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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9-2013 10:4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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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见鬼揭密
相信世上有鬼的人,说起鬼来煞有介事。但对那些不信有鬼的人,谈起鬼来就一笑置之了! 你呢?你信不信有鬼呢?不过在此我们愿意介绍你三种「活见鬼」的招术,要是见「鬼」了,可不要怪我们喔!
●第一招:躲在道士袍袖后 中元普渡时,事先跟主事道长打个商量,等他发坛作法,召来三山五岳,各路孤魂野鬼时,要他让您躲在身后,顺着袖口往外瞧,包管您「大开眼界」。 不过也请小心,若遇上一些眼尖又热情的「好兄弟」瞧见了您,可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第二招:吞食乌鸦双目 想法子逮只乌鸦,挖下双目,用温开水吞下,干万别嚼碎,包管您想看什么就能看到什么。 不过此法唯一的缺点就是「无法可归」,一经施展,想不看都不行。
●第三招:月蚀时在墓地从裤裆住后看 月蚀的晚上,预先到墓地去等着,等到月将初蚀时,弯下腰,从裤裆下或往后看,一样可以看到众多「好兄弟」 不过往后看时,别忘了憋气,否则一不小心,崩裂了裤子,惊动了众「好兄弟」,可别怨我没事先警告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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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9-2013 11:1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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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泪穿过了他的眼
天已渐渐黑了,明亮的路灯把街道照得很亮。秋天已至,路上的行人不多,不时有枯叶从树上飘下,在微微的秋风中自由自在地飞。
有一些浪漫,也有一些凄凉。走在瑟瑟秋风中的她不觉的有些冷了,她紧了紧衣服,独自在这充满秋意的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她早已习惯和他相偎着在这里散步,如今只有一个人不禁觉得有些孤单。
看见迎面而来的一对情侣,那么的浪漫,那么的甜蜜,不自觉的又想起了他。忍不住向四周找寻,希望可以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然而看到的只是在风中偏偏起舞的落叶。天已完全黑了,她抬起头,看到了满天的繁星。有一颗就像他的眼睛,很亮,很亮.她向那颗星星用力的挥手,大声的问:“你还好吗?”眼中隐约又有了泪光.已经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
她和他已相恋多年,已经决定年底结婚。上个月他常常会在夜里因为腿疼而惊醒,她很担心,要陪他去医院检查,他说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医院的检查结果是风湿病。可是后来病情加重,他常常痛得满头大汗。于是他坐上了开往远方的火车,去找一位老中医寻求治病的良方。已经走了快一个月了,他还是没有消息。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生气,走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甚至连一个电话也没有打回来。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她不禁担心起来。
屋外响起了那熟悉的脚步声。是他,他终于回来了。她跑去为他开门。门外的他充满了疲态,眼睛不像原来那么明亮,那么有神,还有一些黯淡,一些忧郁。大概是因为远行的缘故吧!她没有多想,赶忙帮他拿行李。
“咦?你的行李呢?”她诧异的发现他两手空空。
“唉,看我这记性。忘在计程车上了,明天打电话到计程车公司去问一下。”他吐着舌头回答。
“唉,我算是服了你!”她把他拉到沙发上坐着,又忙着去给他热饭。
“没想到你今天回来,先凑和着填饱肚子吧!”
“我不想吃。”
“怎么了,那个中医也不能把你治好吗?”
“不是。他真的很厉害,现在全好了。我只是有点累了。”
“什么?全好了?”
“对呀。我也没想到。”她高兴的抱着他,撒着娇问:“怎么出去那么久也不打个电话回来?害的我担心半天。”
“那个地方很偏僻,很落后。找不到可以打电话的地方.”
“那你不会.”
第二天打电话去计程车公司询问,结果一无所获,她和他只有认倒霉。她突然发现他的饭量明显减少了很多。问他,他只是说不太舒服。她认为他可能这几天坐车累坏了,也没有在意。
晚饭后他突然很温柔的抱着她,轻声的说:“我们早点结婚好吗?”她红着脸轻轻的点了点头。“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这个月底好吗?先不要告诉你父母,到时候给他们一个惊喜。”“为什么这么急呢?”“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她也不知道很小就失去父母的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有照他的安排来做。
于是他们就开始准备这场婚礼。把他们的小屋布置得很漂亮。因为就要做新娘了,她天天都很开心,快乐得让人羡慕。她放下了手头上所有的事,专心的准备这场期待已久的婚礼。她收到了一封信,是来自一个遥远的地方,信上没有写明收信人,只是写着她家的地址。她认为这封信寄错了地方,因为发信的地方没有她的亲戚也没有任何朋友,由于太忙就把信放在了一旁。
他的心情似乎没有那么好。他吃的依然很少,和从前大不一样。也不是从前的那个天天喜笑颜开的性格了。每天很少说话,眼睛里也依然有一些黯淡,一些忧郁。他依然像往常一样每天陪她散步,他们在铺满残叶的路上追逐。她笑得很灿烂,他笑得有些勉强,眼中隐约透露着悲伤。
婚期指曰可待,她每天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打扫着房间,她忽然又看到了那封信,那封几乎被她遗忘的信。好奇的她拆开了这封信。信没有寄错,是寄给她的。信中的内容让她觉得很不可思议。
一位男乘客病死在了火车上,他的身上有她的地址。警方无法确认他的身份,于是写信通知她,并将死者的外貌特征及随身行李描述下来,让她去认领死者。信中描述的死者就是他,而随身行李就是他所说的那个忘在了计程车上的她亲手为他收拾的行李。她惊呆了,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想镇定下来,然而全身却忍不住颤抖起来。信掉在了地上,她俯身拾信,突然发现他就在身旁。
她不停得往后退,惊恐的望着他,似乎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你.你.”“是的,我已经死了,但我的灵魂还活着。”“你.你为什么还回来?”“我舍不得你,我的心愿还没有实现.”
她终于明白了他的眼睛为什么那么黯淡,那么忧郁,为什么会没有行李,为什么只吃一点点饭。因为他只是一个灵魂,一个没有生命的灵魂.在他得知自己是一个骨癌晚期患者时,他也不敢相信,不敢面对这个现实,他知道她更不能面对。他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不多了,但是他还有心愿没有完成。
他看到了自己,看见自己躺在那里,许多人在周围做着无用的抢救。他知道自己已成了一个虚无的灵魂。但他的心愿还未实现。他想回去见她,但她无法看到现在的他。他终于感动了上天,可以变为一个实体回去实现心愿。他只有十天的时间,在第十天的十二点他将失去实体回到他的世界。他用了一天的时间赶了回去,用他所剩不多的时间来完成最后的心愿。
而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惊慌失措的她。“我只想问你,你还爱我吗?”“爱,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你。”“我还有五天时间了,我想过回原来的生活,至少我想实现一半的心愿可以吗?”她轻轻得点了点头,眼中已全是泪水,她紧紧得抱住他,怕他会消失.他的眼睛亮了起来,不再黯淡,不再忧郁,像从前一样有神。随后的几天,他还是和她一起去散步,还是在路上追逐。他们笑得都很灿烂,他的眼神中已不再有悲伤。只是两人相偎在路灯下走过时,地上只印出一个影子.
终于到了结婚的曰子了,这也是他的最后一天。婚礼没有其他人参加,只有他们两人。在他们精心布置的小屋里,两人交换了结婚戒指,两人闭上眼睛虔诚的许了一个共同的心愿——希望来生能重新爱过一回,来圆今世的心愿。
时间一分一秒的接近了。还有几分钟就到十二点了。“我该走了。”他静静的说。“不.”她紧紧得抱住他,忍耐多时的泪水终于还是流了出来,她答应他在她走时不哭,但是她做不到,也没有人能做到。在轻轻的抽泣声中,她的眼泪穿过了他的眼.他的心愿还是没有实现,只是和她结婚却无法厮守。或许来生,或许等待更久.十二点终于还是到了,他像一阵风一样消失了。
叮!她送他的戒指掉在了地上。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很亮,很亮.她忽然发现在他消失方向的天空多了一颗星星,比所有的星星都亮很多。就像他的眼睛,很亮,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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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9-2013 11:1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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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秘鬼宅81号院
这是一个秘而不宣的计划,在计划完成之前我甚至没有告诉我的家人。
我们于2006年03月25日夜8点至9点这段时间里,来到位于朝阳门的朝内大街81号院进行了一次探险活动。对于这里,我们从网络上获得的信息只是曾经一些人的探险记录,因为据说,这里是北京著名的四大鬼宅之一。
这个提议最先是我的诗人朋友罗肖告诉我的。在此之前,这个地方并非无人问津。据说《永不瞑目》曾经还在这里取景。还有一些北京城市探险的先行者来过这里,在他们的诸多探险经历之中,最后提及的便是这座位于闹市之中的朝内大街的81号院。这个名不见经转的地方居然胜过了一些墓地、废旧的工厂而跃居京城四大鬼宅之首,可见必有其过人之处。
在此之前我和罗肖曾经前往踩点。即使在白天,这个地方也显得与繁华的朝阳门闹市格格不入,很是特别。院落位于朝阳门桥以西的朝内大街,院落不大,但是由于周围都是新建的写字楼便显得这个院子里的几座鼓楼异常诡异——大概三四层高,明显的是西式建筑风格。突出的阳台,棕黄色的墙砖,顶楼的天窗以及圆形的石砌窗棂。
可以看出窗户大都残破不堪了,但似乎也没有人进行修缮和维护使得更有被人遗弃的感觉。院子里有棵大树,因为天气还没变暖树上毫无新叶,这树异常高大,看来也是一颗老树,枝杈繁多显得张牙舞爪。在院落里孤零零地倒也和鬼宅的气氛相辅。院子门口有一片矮房,大概是看门人的住所,青灰色的大铁门紧闭,上面用红色的漆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大字:朝阳区朝内81号。
走了一周,最大的难题是选择进入的地点。由于看门人的顽固,正门进去时不大可能。我们甚至想到了用一些烟酒贿赂看门人,但之前罗肖独自踩点的时候曾与看门人交涉,用“记者采访”的名义都没能进入。看来进入这里不能使用常规方法了。环顾整个院落,正门一侧的墙都很矮,大概1.8米左右,但距离看门人的宿舍太近不便于翻墙而入。
东面的墙与一片杂乱的院落相连也不便进入。看来只有西边了,西边是一条人烟稀少的胡同。西侧的墙有一段大概2.5米高,大概是最理想的进入点而且墙壁上的还有人为破坏出的砖空,一定是那些先行者们留下的足迹,方便后人攀登而用。再往里我们发现了另一段3米高的墙和一扇大铁门,同样的高度,这里可以翻到西楼的背面,如果能从这里进入倒是不容易被人发现。最后我们还是觉得从2.5米处的矮墙进入还是比较可行。尔后便回去准备东西去了。
·集合
25号这天
晚上8点,我们一行四人(我、老王、罗肖、程那)在朝阳门地铁集合。比起网上一些资料里的先行者们的周全准备我们的工具都显得有些过于简单——三个头灯和一个手电,还有罗肖自制的一个攀登的工具,我的胶片相机和录音器,仅此而已。这个时候天已经尽黑,路灯已经亮起,这一天挂了一天的风,这样的天气倒是很配合我们的行动所需要的气氛基调。于是众人不由得兴奋起来。
·进入
来到朝内81号院,正门仍然紧锁。从正门的空洞中窥探,里面还是比较平静。于是走到西边。结果失望地发现西边的墙面重新修葺,便于攀登的砖空都被填平,墙顶还有许多混合在水泥中的碎玻璃。看来从这里进去的初步计划已经不能实行了,于是我们把目标转向3米的高墙以及那个铁门。
考证了一番可行性,我在老王的帮助下,翻上了铁门,扶着砖砌的门柱跨到了门的另一侧。终于我可以踏上这个神秘之地,拿头灯一照,一些灌木周围和下面的地面满是垃圾,随意丢弃的一些爆竹皮以及朽木、塑料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废物。踩到上面并不实,于是我告诉其他队友翻墙时需要小心,以防崴脚。罗肖用上了制作的简单的攀登用具,但却实用。程那和老王顺利翻墙后我们一行人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探险。
·院内
我们的目标是主楼,在此之前我们需要看清这个院落以及找到入口。沿着楼的墙边前行,每一步踩到的都是长久没有打扫得垃圾堆成的地面,所以吱吱嘎嘎的声音一直没有间断。尽管这里是楼房得背面,但是原子旁边的一个阁楼上有一面巨大的玻璃里面的灯大概是声控的,每当有响动便会亮起,为此我们尽量放慢脚步并且不时关掉头灯以免被人发现。
很遗憾我们绕了半圈没有发现入口,所有的窗户都又小又窄,门都紧锁。尔后我们绕到了东楼的背面——同样是一片废墟,这里有一段矮墙,矮墙的对面就是那棵张牙舞爪的高树和看门人的宿舍。我们等了好一阵确认没有被发现之后从正面绕到了东楼的侧面,在这里我们发现了一栋更加破败的矮楼据说这里曾经是个办公室。据我们所知在此之前这里曾作为某机关单位使用,但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所有人员都集体迁出,更为这个院落增添了诡异的气氛。
矮楼大概三层,每层都有大小相等的几个屋子,当然里面已经空无一物,甚至是破烂不堪,有一个很矮的房间大概是厨房或者烧水的地方,旁边就是厕所——从墙上的瓷砖可以看出。
我们勘察了一番,发现可以考虑一下从废楼一侧的窗户旁爬上二层楼再从二层楼爬到三楼翻窗户进到主楼。我爬上去勘测了一番发现从一楼到二楼还算好爬但是再上一层就不容易了。于是我们只得从矮楼的后面返回,看有没有另外的入口。
·入口
正所谓山穷水尽疑无路,我们在主楼的东侧居然发现了一扇没有窗户的木门——仅有的窗棂无论高度还是宽度都可以翻越。但我们再次仔细勘查后发现,这么重要的一个入口居然只用一个软铁丝随便拴了一下。尔后轻易地扭开铁丝——门轻轻地开了。
这时天已尽黑,为了防止被人发现我们关了头灯,不如了传说中的鬼宅,真正意义上的探险逐渐步入正题。
·一层
在头灯的帮助下我们得以看清楼内的陈设。一地的墙皮、半途而废的装修材料以及废旧木料。由于疏于修缮,那些木料大都干枯得不成,要不是两边窗户都已经没有玻璃风道畅通,否则这些木头一定已经腐烂。我们排成一行前行,每走一步都有清脆的破裂声。
一进门我们就发现了通往楼上和地下室的楼梯,于是决定先探索一楼。在一个拐角处我看到地板上的一个空洞,扔了一个石头,等了几秒钟才听到落地的声音,看来地下一层也并不矮,上面的房顶——也就是我们脚下的地板很薄,于是我们拉开距离,以防过重塌陷。
从这个入口进入大概能看到4、5间屋子,大小基本上都一样,尽头的房间稍微大一些,头顶的天花板可以看见已经形成了可怕凹度的木料,看来房倒屋塌只是时间问题了。在楼梯的另一侧,我们看到了一间小屋,长条形的窗户已经只剩下了窗框,外面树影摇曳,很有效果,于是拍照。在这里我们看到一些没有被垃圾掩盖的地板。是那种欧式的花纹方砖。这一点也证明了这栋楼曾经作为洋人的教堂存在过一个时期。
·地下室
罗肖走在最前面,其次是程那,老王负责录音,我断后并拍照。沿着楼梯下行,我们走到了地下一层。楼梯是那种非常古旧的木制楼梯,上面有一些雕刻,由于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似乎比那些埋在垃圾中的碎木更加脆弱,踩在上面吱嘎作响。
小心谨慎地走下楼梯,进入了地下一层。后来想了一下应该带一个蜡烛或者打火机用来测定氧气,但由于准备仓促除了头灯和记录设备我们只带了一颗好奇心来到了这里。但是还好地下室并没有所谓的瘴气,但是如果没有头灯是绝对伸手不见五指。
破旧的程度比一楼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所幸的是这里可以肆无忌惮地开着头灯不必担心被人发现。地下一层也是一些空荡荡的房间——在尽头的一间屋子我们看到了唯一一个像样的家具,一张桌子,孤零零地立在屋中。墙皮几乎脱落殆尽,露出一些水管以及其他不知所用的管道,一些通风的窗口也被堵上,在这里我们留影、录音而后返回。
在楼梯旁的一间小屋里的陈设最令人感到毛骨悚然。房屋中间的地面上有一个一米五米见方的木地板,上面有个门把手,拉开把手,一条隐秘的楼梯展现在我们面前,下面一片漆黑。我们决定先看楼上再返回探险地下,毕竟这里更加封闭,有一定的危险性。因为据说这个建筑地下曾有长达几公里的隧道通往某个不知名的地方……
·二楼
从地下一层返回,我们爬上二楼,再次体验木制楼梯带来的特殊音效。在二楼可以清楚地看到破旧的窗户,据说曾经这些窗户都配有彩色玻璃的。其实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恐怖的感觉,不过如果一个人深夜探访还是很吓人的。窗外阴风肆溢,窗内树影摇曳,楼梯上落满了陈年的枯叶。在二楼尽头,是一间很大的屋子,大概有学校的一个教室大小,这里可以将外面的枯树和院落一览无余,罗肖说这里很适合开Party大家正说笑的时候,忽然一个声音喊道:“你们下来!”
·看门人
也许是我们说笑的声音太大,也许是我相机的闪灯的缘故,终于被人发现,一个老头的声音:“你们下来,这楼很危险。”于是我们赶忙关上头灯,静默了一阵看没有了声响才蹑手蹑脚地朝楼梯走去。
刚上楼梯,那个声音又叫了起来:“快下来,你们快下来吧!”而后便是沉重缓慢的脚步声。罗肖和程那赶忙走向三楼,老王藏到了一间屋中,正要上行的我被看门人撞个正着。“快下去吧,这楼快塌了很危险的!”于是我解释说看看就走,看门人一再强调楼的危险,于是我说楼上还有好几个人我把他们叫下来,而后看门人便下楼,一边下一边还在说:“快下来啊!”于是我继续上楼,罗肖从楼上走下说顶层还有个阁楼,于是我和程那沿着楼梯向上。
由于已被看门人识破我们倒没有了任何负担,像一个旅游者参观景点一样惬意的走着。在三层网阁楼的一段楼梯的拐弯处,楼梯有一段已经没有了栏杆,后来想想这段倒是整个行程里最有危险性的部分——尤其在下楼的时候若不注意很有失足落下的危险。想想都后怕得一身冷汗。还好我们顺利登顶,顶楼地板上也有一扇盖住楼梯的门板,而屋里空无一物。
而后返回楼门口,看门人已在门口等候多时,我们一行四人鱼贯而出。程那与看门老头攀谈起来,问道这里闹鬼么,老头哈哈一笑说,我在这三年了什么也没看见过。
当我们请与看门老大爷合影的时候,老人说,那可不成。被领导看见就不好了。想来也是,人家看门就是为了防我们这些探险者,如果看见我们的合影就有丢饭碗的危险了~。总之最后照了几张照片,老人开了大门,坦坦的走出了大门,探险圆满结束。
·尾声
这个时候一辆厢式货车不知从哪里开了过来,开进了81号院。老人关上门,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现在大概晚上9点半了。
·午夜12点
老人提着油灯走进老楼,下一层,打开那我们没有去探访的地下二层的木门,说了一句:孩子们,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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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9-2013 11:2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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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拦路鬼
这是一段绝对真实的遇鬼经历。不是听人家说的,而是亲身经历。
那时猫与蝴蝶读高中一年级,每天和最好的朋友JL到她阿姨家吃饭(那时侯流行固定在一家人那里搭餐)。
那天下午开完班会就提早放学了,我和JL就回阿姨家拿书,我还清楚的记得是去拿金庸的《倚天屠龙记》。
天天走的、骑车15分钟就到的路,我们竟然走了5个多小时。
因为闭着眼睛都能走到的阿姨家居然找不到了。我们骑着自行车反反复复走了好多遍,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阿姨家,笔直的大马路都变成一个样子(成都水碾河街到成都饭店的路很宽很直,又没有什么岔口。就是十字路口。)
我们把每个路口都走遍了,就那样骑车,还问了街边的烟摊、小贩,他们很热情的指路,我们就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骑车过去,一走到某个地方,该转弯的路口就不见了,所有的路变的一模一样。
我是出了名的胆大,再加上JL个头很大,我们两个女孩也不觉得可怕,只是纳闷得很。
中途我们还停下来买可乐喝、零食,然后又继续上路。本来打算坐出租车(我一直比较有钱),但是自行车不能放出租车里,只得继续骑车。
一直骑得快累死了,我和JL商量,还猜拳,她赢了,于是就由我去问交通警察。我鼓足勇气去问了警察(当时的小孩都很害怕和警察说话),警察把伸手一指,路就出现了。
就像特技一样,我们马上找到了路口,该拐弯就拐弯,一下子到了阿姨家。天已经黑了。
后来问了很多人,有些人有过和我们一样的经历。他们说那叫拦路鬼、又叫做迷路鬼。
总之遇到拦路鬼后,我的方向感就变得很差很差。可能是心里有了阴影。但是JL她还是没什么变化,到现在她方向感还是很好。
直到我妈妈有一次她在上班的路上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单位了,我开始看很多希奇古怪的书,希望找到解释。
有一种说法是这样的:地磁感应,当地球的运转到某个经纬度,加上某些现有科学不可解释的因素,会产生一种电波,让人大脑出现盲点,令近在眼前的东西也变得看不见。
还有一种说法:地磁记忆,当人类的大脑受到某种强刺激,会产生一组异乎寻常的脑电波,而地磁会记忆下来这种电波,当某人在某年某月某日站在同一地点,加上某些因素,他就会接受到这组信息。这种解释我没资格来说它合不合理,但是它显然不适用于当时我们遇到拦路鬼的情况。
哦,有一点值得探讨,根据我的调查,遇到拦路鬼的几个熟人中,AB血型的占了85%(包括我的妈妈和我自己)。
是否AB血型的人特别容易遇到拦路鬼???
各位朋友有没有过类似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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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9-2013 11:2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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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讲的故事
这是我小姨讲给我听的一件真实的事。我小姨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叫霞,我在这里就叫她霞阿姨吧。霞阿姨一直都很健康,但是有一天她突然感觉自己下身有些不适,由于过了一会就好了,自己也没太在意,但是从那天以后,就老是犯这个毛病,后来没办法了,只好去医院检查,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化验结果出来了,子宫里面长了颗肿瘤,这可把霞阿姨吓坏了,看病要赶早,而且现在还是最佳治疗期,于是霞阿姨很快就办了住院手续,入住的医院是郑州市东方女子医院(本人是郑州人)。
没过几天,霞阿姨做了手术切除肿瘤,可是就在手术刚刚结束的时候,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大家可想而知,刚做完手术的人是多么的虚弱,而且还是个女人,可是霞阿姨在肿瘤刚切除以后,一下子就从手术台上坐了起来,把医生们吓了一跳,接着就疯了似的逃出了手术室,直奔楼梯口的窗户要往下跳,当时手术室是在5楼,如果就那么跳下去的话肯定就没命了!几个护士上去拉都拉不住,差点就跳下去了,后来还是几个男医生把她摁住了并打了镇静剂,她才平静下来。
由于刚做完手术,霞阿姨还是赤裸着身体,下身留的血拖了长长的一地,一直到楼梯口的窗户边,当时在场的很多人都惊呆了...在病房修养的时候霞阿姨的亲属还有护士们都在看护她,她后来又弄了好几次,每次都是傻笑着要去跳楼,护士和家人都拉着她,她嘴里还不停的念叨,我马上就来了,你等等我。。之类的话,搞的每次护士都要去喊医生过来打镇静剂才行。
医生们很奇怪,怎么刚做完手术的一个女人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几个人都按不住想要跳楼?最后一个医生严肃的说,她可能是撞鬼了!大家都倒吸一口凉气!医生看这样下去也没办法,最后建议她的家属说: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看你们还是转院吧,这样可能对她的病情好点~没办法,家属帮她办了转院手续转到河南省人民医院,奇怪的是从那以后霞阿姨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一直都很安静到恢复。
事后霞阿姨的母亲问她当时是怎么回事,她说自己看到一个很面熟却又不认识的人在窗户外面(5楼的窗户外面)叫她,说霞阿姨的儿子(4岁的独生子,霞阿姨很疼他)在下面跌倒了,哭的厉害要她快去看看,霞阿姨就跟着他要跳楼,自己当时的意识并不是很清醒。由于霞阿姨的母亲信佛,后来就去了郑州市杜岭街(这跳街被郑州人称为迷信一条街,街上有很多卖纸钱,寿衣,开光佛像之类的东东)问了一个大师,大师算了算,说是霞阿姨的老公的一个朋友,几年前游泳的时候溺水死了,当时喊她的人就是他!于是霞阿姨的母亲就在那请了一尊开了光的菩萨回去镇了镇霞阿姨的住处,并且请了一位风水先生去看了看霞阿姨的房子,那风水先生说了些什么话小姨也不记得了,大致的意思好象就是房子的座向有问题,请尊菩萨还是很有必要的。
后来霞阿姨仔细想想,这事也的确有蹊跷,在自己住进这房子只前,有2位女主人得过相似的病,都是子宫出了问题,第一个因为病好象死了,第2个病了以后就搬走了,她然后搬了进去。小姨和霞阿姨是很好的朋友,当她听到这事的时候也感到很不可思议,但是是霞阿姨的亲身经历,小姨不得不相信,以前霞阿姨的老公也不相信鬼神之说,那次以后每天都和霞阿姨一起在菩萨座前上香。希望他们一家从此以后不会再出什么事,阿弥陀佛!
我不像那些没素质的人发些诅咒贴来换回帖数,我只希望大家看在我这么辛苦打字发贴的份上回我贴,我可是打了好长时间呢!在此希望论坛上所有的朋友幸福,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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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9-2013 11:3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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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天使泪
我从一出生就和别人不同,我生下来时竟然没有哭,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切。我的后背上有两个粉色的肉疙瘩,上面有奇怪的花纹,我的额头上也有一个奇怪的银色花纹,像远古时代的文字,我的出生给我的家庭带来了无比的恐慌,他们一致认为我是怪物,会给家里带来不幸,可我的母亲不以为然,她眼里的慈爱告诉我她不会抛弃我,她告诉那些人,这是我的孩子,无论她是什么样子,我都会带大她。
所有人都认为母亲疯了,包括父亲,他在和我母亲大吵一架后就走了,再也没有回来,母亲流着泪抱着奇怪的我离开了她生活了很久的村子,继续我们的生活。
也许我的母亲错了,我的确是个不详之物,凡是和我来往的人都相继死去或是失踪,可是,我的母亲安然无恙,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我感到欣慰,因为我爱我的母亲,你也许还在奇怪我为什么会记得出生时的事,是的,你不用怀疑,这不是母亲告诉我的,她一直企图把我当成一个普通孩子来养,可是,我很清楚我所有的事,因为,我不是人类!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在三岁时,那时,我背后的肉疙瘩已经长成了一对小小的翅膀,粉色褪尽后后是一种诡异的银色,我的翅膀令我的母亲感到恐怖,可是,她依然爱我,给我所有孩子都需要的东西,因为我的怪异,也因为我的生活环境,我很孤僻。从生下来到现在我从不和人说话,包括母亲,每次当我看到她眼里流露出的怜爱和无奈,我总想告诉她我其实不是哑巴,可是我不能,因为我不想让她看到我嘴里尖尖的牙。
我开始知道自己和那些快乐的孩子不一样,因为我可以飞,可以在黑夜看到他们看不到的东西,那些东西很奇怪,透明的,也有翅膀,有的美丽,有的丑陋,他们总在黑夜里围在我的身旁,叫着,用很奇怪的语言,起初,我什么也听不懂,可是,当我五岁时,我就可以和他们交谈了,用那种奇怪的语言,他们叫我“冰雪圣女”,说什么让我回到魔界,说我的母亲很想我,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我只有一个母亲,那就是这个天天陪在我身旁的女人,我不管我是什么,我只知道我爱她,感激她,这就够了。我告诉那些奇怪的生物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可是我那里也不想去,我和我的母亲在一起。他们听了这些发出刺耳的尖叫,面目狰狞,可我很冷静,我一点也不怕。
甚至在我十岁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可以轻易把那些东西抓下来,看他们在我的手里挣扎,然后消失,流下一缕细烟。他们终于开始怕我,每次见我时也不在放肆,而是必恭必敬的叫我“圣女”,然后惶恐的退后,反复说着我那个魔界母亲的消息,告诉我她的思念,告诉我原本是魔界圣母的女儿,是魔界未来的首领,因为三千年一次的时间差随着空间激流来到了人界,现在可以回去了,继续我的圣女生活。我起初不在乎,可是他们一次次的说,我开始相信,因为我的确太特别了,我在这里很不适合,我开始动摇,但久久没有就决定,原因只有一个,我的母亲,善良的人类
我的母亲对于这一切一无所知,她只是一如既往的关心我,爱护我,偶尔会对我的沉默伤心。我默默的看着这个为我付出了一切的女人,不知所措。我的年龄比她大几千岁,可是,我依然是她的女儿,我不想离开她,尽管我是魔界的人。
我和母亲生活了18个年头后,我终于决定离开她,并不是我厌恶了她,而是我不得不离开,因为我开始迷恋人类身上的肉香,我不再吃任何东西,我吃不下,每当我的母亲靠近我,我总是以自己最大的忍耐力迫使自己不去咬她,我甚至不敢看她,我怕有那么一天,我会在欲望的驱使下撕烂她,所以,我走了,到我真正的家——魔界。
离开时,母亲还在熟睡,我想在她的额上吻一下,可强烈的人肉香味引诱着我,我的牙不可克制的碰到了她的额头,鲜血顿时喷了出来,也使我清醒,我悲伤的望着哀嚎的母亲,想哭,却哭不出来,魔界的人都不会流眼泪的。我用翅膀上的羽毛止住她的血,然后,很坚定的飞走,把母亲撕心裂肺的呼喊和我们18年来的感情都丢到了身后,离开,永远的离开……
我终于回到了魔界,说实话,我不喜欢这里,这里没有阳光,没有关心,只有永无止境的黑暗和魔兽撕扯人肉的惨叫声,这里充满了血腥,魔兽的残酷令人心悸,但我是“冰雪圣女”,我的魔力是最高级数的,每人赶惹我,除了我的母亲。
她是个野心勃勃的怪物,人面兽身,浑身长满了紫色的肉刺,很难看,可她的脸却美丽异常,她和我说话时并不温和,像对待下属,她说我在人界学了不好的习惯,那就是有了感情和同情心,这是令人讨厌的东西,我不以为然,因为我并不讨厌人类,这归功于我善良的人类母亲,她教会我怎样去爱,我把这一切告诉我面前的怪物,她很生气,而后随手从旁边拽过一个人类让我吃,虽然肉香使我迷醉,但我还是忍住了,我想起母亲,我不想吃她的同类。
她见我不吃,终于发怒了,我这才知道在魔界是没有道理可言的,她把我关到了“魔灵洞”里,这是一个无比邪恶的洞窟,里面充满了来自魔界历届首领最恶毒的诅咒,被关到这里的人,会变的无比残忍,冷酷,当然,我也不例外。我在“魔灵洞”里被关了十年,等我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忘记了我在人界的种种经历,成了名副其实的恶魔。我带领魔族袭击人界,怪笑着把人类抓起来扔到半空在接住撕的粉碎,我的残酷另所有人害怕,包括魔兽,终于有一天,我杀了我的母亲,那个拥有美丽面孔的怪物,她死之前笑了,我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后来,我才知道,历届的魔界首领都是在杀了自己的亲人之后才称霸魔界的,我终于达到了目的,我成了魔界的新首领,可我并不快乐,不知道为什么!
20年后,我自己在人界中飞翔,找食物,人界早已被我们魔界侵占的差不多了,像是人间地狱,我很满意,可是也很恼怒,因为人类越来越少,这也就意味着我们将要挨饿,我甚至开始吃魔兽。我漫无目的的飞着,忽然,我在一个湖边发现了一个人,一个苍老的女人,她跪在地上,浑浊的泪肆意的在她脸上淌,湖水早已干透,裸露的河床被鲜血染的变成了酱紫色,四周是烧焦的草木,放眼望去,一片荒芜,我满意的看着这一切,慢慢靠近那个女人……
我走到她的身边,忽然呆住了,我看到她的额头上有一个羽毛型的伤疤,很深,我像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下,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过,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我竟然不想吃她,“该死,算我倒霉!”我骂骂咧咧的展翅欲飞,可那女人竟然看到了我,她先是一愣,眼里露出无比恐惧的神情,我喜欢人类临死前的神情,这使我很有食欲,我转身,扑上去……那女人睁着浑浊的眼,很细的看着我,我被她的目光盯的浑身不自在,我叫到:“来吧,让我吃了你,可怜的人,死之前,就让你好好看看我——魔界最高首领的样子!”她仔细的看着我,忽然,她的眼神变了,变的无比慈爱,这种目光似曾相识,我也停下了动作,看着她。
她笑了,伸出瘦弱的手抚摩我的脸,我竟然没有反抗,只是呆呆的望着她,她喃喃的说:“是你吗?孩子?你终于回来看我了?30年了,我都没有见到你,你去那了?呵呵,现在好了,你终于回来了,妈死也瞑目了,孩子,你快逃吧,现在,魔界侵犯我们,净吃人,你有翅膀,可以飞,快走吧…………!”她是那样慈爱的看着我,那样悲伤的抚摩我,30年前的一点一滴又在我心里复活,这是连魔灵洞的诅咒都无法封闭的亲情,面前的这个女人,正是我的母亲,我整整爱了18年的母亲呀!
我颤抖着跪下,一滴泪从我狰狞的面上滑下,落到地上,天上一声炸雷,云开雾散,人界终于又有了阳光,我-——魔界的首领,为了人界的爱流下了泪,拯救了自己所破坏的人界,用生命,用我对母亲的爱,拯救了一切,也拯救了自己。
我静静的死去,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冥冥中,一个声音说:“她的灵魂能上天堂吗?”另一个声音说“可以,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是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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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9-2013 11:3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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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十大奇案
奇案一:雨夜屠夫林过云(1982年)
夜班的士司a机林过云多在雨夜犯案,因而得到「雨夜屠夫」的称号。他先后杀害四名夜归女性,将尸体带返家中强*,更肢解受害人作标本,将性器官放入雪柜保存。每次作案后,他均会为已肢解的人体残肢拍照。于一次冲晒照片时,被冲晒店员工发现后报警,始将案件揭发。
这个案件影响应该满大的,总之很多影视剧里有提到过。比如《一号法庭》(陶大宇、欧阳振华)里就有根据这个事件编写的剧情。
奇案二:猫公仔肢解案(1999年)
受害人因为欠下一班被告金钱未能偿还,被他们非法禁锢及虐打,打至皮开肉裂后再在伤口上淋上生醋,用烟头灼伤她的身体,还强迫她吃粪便。受害人死后,凶手们将她肢解,并割下头颅放入猫公仔中,其余残肢则经煮熟后被弃置于案发现场的檐篷上。
这个没听过。那些债主读是变态的……哭……
奇案三:八仙饭店(1985年)
受雇于澳门八仙饭店的厨师黄志恒,因经常被雇主苛刻对待,遂对东主起了杀机。为免目击者将事件公开,他把东主一家十口全部杀死,并将尸体弃置于不同地方:包括案发地点附近停泊的垃圾车、黑沙湾及多个地点。黄志恒其后自称是八仙饭店新东主,并声称原东主一家已返回国内。及后有人发现大量人体残肢,八个月后东主弟弟报案指兄长一家失踪,警方将两案合并因而揭发此杀人事件,同时人肉*烧包的流言亦不胫而走。
这个就是李修贤导演,并且邀黄秋生一起主演的案件啊。我看过这个电影,恶心的一塌糊涂!!搞得我对黄秋生那么多年一直有阴影,哪怕他在《无间道》里演黄SIR。5555……总之我之后再也不吃肉包子了……
奇案四:溶尸案(1989年)
案中主角黄大卫,因为同时与两名女**往,引起两人争风呷醋。这次桃色纠纷令28岁任职空姐的黄紫君被杀,两人后来以腐蚀性液体将死者溶掉。几天后,警方收到投诉指案发现场传出恶臭,上门调查将案件揭发。原本两人均被判有罪,并已于监狱服刑,但后来二人提出上诉。在上诉期间,女被告突然推翻以往的证供,独揽所有罪名,令黄大卫当庭释放。
这个也有改编成电影,是叶童和吴镇宇演的。是一部我该死,但是色情几乎是还好,就是恐怖了一点。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根据真实案件改编的。这是我第一部在录象馆里看的电影,当时很小,但是发誓不决和人抢男朋友,如果有人和我抢我不但双手把男朋友打上蝴蝶结送上还要赠送果篮--||||||
奇案五:纸盒藏尸案(1974年)
本港首宗纸盒藏尸案,案情峰回路转轰动全港,首次引用科学鉴证协助破案,更成为一个重要争论点。案中被判刑的欧阳炳强,在一雪糕店任职夜班维修员,受害人曾到店中借电话,及后失踪。翌日被发现藏尸于纸盒之中,并弃置在雪糕店门外,警方经一连串调查后,怀疑欧阳炳强与案有关,并首度引用科学鉴证破案,其后欧阳炳强的家人作多次上诉均被驳回。
这个案件的犯人已经被释放了,最近的事情吧。反正最诡异的是这个犯人的心理素质好的一塌糊涂,据说当时**为了破案还在半夜打电话去他家冒充死这亡灵,结果他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然后就是他到现在也不承认杀了人。当年在认罪书上签字的时候他还说:“我虽然签了字,但是不代表是我做的。”总之现在放出来了,当年抓他的**都退休了,但是听到了这个消息都表示:太可怕了,干了那么多年**就没见过那么可怕的,放出来一定不会太老实。
奇案六:康怡花园烹尸案(1988年)
一名妇人因丈夫包二奶,过去二十多年跟丈夫关系恶劣,后来联同几名亲友将丈夫缚起,要求作出金钱上的补偿,但被拒绝。丈夫自行松绑并用硬物袭击她,结果妇人用刀将丈夫杀死、肢解、并将其煮熟然后弃置,女儿发现后报警将事件揭发。
杀就杀吧……干吗……还……煮……啊……
奇案七:佳宁谋杀案——伊巴谦之死(1983年)
佳宁案历时十七年,涉及款项达六十六亿元,诉讼费更超过两亿元!但主谋陈松青只被判入狱三年,其中一年多更在羁留病房中渡过!
不过,三个和案件有密切关系人士却离奇死亡!其一是律师温树宝,他被发现在寓所泳池溺毙,最后证实是自杀。另一名是法官柏嘉,他于审结陈松青等人后一年,于塞浦路斯发生交通意外不治毙命;柏嘉太太于93年亦宣告破产。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大马裕民财务的财务总监伊巴谦。1983年,他专责到港查核该公司一笔为数四十亿元贷款,其后他的尸首被发现弃置于大埔火车站附近的蕉林内,警方相信他是遭人勒死!
这个还好,只是经济犯罪和灭口。
奇案八:秀茂坪烧尸案(1997年)
16岁的受害人陆志伟,被一班童*认为他出卖大家,因此将他非法禁锢,并施以一连串「家法」:包括人肉打桩机等等,最后陆志伟重伤不治。行凶者更将尸体烧毁,弃于垃圾房。后来其中一名被殴打的目击者在医院中向警方透露案情,于是将案件揭发。
不入黑社会,就可以上天堂啊。
奇案九:三狼奇案(1962年)
三位绑匪戴上豺狼面具作案,绑架富商,并将肉参的耳朵割下,向其家人勒索赎金,最后警方成功破案,揭发是熟人所为!
三狼案的审讯过程充满戏剧性,且不时于证人及被告口中爆出震撼案情及内幕,被告更指曾受警方的威逼恐吓与毒打。至于三名被告亦分别为自己的谋杀罪辩护,且不约而同表示:只参与绑架富商黄氏父子,对儿子黄应求的死亳不知情;更指出供词只是警方吩咐他们搬字过纸而已。
这个也有被改编成电影吧。没看过
奇案十:烹夫
男子周健失踪多月,少妇何韵文承认自己谋杀亲夫,原因是丈夫与一女子有染,她先以铁锤击毙丈夫,再以电锯和斧头肢解尸体,并把肢体鹏熟,分批扔掉。不过,少妇患有精神分裂症,而且至今仍未能寻出死者的死亡证据,到底是出于少妇的幻想,还是真有其事?反正那个老公是至今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个也有改编成电影,我该死女王翁虹演的,没看过,听名字就不想看了。
奇案十又一则:灶底藏尸
「灶底藏尸」,讲述一名失意的男子,因包租婆不断催租,一怒错手杀了她,及后藏尸于灶底,因水泥封得不密,血水渗到楼下,让人揭发。
我的妈呀,住在他家楼下的人恐怕终身都有阴影了!!!!
看完这10个案件,我总结一下:
1、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2、下雨天不要出门。
3、不要吃肉包子。
4、不要住逼人还钱。
5、不要欠人钱。
6、不要和人家争情人。
7、不要去人烟稀少的地方。
8、不要穿得太暴露。
9、做人要低调。
10、最好练点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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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9-2013 11:3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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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一只右脚的鞋子
——我的上铺是做兼职的,专门推销鞋。每天晚上都去五山华农门口摆地摊。先称他作j君吧。
——j有一天晚上干到很晚,有十一点多。各宿舍都关门停电了。j背着一袋鞋子,匆匆忙忙地赶回西区。路过西湖,那时除了街灯照着的地方外,到处黑呼呼的。
——远处也有一个女人急急忙忙地走来,她走路时右脚有点蹶。
两人刚一擦肩,那女的就把j叫住。
——“你是卖鞋的?”
——“恩......”
——“能卖一只鞋给我吗.....左脚的...”
——j当时真的不想做她生意。一来,现在又太晚了。二来,只买一只,那另一只咋办?
——那女的见j有点犹豫,好象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头低下去,看着自己的右脚,长发虽然遮住了她的脸,但j听到她在哭泣。想起她刚才走路的样子,j动了恻隐之心。“算了,鞋在这里,自己挑吧,快点,很晚了...”说完,j就把袋子放在了地下。
——那女的赶忙蹲下,借着路灯,很快就挑了一只左脚的鞋。付了一半的钱后。j刚想脱身。那女的又拉住他说:“过两天,我可能也会要回哪只右脚的鞋,能留个call号我吗......?”
——j已经很不耐烦了,但那只右鞋留下也没用,于是掏出笔在她手上写下了call号(当时很急,没时间找纸了)。写完后,j转身就跑,免的那女的在咯唆。身后,飘来了哪女的道谢......
——两天后,公安在西湖边发现了一条高度腐烂的人腿,右脚的。
——那天晚上,j的call机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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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9-2013 11:3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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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十三号
那晚我和朋友吃完夜排档,打算回家睡觉。
正走在路上,忽然有位老人骑着自行车向我们这边驶来。他在我们跟前停下,和我们打招呼:“年轻人,能不能帮我个忙?”
我看看老人,感觉他神情急切,显然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就回答他:“您说吧,只要我们能办到尽量帮你。”
老人下了车,转身从书包架上取下一件东西,那东西在书包架上绑的紧紧的,他费了些工夫。那是一只长方形的盒子,外面裹着红色的锦缎。
“能不能帮我把它送到老街13号?”老人一边说一边将那东西递到我跟前。
听他说要送东西到老街,我不免有些犹豫。这时候已经子夜时分,路上几乎看不到行人,从这儿到老街也有段距离,而且宝山的老街没有路灯。
“您不是有自行车吗?”我问道。
“可我没时间了,好心人帮个忙吧,我会记得你们的。”说着他将东西塞过来,我不得不接下来。
老人跨上自行车头也不回地骑走了。刚到路口一辆卡车拦腰撞上了他,我和朋友惊叫着跑过去,然而那辆卡车没有一点要停的迹象,飞也似的开走了。跑到跟前,地上什么也没有,老人好象从空气中消失了。我和朋友面面相觑,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再看看手中明明还捧着那只盒子。
“怎么办?”我问朋友。
“我们快帮他送去吧。”朋友神色慌张,我又何尝不是。
我们一路上战战兢兢,两人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拼命的赶路。
终于找到了老街13号,这是一幢老房子,和周围的房子隔着段距离。我鼓足勇气想去敲门,这时房门却打开了。一个老太探出身来:“怎么这会才来,等你们好长时间。”说着从我手里接过那盒子“快回去吧,这地方不适合你们。”
我忍不住自己的好奇,问:“既然我们送到了,能告诉我们是什么东西吗?”
老太打量着我神色有些诡异“是我老头子的骨灰。”说完转身掩上了房门。
我和朋友吓得撒腿就跑,结果我们回去病了好长一段时间。
我和朋友曾又去过那里一次,可那里根本没有老街13号,那里只有一座当地人的土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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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9-2013 11:5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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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周末
对不起,说之前想先问一下,到底有没有人见过鬼,真的,有没有,我希望有,否则我也太衰了,那是上个周六……
那天我和几个朋友下班后去打斯诺克,赌的是顿宵夜,先声明,我这可不是赌博,只是朋友们意思一下,图个乐罢了。我们玩到12点多然后就去吃饭,不巧的是我输了,没办法,那就请客好了。但不能容忍的是,三个人居然他妈的吃了我180多元,这可不是我小器,那可是我五分之一的月收入啊!我有点心疼,又说不出什么,只能闷闷喝着酒,心里盘算着怎么样在下次把面子和这顿饭找回来。
这几个家伙喝的兴高彩烈,对我之境况熟视无睹,我就借去对面买包烟,想清净一会儿。
马路对面有个24小时超市,我捏捏空烟包,晃悠着向它走了过去。
这时忽然有人叫我,注意,时间——午夜12:30,地点——马路中间。我由于喝了点酒,心情又有点郁闷,开始没注意,等听到叫我的时候,已经快走到马路对面了,可能只剩下二三米吧,叫我的声音此时已有点声嘶力竭,我只觉得很熟悉,象一个过去的同学阳,我扭过脸去看。就在这时,斜刺里冲出一辆面的,擦着我身子开了过去,瞬间我的身上全是凉意,我甚至能感觉到死神的靠拢。
几个朋友全跑过来,一个伸手摸我的脸,另两个商量着是打110还是120,意见不太统一。我拍拍身上的土站了起来,感觉也没什么事,就是身上有点酸痛。
几个人全乐了,非说我输了球想不开去自杀,要回去开导开导我,我说老子练过铁布衫,想试试,就骂骂咧咧的回去继续喝,不过酒醒了,心里还有点后怕,因为刚才确实听见有人叫我但我没看到人,决定第二天给阳过个电话问一下。
到家里时大概有2点多,我随便洗洗就睡了,但不知怎么睡得不太踏实。4点多的时候我上了趟厕所,……然后洗手。
记忆就到这里,因为6点左右当我有意识时发现我在厕所的地上趴着,脸贴着冰凉的地砖,身上衣服已经全湿透了。
我以为自已太困才在那里睡着了,换了衣服回床上就继续睡。结果更差,做了三个恶梦,都跟阳有关系,具体记得不太清楚,好象是他说寂寞让我陪他我怎么不去之类,惨白的脸飘来飘去。
8点多时从梦呓中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给阳打电话,我这时心里已经有些害怕了,我就搞不懂怎么会在厕所睡着,又想起昨晚撞车的事。
我最害怕的终于来了,阳妈说他死了快一个月了,出车祸死的。
对了,阳和我同年同月生,差7天,我们都是24岁,本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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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9-2013 11:5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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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洗发水
“柱子考中了!我们家柱子考中了!”柱子他妈高兴地在村里大叫!这个贫穷的小村子从来就没出过大学生,这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而且还是北京的名校,这怎么不叫人激动呢?当晚,全村人都到了柱子家,柱子他爸把猪给杀了招待大家,人们都很诚心的祝福柱子,并含泪送他上车……
到了学校,柱子住在一个六个人的寝室,同屋的人家庭条件都很好,而且感觉不爱学习!第一个周末,另外五个人叫柱子一起去玩,柱子不知道他们要去哪儿,他们说去蹦迪。柱子长了那么大就没听说过什么蹦迪,但是他转念一想,那种东西肯定不便宜,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名字!他决定不去。
寝室的人没有勉强,他们拉上门走了,而且说今晚不回来。突然他们又倒回来,很认真的告诉柱子:“有一个女孩,住在204房间,叫小西。她来找你借洗发水你千万不要借!”柱子很疑惑的问:“为什么?”那几个人什么也不说了便走了。
柱子一个人在寝室看书,天也慢慢黑了。突然,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柱子去开门,可是门外没人。他又回到桌边坐了下来。不到五分钟,又有人敲门,柱子又去开,还是没人。
柱子纳闷儿:“谁呀?开什么玩笑呢?”他又再次回到桌旁。这一次,门虚掩着,没关严。“嘎……”,门开了,柱子回头一瞅,一个女孩站在门口,头发好长好长。
她说话了:“我是204的小西,我想借一瓶洗发水。”柱子看书早入迷了,把他同屋的人告诉他的话忘到了九霄云外。他起身去替那个女孩拿洗发水,当他转过身时,那个女孩子不见了。
他想了想:“204!”于是他决定给她送过去。他敲了敲门,有人叫他进去。柱子推开门走了进去。那个长头发的女孩坐在床边梳头。柱子发现,她的眼睛是火红色,柱子忽然想起同屋的人对他说的话:“204,小西!”他撒腿就开始跑,跑了很远以后,柱子到了一个湖边,他想坐下来休息一下,他实在太累了!
当他一回头,发现小西在他身后一边梳头一边说:“洗呀,洗呀……”他赶紧没命的跑,当他从一个斜坡跑下来时,一辆汽车开了过来把他给撞倒了,可柱子好象没事一样,爬起来拍了拍衣服继续跑。终于,小西不再追他了,柱子在街上溜达了一晚上,他不敢回那个鬼宿舍……
第二天一早,柱子回去了,他给寝室人说起昨晚的事。其他五个人互相看了看,马上给他道歉。原来这些都是他们串通好骗他的,那个小西也是他们中一个的高中同学。柱子没有说什么,只是低头看着地板,对于他们的道歉,他好象无动于衷。突然,柱子抬起头对他们说:“你们是开玩笑,可你们看看我。”说着,他的头掉下来了。原来,柱子被车撞死了!
朋友们,玩笑可千万不要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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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9-2013 11:5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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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面婆婆
陈先生是个服装零售员。
今天他当值夜班,放工时已是凌晨一时多。他乘坐通宵的小巴回家,路上已昏昏欲睡,由於他想省点钱,所以没有转乘的士回家,而选择步行穿过牛头角下?
回家。沿路只有水滴声和狗吠声,陈先生不得不加快脚步,因为他此刻最害怕的事,就是暗处突然冲出一个拿利刀的恶贼。走到灯光明亮的天桥,他心里不禁吁了口气,整个人也放松下来,而且肚子还有点饿呢!
远处飘来一阵香味。
陈先生随着香味来源望去,发觉一个老婆婆正推车仔叫卖。“炒麵!银芽炒麵!”老婆婆的声音有点沙哑。虽然老婆婆摆卖的地方是德福花园戏院的对面,但香味实在太吸引了,陈先生也忍不住跑过去。
“婆婆,炒麵多少钱?”“平得很,十元一包。”“就给我一包吧!”陈先生兴高采烈地说。
老婆婆用筷子缓缓地翻动金黄色的麵条,香喷喷的热气顿时从麵隙间急速地窜出来。她熟练地将麵条卷起,塞进纸袋内。陈先生掏出十元,递给婆婆后,就心急地回家享用这些香喷喷的银芽炒麵。
回家后,陈先生急不及待地放下公事包,撕开纸包,美味的麵香瞬间瀰漫整个客厅,陈先生使劲地深深吸香味,露出了幸福的样子。炒麵淡淡的,充满咬劲,彷彿每一根都会跳动,不消半刻,整包炒麵都给他吃掉了。
揉揉肚子,暖暖洋洋的感觉实在令人睡意大作,所以他索性摊在沙发上睡,而且很快便入睡了。肚里温暖的感觉突然变得像火一般灼热,胃部似快要扭曲,还有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劲,从胃里渐向上窜。
哇!陈先生惊醒过来,哇的吐了出来。他向前一看,差点晕倒下来。他吐在地上的,竟是成千上万的屍虫,牠们还是活生生地蠕动着。
他摸摸嘴巴,那儿还有两三条屍虫从口腔里爬出来。陈先生看手上及地上的屍虫,像发疯地叫喊起来。
听说德福花园戏院对面的投注站门外,以前有个婆婆在露宿。婆婆很爱吃银芽炒麵。每天她都会从快餐店后门的垃圾箱拾取别人吃剩的炒麵,然后等到晚间享用。但有年冬天,因为婆婆缺乏衣服,所以就冻死在投注站外了。不过很多街坊都称在不久之后,仍常常看到婆婆的背影在德福花园附近出现,还推一辆木车仔。
这夜,林小姐深夜归家,经过德福花园戏院,突然听到背后一把婆婆声大叫:“银芽炒麵!”林小姐惊得双腿发软,脑里只想着要离去。婆婆突然叫道:“小姐,买包炒麵吧!很便宜,又好吃。”林小姐不敢动,又说不出半句话,只有不停地摇头。
“小姐,你要减肥吗?”她仍然只懂摇头。“小姐,帮帮忙,买一点吧!婆婆要把炒麵卖完才能回家啊!”她仍然在摇头。背后没有反应。良久,林小姐才敢转过头来看,发觉婆婆已消失在空气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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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9-2013 11:5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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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男孩
你知道北方香港大连吗?我曾经在这里工作过。
1997年8月,我只身一个人来到了这个美丽,陌生的城市,在一家韩国外企工作。
我们公司是从事高档食品制作的。比如日本比萨饼,韩国糕点,美国蛋糕,法国大棒,瑞士大卷等。因为食品的保质期很短,所以我们白天不上班,晚上才工作,第二天一早把做好的食品送往各个大型商场超市和专卖店,以便延长食品的保质期。公司没有节假日和大礼拜。每个月每个员工休息两次,属于轮流制。
工作好,工资高,我在这里工作的也很快乐。
两年后的一个冬天。就在这时却出现了另人可怕的一件事。
那天我下了班,没有像往常那样回去睡觉,因为今天我休息,我不想把大好的阳光浪费掉。于是就去海边洗海澡,然后去逛街,等我回来的时候,天都黑了,感到很累的我喝了点酒,迷迷糊湖的睡着了。我做了个可怕的噩梦…………
一个漆黑漆黑的寒冷的冬夜,我一个人驾驶着一辆红色的小轿车,在乡间的公路上飞快的疾驶着。除了车灯以外,车窗外到处是漆黑一片,我心里害怕极了,车越开越快。
突然,车子前方不远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出来一个小男孩。惊恐之中忘了踩刹车的我,在车灯的照耀下,看到他枯黄凌乱的头发下面,是一张枯黄的小脸,一双大大的枯黄的眼睛……一声惨叫:“啊————!”车子猛的停住了。一阵阵的呻吟声杂伴着他痛苦微弱的言语:“……我的腿……我的腿……”我更加害怕了,哪里还敢下车,一踩油门,车子电一般冲向远处无边无际的黑暗。
被人推醒的我,坐了起来,天已经亮了,上班的员工们已经下班了,看着我的表情,同事拍拍我的肩头,什么也没说,转身下楼了。我一身冷汗的呆呆的坐了好久,不愿再想刚才的可怕的梦。好在这只是个梦,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也摇摇晃晃的下楼去了。
事情过了好久,我已经渐渐的忘却了这个可怕梦。
离公司不远有一个很大的农贸市场。我和公司的同事经常去那里买一些生活用品和水果。又一个休息日的上午,我来到这个市场闲逛。人很多,也很拥挤。我夹在人流当中缓慢的向前移动,一个孩子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行行好吧,可怜可怜我吧……”声音很近,我四下里看了看,没有看到。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裤角。
我低下头,看到一个乞讨的孩子,他可怜的看着我,说:“行行好,给我点钱吧……”我从兜里掏出了一元钱,递给他。突然我看到他的双腿已经没有了。于是我好奇的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告诉我说,就在前不久,因为不堪忍受续父的孽待,在一个漆黑冰冷的晚上,他终于跑出了家门,可就在横穿马路的时候,被一辆开的飞快的红色小轿车迎头撞来,结果撞断了双腿…………
什么?????我的头嗡的一声响,我感到一阵的头晕目眩。我想起了我的那个可怕的噩梦。我不由得仔细的看了看他。天那!!!枯黄凌乱的头发,瘦小枯黄的脸,尤其是那双大大的同样枯黄的眼睛,那眼睛就是我的整个噩梦,我不会忘了那双眼睛的。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那只不过是个梦,这不会是真的,不会是的。可那眼睛,那眼神,我是永远永远不会忘记的。天啊!!我呆了一下。
然后飞快的逃了。我一口气跑回公司一屁股坐在床上,越想越害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做的是个梦,可是梦中被我撞伤的那个小男孩怎么会在现实中碰到。我百思不得其解。一阵阵莫名其妙的恐惧袭上心头。
那天过后,我没有一天不生活在恐惧之中,无心工作。一个星期以后,我向公司递交了辞职报告,三天以后我回到了沈阳。从此我在也没有去过大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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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9-2013 12:3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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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路不归女
当女人自己走夜路的时候,往往会……
嘿嘿,你不一定知道会发生什么,可你很想知道发生什么,想知道一个女人走夜路的时候,会有怎样的恐惧,害怕……
我给大家讲的这个故事就是发生在阜新蒙罗维亚的一个荒外的郊区。
每当夜色降离的时候,这里经常有一股让人难以说出的恐惧感,人们都说这儿原来是坟墓,死人的坟墓!而离这里不远处有一个小工厂,已经是停业好久了,只有一个工人老张在打更。这里唯一的活物就是老张!!
老张有一个女儿,经常白天的时候来看老张,可是有一天晚上……
“小凤,你快点把饺子送给你爹,要不凉了。”小凤妈在火炉旁说道。
“妈,天太晚了,我怕……”小凤有些胆怯。
“没关系的,那里有你爹,你怕什么的,何况一个大姑娘了,害怕什么的。”
“哦……”
小凤带着饺子和老妈的嘱咐骑着脚踏车去了蒙罗维亚的那个小工厂。
夜,还是那么的静,满天的弥云正在告诉这个世界每一个角落,恐怖即要来临……
小凤骑着车,拐过了一个破落的石墙,那个石墙快有三十多年没人碰过了,现在隐隐约约冒着蓝色的骨灰光,散发着食人的气味。
突然,前面出现一个漂漂忽忽的鬼影,正悠悠的向这边慢慢的,慢慢的飘了过来。小凤心跳有些加快,她不敢抬头,她觉得这个时候是不可能有人出现的,除非……
小凤骑着车从那个影子面前骑了过去,她没有敢看那个影子,过了一小会她才舒了一口气,可就在这个时候……
“嘿嘿,嘿嘿……”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阵毛骨悚然的笑声,在整个荒芜的郊外弥漫着,似乎是来自地狱的一阵狂笑声……
“碰!”小凤的车子的后轮不知道被什么搁住了,怎么也骑不动,小凤下意识的转过身向后看去,什么也没有,小凤再用力骑还是骑不动,怎么回事呢?
“嘿嘿,小姐,你把我的腿压上了。”
“啊???!!!”小凤啊的一声被这个意外的声音吓呆了,她又转过头一看,后面正躺着一个人,披头散发,浑身湿露露的,好象是一具死尸。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凤连忙下车,走到那里上前扶起了那个人,透过夜色的浑暗,小凤偷看了那个人一眼,他……
他没有脸,没有脸!!!
小凤几乎吓得心都跳了出来。
“谢谢你,嘿嘿。”那个人始终是一种恐怖的笑。
“不,不,不用谢。”
“小姐,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您,您,您说吧。”
“我好久没吃肉了,我想……”那个人说着,抬起了头,用手抿了一下面孔,只见一副挣拧的双眼,还流着血……
“啊!”小凤吓得转身就往后面跑,身后还传来一阵笑声,一阵鬼弈的笑声……
小凤已完全忘记了来时的路,不知不觉跑到了那个旧石墙旁边,她实在是跑不动了,就顺从身体软了下来,正好靠在了那个石墙旁。她感觉一切都像是死的,只有自己还在喘着气,喘着就在死亡的气。
蓝色的骨灰光从墙里透了出来,照着小凤那弱白的身体上,还有那死人的味道,也从小凤的鼻孔里冒了出来,就在这个时候,小凤的身体开始出现裂缝,一股鲜浓的血从所有的毛孔里透了出来,小凤吓得惊叫,可是回应她的,只有死亡……
过了几天,人们发现了小凤的身体。她在抱着那盒饺子,不知道为什么,正急力的想要吞下去,一副惊恐的面容,她的手指还在撕着胸前的肉皮,早已干涸的血还流露出一个说不清的鬼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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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9-2013 12:3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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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店
我家附近有一家包子店,店主是兄妹俩,哥哥叫“红胜火”,妹妹叫“扑鼻香”,两人相依为命,勤勤恳恳,起早贪黑,把小店经营得有声有色,颇受当地群众的好评。
有一天,来了一位奇怪的顾客。一袭黑衣,长得五大三粗,看着有百五把斤,走起路来却轻飘飘的,仿佛足不点地似的。他的目光有些呆滞,脸色有点儿发青。他进入店门,便一声不吭地坐在桌旁,仿佛跟谁赌气似的。
妹妹赶紧赔着笑脸上去招呼:“请问您要包子吗?我们这里,可是全城最好的包子铺了。品种齐全,价格公道,您看......”
“要一千只肉包,一千只菜包。”黑衣人头都不抬,面无表情地说道,“三天后我来取货。”他说着向怀里一摸,天!一大叠百元人民币,少说也有一万。他面不改色地抽出半叠,数也不数,放到妹妹手里:“这是订金,事成之后,还有一半。”说着他便欲转身离去。
妹妹赶紧把他拉住,说:“2000只包子,不用那么多钱的。还有,我们也得给您写张收条啊!”
黑衣人回过身,不耐烦地说:“我愿意给就是了。收条?不用了!”
然而妹妹还是写好了收条,并询问黑衣人叫什么。
黑衣人皱皱眉头,没好气地说:“哀兵好死!”
妹妹楞了一下,心想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但还是强忍住好奇心,没问,并把写完的收条递给他。他一眼都没看,转身飞也似的走了。
这时,哥哥凑过来,奇怪地对妹妹说:“哎,你觉得吗?刚才店里突然一下子冷了很多,冻得我直想发抖。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
妹妹想了想,不禁打了个哆嗦:“是啊,你不说我倒忘了。是冷,特别是越走近那个人,越冷。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奇怪归奇怪,功夫可半点不敢耽误,兄妹俩开始了做两千只包子的巨大工程。日以继日,快马加鞭。总算在第三天上午把两千只热腾腾的包子给赶出来了。
下午,那个“哀兵好死”如约而至,还是那一身黑衣,还是那幅严峻的神情。
兄妹俩顿时又感到那股熟悉的彻骨的冰冷袭来。
“包子做好了吗?这是另外一半钱。”说着他掏出一叠厚厚的钱扔在桌上。
“做,做好了。可,可是,您,怎么,拿啊?”哥哥边指着柜台上那两只各装着一千只包子的庞大无比的塑料袋,边结结巴巴地说。
黑衣人默不作声地走过去,轻松地背起那两只塑料袋,转身健步如飞地走了。似乎他背着的不是两千只包子,而是两袋棉花絮。
哥哥呆呆地望着他,走远了,才突然如梦初醒地对妹妹说:“快!跟去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人?要这么多包子干什么!”
妹妹领命而去,就这么若即若离地跟着他,但还是累地差点喘不过气来。而黑衣人依旧没事人似的,而且越走越快。
眼看道路越走越偏僻,越走越荒凉,分明是已到了郊外。天色渐暗,不时有怪鸟哀啼着从耳旁掠过。妹妹开始有点怕了,但黑衣人还是继续在往前走,妹妹只好咬咬牙,紧跟了上去。
突然,一直就在前面的黑衣人不见了。妹妹揉了揉眼睛,四处张望,还是没影。这时她才发现原来小路两边全是坟墓,一望无际,简直就是乱坟岗。坟上青草萋萋,在夜色中随风摇曳。有不知名的东西在墓群中不时窜没,发出一些奇怪的声响。
妹妹浑身战栗,大叫一声,扭头便跑,仿佛后面有什么东西追着她似的。
一口气跑回家,大汗淋漓,正想向哥哥好好寻求安慰。却见哥哥两眼发直得瞪着桌上--天!妹妹一看差点晕厥过去,桌上,桌上,竟是两大叠厚厚的冥币!
后来,据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婆婆说,那片乱坟岗,是原来抗日战争死难者的葬身之处,中国兵也有,日本兵也有。大约死了近两千人,好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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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9-2013 12:3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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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浮财
张耘耘喜欢听老父亲叙述爷爷的老房子。
“我们是客家人……”老父亲总是这样开头,“解放前,你爷爷从岭南来到江南,在这里经商致富后,修造了一套与江南风格迥异的客家豪宅……”
故事听多了,耘耘经常通过梦幻走进爷爷的豪华住宅里,岭南客家民居最最简单的组合单元是:“四扇三间”也称“三间过”,即一明两暗的三间房,明间为厅,次间为堂,厨房、家畜栏舍等一般傍房或别搭建。稍富有者一般是前后两栋。每栋三间或五间,之间隔一横向天井,并通过腋廊将前后两栋连在一起。但张家豪宅是“三堂四横、九井十八厅”巨无霸组合。
梦里张家老宅总是空空荡荡,惟有正厅一口棺材很显眼,因为爷爷还需要再安葬一次。
父亲有两兄弟,哥哥从文弟弟行伍,爷爷临终前弟弟在前线打仗,爷爷把财产分成两半,房产归哥哥,浮财归弟弟。遗体送回岭南老家安葬,一笔属于耘耘二叔的巨额遗产就埋葬在爷爷坟墓中。
二叔上战场,一去不归。
耘耘上的是美院油画系,毕业作品选梦中豪宅为题材,爷爷的棺材也入画中,取名为《失落浮财》,据说“棺材=升官发财”。《失落浮财》得到了老教授们的高度赞誉,作品被送到国外参加世界大学生作品展。
参展者高手太多,《失落浮财》没有打动挑剔的洋评委。但打动了一个老华侨。
那是一位国民党老兵,姓张。
张老兵找到了耘耘,张老兵就是耘耘失散多年的二叔。
中国人传统的殡葬习俗为“入土为安”,即去世后把尸体安放在木棺中入土下葬。珠江三角洲地区的客家人在土葬之后还有“执骨”的习俗,即在死者埋葬几年后把骨头从坟墓中拣出来,重新制作棺材安葬。
耘耘父亲等弟弟回来“执骨”,整整等了五十年。
张家一族,回岭南“执骨”,耘耘更感兴趣的是,爷爷究竟给二叔留下了多大一笔遗产。
解放后,爷爷的豪宅被没收、改造,现在已经早无踪影。父亲在生活最艰苦的时候,也没动过脑筋去动墓葬里的浮财。
他也始终不肯吐露,由他亲手放进爷爷坟墓里的陪葬品究竟是什么。
“执骨”仪式简洁,朴素,爷爷坟墓里挖掘出的陶瓷罐完好无损。
陶罐里是一大卷用蜜蜡封存的纸卷,第一页是爷爷的亲笔遗嘱。其余的是一大摞地契。
爷爷临终前把所有动产变换成了地产,留给他心爱的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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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9-2013 12:3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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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210病房
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一种恶作剧的心理,我也如此。我本人并不相信鬼怪的故事,但我却尝试着编了几个鬼故事,发表在网上,希望吓吓读它们的人。效果并不明显,读过的人都说我的故事并不恐怖,反倒有点儿好玩,这让我很失望。
我的朋友肖毕是这方面的高手,他写的鬼故事读者无不喊怕。于是我就去找他,向他求教其中的真谛。肖毕听了我的来意,苦笑了一下,说:“哪里有什么真谛,只不过是胡编乱造而已,充分发挥你的想象力,怎么可怕怎么写,吓死人不偿命。”他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又说:“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写这些东西了,玩火自焚,写得多了,你也会遇上鬼的。”
我哈哈大笑起来,“别吓我了,你写了都快百篇了,也没见你遇上鬼;我刚写了两篇,就能遇上?是不是怕我得了真传,抢了你的饭碗啊!”肖毕从桌上拿起一个U盘,递给我,说:“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遇上了。这里面有我刚写的一篇鬼故事,讲述的实际上就是我的亲身经历,你拿去看看。如果你愿意,可以以你的名义发表,如果不愿意,就还给我。这是我的最后一篇,我以后不可能再写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中露出些许忧郁,面容也消瘦了许多。我知道前些日子他因为胰腺炎住了一段时间医院,大病初愈,应当如此吧。我接过U盘,说:“好的,我一定拜读大作,但我绝不会以我的名义发表,那属于剽窃,我的文风还不至于如此之坏呢!哈哈!”
晚上,回到我一个人租住的小屋,打开电脑,插上U盘,忽然觉得有凉风从窗外吹来,我起身到窗前,外面不知什么时候淅淅沥沥飘起了细雨,我将窗户关上。又觉得屋里昏暗,开灯,灯却不亮,这才想起昨天晚上灯泡就坏了,今天忘了买个新灯泡,所幸并不影响看电脑。我从冰箱了拿了一听可乐,打开,放到电脑旁;又点燃一支烟,坐到电脑前。文档已被打开,(是我打开的吗?我不记得了,当时也没有多想。)题目赫然在目,“210病房”。
我叫肖毕,平时无事,喜欢写些鬼故事挂在网上吓唬人。一般写鬼故事的人自己都不相信鬼的存在,否则他会被自己吓死的,我也一样。7月25日深夜1点,当我又编出一个血淋淋的鬼故事准备发到网上时,猛然感觉一股浓浓的凉意从脊背压了过来,正值夏天,怎么会有如此寒冷的感觉,我猛地回头,隐约感觉有一个白影一闪,没入墙中。
我使劲揉揉眼睛,什么也没有。也许是刚才写鬼写的太投入,居然自己也出现了幻觉,真是可笑。我没有在意,回身把鬼故事发到网上后,便熄灯上床睡觉了。
迷迷糊糊之中,觉得凉意又在我的身边弥漫,恍惚间总觉得床边站着个人,睁眼,只有惨淡的月光。但那团凉意却渐渐浸入我的体内,慢慢汇集,最后所有的冰冷的感觉全部集中在我的肚子上,然后象有一只冰冷的手在我肚子上重重一击,我“啊”地惨叫了一声,,腹部如针扎般疼痛。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伸出枯瘦的双手抓住我,透过她散落的头发,我看到她的脸在月光的映射下是如此的糁人,惨白的脸上只衬托出黢黑的眼睛和鲜红的嘴唇,但我的扭曲的脸估计比她的还可怕。“怎么了?”女人焦急的问。“我,我肚子疼,快送我去医院!”女人伸手揪住自己的一侧脸,猛地一扯,扯下一张白白的东西,露出清秀的面容,她把面膜扔在地下,说:“老公,挺住,我去叫出租车!”
坐在出租车上,我手捂着腹部,豆大的汗珠象雨点一样从额头滚落。老婆不断催促着司机快点,“够快的了!”司机瓮声瓮气地说。车子飞快地在昏暗寂静的街道上驰行,平时不远的路程我怎么感觉到如此漫长。
终于,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出租车停了下来,“到了!”司机回头说,面目略显狰狞。我向车外望去,“市第一附属医院”几个霓虹大字在夜色中闪烁。老婆要付车钱,司机说不用了,快去看病吧。老婆扶我下车,走到医院大厅门口,回头想向司机说声谢谢时,却早已不见了出租车的影子。
经过一番检查,医生对我说:“你得的是急性胰腺炎,需要住院。”奇怪的是,这时我的肚子却一点儿都不疼了。医生如刀的眼光盯着我,冷冰冰地说:“不疼也得住院,否则病情会加重!”。
无奈只好办理住院手续,住进210病房。病房里有四张病床,并排摆放,每个床头有一个柜子,在床头上面的墙上,有一长型盒子,上面排布着电源插座、输氧孔、还有叫护士的摁铃。天花板上吊着一个日光灯,灯光照射下的病房显得静谧洁净。里面1号床上已经住了一个病人,为了不惊扰他,我选了靠门的4号床,收拾了一下床铺,躺了上去。护士进来给我输上液,和老婆说了几句话后,我竟呼呼地睡着了。
以后的两天,病房里又陆续住进两个病人,210病房就住满了。相处了几天后,大家慢慢熟悉起来。1号床赵黑生,53岁,轻微脑振荡,农民;2号床华先觉,45岁,冠心病,无业,平时给人算命为生;3号床窦意云,31岁,胆囊炎,市统计局科员;4号床我肖毕,26岁,自由职业,写点文章骗点稿费糊口。住了几天后,几个人的病情都已稳定,生活又都能自理,于是家属们就都白天送送饭,晚上不再陪床了。
一天,吃完晚饭,各人的家属都收拾好碗筷,回家去了。我们四个人躺在病床上,闲聊了起来。聊着聊着说起命运的事来,我就提议华先觉发挥所长,给大伙算个命。华先觉开始拒绝,说:“我那是骗点钱花,哪能真的看出别人的命运啊!”大伙认为他在谦虚,非得让他算算。
无奈,华先觉只能煞有介事地挨个看了我们三个的面相和手相,说:“你们三个目前都有劫难啊!”大伙笑道:“可见你平时确实是在骗钱,这不明摆着的事吗,我们现在都在得病住院,可不是目前有劫难嘛,还用你说。”
华先觉突然闭上眼睛,眼皮外翻,面部肌肉抽搐,神情恐怖,用手指点着赵黑生和窦意云,声音变得又细又尖,象女人的声音:“你,还有你!你们俩都不得好死,都会死得很惨!”
然后又指着我说:“你……!”停顿了一下,“你也许会象他们一样!”恶狠狠的样子,吓得我们三人连连后退。赵黑生最先定下神,骂道:“妈的,狗嘴里不吐象牙,老子先让你不得好死!”说着,就要扑上去揍华先觉。我连忙拦住他。
华先觉象被惊醒一般,猛地一抖,睁开了混浊的眼睛,莫名其妙的看着发怒的赵黑生。赵黑生脾气暴躁,嘴里不依不饶地骂着。华先觉连忙陪不是,说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正嚷着,门开了,一个护士站在门口,说:“嚷什么嚷,知不知道这是医院,别人还休息不,睡觉!”说完把灯一关,拉上门走了。
屋内一片漆黑。赵黑生说:“妈的,真晦气,睡觉!”我们四个各自摸到自己床前,上床睡觉。
过了一会,其他三人都发出了鼾声,而我却怎么也睡不着。走廊里昏暗发黄的灯光从门上的窗棂中射进屋里,静静地在屋内弥散开来。时常有咳嗽声和呻吟声从别的病室传来,在空洞的走廊里嗡嗡回荡;偶尔也有沙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深夜的医院显得异常的静谧诡异。我睁大双眼,回想起这几天的事,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毫无征兆的胰腺炎,当初疼得要命但一到医院却疼痛感顿消,算命先生华先觉怪异的举止和言语,都让人摸不着头脑。正想着,脚底病房的门悄无声息开了,一股冷风吹了进来。
怎么回事?走廊里居然有这大的风能把门吹开?我坐起身,正要关门,突然赵黑生从1号床爬起来,下地,踉踉跄跄地朝门口走来。“去哪?”我问道。“上厕所。”赵黑生含混地答道。听着他的脚步声进了走廊里的厕所后,我关上门,躺下。
过了好长一阵儿,赵黑生都没有回来。我心想,这家伙,上个厕所这么长时间,大概是便秘吧。眼皮渐渐发涩,朦朦胧胧正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忽然听见走廊里传来一声尖叫,“啊,来人那!有人出事啦!”我连忙起身,向门外跑去。
其它病房也有人跑了出来,怎么了?只见有个人站在厕所前,指着厕所里面,惊恐地喊道:“里面,里面,有人!”大家跑进厕所,看到一个人俯卧在地上,一滩血从身下流出。
值班护士挤了进来,看了看,说:“请帮忙把他翻过来。”没人敢动。是不是赵黑生,我心想,于是我上前帮护士把他翻过来,正是赵黑生。只见他双眼圆睁,极度恐惧的样子,象是看过什么可怕的东西,嘴角有污血溢出,更为蹊跷的是,他的裤子褪在腿上,下腹部血肉模糊,似乎是摔倒时硌在了便池的台阶上,生殖器已烂成一团。护士试了试他的鼻息,又照了照瞳孔,说:“已死亡。”
经法医鉴定,赵黑生为突发脑溢血导致死亡。医院无任何责任。
几天后,事情渐渐平息下来。病房里只剩下三个人了。我看得出,窦意云有些惴惴不安的样子,其实我也一样。因为我们忘不了华先觉那天诡异的话。我俩的眼神在华先觉身上飘来飘去,看得他有些发毛。终于有一天,窦意云忍不住,问华先觉:“老华,你那天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华先觉摇头说:“不知道。”窦意云说:“你说我们会死得很惨。”
华先觉惊恐万分,忙说:“不,不,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我说了什么?我也不会算命,我只是靠瞎白乎骗钱,我根本不会算命啊!”我连忙劝道:“算了,这都是意外,法医都说赵黑生是脑溢血。别再自己吓唬自己了。”窦意云这才不再言语。
虽然这么劝他们,但我的心却不能安定下来。晚上,依然睡不着,瞪着双眼盯着天花板。我在想,这是怎么一回事?倒是很象我以前写的鬼故事里的某些情节,难道这世上真的有鬼?唉,也许是常编排鬼,自己反倒有些疑神疑鬼了。不想了。
正要闭眼睡觉,却发现华先觉上面的那处天花板有些异样。原本白白的天花板颜色慢慢发深,发红,那红色逐渐变浓,象血一样,在天花板上蠕动,终于有一滴挣脱了天花板的束缚,滴落下来,溅到华先觉的身上,一滴、两滴、三滴……,我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死死的盯着那团血,身子在不停地发抖。
突然我发现在那团血色中,慢慢浮出一张脸,眉目不太清楚,却好像戴着一顶护士帽,然后一只手从天花板上伸出来,渐渐变长,向下,向下,一直延长到华先觉的颈部,一把扼住了他的脖子。“老华!”我失声叫道,同时跳了起来,打开灯的开关,什么也没有,一切都消失了。
老华咳嗽得醒了过来,手捂着胸口,憋得脸通红,象是喘不上气来。“老华,你怎么样?”我急切地问道。“我难受,快叫护士!”华先觉艰难地说道。我急忙摁他床头的摁铃,不响,摁窦意云床头的,也不响,再摁我床头的,还不响。我只好拉开门,准备亲自去叫,但门一开,却见一名护士正站在门前,我急忙叫她进来看看华先觉怎么了。
她看了看,说没事,输点液就好了,然后转身出去,过了一会儿,拿了一瓶液体进来,给华先觉输上。做完这些后,护士冲我一笑,说;“好了,他一会儿就会安静的。”说完,便走出病房。我突然注意到窦意云蜷缩在床角,惊悚地望着病房门口。
“你怎么了?”我奇怪地问。“圆缺,圆缺。”他嘴角哆嗦,低声嘟囔着。
什么圆缺,莫名其妙,我正准备细问。突然华先觉剧烈地抽搐起来,口吐白沫,双眼圆睁,手在空中不停地抓挠,象是要攫住什么,又象是要推开什么。那瓶液体被他拖拽着掉落下来,“啪”地摔在地上,冒出一股青烟。华先觉猛地一挺,僵硬在床上,再无声息。
“护士!护士!”我冲出病房,冲到护士值班室。护士正趴在桌上打盹,被我惊醒。她抬起头来,睡眼朦胧地望着我,问:“怎么了?”我慌乱地说:“210病房2床的病人不行了,刚才有个护士给他输液,还没输完他就不行了。”
“输液?输什么液?我没给谁输液啊。”
“不是你,是另外一个护士。”
“另外一个?今晚就我一个人值班,怎么会有另外的护士?”我顾不上多说,把她拉到病房。
只有华先觉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旁边根本没有输液的痕迹,地面干干净净,连一片碎玻璃碴子都没有。“刚才确实有个护士给他输液了,请相信我。”我冲眼前的护士喊道。
“好了,安静点!医院里死人是经常有的事,我见的多了。你不要害怕。”护士说。“我没有害怕,确实有个护士给他输液了。不信你问他。”我冲到依然蜷缩在床上的窦意云跟前,喊道:“你告诉她,刚才是不是有个护士给老华输液了,你说,你说啊!”窦意云目光呆滞,嘿嘿地笑了起来,说:“圆缺,圆缺。”……
华先觉死了,鉴定结果为死于心急梗塞。窦意云疯了,因为过度惊吓而疯。
我和窦意云都出院了,我在家静养,而窦意云听说被家人送往精神病医院。
我在身体慢慢恢复后,用电脑把医院的所见所闻都记录了下来,希望能从中理出点头绪。赵黑生和华先觉到底是正常得病而死,还是恶鬼缠身,窦意云又为什么会疯,他到底看到了什么?“圆缺”是什么意思?我那天看到的景象是真实的还是由于身体虚弱产生的幻觉,我百思还是不得其解。
这天吃过晚饭,我下楼到离家不远处的一片树林里散步。自从身体好了一些后,我每天都要到这里散步。
正在漫无目的的信步的时候,忽然看见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窦意云!他急冲冲地走着,边走好像还在边搜寻着什么。他怎么也来这里,病好了吗?我想问问他,但又怕刺激到他。于是在后面跟着他,看他要到哪里去。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跟着,一直走了很长的路。
我心中有些纳闷,这片林子以前不到10分钟就能走出去,今天走了足有半个小时,树木反而越来越密,阴气也越来越浓。正犹疑间,却见前面有一个白影立在那里,窦意云疾走两步,到了那个白影前面。
我急忙闪身躲在一棵大树后,偷偷窥探。定睛细看,原来那白影是一身护士装扮,怀里还抱着一个包裹。窦意云喊道:“袁鹊,是你吗?”,“那护士说:“是我。”好啊,我心想,原来是你两个捣的鬼,共谋害死了华先觉,也不知他与你们有何怨何仇,竟然设下如此毒计害他。
正想着,又听那护士说:“你这个负心汉,还记得我袁鹊吗?你把我们娘俩害得好惨啊!”窦意云说:“对不起,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如果我不和她结婚,我就根本回不到这个城市,更别说与你相见了。”“可是你回到这个城市,却从来也没有来看过我。”“我也是不得已,其实我心里无时无刻不想念着你。你不该那么傻,去跳楼自杀!”
“你知道吗?我跳楼的时候,我怀咱们的孩子已经四个月了,你看看,这就是咱们的孩子。”护士把手里的包裹递给窦意云,窦意云小心地接过来,打开。我不知道怀了四个月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面部是否清晰,四肢是否发育完全,还是只是一个粉红的肉团。
我听到护士说:“孩子,这是你的新生父亲啊,叫爸爸。”于是我听到了今生以来所听到的最最恐怖的声音,说不出的尖细,说不出的沙哑,说不出的纤嫩,“爸爸。”伴随着这声呼唤,一股血腥味在空间弥漫开来,我强忍住没有呕吐出来。但是窦意云却显得欣喜异常,他高兴地俯下身,用脸去贴那四月婴孩的脸。我突然看见一条环状白丝带从空中落下,套住窦意云的脖子,向空中拉去。
最后丝带挂在一个树枝上,窦意云双腿乱蹬,双手无力地乱抓,但是无济于事,他的脸渐渐红涨,眼球突出眼眶,舌头从嘴里伸出,最后挣扎了几下,不动了。风吹着他的身体在树枝上荡来荡去。
护士抱起跌落在地上的婴孩,幽幽地说:“宝贝,这下你爸爸就会永远和我们在一起了。”说罢,回头冲我躲藏的方向惨淡一笑,我看到一张从高空坠地后破碎的脸,白色的脑浆暗红的血液混杂着乌黑的头发,粘连在扭曲变形的脸上;我分明也看到那四月婴孩睁开那挂着羊水的眼睑,看了我一眼。我惨叫一声,飞也似地逃离了树林,一直飞奔着跑回家,将门反锁,趴在床上,抱着脑袋,许久不敢动一动。
肖毕的故事写到这里结束了。我看得心惊肉跳,口干舌燥,我伸出手拿起桌上的可乐,哆嗦地放到嘴边,入口却是咸涩的味道。我呸地吐了一口,用手抹了一下嘴,却发现手上竟是鲜红的血。我惊叫了起来。这时窗外雨下得大了,风呼呼地刮了起来,一道闪电将屋内照得惨白异常。电脑的屏幕忽然黑了下来,在黑黑的屏幕上,几个鲜红的字一闪一闪显现出来(如果看到这里,您的电脑也出现这种情况,我劝你立刻离开,否则后果自负。)那几个字是“我是袁鹊。”
我的头皮都快炸了,感觉头发已经一根根立了起来。我颤抖着声音,说:“袁鹊,冤有头,债有主,我和你素不相识,你可别害我啊!”
电脑屏幕:别害怕,我不会害你,我只想让你知道事实的真相。
我说:好的,你说吧。
电脑屏幕:我小的时候是和母亲住在村里,那个赵黑生,是我们村的一霸。那时爸爸和可怜的妈妈离了婚,妈妈一个人带着我在村里住。一天夜里,姓赵的畜生闯进了我家,当着我的面强奸了妈妈,那时我才六岁啊。妈妈痛不欲生,几次想自杀,但为了我,忍辱活了下来,把我抚养成人。
那个华先觉,是个骗子,我由于感情问题,找他算命,他骗了我两千元钱,说他已经施了法,可以让已变心的窦意云回到我的身边,可结果却是窦意云和别人结了婚。两千元钱,是我当时半年的工资啊!
窦意云的故事你已经知道了。
我说:那肖毕呢,他和你有什么冤仇。
电脑屏幕:肖毕和我并无冤仇。但他是那个贱女人生的孩子。我的原名叫肖鹊,爸爸和妈妈离婚后我改了母姓。爸爸是被那个贱女人勾引走的,肖毕就是他们的孩子,说起来我们还是同父异母的姐弟呢。
我说:那他并没有罪,他是无辜的。
电脑屏幕:我知道,所以我很犹豫,我想让那个贱女人永远伤心,就象她让我妈妈伤心一样。她夺走了我妈妈的男人,我也要让她失去她疼爱的男人。
我喊道:不!不能!肖毕并不知情,他是个好人,你不能伤害他!
这时电脑亮了起来,又回到了原来的状态。一阵阴风,向窗外吹去,只留下窗帘在微微摆动。我冲到窗前,打开窗户,大喊道:“不,请你不要伤害他!“呼喊声淹没在噼啪的雨声中。我回身扑到桌前,拿起我的手机,用颤抖的手指拨通肖毕的手机,听筒中传来一个柔和的女声: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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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9-2013 02:0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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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脚步声
爸爸胆子很大,据说下乡当知青的时候夜里看着浇地曾经躺在坟头上睡觉,并且吓跑了住在坟窟窿里的一只狐狸,呵呵,很厉害吧。
故事发生在我小的时候。那时爸爸的单位刚刚盖了新的办公楼,不高,十几层吧大概,但是就象好多建筑物一样,盖的过程当中,有一个工人失足摔了下来,没有抢救过来,去世了。怪事就开始发生了。
象我爸爸他们这样的政府部门是有值班制度的,平时要有人值夜班,休息日值日夜班。因为那个时候爸爸的单位去了不少刚毕业的年轻人,都是二十来岁,所以夜班都是他们值,我爸爸当时有三十多了,主要就是值休息日的白天的班。
搬进新楼几天之后,值班的年轻人就说,每天晚上都能听见有人穿着拖鞋在走廊里来回走的声音,打开门之后依然能听见脚步声,但是看不到人影,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得。据说那个工人就是因为穿着拖鞋上架子,所以才没站稳摔了下来。
几天之后单位里开始人心惶惶,领导就不干了,说你们都是共产党员,机关干部,怎么能信封建迷信呢?于是当晚领导就亲自带班,结果还是听见有穿着拖鞋来回走的声音,情况和前几天值班的人说的一样。于是领导也害怕了,因为知道我爸爸是个著名的大胆子,就决定让我爸值一次夜班,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呵呵,现在一想这个领导可够狠的了,但是当时没办法,让去只能去了。不过爸爸一点也不觉得害怕,而且还兴致勃勃的。
据第二天我爸的描述,那天晚上是这样的,我爸是在八楼值班,九楼还埋伏着一个年轻人,晚上十一点左右,忽然就真的听见楼上传来了脚步声,然后我爸办公室的电话就响了,是九楼那个年轻人打来的,说:“有脚步声啦!你听没听见?”我爸说我听见了,在九楼呢,你别动,我出去看看!于是我爸就抄起手电筒(因为有电梯,所以楼梯上是没有灯的,只有走廊里有灯)跑到了九楼,结果奇怪的是,脚步声马上没有了,我爸进了九楼的值班室后,两个人马上都听见从楼下传来了脚步声,于是两个人又跑到了八楼,脚步声就转移到了九楼,再跑再转,以此类推……比较无奈的说。
第二天两个人累死了,什么收获都没有。
但是单位里的人都说,以前脚步声从来不躲着人,这次总躲着,可见胆子太大了,连鬼都要回避呀。
后来值夜班的人都说,再也听不到半夜的脚步声了。
所以我爸一直对我耳提面命,不要胆子小,要胆子大,什么都不要怕,尤其不要怕鬼。但这种教育对我来说收效甚微,我依然胆子小,并且最怕鬼了。
这件事情是绝对真实的,现在在那个市委大楼里上过班的三十岁以上的人,尤其是在八楼和九楼上班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有些人还亲耳听见过这脚步声。
我也听到过一次半夜的脚步声,但是相对与爸爸的经历来说,我的经历可不那么搞笑。那时我家住五楼,四楼家的老爷爷去世了,他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遗体一直摆在自己家的客厅,我就很害怕,晚上总是睡不着。正在我紧张的要死的时候,忽然听见了一阵由远而近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好象就到了我的床边一样,然后又开始越来越远,越来越远,之后又开始近,又远,来回反复很多次。
如果我家不是五楼,那这还没什么,可我家是五楼啊,所说不是很高,但是也不可能听见这么近的脚步声,就好象离我的床非常近,近在咫尺的近一样。
这一夜我不知道怎么过去的,后来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楼下那家突然爆发出一阵非常大的集体的哭号(后来才知道,哭丧是讲究时辰的,可能那是到时辰了),我缩在被子里,吓的大气不敢出,浑身发抖,真的是发抖,停都停不住的抖,结果他家哭完之后,我才意识到脚步声已经没有了。这才松了一口气,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跑去问我爸爸妈妈,有没有听见脚步声和哭丧声,结果爸爸妈妈都说听见哭丧了,却没有听见脚步声!并且他们也一直没有睡着,还讨论说不知道这家人老家是哪里的,还挺讲究哭丧的。
我当时就吓晕了,不过还好,这种恐怖的事以后就没有再发生过。可能是因为长大了吧,命硬了,好多希奇古怪的事就找不上我了。
呵呵,请让我由衷的说一句,长大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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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4-9-2013 02:0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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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个发生在你身边的恐怖现象
1.半夜睡觉时,是否听到楼上经常传来弹珠落地的声音?那是因为有“东西”的眼珠掉在了地上。或许家住顶层的朋友有时也能碰到这样的声音,千万不要以为这是有小孩在半夜三更玩弹珠,这是一种死亡的召唤。
2.你是否遇到过这样的现象:在你劳累了一天后觉得非常疲倦,回家倒头就睡。可是睡到一半时大脑突然醒来,听得见家人在说话,四肢却麻木不能动弹,想喊也喊不出来。其实这是你自身灵魂和肉体分离的表现,非要有人把你拍醒或喊醒,否则你就这样植物人似的“睡”过去了,千万不要以为这是梦魇。
3.外出时你是否经常灵光闪现,觉得这个地方这个场景在梦中似曾出现过,却无法确定或回忆不起来到底什么时候来过这个地方?那是因为某种原因你的灵魂曾经在你没有察觉或睡梦中的时候游历、经历了这块地方这个场景,千万不要以为你做梦梦见过这个场景。
4.家里有出生不久的婴儿的朋友,你是否发现自己的孩子在没人看管的时候无缘无故自己笑出声或哭出来?那是因为有“人”在逗他玩,此时应该立刻亲自抱起孩子,很多能够通灵的灵媒介质小时候都有这样的经历,并且没有及时处理,造成长大后能看见许多常人看不见的东西。千万不要以为孩子是在自己逗自己玩。
5.许多在农村走过夜路的朋友,你是否有过这样的经历:深更半夜当你经过河流的时候,是否经常能听到“扑通”一声,仿佛是有动物跳入水中的声音?很可能有人在这条河里自尽过,你听到的声音是瞬间场景的重演,千万不要以为是水獭干的。
6.一大群人在屋里高谈阔论,嬉笑怒骂的时候,有时大家会突然停下来,一屋子人鸦雀无声。有种说法是这时天上有天使经过;也有种说法是,这时地狱里有人下油锅了……千万不要以为大家都没话说了,因为你随便拉一个现场的朋友,他肚子里还有说不完的玩笑话呢。
7.不知道大家是不是有这样的经历:照镜子时间长了,会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很陌生;同样,你长时间盯着一个常用字看,会发现你仿佛不认识这个字了。那是因为现实生活中有两个“你”存在,只有在一个人精神分裂时,别人才会发现另一个“你”,千万别以为这是偶然的现象。
8.在寂静无声的时候,你把石英手表放在耳边,秒针的“嚓嚓”声令你切实体会到时间的流逝。但是,有时候突然间,你会听不到“嚓嚓”声,过一会又能听到了,为什么?那是因为在你听不到秒针走动的时候,出现了常人看不见、听不到、摸不着的第四维空间——时间维。千万不要以为你的手表停了或者你的听力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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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4-9-2013 02:0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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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树叶
我是一个刚转初一的中学生,中学生活可真是够乏味的!可那一次经历可是够让我回味的了...
初中不都是有野炊的吗?(就是小学所说的春、秋游)那次我们几个班的学生都到了本地一座著名的山。(小地方的山,说了你们也不会知道)当时,几个人三五结群的一起去玩,然后有人提议,到附近的一个树林里去吃东西。还说这样有神秘感(那人是刚转来的,但还不错)。所以我们一行4人采纳她的建议,然后随着她的指引,在树林里聚餐。(当时300多个学生呢,就我们5个)
后来...老师们根本没有注意到人数少了没有,就带着一群人回去了。留下我们5个...那天我其实挺害怕,因为都已经傍晚4点多了...到时如果是走路回去,天早都黑了。再加上我不认识路呢!
幸好,那个提建议的人认路。她说既然回去也来不及了,不如就在这过夜吧?亏她说的出来!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你们别嫌我说这么多废话,我写这么多都是真的,而且也是为了给下文作铺垫)
那晚,我们把带来的餐布作为搭棚的材料,水果刀插在后库袋里做防身工具。小琴(提建议的那女的,所有发生的事都因为她)去附近捡了些可烧的柴,顺道捡来了些叶子(这些叶子的样子很奇怪,怎么都是圆形的,跟圆叶菜似的)。
小琴说这东西能吃,我和其它三人都觉得很恐慌~~~~这万一要吃事物中毒了怎么办?在这深山老林里的,谁会来管我们啊!
真是的,可是肚子又饿,没办法,只好让那个提建议的人先吃。“吖,甜的,真好吃。”小琴做出一种很享受的样子,真变态!吃吧,吃吧,都别客气了,杀杀我肚子里的蛔虫。一口咬下去,就感觉不对劲了,怎么那么像...
其它的人都把食物给吐了。就小琴津津有味地吃着,我也在吃,但没敢多吃。没过多久,大家都各自回帐睡去了。小琴一个人睡,剩下的两两一帐。我是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可我的“帐友”都打起鼾来了~~
后来我听见外面有动静,我就去看了,看见小琴正趴在帐外面,漏着半截身子,还蠕动着,咬着地上的落叶说“吖,真甜,好吃好吃”,她肯定又梦见那个草了。(真怀疑她到底在怎样的生活条件下长大)
然后又翻了个身,仰面睡起来。啊~~~~我看见了,我看见了...小琴,小琴她...我一下就昏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被鸟吵醒的,还好今天是星期六),几朋友都坐在小琴帐篷外,她们是不是哭过了?怎么回事啊?“喂!怎么了,干什么这样?”“小琴,小琴她...”“怎么啦?”我实在不耐烦她们,这么吱吱呜呜的下去了,一下拉开帐帘,我惊呆了!难道说昨晚我不是在做梦吗?
既然你们都已经很着急了,我告诉你:小琴她露着足有5厘米长的牙,上面沾着血,脸是发灰的,似乎是缺氧造成的。她死了!
“璐璐,你的脸...开始没血色了”她们指着我的脸,小声的说。天哪!是因为那几根叶子吗?这几件事情连串起来,使我想到这叶子!
家长都上山找我们了,把我们逐个领回家...那晚,在自己家睡了,我梦见小琴。她说“璐璐,哈哈!我终于害够了50人了!我本来想用那几片叶子骗你们所有人都吃了它,跟我一起变成山林老尸。可惜啊,并没有让所有人都吃到,而且你也死不了。不过...你会有麻烦哦~~~哈哈哈哈……”“我不要!”我一下子醒来了,我认为那只是个梦...
到了第二天,我身体开始发生异样了...渐渐灰绿的绒毛涌上我的脸,我……我已经不是一个人了!难道……
我包好整个脸,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染色体变异了。怎么会这样?后来治好了,但是这个事把我害得好惨,半学期没去上学。
我恨你!恨你,小琴,恨那些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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