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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夏.風信子

短篇恐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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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1-10-2013 10:2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美容师



阿贞是香港美容院的头牌美容师,曾到法国进修过,尤其在有损皮肤的恢复课题上颇有造诣。

在积攒了些资金后,阿贞和化妆师虹莉共同投资的香江美容院正式营业了。在美容业奋斗了几年终于有了自己的店,她们俩人都很兴奋,立下雄心要打出品牌,做成一流的店铺。

然而万事开头难,开张后的生意并不理想,往往一天也没有几位顾客光顾。但阿贞毫不气馁,她坚信自己出色的手艺一定会被大家赏识并得以推广的。

这天如往常一样,美容院的生意惨淡,到了晚上都还没有顾客上门。阿贞和虹莉无聊地守在店里,彼此调侃着:“一天不开张,今天的房租都赚不出来了。”

“是呀,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白浪费了你的手艺,如果有给遗体化妆的活你干不干?”阿贞随口问着。

“去你的!要死啦!我才不干呢,想着就恶心。”虹莉皱皱眉回应。

“唉!现在的生意这么差,别说给死人化妆,就是给鬼美容都要做啦!”阿贞苦笑着。

正说着,风铃响起来,有客人进店了,俩人起身迎上去。来人是一位年轻英俊的先生,举止彬彬有礼,看上去是个有教养有身份的人。

“请问先生有什么事?”虹莉问。

“是这样的,我太太的左脸烧伤了,听说磨皮可以复原,是这样的吗?”来人神情凝重地询问着。

阿贞向后望望,没看到他身后有别人,便接过话茬:“怎么你太太不来呢?这是要根据皮肤的受损情况而定的。”

“我太太不方便外出,我希望你到我家去为她治疗。”来人说,“请问要多长时间会有效?下星期是我们的结婚周年纪念曰。”

“她的脸是什么时候受伤的呢?”

“大约半年前。”

“哦,我想问题不大,做整个疗程会更有效。”

“那太好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马上开始!”

“磨皮一个疗程是很贵的……。”

来人抢着说:“钱不是问题,只要能治好,多少钱都无所谓!”

阿贞心里欢呼着,这可是一笔大生意,一个疗程至少要八千元。她得意地偷看一眼虹莉,虹莉也笑盈盈地冲她做了个“真棒”的手势。

“那好吧,我去拿化妆箱,现在就去为您太太美容。”

路程不是很远,但那个地方比较偏僻,阿贞以前没来过。出租车在一所豪华的别墅前停下来,白色的铁门上写着“郑府”。门开了,有个老太太面无表情地看着阿贞,得到郑先生的暗示后,侧身让她进了屋。郑先生解释着:“这是我家的佣人,得了场病后就不会说话了,正好我太太受伤后怕吵,就留她在家伺候着。”

屋子很大很漂亮,只是空荡荡地没有人气,虽是盛夏却凉嗖嗖的让人觉得很不舒服。阿贞随着郑先生来到他和他太太的房间,房间中间有张华丽的大床,上面背对着他们坐着一个长发垂肩的女子,穿着吊带裙,裸露出洁白而光滑的臂膀,全身散发着优雅的韵味。

“你怎么带生人回来了?”女子背对着她们,却敏感地觉察到有外人的存在,不高兴地问。

“这位贞小姐是知名的美容师,我请她回家为你做美容。”看来郑先生是极爱他太太的,对她说话的语气充满怜爱。

“郑太太您好!”阿贞也礼貌地向她打招呼。

床上的女子闻听此言慢慢转过身来,如花似玉的脸蛋我见犹怜。她把垂在脸上的长发拨到耳后,果然左脸上露出半个巴掌大的伤痕。

阿贞走近她,仔细观察那块伤疤。伤疤呈深红色,沿着缝过线的痕迹涨出皮肤的平面,凸出的部分如一块腐肉,盖住脸颊。阿贞曾服务过不少烧伤的顾客,所以并不吃惊。她一边用手摸着伤疤判断成熟度,一边用专业的口吻安慰着郑太太,“不是很严重,你的伤痕是由于你不忌饮食而造成的,我给你吃一些药,再加上磨皮美容,一个疗程下来保证恢复正常。”

郑太太忧郁的大眼睛亮了起来,郑先生也疼爱地拍着太太的肩头给予鼓励,对阿贞说:“谢谢你,只是以前那些美容师有的请他们治过后,反而更严重了,有的干脆收了我的钱,来过一次以后就不来了……”

阿贞知道他在想什么,忙说:“我用的都是进口药,和国产的效果当然不一样。而且我们是正规的美容院,不会放弃顾客不管的,您放心吧!”

阿贞招呼郑太太吃过药,让她平躺在一张太师椅上,手法娴熟的开始为她磨皮。等到把盖在郑太太脸上的面膜撕下来时,郑先生惊喜地发现太太脸上的伤疤虽然颜色还是较深,但已经平复得和周围皮肤一样高度了。郑太太也很兴奋,和郑先生一起对着镜子照个没完没了,夸奖着阿贞的手艺神乎其技。

郑先生送阿贞到门口,掏出一沓钱递给她,“这是一万元,谢谢你,我只希望能赶在我们结婚纪念曰前恢复她的脸。”阿贞拿着比预想还要多的钱,仗义地说:“没问题没问题!郑先生你放心吧,记着把难题交给我准没错!”

随后的五个晚上,阿贞都准时出现在郑府里,郑太太的脸也恢复得很好,只是阿贞觉得越来越累,头也晕晕的,如果不是看在郑先生每天晚上送她出门时,都会塞个一万元的红包,阿贞真想在家休息几天。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白天阿贞在美容院里昏昏沉沉地打瞌睡,进来二位年轻女孩做美容,阿贞勉强打起精神招呼她们。一个女孩看到阿贞随手放在款台上的郑先生的名片,不由惊呼“这不是郑老板的名片吗?”那个女孩也凑过来细看,“真是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阿贞听到她们的对话,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这么激动,就随口答道:“他太太是我的顾客。”

“啊?他太太非常年轻,皮肤很好,从不做美容的,怎么会是你的顾客?”

“哦,她也是这几天刚开始来做的。”阿贞觉得很奇怪,人家做不做美容关她们什么事。

“更不可能了,郑先生夫妇半年前就死于一场火灾了!”女孩认真地说。

“我们以前就在郑老板公司工作,他们夫妇死后公司关闭了,我们才出来的。”另外那个女孩看出阿贞的不相信,补充道。

阿贞听得目瞪口呆,听她们把郑先生夫妇的样子描述一番,确信是他们夫妇二人。

“听说当时死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佣人,灼伤了气管没能抢救过来。”

“是啊,还听说郑太太被烧坏了左脸……”

阿贞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上……

“好些了吗?”看到阿贞醒过来,守在她床前的虹莉关切地问。阿贞默默点点头,把眼光投到款台,虹莉刚才一直在旁边,听到了她们的对话,明白她现在是想看看这几天在郑家收到的工钱。

虹莉打开保险柜,取出这几天的营业收入,里面加着几沓与人民币颜色不对的钞票,抽出来一看,果然是冥币。阿贞的脸色更暗了,闭上眼睛叹口气,二股清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今天晚上别去了?”虹莉小心翼翼地问。

阿贞摇摇头,“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他们不会饶了我的。”

“你乖乖地休息,等我回来!”虹莉猛地想起了什么,跑了出去。

虹莉早听说白云观有个阴阳先生,大家都传说他是真正的高人,她现在正是要去找他。看看天色,马上要黑了,她跑得更急了,希望能赶回来。

阴阳先生坐在阿贞面前,观察了半天依然不动声色。虹莉不由着急起来,眼看时间快要到了,怎么还没有动静呢?

“这位小姐虽然阴气缠身,但却没有凶相,只是阳气损耗太多。”阴阳先生终于开了口,“你是否答应了人家什么?”

阿贞努力回想,想起第一晚在郑府门口,她曾说过:“没问题没问题!郑先生你放心吧,记着把难题交给我准没错!”

“原来如此!”阴阳先生沉吟片刻,“虽然我可以和你同去收了这对鬼夫妇,但这有违天理。”

“人做事要讲理,对鬼也要讲理,否则说到哪里都是你理亏。既然你答应了人家,就要做到,我想应该不会有太大危险的。”

“记住你今晚到了那里,不管他们让你做什么事,你都要照着去做。时辰已到,你上路吧!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阴阳先生叮嘱着阿贞。

前几晚因为不知情,阿贞想到有一万元可拿,都是喜滋滋地到郑府的。今天知道了真相,她的心里象打鼓一样敲个不停。越接近郑府,她的腿越沉,几次想转身逃跑,但想到阴阳先生的话还是乖乖地向前走去。

她颤抖着手按响门铃,门很快开了,竟然是郑先生亲自来开门。阿贞看见他不禁尖叫一声,郑先生好象已清楚阿贞知道了真相,对她的尖叫不置可否,转身漠然地先上楼了,阿贞提心吊胆地跟在后面。

郑太太看见惊惶失措的阿贞,放声大笑起来,叫她走近自己身边。阿贞想着还是别得罪他们吧,乖乖地蹭到她面前。按照老习惯,郑太太平躺在椅上,阿贞打着颤伸手在她脸上按摩着,“今天你怎么不说话啦?”郑太太忍住笑问她。

“哦…。哦………郑太太………的皮肤越来………越来越好了。”阿贞勉强说出一句话。

阿贞的手艺确实不错,郑太太的脸已经恢复得非常好了,根本看不出受过伤,今天再做个巩固成效的面膜就全部完工了。

终于把全套美容做完了,郑太太突然站起来,对阿贞说:“以前都是你为我服务,今天我也给你按摩一下。”

阿贞吓得魂都要飞了,连忙摆手往后退。郑先生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后,堵住她的去路,“难得我太太心情这么好,想给你做个美容,你就成全她的心思吧。”这番话听着象是劝说,实则是警告,阿贞想起阴阳先生说过‘不管他们要她做什么事都要服从’,只好硬着头皮同意了。

郑太太站在阿贞的身后,一边按摩她的脸,一边说:“如果不是你,我从不知道按摩脸部还包括脖子的。”说着,冰冷的手就滑向阿贞的后脖子,阿贞紧张地低叫起来,郑太太得意地笑着,一双白白嫩嫩的小手,突然变成烧成焦碳样的爪子,黑乎乎的蜷着,在阿贞的脸上、脖子上抓挠着,带来刺痛的感觉……

“小丽别闹了!”郑先生一直在旁边笑吟呤地欣赏着爱妻的恶作剧,看到可怜的阿贞要吓晕了,才出声阻拦,然后拉着太太的手双双从空气中消失了,只留下俩人的笑声回荡在房间。

阿贞忙从椅子上起来,眼前漂亮的别墅突然就无影无踪了,只剩下一片空地。她惊魂未定地站在路边,还不能马上从这些变故中惊醒过来。耳边突然响起郑先生的声音:“贞小姐,谢谢你治好了我太太的脸,这些天来你辛苦了。这是二万元真钱,你拿去吧。”

这时一沓钱在空中漂浮着,阿贞看见郑先生夫妇就在前方对她微笑,她突然之间不害怕了,因为不会有人会害怕幸福的人的。

阿贞冲着他们大声说:“不用了,我知道你们在路上也要用钱的。我祝愿你们永远幸福、恩爱!”

郑先生夫妇很感动,一起说道:“谢谢!以后我们会一直保佑你的!”然后俩人的笑脸淡去,慢慢消失在她眼前阿贞目送他们离去,感叹着俩个相爱的人死在一起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从这儿以后,阿贞的美容院生意一下就好起来了,每天上门的顾客多得让她忙不过来,阿贞如愿以偿成了美容界的NO.1,很快又开了好几家分店,都是生意兴隆。而关于她给鬼美容的故事也被广为流传,成了家喻户晓的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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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1-10-2013 10:2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有花朵的玫瑰



故事是发生在一个西方国家的小镇,在一天清晨发现了一具被人用小刀高度割烂的女尸,死者是一名20岁的少女,身上的的衣服很少,但还可以模模糊糊的分辨出是一件类似睡衣之类的衣服,在她的胸口还放了一束没有花朵的玫瑰。

陈尸的现场是一间门窗都反锁的客厅,在现场没有留下一点他杀的蛛丝马迹,唯一的线索就是那没有“头”的玫瑰花束。接连几天都发生了类似的惨剧,小镇被一层恐怖的阴影笼罩着。

一时间,谣言四起,其中流传最广泛的是亡灵特洛夫的复仇。传说中特洛夫是很久以前这个小镇上一个很富有的伯爵的儿子,在一次很偶然的机会认识了一名叫依莱亚的卖花女子,依莱亚的美丽容貌深深吸引着特洛夫,他们在不期而遇的邂逅后便闪电般的结了婚。

当时他们的婚礼是在一个开满了红玫瑰的花园中举行的,那时后,小镇上没有一个人是不知道这段佳话的。可是当他们新婚不久,特洛夫一家所有人都被巨毒毒死了而他家所有的家财和他的妻子却神秘失踪了。正如一句古老的话所说的那样:“玫瑰虽然美丽但也会有刺破你手的时候”。

传说特洛夫死后,一夜间,他和依莱亚结婚的那个花园中的所有玫瑰花的花朵都不见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丛,有时有人还看见一个貌似特洛夫的幽魂在其中游荡。

之后不久,那个精心设下骗局为了得到特洛夫家族财产的依莱亚离奇般的出现在了小镇上,可是和以前那个光彩照人的美丽女子有所不同的是她已成了一具被人锯掉头颅的死尸。从此以后,就在也没有人在那个花园中看见特洛夫的幽魂了。

虽然,这只是一个传说。但小镇上所发生的命案却没有其它合理的解释,而且事件好象还没有结束,前前后后已有19名20岁的少女先后离奇死去。小镇上唯一剩下一名没有被杀死的少女只有弗朗西斯家的米萨。

米萨和他的父亲住在小镇的西南方的一个小庭院里,父女俩靠给人送蜂蜜为生。已经是十一点了,米萨还坐在火炉边和他的小猫在等他父亲送蜜归来。屋里很静,只有壁炉里燃烧木炭的暴裂声,偶尔那只在她怀中的小猫也会叫上两声。忽然,门铃响了。

米萨很高兴地以为是她的父亲回来了,可是当她打开门的时候却发现门外一个人也没有,而地上却放着一束火红的玫瑰。好奇的米萨把花拿进了家。

米萨在花束中发现了一张卡片,上面写道:你的小猫很可爱,可是它太可爱了,所以我打算杀死它。这时米萨才发现原来在壁炉旁的小猫不见了,她立刻放下手中的花束四处寻找她的小猫。当她来到厨房的时候,她大叫了起来,只见那只她心爱的小猫躺在毡板上被一把菜刀砍断了头,红色的血液不断的从那只断了头的小猫的身子里流出,沿着毡板一滴一滴地掉在地板上。米萨害怕极了,她都不敢再多看一眼那只猫一眼,于是她转身回到了客厅。

米萨呼吸急促的哭泣着,在她的脑海中抹之不去的是那一幕幕地惨状。这时门铃又一次的响起,米萨一下子起身飞快的去开门,她相信这一次肯定是他的父亲回来了。可是这一次她同样的失望,门外并没有人,但却多了一个礼盒。

处于刚才的事情,米萨很紧张的拿起那个礼盒回到了客厅,并且颤颤悠悠地打开了它,等她看清盒子里的东西的时候,她再一次的尖叫了起来,并连连向后退去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原来在盒子里装的是原先那只被人砍掉脑袋的猫,可是这次却被人剥了皮,只剩下一具血淋淋的肉尸。

米萨越想越不对劲,为什么刚才还在毡板上的小猫现在居然出现在盒子里。于是米萨又飞快地冲进厨房,可是她所看见的只是一把菜刀而已,那具小猫的尸体却不见了。

米萨更加害怕了,双手紧握着胸口的十字架在祷告。离开厨房后,米萨首先想到的是离开屋子去镇上的小酒馆待一会等她的父亲回来告诉他发生的这一切,于是她向大门走去,可是不知为了什么门却打不开。这时候楼上的屋内好象有什么东西打碎了,楼上是不该有动静的更不会有东西打碎的声音,尚若那只小猫没被杀死的时候有可能碰倒了什么,但现在决不可能。米萨每根神经都高度的悬着,为了探个究竟她随手拿起墙边的一根炉插向楼上走去,她走的很慢,每走一步那老式的木制楼梯都会发出吱吱的响声。

二楼有两间房间,一间是米萨的卧房,另一间是则是他父亲的卧房。她先打开了她自己的房门,里面什么也没发生,于是她向她父亲的卧房走去,惊恐害怕的米萨慢慢地打开门,只见地上有一只打碎的花瓶,房间里并没有人的影子,这时米萨才稍稍松了口气,但她还是很奇怪为什么花瓶会无缘无故的打碎。她俯身去捡地上打碎的花瓶碎片,当她拿起一块较大的碎片时却在下面意外发现了一柄很奇怪的钥匙。米萨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钥匙更不知道这把钥匙有什么用途。正当她匪夷所思的时候,忽然间她察觉了有什么东西正在向她靠近。

米萨猛一转身,吓的说不出话来,她看到了那只断了头的小猫正一步步向她靠近。米萨害怕极了,双手紧握着炉插,眼看那具猫尸就要接近了。

一刹那,米萨挥起炉插向那具无头猫尸打去。这一棒下手的力量非常的大,那具被击中的猫尸直弹到墙上,趁着这个机会,米萨夺门而出并随势关上了门。

她太害怕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整个人萎靡依附在楼梯口哭泣着。灯光很暗淡使得楼道看起来阴森极了,突然,楼下传来一声关门声。本来还萎靡不振的米萨一下子精神了不少,她快速地冲下楼去。在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米萨又去试着开了开门,和先前一样门还是一丝不动地打不开。极度失望的米萨只好回到客厅,怪事又发生了,原先她父亲一直不让她进去的地窖现在门却打开了。米萨虽然很害怕又不知道下面有什么,但她却想下去看一看。她刚进去就打了个寒颤,走道又湿又暗,时不时还有几只老鼠从脚下窜过。这条走廊很长,米萨不知走了多久才来到一扇门前。

门是上了锁的,米萨有些失望,忽然她想到那把在她父亲房间发现的钥匙,于是她好奇的试了试,居然打开了。米萨走了进去她又惊呆了,她万万没有想到在她家的地窖里居然有这样一个精美的礼堂。在房间的最前面有一尊圣母像,两边的花瓶中有鲜花,在左右两侧还有长凳。圣母像前还有一个长方行的石棺。

米萨慢慢地走到石棺前,她看到上面有些文字,突然一下子变了脸色,棺盖上写着她父亲弗朗西斯的名子并且写到死于二十年前。这对米萨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如过这里面躺着的是她的父亲那和她生活了二十年的那个人又会是谁?为了弄清这一切,米萨决定打开棺盖一探究竟。沉重的棺盖慢慢的被移开了,一个面色红润的人躺在里面,米萨再一次震惊了,里面躺着的人的确和她现在的父亲长的一模一样,但不象是死去了二十年的人好象还活着似的。

米萨潜意识的用手去摸了摸有没有呼吸,的确是个死人。在棺材的里面米萨还发现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名女子,和米萨象极了,年龄看起来也和米萨差不多。这一切使的米萨陷入了迷茫,她不知道为什么在她家的地窖里会有这样一个礼堂,她的父亲到底有没有死,如果死了的话那在她身边的父亲又是谁,那张照片上的女人又会是谁?米萨带着这一连串的疑问离开了那间礼堂,这一切对她来说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回到客厅后,她发现她的父亲回来了。可是她并没有走近,对于她来说,她还不能确定在她面前的人的真实身份。她的父亲走到了米萨的面前向她笑了一笑,突然一下子掐住她的脖子,米萨极力反抗,可是并没有用,不一会她就昏死过去了。过了好久,米萨她醒了过了,但她却发现自己被钉在了十字架上。

她的父亲正拿着一把小刀向她走近,她害怕极了,一面哭泣着一面乞求她的父亲不要过来。她的父亲好象没有听见似的继续向她靠近,突然一刀刺向米萨的胸口,顿时血液四溅,但没有一滴血溅在她父亲的身上。这一刀并没有让米萨一下子死去,她还活着但已说不出话来。

她的父亲慢慢的抽出刀子,并用舌头舔了舔刀子上的血迹,还不断的发出恐怖的笑声。接着便又是一刀,随后又相继捅了米萨九十九刀。

米萨还是没有死去,但她此时比死都要痛苦,身上已经全是刀孔了。第一百刀时,她的父亲开始说话了:“我已经等了二十年了,我终于等到今天了,镇上的所有二十岁的女子都被我这个亡灵所杀了,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了。二十年前,你的母亲和你现在长的一样,就是因为你太象你的母亲了,所以我要杀死你。

当年你母亲为了贪图荣华富贵而抛弃了我,去和一个有钱的人结了婚。可我并不甘心,于是我决定去向那个拐走你母亲的人挑战。我下了战书,可当晚你母亲就来找我别去,于是我被你的母亲给劝服了,并喝下了你母亲带来的酒。谁知这一切都是你母亲和那个男人搞的鬼,酒里有毒。我就这样被你母亲给毒死了,可我不甘心这样死去,也不愿去天堂了此一生。

所以我冒着永不超生的危险从返人间,开始了我的复仇计划。靠着我的力量我杀死了你的亲生父亲,然后又杀死了你的母亲,那时我才刚发现你母亲已生下了你。看着你的出世我的怒火并没有消退反而仇恨不断加深,我发誓二十年后要杀死所有这个镇上和你一样大的少女。所以我苦苦养了你二十年,今天我这个梦想终于可以实现了。说完,那个养了米萨二十年的亡灵象发了疯似的大笑起来,每一声都是那样的凄惨。最后他一刀砍下米萨的头,紧紧地抱着,化做一团火焰烧了起来。就这样第二天米萨的家不见了,剩下的只有一堆灰烬。

过了不久在那堆灰烬上长出了许多的红玫瑰,可是每当午夜十分时却没有了花朵……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一个少女的哭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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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1-10-2013 10:5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猫 灵



铃子从吃过晚饭以来就一直在照镜子,她看了这麽久还是没看出什麽,不禁懊恼的扔下了镜子。

“去他的,我眼睛哪儿像猫了?怎麽谁都这麽说!”

说起猫,铃子确实是挺喜欢的,她从小到大就喜欢养猫。她家现在养的一只猫叫小雪,浑身洁白的毛,非常可爱。由于爱乌及屋,铃子还喜欢猫的玩具,甚至猫铃她都喜欢。但是她从不认为喜欢一样东西不但会影响性情,甚至连样貌都会影响。比如说最近人家说她眼睛像猫眼睛,这实在是毫无根据的吗,她照了这麽多天的镜子还是看不出来。不过铃子确实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不喜欢猫了。

小雪在铃子的脚下温顺的摩娑着,发出温柔的叫唤声。铃子抱起它放在膝上,仔细地审视着它的眼睛。雪有一双透亮的眼睛,大而清澈,但却是棕黑色的,近乎明亮的黑色,望着人时有一种冷傲的表情,铃子从没见过哪只猫的眼睛是这样的,用她的感觉来说就是似乎很有人性。再说当时小雪一见到她就十分温柔的舔她,亲近她,所以铃子当下就决定养它了。铃子也从没想到过哪只长着这样眼睛的猫竟会如此的温柔。

“你说我的眼睛真的像你吗?”铃子捧着小雪的脸。“喵!”小雪应了一声。

“不对不对,说不像应该叫两声,我不是教过你的吗?”“喵!”仍然是一声。

铃子生气的扔下了它,蜷回床上仍旧想她的事,想她最近总在做的奇怪的梦。“希望今晚不要再做了。”然后她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进入了梦乡。

仍然是那个熟悉的树林,她发现自己还是那身打扮,绣花的丝袍子,臂上带着玉镯,头上满是簪花,俨然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可她不明白为什麽自己又会在这片树林里并且还是气喘吁吁。猛然她看到了自己手上的鲜血,她似乎明白了什麽。于是她回过头去,身后躺着一名白衣女子的尸体,满是鲜血。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了,她全然不记得自己为什麽要杀她。她所做的只有逃跑了。

疲倦使她终于停了下来,蓦的她感到脚边有一丝温暖是一只白色的猫,它正抬起一双棕黑色的眼睛温柔的望着她,身体不停的在她脚边摩娑着。这让她感到很熟悉,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起这只猫是从哪儿来的了。一丝恐惧掠过了她的心头,不管它是不是我养的,它一定看到了一切!恐惧使她失去了理智,她突然伸出手按住了那只猫,退下臂上的玉镯,狠狠的砸了下去。猫发出了一声惨叫,鲜血从它的头上流了下来,但它并没有死,而是在地上抽搐着。她又跪在了地上抓住猫的身体,指甲嵌进了它的肉里,她不停地拔下它的毛,一下又一下直到它皮开肉绽血肉横飞。最后她又用玉镯狠狠的击在了它的头上,直到脑浆流了出来,玉镯断了。

她突然回复了理智,怔怔地望着眼前的骇人景象,那只猫的眼睛仍然没有合上,而是直直的幽怨的望着她。当她看到手上的鲜血与脑浆时,她终于抑制不住的尖叫起来。

铃子从梦中惊醒,满头都是汗水。她知道噩梦不会结束了,她再也无法入睡。身边的小雪似乎被她惊醒,只用一双眼睛冷冷的望着她只有死去才能永远安宁的入睡。这个可怕的念头不知怎麽会从她的脑中闪过,她发现小雪的眼睛正注视着她,凛冽的感觉升至她的心头,仿佛是它告诉了她这个念头。她恐惧的推开了小雪,小雪摔在地上,发出了令她熟悉的惨叫。她狠狠的拉过被子,蜷了起来。

月光从窗外照了进来,映在桌上放的镜子上,焕发出异样的清冷的光。铃子不由自主的拿过镜子,照了照自己的眼睛。月光在它的眼睛上映出了明亮的棕黑色,那种冷傲的表情多麽令她熟悉,是小雪吗?“你的眼睛好像猫眼睛呀!”她想起了朋友的话。“不!不像!”她惊叫着扔下了镜子,却发现小雪站在镜子的后面用一种幽怨的眼神望着她。她觉得血正从它的头上流下来,衬着她雪白的毛,映着月光发出眩目的光。铃子发出恐惧的尖叫冲出了家门。

家门口的小巷拐角处,冲出了一两黑色的车子。随着沉重的一声,铃子倒在了地上,鲜血从她的头上流了下来,她的皮肤在地上擦伤了,就像皮开肉绽一般。车门轻轻的打开了,一个白衣女子面无表情地走了下来,她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铃子,转身消失在小巷的阴影处。

第二天清晨,许多人聚在小巷里。

“听说撞死一个女孩。”

“满可怜,年纪轻轻的,死了眼睛还直愣愣地睁着,吓人呢!”

“听说还有人看见一女孩昨晚在小巷里来回走,手里一直举着一个青玉手镯,像要砸谁似的。样貌很像她呢。”

“哎呀!这种话可不能说……”

在小巷旁的矮墙上,有一只白猫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眼神冷傲而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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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1-10-2013 10:5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路 灯



午夜,我走出网吧。奋战了一天一夜我感到脑子发木,只想早点回家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街边的路灯发出昏黄的光,我还沉浸在网络里,满脑子的OICQ,聊天室,论坛和鬼故事,并没有注意到四周的情况。回家的路很近,我又走了不知多少遍了,闭着眼睛也能直奔我那可爱的小床。

路边的霓虹灯似乎有点短路,发出滋滋的声音,平添一种诡异的气氛。

怎么?我走错路了?这里怎么这么陌生啊?

前面的路灯下支着一张方桌,三个人围坐桌旁发出稀里哗啦的声音,我虽然感到有点奇怪还是决定去问问。走到跟前我才发现桌上摆着麻将牌,原来他们是在等牌友打牌,我心想:“套套近乎再问吧”。就走过去笑道:“几位,最近==可严打呢啊!”坐在北面背对着我的那个人回头看着我,我忽然打了个寒战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不舒服。

南面的那个脸色苍白的人嘴一咧露出一种扭曲的笑容:“==是不会管我们的。小朋友,和我们凑把手儿,打八圈儿怎么样啊?”他的声音十分压抑,却带着一种近乎催眠般的力量,让人不想拒绝。

我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可是我没钱了啊。”

“我们玩筹码,不动钱的。”在我左面的人说道。

“那好啊。”我说。

我一看只有西面的位子还空着就问道:“我们还打不打风头啊?”

我上家答道:“不用了吧。”

其余两家也同意,于是就开始码牌。

我一看就知道他们都是老手了,但他们码的都很慢,动作也很僵硬。

开始前庄家说:“先讲好啊,筹码一样多,谁输了也不准跑。”

对家对我说:“小朋友,你输了就永远也不能走了啊。”

第一局开始,我把牌一抓到手就笑了:四暗刻,天听,单吊东风。

抓了几圈牌居然没人发出来,我想道:“是不是在最后啊,换一张好了。”正好我抓了一张九筒,伸手把东风打了出去。

庄家伸手推牌:“七小对,你输四倍。”

没办法,我只好拉开抽屉数出了四倍的筹码。

连续几圈打下来我居然一把也没有胡过。筹码也输去了一半。

我望着他们僵硬的动作、苍白的脸、充血的眼睛,忽然明白刚才我为什么感到心里不舒服:北面那个人回头看我时他的头竟然转了180度!!!

我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想起对家的话我更是无心再玩,他们似乎知道我想到了什么,同时对我露出了那种扭曲的笑容:“小朋友,你只有赢了我们才能走啊!”

这种情形下我当然不能集中精神打牌,连续又输了十几把,筹码已经不多了。

他们都笑了起来:“兄弟,你就留下来陪我们永远玩下去吧。”

我当然不肯,还好筹码还够玩几把的。

一天一夜没睡的我终于犯困了,迷迷糊糊的和他们打牌当然输的更惨,抽屉里的筹码只剩下一枚了,我暗暗叫苦:“天啊,难道真让我永远和他们玩下去啊。”

这把牌是清一色、一条龙打出“幺鸡”我就上听了,我把牌一把扣在了桌上,伸手把幺鸡打了出去嘴里叫道:“幺鸡!”

他们三个居然同时推牌:“一炮三响,你输给每人十倍。小朋友,你注定要和我们玩下去了啊!!嘿嘿......"

我彻底失去了希望,慢慢把捂着牌的手收了回来:“啊?”

四个人八只眼同时瞪的大大的,桌子中间我打出去的那张牌竟然不是幺鸡是二条!!!!!!我打错了,呵呵!!!

“哈哈,你们每人输我十倍!!!我赢了!!!”我狂笑着拿起那张二条狂亲了起来。

他们站起来就要走,我兴奋的忘了刚才的事:“嗨,怎么回事啊?输不起呀?给钱啊。”

“吱~~~~~~~~!”声音怎么这么刺耳,路灯的光也很刺眼。

“你想死啊你~~~~~”这时我才发现我正站在马路中央一辆出租车前,车后面是长长的刹车痕,司机正用九省大骂来骂我。

我让开了路紧声道歉,看表才知道我刚离开网吧两分钟:“一定是太累了,呵呵,居然站着做这种梦,传出去非把兄弟们笑死不可。下次不看鬼故事了,呵呵。”

回到家里我倒头就睡,醒来时已经是次曰下午。我简单漱洗了一下,到厨房想找点东西吃,发现在交通局工作的爸爸也在家:“老爸,今天又不是星期天,你老怎么没去上班啊?”

“嗨,别提了,昨天在咱家这条马路上有三个赌徒几天没睡出了车祸,整整处理到后半夜才完......”老爸随口说到。

“啊。”

“怎么啦?”

“没......没什么。”

天啊,我昨晚和三个赌“鬼”打麻将?对了,我把筹码带回来了,去看看不就明白了嘛!

我转身回屋拿起上衣掏了起来------是一堆黄纸!!!!!!

没几天,我老爸说有一个人无缘无故死在了路灯下,法医也没有查出原因。我知道,他是和那三个赌“鬼”打麻将去了。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在半夜走过那个路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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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1-10-2013 10:5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楼梯口的镜子



我们学校的每个楼梯口都有一面大镜子。传说,其中有几面是受到过诅咒的。虽是如此,我们这些学生们很少有人相信,只能一笑了之了。

“混蛋,竟然作业也不完成!给我站着,放学后把作业做10遍才可以回家!”我们的班主任对顾平吼道,不看也知道,顾平又没有完成作业。这下倒好,等着罚抄吧。

顾平这家伙看上去倒好像没事一样,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许差生们对老师的教训已经麻木了吧。只见他昂着头,一副骄傲的样子站着,真不像被老师教训过。就这样,一堂课马上就结束了……终于熬到了放学时分,同学们都解放了,飞一般地冲出了教室。顾平这小子也一样,全然不顾班主任的话,随着人流想混出去。

“顾平!”“啊!糟了!”随着班主任一声巨吼,顾平被怔住了,只好老老实实地回到教室抄写作业。话说回来抄作业也是很枯燥的,眼看一道道做过许多遍的题目再做一遍又一遍,可能会后悔当初的。这顾平倒也耐得住性子,一遍哼歌一遍抄作业,似乎还蛮开心的。班主任呢,这在一旁批改作业和备课,监督着那个坏小子。

“老师,我要上厕所!”顾平受不了了,想找借口出去玩一会儿。“嗯……好吧,不过快点回来,否则小心我……”还没等班主任说完,顾平就跑出了教室,嘴里一边咕哝着:“这老家伙真是可恶,把我比逼到5:30,自己竟然不回家,气死我了!”不一会儿,他就来到了楼梯口,他准备先下楼去逛一圈,等班主任走了以后再去取书包。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功夫就到了6:15了,班主任这才意识到被顾平耍了,心里气愤极了,但是由于时间太晚,他只好锁上班级的门后离开。

到了6:36,顾平又回到了学校。照他的计划,现在应该去教室取回书包。

踏上楼梯,静静的,只有顾平一个人的脚步声,但他没有注意到什么,只是想快点找到书包后离开。这时,楼梯口的镜子里浮现出了一个身影……

“可恶,门竟然被锁了。那个老家伙,真是多事!”顾平发现门被锁了,气愤地骂了班主任一通。“看来这次只能爬窗了。”顾平用力推开了大床,一个越身就翻了进去。“哈,书包找到了!”顾平洋洋得意地说着,又从窗户里翻了出来。他打算离开了。

当他走到楼梯口时,不经意地朝镜子里瞥了一眼,镜中出现了他自己的形象。“哼,什么镜子被诅咒!胡言!”顾平随口说了一句。突然,镜中显示,在他的背后又出现了一个女孩子的身影,头发很长,遮住了双眼。顾平顿时觉得全身一股凉意,他回头张望着,可是没有看见任何东西。“这……是怎么……回事?”顾平颤抖着。“嘻嘻嘻,嘻嘻嘻……”传来了一阵小女孩的嘻笑声。

“不,不要过来。”顾平在镜中发现背后的女孩向他慢慢靠近,越来越近了……忽然间,女孩消失了!顾平舒了口气,“呵呵,自己吓自己。一定是错觉!”正当他想转身离开时,一只小手快速地从镜中伸出,狠狠地抓住了顾平的头颅,只听“啪”的一声,小手拖着顾平的头钻进了镜中……“啊!!”学校内传来一阵响彻云霄的惨叫声,不一会儿,就消失了。

——第二天……

“呵呵,不知道顾平昨天怎么了?”“呵呵,应该很惨吧。”我和陆易很早来到了学校,在楼梯上谈论着顾平。正当我们走到三楼的楼梯口时,发现顾平脸朝着镜子,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顾平怎么呆呆地站在这儿?”陆易问道。“不知道……去看看。”我提议道。

于是,我们走到了顾平的身旁……“嗨!你怎么了?”陆易问顾平,随及拍了他以下,没想到顾平直挺挺地滑倒了,露出了他的脸蛋……“啊!”“啊!”我和陆易马上瘫倒在地上。顾平的脸的前半部分没了,只剩下了空荡荡的后脑勺。那面镜子里,似乎出现出了顾平的另一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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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1-10-2013 10:5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学里的恐怖预言家



对於未来,每个人都会有一股强烈的好奇心,想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赚钱像开水龙头一样,或者是娶(嫁)到自己心目中的白雪公主(白马王子),然而,有多少人曾经想到过--万一有人斩钉截铁地预言你将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时,你该怎么办?如果有人说他可以预见未来,而你也正即将前往一聆究竟的话,作者奉劝你最好用力地打消这个念头,因为那个人所谓的预知能力,极有可能是鬼魂告诉他的……

“谓!你知不知道隔壁的小明有阴阳眼?”小毛神秘兮兮地凑近小蔡身边,兴奋地告诉小蔡他的新发现。“阴阳眼?什么叫做阴阳眼?”小蔡丈二金钢摸不着头脑地搞不懂小毛在说些什么?“你好土哦!阴阳眼就是可以看得见鬼嘛!”“你别吓我,你怎么知道小明有阴阳眼?”“阿珠告诉我的啊!她刚刚跑来找我,说她班上发生了一件怪事,我才知道的。”小毛为了证明他说的话是真的,娓娓道出了阿珠向他讲的那件怪事。

原来当天早上上完第一节课之后,阿珠班上有个女生突然哭了起来,说她新买的铅笔盒不见了,小明在座位上看了她一眼,喃喃地说∶“喔,在垃圾桶里!”这句话被阿珠听到了,她便问小明怎么会知道铅笔盒在垃圾桶里,小明瞄了阿珠一眼,眼中充满了很奇怪的眼神,眼神转了转,反问阿珠∶“喂!你没有看见她的身边站了两个男人?”阿珠转头去看,茫然地摇摇头表示没看到什么男人“怎么会没有呢?他们明明站在那边笑,其中有个男人还骂另一个真无聊,干嘛把她的铅笔盒丢到垃圾桶里?”小明睁大眼睛瞪着阿珠,似乎有点不解阿珠为什么看不见那两个人。

阿珠看看那个同学,又看看小明,觉得小明大概是吃错药了,故意讲些话来吓她,冷不防有人大叫∶“找到了!找到了!”阿珠转头去看,却瞧见有个人从垃圾桶里捡起了一只铅笔盒,那个女生则喜孜孜地冲了上去,抓住铅笔盒破涕为笑。阿珠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又转过头来看小明,只见小明耸耸肩,一副“我早已告诉你”的模样,霎时间,阿珠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毛骨悚然,全身僵硬地回到座位,再也不敢和小明多说一句话,直到下堂课下课之后,才跑去告诉隔壁班的小毛。

“你别再讲了!好可怕!”小蔡被小毛这一讲,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可怕?还有更可怕的事情在后头呢!”小毛满脸惊怖地四下看了看。阿珠被小明的一番话吓得心神不宁,整堂课根本定不下心来听老师讲课,一直注意小明的动作,深怕他把视线朝着她抛来,那不就表示他刚刚所说的那两个“人”,就站在她身边了吗?就在阿珠自己吓自己的时候,她发现小明偏着头好像在倾听什么,然后瞄了她一眼,喃喃自语道∶“哦!明天将会有个女生永远住在厕所里?!”阿珠吓了一跳,还以为小明是在对她讲话,可是看他的神情又不太像,就这样怀了一肚子的鬼胎,惊惧交加地捱过一堂课。“有个女生将永远住在厕所里?什么意思?”“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是小明故意吓阿珠的。”两个人讨论了一会,始终讨论不出一个结果来,直到隔天,他们才恍然大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隔天清晨,小蔡和班上几个同学一大早就到了学校,在他们玩官兵捉强盗的时候,几个人跑啊追的,最后跑到一间厕所附近,突然之间,厕所里传出了一阵女人的尖叫声,登时把所有的人吓得面面相觑,呆在原地不敢动弹,全神贯注地盯住那间厕所,只要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出现,随时准备拔腿就逃。过了一会儿,有人捺不住这种诡异的气氛,索性大着胆子,蹑手蹑脚地走进那间厕所里,其他的人则瞪大眼睛看着,突地,一声惨叫响起,所有的人如同惊弓之鸟似的,边叫,边弹跳着身体,哗的一声全都跑得远远的。未几,只见那个人捧着肚子走出来,嘴里还吃吃不断地发出--开心的笑声!

随着他的笑声,所有的人才恍然大悟被那个人耍了,全都冲上来了他一顿。 结果,那个人说厕所里根本就没人,所以大家也无从解释女人尖叫声的由来。这一想,众人马上又感到一阵阴凉,彷佛厕所里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当下一哄而散,奔回教室早自习。

那天,厕所里的尖叫生成为小蔡班上最热门的话题,到了第二节下课的时候,那间厕所又传出了一连串的尖叫,这一次小蔡他们可没有胆子去看个究竟,后来才听说有个女生被发现躺在那间厕所里已然断气,同时两眼睁得圆大,脸上的表情好像看到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似的,整个五官居然扭曲的不成样子。小蔡原本并没有将清晨的尖叫声和这名女生的死联想在一起,只是人云亦云,听大家说是女鬼作祟夺走女学生的一条命,他也就相信了,直到有一天他行经那间厕所,无意间看见隔壁班的小明正朝着厕所挥手,同时喃喃自语道∶“你住在这里还好吗?”

然而,小明的面前空无一人,小蔡愣了一下,突地想起前几天小毛说阿珠听到小明喃喃自语有个女生将永远住在厕所里的怪事,登时觉得自己好像掉到冰潭里似的,浑身都冷了起来,吓得他马上快步离去,从此以后,小蔡再也没有走近这间厕所三公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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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1-10-2013 12:5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投 胎



在地府好象有一种规定,若哪个要投胎的小鬼在投胎之前,就必须找一个人做替身,代替他在地府的工作地位,还得随时听从阎王的差遣。

梅子已到地府呆了两个月了,阎王看她还算听话,能遵守地府的一切规章制度,不但没有让她成为孤魂野鬼反而却定让她投胎。

梅子听说自己可以还阳也很高兴。她自己是车祸而亡,也必须制造一个车祸事故,夺去一个年龄相仿的女子性命才能达到阎王要求。

是日,梅子来到她生前出事地点。

在学校门口等着下课铃声。只有这里才能找到和她相近的女子,重要的是,还必须得有一头黑亮的长发,梅子生前喜欢长发,死的时候将头发剃了,去到地府还被那些小鬼们耻笑,还阳后也希望有和前世一样。她发誓,一定要找一个头发最好的女子做替身。

离下课还有一段时间,干脆回家去看看父母。自梅子死去以后,她的母亲日夜思念,到现在已瘦得不成人形了,嘴里喃喃的叫着梅子的名字。梅子看着母亲一阵心疼,很想上前摸摸母亲,但又怕吓着她,只有在屋里驻目观望。梅子想,晚上该给妈妈投个梦了,告诉她我在地府优等待遇。

梅子掐指算算时辰,该是下课的时候了。

嗯,那个女子不错,有一头亮丽的头发,脸蛋也很讨人喜欢,就她吧。

一阵欢喜,梅子轻飘飘的符在那个女子的身上,带着她的躯体向马路中央走去。就在一辆汽车快要撞到她时,一个老妈妈惊慌地向她挥手,小心,汽车。

那个老妈妈娇小的身体让梅子想到了自己母亲,失去自己后,妈妈是何等的痛苦。如果我再夺去这个女子的性命,无疑会再多一个母亲难过。难道我就那么自私,为了要还阳,还要弄散一个原本温馨的母女。不可以,生前我也不是那么残忍。

想到这里,梅子毅然的飘出那女子的身体,顺势还将她朝汽车另一个方向拉去。

那女子跌倒在地,汽车咆哮着从她的脚边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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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1-10-2013 12:5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投 胎



在地府好象有一种规定,若哪个要投胎的小鬼在投胎之前,就必须找一个人做替身,代替他在地府的工作地位,还得随时听从阎王的差遣。

梅子已到地府呆了两个月了,阎王看她还算听话,能遵守地府的一切规章制度,不但没有让她成为孤魂野鬼反而却定让她投胎。

梅子听说自己可以还阳也很高兴。她自己是车祸而亡,也必须制造一个车祸事故,夺去一个年龄相仿的女子性命才能达到阎王要求。

是日,梅子来到她生前出事地点。

在学校门口等着下课铃声。只有这里才能找到和她相近的女子,重要的是,还必须得有一头黑亮的长发,梅子生前喜欢长发,死的时候将头发剃了,去到地府还被那些小鬼们耻笑,还阳后也希望有和前世一样。她发誓,一定要找一个头发最好的女子做替身。

离下课还有一段时间,干脆回家去看看父母。自梅子死去以后,她的母亲日夜思念,到现在已瘦得不成人形了,嘴里喃喃的叫着梅子的名字。梅子看着母亲一阵心疼,很想上前摸摸母亲,但又怕吓着她,只有在屋里驻目观望。梅子想,晚上该给妈妈投个梦了,告诉她我在地府优等待遇。

梅子掐指算算时辰,该是下课的时候了。

嗯,那个女子不错,有一头亮丽的头发,脸蛋也很讨人喜欢,就她吧。

一阵欢喜,梅子轻飘飘的符在那个女子的身上,带着她的躯体向马路中央走去。就在一辆汽车快要撞到她时,一个老妈妈惊慌地向她挥手,小心,汽车。

那个老妈妈娇小的身体让梅子想到了自己母亲,失去自己后,妈妈是何等的痛苦。如果我再夺去这个女子的性命,无疑会再多一个母亲难过。难道我就那么自私,为了要还阳,还要弄散一个原本温馨的母女。不可以,生前我也不是那么残忍。

想到这里,梅子毅然的飘出那女子的身体,顺势还将她朝汽车另一个方向拉去。

那女子跌倒在地,汽车咆哮着从她的脚边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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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1-10-2013 12:5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傍晚,伟伟与女友在湖边散步。

伟伟想吓唬一下女友,便对女友说:“你知道吗?这片湖中曾淹死过一个人。这个人死后变成了鬼。每到晚上,这个鬼便喜欢出来吓唬人,而且它很喜欢掐住人的脖子。”

女友看了伟伟一会儿,脸上突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在伟伟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狠狠得用手掐住伟伟的脖子,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是不是这样?”

伟伟呆在了那里。女友把手缩了回来,笑着说道:“我在和你开玩笑呢。”

此时的伟伟缓缓地用一双流着白脓的枯手掐住了女友的脖子,口中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阴森地说道:“应该是这样子才对!”

夕阳西下,拉长了一个女孩的身影,那女孩脖子上环绕着一双流着白脓的枯手。

独自走向远方的,分明是个女孩,可身后影子却是个男性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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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1-10-2013 01:0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死了,你会娶别人吗?



倘若有一天我死了,你会再娶其它女人么?”我记得问这话是在我与君的结婚一周年纪念日上。那时,他正忙着与锅里的鲜鱼对战,根本无暇理睬我。

“啊?哦,也许会吧!这得等你真死了才能说。”“什么?”我佯怒,从他身后抱住他:“你就这么讨厌我啊?”

君笑,关上火转身抱我:“傻丫头,我答应过你不骗你。如果我说不娶可我后来娶了,不就骗了你么?”

我也笑,躲在他怀里,快乐得像只小鸟“好吧,准你娶她。不过,不许她碰我那些漂亮娃娃。”“为什么?”

“因为,那是你送我的爱的信物,死后啊,我要在那儿看着你!”“哇!好恐怖啊!”君大笑地抱紧我“傻孩子,你的命啊,长着呢!” 

现在,我就活在这堆娃娃里,我想象不到短短十天,我便真的与君阴阳相隔。

我是死于车祸的。一切来的那么突然。那时,我正盘算着周末我们要去哪儿旅行,那车就飞速冲来了。其实,没什么很大的痛楚,清醒时,我看到人们七手八脚的把我抬上救护车,只觉得好笑,因为我知道那是多余的。意识到自己的死亡,我一点也不难过。我一向没什么朋友,只有君。现在仍可以陪着君,看着君就行了。管他是什么样的形态呢。想到这儿,我便大步走回家。

家门前,我犹豫了。我记得以前听说魂是可以越墙而入的。我试了试,居然成功了!这令我兴奋不已,又来回再试了几次。嘿,做魂也没什么不好的。起码钥匙省了!

进到屋内,我逛了一圈,君还没有回来。突然想起,这是上班时间。于是又在屋内不停的溜弯儿。欣赏我们的房子是我生前最爱做的事儿。当然,死后也不例外。虽然,这间屋子,我已再熟悉不过。因为,在这儿,我渡过了我一生中最幸福最快乐的375日。至今,我还记得结婚那天,君在家门前望着我的表情。他说:“丫头,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了!我们的!”是啊,我和君的。从那天起,我便不停装扮它,直至今天,我再也无法为它效力为止。

我看到屋内的粉红色窗帘,卡通的大地毯和那堆了大半个卧室的娃娃。突然想起君每每抚摸我头发轻声说:“你真是个孩子。”时,那无奈又怜爱的样子。是啊,能把家弄像个玩具店,我不是孩子又是什么呢?只可惜再也看不到群在说这话时的表情了。

我叹了口气,回到娃娃堆坐下。不知不觉中竟睡着了。  

醒来时,已是天黑。我感到了一丝寒气。使抱怨起君竟然忘了把我抱回暖烘烘的被窝。这才猛然想起,我已从君的生命中消失了,而且是很彻底的。我起身,开始绕着屋子找他,最后是在卫生间里找到我心爱的君的。

他趴在浴缸上,旁边摆着许多空酒瓶,地上被吐得乱七八糟,一股刺鼻的味儿飘散在空气中。我不悦地捏着鼻子,蹲下来看他。竟发现他脸上挂着泪痕。天!我的君会哭?!那个坚强无比的他竟然哭了!多不可思议啊!我试图拉起他,可手却穿越了他的身体!我试了一次又一次,在筋疲力尽后,我决定放弃。头一次,我知道自己是这么无能的。在我的君如此痉时,我连拉他一把的能力都没有。这样的妻子要来何用呢?

我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在他的身边坐下。除了这样陪他,我想不到还有什么其它的办法。

“丫头,不要走,不要.”我听见君在叫我。我知道他是说醉话了。我笑:“傻瓜,我这么爱你,怎会舍得离你而去呢?”

一个月后,日子渐渐恢复正常。我的君仍旧准时准点的上下班,只是不再爱笑;而我,也依旧是那个快乐的小主妇,乖乖的呆在家陪我的娃娃们,只是君不曾发觉;我们还是那样过着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日子,屋内的一切都没有改变过。直到有一天,玲的出现。

玲按门铃时,群正在书房里加班做他的计划书,我则在一旁傻呵呵的陪他。我想不出在夜里这个时候会有什么人来访?走到客厅,便看到性感的玲和呆呆的君。

这是我第一次见玲。她留着长长的卷发,穿着黑色的性感套装,化了很浓的妆。四周全是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水味儿。我不禁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娃娃裙和兔兔拖鞋。和她比,我是名符其实的孩子。

“我搬来了。”听到玲这样说,我才注意到她身边的行李袋。搬来?住哪儿?我和君的家么?我奇怪的望着她。

“别胡闹,你给我回去声”君似乎在发火。我头一次看到君发火的样子,很凶。我害怕。

“凭什么?你老婆都死了,难道我们现在不应该正大光明了吗?”玲笑得很灿烂,可我觉得很冷“瞧!你老婆死得多好啊。多会挑时间啊。连离婚都省得你和她说了.”“啪!”我看见君打了玲一巴掌。我惊呆了!君怎么会打人呢?他平时连骂一声都不曾有过的。如此温柔的君竟然会打人?他还有多少是我不曾知道的?

“哼!现在打我?!以前在我床上对我甜言蜜语的日子,你忘记了是吧!你可别忘了,你是答应过我和你老婆离婚娶我的!.”离婚?!君想和我离婚么?他不爱凶?他竟要娶玲?我怎么一点也不曾发觉?玲再说的话,我已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我跌跌撞撞的走回我的娃娃堆。抱着它们。我觉得鼻子酸酸的,一股热浪从眼里涌了出来。

原来,魂也会流泪啊!

玲就这样搬进了我和君的家,像个女主人一样睡在我和君的床上,不同的只是君搬去了客厅。她换掉我的卡通地毯和粉红窗帘。拿走我衣橱里的娃娃裙和鞋架上的兔兔鞋。她把它们通通扔到垃圾箱里。

君什么也不说,只默默地把它们捡回来,洗干净,再放进我深爱的娃娃堆里。然后连续不断的对我说:“丫头,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啊!”我望着君,心疼的掉泪。可我不愿原谅他!我无法接受我和君的生活中,出现一个莫明其妙的玲。她像个女皇一样在我和君的屋子里指手划脚,把我一点点挤出去;把我曾精心装扮的小屋变成她的家。尤其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君的欺骗。他为了玲欺骗我!他说过不会骗我的,连我死后的事儿都不愿意欺骗的君,为什么会在我还在人世时,就和玲在一块儿呢?一瞬间,我与君有过的幸福日子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这堆垃圾给我扔了!”玲指着我的鼻尖对君说。我看了看四周,明白了,她指的是我的宝贝娃娃。这些都是君送我的。是我们每一次快乐的纪念。第一次约会,第一次做饭,第一次接吻.我们都异常珍惜。还说以后要留给孩子看,告诉他们爸爸妈妈有多么幸福,可如今.天!我看到了什么?君在收拾它们!他要扔掉它们么?他忘了我说过我活在娃娃堆里么?他真的不要我了?一点也再想念他的丫头?我拼命的摇头,却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君把娃娃收做一堆时,玲很满意地笑了:“快点,扔了它们,我们得忘了过去,开始新的生活了。”君看了看玲,并不理睬她。只很温柔的在每个娃娃的脸上都亲上一口,像以前亲吻我那样。

“玲,你走吧!我求你了!离开我和丫头的家!我不会扔了它们,也不能扔了它们!我的丫头活在里面,她在看着我啊!”玲愤怒的望着君:“你说过,你爱我,你是我的!”“不是,不是!对不起,我骗了你,骗了丫头,更骗了我自己!”君失声痛哭“我只爱丫头,只爱她一个啊!任何人都代替不了她,可是,我明白的太晚了.”我奔上前,像以前一样抱住他的后背。泪水横飞,我不能不原谅他啊!

不久,玲搬走了。像来时那样匆忙。连声再见都没和君说。我想她是伤心的,我看着她忧郁的背影想为她做些什么,可有心无力。我不恨她,只希望她以后一切都可以很好。就像我不恨君一样,我知道爱一旦深入骨髓,就不懂怎么会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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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10-2013 01:1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图书馆的纸条



一天,我到图书馆借书,正在翻阅一本历史书时,无意间发现里面有张纸条,上面写着一句很奇怪的话:我真不甘心呀,你知道我在哪里吗?并在纸条下角留下一个备注:如想知道答桉,请到第*行从左到右的第几本书里找答桉。

带着一份很强烈的好奇心,我找到了那本书,里面果然夹着一张纸条,带着点泛黄色,似乎已有了一定的历史,上面只是有一个迷语:有一种物品,买的人知道,卖的人也知道,但好笑的是真正使用它的人却不知道。我现在就住在那里,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下面又是一个备注跟上张纸条如出一辙的指导纸条,我百思不得其解,带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又找到所指示的那本书,里面的纸条已经泛黄得像死亡的冬天,捏在手里竟然有些冰冷,上面赫然有一句话:我现在就呆在馆材里,没书看呀,呜--一股寒意涌上心头深深处涌起,我吓得没命地跑出了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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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10-2013 01:1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枣树林的故事



我以前不信这些鬼故事,只是听人说说而已,但是经过这一次我真的被这种恐怖的经历所信服。

我以前是在农村里居住的,那里有很多鬼魂的故事,但是我的胆子很大,都不信这些谣言,晚上睡觉都很平安。但是突然这种宁静的念头打破了,我听说我们这个村子里老是死人,我觉得只是谣言﹐但是这个谣言终于打破了,我听村子里的人说在我们村子的枣树林里有两座坟墓,这件恐怖的事情就发生在这两座坟墓里。

听说这两做坟墓的主人上辈子就是冤家,直到现在这两家人的后代还是不和,但是比以前好多了,这两家人一个姓张,一个姓李,姓李的这家人家里很穷,姓张的这家人老是欺负姓李的这家,后来他们都死了,最巧的事他们都埋在枣树林里面呀,两个坟地正好对着,后来那家姓李家每年都死一个姑爷,姓李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请了一位看风水的先生看看,“他"在枣树林里看看这两座坟,说这两个人的生辰八字相克,一个属兔,一个属蛇,相克的,说你让姓张的这家人把坟转一点就可以了,然后姓李的这家人就带着礼品去姓张的这家,求他们把坟挪一点,因爲现在还有一些的不和,所以不同意,姓李的这家人去了好几趟张家去求﹐但是还是不同意,于是姓李的这家问风水先生还有办法吗,风水先生说你在村边的小河旁边在挖一条小沟,这样就可以了,此话说完,姓李的这家没有过几天就开是动工,在河边挖了一条小沟,事后这家姓张的在一年当中4个姑爷全都死了,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我相信了,这一定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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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10-2013 02:1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老 屋



这栋房子有很长的历史了。牆体斑剥,时不时就有什么东西从房顶上掉下来,有时候是老鼠,有时候是蜘蛛。大白天也有蝙蝠飞来飞去。好在除了这些也没别的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房子是这所学校的老财産,本来是用来放实验器材、体育用具之类的东西的,除了有人偶尔去拿些什么外,平常是没人到那儿去的。

自从学校新招来一批学生后,原来的宿舍不够用了,于是就将这所老房子暂借来做宿舍。房子打扫乾淨后新生也就随即搬进来了。

热闹的几天过后,一切又如往常一样宁静了下来。学生们每天匆匆地上课,这房子也仍按它原来的方式一天天匆匆地老去。每天有条不紊地由喧嚣到宁静,又由宁静到喧嚣。

由于这房子位置比较偏,好像也就特别的独立一点。学生们都上课去后,好像比先前更荒僻些,轻易看不到人。要是有谁在这个时候闯进去的话,即使没有老鼠掉下来,过道里从东刮到西的穿堂风也会让你打几个寒颤,那风总有点怪怪的,即使在夏天。

晚上。自习时间。楼梯口的那个房间。小几有些头痛,没去上自习。寝室就剩他一个人了。其实这个时候整栋楼也只他一个人了。穿堂风不停地刮着,在过道里呜呜做响。过道里灯光很暗,尽头谁忘收的一条裤子在幽暗中晃晃悠悠,像两条挣扎的腿。小几关好了门,坐在自己临窗的台灯下看书。窗户旁的牆上挂了块大镜子,小几抬头就能照见。

门突然的就开了,捲进来一点尘土。小几起身去把门关上。风竟是很凉的。这可是夏天呢!小几不禁地打了个寒颤。门关紧后重又回去看书。他隐隐地觉得有什么在房间里移动,回过头去看时却什么也没有。于是仍旧看书。台灯的光也有些昏,好像一下子变得不明了了。

小几觉得有些烦躁了,不自觉的抬头看了一下镜子。奇怪!镜子里好像有一个模煳不清的人影,白色的,一飘就不见了。

小几有点惊恐地回头寻找,可是仍然什么也没有。他觉得自己有点多心了,有些自嘲的笑笑,回到桌边。空气好像突然地变冷了似的。他起身要去关窗户,很自然地又看了一下镜子。人影!不,是一个人!幽幽地在镜中向他走来,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小几勐地回头去看,没有,什么也没有。

可是,镜中明明有人!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恐怖的感觉从头顶不停地冒出来,在整个房间里弥漫开去。镜子里的人不停地向他靠拢,飘飘忽忽的。它穿着黄军服,文革时的那种。小几的头痛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蒙头盖下,喘不过气。小几努力搜寻房中的每个角落,什么怪异的东西也没有。

可是镜中人还在不停地向他移动。小几好像感到被什么勐撞了一下,人不知怎么就趴在桌子上。等他撑起身再看镜子时,镜子里只有他那张苍白的脸,惊恐的眼神。突然!镜子里自己的眼睛流起血来,像泉水一样往外冒,瞬间流了满面。小几吓呆了,忙用手去擦眼睛,像刚才一样,眼睛好好的。

可是镜子里的眼睛却在不停地流着血,红的血流了满面,顺着颈往下流。镜子上布起了血丝,毛细血管一样,顺着镜子往上长。血管快要长到顶部时,镜子里的小几突然活络起来,左右摇晃着,露出惨白的牙齿,大笑着。可是,一切都是寂静的,除了风声什么也听不到……

第二天,这栋楼里抬出了一具尸体。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后来,这栋楼就要被拆了重建。拆房的工人说,在一间房子的老鼠洞里掏出了几块文革时期的黄军服碎片。

再后来,有上了年纪的人说,文革时这房子被红卫兵佔用过,里面整天鬼哭狼嚎的,常有人被血淋淋地拖出来。也许还死过人,可是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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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10-2013 02:1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和她分手了,因为我横穿马路



和她分手了,是因为我横穿马路

和蓝分手了,蓝是个很好的女孩,很漂亮也很温柔,虽然很多朋友说我离开她很傻,可我还是放手了,虽然我很舍不的。

第一天, 她没有起床,把自己用被子捂的严严实实的,她宿舍的人都不敢去安慰她,她一天都没有吃饭,连刷牙洗脸都没有,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听到她在被子里抽泣。

第二天, 今天她吃饭了,是她的宿舍同学强制性的让她吃的,她的眼眶红红的,我总说她是个爱哭鬼,她每次都噘着小嘴说她不是。

第三天, 今天她穿的很妖艳,走进一家酒吧,喝了好多酒,用一种很诱惑的眼光环视全场,好多人上来搭腔“小姐,你好漂亮啊”。她喝了很多,当一个年纪可以做她爸爸的男人对她说“小姐,我送你回家吧”的时候她把手中的酒全泼在他的脸上,那个该死的老头扬起他的手掌就要打下去的时候,小睦他们来了,救了蓝,这一切我都知道,我就在酒吧的一个角落里看着。

第四天, 今天她早早就起床了,忙忙碌碌一上午,然后把自己关在浴室里好久,当舍友们踹门进去的时候都惊呼到:好干净啊。

第五天, 她开始学习了,其实她原来学习很好,我们开始后受我影响她的成绩也退步了,这也好,转移一下注意力,恢复的也快。

三个月后。。。。她做了学生会主席,她越来越能干,也开朗了不少,马上她就要靠研了。

一年后。。。。。在她身边的男人很多,比我优秀的也很多,可她根本没在意过,不过她和凌很好,校园里传他们的关系很暧昧。她只是把他当哥哥,可是流言是挡不住的。

三年后。。。。。她要结婚了,新郎是凌,她在写结婚请贴,一张,两张,三张,,,写到第十二张的时候她哭了,趴在桌上眼泪完全抑制不住,我上前一看,所有的喜贴新郎写的都是我的名字。

我也很想哭,可是鬼魂是不能哭的,我没有眼泪。

三年前,我横穿马路,遇上车祸,手里提着要给她庆祝生日的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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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10-2013 02:2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刀剑也笑



何不倒喜欢刀,江湖中无人敢与之对决;

尹长海以剑成名,陆地上无人敢与之挑战。

究竟是何不倒的刀还是尹长海的剑牛B?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江湖中与陆地上的各路豪杰。

腊月廿七,江湖中与陆地上,一片银妆素裹。

何不倒与尹长海的世纪对决在雪地上展开。

雪地里有株红梅,此刻何不倒与尹长海就站在梅树下,何不倒轻轻抚摸着树干。

“何必呢?何苦呢?”何不倒心中暗想。

“人生不过是过隙之驹,比什么你输我赢……,逝者不可追,来者犹可鉴。何大侠,你头上已经全白了。” 尹长海先开口道。

何不倒笑了笑,“是雪花。”

“这么冷的天,是喝酒的好日子。”尹长海道。

“的确。”何不倒赞同。

“那么,开始吧。”

北风扬起一片残叶,在空中划起弧线。

何不倒与尹长海各自掏出身上的酒瓶,对嘴畅饮。

四拄香之后,尹长海已经喝光了三瓶老酒,正在喝第四瓶。

何不倒在扔下第三只酒瓶的同时,身体也轰然倒下。

随着何不倒的倒下,比赛已经决出胜负——赢家正是:何不倒!!!

何不倒喝的是东北老酒“烧刀子”,尹长海喝的是四川名酒“剑南春”烧刀子,果然比剑南春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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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10-2013 02:2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个追踪了我十年的电话



高博士从椅子上站起来,他说:“你这是电话恐惧症,并无大碍。”

“电话恐惧症?”我疑惑了。

“对,电话恐惧症是交际恐惧症的一种具体表现。其实,你害怕接电话,你并不是害怕电话本身,而是害怕电话这个媒介给你带来的人际关系。时间久了,你在记忆中过滤了那些具体事件后,对人际关系的焦虑和抵触情绪逐渐集中在某个稳定的物体上——电话,这就形成了电话恐惧……”

高博士的话并没有解除我心中的疙瘩。从咨询中心出来,我不禁想起那些和电话有关的怪事。

小学的时候,大概是八六年,我们学校就一部电话。那时不象现在,卖青菜的老大妈都有手机。学校的那部电话放在总务处的窗口,晚上锁起来,白天电话一响,谁方便谁接,接了帮叫一声找某某。我们小孩子对电话好奇得很,就想不通那里面怎么会有人说话。

一天,被老师留下来背书。天快黑了才回家。刚走到总务办公室,电话铃就响了起来。周围没人,我心中一阵惊喜:今天可以接电话了。我将手伸进窗口,拿出话筒,贴在耳朵上。只听见电话中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我要找小东明……嘿嘿……嘿嘿……”那笑声异常阴森,让人发凉。我忙说:“我不认识小东明。”匆忙把电话挂掉。这是我第一次接电话。

上初中时,电话在开始普及了。我家也安装了一部。刚安装好的这天晚上,电话铃响了,父母没在。我接起电话,就听到一个老者的声音:“我要找小东明……嘿嘿……嘿嘿……”我不耐烦地说:“对不起,你打错了。”放下听筒,我想起来了,我曾经接到过同样的电话。

还有一次,在朋友家,电话响了,朋友腾不出手,要我帮接一下。电话里又传来那个声音:“我要你找的小东明,找到没有……嘿嘿……”

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个电话的出现频率也在增长。而每次打过去,对方的号码总是空号。用尽各种办法,都无法查到对方的电话来源。这个从小到大缠绕着我的电话,让我有时半夜做梦也会在梦中接到它,醒来时吓出一身冷汗。

就在上大学的前一阵,去哥哥住的蓝清小区的路上。经过一条小胡同,脚上突然踢到一个东西,拣起来一看,是一部手机。这时,我是见到电话就怕,连忙把它扔了。刚跑了几步,电话铃声在静静的胡同中响了起来。我捂着耳朵拼命的跑。到了哥哥家,坐了一会儿,哥哥叫我:“暮衣,你的电话。”见我犹豫,哥哥说:“别怕,是妈妈的,她问你哪一天开学?买些什么东西?”我进屋刚接过电话,就听到那个声音:“找到小东明了吗?嘿嘿,刚才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嘿嘿……”从此,我再也不接任何人的电话了。

就在去年三月,我嫌学校宿舍里吵,和物理系的一个叫汪明的男生合租了一个套间。大家住在一起,时间长了,也就成了好朋友。我们都喜欢足球,而且都喜欢阿森纳,很谈得来。这天,汪明很得意的给我看他的家信:“我妈来信了,要给我寄钱了。”我拿过信来随便一看,突然脑袋嗡的一声。信的开头就写到:小东明。

小东明?!这不就是那个电话中要我找的人吗?我几乎用颤抖的声音问汪明:“你叫小东明吗?”

“是啊,那是我的小名。怎么了?很土是吧?”

这时,小东明也就是汪明的手机响了。

“谁的电话,怎么不显示号码?”小东明很奇怪地看着手机显示屏。“喂,您哪位?”

“别接这个电话?”我叫了起来。可为时已晚,电话里的人已经对小东明说:“小东明,总算找到你了。嘿嘿……明天晚上十二点在青雨楼等我,嘿嘿。”

我把关于这个奇怪的电话的所有都告诉了汪明。

汪明说:“青雨楼?没听说过,这么恐怖,打死我,我也不去。”

第二天,我的铁哥们儿阿汤过生日,都是学生,没钱,大家就找了校外一间叫圆梦的小卡拉OK厅唱歌,喝酒。我把汪明也叫去了。

大家玩得很尽兴,快到十二点的时候,我上厕所。走出OK厅的后门,经过一条小巷,就是厕所。上完厕所,我点燃一支烟,就在打火机点燃的一刻,我突然看见小巷的墙上写着“青雨巷”三个字。很熟悉的名字。

对了,昨天那个电话不就是要汪明在青雨楼等他吗?而这里就叫青雨巷……

回到OK厅,我就上去和老板搭话:“你们这里怎么叫青雨巷?”

“从前这里有个青雨楼,是有钱人玩乐的地方,很气派的,后来被大火烧了……”

“青雨楼……这里以前叫青雨楼……”我心中一凉。回过头看时,阿汤他们还在喝酒,却不见了汪明。

我忙问汪明呢,“去外面接电话了,他嫌我们吵,嘿,情人电话哩。”阿汤醉醺醺地说。

我忙冲出OK厅,外面街上围了几个人,一辆出租车停在路中央。一种不祥之感在心中升起。我冲上前去,只见汪明已躺在血泊之中,大概是没救了。他手中还拿着手机,这时,手机刺耳的铃声又响起。

我顾不得那么多,从汪明手中拿过血淋淋的手机,手机中又传来那个阴森森的声音:“嘿嘿,谢谢你把汪明给我带来……下一个要找的人叫二强……我会指引着你找到他的。”

我想,汪明是我害死的,我将为此愧疚一生。我决定不再交朋友,因为我不知道谁会是二强。后来,我就在家中上网,在网上交朋友,因为网上大家都用网名,我想,这样会安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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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10-2013 02:2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最血腥的美容方法



女人,是美丽的动物,美女,更是美丽中的美丽。

为了让自己更美丽,女人用了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方法。但是最血腥的美容方法,恐怕是以下这位女士的秘方了。

传说中,欧洲有四大鬼宅。其中有一座闹得最凶的鬼宅,坐落在布达佩斯的郊外。这是一幢中世纪古堡,它的主人,就是当时艳倾一时的李·克斯特伯爵夫人。

在她的一生中,为她决斗而死的青年贵族,据说超过了100 个。甚至在她60岁那年,两位浪漫的青年诗人因为得不到她的垂青,而举剑自杀。是什么样的魅力才让他们疯狂至此?她究竟美丽到什么地步呢?

据野史中记载,在一次李·克斯特伯爵举行的盛大晚宴上,她一身飘逸长裙,现在众人眼前。黑色长发在空中飘舞,两颗宝石般的眼眸蕴涵着摄人心魄的光芒红色长裙就像流动的烈焰一样,包裹着她白玉似的修长身躯,整个人宛如一团移动的火之精灵。当她停下脚步的时候,银白色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淡淡的笼罩着她。在坐的绅士们个个情迷意乱,他们搞不清楚,这位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究竟是顺着月光而下凡的天使,还是将要循着月光飘向天宫的圣女。

她的美丽,据说保持了近50年,而她的美丽秘方,实在令人恐怖万分。

她用鲜血沐浴。而且只用纯洁少女的鲜血。她相信,只有浸泡在她们纯洁的血中,方能不断吸取其中的精华,而让她永葆青春。每次洗澡前,她还要喝下至少半升的血液,她管这叫“内洗”。她洗一次澡,至少要杀掉两个少女。就这样,在长长而黑暗的50年里,一共有2800名少女惨被杀害,所有的尸体全部埋在她私人的浴室底下。这也是她的主意,因为她相信,少女们的魂魄能够驱走衰老和迟钝。

由于常用血液洗澡,她身上总带着浓烈的血腥气。但她却从不用任何香水掩盖,任其自然。美丽的外貌和血腥的气味相结合,竟然产生里一种无可名状的妖异魅力,使无数青年贵族为之倾倒。一时之间,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的艳名远播欧洲大陆,连法皇路易十四也不远千里,拜倒在其石榴裙下。有一款鸡尾酒的名字叫“血腥玛丽”便由此而来。

一直到后来,大革命爆发。愤怒的群众将已经快70高龄的李·克斯特伯爵夫人抓住,群情激愤之下,大家将她活活烧死在她自己的浴室中。并且封掉了古堡。从此一代艳后香消玉殒。

但是,在此后的400 年里,每逢月圆之夜,古堡里就会传出一阵阵如海潮般幽怨的恸哭,仿佛是千鬼夜哭,万魂哀鸣,连10里之外布达佩斯的居民都能听见。

他们不堪其扰,请来了神甫,术士驱魂作法,结果连凡蒂冈和耶路撒冷的大师?

都无能为力。最后,教皇无奈,只能将这块地方列为禁地,禁止凡人出入。

(迄今为止,在布达佩斯的郊外,这幢古堡依然贴着教皇的封印。离它不远处? 当地政府写了块牌子:游人勿进)

整个中世纪欧洲有很多诡异恐怖的怪谈,但李·克斯特伯爵夫人则被当之无愧的称为头号“血腥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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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10-2013 02:3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句话的鬼故事



散步

是的,我身高只有四十四公分,那又怎么样?一会儿出去散步,我让脚板不挨着地面,看上去不就比你高?

客人

妈妈,咱家来客人了,是小天使哦,你看它,蓝眼睛又大又圆,小嘴红扑扑的,还有一对透明的小翅膀呢。

孩子,那不是天使,是苍蝇,别让它叮你的脑浆。

月冷

冷吗?快进来吧,一会儿焚尸炉就点火了。

下场

大夫,不是说“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吗?”,我脖子这儿怎么还没结疤啊?

清洁

瞧你这满头大汗,快取脑袋下来妈帮你洗洗。

更正

有涂改液吗?你看,他们给我送的花圈名字弄错了。

家谱

我出身很显赫的,你读读我的家谱就知道了,就这本——《聊斋志异》。

背诗

快吃饭,不要玩食物。

妈妈,我们别吃这个女学生吧,她会背唐诗耶。

熏肉  

这个人一身烟味,我不要吃嘛。

你懂什么,熏肉就是这个味。

喝汤

妈妈,我想喝热汤……

别闹,人家只是出鼻血了,不是被砍头。

求爱

如果我把后脑勺上那一对耳朵割掉,你会爱上我吗?

不死

我有个永远饿不死的好办法——让我们吸干彼此的鲜血吧。(散客月下2007-9-7)

推磨

儿子,不要再给我烧纸钱了,你还得我每天晚上都要推磨,累啊。

闹鬼

听说这间屋子闹鬼?

别听人瞎说,我喜欢安静,从来不闹。

孟婆

孟婆婆,你怎么把我的汤给喝了?

……你,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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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10-2013 02:4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蒙娜丽莎会变脸



宏大房地产公司齐董事长走进他的新办公室。

宽大明亮,简洁明快,两张宽大的红木大班台上安放着三部电话,书柜里整齐地排放着待阅的文件,整体布置令齐董十分满意。

再看墙上,悬挂着一幅的达芬奇名作《蒙娜丽莎》的临摹画,是时下流行的那种高仿真印刷品,色彩艳丽,逼真,齐董看到这画儿就开心的笑了。

“这画儿是谁选的?有品味,我喜欢。”

办公室工作人员都不知详情,只是见到老板开心,便放心了。

不料,第二天,齐董走进办公室,突然发现《蒙娜丽莎》嘴唇上被加了两撇胡子,弄得办公室的秘书们面面相觑。

齐董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又笑了,说:“这是那个调皮鬼干的?,不错不错,有点儿品味。”

“这,这也叫有品味?”秘书小刘不解地问。

“你看,这下面还有签名——LHOOQ,这是马塞尔•杜尚的签名,上个世纪初美国一位了不起的艺术家,他随意在达•芬奇的传世名作《蒙娜丽莎》上画两撇胡子,让全世界的人都目瞪口呆……他否决了传统的绘画表现形式,打破了艺术与生活的界限。这个马塞尔•杜尚改变了美国乃至整个西方的艺术观念,被人们称作超现实主义的鼻祖。”

齐董热爱艺术,谈起艺术史显得很兴奋,也忘了追究是谁换的画儿。

第三天,墙上的《蒙娜丽莎》又变脸了,原本被杜尚用铅笔在她那美丽的脸上画上小胡子和山羊须不见了L.H.O.O.Q字母字母也消失不见,人们看到的是一张怪异的面容,鼓瞪的双目,翘过眉毛的胡子,青筋突起的手中塞满钱币——而且,还是黑白的。

齐董见状,哈哈大笑:

“有意思有意思,你们知道吗,这是摄影大师菲利普•哈尔斯曼为超现实主义美术家萨•达利拍摄的黑白肖像,这个摄影师可是艺术史上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啊,他的作品基本上都是经典中的经典,哈尔斯曼将蒙娜丽莎的脸庞换成了达利脸,你瞧这两撇胡子,哈哈,经典经典。”

 第四天,令人尴尬的事情发生了,蒙娜丽莎神秘的微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令人恶心的魔鬼脸庞。这一回,齐董不再谈论美术史,只是简单的交代小刘,“查查看,谁干的。”

小刘查了一整天,没查处什么名堂,到第五天一早,墙上的蒙娜丽莎变得更恐怖,整张脸被一头黑发覆盖,像恐怖电影镜头一样。

正好,有人上门推销安全监视器,齐董让人对着墙上的画儿安装了一个监视眼。

星期六上午,监控录像终于揭开了名画变脸的真相。

原来是清洁工刘婶干的好事,监控镜头录下了她把“长发蒙娜丽莎”换成“唐老鸭蒙娜丽莎”的全过程。

齐董让人叫来了刘婶。

“你老人家一把年纪,怎么想起干这种恶作剧呢?”齐董实在很纳闷。

“齐董啊,是有人出钱请我干的,诺,就这个人——说是你要问起我为什么这么做,就把这张名片给你。”刘婶递上一张名片。

名片上印着:蒙娜丽莎牌瓷砖营销公司,陈晋升。背面还有广告词——百变瓷砖片,创意新生活。

齐董又好气,又好笑,最终还是忍不住好奇,按名片上的号码打了电话过去。

当天晚上,刘婶接到了两个电话。

“刘婶你好啊,我是陈晋升,谢谢你帮忙,我今天与齐董谈好了,他开发的新住宅楼全部使用我的们经销的“蒙娜丽莎牌”瓷砖,合同都签下了,明天预付款一到,我就给您两万元提成……”

““刘婶你好啊,我是李晓军,就是安全监视仪公司的小李啊,对,你们齐董试用了我们的监控设备后非常满意,说是准备在新楼盘全面使用我们的产品,已经约我签合同了,合同都签下后,我就给您汇三万元过去,表达谢意……还有啊,您老哪来这么好的创意策划呢?”

“哈哈,我那会什么床椅扯话哦,都是我儿子给出的主意,他今年大学刚毕业,在家闲得无聊呢。”

“是吗?那明天请你儿子到咱们公司上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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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10-2013 02:4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人死前会出现各种先兆



没有人知道在我们命运的哪个转折点上,死亡将会降临,也没有人明确的知道什么将把我们带离这个世界。但是,有一些人可以看到这一时刻的到来。我们只能以神秘而难测的直觉来解释这些无法参透的秘密。

来自谢尔盖耶夫颇沙德的格利高里-多如宁称:“我的妻子刚20岁,一天晚上下班回来,她出人意料的说:‘我感到很累,也许我很快就会离开这个世界了。第二天,我们就遭遇了车祸。我的妻子死了,但是我活了下来...’”来自萨马拉的茵娜(InnaP.)则说:“去年夏天,我和丈夫来自到我出生和长大的小镇,和我的父母一起住了几天。有一天,站在阳台上,面对伏尔加河,他突然说:‘你相信我将死在这里吗。’他的话令我十分震惊,因为我的丈夫身体十分健康。但是几个星期之后,他突然死于心脏病。”

还有许多类似的例子。美国医生威廉姆-格林、史蒂夫-戈尔斯坦因和亚历克斯-莫斯一直在研究死亡的现象,他们对数千名突然死亡的病人背后的故事进行了研究。结果表明,多数人预见到了自己的死亡。

无可否认,他们表现出来的死亡前兆不是预言式的话,也不是为自己的后事作准备,而是一种特别的心理状态,通常是希望自己的所有事情都能够井然有序。许多人在死亡前会陷入一种消沉的状态,持续的时间从一个星期到半年不等。医生们认为,出现这种非常奇怪的忧郁是由本人体内的荷尔蒙变化引起的。这种莫名的沮丧,其心理特征是为无法逃脱的死亡准备中央神经系统。这恰恰与许多研究人员的观点相似,他们认为死亡仅仅是意识转变成另一种生命存在的形式。

人为什么能够预见自己的死亡?东方认为人有灵身和肉身之分,死亡是灵身与肉身的分离。人的灵身有自己的圣象光环,具有透视能力的人可以看到这个光环。从光环上放射出的光芒,可以判断一个人的健康状况。

在实验室进行研究的科学家们都知道这样一个事实,活著的机体的细胞在死亡前会突然发出一股放射线。波兰物理学家加努斯-斯拉温斯基认为,这股强大的波中包含著关于即将死亡的机体的生命的信息,而且可以保存意识和记忆的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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