娃娃+变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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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4-2010 06:1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現在是凌晨4:35,我們坐在呂偉的宿舍里喝咖啡,剛才他帶我東躲西繞的避開那些醫生,從后門離開醫院,醫院為每個主治醫生在醫院的后門附近都安排了宿舍,以便醫生值夜班用。我已經換了一身白大褂,沒有人會再追殺我了,我已經變成了他們的一員,起碼表面如此,所以我安心的坐在這里喝咖啡。

  “你一定有很多話要問我,”呂偉坐在我對面,先開口道,“你就問吧,我知無不答。”

  “你們真的吃人嗎?”我當然最關心這個問題,“我們不吃人,”呂偉很肯定的回答,“我們只是物盡其用,我們稱為進補。”

  “進補?”我不太明白,“那只是你們換了個名稱而已,有區別嗎?”

   “當然,”呂偉嚴肅的回答,“我們食用有用的部分。”

  “內臟!”我想起那具被掏空的軀殼。“你們只吃內臟!”

  “對了。”呂偉答“為什么?”我問“你看到我的頭發了嗎?”呂偉指指自己的頭發,“我是少白頭,現在你看,我不是染的是自然變黑了。”

  “對啊,”我想起來第一次見他為什么沒有認出來,“為什么?”

  “我吃了13個腎,它就變成這樣了,”呂偉回答的就像吃的是蘋果一樣。而且進一步解釋。“根據中醫學理論吃什么補什么,以形補形。其原理可以簡單的歸結為同種組織的化學成份類似,所以就會促進相關組織的生長。”

  “因為這個你們就吃人,”我感到脊背發冷。

  “這是個在醫學界普遍的共識,”呂偉以同情的眼光看著我,“我開始也不習慣,可有些人還想方設法要吃一些呢?就像那個老家伙,為了活的長一點,就拿那個老鄉開刀,否則你也不會看到我們,也不會發生這么多事了。”

  “怪不得,”我想起來他們抬那個大漢去給馬其,“可是老人怎么會知道呢?”

  “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不過大家就是不挑明罷了,”呂偉道,“所以人們都要吃孕婦的胎盤,你沒有聽人說過嗎?”

  “真的。”我感到吃驚,這種事就發生在我們周圍,我們都無動于衷,我喝了口咖啡,咖啡沒有了。

  “你都喝完了,”呂偉看著我,我發現他的咖啡動也沒動,“我告訴你的全部都是真話,可是這對你沒有用,沒有人會相信你,他們也不會讓這件事公布于眾,因為還有很多人需要這些東西來延續生命……”

  漸漸的呂偉的臉變得模糊,他的聲音變得遙遠,我明白他出賣了我,既然要出賣我為什么還要告訴我真相。
                 
  真相有時是一種很重的負擔,特別當真相又是一個秘密時,就像你扛了個很重的包袱,能卸下來一會兒總是好的,我想呂偉就是這樣吧。
                 
  天終于快亮了,我還看到到今天的太陽嗎?小婷還看得到今天的太陽嗎?田俊呢?

  我終于失去知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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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4-2010 10:2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酸交好恶心哦~
人类在"真相"里好变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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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4-2010 11:3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如果照这个医生说以形补形的说法成立的话,那么我们吃那么多猪的内脏岂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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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4-2010 10:3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如果照这个医生说以形补形的说法成立的话,那么我们吃那么多猪的内脏岂不是 ?
姗姗来迟 发表于 10-4-2010 11:38 AM

人和猪哪可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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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4-2010 10:3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8:09 PM 编辑

★695恐怖故事标题★〜我親愛的女朋友


“早間報道最后一則新聞是:昨晚一名身份不明的青年男子被人發現倒臥在街心廣場一角。其時神智已不清,不言不語,表情呆滯冷漠,并不讓任何人靠近。似乎受到極度驚嚇。幸得幾名好心路人合力將其送往最近的派出所,才不至于夜宿街頭……”   



  那天晚上,我從球場出來的時候已是零晨1點整。本來我打球從不會超過10點鐘,但那天羅圈胖非要再打“一會兒”,所以這一會兒就演變成了夜深人靜。

  和他們分手后,我獨自向著西區走去。只有我一人是住在那邊的。

  夜風徐徐的吹送過來,寬闊的馬路上竟無一人,只有兩側昏暗的街燈漸漸拖長我的影子。   那是初秋的夜晚,天氣已漸涼。但是我因為激烈運動過后渾身是汗,越被風吹越感到燥熱。口也很渴。

  街角有一臺自動飲料機,我奔過去,掏口袋取零錢。

  打球原因,我只帶了很少的零錢,剛剛夠數。正準備往投幣口放時,一枚一元鋼崩突然跌落。

  “叮叮鐺”鋼崩發出清脆的聲響一路歡蹦亂跳的沿著微斜馬路向前滾去,在一片萬籟俱寂中顯得異常響亮。

  “該死的!”我輕叫道,差了這一枚我就喝不到水了。所以連忙追出。

  鋼崩一直滾,我就彎著腰在后面跟著撿。眼看它蹦了兩下就要跌入路邊的下水道口,我心一沉“完了!”

  我嘆了口氣,準備放棄。突然在下水道上出現一雙紅鞋。小小的如同一對時髦的辣椒。套在里面的是一對很細很白的小腿,筆直筆直的。絲緞般的肌膚。

  最妙的是“叮”的一聲,鋼崩撞在鞋上,打了兩個圈竟停了下來。我大喜過望連忙跑過去拾起錢。  那是一個很年輕的女孩子,她就站在我的眼前。披著長長的卷發,穿著粉色的裙子。

  “謝謝,謝謝。”我道過謝跑到飲料機旁,投了一瓶可樂。

  可樂冰得夠徹底,喝下去連喉嚨都刮得痛痛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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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4-2010 10:3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舒坦!”我扶著飲料機由衷地仰天長嘆一聲。一回頭,她就在身后,臉龐距離我的臉也就半尺遠。

  我甚至能聞到她頭上淡淡的梔子花香水的味道.

  “什……什么事?”我情不自禁向后退了兩步。

  她沒有說話,只向我微笑了一下。她的長發下有著蜜色的臉,充滿笑意的嘴唇透著果凍一樣的光澤,眼瞼上刷著大把的時興的亮粉,在那一片銀光閃爍中暗藏著兩顆染上翡翠的雙眸。

  她依然笑著

  我再喝一口可樂, 咳了兩聲:“有事?”

  “有沒有一元錢?”

  “什么?”我略感詫異。

  “有一元錢嗎?有的話請借給我。”她眨眨眼睛說。


  我摸摸全身的口袋,都是癟的。最后的唯一的金錢已變成可樂喝進肚子里去了。

  “沒有了。”我拍拍口袋。

  她生動的臉上立即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只要一個就好。地鐵還開著,我需要一元錢回家。”

  我很尷尬,畢竟在美女面前露窮是件很糗的事。

  “呃——”我晃了晃可樂:“有汽水喝不喝?”

  “我只要一元錢坐車回家。”

  她嘆口氣又搖搖頭。我看見她如同海藻般的卷發飄舞著,比夜色還要黑。

  我聳了聳肩:“沒錢了。”   我轉身向后面走去,似逃跑一樣。盡管是背對著她的,卻能強烈感到那灼灼的目光正看牢我,讓人不由從心底紅到臉上。

  我聽見她在身后喊道:“只要一元錢就好。難道你連一元也沒有?”她的聲音透著一種難以形容得疲倦,仿佛也不抱什么希望一樣。

  我低著頭一步步向前蹭去,步履奇怪的沉重。

  走到長街的盡頭,我情不自禁回頭望去,她還站在原處。街燈下連一步都未移動。在我看來那時她是沉浸在一片淬藍的顏色里,連臉龐都顯得異常蒼白,但是游離的目光中卻分明透著無奈。

  漸進漸遠中,她的影像向后移去。可是我感到她處在那一片漆黑中是如此的突出,似乎永遠都不會融入黑夜里,而我轉過一個墻角就進入了徹底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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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4-2010 10:3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接著是為期四天的假期。

  第一天,早晨到中午睡大覺,晚上看書。

  第二天,約人打球不果。因為羅圈胖突然患了拉肚子,其他的人則趁假期出外作短途旅游去了。我只好重復第一天的生活。

  第三天,同上。

  第四天,也就是最后一天,我終于打破了這種無聊透頂的生活。

  確切的說應該是第四天的傍晚。我買了一份報紙鉆入了地鐵站,隨便撿了一輛就坐了上去。我不想去任何地方,只想在人群中呆著。所以我換句話說去任何地方我都沒意見,因為最后地鐵還會回到起點。

  報紙是我比較鐘意的一份,可是也越來越爛。大幅大幅的廣告占據著幾大版塊。然后就是各式各樣的死亡消息:一個老者在家里午休時莫名停止呼吸;一個女子兩天前被人兇殺,分尸;一輛
大貨車與小轎車相撞,兩車內七人全部死亡……

  大眾對辭別世間好像遠比降臨人間熱衷,整個報紙上就只有16版上一塊豆腐干的地方登著一個人出生的消息,還是遠東一個皇室添了個皇子。

  我丟下報紙,揉了揉眼睛,覺得更加無聊了。

  這時候,我又看見了她。
  依在車內一根欄桿邊。穿了一件白連衣裙。

  還是那樣的發型,那樣的表情,漆黑的雙目依然盯著我。

  “請問你有一元錢嗎?”我好像又聽見她說這樣的話。不由張開了嘴。

  事實上,她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那樣看著我。帶著淺淺得笑容。

  她走到了我的身邊,在一旁的空位上坐下:“出門啊?”

  我怔了一下,看著她問:“什……么?”

  “出門啊?我問你的。”她笑了起來。

  “不是。隨便坐坐。”

  她笑了起來,“隨便坐坐?這話有點意思。你常常這么隨便來地鐵上坐坐的嗎?”

  她離我近在咫尺,我連她濃密的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她問話的時候頭微歪著,眼睛略向上看,表情豐富得可愛。

  “那倒也不是。”我說:“悶得時候才會來。”

  “今天正好悶著?”

  “是的。”我煞有其事地點點頭“還有點累。”

  “坐地鐵就不累么?你沒有目的地的坐著?”

  “是啊。我坐在這里算是休息了。給人一種假象是要去個什么地方,其實哪兒也不去,也去不了。最后還是回到原來的地方。不過在這個動來動去的過程中我什么都用不著想,頭腦也就得到
休息了。明白?”

  說完,我歪過頭看著她,她也正看著我,臉上是一副費解得表情。眼中倒還是帶著笑意的。

  “這又何苦?”她問道。

  我說:“是啊。又何苦!不過是傻人做傻事罷了。”

  她極小聲的笑了一下,然后就把頭輕輕的靠在我的肩頭,既輕輕松松又自自然然。

  我的心震動了一下,身子情不自禁地緊了一緊。回頭看了看周圍。

  四遭的人都木著一張臉,或看向窗外,或低頭看著手中的雜志。目光對著我們的也沒起半點驚詫,就象是看著一對戀愛中的男女那么司空見慣。

  “我么,第一次聽見這樣的說話。”她依在我肩上輕聲說,聲音充滿了輕松的愉悅:“覺得你是個很有意思的人。你是個很有意思的人吧?我沒說錯?”

  我清了清喉嚨,才回話:“我也覺得自己是個有意思的人。難得你也這么認為。”

  她抬起頭來,保持著清風般的微笑,用點綴著星光的眼睛看著我,沒有再說話。只是將小小的手放進我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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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4-2010 10:3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喂,你新認識的女朋友呢?今天會來嗎?”星期三晚上打球休息時,羅圈胖對我說。

  “不知道啊……也許她還不能算是女朋友那種吧。”我囁嚅著說。
  是啊,一切來得都太奇異了。奇異的我一時半會還反應不過來。

  她并非最美的女孩子,但卻是我今生到此見過的最具個性的女生。相識的時間雖很短卻讓人產生了很強烈的熟悉感。

  她的大膽和坦率像旋渦一樣吸引著我。我希望她今天能來。

  我希望她能來看我打球。

  可是,我已經兩天沒見過她了,事實上那天在地鐵上分別時我就再也沒見過她。

  那天,我們一直手握著手坐在一起。她的頭就那樣輕輕的靠在我的肩上。從黃昏到天完全黑下來。

  我從黑色的車窗上看去,反映在上面的是兩個相依相偎的戀人。看上去那么和諧,那么真誠。

  車子一路走下去,我希望永遠不要停,就這個樣子讓我握著她的手永遠如此。

  在離我家三站的地方,她下車了。

  “你叫什么?”

  她低下頭,用細如蚊鳴的聲音說:“小月。你叫我小月就行了。”

  “我如何聯系你,星期三晚上我有場籃球賽,你來看?”

  她問:“在什么地方?”

  “街頭球場,就在第一次遇見你的那個地方。”

  這時,我看見她猛地一怔。雙目像定住一樣看著我。流露出的眼神是那樣的令人難以形容。但就一瞬間她恢復原樣,微笑起來并快速的貼近在我額上吻了一下。

  我恍如夢中,感覺她輕柔的頭發在我臉頰撫了一下,是那樣的溫暖。回過神來她已下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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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4-2010 10:3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喂喂,愣什么呀?”羅圈胖打手在我眼前直晃:“想什么呢?眼都發直了,女孩子?”

  “呃——”我一驚:“別瞎說。沒有的事。”

  “沒有?我看你就是想那女孩,認識人家還沒兩天,都跟我提了不下120次。”
  我推了他一下:“你還真能觀察!打球怎不見人這么認真?”

   他揉著肚子:“拉了三天肚子,能有精力嗎?”

  我抱起球:“那你注意力集中些,少理別的事。”說著拉他上場。   和我們打球的是一幫街頭小子,球技不怎么地可是很會橫沖直撞,羅圈胖身體不濟,我則想著她。兩人都精神不集中
丟了不少球。羅圈胖一個快跑將球奪下,扔給我。我舉起手,手指碰到球底。

  籃球飛了出去,在燈柱上一撞徑直飛入草叢中。

  “嘁!”所有人(除我之外)都叫了出來。

  “拿回來啊。”羅圈胖叫我。

  我指指鼻子:“我!”

  “當然是你!不然是我。誰叫你接不住球,不知腦子里在想什么!”   沒辦法我只好走到黑暗的草叢中撿球。

  那草長得很深,又多。味道還很沖。僅有的光線根本照不過來,與一片黑暗中籃球就像是被吞了進去一樣。

  我蹲在那里找了很久,用手一遍一遍的撥弄著也沒見到。

  “有沒有啊?找了老半天了!”不遠處他們催著。

  “沒呢!”我沒好氣地說著。想到他們在光明處抱著胳膊坐享其成,我卻在這味道難聞的爛地方忙著心里就不平衡。

  終于,我的手碰到了球,長舒了口氣。把它抱起來:“找到了。”我高聲叫道。

  這時,我的眼前出現了一雙鞋。

  紅紅的小辣椒樣的可愛鞋子。我頭向上抬了抬看見粉紅色的裙擺。鞋與裙中間是筆直的絲緞般光滑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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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4-2010 10:3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心狂跳了一下:“小月。”連忙站了起來。

  她的身體隱沒在黑暗中,看不真切。但我知道她來了。

  她還是趕來看我打球了。我高興的握住了她的手,她沒說話,可是任我握著,顯得那么柔順。

  “快把球扔過來!”那幫煩死人的家伙還在吵著。

  我拉著小月說:“出去吧。見見我的朋友。”我拉著她走了出去。   “搞什么?怎么多了一個人?”羅圈胖不快地叫起來。

  “胖子,介紹下,她就是小月。我常提起的人。”我快步地拉著小月走出了黑暗中。

  小月是美貌的,我可以肯定她的出現一定會讓這幫家伙瞪直眼,給我撐足面子。
  果然,羅圈胖他們都猛然間瞪起了眼珠子,不僅如此還張開了大口。看著我們。

  “驚艷吧?”我得意地說。


  “啊!”他們高叫一聲,齊刷刷,萬分驚恐的。
  “干嘛?”我生氣的問。他們滿臉驚惶失措的表情,就象看到什么恐怖的怪物一下節節后退。

  我搖搖頭:“沒禮貌!小月,別介意。他們就這德性。”我邊說邊回過頭去。

  這一看卻讓我魂飛天外

  我的手還是與她拉著的。她就穿著第一次見的那件粉色裙子,在風中一飄一飄的。與印象中沒什么區別。

  然而不妥的是在她頸部以上。
  她的頭竟沒有了!!

  只有一個無頭的軀干套在那身漂亮的裙子上。換句話說我一直拉著個沒頭的女孩。
  “啊!”我怪叫一聲,甩開她的手,踉嗆兩步:“你……你……”

  我上下牙直打顫,根本說不出話來。羅圈胖他們則在我身后擠成一團。

  她向前走了過來,沒有頭的她。在暗淡的月光下,看上去無比詭異。
  “別……別過來……”我們都叫起來,用哭腔。

  她停下腳步:“現在害怕了?你不是想讓我做你的女朋友嗎?”她沒有腦袋,但居然還能說話,那聲音聽上去又尖又細,像被掐著喉嚨發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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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4-2010 10:3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整個人直挺挺的杵在那兒,正對著我。就像是在質問我一樣。我看見她斷了的頸子上傷口很不平整,就如同是被鋸斷了一樣。血紅淋漓。在那月光下,我這才瞧見她原本漂亮的裙子上全是血跡,一片一片。好多都變成了暗黑的斑塊。

  “我不想了。不想了!”我抱著頭大叫:“快走吧,請你快走吧。”

  她笑了起來,那聲音仿佛尖錐一般刺著我們耳膜。
  她抬起手來!

  我們全都發出一聲驚叫。她說:“讀讀這個。”

  一張報紙飄了過來,正打在我臉上。
  我哆哆嗦嗦展開來,一張黑白照片登在正中,是一具女尸,倒斃在草叢中,依稀穿著一條淡色連衣裙。腳上僅剩的一只鞋酷似辣椒。

  “……10月24日一名女性死者被人發現死與草叢中。系兇殺。經警方調查死者系19歲的大學生林小月,被人殘忍的殺害。頭部被割,至今沒有尋到

  ……”我哭了出來。
  她默默地站在那里。仿佛看著我一樣。

  這時我的頭中閃過一個念頭,像在心中劃了一道裂痕樣醒目。

  我重拿起報紙:“10月24日……”那個日子是兩天前,也就是我第一次見她的那一天!!!

  在飲料機旁,她向我借一元錢時,那時已經是死人了?

我整個人愕然了。

  她仿佛猜透了我的心思,冷冷地說道:“那天我見你時并沒有死。還是好端端的一個活人。就是因為你沒有借錢給我,我只好步行回去了,在路上……”   “有一元錢嗎?有的話請借給
我”我的耳邊似乎又響起她清脆的聲音,如一記重錘擊在我心上,將我的靈魂敲成無數片。

  我抬起頭,無聲的看著她。想起了那天離去時,她面上無奈憂郁的表情。

  如果我有一元錢的話,她就不會死。今天的事也就永遠也不會出現。

  那么我和她就有可能……

  我黯然說“是我。我害死了你。如果當時有一元錢給你坐車回家的話你就不會碰到那個殺人狂。就不死。那么——”

  我抹去臉上的淚水:“你是來找我報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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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4-2010 10:3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她晃了晃,然后伸出慘白的雙手:“我是來要回我的頭的?”

  我后面的人又驚叫一聲,我說:“我沒有你的頭,不在我這里。”

  她還是伸著手:“把頭給我,還給我。”

  我喘了口粗氣,拼命得搖頭:“我不知道,我沒有拿!”

  “還我的頭,給我的頭!”她厲聲叫道。同時一步步向我們飄過來。

  羅圈胖終于忍不住大哭起來,其他人和著他一起大叫。

  “別吵了!”我回過身大叫一聲。他們頓了下來,看看我。又低下頭看看,抬起頭,

  “啊!!!”他們再次高叫一聲,不知又看見了什么恐怖的事。我木然地看著他們你推我擠四下奪路過逃。   一時間整個球場就留下我一人,在黑森森的地方與一個無頭女鬼。

  “還我的頭來。”她還在叫著。

  “我沒有……”我說一半忽然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那就是她沒有頭還能說話,她離我有三尺多遠,而那聲音離我近在咫尺。
  就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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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4-2010 10:3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動了動手,我的手一直捧著籃球,因驚恐而抓得牢牢得。現在我摸了摸感覺有點不對。光滑滑的球體上什么時候多了好多絲絲絆絆,手感也好像濕濡濡的。

  我低下頭。
  淡淡的月光下看得分明,在我手里是一個滿頭長發的人頭,糾結在一起的頭發像遠離海岸而枯萎的海藻一樣。我的心沉了下去。就好像浸在徹骨的冰水中。

  一陣涼風吹來,我打了個寒顫。風撩起了手中的長發,我看見她的面皮已部分脫落,斑斑駁駁。剩下的與好些根頭發連在一起嵌在了臉上的,露出來的血肉都已扭曲腐爛,散發出陣陣詭譎的
氣味。  

   我抬起頭來,看著不遠處的她,想起了不多日前我和她在地鐵上相偎在一起的情景。那時的我們其實早已陰陽永隔,她的心中更是仇恨著我。而我卻如世間任何墜入初戀的少年一樣充
滿了甜蜜和夢想。
  想到那輕輕的一吻,原來充滿了死亡的腐爛氣味。一顆淚又悄然而落。

  心中更是充滿了無法言語落寞。
  良久,

  “把頭還給我!”她的聲音又響起來,就在我的手中,如我們知道的那些冤鬼一樣。我睜開眼看見那丑陋可怕的頭顱上,她的眼睛鼓的大大的,里面血紅一片,歪曲的嘴張開著,里面有赤紅
的舌和森森白牙,噴吐著令人恐懼的話
  
“還我的頭,把頭還給我……”   我的手絕望的松開,頭顱落了下去,咕轆轆一路滾開,她發出尖銳的叫聲,如同夜晚的梟鳴。

  我眼睜睜看著她沒有頭的身軀亦步亦趨地追著而去,頭顱在前面歡跚亂跳著。那怪異的情景怕是永生難忘。
  我閉上眼睛

  與迷惘中仿佛又看見她明亮純凈的臉,銀光閃閃的眼斂下深藏著被翡翠浸染的雙眸,看上去那么美麗。永遠的將恐怖與死亡阻隔在身后……
  “砰”的一聲,沉悶又夾著奇妙的碎裂。我聽見的最后的聲響是倒下時,自己的后腦重重磕在水泥地上的聲音……  


尾聲

  “……因病情嚴重,已將此青年送入青山精神療養院。經多方調查已將其身份查明,乃本城某區某大學二年級學生。據其父母和同學介紹,該生平日表現一切正常,學習努力,生活認真,對
待父母孝順,對朋友親切。實不明白為什么會突然精神失常,可能與學習壓力過重有關。希望今后學校在教育學生方面不光想到他們的成績,還要注重其身心健康,關心他們的心理發展.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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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4-2010 10:3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8:10 PM 编辑

★696恐怖故事标题★〜令人毛骨悚然的驗尸報告


杜燁大學畢業后在一家頗有名氣的軟件公司做程序設計。前文說過,他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大智慧姑且不說,至少有一些小聰明。他憑著自己的聰明很快積攢了一筆錢。2000年4月,他從武漢公司調至成都,無巧不巧地買了我隔壁的那套房子。于是,我們又成了鄰居。

  四年多不見,他依然沒怎么變,臉色蒼白,頭發蓬亂,一副長期營養不良的樣子。他大學一畢業就結了婚,妻子是河南人,臉色臘黃,和他一樣瘦小,名字很古怪,叫辜琴。他們速度驚人地生了一個小女孩,我見到她時,已經一歲多了。小家伙不哭不鬧,看人時,烏黑的眼珠子一轉不轉。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小家伙左手居然也有六根指頭。這成了杜燁的一塊心病。他時常會睜著空洞迷茫的眼睛和小女孩對視,而且,一對視就會沒完沒了,父女倆象比賽似的,除非那河南瘦女人辜琴將他倆分開。

  雖是鄰居,我們碰面的機會也不怎么多。老實說,這主要是我的原因,我實在不愿意介入他們哪個處處透著神秘詭異的家庭。

  可是從6月份開始,杜燁卻一反常態地主動和我套近乎了。他的話莫名其妙,常常令我丈八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例如那天,他突然神神道道的告訴我:“電腦病毒也會傳染人體的,你知道么?”他說這話時,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可說話的語氣卻令人感覺是一本正經的。

  “我怎么沒聽說過?”我自然是不相信他的話。

  “哼!你不信就算了!”他似乎突然變得兇狠起來,蒼白的臉上倏地罩上一層寒霜,目光空洞而悠遠。
這時,他的妻子出來了,望了望他,又望了望我,“嘿嘿”干笑了幾聲,似乎算是道了歉,把杜燁拉回了屋。

  我逃也似的回房,緊緊地關上門,呆呆地坐在電腦前,好半天敲不出一個字。這時,我才猛然發覺,他剛才說話的聲音金屬般的尖銳刺耳。

  之后,又過了一個月吧。那家伙又來敲門了,我才把門打開一條縫,他就擠進來了。大大咧咧地在我的沙發上坐下,目光直直的望著茶幾上的珊瑚盆景。我不敢出聲,生怕一開口又會惹出他什么奇談怪論來。約莫過了五分鐘,他突然象控制不住似的“吃吃”傻笑起來,邊笑邊說:“老同學,你可得救救我啊!”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話嚇了一大跳,忙問:“你怎么了?”

  “我每每在寫程序的時候,總感覺背后站著一個人;她在朝我的頸窩里呵氣,一陣一陣的冷啊!屏幕上的字母似乎也變成了一串一串的小蟲子,直往人眼睛里鉆……”他說,這時他的瞳孔放得很大,象看到了什么極其恐怖的東西。

  “那是你的錯覺吧?”我也被他弄得神經質起來,不自覺地回頭望了望,心突突的跳。

  “不是的!不是的!”他突然歇斯底里起來,用手拼命扯著亂糟糟的頭發,“我感覺她在我的背后,她在的,有一次我猛地回頭就看見她躲在墻角,雖然我看不清她的臉,卻能感覺到她在冷冷的笑!”他喘了一口粗氣,又說:“她為什么還不肯放過我?為什么?我要殺了她!一定要親手殺了她!”他的眼神變得無比猙獰。
“杜燁,杜燁,你怎么了?辜琴……辜琴……”

  我慌了,大叫他老婆。好一會兒才見那個瘦女人慢吞吞地走過來,只冷漠的望了杜燁一眼,聲音出奇平靜地說:“沒什么的,他常這樣。瞧你嚇的,拍一拍他的頭就好了。”說著用手輕輕一拍杜燁的腦袋。果然很靈驗,杜燁一下子就乖了;卻似乎很累的樣子,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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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4-2010 10:3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你應該送他去醫院檢查一下啊!”我心有余悸地說。

  “誰?誰要去醫院?”杜燁回過神來,望了望他妻子,又用空洞的目光抓住我,直盯得我心里一陣陣發毛。

  “沒……沒什么……”

  此后,杜燁再來叫門,我就死死不開門,為了讓他相信屋子里沒人,我還掏出手機一遍遍撥打自家電話,裝出沒人接電話的樣子。他卻很有耐心,象和我捉迷藏一樣,一遍又一遍地摁門鈴,直摁得人想跳樓。

  后來終于出事了。他們的小女兒——也就是那個六根指頭的小家伙,不知怎么的爬上沒有裝防護欄的陽臺,從六樓上掉下去摔死了。而我卻總不愿意相信是摔死的,那些天里,我的耳朵里老是回響著杜燁金屬般尖銳刺耳的聲音:“她為什么還不肯放過我?為什么?我要殺了她!一定要親手殺了她!……”

  再后來,也就是2000年12月31日深夜吧——或許應該算是2001年1月1日;就在那新年的鐘聲敲響之際。我從睡夢中被隔壁傳來的一聲凄厲的尖叫聲驚醒,我渾身冷汗地從被窩里坐起;掛在墻面上的鐘也發出金屬的鳴響,它告訴我:已經是2001年了。

  杜燁瘋了!
 就在新年的第一天里被送進醫院。礙于情面,我去醫院看過他一回,可憐,他已經不認得我了。目光空洞呆滯得叫人心酸。

  當時這件事,被小區里那些閑得沒事干的老太太們渲染得神乎其神,有人甚至說那套房子的風水不怎么好。“你看,小的摔死,大的瘋了;那女人神神道道的,遲早也會變瘋。”當時竟有熱心人來勸我搬家。

  我當然沒有搬家,可心上卻象壓上了一塊大石頭,怎么也放不下來。我預感到還要出事。

  果然,杜燁住院一個月后,臨近春節的光景吧,病情突然急轉直下,沒捱到三天,也就是舊歷年底,就死了。院方出具的死因報告是:死于驚懼過度。

  尸體在火化前被秘密解剖,這事知道的人不多。碰巧,我被報社派去采訪,也就順理成章地看到了那份尸檢報告,上面赫然寫著:死者腦細胞大量纖維化,懷疑被一種不知名的病毒所感染。附注:此病毒來源不詳,估計從外界通過瞳孔進入人體,臨床表現尚屬首例,可能會傳染。

  采訪結束后,那個滿頭銀絲的老院長居然降尊紆貴,熱情地握著我的手說了一大堆“辛苦”“感謝”之類的客套話。然后鄭重地對我說:“此事蹊蹺詭異,按照《新聞保密法》的有關規定,不宜作公開報道,我們院方會向有關部門申報。另外奉勸一句,請勿于死者家屬正面接觸!”

  他不知道我是杜燁的鄰居,否則可能也不會久久地同我握手了。

  當晚,我和衣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耳朵里反復回響著杜燁生前那金屬般尖銳刺耳的聲音:“電腦病毒也會傳染人體的,你知道么?……哼!你不信就算了!”

  那一刻,我突然感覺恐懼,在這世上,現在就只我一人清清楚楚地知道整個事件的前因后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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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4-2010 10:4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8:10 PM 编辑

★697恐怖故事标题★〜誰是鬼!?


   小紅和小藍是一對形影不離的好朋友,小紅是個膽小的女生,小藍卻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生。

  一天晚上,小紅的爸爸媽媽都出差去了外地,小紅一個人在家,這可是搬新家以來第一次自己在家過夜,外面又下著大雨!“好恐怖呀——”,小紅越想越害怕。“不行,我要打電話叫小藍過來陪我!”于是她拿起電話撥通了小藍家的號碼“小藍嗎,我是小紅,你今天晚上可不可以來我家陪我過夜,我的爸爸媽媽都出差了不在家,我一個人好害怕啊!”說著說著都快哭出來了。小藍先是猶豫了一下,隨后說道“好,沒問題,你等著我吧,我一會就到!”

     放下電話小紅立刻就感覺到輕松了許多,想著一會小藍就會來陪她,心里真是高興極了,接著把家里所有好吃的零食都找了出來,就坐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等小藍。

  時間過得很快,“咦,已經過了20多分鐘了,怎么小藍還沒有到呢?”小藍的家跟小紅的家相距只有大概10分鐘的路程,“按道理應該到了呀?”小紅有點著急的想。“再等等吧,也許她車騎得慢吧”小紅這樣地安慰自己。時間又過去了快20分鐘了,小藍還是沒有來,小紅又開始緊張起來了,剛才的喜悅已經被這40多分鐘的等待所帶來的新的恐懼所淹沒,

   “怎么回事呀!”小紅實在是不敢想,不會是小藍發生什么事了吧!!!天哪,怎么辦,“對了,我應該再給她家打個電話,問問她是不是已經出門了”她拿起了電話筒正準備撥號,突然 “當、當、當”,有人敲門!

    這么巧!把剛剛正準備打電話的小紅嚇了一跳,“一定是小藍!”果然,打開門后,被雨渾身淋透了的小藍進來了。“天哪,你怎么才來呢,我都擔心死了、緊張死了!”小紅看著小藍,她的樣子真是狼狽極了。

   “小藍,真是抱歉,都是因為我害你淋了雨,快點讓我給你擦擦干吧。”

    不一會,兩個人就有說有笑了,一邊看電視,一邊吃零食,還不時的聊一聊今天在學校發生的事情,剛才還緊張害怕得坐立不安的小紅好象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了,真是好開心,好高興呀!“這雨真大,小藍,你都來了半個小時了還沒有停呀,剛才我還真擔心你呢!”


“叮鈴... ”“咦,這么晚了怎么還有人打電話來?”她門開心的談話被打斷了“一定是媽媽,她想知道我有沒有貪玩不學習,嘻嘻...”說著拿起了電話筒,撒嬌地說道 “喂,哪一位呀..”可是,這一次,她沒有猜對,電話不是媽媽打來的,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她瞪大了雙眼,張的不能再開的小嘴,臉色慘白的整個人呆在了那里...“小紅呀,我是小藍,糟糕了,外面的雨太大我的自行車壞掉了,再等我一下,馬上就修好了,不要害怕...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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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1-4-2010 06:1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8:11 PM 编辑

★698恐怖故事标题★〜機靈“鬼”

 深夜,計程車司機小王等著拉客人,一個漂亮的女孩上了車,“去哪兒?”女孩手一揚,“黃角崗”。黃角崗?公墓?

  小王想起了同車隊小張的遭遇,半個月前,也是這個時間,小張載了一個女孩到黃角崗,回到家才發現,那個女孩竟然是用冥幣付的車費,結果小張一直病到現在還沒下床,想到這里小王趕緊說:“不去,不去,我要收車了。”

  “真不去?”女孩有點奇怪。

  “不去,不去。”小王頭搖得像一個撥浪鼓。

  女孩有點不甘心地下了車,小王拍拍胸口,長長吐了一口氣。正要發動汽車,突然看到后視鏡里面,那個女孩居然正坐在后座上。小王剛放下的心一下又竄上嗓子眼兒,他剛回過頭,女孩一下把臉貼在他臉上,我的媽呀,那哪里是人的臉啊,明明就是一個骷髏頭,眼眶下面還流著血,突出的獠牙上幽幽地發著青光。

  女孩惡狠狠地說:“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小王的褲襠一下就濕了,顫抖地說:“我……我……我們無冤無仇……你……你……你……別害我呀……”

  “還不開車!送我回家,就放過你!”

  “是是是”,小王一踩油門,車子歪歪斜斜地開走了。

  終于到了黃角崗,女孩已經恢復了原來的漂亮臉蛋,遞給小王一張錢,“不用找了!”,隨即下車走進了墳場,小王低頭一看,“哇”,又是一張冥幣,車子像箭一樣地射出去。

  墳場守墓人的家里,守墓人的老婆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問道:“誰啊?”

  “是我”,女兒的聲音。

  “你這瘋丫頭,半夜三更的又跑到哪里去鬼混了?”

  “不就是去參加同學的化妝舞會去了?”

  “坐計程車回來的吧?你就知道亂花錢!”

  女孩子“嘻嘻”一笑,“今天坐車沒花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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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1-4-2010 06:1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8:11 PM 编辑

★699恐怖故事标题★〜羅馬驚艷

   这是我第一次来罗马。我来自乡下,虽然还只有二十四岁,但几年的奔波已经足够让我对生活有一个清醒的认识,我不再那么单纯而好幻想,因而来罗马之前,并不指望在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大城市里获得什么惊喜,更没有奢望不期而遇的罗曼史,生活本身就是一个弥天大谎,我已不再指望什么。

  罗马的风光虽然并没有人传说的那么美,但由于我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并不感觉过分的失望。生命中比预想要糟糕的事随处可见。在这样古老而繁华的大城市中,人又怎么能只有一种感觉呢?

  我一边想着、一边独自漫步在罗马街头,两边的霓虹灯总是在以出乎人意料的节奏闪烁,汽车一辆接着一辆,各种音乐的喇叭在高歌、啼叫、冷笑、哀呜。车灯闪烁而过,映得行人的脸庞阴晴不定,似滑稽剧中的角色。罗马的歌剧总是以热闹著称,每个角色都有自己的任务。街上的行人就似歌剧中的角色,匆匆赶赴自己的夜生活。罗马是一个以夜生活为目的的城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夜生活。

  只有我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

  我觉得自己与这个城市格格不入。在所有的人中,只有我是孤独的。这种感觉让我有些伤感,忽而又有些自豪,毕竟我是与众不同的。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探险者,在这个一无所知的城市里寻找着与众不同的经历。已经有几年没有这种少年的自作多情了。我不由加快了脚步。

  我穿过罗马最拥挤的一条小街,街两边拥挤着密密麻麻的食品店和咖啡厅,还有一座造型奇特的中世纪风格的小教堂。在小街的尽头,我走上石阶,转向另一条路,想绕回自己的旅店。

  这是一条古老的街道,路两边斑驳的石阶诉说着它的沧桑。

  路上冷冷清清,几乎没有什么行人,虽然与刚才那条街只隔了一个街区,但却恍若两个世纪。路的尽头,暮色中隐约可见一座大教堂。路的左边,是一片黑漆漆的公墓,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比萨饼的香气。

  我意识到,自己是这个路上唯一的行人,这条路是属于我的。

  当我正为这个想法更加伤感而兴奋时,忽然发现从路的那一端走来一个女子。

  她越走越近。我发现她的穿着非常素雅,携着一只有拉丁文字的手包。她走路的姿势有一点像时装店里的名模,但绝对没有摇摆得那么夸张,那是一种让人一见便仰慕不已的姿势,是一种极有品味的步态。她脸上仿佛蒙了一层面纱,看不清楚,但让人想像她相貌不美简直是不可能的。

  她越走越近。但却让我感觉更加缥缈,宛如这空虚凄迷的夜色一般,又好像整个夜晚的情绪都凝聚在她身上。我不由微侧过肩膀,想把头转向一边。她的出现无疑加剧了我今夜所有的情绪:伤感、凄凉、潇洒、孤单。

  擦肩而过,我本打算把头别过一边。伤感的矜持让我不相信这个城市有任何的罗曼。但在转过头之前,我还是不由自主地看了她的脸一眼。只一眼。

  我不由呆住了。我紧紧地盯着她那张如梦一般美丽的脸。霎那问后的清醒使我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的美丽远远出乎我的意料。

  她也在笑。笑得有些犹豫,有些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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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1-4-2010 06:1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妓女。”我头脑中居然本能地闪出这个字眼。但我马上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她的笑不是职业性的,不是那种馅媚与功利的笑,而是笑得有些清冷,有些空灵。

  她居然先开口说话了。声音很好听。

  “我……我知道自己有些冒昧,但这个夜晚的确很美……也许你也很孤单,像我一样……”她的美让我惊诧。我一时竟无法回答。但我知道我用微笑回报她。我确信自己对她笑了。

  她好像受到我笑的鼓励,放松了一些。但她的声音仍旧有些犹豫:“我想……也许……我们可以一起走走,一块吃点东西……”我终于镇定下来,找到了自己的声带。“当然……可以。我非常荣幸,那边的街上有许多不错的餐馆。”

  她又笑了。“不用客气,我家就在前面不远……”

  我们在沉默中并肩向回走。虽然我已走过这段路,但忽然发觉倒回头来看时,路上的景气竟截然不同。也许,景色是没什么变化的,变的只是我的心境。但我是根本不相信在罗马这样的城市里会有什么罗曼的呀!我还没那么幼稚。

  夜意微凉。她走在我身边,轻轻颔着头,脸庞更加朦胧闪烁。

  微风轻送,吹动着她的细纱披风,勾勒出丰腴微耸的双肩,我隐隐感到她半透明白皙的肌肤,闪着美丽的光泽,有些像法式的奶酪,但要清冷得多,也许更应说像月光下的霜露。我偷眼看去,侧影中她的睫毛很长,挑出一道优美的曲线,轻颤颤的,似乎一下子长起来,使人感觉一厘米的睫毛能无限伸展,织成一张只有竖纹的网。

  我知道再这样看下去,我会自己投入网中。我不相信生活中有过分美丽的事。我已经二十四岁了。这里是罗马。

  我刚从她的网中敛定心神。忽然发觉我们已来到一座大房子前。她站定,伸右手向我示意,然后掏出一支金色的大钥匙,打开了铁栅栏门。我注意到她的手很白皙,微有些清瘦,纤细的指甲涂着玫瑰色的指甲油。

  一个穿着制服、管家打扮的男仆从房子里迎出来。她轻轻吩咐了几句,用手示意有客人。管家躬身向我示礼,然后快步退下。

  我随着她沿着细石铺成的路,穿过一大片草坪,眼前是一个有喷泉的游泳池。池边摆着桌椅和凉篷。灯光从池水中向上射出,明亮而柔和。

  我们一起坐在池边。微笑中开始闲淡。我已经二十四岁了,长得绝不算丑陋,因而并不缺少与女孩约会的经验。与女人闲聊更是我的拿手好戏,我曾为此颇为自鸣得意。虽然我出生在乡下,但读过很多书,因而了解罗马的历史,尤其了解罗马的神话传说。

  我们很轻松地就找到了共同的话题。亚平宁半岛上发生过那么多浪漫的故事,我们有无尽的谈资。

  男仆端上来加冰的葡萄酒。酒色很浓,像红宝石的色泽。她微笑着举杯向我致意。我们轻轻碰杯。酒人口很凉,清爽宜人;但到了食道便开始温暖起来;到了胃中,竟有些灼热。我还从没喝过这样的美酒。她仿佛知道我的想法,轻声告诉我这酒产自波斯。

  也许就是因为这酒的作用,我才可能会与一个陌生女子有这么好的谈兴。我自己原来是并不相信浪漫的呀。

  她的眼神若即若离地盯着我,眼波更加朦胧,那是葡萄酒的颜色。她的嘴唇半闭半启,在我的伏闻和笑语中丰富多姿地变化,像是在对我示意着什么。

  我必须要小心。我是不相信浪漫的,我知道如果要不发生什么,最好现在告辞。我站起身来,感谢她的款待,正要婉转地提出离开的套辞。

  她忽然打断我。先是轻轻一笑,然后是很忧伤的表情。“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如果您的事情并不急,能再多陪我一会儿吗?我知道这很失礼,您一定以为我另有别的目的。毕竟我们一个小时前才认识,换了我也会猜疑。”

  “绝对没有,小姐。我怎么会胡乱猜疑您的诚意呢?”

  “坦率他说,我虽然并不了解您,但我觉得您绝不是罗马那些无聊透顶的有钱人可比的,您身上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气质吸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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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1-4-2010 06:1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在街上我一眼就觉出您是有性格又有深度的男人,所以才会与你攀谈。别问为什么,这是女人的直觉。您能……再陪陪我吗?”

  我怎么能走开呢?我不相信浪漫,是因为我多年以来一直渴望浪漫,而生活总是无情地嘲笑我。今天的邂逅是我多年来的梦想。虽然我对罗马充满戒心,但如果此时我就这样走开,那么我会遗憾一生。我不是一个胆小鬼,也不是一个恐惧美丽的人。虽然,我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这女子身上有一种特别的风韵吸引我。我信任她。生活总应有美丽的时候,生活又怎么应该是彻头彻尾的谎言呢?

  我应她的邀请共进晚餐。仆人们穿梭不停。晚餐丰盛极了。

  油虾、火鸡、牛牛排、馅饼、水果……还有杜松子酒。

  晚餐之后,我们坐在草地边的沙发上。仆人们已在不知不觉间退去。夜光如幕,罩在房子周围,天地间显得极空阔。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忽然发觉,她已不知什么时候倒在我的怀里。

  我们在宁静的氛围中依偎,什么也没有说。过了一会儿,她站起来,轻轻牵着我的手臂,向房子走去。

  好静埃两人之间有着一种难以打破的沉静。我已不知该说什么。她的手在轻轻牵着我的手。

  我们走过大厅大理石的地面。我的心在紧张地跳动,我甚至可以听到跳的声音。恐惧?不,不是,我赶快否定这一点。我绝不是一个世俗得恐惧美丽的人,正如生活不应是彻头彻尾的阴暗。

  我只是兴奋,在这样一个人美丽迷人的夜晚,我只是兴奋——嗅,差点忘了,我还应该有些热情才对。

  我们在心跳声中走上楼梯,走进她的卧室。床头上挂着一张她的全身照片,只穿着薄薄的纱衣,似法国画家笔下的天使。我回转头,发觉她本人比照片还要美。她已在我看照片时脱去了外衣。

  一切都太美妙了。这个夜晚,简直毫无缺憾。无论如何,我又能吃什么亏呢?我说过我不是一个世俗得拒绝美丽的人。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渴望罗曼的心,我为什么要抑制呢?事实上,我根本来不及对自己说什么,就把她抱了起来。她的身体很轻盈。她的嘴辱微微上翘,她的曲线紧贴着我,她的手轻巧地解开我衬衫的钮扣。

  有什么不对吗?有什么不该吗?我的兴奋和热情已让我不能思考。生活真美。爱情原来如此奇妙。

  我们已赤裸地倒在她的床上,我的唇正要印上她那如花一样绽放的唇——忽然间,我感觉到一种不对的地方。我停住,仔细地观察、倾听、嗅闻……她仰卧在我的身边,那么完美,膝陇,热情,期待。她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我猛然意识到,不对劲的是自己。

  我太心急,居然忘了关上天花板正中明亮的吊灯。这种灯光让我感觉很不舒服——我不习惯在这么强的光线下做爱。我依稀记得开关应该在门边的墙上。该不该去关掉灯,我不由犹豫了一下。

  她抬起长长颤动的睫毛,看到我盯着开关,马上明白了我的意图。

  她的眼波闪烁着,在我身下轻声呢喃,“我亲爱的,别担心——不要动,不要离开我……”她伸出手。她的手越变越大,她的臂越伸越长。她的手臂伸出床外,伸过床帘,跨过地毯,横穿过长长的卧室,在灯光中投下巨大的阴影。她的手臂直伸到十几米外门边的墙上。巨大的食指触到开关。

  “咔嚓。”清脆的一声。

  她关掉了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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