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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诡异故事标题:墙+园艺系毕业的女生+讨厌的狗+女儿的洋娃娃+变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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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3-2010 01:1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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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霍然惊醒,才发觉是个白日梦,却被吓出一身冷汗,心“碰碰”直跳。绿松石的打火机,小茵刚好才买了一枚;借火的男子刚好穿着黑色风衣……这是巧合吗?我怎么会做这种梦?难道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恰好白天听了阴姬的一番鬼话?
惊魂未定,突然门又被敲得“啪啪”直响。我定了定神,下床开了门,原来是房东马老太太,她一脸慈善的笑,手里还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饺子:
“还没吃晚饭吧?刚好我包了饺子,来尝尝……不要老吃学校的食堂,有什么营养……你想吃什么不会弄的,尽管跟婆婆说,婆婆教你……”
“谢谢婆婆!”我赶紧接过饺子,并让马老太太进屋坐下,顺手倒了杯茶递过去。刚刚开门时,才发现原来天早已经黑,掏出手机一看,晚上八点多了。
马老太太未坐定,环顾一下屋子,发现小茵不在,又问:
“你那个小女朋友还没回来?她这两天气色差得很,你可要买点好的给她补补啊……”
我忙解释说:
“她今晚要上班的,要到12点多才回来。”
“那么晚啊!”马老太太惊叫起来:
“她一个小女孩,走夜路不怕吗?尤其是那个……”
“那个什么?隧洞吗?”我问。马老太太布满皱纹的脸竟然也流露出惊恐的表情,我以为像她这位年过七旬的老人应该把生死看得很淡,原来心理恐惧也是不分年龄的。
“我听说过一些关于那个隧洞的传闻。”我笑了笑,忽然想起刚刚做的那个梦,于是试探着着问她:
“婆婆,这个村上有没有个手指断了半截的男人?”
“断,断指?”
马老太太颤抖着问:
“是不是左手小拇指断了半截?”
“对对,就是他。”我点头说,马老太太沉默了很久,叹了口气说:
“是有这么一个断了指的人,他就住在村口的第一家。”
“是养了一只很大的黑狗、院子还装了大铁门、铁门用红漆漆得发亮的那家吗?”我问,暗自舒了一口气,原来真有其人,不过真的只和小茵借个火而已。
怎么料到,马老太太接下来的一句话竟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她死死地盯着我,一字一字地说:
“那个人两个月前死了……他吸毒过量,导致神志不清,冲到隧洞上面的高速公路上被车撞死了……他那截手指就是发对着爹妈发誓,不再吸毒时自己剁下的。”
我整个人都呆住了,还没做出反应,手机突然叫了起来,一接听,是老妈,她在电话那头焦虑地喊:
“儿子,你爸胆囊炎犯了,马上要开刀,你快到第一人民医院来!要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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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3-2010 01:1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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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手术室”那三个字一直亮着红灯,我心神不宁,耳边总是马老太太的那句话:他吸毒过量,导致神志不清,冲到隧洞上面的高速公路上被车撞死了……
看着老妈紧张兮兮地在手术院门口转来转去,我不敢离开。只能一边一边地打小茵的手机,但是,她正在做节目,拨了号码过去,总是“对不起,你所拨打的手机已关机”的回话。
我只得发短信给她“小茵,我爸住院了,你今晚也不要回去!记住,千万不要回去!”希望她下了节目就会打开手机看到我的留言。
不知过了多久,我坐在椅子上迷迷糊糊地快睡着了。突然有人拍我肩膀叫我:
“儿子,醒醒!”
我一惊,原来是老妈,她递给我一把车钥匙说:
“你爸手术刚做好,正在休息。你开车回家睡觉吧,顺便把我晒在外面的衣服收回来,外面下雨了。”
“下雨了?”我揉揉眼睛,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12点零5分。我赶紧又掏出手机打小茵电话。谢天谢地,这一次终于通了。
“喂——”电话那头有人问,但我不敢确定是不是小茵。因为这声音显得既迟缓又沙哑,竟然好象是出自一个中年女人之口。
“小茵?是你吗?”我试探着问。
“是我啊青铜,怎么了?”果真是小茵,也许节目做得太累,导致她声音失常吧。我笑自己太多疑:
“看到我的短信没有?你现在在哪里?”
“什么短信?我没有收到啊?……我刚到家,好累啊,准备睡觉了。”小茵懒懒地说。
“到家?!你回去了?!”我吼起来,小茵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
“怎么,怎么了青铜?”
我深呼吸一口,沉声说:
“没什么,我马上回来。”
小茵舒了口气说:
“好的,我等你……对了青铜,我刚刚又在隧洞里遇到那天跟我借火的男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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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3-2010 01:1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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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时,已是深夜一点多了。小茵早已睡熟,床头的小灯还亮着,她晚上一个人是不敢关了灯睡的。
我怕吵醒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她就前,俯下身去看她——我全身一抖,手里的车钥匙“叭”地就从手中掉了下来。
小茵,不,应该说这个床上的女人,竟然一脸的皱纹,头发也花白了一半——可是,脸的轮廓俨然就小茵!我恐惧极了,脚一软“卟嗵”一声就跌坐到地上。
这一跌倒把小茵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问:
“青铜你回来啦?怎么坐在地上?”
说着,她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我面前伸手扶我。我低着头不敢看她,任她拉了起来。小茵摇我:
“你怎么了?干吗不说话?”
我深吸一口气,说:
“你知道那个跟你借火的人是谁吗?”
“不知道啊,难道你知道?”小茵奇道。我鼓起勇气抬起头正视她说:
“其实他不是人——你怎么,怎么?!”
眼前的小茵仍旧青春美丽,什么皱纹什么白发,看来都是我的想像,她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也比较暗淡,可能是过度疲劳所至。本来想说的话立刻在嘴边打住。
“不是人是什么啊?”小茵奇怪极了,盯着我问。我吱吱唔唔:
“恩……我是说,他不是一般的人,他吸毒!以后你千万不要再理这种人了,瘾上来了什么坏事都做!”
小茵释然,点头说:
“原来是这样啊……今晚他又跟我借火时,我发现他比我上次想像得要年轻,大概只三十多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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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3-2010 01:1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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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轻柔的“致爱丽丝”,浓香的“蓝山”,咖啡屋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优雅而宁静。而此刻的我,心却一路跌入谷底、手脚冰凉。
“青铜,相信我,赶紧从那里搬走!”
阴姬面色沉重,咬着嘴唇对我说。我说:
“我知道,那天我就和小茵说过了,她非说要住完这个月再搬……不过,我现在每次都接她下班,我没有遇过那个——家伙!”
“你的生日与观音同一天,阳气重得很,一般不会看到这些不干净的东西。但是小茵是七月半生的,你知道七月半是我国的四大鬼节之一,鬼节生的人很容易开阴阳眼。”
阴姬向我解释,我听得晕头转向:
“开阴阳眼怎样?小茵有危险吗?”
“那个家伙跟小茵借的不是火, 是阳寿!借他一次火折二十年阳寿,你明不明白?!如果被他连续借三次火,三次六十年,六十一甲子,小茵就没命了!”
阴姬越说越急,一把拉住我的领子,说:
“到时连你也有危险,小茵很可能把你也带走的!”
脑袋里“嗡嗡”直响,我一时不知如何反应,老实说,这种事离我太遥远,我的心理随能力远远没有自己想像得强。
我跟小茵约法三章:一,住完这个月立刻搬;二,每次下了节目回家,就在隧洞外的站台等我接她,不许一个人过隧洞;三,我不回来时,她也不许回来。
小茵没有问我理由,可能是我脸色铁青得吓人,她也受了感染,虽然什么话也没说,只点点头表示答应了我的要求,我看得出来,她的眼中掠过一丝恐惧。
这以后的一个星期,她除了做节目回来晚外,其它时间都是下了课早早地回家做饭,晚上也不踏出家门,只和我窝在被子里看租来的碟片。
我把手机定了时,晚上11点半准时响,提醒自己到站台去接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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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3-2010 01:1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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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搬家的日子越来越近,眼看今天就是在这里渡过的最后一个周末,也是最后一天,我和小茵商量好了,准备利用这个双休日搬家,我已经在闹市区租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我的心情也因为连日来的平安无事和即将离开而变得轻松起来,甚至在网上下“四国大战”时,我还和对家开着玩笑:
“过了今晚我就不陪你下棋了。”
“怎么了?”对家回。
“明天搬家,要忙一阵子的。”
“一会又要去接你的女朋友?”
“是啊。她胆子小。”
“呵呵,你对她可真好。”
“还行还行。”
……
我在网上一边杀得昏天黑地,一边聊得天花乱缀。对家突然发来一句话:
“12点了,你不去接女朋友啦?”
我一惊,忙看了看电脑屏幕右下角,12点零5分。我爬起来就奔,都来不及关电脑,一边跑一边摸手机,准备看看它怎么没闹铃,再打个电话给小茵,让她在站台多等一会。然而,我左摸右摸,都没摸到手机,突然想起来,中午给同学带回宿舍充电了,忘记拿回来。
我一路狂奔,远处的隧洞就像个张着黑洞洞大嘴的怪兽,离我越来越近。等我终于跑到了洞口,却发现洞里突然亮起了一点火光!
我紧张极了,立刻朝火光奔去。近了,更近了……我看见了两张脸,一张是小茵惨白而诡异的笑脸,一个是陌生的青年男子瘦得几近骷髅的面孔,脸上原本是眼睛的位置却是两个阴森森的黑洞。
小茵那个绿松石的ZIPPO火机正在这个男人的左手中亮着。我来不及多想,“卟”地一声,吹灭了那一点火光。
凑上前吹灭火光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了男人左手断了半截的小拇指兰花般地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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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3-2010 01:1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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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7:14 PM 编辑
★594恐怖故事标题★〜午夜的咖啡
三十六岁的殷先生是一家建筑公司的老板,加班对于他来说已是司空见惯的事,近来的他心情也是糟的要命。因为家离公司并不太远,这几天他上下班并没有开车,大底也只是为了散心。
秋风拥着几分凉意击透殷先生的衬衫。午夜的钟声从火车站那边隐隐传来,无处不在弥散着老城的气息。一个人的街巷显得格外清冷,周围建筑的轮廓被仅有的几家灯火映衬着。
疲惫的殷先生无力地推开卧室的房门,在里面憋了好久的黑猫一下子顺着门缝出来,“喵”的一声跃到了客厅,由于进来时没有开灯,一双自发光的绿眼睛向殷先生眺了一眼,径直飞到了窗外,消失在了夜幕里。
殷先生收回自己的目光,把推在手里门敞的更大,似乎顿然传进耳朵里的是爱妻雅巍惯有的笑声。从背后看去,她正在专注于一个电话,很开心。屋里也没有开灯,很暗。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依稀看到,披散开的长发遮住了她的半个身子。殷先生太累了,家的感觉是恣意的,他展开双臂从雅魏的背后拥向她。
啊?一切都已是殷先生的虚幻,因为就在两个星期以前,他的妻子雅巍已经在一次车祸中死去了。这半个月来,殷先生还是一直沉浸在那件场意外之中,这样的幻觉已不是第一次了。爱妻的
一切似乎都仍然萦绕在他的意念里。他坐在雅魏的化妆桌前,他伸手摸向原本令满室温馨的镜前灯,啪!但是它没有亮。
是呀,雅魏出事的前一天晚上那灯就坏掉了,还没来得及修。殷先生看着化妆桌上雅魏的每一件遗物,自己一直没有收走,他怀念雅魏。透过湿润模糊的眼睛,似乎雅魏又从黑暗的外屋走进卧室,坐在自己的面前,一声不吭的打理着自己的头发,一下一下的梳着……又好像有气无力地对他说:“刚煮的咖啡,你喝了吧。”
这也是雅巍照顾自己的习惯,殷先生拿起咖啡,喝了一口,还是热着的。
啊?这咖啡怎么是热着的?真的是一杯热咖啡端在自己的手里。吓得殷先生将它摔到几米外的墙上,力气很大,震得墙上的结婚照微晃了两下。结婚照?殷先生更是惊呆了,原本两个人的照片,如今雅巍只是扶着一把空的椅子,而自己却不见了……
惊愕良久,突然电话响了,就连铃声照比素日都显得好生刺耳,殷先生被吓了一跳。他紧张地靠近电话,颤抖着拿起听筒,“喂?……谁呀?”自己的声音都颤得厉害。
“宝贝是我呀!喝完咖啡就早点休息吧!”慢声慢语的回答,那声音,分明是是雅巍在说话。
“雅巍?是你吗?你……你在哪?”
“我?我在飞机上呀!”随之,听筒里传来一阵冷傲的笑声。
“飞机上?飞机上你怎么能打电话?”殷先生的追问只是来自精神的反射,他已全然不顾这是幻觉还是事实。
“想你了,就打呗!呵呵!”
“你……你还活着?你没有死吗?”
“死?呵呵呵,我不想死呀,可是想你了,还管什么死不死?”紧接着传来的又是一串让人毛骨耸然笑声,随着笑声的远去,电话里传来的只剩下了嘟嘟的忙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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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3-2010 01:1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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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先生马上察看来电显示,电话屏上时隐时现的晃着一串陌生的数字——5814995
殷先生迫不及待的回播了那个号码,然而传来的却是“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您查正号码再拨……”
难道雅巍还活着?不可能!妻子出事后的每一刻自己也不曾离开。而且有着很大的殡葬仪式。再么是因为自己对妻子的思念过度而产生了刚才的幻觉?那适才的电话又怎么解释?他捧起电话再次核对,明明就是那个号码——5814995还留在了自己的话机上。横竖三思,殷先生不禁冒出了一身冷汗……
经过一个不眠之夜,第二天的班上殷先生无精打采。他没有和任何人提及昨晚的事情。板台上狼籍的文件还是昨晚加班时搞的。做文秘的那个女孩今天请了病假,故而也没有人收拾。殷先生正在发愣,这时电话响了,是前台转进来的。
“殷总,世城公司的夏总找您,您这会方便吗?”
“让他进来吧!”
少许,一个秃顶的年轻男人走进了殷先生的办公室,一边浮手上来一边关心的问着:“殷总,还好吗?我来了!”说着话竟然眼圈红润了。
这人叫夏子英,以前曾是殷先生手下的销售经理,后来自己单飞成立了世城建筑公司。但两个人并没有因此而反慕,业务上自然也有不少来往。在殷先生眼里,夏子英是个年轻气盛且很勤奋的人,殷先生觉得在他身上看到了几年前自己刚进城创业时的影子,所以一直很赏识他。每遇夏子英公司出现经济危机殷先生都会解囊相助。夏子英更是对殷先生敬重有加。素日一有空便会到殷先生家探望。时间久了,殷先生夫妇与小夏也建立了最要好的往来关系。
“小夏,你可算来了……”殷先生的表情刹时露出几分悲意,牵着小夏的手不再作声。
“殷总,我来晚了……”夏子英如见亲人一般,泪如雨下,哽咽着说,“我出国去了不到一个月,刚下飞机就听说嫂子没了,怎么会这样呀?啊?殷总……”激动的小夏再也说不出话,一屁股陷进沙发抽泣作一团。
夜深了,殷先生扶着大醉的夏子英蹒跚着来到自家楼下。他想让小夏今晚不要回家,喝醉了酒,还是在自己家留宿更安全。他把小夏很辛苦地掺到电梯间,电梯间里黑洞洞的,殷先生狠跺了两下脚,试图震亮声控灯,咦?今天灯又坏了,殷先生从兜里摸出打火机,总算照到了电梯的摁键。
电梯缓缓地由上而下,5,4,3,2,1,“叮咚——”电梯的门开了,啊?怎么电梯里还是没有灯?“物业的那群蠢货都是干什么吃的?……”殷先生唠叨着把小夏拖进电梯。
客厅里的灯可算亮了,回想刚才外面的一切都是那么怪异。
殷先生把夏子英推到卧室的床上,随即给他扒了鞋子。当他腾出手来正要去开灯的时候,忽然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这么晚了会是谁?他绕到电话旁,夜明的电话屏幕随着铃声一起闪动着。天呐!还是那个诡异的号码——5814995。
殷先生的手按在电话上片刻迟疑,紧张的咽下一口唾沫,最终还是猛地捞起了听筒。
“喂?”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关注的只是对方反应。令他吃惊的是,仍是雅巍的声音。但这次的语气是那么的悲凉,听上去就似孤魂在招唤,“是我……快来陪我……我不要死,救救我……”
“雅巍你在哪?我去找你?”殷先生急切地追问。电话里没有传来答案,只是重复着那句令人发指的话,“快来陪我……我不要死,救救我……我不要死,救救我……”
电话里的声音又远去了,传来的仍是那嘟嘟的忙音。又是一次回拨,能听到的还是那句“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但这次不同的是,就连这句电脑语音也异常的可怕,仿佛是来自天堂的呓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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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3-2010 01:1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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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先生觉得浑身一阵强力压迫,嘴里念叨着那句“我不要死,救救我?我不要死,救救我?这岂不就是那个号码5814995?这是我的雅巍在召唤我了,要我去陪她……”他正想着,就觉得有一双手从身后扶到了他的肩上。“啊!”殷先生被这突来的情景惊坐在地上,顿然觉得心脏疼得厉害。殷先生原本就有着先天的心脏病。
定睛看去,那个晃动的黑影只是刚刚爬起来的夏子英。他醉得根本抬不起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嫂子!子英来了,您一叫我我就来了,来家里看您来了,我要看看您……殷总,我要看嫂子!”夏子英的哭声是那样刺人心腹,他不停的摇晃着殷先生瘫软的身子。
殷先生知道,当初雅巍经常照顾小夏。如今去世了,小夏一时自然难以接受。此时的他,即心疼伤心的小夏,也怀念死去的雅巍。刚刚心悬的一幕,依然令自己的心脏隐隐作痛。
小夏要见嫂子的醉话越发强烈,哭得越发凄惨。殷先生无助的看着可怜的小夏。好像想到了什么,殷先生爬到床上摘下了那张结婚照,凑过去送到小夏的怀里。
“小夏,嫂子在这。别哭了。”
“嫂子在哪?我看不见。”
殷先生想起了自己一直没有开灯。赶紧跑到门口摁了开关。
卧室的灯居然同样异常,就像电力不足,忽明忽暗。而寄此看过去的结婚照令殷先生的心脏险些跳出来,因为那相片上根本没有雅巍,坐在里面的竟是表情呆滞的夏子英和自己……
这个时候,夏子英又在自言自语了,“我要喝咖啡,喝嫂子煮的咖啡……”
是呀,太需要镇定了。一向方寸不乱的殷先生今天承受了有生以来最大的惊吓。
“我去煮咖啡。”说着话殷先生跌跌撞撞地向厨房走去。
厨房里黑压压的。他伸手向自己熟悉的方向摸去,按到了开关。奇怪的是在开灯的一瞬间他觉得手上粘糊糊的。灯亮了,是血!色重鲜浓的血。同时看到的是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并放在操作台上。
殷先生崩溃了,厨房里的灯灭了。倒在地上的他隐约听到阳台方向传来的呼唤——“你们来吧……我不要死,救救我……”
雅巍的身影轮廓晃动在厨房的门口,看不清眉目,但能觉出她的痛苦与无助。
殷先生终于闭上了眼睛。
消息很快散开了。某建筑公司的老板殷先生因当晚心脏病突发,不治而亡。其生前好友夏子英为其举行了隆重的殡葬仪式,赶赴现场的还有众多好友亲朋。就连殷先生的几个铁杆客户也前来吊念,同时对夏子英的忠肝义胆表示出钦佩。几个一直以来因追随殷先生而未能与夏子英合作的大客户后来也成了他的府上常客。
正逢夏子英的事业如日中天,他和女友忽然被公安机关一同拘捕,理由是涉嫌与一宗交通肇事谋杀和恐吓他人致死有关。立案起因是殷先生的妹妹在其兄房间发现一幅被电脑修改过的结婚照。后经警方调查,又先后发现被动过手脚的电话机和其家中的电路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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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3-2010 01:1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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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7:15 PM 编辑
★595恐怖故事标题★〜心肝宝贝
一
上班没多久,他就听到手机响,拿出来一看,是妻子打来的,他不想接,就掐断了。可电话又响起,好像知道他不想接,而偏要他接,他抬头看了一下,同事都奇怪地看着他。他终于还是接了:“喂。”
“我同意离婚,不过有一个要求。”妻子开口就是这句话。
“好,你说。”谢天谢地,她终于同意了。
“大后天是我的生日,希望你能回来陪我吃餐饭,之后我们各走各的路。”
“行,我大后天回来。”他想了一会,答应了。
挂了电话后,他心理轻松多了,耗时一个多月的离婚战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她终于同意了。他刚提出要离婚时,她简直像疯了一样,跟他闹,也死活不同意,说想离婚没门,除非大家一拍二散,她会杀了他再自杀。第二天他就搬了出来,住进了他新交的女朋友那儿,那真是一个娇小可爱的姑娘,又年轻又漂亮。妻子同意了!他可以和新女朋友双宿双栖了,想到这他心里还是格登了一下。
妻子在家再怎么闹,她毕竟还是没闹到他公司来,没让他在同事面前丢脸,读过些是不同,他打算大后回去时对她好一点,怎么说也是夫妻一场,当然是好聚好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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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3-2010 01:2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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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周五下班后,他去市场买了一些提子,他妻子喜欢吃。他没用钥匙开门而是按的门钟,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何要这样?不想给她再有幻想?门开了,妻子身穿一件白衬衣,一条碎花短裙,头发是扎了一个马尾。一照面,看到她这样的打扮,时间好像倒退了回去。活脱脱面前的她是他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样,甚至她脸上也年青了许多,和十年前见她时一模一样。
“回来了?”妻子伸手接过他手上的胶袋。“你休息一会,很快就好了。”妻子转身进了厨房。
他换了拖鞋,到沙发上坐,如有所思,妻子怎么看上去这么年轻?还穿着那身衣服?
记得十年前在大学里,他和一班同学打完蓝球后走在回宿舍的路上,他不知对其中一位同学说了什么,那位同学就追着他打,他边跑边回头依然和同学斗嘴。碰地一声,他感觉到他撞上人了,他知自己长得高大,被他撞一下可不轻。他边忙停下来看撞到谁了,看到一位女同学坐在地上,痛得直出气。
他口中连说对不起,伸手想将她拉起来,这女同学好像有些站不起来,他只有蹲下来将她扶起身。看她样子,长得还真不错,他立刻很殷情地问有没事,并自告奋勇地要送她回宿舍。她可能也实在是被撞痛了,也没反对他送,就这样他们认识了,他不停地追她,硬让她和异地上学的男朋友分了手而爱上了他,她真被他感动了。
后来毕业她随他到了这个城市而没回到父母身边,最初几年的辛苦过去了。他也能干肯吃苦,终于有所成,顺理成章地他们结婚了。想趁年轻多干点事,他们约好不急于要孩子,过几年再说。
他不停地忙,出席出各约会,穿梭于不同的人之间,奔波在大小场合里。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常常回去时她已经睡着了,而一早又大家忙着出门而少了交流。妻子越来越不满,希望他能多抽些时间回去陪陪她,他也有些歉疚,可身不由已啊。现在年轻不打好基础,将来更难发展了,他想她会理解的。妻子是那种将什么事都喜欢放在心里的,看他回家越来越晚,话也说不上几句,也干脆不说话了。
在他的各种应酬中,他认识了现在的女朋友,这女孩开朗热情,总是笑个不停。跟她在一起,让他感觉很放松,也很开心,他几乎不费什么事就和这女孩好上了。有时晚了他也懒得回家直接睡在了女孩那。他在外夜宿不归,开始妻子还很伤心,希望他珍惜他们的家,说多了他觉得她很烦,怎么女人一结婚就成了这样?没了当初那份伶俐?甚至连打扮都忘了似的,在家里总是那套穿不厌的休闲装,她已经不再是他当初认识的那个女孩。当那女孩提出要和他结婚时,他考虑了一下,也觉得和妻子是无法再生活下去了,于是他回家对他提出了离婚。
想到这,他也有些感慨,毕竟他们在一起十年了,她对他也好,怎么说也是自己变了心。爱情消失了真是没办法,当初也曾那么爱她,爱情要走了是什么也挡不住的,他决定今晚对她好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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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3-2010 01:2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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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可以吃饭了。”妻子的声音响起来了。
他挥去了那些多少年不会想起的往事,起身进了饭厅,妻子又换了一身穿着,这身穿着让他很眼熟,可一下想不起来。连她的头发也变了,变成了一头卷发,像刚从发廊里做好头发出来一样。他一下想起来了,她这身穿着正好是他们去登记结婚那天穿的,而她的样子也与刚开门时不同了些,又似大了几岁,正是他们结婚时的样。可以她的头发怎么能做到一会直一会卷?这一会的功夫她也来不及啊。
他虽然疑惑但还是没开口问,女人的名堂多了,问了也白问。
他坐了下来,一看餐桌上,菜式虽不多看上去还是挺丰盛的,他没话找话说:“做了什么好吃的?”他知妻子的做饭水平,从开始时什么也不会到后来做得很有水平,也知他喜欢吃什么。
妻子说:“吃罢,都你喜欢的,最后一次在一起吃饭,希望你能多吃点。”
他不想接她的这个话题,于是端起了碗。
“这是爆炒肝,这是红烧肉,这是小炒肠,还有这是麻辣血旺,这汤嘛,是我用心做的。”
“嗯。”他边答边吃,妻子这几味菜还真的做得不错。吃了一会他发现妻子并没有动筷子,就说:“你也吃啊。”
“行,等一会,我给你拿点酒。”
妻子起身从冰箱里拿来了几听啤酒和一支红酒,给他用怀子倒上了红酒,而她自己则喝啤酒。
“星斯一,星期一我和你去离婚,你将协议写好,我签字就行。”
他口里边吃边含糊地应着,他不知可以说点什么,生怕说了什么让她不高兴又闹起来,搞得大家不愉快,可不说点什么好像又不对。
“不管将来怎么样,你有什么事就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行。”
“希望你理解,我也是没办法。”
“没办法?嗯,对,没办法,别说了。”
有一搭没一搭地他们说着话,酒也不知不觉喝了不少,他有些醉意了,他发现妻子好像没吃东西,又问:“你怎么不吃点?不饿?”“是,我不饿,看你吃也一样。”
“今晚别走了,好吗?”妻子问道。
他迟疑了,看着妻子那期待的眼光,他最终点了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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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3-2010 01:2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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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吃完饭,他们也没离开餐桌,就这样坐着说了许多话,说到了以前,说到了他们曾经是多么的相爱。渐渐地他似回到了他们新婚时,心里被柔情蜜意充满着,灯光下妻子也越看越美,还有一种不真实的妖艳。
后来说累了,他拉起妻子的手就朝卧室走去,妻子挣脱了他的手,说她去洗洗,让他先上床,他衣服没脱就躺倒在床上,鼻中闻到一阵浓浓的香气。朦胧中他感觉到妻子为他脱了衣服,又毛巾帮他清理了。
不知睡了多久,他觉得尿急醒了,起身去了卫生间,回到卧室时,看见妻子并没有睡,穿着一套非常性感的睡衣靠在床沿。借着微弱的光线,妻子看上去美得不像真人,也不是那是平时有着一付怨妇样的她。他扑上去搂住了她,手脚并用,那一夜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之后他心满意足地睡去,心里闪过一丝念头,其实自己的妻子也不差啊,自己何必搞那么多事,不如好好跟她谈谈,让她保持现在的样子,他们也能过下去的。
五
头很痛,他醒来时觉得头痛得很,一看表快八点了,糟了,上班要迟到了,妻子也不叫醒自己。在卫生间里洗漱时他才想起这天是周六不用上班的,他出了卫生间,各个屋子一看,不见妻子的人影,奇怪大清早她能上哪?他又进到卧室准备将被子整理好再走,以后怕也不会再回到这了,有个好手尾吧。
卧室里的香气依然很浓,昨天吃饭时怎么会没发觉?不对,香气中还夹着其他味,仔细闻一下,似乎是血腥味。家里怎么会有血腥味?不会有什么不对吧?他吓了一跳,四处查看,阳台、衣柜、桌下,到处都没什么东西啊。可那股血腥味却越来越重,他不知该找哪?妻子又上哪去了?家里为什么会有这种味道?他到床边坐,脚无意中碰到了床板,床板一下脱开了,吓了他一跳。
他起身蹲到床边想看怎么回事,席梦思床下面都不是空的,至少有一圈板围着,现在围住的板脱开了。没错,味道就是从床下传来的,他干脆爬下身,看是不是有老鼠之类的死在下面了,一看,是他妻子。
全身赤裸地躺地床下,他吓坏了,这是怎么回事?他壮着胆将妻子拉出来,妻子已经冰凉,看来早已死了。她身上没穿任何东西,只有手中紧紧在攥着一封信。他惊魂未定,简直不敢相信他眼前的事,这怎么可能?昨晚才一起吃的饭还一起上的床。
他定了定,从妻子手中将信抽出来,就坐在地上展开了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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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3-2010 01:2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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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不知你会不会为我难过?又会不会为我而流泪?不过你会不会我都不知道了,也不在乎了,其实当你提出要和我离婚时,我的心就死了。心死了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亲爱的,我爱你,爱你爱得很深很深,连我自己都没想到,一想到你从此将要在我的生活消失,我完全无法忍受。你在外面有女朋友我早就知道了,但我没说什么,也没有和你闹。我们曾那么相爱,我以为只是你一时的兴起,玩过后你就会回家的。没想到你却对我说要离婚,你要彻底离开我!你想象不到这对我是一种什么样的打击?
曾经我想过既然你都不爱我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不如干脆杀了你后再自杀,但我不忍心且我又怎么下得了手?后来又想那我就去杀了那狐狸精,只要她死了你就会回来,回头一想也不行,关她什么事呢?不是她也会是别人。想来想去,我只有杀了我自己才能将自己从痛苦中解脱出来。
亲爱的,记得吗?那时候我们年轻,我们那么相爱,你一直叫我心肝宝贝,说我是你一世的心肝宝贝。我也以为我将会是你一生的心肝宝贝,我们一起相爱到老,没想到才短短十年时间,你的心就已经不再在。没关系,我还是要做你一世的心肝宝贝,亲爱的,你不是说昨天我做的饭也吃吗?是的,那可以我花了好多心思做的,那几样菜分别是用我的心、肝、肉、肠、血液做成的。看着你吃得那么开心,吃了那么多,我真的非常高兴,我是看着你将我一点一点地吃进你的肚子里啊。从此我将化为你的血液,永远流淌在你的身体里了,亲爱的,我终于成了你一世的心肝宝贝了。
在阴间等你的妻
他看完了,他立即将信放下看妻子的身体,她肚子上真的有一条很长的疤,扒开看,五藏全没了,他狂喊一声昏了过去。
再醒来已是黄昏了,他觉得恶心想吐,可再没东西让他能吐出来,已经全部消化了,他忍住恐惧报警。呆呆地等着警察上门,手机不停地在响,他没接。
之后一系列的处理后事,经警方证实,妻子确实是自杀,且死亡到他发现时已经超一天。只是都纳闷她的五藏呢?问他也白问,他完全像没有了灵魂一样,和白痴没什么两样。说来说去都是那句话:“她是我的心肝宝贝,是我一生一世的心肝宝贝。”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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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3-2010 01:2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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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7:17 PM 编辑
★596恐怖故事标题★〜毛衣
她从一堆杂物中抬起头来,瞄了一眼我手里的浅米色毛衣,说道:“不穿了,丢了吧….”
我诧异:“这件衣服不是你以前最喜欢的吗?”
“从前满意的,现在不一定合身”她把一些书塞进纸箱中封好“衣服就是这样。只有书啊,常看常新,每翻一遍都有不同滋味。”
她刚刚与交往三年的男友分手。大学四年级开始恋爱,工作后在同一个城市,于是顺理成章的同居。两年的同居生活在无形中消磨了一切激情。她有了新的恋人,他得知后竟也不作任何努力,只淡淡应了一句:“那么,分手后谁搬出去?”
这是他租下的房子。自然是她搬走。
今天约我来帮她搬家。他居然影子也看不到一个。
“也不能怪他,是我太先说分手…”见我气冲冲的样子她反而为他解释,“不管怎么说,他有他的苦衷….”
我没告诉她那天在H市撞见他。搂着一个妖艳女子从宾馆出来。
他们已经分手,我何必再多做歹人。
她直起腰来揉揉胸口,笑道:“坐惯了办公室,稍稍蹲一下都嫌累。才工作几年就觉得自己老了很多…”
她看上去的确比在学校时候憔悴。在大学时她是系花,出类拔萃,样样胜我一筹。我们虽然是好朋友,但心里却真是暗暗妒忌过。我曾经咬了牙背地里努力和她较量,才勉勉强强同她平起平坐。大学里那些孩子气的认真,现在想想也觉得好笑。
出来工作后她不想回自己老家,选择到S市发展。终日为生活奔波劳顿,终于将青春一点一点消磨了去。我则因为父母在S市的显赫地位,坐拥了一份轻松的工作。朝九晚五,从不用加班。在办公室也无所事事,只上上网,翻翻杂志。日子过的舒服惬意。且不说什么人生价值,只从外貌上分辨,我已似小了她三四岁。
她时时感叹这人生的无常。提起大学时的风光,对比了现在更觉得不堪忍受。
“你就好了,有这么好的爹娘,不知少奋斗多少年人生!”
她总这么说。我便回她:
“有一得有一失。像我,心上有个可意的人啊,也不能自主呢。要是父母不答应 ,说什么都是白搭。”
她也不追问。自顾自想着心事。她认识了一个成功男士,两人自相识以来往来密切,虽还没有实质的关系,可她已经暗下决心将他狠狠套牢――除非,能遇到比他更有钱的。
而身边这个他只是个拿一点微薄薪水的小白领。每遇上工作不顺,回到家里必然垂头丧气,完全没了大学时的春风得意。她愈发的看他不顺眼,就愈发的对他冷淡。
分手,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她伸手拿过那件毛衣,笑道:“还捉着干什么,你不会想要我穿过的破烂货吧,千金小姐。。。”
接着随手一丢,正落在一边的垃圾篓里。软软的陷了进去。
明明自己天天抱怨生活拮据,这件毛衣还完好无损,却随手便丢掉。莫不是在我面前装样,假大方?于是就提醒她:“要是不要了,不如捐掉。这样的衣服丢垃圾篓里,感觉怪怪的”
“有什么怪的?”
“你难道不觉得……像….像……”
“你想说我太浪费吗?一件毛衣我还是浪费的起的”
愈发的直了腰板,倒似向我示威。
也是,眼看马上投入那个男人的怀抱,把他的钱变成自己的钱,即使还没成为事实,就算是预支也好,难得的,也可以找点尊严。
“我哪有那样的意思….”我不满道,“只是觉得,衣服丢垃圾篓里不吉利,像是死人穿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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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3-2010 01:2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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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说出口,她倒是楞了一下。但旋即又言笑自若:“别说的那么恐怖,还好是大白天,不然真被你吓到。”
说归说,还是没去把衣服捡出来。就任由它瘫在篓里。
但毕竟有些揣揣,左右捡了一些废报纸,一股脑儿塞进篓里,把毛衣遮的严严实实。
我看了好笑,道:“怕就怕呗,还装模作样。”
一眼瞥到其中一张报纸一角上的黑体字,连忙扯出来,兴奋的指给她看:“看,我老爸的工程奠基哪!难得他也照出一张有模有样的照片”
她只瞧了一眼,淡淡道:“嗨,都揉皱了,看不出样子来。”
顿顿,觉得我脸色难看,又说:“下次去你家看伯父本人好了”
转身继续忙去,吩咐我把地上散了的报纸捡干净。我胡乱收了收,扔进一个纸箱里。
事情就出在她搬家后的两天。
我正下班回家,接到她的短信息,让我陪她回去还钥匙。我的公司离那房子不远。于是就等到她一并去。
不多久看到她匆匆跑来,见了我就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紧紧搂住。她脸色灰白,贴在我胳膊上的身体微微发颤。我忙问原故。她嘴唇哆嗦半天,才说:“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恶梦。”
我一听哑然失笑:“原来是做了恶梦,至于把你吓成这样?”
“不对!!”她尖声叫道,“太真实了,太真实了!!!就像真的发生了一样!我…我梦到他….”
边说边抬眼看前面往他家去的方向,脚步慢的像迈不动似的。
“你梦到他怎么了?”我追问。
她喘了口气,站住,问我道:“你还记得昨天你说的那件毛衣吗?你,你说它像死人穿过似的。”
“啊,那又怎么样,我随便说说而已,你往心里去了吧?”
“可能。”她顿了顿,继续说:“我梦到他从外面回来。脱了衣服去浴室洗澡。这时候毛衣动了。你信吗?一件毛衣,从垃圾篓里一耸一耸的动了起来。慢慢的,竟然爬出来了。从….从垃圾篓里….像人…不!是像一张剔了骨头血肉的人皮!!!”
她边说边用手捂着脸,眼眶因为激动变的通红。眼球似是要暴出来。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的哽咽。
我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冷静:“你和他住那么久,忽然分开,又搬到个新环境,不习惯而已….”
她摇头道:“你听我继续说….那人皮..不,是毛衣….一寸一寸在地板上挪着,挪着,渐渐挪到浴室门口。他就在里面洗澡,水声哗哗响着,一点也没感觉到外面的异常。毛衣贴着墙根立了起来,又慢慢挪到门缝上,就像糊在那里了似的,不动了…”
缓了缓气,接着说:“你能知道吗,多可怕…..那毛衣上几千万根细毛就像有吸盘的触角,扭动着,又死死趴住门和墙壁。那样的情景就像特写镜头,在我眼前无比大!我好怕,那是一件我穿了两年的衣服啊!”
说起来,这件衣服是他们刚刚同居的时候买的。那个周末她拉我一起去商场,试了无数件衣服才相中这件。花了几百元,穿着又恬静又高雅,她说他一定会喜欢看她这么穿,虽然贵,也咬咬牙,买下了。
那段时间,他们真好的蜜里调油一般。
她的手在我手心里凉的像停了血液循环。一直抖的厉害。两眼发直,仿佛整个人掉到那个阴森恐怖的空间里去了。
“这时候,水声停了,我看到他的影子在毛玻璃里晃动,似乎是在用毛巾擦身子。眼看他就要出来了。我拼命叫,别出来!别出来!可是任凭我怎么用力也发不出半点声音来。看到他的影子走到门边,然后听到锁咔的一声…….”
“天啊,你知道怎了吗?我多希望这是在做梦…..”
我拍拍她的手道:“你本来是在做梦….”
“不!如果是做梦,怎么会那么真实?!!我,我的鼻子里,现在还徘徊着那股腥味…!!”
“腥味?”
她怔怔看我一会,一字一句:“他开了插锁,拉开门。我以为毛衣会把门封住,结果没有。他一拉就把门拉开了,那,那毛衣,也就顺着拉门的势头,一下子扑到他身上!!!”
她的手忽的捏成拳头,话语就和不经过大脑一样,从她颤抖的,已经变成灰紫色的嘴唇中漏出来:“我只听到他惊叫一声,用手去拉扯那件毛衣,边拉,还边叫着我的名字,他说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干什么?!他看不见那不是我,他只看到那毛衣的颜色是我最喜欢的那件,以为是我在做弄他….边拉边呵斥,让我别闹了,既然分手,就分的彻底干脆…他还说….还说….别以为他不知道我搞上的那个有钱男人是谁….大家心照不宣……那个男人就是程小茜的爸爸嘛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了几个钱……甘心去给人家程小茜当小妈?!要是给程小茜知道了,看她怎么嘲笑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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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3-2010 01:2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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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连惊问“什么?我爸爸?!你??!”她竟恍若未闻,不住口的说下去:
“他一壁骂,一壁撕扯毛衣。忽然他惨叫一声,滚倒在地上。我看到一注血从他脸上流了出来-―――他竟然撕掉了自己的脸皮!!
“他一面惨叫,一面更用力的拉扯着毛衣。那毛衣妖怪,却是越拉越紧,吱吱格格的,像是要拧到他身体里面…..不…是…是真的拧到他的身体里面!!
“血水在地板上糊成一片,毛衣早就变了颜色,米色混着鲜血,更像人皮了!那是要夺走他身体的人皮!!!我看到那毛衣的线头,一根根的从他破裂的皮肤下钻进去,钻到他的五脏六腑里,缠绕,扭绞,他撕喊的声音都没了,眼球激突,下巴张的像脱臼了一样,舌头整根直直的伸出来,那半张被撕掉皮的脸,肌肉根根绷直。喉咙里发出荷荷的声音。整个人,整个人已经不能说是人了。在地板上被扭的像根麻花,手脚都错了位……”
“满地是血,满地是血!!还有一些黄黄白白的东西………全部在发着恶臭….我想闭上眼睛也不能!!!想捂上耳朵也不能!!想叫也不能!!!我怕极了,真的,他还在地上蠕动着,蠕动着,好象还没有死绝……..上帝,谁帮帮忙,让他痛快点死了吧!!”
“忽然,我好象能动了,好象能说话了。于是我跑去厨房里。我找刀,拼命找刀。我想用刀子去把那该死的妖怪毛衣割断,用刀子….用刀子砍了他的脖子…让他解脱…..”
“等我找到刀子跑回客厅,在他身边蹲下,正举了刀想砍下去的时候,他忽然睁开眼睛!!!”
她猛的抓住我的手,十指如勾般嵌到我的掌心。我痛呼一声,她也不觉得,尖了声音说下去:“他那张没了半边皮的脸上,眼球溜圆,像会喷出来,另一只完好的眼睛也被血糊了,可我还能感觉到他那比刀子还利的目光直直的盯住我…..!!
“然后他的嘴唇也动了…….啊………那些扭曲的不成形的五官,我真不能分辨是不是嘴巴。
“他说,用那把几乎哑了的嗓子,清清楚楚的说‘真的是你,你好毒啊’”
“我想分辨啊!不是我啊!!是那件毛衣杀了你啊!!真的不是我 ,我想帮你的啊!!
“可是,他忽然抽搐了一下,咽气了。
“他….居然没听到我解释就死了…他….他死了也不会放过我的!!他认定是我杀了他…..是我是我!!!!”
我默默的看着她蹲在地上,肩膀因为哭泣而剧烈抽搐。她的喉咙里,也是泣不成声。在我听来,倒像极了她描述的,临死时喉咙里发出的荷荷之声。
“只是梦罢了….”
“我….我也多希望这只是梦….可是…可是…..”她重又低头下去,捂住脸:
“它是不是真的是梦!!”
那不是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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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3-2010 01:2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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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是去了那屋子,虽然她那么害怕,却在我的拉扯下跌跌撞撞的到了门前。
掏出钥匙,她的手抖的对不准锁眼。我抢过去,开了门。
屋子里平静如常。没有腥臭,也没有血污,地板上干干净净,甚至连昨天我们收拾东西时落下的细碎垃圾也没有了。
空气似乎在这个屋子中凝住了。什么动静也没有。我们的鞋子,踏在地板上的的声音就变的分外刺耳。
达达达达……每走一步,回声都震的耳鼓嗡嗡作响。
从玄关走进去,厅门一转。我听到自己的心脏嗝蹬一声。
他躺在地上,身体扭曲,眼球激突,下巴张的像脱臼了一样,舌头整根直直的伸出来。
断气已久了。
但地板上,没有血迹。
那件毛衣,却真如自己爬出来般,落在他尸体不远处。袖管趴在地上的样子,真像正在爬开的半个无头身体。
接着听到身后噔的一声。
她的身体重重倒在地上了。
事后警察到现场,折腾一番毫无斩获。
我在警局录完口供。他们的验尸报告已经出来了。作为他们在S市最亲近的朋友,我有权得知他们的死亡原因。
两人都因为急性心肌梗塞导致心力衰竭而死。
死亡原因倒是和午夜凶铃的情节很相象。
他们都不知道远古传下来的咒术吧。
那天我怂恿她买了这件漂亮的毛衣。
粗针的织法要混入头发是很容易的事情。
一点一点,一天一天,我每日偷偷念咒,以她的毛发催生邪灵。
本来我只想置她于死地。毛衣绞死的人,应该会是她。
但那天我在H市看到他搂着另一个女人进出宾馆。
你有了她,有了我,为什么还不够?!
我本想将她咒死后,我们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你是个贪心的男人。
你是个贪心的女人。
明知道我从大学开始便爱他爱的发狂。你使尽手段将他揽到身边。
有了爱情,为什么还不够?
你偷偷勾引我父亲。只为了他能给你物质上的虚荣。开始我以为父亲的严肃使得他与母亲久不亲近。
竟然又是你!
你还夸耀。又不敢担当。猥琐龌龊的令我作呕。
你不配活到这个世界上。
我受尽痛苦。每天用针刺中指,滴在她断落的发丝上。
肉体的痛苦不算什么,精神上的煎熬才是真正的折磨。
事态渐渐步入我设计的轨道。我时而想放弃时而坚定决心。
挣扎不堪。
终于还是杀了他。
她本来患有轻微心脏病。死的合情合理。
阳光似乎比从前灿烂起来。
几个月后,偶尔经过一间二手成衣店。看到那件毛衣挂在显眼位置。
对啊,还是这么完好的毛衣,丢了多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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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3-2010 01:2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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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7:22 PM 编辑
★597恐怖故事标题★〜车夫
我曾经有个同学住在八宝山,他对我说过他们家附近的一个故事 。真实情况已经无法考证了,不过我更愿意相信这个故事是真的,就当是对漫漫历史长河的一种缅怀和追溯吧!
八宝山附近听说有个什么景点,好像不是很有名,但是也确实能吸引来一些为数不多的游人一天,几个即将毕业的学生相约来到了这个景点。已是灯火阑珊,尽兴而归。这几个年轻的学子在不经意间已经迷失在深夜的街头了。终于,其中的一个人找到了回去的路,但是路实在是太远了,他们都走不动了.一驾马车悄然停在他们面前。驾车的是一个老人,穿着很破旧的中式衣服.带着一定残缺的斗笠,凄冷的叶光透过动力的缝隙把他的脸罩的影影绰绰。学生们上车后,马车平稳启动,在夜色笼罩下的街头渐行渐远......
车最终停在了那个空无一人的公交车站 ,学生们下了车,向老人致谢,老人依然不言不语。一个学生掏出50元递给老人,老人却不接。这个学生顺手掀起了老人的斗笠......赫然发现……斗笠下面是一张没有五官的脸.....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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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3-2010 01:2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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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7:22 PM 编辑
★598恐怖故事标题★〜路遇
夏天的天气象孩子的脸,一会哭,一会笑,阴晴不定。
我想起老板要我在晚上11点去接客户,不由得从心里开始对他的祖先一个一个的请教过了。
看着很晴的天,到了晚上忽然下起了雨。我开着车走在四环路上,心里全是郁闷。打开了收音机,听到的女孩子唱得象猫叫一样,换了个台,又听到男的唱的就象便秘一样,于是,关上了收音机。
四环路说不上是灯火辉煌,却也是灯光明亮。去机场的高速路灯光就暗多了,看绿色仪表盘,车速到了120,雨中的速度已经是极限了。我不敢在开快了。
前面的路上没有车,我低头找张CD,当蔡琴的歌声从喇叭中放出来, 那舒缓的声音才让我才呼出一口气。而这是突然发现前面居然有车灯的尾灯亮光,我想了想,黑天跟车最舒服。于是便跟了上去。
当我快接近那辆车时,发觉那辆车开得极慢,由于距离太近,我的车速过快,不得不减速,然后并线,而就在这是,那辆车的车窗突然开了 。
我看到车里面伸出了一只手在朝我晃 ,我又减了速,开始和他并行,并打开了右窗 。但我突然用余光看到了他的左后门玻璃上有张被挤扁的脸。
而那个司机好象从掏出了球状的东西,扔到嘴里,然后开始象小孩一样吃起来“啪……啪……”在灯光下面,我看到了,那个泡泡糖的颜色居然是黑色的。而旁边的车也只是不紧不慢地开着,我看到司机吃得津津有味,就大声问他:“你有什么事?”
他没有回答我,从口中的糖咽下去,然后,面对着我用手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扔到嘴里继续”啪……啪……”吃着。
车子居然还在继续的向前走,我用力的踩着油门,却觉得汽车越来越慢。而旁边的车也渐渐地向我贴过来,那”啪……啪……“的声音也越来越响,我看到那边窗户上的没有眼睛的脸,心里害怕死了。
这是,突然手机响了。老板那狂噪的声音在我听来好象天籁之声啊!“你怎么还没到机场?客人都到了!”
耳边的“啪……啪……”声不见了,那辆车也不见了,我再踩油门时,车一下就窜出去了。
我自己知道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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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3-2010 04:4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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