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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joy10

2/10★诡异故事标题:墙+园艺系毕业的女生+讨厌的狗+女儿的洋娃娃+变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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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2010 03:3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7.
  施阅帆最近总觉得乏力,头脑和手指都不如以前灵活了,常常在缝纫机前走神,有好几次还扎破了手指。一到午后,她就觉得困,仿佛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推着她走向那张床。每天的午睡从原来的四十分钟延长到了四个小时,梦里的她大汗淋漓,仿若置身火海。大抵是午睡的时间太长了,一到晚上她又无法入睡,为了赶工不得不忙到凌晨。次日又因为昨夜的晚睡而哈欠连连,如此恶性循环。

  这几天她总是情不自禁地换上那件午睡时穿的礼服,站在镜子前失神地望着自己,十六年了,虽然她依旧保持着姣好的面容,但毕竟青春不在。她喃喃着,睡了一百年的公主在醒来后照镜子时,也会觉得怅然若失吧,那在梦里流逝的漫长岁月纵然没有改变她的容貌,肯定也会在她的心灵上留下划痕吧?等待最伤人,可睡美人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这就是她最大的悲哀。那么她又在等什么?她的王子永远不可能回来吻醒她了,可她依旧在等,等着在沉睡中死去。或许,他回来了?否则她最近怎么如此嗜睡?否则她最近无论是醒着还是睡着怎么都像在做梦一般?或者这十六年本来就是一个梦?或者,王子很快就来了,在她的唇上留下轻轻的一吻,然后她睁开眼睛,耳边想起雷鸣般的掌声,她被王子搀扶着走到舞台的中央谢幕……

  她叹口气,把刚做好的寿衣挂到衣架上,然后喝了一口女儿亲手泡的苦丁茶,超乎寻常的苦。这苦刺醒了她的味蕾,亦刺醒了她的梦——她知道,那是一场永远无法谢幕的演出。

  她看着女儿像快乐的小红帽,哼着不知名的流行歌曲收拾着客厅,施阅帆欣慰地笑笑,女儿长大了,都知道帮妈妈做家务了,真是越来越知道心疼妈妈了。

  又困了,她打了个哈欠,恍恍惚惚地走到卧室,准备拉上窗帘午睡。她刚一站到窗口,就听到楼下一声粗声大气地大喊:“施……施……”是那个男孩,施阅帆笑笑,心想,是来找美美的吧?那个憨厚的孩子爱上了美美吗?最近她总能看到他站在楼下。是了,美美也到了恋爱的年纪了,看来得找机会和美美谈谈,关于爱情的。

  “施……”男孩“施”了半天,终于挤出一句:“施阿姨!你最近还好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施阅帆笑:“没事。”真是个体贴的好孩子,施阅帆拉上窗帘,昏昏沉沉地跌倒在床上。

  又是那个梦,梦里一片火海。施阅帆惊恐地从满是鲜花的床上坐起来,整个塑胶泡沫做成的城堡都被点燃了,熊熊的烈火眼看着就要烧过来。她的王子大叫着冲进火海里,用木头做成的剑戳着城堡,推着涂满易燃油漆的墙壁向火焰的外侧倒下去,他只顾着公主,全然不管自己已经深陷在火海里。

  热,家里也着火了,美美在火里咯咯地笑,她吃力地爬起来,想拉开卧室的门告诉美美快逃,可,该死的,卧室的门为什么从外面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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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2010 03:3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8.
  “咦?”韩非突然停止了侃侃而谈,疑惑地望着施阅帆卧室的方向:“那里好像有声音。”

  “哦!”施美美捂住嘴巴:“是……是猫,我妈妈养的猫,很调皮的。”

  “哦。”韩非依旧微微皱着眉头:“要不要去看看?”

  “不、不用了!那猫很怕生,万一抓花你的脸就不好了。”她慌乱地掩饰着:“啊,要下雨了!”施美美感谢老天爷让天阴了下来:“我妈妈的店里没有伞,我要去接她了。呵呵。”她说着翻箱倒柜地找出伞,然后推着韩非走到门外,天知道她妈妈根本就没有店。

  韩非不放心地将施美美送到楼下,正好看到了刘宁。他看到施美美,仿若见了救星一般抓住她的胳膊:“你要去哪里?是不是去买药?她真的生病了是不是?为什么我前几天看到你从药店里出来?你妈妈到底怎么样了?让我上去看看好不好?”

  “我妈在店里,根本不在家!”施美美慌乱道。

  “撒谎!我明明……”刘宁说到这里,突然看到了韩非,他望着那个帅气的男人,自卑一下子如天上的乌云一样压下来,他低低地问:“他是你未来的后爸吗?”

  “才不是!”施美美气得几乎要尖叫起来。

  刘宁悄悄松了一口气,继续望着韩非,喃喃着:“你看起来很面熟啊。”

  韩非很绅士地笑笑:“大概是我们是在镜子里认识的吧,我们的眉毛很像。”

  刘宁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他们的眉毛确实很像,粗粗的,很有气概。

  施美美翘起嘴道:“你怎么会和他像,你那么帅,像睡美人里的王子。”

  听到这里,刘宁重新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地转身离开,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

  施美美撑着雨伞在小巷深处徘徊了半个小时,想好了应对妈妈的谎言,才忐忑不安地悄悄钻回家里。然而她精心准备的谎言显然是多余的,当她打开卧室门的时候,发现妈妈沉沉地睡在门口的地上,紧紧皱着眉头、满头大汗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她吃力地将妈妈扶到床上,这才轻轻摇醒了她。

  施阅帆迟缓地睁开眼睛,恍惚地望了望墙壁上的挂钟,深深叹了口气,说道:“糟糕,又睡过头了,妈妈这就去做饭……”

  她疲惫地撑起身子下了床,捂着额头摇摇晃晃地走出卧室,看了看茶几上未来得及收拾的西瓜皮,问道:“是不是那个胖刘宁来过了?”

  “呃?!啊,对,是。”施美美的心一下子跳到舌根,又硬生生吞下去:“他很笨的,很多功课都不会……”

  “别那么说,那孩子看起来很憨厚善良。”施阅帆吃力地说,她只觉得头一沉,跌坐在沙发上:“我是不是生病了?”

  “可能是中暑了,妈妈您休息吧,我来做饭。”施美美心里虚虚的,看来她最好不要让妈妈连续吃药,否则妈妈万一去医院查出来身体里有镇定剂成分,那她还有什么脸继续呆在家里?

  这两天还是不要和韩非见面了——施美美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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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2010 03:3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9.
  爱情就像吸毒,让人欲罢不能。

  第二天早晨,施美美一想到今天不能和韩非约会,心就突突地疼。于是午饭后,她竟又狠狠心替母亲泡上苦丁茶:“妈妈,你中暑了,多喝点茶解解暑。”

  施阅帆接过茶:“这茶真苦,跟药似的。”

  “不苦怎么能叫苦丁茶呢?”施美美讪笑着。

  “咦?茶里怎么有渣?”施阅帆皱起眉头。

  “是茶渣啦。”施美美面不改色地说:“等我以后赚钱了,就给妈妈买顶级的苦丁茶,那种茶肯定没渣。”

  “美美真是孝顺的好孩子。”施阅帆心里暖暖的,将那杯茶一饮而尽。

  看着妈妈疲惫地晃进卧室,施美美觉得心里骤然一疼,割肉一般。

  那天的约会很沉闷,韩非和施美美都显得心不在焉。

  他吻她的时候,她喃喃着问:“韩非,韩非,我的王子,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韩非意乱情迷地答:“喜欢你姓施,喜欢你特别,喜欢你像她。”

  “像谁?”

  “睡美人……”

  “你坏……”

  “笃笃笃!”一阵急促地敲门声打断他们:“施美美!你在家吗?”是刘宁的声音。

  施美美不悦地起身,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卧室的方向,这才轻轻走到门口,隔着门问:“你来干嘛?我家不欢迎你。”

  “你先开门!”刘宁急促道。

  韩非整理了下衣衫说:“为什么不让他进来?他不是你同学吗?”

  施美美无奈地打开门:“你到底要干嘛?”

  刘宁大抵是一路狂奔而来的,说起话来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美美,你知道吗,十六……”他看到她身后的韩非,结结巴巴说:“暑假作业里的第十六道数学题,你会不会?”

  施美美简直要气结,她还没来及把刘宁关在门外,他就已经蛮横地挤了进来,和以往的好脾气判若两人:“你数学最好了,你会不会做?会不会会不会?”他急促地问,像个精神病。

  韩非温柔地坏笑着,附在施美美耳边:“他是不是喜欢你?我的公主?”

  施美美气急败坏道:“谁要他这种丑八怪喜欢!”

  韩非轻轻捏捏她肥嘟嘟的脸蛋:“好啦,开玩笑的。功课重要,你们先聊吧,我明天再来。”说罢,他闪身离去。

  “刘宁!你这个瘟神!”施美美抓狂道。

  刘宁小心地反锁上门,淡淡地说:“他才是瘟神!”

  “他是我的王子!”

  “他是瘟神!”

  “王子!”

  “瘟神!”

  “王子!”

  “好吧好吧,王子。”刘宁不想像个孩子似的和她争论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他自顾坐在沙发上,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一叠报纸,神秘兮兮地说:“你的王子,不一般。”

  “当然不一般!”施美美怒气未消。

  刘宁不再理会她的愤怒,将报纸铺满茶几,用玻璃杯鱼缸压住其中翘起来的某个角——现在那两条胖金鱼被养在一个杯子里,令整个杯子映着红彤彤的、拥挤的幸福,胖鱼和胖人都应该有爱情。

  刘宁指着报纸上那些认尸通告、或者寻人启事、或者短短的关于凶杀案的新闻,说:“觉得这些照片里的人眼熟吗?”

  眼熟。其中有两张施美美见过,是眼睛像韩非的和嘴巴很像韩非的那两则“认尸通告”,不过沉浸在爱情里的她早就将这些忘得一干二净。现在她细细看着这些照片,发现每一张都不是韩非,但每一张都很像。有的是嘴巴像,有的是鼻子像,有的是脸型像,有的说不清是哪里像。

  “你想说什么?这些破报纸能说明什么?”施美美扬起眉毛。

  刘宁摇摇头:“你不觉得奇怪吗?”他说着从背包里拿出剪刀,将那些眼睛那些鼻子那些嘴巴那些脸型拼在一起。七零八碎的五官拼凑起来的韩非,那般冷、那般邪。

  施美美一下子愣住了,喃喃着:“难道我的王子,是一个死人拼凑出来的尸体吗?”

  刘宁道:“这倒不是。我觉得这个男人有问题,我在搜集你妈妈资料的时候看到过一张纵火犯的照片,和他很像。答应我美美,在我搞明真相之前你和你妈妈都离他远一点。我爱你们,相信我,我一定可以保护你们的。对了,你妈妈呢?”

  施美美铁青着脸拉开门:“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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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2010 03:3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10.
  施美美完全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每当傍晚妈妈醒来时,她就信誓旦旦地攥紧了拳头,下定决心明天一定不和韩非约会。可一到早晨她就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渴望他的身影、他的声音,他的吻。

  施美美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她觉得自己或许应该告诉妈妈她爱上了一个比她大很多的男人,但在这之前她必须确定韩非是真的爱她,免得在他见到妈妈后像刘宁一样发生情变。

  这天的韩非看起来很疲惫,身上带着甜甜的腥味儿。施美美靠在他的怀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小镜子,甜腻腻地说:“你看,我们是不是有夫妻相?”她想就此引出关于未来的话题,她想让他说:“等你长大了,我就娶你。”

  可韩非没有那么说,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高深莫测起来:“嗯。以前只是觉得你和她像,一度怀疑你爸爸和她是兄妹什么的,倒全然没注意到你的额头竟然和我这么像。”

  施美美从话里听出了异样:“她?她是谁?!”

  韩非将她揽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脸:“我的睡美人。”

  “你的睡美人又是谁?”

  “一个和你一样姓施的女孩,不过比你美一百倍。”他边说边把手滑到她的脖子,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刀。那刀刚碰到她的脖子,鲜血就顺着刀刃滑下来。紧接着,施美美的尖叫声被他的大手捂进喉咙里,他翻身将她按在沙发上,右腿单膝跪在她肚子上,令她喘不过气。

  “你一定觉得难以置信是吧?”韩非冷笑着:“你真傻,你以为我真的会爱上你这样的胖女孩吗?我不爱你,我只是爱她的影子。从在小巷里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在你身上发现了她的影子,她,施阅帆。”

  施美美瞪大了眼睛,挣扎着的手臂碰倒了玻璃杯鱼缸,红彤彤的胖鱼在红彤彤血水里挣扎。

  韩非用刀轻轻在她脸上划出一道血痕:“觉得惊讶吧?那个叫施阅帆的女孩是我的学姐,那时我们都在一个艺术类中专学表演。那一年新年的戏目是睡美人,我想演王子,演那个吻了她、和她一生一世的王子,可是当时的导演说,我没特点!”他悲哀地笑笑:“你知道的,每一个导演都这么说。后来,另一个和她同级地男生扮演了她的王子,从舞台一直演到现实,甚至还偷常了禁果!”他大笑着,鄙夷地望着她:“就像我们一样。我无法容忍心中的公主竟然是这样一个恬不知耻的女人,于是在睡美人上演那天,我放了火……真是天助我,整个舞台上都是易燃的道具,礼堂乱作一团,睡美人在城堡上尖叫着,王子冲进火海。哇,真感人,王子牺牲了自己,救出了公主……”

  眼泪流到施美美脸上的刀痕里,疼,更疼的是她的心。

  这时,卧室的门咣当当地响了几声,没了声音。韩非抬起头,望着那道门:“真是一只忠心的猫。”

  施美美尖叫着转移他的注意力:“你快点杀了我吧!”她大叫着,话里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心实意,她希望他杀了自己赶快逃走——在妈妈受到牵连之前。

  韩非的目光重新落在她的脸上:“我本来不想杀你,可你不该说我们有夫妻相。你知道吗?我憎恨所有和我长得像的人,因为那些人的存在,才令我变成一个永远不能出头的没特点的演员。最像我的人,只能是我自己,所有和我相象的人,都得死!”他说着,在她的胸部刺上致命的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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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2010 03:3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11.
  和平时不一样,施阅帆那个下午虽然依旧睡得昏昏沉沉、依旧梦到了那个舞台,但并没有梦到火灾。梦里的一切都那么美,被施了巫术的睡美人躺在城堡的花床上,外面的王子和邪恶的女巫拼命搏斗,就像剧本里写的那样,勇敢的王子战胜了女巫,踏着坚定的步伐走上城堡,俯下身,给了睡美人一个深情的吻。

  睡美人缓缓睁开眼睛,却愣住了,因为王子不是原来那个英俊的王子,而是穿着邋遢校服的刘宁。她惊呼道:“怎么是你!”

  “怎么是你!”施阅帆从梦挣扎着醒来,摸摸昏沉沉的头,看看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哇,真感人,王子牺牲了自己,救出了公主。”这声音里还夹杂着女儿痛苦的呻吟。

  施阅帆惊慌地爬下床,头依旧昏沉沉的,她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她努力爬到门边,挣扎着想打开门,该死的,门被歹徒反锁了。

  她想尖叫,可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最后,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重新爬到床边,摸索着找到手机,打了110。

  警察在那条九转回肠的小巷里抓住了韩非,救护车载着奄奄一息的施美美冲向医院,似乎一切都来得及,除了胖胖的、邋遢的、丑陋的刘宁。

  施美美躺在医院里翻旧报纸,其中一张报纸里有刘宁的黑白照片,他从报纸上傻乎乎地看着她,眉毛很像韩非。报纸上说,刘宁是变态杀手的最后一个受害人,他遇害的日子,是施美美遇害的前一天。

  后来,当妈妈讲起那天的梦时,施美美哭得一塌糊涂,她莫名想起了刘宁的话。

  刘宁说:“我爱你们,相信我,我一定可以保护你们的。”

  他做到了。

  痊愈后的施美美瘦了二十几斤,变成了窈窕淑女,但她依旧很丑,因了脸上那道长长的刀疤。但她并不介意,甚至拒绝了妈妈要带她做整形手术的建议。

  她要留着它,那是她的无知和罪孽,是她必须背负一生一世的枷锁。她没有跟妈妈提起安眠药的事,亦对妈妈隐瞒了刘宁的爱。妈妈的生命里有太多的疼痛,那些痛已经令她不堪重负。施美美想,在妈妈的心里,那些华美的宫廷风格的寿衣,一定是她想念爸爸的方式吧?在妈妈心里,每个午后穿上礼服午睡的习惯,一定是在等爸爸在梦里和她演完那未结束的剧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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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2010 03:3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12.
  每个周末,施美美都会到灵堂去看望刘宁,陪他说说话。

  后来有一天,她在灵堂遇到了刘宁的妈妈——一个肥胖又憔悴的女人。她久久地凝望着施美美,然后怯怯地问:“你是施阅帆吗?”

  施美美半张嘴,不知该如何解释。刘妈妈只当她默认了,于是颤悠悠地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本厚厚的日记:“我的儿子生前,曾深深地爱过你。”

  施美美接过日记,翻开。扉页上写着:“无论历经多少年,王子的真爱之吻,一定会破除恶毒的诅咒,吻醒沉睡的公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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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2010 10:3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6:48 PM 编辑

★563恐怖故事标题★〜眼睛

以下是6則眼睛的鬼故事

1

學校裡有一對戀人,由於耐不住寂寞,就想在外面租房子住。找來找去找到了一所三十多平米的一居室。價格很合理,房子也不是很舊,什麼傢具都齊全了。兩個人覺得很滿意,第二天就搬進去了。住了一個多月,倒也沒有什麼不適應的事情。就是這個小區的電力不是很穩定,節能燈用一陣子就會壞掉。剛開始同居,新鮮的事情很多,兩人也沒有在意。後來那個男的實在忍不住了,加上他是電氣專業出身的,就操起傢伙,準備好好維修一下房間的輸電線路。等他檢修完備後,拿起新買的節能燈,將舊的節能燈換下來。忽然就看見節能燈的燈座裡面有一隻眼睛閃著幽藍的光盯著他:「先生,你不要再關住我好不好?我還想多看看你們呢。」

2

學校裡有一對戀人,由於耐不住寂寞,就想在外面租房子住。找來找去找到了一所三十多平米的一居室。價格很合理,房子也不是很舊,什麼傢具都齊全了。兩個人覺得很滿意,第二天就搬進去了。有天夜裡,那女的忽然被一陣奇怪的聲音吵醒,朦朧之間,就見她男朋友身軀一陣扭動,突然翻身坐起,大叫道:「眼睛不見啦!」接著手掌在臉上一陣摸索。等到他摸到自己的眼睛時,才舒了口氣,轉身又躺了下來,繼續睡了過去。那女的也沒在意,白天了說給男朋友聽,男朋友絲毫不記得了。等過了幾天,又一天晚上,那女的又被一陣異響吵醒,就見她男朋友轉側了一陣,一聲大叫:「眼睛不見啦!」手掌在臉上一陣摸索,滿意地歎了口氣,又繼續躺下睡去。那女生覺得這個樣子很好笑,就想跟他開個玩笑。於是就悄悄藏了一本書。果然,又等了幾天,她男朋友又突然坐起,大叫眼睛不見啦。那女的悄悄將書放到他的面前。她男朋友回手向臉上摸的時候,就摸到了書上。霎時他彷彿看到了什麼極為恐怖的事情一般,整個人都凝固了。那女的覺得這樣很有趣,就悄悄躺了回去,看她男朋友怎麼辦。就見他楞了半天,突然轉身,一把就將她的眼珠子挖了出來,拚命向自己的臉上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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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2010 10:3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3

學校裡有一對戀人,由於耐不住寂寞,就想在外面租房子住。找來找去找到了一所三十多平米的一居室。價格很合理,房子也不是很舊,什麼傢具都齊全了。兩個人覺得很滿意,第二天就搬進去了。住了幾天,男的就發覺每天早上起來,眼睛都很痛,兩隻眼珠都紅腫著,極為難受。而且天天早上這樣。過了一個多星期,這位男士終於忍不住了,晚上多喝了點咖啡,準備一晚不睡,看看究竟會發生什麼事。他用膠水將眼皮粘起一點,讓他的眼皮的合上的時候,還能留出一條極為細小的縫隙來。兩人上床睡覺,不一會子他女友就睡著了。那男生也裝作睡熟的樣子,其實一直在觀察著周圍。突然,就見他女友坐了起來,臉上一片陰冷盯著他,左手向他的眼睛叉了過來。那男生嚇慌了,還沒來得及躲閃,他女友的手指就收了回去,只將眼皮戳痛了一點。他女友反覆地叉了幾下,倒下又睡著了。這男生嚇壞了,也不敢跟別人說,就尋思怎麼想個辦法,跟他的女友分手。終於給他想出一個辦法來。他就跟他女友說,他罹了絕症,眼睛裡面長了兩個惡性腫瘤,以現在的醫學水平,尚無力醫治。醫
生說只能聽天由命,或者靠著精神力量,也有一線轉好的生機。他又說他的人生是完了,但他女友不必跟著他也一起完了,於是提議分手。他女友一聽就暈了過去。他抱著女友的身體,想著女友多麼漂亮溫柔,對他又是極好,心下很很是不忍。就見他女友突然從他懷中坐起,眼睛緊閉,陰冷地笑道:「終於等到它壞了!」一伸手,將他的眼珠子叉了出來。

4

學校裡有一對戀人,由於耐不住寂寞,就想在外面租房子住。找來找去找到了一所三十多平米的一居室。價格很合理,房子也不是很舊,什麼傢具都齊全了。兩個人覺得很滿意,第二天就搬進去了。男生為了兩人的經濟能夠寬裕一些,就在外面打工。但這種打工往往與興趣無關,多半都是剝削與被剝削的關係,所以這男生干的也不是很積極,經常偷偷跑回來跟他女朋友共渡兩人世界。這天下午,三點多鐘,這男生又忍不住開了小差。他想嚇嚇他女朋友,於是悄悄地打開了門,躡手躡腳地向房內走去。他女朋友正背對著房門梳頭,那男生躲在架子後面,覺得他女朋友好美,他好幸福。突然,就見他女朋友的眼珠子咕嚕轉了一下。不是左右的轉,而是前後的轉。一轉之下,眼珠子的背面轉到了眼眶中,紅紅的血絲血淋淋地在眶中翻動,血點一點一點地滴在鏡子上。那男生一下子嚇了個魂不附體。當下悄悄地走了出去,轉頭狂奔。晚上也不敢回去,第二天就逃到了另一個城市中,連畢業證書也不要了。經過幾年艱苦的努力,他終於混出了點樣子,有了自己的事業,也有了新的女朋友。他
對新的女朋友也很滿意,什麼話都對她講。有一天就講到了這件事情。她女朋友哈哈大笑,道:「是不是就是這個樣子的?」說著,眼珠子咕嚕一轉。
他搖頭說:「不是。是這個樣子的。」眉毛吊起,血淋淋的紅絲翻動,將眼珠子生生地翻到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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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2010 10:3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5.

學校裡有一對戀人,由於耐不住寂寞,就想在外面租房子住。找來找去找到了一所三十多平米的一居室。價格很合理,房子也不是很舊,什麼傢具都齊全了。兩個人覺得很滿意,第二天就搬進去了。而且房東就住在樓下,是一個乾瘦的老太婆,看上去都快80歲了。老人家對兩人也很和氣,但是女孩老是覺得老太太注視自己的神情有些古怪,盯得她全身發毛,於是飛快的打個招呼,逃進屋裡了。男孩一開始還怪女孩沒禮貌,還經常陪老太太聊聊天。直到他有一次偶然發現老太太一面跟他答話,一面遠遠的盯著他身後的女孩。那一雙深埋在皺紋之中,滿是蒙翳、濁淚的眼睛裡,有種極其古怪的笑容一閃而逝。
從那之後,兩人都不怎麼敢和老太太接觸了。老太太還是一如既往,不時的看著女孩發笑。
男孩出外打工,女孩一人在家裡閒得無聊,有時就坐在梳妝台前給自己化妝再卸掉。而也許由於光線的原因,這面鏡子顯得朦朦朧朧,照出的人影也有些走樣。女孩挽著頭髮,突然想起男孩快回來了,想看看時間,又懶得回頭,於是往鏡中的時鐘看了一眼。5點正了。她又換了種髮型,正準備去做晚飯,離開前又往鏡裡一瞥,這時鏡中的指針居然指在4點40!
她驚訝的以為自己眼花了,又回頭看牆上的時鐘,是5點20,再回看鏡中,那時鐘所在的地方居然一片模糊。
她定了定心神,仔細辨認鏡中模糊的時鐘的影子,她發現那時鐘的走向居然和正常的完全相反--不是鏡面反射的那種相反,而是那鐘的刻度本身就是相反的。秒針一步一跳,宛如時光在無聲而緩慢的倒流著。
她心中猛地一跳,手不自覺的向鏡子伸去,指尖猛地如被電擊。她清楚的感到鏡面似乎若有若無有一種吸力,在把某種無形的東西往鏡中拖。
她嚇得魂不附體,正在這時,男孩回來了。女孩慌忙向他提起此事,兩人一起來到鏡前,一切卻又正常如故,男孩大笑女孩神經過敏,女孩也只有作罷。
又過了一段時間,女孩總覺得鏡中有所異樣,比如她經過鏡前,偶爾一瞥,就會發現鏡中有一個黑衣披髮的女人,閃著一雙極其黑亮的大眼睛在自己笑,而自己的頭髮明明是剛剛盤上的,而且也沒有笑。
女孩有一天實在忍不住,準備了改錐,想把這面鏡子拆開看看。當她正擰開四個螺絲的時候,發現鏡中光影閃爍,那個大眼睛女人宛如幽靈一般浮了出來。她懷裡抱著一面時鐘,微笑著向她走過來,時鐘嘀噠滴答,和她的腳步一起空空迴響。女孩驚叫一聲,用改錐向鏡中猛力一戳。
噗,似乎什麼緊繃的東西被戳破了,一股冰冷的風撲面而來。那雙眼睛噴出一朵血花,在鏡面上緩緩蔓延,而鏡中的時鐘卻似乎解開了某種束縛,飛快的反旋起來!鏡中的女人爆出一陣狂笑,緩緩隱於黑暗中。女孩驚魂未定,無意中向鏡子看了一眼--她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圖像--那是她自己,80年之後的自己。鶴發雞皮,只有那雙深埋在皺紋之中,滿是蒙翳、濁淚的眼睛裡,還殘留著自己驚訝的表情。
女孩突然明白了,她拿起改錐踉踉蹌蹌的跑上二樓去找房東老太。老太太--準確的說是一個年輕的黑衣女人,正尖聲大笑著。女孩持著改錐撲了過去。可是她的身體已經衰老得太厲害,黑衣女人輕輕一撥就將她推倒在地。黑衣女人盤起頭髮,咯咯笑著從她身邊走過:「你可以留在這裡等,等下一個人把青春還給你……」

6

學校裡有一對戀人,由於耐不住寂寞,就想在外面租房子住。找來找去找到了一所三十多平米的一居室。價格很合理,房子也不是很舊,什麼傢具都齊全了。兩個人覺得很滿意,第二天就搬進去了。這間屋子最舊的傢具就是一座紅漆梳妝台。梳妝台很大,幾乎獨佔去了一扇牆,下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小抽屜。而其中只有一個上了鎖。
女孩閒得無事,打掃房間,覺得這種老式難看又不適用,又多年無人過問,不知裡邊積了多少灰塵,於是將抽屜都打開打掃。她無意中從抽屜裡翻出了一張發黃的照片。上面是一個女人,穿著黑白格子的旗袍,端坐在一架雕花木椅上,神情冷漠而高傲,似乎亙古以來就坐在那裡了。女人的臉有些模糊,但是基本上可以說是非常美麗的--除了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很大,只看著前方,裡面只有灰濛濛的一片死色,似乎是個瞎子。女孩不知為什麼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趕快把相片扔回了抽屜。後來等男孩回來再找的時候,卻怎麼也找不到了。為此,男孩很是取笑了女孩一陣子。
又過去了一些日子,那相片中女人死寂的眼神始終是女孩的一塊心病。她決心將剩下那個上鎖的抽屜也打開看看,也許自己當時緊張之下將照片塞回了那個上鎖的抽屜?
她趁男孩不在,撬開了鎖,裡邊沒有照片,卻找到了一個匣子,裡邊有對耳環--一對渾圓的黑珍珠耳環。女孩並不是一個貪財的人,但在這樣美麗的珠寶的誘惑下還是忍不住將它戴上了。一戴上似乎就感染了某種魔力似的,再也不願意摘下來。男孩回來後也問過女孩耳環的來歷,女孩只輕描淡寫的說這是個假貨,不過幾十塊。男孩也就相信了。
後來,他漸漸發覺女友的舉止習慣與以前不一樣了,一種優雅的氣質沒由來的籠罩在以前那個活潑開朗的小女孩身上。那絕不是一時半會可以矯柔造作來的,而是一種宛如舊時代貴族少婦身上的風韻。
女孩有時也還想找到那張照片給男孩看,不過後來即使找到也沒用了。因為男孩的眼睛犯了一種醫生都說不出來的毛病,一天一天的看不見了。先前還可以看見太陽、傢具輪廓和人的影子,過了一段時間雙眼就只能看見一樣東西--女友耳上的那對烏光流轉的黑色珍珠。
女孩守著男孩,傷心欲絕。她突然想起了什麼,猛地將所有的抽屜都拖出來扔在地上。
一張暗黃的照片枯葉一般飄在地上。
那個穿著旗袍的女人陰陰的冷笑著,原來灰色的雙眼閃耀著一種詭異的烏光--黑珍珠一般的光芒。
女孩尖叫了一聲,猛地將耳環摘下來扔在地上。
不過此時那個男孩已經徹底瞎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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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2010 10:4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6:48 PM 编辑

★564恐怖故事标题★〜遊樂場


阿原今天打扮的十分漂亮,同寢室的大學室友都拿他取笑,「阿原今天裝的那麼酷,是不是要去相親?」

  阿原笑著不置可否。不過那笑容卻像朝陽一樣燦爛。

  阿原今天要去見一個人,並不是相親,但也差不多。

  他要去見他朝思暮想的一個網友,一個女孩,阿原從網上同她開始聊天時,他就已經悄悄的愛上她。

  她的網名叫:「賣火柴的girl」。

  阿原的網名叫:「街頭boy」

   兩個人的暱稱看起來很有緣。阿原同這個女孩在網上聊一年多,兩個人早就心心相印,阿原曾多次要與她見面,但女孩一直用一些理由拒絕,阿原也想用視頻聊 天,他想看一看那個讓他心儀的女孩的廬山真面,他知道那個女孩的電腦前有視頻頭,可他從來也沒有見過那個女孩的臉,可能那個攝像頭總是對著牆壁。

  阿原常想,那個女孩之所以不用視頻聊天,大概是對自己的容貌沒有自信,不過阿原並不在乎她的容貌,只要不是恐龍就行。

  在阿原的強烈懇求下,那個女孩終於同意與她見面。並且要來這個城市看他,她生活在南方的某個城市。阿原興奮的失眠了好幾天。

  阿原終於在車站見到了女孩,她的真名叫潔。

  潔一頭如水般的秀髮,婷婷玉立的牛仔褲和體恤衫。

  阿原被眼前的美女驚呆了,想不到他的女網友這麼漂亮。他有些語癡。

  還是潔先開口了,一抹朱唇輕輕起合,宛然鶯啼鳥轉。

  「你看起來要比攝像頭裡的人要帥」說罷宛爾纖笑。

  阿原和潔渡過了快樂的一天。

  他們聊的要比網上還要開心,阿原感到他已經找到一生的幸福。

  潔時而小鳥依人,時而天真無邪地放肆打鬧,阿原看的心醉。

  阿原領著潔逛當地的名勝古跡,逛商業區,吃大餐,看電影,潔開心,阿原更開心。

  他們一直玩到夜幕降臨。

  他們到了市中心的一家最大的商業廣場,他們在廣場裡的一片片光鮮奪目的專賣店試衣服,一件件女裝穿在潔的身上,即刻光彩異常,看著潔身上變換的衣裳和潔嫵媚動人的身姿,阿原彷彿陶醉在幸福的海洋。

  不過潔一件衣裳都沒有賣,她說那裡的衣裳太貴了,她讓阿原省得點花錢。

  潔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孩。

他們走著走著,來到了商業廣場的頂樓,頂樓是一個巨大的遊樂場。

  遊樂場裡的設施豐富多彩,有網球場,釣魚池,旱冰場,魔術表演,書店,畫廊,還有各式好玩的遊戲,讓人目不暇接。

  兩人似乎早已忘記了一天的疲憊,他們繼續一樣一樣忘情的玩。

  他們走到廣場最北端,那裡的氣氛與眾不同,有一些陰深。

  這裡也是一個小型的封閉的遊樂場。不過它的名字有一些駭人,叫鬼魂遊樂場。

  這是一些旅遊區常見的恐佈遊戲場所,進去的人需要賣票,還需要你的膽子夠大。

  阿原對潔說:我們要不要進去玩一下。

  潔看一看那個遊樂場的門口,門口黑暗陰深,還點著兩根蠟燭,火影呼明呼暗,一根桿子上還挑著幡,幡上有白布條,布條在飄,好像有風在吹,隨著布條的飄蕩一陣寥人的音樂緩緩升起。

  潔倒吸了一口冷氣,她有一些猶豫。

  「不敢進去就算了,反正你們女孩子膽子小」阿原在一旁笑道。

  「誰說我不敢去,走」潔堅定的說。彷彿一下子變成個勇敢的男子漢。

  阿原於是去賣票。

  售票的小姐看了一眼阿原身旁的潔,滿眼狐疑道:那個女孩也要一起去嗎?她不怕?

  「是的」阿原道。

  「你們兩個人有心臟病嗎」售票小姐很負責任的問。

  「沒有,我們這麼年輕什麼病也沒有」阿原對售票小姐的多慮感到好笑。

  售票小姐依然囉嗦的講解一些注意事項。

  一不要打裡邊的鬼魂,因為那些鬼都是演員扮演的,他們儘管很恐佈,但他們都不會傷害你。

  二當你們感到受不了時,可以從安全出口出去,安全出口的標誌很明顯,那裡邊的出口很多。

  「就這些嗎?」阿原不耐煩的問。

  「就這些」售票小姐說完後笑了一下,那笑好古怪。讓人看了有一些發毛。

  阿原拉著潔的手走進了那個遊樂場。

  跟阿原想的一樣,裡邊的佈置果然恐佈,他感到潔的手緊緊的握著他的手,阿原有些後悔,他不該逞強帶潔到這個鬼地方,他倒沒什麼,要是真把潔嚇個好歹,可有些煞風景,潔不遠千里來看我,可別鬧出什麼事來。

  可他轉念一想,裡邊有許多安全出口,要是潔真的受不了,他們可以從那裡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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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2010 10:4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阿原想著想著漸漸越走越深,裡邊不斷發出難聽的怪叫,他們的眼前也是鬼影閃動,不時身邊還竄出一些面目猙獰的鬼臉,水池裡還會冒出醜陋的蛇頭和怪獸。

  突然,昏暗的燈忽然熄滅,四週一片漆黑,那些鬼哭狼嚎也戛然而止。

  在黑暗中,阿原突然有一種感覺,是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這種感覺他以前從來就沒有過,他感到他的呼吸漸漸急促,他甚至有一些透不過氣,他那雙握住潔的手開始有些抖動。

  「怕嗎?」他小聲的問潔。

  潔沒有出聲,他彷彿也聽到潔急促的呼吸聲。

  突然,阿原聽到了一種聲音,是一陣粗壯的呼吸聲,那不是他的,也不是潔的,那個呼吸聲離他們越來越近,那個呼吸聲還夾雜著呻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KB,阿原好像以前在什麼地方聽過,在發出聲音的地方發出一種噁心難聞的腥臭,那個東西要過來。

  阿原的心中突然想起了那個聲音,那個聲音他曾在日本影片《午夜凶鈴》中聽到過,那是貞子的呼吸聲,因為那個聲音給他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阿原想拉潔的手,但他沒有抓到,潔不見了。

  極度恐懼的陰影迅速瀰漫他的全身,他感到他身上開始出冷汗,潔那去了?剛才她還在他的身邊,他的手還緊握住潔的手,會不會是潔從安全出口出去了?

  不對。阿原轉念一想剛才從進來一直到現在,他和潔走了很長時間,都沒有看到一個安全出口。

  潔到底那去了?難道……

   阿原不敢想下去,那個粗壯噁心的呼吸聲離他越來越近,什麼都顧不得的阿原連忙轉身奔跑,憑著感覺,他在黑暗中死命的跑,不知跑了多久,突然他撞到一個人 的身上,阿原定睛一看,黑暗中他看不清楚,這時那個人模模糊糊的眼睛突然亮了,是兩個閃著藍光的骷髏的眼睛,阿原發現他正抱著一堆骷髏骨,阿原嚇得攤在地 上。這時,走過來兩個骷髏骨把阿原抬出去。

  當阿原轉過神兒來的時候,發現他已經來到遊樂場的出口,售票小姐正瞪著一雙驚愕的大眼睛看著他,這時他也看到那兩堆骷髏,他們是兩個演員。

  「你沒事吧?」售票小姐關切的問。

  「剛才我們的遊樂場發生一些故障,所有的安全出口的指示燈都失靈了,還造成電線的短路,我們怕你們有意外,所以我們讓所有的演員進去找你們,對了,那個剛才和你進去的小姐那去了?怎麼就你一個人」

  「什麼,潔哪去了,她還沒出來?」阿原才想起了潔。

  「我們這個遊樂場就一個出口,就是這裡,所有的安全出口的總出口也在這裡,從這裡出來的人就你一個人」

  阿原和遊樂場的人都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大家一起到遊樂場去找潔,他們翻變了整個遊樂場,還是沒有潔的蹤影。

  售票小姐讓阿原回憶他最後見到阿原的時間,阿原想到了那個恐佈的呼吸聲,他向售票小姐講述當時的情景,小姐感到很吃驚,她說她們這個遊樂場儘管有許多恐佈嚇人的景象和設備,但從來沒有設計過那個神秘的粗壯的呼吸聲,那到底是什麼?

  聽到售票小姐的話,大家都對那個呼吸聲都感到恐佈。

  會不會是潔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出去了?阿原說。

  售票小姐說「這不可能,因為我一直在這個地方,從那裡出來的人我是不會看不到的」

  最著急的還是阿原,最後大家決定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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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2010 10:4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警察經過詢問和搜查,一樣沒有如何結果,儘管警察也對這裡發生的事也感到不可思議,但事實就是這樣。潔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阿原開始在他們以前遊玩的地方瘋狂的找潔,可是沒有任何結果。

  他晚上一直被惡夢圍繞,那個恐佈的呼吸聲,呻吟聲,還有瞬間消失的潔。

時間過來好久,阿原又開始上網,每次打開MSN時,他都在尋找潔。他希望有一天能夠找到她。可是一次次的希望都被失望所代替。

  直到有一天,他的MSN發來信息。

  是潔。

  阿原感覺他像似做夢。

  他來到他們經常去的那個聊天室。

  潔在線。

  於是他們開始聊了起來。那是個視頻聊天室。

  阿原在電腦裡看到了那個久違的思念的潔的臉。

  屏幕上出現了一行行細明體字。

  「你是潔嗎?你在哪裡?那天你怎麼突然消失了,我怎麼都找不到你,你知道我多麼想你!……」

  「阿原是我,我也想你!請原諒我不告而別,讓你擔心了,對不起,我離開你是迫不得已」

  「為什麼?潔,你知道我已經離不開你了,你為什麼要離開我?」

  「因為……,因為我們來自兩個不同世界」

  「?」

  「我曾經是一個有許多夢想的女孩,三年前的一場大病奪去了我的生命,也奪走了我的一切夢想,我的魂四處飄蕩,那時我是一個最悲慘,最孤獨的鬼魂,不過上天對我眷顧,讓我遇到了你,在同你的聊天中我不知不覺的愛上了你,可我一直怕見你,因為我們之間隔著一個永遠的陰陽界,可是你知道嗎?我是多麼想見你,當你那麼懇切的邀請我時,我竟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我也想見你」

  「阿原,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候,我在幻想我能一直這樣永遠和你在一起」

  「那你為什麼還要離開我,我愛你,我不在乎你是人是鬼」

  「我當時也是這麼想,也許我太自私了,但我太想和你在一起了」

  「那你為什麼還要離開我」

  「因為,也許我們犯了一個錯誤,我們不應該到那個鬼魂遊樂場去,在那裡,我看到了你對鬼魂的恐懼,我也猛然驚醒,我們不在同一個世界,有一天,你也會對我恐懼的,你也許還會被我傷害,我離開你是為你好,如果不是這樣,你可能會受到更大的傷害」

  「求你了,不要離開我,我願意為你承受一切,哪怕為你付出生命也行,求求你,別丟下我」

  「我求求你,阿原你別說了,我在哭」

  「潔,我也在哭」

  「我就要走了,永遠的走了,你知道我的網名為什麼叫賣火柴的小女孩嗎?因為我就像那個童話裡小女孩一樣,當小女孩劃亮最後一把火柴時,她實現了她的夢想,而我也劃亮了我靈魂深處一束最重要的火柴,在那無限的光明裡,我看到了你,我也可以了無遺憾幸福地走了……」

  「潔,你不要走……」

  阿原電腦裡的圖像漸漸模糊,潔的面容在一點點的淡去。他絕望的看到屏幕,這也許是他見到潔的最後一眼。

  電腦突然斷電,他呆呆的對著屏幕,屏幕上流出一滴濕濕的眼淚……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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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2010 05:5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最后的故事很感人

那就是说你还是在新加坡做工但是换了另一间公司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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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2010 09:4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最后的故事很感人

那就是说你还是在新加坡做工但是换了另一间公司是吗
pwtan0308 发表于 2-3-2010 05:59 PM

我從沒說過我在新加坡做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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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3-2010 03:0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对不起人老了记性不是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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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3-2010 03:2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对不起人老了记性不是将好
pwtan0308 发表于 3-3-2010 03:05 PM


不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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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3-2010 03:5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6:50 PM 编辑

★565恐怖故事标题★〜第23棟別墅
早晨8時30分,陳云已在單獨的辦公室里呆里一段時間。她伸出已麻痹的手臂,動了動,卻沒能抬起來:毛骨悚然的照片,一張陳舊的四年前的照片落在女警長的辦公桌上。

——城北大街23棟別墅,這是一座鬼魂出沒的別墅,夜半的樓梯上有異樣的腳步聲,閑置的空房里有女子抽泣聲。在這里,在樓梯口上能撞到吊著的女人,甚至能在床鋪上有殘肢斷臂相陪。

眼瞳漲大,心靈也在顫動,陳云的目光落在照片里屋宅前天真的無法形容的女習警身上。突然一瞬間的驚恐在蔓延,她看到身后自己擒得的要犯,那個肥肥胖胖的身子,這讓她不得不想起一件事:前夜,重犯李嘉德越獄。

李嘉德,第23棟別墅的主人,他的每一天里,人就會在迷途中消失。值得引起警方注意的是某一天,某一夜,北大街的一個命案:一對住在北大街的一對年輕男女離奇死亡,他們死在家門口,兩人身上沒有任何傷痕,而雙目圓睜,表情極為恐怖,似乎受到極大的驚訝而亡。

也就是這件事后的幾個月,四年前膽大心細的她成了風云人物,也只有第二天她才知道,她抓的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嚴重的精神病患者,外加重度戀尸狂。

四年的時間里,他李嘉德更是被特別管護。

“我一定會回來!”

陳云慌忙的從位上站起,摸緊了腰間的手槍,此時的表情真的與平時難以對照。李嘉德憤恨的誓言,就要實現了。

今晚,她一定要去那個地方,她決定了,她不允許任何人的干擾。

晚上十點半,開完會后,人已走光。陳云泡了幾杯茶,穿著幽雅的紫色衣裙,26歲的她風情萬種,不知道的同事以為她念愛了。陳云微微一愣,自己這個樣子,可和當年失蹤的女子有一比。不過,比不了了,因為自她們失蹤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不可再出現在人群中。

然而在大樓門口,這是半夜啊,她迫切的需要一個答案。一個肥胖的身影在遠處黑夜的燈下,在笑,對著陳云招手,陳云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過來~~~我想你~~~”肥胖的身影在黑暗中模糊不清,抬眼望去,反而有一種影影綽綽的感覺。

“李嘉德。。。。。。”陳云低呼一聲,從未有如此緊張的時刻。

她不知道這代表著什么,跟著影子不時地變換步伐的快慢。北大街第23棟別墅,肥胖的身子在這里可意等了一會,街道上,只有夜貓溜過,它們的聲音讓人心里毛聳聳的。

靜靜的,肥胖的身子興奮的顫抖著,嘻嘻笑著。

“歡迎光臨,第23棟別墅。”尖銳的笑聲驚動了溜達的野貓,李嘉德一個縮影,就像野貓一樣徹底消失。

“別跑!”浮影亂竄,陳云想不到的簡單的加快了腳步。

陳云依次看了一樓和二樓的那些房間,她不停的開門關門,夜半的空寂中,她覺得自己也是一個靈魂了,這樣想了,她并不覺得有多少可怕了。

黑暗的層室里空蕩蕩,經常逗留的尸骸早已灰飛煙滅,可怕的目光不知會從哪一個角落里竄出。陳云摸索著踏上三樓,這里有著她未踏足的傳言,這里真的就是?突 然她摸到一個鐵制房門,她用力一推,門開了。突如其來的燈光讓她一下子看不清里面的東西,自然而然的就有了自己的尖叫聲。

燈光中,李嘉德負手挺立,悠閑的看這陌生而又熟悉的人,嘴上卻嚴厲的說道:“大恩人,請進!”

“李嘉德!”陳云頭里嗡嗡的響,下意識的后退站穩,避入黑暗中。

李嘉德瞪著陳云,聲音從來沒有這么兇狠過:“既然來了,也就別走了!”

陳云慢慢鎮定下來,強壓著恐懼,手摸向腰后的手槍,佯怒道:“逮捕你,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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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3-2010 03:5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事不容遲,李嘉德單手奪過陳云掏出的手槍,快步上前,對著陳云抖動的后腦勺狠狠砸下,喝道:“好啊!讓你看老子的厲害!”

陳云驚呆了,絕望的掃過模糊的身影,不知道自己是怎樣昏過去的。當她再次清醒的時候,這里換成了漆黑,腳邊乏著小點亮光的物體正不斷放出女子的哭喊聲。她感到頭皮發麻,慢慢的,這發麻的感覺就擴散到了全身。

她試著逃脫,這才發現繩子緊緊勒住她,動彈不得。

燈光再次亮起,陳云一陣竊喜后變的黯然,李嘉德“哼”了一聲便從門口拖進一個大麻袋,里面不知道裝了什么東西。也不知道李嘉德哪弄來的一瓶牛奶,他插上吸管遞到陳云面前,酸酸的說道:“喝吧,死前多喝一點!”

陳云并不示弱,胸一挺,說:“你敢亂來!”

兩下巴掌,打的陳云發懵,同時也沒讓她看到李嘉德流出的惡心的口水。李嘉德從麻袋里拖出一具十五六歲的少女,和陳云一樣的風姿,他邊拖邊說:“我現在就慢慢剖開她,你當觀眾!”

尖刀已往女體腹上插去,快速上下剖弄,女體也只是輕輕嚶嚀一聲。

陳云尖叫地閉上眼睛,快速地昏迷過去,她感到一股血腥味在房間蔓延開來。

李嘉德半蹲在地,舔食著尖刀上的鮮血,貪婪的目光一直盯在陳云身上,如狼似虎,吼道:“媽的,看我不宰了你!”

冥靈中,陳云的心跳停止,決定了嗎?

夜晚的街道上一輛警車刻意的在這徘徊一會,它是特意而來,然后興奮的離開。

陳云害怕,李嘉德的犯罪手段非常殘忍,他尾隨受害者到家前擊昏後拖入家中,強奪財物後更對被害者施予性虐待,由於被害者的尸體常東缺西少的,一度傳聞他們連人肉都吃,亞玲曾看過尸體肢離破碎的照片,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哦。。。。。。你醒了嗎?” 李嘉德面帶微笑的慢慢靠進陳云,恨恨的說:“別提了!對了!聽說你升職了嘛。我可沒忘記你把抓起來的仇恨!”

“賤女人,竟敢讓我坐牢,看我怎麼整你!”李嘉德生氣的說。

衣服被粗魯的撕開,陳云不愿放棄尊嚴的大聲叫著,只見一根大頭針插在她的肩上,不多時李嘉德改變注意將針全數扎在乳房上。

“夠了。。。。。。放了我。。。。。。”陳云慘叫,是真的,這個人會殺了她,她會怎樣死。

陳云想到昨晚的女孩,她的身邊還有寫吃剩的碎肉。

你以為結束了嗎?才不會這麼便宜你呢!“李嘉德抓起陳云受傷的部位又捏又揉,他被抓時就很想嘗嘗她肉的味道,忍了好久啊!

“不要啊。。。。。。停止。。。。。。”在慘叫聲中陳云搖晃著身子,尋找著像玻璃片的東西。

“痛痛。。。。。。求你住手。”經過一番折騰後,疼痛侵襲著陳云,堅強的她也不禁求饒起來。

李嘉德看著陳云起伏的乳房,忽道∶“陳云,我餓了耶。”

看著拿菜刀逼近自己的李嘉德,莫名的恐懼浮上心頭,才稍微緩過氣的陳云腳道:“你們想干嘛?!”

不理會陳云,李嘉德自顧自地用手墊起乳房,“好久沒吃肉了!!”

“那麼。。。。。。以前的傳聞。。。。。。”她明白了,而且歇思底里的開始狂叫扭動,“是 真的。。。。。。”

他是吃人的,可他是戀尸狂啊,她自己是活人,傳聞也有錯!
李嘉德笑了,他把菜刀換成鋸子,而陳云卻叫的更激烈。

伴隨著陳云的慘叫,無情的鋸子正慢慢鋸下右乳房。是尖叫又是喘息,亞玲度過了痛苦的5分鐘。身體的肉體被扔在旁子上,看著鮮血不斷滴下,李嘉德說了:“”我不會讓你死那麼快的。“他從包里取出一個焊接用的槍。

“不。。。。。。不。。。。。。不要。。。。。。”

氫氧焰將傷口烤焦的同時,血也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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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3-2010 03:5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李嘉德拿著插著肉的叉子,走到亞玲身旁,口中嘖嘖地嚼著奶肉問道∶“要不要吃吃看?”

陳云已是命懸一線,唯恐避之不及的回答,“我怎麼敢吃人肉┅┅而且是自己的。”

“笨蛋!你說不要就不要嗎?少天真了。。。。。。給我吃掉!”李嘉德強迫將肉塞進陳云的嘴里。

真想快點嘗嘗她鮮美的頭顱啊!

李嘉德想著。

這時鐵門開動的聲音驚動了屋內的兩人,陳云掙扎的吐出嘴里的胸肉,她的目光被李嘉德肥胖的身子擋住,只能看到微微露出的竄入著的衣角,那是警察特有的標志。

“哥,哦!她已經不成人樣了。”人的聲音有些尖銳有些清淡。

陳云瞪大眼盯著陷在自己眼前的一張臉,這個人竟叫李嘉德為哥,這比徹底的絕望還難過。這個出現的人,如果是在警局她會稱他為局長,而在生活中兩人會是最親近的伴侶。這個人變是自己秘密交的男朋友,一個充滿激情又不失穩重的公安居局長。

現在他的出現,還有先前李嘉德的越獄,陳云明白多了。

李軍龍推開李嘉德,不耐煩的向前走,說道:“惡心!”

陳云的目光盯在李軍龍身上,看他悠閑的坐在沙發上,心死的感手他染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李嘉德真是個神經病,嚼了幾口盤子里的乳肉變依偎在李軍龍的懷里,然后色迷迷的要去吻李軍龍。

木質地板被踩的吱吱嘎嘎響,李軍龍眉頭深鎖,厭惡的接上大哥的吻。突然,對著陳云,他的嘴角在吻中別出一抹微笑,在陳云的記憶里這往往是惡作劇的開始。

“決定了,馬上就把你宰了!我和軍龍一定連你的骨頭都啃干凈!”李嘉德顯得異常興奮,溫柔的在李軍龍身上逞了一下就去拿放在一邊的解剖刀。

“去,讓我看看。”李軍龍快感的拍拍李嘉德肥胖的后肩,從容的從沙發上站起。

李嘉德很享受李軍龍的命令,抽出解剖刀速度極快的陳云走去。陳云驚聲大叫,不感相信。李嘉德快,李軍龍更快,他怒吼一聲,抽出藏在大腿上的鋼棒,用力揮動,結結實實的砸在李嘉德的胳膊上。

解剖刀無奈的落到地上,一秒鐘,李嘉德面如死灰。他的眼神變的狂野,手臂開始晃動,死然的瞪了陳云一眼后奮力地朝李軍龍撲去。現在的他,看到的只有死亡,即便是本能的行動。

“天。。。。。。”陳云搖擺不定,稍微一點的抖動就像撕裂了一般,一點一點從胸口向上蔓延。

李軍龍不耐煩的咕嚕著,又一次從向李嘉德,哥哥肥胖的身子怎么會是他的對手。一下,兩下,鐵棒被震飛出去,兩個人跌在地上撕打,贏,只是時間的問題。

趁著唯一的空擋,陳云忍著疼痛向解剖刀爬去,終于,繩子斷了,她自由了,可她動彈不得,死亡和恥辱徹底擊垮了她。

“蠢女人,你就死在這里——”尖叫聲刺透著墻壁,從向天花板,李嘉德滿口鮮血噴在地上。

一聲巨響,李嘉德的身子在地上一動不動,睡著了。

“沒有什么讓你安靜一點更好了。”李軍龍拭去嘴角的學,一手拉起倒在地上的陳云,吻了吻她滿布累痕的眼,他的身子有寫顫抖。

陳云迷惑不解,靈魂越來越軟,將頭靠在他的胸口上,無立的回著:“我就知道。。。。。。你。。。。。。”

陳云哽咽不成聲,她以后怎么活。

李軍龍用他的一只手臂環住陳云的肩,將陳云再拉近,小聲說道:“哥哥不管怎樣殺人都不會被判刑,因為他是神經病。嘿嘿,警察也太愚蠢了,只知道哥哥這個殺人狂卻不知道,還有我。讓我們永生吧,就作為救你的代價。

陳云艱難地進行理解,無意間李軍龍撞到了她的傷口。

李軍龍聽到呻吟聲,他感到十分滿意,他的意識被一種純粹的殺戮驅使。。。。。。

陳云不自覺的搖晃,嘴張大著,嚇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想尖叫。正在這時,李軍龍伸出那只閑著的手臂,捂住了她的嘴,她的臉離他僅僅幾英寸。

一開始的疼痛如針刺,一轉眼,巨大的疼痛便排山倒海的涌來,擴散到全身。陳云感到血液正從自己的身體里噴涌而出,浸透了衣袖。她幾乎無法相信,那個人,正用金屬刀片一寸寸地深入她的喉嚨。

她全身發抖,嗓子里擠出的一聲低呼透過喉嚨縫,消失在空氣里。

陳云再也無法發出聲響,一股鮮血從她的口中噴出。幾秒之后,她就再也醒不過來。李軍龍盯著陳云血絲破裂的眼睛,數種感情突然狂瀉而出——嫉妒,厭惡,著迷。

好香的美味啊,李軍龍撲了上去。

野貓在叫著,第23棟別墅鎖緊了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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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3-2010 03:5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9-11-2010 06:50 PM 编辑

★566恐怖故事标题★〜陽臺上的鬼眼


早上醒來。彤兒穿著睡衣,彎腰坐在床上,很仔細的看自己的腿部。

“繁華,你過來。”

昨晚看書看得太晚了,還沒醒透,我睡眼朦朧的說道,“怎么了?”身子卻還是躺著,沒一點要動的跡象。

彤兒像是受傷的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卻是一句話也不說。

聽到彤兒的哭聲,我再也睡不下去了。起來,坐到她身邊,又問:“怎么了?哭什么啊?”

聽到我的詢問,彤兒哭得更加厲害,“你一點都不關心人家……”話沒說話,早已經抽噎不成聲了。

我用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背,等她稍微好些,又去倒了一杯水給她。彤兒接過去,“咕咚咕咚”的喝下去。等她喝完,我接過來空杯,“還要不要?”

彤兒看著我,眼睛紅紅的,不過情緒卻好多了。

她的眼睛很亮,卻隱藏著復雜的東西,像是恐懼。

“到底怎么了?”我又問。

彤兒不答,指著自己的腿說道:“你看——”

我瞥了一眼,“怎么了,什么也沒啊。”

“仔細點看。”

我用力的眨一下眼睛,再看,赫然看到彤兒的腿上像是被什么手指按過一樣,已經變成青紫色。

我輕輕撫摸,“疼不?”

“不疼。”彤兒的聲音哽咽。

彤兒說,“我聽安然說過,這是鬼捏的。”

“鬼捏的?”我驚異的看著她。

“恩。”她點點頭。身子已經發抖。眼睛不再閃光,換之茫然無神。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的眼睛又像是剛充過電的手電筒一樣明亮起來,“昨天你對我說過什么沒啊?”

“沒啊,”我如實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睡得很晚。看完書的時候,一沾到床就睡著了。哪里還有跟你說話的精力。”

“真的沒有?”

“真的。”

當我說完這兩個字的時候,我突然看到她的眼睛里閃現出一種叫做恐怖的東西。她說,“繁華,昨天半夜我忽然醒來,推你,你說‘別打擾老子,老子還有事’。你真的沒印象?”

我把身子坐直,鄭重的說,“彤兒,你也不想想,我會那樣對你么?絕對不是我說的。你是不是做夢啊?”

“不是,絕對不是。我記得清清楚楚。”彤兒抱著頭,大聲叫嚷道。

過兒一會兒,她說,“繁華,我們不要在這里住下去了好不好,咱們換個地兒吧?”祈求的望著我。

剛交過房租,還住了不到三天就要挪窩,就算我愿意,錢包也不愿意。我如實告訴她,“彤兒,我們的錢已經不多,這個月吃飯的錢夠不夠還是個事。我們都這么大了,也工作了,你還好意思給家里要錢啊。”

彤兒不語。

就那么靜靜的坐著,肩膀松動著。

我說,“好了,再不走就要遲到了。”我起床,同時幫彤兒穿衣服。彤兒有點魂不守舍,像是思考著什么。我想,等這個月的工資發了,一定換了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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