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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9-2013 04:4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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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做你的王妃吗?
那天是我16岁的生日。
我穿着淡蓝色的衣服,飘逸,宽大。很美。
父王笑的很灿烂,他说竺箫,选你最喜欢的。
大殿里人很多,他们都看着我笑,看我最后会走向谁。我只觉得周围充斥着一种黑色,有点压抑。我知道黑色是冥界的标志,冥灵两界不两立的。
浮栏上飘的是很多求婚人的画像,都是用淡蓝色的边框修饰。
无意间的一个转身,我看到了在一个角落里的照片,上面的人穿了件黑色的衣服,显的很英俊。他站在灵顶山山,脸上灿烂的笑。
我的心里象被什么给拨动了一下似的,他的笑容……
我向他走去,笑着。我知道我是喜欢他的,很喜欢。
在我的手摸着边框时,我突然发现周围的寂静,死一般的沉默。
侍女流茵打着哆嗦,小声的说:公主选的是……
父王的声音震天响,他说:竺箫许配给樱晗。
然后转向樱晗,笑,说:好好待竺箫,她是你的了。
我被惊呆了,转身时樱晗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他要吻我,我退后了几步。他很宽容的笑了笑,将一朵灵幻国王妃才佩带的灵莲花别在我的头上。
我听见了周围的呼声。
然后樱晗伏在我的耳边说,我抱你回去休息一下,你累了。
我觉得周围的黑色开始隐去,我被樱晗抱了起来,退出大殿的那一瞬间,我又看见了那张照片,和那张照片上的笑容。
我问父王,我为什么不能选他?
父王什么话也没有说,他只是从像框里抽出了照片,后面有几个字:
冥魅国王子 魇靥
然后照片在父王的手中飞舞成碎片,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是灵界的,你是樱晗的。
我跌坐在床上,只觉得撕心般的痛。他为什么是冥界的?我又为什么是灵界的?
然后两行泪夺框而出。我听见了流茵的惊呼。
我觉得身子乏的很,慢慢的瘫软下去。
无意间的一个转身,我看见了你的笑容。
我绝望的轻声问:
魇靥 我可以做你的王妃吗?
醒来时,我看见钥嬷嬷眼里散落的灵花。那是灵界的成年人最悲伤的时候才会出现的。灵花的出现是要损害灵力的。
我摸了摸钥嬷嬷的脸,笑,说,我很好。别为我担心。
可灵花如雨般洒落在我的脸上。
嬷嬷说:公主,你知道吗?在灵界,没有成年的人哭泣就是死亡。尤其是泪,它大大的消耗你的体力和灵力。
我问:冥界的人会哭吗?
嬷嬷摇了摇头,说:冥界的人很冷酷,很残忍,他们更不会哭的。
灵花继续散落。
嬷嬷的声音好象是从远方传来。
她说:竺箫,你要忘了他忘了他,知道吗?
你是樱晗的,樱晗他爱你。
我疲倦的点了点头。悲从胸中起。
樱晗每天都来看我,他每次都摸着我的头发说:竺箫好乖。
然后把一朵灵莲花别在我的头上。
那天,樱晗拥着我站在桥上,他的侍女拜倒在我面前,说:王妃。
樱晗的笑容在脸上蔓延。
泪滑过了我的脸庞,落在地上。
樱晗没有看见,侍女吃惊的抬起头时,我转身说,樱晗我累了,我想回宫。 钥嬷嬷说的没有错,泪水成天消耗的我的灵力。我觉得我已经没有这么多的力量去支撑这么大的悲哀。
流茵给我更衣时,我平静的说:我要去找魇靥。
她的手一抖,衣服落地。我看见她眼里聚集的灵花。
当我用了很多的灵力才进入冥界时我几乎要晕过去。我换了件黑色的衣服,那黑色象一种看不见的悲哀侵入我的身体。我知道冥灵两界不两立。
那是件宫女的服饰,我很容易进了魇靥的宫殿。
他坐在椅子上,望着远方。
我一动也不动的看着他。
魇靥转过头来,奇怪的问:你是哪个宫里的宫女?
我慢慢向他走去,泪水簌簌的下落。
魇靥盯着我,看。不说话。
他挥了挥手,屏退了所有的人。
然后,他说:你是竺箫。
我点了点头。
他的脸色冷酷,千年不变的冷酷。
他问:你来这儿干什么?又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摇头。只是觉得心里很痛,痛入骨髓。
当我跌坐在地上时,我听见了魇靥的惊呼,也看见了我吐的血。
他说:灵冥相抗,没有哪个灵界的未成年人可以活着走出冥界的。
他抱起我,说:我马上送你出去,你是公主,灵力自然高强。应该可以活下去。还有,要是让别人看见了,你也完了,他们不会放你出去的。
我在他的怀里不停的吐血,但我心里很静。
当他把我放在冥灵交界的地方时,他笑了一下。
我轻声问:
魇靥 我可以做你的王妃吗?
魇靥的脸色冷酷,说:冥灵不两立。我有了王妃,是魔界的十二公主。
魇靥的黑色长袍拂过我的身体时,我听见一句话:我是爱她的。
我笑,泪却汹涌而出。 我回宫的时候,里面天下大乱。樱晗要抱我,我把手伸向了钥嬷嬷。
我的身体虚弱到了极点,嬷嬷问我:你可不可以不哭?
我摇头,说:不知道。
父王把手放在我额上看我的灵力值,他什么也没有说就离去了。
我看见了他眼里散落的灵花。
我平静的等待我生命终结的那一天,其实我知道我到冥界的结果就是死亡。
我拒绝别人的帮助,因为帮我的话,即使我不死别人也得死。
不死的我就是樱晗的王妃了。
我不想。也不要。 我常常想我遇见魇靥的每一个细节。然后笑,很苦涩的笑。
闭上眼睛。泪从中出。
我选择提前死亡,然后把我剩余的灵力给我的灵魂,这样我的灵魂就可以凭借我的灵力存活一小段时间。
我看过我的灵力存值。很少很少。 成了灵魂的我穿的还是我看见魇靥那天时的衣服,淡蓝色的,飘逸,宽大。很美。
我看着躺在灵晶床上的我。和在我身边飘散不绝的灵花。
突然所有的人都退后,让出来一条道路。
是魇靥。
黑色的长袍,冷酷的表情。
我看着他走到躺着的我的身边。
他在我的额上吻了一下,然后我看见了他的眼泪落在我的额头上。
他托起我的头,问
你可以做我的王妃吗?
我把灵力转移给我的肉体,然后魇靥看见他怀里的我睁开了眼。
我撑着吻了他一下,闭上眼睛,笑,两行泪流了出来。
说:我愿意。
然后笑,倒在魇靥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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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9-2013 11:1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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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白鞋
自从那晚那件事情以后,现在我只能依靠安眠药的作用才能安然入睡。因为那晚发生的事情给我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到现在那件令我毛骨悚然的事还会历历在目,虽然我很想忘记它。
我就读的是一所地方性大学,虽然它不是很大,但是也有着悠久历史。可是往往越古老的学校就越会有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住的宿舍楼位于学校的西北角,是幢5层楼高的土灰色房子。我住4楼。刚刚入住的时候就陆续地听到过一些传闻,比如某某寝室闹鬼,空的热水瓶第二天会装满热水什么的。每当同学神秘兮兮地讲述时,我都会被吓的哇哇大叫,因为我的胆子一直很小。可是有天晚上……
那天晚上我象往常一样熄灯以后就睡了。到了半夜的时候,突然想上厕所,本想熬熬就过去的,谁知腹痛难忍,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得爬出暖暖的被窝。想叫同学陪我去,可是她们一个个都睡的很死,况且大冬天把她们拉出被窝也实在是于心不忍,所以我只能硬着头皮自己去。我们的寝室在东边而厕所在西边,要走过长长的走廊。那天走廊上的灯忽明忽暗,空气中有着莫名的诡昧气氛,灰灰的墙上映出我被灯光拉长的影子,说实话我从没有在半夜上过厕所,所以心里特别害怕。两边的寝室好象都睡的很死,没有一点声音,这时我多希望有个人能和我一起去厕所。一路上我大骂自己胆小,到了厕所只想快点完事。
我们的厕所是老式的那种,关上门以后还有一条缝可以看见地面。就在快要好的时候,我从缝里看见一双白鞋走了过去,是一双白色的布鞋,她进了我前面一个位置,我听见门关上的声音。很奇怪的是她走路很轻我没有听见一点脚步声。那个时候不知怎么搞的我好象已经忘记了恐惧和害怕,只是在想都21世纪了怎么还有人穿布鞋?我很想看看白鞋的主人。上完厕所后我就站在前面那个位置的门口,想等那位同学出来。等了有5分钟,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我觉得很奇怪,不会是掉在厕所里了吧?我叫了声“同学,你没事吧?”就打开了门。
眼前的情景让我吃了一惊,寒气从脚底急急升起直冲脑门。里面,里面竟然一个人也没有。可是刚才明明有人进去了……我头皮发麻,面无血色,竟呆在了那里。许久才回过神,飞也似的逃离了厕所。就在我跑的时候我觉得身后有人跟着我,回到寝室我跳上床蒙头就躺下。我把脸对着墙壁不敢回头,我怕一回头就看到和我平视的“脸”,因为我总感觉有人站在我的床边。在床上我怎么也睡不着,听着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吓得直哆嗦。我就一直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和床前的“人”僵持着。过了很久天有些发白了,我的意识才模糊起来,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早晨同学叫醒我,发现我萎蘼不振的样子忙问我怎么了。我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她们,可是这些人居然一个也不相信我。平时说鬼故事的时候是那么的起劲,而当我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她们的时候,却没人相信,还说我在开玩笑真是气死我了。可是那晚的经历我是怎么也忘不了,我不知道怎么会有一双白鞋,也永远也不会知道它的主人是谁,因为那晚以后我就退宿了。这件事情留给我的后遗症就是:晚上不敢上厕所哪怕是在自己的家里,每晚需要安眠药才能助我入睡。
自今还没有人相信我的话,可是这确实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在XX高校的厕所里有一双白色的布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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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9-2013 11:3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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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封门读禁书
我是一个摄影爱好者,2006年第一场雪来临那天,我独自驾车驶向湖南西部,去实现我筹划已久的湘西雪景拍摄计划。
大雪几乎是跟着我的屁股从北京一路南下,黄昏到达湘西时,大雪封山了。我被搁置在一个偏僻小镇上,住进了镇上唯一一家旅馆。
南方的冬天其实比北方更冷,一是湿气重,二是屋里没暖气,晚上被冻得怎么也睡不着,开灯起来看电视,一台黑白电视机所有的频道都在播放雪花点。
真后悔出门没带书。我决定到服务台找张报纸瞧瞧。
出了房门,发现左边隔壁还有灯光。记得老板说过我是旅馆里唯一的客人啊,现在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我怎么没听见有新客人入住呢?我走到隔壁窗前,透过窗帘缝往里看,见一个男青年坐在床头看书,床上似乎还放着几本书,最重要的是,屋里烧着一盆火。
我经受不住炭火的诱惑,冒昧的敲了房门。
被惊动的屋内传出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一会儿,门开了,是一个土头土脑的小伙子,身上穿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军装。
“你好,我是隔壁的房客,太冷,睡不着,可以进来坐坐吗?”
小伙子看我的眼神很警惕,上下打量了我很久,才勉强说,“请吧,不过,我也准备睡了。”
我没理会他的暗示,扑向炉火。抬头看看他床上,那些书全都不见了。
烤暖了手,我掏出一包“中南海”,抽出一枝敬给小伙子。他接过来,反复看着眼牌子,先是惊讶,后是敬佩,“您是从北京来的呀。”
“是啊。”我发现小伙儿对我的态度变得友好了。他吸了一口烟,感叹说:
“好香啊,一定很贵吧,这烟。”
“不贵的,三元五一包。”
“什么,三块五还不贵……您一定是高干子弟。”
“哈哈,您真会说笑……今天这个天气,我到想起古人一句名言,大雪封门读禁书。”我有意把话题往读书上带。
“谁说的?”小伙子显然不知道金圣叹。
“清代文学大家金圣叹,”我解释说:“他认为,人生一大快乐之事便是雪夜读禁书,那么为何方得下雪之时才行?大雪封门绝无来客,千山鸟飞绝,野径人踪灭。这样的天气,又是深夜之中,谁会踏雪登门呢?禁书被禁就在于不能共享。”
“对对对,您说得真有道理,您懂得真多,真不愧是北京来的。”小伙子表现出对我的由衷的佩服,完全放下了戒心,说:“不瞒您说,我就一直是在读禁书呢。”
他掀开被子,捧出一小摞书给我看,并神秘兮兮的嘱咐道:“替我保密哦,让人知道了可是要坐牢的。”
我接过书来一看,差点乐的笑出声来,这都什么呀,巴尔扎克、果戈理、托尔斯泰老掉牙的《人间喜剧》,《死魂灵》《战争与和平》《悲惨世界》。
“您真幽默。”我说。不过,读大学时,我也曾一度迷恋这些名著,于是,随便找个话题与他侃起来。
一直聊到三点钟,我实在困得不行了,便告辞回屋,带着炭火余温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见窗雪停了,我收拾好行李走出门外,打算向小伙子告别,当我往房门右边转过身体时,懵了。
我的房间是走廊里最后一间,往左走是木围栏,围栏下是一道深深的峡谷。
结帐时,老板告诉我,这家旅馆以前是一个知青驻地。有些知青死后,就埋在下面的峡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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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9-2013 11:3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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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偷窥
第一夜。
“对面十二层的那对夫妇在干什么呢?”
“九层的那个小帅哥是不是又在床上练手脚倒立了?”
“左边那幢高楼的那个驼背老头子大概又会望着墙上的照片发呆了吧?”
阳子透过架在窗户上的高倍望远镜,贪婪地窥视着城市里每一个点亮的窗户,解答心中一个个充满诱惑的问题。
每当入夜,阳子总是按纳不住心中的兴奋,凭借着十八层公寓居高临下的优势,她像神一样掌握着目力所及范围内的一切家庭的秘密和规律。
以这种方式介入如此众多家庭的生活,使阳子拥有奇异的成就感,虽然在每次偷窥后都有着强烈的负罪感和自责心,明知这是一种有违道德的卑鄙行径,但第二天晚上,她又会控制不住自己,着了魔似的把眼睛对向望远镜的目镜,去寻找新的猎物。
城市的大钟当当当当地敲了十下。
“晚上十点钟,好戏应该上场了!”她露出了一丝暧昧的微笑。
斜右边远处的四层旧公寓居住着一对男女,不知是夫妇还是恋人,虽然阳子用的是高倍望远镜,但仍然看不清他们的五官。十点钟的时候,他们会很准时地回到寓所,点亮灯,然后互相亲热。
阳子不清楚他们干什么工作,但这对她来说无所谓,因为她从镜中的视野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阳子今年三十三岁,未婚,独居,任三岛物业会社副总经理,可以说是一名不折不扣地女强人。
女强人有女强人的苦处,尤其是未婚的又过了最佳婚期的女强人。白天里,阳子是公司里人人敬畏的呆板的女上司,没有一个真正可以谈谈心的人,到了晚上就更是空虚无聊,寂寞难耐。
生日那天董事长三野雄夫送给她一架高倍望远镜作为生日礼物,董事长说,望远镜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之一,它可以放大人世间的许多东西,让人看到本来无法看到的真相。阳子在无意中证实了这句话,她竟然爱上了偷窥。在那种略带犯罪感的强烈刺激中,她的空虚被一个个别人的秘密渐渐填满,偷窥也会上瘾。
现在阳子把望远镜瞄向了那对恋人的窗户,可窗户黑洞洞的,他们并没有来,又等了二十分钟,还是黑漆漆的,阳子感到有些失望。
正当她想转移目标时,灯突然亮了。
“终于等到了!”阳子心里很激动,目不转睛地盯着望远镜。
进来的是那个女人,这么多天来,阳子对这个女人已经产生了一种认同感,有时她会把她想象成自己,一想到这种荒谬的角色移情,阳子往往会面红耳赤。
那个女人走到窗前,仿佛在呼吸着新鲜空气。
不一会儿,她的背后出现了那个男人。
阳子莞尔一笑,她想那个男人定会走过来,充满爱意地从后面抱住那个女的,然后两个人开始温柔地接吻,接着会渐渐疯狂,然后……
阳子看到了一道闪光,那是什么?
当阳子看清楚时,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是一把斧头!!!被男人高举过头,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阳子吓得说不出话来,那女的却似乎没有发觉,仍一动不动站在窗前。
那个男人高举着斧头一步步走近女人。
“天哪!快逃!!”阳子终于喊出一句话。
接下去是惨无人道的一幕,男人的斧头在空中滑过一道弧线,对准女人的脖子猛地砍了下去。
阳子大叫一声,倒退着摔倒在沙发上,面无人色,脑里一片空白,好久才回过神来。
“报警!快报警!”她总算是临事不慌,这时显出了女强人的本色。
十分钟后,警方封锁了现场。
半个小时过去了,阳子作为报警人和第一目击证人,被警方传唤。
“阳子小姐,请你注意公民的严肃性,今后不要再报假警!”警长一脸不高兴的对阳子说。
“什么?报假警?这怎么可能?我明明是亲眼看见的。”阳子对警长的话比刚才突然其来的凶杀案感到更吃惊。
“这是一所早已废弃的公寓,再过几天就要拆毁,我们查了所有的房间,根本没有发现任何有关凶杀的可疑迹象。”
“你是说,这所公寓根本没人住?”阳子睁大了眼睛,“可我……”
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总不能当着警长的面说自己天天在偷窥别人吧!
阳子一头雾水地回到寓所,那凶杀的场景一遍遍在脑海上映,她确信自己没有幻觉,但警方的实地调查也是真实的呀。
她越想越胡涂,那对神秘的男女到底是什么人?
第二夜。阳子迫不急待地架起望远镜,对准了那座黑漆漆的公寓。
想起昨晚的情形,阳子感到有些害怕,那公寓似乎比往常更显得阴森森的,说不出地恐怖,但为了弄清真相,阳子只好硬着头皮窥视下去。
好不容易等到十点钟,阳子的心里又是激动又是紧张。
四层公寓像一只矮小的怪物蹲在城市的阴影里。
过了半个小时,没有一点动静。
“今晚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阳子自言自语。
正在说的时候,公寓的灯突然亮了,阳子的心一下子揪紧。
走进了那个女人。
“怎么回事?她没死!那么昨晚那个……”阳子更是惊惧。
那个女人如昨晚般走向窗户,动作几乎一模一样。
在她的背后出现了举着斧头的男人,阳子感觉就像在看一部录相带,就像是昨晚的翻版。
在男人把斧头砍下去的刹那,阳子感到呼吸停顿了,但她的眼睛仍没离开望远镜。
那女人应手而倒,男人跪在地上,对着女尸一斧斧砍下去,看得阳子快要呕吐。
那男人突然抬起头来,向阳子这边看来。
虽看不清他的脸,但在望远镜的镜头中却仍仿佛打了个照面。
阳子大惊失色,赶紧丢掉望远镜,躲进被子中,吓得怵怵发抖。
等她定下神壮着胆子去重新窥视时,那里已是漆黑一片。
白天里阳子精神恍惚,心里总想着这件奇怪的事。她是个天生好胜的人,遇到难题,一定要弄个明白,所以她思考再三,决定今晚亲自去弄个水落石出。
第三夜。
十点钟,她偷偷准备了一把匕首,来到了这座早已没有人住的公寓。
公寓已十分破旧,到处涂着一些奇怪的画,楼梯和走廊里倒满了各色各样的垃圾,使空间构筑了很多可怕的阴影,仿佛里面藏着什么东西。
阳子打着手电,小心翼翼地摸索着走向那间发生凶杀案的房间,她紧紧攥着怀里的匕首。
灯光打亮了前面的黑影,但后面的阴影立刻在四周向她包围过来。越往里走,越是可怕,墙上的斑驳在手电的强光下像鬼怪的脸,往往吓阳子一大跳,她想回头逃走,但强烈的好奇心迫使她走向那不祥的房间。
门虚掩着,阳子咽了一口唾沫,提着胆子慢慢推开破旧的木门。
突然啪嗒一声响,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踩在阳子的脚上。
阳子吓得尖叫起来,那东西吱的一声叫,从她的脚边窜向身后,原来是只老鼠。
虚惊一场,倒使阳子的心稍稍安定下来,她走进了房间。
这个房间她已很熟悉,但此时身临其境,却又有点陌生。她用手电扫了一下房间,没有任何异常。
阳子站在房子中央,孤零零的,感到越来越怕,突然一阵窒息,她跑到了窗前,大口呼吸着空气。
她看到了自己的高层公寓,窗子亮着灯,但只是很小的一点,就像一颗发光的绿豆。
啪的一声,电灯大亮,刺得阳子睁不开眼睛。
在回头的瞬间,阳子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杀气,可怖的杀气。
阳子的人头落地时,她终于看清楚了那个男人的脸,和他手中滴血的斧头。
三个月后,三岛物业会社董事长三野雄夫因涉嫌故意指使杀人罪被警方拘捕。原来有妇之夫的三野一直与副总经理阳子有一腿。四个月前,阳子要三野与妻子离婚,然后跟她结婚,遭到拒绝后,阳子便以公司违规经营的证据逼迫他。三野表面上答应,背后却想法子要除掉这个难缠的女人,但阳子对他已有防备。在送给阳子望远镜后,一个偶然的机会,三野发现了阳子有偷窥的癖好,于是收买专业杀手策划了这起杀人案。
真相终于大白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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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9-2013 11:3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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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我吧!
小农很喜欢小兰,但是小兰总是嫌他又穷又土气,她宁愿跟头脑空虚却又有钱有势的BEN在一起。 "小兰,我是真心的!我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除非你不要再这么土气,这么穷!当然啦,这是不可能改变的,我们根本不相配!" 小农很伤心,但他还是不想放弃,于是他打算孤注一掷。 "干吗你!让开啦!"
"小兰,你听我说!嫁给我好吗?"
"哈哈哈``` 你在说什么呀!"
"小兰,为了你我什么条件都答应!我会对你好的!" ``` "小农,你吃过人肉吗?"
"当然没有啦!你问这个干吗啊``" ``` "不如这样,为了证明你对我的爱,你弄人肉来给我吃好不好!"
"``````"
"好不好嘛! 这是最后的机会!" 他们分开走了。善良的连一只蚂蚁都不会去踩的小农,怎么会去弄人肉?更何况,哪来的人肉?!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晚上,小兰突然接到小农的电话。
"小兰!我们可以结婚了!"
"什么?你``````"
"你到我家来吧!" 小兰觉得事情很奇怪,因为她知道小农不可能有那种胆量。但是抱着看稀奇的想法,她来到了小农那间又小又破又偏僻的小院。小院很暗,一点月光都不见,全被树遮住,还很潮湿。小兰推开堂屋的门,只见小农很高兴的坐在那里,旁边有一只很大的锅子,飘出很香的味道,但屋里只点了一盏蜡烛灯。 "小兰,我弄到人肉了!真的!" 傲慢的小兰怎么会信小农的勇气呢?她就问:"是谁的肉啊,你杀了谁啊,还是偷别人的尸体?" "不!我怎么会忍心呢!我连蚂蚁都不愿意踩死一只!" "那```" "饿了吧!这么晚了```快吃吧!" 小兰觉得很香,另外又想这绝对不可能是人肉,就吃光了满满一大锅的肉,因为真的很好吃。
"现在你可以说这是用什么做的了吧!我知道你不可能去杀人或者偷尸体的!不过真的蛮好吃的。" "不,这真的是人肉!这是我的肉!" 小兰看到半透明的小农身后他自己的遗像... "嫁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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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9-2013 11:3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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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妖·青蛇
我被藏在花中,观音大师就这样把我好好守护着,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杀了我,让我魂飞魄散,让我就此了解即好。每次我问她,她都不回答我,她总是说一切都是天注定,这是你的命运。我肯定她说的时候是带着微笑说的,但是我却看不见她,她的面容被挡在花瓣中。
我这只有百年道行的青蛇,就这样被这样困着,苟活下去。
花苞很大,我依然清楚记得法海伤我五脏后,观音大师的出现,她的霞光笼罩着我,我一点点的消失,我只是细微的听到她和法海说了些什么,但是我努力的听,却什么都听不到。我就这样被带到了紫竹林,这里是美丽的地方,竹子不如同凡间,并非碧绿,而是紫色,常年不凋谢。竹林里面宽大的找不到方向,一不小心就会迷路。
观音指着前面的一株花说,那是紫竹花,你进去,在里面修炼五百年再出来。她的话并不严厉但是却带着不能违抗的感觉。我跪在了地上,叩谢她的救命之恩,但是我不放心我的姐姐,我问,可不可以救救我的姐姐?观音又是一脸的善意,说,她有她的造化,你不用为v她担心,好好修炼吧!我被送进了花朵中,花的瓣自然把我包起来,我躺着,睡着,我可能是真的累了,这么多年,纠缠在凡世之中,终于能脱身了,我是该好好的睡一觉。
修炼,其实并不痛苦,有的时候金童和玉女会跑过来陪我,和我说话,他们还小,所以对修炼是比较厌烦,但是我知道对于我们这些妖来说,能够修炼已经是一种福气,我的那些同类或许现在正是凡人桌子上的美食,我们总是被他们骂是妖精,其实我们并不坏啊,我和姐姐也从来没有害许仙啊,我们送药救人,我们是不该有这样的报应的,都是法海,这个年轻气盛的和尚,为什么就要和我们过不去,把好好的一段婚姻给打散,他是可恶的,可恨的,他对我残忍,他只想着诛灭我们,可是谁知道我们能修炼至今,是逃过了多少的劫难啊!我的姐姐是那么好的一个人,现在却不知道如何了,每一次我都想逃出花苞出去找她,但是一次次都被金童和玉女给劝阻了,他们也是善良的小人儿,听到他们,我就想起了我的小时候,我的哥哥,也是如此的照顾着我的,我也曾经是人啊!
花苞里面的香气,像极了以前我家附近的莲池里的莲花香气,只要一到夏日,那里就是一片一片的藕红的莲花,煞是好看。我的哥哥和我经常在其中玩耍,我们的日子虽然清苦,但是那段时间却一直一直让我记在心里,我们的母亲的笑容是那么的灿烂,她总是在池子边对我们招手,我们才猛烈的想到要摘莲蓬,顺手抓紧,边抓还边笑着,只是,那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下去。金童看我不作声,悄悄的问玉女,青蛇是不是又在想以前了。玉女说,是吧,我们离开吧,让她一个人静静地想吧!多么可人的孩子啊,他们脚步缓缓离开,而我的也开始沉睡,脑子丝丝片段不断涌现。
那一年,我记得我似玉一般的年景,母亲唤我红蝶,原由是因为我的脖子上有一块红色如同蝴蝶般的印记,那是我四岁那年落水后被救上来后才有的,我自己对那个时候的记忆几乎没有,我只是记得我掉了下去,我的哥哥慌张了,我听见他在喊叫我的声音,比我大两年的同样稚嫩的声音,但是我发现我渐渐的听不到了,我只能在水里不停的下坠,光亮渐渐消失,我越来越靠近底部,我感觉到有什么抱着我,有什么抓着我的脖子,我微微的疼,那个东西缠着我,一点点的向上,然后接触到水面,我的手挣扎着伸出水面,哥哥的喊声我听见了,我顺着他的方向过去,手递给他,他死死的抓着,等我上岸了,我就昏厥了过去。
等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姜汤都已经凉了,母亲唤我如何了,我说没有什么了,要他放心,她稍微舒了口气,她要我把那些汤全都喝掉了,辛辣从舌头一直延伸到了脖子那,红色的印记一点点明显起来,母亲说那好象是一只蝴蝶,正要飞舞的蝴蝶,我看不见它的样子,但是母亲说话的样子带着一些诡异,她说她求签问过了,要给我改名字,才能消除我的灾难,她说我将来就叫红蝶吧!
她转身离开,留我一人,我强烈感到那个红色的印记是个不详的东西,它停留在我的脖子上,就这样驻扎下去。我不知道它会给我带来杀孽,它的样子我在镜子里看见的时候,是那么的温顺的一只蝴蝶啊!但是我是什么都不知道啊!包括那池子里抓着我的东西,我一直还在怀疑那是妖怪,虽然母亲说,怎么会有妖怪呢,那可能就是一些水草吧!但是我不相信。
后来,我的总睡的很不够,早上起来的时候总是觉得全身麻痹的疼痛,好象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的样子,但是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印记越来越红艳,如同一把匕首划开我的血肉后流出来的血液一般。
我开始不明白我如何,这样痴睡持续了很久。而更不能让我相信的是,村子里开始瘟疫横行,村子里的人都在求拜,他们哭着喊着要求老天停止对他们的惩罚,他们固执的认为一定是他们做错了什么,所以老天才会如此对他们?而这些苦喊的人第二天却都死了,而且是被吃掉了头颅,只剩下躯体,血泠泠的一片,村长说那必是妖怪所做的,他说的时候很坚决,大家纷纷后怕的退后,我开始联想起荷花池,我说那里有一只妖怪,一定是,他们随着我的手指向那奔跑过去,他们开始挖渠,抽水,势必要把那小小的池子弄干,他们要看究竟是什么妖怪,但是母亲却哭着说不要,她说,你这样是作孽啊,你要知道你是被里面的妖怪而救的,妖怪也有好的。但是我的话已经说出去了,我没有办法让他们停止,所以我只能和母亲就坐在一边看着,什么都不说。
池水终于在两天后完全抽干,一片淤泥埋着荷花,那些漂亮的荷花显然已经失去了光彩,而在池子中央确实有一发亮的东西,他们涌了过去,最大胆的那个男人,提了起来,那是一只金光闪闪的鲤鱼,红色的,很大,大到我从来我都没有见,它不停摇晃着身子,不多久它就不动了,光亮开始减弱,最后消失,那些男人欢呼,这就是所谓的妖怪吧!但是那一次的瘟疫并没有消失,而是越来越烈,全村的人都死了,包括我和母亲还有哥哥,他们年轻的生命就这样葬送,而我却没有死,我的红色印记隐隐中保佑着我,我知道那是它给我的,它只是不希望我死,它一次次的救助了我,但是我却杀了他,想着想着,我的脚一点点走进水里,我决定和我的母亲哥哥一直走,这一次不会有谁来救我了吧!这是我的杀孽。
多少年了,我不知道它在哪里,它究竟是轮回做了是什么,是不是和我一样,还是一只妖精。
当我来到地府的时候,那些鬼差并没有让我上刀山下油锅,他们只是拉着我见过阎王,路过轮回池,他们说我还没有到死的时候,他们要把我送回去,我说不要,我挣脱了他们,我往前跑,一个人跑着,跳进了轮回池中,我不知道我进入了哪一个轮回道,但是我记得一切,而且也变成了和它一样的妖精。我费了很的力气从很远的沼泽回到我原来村落的河中,我的记忆还在,我想看看那些我原本生长的地方如何了,那里是不是还有藕色的荷花,可是一切都没有了,那片河水中已经没有荷花了,已经没有着任何的花朵那,那里凄惨的没有一个人,我只能孤身一人流走在那。
地下一日,地上已经百年了,百年后,那里还是渺无人烟,瘟疫的恐怖让一辈辈的人害怕,他们交代他们的子孙都要远离这里,所以这里一直都无人居住。我开始在这河水中一个人孤单的修炼,我不要只是任人宰割的青蛇,河水里妖精不多,我碰到了几个,他们都说的确在几百年前这里有一只鲤鱼精,但是后来被那些村民给杀死了,他们说的时候是惨痛的样子,他们说他们恨人类,还告戒过它不要去相信他们,不要去帮他们,任他们死去吧,但是它就是不听,最后死在那个小女孩子的目光下。
我追问他究竟去哪了,但是他们全都不知道,连他的灵魂会在哪,也没有谁知道,他消失了,从这里,但是去哪,已经成为一个谜语,我想我终究还是有机会碰到他的吧!只是可能那时候我们已经互相不认识了。
那一年,一个小孩子来到河水边,他如同当年的我一样落足跌进了河中,他小小的身体坠落的厉害,一步步的靠近最底下,那些妖精们看着他,什么都不说,只是看着,他们冷眼旁观整个事情的发生,而我不能,我仿佛看见了自己,看见那只鲤鱼游过来奋力的救我,所以我不能,我游了过去,缠住他的身子,一个劲的缠绕,包围住他,那些妖精在琐碎的说着什么,我听不见,我只努力的送他上去,就是这样,一直让他接触到水面,旁边的小孩子吓得哭了,他抓不住他,我只能把他送到岸上去,我感觉我的身子在抽搐着,但是我还是奋力,旁边的小孩子傻了眼睛,他们不能想象一只蛇竟然在拖一个人,他们叫喊,叫喊引来了他们的父母,他们弄醒了那孩子,而我却因为长期缺水摊软在草地上,他们在咒骂我,说我一定是个妖精,他们的父母显然是听过那只鲤鱼妖精的传说的了,我不怪他们,我的口开始干燥,我全身的皮肤都干涩的疼痛,我快要死了吗?这是我欠了谁的命啊,我能还,我其实心里开心的,我不恨谁,那些河水的妖精们一定有在感叹,妖精就因该是坏的,好的妖精都会死光吧!
那些孩子父母中有一个男人,拿起了刀刃,准备把我杀了,他的刀举的不高,我的眼睛开始闭着,任他如何,但是当他的刀要触及我的皮肤的时候,那个男孩叫了句,不要,他护着,用全身的力量护在我的面前,小小的手掌抱着我,虽然他还是在颤抖,他颤抖的抱着我,一步步的跑到河水边,把我放了下去,河水浸润了我的皮肤,也润了我的心,我没有死,没有,那个男孩子对我微笑着,我也是,只是他看不到,我没有幻化成为人的样子。他被带走,头一直往回看。
那个孩子,我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每次他去私塾读书的时候总是会经过这里,总是会看看湖水,我也会在那等着那,希望他能看见你,我一直在算,在过几年,我就能变幻人形了,那个时候他会是什么样子呢,他会穿什么样子的袍子呢?还不等我想,时间已经过去了几年,那一天,我躺在河边脱皮,厚厚的皮一点点的被我褪在一边,所有的妖精都站在一旁看着我,他们拥着,抱着,看着我,如同看着他们的孩子一样,我问他们我美吗?他们点头,他们送了我很多的珠花手环,他们把我打扮的漂亮,我看了看自己,和原来的我相比有胜之而无不及。
那天我在路边等他,他依然还是看看河水,他已经出落成为一个挺拔的男人了,他还是不能忘记那一条小青蛇,我只站边上一样的望着河水,他看了看我说,小心。我说,小心什么,小心里面有妖怪吗?他摇摇头,他说里面怎么会有妖怪呢,绝对不可能,他想说下去,但是没有,他并不是轻薄之人,所以看看我,觉得不好意思,说了句姑娘告辞就离开了,而那天他就再没有来过了。
他并没有忘记那条小青蛇,只是那年他上京赶考,一个人独自去的,一去就是好几个月,我坐在水边,就这样等啊等,我问了我为什么要等他,很多妖精开始暗示我,要我千万不要动了爱的念头,那是不允许的,是上天不允许的,我是最低下的妖精,他们说的字字肯定,我点头,我说我没有,我一个劲的说没有,我只是想谢谢他,他让我相信人也有好的,不是吗?他并没有害死我。他们无语,他们说,如果真是那样,就一切好了,他们摇摇头,离开了,只剩下我一个,孤单的看和天上的月亮,嫦娥在那,在我还是人的时候,我的母亲就告诉过我和奔月的故事,她也和我一样孤单的等待吗?等待爱情,那些不被原谅和允许的爱情。
我怀疑我自己真的动了凡心了,这对我来说多么可悲,我只是只几百年道行的妖精,我不配,但是我真是希望见到他,就现在见他。可是我不能飞到京城去见他,我是谁,他根本不知道,或许他根本不能相信我是那条蛇,那是多么荒诞的事情啊,我要吓死他吗?我究竟怎么了。
飞雀叫唤不停,她在天上绕圈圈,停在我的身边,和我说,状元回来了,状元回来了。我一听到我就知道一定是他,他是村子里唯一的考过科举的人。他骑着高马,头带着状元帽,他们家里聚满了人,我躲藏在一边看,他的额头上满是汗,家里的礼物堆了起来,他的父亲,那个拿着刀子要杀我的男人,现在已经花白了头发,而他很恭谨的叩拜父母,他的父母唤他七宝,我终于知道他叫什么了,他回头,好象看到了我,微微笑了一下,他对陌生人都是如此的谦卑,这样的男人,是多么的好,好象我的哥哥那样,他也是那样谦卑的孩子,但是却死在那场瘟疫之中,为什么好的人都要死那么早呢,我不明白,我望着天,我想知道答案,但是没有谁告诉答案,只有妖精们老是说,一切都是注定的。
天对他们来说是恐惧不可以违抗的,但是他们并不愿意去做一只妖精,他们也恨,但是他们均都认为那是上天的考验,那是他们做过的孽,现在只是在还,仅仅而已,所以他们认命,而我,是我自己闯到这一道的,我不悔,我知道那是我欠的,老天啊,你惩罚吧!我笑了笑,这样的惩罚是快意的,至少我能慢慢忘记那条鲤鱼。他闪着光的样子不再会出现在我的梦里。他恨我吗?我常常会问,但是却不知道是不是,我只知道如果七宝的爸爸杀了我,我并不会恨他,他还那么小,无能为力啊!但是他却救了我,还是不顾一切,每次想到我都想哭,眼泪一点点落在草地上。
突然七宝给我坐在了一米处,他只是坐在那,穿着粗布的衣服,那些华丽的东西全不见了,他还是七宝,状元只是一件衣服,他还是他,他还是记得那条小青蛇的。他这么多年却依然没有忘记,他要是知道那只小青蛇也在想念他,他会不会很欢喜,我真想就马上扑过去,告诉,我就是多年前的那只小青蛇,但是我不能我不敢,我不确定的事情太多了,我都不知道如何去和他解释,我说我是妖怪吗?我找不到更好的方式,他的生活是平静如水一般,我怎么能就此打破他呢?
我因该就这样看着他,或者离他远远的,永生不见他,可是我做不到,我发现我总是想要看着他,只要他在我的视线的范围内,我就能心安,但是我知道那样是不可能的,我总是要和他分道扬镳,他会娶妻生子,离开那个村子,离开河水,他还会忘记那只小青蛇。我冷,在花瓣里,我周身寒冷的打颤,我不知道这样的修炼还要多久,我闭着眼,就这样坐着,观音大师要我就如此的思过,她不和我说为什么,她只让我自己去忏透,她说那是我必须去完成了,我的命只掌握在我的手里,她的声音缈如纱般捆绑住我,我的思考,我的回忆被一片片占据,红色的渲染,红色的纱布,红色衣裙还有火烛,他们抗争着出现,它们是我回忆里挥之不去的,它们会深深地挖我的心,死死地往里面扣,一点点要我把所有的良知全都挖出来,我的天啊,我是真的不愿意去想起,为什么要逼迫我呢?我知道那是我要还的债。
他的心是一座城堡,很难有人钻进去,红娘一次次的牵线,却被他一次次拒绝在门外,他讨厌这样的婚姻,他愤怒,对着他无比尊敬的父母,他无可奈何,但是他还是会是坐在河边,就那样静静的坐在那,好象在想什么,但是又好象什么都没有想,发呆一样的看着河。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那样的抗拒,为什么那样的违反他父母的意思。
我知道他痛苦,这一次我决定接近他。我变回了蛇形,怕到他的面前,他并不怕我,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他根本不顾及我会咬他。他的手指温度很暖,摸在我冰冷的皮肤样,一点点的暖。他对着我说,小蛇,明天我要回京城,你愿意跟着我去吗?我缩成了一个圈圈,他明白了我意思,揣着我就走,我终于可以躺在他的胸前了,他带我回去,给我准备了很大的盒子,我被他藏在盒子里,一路赶往京城,路途中,他不时的打开盒子,给我食物和水,他叫我小青蛇。
我被安置在他的房间,里面干净宽敞,他很少在,但是一旦他在,他都会和我说话,他对着我说着官场的是非,那些他讨厌的,他愤恨着,但是他改变不了,他埋在心里,直到回到家他才发泄,对着我说,他其实不愿意作官的,但是他不能违背他父母,他们对他有恩,他是那么善良的人啊,怎么舍得让他们难过。
所以最后,他还是答应和公主结婚,那是皇上赐的,父母命令的,他必须去完成,他说,他根本不喜欢那个公主,那是个傲慢的女子,指使着别人,总是如此不顾及别人,他讨厌这个自私的女人,但是王命他不能不从,他安能如此。
婚礼是浩大,那是个美丽但却又蛮横的公主,她的额头总是高傲的,她的喜帕被高高的撩起,那张精致的脸就将陪伴在七宝一辈子,我多希望那个女人是我,只要上天能给我这样的机会,我做什么都愿意,但是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我只是一只妖精,微不足道的妖精,我能如何,我虽然有法术,但是我不能用啊,我突然发现我是多么的无助和无能,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和她一起喝交杯酒,一起走进房间。
七宝的脸上没有半点悦色,他只是麻木的往前走,拿起喜称挑起喜帕,他并没有因为惊讶公主的美貌,只是开始坐在桌子那喝酒,独自一人喝酒,公主就只能坐在那,她看着他,怒气开始涨起,但是她掩着,不发出来,他只是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一般。
他开始看我,我缩在箱子的一角,绕成一个圈圈,我也是在看他,他的伤感,他的难过,我都心里知道,他根本不爱那个女人,他究竟是爱什么?他自己清楚,虽然我不并不知道,但是我还是希望他快乐,我现在能做什么,我不能去杀了那个女人吧!不能,我不能那样做。但是那个女人起身看见了我,她惊慌失措,大叫了起来,整个婚礼突然又一阵热闹,所有的人都跑了进来,满满的占据了整个屋子,势气浩大的如同要打仗一般,他们目瞪着看着我,他们不能相信有一条蛇竟然在新房里,他们更不知道状元郎竟然窝藏着一条蛇,他们要处置我,我知道他们已经有人去拿了绳子,刀子,虎视眈眈。七宝怒声说,你们谁都不要碰它,它是我的,不许动。所有的人眼光全部打在他的身上,他挡在我的面前,护着我,不让他们接近我,他们楞了一下,瞬时有人说,那一定是蛊惑人心的妖怪的,状元一定是中邪了。
所有的人应和,他们再一次靠近我,他们把七宝拉开,手掌伸向我,但是我一直抖动,他们抓不住我,我从他们的手中逃脱,躲在暗处。所有的人开始找我,但是他们找不到。
但是公主不能容忍我的存在,她的粉色珠簪一直在摇晃,她走到外面,她下令烧了那件屋子,她是要我死的,她不能忍受她的夫君去袒护一条蛇,灭了我,才能消除所有人的疑虑。
当时的我,被困在火海,我的眼睛已经开始迷离看不清楚了,我没有逃出去的可能了,我当时真的以为自己会葬送在其中,但是我听见门被撞裂,他冲了进来,越来越近,他靠近我,是他,是我的七宝,他抓着我,他带我离开,但是门又被活蔓延着,我们根本就出不去了,他明明知道,但是却还是要进来。
他对我说不要怕,不要怕。而我挣脱了他的手掌,我变幻成了人形,我站在他的面前,火红的焰火烧着,他眼睛迷离的看着,他说,你是谁,我说我是那只小青蛇,十多年前,在那条河水边我救过你,你也从你父亲的手里救了我。他并没有惊讶,他说你真的就是那条小青蛇吗?真的吗?我一直都记得你。他对我笑,笑容灿烂的如同火焰,我说,我要救你出去,哪怕我死了。但是他说,他不要我死,他要答应,我们一起出去。
我说好,我拉着他,冲破屋顶,我变成一团光,围绕在他的身边,不让他烧伤,但是我知道我活不了了,我全身都已经开始变热起泡,我要消失了。当我把他送回地面,我和他一起躺在了众人中间,我已经奄奄一息,他们看着我,说我是妖精,但是他不说,不是,不是,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和能力保护我了,那些人用鱼网把我网起,我被他们拉到柴房,他们第二天就要处置我,他们现在只是困顿,第二天,天亮,或许我根本就活不到天亮。
但是还没有等到天亮,这里又开始热闹轰动起来,状元死了,所有的人都在呼喊,他杀了公主,还杀了自己。他还是不能忍受傲慢的公主,所以他杀了他。他多么的傻,那是他的杀孽,他怎么可以这么做,他结束了自己,只是为了来找我吗?我刚才恍惚的看见了他,他站在我的面前,想靠近我,但是我一睁开眼睛就什么都没有了,他真的死了吗?已经被黑白无常带走了吗?他都不来看我一眼,他难道是因为他的无能为力和赎罪吗?
我不敢多想,我只窝躺在那,我在等待着死亡,这样我能在一次见到他。而所有的人都已经忘记了处置我,他们都忙着处理后事,我透过窗子看见那白发苍苍的老人,那是七宝的父母,他们泣不成声,我也在流泪,但是我哭不出来,我没有眼泪,我只是难受,心里一波一波的阵痛。
可是我并没有死,素姐姐,路过,她和我同类,但是她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是她告诉我,修炼到这样的道行是多么的不容易,她说我不因该放弃,她取出了她的仁丹给我疗伤,我们在清秀山的山洞里呆了十日,她不停歇的给我疗伤,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救我,后来她告诉我只因为我们都是同类,她不忍心,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我会为了一个人类而想落泪,她说蛇是没有眼泪,怎么都流不出来,所以不要有痛苦,不然只能压着,什么都流不出来,她说,一切一切可能都是老天给我们的试练,我们只有过了,才能升天。升天,难道只有升天才能改变我们的命运吗?她,点头。她是比我道行高五百年的蛇妖。
她也很美丽,而她的试恋也将要开始。而我,终究还是过了,而七宝,我只能这样放弃,他因该轮回投胎了吧,再过几百年,未必我们能遇见,但是遇见了,他是否还记得我,而我是否还记得他。
我欠了他的,将来老天会要还吧!又过了五百年,我已经千年道行了,素姐姐也是,南海神君给了她种种提示,她逃不掉,那是她的债,所以她要还,但是她不如我果断,所以她让自己陷了进去,我多次想去拔她出来,但是我知道没有用,她有了孩子,她的牵盼越来越多,她是走不掉的,老天终究是在笑,笑我们这些妖精根本经历不了这样的试恋,她一定认为我们就只能做妖精,一辈子的妖精。
我不觉得自己是被困,我在花苞里,想着以前的种种,那都是因果,他们的死死生生都是因果,或许我们都做过孽,总是要还的,我们总是需要去找到归属,无悔无怨,一直周而复始下去。
这或许就是观音大师要我去理解的吧,恨又有什么用呢,一切都是因果吧!所以我选择不恨了,我从花苞里走出,恍然只过去了几天而已,却什么都想明白想通了,观音看着我,微微然的笑,她一直都保持着这样的笑容,不管是对谁,她的心宽阔的看不到边际,这就是试恋后的样子吧,这就是仙的样子吧。
观音大师说,我们走吧,我们去看看轮回镜,我跟着她,来到了紫竹林的尽头,一轮水镜在前面,倾斜着,金童和玉女站在一边,他们抬头看我,可爱的笑着,这里其实并不严肃,而且这里很干净,我真希望就这样呆在这里,但是观音大师说,不行,你还有你的试恋,你还要好好修炼。
轮回水镜中我看见了我,原来那个有蝴蝶记号的我,我说怎么里面会有我,观音大师说,这里面有芸芸众生,我说我想看那只鲤鱼,她拂了一下衣袖,我看见了,但是那是七宝啊,我回头,想问观音,她点头,我看见他杀了公主,一个人站在门前不停的望,他把刀放在脖子上,一抹。而今世,我是不是要还他,我问观音,她说,你已经还了,我还要问,但是我马上昏睡,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在雷峰塔的边上,素姐姐的声音响在我的耳朵边,但是我看不见她的人,她说,她在传音,她在塔里。
我说我来救你,但是门神,挡在了面前,我进不去,我喊姐姐,姐姐,我要见你。她哏咽的叫我好好的照顾她的儿。我答应。离开,寻找她的儿。
我在路途中,我又一次遇见法海,他依然是童颜,他看见了,他鞠了一下,我也如此,我们相视,我没有一点恨,而且他的眼睛里总有一些熟悉的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我只觉得那是个我无比熟悉的人,他想说什么,但是却又很快的离开,消失在我的面前了,我们终究是如此没有怨恨,我们变成如此,是老天的造化吧!我回头望望他,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回头看他,只是想看他,黄色的袈裟还有那根伤了我法杖,有一种感觉,热热的,从心底一直飘上来,飘在我以后的路上。
法海我又一次看见了她,她站在我的面前,我们熟悉有陌生的微笑,鞠了一下,她还是那样,虽然十几年过去了,算算,的确,我的修行又过了十几年。十几年前,她本会死在我的手下,但是观音大师的一句话,点醒了我,她把青蛇收进了瓶中,对我说,你们的纠葛在一世就该了解了,不要在纠缠下去了,我说什么纠葛,她说,你难道不知道,因果循环的道理,你们几世都不停的纠缠,是该停了。我迷惑不解,究竟我梦里的那个女子是谁,总是对着我笑,好象在一个小河边,她对我笑,但是我好象并没有看着他,我只是望着那一片河水。
善哉,善哉,慢慢的参透吧!
我会一直这样走下去,走到天涯海角,那个女子会给我解惑,我总会遇见她的吧!一切皆是因果,我只能等待,终有一天谜语会被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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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9-2013 11:5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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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悲哀宿命
窗帘随着夜风飘拂在半空中,犹如一个身着轻纱的少女在黑夜里翩然起舞,我并不是欣赏它的舞姿,才在这星月当空的不去会面周公的。其实是噩梦,一个一连几个晚上都一样的噩梦让我在这个时候醒来观赏“窗帘之舞”,我本来并不相信这个世界有灵异这个虚无缥缈的东西,但最近的我越来越感受到它的气氛,我感受到它离我越来越近,慢慢地在吞噬着我的理性…… 黎明的曙光让我感到无比的安全,暖暖的阳光撒进房间,把房里所有的家具都印成了红色,浓浓的红色。以前的我并不喜欢红色,而且对它还有一种莫名的厌恶,可是随着年龄的增大,红色渐渐融入了我的生活,它现在似乎成了我生命中的主色,好象有魔力一般控制着我的思想。
昏昏沉沉的我在朋友面前早已是司空见惯的“物体”,可现在这个憔悴得两眼发青的我并不是和他们所想的是天天“泡吧”的结果,而是一连几天的噩梦,我太讨厌那可恶的梦了,没有逻辑,没有理由,没有人性,有的只有悲伤和恐惧……
好友飞飞将一杯咖啡端到我面前,浅浅地一笑,他依然是那么了解我,温柔的脸庞永远都支持着我,他知道夜晚的我如果去泡吧,早上的精神虽然不好,但绝对不会象现在这样,“喝了它!会好些的!”
我伸手接过咖啡,纯纯的,很提神,我在瞬间恢复了一些元气,抬起头望向窗外,茫茫的雨帘浸湿了玻璃窗,依附在上面的水珠缓缓划落.我的把喝完咖啡的咖啡杯握在手心缓缓转动着,发现里面残留的咖啡也和窗外的雨珠一样跌划着……
朋友都感叹我为什么会在这短短的几天内变得成熟,一举一动都不时透露出幽雅的气氛,他们觉得我变了,变得稳重了,而我也有相应的感觉。
以前的我总是认为世上的事很多,人的责任也很多,而负责任的人很累。我总是选择逃避,用玩,无止尽的玩来麻醉自己。而现在不同了,生活给我的感觉是面对,无论是悲是喜,都是人生必定要经历的,逃避就等于喝酒,越喝越愁。
我的朋友都很关心我,特别是飞飞,他是一个很会安慰人的男人,一个帅气却没有人追的男人,没有人知道他的心理在想些什么,表面看来他从来没有烦心的事,因为他的脸上总是带着那一抹浅浅的,温柔的微笑。
黑夜又一次降临,我闭着眼睛,不敢睡着,但无止尽的黑暗更让我害怕,慢慢的,我开始放松精神,又一次进入了梦乡……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街道的两旁灯火通明,晃如白昼,而我也提着两大袋货物准备回家,今天是和朋友的聚会,我买这么多东西都是为了这个两个月才一次的朋友聚会。
“你的宿命就是回到‘宿命湖’这是你的宿命!”隐约一个低沉的声音传入我耳朵里,我环视了四周,什么都没有,就继续上路了,边走嘴里还念叨着“谁这么无聊啊?会开这种玩笑?”可是我左思右想都得不出结论,因为我的朋友都很正经,就说最不正经的啊耀,他也没这么无聊,他的那些幽默当然是留着哄自己的女朋友,他正在热恋中。
“你如果不愿去接受你的宿命,你的朋友就会受到诅咒。”
低沉的声音依然存在在我的耳边,直到我回到家,没有人,没有灯光,甚至没有生气,怎么了?我反思,刚刚朋友还打电话叫我快点回家,他们都等不及了,为什么现在没有一点动静,难道他们还没有来?或者没有钥匙?不可能,我家的钥匙是通用的,没有人会没有,就算一个人没带,不会所有人都没带吧!
我摸索打开了灯,这时我看到窗户外面有什么从楼顶坠下,是他!啊峻,我几个好友中的一个,同时他也是我的表弟。他在坠到我窗口的时候说了一句话“接受宿命吧!”那不是啊峻自己的声音,是那个低沉的,令人恐怖的声音。
“不"""”我的心象被撕裂了一样从床上爬起来,冷汗不住地从额角坠落,诅咒,宿命,这些都是真的吗?为什么总是这么清晰地在梦里出现?我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又一次落到了翩然起舞的窗帘上。
红色的阳光再度射进我的房间,噩梦中的情景也渐渐从我的记忆里淡去,我又一次来到飞飞的家,所有的人都在那里,啊峻,啊耀和他的女朋友素仪还有飞飞。
他们正在讨论今天晚上的聚会安排,而我则想往常一样负责买东西,今天聚会的地点是我家,当大家谈论到这个问题时我瞬时一惊,冷汗刹时划落,昨夜的噩梦重现眼前,啊峻堕楼时的惨样,除此之外在前几天的噩梦里还出现过素仪、啊耀以及飞飞的死状。
无形的恐惧涌上我的心头,我该什么办?要怎么应付今晚的聚会,那噩梦中的事情又真的会出现吗?我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我将目光转向了一边,这时飞飞依然理解地递上一杯咖啡,而我也欣然接过,‘有没睡好?‘飞飞那关心的眼神,仿佛看穿了我的心,他的一句问候让我感到十分舒心,他就是具有这种不可思议的能力,安抚人心的力量.
夜晚的灯光闪闪烁烁,街上的车辆来来往往,我漫步走到超市,选了许多飞飞爱吃的东西,所有的朋友中我和飞飞最亲,其他朋友老是说我对他偏心,问我是不是喜欢他,而面对这种问题是我总是默默一笑。我和飞飞心里都清楚,我们只是知己,也许我们可能真的会走在一起,可到那时侯我们就不再是知己了,情侣之间有太多的纠葛,我和飞飞都清楚,所以知己是我们之间的约定。
回家的路上,一切如往常一样,灯,路,街,市。
可不安仍然牵动着我的心,就在我无比不安的时候,飞飞出现了,他的温柔,是安抚人心的最佳良药.。见到眼前这个了解我心的人,我开始冷静,面对是我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事情,逃避不了的事就得面对,这是任何人都明白的道理,我当然不会不知道。
“你怎么出来这么久?”飞飞问道。
“没事!”我虽然不想瞒着飞飞,可是说出来他也未必会信,就算他信。也不过是多一个人困扰罢了,想想这又何必呢!
我和飞飞一起回到家,朋友们都已经在了,他们还埋怨我太慢,我没生气,因为至少他们现在还平安。
洗手间里的水哗哗地冲出,我伸手,眼前突然一片血红,“你的宿命就是回到宿命湖,离开人世,你的存在会给你身边的人带来灾难……”
“我的宿命到底是什么?”我不甘心,为什么我的人生会如此曲折,为什么要我回到那个叫宿命湖的地方。
“你的宿命就是守侯人世间人类的生死簿,你是死神!与你相处久了的人将会失去生命!他们的生命你真的不在乎吗?”
我沉默了,他们的生命真的会因为我而消逝吗?很久以前的姑姑,她是对我最好的女人,可在和我相处3年后的一天突然死去,没有理由的自杀。对我感怀备至的爷爷,在和我相处6年后的一天也匆匆离去,没有一点预兆。难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那悲哀的宿命所造成的?
“清寒!你好了没有啊?怎么这么久?”素仪担心的问。
我突然清醒过来,刚才的血红色把我带到了另一个空间,一个没有引力的异度空间。我漂浮在红海之中,与那个低沉的声音对话。
来到客厅,所有人都很关心地盯着我,在我再三强调自己没事后,他们才开始动手吃东西,突然啊峻感到不适,我的心顿时悬到了半空中。
啊峻独自一人去了厕所,大家的心情似乎也随着啊峻的不舒服而显得有些低落,我更是愁眉不展,如果啊峻真的有事那该怎么办。
“啊”大家发出一声惊叫,我被吓了一跳,但当我把头转到他们所看的那个方向时我震动了。啊峻,他被倒吊在窗户外面,他那恐惧的表情,那红色的液体缓缓从他的嘴角流出的模样让我无法忘记,他为什么会在那里?明明是进了洗手间的,我的心里一片混乱……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恐慌,最冷静的是飞飞,他一边安抚大家,一边打电话报警。
十几分钟过后,警察上楼来把啊峻的尸体从窗户上接下来,可奇怪的是将他挂在窗户上的竟是一根水草,一种古怪的水草,它是红色的,红得让我感到熟悉……
“这是你的宿命!”低沉的声音依然存在在我的脑海里,我质问“你说我是死神!为什么我会出现在人间?而且是以人类的方式存在?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个时候才来找我?把宿命告诉我?”我疯狂的环视着四周,没有人,只有红色,浓浓的红色。
“我是你的监督者!你的宿命就是如此,十八年前的那天,你恳求我让你能够象普通人类一样生活,哪怕只有十年。你不希望自己存在在这个世上却只是一屡薄烟,不被人承认,你希望能象人类一样。你想以人类的形态出现在世上,而我也因为受不了你的苦苦哀求答应了你的要求,原本你的寿命只有十岁。但是由于我的一时疏忽忘记将你的力量收回,所以你在人世间有了吸取别人阳寿续命的能力,可别人一年的寿命对你来说只是短短数天,因此你身边的人会因为你而渐渐死去。可悲的是因这种能力而产生的不幸连你自己也无法阻止甚至无法发现它的存在。我苦苦追寻了你八年,直到几天前的一个晚上,我感应到了你的气息,所以你就会做那个梦,我并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存在会给你身边的人带来不幸……”
我茫然了,我的宿命难道就如此悲哀,没有转弯的余地?我的存在可以说是亲戚朋友的灾难。为什么我的命运这么不幸,要承受这么多的悲哀。我咒骂着,哭泣着,没有用,发生了的事情总是发生了,我没有能力去改变它,也就只有默默地接受它……
阳光射入我的眼睛,我醒了。飞飞见到我醒了便靠了过来,“你没事吧?”
我惊讶地望着他,我会有什么事?正确的来说有事的是他,他的阳寿正一点一点被我吸食,他没有发现,当然,在昨夜之前我自己也没有发现,更何况是他。
原来昨天警察来解下啊峻尸体的时候我晕了过去,之后就到现在才醒过来。这些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是飞飞告诉我的。
铃铃、铃,电话响了,我随手接起来“喂?”
“清寒,是莫清寒家吗?”电话另一头传来询问的声音。
“我就是!”
“请问你认识吴耀和郭素仪吗?”
“认识!”
“那请你到第一医院来一下,他们在今天凌晨五点多发生车祸……”
我赶紧穿好衣服,和飞飞一起赶往医院,啊耀和素仪的父母都移民加拿大了,在这里只有我和飞飞两个朋友,而现在他们又发生车祸,我越来越相信那个自称是监督者的男人所说的话了。
我和飞飞一起上了出租车,“你说这是我的宿命?那你为什么不将我带走?离开这个世界?回到你所说的那个宿命湖?”我西斯底理的冲着车外喊叫,我希望在飞飞出事前离开,离开这里,去接受自己的宿命。
飞飞尽力将我按住,他的眼里冲满了血丝,他守了我一夜,可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我不希望他有事,虽然我不愿说,但我真的很爱他,我不要他有事……
“我无能为力!你只有靠你自己回到那里!我只是监督者,我只可以警示你!”
我的心都快被气炸了,在我好不容易才克服心理障碍,愿意接受这个悲哀的命运时他却告诉我要自己去宿命湖?真是太可笑了,我苦笑着将目光转向了车窗外,而飞飞也因为见到我安分了下来而松开了他的手。
车开得很快,很快,车窗外的一切景物都一掠而过,我的心平静了下来,回过头瞥了一眼飞飞,他的脸依然那么温柔,只是此刻他的脸上没有了那一抹浅浅的微笑,我在他的儿边轻轻说了句“永别了,我的知己!”
他惊讶的眼神伴随着我掉到车外的身体,他的温柔我无法享受,希望以后会有人欣赏,我打开了车门,从急驰的出租车上跳了下去,我知道只有我死飞飞才可以活着,活得健康,活得长命……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回到我宿命终属的宿命湖……
红色的湖水缓缓流淌着,我仰卧在湖上,享受阳光,我的身体犹如一屡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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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9-2013 11:5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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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校园惊魂
我是某市医学院的学生,我们学校坐落在市区的近郊,据说这里解放前是一个刑场,有无数个人在这里行刑、死亡,长眠于此。所以老一辈的人总是认为这是最不吉利的地方,也就是说这里有~~~鬼。
在这个故事发生以前,我是个无神论者,我从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可笑的事发生。不过大学四年的校园生活让我知道,这个世界真是有自然界之外的另一个世界存在的!
我们宿舍楼里有一个校工,她是一个老太太,有五、六十岁吧,满脸的皱纹,三角眼,佝偻着腰还盘着老式的头。老人不太爱说话,总是在默默的干活,她也从来不回家,就住在我们楼下不到10平米见方的仓库里,不打扫时就在屋里休息,小门总是紧闭着。她对我们又脏又乱的宿舍从不指手画脚,有时我们和她打招呼,她也轻声地回应。接触时间长了,我们慢慢地从她嘴里了解到,她是个孤寡老人,老伴前两年去世了,由于自己没有老保,儿子也不要她了,她就到我们学校来打扫卫生,吃住学校都管,也就不给什么钱了。
我们都觉得老人挺可怜的,可是谁也不愿意和她多接触!说不好为什么。
大二那年下学期的某一天,我们整栋楼的学生都觉得宿舍楼里老是有股子怪味,特难闻,院领导来了也是掩鼻而进。情况持续了近一个星期,直到我们———突然发现打扫卫生的那个老太太好久不见了!我们把这个情况反映给院长,他立刻派人来查。这种气味确实是从老太太的那个小屋里传出来的,可是她的门象往常一样的反锁着,保卫处立即撬门,打开门之后发现老人已经死在屋里好久了,她全身上下散发着扑鼻的臭气,鼻孔和耳朵眼儿里还爬着几只蛆,我们在场的几个人,当时就吐了。在她的手里还紧握着一个中年男人的照片,估计是她那不孝的儿子。
老人没有家属,我们学校就私自决定,将老人的尸体解剖,交予法医系,以便上课时演示用。就这样老人的尸体先被推上解剖台解剖,又被高温高压蒸煮,把表皮的肉剥落,最后又被肢解成一块一块的骨骼。
不久,我们的宿舍楼又恢复了宁静,打扫宿舍的人又换成了一个健康的老头,同学们也就渐渐地把这件事这个人给淡忘了。可是,好景不长…………
一次,我们寝室的老三半夜起来上厕所,他睁着朦胧的睡眼,一步三摇的向厕所的方向走。突然,他觉得背后凉嗖嗖的,猛的回头一看,借着月光他看到有一个老太太站在走廊里,离他也就四五米的地方,佝偻着腰,还盘着头,一双三角眼突然睁大了盯着他,眼角还正在流着鲜血~~~。老三立刻清醒了,他用颤抖的声音说“你,你,你是谁啊?”
老太太还是直盯着他,没有回答。老三觉得不对,想都没敢多想,转身就向寝室里跑。这时老太太颤颤巍巍的向他越走越近,一边走还一边哭诉着,
“我~好~惨~那~,老~伴~死~了~,儿~子~不~要~我~,临~了~到~死~了~,还~被~又~蒸~又~煮~连~全~尸~都~留~下~,我~恨~死~你~们~啊~~~!”
老三都吓傻了,腿肚子都转筋了,到寝室的几步路就像跑了好几年一样。到了寝室把我们都喊醒了,把这事跟我们一说,我们都一激灵。寝室晚上还停电,我们抹黑下了床,一人手里拎了一个凳子,一边大喊“谁呀,谁呀————”,给自己壮胆,一边摸出了门外,可是,哪有什么老太太呢!!!只留下一条寂静的走廊和被风吹得嘎嘎作响的窗户。我们再也不敢睡了,两个大小伙子挤在一张床上,空出了另外的四张下铺。我们八个人双眼圆睁盯着门口,头脑时刻的紧绷着,当我们对望时,都看到了对方眼里那种无助害怕的眼神。没经过这种事的人,也许永远感觉不到这种心情,这种恐怖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的情景。
至此,老三不知是怎么回事就得了一场大病,莫名其妙的,整天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楼接连的又发生了许多事,总是有人听到有个女的在楼里哭,半夜里有时水龙头不时的拧开、关上,还可以听到哗哗哗的扫地声。
我们实在是害怕的不行了,就向院领导反映了这件事。院领导起初还不信,不过我们众口一词,不由得他们不信。后来,院里终于采取了行动,将那位打扫卫生的老太太的头骨和躯干找了回来,又拼了起来,送到殡仪馆火化了。于是,我们晚上再也没听到老太太的哭声~~~。老三的病也奇迹般的好了。不过,当我们走过楼下,路过她的小屋时,我们总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真像老三说的那样,“背后凉嗖嗖的……”。
我们不敢住这里了,要求学校给换寝。不久,我们就搬到了另外的一个宿舍楼里。这老宿舍楼就留给了新生住,反正他们也不知道这件事。以后,我们好像有约定一样,再也没人敢提起这件事了…………
不过,我们换了新楼。是否就万事大吉了呢?我们——想的太简单了…………
(朋友们,这是我第一次写鬼故事,写的不好也不太吓人,不过,我自己真是被吓得够戗。在午夜里写这么一个故事,不知道是吓唬别人还是吓唬我自己。但是,这个故事是真事儿,我没有经过太大的夸张,只不过,亲自经历过这件事的那个人不是我们寝老三,而是我们楼下的一个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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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9-2013 11:5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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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路口的小女孩
这是守东侧门房的老伯伯所说的事,因为年代较早,近几届的同学可能没听过。
在大学周围环校的道路中,一个交叉口,是以前最常发生意外的三个地方,有人称为“通冥三幽”。平均每学年就会有十几件和大学学生有关的意外,死人更是司空见惯。后来学校为了防止类似的事件,建设了女生宿舍的地下道。从此以后,每年少添很多冤魂。
在这些工程尚未完成以前,校内流传着一个说法,就是当意外发生的前几天清晨,在出事地点路口的红绿灯下,总会站着一个小女孩,穿白色的裙装在那等待,从六点到八点都可以看到她。只要她一出现,一周内那个路口一定发生死亡车祸,有的时候是校内学生倒楣,有些时候是校外人士。一旦意外发生后,她就不见了。所以每次有同学看到她出现,都会到处宣扬,叫大家少经过那个路口。
我问老伯伯这个传说中的小女孩他有没有真正碰上过。他说确实有过一次,不过是在另一个路口,后来死掉的是一位其他学校的女生,被砂石车从身上碾过去。如果现在仔细去看,还可以看出来黑褐色的血迹。
当然,我没有真正去看血迹,不过为了他的话,害我现在连骑自行车都从地下道过马路。实在很让人怀疑这事是不是他掰出来骗学生走地下道的手段。
另外我也有问过系上老师关于这件事,但因为系是新成立的,没人待在大学超过十年以上,所以到现在为此都还没办法确定老伯伯的话是不是在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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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9-2013 11:5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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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随便叫老公
希望遇到同样情况的人看到这篇帖子,能有点帮助。
我女友小H,由於太贪玩,连大专的文凭都没拿到,现在待业在家已一年多了。平时无聊,经常上网去泡GG,因为她小有姿色,加上又不拒绝视频。被她骗得死去活来的可怜GG数不胜数。有一次我翻她QQ好友的名单,从头拉到尾要一分多钟,还要都是小图像!!!我常跟她讲,骗人不好,她没有一次听得进去。这次好啦,差点要了她的小命。
她前2个星期遇到了一怨男,几天就骗得别人对她死心塌地。差点连银行密码都告诉她了。两个人山盟海誓,就是什么不能同年同月生,也要同年同月死的那种。她也是犯贱,我早就告诉她,说这种人一般都长得不怎么样,她硬是要和别人视频聊天。好啦,等那位仁兄穿戴整齐,打开摄像头,结果就只有一个啦。
我好心跟她讲,叫她和别人说清楚。她偏要逗别人,还说什么我不在乎你的外表之类的话。但是小H一星期前又玩厌了,和另一帅GG打得火热。冷落了那位仁兄。有一天,那个被冷落的怨男跟小H说他要去死,小H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又正好帅GG在和她讲一缠绵悱恻的故事。随口就叫那怨男去死。还把别人踢进了黑名单。
她说两天都没见到那个怨男了,我叫她打个电话给别人,她没当回事。终於有一天晚上,那怨男的头像又出现在她QQ上了。她很生气,大骂别人。因为现在太多的黑客软件,她还以为别人搞她的电脑。后来发现不对劲了,先是关不了QQ,后来连机都关不了了。那个怨男一直在问她,不是说好同年同月死的吗??她一怒之下就拔了电话线。可是那个人还一直在发信息,都是些什么要殉情的话。她也没办法啦,就叫我去了。
我一进她家就觉得不对,阴气特别重。我问了事情的起因经过,就觉得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我试图和那怨男聊天,还没坐下,护身符就乱动。我知道那怨男已经不是人了。但是怕吓到小H,我也不敢出声,就叫她回避一下。
和鬼谈判真是件不容易的事,不是我小时候有和马面交手的经验,早就被上身了。我和那只东西谈了很久,它那口怨气不散的原因就是小H叫了别人几声老公,还要山盟海誓,她要带小H走,这件事到了地府,也是小H不对。好讲到我口都干了,它还不肯罢休。我只好狠下心,把它打得魂飞魄散。
要是再有人遇到类似的情况,当然,最好不要骗别人。但是真的碰到了,记住一点,这些为情自杀的鬼虽然怨气重,但是没什么灵力的。一个什么护身符之类的法器就可以打得它们魂飞魄散。不过会损自己的阴德的,所以,万不得已不要乱用!!!!
最后一句,大家自重啊,不要乱叫什么老公老婆的,就算被鬼钩了魂,到了地府都没情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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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9-2013 12:5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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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的五号床
陈医师照顾的五号病床,死了人。
在外科病房,病人死了自不是什么新鲜事,奇异的是五号病床的病患,病况正逐渐好转,根据总医师的估计,大概不需两天,病人的意识就会清醒起来。立时陈医师就为自己的疏失挨上了总医师好一顿臭骂。
在陈医师尚未来得及以科学的逻辑分析出病人过世的原因时,他的第二个病人又莫名其妙地过去了,他的死亡与上一个病人离奇死亡的时间,刚巧距离一周,而这一次又是五号病床。
当第三个躺上五号病床的病人,再度毫无征兆的死去,陈医师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来说服病人的家属验尸。不过,这时陈医师所崇拜的科学力量,仅仅只能告诉他病人死亡的时间------是在星期五晚上约莫十一天不少地再度相差一周,病人的体内没有未知的细菌或过度的药物以致剥夺他宝贵的生命。
就这样,不知名的力量陆续带走七个牺牲者。他们的病情各不相同,施行的手术也不一样,他们或男或女、或老或少,唯一的共通点就是他们全都在星期五的晚上十二点前,莫名其妙地死在由陈医师照顾的五号病床上。
闹鬼的风声在医院里传的比什么都快,当外科病房的护士们辗转地对外描述曾在自己眼前飞过的白影、拉扯她们头发的阵阵阴风之后,她们当然不会忘记告诉?自惊心的听众们,这个报应是为着哪个白痴去惹恼了不容侮蔑的力量所致。
五号病床的帘幕就此被拉上。因为,非但没有护士愿意去照顾五号病床的病人,也没有病人愿意躺上神奇的五号病床,连原本躺在隔壁四号病床的病人,都被亲属们迅速转诊到私立医院去了,好藉此逃开陈医师的「照顾」。陈医师几乎走在崩溃的边缘。
经过一遍一遍的推理、反反复覆地检查,最后,陈医师不得不丧气地面对残酷的事实,承认被自己崇敬万分的科学所击倒。了解事实之后,他不愿意回想过去曾发生的一切、不愿意轮值每个星期五晚上的班、不愿意接近神奇的五号病床,总之,陈医师非常害怕。
他怕的要死。
这种看不见的力量证明了陈医师的平凡。尽管他是牛津留学回来的高材生,尽管他在心脏手术方面是整个外科部门的第一把交椅,尽管他很可能是总医师的未来接班人,
尽管如此,他仍然不得不接下星期五晚上的值班。因为,不但是陈医师不愿接下星期五晚上的班表,整个外科谁也不想接下这个可能见鬼的该死的班。
这个星期五下午阴雨绵绵,陈医师透过厚重起雾的玻璃窗,看见林妈在外头的空地上安静地烧着纸钱,那火在小铁盆里燃起,带着绚烂的颜色跳跃,丝毫不为凌厉的雨势所阻,他莫名地哭了起来。不知道是埋藏在陈医师心底深处的那分中国人的韧性,还是他自英国留学所带回的绅士风度使然,陈医师走出他所崇拜的医院,悄悄地站到蹲在地上的林妈身边。林妈抬起头来,不带任何嫌恶地对他宛然一笑,将手中紧握的金纸交给了陈医师,他以生疏的手法将纸钱投入了那灿烂的火光之中,他想起幼年时光那属于虔诚佛教徒母亲的微笑、寺庙里菩萨的微笑,与如今呈现在自己眼前林妈的微笑竟是如此神似,陈医师在雨中又哭了起来。
到了晚上八点,外科部门的闲适感被一名方从急诊室转来的心脏病患所打破。经过总医师与陈医师的努力,成功的挽回了这位男士的性命,为着再一次从手术室推出来,才发现唯一剩下的空床是五号病床的时候,那一点骄傲就马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现在,除了那位意识不明、非得在神秘的星期五晚上躺上五号病床的那位病人之外,谁也不愿意靠近五号病床。
五号病床的帘幕无情地被拉起。
当时间渐渐接近约莫十二点,外科部门的人纷纷想出各种理由暂时离开一下,留下陈医师独自去面对那即将来访的幽玄力量。
躺在五号病床的病人丝毫不紧张,那是因为他的意识尚未清醒。
陈医师紧张的直发抖,他怕自己仍然得不到它们的原谅,怕这一次它们要的不是病患的生命,而是他的命。陈医师藏在外科护士们使用的接待柜台下,看着手腕上价值二十几万的手表,秒针无情的向前走去,心底埋怨这手表为什么这么准确。
当分针刻不容缓地踩上午夜十二点整,五号病床的帘幕开始由缓转剧的飘动起来,像是有一只手在帘幕后面推动着,并且逐渐的传出嘎、嘎声响。流动的空气与莫名的声响,迫使陈医师面对事实----不知名的力量前来勾取五号病床上无辜地病患的生命了。
为着救助病人性命的天职,陈医师鼓起所有的勇气,大步地向五号病床迈进,他大喊着:“病人是无辜的!既然是我亵渎了你们,就拿我的性命去。”
帘幕后头,蹲着一位清洁工人,吃惊地看着陈医师。
而陈医师也呆滞着看着这位将五号病床维生系统的插头拔下,正打算将打蜡机的插头插上电源的清洁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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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9-2013 12:5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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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影子吗?
"你相信影子吗?"他盯着我的眼睛问道。他认真的语气和表情让人无法不正视他的问题,仿佛这个问题十分神圣而伟大,就如"你愿意继承王位吗?",你必须无比慎重又无比虔诚地回答它。虽然,他只是在问--你相信影子吗?
"影子?"我不由疑惑地反问。
"对,影子。"他说,"我的意思是说,你和常人一样,相信影子只是一种抽象,而没有具体的形态吗?"
"当然。有什么不对的吗?自从2003年英国物理学家谢尔顿证实了"影子抽象说",人人都相信这一点。"然而,我当了三年实验模特的经验告诉我,马上将又有一大段自以为可以改变一个时代的"伟大宏论"闪亮登场。当然,事实上很有可能只是无稽之谈。
"光源+物体就形成了影子,就好比精子+卵子就生成了孩子。"果然不出我所料。"这样看来,影子就绝对不仅仅是一种抽象,它应该是一种客观实在--和光一样。"
他说的似乎有道理,我开始认真地听。当然,即使他说的毫无道理,我也仍然会认真去听,因为实验模特的职责就是配合雇主、取悦雇主,这样才能拿到丰厚的报酬。
"光源、物体、影子三者之间存在着不可割舍的关系,好比有光源和物体就必定有影子;有物体和影子就必定有光源;有光源和影子就必定有物体。这是不容否认的。"
"对。"我附和道。
"所以,没有了光源,影子就会消失;没有了物体,影子也会消失。"
"没错。"
"那我们不妨反过来想一想:如果突然没有了影子呢?"
我被问住了,不得不承认这种设想十分奇特,至少我的思维电波从未达到过这种领域。
"得出的结论是:物体会消失--就像这样"他将一个大花瓶放在一个椅子上,调整好聚光灯后,又将一个黑匣子放在花瓶的影子外,然后在黑匣子的一个按钮上按了一下,--花瓶竟突然消失了!
我呆在了那里,仿佛被死死地钉在了空气中,瞠目结舌,动弹不得。
他看着我的呆样,狂妄而得意地笑了一下,又一按按钮,花瓶又出现了。
"这是我二十年来研究出来的成果,我分析出了影子中的离子成份,做出了相应的影子接收器。影子一被接收,物体也就随之消失。"
很显然,我已经开始相信他了,虽然他的房子如此破旧和脏乱;虽然他穿的那件衬衫仿佛已有几年没有洗过;虽然……但是,我就是相信他,甚至崇拜!
"那么,消失的物体去了何处呢?初步推断,它一定是进入了另一个空间,一个与我们生存的空间相平行的空间。但具体的细节,我还无法推断,所以,我才请了你来。"
"我?"我不禁怀疑起来。我?我也能参加这样一个伟大的实验?我无法相信自己的机遇起来。
"是的,你。你需要做的,就是代替花瓶。"
我好不容易才明白过来这句话的含义。也就是说,我得像那只花瓶一样,消失,然后再现。可是,天知道,花瓶是没有什么损伤,但人毕竟和花瓶不同,谁能保证五脏六腑不会受到伤害?再说……我迟疑起来。理智告诉我,一家人还在等我去养活,我不能冒这个险。
"求求你,你一定得帮我。二十年啊!二十年,成功不成功就在今天了。为了这个实验,我倾家荡产,妻子和儿子都离开了我,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已经找了十八个实验模特,她们都拒绝了我--可我看得出你和她们不一样,你是相信这个实验的,那么,请你帮助我,一定要帮助我!"
我开始动摇了。毕竟,刚才我说过,我相信他,崇拜他。看着他跪在地上的样子,一扫刚才的得意和威风,我开始有点不忍拒绝了。
他又看出了我的动摇,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把钱,放在我的面前:"钱,我给你钱,给你双倍!这个月的房租和电费我都不交了,都给你!"
钱。一大堆的钱堆在我的面前。的确,只有钱才能使我坚定。患糖尿病的妈妈躺在医院里,每一分钟都是一笔昂贵的医疗费;十二岁的妹妹正在发育阶段,正需要营养,这也得靠钱。当实验模特以来,我还从来没有拒绝过钱--除了一次将一沓钱砸在一个色鬼大胖子的脸上。
因为钱的缘故,我最终还是坐在了椅子上,聚光灯很刺眼,我只有背对着它。于是我亲眼看到自己的影子可怜地躺在接收器上,等待着宣判死刑。
他摆弄好电脑后,走到接收器旁,手放在按钮上,说:"开始了。"
"感觉怎么样?"我睁开眼睛,像是作了一场梦。一双瞪得大大的眼睛吓了我一跳。
"天啦,难道是一场梦?!"我惊叫道。我不相信自己已经经历了消失而又再现的过程。
"梦?"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对呀。我听到一些稀奇古怪的声音,整个脑子里糊里糊涂的。"
"不,不可能是梦。"他果断地说。"是梦就意味着你刚才进入了睡眠。而睡眠是分为五个阶段的:昏沉期、浅睡期、深睡期、沉睡期、快速眼动睡眠期。这五个阶段是周期出现的。昏沉期的脑电波为低振幅、低频率(4-6H2)的θ波;而浅睡期则出现了频率为14-16H2、振幅较大的爆发波--梭形电波;到了深睡期,梭形电波减少,并小部分地被振幅大而速度慢的脑电波ơ;波所代替;到了沉睡期,ơ;波占优势,而梭形电波更减少;而快速眼动睡眠期中,脑电波却出现了越来越多的α波,但是,你看--"他指着电脑记录对我说:"刚才一分钟内,你的脑电波并没有出现周期循环,而只是α波与ơ;波的交替出现。据我推测,你本来应该是清醒的,但由于你有些紧张和害怕,引起了脑电波的紊乱。如果,你消除了紧张心理,进入那个空间的话--如果我分析的不错,你将会进入一个由你的主观控制的相对客观的世界。"
"什么?"我被他绕得糊涂了。
"也就是说,"他解释道。"你想得到什么,你就会拥有什么。而且,你在那里拥有的时间是无限的--虽然这在现实世界中体现出来只有一分钟。"他沉浸在了幻想中。"这个实验一旦成功,将给人类带来一个跨时代的奇迹:第二天就要分开的恋人,可以一分钟之内在另一个空间相处几个狂欢之夜;高考的考生们,可以在考前一分钟再将所有课本重新复习一遍……"
我也被他说得神往起来。的确,这实在是太伟大了!
"当然,这还只是一种假想和推测,要证实这些,只有请你再消失一次了。"
这一次,我当然愿意。
现在,我站在大街上,我完全清楚自己所行的目的--那就是提出一切要求,让这个空间满足我,以证明他的伟大设想。
我于是想,长这么大,我还从未去过星级酒店,也该去坐坐了。我发现马路那边就有一家,英文名字,我不认识。我坐下后,小姐礼貌地走过来问我要什么,为了避免尴尬,我没接英文菜单,直接点了一杯人头马,一份红烧肉,和一盘凉拌黄瓜。人头马的味道并不怎么好,我觉得应该甜一点,像雪碧的味道才好。果然,人头马成了雪碧口味。
用完餐,我上标准间洗了个澡,像我几千次梦想的那样,把泡沫堆满浴池,盖住身体。洗完澡,我美美地躺在床上。该干点什么呢?我突然想起了看书。三年了,三年来我为了生存而奔波、操劳,甚至连看书的时间都挤不出来。上学的时候我最喜欢看的是科幻小说,于是,我在床头发现了这样的一本小说杂志。我不禁想,这样好看的杂志,一期要有200页看了才过瘾。正想着,手中的书已增厚至200页。
很快,我被一篇关于未来变种怪兽的文章吸引住了,我不禁想:"这怪兽该是什么样子的呢?"突然,我发现眼前有什么一晃,我一抬头,却只见一怪兽正站在我床前,我吓得将书一扔,心里诅咒道:快让我离开这该的鬼地方!
"怎么了?"看到他那该死的鸡窝一样的头发,我才确信我又回到了现实世界。
"太可怕了!"我向他嚷道:"你有没有想到人还有潜意识,以及人们一些并不须要满足的想法?那该死的地方居然连这些也不放过!"
听了我的经历,他有些失望,深思了很久,他说:"是有些矛盾,但还是可以解决的。而且,里面的人肯定没有危险,因为任何人在危险时,都会条件反射地想到脱离险境。"
"那么复习的考生呢?"我问道:"他们难道要在复习了那些完全被自己的主观改写的课本后,回到现实中参加考试吗?
又沉默了许久,他站起来,说:"我得去一次,只有亲身经历了,才能发现问题的关键。"
于是他坐到了椅子上。我按照他的吩咐,按下了按钮,他消失了。一分钟以后,当我再去按按钮时,停电了,几分钟后又来了电。我知道这是供电局对欠费者的警告,我家里也出现过这种情况。可是我再按按钮,他却没有再现。一种恐惧感攥住了我,我拼命地按那个该死的按钮,可是毫无反应。他真的消失在另一个世界里了?永远……永远不会再回来了?我一下子将那个黑匣子扔到了墙角,像是扔掉了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接着,我跑了出去,甚至忘了带上那笔钱--那笔足够让我们一家子舒舒服服地过上一个星期的报酬。
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去过那条街,也没有在哪个商店门口碰见过他,更没有在电视或者报纸上看到过什么关于影子的轰动性消息。有时我想,或许他只要想"回到现实世界",他就可以回来;或许并没有那么简单;或许,是他自己不愿意回来了,只有在那样一个主观的世界里,他才可能得到他所需要的一切;又或许,我这一生根本就没有遇见过这么一个人,更别提什么实验了,那只不过是一个梦罢了。只是偶尔偶尔,我会听到有一个声音在梦里对我说:"你相信影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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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9-2013 12:5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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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车上的故事
我说的这件事大概是十几年前的事吧。375路汽车路经北京海淀区,它是一辆终点站到圆明园的公共汽车。那时的圆明园算是郊区,附近还十分荒凉(哪里像现在,到处都是人)。
有一天,375路晚上的末班车上,除了司机、售票员,只有四个乘客,有两个男人散座在车中;还有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和一个年轻小伙子并排坐在汽车的后面。后来到了一个什么站,从车下上来三个人,这三个人满身酒气,步子踉跄,肩并肩地上车,随便选了一个座位就并排坐下了。
车子继续开,忽然坐在车尾的老人对坐在他旁边的小伙子说道:“哎,小伙子,你干嘛拿我钱包啊!”小伙子莫名其妙,不明所以,随口说道“我什么时候拿你钱包了?”那老人不依不饶道:“小伙子,拿了我的钱包就赶紧给我呀。”小伙子当然不承认。
正在二人吵吵嚷嚷之时,司机把车停下,说你们有什么问题到车下解决,别在车上吵。二人就都在半路下了车。
下车之后,那小伙子对老人说:“我和你素不相识,你凭空冤枉我干嘛?”。老人用眼睛盯着小伙子,半天才道:“小伙子,你没看出什么么?”。那小伙子说没有啊。
那老人说那半道上车的三个人你看到了吧。小伙子说是呀,老人说:你知道吗,这三个人中间的那个是死的。——他走路时双脚悬空,根本没有着地。小伙子仔细一想,这才明白这老人说自己偷他的钱包,原来是救了自己的一命。
小伙子连忙对老人说:谢谢你老人家!,这个时候他好奇的看了看老人,却发现她的两只脚也悬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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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9-2013 12:5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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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衣机
晓丝是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女孩,漂亮的让我这个同性亦忍不住喜欢的漂亮。
晓丝没男朋友,甚至连女性朋友亦非常的稀少,晓丝有点孤僻,但晓丝并不高傲。
我也想和大家快快乐乐的聊天,逛街,我也想找个好男孩认认真真的谈个轰轰烈烈的恋爱,但是……想到他们身上有着无数的细菌,便如同看到了许多肉色的虫子在眼前晃动,我便不觉得十分的恶心,恶心到想要狠狠的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
每次得罪人后,晓丝会向忏悔似的说着一大堆有的没的,在她那除了一张桌子什么也没有的房间里,我一动不敢动,怕她又神经质的拿个浓烈消毒水味道的抹布到处乱擦。
没错,晓丝有很严重很严重的洁癖,她家满满的全是消毒水的味道,除了桌子,什么家具也没有了,她说这样便不会让污垢有任何的藏身之处除了桌子,电器也少的可怜,电脑、电饭锅,以及电子炉,煤气炉她是不用的,她说见到煤气罐便想要帮它们好好的冲洗一下。最后是一个大大的洗衣机,她每天都要洗很多的衣服,加上滴路消毒液,她说这衣服一出去便脏了,所以要洗了才放心。
她的屋子四处放了许多的消毒喷雾,每隔几分中便会碰上一次,她很少出门,非到不得已才会出去,回来会马上用消毒液把鞋子里里外外喷个过瘾,每次我去她家,她总会用那些消毒液也满满的喷上我满身。只差没也叫我去她那一尘不染的浴室里面也洗个干净。于是我很少去她家,除了不得已要与她商讨稿子之类的事。
没错晓丝是个当红的网络写手,她的作品每次出书都销量不错,但是她的写作速度非常的慢,我想这与她每天花三分二时间打扫屋子,那天我带了几个书的封面让她选,她急急的把我拦在门口,“岚姐,我正好要出去买菜,我们边走边聊吧,省的到时我要再拖地。
她带上手套,顺便用湿纸巾把门铃擦了擦。
她家对面便是超级市场,但是途中有座天桥,那里实在是卫生比较差的地方,四处扔满了瓜子壳,果皮,叫卖着苹果、西瓜、哈密瓜,废弃的水果散发出一阵酸酸的味道,天桥上爬满了要饭的残疾人,就在地上,眼神空洞的望着你。
晓丝几乎用跑的走过了那天桥,在下楼梯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冲出一个要饭的小女孩,那是个黑乎乎的孩子,似乎好久没洗澡了,头上粘粘的结成一团一团的,尽管现在是大热天,但是身上还是穿着已经黑的发亮的红布棉袄,上面斑斑点点的布满了绿的发黑的印,似乎发霉了。
她们两个就那样撞在了一起,女孩手中拿着半个汉堡包,它的汁液狠狠的印在了晓丝雪白雪白的衣服上,晓丝一个不稳,摔在了天桥上,而小女孩也被撞的滚下了楼梯。
“啊!!”晓丝愣了一刻,终于惊天动地的叫了起来,发疯似的跑了。
我愣愣的看着她的背影,这时在拐角处那个断了手的婆婆爬了起来,她见到了摔在底下的女孩,挣扎着起来,颤颤的走了下去。
她抱起那孩子,那孩子似乎是脑袋着地,好像摔坏了,她甚至连哭也没力气哭了,只是一直指着地上的那汉堡包,扯扯老人的衣服……
我走下去,帮她们拦了的士临走时咬咬牙,塞给老人一百元有些事还是少惹的好,这是现代人的生存法则,我也已经仁至义尽了我安慰自己……
之后我打了好多次电话,但是都进入语音留言直至第二天晚上八点多才接到晓丝的电话,那边满是哗哗的水声。
“喂,岚姐!你能来一下吗?”她的语气满满的是惊慌“拜托,请你快点过来”我急急的赶到,还是打车的,但是一个城东,一个城西,所以还是用了几乎两个小时。
最近真是破费大了,我苦笑。
我上楼按她的门铃,许久,我把头贴在门上,屋里只有哗哗的水声,她应该是在洗澡吧,我想。
于是又等了一回,但是还是没人开门,我又打她家电话,里面却是嘟嘟的茫音。
晓丝,晓丝,你在不在啊,我用来的拍门,门竟然倒了屋里……
屋子已经泛起了一股腐朽的霉味,水从浴室漫了满屋,本来无尘的墙壁,地板,桌子全浸慢了绿的发黑的依稀是霉菌的东西,抹布扔在了地上……
我忍着恶心,冲了进去,晓丝,晓丝……
晓丝浸在大大的洗衣机里,满桶的消毒液和着血水把她全身浸的发白发胀,甚至连眼球也泛起了白丝,她就那样一动不动的在里面,那个洗衣机还在转啊转的,带动她的身体,连同浸在水里诡异的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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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9-2013 03:2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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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门后有鬼
凌晨2点,我慌张的打开了昏暗的台灯,屏着呼吸紧张的盯着房间里的一切东西,一切东西都安然无恙,和我刚刚睡觉前关灯时一模一样。天啊!怎么回事?我恐惧的感觉到屋里有其他人,不,不仅仅只是感觉了,是绝对的,因为,我刚刚听见了床前莫名其妙的响动声。
房间里的莫名其妙的响声我已经不是第一回听见了,从上个月搬到这个新屋后,我几乎天天都在半夜听见那些可怕的响声。刚开始我以为是老鼠,于是就去买了个老鼠夹来,可是那个老鼠夹放在屋里半个月了都没有夹一只讨厌的老鼠,每晚那莫名其妙的响声还是出现。
我想这死老鼠怎么这么厉害?就从朋友家抱了只大黑猫来,借养几天赶赶老鼠,谁知,就在抱来的当天晚上,只有我一关灯,那只大黑猫就凄惨的叫个不停,好象婴儿啼哭一样,搞得我一个晚上都没睡好,第二天一早隔壁邻居就气势凶凶的来责问了。
没办法,只好将那只大黑猫又抱还给了朋友,朋友知道我的情况后,竟然露出恐惧的神情,神神秘秘的小声问我:“你那屋会不会。。。”她说到这里就瞪大两眼不再说下去了。
我感到奇怪的问:“会不会什么啊?说啊!”朋友灰白着脸沉默了半天终于吐出一句话:“会不会有那个东西?”“什么东西?”我一下给搞糊涂了。朋友恼我反应迟顿,大声说了一个字:“鬼。”
鬼?这世界上有鬼吗?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卫星都到火星上去了,怎么还有人相信有鬼呢?鬼是什么东西?是虚物还是实物?哈哈!可笑。可是我家里那莫名其妙的响声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会不会是贼啊?不会啊!家里用的是高级防盗门,我仔细观察过了什么被人翘过的痕迹啊!
而且半夜一有响声我就马上开灯的,房间里除了我没有其他任何人啊!会不会是风呢?也不可能,家里每个窗户我都关的严严实实的,根本就不可能有风吹进来。会不会是家用电器的响声?也不可能,那响声听起来像一个人在房间里面活动的声音啊。难道真的有鬼?
从朋友家一回来,我就检查了家里全部房间的所有东西,将所有的家具都移动或者翻翻,看看有没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就连卫生间里的马桶我都仔细检查了大半个小时。
忙了一个下午后,除了筋疲力尽满身是汗外,一无所获。所有房间里的所有东西和搬进家来的时候一样,一切正常啊!就连我一时偷懒乱放在书架里的书籍都还是保持原样,一切都正常得太古怪了。我开始分析那莫名其妙的响动声出现的情况了,那响声一般都是在我晚上睡觉关了灯以后出现的,响声没有固定的声音,什么声音都有,甚至还有隐约的说话声。
对,那说话声听起来非常尖细,好象是被憋在什么东西里面难以释放出来的声音,根本听不清楚在说什么。只有我一开灯响声马上就消失了,屋里好象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对了,除了那莫名其妙的响声以外,有好几次在我睡觉的时候竟然还感觉到身体上有个冰凉的东西紧紧压着我,搞得我全身不能动弹。到底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呢?难道真的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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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9-2013 03:2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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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杀人
孤独的狼与沉默羔羊在网上相遇了,他俩先是成为网上打拖拉机的一对好搭档,打牌之余闲聊,逐渐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所谓无话不谈,就是可以将内心最深处、最黑暗的思想与对方交流。交流的结果,他们彼此发现一个共同愿望——杀人。
孤独的狼:兄弟,真羡慕你单身呢,家有悍妻,的滋味不好受啊。
沉默羔羊:唉,摊上个变态领导,也超级痛苦啊,我痛恨老板,真狠不得干掉他。
孤独的狼:是啊,我又何尝不想宰了我家那个母夜叉呢,要知道,我俩的财产都是她从娘家带来的,虽然存款过百万,但每月只给我一千元零花钱。
沉默羔羊:是啊,你要是杀了她,不但得到解脱,还能发财哦……
孤独的狼:对啊,但她一死,警察首先就会找我的麻烦,你说对吧?
沉默羔羊:是的……我也一样,我在公司做保安队长,你知道,工资本来就不高,一直靠吃空额赚点外快……
沉默羔羊:吃空额?
孤独的狼:就是虚报保安人数,多领工资……新来的领导不但杜绝了我的财路,还扬言要查我的旧账,唉,真被查处来,弄不好要坐牢哦。
沉默羔羊:你做保安的,应该懂点警察办案的特点吧,难道就想不出一个完美的谋杀计划?
孤独的狼:嗯,像你我这种条件,其实杀人不难,难的是制造不在场证据。
沉默羔羊:我俩在不同城市,对吗?
孤独的狼:是啊,相距八百多公里呢……你的意思是……?
沉默羔羊:你说呢?
孤独的狼:我去干掉你老婆?
沉默羔羊:我去除掉你的新领导!
孤独的狼:好啊!这真是一个完美的谋杀计划。
(一星期后……)
沉默羔羊:兄弟,我有点对不起你,是这样的,那天白天,我先到你公司踩点,看见贴出一个招保安队长的启事,我就想,先假装应聘,认识一下你的领导再说,不料,她对我很热情啊,你怎么没告诉我你领导是个美女呢?……我现在已经顶替你的位置做了保安队长,请相信我,一定会劝她放过你……你那边进展得如何?
孤独的狼:……其实,我也对不起你呢……你都没说过你老婆是美女呀……我是说,她人其实挺好,你们之间太多误会,不过,已经没关系了,她已经接受我的建议,要跟你离婚。
沉默羔羊:为……为什么?
孤独的狼:嘿嘿,我也顶替了你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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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9-2013 03:2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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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野史中记载的尸鬼村
清朝野史轩主人的述异记中有出现彊屍的故事:
清朝初年,湘南西边,有一个靠山的小村落,整个村子两百多户人家, 七百多人都是僵屍。这些僵屍,喜吃活人血肉,其身湿润腐烂,全身皆发 出霉味般的恶臭。。。
本来这是一个很普通的村子,大部分人以打猎为生,一部份人种点野菜 地瓜之类生活。村中有个叫成三的年轻人,平日游手好闲,不事生产, 又喜欢调戏别人老婆,常被村人追打羞辱,因此 就躲在山中苟活,利用 晚上回村偷些过活。全村人都对他恨之入骨。
有一天,成三在山上肚子饿了,想挖一些野笋,地瓜之类来果腹,就到处 挖啊挖啊,竟挖道一具屍体,样子极为恐怖,似乎死了几百年,脸和身子 都烂的不形,他虽然肚子空空的,也不禁呕了几口酸水出来。 成三本想拔腿就跑,但是仔细一想,或许屍体上有一些值钱之物,就蹲 了下来仔细检查。。。
虽然整具屍体都已烂成糊状,但似乎头上有一张黄纸,上面的字已看不 清楚了。成三找了半天,结果什麼也没有,死屍身上所发出的怪异腐味 ,更加闻之全身不对劲。於是赶紧把死屍埋了,到别处找食物。
自从成三看过那具死屍後,整个人就觉得难过,一天天消瘦,牙齿也渐渐 变黑,全身无力,昏昏沉沉,好像中了屍毒。
过了一个月,大家发现成三好久没上村来偷,心想可能死在山上, 正高兴的时候,却看见成三呛呛踉踉地走来,要求村人到城里帮他找医 生。这些村人哪一个没吃过他的亏,哪里会帮他?
啊!算了,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再怎麼说成三也是一个人,我们也不能 就这样看他死啊!一位老者这样说著。
又带他回去洗澡,又煮一些吃给他,想不到成三稍微好些了,又想 调戏老者的女儿,被村人发现後,大家将他打个半死,丢在後山草丛中 让他自生自灭。
过了几天,又见成三一身病地求人救他,这次,村人不但没给他吃 反而狠狠打他一顿,然後将他绑在树上。
村中有人看不过去,说这样太过缺德,会受报应。但几个壮丁一个字也 听不进去,硬是把他绑在树上。
成三在树上没几天就断气了,屍体发黑带青,眼睛也变为灰泥状, 发出的屍臭非常难闻,村中许多妇人和小孩闻了就不舒服。。。。。
村中几个壮丁看到这个情况,就商量把成三屍体放下来,好好埋了, 才不会让大家感染屍毒。大夥都同意了,不过白天大家都有活要干, 就决定晚上去埋成三的屍体。
到了晚上,大夥吃过晚饭,拿著火把要找成三的屍体时,想不到竟然不 翼而飞。根据树上被撕裂的绳子来看,好像是成三自己挣脱的。 成三是屍变了!
大夥一提到屍变就吓的到处大叫,全村顿时吵翻了天,家家户户钉紧门 窗,妇人小孩都躲入房子中,壮丁们拿著刀,锄头,个个神态紧张。。。。
根据老一辈的人说,八十年前,这个村子也发生过屍变。
那时,一个恶霸被人杀死,邪气未除,成为僵屍到处害人,後来被一个 跛脚道士所伤,就逃走了。成三应该是受到这个屍体感染,才会变成 僵屍的。说到这里,大家都後悔没就成三一命,不然就把他烧了,已防 屍变。当天晚上,大夥找到三更天,都没发现成三影子。
或许不是屍变,我们太紧张了吧有人怀疑的说道。
大家一时也想不出主意,就同意停止搜寻。当大家正想回家休息时, 秃然听见张老头家有惨叫声,急忙跑去看个究竟。
一进门口,就看见张老头的屍体被吊在梁X,地上的鲜血像几十朵梅 花般散著。张老头的媳妇儿也被咬了几口,满身是血的躺在床上, 身旁的三岁小孩被咬的骨头都露了出来。。。
大夥一见到这个惨状,都吓的浑身发抖,手脚发软的怔在原地。只听得 门外一家接一家地传出惊悚的哀嚎声,大夥只得又朝著惨叫声方向跑去,最後,壮丁们终於正面遇上成三,还未交手就被其相貌震摄。 它的眼睛像沾满血浆的玻璃球,黑暗中发出红光,牙齿又尖又利,连著少许血肉及毛发。几个壮丁见到这个形象,早丢下武器落荒而逃,而其 他有家有室的不得不鼓起勇气跟它一拼。
岂知成三力气大的异乎寻常,身上也不知被砍了几刀,不但没事。 一个转身,又一个壮丁被插中倒下。。。。这样一来,大夥已失战意,躲的躲,逃的逃,全村死了一大半,而一些躲了起来的生还者闻到其他 遇害村人的屍臭,也渐渐不对劲了,一个个昏死过去。这时,可说全村 都是死人了。
几天之後,村中屍体忽地一个个爬了起来,样子就像成三差不多,全村 就这样成了僵屍。。。。几位逃出的村人,利用白天回来看自己亲人的, 皆尽死在他们的嘴里,或中屍毒而亡。。。
邻近村人亦心惊胆颤,纷纷迁出,深怕僵屍饿久了会出来害人,於是 屍鬼村之名就这样传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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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9-2013 03:4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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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惊
梦是一个优雅,文静的女孩。
在初中时她只是一个无人问津的女孩,然而到了高中却备受人的关注,一群男孩子围着她转来转去.她不仅长得美,学习也总在前几名。
直到她过生日的前一个星期彦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听老师说她去了英国.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年彦几乎已经忘记了她的存在,偶然的一次彦又在某艺术学院见到了她,她还以前一样几乎一点也没有变。还是那样的善良
彦和梦2人毕业之后,又分到了同一家公司工作,同时彦和梦也租了一个房子,就在公司不远处。房子不算很大,但是彦和梦已经感到很满足了,这个房子的后面是一条小溪,环境十分的优雅,于是在彦和梦疲倦的时候总会坐在小溪的旁边聊天,十分的开心
5月1公司放假,彦和梦一起去看电影。是这一年最恐怖的鬼电影之一。
看完电影后,梦惊魂未定的回到了家,彦和梦2个与往常一样坐在小溪旁的椅子上闲聊着什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天黑得比往常要快许多,还下起了毛毛细雨。雨打在梦的脸上。
雨打过的地方,都会往下滴一种蓝色的液体,开始彦以为只是灯光的照射问题,并没有在意些什么,继续和梦聊天。而当彦在看梦时却几乎看不见了,只是有模模糊糊的影子。这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只手拍了我一下。
“梦,别。。。。”彦边说边转头看着梦的脸彦惊住了,于今天看得鬼片中的鬼一摸一样,皮肤腐烂,爬着一些不知什么的白色虫子
嘴唇呈黑色,就像中毒一样,眼睛崩裂,腮上还露着黑色的骨头。肚子被抛开,被抛开的地方已经溃烂,发出了难闻的气味,五脏六腑却都没有了。
彦惊恐的说;“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梦说道:“难道你忘记了~~~你在高中的时候做了什么?”
彦尽力的回忆着,都想不起来她做过什么。 猛然间彦被什么东打了一下。
高中的时候,彦请梦喝饮料,因为没有喝完,梦把饮料带回了家里,晚上梦口渴,发现家中没有水了,就顺手拿了那瓶饮料来喝,结果,喝完之后。早晨醒来,照镜子时梦看见了自己的脸,脸已经没有办法看了,头发掉了一半。
梦说:“你记得了,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梦一点一点的逼近彦,彦慢慢往后退。一下子掉入了那条小溪中,不知道什么东西卡住了彦,彦顺手抓起卡住她的东西,“啊。。。。啊。。。。”彦叫着,她手中抓起的是梦血淋淋的手。
彦晕倒了。等到彦起来的时候,她正躺在小溪旁的草地上。。。。。
彦分不清那是梦还是现实,彦急匆匆的搬出了这个房子,在她搬进另一所房子的时候,她看见报纸上报道着,“昨夜一名少女因误饮过期饮料致死”日期正时梦生日的前一个星期。
彦愣在沙发上,喝着饮料。第二天在报纸上有一条报道昨夜一名少女因误饮过期饮料致死”死状和5年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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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9-2013 03:4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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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梦
昨天晚上一整夜的恶梦 先是谈女朋友。创业。去朋友家的路上看见死了的亲人(梦中梦,意思我在梦里,又在做梦)然后被我妈妈的朋友抢劫。接着杀人灭口,被吓醒了。
醒时早上5。30左右,躺在床上,用手摸下额头还好没有冷汗。回想起昨天的恶梦,现在都让我毛骨悚然。穿好衣服。很自然的按下电脑电源,泡杯新的普饵茶。坐在电脑面前,伴随着外面的雨声把昨晚的恶梦写出来。
穿着灰色西装,约好网友晚上吃饭,边吃边聊各自的工作,情感。梦:和她在网络认识半年时间,今天是第一次见面,饭桌上我们彼此聊的很开心。吃完饭我们去南运楼喝茶继续聊到了12点多才回家。
也许见面的缘故,每天都在网络聊天,休息时间一起去吃饭,玩。最后进了宾馆...
梦:在南昌有房子,接着我搬到那里住,过着同居生活。
自己建工厂,为了找技术人才和女工,南昌市人才市场跑偏呢。
和 梦 分手,主要安排员工和我们一起住。
回到自己住的地方,迷迷糊糊睡着呢。
接到朋友 男 的电话,安慰我不要想那么多,女人吗,没有在找。然后谈到工作我比较激动,电话里面我大声的叫着,我都这么大呢,女朋友没有可以,他怕我晚上想不开。叫我去他那里。
去朋友家的路上,有位婆婆 跟我打招呼,我一看那不是死了很多年的邻居 王婆婆 ,我当时好害怕,我一边跑她还在后面叫我名字。我停了下来,一转头,见到叔叔坐在我老家门口和别人聊天我哭嚎着(我叔叔4年前病死呢),我怎么回到老家呢。叔叔见到我怎么不跟我说话。我在问自己是不是死呢,我用双手抱着头,觉得眼前一团黑。晕了....
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原来是做梦。
这个时候有个女人声音敲门,我迷迷湖湖穿好衣服开门,一进来,原来是我妈妈的朋友 毛子 。
一进来她用染的很红指甲的手掐我脖子,眼睛布满血丝问我妈妈去那里呢。
我:颤抖的声音回答,不知道,
毛子:问我身上有钱吗。
我:身上有500。
毛子说:快点给我,我需要钱,刚刚我把 名人酒店 的老总杀死呢。
我:快速的把钱给了她。
毛子:接过钱,用双手掐我,想杀人灭口。
我:双手奋力的一推,把她推在一边,然后我快速的开门。
毛子:紧跟着出来
我:发现前面有把椅子,我跑过去拿起来把椅子砸向她。
突然我被吓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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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9-2013 03:4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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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 合
二位帅哥好啊,找我?不是吧,谁?阎总……我认识好几个阎总,你们说的是哪个?哦,地产公司,哎呀,记得记得,地产公司阎总嘛,他包那二奶小艳与我老公他二姐的老公以前还有过一腿呢……嘻嘻,这个可是秘密哦,千万不好讲出去的,我是信任你俩才告诉你们的。
为什么信任你俩,哎吆,这还用问吗?
好,我这就跟你们走,阎总请我参加派对是吧,有钱人就是浪漫就是有情调,你们等我一会儿,一小会儿,很快的说。
我当然相信您二位咯,像您二位这么帅的帅哥,天下找得出几个呢?嘻嘻……我不相信你们还能信谁啊?
特别是你这个小白脸,就冲你这讨人喜欢的小模样,就算是神仙姐姐见到你都会掉进情网呢,哎,你看看,这就好这就好,别老催人家嘛,死相,干吗这样盯着人家看,没见过美女描口红啊,嘻嘻,怎么样,我这唇线画得够性感不?
黑脸这位哥哥,别走那么快嘛,比较起你那白脸兄弟,我还更喜欢你呢,知道吗,你很像我第七个男朋友哦……我说你认识阎总在新区那个小相好吗?我告诉你啊,那小妖精可不是什么好鸟,她可是那种吃着碗里还霸着锅里的主儿,知道吗?她还养着个小白脸呢,真的,拿你们阎总的钱养小白脸……哎,我悄悄告诉你哦,我看你这位白脸兄弟很面熟呢,貌似就是那个小妖精养着那哥们……真的,不骗你……
这,这是什么地方啊?医院吗?你们,你们带我到医院来做什么?哎呀,救命……
别叫了,救什么命,你已经没命了……这里不是医院,是地狱,咱们阎王爷点名收你了。
我当然不是医生?我是阎王殿的封口使者,专门负责修理你们这种大嘴八婆的!
看着,这叫扎命针,这是锁魂线——锁住你的鼻孔缝上你的嘴,以惩罚你一生的罪孽。
别担心,不会出血,但会很疼很痛,一共一百零八针,每一针都有讲究。
第一针,扎你个多嘴多舌,第二针,扎你个搬弄是非,第三针,扎你个挑拨离间,第四针,扎你个颠倒黑白……你的大嘴还真厉害,咱家黑白无常都快被你说晕了头……
好了,你将在十八层地狱里呆上九九八十一年,最后可以投胎……恩,看你眼睛长得还蛮大的,下辈子你就做一只苍蝇吧,在粪池里住着,爱怎么唠叨怎么唠叨!
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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