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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007 08:3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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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树美滋滋的在房间里梳头,对着镜子找了一遍又一遍,还很高兴的哼着歌,躲在外面从门缝里偷看的湘琴和干干取笑的叫他:“小帅哥——!”
被偷窥的裕树急忙闪躲起来:“你!你们怎么可以偷看!”
湘琴阴险的笑着走进来:“嘿嘿嘿,我听说了。”
干干也跟着进来:“你迷上智子了呀!”
裕树火冒三丈起来:“和你们无关!我不想跟笨蛋和人妖讲话!”
被裕树的话激怒的干干一把抓起裕树的衣领:“你再给我说说这种话试试看!”
裕树被干干提了起来,不停的咳嗽着,湘琴见到这样的状况,急忙上去拉开了干干和裕树,裕树虽然仍然还在咳嗽,但是却依然毒舌功不改的对干干说:“真不敢相信!这种人居然要当护士!和你们比起来,温柔又清纯的智子,有如天使一般。”裕树的眼睛放出耀眼的光彩,越来越陶醉起来,“连一只虫子都舍不得杀的人。”
湘琴和干干呆呆的看着裕树:“无知才是福。”
就这样,无法和直树同乐的别墅生活,很快的过去了。不管什么样的活动,直树好象总是避开湘琴,一个人远远的,静静的呆着,对湘琴似乎比平时都要冷淡得多。
“我们回来了!”江爸爸张开了怀抱归来,“大丰收哦!”
湘琴爸爸在旁边也是喜笑颜开的。
两人把钓到的鱼倒了出来,大家都很高兴:“哎呀!真是太棒了!”
“可不是嘛!可不是嘛!”两位爸爸都得意起来。
江爸爸举起一条特别大的鱼向江妈妈炫耀:“我第一次钓到这么大的呢!”
“嫂子,我马上来把这些处理起来。”湘琴爸爸对江妈妈说。
江妈妈笑着回应:“好呀,那就麻烦阿才你了。来做生鱼片大餐吧。”
“请问,可以让我来处理吗?”智子小声又礼貌的问道。
“哎呀,智子!你会杀鱼吗?”江妈妈不信任的问。
智子一脸的兴奋和得意:“恩,这是我的专长。”
“那么,就请你来帮忙吧。”江妈妈总是很热情,但是她显然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裕树在一旁反而不太高兴起来了,不乐意江妈妈让智子干这个活:“智子,不要吧!很腥很臭的!这种事叫湘琴做就好了!”
智子当然不会放过了,对裕树笑着说:“不要紧的。”于是拿着了菜刀,马上眼光就变得不一样起来,透出了阵阵的寒光,开心的抚摩着手里的菜刀,有一种如鱼得水的自在和享受感。待杀的鱼躺在智子前面的案板上,智子高高的举起菜刀,对着鱼身狠狠的一刀剁下,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而周围的江妈妈和湘琴爸爸退避的远远的,江妈妈捂住了脸“天哪!”的叫起来,而湘琴爸爸也吓青了脸:“真、真是豪爽呀!”
智子完全沉浸在了杀鱼的享受当中,专心一致:“我……很喜欢……砍鱼的头,剖开他们的肚子,一把抓住他们的内脏拉出来的时候,最叫人兴奋了。”智子满足的微笑着转过头,脸上溅着鱼的血液,“还有四条,真好!”
后面的真里奈,湘琴和干干已经不敢再看下去了,痛苦的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头,脸色惨白,“这不是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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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007 08:4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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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这样那样的插曲,“今天已经是是最后一天了,报告也总算完成了,啊——恩,真叫人依依不舍。”夜晚时分,湘琴看着烤炉上滋滋做响的肉,看着正和真里奈开心的聊着的直树的身影,失望的想到,“完全……没玩到……完全……没和直树在一起玩!”湘琴狠狠的咬着手中的肉,看着直树对着别人的笑脸,看着真里奈一脸的笑容,“至少最后一晚,你们应该识相一点呀!”
“那……那个,直树。”湘琴红着脸跑到直树的旁边。
“恩。”直树冷冷的回头答道。
“想很你商量一下。”湘琴小声的说,乞求的眼神看着直树:“明天大家就要回家了,所以,我们再多留几天,享受一下假期好不好?”
“不行。”直树一点也没有回转的余地,坚决的说。
“啊?”
“我已经答应教授后天去当他的助手了,所以明天一定要回去。”直树有点冷漠的说。
“啊……这样啊。那就没办法了。”湘琴虽然很失望,但是也没有办法的说,惋惜的低下了头。
“留下来啊。那种事一通电话就可以解决的吧。”启太转身插话道,表情平静的看不到丝毫异样。
“启太!!”湘琴惊讶的叫起来。
“整整一个礼拜冷落了老婆。你应该多疼老婆一点。”启太的话说的很随意,但是却很认真。
“启、启太!”湘琴叫住启太,想让他停止对直树的“教育”,但是启太根本没有去看湘琴,只是专注于对直树说话。
直树在静了一会后,转过身来,表情严肃,微皱着眉对启太说:“要引起湘琴的注意想必很不容易,但是,请你不要因为这样就插手我们夫妻的家务事。你的鸡婆我已经受够了。”
听到直树这样尖酸的话,江妈妈和江爸爸都惊讶的看着直树,说不出话来,就像当初白惠兰听到直树对湘琴说那些话时惊讶的表情一样。
湘琴也生气的冲着直树喊:“直树!你这样讲就太过分了!启太是为我讲话!因为他知道我很沮丧……”
直树嘴角挤出一丝别样的微笑,带着酸酸的口气对湘琴说:“好啊,那明天你就和鸭狩留下来吧。他挺关心你的嘛。”
湘琴的表情呆住了,怔怔的看着直树:“直……”
直树丝毫不理会湘琴的动作表情,只继续着说着自己的话:“你们两个,就开开心心的去抓虫子吧。”
直树的话是如此的尖锐的刺入湘琴的心,他冷漠的话如此轻易的从他的口中说出来,湘琴觉得自己的心一点一点变得冰冷,然后一点一点在往下沉:“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说得出这种话!直树是王八蛋!”湘琴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转身跑掉了。
直树站着看着湘琴跑去,没有动。
江妈妈着急的对直树喊道:“慢着!哥哥!这是怎么回事?湘琴哭了!”
直树依然一动也没有动。
“你不追过去吗?”江妈妈近乎命令的对直树喊着。
“你不去。我去!”启太发话了。
江妈妈更加的着急起来,转向直树叫起来:“哥、哥哥!”见直树仍然没有动,又着急的转了回来,对启太说:“他会追的!当然会追的!”
启太向着湘琴跑开的方向追去,消失在黑暗中。
“哇——!你给我站住!”江妈妈几乎疯掉似的叫起来:“哥哥!你还在干什么!快去追呀!不然湘琴会被抢走的!”
直树默不作声的直直的站着,怅然若失……
月光冷冷的光辉照耀着树林,湘琴伤心的扶在一棵树上抽泣:“好过分!直树!竟然说那种话!我只是……只是想和直树在一起而已!他已经讨厌我了吗?”
湘琴正伤心的想着的时候,一只手伸过来,撑着站在湘琴的旁边:“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湘琴停下了哭声,转过满是眼泪的脸,惊讶的看着旁边的这个人:“启太!”
启太满头大汗的喘着粗气,关心的看着湘琴。
湘琴忍不住又委屈的哭起来:“对不起。害你难堪了。都是我们两个人不好,和启太又没有关系。”湘琴一边说,一边“呜呜”的抽噎起来。
“……怎么会没有关系…………不要这么说。”启太认真的说着,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湘琴,把脸靠在了湘琴的耳边,对湘琴说:“对那种人死心吧。”
湘琴被启太的这一举动弄懵了,哭声也停住了,话也不知道说了,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远远的,似乎还能听见江妈妈着急的声音:“哥哥!湘琴会被抢走的!”树林里的一切,和怔怔站在原地的直树,时间似乎一下子停滞了,气氛凝重得让人窒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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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007 08:5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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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避暑别墅回来已经好久了,大家都自觉的避口不谈那件事。
夜晚江家……
江妈妈高兴的宣布:“大家听我说,今天呀,妈妈大显身手,做了法式牛肉卷哦!很好吃的哟!”
“哇啊!我最喜欢吃的!”裕树兴奋的叫起来。
正在看报纸的江爸爸也很高兴:“一定非常好吃!恩!”
但是转身看着旁边的直树和湘琴,两人面对面的各自吃自己的,没有一点反应。
为了缓和这尴尬的气氛,江爸爸笑着发话了:“对了,对了,‘网球美少女战士克多琳2’也要出SATURN版了呢!”
裕树装做兴奋激动的说:“哇——!太棒了太棒了!太……”
转身看去,直树和湘琴依然是毫无反应。
江爸爸,江妈妈和裕树面面相觑起来。
“我吃饱了。”直树站起身来,冷冷的说,转身就走。
江妈妈急忙问:“哥哥,你不吃啦?”
直树头也不回的走着:“恩,我要洗澡睡觉了。”
湘琴也低着头,没精打采的站起来:“我吃饱了。”
江妈妈看到平时充满斗志的湘琴也没有了精神,更加着急了:“哎呀!怎么连湘琴都这样。”
湘琴低声的说:“我好象有点中暑。”湘琴转身问江爸爸:“爸爸,书房可以借用一下吗?不好意思,因为明天开始学校就要开始复习考了。”
“啊,好啊。”江爸爸虽然很想让湘琴和直树多相处一会,但是还是不好意思拒绝。
“和哥哥一起用功嘛。”江妈妈对湘琴说。
湘琴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可是,直树说他要睡了。那么,我待会再来洗碗。”
“砰哒”,书房的房门关上了,江爸爸,江妈妈和裕树都一惊,心里充满了担心和不安。
“怎么办、怎么办呀?爸爸!裕树!从伊豆回来以后,他们两个就一……直这样!”江妈妈手足无措的对江爸爸说。
“这样下去,离婚只是时间的问题了。”裕树在一旁冷冷的说。
“裕树!”裕树的话让江妈妈更加的不安起来,她生气的骂裕树,“啊啊,可是情况的确不太乐观。这一切,这一切!全都是那个男的惹出来的!鸭狩启太!”江妈妈生气的对天吼道,失声痛哭起来:“因为我们湘琴是那么的可爱呀!我就知道这种事迟早会发生的!明天就要开学了!”
裕树在一旁看着江妈妈夸张的举动,也许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吧,冷冷的说:“我可不这么认为。”
“妈妈一定要……想办法挽回!”江妈妈暗自的心里下决心。
江爸爸的书房里,湘琴撑着脑子看着摊在面前的书,但是却只能不停的叹气:“哎——不行,不管多努力,精神就是无法集中……那时候……”湘琴前后摇着椅子,回想起那天晚上在树林里……
启太从后面搂住了湘琴,在她的耳边说:“对那种人,死心吧。”
“启太的声音……一直留在我脑海中。“湘琴无奈又自责的想。
回想着那天晚上,湘琴被启太搂住的刹那,湘琴的心里慌了,思绪瞬间像凝滞了一样,但是不久后,湘琴笑着从启太的双臂间出来:“启……启太,你真是的,讨厌!就是爱说笑!”湘琴极力的想让尴尬的气氛化解,笑着拍打着启太的胸口:“讨厌,差点就真的被你骗了!怎么可以作弄名花有主的人呢!”
看到湘琴这样的反应,启太稍稍怔了一下,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回去吧。大家都在担心。”启太有些落寞的转身离去。
“呃!”湘琴急忙的顺着台阶往下走,“说的也是。”
“对……”启太没有回头的一直走。
湘琴看着前面的启太,有说不出的滋味。
“话是这么说,可是气氛变得好尴尬,后来2个人就一句话都没说了。而我自己,实在很丢脸,双脚发软,脸红心跳,因为、因为!就算是开玩笑,就算是安慰,我也从来没有被直树以外的人拥抱过,所以不知所措。明天就要开学了……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启太才好。和直树之间,则是从那之后就几乎没讲过话了。一直很想和好,可是……他却好象一直躲着我……我也很不应该,在气头上说了那种话(指骂直树是王八蛋这句话)。睡吧。”湘琴轻声的对自己说。
蹑手蹑脚的推开了房门,看着床上的直树,“已经睡了。”湘琴心里有些失望的想,她轻声的走到床前,看着直树熟睡的脸,自己仍然是那么的迷恋:“好温柔的睡脸喔……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我们之间……距离这么接近,却连一个吻都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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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007 08:5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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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学期到来了,湘琴一个人走在上学的路上。
“早呀!”“早,湘琴”干干,智子和真里奈在后面叫住了湘琴。
“啊,早啊,干干,智子,真里奈。”乡亲打起微笑和他们打招呼。
“谢谢你在伊豆的招呼。”他们感谢的说。
“那,后来怎么样?”干干忽然很好奇的探过头来问湘琴。
“什么怎么样?”湘琴明知故问的说。
“你和直树呀!后来和好了吗?还是还在冷战?”干干左右的探着脑袋看着沉默中的湘琴,“咦!不会吧!真的?冷战中!那现在真是攻陷直树的好机会。”干干窃笑的说。
“干干!”湘琴生气的叫起来。
干干又转身按住湘琴:“这个姑且不提,那时候你和启太之间又怎么了?”
湘琴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什么!”干干不敢相信的说。
“当然什么都没有!”湘琴坚持的说。
“哦——很可以哦。”干干还是疑神疑鬼的。
“嗨!好久不见。”回过头来,看见启太一如往常一样站在后面。
“啊哇哇!早、早!”湘琴立刻慌张起来。
“湘琴……”走在前面的启太突然叫住了湘琴。
“呃……是、是的!什、什、么事?”湘琴更加的惊慌了。
“病理学你整理好了吧。”
“咦!病理……”
启太像以前一样,生气的转身对湘琴吼道:“你该不会没有做吧!大家在伊豆的时候说好,还没整理好的部分大家平均分摊的!你这个糊涂蛋!”
看到这样的场景,真里奈在一旁对干干说:“没什么好可疑的嘛。”
“真没意思。”干干附和说。
但是被骂了的湘琴却开心起来:“但是,太好了,和平常的启太一模一样。那天晚上他果然是在开玩笑。”
“真里奈——”一个沙哑又饱含神情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一路喊过来。
大家顺着声音望去,看见憔悴不堪的船津,头发凌乱不堪不说,眼圈也完全黑得看不见了,一边喊着一边跑过来:“好久不见,亲爱的真里奈。这个暑假真是漫长啊。”
“船津——!”几个人同时惊讶的叫起来。
湘琴抬头好奇的看着船津:“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憔悴。简直像死人一样。”
船津还在大口喘着气,不知道是因为跑得急,还是看见真里奈的原因,脸上涨得通红:“我有点中暑。”(这个理由好耳熟啊)
船津不再理会湘琴,转头望向真里奈:“真里奈,你应该没有忘记我们那热情的约定吧?”
“什么约定?”真里奈不解的问。
船津冲着真里奈大声的说:“下星期的复习考要是我考第一,你就要当我的女朋友的约定!我为了这个约定,这个夏天足不出户的用功,99.99%能打败直树!我是来告诉你这个好消息的。”一脸憔悴的船津紧握着拳头,充满了信心。
“不会吧——你竟然当真了!”真里奈小声的说。
船津心中充满着期待和信心,当然听不见真里奈的这句话,他兴奋的转身跑开了,一边跑一边对着真里奈招手:“呼呼呼!请你想想2周后我们要到哪里去约会。回头见!”
真里奈看着船津离去,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对湘琴说的嘀咕着:“……我想应该不会有问题的,但是你还是回去转告直树一声,天塌下来也要拿满分。”
学校复习考前的湘琴格外的努力,“面对我的第一次护理科考试,我要加把劲,然后……”在她的心里期待着当自己拿回95分,98分的优秀成绩时,能够得到直树的称赞,然后自己能够骄傲的对直树说:“直树!你看!我这么努力哦!”能够看到直树微笑着对自己说:“哦,挺厉害的嘛。这样你就够格当我的护士了。”接下来,自己和直树就能够重修旧好,能听见直树对自己说:“让你委屈了。”到那个时候,自己一定会对直树说:“我才是。”
一周后……
“咦!直树!你已经出门了?”又起晚了的湘琴一边叫着,一边追出去,“考试是9点半开始吧。”湘琴看着正在穿鞋的直树,他难得的在那么早出门,以前的考试他总是不急不慢的。
“……我要查点东西。”直树头也不回的穿着自己的鞋。
“那,我马上准备早餐。”湘琴急忙说道。
“不用了。”直树冷冷的拒绝了。
湘琴紧张的看着直树:“但是,你脸色不太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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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007 08:5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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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直树没有等湘琴的话说完,起身出了门,咣当关门声在湘琴心里一怔。
“…………加油哦。”湘琴静静的看着直树走出的大门,小声的说。
江妈妈躲在门后看着失望难过的湘琴,充满了心疼。
考场上,湘琴努力的答着题,总算是度过了第一次的护理科考试。
“啊——!考完了考完了考完了!”干干跳着从考场里走出来。
湘琴耷拉着脑袋,被考试折磨的没有了精神:“天哪,累死人了。”
“湘琴考得怎么样?”智子笑着问湘琴。
“这个嘛,感觉上还蛮顺手的。”湘琴得意的说。
正在说着,船噤歇斯底里的叫声又传了过来:“真里奈——!”大家看着船津几乎是脚步蹒跚的走过来:“总算考完了。”
“船、船津!”大家都吃惊的叫起来。
船津两眼呆滞的看着真里奈:“你没有忘了我们的约定吧。”
真里奈很不高兴的说:“我知道啦!你不要这么粘人好不好?你要是考第一,跟你交往就是了。”
听到真里奈的话,船津满意的笑起来,憔悴的脸搭上这样的笑,让人觉得害怕:“今天的考试真是得心应手,太完美了。”
真里奈却在旁边和湘琴等人窃窃私语的说:“没问题没问题,反正有直树在。”
隐约听到这句话的船津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飞快的跑开了,直奔向直树,一看见直树就大声的喊:“直树!直树!你考得怎么样?”
“直树!”湘琴也看着直树,直树今天的精神真的很不好,从早上一开始就这样。
“考试?”直树慢慢的转过头,“哦。完全不性。”直树冷静的说。
听到直树这样的话,大家都惊讶万分,最惊讶的莫过于真里奈了:“直树怎么可能不行!请你不要开玩笑!”
直树依然冷冷又平静的一张脸:“我有生以来考得最差的一次。”
听到这里的船津兴奋、激动的抱着自己的头,放声大笑起来:“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叫我第一名!”真里奈非常不情愿,生气的看着发疯中的船津。
湘琴走到直树的旁边,好奇的轻轻问直树:“直树,真的吗?”
直树冷漠的看了湘琴一眼:“真的。”
湘琴关心的伸手摸直树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额头:“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脸色很不好呢。有没有发烧?”
一旁的真里奈抱着智子哭诉:“怎么办?智子——我不要这种男朋友!”
船津依然发疯一样的重复说着“我梦寐以求的第一名”。
启太的目光于过前面的真里奈和船津,直直的盯着直树和湘琴。
“够了,我没事。”直树拿开了湘琴的手,低声说:“先走了。”
湘琴的手悬在半空,似乎还能够感觉得到直树的温暖,但是直树已经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干干幸灾乐祸的在湘琴耳边说:“这下完了,你被嫌弃了。好凄凉呀。”
“才没有呢!直树、直树他只是累了而已!”湘琴无力的狡辩道。
干干显然没有听湘琴的解释,兀自的满意中:“真里奈也和船津凑成了一对,情敌变少了。”
“才不是那样!”湘琴更加大声冲离开的干干叫道,但是却可以感觉得到眼泪要流出来了。
“冷静一点。”启太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湘琴的身边,温柔平静的说。
“启太。”湘琴委屈的转身看着身边的启太,她是那么的需要安慰,需要一个宣泄心中苦闷的地方。
启太静静的站着,轻声的问:“一直都是这样吗?”
湘琴已经无心再对启太隐瞒,轻轻的“恩”了一声。
“哦——。”
“都已经将近一个月了。”
“我是你们吵架的原因吗?”启太靠在窗台上问。
“咦——!不是啦!启太那时候是开玩笑的……”湘琴笑着说。
“我没有开玩笑。”启太突然认真的说,语气似乎也加重了,“我那时候说的,全都是真心话。”
“启太!”湘琴诧异的看着启太。
“就是这样。”启太没有等湘琴再说下去,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湘琴急忙从后面叫住了启太,她的思维更加的混乱了。
启太停了下来,没有半点笑容,严肃的回过头:“那种冷酷的男人,早点离婚的好。”
湘琴的思维现在几乎凝滞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不停的问:“等……等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看出了湘琴和启太的一样的干干突然停了下来,叫住了启太:“启太!等等我!”
“哦。”启太放慢了脚步,干干追了过去。
“刚才我都看到了。”干干得意的对启太说。
“看到什么?”启太头一点也不偏的走着。
“原来,你喜欢湘琴。”
干干的话让启太惊了一下。
“哟,我都不知道呢。真叫人意外。”干干接着在启太的旁边说着,启太的脸立刻变得有点红起来。
干干依旧没有停:“不过,这是不太好吧,那是别人的老婆耶。”
启太变得恼羞成怒起来:“她不能再那样下去!待在那种冷血动物的身边,她永远都不会幸福的!”
说完,启太跑开了,留下了有点诧异的干干,看着启太的背影:“启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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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007 08:5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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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考试的结果?”教授惊讶的看着船津,“结果要在下周各别通知。”
“我等不了那么久!应该已经出来了吧!”船津疯了一样的对教授大声说,“请告诉我!是我?还是直树?”
真里奈,干干和其他的一群人都挤在办公室的门口等待结果,挤得干干很不乐意:“怎么搞的?观众还真多。”
教授思考了一会,惋惜的说:“直树嘛,这次他情况不怎么好。其他的老师也很议论纷纷……”
听到教授的话,船津更加的激动起来:“果……果然没错……然后呢?然后呢?那么,我果然是……”
“第二名。”教授的话像一盆冷水从上而下的浇到船津的头上。
“即使如此,你还是比不上直树啊,船津。对直树来说算是没有发挥实力,但第一名还是直树。”教授笑着说,“哦——,总分只差三分,太可惜了,船津。”
听到这样的话,真里奈简直是喜出望外:“果然不出所料——!直树真是太了不起了……”
“你下次再加油吧。”教授勉励船津说。
但是船津已经脱离了控制了:“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啊啊!老头!什么叫只差三分!那小子在最差的情况下我还赢不了他!那我算什么!整个暑假都在念书的我的头脑又算什么!”船津发飚的狂叫着。
周围的人都被吓呆了:“发、发飚了!比平常还可怕!”
“这种头脑、这种头脑!”船津大叫着朝墙上撞去。
“哇啊啊!住手!船津!谁来阻止他啊!”教授大声的,无助的叫起来。
“够了!船津!快住手!不然就真的要变笨了!”真里奈冲上前来制止船津。
船津停了下来,扶在墙上“呜……呜……”的哭起来。
真里奈在旁边安慰他:“你不要紧吧?”
船津很无助,很伤心绝望的把脸贴在墙上,墙上留着他的斑斑血迹:“我……我好可悲……还以为终于可以成为真里奈的男朋友,以为终于可以约会了。我真是个没用的人。”
真里奈看着平时就已经很不正常的船津,现在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可怜,不禁的心里一颤:“好啊。”
船津惊讶的流着累回过头看着真里奈。
“我答应跟你约会,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虽然很不愿意,但是真里奈也实在不想看到船津那么的失望。
“真、真的吗!”船津喜出望外的看着真里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但是,只是约会而已哦!可不是你女朋友。”真里奈强调道。
“好的!”船津惊喜的答应着。
远远躲在外面的湘琴一群人也小声的议论。
“真里奈也有温柔的时候嘛。”
“这就是生为女人的幸福呀。”干干高兴的说。
“太好了。”智子开心的笑起来。
学校里来了一个奇怪的人,顶着大太阳,却戴着帽子和墨镜,还把全身都裹严严实实的,一看就知道是喜欢扮装的江妈妈。
江妈妈拦住前面的一个同学:“请问两位。”
“咦?”前面的同学转过身,好奇又好笑的看着江妈妈。
“你们认不认识护理科的鸭狩启太?”
“鸭狩?哦,那个长毛的啊。我是他高中同学。”其中的一个同学说。
江妈妈激动起来:“对对对!就是他!他是什么样的人?”
“他啊,”那个同学想了想,“很有男子汉气概,是个很好的人啊,从来不说谎,又认真,又很照顾别人。唯一美中不足,就是太过热血了。”
“这样啊……”江妈妈拿着本子飞快的记录着。
“他是个很好的人啊。”
“谢谢你。”江妈妈感谢后送走了那两个同学。
“她是干什么的啊?”那两个同学一边离去,一边好奇的想着。
江妈妈一个人坐在校园里的长椅上:“不管问多少人,回答都是一样的。再这样下去,哥哥他的立场就……荡然无存了……啊……哎哟喂呀!”强烈的太阳把江妈妈烤得有点昏昏的感觉,眼看着江妈妈就要从长椅上昏倒过去。、
“啊……危险!”启太及时的伸手接住了江妈妈的脑袋。
江妈妈恍然醒悟过来,赶紧感激的说:“哎呀!不好意……啊——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启太,江妈妈哑言了。
启太愤怒的看着奇怪打扮的江妈妈:“就是因为大热天穿着皮衣到处晃,才会引起贫血的!先把皮甲克脱掉再说!”
“真是不好意思。”江妈妈急忙道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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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007 08:5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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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身打扮又是为了什么?江伯母。”启太恢复了平静。
“你、你怎么知道的?”被识破了身份的江妈妈惊讶的问。
“一眼就看出来了。”启太自然的说。
江妈妈沮丧的脱掉了自己的“伪装”,坐在长椅上大口的呼吸。
“我看,还是到医务室去比较好吧。”启太建议道。
“不了,我只要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那么,如果觉得不舒服,医务室就在这栋校舍的1楼。我先走了。”启太不太放心的对江妈妈说着,转身离去。
谢谢……“江妈妈百感交集的看着启太离开,眼睛里流下泪来:“啊啊!多么好的一个年轻人啊!不行啊!怎么跟人家比呀!冷血的哥哥连人家的屑屑都没有!要是我也会选他的!湘琴也一定会……到他身边去的……”想到这里,江妈妈掩面更加伤心而担心的哭起来。
学生餐厅……
“阿金,这边整理好了。”克莉丝收拾着盘子,笑着对阿金说。
“喔,那我们打烊吧。”端着一个大锅的阿金说。
就在这时,餐厅的门又打开了,走进来一个人:“你们已经打烊啦?
“对,明天请早!”阿金笑着招呼说。
那个人有点惋惜的说:“是吗,我本来想来吃点东西呢。”
“江直树!?”阿金看到了那个人后惊讶的叫起来。
“OH直树,”克莉丝笑着冲直树说:“没关系,尽管点吧。”
“你——!做的人又不是你!”阿金生气的冲克莉丝说,但是说归说,还是乖乖的照做了。
直树坐早餐桌旁:“我点个简单的吧,啊,来个综合定食吧?”
“点这种麻烦的餐,多谢你了!”阿金心里恨恨的想。
“来了。”克莉丝热情的端出定餐,坐在桌子旁和直树聊起来,“阿金做的,保证好吃。”
“那还用说。”站在旁边的阿金也自信的说。
直树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也满意的说:“啊,真好吃。”
克莉丝得意骄傲的说:“我说的没错吧!因为有我在身边,阿金就更有干劲了。”
“话说八道……”阿金害羞的吼道。
“你们感情真好。”直树笑着,羡慕的说。
“就是呀,热情如火呢!”克莉丝笑得更加灿烂了。
而阿金则总是用吼来掩盖自己的害羞:“乱、乱讲!我我我怎么会和这种人……”
“湘琴和直树感情也很好不是吗。”克莉丝笑着对直树说。
直树停下了筷子,拄在脸一侧,脸上落寞的神情掠过,眼神也暗淡下来:“很难说。现在……大概不行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又欺负湘琴了吗?”阿金激动的质问直树。
直树落寞的眼光望向远方:“……不如说,我现在的情况不太好。”
“怎么,你要发病了?你不是未来的医生吗?真是不象话!”阿金站站旁边,奇怪的看着直树。
直树依然拄着筷子,靠右手撑在桌子上,沮丧的说:“我没病。晚上睡不着倒是真的。”
阿金有些得意的看着直树也有这样的社会,他靠在椅子上,不屑的说:“啥啊,天才讲的话我听不懂。你是哪根筋不对?”
直树的眼睛里越来越迷离,往常的自信的光泽一点也看不到了:“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用那种态度对待湘琴。想到鸭狩那家伙在湘琴面前晃来晃去,让我看到湘琴就莫名其妙的不耐烦。”
阿金听到直树的解释后吃了一惊,带着嘲笑的微笑看着直树:“……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
“是又怎样?”直树冷淡的问。
阿金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来:“你是白痴吗?”
直树有点生气的看着阿金,他有什么资格说自己白痴,但是又非常好奇阿金要说的内容。
“亏你还号称是天才咧,睡昏头了吗?”阿金更加的笑的夸张了。
直树心里充满了纳闷:“为什么我不懂的事你会懂。”
“那是吃醋。”阿金确确的,指着茫然的直树,一个字一个字说,“你呀,只是在吃醋啦!”
“……吃醋?我?”直树惊讶的看着阿金,对于阿金的这个解释,直树有点接受不了,什么生活,自己竟然也会有了这些平凡人的乱七八糟的想法的,而且自己竟然浑然不觉,竟然会让这个阿金来提醒自己。“怎么可能。我又不是你”直树坚持的说。
阿金被直树的话激怒了:“什么——你这混蛋!我说是就是!你给我听清楚!托你的福,我可是整整吃了六年的醋,是老前辈了!叫我吃醋专家!老前辈说的话,绝对不会错。你是喝湘琴和那男的的醋。”
阿金得意又幸灾乐祸的在一旁大笑:“嘿嘿——!天才也会受嫉妒之苦啊!”
克莉丝好奇的看着阿金问:“怎么,湘琴是被什么怪人缠上了吗?”
“人哪,不尝尝吃醋的滋味是不行的啦!”
“那阿金也要吃我的醋。”
“笨蛋!谁要吃你的醋!”
阿金和克莉丝每天例行公事一样的争论起来。
直树则坐在那边,一个人陷入了沉思,桌上的饭菜一动也没有动的摆在面前,直树的思绪已经想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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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007 08:5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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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袖的夏天的T恤,已经换成了长袖的运动衫,而直树和物品之间的关系,却还是和暑假的那一天一样。难道我们就这样,无法回复到从前吗?
热闹的学校,树木正枝繁叶茂。
复习考的成绩单也已经发了下来了。
湘琴看着手里的自己成绩单,呆呆的一言不发。
真里奈和干干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湘琴的后面,“湘琴——!考试的结果怎么样啊?”干干带着一副准备看笑话的笑容,“你不是很自信满满的吗?”真里奈笑着对湘琴说。
“别假仙了,让我们看看嘛——!我会称赞你的!”干干说着,一把从湘琴的手中夺过了成绩单,弄的湘琴措手不及,脸色刷的就变的羞愧不已。
“呜!”干干看着湘琴的成绩单,发出不敢置信的声音,两眼呆滞,“这是什么——!51分!36分!48分!”
在后面的湘琴羞愧得花容失色了,而其他的同学也对这个成绩惊讶万分,“我的天哪——”“也未免……”
干干看到成绩单的最后:“平均43分……”
正在仔细看的时候,成绩单被启太拿走了:“别这样,桔梗。”
“啊恩,有什么关系。湘琴本来就是个笨蛋嘛。”桔梗不太服气的说。
启太把成绩单交换到湘琴的手上:“拿去。”
湘琴满怀感激的对启太说:“谢、谢谢你,启太。”
“……你,”启太的话预言又止,在停了一会后,使劲拍着湘琴的脑袋,生气的说:“拿这种分数,你之前竟然说得那么得意!你以为拿36分的人当得了护士吗——?”
干干在一旁看着被启太狠狠的指责的湘琴,心里想着:“我看你比我狠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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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007 09:0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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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要命,最近一点好事都没有。”湘琴、留农很纯美难得的又聚在一起聊天。
“湘琴也真挺辛苦的。”留农和纯美同情的对湘琴说。
“留农呢,工作找得怎么样?”
“恩,我一直在去年录取我的杂志社打工,保住了位子。”
“纯美呢?”
“恩……我……”纯美正要说,却忽然脸色变得很差,用手捂住了嘴。
“纯美!你没事吧?该不会是怀孕了?”湘琴立刻关心的看着纯美。
留农哈哈哈的笑起来:“还是像湘琴一样,蛋糕吃太多了!”
纯美小声严肃的说:“其实就是那样。”
“啥?”湘琴和留农不敢相信的看着纯美。
“我好象真的……有了。”纯美小声的说着,一直用手捂着嘴。
“真的假的——”湘琴和留农惊讶的嘴越张越大。
“不过是我自己用验孕棒检验出来的。”纯美低着头,有些担心的说。
“那=那你有什么打算?”
“怎么……纯美!”
“阿、阿良知道吗?”湘琴和留农似乎比纯美更加的惊慌。
“恩。”纯美点头说,但是脸上却很暗淡。
“那、那、那、那他——”
“他啊,整张脸变得铁青。说让他想想,就像逃走一样回去了。”
“咦——这算什么嘛——太差劲了!”湘琴和留农生气的说,发挥着她们可怜的友情。
“就是嘛,很过分对不对。我本来也以为,我们两个也许这样就这样完了。”纯美有些失望的说,“可是——”纯美停了一下,“昨天阿良他啊,很晚的时候到我那里去,跟我说‘我们结婚吧’。”
“不、不会吧!结、结婚?”湘琴和留农又一惊一咤的叫道。
“恩……。他好象考虑了很多,叫我把孩子生下来。”纯美红着脸,害羞的笑着说。
“哇——太好了——太——好了!太棒了!”湘琴和留农也很兴奋。
纯美幸福的笑着:“嘿嘿嘿,真不好意思,先上车后补票。”
“什么嘛,管他什么先后顺序!”留农高兴的说着抱住了纯美。
“恭喜你——!纯美!真是太好了!”湘琴也高兴的和她们抱着一起。
“谢谢。”纯美一脸的高兴和幸福,“这样,我就从就职战争里退役了。大学几剩下几个月,所以我无论如何都想毕业。”
“没错没错!那么,结婚典礼呢?”留农抓着拳头激动、兴奋的说。
“我们说好,等到安定期再举行。首先,下礼拜要和对方的双亲会面,越来越忙了。”
“纯美要当妈妈了!”想到这里,湘琴竟然感动得哭起来,“我一直以为纯美会成为粉领族的呢。真不敢相信。”
纯美不好意思起来:“我好象一下子就超过湘琴了。湘琴,赶快和直树和好,一起来做人吧。”纯美真心的对湘琴说,“你们夫妇俩要一起出席我的结婚典礼哦。”
“恩,好。”湘琴笑着答应了,但是心里却一点底也没有:我也希望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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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007 11:0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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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纯美要结婚了?”正在做饭的江妈妈听湘琴转述后开心的叫起来,“太美妙了,太美妙了!实在太好了,结婚加上生宝宝。”
湘琴依然沉浸在纯美的幸福当中,笑着说:“听说预产期是明年6月左右。不知道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呢。”
江妈妈紧跟着就对湘琴说:“湘琴你也早点和哥哥……这样下去的话,呃——”江妈妈美滋滋的想着。
看着江妈妈的神情,湘琴心里充满了愧疚:妈其实很想要抱孙子的吧,但是,不要说做爱了,我们最近连接吻都没有!
“我说,湘琴,下个月21月我们来举行盛大的庆祝会吧。”江妈妈突发奇想的对湘琴说。
“咦!纯美还没……”湘琴想到的是给纯美开的庆祝会。
“不是啦,是你和哥哥的结婚纪念日。”江妈妈大声的提醒湘琴。
湘琴恍然大悟起来:“啊——对喔!时间过得真快,已经是第二年了。”湘琴回想起自己和直树走到一起的经历,还是充满了令人陶醉神往的甜蜜回忆:回想起来,在结婚之前,真的发生过好多事,但是,那真的是非常非常幸福的结婚典礼。
“哥哥已经回来了哦。你去跟他商量这件事吧。”江妈妈的声音唤醒了回忆中的湘琴:“恩,好的,我马上去。谢谢,妈。”湘琴开心的答着。
江妈妈似乎看到事情的转机,看着湘琴上去后,江妈妈激动的自言自语说:“加油!湘琴!”
湘琴小声的推开了房门:“直树。”
直树正背对着房门坐在桌子前看书,听见房门声响,直树抬起来头,但是却没有把头转过去。
湘琴小心翼翼的问:“你在念书?我可以打扰一下吗?”
听到湘琴的声音,直树的眼神里流露出复杂的神色,他没有立刻转过头,似乎在在想什么想了一会之后,直树仍然是一张没有表情的脸转过来:“干嘛?”
虽然天天和直树生活在一起,但是当直树转身过来的时候,湘琴仍然感到格外的紧张,那张紧张一点也不亚于那次给直树递情书的时候:“那、那个啊,有、有个天大的好消息。”湘琴有点脸红的微笑着,看着直树说。
天哪+!不可以结结巴巴的!湘琴对自己叮嘱道,但是当话从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依然是一个一个的字:“纯、纯、纯美她啊,要和阿良结……结婚了哦!而、而且还是带球跑呢——!”
原本以为直树会开心的笑着说:“真的吗?真有她的!不过顺序颠倒了吧,啊哈哈哈!”但是湘琴只是看见直树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的说:“哦,好得很哪。”说话时如此的不关心,仿佛在听跟自己毫无关系的消息。
湘琴原本兴奋的心情一下子都不见了,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恩……恩。”
“你要说的就这样?”直树冷冷的问。
“呃、那个,不是的,还、还有啊,”湘琴更加的紧张起来,最后鼓足了勇气说:“那个啊,下个月的21号,你记得是什么日子吗?”
“……我们结婚纪念日吧。”直树想也没有想的脱口而出。
湘琴马上又变得很开心起来:“没错!不愧是直树!我都忘记了!妈妈说要庆祝2周年,大家热闹热闹。还是你想要两个人……”
“不用了。”直树冷漠的语言打断了湘琴的话,也抹杀了湘琴全部仅有的希望。
“不必特地费事搞那些,不用庆祝。”直树冷冷的说着,把头转了回去,“你说完了?”
看着直树留给自己的背影,听着直树说的那些不痒不痛的话,湘琴的心如同泡在冰冷的水中一样:“说的也是,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嘛……”湘琴的话,声音越来越小,“对不起哦……打扰你用功。”湘琴失望的转身要下楼了。
“恩。”直树低声回答了一声,但是心绪已经早就不在书本上了,在湘琴转身之后,直树忍不住的回头来看湘琴,走向房门的湘琴的背影是那么的孤寂和委屈,那么无可奈何,看着湘琴,直树的眼神越来越的暗下来……
“喂!湘琴。”直树在湘琴要走出去的时候叫住了湘琴。
湘琴停了下来,眼睛里含着眼泪转过身来,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她抓起身边的一本书,狠狠的往直树身上扔了过去,一本又一本的扔,扔到了直树的头上,身上……
“湘琴!喂!”直树一开始用手护着自己抵挡,后来,直树冲过去抓住了湘琴的双手,大声的对湘琴说:“湘琴!住手!”
湘琴用全身的力气使劲的,想挣脱直树的手。
“你干什么!我叫你住手!”直树见湘琴这样的反抗,更加大声的吼道。
“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被直树抓住的湘琴哭着大喊起来,“我受够了!”
“湘琴!”直树仍然紧紧的抓着湘琴的双手。
“直树连正眼都不愿意看我一眼!我受够了!”湘琴用从来没有过的声音,如此伤心绝望的哭喊着,“反正我对直树来说根本可有可无!不管我做了什么还是变成什么样子!启太说他喜欢我!他说直树一点都不爱我!直树根本就不爱我!”悲愤交加的湘琴口不择言的说。
“啪。”直树打了湘琴一个耳光,“冷静一点。”
愤怒中的湘琴终于静了下来,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落:“…………反正直树……你不爱我对不对?不,不对,从一开始你就没有爱过我。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湘琴近似自言自语的说着,直树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湘琴,竟然惊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事实其实并是她说的那样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直树竟然连动一动,说一句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湘琴依然哭得很伤心:“只有我一个人这么爱你,我已经再也受不了了!”湘琴说完,转声边哭着,跑掉了。
“湘琴!”直树在后面叫她,她已经不想再听了,也不想停下来。
完全呆了的直树站在那里,听着湘琴“啪嗒,啪嗒”的下楼声,还有楼下江妈妈紧张的声音叫湘琴:“湘、湘琴!你怎么了——你要上哪里去——”,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为什么这些事情的发展他一点也控制不了,不,不止控制不了,他根本就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些什么,脑子里的感觉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混乱,什么也想不出来了。
“一切都完了,这下子真的全部都结束了。我最害怕、怕得不敢开口问的事,但是,在我内心某一处一直一直这么认为的事,终于说出来了。我自己为这一切划上了休止符。”顶着月光,夜凉如水,凉得浸人心骨,一边走一边哭的湘琴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幸福小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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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007 11:0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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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琴!你怎么搞的!”看到湘琴哭得红舯的一双眼睛,阿金惊讶的问。
湘琴没有回答阿金,径自的走进去坐了下来,继续哭起来。
克莉丝坐到湘琴的旁边,关心的问:“是不是和直树大吵了一架?”
“真是的!直树那个王八蛋!”阿金愤怒的骂起来。
“……”湘琴依然哭着,一句话也不说。
“我早就警告他说要是敢让湘琴伤心,绝对饶不了他的。”阿金一点也不客气的忿忿不平的说。
湘琴爸爸走过来,看到这样的湘琴显得很不悦:“真是拿你没办法,待会和我一起回去。”
“我不回去!我再也不回去了!我在这里的事也不要告诉他。”湘琴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倔强的说。
“湘琴,到我家来吧。”克莉丝笑着对湘琴发出了邀请。
“克莉丝。”湘琴汗着眼泪,感激的看着克莉丝。
“那倒不如到我的公寓去吧,你爱待多久就待多久。”阿金热情的对湘琴说。
“金之助!”看到阿金对湘琴这么热情,克莉丝吃醋的生起气来。
“对,湘琴现在过来这里了。恩,不会有事的。今晚好像要住到克莉丝那里去。要不了多久她就会冷静下来的。嗯,让你担心了。就这样!”趁着克莉丝和湘琴说话的时候,湘琴爸爸拨通了江家的电话。
“呼……”挂下电话的直树长长的叹了口气,握着手里的话筒有了他的体温,叹的这口气,或许说因为知道湘琴平安无事的松了一口气,也许是对他们的将来的迷惑。
克莉丝的公寓内……
“别垂头丧气的,打起精神来,湘琴。来,尽量喝吧!”克莉丝拿出了珍藏的好酒,湘琴一杯一杯的大口的喝,一边喝一边说着胡话:“我……以前喜欢直树的时候,只要他多看我一眼,只要他多和我说一句话,我就高兴得不得了,现在这样的我已经越来越贪心,我自己也以为,只要能一直看着直树,就会心满意足了,现在竟然对他讲出我恨他不看我的话。”
“这是理所当然的呀!喜欢就会想要占有呀!”克莉丝非常认真的对湘琴说。
“可是,不管过了多久,我都还是在单恋。这种夫妻,还是很奇怪吧。”湘琴趴倒在了桌子上,不管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心里压抑的苦痛,都让她痛苦不已。
克莉丝按着桌子上,还在对湘琴说着自己的观点:“才不会呢!直树什么都没有对你说吗?上次直树他……”
“克莉斯!不要多嘴!”阿金生气的喝住了克莉丝,打断了她的话。
“为什么不能说话!”克莉丝纳闷的看着阿金,湘琴这么的痛苦,为什么不告诉她。
“这种事情不是第三者可以插嘴的!”阿金愈加严肃的对克莉丝吼道。
“你再说这种话,他们就要离婚了!”克莉丝还是没有放弃自己的想法。
“为这点小事就离婚,那他们命中注定离婚!”
“你这是什么话!”
阿金和克莉丝眼看就要争吵起来。
“你,你们,不要吵架嘛——”湘琴喝得醉醺醺的站起来,对阿金和克莉丝说。
“可是他……”克莉丝竟有些委屈的说。
“你们两个感情真好。阿金常常来这里吧?”喝得糊里糊涂的湘琴哪里听得到克莉丝在说什么,只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了。
“不,不要乱讲!我、我才来过2、3次而已!”阿金马上红着脸辩解说。
克莉丝一脸堆满了笑容:“金之助每天都有送我到家哦。”
“克、克莉斯!你不要这么长舌!”
看着阿金和克莉丝幸福的争吵,湘琴竟然露出了微笑,原来自己不能够幸福,目睹别人的幸福也会让自己那么的舒服。
“好——!熊熊给他灌下去——!”湘琴高高举起手中的酒杯高声欢呼着。
“就是这份志气——!”克莉丝也举起酒杯附和道。
她们两个已经完全的醉了。
“你、你,我不管你了!湘琴发起酒疯来可是很可怕的!”阿金害怕的看着越来越醉的厉害的湘琴和也已经渐有醉意的克莉丝,担心的想。
“直树是大混蛋~~~~我休了你——!”
“没——错!没——错!就是这份志气——!”
湘琴和克莉丝摊倒在桌子上,酒瓶和酒杯随手的扔了满桌,两个人呓语一样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吵死人了!你们以为现在几点了!”阿金无奈的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费力的把克莉丝和湘琴摆好,让她们躺下,“真是,拿你们这两个一点办法都没有。”
“嗯,金之助,我爱你。”被阿金拖到一半的克莉丝嘴里喃喃的说着。
“知道了啦,知道了啦。”阿金很不耐烦的回答着克莉丝。
当阿金拖着湘琴的时候,看到因为沮丧难过而喝的醉醺醺的,沉沉的睡去的湘琴,阿金心中充满的疼惜:“直树……好过分哦。”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两个人安顿下来了,给她们盖上了被子,阿金蹲在一旁,看着熟睡中的两人,不禁感慨:“……你们两个,真的,很有毅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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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007 11:0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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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湘琴的脑袋一直就昏昏沉沉的,两个眼圈也是黑黑的,难受的湘琴不得不用手托着自己的脑袋。
虽然已经到了中午,但是昏迷的状态一点也没有改善,和干干,智子一起到了学生餐厅,但是湘琴却什么也没有买。
“你不吃吗?湘琴。”智子关心的看着没有精神,扶着自己脑袋的湘琴。
湘琴一脸难受的说:“我、我吃不下。”
干干往嘴里放了一口饭,有些责怪的看着湘琴:“真讨厌,女人宿醉真是难看死了。”
“来。”一只手递过来一小瓶的药。
湘琴回过头,看见启太正关心的站在自己的后面。
“启太。”湘琴有些惊讶的看着启太。
“这种解酒剂是最有效的。”启太把药摆到了湘琴的面前。
干干和智子什么都不干的看着湘琴和启太,小声的说着:“好体贴哪——恩——”
湘琴接过启太递上的药,一仰脖子喝下了:“呜……好苦!”湘琴皱着眉头说。
“听说你离家出走,是真的吗?”启太看着湘琴把药喝下后问道。
湘琴惊讶的看着启太,他怎么会知道的呢?
启太轻轻的侧转身:“我打电话起你家,你小叔说的。你和江直树吵架了吧。”
湘琴默不作声,虽然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但是她仍然没有勇气亲口说出这个事实。
启太用认真的表情对着湘琴,看着湘琴的眼睛:“要不要到我那里去?虽然是个小小公寓。”
湘琴的表情由惊到恐慌,她急忙对启太摆摆手:“等、等、等等等一下,启太,你、你在说什么?”
“我说过了!”启太丝毫没有笑着的,愈加认真的看着湘琴说:“我是认真的。”
“启太。”湘琴惊讶得说不出别的话了。
“我喜欢你。”启太非常确定的对湘琴说。
启太的这句话在餐厅里引起的轰动,大家都惊讶的议论纷纷起来,“喂喂喂,不得了了!”
见到这样的情景,阿金也惊讶的叫起来:“什么……”
“啊——你要到哪里去?阿金!”餐厅的服务员大声的叫阿金,但是阿金已经一溜烟的跑远了。
启太不管餐厅的其他人的反应,接着对湘琴说:“我一直牵挂着你,眼睛离不开你。”
湘琴又紧张,又害怕:“可、可是,我……我是直树的……”
“所以才叫你赶快和他离婚。”启太严肃认真的迅速接过湘琴的话,激动的说道,“他有来追你吗?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却一点都不在乎。他为你做了些什么?这样根本不是夫妇!身为夫妇,是必须彼此需要的!”
餐厅里人都停下了动作,听着启太的话,无不被感动,于是骚动越来越大。
启太上前一步握住了湘琴的手,逼近到湘琴的面前:“而你,你需要我。”
湘琴被突如其来的一切弄得完全慌了神,睁大着眼睛,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不对!”直树突然出现在餐厅的门口,额头上还渗着汗水,尖锐的眼光直直的看着启太,“完全不对。”
突然间看到直树,湘琴的内心百感交集,她看着直树:“直树……”
面对突然出现的直树,启太显得非常的生气,大声的吼道:“事到如今没有你说话的余地!你一点都不知道你害湘琴多烦恼!你无法让湘琴幸福。你根本没有结婚的资格!”
直树站在那里,好一会没有说话,他的表情看起来他很平静,但是在他的心里,却已经想了千百遍这样的问题了,鸭狩说的是对的吗?自己真的让湘琴受了很多的委屈,没有资格做她的丈夫吗?
餐厅里的气氛达到了最高点,“喂!你看,那边在干吗?”“鸭狩和湘琴搞婚外情吗?”“哇噻!三角关系!”
“……也许你说的的确没错。”直树又说话了,他脸上的表情一点变化也没有。
“不是也许,我说的一点也没错!”启太非常激动的说,启太的激动和直树的平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很嫉妒。”直树看着启太,非常确定的承认,“我,嫉妒你,鸭艏。”
直树的话让启太和湘琴都感到了吃惊,启太也不再激动的叫喊,而是仔细听着直树的话。
“以前,不管是嫉妒,还是吃醋,,痛苦,亦或是深切的悲痛,像人类这些浑浊纠结的情感,我从来都没有过。……但是,自从湘琴出现在我眼前,隐藏在我心中的那些情感,被激发而出,我自己也不知如何是好,让我非常迷惘,焦躁不安。直树微微露出了笑容,说出了心中憋闷以久的这些话,让他的心里舒坦无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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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007 11:0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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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又怎么样!”启太怒对直树的笑意。
“鸭狩。”直树打断了启太,“你这个人这些纠缠不清、丢人现眼的情感已经多的太过分了。”
启太被直树的话深深的打击:“什么!你……你!你是来找茬的吗!”
直树没有被启太的愤怒所影响:“我这可是在称赞你。不过倒是不怎么羡慕。”直树的笑意渐渐消失,表情严肃起来:“因此,你不需要湘琴。需要湘琴的,是我。只有湘琴待在我身旁的时候,我才能成为真正的自己。”直树对湘琴,也对启太如此认真诚恳的说。
湘琴怔怔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直树,说了这些话的直树,是他吗,她简直不敢相信:“真的吗,直树?”
“真的。”直树用眼神看着湘琴的眼睛,“一直到不久之前我还不明白,没想到我竟然也有这一天……是阿金点醒我的。”
“咦!阿金?”湘琴也觉得奇怪。
“刚才也是他特地冲过来叫我的。真亏他能抱着那种心情过6年。真叫人五体投地。”直树佩服的说,只有真正的体会了,才能感受得到阿金的苦。
“直树。”湘琴抬头看着久违了的直树,眼睛满是泪花,“我,我可以待在直树身边吗?”
直树的嘴角微微一扬:“我不是,已经这么说了吗?”
湘琴强忍着的泪水再也留不住了,肆无忌惮的流了出来,她张开双臂扑到直树的怀里,放声的哭起来,把全部的委屈都哭了出来。
直树把湘琴搂在自己的怀里,开心的笑了,他和湘琴,谁也少不了谁。
“我再也不会、到死都不会离开你的。”湘琴在直树的怀里哭着说。
“我早就觉悟了。”直树在湘琴的耳边轻声的说。
“喔——啪啪!夫妇复活!恭喜你们!”克莉丝带头欢呼起来,餐厅里立刻掌声雷动。
“对了!我们现在在学生餐厅了!”周围的欢呼让湘琴醒悟过来,不好意思的说。
直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紧紧抱着想放开的湘琴。
“那方面的情感我好象也没多少。少盖了——”启太很不服气的一个人落寞的走出了餐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忽然一个拳头打过来。
“好痛!”启太痛苦的叫起来,发现原来是干干,“你、你干嘛!”
“看你要怎么办,他们夫妇之间的羁绊又加深了一层。”干干很失望的说。
“哼,只是现在而已。”启太高傲的一昂头。
“……你啊,是想拯救你心目中不幸的湘琴……这只是这样想而已啦,启太。”干干搭着启太的肩膀安慰道。
“……就当作是这样吧。”启太有些不甘心,又有点无奈的说道。
“就是嘛,现在伤口还浅嘛。”干干笑着说,但是在他的心里却想着:我倒是还没对直树死心。
此时此刻的湘琴,幸福得不得了:好想早点回到家,看到妈妈开怀的笑容!然后……等到我们独处的时候,我要和直树,要来个最甜蜜、最深情的KISS,连以前错过的份一起,给我好多好多个吻。
直树紧紧的抱着湘琴,用自己的脸贴着湘琴的脸,两个人开怀的,真心的,甜蜜的笑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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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007 01:4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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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joyes
这些是你写,还是转贴
是真的恶作剧2吻的剧情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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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007 06:4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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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Lzpanda 于 2-9-2007 01:42 PM 发表 
请问joyes
这些是你写,还是转贴
是真的恶作剧2吻的剧情吗?
不是我写的...
从一个网友发表的我转贴来这边
她是将漫画换成文字发表出来...
剧情我想有跟里面一些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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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9-2007 10:4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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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9-2007 12:5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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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琴和直树和好以后的江家又恢复了原有的生机。
江妈妈一脸兴奋的宣布要举行大型的庆祝活动的事情:“因为呀——下星期11月21日是哥哥和湘琴的——当当当当——结婚2周年纪念日——!”
“嘿嘿,已经2年啦。”讲爸爸高兴又惊讶的说。
湘琴爸爸也很欣慰湘琴已经结婚2周年了:“真快呀——”
只有裕树在一旁噘着嘴,对江妈妈大肆渲染的行为很不高兴:“又来了……”
“所以呢,妈妈计划在21日举行盛大的派对。”江妈妈热情洋溢的大声宣布说。
江爸爸迟疑了一下:“哦,派对是很好,盛大就不必了。”
“不行,不行!”江妈妈极力的反对,“他们上个月才好不容易和好的!成为真正的夫妇!这怎么能不好好庆祝!”江妈妈还是老样子,逮到什么机会就大肆的庆祝的,听到江爸爸的不和谐音,江妈妈严厉的指着江爸爸说。
江爸爸急忙改口:“我、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随你高兴怎么做吧!”
正在和小可爱玩耍的裕树,不乐意的说:“我认为那是白费功夫。哥哥绝对不可能会出席那种派对的。”
小可爱亲密的靠着裕树,抬头看着他,好象也赞同裕树的观点一样。
“哼哼哼!”江妈妈得意的对着裕树笑起来:“这还用得着你说!当然要对哥哥和湘琴保密到当天呀!”
“啊,是吗?”裕树有些怀疑的说,既是感慨妈妈的险恶用心,也是怀疑——哥哥会上当吗?
江妈妈对自己的计划相当的有信心, “然后,两个人被招待到会场,啊啊,我眼前已经出现2个人惊喜的脸——湘琴感动的啜泣,哥哥则是一脸‘被摆了一道’的表情,然后两人热烈的KISS!”
裕树和湘琴爸爸满脸错愕的看着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的江妈妈,湘琴爸爸仿佛看到了湘琴的傻样子,而裕树扶着小可爱的手也僵掉了:“湘琴的活样版。”
“对了,关于会场,我已经订了大日本HOTEL的飞天厅。”
“飞、飞天!”惊恐的表情涌上了江爸爸的脸。
“就是呀,我想至少要请500位客人。”江妈妈理所当然的说。
“500人……”裕树也睁大了惊恐的眼睛。
“喂、喂!又不是结婚典礼,减少一点……”江爸爸用小声的声音,试探性的说,生怕江妈妈又发飚起来。
江妈妈拿出厚厚的一叠名单,为难的说:“哎呀,人家名单已经列好了说。”
江爸爸和裕树再无话可说,江妈妈个人组织的派对就这样通过了。
“总之,大家要好好保密,千万别让哥哥和湘琴知道!我一定要把这次派对办得有声有色!让他们两个大大惊喜一番!”江妈妈两眼放光的特别交代,然后,江妈妈得意的“呵呵呵呵”的笑个不停起来。
终于又可以和直树一起去上学了,湘琴的心情从早上一醒来就心花怒放,她得意洋洋的挽着直树的胳膊,紧紧的攥住,享受着周围同学羡慕的目光。
“在学校不要粘在我身边!”直树狠狠的把胳膊抽了出来,很不高兴的对湘琴说,“烦死了!”
但是湘琴不仅早就习惯了直树的这样态度,而且在经过了上次的事件后,一下子对自己爆有了自信,一脸满不在乎直树刚才的愤怒,笑着对直树说:“明明都在大家面前对我做了爱的告白说。”
直树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那件事她至少已经说了100遍了,真是的,他无可奈何的快步走开,冷冷的甩给湘琴一句“再见!”
湘琴的好心情一点也没有受影响,一边往护理科的教室走去,一边满足的笑着想:真是的——直树就是怕羞。
还没到教室就听见了真里奈的声音:“啊!湘琴!来了来了!”
湘琴看着匆忙走出教室的真里奈,开心的和她打招呼:“啊,早啊,真里奈。”
真里奈连回礼都没有,着急的说:“湘琴,你的朋友来了,不得了!”
湘琴好奇的走进教室,看见智子正扶着一个人在水池边,那个人脸色发青的转过头对湘琴说:“啊……湘琴……”
“纯美!?”湘琴张大着嘴巴看着眼前的纯美,不仅脸色不好,连刚才的说话都是气若游丝的,湘琴急忙走过去紧张的问:“纯美!你还好吧?”
“看起来一点都不好!”干干站在一旁看着呕吐中的纯美说。
“是胃炎?食物中毒?还是胃溃疡?”湘琴胡思乱想的飞快的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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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9-2007 12:5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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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喜啦!”
“哦,害……”湘琴才想起了纯美怀孕了的事。
纯美摸着自己的胸口站起身了,脸色已经好了一点:“好一点了。”
“害喜的时候,即使觉得恶心还是要多少吃一点,会比较舒服的。”启太非常专业的对纯美说。
湘琴看着专业的启太,为了对得住自己在护理科的身份,赶紧补充说:“就是呀,还要摄取大量的钙质和铁质。”
“那些到安定期之后就不用了。现在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启太一点也不给面子的纠正湘琴的错误,让湘琴很没有面子。
“对、对呀。”湘琴磕巴着说。
“好……”纯美痛苦的用手绢捂着嘴巴,好象很难受的样子。
“好棒哦——!真正的孕妇耶!”“可以让我们实习一下吗?”“我以后想当妇产科的护士呢。”湘琴的准护士同学都凑了上来,连干干也微笑着说:“喏,能不能看在湘琴的朋友份上现在开始协助我们?”
纯美吓得急忙婉转的回绝了:“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
纯美长叹了一口气:“哎——不过害喜真的是好难过。要生孩子也不容易呀。”
“要床的话,我们多的是,躺一下吧。”湘琴一脸木讷的指着教室里护理实习用的床,并排着在教室里,非常的醒目。
纯美轻轻的摇了摇头:“不用了,湘琴,我来找你是想请你帮忙。”
“咦——要我陪你去见阿良他妈——?”湘琴惊讶的大声叫起来,吸引了全班同学的目光。
纯美不停的陪笑哀求说:“求求你,湘琴,来陪我啦!她说有话要跟我谈,要我单独见她实在太可怕了!”
“可、可是,我又不是亲戚!”湘琴很为难的说。
“我会想办法混过去的。”纯美设想好了一切问题,让湘琴帮她,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湘琴的手:“好啦!你好歹也和婆婆一起生活了那么久,一定懂得什么诀窍的!我上次才见过她一次,什么都不知道啊!那个妈妈实在是有点难应付。”
“可、可是——”湘琴仍然在迟疑,“阿良他呢?他怎么了?”
“不行啦,他说他工作忙得要命,婚礼全都交给我。”纯美有点不高兴的说。
“这算什么——”湘琴对阿良的行为有些不满的说,为好友鸣不平。
“阿良他是长男,而且他们是小有家产的人家,所以才难呀。”纯美为难的说,显得特别的可怜。
“哎哟,人家我们家也是呀,直树是有钱人家的长男。”湘琴自说着。
纯美对湘琴的这些说辞显然非常的不满,抱怨的说:“你那边难的只有直树一个而已吧!”
被纯美说成这样,而且看在纯美这么可怜兮兮的情分上,湘琴又一拍胸口,不经大脑的答应了纯美的乞求:“没、没办法!包在我身上!”
纯美在旁边高兴的直拍手,“那么,明天拜托你了。”
湘琴的一群同学看到这样的情景,聚在后面窃窃的议论起来。
干干遮着嘴巴小声的说:“她真是个傻瓜,拜托湘琴只有没事生事,小事化大而已。”
真里奈也半遮着嘴巴对干干说:“你只有闭嘴的份。这件事搞不好会告吹哦。”
湘琴隐约听到这些议论,强忍着才没有爆发出来:没问题的!纯美!我一定会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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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9-2007 12:5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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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阿良的母亲见面?”正在看报纸的直树听说了这件事后,有些惊讶的转头问道。
连江妈妈也有些张大了嘴的看着湘琴。
湘琴对自己将要做的事情很是得意:“对呀,着急要让纯美看起来像个好媳妇的话!”
“我看你还是免了吧。”直树又转了回去继续看报纸,“不要介入别人的麻烦事。”
“可是纯美她一直很向往我和妈妈这么绝妙的婆媳关系的。”湘琴有点骄傲得意的说。
“哎呀!湘琴!我也是这么想的。”江妈妈笑着附和湘琴说。
“那是我们家特殊。”直树打击的说道。
但是直树的打击对江妈妈和湘琴并没有什么作用,江妈妈和湘琴已经很有斗志了。
“我来当你们的军师,湘琴!”江妈妈很支持的说。
湘琴兴奋无比的高举着手喊道:“向江家的婆媳看齐!”
直树看着斗志如此高昂的这两人,已经无话可说了,她们就是这么样的人,不是吗?
接着,江妈妈和湘琴就开始紧张的准备起来了。
“对了,湘琴,纯美喜欢和服还是洋装?”
“呃……洋……洋装吧。”
“那么,西餐,中国菜还是日本料理?”
“这、这个”
……显然,湘琴对自己的好朋友了解甚少,竟然还能够那么有信心的答应了。
第二天……
湘琴和纯美一脸严肃的正襟而坐,等待着阿良的妈妈,湘琴和纯美因为紧张而快僵硬了,看上去,湘琴似乎比纯美还要紧张。
“应……应该快来了。”
来了……
一个穿着和服,戴着眼镜,盘着髻的一个典型的日本妇女出现的湘琴她们的面前,画着浓浓的妆。
“你好,纯美。我硬是今天来,不好意思喔。”阿良妈妈慈祥的笑着说。
“这、这是哪儿的话,来,请进。”纯美笑着把阿晾妈妈引了进来。
“打扰了。”阿良妈妈一边走着,湘琴突然的声音让她有点反应不及。
“哎呀,你好。”阿良妈妈礼貌性的对湘琴说。
湘琴整理好脸上的笑容,虽然还是很紧张,但是至少笑容还是很漂亮的:“伯母您好!我是纯美的好朋友,袁湘琴。”
纯美把湘琴拉到阿良妈妈的旁边坐下,笑着对她解释说:“她非常担心我害喜的情况,所以来看我。”
“哎唷唷,那真是谢谢你了。”阿良妈妈感激的对湘琴说。
“我是护理科的。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湘琴紧张的心情渐渐的放松下来了。
“她也是在两年前,还是学生就结婚了哦。”纯美继续对阿良妈妈说。
“哎呀,是吗。你们两位不愧是朋友,动作都一样快呀。”
湘琴和纯美的笑脸在一瞬间僵掉了,她的话怎么听起来那么让人不舒服啊,两人有了不祥的预感,两个人只能尴尬的笑起来:“恩,就是呀………………”但是都隐约感觉到了阿良妈妈刚才那句话里带着的刺。
三个人“呵呵呵呵”的一起笑起来,但是气氛已经明显不对了。
湘琴牢记着要让阿良妈妈知道纯美会是个好媳妇的任务,马上对阿良妈妈说:“伯母,别看纯美这样,她对作菜和家事可是很拿手的哦。”
“哟,是吗,有什么拿手菜呢?”阿良妈妈好奇的问。
“也没有那么夸张啦,像是茶碗蒸啦,萝卜干啦……”纯美略带得意的说。
“哟,全都是阿良讨厌的东西。”阿良妈妈打断了纯美的话。“阿良这孩子也真是的,在你面前这么逞强,要是不能畅所欲言的话,是成不了真正的夫妻的。”
湘琴和纯美的心里都有点厌恶的看着阿良妈妈,想着:这……这女人!
“还有,纯美,结了婚之后要请你和我们一起住。”阿良妈妈打着哈欠很随意的说,没有丝毫商量的语气。
纯美很惊讶的问:“这、这件事我完全没听过……”
阿良妈妈又一次打断了纯美的话:“明年孙子就要出生了,而且再怎么说,阿良是长男。我们本来也没打算这么早娶媳妇的。”阿良妈妈推了推眼镜,那张脸越看越严肃,越看越觉得难摆平,“阿良今年才刚毕业,正要出社会认识各方人士,然后找个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相亲。我们本来是这么打算的啦。人算不如天算。”
阿良妈妈的一番话让湘琴和纯美青筋暴露起来,湘琴强忍着不让自己发作起来,憋着气对阿良妈妈说:“伯、伯母,纯美和阿良两个人,在大学认识3年来,感情一直很好。现在能够维持这么久的情侣可是很难得的。”
阿良妈妈并没有买湘琴的帐,继续自己的语调:“但是纯美,听说你今年是大五?真是伤脑筋呀,在婚宴上该怎么说明才好呢?”
阿良妈妈的这些话让纯美很难为情起来,真是敢怒而不敢言啊。
阿良妈妈依然高高在上一样的,很不满的说着:“就算是顺顺当当毕业,没结婚就先有了孩子,真是太丢脸了。”
湘琴的表情随着阿良妈妈的话变得越来越难看,眉头皱的越来越厉害,终于她忍不住了:“你有完没完!”湘琴大叫着使劲一拍桌子怒喊道,把纯美都吓到了一边。
阿良妈妈扶着眼睛惊恐的闪到一边:“哎、哎哟……哎哟喂呀!你、你这是做什么!”
湘琴瞪大了眼睛对着阿良妈妈怒吼道:“我们不开口,你就把纯美说成那样!真是气死我了!竟敢侮辱纯美——!没错!纯美是F班出身的,头脑的确不好!留级也是事实!”说到这里,湘琴使劲的在阿良妈妈的面前使劲的一捶桌子,大义凛然的,慷慨激昂的说:“但是!她有一颗火热的心、一心一意爱着你儿子!而且!你还把怀了宝宝这件事说得好象全是纯美的错!那还不是你儿子搞出来的!”湘琴越说越激动,把刚才还高高在上的阿良妈妈说得一句话也不敢说了,缩在一旁,湘琴的激动情绪越来越高:“看样子你很不中意纯美是吧!啊——啊——?彼此彼此啦!”湘琴逼到阿良妈妈面前说道,“我怎么能让最重要的朋友嫁到有这种鬼婆婆的家里去!”
“呦、哎呦喂呀,这什么话!我明白了!纯美!这件事就当作从来没有发生过!”阿良妈妈生气的说,“孩子的事我们日后再谈!那么,这件婚事就算完了。失礼!” 阿良妈妈拿起自己的外套,甩头就走。
发过飚以后的湘琴缓过神来,看见纯美脸色惨白的呆看着阿良妈妈离去的方向,湘琴意识到自己又闯祸了,心虚的看着纯美,“啊!我……我……我真是……”
“……”纯美的脸色好难看,一句话也没有说。
湘琴隐约感到一阵寒风从自己的脑后吹过。
“我怎么这样啊——!”湘琴后悔极了的想着,但是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了。
这个夜晚过的简直是糟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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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9-2007 12:5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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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好生气。”阿良像死人一样脸色惨白的出现的湘琴和纯美的面前,沮丧的心情到了及至。
湘琴急忙赔礼道歉:“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这下惨了,惹我妈生气,代表事情越来越麻烦了。”阿良托着下巴,头疼的说。
“我再去找伯母向她道歉!”湘琴极力的想对自己惹的祸做补救。
“不了,不用了,反而会更糟糕。追根究底,纯美为什么不一个人见我妈呢?”阿良摸着自己混乱的头,长叹了一口气,“只要顺着她的话,说是是是就好了。”
“一样的。”纯美突然很严肃的说话。
“嗯?”湘琴奇怪的看着刚才还和阿良一样脸色的纯美。
“要不是湘琴先讲出来,一秒钟之后,我也会对婆婆说同样的话的。”
“纯、纯美!开什么玩笑!”阿良惊讶的对纯美说,声音似乎有点大。
纯美愈发的生气了,用更大声的声音说:“被人家讲成那样,还要我满口说是!这样叫人更不想结婚!你去跟你妈选的头脑好又有钱的女人结婚啊!”
“那……那宝宝要怎么办!你说啊——!你要让他当没爹的孩子吗!”
“那……那有什么办法!孩子我一个人养!”
纯美和阿良越来越厉害的争吵起来,两个人都面红耳赤的,湘琴在一旁看着束手无策。
“是、是吗!我明白了!我们之间到此结束!”
“这才是我要说的!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再见!”
阿良说完转身跑了。
“你……你们……”湘琴惊讶万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哇——哇——怎么办——都是我的错——!我该怎么办——!”湘琴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就趴倒在床上,心烦意乱的说。
直树慢慢的走过来,对趴在床上的湘琴说:“一开始就告诉过你,不要管别人家的事。”
“可、可是那个老太婆实在太过分了!”湘琴倔强的转过头辩解说。
“原本你自以为能够帮上别人的忙,就是异想天开。”
直树不但不安慰,反而说这样的话,让湘琴更加的恼火起来,大声的对直树吼道:“连、连直树都讲这种话!可、可是自己闯的祸要自己……”湘琴还是想着要补救的。
“那叫火上浇油!”直树也对着湘琴吼起来。
“可、可是,纯美她……一个人生孩子养孩子,太可怜了。”湘琴的声音渐渐的小起来,眼睛里的眼泪看着就要流出来了。
看到湘琴这样,直树也心疼起来了,不再对她大声说,也不再指责她了,变了口吻安慰她说:“反正就算你不开口,总有一天也会变成那样的。长痛不如短痛,这样反而更好不是吗?”
“才不好!”湘琴又大声的吼起来了,怎么能这么说自己最好的朋友呢。
“随便你,爱怎么烦恼就去烦恼吧。”直树的耐心也到极限了,扔下湘琴在房间里,一个人生着闷气走了出来。只留下湘琴一个人在房间里“哇啊——啊!”的乱叫。
一直躲在外面偷听的江妈妈看见直树走了出来,急忙紧张的问:“哥哥,湘琴没事吧?”
“别理她,真是的。”直树没好气的说。
江妈妈匆匆的追上直树:“对了,哥哥,把你最要好的朋友告诉妈妈。多多益善哦!”
“干吗啦!这阵子一直这样!烦死了!”直树把火气全部撒到了江妈妈的身上。
“虽然直树这么说,可是、可是我…我绝对不能…让纯美变成未婚妈妈——!”湘琴下定决心的想着。
但是……天不从人愿,事情越来越严重了。虽然湘琴在阿良和纯美两人之间来回的劝说和和解,但是阿良和纯美两个人谁也不肯退让,于是两个人到现在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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