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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诡异故事标题:墙+园艺系毕业的女生+讨厌的狗+女儿的洋娃娃+变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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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3-2010 03:4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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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花的確是個私孩子,從小就被抱入苗寨撫養。她的親生父母不知道是誰,但可以肯定是知青,當地的土著生不出有如此的水色和風姿的女孩。后來她自己出來闖世界。
她是怎么來到我們這個城市的已經沒人知道。她的故事卻有很多人了解。她和一個握有實權,油水極多的副局長傍在一起。副局長拒絕不了她的媚惑,答應離婚和她在一起。可是,他又總是找借口不離,這故事俗不可耐。
故事的高潮是副局長因為經濟問題失勢,他的老婆也和他離了婚。這時他又覺得玉花是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可是玉花已經不尿他了,而且故意和各種各樣的男人公開鬼混。這深深的刺激了副局長,絕望中。表面上不動聲色的他弄了一大瓶的硫酸,在小汽車這個封閉的空間中澆到毫無防備的玉花身上。
副局長被判處死刑,這已經是一年多前的事了。
大兄弟你不知道,老太太又詭秘的小聲說:玉花她有那個什么。。。。那個啥叫愛死病的,她又愛又爛,是個男人就讓上,怎么會沒有臟病?你說她該不該死吧。燒了干凈!
。。。。。。
看我不知所措的眼神,老太太又說:你不信是吧,我是治保主任,這事兒派出所備著案呢,但不讓說,人家也得生活,也得做買賣不是。。。。現在她活不了了,我說了也沒事兒了。。。老太太一臉的放松和慶幸。
是,您老可以安度晚年了。我干巴巴的說。
我去取自行車,問那個老頭兒:多少錢?
一塊五。
我掏錢的時候,感覺手指有異樣的不適。
我發瘋似的騎車又沖入小區,那個老太太還在,我居然不能自控的抓住她的脖領,咆哮道:你剛才和我說什么,她是愛滋病??!!
老太太的臉都給嚇白了,咋,咋,咋了呀,這是公安局說的呀,不是我說的,咋,你是誰,想干啥呀。。。
不遠處有兩三個大漢迅速的向我逼近,那陰沉的表情一看就是警察。
我放開了老太太,我看著自己的手指。
手指還在包裹著,傷口好象又綻開了,紗布已經讓血洇透。
玉花身上的血,通過被下蠱的衣服同我的血混在了一起,并進入我的身體。
是有些東西還活著,在我身上。如玉花的血。
從未有過的絕望。
別過來!我向沖過來的警察大喊:我有愛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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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3-2010 04:5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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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3-2010 05:2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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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完的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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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3-2010 06:2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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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请问为什么我看不到《丽人情魂》的。。。。。只有一半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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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3-2010 09:2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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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3-2010 09:2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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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3-2010 02:5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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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30-3-2010 04:4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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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7:50 PM 编辑
★639恐怖故事标题★〜离开身体十八小时后
(A)
十八個小時后,他們在我買了不到三個月的席夢思床上發現了我的身體。只能說是身體,因為我的靈魂還在,只不過離開了原本的軀體,現在,軀體和靈魂分離成了兩個實體。
派出所來的人在我這里翻箱倒柜,該死的,早知道會有人來翻我隱私,我就該把以前的日記還有情書都鎖去銀行保險箱!不對,那也不好!應該是,早知我會死(對,現在才明白自己死了,看著客廳里悲傷的老爸老媽還有我那不停安慰他們的姐姐,我再一次確認自己是死了)——如果早知道自己那么早死,我就該在前一天把我的日記本和信箋都燒掉,把我的硬盤都Format,把……所有的隱私全部毀尸滅跡。
可是誰又能知道自己能活多久呢,就好像現在我穿梭在一屋子的人堆里,好奇的看著這個找指紋那個翻箱子,自己也廳怪怎么就這樣突然死了。如果,還是如果,如果知道自己這么早就要離開人世,我就該提前幾天寫張所謂的遺書什么的,省得那些**從一進門就直嚷嚷要“保護現場”
反正我是死了,沒有任何預兆的死了,不是謀殺,不是自殺,就這樣死了。
我短短的二十多年的生命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結束了。
(B)
聽說靈魂是漂浮在空中的——那是以前。現在,死了以后,才知道,靈魂要移動也不過是靠兩條腿。這倒讓我想起了以前看了N遍的一部經典電影《人鬼情未了》,Sam死了以后,似乎拍成的是一個只能走路的靈魂。
人鬼情未了?現在的我是不是也算個鬼了?活著的都看不見我,而我,能看到身邊幾乎所有忙忙碌碌的小物的一舉一動。自由進出別人的門檻兒,明目張膽的偷窺。
人鬼情未了?現在的我如果已經是個鬼,那我的情真的不會有了,那活著的還不知道我已經死了的他呢?是不是也能去找個通靈師告訴他我的靈魂就在他身邊?會不會嚇著他?
剛剛從他住宅區的地方出來,我在木質與鐵制的門之間自由穿行。在他空蕩蕩的房間里踱來踱去。下午三點,他還沒有下班,望著他電腦邊上我和他的一起的合影,都讓自己有點點嫉妒活著的時候的自己。
無聊啊!嫉妒啊!沒有事做!
第一次穿過兩道對我已沒有絲毫阻擋作用的門,我的靈魂下了樓,進了樓下的音像店。
所有的活著的人都看不到我了,現在,我可以肆無忌憚在這間小小的賣D版的CD的音像店里自由穿梭,而小店里的那個阿姨,也不會再用那種“要買買,不買走開”的眼神炸彈來扔我。
小店門口的喇叭箱中,傳出的是《空中的監獄》的主題曲《How Do I Live》。
(C)
7點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我在橙黃色的路燈下仔細找著自己的影子。白天的我沒有影子,晚上也沒有。原來靈魂真的沒有影子的。
太專注了,不小心穿過了路人甲的身體,不小心瞄到了路人甲深灰色的肺,是不是吸煙導致的?現在終于能清楚認識到“吸煙有害健康”的意思了。國為路人甲的肺里都是沉淀物,真臟。——記得以后要提醒我那個還沒回來的他不要吸那么多煙了。
又穿過了路人乙的身體,怎么差點看不出來?哎~~原來是個胖子,好惡心的肚子,連脂肪也能清楚看到。我想吐了!不好玩了,哎~~在別人的身體里穿來穿去,也不怎么好玩了。
9點半的時候,我看到我的他拖著疲憊的腳步朝我走來。他好像很累,是不是加班很累?還是剛剛和別的女人約會去了才累?
好奇的穿過路人丙——就是我的還活著的他的身體,我只是想看看他的心臟是什么樣子的,是椰子的形狀?呵呵,想到電影中紫霞仙子能鉆到至尊寶的身體里看他那椰子形狀的心,現在的我竟然也能做到,有點點得意。
他的心臟很普通嘛!不就是念書的時候看到的模型那樣的形狀。不是椰子,不是桃子,也更沒有什么人在那里面留下一滴眼淚。
(D)
跟在他后面,慢慢散步上樓,進了房間,接著,就看見他坐在電腦前面發呆。
十分鐘,二十分鐘,然后是半個小時。他——怎么了?他為什么望著我們倆人的照片發呆?難道——他知道我已經死了?
他會為了我哭嗎?我想知道。從來沒有見過他哭,現在,我想看看他掉眼淚是什么樣子。誰讓他在我活著的時候總笑話我愛哭?現在他如果也哭,我保證不笑他就原諒他以前的嘲笑。
“你在哭嗎?”我大聲問著,喊著,可是沒有得到絲毫的回應。
“你會為我哭嗎?”我又喊。
可是他聽不見呀,一個鬼的聲音,人是聽不到的。
要找個通靈師!站在他身后,這一刻的我是那么急切的想找到能和他溝通的方式。想聽他的聲音,就現在,非常非常的想。
自己哭了,不知道有多少眼淚就這樣的滑了出來。
原來我活著的時候愛哭,現在死了也一樣愛哭。
活著因為任性哭,而現在死了又為了什么哭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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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30-3-2010 04:4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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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
我現在終于知道了什么是痛苦,真正的痛苦。
因為我看他在哭,真的在哭,沒有聲音,卻有眼淚從他那讓我著迷的以前總是看著在微笑的臉頰邊淌下來。
他哭,為我。我痛,為他。就現在。
現在,我的靈魂就像空氣中的比塵埃更塵埃的法埃,肉眼無法看到,甚至借助了別的工具也根本不可能看到。似乎來陣小小的風就可以讓我徹底的煙消云散。
我在他邊上,他看不到我。他在我邊上,我卻無法給他擁抱,無法做可笑的表情讓他開心,無法在對他說自己會一直一直那么那么的愛他。
我的愛延續了,卻無法再給他。
我又開始哭了,望著他無聲地掉淚,我更想哭,更哭得厲害。胡亂的抹著自己臉上的眼淚,心里更渴望的是他能和我還活著的時候一樣,能在任性的我哭鼻子的時候,來哄哄我,并溫柔的抽了面紙來替我擦掉冰冰的淚水。
這一刻,才后悔自己為什么死了。為什么要讓我年輕的生命就這樣結束?甚至我還沒有對他說出足夠多的“我愛你”。
我恨生死簿,真恨!
(F)
在不知道又過了多久以后,我猛然發現他正對著我在的這邊發呆。我正坐在充氣小沙發上——這只橙色的充氣塑料沙發是幾個月前我硬功夫是黏著他讓他給買的,因為好玩,因為這個顏色正是我喜歡的球隊的顏色。其實我沒有告訴他買這個小沙發時自己真正邪惡的目的——因為它小呀,又有足夠的牢固能承受我們兩個人的重量。這樣,我就可以總是和他擠在這么一個小小的空間里,他就可以好緊好緊的抱著我,用他給的全部幸福將我裹住,讓我更幸福。
他一直注視著我(我也知道他其實只有是在看這個方向,但是我寧愿告訴自己他其實是在注視我)一直一直……
“我知道你在那里,你這個小笨蛋!”他突然開口意然又是嘲笑我!更快的等不急我抱怨,他已經站起身,走到了我面前,然后——我們真的合而為一了!
他坐下來,就坐在我現在坐著的充氣小沙發上,和我的靈魂坐在一起,疊在一起。
“你這個傻瓜……”他又在對我說了,讓我甚至以為他能看到現在的我,“沒有你這個小肥豬在,以后這個難看的凳子就只能在這里當裝飾品了!”
呵呵,我傻笑,我都死了他還說我那么難聽的的聽的喊我,起碼也該和電視里小說里那樣,說說什么“吾愛”呀、“今生只有你” 呀什么的肉麻兮兮的話吧?
他才是個笨蛋!大笨蛋!大傻瓜!
(G)
“我愛你……”沉默了許久,他的再次開口,又讓我酸了鼻子。
“你在嗎?”他又喃喃自語,“在嗎?回知我呀小笨蛋……”
“小笨蛋……”
他手里抓著的是我和了的合影,現在他用身體包裹著我,而不是簡單的雙臂圈著我。我感覺到他很難受,非常難受,但是,我滿足了。在死了以后,還能聽他說愛我,我真的滿足了。
來吧來吧黑白無常,來吧來吧牛頭馬面,我不怕鬼了,現在,你們帶我走吧,只要不讓我喝下孟婆湯,我可以隨便跟你們去哪里,哪怕入地獄我也是幸福的,因為我的靈魂還愛著,因為我的靈魂還在被愛。
“來生我保證不那么短命,來生我保證不要再有先天的心臟病,好不好?”我用這輩子從沒有過的溫柔語氣緩緩開口,認真乞求。
“我不會去喝難喝的孟婆湯,所以你也別去喝,一定不準喝!然后下輩子我們就又可以在一起了!記得不準喝噢,不然,當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我的遺言就是這樣威脅他的“狠話”,呵呵,做鬼也不放過他?說完了以后自己便笑了,我已經是個所謂的鬼了呀。
(H)
我的靈魂離開身體后的第七天,我又回去看了他。
一個比我死早了幾個月的靈魂教了我怎么托夢,于是,我給他托了個夢,把那些遺言又給他重復一遍,并加了很重要的一句話:不準在說我的充氣小沙發難看,因為那是我最喜歡的球隊的顏色,如果他再犯,我就做鬼也不放過他。
我,斬時成了誰都看不見的靈魂,老在喧囂的人間好奇的流浪,偶爾搭個順風車,偶爾的黑白無常牛頭馬面玩玩躲貓貓,偶而偷偷去閻王爺爺那里偷出生死簿翻一翻,再扳扳指頭算一算,偶爾還去他那里看看越來越成熟并漸漸有了白頭發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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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3-2010 04:4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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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7:51 PM 编辑
★640恐怖故事标题★〜流產
貞惠是一個賢淑美麗的女人。隨便抓一個街坊鄰居來問,他們都會贊成這個講法。
早上,貞惠會送丈夫出家門口,幫丈夫整理服儀,細語叮嚀,看著丈夫的身影消失在轉角,才會進家門。快中午時,會去菜市場,買菜買衣服買鞋,不過大多都是替先生買的,店老板問她,她都微笑回答:先生在外面工作這么辛苦,當然要給他最好的。聽到這句話的豬肉攤老板跟魚店老板都轉頭跟自己的太太抱怨,同時賣給貞惠的東西會算便宜一點。
這樣看來,貞惠應該會被女人所怨恨,但是沒有。貞惠的學歷很高卻沒有架子,鄰居小孩要考學測,她會幫忙指導;菜市場賣菜的老板娘問股票,她講得頭頭是道;連遠在三條街外的老婆婆,收到遠在美國的兒子寄來的信,她也會一字一字地念給老婆聽。
雖然每個人都說貞惠的老公娶到她是三生有幸,但是講到小孩的事情,大家都感傷地搖搖頭。貞惠并沒有不孕,可是每次懷孕,沒多久小孩就會流掉。從第二個小孩流掉之后,貞惠老公就叫她不要工作在家里好好修養,還是沒有用,第三個第四個小孩子依舊沒有命來到這個世界上。貞惠再怎么賢慧,也不能彌補她生不出小孩的事實。
結婚五年后,婆婆出現了。她不討厭這個媳婦,卻無法接受她沒辦法生小孩的錯。不能傳宗接代,可是一件大過,她再怎樣開明,也得要想想辦法讓兒子有后。作試管嬰兒,人工受孕,能試的方法都試過了。問題的最源頭是,貞惠的身體根本留不住孩子。先生放棄了,婆婆也放棄了,最后貞惠因為流產次數過多,她再也不能懷孕了!聽到醫生說出診斷結果,貞惠暈倒在先生的懷里,婆婆站在一旁面色鐵青。醒來之后,貞惠看到病床旁邊的先生一臉痛苦,再看看坐在床尾的婆婆面有難色,她心里有數了。
果然,先生掙扎了很久,跟貞惠說因為她不能生小孩,但是家里靠他傳宗接代,所以......貞惠用手蓋住先生的嘴,搖搖頭: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不想離開你,如果真的要小孩,我不介意你在外面......有別的女人......,請不要拋棄我......一段話貞惠說得斷斷續續,眼淚不停地流下來,先生也哭了。回到家里,貞惠過了一段行尸走肉的日子。
過了五個多月,婆婆帶了一個女人來,長的白白凈凈,感覺挺單純老實,肚子微微隆起。貞惠一看就知道,這是婆婆替先生在外面選的女人,而且......懷孕了。
看到貞惠走到玄關歡迎她們,婆婆輕推女人一下,女人像是突然察覺自己該做什么似的,低身小聲道:大姊你好,我是阿敏。
婆婆帶笑急忙說道:媽媽知道這樣對你很不公平,但是我們家就靠阿敏肚子里的小孩了,所以要麻煩你照顧阿敏,你經驗也算足夠了。
貞惠看了看阿敏仍彎著腰鞠躬的身子,再看看婆婆不安的表情。貞惠笑著扶起阿敏,仔細端詳她的長相,再摸摸她的肚子,輕聲地說:都是一家人了,不用這么客套。媽媽還有老家那邊要顧,阿敏的孩子就交給我照顧吧。說完還扶著阿敏到客廳坐下。
婆婆跟阿敏兩個人高興地對看一下,松了一口氣似的跟著貞惠走到客廳,卻沒有發現貞惠的語意怪怪的。
當晚回到家的先生,看到貞惠跟阿敏在廚房有說有笑地作菜,他不安的心情緩和了,心中對貞惠的愛意跟愧疚更加一層。當阿敏肚子的小孩五個月大時,一天,貞惠陪阿敏去產檢。看到超音波顯示出來的小孩已經有心跳,而且還是男生,貞惠比阿敏還要高興。晚上吃飯的時候,貞惠告訴先生阿敏懷的是男生,先生高興地抱著阿敏,貞惠則在一旁笑得很燦爛。
婆婆隔天知道消息,馬上趕來,還帶了一大堆補品,說要給阿敏好好補一補。婆婆三不五時地來幫阿敏進補,先生也無時無刻地關心阿敏的狀況,貞惠漸漸地被冷落,好像被遺忘在角落一般,但她還是一樣的賢慧,笑容比以往還要燦爛。
當幸福女神灑著喜悅的花瓣時,背后往往會躲著厄運魔女,拿著毒蛇伺機而出。某天,貞惠如同往常一樣,去菜市場買菜時,阿敏一個人在家里,閑著沒事看電視,突然覺得肚子一陣刺痛,她走到廁所去拉肚子。舒服地離開廁所時,不小心采滑腳踏墊,整個人狠狠地摔了一跤。阿敏痛得起不了身,感覺到下體濕濕的,驚慌地發現:羊水破了,還有鮮血夾雜流出。阿敏害怕得不得了,還不是小孩子出生的時候。天啊,貞惠大姊快回來啊!但是,阿敏一直痛苦到下午,貞惠都沒有回來。阿敏生下了小孩,卻無力去暢通小孩的呼吸,只能躺在羊水鮮血中。微弱地哭著,她聽不見小孩代表新生的哭泣。阿敏的意識慢慢地消失,哭聲慢慢低微,呼吸越來越小,最后跟著早產的小孩一起逝去......
傍晚一進家門,先生就大喊阿敏的名,卻沒有聽到回應,只有廚房傳來的切菜聲。他想,阿敏一定又去跑去廚房幫貞惠煮菜了。躡手躡腳地走到廚房門口,只看到貞惠忙碌的背影,砧板上是一塊血淋淋的肉,只見肉塊的形狀很熟悉。先生越走越近,越能看清楚那個肉塊的模樣。赫然發現,那個竟然是被肢解的小嬰兒。先生半瘋狂地扳著貞惠的肩膀,驚恐地問阿敏在哪?貞惠笑了笑:好久沒有吃紅燒獅子頭了,你最愛吃的菜呢!先生此時才知道,先前貞惠為什么會流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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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3-2010 04:4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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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7:51 PM 编辑
★641恐怖故事标题★〜恐怖蠟像館
羅雅蘭是在早晨七點左右時,被姐夫志偉的電話吵醒的。她拾起聽筒,迷迷糊糊地問是誰時,姐夫急促的聲音立刻讓她全無睡意。“雅蘭,你姐姐在你那里嗎?”
“沒有啊,雅君沒到我這里來。”羅雅蘭趕緊回答。
“哦,雅君昨天和我吵了架,一氣之下摔門就走。我以為她消了氣就會回來,可到了現在,她都不知道去了哪里。我還以為她在你這里呢,要是你見著她,趕緊叫她回家。”姐夫絮絮叨叨地說著。
羅雅蘭覺得頭有點暈,她鎮定了一下后,惡狠狠地沖電話里說:“要是姐姐出了什么事,我可跟你沒完!”
羅雅蘭略施粉黛,花了個淡淡的職業妝,穿了一件米色的高領毛衣,外面披上了一套黑色的短風衣出了門。她騎了一輛木蘭車,沒有戴頭盔,長發隨著掠過的風向后飄去,別提多拉風了。她騎車的速度不算快,這也正好可以吸引更多人的回頭率。不過,看她這么漂亮的模樣,誰都猜不到她的職業。
羅雅蘭是美術學院畢業的,主修的雕塑。不過這年頭,學雕塑的并不好找到工作,無奈之下,她只好屈身與本市新建的蠟像館中。說起做蠟像,實在是比雕塑簡單了很多。羅雅蘭最擅長的就是根據看過的恐怖片,將里面的恐怖形象做成蠟像。蠟像館也特意辟出了一間展廳,專放置這樣的作品,并且加上了聲光音效,大力渲染恐怖的氛圍。這間展廳也被稱為“鬼屋”,成了整個蠟像館中最受歡迎的部分。
來到蠟像館,羅雅蘭先脫掉了風衣,接著走進了自己的工作室。她的工作室是套著“鬼屋”的一個小套間,里面有她所有的做蠟像的材料。
她一進了屋,就忙活了起來。她取出黏土扔在了工作臺上,就開始用手揉搓起這團柔軟仿佛有生命力的黏土。可是,在她的心里總是有點隱隱的不安,是因為早上姐夫志偉打來的那個電話。
姐姐雅君與姐夫志偉的感情并不是很好,但是因為看在孩子的份上,他們一直沒離婚。其實姐夫志偉是個很不錯的男人,高大英俊,又體貼人,會做一手的好菜。可是他有他的致命傷,他不會掙錢。整天只知道在書房里敲電腦,寫幾本破小說。雖然有才氣,卻換不來姐姐想要的物質生活。
姐夫看上去很怯弱,但是有的時候卻顯得很強悍。記得有一次,羅雅蘭去姐姐家時,正好看到姐夫殺兔子做香辣兔。他沒有用菜刀殺,而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那只待宰的兔子,然后舉起了一柄榔頭,面無表情地沖著兔子的腦門砸了下去。兔子哼都沒哼一聲就倒在了地上,腦漿四迸,眼珠爆裂。姐夫看到雅蘭在旁觀看時,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笑容,但是在眸子中,卻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殘忍與滿足。是的,是滿足!當姐夫看到兔子被砸死時,眸子里顯現的是一種無與倫比的快感。
當今天聽到姐姐雅君不知去了哪里時,雅蘭就不禁想起那天姐夫的眼神,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她的心里像有一團亂麻,在體內纏來繞去,不停地糾葛,令她無所適從。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不安什么,但是,她只知道,這不安一定和姐姐姐夫有關系。
過了一會,羅雅蘭終于恢復了自己平靜,她低頭一看,不禁啞然失笑。在不經意中,她竟將黏土揉搓成了一個頭像,依稀中很面熟,是姐姐羅雅君的模樣。
“嗯,既然這樣,姐姐,我就為你也做個蠟像吧。好讓你每天上班都陪著我,嘻嘻!”羅雅蘭一邊說著,一邊將厚厚的白石膏裹在了黏土模型上。
她有些口渴,在她的工作室里有一臺雪柜,她想在里面拿一瓶可樂來喝。可當她走到雪柜旁時,才發現雪柜被鎖上了。大概是館長于老太太鎖的吧,那個變態老太太總是擔心電費太高,不愿意讓羅雅蘭使用這個雪柜。她低頭看了一眼插頭,果然沒有插在插座上。她搖了搖頭,坐到了椅子上。
羅雅蘭從坤包里摸出了一根香煙,輕輕地點上。在裊裊煙霧中,她陷入了沉思。
姐姐雅君很漂亮,長得也高,走在路上回頭率幾乎是百份之九十九。當初追她的人很多,可她偏偏選擇了那時小有名氣的詩人志偉,因為她也是個那時候所謂的文學青年。不過,文學始終不能當飯吃的,到了現在,姐姐開始后悔了,因為姐夫沒有為她帶來應有的物質享受。當初幾個比姐姐難看多了的女人,嫁到了好人家,如今有車有房,還有菲傭,令姐姐嫉妒不小。姐姐雖然已經生了小孩,但是身材卻恢復得很好。她到了晚上就喜歡去舞廳玩玩,據說好幾次被人看到她和一個大腹便便的老頭相互依偎,難道昨天她失蹤一晚上是和那個老頭在一起?
抽完了煙,雅蘭又在工作臺上忙碌了一會,她看了看剛才做的石膏模型,石膏已經凝固了。她用刀小心地將模型劃成了兩半取了下來,然后拼在了一起,只要一會將燒好融化的蠟倒進模型中,姐姐雅君的蠟像就可以完美地做好。
這時,門鈴突然響了。這時候會有誰在拜訪自己的工作室呢?雅蘭不禁皺了皺眉頭。
門外站著的是蠟像館的館長于青霜,她五十來歲,戴著一幅黑框的眼鏡,眼仁中白多過了黑,她冷冷地看了一眼羅雅蘭,說:“今天收門票的張老頭生病了,你去幫他收一下。記住,可千萬不要出什么差錯。”
羅雅蘭想了想,說:“可是,我正在做蠟像啊。模具剛剛才凝固呢。”
于老太太皺了一皺眉頭:“不就是蠟像嗎?木具都做好了,不就是往里面澆進燒化了的蠟油?這事我來做就是了。別忘了,我也是老資格的蠟像師傅。”
羅雅蘭心想,也的確是這么回事。于老太太初年從國立的美術學院畢業,雖然后來嫁給了一個臺灣人開了這蠟像館,但如此工匠般的活兒,她還是沒有生疏的。
收門票是一件很無聊的事,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個客人會是什么時候光臨,所以一刻也不敢離開這個崗位。客人并不算少,大多數都是年輕人。而最吸引他們來玩的,正是羅雅蘭設計的“鬼屋”,也讓雅蘭很是自豪。
終于到了下班的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了。羅雅蘭饑腸轆轆地踱進了工作間,她驚喜地看到姐姐羅雅君的頭像已經惟妙惟肖地放在了桌子上。
于老太太的手藝果然不是蓋的,雖然這么多年了,還是沒有放下。她不僅僅是將模具做成了蠟像,而且還細心地用細砂紙磨了蠟像的臉龐,甚至還磨出了皮膚上的紋理,讓臉上的肌理更加逼真。
羅雅蘭細細地端詳著這幾近完美的蠟像,不由得有些癡了。這蠟像真是太像姐姐了,就連皮膚上的細紋也幾乎一模一樣。可是,現在姐姐在什么地方呢?她不由得感覺頭有點暈了。
對了,還得給這頭像配上頭發呢。想到這里,羅雅蘭抱起了這個蠟做成的人頭走出了蠟像館。
給蠟像配上頭發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簡單。先要取樣獲得頭發樣本,造找尋類似發質的真人頭發,以人手一絲絲地植入蠟像頭顱,然后清洗、裁剪并梳理發型。好在羅雅蘭與姐姐的發質幾乎一樣,她只需要剪下自己的頭發就可以了,自己現在是長發,姐姐是短發。正好她也想把自己的頭發改成短發,看上去會更清爽一些。
在蠟像的禿頭上植上頭發,也許要花上一整個通宵吧。不過無所謂,反正自己沒有男朋友,也不愛看電視。羅雅蘭這么想著,就開始了一整晚的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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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30-3-2010 04:4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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蠟像人頭就放在自己的鼻子前,這新鮮的蠟味撲面而來。蠟的味道并不好聞,但是對于從事這工作的雅蘭來說,卻非常地喜歡這種氣味。她深深地嗅了一口,忽然覺得這新鮮蠟味中,似乎隱隱含有某種說不出來的氣味,很詭異。她不由得咳起了嗽,連忙用手遮著嘴,她害怕自己的唾沫會飛濺在蠟像上,影響蠟像的品質。
這時,她覺得渾身透體冰涼。有一股陰涼的風正在緩慢地通過她的身體,令她毛骨悚然。這感覺不知是由何而來,一種被窺視的感覺油然而生。回過頭來,雅蘭不禁啞然失笑。原來是窗戶大大地開著呢,這是在高樓上,寒冷正凜冽,不感覺到陰冷才怪呢。
羅雅蘭走到窗邊關上了玻璃窗,再回過頭來準備回桌前。這時,她看到了桌上的蠟像人頭,不由得呆了。
人頭就放在長長的桌上,沒有頭發,只是個突兀的人頭,在這個時候顯得格外地孤零零。那雙眼睛竟像是活了一般,在燈光的照射下竟有些泛著瑩瑩的光。是淚光?
“姐姐……”雅蘭喃喃地念著姐姐地方名字,癡癡地走到了人頭前,心神不自覺地恍惚了。
這人頭上的眼睛做得是如此地逼真,眼眶外有一抹暗色的眼暈,睫毛微微顫動,睫毛覆蓋著的那雙眼睛半閉半合,眼皮下的眼珠竟發出了微微的光芒。
蠟像的眼珠一般是用玻璃球做的,渾濁無力。聽說最近于老太太新進了一批臺灣出的玻璃眼珠,晶瑩剔透,惟妙惟肖。那些眼珠都是于老太太用在自己的蠟像上,從來都沒有讓雅蘭試一試。沒想到今天做這個蠟像時,她竟把這眼珠拿了出來,真是夠幸運了。
看著這酷似的眼珠,羅雅蘭莫名地感傷了起來。姐姐,你現在究竟在哪里啊?
她拾起了電話,向姐姐家撥出了電話,可是良久,沒有人接,只有冰冷的盲音在告訴她,家里沒人。
“對不起,您撥的號碼暫時沒有應答……對不起,您撥的號碼暫時沒有應答……”
羅雅蘭垂下了頭,一滴淚水從她的眼眶滑落,滴在了蠟像上。
她傷感地捧起了這美麗的頭顱,緊緊擁抱在懷中。忽然,她覺得手臂微微有些感覺,這頭顱竟像是活的一樣。她感覺到自己的手臂有些濕潤。
羅雅蘭重新把蠟像頭顱放在了桌上,細細端詳。在姐姐的蠟像頭顱的眼眶旁,竟滴出了一絲水珠。是淚水嗎?
姐姐真的遇害了嗎?難道這是姐姐在冥冥中的哭泣嗎?羅雅蘭頹然地坐在了地上,雙手手臂交叉抱住了胸前,禁不住地抽泣了起來。好冷……她的身體不住地顫抖著,像是風雨中的一枝薔薇。在她的腦海中,不停浮現出姐姐那漂亮的面龐,但隨之就被姐夫那滿帶滿足的冷冷的笑容替代。她不由得感覺到陣陣目眩……
不知過了多久,雅蘭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驚醒。當她清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倚在墻邊,披頭散發,淚流滿面。
她略略梳理了一下頭發,就去門邊拉開了門。當拉開門時,才發現自己竟是赤著一雙美足。
門外站著的是雅蘭的姐夫志偉。他穿著一件藏青色的西裝,一條恰到好處的領帶。但依然遮不住一臉的倦意,兩鬢的頭發竟有了些花白。姐夫才四十呢,怎么就這么顯出了老相?
志偉見了雅蘭,就問:“你姐姐到這里來了嗎?”
雅蘭搖了搖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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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3-2010 04:4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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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偉徑直走進了房間,當他看到桌上擺著的蠟像頭顱時,身體搖晃一了下,差點沒摔倒在地上。
雅蘭連忙扶住了他,說道:“姐夫,這只是個蠟像,你怎么害怕得成了這模樣?”
志偉喃喃地說:“太像了,活脫脫地就和你姐姐一個模樣。我乍一看,還以為是你姐姐的頭顱放在這桌子上,差點沒把我嚇死。”
雅蘭說:“姐夫,你就別怕了。這哪里像啊?連頭發都沒有植上呢。我還準備今天晚上把自己的頭發剪短后植在這蠟像上,那時候看上去才像呢。”
志偉像是被重錘猛擊一般,渾身顫栗了一番后說道:“別,千萬別這么。我看著怕!”
“怕?怕什么?”
志偉吞了一口唾沫,說:“知道嗎?我這幾天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你姐姐出事了。這段時間晚上她常常出門,說起來也是我沒用,沒辦法讓她安心呆在家中。不過我聽幾個朋友告訴我,你姐姐在舞廳里認識了一個腰纏萬貫的臺灣人,那臺灣人說要帶她去臺灣結婚。今天我在家里找到了這個東西……”他從懷里拿出了一張紙,竟是一張離婚協議書。
憑心而論,志偉其實是個不錯的男人,英俊多才,寫得一手好文章。但是,他的確不會掙錢,沒法讓姐姐過得更快樂。
雅蘭嘆了一口氣,將姐夫送出了門,她答應一有了姐姐的消息就盡快告訴姐夫。
早晨,雅蘭抱著蠟像頭顱跨上了木蘭車。頭顱上依然是光禿禿的一片,昨天晚上,雅蘭還是沒有給這頭顱植上頭發。
風很大,雅蘭還是戴上了頭盔。長發夾在頭盔外,被生硬地夾彎了。雅蘭苦笑著對自己說,沒關系,反正自己準備剪短這頭發。也許剪短了頭發后,自己的臉型和姐姐這么像,發型相似后,別人說不準會把自己認成姐姐的。
木蘭車風馳電掣地往前沖著,雅蘭睜大了眼睛向前看著。在沖到一個十字路口時,眼前的綠燈突然變成了紅燈,嚇了她一跳。她連忙捏住了剎車,車卻正好壓在了黃線上。可慣性實在是太大,放在后座上的那顆蠟像頭顱竟像子彈一樣向前飛去,重重地砸在了地上。站在路邊有個警察,聽到了響動后,好奇地往這邊望了一眼。雅蘭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但是那個警察還是向她走了過來……
蠟像館還是照常開業,可是蠟像館的女老板,五十多歲的于青霜,一臉陰霾地坐在了落地沙發前,沉默不語。
已經到了上班的時間,這羅雅蘭還沒來,看來是得扣上她的獎金她才知道厲害。
這時,她放在桌上的手機刺耳地響了,她輕輕拾起電話,說了一聲 “喂……”
放下了電話,她在蠟像館的玻璃大門前掛上了停止營業的紙質招牌,然后走進了羅雅蘭的工作室。
于青霜看著墻邊的那臺雪柜,臉上露出了一個諷刺的冷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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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3-2010 04:4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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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退出了工作室,走到了大門前。這時,她看到一個男人急沖沖地跑到了門前。她拉開了大門,放進了這男人。
于青霜冷冷地看著這男人,說:“哼,昨天交代你做的事,你為什么沒做?”
志偉一見到于青霜,就不滿地叫道:“你瘋了?你已經殺了雅君,為什么還要我去殺雅蘭?我實在是動不了手!”
“下不了手?我就知道你其實喜歡的,是你那漂亮的小姨妹。如果你不殺了她,我怕等她知道了她姐姐是我們殺的,她會讓我們死得很難看!”
“唉……”志偉嘆了一口氣,說,“好吧,那我聽你的。一會等雅蘭來了,你說怎么辦我就怎么做。”
志偉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問道:“對了,你把我老婆和你老公的尸體放在了什么地方?埋了嗎?”
于青霜微微一笑,說:“我把他們的尸體藏到了一個永遠不會有人想到的地方,嘿嘿……”
志偉擦了一下額頭的冷汗,問:“你是怎么知道我老婆和你老公搞在一起的?”
于青霜的身體向志偉身上靠了靠,嬌聲說道:“人家有預感嘛,再說啦,人家還可以找私家偵探調查的。還好那幾個私家偵探給我看了你老婆和你一起的照片,看你這英俊模樣,我就喜歡上了你。呵呵,我說過的,只要以后你跟著我,我會讓你過得很滋潤的。”
志偉身體不停地顫抖,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他歇斯底里地叫道:“你是看穿了我,知道我沒錢,沒法留住雅君。你也知道我會控制不住自己殺死她!但是,這事如果被人知道了,我們就被毀了!”
于青霜冷笑道:“現在你已經是上了賊船的人了。這對奸夫淫婦都是你殺的,被警察知道了,你只有一死。你要想不死,就只有干掉有可能知道內幕的人。現在最有可能知道我們計劃的人只有你那漂亮的小姨妹羅雅蘭。還好,機緣巧合,她就在我的蠟像館里工作,馬上就要來了。你乖乖地聽姐姐我的話,以后自然有你的甜頭……”
志偉無奈地點了點頭。于青霜從抽屜里摸出了一瓶藥水,不用說志偉也知道那是什么,瓶子里裝的是高濃度的乙醚。
志偉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但是他現在已經感覺到自己就像是栓在繩子上的螞蚱,想逃也沒辦法逃脫于青霜的魔爪了。
就在這時,屋外響起了門鈴聲。志偉連忙閃到了窗簾的后面。
來的是羅雅蘭,她一邊進屋脫著外套,一邊大聲地嚷嚷著:“真是氣人,踩剎車沒來得及,前輪壓到了橫道線,被警察抓住了個現行。說了一通好話,還是要罰款,氣死我了!”
于青霜笑著說:“又有什么,我早就叫你小心了不是?”
羅雅蘭突然想到了什么,問道:“于姐,怎么今天停業一天呢?生意不是還過得去嗎?”
于青霜不動聲色地說:“今天我準備去羅漢寺燒香,今天是我老公的生日,我想為他祈祈福。”
雅蘭笑了笑,說:“于姐真是個有心人啊,你老公真是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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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3-2010 04:4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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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退出了工作室,走到了大門前。這時,她看到一個男人急沖沖地跑到了門前。她拉開了大門,放進了這男人。
于青霜冷冷地看著這男人,說:“哼,昨天交代你做的事,你為什么沒做?”
志偉一見到于青霜,就不滿地叫道:“你瘋了?你已經殺了雅君,為什么還要我去殺雅蘭?我實在是動不了手!”
“下不了手?我就知道你其實喜歡的,是你那漂亮的小姨妹。如果你不殺了她,我怕等她知道了她姐姐是我們殺的,她會讓我們死得很難看!”
“唉……”志偉嘆了一口氣,說,“好吧,那我聽你的。一會等雅蘭來了,你說怎么辦我就怎么做。”
志偉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問道:“對了,你把我老婆和你老公的尸體放在了什么地方?埋了嗎?”
于青霜微微一笑,說:“我把他們的尸體藏到了一個永遠不會有人想到的地方,嘿嘿……”
志偉擦了一下額頭的冷汗,問:“你是怎么知道我老婆和你老公搞在一起的?”
于青霜的身體向志偉身上靠了靠,嬌聲說道:“人家有預感嘛,再說啦,人家還可以找私家偵探調查的。還好那幾個私家偵探給我看了你老婆和你一起的照片,看你這英俊模樣,我就喜歡上了你。呵呵,我說過的,只要以后你跟著我,我會讓你過得很滋潤的。”
志偉身體不停地顫抖,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他歇斯底里地叫道:“你是看穿了我,知道我沒錢,沒法留住雅君。你也知道我會控制不住自己殺死她!但是,這事如果被人知道了,我們就被毀了!”
于青霜冷笑道:“現在你已經是上了賊船的人了。這對奸夫淫婦都是你殺的,被警察知道了,你只有一死。你要想不死,就只有干掉有可能知道內幕的人。現在最有可能知道我們計劃的人只有你那漂亮的小姨妹羅雅蘭。還好,機緣巧合,她就在我的蠟像館里工作,馬上就要來了。你乖乖地聽姐姐我的話,以后自然有你的甜頭……”
志偉無奈地點了點頭。于青霜從抽屜里摸出了一瓶藥水,不用說志偉也知道那是什么,瓶子里裝的是高濃度的乙醚。
志偉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但是他現在已經感覺到自己就像是栓在繩子上的螞蚱,想逃也沒辦法逃脫于青霜的魔爪了。
就在這時,屋外響起了門鈴聲。志偉連忙閃到了窗簾的后面。
來的是羅雅蘭,她一邊進屋脫著外套,一邊大聲地嚷嚷著:“真是氣人,踩剎車沒來得及,前輪壓到了橫道線,被警察抓住了個現行。說了一通好話,還是要罰款,氣死我了!”
于青霜笑著說:“又有什么,我早就叫你小心了不是?”
羅雅蘭突然想到了什么,問道:“于姐,怎么今天停業一天呢?生意不是還過得去嗎?”
于青霜不動聲色地說:“今天我準備去羅漢寺燒香,今天是我老公的生日,我想為他祈祈福。”
雅蘭笑了笑,說:“于姐真是個有心人啊,你老公真是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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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3-2010 04:4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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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青霜臉色微微變了一變,但是旋即恢復了原樣。她親熱地攬著羅雅蘭的肩膀,說: “其實,我也想了想,平時我對你實在是太苛刻了,我應該對你再好一些的。你看,我為了節省電費一直不讓你用這雪柜,這是我的錯。呵呵,從今天開始,這雪柜就交給你用。我還在里面為你準備了一箱可樂,你喜歡嗎?”
“是嗎?”雅蘭一臉燦爛,她走到了雪柜旁。雪柜的鎖被打開了,電源也插上了的。
羅雅蘭的左手拉著雪柜的拉手,輕輕一拉,雪柜的門就被她向上拉開了。
雅蘭往里面望了一眼,看到了薄薄的一層雪霜下,藏著的那些東西。
雅蘭聽到自己的喉嚨咕咚響了一聲,接著她不由得發出了一聲凄厲的尖叫。
雪柜里,是一只只血肉模糊的殘肢斷臂。血液已經在低溫的作用下,凝固成了暗紫色的冰,包在肢體外,觸目驚心。在手臂與大腿的下面,隱隱藏著幾綹頭發,凌亂糾結在一起,血污卻掩蓋不了頭發下那或曾經英俊的頭顱。那是一顆男人的頭顱,曾經歷過歲月的風霜,兩鬢班白,但是現在卻肢體破碎地躺在雪柜里,如一團團死肉。
雅蘭轉過身來,喉頭一陣涌動,早晨吃的東西一起吐了出來,稀里嘩啦地一地都是。于青霜向窗簾做了個手勢,窗簾后的志偉沖了出來,手拿浸過乙醚的手帕捂住了雅蘭的臉。
在雅蘭絕望與驚異的目光中,志偉笑了,他狠狠地說:“妹子,別怪姐夫。是你姐姐紅杏出墻,對不起我在先。”
當雅蘭的身體變得軟綿綿的時候,志偉掃了一眼雪柜,然后嘆道:“于姐,你真行,原來你把他們倆的尸體藏在了雪柜里。”
于清爽笑道:“還好我的雪柜買得大,再把羅雅蘭裝進去也不嫌小。”
“可是,尸體放在這里,又怎么處理呢?我們最終還是得找地方埋掉他們的。”
“別傻了,我們哪用埋他們?”于青霜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笑容,她指了指工作室里的工具,說道:“我們把他們三個都做成蠟像,就放在這里展覽。又有誰會知道蠟像里竟然包裹著真正的尸體呢?這里的展覽廳二十四小時恒溫,尸體永遠不會腐爛,更不會發出難聞的味道,我們永遠都會平安無事的!”
志偉倒吸一口涼氣,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昨天晚上在雅蘭家里看到的,雅君的蠟像頭顱。難道雅君的頭顱就包裹在那蠟像里面?他不敢想象了,他只感覺到自己的胃部不由得陣陣抽搐。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門外的大門發出劇烈的玻璃破碎聲。沒等志偉與于青霜反應過來,工作室外已經響起了凌亂的腳步聲。
幾個彪形大漢沖進了工作室,身上穿著警服,手里拿著手槍。其中一個警察大聲說道:“你們被捕了!”
到了這時,志偉與于青霜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計劃失敗了。于青霜不停地掐著自己的手臂,大聲地嘶叫著:“不可能!不可能!我的計劃天衣無縫,你們怎么會知道的?”
一個警察冷冷地走過她的身邊,蹲在昏迷的雅蘭身邊,用最簡單的方法喚醒了雅蘭。
雅蘭悠悠地醒轉過來,看著眼前這兩個兇手,忿忿地說:“你猜我是怎么知道你們的陰謀嗎?”
回到早晨雅蘭騎著木蘭車上班的那個場景吧,當她正風馳電掣的時候,前面的那盞紅綠燈突然變了顏色。她狠狠一腳踩住了腳剎,車停了下來。但是前輪還是壓在了橫道線上。在附近值勤的交通警察遞過來了一個警醒的眼神。
由于慣性實在是太大,放在后座上包裹著的頭顱蠟像像子彈一樣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那個交通警察看到了地上的東西,嘴張得合不攏。雅蘭也發出了凄慘的尖叫。
在地上,蠟像破碎了,露出了里面那顆曾經美麗過的頭顱。是雅君的頭,正滴溜溜地在地上旋轉著。當頭顱靜止下來時,那雙滴著血的眼睛,正冷冰冰地望著雅蘭,述說著她的冤屈。那張嘴微微開闔,雅蘭似乎聽到了寒風中夾雜著的若有若無的聲音:“為我報仇……為我報仇……”
看著雅蘭的笑,志偉與于青霜無奈地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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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3-2010 04:4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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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7:52 PM 编辑
★642恐怖故事标题★〜寂靜的夜里
手機響起來了,在這寂靜的夜里顯得特別刺耳,“誰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剛下夜班的小燕,從挎包里摸出手機,
“喂,是誰?”,沒人回話,手機里傳出好象電鋸般的聲音,“是誰啊!說話啊!”,小燕繼續問,還是沒人回答,電鋸聲依舊,“再不說話,我掛了!”小燕有點火了,
“還有2天!”電話里突然傳出來的恐怖的吼叫!耳朵也被震得嗡嗡得響,路燈也一閃一閃起來,半天才回過神的小燕,再聽手機,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一看來電的號碼,“5124444”,“5124444”不就是“我要你死死死死”嗎?
小燕試著撥過去,一直占線,小燕收好手機,匆忙跑回家。
有了昨天的經歷,今天這條路似乎也變得陰深恐怖起來,還是昨天晚上那個地方,手機又響起來了,低頭一看,“5124444”,昨天那個個號碼。
小燕臉發白了,手也開始發抖,接起電話,小聲的
“喂……”,依然是電鋸的聲音,
“喂……”小燕害怕極了。
“還有一天!”,電話里突如起來的吼聲。
“啊”,小燕一聲尖叫,手機一扔,噼里啪啦得往家跑去了。
半月過去了,躺在病床上的小燕看到早間報道播放了這樣一條新聞:
“一群犯罪嫌疑人,通過網絡等方式獲得被害者的手機號碼和家庭住址,然后利用一個號碼為“5124444”的公用磁卡電話,向被害人撥打恐怖電話,迫使被害人在驚慌中扔掉手機,他們的對象無一例外,全是年輕的女性,根據他們交代,利用這樣的方式,一個月就非法獲得手機16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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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3-2010 04:4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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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7:52 PM 编辑
★643恐怖故事标题★〜腿在哪?
今天無疑是我們公司應當慶祝的一個日子。
我們集團和總部在本城的著名財團――天翼集團,達成了一項共同開發3幅黃金地盤的重要協議,這使我們集團邁上了一個新的里程碑。
協議定于上午10時正式簽定,地點是本城的五星級賓館――傳奇大酒店舉行,會后將舉行隆重的記者招待會和午宴。
我很有幸可以成為本集團方面的代表團成員之一參加這項儀式,我們方面提早了一個鐘頭到場,儀式在酒店頂層舉行,傳奇大酒店以氣勢恢弘聞名于世,樓層并不是太高,只有10層樓。
離儀式開始前半個鐘頭時,我偷空到傳奇花園去看了看,傳奇花園這個頂層觀光臺建筑之獨特也是舉世聞名的了,整個近乎懸空突出,如同一只碩大的手掌。
可能是儀式太引人注目的緣故,此時竟沒什么人來觀光。
就在這時候,我看見觀光臺東北角上有一個人似乎正痛苦地彎著腰,于是連忙快步走過去,走近了,發現那人大口地喘著氣,身體都不自主地抖動,待他轉過臉來,我不禁吃了一驚,原來他竟是天翼集團的老總程天翼!只見他臉色煞白,滿面虛汗。
我連忙問道:“程先生,您怎么了?”只見他搖頭道:“太高了,太高了...”,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他患有畏高癥!很難想象,象他這樣從白手起家到成為問鼎商界的巨子,經歷了無數商業風浪的成功者,竟然會有畏高癥!更奇怪的是,明知道自己畏高,為什么還要來這里呢?
我勸道:“程先生,不如先回會場休息會吧,一會還有儀式要舉行。”他擺擺手,喘氣道:“讓我再看看,我一定要克服它!”
說罷,他又向下望去,我這才明白過來,作為一個成功者,他可能不能容忍這樣的缺陷,因此他想克服它!
他這次的反應似乎更大,整個身軀幾乎彈了起來,我連忙扶住他,道:“程生,如果您想克服畏高,不妨找專門的心理醫生做些專項訓練...”
他搖了搖頭道:“你以為我沒找過?沒有用,我的情形太特殊,每次我都會看到我墜下樓的情形,而且身體被...被分離,每次都一樣幾十年都一樣...”他又不由自主地抖動起來,“我的腿在...在...哪?”
“什么腿在哪?”我不明白,看來他已經神智不清了。
他突然又不再說下去了,掏出了手帕抹了抹臉,看了看表,道“時間快到了,我們去會場吧,另外,先生,剛才的情形,希望您不要隨意透露出去。”他的聲音一下子鎮定了下來。
“我不會說的。”我應道。
回到會場后,主持儀式以及新聞發布會和午宴,程天翼竟沒有半點的異樣,風采奕奕,談笑風生,象方才的事沒有發生過一樣。看來他的確有過人之處。
儀式進行得很順利,一天的時光過得也很快。晚宴是我們公司自己的慶祝宴,直至11點,也就是剛才才回來,然而,我一開電視,就看到了一條令人震驚的新聞:“本城商業巨子程天翼墜樓身亡!”
而報道稱現場的情形十分之恐怖,程天翼的整一條大腿竟與他的身體分離,掛在了一塊巨型招牌上!
我不禁想起了日間程天翼的話:“我的腿...在哪?”難道他幾十年來,總是看到的,是他死亡的情形?我不能再設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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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3-2010 09:1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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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填命!不可能逃过法律的制裁!
那个作案手法很高明。
最后那个,也太不可思议了,也太可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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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3-2010 11:1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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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7:53 PM 编辑
★644恐怖故事标题★〜同年同月同死
當阿麗在加班的時候,突然覺得北后有一陣冰冷的風吹過。
阿麗覺得很奇怪,密不透風的辦公大樓怎么會有風吹進來呢?
回頭一看,墻上的鐘指著11點。
阿麗心想:今天她可能又做不完了,明天再繼續吧。想著想著,便將計算機關機。收拾完畢后便走出辦公室。沒想到,今天的電梯正在整修.....阿麗想:完了,辦公室在11樓......只好走樓梯下樓了。還好是下樓,不然就累慘了。阿麗剛下樓的時候,總覺得背后有人跟著她,不由得想起剛才在辦公室的冷風。雖然阿麗全身起滿了雞皮疙瘩,卻也掩不住心中的好奇。回頭一看,不看還好,一看卻發現...... 三個月前因癌癥死亡的好友小紅怒視著她......
“為什么不守信?!為什么不守信?我在下面好寂寞....好寂寞.....”
小紅邊說邊往阿麗逼近......
“啊______”阿麗已從十樓的樓窗戶墜樓而下......
小香與珍珍都是阿麗與小紅的好朋友......
兩人參加了阿麗的喪禮后,在一家茶世館討論阿麗的死因。
小香:珍珍.....你記得嗎?小紅死后沒多久,美美就車禍死亡了.....現在是阿麗....會不會......
珍珍:嗯....我也有感覺....會不會是小紅她.....她.....
小香:有可能,小紅來索命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然,連你我也.....
珍珍:我認識一位法師,他的道行很高深,我們去找他幫忙我們吧。
當小香與珍珍到了法師的道場,法師便正確的指出小香與死去的朋友們是結拜的好姐妹。五人在當時約好,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便愿同年同月同月同**。所以小紅死后,便想起之前的約定,來找其他的姐妹了....
小香與珍珍聽到這里,連忙請法師救命。法師命小徒弟拿來一盤綠豆與一紅豆,將豆子混合在一起,念符催咒。結束后,便告訴小香與珍珍,他正在與小紅談判,若小紅答應不要他們的命,便讓綠豆浮在紅豆的上面,若小紅不同意,紅豆使浮在綠豆上。法師說他會盡力的救小香與珍珍,須花一個星期的時間與小紅溝通,一星期后請小香他們來看結果,說完鄭得其事的將盤子以紅布蓋上。
小香與珍珍終于過了坐立不安的一星期,兩人一同來到道場,法師命徒弟將盤子端出,當法師打開紅布時.....不由得臉色大變....小香與珍珍一看到法師的臉色不對,也連忙的搶過盤子......
小徒弟無奈的說:“師父呀.....早就跟您過....道場濕氣重,早該買臺除濕機,你都不聽.....您看!豆子都發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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