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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06:0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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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谁是谁的毒?
一个人转到雪白的房门口,拍了拍门,不等有人答,推开,大步走了进去。
晨光若碎金般洒进了屋子,落在桌前白衣胜雪的人儿身上,泛起点点眩晕的光。那美得不分男女的人,对我轻柔的一笑,若五月的风,柔化了所有的季节。他缓缓将手中藏蓝色的书放下,简单的吐了两个字:“来了”
我笑嘻嘻的飞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第一次看见女装的我,又何感触啊?有没有心肝乱跳,热血狂奔,面色若桃等发春现象啊?如果有,恭喜你,你已经中了绝色之毒!”
他温婉一笑:“中毒不是好现象,尤其是在解药即将消失的情况下。”
心一惊,好个冰雪聪慧的人物,竟知道我是来告别的,他这么一说,我到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气氛一时间又些寂静沉默。
我无意识的将手伸到茶水里,想沾点水,在桌子上画圈圈玩,却没有想到茶水这么热,烫得我一声哀嚎:“呀……”
雪白手动一下,却随即放下,眼睛扫了眼我的手,随既笑开了:“呵呵……吟儿在试水温吗?”
我瞪他一眼:“你家试洗澡水的温度,会用舌头吗?你家试茶水的温度,会用手指头吗?”
他问:“那你在试什么?”
我回:“试毒!”
说完,我俩对望着彼此,笑成了一团。
笑着笑着,雪白担心的目光望进我的眼底,他说:“一切要小心,即使我也希望她的仇可以报,却也不希望你有事。”
我不在意的说道:“我不是为她。”
他了然道:“我知道,你是为她的儿子。”
我笑:“什么都瞒不过你。”
他眼神一渺:“‘依琴’‘意萧’有了新的主人。”原来是看琴认人。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感伤了,有时间多出去走走,晒书的同时,也晒晒发酶的自己,随便将心情也晒晒。太阳是个好东西,有杀毒的作用,却也不可直视,不然杀的不是毒,而是眼睛!”
他直视我,淡淡的说:“吟儿,你是太阳。”
我摇头:“也许是,也许不是,我以为我是月亮,可以让人直视她的美丽,感受她的温情,可到了白天,我还是要做那刺眼的太阳,我想温暖那些受我庇护的美好,想要杀死另他们惶恐的一切,我只想抱着美男归!嘿嘿,雪雪不用为我担心,我这人你还不知道,从来不会做伤害自己的事,打不过就跑,跑不过,干脆就不打!总之,秉借着一项原则:敌怒,我退;敌弱,我近;敌凶,我跑;敌蔫,我亲!错了,错了,以上这条是我用来对付绝色美男子的,但大概意思差不多,你自己理解去吧。”
其实,我真的只想抱着他们过幸福的小日子,即使后背有着‘火凤燃月’,即使背负了潭家无数口的血命,即使种种,我都没有想过,凭借自己单薄的身姿能起到什么惊天地的作为。我也想高喊:灭了女皇,为潭府报仇!可这种空洞的口号,只会让我以及身边的人,死的更早,更惨!我想,我的身份,无论真假,单单是我的存在,对于女皇而言,都是一种最严厉的威胁,她一旦知道我没有死,就绝对不会放过我。
可我既然在失去记忆的时候,答应了帮红依绿意报仇,就算如今明白了厉害关系,也是收不回的大话。我,真的只是位小女子,只想揽着我的我美男们,在大床上滚来滚去,只享受性,感受生命,很直白,很简单,我要的生活,或许很肤浅,很淫乱,但我对跟着我的男人们,付出的都是绝对真实的感情。
我不想让他们失望,想让他们块乐,当红依绿意望着熊熊燃烧的曲府,我似乎也正望着熊熊燃烧的潭府,落下了一滴被自己忽视掉的泪;当红依绿意拖动着琴萧步步艰辛的时候,我也背着我的行李,一步一个小脚印的踏在灰起的尘土上,找寻着自己未知的命运……
这就是生命的齿轮,无论如何都得向前滚动,哪怕你是个巨大的轮子,你也不是独立的存在,就向某个与你有连接相咬合的小齿轮,它转动,都会影响你的方向,你的运动,也许……转动,开拓,才是新的生活。
而这些,都与爱有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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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06: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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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从雪白的屋子里走出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拉扯起嘴角,让自己的心向上轻扬。
若熏,我真的很担心你……
是的,雪白告诉我,若想查出曲府血债的真正原因,要从当年主理此案的四大护国长老古虹下手。这是什么意思?官兵当贼吗?古长老啊,古长老,咱俩的关系还真不是一般的深啊!
绕回房间,我的大大小小左左右右五个老公全部张望着门口,等着我,心里一暖,笑容自然漂亮。
我冲进美男堆,就像个高级的刷卡机,上下其手,挨个非礼个遍,吻了哥哥,咬了若熏,薅了红依的小鸟儿,亲了绿意的小脸,摸了朝的屁股,忙乎了一身香汗。
眼见我最爱的蜜汁鸭肉卷在面前,我高吼一声:“开饭喽!”筷子一伸,在大家面前练起了凌波筷子功。一阵风卷狂扫。
我在大了个不雅的饱嗝后,满足的往椅子上一靠,哥哥摸了摸我的小肚子,粉色的舌头伸出,在我唇上一舔,卷掉了我嘴唇上的小米粥粒,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吃着是挺香。”
我这人就这样,非礼别人时,多么色情的话,怎么下流的动作,都能做出来,若是别人挑逗我,还真容TMD易脸红心跳。此刻的我,八成就那么没有出息的红了脸,看得大家一愣一愣地。哥哥却笑得特邪媚,仿佛很满意我的表现,这只老狐狸!
我清清嗓子,开始交代正事:“朝,现在我派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找出森林与爹爹的所在!特别注明一点,不许你受任何一点的伤,更要明白一个原则,打不过就跑,跑不过,就不要去打,明白了吗?我在‘帝都’的‘吟安客栈’等你归来的好消息!对了,最重要的是,把这个这封信扔给森林,嘿嘿……哈哈……呵呵……”扬了扬在雪白那里写好的超级厚信,为什么说是超级厚呢?我的毛笔字一直比较大气,所以……嘿嘿,一张纸下来都没写几个字,当时写来,看得雪白都笑翻了。
哥哥邪美的凤眼上扬,微眯:“爹爹都让你睡丢了,还笑得这么开心?”
若熏大眼一眨:“吟吟,你写的信件是不是想戏弄森林?”
红依:“鬼把戏!”
绿意:“绝色,你笑得好贼哦。”
我笑:“你们啊,不就是想知道我都写了什么吗?来,我给大家读读。”在众人一脸黑线中,将超厚的信纸打开……
“森林:
谢谢你
谢谢你体谅我心疼银子的心情,明知道爹爹现在身体不好,需要大量的银子调养,还毅然把他接走,你对爹爹的感情,真让我感动!
那就只有麻烦你为爹爹寻得千年人参,五日一棵的小火慢炖滋养着,我约计吃个八九十棵,爹爹的脸色就不会那么苍白了。对了,天气逐步转冷,请在帮爹爹滋补身体的同时,也为爹爹添几件冬衫,料子不要太硬,那样会划伤我爹爹光滑细腻的肌肤,让我抱起来不舒服;料子也不要太厚,那样会压坏我爹爹单薄而优雅的身体;料子一定要配得起你对爹爹的心意,就选‘天蚕羽丝’作为材料好了。
对了,你可能不知道,当我一觉醒来时,发现爹爹被你挟走,我有多开心,多高兴!真的,以爹爹现在的情况,光吃补药也只是一种延续,还需要你深厚的内功帮他调理,真是麻烦你了。当然,生病的人最重要的就是心情好,你若真心待爹爹好,希望他康复,就请天天和他讲讲我,他一开心,病好的就快点,虽然这可能会让你心情不爽,不过,为了爹爹的身体,我想,你应该会舍小你,而成全大我的吧?爹爹身体好了,这才是我们大家最期盼的事,不是吗?
哦,还有,请你在爹爹走路的时候,一定要抚着点他,因为他现在可能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或者三个,谁知道我们欢爱时,我在他肚子里种下了几个小爹爹?
请你妥善照顾,感激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一切就麻烦兄弟你了!
请帮我问候爹爹安好,告诉他,等他身体好了后,我会去接他回来,到时候一定要胖上十斤哦!不然,抱着怪咯人地。
吟吟”
当我读完信,众人以绝对迥异的夸张表情看着我,却也在哄然间笑成了一团,拍桌子的拍桌子,张大嘴的张大嘴,笑没眼睛的继续笑,晃动肩膀的一个劲的颤,抚胸口的用力拍着……看着乱成一团的人,各个没有形象,就差钻桌子底下找蚂蚁了。别人家的夫君,侧夫,小爷,男宠,男侍的我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但我家的亲亲们一定要快快乐乐地!
将‘凌骨宫’的令牌放到朝手中,又借机会卡了点小油水,朝,一路保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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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06: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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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挤兑
再次踏上去‘帝京’路上,心情又另是一番滋味,至于什么滋味,就跟饥饿的人吃了烂苹果,吐也不是,咽也不是,而这滋味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好了,好了,既然要吃,就快速咽下吧,顶多坏坏肚子,三泼稀屎后,我贾绝色真吟魔,又是一个彪悍的霸主!
甩甩头,舒适的往哥哥身上一靠,把玩着他长长的青丝,一圈圈的绕在手指上,享受着那份细滑:“哥哥,你怎么不催促我娶你了?”
狭长的凤眼邪美的一扬:“你对如何娶男子有概念吗?”
我傻乎乎的一笑:“还真没有,是不是也需要聘礼啊?不过,咱都是江湖儿女,不需要那么多的礼数,既然已经被我抱过,就是我的人了!”
哥哥在我唇上轻啄一口,宠腻道:“你个小气鬼!”
我辩解道:“我这是持家有道!哥哥,你以后就是咱家的财务大人,一切开销你拿主意。”嘿嘿,柴米油盐都是你的责任哦,哈哈,我精着呢。
哥哥笑道:“你这不明摆着要吃我吗?”
我耍宝:“哥哥,我的好哥哥,这是弟弟代表大家庭对你的信任!你要挺住啊!我们要求不高,一日三餐,佳肴美味;一年四季,锦衣华服……”
“弟弟,这是你养小爷,还是我养呢?”
“哥哥,话不要说得太见外,咱是一家人啊!来,亲个小嘴,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啵……真香。”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将家里的成员定下来,也许,是我想在不安稳中寻求着安稳吧。
吃了口若熏喂的香蕉,含糊道:“红依,我见到雪白了。”
红依眼睛一闪,一把抓住我的手紧张的问:“他怎么说?”
我神秘的一笑:“你以为我只知道跳舞唱歌赚银子嬉笑怒骂骗美男吗?嘿嘿……其实,我这个人,还是比较有内秀地!别看我平时没有个正型,似乎是一滩抚不起的泥巴,其实……我也是泥巴,不过是可塑性很强的泥巴,可以捏成将军,可以捏成文人,可以捏成……”
红依双眼冒火,双手一紧,对我吼道:“说重点!”
我的手腕处被红依捏得发疼,刚哼出声,哥哥扇子一挑,打掉红依钳在我手腕上的手,冷声道:“允你在弟弟身边服侍,却没有给你粗暴的权利。”
红依声音里载满怒气:“我在贾绝色身边,与你又有何干?什么权利又是你能给得了的?”
哥哥继续说道:“你在弟弟身边,她会有危险,而我是绝对不允许她涉足这种危险。这就是我的权利,保护她的权利,至于你,如果真想对弟弟好,就要学得乖些,或者干脆走掉,报你自己的仇,别牵扯到这么多的人陪着你玩危险游戏!”
红依坐直的身体一顿,脸色惨白,因为哥哥的话句句击重他的要害,让他自己选择,是想报仇,还是要眷恋在我身边。这样的选择对红依而言,无疑是最痛苦的事!即使我给了他快乐,可他却永远忘不了曾经的仇恨,因为那些东西已经深入骨髓里,是每天伴随的东西。其实,我也很想知道,是我重要,还是报仇重要,但却也知道这么问红依很不公平。
红依的身子就像秋天最后飘落的红色枫叶般,随着马车的波动遥遥欲坠,看得我心都痛了,刚想说些什么,腰却被哥哥用力一揽,用肢体语言将我捆住。
红依的眼仿佛没有了焦急,手指却攥得青白,他缓缓的将目光调向我:“贾绝色,我想,你一定也想知道是报仇重要,还是你重要吧?这个问题,至从你说要为我报仇的那天起,我就一直在想,可想来想去,始终都无法衡量……”
他凄美的一笑,静静的看着我:“我身上背负了八十二口人的血命,就像我这身红衣,时刻提醒着我的那场血色漫天的修罗地狱,而那地狱,都是由我家人的骸骨拼凑而成。”
他伸出手,抚上我的脸夹,用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凝视着我:“能和你一起,真好。”他缓缓的收回手指,起身在我的唇上深深印下一吻。
绿意忙拉住红依红色的衣袖,慌乱道:“哥,我们不报仇了,我们就和绝色一起,别走,别走。”
红依将绿意的手塞到我手里,紧紧的攥着,仿佛这样就不会分离。就在一下刻,红袖飞舞,转身的瞬间,我突然想起了哥哥说过的话,他会挤兑我身边的人,而那受不了而走出去的人,他必杀之!我能听见血滴的声音,就像秒秒走动的时钟。
红依,别走……别走……我的手随着红依手指的紧扣,也在不停的收缩,紧抠。
哥哥,他不会出卖我的!不会伤害我!
红依跨出去的步伐,却在马车边缘停住,他修长美丽的尖指正扣在木头上,仿佛要浸入其中,绑到一起……如果能这样,也算是一种永远吗?红依,别走……
他身形一动,我下意识的起身拉住他的手,狠按回座位上,直视着他的眼,这一看不好,竟然看见了两行清泪!
我眨眨眼,很不给面子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红依,你也会哭啊!哈哈……哈哈哈哈……想想也是,你也只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小毛孩!”
本来躲闪我目光的红依,脸突然涨得通红,瞪着喷火的泪眼,吼道:“十五岁的小毛孩!那你是什么?”
“我?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我是……千年老妖!你们和我比都嫩着呢,嘿嘿……看你哭的,既然舍不得我,还装什么血性汉子?老实的呆在我身边就好。”
“谁舍不得你了?我的事不要你管!”继续嘴硬中。
我笑:“谁管你了,你爱哭就哭呗,眼泪好处多啊,一可以润目;二可以发泄情绪;三可以表现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就像若熏那样,多让人疼啊。”
若熏插话:“怎么说到了我?”
红依继续虎啸河山:“像若熏那样,让你欺负!你看他的脸到现在还青着半边呢!”
若熏又插话:“是啊,吟吟总欺负我,我的脸到现在还……”在我威胁的目光下,若熏乖乖的收了声,住了嘴。
我起身,手起掐落,一把捏住红依的脸,旋转,狠扭,满意的听见他的闷哼,放手,笑道:“我很公平,也送你个。”
红依怒:“不可理喻!”
我怒:“别不识好歹!你猫一会儿,雨一阵的,温柔一刻,暴躁一年,说报仇,就报仇,连一点挤兑狠话都受不了!你当老天爷是你干爹呢?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红依狂飙:“老子要报仇也是自己的事,从来也没有求过你!即使求你,你又能有什么能耐来帮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扯出个算是笑的笑,缓缓贴向他:“我是没有什么能力帮你报仇,却有能力阻止你报仇!老娘今天就剁了你,让你这么冥顽不灵!抓鸟儿凤爪手!”
“啊……”伴随着红依凄惨的叫声,马车仍旧在吱噶中前行着。
我转身回到哥哥怀抱,狠白了一眼额头渗汗的红依,扫了眼一脸心疼的绿意,和受惊过度的若熏宝贝。
哥哥笑道:“弟弟,你也真舍得下手,真抓坏了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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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06:0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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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哼了一声:“咱家就是鸟儿多,不差他那一个!”
红依突然抬起头,满脸涨红神色复杂的瞪了我一眼,别说,还满风情的。
哥哥一阵轻笑:“好了,弟弟,别再演戏了。有很多事情确实无法衡量其真正的心里价值,也无法摆脱某些生来就固有的枷锁。红依,你很幸运,遇到一个连自己江山都不曾想过要动用脑子得到的人,却肯为你出面报仇涉足危险的傻女人。”
我这位哥哥果真有着千年修行的道行,看得出我嬉闹怒骂,拳打脚踢下,只是想留下红依,自己却还是装着傻问:“哥哥,你口中的那个傻女人是谁啊?”
哥哥笑着抬起被抠出血丝的手:“谁把我的手抠成这样,谁就是那个傻女人。”
我嘿嘿一笑,心虚道:“我说的嘛,我一点也不觉得疼。”见哥哥拉长了眼睛,马上更正刚才的话:“手不疼,心疼!”
哥哥嘴角勾起,看向捂着鸟儿冒着冷汗的红依对我说:“弟弟,你这手下得也太狠点了,要是真给他抓坏了,我看你心疼不?”
我心咯噔一下,不是真抓坏了吧?慌忙的起身扯开红依的手,掀开他的衣袍,拉开他的裤子就要好好检查一番。
谁知红依一声哀嚎,带着难得的求饶口气:“别!别这样……”
我怒:“靠!帮你检查一下,又不是没有看过,你害羞个什么劲!要是你自己傻傻的去报仇,说不定小鸟儿被人拿出来钉在木头上喂鹰呢!”
他一口气没有提上来,险些过去,脸涨得通红,张了张嘴,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成了任我宰割的木偶。
我刚想把手伸入他裤子内,勘察一翻,他却飞快的收回了腰口,躲开我的魔爪,转开头不看我,吼了声:“老子没事!”
“让我看看!”我又开始拉他。
“不让!”他继续别扭。
“让我看看!”继续拉锯。
“不让!”继续别扭。
“最后说一遍,让我看看!”我恨声道。
“就是不让!”他倔得像个臭老头。
我咬牙:“好,你给我等着!”
转身砸回到哥哥怀抱,愤恨的酝酿着惩罚红依的野路子。
惩罚是惩罚的,但正事还是要交代一下,虽然红依最后选择了报仇,却也是我意料之中,但无论怎样,我都不能看他自己去乱闯,就像我对他说的,他是个十五岁的毛孩子,但我却是千年老妖!
我清了清嗓子:“红依,我看见雪白了,他就是‘玉姿阁’的老板。”
红依噌的转过身,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竖起了耳朵听着。
我继续说道:“你说的很对,他与你母亲之间确实有一段很崎岖的感情,很感人,也很凄美。通过他的故事,我懂得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那就是不要相信眼睛,也不要相信耳朵,要相信自己的心,自己的感觉!但很多感动的故事,教会了我们某一个道理时,却不会留下很深刻的印象,除非发生在自己身上两次,才会铭记。我只希望我们之间的感情不要有太多的迷乱,简单一点,直白一点,轻松一点,会很好。”
扫了眼紧张的红依,脸上泛起贼笑:“红依啊,你想知道雪白给我说了什么吗?”
红依底气不足的低吼道:“废话,快讲!”
我悠闲道:“好,作为我辛苦努力的交换,你也要让我尝点甜头。”
红依下意识的用手捂向裤腰,戒备的看着我,问:“你又想怎样?”
我很无辜道:“我这么关心你,我还能想怎样?我只不过想看看你的鸟儿被我抓坏了没有,现在,你把裤子脱了,我看一眼,就成。”
红依的脸由红转青,由青转红,就跟换了极冷极热的病,烧得不轻啊,半晌,一声冲天的狂飚怒吼响起:“贾绝色!你好不要脸!”
我往哥哥怀里一缩,无所谓的自言字语:“真是好心没好报,算了,我睡觉。”
一阵沉默后,绿意跪坐在我的脚下,拉了拉我的袖子,怯怯的仰着绯红的小脸:“绝色,哥哥要哭了。”
我一惊,忙起身看红依,却见他紧抿着唇,别扭的转开脸,没看我。
起身拱到红依身边,坐了一会,囔囔道:“喂,你不是那么小气吧?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并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干吗火气那么旺?我要是那么爱生气,早就被你气死了,好啦,笑一个嘛,别咬嘴唇,都咬破了,我以后怎么亲啊?好好好,你别瞪我,我不说话了还不成吗?小气鬼!”
起身,重新回到哥哥的怀里,将脸一埋,装睡觉的鹌鹑。
半晌,红依闷闷道:“喂,你生气了?”
我知道他叫的是我,但还是不想理他,有点闹性子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红依又叫道:“都说别让老子小气,你不也是那样?”
不理他,继续装睡觉的鹌鹑。
又过了一会儿,感觉有人扯了扯我的袖子,红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喂,好了你,别闹了,等投宿的时候,老子让你看抓伤,还不行吗?”
我噌的转过头:“不希罕!”
红依身子一僵,脸瞬间变色,眼见要发飙,我才扑哧一声,嬉笑道:“但还是要看地!”
红依的万般脸色都转化为红,瞥了我一眼,赌气似的坐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低吼了一声:“疯子!”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膀,继续好远以前的话题:“好了,现在听疯子说正题吧,其实,雪白并不知道你家灭门的真正原因,因为你母亲在感知到危险后,就开始渐渐疏远他,并掩藏了对他所有的感情。你和你母亲很像,你以为你吼我,不温柔,我就会不喜欢你了?或者说放任你去自生自灭?再者说,等你报仇未成,死了,我也不会为你心疼?”
红依身形颤抖,复杂的凝视着我,我淡淡一笑,继续道:“别以为你的那点想法我不知道,当我不是聪明人呢?
我确实是个傻女人,却有你们这么多聪明的男人陪着我玩,把我也渐渐玩聪明了。别以为玩这个字很轻巧,能把一个游戏玩好的人,也未尝不是个高手。
虽然雪白没有提供什么什么线索,你也不用泄气,山人自有秒计,我们去查查当年负责你家案子的人,四大护国长老之一,古虹,古夫人。”哎……不能告诉你这是雪白给的名点暗示,不然你会冲动的,在事实没有清楚之前,我们不要伤害到任何一个人。
我拉过若熏,抱了抱,笑嘻嘻的问:“宝贝啊,这回又回到你家地盘上了,你可要想好,是来一场假死和家里脱了干系,还是回去做你的妃子,享受荣华?”
若熏坚定的望着我:“你一直知道我的答案,不是吗?吟吟?”
我狠啵他一口:“好,那我们就来当当臭虫,搅搅一锅的鲜汤,看看浮华下的赤裸吧。”
当我的眼转向哥哥时,他没有说什么却露出了那最让我放心的笑,很邪恶,很嚣张,很精明,很嗜血,却是我派系最安全的港湾。
我靠向他的胸膛,闻着他让人安心的檀香:“哥哥,谢谢……”
哥哥的下巴贴着我的额头:“只要是你所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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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06:0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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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结仇不分左右
当我站在‘帝京’的城门口时,仰望着那雄伟而又具有深刻意义的两个字时,不仅感受到了秋天旷野的无琼,更加体会到了二次进京的复杂心情,于是,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以地动山摇的磅礴气势大吼一声:“我色魔吟又回来了!了!了!了!了!了……”
要说此声音,那是绝对的响亮,就如同站在山头唱山歌一样地爽!而最爽的还得说下面这件事……
当我以绝对高音,吼出了年青的心声时,噌……噌……蹿出两个守城大兵!黑黑的爪子一伸,精光的小眼一眨,以对城门叫嚣,扰乱治安罪,罚了我五两银子!
我这个悔啊,怎么到哪里都有这种小脚老太婆做勘察侦缉环卫队员?我咬着牙,垂着头,将银子递了出去,并以真子般恐怖的眼神死盯着城门口那两个得意洋洋的大兵背影!背后传来深浅不一高低起伏的笑声,我猛的回过头:“哪个不要命的敢笑我!”
笑声噶然停止,却在一瞬间将四抹俊挺的身影震得笑若抚风的杨柳。四位绝色虽然都带着沙帽,但那隐在衣袍下的细腰曲线,修长双腿,逸与外的迥异气质,都无一不朦胧了神秘的美感。看得我也变得心旷神怡,将愤怒的小火苗压下,伸手揽过四人,摸摸屁股,捏捏小手,抚抚大腿……其实,我也想玩亲亲,可我也带着纱帽,就变得很不方便。不过,没有办法,我一不想别人见到若熏,二想保留哥哥这一有力的能源股,三不想别人认出红依绿意。所以,尽管亲不到,老娘也要过足手瘾!
噌噌……两声,我眼前突然又多出了两只黑而干瘪的狼爪,以堵塞城门,不良风化,蓄意调戏,有辱帝风等诸多罪名又罚了我二十两银子!
我喷着口水大吼:“我TMD摸自己家男人,也叫蓄意调戏?我靠!”
结果,二为小脚勘察侦缉环卫老队员,以绝对无可就要的眼神,用看弱智兼鄙视地瞥了我一圈,仿佛再说,你怎么就学不乖呢?接着,以侮辱官兵,破坏士气,而再次被狠罚了五十两!
我的心在滴血,我的泪在狂奔,而这一切,都被我归结为她们嫉妒我的天人之姿!我的手攥紧了又松,攥松了又紧,无语问苍天。
有句话怎么说着来的?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秀才不与小兵斗!我匆忙间交了罚款,补了过城费,踏着自己的血水,一步一颤得含泪抖进了城门……
走啊,走啊,我麻木的走着,一路,我心情欠佳,大家都很沉默,想我贾绝色真吟魔何时受过此等要挟?罚款,罚款,你还不如割我两块肉呢!你丫地,给我等着,等我的朝回来,我非剁了你们两个老不死的,包饺子吃!
我一边走,一边哀掉着那血淋淋的五加二十加五十共记七十五两银子,天啊,真的是七十五两啊,气死我也!气死我也!
突然!我的面前又多出了两只黑哇哇,抽巴巴的狼爪!!!
这是什么概念?是又碰到了城门老兵,还是鬼挡路,又把我们绕了回去?不过,看看这二位干瘪抽巴,却又泛着红光的兴奋丑脸,就知道,我们这是有意识的相逢,她们那是看准了我这一凯头,任其欺压的命运,从城门口追来了。
我这回学聪明了,一句话也不说,仰起从容不迫的笑脸,迎视着二鬼。两个老兵围着我转来转去,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来是在想着以什么为突破口,继续罚我这大头凯子的银子?我靠!你们还真以为我是弱智白痴有钱的低能呢?真想从我身上混到下岗后的老保?想让我养你们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外加宠物一家子?嘿嘿……我学精了,我就是不说话,看你们怎么办?
谁知道两个人不停的贴近我,通过薄薄的细沙将我看了个臭够后,竟笑得一脸辉煌,尤其是那两副黄牙,绝对够得上颗颗饱满而金黄!两人将黑爪一伸,在我面前掂量着:“你!长得有碍观瞻,影响了国民心情,罚款一百两!”
轰隆……
我的世界在那一刻,轰然崩塌!有碍观瞻?有碍观瞻!有碍观瞻?有碍观瞻!我竟然会被按个有碍观瞻的罪名?我带着沙帽竟然还被说成了有碍观瞻?靠!不对!我和有碍观瞻哪里有一点一丁一毛的关系啊?
眼里,似乎下起了朦胧小雨,偶尔几个闪电,都是带着有碍观瞻四个字的轰隆巨响。我的身子摇摇欲坠,若风雨中摇曳的小花,脆弱了生命的美丽……
突然,旦见一人影蹿出,红依轮起拳头,飞起长腿,对着其中一人狠砸猛踢下去!我一惊,当即抱住绿意,感叹道:“瞧,你哥真像地痞!”
绿意也非常配合道:“也像恶霸。”
我忙点头:“对,对,对,真凶啊。”
眼前人影又一闪,若熏转了个圈,抱住我的腰,我两狼狈为奸的一笑,用彼此明白的眼神,得意的对视着。城门老贼,想拿老娘的银子,简直是做梦!
若熏像小兔子似的噌噌我的脸,邀功到:“吟吟晚上抱若熏睡,好不好?”
因为若熏的神偷能耐,我的银子加倍地回来了,我很开心,笑得一脸灿烂,满口答应:“好,好好好。”
心情好了,精神自然好,逮到红依打人的功夫,我兴奋得挑脚骂道:“你们竟然敢说老娘有碍观瞻?也不看看自己身上的那几两老肉,丑得已经影响味觉,却还要站在城门口当破碎的古物!你当城门是你家床头的呢?你当罚款规矩是你家自定的呢?别逮着一点芝麻,就做大饼!都已经老得掉渣了,还拎把刀守城门,是你拎刀啊,还是刀插你?”
我围着打架的三人,很高兴的做着场外声音援助,突然,马儿嘶吼,尘土飞扬,我瞥见策马狂奔的华美霓裳绝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看来是打算将我们这些挡道的人如践踏蝼蚁般踩死。
我慌乱间大喊:“快,快躲开!疯马来了!”
人形飞快闪动,我家四美色齐齐向我飞来,都打算以第一时间护我周全,将我带离危,却不想有些时候未必就是人多力量大,也许会出现人多力量太杂的窘状。哥哥和若熏由我的后方,分别以两个不同的方向拐抱着我的腰;红依绿意更是一人扯住我的一只手,全力挽救我与马蹄之下。
可惜……若大家能方向一至,这场英雄救美就更加生动精彩,也能达到其必然的良好效果!可惜……可惜……在四人,四个方向的拉扯中,眼见马蹄飞快而至,我一声凄惨的痛呼从口中狼吼而出,从这一刻,我就知道,我也有一鸣惊人的时候,当然,是我真正感觉到锥心之痛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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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06:0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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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儿被我无限惨痛的高亢声音而震乱了,蹄子乱踏着停在了我的面前。
四位绝色美男正透过薄沙,以无比担心的目光注视着我,若熏焦急的问:“怎么了?”
我脸色苍白一头冷汗,呲牙咧嘴的抽动着嘴角,硬是挤出了三个清晰而又深刻的字:“脱臼了!”当四人往四方向拉我时,我清楚的听见自己腰骨嘎巴,双臂喀嚓的声音!
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示意他们把我的胳膊接上。红依绿意双手一动,我又是一声狼嚎,可惜,胳膊没有成功接好,却疼得我又是一头冷汗。
红依绿意一脸心疼的愧色,慌忙道:“不行,不行,下不去手。”
若熏自告奋勇从绿意手中拖过了我几乎可以连轴转的胳膊,深深吸了一口气,手一转动,我疼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他却半途而废,扔了我的胳膊,抱着我的腰一顿晃:“下不去手,下不去手……”
我眼泪含在眼圈里,哀嚎道:“别耍我了,我以后都不欺负你们了,真的不欺负了!”最后我情真意切的喊了声:“哥……啊……”哥哥两个字还没有喊完,胳膊已经安装到位。
我胳膊恢复了自主功能后,第一件事就是同时打出了烈火复仇拳,踢出了横扫报仇脚,一左一右的红依绿意被我打飞,前面的若熏被踹到一边,无限委屈中……
而与此同时,我面前的大马蹄子一扬,马上鞭子一甩,对着我的脸狠抽过来,冷喝道:“滚开!”
风火雷电般,我的绝色护卫队马上重返战场,红依绿意齐动,将马儿撩倒在地,身后的哥哥信手一挥,拉住那想毁我容的鞭子,顺带着扯下了马上的那个人。若熏身行一晃,从那女子身边滑过,护到了我身边。大家动作一气呵成,帅得一塌糊涂。
我神一定,张口就吼:“你TMD有驾照吗?你当街道是你家小爷呢?任你驰骋?”
同样戴着沙帽的女子仍旧和哥哥拉扯着马鞭,看样子都比较喜欢拔河这项有利于与身心的运动。她听闻我话,身体一僵的同时,猛使了一股力道拉扯着自己的马鞭,却不想此时哥哥突然松手,使她一个趔趄,人向后倒去,却被突然出现的两位带着面纱的男子抚住。
女子愤恨的起身,回过头来,玉手抬起,只听啪啪两声脆响,骂道:“贱人!才来!”转身指着我:“去把那些狗奴才给我拿下!”
被打的二人乖顺的将头一低,回了声:“是”。人即如鬼魅般瞬间移至我们身旁,与红依绿意打了起来。
哥哥揽着我的腰,我得意洋洋,眼神一眇挑着那女子,旦见她一身薄而亮的沙,将紫色衣裙上的仙鹤映衬得栩栩如生,仿佛会飞舞九宵。腰带的复古玄纹上,镶嵌着各色名贵的宝石,一看就知道是价值不匪的真货。一双白色锦靴上绣着淡紫色的羽毛,鞋帮处,还点缀了两串华丽的珍珠。
正式打量她的第一眼,就让我产生了一个深刻的而执着的愿望,于是,我的小眼神飘向了若熏宝贝,而若熏宝贝也非常配合的对我眨了一下若天使般纯洁明媚无辜的大眼,我顿时觉得,原来幸福这么简单!哇哈哈……
就在我与若熏眼神传情的时刻,那女子的皮鞭又是一甩,直接向我喉咙锁来,招数不留一点含糊,就是想要我命!怪怪,我不就是挡了你的路吗?你干嘛一副我罪大滔天的样子?一副不把我弄死,你就郁闷一生的样子?好凶残的女子啊!
哥哥将我抱开,她的鞭子并没有碰到我,若熏向前一越,与她动起了武。她长鞭子挥得若毒蛇般狠毒,使若熏不易近身,但她也想不到,若熏的身行会如此灵敏,竟让她在挥鞭间吃了不少暗亏,而至于这个亏是什么,嘿嘿……聪明人自然知道。就在两人打得身行快速交错时,只见银色一闪,我还没有来得急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只觉得哥哥扇子在我眼前一挑,将银光拨开,冷声道:“真卑鄙,居然用暗器!”
我大怒,我心惊,要不是哥哥眼快,手更快,我这双招子今天就废到这里了:“你丫地,年纪不大,到是心狠手辣!我一没有抢你小爷大爷外加你老爸;二没有强奸你哥哥弟弟外外加你表亲;三没有把你孩子扔荒野里,滋养野兽。我只是挡了你的道,你竟然下此毒手,你还真不是普通的欠扁该剁!今天,就让我代表你老妈,管管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那女子的双眼,仿佛透过那薄沙将我凌迟了两遍,她阴森的声音里含着怒气:“你个贱奴,今天,就让你求死不能,求活不成!”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我浑身打了个激灵,这丫头真狠啊!场面上的话,狠毒的话,谁不会说?可能说得如此深入骨髓,仿佛成为誓言的种种,她也算是一强人了。
我冷哼一声,气定悠闲的依靠在哥哥身上,刚想细声细语的气气她,一队人马从城门方向,迅速袭向我们,我大感不好,居然放了那两个城门勘察侦缉环卫队小脚老太婆,她们一定是去搬了救兵!
我大吼一声:“宝贝们,疯狗来了,我们撤!不要做无谓的牺牲,留得棍子在,总有疯狗打!跑啊……”一翻慷慨激昂的陈词后,我带头开始了千米长跑!
要说跑,那绝对不是我吹牛,就我这速度,只要看准方向,那是瞬间的事儿。因为我将方向看得特准,所以,在我逃跑的路上,只听那狠毒女子一声惨叫,我将手中抓扯下来的两块华丽的布扔了回去,猖狂的笑道:“抓奶龙爪手!”转身继续跑。
跑啊,跑啊,哥哥一直在我旁边跟着,还笑问我:“怎么不是你的独家武学‘抓鸟儿凤爪手’?”
我得意的一笑:“哥哥,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你当她有那东西让我抓吗?”
“也是,哈哈哈……”哥哥开心的笑着。
跑着,跑着,红依绿意紧随我身,后面灰尘四起,追兵渐渐朦胧。
跑呀,跑呀,我将手伸向若熏,他脸色绯红的边跑边东摸一把,将一串闪闪亮亮的东西放到我手上,我满足的一笑,看了又看,收入怀里;他又西掏一下,将一块绝对值银子的剔透美玉放到我手心,我摸了又摸,满眼是笑的收入怀中;他左手伸右袖,递给我一块腰牌;右手掏左袖,送给我两串珍珠;双手进里怀一扫,捧出了一把翡翠猫眼各种宝石,看来,那女子的腰带变成光杆司令了,嘿嘿……
若熏对我眨着黑白分明的麋鹿大眼,水嫩的唇因为急跑而微张上扬,讨喜的望着我,就像善良的小动物,等着主人的嘉奖。
而我以豪不吝啬的一掌拍之,扬了扬手中零碎的各色宝石,吼道:“你个笨蛋,你直接解她腰带多好!用得着一颗颗往下拿吗?”
若熏长长的睫毛一扇,转眼委屈的看着我,我将绷着的脸一扯,笑了出来,一个高蹿到他后背上,让他背着跑:“傻瓜,万一她的鞭子打到你怎么办?”
他背着我的身子在奔跑中微微减速,没有说话,接着,继续狂奔……
当我们横七竖八相互交错地躺在‘吟安客栈’宽大的床上时,除了彼此起起伏伏的呼吸声,什么都听不见。
良久……
“哈哈哈哈……”
“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这一刻,五个人,都以哈字为音,唱起了高低不等的欢快乐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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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06:0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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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冤家
经过昨夜的秘谋,我们初步的作战计划已经达成。让若熏回府,在我们设计他假死的同时,趁古虹不防,查其书房,调其宗卷,查‘曲府’血案。说起来,很简单,可其中的变故又是怎可遇知的?
就像哥哥邪笑着问我,是不是还有更有效的办法?聪明如他,狡诈如他,又怎能不觉察出我不明显的顾及呢?其实,想要从古虹手中查出‘曲府’血案的真正的原因,找到凶手,光查卷宗又可能查到什么线索?若不是她在被逼无耐下亲口说出事实,我们做的一切,不过是徒劳而以。而对于逼迫威胁古虹,还有什么比若熏宝贝这一即将成为妃子的人,更适合当筹码?
但我不能,我不能用若熏威胁古虹,这样,对若熏是何等的不公平。
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既然我无法步步为营,就这样散打慢捞吧。
看着若熏宝贝静静凝视着古府的方向,不觉的替他心疼着,拉起了他的手,传给他我的热度。若熏,任谁想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萧萧场景,都绝对不是件另人愉悦的事情,又何况是自己的亲生父母。你的消失与自由,必然是要付出悲痛的代价,但至少能让女皇放过你家,不会因丢失妃子而归罪。而你今天所为我放弃的权利,荣华,富贵,亲情,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回报。只知道,我会用最简单的方式,爱你。
是的,我一直渴望简单的爱,没有那么多的事俗,没有那么多虐心虐情的东西,没有猜忌,没有误会……也许,这样的爱不生动,却是我一直想拥有的宝贵。而我,也一直努力如此,简单的快乐,简单的笑,简单的爱着,我们永远同在。
与若熏手拉着手,一直送了很长的路,从早晨,送到中午,已经是第五圈站在准备分手的地点。
若熏的手心微微带汗,紧紧拉着我:“三天后,一定要见!”
我点头,无语。就这样,我们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彼此。
我这个人,有时候比较死心眼,就这么没头没脑的开始往回绕,想按着原先的五圈绕回去。可等我绕到第一个半圈的时候,就被酒楼里传来的阵阵菜香,打乱了原有的徘徊。
吸气,吸气,真香!
咕噜一声肚子叫,我听了又听,总觉得不是自己的,于是,回过头去看看红依绿意,帽沙下二人的脸很朦胧,看不出来谁红与不红。
蹲下,揽住红依的腰,将耳朵贴在上面,听啊听啊,红依轻推我一下:“做什么?”
我做个禁声的动作:“嘘……我听听。”
红依语言变得有些结巴:“那个……老……老子没有……”
我抬头:“真没有?”
红依犹豫道:“没有。”
我又问:“确定?”
红依突然暴吼:“就是没有!”
我嘟囔道:“吼什么?没有就没有,来,绿意乖,我听听你的。”拉过绿意,将耳朵贴在他的小肚子上,听啊听啊,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难道说,都不饿?
绿意唤:“绝色……”
我抬头:“嗯?”
绿意似乎很失望的说:“绿意也没有……”随即声音坚定:“绿意会怀上绝色孩子的,绝色,你晚上让绿意服侍好不好?”
我:“啊?我……我只是听听是谁肚子咕噜一声叫,没……没想那些……”这真是个极端的误会!
红依红着脸吼道:“听肚子叫,有你这样的吗?”
我缩缩脖子:“那听肚子叫,还能怎样?”
红依再吼:“你好好的听什么肚子叫?”
我瞪他一眼:“不就是想听听你们饿了没有?”
红依回到:“你不会问吗?”
我吼:“问什么问?我就是想听!听听有没有咕噜声!”
红依发飙:“竟做无聊事!”
我凶:“什么是无聊,什么是有聊?把你托床上去,弄大肚子就算有为女人了?好啊,你来,我们现在做!怀不上,是你自己肚子不争气!”哈哈,这话,我终于可以如数赠送给男性同胞,一个字:爽!
红依狂飙:“我不争气?是你……哼!”
我笑:“我怎么了?谁让你不勾引我!你没事的时候,露露大腿,扇扇香肩,抛个媚眼多好。”就是想惩罚他马车上不让我看小鸟儿,所以,我连日来和谁亲热,就是不亲他,弄得他早就火大的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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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06:0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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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们开始吵,到现在,周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聚集了很多的听客,而此刻更是大有很多人同意我的观点,相互插插着:
“是啊,男人就应该温柔似水。”
“在外端庄大方,在内风骚酥骨。”
我将面纱一挑,对着红依仰仰眉,看到没?群众的眼光是雪亮地!红依的眼已经彻底燃烧,此刻正与我背对着各位大众评委,斜眼较量着。
“对,最好在床上淫叫连连……”
“哈哈哈哈……”哄然大笑。
我皱了皱眉,这些人有够无聊的。
后面又有人开始插插道:“像这种不懂温柔,只会和夫人吼的男子,早就应该休了!”
“男子的功能是传宗接代,自己肚子不争气,还怨起夫人,真是大不敬!”
“对!像这种男子,最好送去倌里,卖屁股,哈哈……哈哈……”
我噌的转过身,惊得一干七嘴八舌的女人有些慌乱,我眯着眼笑容可居完全无害:“就是,我也觉得应该送到倌里买屁股!”
“呵呵……夫人也是高见啊!”那个提议卖屁股的声音复合的响起。那笑得一脸淫乱的寒酸像,就象没钱吃饭却硬要嫖妓的人,真不是普通的欠打!
我笑道:“是啊,应该送去,不过……不是他,是……你!”一拳挥之,飞脚踹之。
她没有想到我会动手,一边哀嚎一边叫到:“你!你!你个不识好逮的混东西!大家在帮你说话,你还……啊……还打人!嘿呦……好疼……啊……”
“你老娘我,打得不是人!”我揪着那个女人又是一阵炮火轰炸,什么挠的,拉的,掐的,扯的,捻的,搓的,就连分筋挫骨手都用上了,一时间酒楼门口,成了人的屠宰场。
我一边揍一边对她进行了深刻的教育:“你当你不是你爹肚子里钻出来的呢?你当你不是喝你爹奶长大的呢?你当你爹也是卖屁股把你养大的呢?你知不知道男人生孩子,是要挨一刀的?那叫剖腹产!剖腹后,用针穿肉缝!不能吃饭,不能喝水,要下床走,直到放出第一个屁!我打你个没有生产常识,打你个不知道尊重男性!打你个乱干预家政!你,给我家火山暴龙,道歉!说,说你刚才的话,是放屁!说!”一记狠拍,拍掉了她那一颗不坚固的牙齿。
她不服气的回嘴:“你……你……你不也骂他肚子不争气吗?干吗……”
我怒,一把将那人拉了过来:“靠!我骂是我骂的,我打是我打的,关你毛事儿?你丫的嘴就那么臭,用你来评点参与?哼!我家就是我家的,你家小爷能给我睡吗?”
她眯着一只被我打得睁不开的眼睛,想了想:“要是……要是你把小爷跟我换着睡,你就睡去吧。”
我一口气堵在胸口,险些人没过去!可这家伙的答案也太牛了,弄得我跟傻冒似的,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只能抡起正义的拳头,将武斗进行到底!
却不想在我的老拳下,那女人竟然狼嚎一声,表示了对我拳头的妥协,她乞饶道:“睡吧,睡吧,我家小爷都给你睡,别打了!”
咣!我脑袋仿佛被两个大锅盖给狠扣一下,顿时觉得云里雾里蒸里煮里的落扑腾了一阵子,颤抖的伸出手,指着她的鼻子,好半天都没回上一句话。
而此时,旁边人开始对我指指点点,说我什么没有妇威,丢了女人的脸,说什么我就一盗貌昂然的虚伪女子,无非就想睡别人家的小爷!
这……这……这……天理何在啊?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你们说我没有夫威,说我丢了女人的脸,我还告诉你们,我就爱我家暴龙这一口,你们一各个娶得温柔若水,低眉顺眼,就都跟一个爹生得似的,娶一个和娶一百个,都没有一丁点的分别!只不过浪费了自家的粮食,糟蹋了自己的身体,践踏了自己的品位,埋没了男子的风情!
还说我想睡别人家的小爷?哪个混帐王八蛋说的话啊?就我这模样,需要用拳头威胁人家,睡小爷吗?那往我床上爬的男子,跟蚂蚁一样,那是成群结队地!告诉你们,姑奶奶我既长了眼睛,也有魄儿!不像你们,什么货色都上,不吹蜡烛,就当自己是瞎子!逮个男人就当宝!”转身,拦住红依绿意的腰,头也不回的打算进酒楼。
却不想身后传来一个不得不让我贮足的声音,那个人说:“没见过丘岳的人,还真把土山坡当做了高峰!”
嘿!这话说的,不就是指我夸夸其谈吗?不就是影射我没见过美男吗?不就是埋汰我把自家的男子看得太高了吗?而这本应该若黄鹂的声音,怎么听起来跟老鹰似的?却还有着那么一丁点的……熟悉?
我笑着缓缓回过头:“我家里的美男要是土山坡,你家里的一定是超级大盆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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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06:0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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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招惹了麻烦
当看清楚女子的那张脸时,我突然屏住了呼吸,心在停了三秒后,狂跳了数下,美,真美!此女子艳若带刺红玫瑰,行若玲珑皎月,十五岁的样子,一双莹莹美目下,泛着不属于她年纪的孤僻,清冷。一身紫色锦绣穿在她身上,显得贵气不凡。我打量着她,而她也用那双美眸细致的观察着我,没有人开口说话,气氛却非常微妙的紧张。
良久,她勾唇一笑,若绝美的花海在瞬间绽放,挑衅的看着我说:“很多话不是光说说就能成为事实,到底是山坡,还是盆地,都需要眼见为实。”
被我打成猪头的女子见有人帮衬她,立刻从地上爬起,挺了挺腰板,眯着一只青眼说:“可不,可不,到底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到底值不值得为其拼命啊?男人毕竟是不值得惯着地!”
我眼光一扫:“是骡子是马?你TMD是骡子还是马生的?嘴给我干净点,注意点用词,别说我把你另一颗门牙捭下来抠鞋底!”
那女人立刻猫下了腰,用眼神瞄着紫衣女子,等她出头。
紫衣女子斜了眼那鼻青脸肿的女子轻视道:“没有二两肉的贱奴,也敢撑抬面!”
紫衣?贱奴?我想我知道她是谁了。
除了昨天碰见那位无证驾马的疯婆娘还能有谁把‘贱奴’二字,说得深入骨髓?可她这话,我怎么听,怎么觉得她像在说我呢?我也学着她的样子,瞥了眼那被打的女子笑到:“想看我家美色也不怕灼伤了你的那对狗眼!”含沙射影是我特长。
紫衣女子呵呵一笑,仿佛非常开心的对我说:“好啊,那我们就来看看你家美色到底有几分颜色?若真能灼伤人眼,我就把她的这对狗眼挖了送你,如何?”她指了指旁边眯着青眼的女子。
那女子一惊,一只眼睛圆瞪,另一只眼睁了睁,却没有睁开,颤抖的伸出手,指着那锦服紫衣美女吼道:“你们赌你们的,关我什么事?谁想要姑奶奶我的眼,我呸!找死!”
那紫衣女子嘴角一勾,那样绝美的脸上笑出冷血的样子还别说有多震人,她手指一挑,她身后的一名女子立刻闪身而出,只见手起,银光现,正对着那女子的眼睛,我心一惊,忙喊:“住手!”
银光停在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女子眼前,看清后,才能辨认出是一把雪亮而锋锐的匕首。
我心惊,她怎么就如此的狠毒?但面子上却笑道:“跟个穷酸得穿不起裤子的人叫劲有什么意思?你也不怕埋汰了你的那把好刀。”
她有意无意地卷起了自己的一缕头发:“那……如何和你叫劲,是不是就能有点意思?”
我眨眨眼睛,就像若熏一样的无辜:“你很无聊吗?非要找个人叫劲?那我建议你去找条绳子,一头捆绑在野牛身上,一头系在你身上,你们慢慢拉,应该够你玩一会儿地。而我,现在要回家抱美男,生宝宝,繁育出优秀的‘凤国’下一代,就不陪你叫劲了。”揽住红依绿意的腰,从容不迫的在她身边渡过。
当我和她都目不斜视的只看前方,越过彼此的时候,她慢声细语的说:“秋叶,我没有说过住手。”
我心一抖,只听一声无限凄惨的哀嚎,刺得我呼吸一紧,眉头一皱,手豁然收紧,身体停了停,颤了颤,咬了咬牙,继续走……
却听那紫衣女子轻笑道:“还有另一只狗眼……”
我抬起的腿,却怎么都迈不出,咬了咬唇,豁然转身:“住手!”尽管那被打的女子非常讨人厌,但也不能因为我和紫衣无理由的叫劲而失去看世界的权利!她……太残忍!
我……不想惹,却已经招惹……
四周观看热闹的人群就像处于冰窖里的死物,无声无息,除了那女子不停的瑟缩哀嚎,除了那手指间不断流出的血液,除了滴落到地上的殷红快速消息入土里,一切都很无声……世界无声……人无声……
我渡了回去,打量着眼前的一切,站到那紫衣女子前面,勾起一抹邪笑,挑起她的一缕长发,放到鼻下闻了闻,凑到她唇边吐着气说:“你身上……还真有股骚味。”
“你!”她眼睛届时圆瞪,伸起手,就要打我的脸。却被我一把抓住,另一只手狠扯了一下她的秀发,她吃疼得紧眉。与此同时,她的属下也与红依绿意动起了手。
我头也不回的一声高吼:“别TMD打了,没看见我们正在谈判么?”
唰……各自归了位。红依绿意站到我一边。
我笑问:“说说,你想怎么玩?”
她眼神一冷:“怎么玩?我们来比试比试。”
我笑:“你输了,对那女子说‘对不起’,负责将她的伤养好,送她一套房子,千两银子做为赔偿!甜甜美美亲亲切切叫我三声妈,如何?”
她脸色一阴:“好,你若输了,就把你的二位小爷送给我抱!你的命,是我的!”
我一阵狂笑,笑得自己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红依绿意送给她抱?我的命是她的?哈哈……我TMD都想哭了!
此刻,一股让人分外安心的檀香味飘进了我的呼吸系统,安抚了我紧张的神经,那充满诱惑力的声音邪笑着响起:“一套房子,千两银子,也未必够资格看我家弟弟的小爷一眼;况且,任谁也不觉得你的三声妈,就值上我弟弟的一条性命。这个帐,小姐你也算得太过了。”
我抽着鼻子,一回身,感动地钻进了哥哥的怀抱,颤抖着小肩膀嘟囔道:“才来!我的肚子都饿了,没有人请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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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06:0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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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带沙帽的哥哥宠腻地刮了刮我的鼻子:“饿了才想起哥。”
我暧昧地摸了摸他的手:“渴了……也想哥。”哥哥的手有些发烫,看来脸也一定红了,嘿嘿,这就是我可爱的哥!
那紫衣女子重新打量着我,挑眉:“男人?”
我狼笑一声:“我这两个大灯笼似的胸脯,竟被你看成了男人?第一局,你就输了!”
她皱眉:“输了?我们还没有商讨好赌注,怎么就开始了比试?”
我笑道:“没商量好,可以再商量,但你上阵打仗,还会先跟对手说,我们开始比试了,你注意了,我的刀要挥了吗?切!”
她刚要发狠,众人一哄,她独自压下了那口气,眼神一凛:“第二局,我们就来看看你的小爷是不是绝色!”
哥哥说:“绝色之美,在于对比,你也出二人一起进行比较,方为公平。”
我笑:“哈哈……就是吗,我们也看看你对绝色美男要求的标准。”
她将手紧紧一攥:“好!就来看看你的小爷是什么货色!柳之,佛儿”她身后又闪出两名头带沙帽衣衫飘渺的优雅身姿,我真怀疑她是不是把人都装进了后背的神秘背包,就像机器猫小叮当的百宝兜,随时都能拿出一两件宝贝。
我喊道:“红……红,绿绿!”红依绿意身子齐抖了一下,人群也跟着晃了一晃。对不起了宝贝们,我一时间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名字,我们的真实姓名还是低调处理吧,别还没打听到曲府的血案,自己先被敌军灭火了。
感受到红衣绿意的火辣目光,我低头,再低头……尽管再低,但也得抬起来讲讲条件,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清清嗓子,说道:“至于赌注吗?我们就以同样的筹码,以示公平好了。你赢了,我就负责将那女子的伤养好,送她一套房子,千两银子做为赔偿!甜甜美美亲亲切切叫你三声妈,如何?”
她鄙视道:“一套房子,千两银子?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我皱眉:“那你想怎样?”
她突然一笑:“我要抱你的红红绿绿两位小爷!”
我这个心梗啊,她这也太缺德了吧?
她继续道:“如果我输了,一套房子,五千两银子赏那瞎了狗眼的贱奴,柳之,佛儿送你抱,如何?至于那三声妈,我们且比下,我等着听你甜甜美美亲亲切切的叫妈声!”
我愤怒的小火苗,蹿啊,蹿啊,吼道:“你不觉得你太没有人权了吗?你说送人就送人,你当你家柳之,佛儿是宠物呢?”
她怒道:“你到底比不比?”
红依绿意齐声道:“比!”一字定音。
我感动的回过头去,抓住二位的嫩手,言辞恳切道:“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相信自己的美貌,绝色天姿,要知道,自信的男子是最美地!”又颤抖的转过身,看着紫衣女,真切的说:“商量个事儿,你给出的五千两银子,能不能仍旧给瞎眼的一千,剩下的给我吧,就当是赞助费了。”
紫衣女子脖子前倾,眼睛大睁,眨动一下,嘴角抽筋,看着我开始运气。
突然,一只带血的手,颤抖的拉上我嫩白的手指,一张血流满面的脸,挂着垂下的一只干瘪眼珠,用另一只完好的眼睛,以死一般愤怒的目光瞪着我,歇斯底里的吼道:“你……你好不是人啊!竟然连我的瞎眼费也抢?!!!啊……没有天理啊!”
我脑袋嗡的一声,全身激烈的打着颤,对那女子做着深刻的检讨:“我错了,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不应该抢你的瞎眼钱,你……你快把那冒完浆,干瘪乱晃荡的眼珠皮收好,别等会儿让狼狗咬了去!放心,银子是你地,放心……”
那女子得到我的保证,才又一声哀嚎,倒在地上,继续痛苦的呻吟。
哥哥拿出手帕擦了擦我被她抓红的小手,我又在哥哥身上噌了噌冒了汗珠的额头,感慨无限啊……
紫衣女子嘴角勾起,就像在嘲弄我的无知,告诉我贱奴就是贱奴,就是没有人格,生如草芥。续而冷声音道:“比试吧。”
我做了个飞鸿哥的帅气造型,说了声:“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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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06:0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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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豪赌出阁
紫衣女子将手抬起,食指向前一点,动作优雅干练,完全的主人派头。柳之,佛儿向前移步,衣衫飘渺,秀指轻抚,取下沙帽的瞬间,众人的吸气声此起彼伏,赞叹声络绎不绝。
两人我分不清谁是柳之,谁是佛儿,旦见沙帽下的容颜皆是芙蓉玉面,顾盼生辉,气质不凡。其中一淡色蓝袍男子,身披薄绒雪白披风,恰似柔风不胜的娇羞,典型的弱美男子,怕是所有大女人主义都想要保护的小男人形象。另一人则是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但那不可一世配在他无暇的面脸,还真有着说不出的和谐。是的,他有自傲的资本,那样的容颜,那样的骄傲,不是一般人驾御得了的。雪白披风下的一拢水缎衣袍,将那动人的身姿勾画得形若羽仙,让人不敢轻易窥视。
我真的想说……真的想说,就让我说吧,让我说行吗?真的要说……很美!
我收起了打架的招牌酷造型,渡到一拢红绿分明的二人面前,低头,钻入薄沙里,进距离的直视着红依的眼,动情的吻了吻,咬了咬他的唇,满意地看见他面上的潮红,轻声道:“这么丑?怎么赢?”
在他发怒前,身行一转,钻入绿意沙帽下,亦是一翻唇舌爱抚,低声道:“晚上回去制造小绿意。”
当我从绿意的帽沙下钻出,站在二人中间,打了个响指时,两人玉手一抚,沙帽落下,墨丝飞舞,若千万条情丝顺风飘扬,浸入感官世界,传递着被爱滋养的美丽……
本俗气无比的大红大绿,穿在红依绿意身上,却仿佛在极端中渲染着别致个性与独特的美丽妖娆。那略有几分相似的小脸,却各有着迥异的不同风情,在同中,存异;在异中,共同。红依因为被我惹怒,双眼豁豁明亮,红衣与他一同燃烧着,若惊鸿的一瞥,让人过目不忘。绿意的芳姿妖妍,若绿叶中微露的白荷,靡丽动人,因我的许诺,而略染兴奋羞怯之色,惊艳了人的感官。
比赛中的四人也正相互对视着,评价估计欣赏挑剔着对方的种种外在容貌与内在气质。眼神在较量,风情在较量,底蕴在较量,我双手一摸红依绿意屁股,两人皆面色绯红,载着羞涩,略带埋怨的瞄了我一眼,但那眼中包含着的浓浓爱恋,却若上好的佳酿,沉醉了所有人的感官。
没有人窃窃私语,没有人指指点点,大家的魂都被吞没了般,傻傻的看着我的红依绿意,啪嗒一声,口水落地。
我得意的晃动着肩膀,对紫衣女笑道:“这一局,我又胜了。你知道胜负之间的区别吧?区别就是我看见你的小爷,只是感叹很美。而你,看见我的宝贝,却瞳孔放大,只想占有!这就说明,我的宝贝比你的小爷美,这点你不能否认吧?
还有,你知道自己输在哪了吗?你输并不是因为小爷不美不绝色,而是输在他们的神采上。你知道一个男人什么时候才是最美的吗?他们有自尊,有思想,有自信,自己知道被爱,更知道自己爱得是谁!男人,永远不是玩物,他们的力量比女子大,他们有颗包容的心,他们可以和别人共服一妇,没有男人,就没有新的社会;没有男人,女人自己全白费,也就蹦不出今天的你与我作对!小丫头,你要学会爱人,更要珍惜被爱。看看你家的这二位,一个跟病秧子,一个跟大仙鹤似的,好好疼着吧。
对了,银子的事,我就不催促你了,你这样大个人了,应该不会赖帐。至于那三声妈,我可急切的盼着呢。”
众人仍旧贪恋地盯着我的宝贝们,眼珠子乱转,不知道使劲瞄哪一个更好些,真怕他们把那对儿珠子逛下来。而那病秧子和大仙鹤不知道是以为我的话,还是见识到红依绿意的光彩,而脸色煞白,但,马上,我就知道其中真正的原因了。
女紫衣女子气得不清,提腿走了四步,站到我面前,脸色铁轻的怒视着我,突然回过头去,手起巴掌落,只听啪啪啪啪四声响亮的大手饼,狠狠地糊在了柳之拂儿的脸上,顿时浮肿了清晰的五掌印。
那被打的病秧子,身型不稳,轻摇间低下了头,颤抖着,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那高傲的大仙鹤被打却将腰板挺得特直,就如同受到表彰一样,面不改色,只是看向我的目光,多了些憎恨。靠!关我什么事?
那紫衣女子抬起连环脚,又狠踹了数脚,愤恨道:“没用的贱种!”
我桶桶红依,用屁股撞撞绿意,小声说:“看见没?没有对比哪有高低?我对你们多好啊?记得,把着一幕原本的学给若熏宝贝听,让他也知道我的善良!”
两人扑哧一笑,没有说话。
我续而不耐烦的对紫衣女嚷嚷道:“你到底打够了没有?我还等着认女儿呢?快点叫,叫完了我好去吃饭,好饿啊!”
众人开始倒戈:“就是,就是……输了可不能不认帐……”
紫衣女突然回过头来,目光一扫,众人禁声,她将手指攥得青白,深吸了一口气,突然笑着,甜甜的张开了口,叫到:“妈……妈……妈……”
我一阵错愕后,笑道:“好,乖!那妈就不陪你玩了,妈要回家为你制造小弟弟去了。”抬腿就走,不想做一分的停留,这个丫头不简单,竟然能屈能伸,怕不好对付。而且,我尤其不喜欢她看红依绿意的眼神,那种炽热的目光,仿佛有着得与失之间的毁坏欲望。
她突然伸手将我拦下,呵呵一笑:“三声妈喊完了,唤声姐姐也不过分,小妹洪仙儿,想与姐姐交个朋友,不知姐姐芳名?”
众人惊讶的哄哄道:
“洪仙儿?”
“呀!是新任的四大护国长老之一!”
“啊?好美艳,好……”应该是好凶狠吧?却好不出来了,因为瞎眼这一鲜血般的事实,仍旧凄惨的呻吟着,谁敢说实话啊?
知道她的身份,我一点也不吃惊,在若熏宝贝送我洪仙儿的玉佩时,就告诉过我,此女可谓是辛狠之人,虽然有着绝佳的容貌,却下手狠毒,对她看上的男子,没有一个得不到手。因为无论是她刚继承其母的身份地位,还是她行事深得女皇心的凶狠作风,都已然让她有了任意而行的资本。她把人命当草芥的本领,今天,我也深有感触,对于她,我是宁愿远离的。
虽然,我也想交位女性朋友,可以没事谈谈家里美男,谈谈不足外人道的房事,谈谈未来的孩子计划,确实,我就这一平凡的俗人,只想过简单的生活。但,她,绝对不是合适的人选。
我笑了笑:“英雄莫问出处,有缘自会相聚,姓名这种东西,不重要。深水的鱼和飞天的鸟儿,本就有着不同的生活,怕是无法同行了,你继续找美男,我回大海里找我的臭鱼烂虾,别了。”点点头,绕过她,继续走。
谁知道她身形一闪,又赌在了我前面,笑颜如画似花,让我这一向不喜女色的人,也不仅有些恍惚,这样的女子,真是要命啊!她略显天真的拉住我的衣袖,摇晃道:“姐姐真是妙人,刚才是小妹我怠慢了,一心和姐姐稚气,别怪妹子我不懂事啊,谁让我被家里惯坏了,整日胡作非为,今日见姐姐,才知道一山更比一山高,姐姐高就高在对事情独特的看法上,让妹妹自叹不如。
姐姐,今天妹妹做东,请姐姐喝酒如何?别扫了妹的面子,这‘帝京’虽大,却也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地方。”一句话说得恰到好处,在给足面子的同时,又为自己找了台阶。而话里话外,看似简单的‘低头不见,抬头见’,更是一记软钉子,让你不得不吞下去,却难受得要命。这种藏在腹内的威胁,真够厉害地!
我哈哈一笑,开心地拍了拍她的手:“妹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姐姐就算在薄凉,也不好抚了妹妹的好意,能相见,既是缘分,就这间酒楼吧,也算是我们真正认识的起点。”明白人面前,不说糊涂话,她也一定认出我是昨天挡她道的人,不然,今天不会如此难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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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06:0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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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就听姐姐的,请……”洪仙儿笑颜若花,风采照人,真让我相信,她,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天真少女。
可是,谁又能想像得到,就是这么个变脸跟变天似的少女,竟带给了我难以磨灭的痛楚。即使是报复,都显得如此无从下手。
也许,生命的轨迹,从这一刻开始,才真正拉开生活惯有的刁难方式。只是不知道,什么样的经历,会让人成长;什么样的过程,会让人消沉;而最终的目标,又要靠怎样的韧性才能走下去……
……
席间,我带领着我的三宝贝入坐,她却独自一人慵雅而坐,举手抬足间,都溢满不可忽视的贵气。而佛儿柳之都静静的站在她身后,几眼看去,都是一副绝美的风景,只可惜,这风景却只是装裱后的图片,没有生命的迹象。
我笑道:“仙儿妹妹,让你家的小爷也坐吧。”
仙儿笑着应道:“姐姐说笑了,他们现在已经不是我家的小爷,要坐,要站,要死,要活,都是姐姐家的事儿,妹妹可干涉不了。”
她身后的的病秧子,神色哀怨缓缓底下了头,嘴唇微动,手指紧握,却没有说什么。真看得出洪仙儿的家教是如何的严厉。
那大仙鹤依旧把背挺得水直,微微仰着下巴,看我的眼神中,有着明显的鄙视,我就始终不明白,我是哪点招惹了他!
可有一点,我看得很明白,他们对洪仙儿都是有情的,不然不会脸色苍白,身未晃,心已散。
我一副没出息样:“仙儿妹妹可别陷害我了,佛儿,柳之,这二位美男子,还是留给你自己享用吧,我若是收回家去,那我的宝贝们非得和起伙来治我,独守空床的滋味,我可受不了!”
仙儿道:“姐姐,你就是处处太知道疼人,才没得妇威。不过,姐姐也是好运,收得红红绿绿二位世间难得的绝色之姿,想然,若任何人得之,都会疼爱有佳。”她眼神,若有若无的一飘,看向红依绿意。接着道:“像佛儿,柳之,这蒲松之姿,自然看不上眼。不过,既然赌输了,姐姐也不好毁我信誉,就收了去吧,就算看不上眼,宠不了他们,也当个奴婢用着,也算添个人手,暖床之物。”
我哈哈哈哈一阵淫笑,眼睛在那二人脸上扫视,口水蕴在嘴里,就差掉出来的样子,惹得那病秧子不安的看了我眼,大仙鹤更加鄙视我,我全然不介意的继续笑道:“仙儿啊,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只可惜,我家条件不好,养不起过多的闲人,而姐姐我,也受不起男子间争风吃醋的闲气,嘿嘿……没有办法,我就这么一散人。
八成我上辈子是尼姑托生,这辈子逮到个美男子就不放了,更何况是两个!若妹妹不嫌弃,佛儿,柳之,就当是姐姐我送妹妹你的见面礼,望你好好照顾,早点产下娃宝,也算是对得起我的一片心思了。”我桌子下的手,被红依不自觉的紧握着,听完我的话,才渐渐松开,很可爱的举动,不是吗?
仙儿了然的一笑,并没再多说什么,提了一杯酒,与我,红依,绿意,一同饮下,瞥了眼头带纱帽的哥哥,耍娇道:“姐姐,这位男子,亦是姐姐收的绝色吧?姐姐好小气,竟然藏着不让看!”
我的心突然一紧,竟然因为洪仙儿耍娇的样子而有丝动容,那种暖暖的,甜甜的,略微骄傲的心情油然而生,就像见到自己的妹妹般,我暗嘲的一笑,在亲情方面,我真是孤独得太久了,原来,还是有渴望的。
我笑了笑,神情不在那么虚假,但话里的水份依旧很满:“不是藏着不让看,哥哥这几天面色不好,内分泌失调,脸上长了疙瘩,怕影响我心情,所以才挡着的。”对不起了,哥哥,安全第一啊,她看红依绿意都是一副狼样,看你这又有财,又有貌的桃花妖,不直接抢,才怪!
“内分泌?”洪仙儿疑问。
“内分泌是人体生理机能的调控者,它通过分泌激素在人体内发挥作用。”
“嗯?姐姐懂医?”仙儿将眼睛睁大,其他人也同是一副迷糊的样子。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便说说,随便说说,扯远了。”
众人无声。
寒暄间,我肚子确实饿了,也就没客气,练起了凌波筷子功,还不时的给红依绿意夹着菜,既来之,则安之,吃饱很重要。
洪仙儿仿佛真的变了个模样,不时与我说笑着,真如一位十五岁的如花浪漫少女,看得她身后的两人如痴如醉,看得我身边的两人也有些失神。
我右边是哥哥,左边是红依,红依的左边是绿意,所以,在够不到绿意的前提先,我狠掐了一把红依的大腿根,惹得他一声痛吟,却听起来消魂噬骨,别是一番风味。他红着脸,不安的瞥了我一眼,我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喝着酒,吃着菜。可心里却被堵上了一块,透不过气,挺郁闷的!搞什么?不就是比我漂亮吗?比我有钱吗?比我地位高吗?哼!
我心里不爽,面子上,却没有显示出来,对于红依的一声痛吟,没有人去问怎么回事,都喝着酒,继续谈笑了着。
哥哥一直只喝着佳酿,没吃一口菜,我看着心疼,就用手抓起个肉丸子,穿过柔沙,送到哥哥口中,见他吃了。我顿时找到了吃饭的乐趣,一块一块换样的喂着,平时都是哥哥照顾我,今天我来照顾他,感觉挺爽。
洪仙儿嬉笑道:“姐姐啊,你可真是个知冷知热的人哦。”
我又抬起油油的小手,拾起一块凤梨奶糕,送往哥哥口中:“他们幸福,我就幸福,很简单一加一等于二的道理,你也要明白,多珍惜身边的人,嗯……”话刚说完,就脱口发出暧昧的声音,我脸一红,将手指从哥哥口中抽出,笑着解释道:“我家大宝贝在磨牙,呵呵……”好讨厌的哥哥,竟然吸吮住我的手指,暗着挑逗我!不过,聪明的人,应该知道,女人喜欢说反话,至于讨厌不讨厌,全凭自己想吧。
洪仙儿暧昧的一笑,继续喝酒,谈家常,对于她若有若无的打探,我也总是巧妙的避而不答。就像卧在水里的野鹿,如果不是它自己站起来,暴露出水不深这一致命点,便不会遭遇狮子的撕杀,因为狮子不知道对方的水深水浅,怎敢贸然行动?我现在就是卧水的野鹿,决定这场毫无理由撕杀胜负的元素不多,我必须好好把握。
这,也算是个其乐融融的下午吧,这个下午,她只知道我是个赢了她三声妈叫的人,而我,至少还吃了一顿免费的饭菜,算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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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06:1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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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失火后院
大心始终觉得,小说也好,生活也罢,都可以依照自己假设的形式,去演艺。哪怕扮演了不乐见的自己,也不可随意放弃心灵上的期许。。
大心在现实生活中,就是这么一个比较随性的人。满心满眼的,只想感受惬意的幸福。
写这篇,是很早就有的想法,不瞒大家说,大心打算以一百万字结稿。而且,现阶段,已经拟稿构思得差不多了。
大心想展现给大家一个女人由高入低,再由低走向高的这么一个过程。
本来生活中的人,几乎都是这样,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但,大心想让绝色尝试到由高至低的生活困境,想让各位亲亲宝贝一同领略顽强生活的定义。
大心的文也许没有什么精彩绝伦的故事情节,有点像可有可无的泡沫剧。但大心很知足,至少,还有你们这帮色女们懂我,懂得大心想分享的心情,想要讲述的生活态度!
大心也不是个有长性子的人,对于事物,总是供奉着三分钟热血。但,此文,却是大心花了很长时间酝酿出的细水长流。争取,在生活的点滴中,找到某种大心所信仰的生活。
说说此文吧。第三卷马上就开启了,正式的纠葛已经展开,就如各位色女所预见的那样,洪仙儿确实与咱家绝色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且也做了一件被万人唾弃的事!却也在无意间,将绝色推向真正的深渊!
这是咱家绝色的劫,却也是日后展翅高飞的滑翔梯!
在第三卷中,也会涉及到武林,隐约提到朝的身世秘密。各位色女们可以削尖脑袋想一想,到底咱家朝是何种生活背景。
对了,第三卷中,即将产生一位新男主,至于他的神秘面纱,我们就等着绝色去揭晓吧。
也正是因为绝色在磨难中的生活态度,才让咱们的新男主爱上她。所以,喜与悲,不可缺啊。
第三卷,依旧是半疯癫状态,笑笑,哭哭,哭一哭,再笑笑。
话说,笑的好处一箩筐。
哭嘛,当然也可以起到发泄情绪,清凉润目的效果喽。
总之,大心从来不承认自己是后妈,打死也不认!!!
还有,还有,想要看咱家绝色风声水起彪悍天下的色女们,就一定要关注第四卷了。
报仇,乃变态之快乐道儿也!这年头,你不变态,我不变态,谁来体现新时代啊?咳……是个性,个性!!!
大心请教一下,哪位色女会将图片粘贴到网络文章里,大心画了几章人物形象,想拿出来晃晃。
……
饭后,百般推托了洪仙儿的好意,不用她送我们回家;万般谢绝了洪仙儿的善良,不去她府上做客。果不其然,洪仙儿还是派人跟踪了我们。绕了两圈,拐了无数弯道,才回到‘吟安客栈’我的底盘。
我笑着依偎进哥哥怀里:“吃饱了吗?”
哥哥媚声道:“下午你喂饱了我,晚上我喂饱你。”
我脸一红:“早晚让你挺个大肚子,看你再风骚!”
哥哥狭长的凤眼半眯,泛出迷离的光:“真想为你生个孩子。”
我利马往床上一躺,呈现大字形:“想生就生!为你这个美好的愿望,COMEON宝贝,用你的鸟儿狠啄我吧!”对于我偶尔的COMEON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哥哥宠腻的将我拉起,揽入怀抱,没有说一言一语,就这么静静相互依偎着。
我嘟囔道:“哥哥,你不觉得自己最近很怪异吗?”
他呵呵一笑:“是我吗?”
我晃晃脑袋:“难道是我吗?每天你都与我求欢,就仿佛缠绵不够似的。”
他邪笑着:“我为你辛苦,为你忙,到头来,还说我缠着你求欢?弟弟,我是嫉夫,你也知道,我不缠着你,难道让你找了别人去?”
我翻着白眼:“哥哥,你不觉得自己现在的智商有待研讨吗?听听你说的话,又是你缠着我,又不是你缠着我,你到底想说什么?你这是情生智隔,还是我高估了你的头脑,你本来就这样?真怀疑你这几年,是怎么做的生意,没把自己的裤子典当了?”
哥哥凤眼一扬,风情万种,动心的呢语着:“十岁的时候,我就把自己典当给你了……”
我笑得一脸幸福:“那是,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汗毛,也是我的!除了我,谁都没有权利碰一下!”
哥哥的怀抱是温暖的,沁着檀香,那么安稳,他状似玩笑道:“我想赎回身体。”
我噌的从他怀里钻出,坐起,与他对视,看了半晌,到没发现哥哥的异样,但心里仍旧不放心,也说不上哪里不对,只是想严肃地表达自己的态度。于是,我说:“拿命来赎!”
哥哥轻巧的笑着,将嘴角勾到充满诱惑的弧度:“好个精明的弟弟,没有了命,我要身子做什么?”
我不满的嚷嚷道:“我就是这么霸道!说,要命,要身子?”
哥哥半晌才道:“我可以不要灵魂。”
心里的不安在点点扩大,我用唇噌了噌哥哥的唇,一口咬下,那确实的肉感,让我觉得即充实又缥缈,恨不得将哥哥活吞下腹,才算消停:“你当我的当铺是什么地方?想典当,就典当?想赎回,就赎回?告诉你,你就安稳的在我身边,当一辈子的床奴吧!等哪天,我把你肚子搞大了,我看你还想带着球跑到哪里去?哼!不是我小瞧你,你若离开了这么爱你的我,不找个地方哭死才怪!再说,嘿嘿……我们的性生活这么和谐,你忍心跑路吗?跑一半圈,就后悔死你,哥哥,这可不是我恐吓你,你可要想好利弊关系啊!再说,我可不喜欢自己的马儿,被别人骑了一圈,又送了回来!还不给车马费!”
哥哥半眯着眼,伸出粉色的舌,舔了下被我咬红的唇,那妩媚的样子,简直让人喷血,喷火,喷口水!
我暗自镇静了一下,献媚的说道:“哥,你觉不觉得……”
“嗯?觉得什么?”他慵懒的瞄着我问,而那声‘嗯’,简直邪媚到骨子里。
我咽了咽口水:“觉得……觉得你更适合开妓院吗?”
哥哥一愣,随即将脸缓缓贴近我,呵着暧昧的气:“欢迎来嫖……”
我身体打了个强烈的颤儿,好久没有淌过的鼻血,再次泛滥成汪洋大河,抽搭间向哥哥伸出了血红的魔爪……
宝贝,吟魔来也!
晚饭时,我和哥哥仍旧躲在屋子里缠绵着,直到体力不支,才放开了彼此,气喘吁吁的呈现大休状,我自信满满的说:“哼!我就不信弄不大你肚子!”
这时,有人敲门,哥哥胡乱的用被子将彼此裹住,才让人进来。
我本以为是送晚饭的小二,却不想竟然是送晚饭的绿意!此情此景,还真让我这老脸挂不住彩,红红的想往被子里钻。
绿意一双杏眼略微闪躲的看着我,红着脸站在门口:“绝色……哥哥给你做了你爱吃的蜜汁鸭肉卷,你想吃点吗?”
我像只老龟,将脑袋从被子里慢慢伸出,喃喃道:“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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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06:1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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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小脸一乐,若万数梨花开,高兴的走了过来,轻跪在床边,捏起小肉卷送入我口中,我手一提,将他拉到了床上,坐着,我哪里承受得起他的跪式服务啊?
绿意脸一红,瞥了眼我身后哥哥的脸,将碗送过去一些,却没有说话。
寇筱然没有动手,反到是对我邪媚的一笑:“刚才服侍你,服侍得好累,现在果然肚子有些饿了。”
我利马明白,这只老狐狸是让我喂他!
今夜,本来我答应陪绿意的,却在这歇下。绿意将做好的肉卷送来,虽然有提醒我的意思,却也是赶在我和哥哥缠绵后才送来,这样,就有了示好的味道。可哥哥却让我喂他吃,这就是有意让绿意难堪了。
我本不想如此,用光滑的大腿踢了一下哥哥,却被他缠住,动不得,他嘴角轻勾,绽放个不明的笑。
我突然想起绿意红依看向洪仙儿的眼神,顿时觉得心口堵得晃,典型的只许我放火,不许别人点小小小蜡烛!
捏起一个蜜汁鸭肉卷,刚要甜甜蜜蜜的放入哥哥口中,哥哥脸轻转,躲开我的喂食行动,狭长的凤眼半眯,我马上明白了领导的意图,将肉卷放到自己口中,情谊绵绵的喂到哥哥口中,顺便亲一记响亮,哥哥笑着,喉咙里还发出一声满足的细微呻吟。
偷瞄了一眼绿意,小家伙将碗捏在手里,紧紧的,低头坐在床边,眼睛死盯着碗口,就仿佛那是值得研究的古物。
心理有些不忍,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刚想开口说点什么,绿意就扑向我,抱着我的腰,急切的问:“绝色是生绿意气了吗?今天明明说好要来陪绿意的。”
我歪着头,死要面子不承认自己吃飞醋,装得若无其事的问:“有什么要生你气的地方?”
绿意抿了抿唇,杏眼暗了一下,说:“绿意想亲近仙儿,绝色一定不高兴了。”
心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暗嘲自己所谓的大度,却也管不好自己的嘴,冷声问道:“绿意是喜欢仙儿吧?”语气中的嫉妒成分,有点火炮的种子分量。
绿意看了看我,又缓缓低下:“绿意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欢……”
一直知道实话挺伤人的,但不知道竟是这般滋味,一直以为绿意心中除了我,就是他哥哥,除了他哥哥就是我,从来没有想到,一直被自己护在手心里疼的人,竟然也会在顷刻间变动,喜欢上别人,心,揪痛着……
寂静开始蔓延,心里有丝发不出的嫉妒火,想对绿意烧去,却又不忍伤他,只希望自己能冷静一下,带着愤怒,微微用力,将绿意推了出去,冷声道:“出去。”
绿意的身子立在床边,僵了一下,抬起受伤的杏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声音有丝不稳的问:“绿意想亲近仙儿,绝色就生气,不要绿意了,是不是?”
看见绿意的样子,我心猛的抽了一下,想把他抱入怀中,告诉他,我的介意,我的在乎,可又觉得他很小,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更怕他突然对我说,他喜欢仙儿,不喜欢我了,他的直白,在这种时候,让我害怕。而在我的心里,更加害怕绿意对我的感情只是迷恋,而那阵风在遇见洪仙儿的时候,就散了。不是不相信绿意,而是……他……实在是太小。也许,真的小到分不清爱与迷恋吧……
身子往床上一躺,猛的拉过被子盖过头顶,将自己隐在其中,知道自己有点孩子气,但没有办法,谁让我在乎,谁让我该死的心痛!
时间一点一点流失,绿意怯怯的拉了拉我的被子,又叫了两声我的名字后,世界又开始静止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绿意不肯走,有点不耐烦这种躲闪,即恼怒于自己的鸵鸟,也煎熬于绿意的直白,或者是被子里的赤裸,再或者是这样闹人的天气,反正,种种复杂的情绪混合在一起,我终于还是爆发了,在被子里狂吼道:“出去!别烦我。”
这时,一声狂吼突然冲破棉被,直刺入我的耳朵:“你怎么可以欺负绿意?你还有没有良心?”被子随之被狠狠掀起,一身红火的红依,就像燃烧的愤怒火焰般,直接喷射到我脸上,身上,燃烧起折磨之痛。
红依掐住我个胳膊很用劲,愤怒的双眼并不做假,那狂吼的声线震得我头皮发麻:“绿意就算喜欢仙儿又怎么了?难道只许你夜夜笙歌,不许我们有些自己的情感吗?更何况我们并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何苦在这欺压绿意!惹他难堪,伤心?”
是我管得太多了吗?我曾经说过他们可以任意交朋友,难道是假的?是他们不懂朋友的定义,还是我不明白喜欢的种类?心里好难过,却强撑着深深吸了一口气,淡笑道:“我本就自私小气,口说一套,做又一套,一没有银子,也不想去辛苦赚钱;二没有权势,也不想去争取什么江山失地;三长得还不如人家,你们若觉得她好,就去找她,我也不拦着,既然没有正式娶你们,你们还有选择的权利,免得说我耽搁了你们一见钟情的美好感情。”打架,没有一个人会说好话,却都会说最伤人的话。
红依眼神一缩,缓缓放开我的胳膊,慢慢直起腰身,声线平缓的说:“你不拦着?怕也是希望我们走吧,好天天和寇筱然缠腻在一起,免得我们耽搁了你们的感情。我们确实没有婚约,就这么不知道羞耻的跟了你,也只是作贱了自己!大家还不如好聚好散,我继续报我的仇,你继续过你向往的逍遥日子,本不是同路人,真是没有必要在一起。”
红依的一席的话,就像一根根钢针扎进了我手指,那般痛楚,简直锥心难忍,却在神经受到严重刺激的状态下,无法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耳边飘着他对哥哥说的话:“寇筱然,现在我们退出,你可以不用在时刻挤兑我们了。不过,你想独占绝色也要掂掂自己有没有那个斤两!等净流回来,我看你还能占她几两的心思?”
脑子嗡嗡做响,眼前的红色衣衫缥缈得就像一团火,随时会燃烧消失,却猛烈得将我烧得遍体鳞伤,好痛……
看着红依愤恨地拉起眼神空洞的绿意,大步向外走去,我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甚至不能相信这就是真的……
真的要分手?真的吗?这么容易就要分手?
绿意不哭不闹不回头的任由红依拉扯着,仿佛没有生命的娃娃,就像我最初认识他那样,让我心疼着。
就在他们跨出门的一刹那,绿意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空洞的眼转向红依,茫然的问:“哥,绝色不要绿意了,是吗?”
心被狠狠揪起,想扑过去,告诉绿意,不是我不要你了,是我嫉妒了,别这样,我好难过,好后悔,可身子却一动也动不了,仿佛这只是个恶梦,不想让自己太过在乎,也许,不在乎,一切很快就过去,自己就会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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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06:1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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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依拉着绿意不由分说的往前走,就像逃跑一样,不容有一丝的懈怠,仿佛一心只想离开。
绿意却反手抓住门框,将手指抠得泛白,紧紧的不肯放手,可语气仍旧是那么缥缈的问着:“哥,绝色是不要绿意了吗?”
“啪……”一声响亮的嘴把子,把绿意自言自语的囔囔声击碎,红依的红色衣袖还在为那个扇人脸颊的动作,而飞出了横扫的弧度。
绿意茫然的抚着被打的脸,泪水在无声间噼啪落下……
我被这一幕惊呆了,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反应,只听见红依怒声呵到:“不想走,就别再跟着我!”话音还没有落下,红色的衣袍就只剩下飞舞的一角,人已经消失在门口。
绿意的眼泪仍旧在空洞的眼里劈啪落下,紧抠在门上的小手也抓得噶吱作响,在绿色衣袍消失的瞬间,那空洞的眼扫过我,带着某种让我石化的目光,就这么消失在我看不见的拐角处……
一切,就好像是一场化学反应的突变,没有给我调和的机会,就突然暴毙了,好像从开始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茫然的望着那扇门,半晌,轻轻勾起嘴角,笑着倚进了哥哥仍旧赤裸的胸膛,瞪大的眼睛缓缓闭上。
半晌,哥哥轻声问:“不哭?”
我笑:“不哭。”
哥哥又问:“不追?”
我继续笑:“不追……那是不可能的。”
哥哥再次问道:“那还不去?”
我突然睁开眼睛,眼底已经隐了一层水雾:“要去,但不是现在,我应该惩罚自己的小心眼,也要惩罚他们的不坚定。”
“弟弟,你这样让人心疼。”
“你还是别心疼了,我自己心疼就好,你在跟着心疼,我还得多心疼你一份,为了我少点心疼,你还是别心疼了。”
“弟弟,你这话说的不怕咬了舌头。”
“不怕,有哥哥陪着我,什么都不怕,哥哥,你会一直陪着我,保护我,对不对?”
“……”
“对不对?”
“对……”
“哥哥,不要失言,别让我心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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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06:1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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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某种背叛?
后院起火的坏处,就是得在小风如冷刀的夜里各个地方跋山涉水的苦找!
不知道红依绿意跑去了哪里,我带了几个人,哥哥带着几个人,分了不同的方向,一路找下去……
红依啊,红依,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为什么你就像个沾火就着的爆竹?若是我有意气你,你还能好点,可见我气绿意,你就疯了般和我闹别扭,完全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唯一给了一次机会,我还没说好话。哎……可想想,人在气头上,哪里会说什么好话?现在想想,我都快要记不住自己说过了什么,既然都快忘了,你们就快点回来,好不好?
冷风像刀片似的,剐着我的脸,我垂着脑袋,郁闷地踢着脚边的石头,身心疲惫。我TMD就是不容易冷静,一遇见感情的事,就容易冲动。过后一想,才知道自己多不应该,曾经说过的坚持,又去哪里了?
而哥哥的态度,也让我迷茫,越想越迷糊!越想越闹心!总觉得他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让我不能安心。
将身边带着的人都分了出去找人,我不用人跟着,就自己一个人,冷点,是好事!
突然,灵光一动,曲府惨案后,人没了,府邸烧了,可那块地不可能消失!我高兴的像匹快乐的小马骏,打听好位置,拍着自己的屁股,驾着两条腿,奔向了化成灰烬的曲府。
踏入一片废墟中,看着隐藏在黑夜下的种种不明物体,我汗毛都竖立了起来,打着颤,直哆嗦。我就像瞎子摸路般,在磕磕碰碰中张望,寻找,还一不小心摔了两个跟头,手也划出了一道血口子,一身狼狈的四处奔跑,希望能找到红依绿意,告诉他们,我是嫉妒了,别生我气。
感觉手上的血口子,似乎被强风吹得麻木,结了冰,很不好受的感觉。我呵着气,心里还挺得意的,想想等会儿找到红依绿意时,他们看见我为找他们而受的伤,一定感动得溃不成军,一定会原谅我小小的糊涂,嘿嘿……
黑暗中,寻找一再失败,我就像挫败的小兵,蹲坐在地上,紧紧地抱住自己凉透了的身体,瑟瑟发抖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一声马鸣,车轮滚动的声音,撇见了一抹红色的身影在马车颠簸的帘子里!
我马上来了精神头,张口要喊,拔腿要追,却出师不利,一个抬腿,跨到了滚动的东西上,顿时来个严重的人吃灰。这一摔,摔得我气晕八素,星星满眼,不分东南西北,云里雾里的迷糊了。
强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晃晃的想要起来,却摸到一个圆滚滚,硬滑滑,带两个大窟窿眼的东西!
“啊!……”一声惨叫从我口中冲出,撇下那东西拔腿就跑,天啊,好像是骷髅!
我的腿脚好像有点跛,但不重要!我的手好像在流血,也不重要!我的脸很疼,完全不重要!我追啊,追啊,追着那马车,喊着红依的名字……
不知道跑了多远,追了多久,就在我以为自己会流血虚脱死掉的时候,终于用爬的速度,在某个客栈门口,找到了那辆马车!
我刚进去,就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擦桌子的不擦了,看我;提水的不提了,看我;喝酒的不喝了,看我;客栈老板不算账了,看我;伙计没有招呼客人,看我!我一把纠过老板,呲牙瞪眼问:“刚才穿红衣的男子,住那间房?”
老板一阵小抖:“小姐,小的不知,真的不知……”
我阴森的一笑,举了举满是鲜血的手:“看见着这手上的血口子了吗?一个男人,我问他路,他说他不知道,我一拳!打在他肚子上!却不想竟然穿进肚子,把骨头干折了!这才把手划伤了……哎……你说,我可怜不可怜?现在,我再问你一遍,那个穿红衣服的男子到底住哪个房间?”
老板额头有隐约的汗水:“二……二……零七……不,二零六,二零六……”
“二零六?乖,我去看看,若错了,你就……嘿嘿……别跑啊!”我刚想说,若错了,你就关门睡觉吧,结果,老板倒动着小短腿唰地就消失了!真让我怀疑此乃世外高人是也,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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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06:1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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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踏着楼梯,固不得身子的疼痛,飞似的蹿到二楼,先是趴在门缝处,看了又看,怕错认了人。可看了又看,角度不对,也没看到人,就在我的眼睛险些累抽筋时,听到红依愤怒的低吼:“是她先对不起我!”而此刻这声音听到我耳朵里,竟然有如天籁,简直是消魂啊!我的宝贝,我的红依,我的绿意,激动的贾绝色真吟魔来了……
我刚要推门而入,却听到一声细碎的呻吟:“唔……”接着是一连串人类交欢时发出的兴奋声:“嗯……哦……来,哦……”
只觉轰的一声,我脑袋在瞬间仿佛撞到了猪身上,大了数倍!
那声音听起来,就象偷情时的愉悦,更是一把无情的小刀,片片割着我受伤的心!我一脚踹开门,狂吼道:“你偷人!”人疯了似的冲了进去,却不敢看向床上的人,因为进门时瞥见地上的一拢红衣,就像一滩我流下的心血,使我激烈的颤抖,瑟缩……
我将视线从那一红一紫衣服上勉强拉开,转向床上那颤抖的被子,不想去想,但脑中却无时无刻不在盘旋着那被子下旖旎的风光!
我的泪,在不自觉间泛滥,手指头攥得死紧,将伤口再次活生生的扯开,血一滴一滴的坠落,每走一步,都是开起地狱的血花,如果可以,我宁愿自己的血腥能将这一室的旖旎味道冲洗个干净!
手在被子角上停了又停,抖了又抖,攥紧了松,松了又紧,染红一大片的被褥。
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止不住的大笑,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就是想笑,笑一切都这么脆弱,这么滑稽,这么可笑!
“干得很爽吧?现在你不寂寞了,不用埋怨我七天不碰你了!哈哈……哈哈哈哈……是你花钱雇的女妓?还是找了仙儿,把自己卖了?你既报复了我,又赚到了银两?哈哈哈……也是,平时我待你这么小气,自己想办法赚银子,没有错,恭喜你!说不定,你还能怀上了白白嫩嫩的小宝宝呢,不过,这回,我帮不了你了,你得自己养!哈哈哈……耽误你们好事了,不好意思……要不是听到你的声音,我还真难相信,你会……呵呵,算了,我说过,我家鸟儿多,不差你一个!保重……”我闭着眼睛,转身就像逃一样,想要消失,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却突然想到自己找红依的目的。
嘴角上仰成倔强的弧度,闭着眼道:“对不起,我没有做好一个老婆应该做的事,我不应该怀疑你们对我的感情,不应该吃那莫名的醋,更不应该像个小孩子一样,玩一些低劣的手段,惩罚你们爱我的心。
感情的破裂处,往往似乎都因为一些小得根本就不易记起的事,在被人忽视的同时,却起到了不断啃嗜,最终断掉的严重后果。可当我发现如此,木以成舟,舟已断裂,不容人挽回……红依,每个人都容易冲动,犯错,原谅我的任性,忽视。从今后,你也要学会冷静,有些东西,一旦破了,真的无法再粘回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任眼泪成自由落体般快速滑落,嘴角却上扬着,就像我不允许自己脆弱一样:“如果……如果绿意还想跟我,请让他回来,告诉他,我并没有失言,今晚在他房间等他,生……生小绿意……”
声音已经哽咽得不成调子,但我却仍要把话说完:“红依,就算你不再跟我,你的仇,我记下了,一定会为你报!保重……”我拔腿低头就向外跑,泪若磅礴大雨,哭花了世界,看不清任何的方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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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06:1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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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家合万事兴
砰……
当我的腿奔起两步,就撞到了一堵肉墙,我沁在自己的伤心里,无法自发,疯狂粗鲁的吼道:“滚开!”
可惜,不是谁都听我命令的,前面的人影未动,却突然将我紧紧的拥入怀抱,提起我挂着泪花的下巴,深深地吻住我颤抖的红唇!
我吃惊不小,眨了眨眼睛,努力挤出过多的泪水,才看清楚吻我的竟然是红依!
我当下眼泪更猛,嘶吼道:“你去偷你的人吧!干吗追我!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红依眼含晶莹,却突然间露出美得让人崩溃的笑容,心疼着,轻吻着我的泪,柔情似水的凝视着我,一直不语。
我被他望得有些不自然地转开头,却看见旁边的绿意正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嫩唇正微微颤抖着,在无比绝美的笑颜中,缓缓掉落着滴滴晶莹,一双小手,紧紧拉住我的手,指甲上还残留着抓门时的红色血痕。
我吸了吸鼻子,顿时觉得无限凄惨委屈,又一转,将头拧到了另一边,只见那被中人缓缓露出了头,两张因长时间缺养而闷红的脸,也挂着湿糊糊的泪,那被中男子望了又望我,突然嗷的一声,大哭起来,碎语道:“啊~~太感动了!太感动了!我要回家找我夫人,要告诉她,我还爱她……”
只见那女子也泪眼婆娑,感叹道:“问事件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我从他们钻出来的那一刻,就瞳孔放大,呼吸收紧,神经打卷,发丝根根立!这也太乌龙了吧?我看了看一脸幸福笑的红依绿意,又看看床上的两人,又看看地上的我们,只觉得一股热潮,直击脑门。
低头,咬唇,动脚指,喏喏了半天,才问道:“你……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
红依漂亮的手指划上我凌乱的头发,柔情万千的说:“我们住二零七。”
我哦了一身,满脸羞红,脚在地上来回的撵,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绿意捧着我受伤的手,泪眼婆娑:“绝色,是绿意不好,绿意再也不任性,再也不离开绝色了!绝色……”
红依眼底含泪,用袖子擦了擦我的脸,温笑道:“傻瓜,大黑的天,你出来乱找什么?等我气消了,自然会回去,看看你自己,都成了什么样子?像打过仗似的,还是个凄惨的败兵!”
我掘着嘴,继续垂着脑袋,好半天才嘟囔道:“人家不是怕你们身上没银两,露宿街头吗?”其实,我是怕他们不回去。
突然脑袋一转,瞪向那两个已经穿好衣服的红男紫女,怒道:“MD!就怨你们,没什么事儿曲府附近晃什么?还穿了一身红衣?你TMD去招鬼呢?”
那红衣男子嘟囔道:“穿红衣怎么了?”
我凶道:“穿红衣,不怎么!可你也要常照照镜子,看看别人,你看我家红依穿红色,那叫惊鸿一瞥人间绝色!你穿红衣,那叫装丽鬼吓活人,惨无人道!”说完,提步,转身,跨进了正确的屋子——三零七!
当我气势凶猛的往床上走去,路过镜子边时,那其中的影像,还真把我自己吓了一跳,真怀疑在曲府被小鬼覆体了!
乱乱毛躁的发,顶在头上,脸旁。一张小脸布满了灰尘,脏兮兮中擦了几片腥红。一双大眼,红肿得像两颗桃子。身子上更不用说,皱巴,脏乱,划伤,还带着血迹……
我呲牙,她也呲牙,我噘嘴,她也噘嘴,我傻笑,她也傻笑,看来,那个脏兮兮的败兵,应该是我。
红依拧了条干净的手巾,小心的将我抱到自己腿上,动作轻柔的像羽毛,轻轻为我擦拭着脏脏得满是血的手,当手巾碰到我的伤口时,我疼得一呲牙。
红依手一抖,马上心疼的望着我,眼里尽是心疼与自责。
绿意紧张的埋怨道:“哥!你就不能轻点!我来,我来……”一把夺过他哥手中的干净布,跪在脚边,捧起我的手,动作轻盈的像在摸雪花。
纵使还会碰到我的伤口,我也不敢再呲牙,喊疼。只是身体一抖,唇立刻被红依深情的吻上。在火辣辣的感官下,我渐渐溃不成军,脑袋里轰然一片,只享受着这个以为失去了的热吻,感觉那缓缓的幸福,手也不知道疼了,而且,还觉得手指软软的,很舒服,转眼一看,只见绿意伸出小巧的粉舌,遍遍清理舔吮着我的伤口。
我刚想喊脏,要收回手,绿意忙拉住我,不让我动,杏眼里满是心疼道:“绝色别动,舌软,不疼。”
心里顿时感动得无以复加,在我伤了绿意后,他仍旧如此待我,愧疚,自责,泛滥了一片。等绿意处理好伤口,包扎妥后,红依才停止了那痴狂的吻,我瘫软在他的怀里,绿意拥上我的腰,三个人,就这么静静的拥着彼此,听着彼此咚咚的心跳,然后断断续续的传出细微的笑声,然后是三个人轰然大笑……
我不好意思的晃晃脑袋:“别笑了,谁知道你们住隔壁呢?我又听见红依的怒吼:‘是她先对不起我’!然后就听到细碎的呻吟,闯进屋子后,又看见地上的红色衣服,才让我误会的。”
红依抱紧我:“你不是很怕鬼吗?竟跑去了曲府?”
我嘟囔起嘴:“那你们让我去哪里找啊?出门前也不给个地址,大黑的天,能不让我担心吗?你们两个没有良心的东西!打架的时候,能说什么好话,就这样跑了,亏我大冷的天,一脚深,一脚浅的找。看我这造型,万一再碰到脑袋又失忆了,铁定成为丐帮弟子,也许熬上几年,还能成新一任的丐帮长老呢。”
两人一阵沉默,齐声道:“对不起……”
我叹息道:“别说对不起,今天,是我不对,我们不提了,好不好?”
绿意的小脸窝在我颈项:“不提,再也不提,只要绝色还喜欢哥哥,还要绿意,我们都不提。”
我笑着啵了口他的嫩唇:“不喜欢能出来找吗?不要绿意我找谁给我生小绿意去?傻瓜!不过,以后打架是打架的,不许再往外面跑,要跑也跑个我知道的地方,那样我就可以找到你们,知道吗?”
红依低笑着,说:“再跑,就把你打跑,我们身上没有银两,这住宿的帐还赊欠着呢。”
我哀嚎一声:“但愿这是哥哥的产业,不然,我可不会花银子给你们负房费,不如,就把你俩留这洗一个月的碗好了,这样我还能省点大米。”
红依瞪我一眼:“到什么时候,也改不了你小气的性格!”
我贼笑:“谁让你喜欢,怎能怪我?”转向绿意,轻吻到:“以后不许再跟着你哥跑了,知道吗?还有,也不许再用那空洞的眼神看我,在那样的眼睛里,找不到我的影子,我很不安,知道吗?”
绿意抱着我的脖子,杏眼隐约见泪:“再也不会了,就算绝色撵绿意,绿意都不走了!绿意一出来后,就开始后悔,好想回去,却怕绝色不肯要绿意,好怕,好怕……绿意再也不会让绝色为我们受伤,那样会心疼死的,再也不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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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06:1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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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疼着,脸上却笑着对红依打趣道:“红依,你看看绿意,比你小两岁,多懂事啊!你要再跑,就自己跑,别还拉着个一个,知道不?”
红依脸一红,低吼道:“老子不跑了,没有地方可以去!”
我开心的大笑着:“红依,你好可爱哦,终于说了句实话,哈哈……来,让我亲个!”
绿意忙凑过小脸:“绝色刚刚亲了哥哥好久,都没有亲绿意。”
“不急,不急,一个一个处理……啵……呀!哥哥还在找你们!我们快回客栈。”突然想到一件事。
红依绿意一阵沉默,我叹了一口气:“你们怨哥哥总挤兑你们,是不是?”
绿意说:“他不喜欢我们,总想把我们撵走。”
红依痛苦道:“绝色,我放不下仇恨,却也放下不你,我真的要疯了!”
我抚着红依的脸:“我知道你的苦楚,知道你时常被噩梦惊醒,哥哥只是不想我受伤,不要怪他。”
红依苦涩的一笑:“我不怪他,我若是他,也想把对你有危险的人挤走,他对你的心,是真的。原谅我,绝色,我真得很贪心,想要的东西太多,又想报仇,又贪恋你的温暖,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我:“说吧,如果我能作到。”
红依静静的看着我的眼,满是真诚的说道:“别在管我的仇恨,过你自己幸福的日子,等我……”
“等你自己报仇后,再来找绝色?哈哈……简直是笑话,凭借你的能力,怎么可能报得了一夜间灭了曲府满门的大仇?”哥哥渡着优雅的步伐,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
“哥哥?”我瞪着眼珠子,还真不敢相信,他竟然能找到这里来!我若不是因为机缘巧合外加一场误会,都不可能找到红依绿意。
哥哥看到我的样子时,眉头微皱,满眼的心疼,厉声道:“你就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非要把负责保护你的护卫掉开,全部分开去找他们吗?你知道不知道你会有多危险?你……算了,你自己都不知道保护自己,我……”
我忙扑了过去:“哥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我气,我这是不小心滚到地上,没有大碍。不然,不然……不然你打我屁股吧,我真错了。”我开始耍宝,用唯一好手,轻轻晃着他的衣袖。
他一声无奈的哀叹,轻揽着我:“不要对谁都很好,就偏偏不在乎自己,好好对自己,你能做到吗?”
我狡诈的一笑:“能!只要哥哥天天提醒,我一定能做到!”
哥哥摸着我脸,柔声问:“疼不疼了?”
我讨好道:“哥哥生我气,就疼;不生气,就不疼!”
哥哥邪魅笑着:“红依绿意让你抱抱,你也不会知道疼。”
我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笑。
哥哥突然正色的直视着红依绿意的眼,看得两人有些不安,却马上坚定的给于了眼神的反击,三个人在无声中较量着,没有人退却,没有人闪躲。
突然,哥哥凤眼半眯,嘴角上扬,笑得像只老狐狸,开口说了句谁都想不到的话,他说:“红依,绿意,对不起……”
我的下巴脱臼了,红依的眼睛瞪大了,绿意的嘴张开了,都呈现了痴呆状。
哥哥揽着我,向他们跨进了距离:“我的做法,也许你们不能理解,也许有天会懂,但总有一天,你们会明白,爱一个,是多么不容易,尤其,爱上这么一个处处惹事生非的主儿。弟弟的身世是个迷,她身后的秘密更是她的致命伤,如果可以,我真想将那图腾毁去,换弟弟一世的平安。可弟弟并没有考虑自身的危险,仍执意要为你们报仇,她一直希望她爱的人,可以开心,幸福。弟弟的好,你们要记住,不要因为一点小事,一些委屈,就动摇了你们爱她的决心,这样的女人,是值得你们用尽一身去爱的。
红依,虽然今天你对弟弟大吼大叫,甚至动手打了绿意,怕你也只是想借由此事,自己离开,却不想绿意跟了出去,绝色又四处寻找,还为你受了伤,于是,你又软化了,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如何,是不是?”
红依满眼的惊讶:“你……”
哥哥狡黠的一笑:“你想问我是什么看出来的?呵呵……观察。就像我观察到绿意确实是真心爱弟弟,尽管会迷惘,伤心,但无论怎样,都不会轻易放弃,爱得很执着,也很固执。我想,绿意跑出去后,也一定是劝你回去,对不对?”
绿意点头:“是,绿意想在绝色身边,不想走。”
哥哥邪笑道:“这样很好,至少我可以放心,让你们守在弟弟身边。”
红依问:“你不怕我们的仇恨波及到贾绝色?”
哥哥回:“既然是我们的仇恨,就要一同抗敌,弟弟的后院,一家起火,其他家不会眼看着不管。世事无常,没有人能预料后事的结果……
绝色的家里,有你们的位置,你们就要平平安安的,因为她的在乎,所以我在乎,希望你们能明白……”
我当既感到一股火辣辣,热乎乎的幸福,贯穿全身,幸福的简直要死掉。原来,哥哥一直为我想这么多。只是……他为什么……算了,是我多心了……哥哥爱我,会一直陪着我!
哥哥凤眼一瞟,话锋随之一转:“但是,有没有能力留在弟弟身边,就要看你们的能耐了。”
红依绿意一愣,随即回了彼此一个坚定的眼神,我高呼着万岁,在三位出色的绝美男子中间乱亲着,兴奋得不能言语。虽然哥哥承认了红依绿意是我后院的男人,但也表明了斗争仍旧要继续,就像他曾经说过的,谁坚持到最后,谁才是那个有资格陪我看夕阳西下的人!
这一夜,我虽然身体匮乏,小伤横列,但也应了自己的承诺,和绿意一同为了制造小绿意而忙碌了许久……
后来,我与哥哥聊天,他对我说,只有攻击一个人的弱处,才能看到他最在乎的东西。而红依的弱处是仇恨,他在万分犹豫后,最终选择离开了我,就证明他放不下,却也很爱我,不想我受伤。而绿意的所有心思都在我身上,所以,当我的感情不偏重他时,他宁愿自己受伤也要留在我身边,就证明,他非常爱我。至于若熏,他宁愿舍弃荣华富贵权势,其感情不用说,但若以后遇到我与他老爸老妈的矛盾时,他又应该如何抉择?而爹爹吗?用哥哥的话说,就算他再不好,我也会一头扎进去,宁愿自己冻死,也要爱个天翻地覆!更何况,爹爹是个养了我十年,忍了我十年,也爱了我十年的人间绝色呢?至于朝吗?哥哥用我当初的话来噎我,此话是这么说地:确实应该找个合适的人把朝嫁出去,不过,现在看来,弟弟一定认为自己才是那最合适的人吧?
嘿嘿,真是知我心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
(第二卷华丽丽晃荡荡悠忽忽的完结鸟儿,第三卷即将展开,真正的爱恨情愁,括弧,还有一位神秘的男主即将出场,来,色女们,猜猜绝色的后宫大军里,还缺怎样的一位男主?奸笑,遁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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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11:0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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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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