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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诡异故事标题:墙+园艺系毕业的女生+讨厌的狗+女儿的洋娃娃+变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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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3-2010 12:0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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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几天前,他去了紫微山,五年前她遇害的地方。那个地方就象一艘沉船,一直葬在他记忆的海底。他在他们并肩坐过的石阶上找不到一丁点血迹,但那个血泊却那么鲜明地留在他脑海里。
红叶飘落的样子还是很美,他们曾经多少次牵着手,踩在这些落叶上面?可是谁又能想到,这样幽美的景致后面,竟也隐藏着杀机?
当两个歹徒翻遍了他的口袋也找不到想要的东西时,他们失望之余,开始对他拳打脚踢,他咬紧牙关,不发出一声呻吟。
一旁的秦祯却忍不住尖叫起来。
第三个歹徒被她的叫喊声弄慌了手脚,这家伙是个初出道的,如果他稍微老练一点,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那个歹徒后退了一步,嘴巴张得老大,盯着自己手上被血染红了的刀子。失去支撑的秦祯歪歪斜斜滑到了地上,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
他唯一的反应就是向倒在地上的秦祯扑过去,但当他看到她失去神采的大眼睛时,他内心所有的光亮都黯然消逝。
如果他呆在原地,毫无疑问将逃过一劫,因为歹徒们在慌不择路地逃窜,已经顾不上伤害他了。但他却疯狂地追了上去,其实追上了又有什么用?赤手空拳的他,难道还能打得过持刀的歹徒?
“如果你从这里跳下去,我也会跟着你……”
9
“哈,原来你在这里!”他抬起头,看见一个女孩从山上跑下来,手里捧着一大束淡蓝色的勿忘我。他向她投去一个温暖的笑容。
“人家到处找你呢。”女孩跑到跟前,把那一大捧花递到他鼻子底下说,“闻闻,香不香?” 她的神情,比墓碑上那死气沉沉的照片要快乐得多。
他使劲吸了口气,说,“真香。”她的几根发丝被风扬起来,吹进了他的眼睛。
天已经黑下来,他想,该回去了。
“到我那去吧。”他对那女孩说。她嗯了一声,把一只小手伸进了他的掌心。
他们牵着手,拾级而上。从这里往上数第三排,是他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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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3-2010 12:0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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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7:48 PM 编辑
★634恐怖故事标题★〜变成我的脚
从脚步声她就可以听出来,“啪达啪达”的是高跟鞋,阿欣的声音;“咕哒咕哒”的是男式皮鞋,刘经理的声音;“踢踏踢踏”的是帆布鞋,小王的声音。
部门就那么大,四个人,永远只有高跟鞋、皮鞋、帆布鞋………..和她的绣花鞋。
她就是这么喜欢这种古色古香的绣花鞋。不管是什么场合、什么天气,她都穿绣花鞋。也许是因为鞋底柔软舒适。对她来说,高跟鞋穿着无论如何都走不了一步路。
前段时间流行复古,阿欣曾经对她说过:“咱们来换鞋子穿穿吧!”
以为是开玩笑,没想到阿欣真的脱了她的高跟鞋来换。她当时就急了,脱口道:“不行!!死都不换!!”
办公室里的其它人都呆了呆。不过是玩笑吧,干嘛当真呢?还说出这么严重的话来。蔚真是个古怪的人。阿欣尤其尴尬,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最后一言不发的穿了鞋回座位。
但毕竟都是深谙处世之道的人,就算不能做到面面俱到,表面上的圆滑倒是会的。不出多久,两个女人又开始说说笑笑,好像刚刚的磨擦都没有发生似的。
由于前几个月的业绩出色,公司奖励部门去旅游。三天两夜的行程。这真的是个好机会。两男两女,旅行的过程中一定会发生点什么。阿欣充满了期待。她注意刘经理很久了。刘经理三十出头,长相虽然一般,但是有了部门经理的头衔和出色的办事能力,魅力值当然直线升高。既然有公费旅行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过,何况三天两夜的时间又这么充沛。阿欣简直要高呼万岁了!
但问题出在蔚的身上。这女人平时就一副娇滴滴的样子,装的楚楚可怜诱骗别人,这次难免不和自己抱着同样的目的。上次还在大家面前让我下不了台。总是穿那样的鞋子来装淑女呢!万一让她傍上刘经理就太便宜她了!哼!管她呢!先下手为强总是没错的。
很快到了目的地。一路上车子颠颠簸簸的倒是真的给了阿欣不少撒娇的机会。四个人坐着四个位子,打着三种心思。阿欣的目标是刘经理。刘经理可没把阿欣放在眼里,他的主意和小王一样,都是锁定蔚为目标。总是低眉顺眼的她温柔可人,是男人怎么会不喜欢这种水一样的女子呢?至于她呢?她望向窗外,白色的沙滩上落满了纷乱的脚印,海浪一波一波的拍上岸,到处都是女人矫情的尖叫。夏季的海滩并不安静呢!
反正用的是公司的钱,刘经理很大方的给开了四个标准间。他当然是有私心的。但每个人都为了四个独立的房间暗暗窃喜。各人的目的都会因为这样而更容易达成了。私心??谁没有私心呢?
虽然是在浪漫的海边,蓝天白云,碧波粼粼,但是众人的心好像都有点浮躁。急匆匆的行动起来。刘经理仗着是领导的身份,一往无前,殷勤的令她都要透不过气来,同时又忍不住好笑,人就是这种动物,为了生殖目的冲动起来连身份都不顾了。那种急色的模样令人生厌。但为了自己的将来,姑且敷衍一下吧。于是胜负立见分晓。小王甚至连交锋的机会都没有就败下阵来。而阿欣。只有站在远处气的跺脚的份了。
夜幕终于降临了。慢的让人心焦。好容易看见海平线上的太阳一点点沉下去,最后一点金光也被黑暗吞噬后,天黑了。
房门悄悄的打开,阿欣穿着半透明的睡衣就闪了出来。迅速的窜到了刘经理的房间前。
“的的”敲了敲
没有反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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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3-2010 12:0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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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敲敲,还是没有反应。里面似乎是没有人的样子。
一股怒火猛的窜上阿欣的心头:他不在房里,还能去哪??一定是去蔚那个贱人的房间了。
愤怒瞬间控制了阿欣,好不容易逮到的机会怎么能白白丧失??好吧!就算是他看上你我也不要就此罢休!!难道就让你拣现成的便宜??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完整的吞下去!!!
阿欣怒气冲冲的扑向蔚的房间,正要敲门。门居然是虚掩着的。
怎么这对狗男女偷吃也不关好门?阿欣疑惑的推门进去。
房里一个人都没有。
一切都像从没有人在过一样所有物品都是整整齐齐,丝毫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一点痕迹都没有。
阿欣忽然觉得有股凉意从脚底升起,蔓延到了全身。
她打了个冷战。
因为蔚站到她的身后了。
她猛的回头,蔚就站在眼前。夜色清冷的布在她脸上,发着幽幽的青光。她面无表情的站着,但是无形间有种强烈的压力感。
阿欣觉得鸡皮疙瘩都站了起来,颤抖的声音从她的嘴巴中吐出来,连她自己都奇怪为什么自己那么害怕:“你……….你要干什么……..??”
蔚向后退了一步,锁上门,一壁问:“干什么?这话应该我来问你才对。你来我房间干什么?”
声音冷冷的没有一点感情。
阿欣不敢盯着她的眼睛,把视线移到了她的脚上。红色的绣花鞋。金线绣花。华贵的和她的衣服不相称。冷冷的月光洒在这双鞋上,红色变的发紫。咦?看上去怎么觉得有点黑点?斑斑驳驳的布在鞋面上。蔚从来不会让她的鞋弄脏的阿…….?!
“我问你来我房间干什么?”
她又问了一遍。
“我……我睡不着……..就来看看你睡了没有……..想..想和你聊聊天……”
完全没有说服力的回答。难道穿着这种半透明的睡衣来找她聊天吗?但情急之下,实在想不出什么借口了,擅自进入别人房间的确是自己的不对,所以才这么心虚。对,我不是害怕,我只是心虚而已…..
可是她竟然笑起来,好像是相信了阿欣的谎话。走上前去,微笑的执起阿欣的手。
被她的手一碰,阿欣紧张的全身肌肉一跳。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反而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蔚看上去没什么敌意的样子。
阿欣随她坐到床沿,蔚在她耳边轻轻的说:“聊天吗??好阿!你想聊什么呢?”
她的声音轻轻软软,丝一样抚摸着阿欣的耳垂。身体都酥软了。懒懒的什么话也不想说。
“我知道了,你想问我刘经理的事情对吗?呵呵,你喜欢他吧?”
她的手凉凉的,慢慢摩挲着她的腿。好舒服………她缓缓的躺到床上,只觉得身体完全放松下来,几乎不听自己使唤了。鞋也被褪下了。恍惚间只听到她说:“你想穿穿我的鞋吗?”
“我的绣花鞋哦……….!你以前不是想和我换鞋子穿吗?”
“那就让你穿穿看吧!虽然今天已经好饱,不过,没关系呢…….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嘛….呵呵”
迷迷糊糊的听她说话,意识里似乎被针扎了一下,突的跳动过一个念头。但是什么呢??只懂问了一句:“什么好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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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3-2010 12:0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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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听到回答,她的绣花鞋已经脱下来了。
阿欣闻到一股腥气。忽然想吐。不能吐在床上阿。双手挣扎的撑起身体,上身趴到床沿上。似乎有到什么不对劲??努力集中注意力,一看。
就这么一看。
阿欣整个人都打了个机灵,清醒了。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鞋阿!鞋口上….不,是血口才对。居然有白森森的牙齿,甚至还在蠕蠕而动,向外散发着一丝一丝的腥气。蔚的脸上笑盈盈的,正拿着她的脚往那狰狞的血口中送去。
“啊!!!!!”阿欣尖叫一声,拼命挣扎的想缩回脚,但是蔚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她的挣扎只是徒劳而已。忽然猛的一拉,阿欣啪的摔在了地上。
蔚浮在阿欣的眼前。浮??为什么是浮着的??她的脚呢??
她裙子下空空荡荡,一双脚不知所踪。
“你….你的脚呢??”惊讶甚至盖过了害怕,阿欣脱口问道。
“嘻嘻,奇怪吗??我本来没有脚阿。但是…为什么平时我会有脚呢??呵呵…..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她抓着阿欣的脚,一下送到鞋口中去。“啊!!!!!!!!!!!”阿欣撕心裂肺的惨叫着,双手无助的在空中乱挥乱抓。由脚开始,身体一寸寸的被那红色的绣花鞋吞噬进去。疼痛虽然剧烈,可是听觉却特别的敏锐。耳边仍然清晰地听到鞋子咀嚼时的“吱吱”声。
“呵呵呵,别急嘛,刚刚才吃过两个,又饿了吗?慢慢吃…………..”
你知道了吧,因为你马上就要变成我的脚了。
(无脚鬼。古代传说中的索命鬼之一。本来无脚,食人后将精血幻化成脚。即可日行。)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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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3-2010 12:0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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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7:48 PM 编辑
★635恐怖故事标题★〜丽人情魂
农村结婚最是喜庆热闹。扎满鲜花的轿车载着美丽的新娘领一队卡车、面包、农用四轮等花样组合,鞭炮喧天地向新郎志远家驶去。途经一快坟地,轿车忽然无端熄火,整个车队莫名地依次停下,未及询问因由,前头已车轮滚动,绝尘而去。
志远抱花出迎,将婚纱飘飘的新娘秀秀从车内背至院中。
彩纸飞舞,欢声鼎沸。相机闪烁抓拍精彩每一瞬,摄影机探寻四方,将所有的欢乐存贮收藏。
中午喜宴摆满庭院。七岁的小弟跑进人去屋静的新房,问独坐床边的秀秀:“大姐,她怎么没来吃饭?”
“谁?”秀秀问。
“杏子姐。”
秀秀脸色顿变,训斥小弟:“瞎说什么,吃饭去!”
小弟委屈地一撇嘴,咕哝道:“刚才半路停车那会儿,我看见她从地里走来上了四轮,就坐在车门口,背对着我,我怕认错人没敢和她说话。”
“胡说!”秀秀的声音有点底气不足。她想起曾经停车的地方正是杏子的坟地所在。杏子是以前她常来常往的同学好友,去年死的,因弟弟小怕吓着他,所以没敢告诉他。
“我没胡说。到家大家下了车,我才认清她,可她却一转眼不见了。大姐,她一直没来找你吗?”小弟奇怪地望着秀秀。
“你胡说什么呀!”秀秀恐惧站起身,四处打量着新房,紧张地对小弟说:“你看看床底下有什么没。”
小弟听话地弯腰查看了下,满脸疑惑:“什么也没有。大姐,你是说杏子姐在和你捉迷藏吗?她全身白衣服,你一看就看的到。”
“别说了!”秀秀捂住小弟的嘴,和他走出新房,正要去找志远,却见东边饭桌一片混乱。走近一瞧,见志远正在那桌坐着,他旁边的一个老妇人站直了身,直楞楞地盯着他说:“志远,还记得我吗?”志远莫名地说:“吴奶奶,你怎么了?”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你竟全部忘记了!”吴奶奶说着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怎么了?吴奶奶!”志远骇然地摇着她的双肩。
老人“啊”地一声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围观的人,半晌问:“你们怎么不吃饭,在看什么哪?”说着,她一屁股软在凳上喘吁道:“我怎么浑身没劲,这么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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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3-2010 12: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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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29-3-2010 11:32 PM 编辑
众人面面相觑,正议论纷纷,忽然有人来报,说志远家的狗刚才不知道疯咬什么,这会儿竟七窍出血地死了。”
秀秀一听,面色煞白。她踉跄地跑过去,抓住志远的手,战战兢兢把小弟所言轻声叙述了一遍。
志远大惊失色。杏子是他同村长大的好友。只是他一向视她为同胞姐妹,从无男女之想,直到前年夏季的那场电影后,杏子向他大胆表白心意,他才知道原来她对他爱恋已久。志远婉言绝拒,告诉她自己心中只有她的好友——那个与他们相距三十里的陈庄陈秀秀。杏子一怒之下跑去外地打工。却于工地不幸遇难。命在垂危之际,是志远守候左右,并送她千里还乡。
夜晚,杏子拒绝关灯,一有风吹草动立即翻身坐起,睁着极度疲乏的眸子惊恐四望。志远心疼地揽她入怀,劝她安心去睡,有他目不交睫地守护身旁。
秀秀似睡非睡,但见眼看前白光一闪,身体悬空被一股阴飕飕的冷风席卷至荒郊野外:白骨森森,鬼火飘摇。秀秀魂飞魂散,想要逃去,无奈双腿似缚,怎么也迈不开脚步。一阵阴冷的笑自
坟后的荒草中迸发,长发飘出,纠结如蛇游动。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叫,一条白影恐怖地窜入半空,向秀秀伸出长长的利瓜俯冲下来。
秀秀惊出一身冷汗,却见灯光柔和地照入眼中,原来又是一场梦境。她移目去望丈夫,顿时吓得唇舌僵硬发不出声响—一只惨白骨感的手正伸向志远,轻轻地抚摸他疲乏入睡的脸庞。秀秀顺着瘦骨嶙峋手臂向上看去。黑黑的长发半掩住惨白的脸,隐约可见杏子依稀的容颜。杏子似透温柔的脸蓦地冻结如冰,她冷眉轻挑,寒目直逼秀秀。秀秀抖作一团,泪水涔涔而下。泪光中,她瞥
见杏子嘴角浮出一丝冷笑,面部肌肉迅速萎缩成团,雪落冰消般徒剩下染着血迹的阴森白骨。秀秀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天已大亮,秀秀方醒转过来。见丈夫愁眉紧锁相守身边,不由伏进他怀里,哽咽地请求他送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志远不得已把秀秀送回娘家。他带了些纸钱,独自来到杏子的坟前,祭拜罢叹道:“杏子妹妹,我知道你死的冤。现在秀秀走了,你有什么怨恨尽管冲我来,只求你别去纠缠她,放她一条生
路,就算让我到九泉之下陪你,也是我今生欠你,理应相报。”
志远说完,转回新房,见人去屋空陪感寂寥,一时悲不能禁,直喝得酩酊大醉,仰天长啸:“秀秀不再,我还活着什么意思!杏子,快来取我性命,我欠你的一定还你!”
日落西山,玉兔东升。志远整日沉溺酒中,早已分不清白天黑夜。这晚半夜时分,他醉过醒来,拎着不离手的酒瓶,摇摇晃晃地满屋叫喊。忽然柜角发一个声响,他眯着眼睛看去,见灯影下一长发及膝的白衣女子正凄然而立,那一种柔弱让人不觉生心怜惜。他走近细瞧,是有点杏子的眉目,只是白过了头瘦过了头,轻飘飘地不似人间的女子。
想起杏子生前丰腴水灵的模样,志远心中一阵难过:“杏子妹妹,是我害了你。”志远说着伸手去握杏子纤细的手,却抓了个空,转了一圈,见杏子并未离去,仍是保持那个姿势飘然独立
“你看,”志远指着新房家具对杏子悲凉地一笑,“这房子、家具是我辛辛苦苦挣钱一点点攒出来的,可是秀秀她再也不敢回来了。”
志远一仰脖喝了几口酒,泪水滑出眼角和着下巴流淌的酒洒落下去,他取出一只酒杯倒满,递给杏子: “妹子,喝一杯。哥对不起你,喝完哥就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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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上遺露了的部分。
杏子默默凝视着志远,身体腾起,衣裙飘飞地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
回家五天,秀秀情绪稍稍稳定下来,但却不敢打电话询问志远情况,恐怕杏子生心嫉妒追杀过来。父母担心女儿安危,忧虑重重,决定以离婚的方式彻底摆脱女儿的险境,使其步入正常的生活。秀秀虽未表示同意,但她知道自己很难再踏入那座新房宅院,亦不敢与志远逃避天涯。逃避是避开活人锋芒的措施,又怎能对抗无所不在的魂魄?
秀秀想到自己和志远无望的将来,忍不住泪水涟涟,她推开饭碗,无语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天黑下来,母亲不放心地过来陪女儿入睡。秀秀辗转半夜,刚一入眠,便见杏子飘飘而至,面色温和地说:“我一直没有害你之心,你不用怕。只因志远结婚,勾起我生前心事,方尾随车队前去。本想看看就走,不想夜间被你发现,一时心中嫉妒才变幻了吓你。秀秀,快回去吧,志远在等你!”
秀秀不知道她真实心意,迟疑半天不敢作答。
杏子冷笑道:“你以为不回去就安全了?”她神情剧变,样貌狰狞地扑抓过来。
秀秀一阵窒息猛地睁开双眼,见母亲正握着自己的脖颈痛苦挣扎。她慌忙摇醒她,母亲恐惧地抓住女儿说,她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厉鬼正飞来想掐死她。
秀秀安慰着母亲,反而有几分相信杏子的话。如果杏子真想害她她何以逃到今日?既然这里已不安全,还不如回去和志远一起面对危险。
志远没想到秀秀会重回新房,他拎着半空的酒瓶醉醺醺地发着呆。秀秀见他头发蓬乱,衣衫不整,几天的空,整个人却狠狠瘦了一圈。秀秀立刻明白杏子要她归来的原因,她上前一步,轻呼志远的名子,两人紧紧相拥,默默流泪许久。
志远梳洗干净,换上整洁的服装。临出门,秀秀慌忙擦去他皮鞋上的一点污迹,再三端详才满意地拉住他,带上纸钱祭品,并特地将一束鲜花放在志远手中,两人一同来到杏子坟前。
秀秀点燃纸钱,双手合十,轻轻说:“杏子,我带志远来了,你还满意吗?你放心,有我在,决不会让他自暴自弃,让你年年都能看到精神焕发的他。”
志远敬上鲜花,泪水模糊了双眼,他深深一鞠躬,真诚道:“杏子妹妹,谢谢你!”
等他再抬起头时,他惊奇地发现坟墓四周的土地上开满白色的野花,像杏子明亮的眼睛,甜美的笑靥轻盈地闪烁在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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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3-2010 03:2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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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0# joy10
很不賴哦,沒有到最后都不知道真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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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3-2010 04:5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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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个有情人终成眷属,不是很好吗?
那个杏子,应该找人收拾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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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3-2010 08:3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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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3-2010 02:4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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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mpire。。。
想起了twilight。。。
好感动。。。
爱文之女 发表于 13-9-2009 12:34 PM 
我也想起了TWILIGH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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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3-2010 03:4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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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7:49 PM 编辑
★636恐怖故事标题★〜收集
見到美麗是在一個黃昏,那么多年沒見,她依然還是小眼睛,一臉雀斑,塌鼻子,闊嘴,笑起來露出兩排不整齊的牙齒。她實在有負于她的名字——美麗,叫丑陋還差不多。
在陌生城市的街頭遇到故友,也算是種緣分,因此不論樂安在心里如何討厭美麗,面上卻做的一副親熱模樣。
美麗說,她在這城市已經居住兩年多了,這兩年里,發生了幾起單身女子失蹤案件,她誠摯的對樂安說:“我家雖簡陋,卻也安全,總比住在外面強些。”樂安心底思量一番,出差報銷的畢竟有限,去美麗家住一夜還能省些錢,于是半推半就的跟著美麗去了她家。
一路上,美麗不斷夸贊樂安長得美,特別是一雙眼,水靈靈的,人見人愛,美麗嘆息:“若是我有這么美的眼睛就好了,那還不得迷死人。”樂安聽得心里美滋滋得,但口里卻謙虛得說:“哪里,你說的好罷了。”美麗卻正色:“我說的可都是實話。”樂安暗自想,這么多年沒見,美麗倒變得挺會說話,不比從前被同學恥笑只會躲在一旁不聲不響得抹眼淚。那時候的美麗自知長得丑,整日象只哈巴狗似的跟在樂安身后,只要樂安說什么,她便會想盡辦法去做,但臨到頭還是免不了被眾人譏笑。
想起往事,樂安有些愧疚,以前還小都是孩子,不懂那些話會傷了美麗得自尊,美麗也真是可憐,長得丑畢竟不是她自己得錯,自己也未免過分了些。
“美麗,以前,我若有做的不當之處,你還多包涵。”美麗怔了怔,咧嘴笑了:“什么事,我都忘了。”樂安松口氣,頓時放下胸中大石,畢竟都這么多年過去了,或許美麗真的忘了吧。
美麗住在一幢舊樓里,樂安看到那樓心里不由咯噔了下,沒想到美麗住的地方這么破舊,早知道找家旅館就好了,不知道美麗家有沒有洗澡的地方。
一旁的美麗似看穿她心思,笑著同她解釋:“別看外面舊,里面還挺干凈的,各種設施一應俱全。”事已至此,她也只得硬著頭皮跟美麗上樓,一路上去,樓里不少人家都空著,似是搬走了。美麗家住在6樓,打開房門的時候,樂安幾乎擔心躥出只耗子來,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屋子里真像美麗所說,很干凈,很整潔,玻璃茶幾上還擺著一瓶紅玫瑰,開的熱熱鬧鬧。
一只全身黑色肥胖的貓咪從里屋走出來,滿足的舔著舌頭,詭異的黃色眼眸盯著她,她分明看到貓嘴角俱是紅色的血漬。
“美麗,這貓……?”美麗遞給她杯水,不以為意的俯身抱起貓咪:“它是我撿到的,很美,不是么?”樂安喝了口水,幾乎噴出,這樣的審美眼光也太獨特了,丑陋的美麗,肥胖的黑貓,這一切都讓她有些不安起來。
“樂安,想看看我的收藏么?”樂安起了興趣:“你收藏什么?我記得以前你不收集什么的啊’
“我收集人,我要她的鼻子,她的嘴巴,她的皮膚”美麗輕松點著地上的女子,如同菜市場里買賣黃瓜一般。
樂安心驚膽戰,,向后退去,手中杯子跌落地下,撒了一地水。
“樂安,猜猜,我需要你的什么?”美麗一步步緊逼過來,似笑非笑,那臉更顯丑陋,露出的牙齒閃著白光,象是恐怖片里的食人怪獸。
樂安尖叫一聲,向后跑去,不過兩步,頭暈腿軟,已經坐倒地上。那杯茶,那杯茶不對勁,樂安醒悟過來,但悔之晚矣。
美麗不知從何處拿出一個透明塑料袋,里面裝了些黑色的類似干果的東西展示給樂安看,她嘖嘖嘆道: “看,眼珠可保存不了多久,放在冰箱里還不如放在身體上好。當我需要的時候,可以隨時取用。”她用繩子一圈一圈的把樂安捆綁起來,用布堵住了樂安的嘴,樂安渾身無力,動彈不得,她悔恨的淚流滿面。淚眼朦朧間,她瞥到床底森森白骨,黑貓正舒適的呆在那里,黑暗中,眼眸如同鬼火般陰森,嘴里不知在咀嚼些什么東西。
“醫生,對了,我要找醫生給我動手術,把她們最美的都給我換上。”美麗一邊嘟囔著,一邊到外間打電話。
樂安隱隱聽到美麗說:“……李醫生……馬上來。”有人會過來么?樂安閃過一絲希望,希望有人能從瘋子手里把她救下。
幾乎等了快一個世紀,終于有人按響了美麗家的門鈴,一個身穿白大褂,戴口罩的女子提著個箱子走進了美麗家。樂安嘴里努力“嗚嗚”叫著,企圖引起對方留意。
從半敞開的臥室門,可以看到那李醫生飛快瞥了眼臥室里,發現樂安的求救,意會的輕輕點了點頭,樂安松口氣。
李醫生把箱子里的東西一件件取出,手術刀,手術鉗,針筒……美麗欣喜若狂:“李醫生,你會幫我的是不是?你可以讓我變得漂亮,再不必受人白眼,對不對?”李醫生不耐訓斥:“是,是,先讓我看看那些人。”美麗毫不起疑,帶著李醫生進了臥室,從樂安的角度看去,一把手術刀從背后無聲無息的劃開美麗的咽喉,美麗連呼救都不曾有,就倒在地上,臉上猶自寫著不甘心,小眼睛依舊直直瞪著樂安,美麗的血蔓延了一地,漸漸向樂安這邊淌來。
樂安看著血跡又驚又怕,李醫生即使救人也不必這么殘忍吧?
李醫生毫不在意的跨過地上美麗的尸體,蹲在樂安面前,摘下口罩,樂安分明看到她臉上的疤痕從鼻子一直延到下巴,深刻而又丑陋。
她帶血的手輕輕撫過樂安的皮膚,柔軟卻又冰涼,帶著殘酷的溫柔。
李醫生臉頰上終于現出滿足的笑意:“多好的皮膚,我等了那么久,終于等到。”床底的黑貓踱步到她身邊,眼光貪婪的打量著她,舌頭舔舔嘴角,陰陰的叫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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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9-3-2010 03:4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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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7:49 PM 编辑
★637恐怖故事标题★〜媽媽我該怎麼辦?
一位傳統的家庭主婦一天在家接到了一個電話,她聽到的是她兒子慌張的聲音,那略微顫抖的聲線空靈地重復著:“媽媽,我該怎麼辦?媽媽!我該怎麼辦?!......”
她的母親感覺十分奇怪,只是說了聲:“妳不是在補課嗎?”就掛了電話。
可鈴聲卻接二連三地不停響起,但每次電話的那頭卻只有兒子慌亂空靈的聲音問著媽媽,我該怎麼辦?
母親以為是有人惡作居便報了警。之後,才知,原來兒子去補課老師家補課,但老師卻有事停課,於是,兒子頓時變的不知所措,他想打電話問母親他該怎麼辦。但途中出了車禍,兒
子的靈魂便打電話問母親他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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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9-3-2010 03:4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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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7:49 PM 编辑
★638恐怖故事标题★〜盅衣
和萍兒逛街常常會逛出不愉快來。
在街上總讓賣花的孩子追,嘴里旁若無人的吆喝著:給小姐買枝花吧!――我們不象是兩口子,萍兒長得還象個孩子,問題是她總是喜歡穿一身休閑裝,象個女學生而又和我手挽著手,我想不認識我們的人可能以為是大款帶著小蜜。
我煩死了那些休閑裝,我不覺得那是什么青春活力。
后來我們再進服裝店,萍兒試衣時問我某件服裝怎么樣時,我便非常客氣的對她說:我無法評價,我只能告訴你這件衣服的質量。
萍兒便生氣,甩著話說:我就是不穿淑女裝,怎么著吧?!
那件衣服套在店中的一架立體模型上,這家店有個很別致的名字:花妖。店中的服飾,清一色的淑女式。很多的緊身小襖,裹身裙,彈力褲,陳列在藤條編就的陳列架上。
那件衣服是連立領,斜襟,腰際有細細的帶子可以扣上,整體設計非常的簡捷干凈。我是學過服裝設計的,所以一眼看出它的做工非常地道。連立領的裁剪是很難把握的,用原型法整合有時也不盡如人意。可這件衣服的領子非常的圓順,服貼。
面料我判斷不準,色彩是麻白色的,較為低調。從手感來說,我可以肯定它是含毛的,僅此而已。
很奇怪萍兒會進這個店來,而且在這一件很淑女的服裝前佇足。
奇怪的是,店里沒有人。
我左顧右盼一番,還是沒有人。我只好叫了一聲:有人在嗎?
我沒有聽到回答,但是我感覺我的后頸有喘氣的絲絲感。這感覺不是萍兒的,我們是夫妻,她所有的一切我太熟悉了。
我轉身,看到一個穿中式緊身小襖的女孩子,在沖我微笑,可是她的眼圈是青色的,這讓她的笑有了幾分詭異。
這小姐是躲在哪兒呢,剛才我明明看到四面沒有人啊。
有什么要我效勞的嗎?小姐微笑著說。
我沒有多想,因為萍兒對這樣的服裝動心是太不容易了。我問小姐:多少錢?
你們真想要的話,四百五拿走吧,這是最低價了。
我還沒有開口說話,萍兒冒了一句:太貴了,蓮蓬,不要。
小姐并沒有強留的意思,可是一句話讓萍兒走不動了:要不先試試吧,如果實在是喜歡,你再給個價。
好吧。萍兒說:試試就試試。
萍兒穿好了衣服,但她在穿衣鏡前是一臉不自在的表情:老公,有點緊。
我一看,是有點兒拘束,特別是肩部。
那女孩依然在幫她調試,可是最終果也還是不理想。女孩說:那換一件吧,我們還有大一號的。
不用了。我說。
不用了?女孩看我的目光有點兒驚疑:老板,為什么不用了?
版式不對,你換多大號的也沒有用。我說:這是南方版型的,不是北方版型。確切點說,這是純粹的登麗美版型。如果用中國版型,或者是英國版型都更適合她。登麗美的肩太俏了。
女孩愣住,不過她的微笑還是不動聲色:你是行家,老板。
我也笑:不要叫我老板,我不習慣。知道什么是香肩美人嗎?
她笑:話不要說得太絕對,我再拿一件來,給你看香肩美人,好哦?
這件與那件面料稍有不同,白色明朗了許多,而且有一種絨質感。只是款式沒有變化。
萍兒穿上后,我目瞪口呆。
連立領本來就是連帶著俏肩裁的,如果穿著合適,那效果自然立現了。這第二件簡直是為萍兒定身裁制的。從肩到腰都恰到好處,而且非常好的包裹出了她豐滿的胸乳輪廓,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亭亭玉立的性感淑女。
就這件吧,我順嘴說了句:小姐再便宜點兒,我拿走了。
先生你給個價。小姐松了一口氣的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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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3-2010 03:4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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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萍兒開口說。
我一驚,萍兒回的價簡直是不講理了。這件衣服雖然不是名牌,但它的裁剪和做工之細致,完全不在名牌之下。我想它生產廠的打版師絕對不是一般的水平。450元的價錢也是便宜多了的。
不賣。小姐毫不猶豫。
那這樣吧,我出來打圓場。再加五十,行了吧?
不行,萍兒說。一百就一百,否則我不要了。她的大小姐脾氣又犯了,我發現她心里還是對淑女裝別扭―――她天生是不受拘束慣了的。萍兒做出要脫掉衣服的樣子。
好吧。小姐說。我賣了。
我傻了眼,看看她又看看萍兒。現在雖然市場不景氣,但是這樣的衣服賣一百元,也還是太過份了。我不知道她們誰瘋了。
不過,小姐說:我還有一個條件,那邊的店里有一款高筒靴,是小羊皮的,和這款衣服非常配,我可以讓他們給你打六折,你把它買下來,好嗎?相信我,和你這件衣服真的是整體的。
小姐還在微笑,可是笑里已經充滿霜意了。
這款高筒靴是細高跟的,很性感的那種。萍兒在試鞋時,分明在體驗一種新奇的感覺,她的臉紅紅的。
后來從店里出來就沒有脫掉那身衣服,還有靴子。下午五點,冬天的夜幕已經降臨。萍兒有了一種妖妖的影象。
我們到麥當勞吃飯,她自告奮勇的去買,其實是讓許多眼光聚集到她的身上來。
我們回到家,門還沒有關好我就抱住了她。
萍兒有點忸怩的掙扎:怎么了啊,這么急的樣兒。
我腆著臉道:老婆啊,你今天的樣兒好性感,這衣服,這高跟鞋。。。。。嘻嘻,讓我好不難受。。我說著要吻她。
她趕緊推開我:去去!你要弄壞我的衣服了。
我有點掃興,卻也無奈的進入衛生間,而她自己進了臥室。我剛解完手正在鏡子前梳頭的時候。聽到萍兒叫起來:老公,老公!
什么事啊,我慢條斯理。她就是愛一驚一乍的。
老公!這衣服怎么脫不下啊,還有這雙靴子!
我不以為然的進屋,我的小美人在床中面紅耳赤,她的雙手在衣服上亂摸,似乎想找到什么。但那只是很簡捷的款式,根本沒有什么可找的,萍兒一臉的不知所措。
我撲哧笑了起來,天下只有穿不上的衣服,哪兒會有脫不掉的衣服?我拍了拍萍兒的大腿,決定先幫她脫下靴子。可是,且慢。。。。。我使勁的揉了揉眼睛。
奇怪,這是雙質地很好的小羊皮高筒靴,靴筒是緊緊包裹在小腿上的―――也就是說,它需要用拉鎖才能打開穿上。我記得在鞋店中它是有拉鎖的,由導購小姐幫著萍兒穿上的,可是現在我看到的,靴筒的四面光光如也。它是如此的合腳,簡直是長在腳上的皮膚,如果沒有拉鎖,那怎么脫得下來?
我試著用力往下順,沒用,腳腕那兒根本過不去。
我真的有點發毛了,我跪上床又去脫萍兒的那件連立領的上衣。結果我只有目瞪口呆的份兒:這件非常合身的上衣,居然是沒有門襟的!衣服的外表并沒有變化,只是應該有門襟的地方,那面料別說是縫死的,而是根本就沒有裁斷!這衣服上的木質扣鈕還在,而鈕孔竟然消失了,原來功能正常的扣子現在成了點綴!
天啊,這怎么可能?!這件衣服現在就仿佛長在了萍兒身上,成了她身體的一部分!
我冒出一身的冷汗,我把萍兒的身體轉過來翻過去,試圖找到那件衣服的開口。在好半天的徒勞后,我精神恍惚的問了一句:老婆,我是在做夢吧?
啪!我的臉上挨了萍兒一記耳光,很痛,實實在在的感覺,這不是夢。
萍兒哇的哭出來:都怪你都怪你!非要我買這件衣服!現在好了吧,我就跟穿了鬼衣一樣!嗚嗚嗚。。。
我撫著臉,呆呆的愣在那兒,我不知道該如何哄她,我哄了她那么多年,今天是頭一回肚里沒詞。
俗話說“天衣無縫”,天衣?。。。。。那家店叫花妖,難道是專賣妖衣的店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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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3-2010 03:4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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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萍兒開口說。
我一驚,萍兒回的價簡直是不講理了。這件衣服雖然不是名牌,但它的裁剪和做工之細致,完全不在名牌之下。我想它生產廠的打版師絕對不是一般的水平。450元的價錢也是便宜多了的。
不賣。小姐毫不猶豫。
那這樣吧,我出來打圓場。再加五十,行了吧?
不行,萍兒說。一百就一百,否則我不要了。她的大小姐脾氣又犯了,我發現她心里還是對淑女裝別扭―――她天生是不受拘束慣了的。萍兒做出要脫掉衣服的樣子。
好吧。小姐說。我賣了。
我傻了眼,看看她又看看萍兒。現在雖然市場不景氣,但是這樣的衣服賣一百元,也還是太過份了。我不知道她們誰瘋了。
不過,小姐說:我還有一個條件,那邊的店里有一款高筒靴,是小羊皮的,和這款衣服非常配,我可以讓他們給你打六折,你把它買下來,好嗎?相信我,和你這件衣服真的是整體的。
小姐還在微笑,可是笑里已經充滿霜意了。
這款高筒靴是細高跟的,很性感的那種。萍兒在試鞋時,分明在體驗一種新奇的感覺,她的臉紅紅的。
后來從店里出來就沒有脫掉那身衣服,還有靴子。下午五點,冬天的夜幕已經降臨。萍兒有了一種妖妖的影象。
我們到麥當勞吃飯,她自告奮勇的去買,其實是讓許多眼光聚集到她的身上來。
我們回到家,門還沒有關好我就抱住了她。
萍兒有點忸怩的掙扎:怎么了啊,這么急的樣兒。
我腆著臉道:老婆啊,你今天的樣兒好性感,這衣服,這高跟鞋。。。。。嘻嘻,讓我好不難受。。我說著要吻她。
她趕緊推開我:去去!你要弄壞我的衣服了。
我有點掃興,卻也無奈的進入衛生間,而她自己進了臥室。我剛解完手正在鏡子前梳頭的時候。聽到萍兒叫起來:老公,老公!
什么事啊,我慢條斯理。她就是愛一驚一乍的。
老公!這衣服怎么脫不下啊,還有這雙靴子!
我不以為然的進屋,我的小美人在床中面紅耳赤,她的雙手在衣服上亂摸,似乎想找到什么。但那只是很簡捷的款式,根本沒有什么可找的,萍兒一臉的不知所措。
我撲哧笑了起來,天下只有穿不上的衣服,哪兒會有脫不掉的衣服?我拍了拍萍兒的大腿,決定先幫她脫下靴子。可是,且慢。。。。。我使勁的揉了揉眼睛。
奇怪,這是雙質地很好的小羊皮高筒靴,靴筒是緊緊包裹在小腿上的―――也就是說,它需要用拉鎖才能打開穿上。我記得在鞋店中它是有拉鎖的,由導購小姐幫著萍兒穿上的,可是現在我看到的,靴筒的四面光光如也。它是如此的合腳,簡直是長在腳上的皮膚,如果沒有拉鎖,那怎么脫得下來?
我試著用力往下順,沒用,腳腕那兒根本過不去。
我真的有點發毛了,我跪上床又去脫萍兒的那件連立領的上衣。結果我只有目瞪口呆的份兒:這件非常合身的上衣,居然是沒有門襟的!衣服的外表并沒有變化,只是應該有門襟的地方,那面料別說是縫死的,而是根本就沒有裁斷!這衣服上的木質扣鈕還在,而鈕孔竟然消失了,原來功能正常的扣子現在成了點綴!
天啊,這怎么可能?!這件衣服現在就仿佛長在了萍兒身上,成了她身體的一部分!
我冒出一身的冷汗,我把萍兒的身體轉過來翻過去,試圖找到那件衣服的開口。在好半天的徒勞后,我精神恍惚的問了一句:老婆,我是在做夢吧?
啪!我的臉上挨了萍兒一記耳光,很痛,實實在在的感覺,這不是夢。
萍兒哇的哭出來:都怪你都怪你!非要我買這件衣服!現在好了吧,我就跟穿了鬼衣一樣!嗚嗚嗚。。。
我撫著臉,呆呆的愣在那兒,我不知道該如何哄她,我哄了她那么多年,今天是頭一回肚里沒詞。
俗話說“天衣無縫”,天衣?。。。。。那家店叫花妖,難道是專賣妖衣的店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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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3-2010 03:4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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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萍兒并沒有哭鬧多久,就軟軟的倒在了床里,她把臉埋在松軟的大枕頭中,只剩嚶嚶的低泣了。
我有點擔心的去摸她的額頭,并不熱。
老公,我頭昏。。。
頭昏?我一驚。
不是,是有點發困,嗚,我想先睡一會兒,就一小會。。。。你做點水,幫我沖紅茶。。。。
好吧,我終于想到哄她的話了:老婆,睡一覺就會好的,你會發現什么事也沒有的,乖,睡吧。。。
穿著上街服和長筒靴的萍兒,象小貓一樣蜷縮在床里。她的眼角還有淚,但人好象已經沉入了夢鄉。我給她蓋好被子,這時我也頭痛欲裂。做水?算了吧。。。我也睡一覺。。。也許醒來一切就正常了。
我夢到了那個女孩子,花妖店里穿中式緊身小襖的女孩子。那女孩一臉詭異的笑,在夢里我很急,急切的問著她什么,她也在同我講,可我就是聽不到她在講什么,光看到她的嘴在動。我在夢里罵了粗口,我的情緒很激動,我滿頭大汗,這時我就醒了。
天還沒有亮,但我知道是凌晨了,室外有早起的人們的說話聲,汽車的打火聲。我頭痛欲裂,我記起了昨天的事,那些很奇怪的事。
我伸手去摸萍兒,這是我的習慣,每天早晨總要撫摸她的身體,把她也弄醒。萍兒從小睡覺就睡得很死,總要有人叫才能起來。現在她是穿著衣服的,我就去摸她的臉,只有臉部才能接觸到她的肌膚。
我驚了一下,簡直不相信我手心的感覺。
萍兒的臉部皮膚雖然不是很好,但也還是光滑細膩的。是什么時候變得這樣粗糙濕粘,而且充滿著溝溝壑壑?這是她的臉嗎?這是什么?!
屋里還是挺暗的,我看不清楚。席夢思的床頭有燈,是那種可以調整亮度的燈。
我慢慢的擰亮它。
我恐懼得渾身發抖,牙關格格的打戰。我想大聲驚叫。然而還來不及叫出來,胃中的東西已經洶涌欲出,我干嘔了幾下。終于逃命似的奔了衛生間,伏在馬桶上好一陣狂嘔。
我能直起腰的時候,我看見鏡中的我面色蒼白,眼球因為恐怖的刺激還在眼窩中跳。
我對著鏡子舉起手,我的手上有血絲,還有一些說不清的粘液。
我把嘴唇都給咬破了,總算沒有喊出來。
我不怕!我給自己打氣。
大學的時候我曾一個人到長江源頭旅行,我露宿的時候,狼群就在我的周圍。
我怕什么?盡管我的心在狂跳。
可是我得救萍兒。
我放了一盆冷水,然后將面部浸到水里,這樣讓我確定不是在夢鏡中。我默默的又走回臥室,站到萍兒身邊。
燈還在亮著,萍兒也依然在沉睡。我的眼睛一眨不眨,以一種絕望的努力緊盯著萍兒的臉――萍兒面目猙獰。這是我這輩子所見到的最恐怖的面容。我的女孩原來有一頭濃密的長發,現在頭部卻差不多是光禿禿的,滿是疤痕。她的臉部分明是在腐爛中,她原來高挺的鼻梁已經消失,只剩下兩個粘合在一起的鼻孔。她整個的牙床都露在外面,象笑又象是在哭。
還有一種難聞的氣味,那是腐爛和死亡的氣味。
我幾乎又要反胃,但我已經把嘴唇咬破了,我的嘴里滿是血。血的腥味和疼痛把我的嘔意壓制下去。很奇怪萍兒沒有醒,她現在的狀況一定是很疼的,可是她還在安靜的沉睡。實際上,她也有可能在昏迷中。
她還會醒來嗎?如果她現在醒來,那她一定要瘋了的。
我在床頭柜中找到一方手帕,蓋在萍兒的臉上,那張恐怖的臉令我分神。我必須得做一些事情。
床中的被子被我掀落到地板,那件奇特的連立領上衣和長筒靴還好好的穿在萍兒身上,沒有什么變化―――也就是說,我還是不知道如何把它們給脫下來。
我想了一會兒,很明顯的,是這靴子和衣服在顯露妖異。
這是不可理喻的事情,但是現在的主要問題,是如何解脫它們的束縛。而且必須盡快。
我捻了捻那件上衣,還是比較平常的含毛面料,而那靴子的皮質,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看來只能這樣試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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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3-2010 03:4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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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物柜中找到一把大號的短柄裁衣剪―――道地的王麻子牌,開刃極其鋒利,盡管我已經相當長的時間沒有裁衣服了。我跳上床,蹲跨在萍兒身上,將剪刀的長刃從那件上衣的下擺插了進去。
就象裁普通面料的那種感覺,我輕易的剪開了它。
可是。。。。
在因被剪開而豁向兩旁的面料中,居然有血在洇出,很快的,那血汨汨的往外涌,就象割開了人的身體一樣!
我慌了神,我不知道這樣是不是傷及了萍兒的身體,忙亂中,剪刀的尖刃竟然剪到我自己的指頭,我痛得噓了一口長氣――我的手指上滿是血,我的血和那些不知從哪兒來的血混在了一起。但我顧不上這些,又將手伸到萍兒的衣服里去,萍兒的身體給我的感覺依然光滑,不象是有創口的樣子。
我三下五除二的將它全部剪開。又翻過萍兒的身體,把那件血淋淋的連立領上衣全部扒掉。
來歷不明的出血停止了。
那雙長筒靴很難剪開,它緊貼在小腿上,剪刀的長刃插不進去。我只好使用了美工刀小心的將它們割開了,不過這回沒有出血。
我又把萍兒的身體翻回來,那方手帕從她的臉上掉了,我驚奇的發現:她的臉又恢復了正常!只是非常的骯臟,象是有誰把膿血涂在了她的臉上。
我抱著萍兒來到衛生間,脫掉了她所有的衣服,將她放到浴缸中。我打開熱水器,從蓮蓬頭噴出的熱水很快將她身上的血跡沖得干干凈凈。她的身體真的沒有受傷,皮膚依然光滑而滋潤,泛著健康的光澤。
在這期間萍兒一直沒有醒過來,不過她的呼吸均勻,神態安祥。
我擦干她的身體,把她放到起居室的沙發上躺好,又抱來被子蓋在她的身上,然后我著手收拾臥室,床單上到處是血,這里就象個兇殺現場,我不能嚇了我親愛的人。床單當然是不能要了,我用它將那些衣服靴子裹在一起,然后送到下房去,我不能就這樣扔掉,那只怕會有許多來自警方的麻煩。我的下房中有汽油,我準備在晚上適當的時候找個偏僻的地方焚了它們。
萍兒醒來的時候,我正在廚房中做飯,這時我差不多已經筋皮力盡了。我的臉色一定很難看,萍兒看我的目光有點吃驚,但更多的是迷茫。她的身上穿著真絲睡衣―――我已經把床單重又整理好了,將穿好了睡衣的萍兒又抱回床里,就象什么事也沒有發生一樣。
我知道這不是在做夢,但我希望這是一場夢。
老公。。。。我的頭好痛呀。。。我是不是睡了很長的時間?萍兒在撒嬌。
是睡得不短,你肚子餓了吧,等會兒飯就好,我說:乖,你快去穿上衣服,不要著涼,你不是說頭痛嗎?
不乖,這樣很舒服,萍兒扭腰挺胸,一副顧影自憐的樣子。但頭痛讓她皺起了眉頭:老公,好象有些事我想不起來,是什么事呢?
什么事?你睡迷糊了。我輕描淡寫的說。怕她想起她買過的衣服和靴子。
她沒有想起來。只是發現了另一個問題:老公,你的手指怎么了?
刀切了,我說,竟是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
下午,我借口單位有事,騎了我那輛破飛亞達山地車出去,我再次來到那家座落在一個大型購物中心里的花妖服裝店。
那個穿中式緊身小襖的女孩子還在,這回是主動的迎了上來:歡迎!老板,您是一個人來嗎?
我點了點頭,我看到店中的那個人體模型,套的是另一種衣服,那件連立領的上衣已經沒有了。
老板是想給愛人買衣服吧。花妖一定能滿足您的需求。女孩說。
滿足我的需求?我盯著那個女孩,可是她那涂了粉的臉好象很正常的,于是我笑了,笑得很曖昧。
冷不防的,我捏了這女孩的臉一下。
靠!就象我捏萍兒臉的感覺,這是一張實實在在的人臉,只是不如萍兒的臉光滑。也就是說,她根本就不是鬼。
女孩發出含蓄的驚叫,她顯然是經過服務訓練的。但她的臉還是因憤怒而漲紅了。大哥,她不叫老板而改叫了我大哥。如果您不想購物的話,請您出去。
我搖搖頭:不。
那您會不好看的,我不是這樣的人,花妖也沒有這樣的人。女孩凜然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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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3-2010 03:4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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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我也不是找這樣的人。對不起了。
對不起?那你想做什么?女孩的憤怒并沒有緩解。
哦,是這樣,我想找你們的老板。我盡量做出一副誠肯的樣子。你不是吧?
我不是,但這家店里,我可以做完全的主。女孩警惕的問:大哥有什么事請說?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直視著她的眼睛:昨天我和我妻子到這兒來買過衣服,你還記得吧。
不記得了,女孩搖搖頭,漠然的樣子,不記得。但她的眼光卻閃開了我。
你不會不記得。那么好的衣服,你一百塊錢就給賣了。我微笑:說吧。我想知道,那種連立領的女裝,是從哪兒進的貨。對了,還有那雙高筒靴,你為什么執意要推薦它?它們很搭配?其實它們本來就是一體的,對不對?
我聽不明白你什么意思,大哥,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情。。。
我有事!我怒吼一聲。你好好和我說話,別躲閃!
女孩的嗓音也高了:我干么要躲閃?!我不管進貨我哪兒知道?我老板才管進貨的!她不在我有什么辦法?!
店門口有吃驚的閑人在探頭探腦,我的聲音又開始放輕,但更是胸有成竹,我冷笑了:你老板?你說的呀,她在哪里?
她不方便見你。女孩半晌才說。真的,大哥,你見她到底有什么事?
其實也沒什么事兒,我故作輕松的說:就是那件衣服,我想和她聊聊。你也說過我是行家了,我還真學過服裝設計的。
那件衣服是從我老板那兒拿來的,只有一件。女孩說。
那雙靴子也是?
對,放在別人的店里代銷。
不管多少錢只要有人買就可以賣的?
也不是,它們必須同時賣掉。而且,這個買主要和我老板的身材差不多,就象我老板以前一樣漂亮的。
象以前一樣漂亮?我注意到這個細節:你的老板很老了嗎?
不,她應該比你的妻子年輕,但現在遠沒有你妻子漂亮。你真的想見她?
當然。
不后悔?
我怔了一下,有點小心的問:這和后悔有什么關系?她會吃了我?
吃了你當然不會。女孩的嘴角含著一絲詭異的微笑。對不起大哥,讓我先把這話說在前頭吧。
我迷惑的瞧著她:你說什么?對不起?
是,對不起。。。。。如果你受了驚的話。女孩的表情又變得和霜一樣冷,我給你地址,她在家。
燕秀里副27棟4 單元7號。在敲門之前,我再次確定了一下寫在紙條上的地址,沒錯,是這家了。
我按住了門鈴,我聽到它在空洞的屋內回響。
這個單元寂靜得壓抑,我在門外佇足了有一支煙的功夫,也沒見到有什么人上下樓梯。我不斷的按鈴,但室內沒有一點動靜。
我終于放棄,就在我離開剛邁下兩級樓梯時,我聽到防盜門鎖打開的聲音。
門開了一條縫,不過沒有人出來,也沒有誰說話。
這是一套中等面積的二室二廳,約80平米的樣子。里面裝修得比較豪華,我注意到客廳吊了頂,而且四面的墻壁用帶有花紋的復合板直貼到頂端。
她背對著我,從后面看,她有一頭濃密的披肩長發,屋里的暖氣燒得不錯。所以她只穿一身連衫裙似的純棉睡衣,里面的胴體似乎是赤裸的,我看到她的小腿裸露在外,有著不錯的曲線和潔白光滑的皮膚。
你來了?她問。她的嗓音非常澀,充滿了疲憊。
你知道我要來?
該來的,遲早要來。她竟然笑起來。笑聲中含著幾分凄厲。
我有點發怔: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小姐。
她沒有和你說?嗯,我說的她就是我店里的那個女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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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9-3-2010 03:4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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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什么?
這個女人慢慢的轉過身,我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還是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我感到心在狂跳。
在我覺得平靜一些的時候,我睜開眼睛面對著她。
她漂亮的披肩長發已經落在地上,那實際上是一個發套。
她的頭部滿是疤痕,她的臉部也被燒傷扭曲得不成人樣,她的鼻梁完全消失,牙床外露,而且臉上依然在淋漓著膿和血,這和我曾看過的萍兒的臉――我寧肯當那是在惡夢中的臉差不多一模一樣,只是她的更加恐怖和惡心。
這臉的表情,已經看不出是哭還是笑。
我不知道說什么,我只是以一種執拗的麻木緊盯著那張魔鬼般的臉。
她應該是個女孩子,很年輕的女孩子,小腿上的皮膚還是瑩潤著青春的光澤。
她竟然慢慢的解開了睡衣的腰帶,讓它從她的身體上滑落。
她已經一絲不掛,可是面對這樣一具青春女孩的裸體,我沒有任何沖動的感覺。只有一波強過一波的惡心。
它太丑陋了。
那燒傷―――我看出這是流酸造成的而不是被火燒傷,順著她的頸項漫過她的胸脯直到臍下。她的一只乳房成了粉紅色的一個小團,她的一只肩膀是斜的,整個上半身因為燒傷的拉扯而變形。她的另一個乳房尚且完好,那渾圓鼓脹的輪廓顯示著它曾經的美麗。
她的大腿上也是傷痕累累,不過不是燒傷,而是一塊一塊缺了皮的表面傷,有幾塊在化膿,有幾塊甚至是濕潤的皮下組織,還有血在洇漓。
這已經不是人的身體,完全是在腐爛的一塊肉。
我的鼻子一酸,心頭涌上強烈的悲愴感。我喃喃的問:為什么?你為什么會這樣?
她不語,象是很吃力的往臥室走。
臥室中的布置相當的詭異,擺設著許多奇奇怪怪的黑色壇壇罐罐。墻上掛著牦牛頭骨,甚至床頭還有一只貨真價實的骷髏!整個的室內彌漫著一種說不清的腥臭。
非常不協調的是:房屋中間有一臺上工牌的工業衣車,而且地板上擺著各種各樣不下4雙真皮靴子。
我又看見了那件白色的連立領上衣。已經制好了穿在模型上。
我走到那臺衣車前,上面還有一件未制完的上衣,也是和萍兒買的一樣的款式。看來正在上襯里。我坐下來,熟門熟路的啟動了衣車――就象我學服裝裁剪制作的時候。
我想幫她把襯里縫好,我開始壓線。
但是我很快就停了下來,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我慢慢的撫摸那內襯,上面果然附著一塊奇怪的東西。
這東西雖然脫離了肌肉而且進行了脫水處理,我還是判斷出來,這是一塊人的皮膚。
確切的說,應該是青年女子的皮膚。
我感到很熱,我的臉上出汗了。我去看那個女子。
她在門口,彎著腰在做什么。
她的手里有一把美工刀,她做得很仔細。從容不迫的。
她在從大腿上揭下一塊皮膚來。
有那么一刻我好象沒有感覺,但終于我再也忍耐不住,我站起身,想跑又無處可跑似的。我踉蹌了兩步,就對著腳下的一雙靴子狂嘔!
我感覺我都要吐光了,我流了一臉的淚水。我睜開眼睛,但眼前的景象又令我干嘔起來。天啊。
我把胃中的不少東西吐到了靴子里,而那里面分明有什么東西在急速的蠕動――吞食我吐出來的東西,那是些說不出來的黑色蟲子,就象蛆一樣!而且傳來陣陣的腥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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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9-3-2010 03:4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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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掙扎著站起身,這時那個女子已經不見了。
我奔出臥室,我又看到了她的背影,她重新穿上了睡衣戴上了發套,不仔細看,從背影看不出她有什么異樣。
你明白了?她的聲音很平靜。
你在下蠱。我喘著氣,我真是開了眼了,這輩子,我是第一次見人下蠱,你和誰學的?我想這個城市只有你獨一份兒會。
我從小在苗寨長大的。我媽媽是知青。你要聽詳細的故事嗎?
不,我搖著頭說:我沒有興趣,你想害死人嗎?
我不想害死別人,可是我要治傷,也治病。女子說。
治傷?
是。那件讓我下了蠱的衣服,誰穿上,她身上的好皮膚會換到我身上來。所以我才會把自己腿上的好皮膚剝掉。
那雙靴子呢?
它們只有合在一起穿才會發生作用。你破了我的蠱,我沒有想到竟然沒有嚇昏你,你救了她,你剪那衣服的時候,實際上是剪我的皮膚,你知道我有多疼嗎?比我被燒傷的時候還疼!
。。。。。。
你想不想聽我的故事,想不想知道為什么我會這樣?
不!我的身體因為憤怒而發抖,我幾乎要虛脫了。我一字一句的說:你的樣子,真惡心。你的心,就和那些蠱蟲一樣。
更惡心!我大叫著說,然后我轉身就走。
我聽到她大笑起來,笑聲還是那么凄厲,就象是一只正在被活剝皮的獸。我還聽到了一句話:你不想聽?!哈哈哈,那你自己去明白吧!。。。。你很快就會明白了,哈哈哈!!
我精神恍惚的下樓,如果有可能,我真想把這一段經歷從我的記憶中抹去。我跨上自行車準備騎走時,后輪傳來強烈的顛簸感,原來后胎已經泄了氣,不曉得什么時候被扎了。
我轉到小區后面的胡同里,那兒有一個修車的老頭。
我心下茫然的看老頭扒胎時,突然感到四周路過的人群騷動起來。有一個女孩子在尖叫:哇,著火啦!
我抬頭,果然看到臨街的一棟樓,三樓的一家窗口冒出黑煙來。
屋里有人,可能主人被煙嗆得難以忍受,她拉開了塑鋼窗。這是極不理智的行為,本來冒出來的還是黑煙,現在有火苗迅速從窗口竄出,在風中剝剝作響。
我條件反射的掏出手機,拔打了119。
我斷開電話的時候,那家窗口的玻璃已經破裂溶化了,而且窗框在變型,坍落,一切就在幾分鐘之間。室內裝修似乎用了很多的易燃品,火勢很沖,連天花板都在燃燒。
著火的位置是客廳,現在廚房的陽臺也沖出了滾滾濃煙。
我的腦海里閃過一個畫面,四面貼滿了復合板的墻壁,豪華吊頂。。。。
我心下一驚,這棟樓,著火的位置似曾相識。。。
我飛快的跑到此樓側面,果然那面貼有天藍色的鐵皮標識牌:燕秀里副27棟。
我立刻拔腳狂奔,從小區的大門沖回副27棟樓前,4單元門口已經聚集了一堆人,有人著急得直哭,我推開他們竄入樓里,但還沒有上到二樓,就讓濃煙和一股強大的熱浪給迫退。失火的七號居然開著屋門,火勢在穿堂風的作用下竄到了樓道里。我走的時候沒有關門,我不知道是她故意打開的還是一直就沒有關。
我知道我不會再見到這個恐怖的女子了,永遠。
只是某些東西好象還活著,我不知道是什么。
我退出樓門的時候,消防兵抱著水龍已經沖了上來,副27棟四周警笛大作。
在小區間的花壇,有個老太太不陰不陽的問了一句:大兄弟,你上去干嘛,想救她?
我點點頭。
那丫頭不值得救。老太太說。
咋也是條命吧,我困惑的說。咋也是人生父母養的吧。
老太太古怪的笑了:她才不是人生父母養的,她是私孩子,是妖養的。你是不知道。
她叫什么啊?我問。
玉花,老太太說:我和你講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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