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主 |
发表于 20-9-2013 03:2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黃色昆虫
天色渐渐变暗,每个人都必须迎接新的一天。
但这一夜。。。
习惯开着日关灯,在两间房都开着,开一点点的纱窗,偷过纱窗看着美丽的夜色。。 (这是灵每天的必修课)
灵抱着膝盖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欣赏着今晚美丽的月色。。
灯光总是能吸引很多昆虫,灵讨厌这种虫子,虽然它和人一样赋予生命力。。
背着黄色外壳的昆虫,从窗户的缝隙里一隻接着一隻的飞进来,扇动着它们自以为漂亮的翅膀。。
在灵的耳边扇动着他们的羽翼,发出刺耳的声音。
灵总是把他们一隻一隻踩死。。
今晚的虫子好象特别多。。
没有办法在坐在沙发上了,她开始踩虫子。
转眼间,一地板都是尸体。。虫子的尸体。被灵踩死的虫子内脏铺在地面上,一隻一隻。。躺在那里。在灯光和地板的衬托下它们的尸体似乎更显眼了。。
灵不想在多看一眼,再看她恐怕要吐出来了。。。
忽然间觉得很累,不知不觉她竟然在沙发上睡着了。。
耳边又传来嗡嗡的响声。。
她还是睁开眼睛了。。
好多虫子。。房间的牆壁贴满了虫子,还有的从窗户的缝隙里不断飞进房间,不!是飞向灵。整个房间似乎在发出诡异的笑声。灵睁大着眼睛望着向自己飞来的昆虫!她傻了,她发誓从来没有见过那麽多的虫子。
地上的尸体渐渐的复活过来,象灵扑了过去。。
她开始逃。。可是没有用。。屋子里已经全是虫子。。
当人们发现他的时候,她已经死了,死的很恐怖,全身都是虫子,眼睛里爬出一条条的蛆虫。。面目全非,身体已经开始腐烂,屋子到处都是尸臭,谁也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黄色昆虫在夜间继续飞舞,今夜它会停在你的窗前吗?
也许在你推开门的刹那。。
你会杀死有生命的东西吗?也许不止是昆虫?!
PS:有生命的不一定是美好的,也许它是罪恶的!今晚你会打开你的窗户吗?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20-9-2013 03:3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公车奇遇
城市里的生活,灯红酒绿,但只是对有钱人来说的。张强是一名开公交车的司机,苦于没有钱,近30了还是光棍一条,每天看着成对的男女前门上车手牵手,后门下车腰搂腰的,让他羡慕不已。
阴天,下起了小雨,潮湿的空气充斥着整个车厢,张强心里更加愤恨不已:看来明天又要起大早刷车了。看了一下表,这是下班的高峰期,为了赶时间上车下车的人也都抱怨连天。车厢里的人越来越多,很拥挤,每到一个站都有很多人上车、下车。所以需要通过后车门上的监视器来看乘客是否下完,这样既快又安全。又到一站,当张强要关后车门的时候,忽然从监视器里看到后车门边上站着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在拥挤的车厢里好像很难受的样子,脸色苍白。张强想:诶,这么漂亮,又是自己一个人,她在前门上车的时候我怎么没注意呢?
一站又一站车上的人渐渐少了许多,可是她还是站在车后门边上,这样张强在每次开关后车门的时候都能从监视器里看见她,心里觉得很舒服,感觉开车也不是很闷了。很快,到终点了,其他的客人陆续都下了车,最后车门边就只剩她一个人了,等了几秒钟还是不见她有下车的意思,张强便冲着监视器说:“小姐,下车啊,终点了!”那个女人忽然间愣了一下,转过头向张强望了过来,眼睛里充满着疑惑,张强只好又说:“你到哪啊,终点了”那个女人,听了之后,冲着张强笑了,但还是没有动。这时,一个闪电,照亮了整个车厢,张强猛地一回头,车厢空无一人,可是看向监视器,那个女人还在冲他咧嘴笑呢,张强紧忙看向车门,没人!
监视器里,她在笑!
张强吓得爬下车,狂奔而去~~~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20-9-2013 03:4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网友经历
我的大学朋友,她在上高中的时候遇到过一次怪异的经历。
那是她还在上高2的时候,他们老师给他们班上一部分同学补课,地点是那个老师家里,晚上补完课后就该回家了,他们老师住在2楼,下楼只需要不到一分钟时间。他们老师住的那个楼口对着的是一条独巷子,意思就是说,从楼里出来就只有这一条道通往外面的大街,这巷子很长,很长,不可能5分钟可以走完。
他们一窝风就都挤到了楼口,后面的几个同学正准备冲出去的时候。被前面的同学挡住了,而前面的那些同学都赌在前面,没有再往前走,后面的那几个同学就纳闷了,就问:“怎么不走了?怎么了?”可是前面没一个下回答他们,他们都发现前面的同学的视线都定格在一个地方,后面几个同学都随他们的视线看过去,天哪!那,那,那个人?这时出现在他们面前10米远的地方,有一个人站那里,那个人?
为什么打问号,是因为他们看见的那个“人”,是一个人的形体,我朋友给我描述的是,她看的那个形体是一个穿着民国时期青衣的男人的背影,他就站在那里不动,我朋友描述的时候,在我脑海里出现的就是贞子歪着脑袋站着的那个样子。
只是换成了一个穿着青衣的民国时期的男人形体。他们站在那里看了20 秒的时间,就不约而同一窝风又都跑回了楼上,跑回了他们老师的家里,大家都被吓着了,都7嘴8舌的说着,老师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随他们下楼看个明白,可是一下楼,却什么也没有了,可是从他们跑回老师家里到老师下楼看个明白这个过程最多就 1分钟时间,而我开始说了,那个巷子不可能5分钟走完,怪极了!我朋友被吓着了。
就等着她家长来接她回家,后来他们讨论着,有的人说看见的是一个男人的正面,有的说看的是一个人的背影,更有说的悬的,说看见的不知道是前面还是后面,因为看上去象前面,可是又 看不见脸,虽然天很黑,可是不至于连脸都看不见。
故事说完了,是真实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现象发生,确实把我的朋友他们吓到了!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20-9-2013 03:4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个人玩钱仙的经历
这是我的亲身经历,现在说的这个故事也是我的那个大学朋友的经历,而且这个经历是我亲眼看见的。
大学里面都喜欢说说关于鬼的事情。玩点带鬼异的游戏,我和我朋友也不例外,那个时候玩碟仙,笔仙,还有---钱仙,说实话,玩那个碟仙现在我还真不敢,不过上大一的时候就有那个勇气,但是,很遗憾,我们没有玩那个关于碟子的游戏,原因是因为,虽然我们人凑齐了,都是女生,但是有一个女生身上例假来了,是不可以玩这个游戏的,本来缺了一个也不是不够人手至少4 个人就可以,我们有5 个人,但是还有一个女生当场就怯场了,她 还是有顾虑,所以我们就没有玩了,现在看来还一点幸运,为什么呢,因为我的一个哥哥极其反对我玩这个游戏,他说,他玩过碟仙的,还玩了----4 个墙角的游戏,后来撞邪了,请道士解的危难。我听过后有那么一点后怕。。。哎呀说了很多废话,就入正题----我朋友的钱仙经历。
那是一个初夏的中午,天气不错,微风轻轻吹着,我们坐在寝室里,没事聊着天,说着说着,就聊到鬼,再就聊到鬼游戏,我们就说来玩钱仙,最开始我和她还有我的室友,三个人一起玩,东西都准备好了,把硬币放在纸上,把中指放在钱上就开始了我们的游戏。。。
一开始也象小说里面写的,钱自己动起来了,可是后来把它请回去后,我们就都不相信是真的,都觉得肯定是我们三个人在玩的时候,自己不以为是钱在动,都以为是其他两个人在无知觉的用劲,我是那个好朋友就是不相信,就说自己一个人玩,这个游戏是可以一个人玩的。我说,你还是想好啊,一个人玩,怕不怕,她说, 她不怕,有什么好怕的,不怕。就这样,她开始了自己一个人的钱仙游戏。
最开始,我们眼睛都盯着那个钱,钱一直没有动,眼睛都盯累了,正当我们都灰心的时候,我朋友眼睛一亮看着我,示意我有情况,我又打起精神,的确,钱在去朋友手下慢慢走动,看上去就象是我朋友在推它。
"你,在推它吗?"我问到,我朋友看着我使劲摇头,没出声,我们都知道----钱仙来了。接着我们又盯住钱,我室友也来劲了,都看着我好友的游戏,后来问了问题,也走出一个名字和3 个电话号码,,我们也了解到这个仙是一个老妇人,看上去是想要我朋友帮它做什么事,(都知道的这种情况下,是不能轻易就答应帮助它做事的),我朋友心里也发毛了,就说,不好意思,我不能帮你,真的对不起啊,请你回去,好吗?
接着就念"钱仙,钱仙,快回去。。。。。。"但是,那个钱币在我朋友手下,自己又开始动了起来,走出了后来的几个电话号码,和几个名字,我朋友就一直请它回去,那个"仙",还是自己在动,我朋友急了。甩了钱就不玩这个游戏了。后来还道歉了的,说了不好意思之类的话。
通过这次个人游戏,我朋友相信了,她 也不敢玩了。
我也不知道感觉是怎么样的,我不敢这一个人玩。还是有一点怕的感觉!
故事就这样说完了!也是真实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20-9-2013 03:4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人吓人 吓死人
方子豪是大一的新生,带着一丝对大学生活的憧憬,他搬进了男生七号宿舍楼,住进了号称鬼寝室的三零七室。
他东西不多,所以很快就整理好了,将自己的电脑连好线后,满意的躺在了床上,整间寝室就只住了他一个人,这倒并不是因为学校给了他特殊待遇,而是这间寝室根本就没人愿意进来住。
因为上学期的时候这寝室曾经有几个同学被人害死在房间里,尸体又隔了好久才被人发现,这事吧在校园里闹得沸沸扬扬,很多人都知道,所以很多同学情愿在别的寝室挤也不愿住到这个寝室来。
但这件事对了方子豪却并没有什么影响,因为他从来就不相信有什么怨鬼,那些同学不住反而正对了他的劲,因为他一向不喜欢热闹,也不爱跟同学们多接近,他唯一的爱好就是上网聊天加东逛西逛,所以他虽然在平时生活中没有什么朋友,但谈得来的网友倒是有不少。
因为还没有正式上课,所以方子豪就在寝室里呆了一整天,除了上食堂吃饭去厕所小解之外,他基本上都在寝室里睡觉,为夜晚的上网储备精力。
一觉醒来时方子豪发现寝室的灯已亮了,看看表,他已经错过了吃晚饭的时间,现在已将近七点了,胡乱吃了一袋干方便面,他就坐到了电脑前,因为寝室的电到夜里十二点就会自动断掉,为了能整夜的上网,方子豪还特意准备了一个电瓶。
因为自己的QQ上暂时还没有朋友在线,所以他决定先在网上随便逛逛,听听音乐,可一首MP3还没听完,就听到了几声敲门声,方子豪只得放下耳机去开门。
没人?方子豪一愣,四处张望一下,门口确实没人,他耸了耸肩,看来自己应该少用耳机了,好好的也会听岔,关上门他回到电脑前坐下。
手才放到鼠标上,叩叩叩,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方子豪动了一下刚想站起来,但旋即又坐了回去,他怕这敲门声再是自己的幻听,所以干脆让他多敲几下,见没有动静,敲门声更急了,同时一个浑厚的声音响了起来,“里面的同学还在吗?”
“坏了,真的有人敲门。”方子豪赶紧丢下鼠标过去开门,果然门口是宿舍管理员,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见门开了,打量了一下方子豪,“你没事吧?这么久才来开门。”说着伸头往他屋里看了一眼。
“没有,我……”我方子豪挠了挠头,想到了个借口,“我刚才睡了一会,没听到。”“噢,这个你看一下。”那管理员塞给他一张纸便离开了,向旁边的房间走去。
方子豪关上门,随便的看了眼这纸,宿舍管理条例,随手将它扔到了桌上,坐回电脑前。说来也真是邪门了,他刚坐稳,敲门声便又响了,泄气的放下鼠标,方子豪站起来,我是招谁惹谁了?怎么今晚就不得安稳呢?
赌气的一把拉开门,怪了,门口没人,方子豪再探头出去看看,门口的确空空荡荡,连个鬼影子也没有,方子豪火大了,嘭的一声用力的掼上门,大有任谁来了我也不再开门的气势,气哼哼的走回去坐下。
可他只要一坐下,那敲门声就会响起来,逼的方子豪不得不站起来开门,可开了门之后门口却总是没人,如此两次过后,方子豪的怒气被彻底的挑起来了。
他妈的,管你是人是鬼我都不会再去开门了。嘴里喃喃的骂着,拿起耳机随手一戴,开始听歌,但一首歌还未听完,那该死的敲门声就又响了起来,方子豪不再理睬,索性把音乐声再开大点,果然把敲门声给盖住了,方子豪心里涌起了一丝得意,哼,吓唬我,门都没有。
可敲门声突然变大了起来,还伴随着一个沙哑的男声,“快点开门,快点开门。”方子豪愣了一下,这声音怎么好像从耳机里传来的?再仔细听,那声音又没有了,只剩下叩叩叩的敲门声。
他执意不去开门,要是真的有人,就让他撞破门进来好了,他把音乐的音量调到了最高,连他自己都嫌震耳了,但却成功的盖住了敲门声。
QQ上的一个头像闪了起来,方子豪看着这个头像的名字,索命阎王,他用鼻子嗤笑了一声,真庸俗,自己怎么就不记得什么时候加了这么个网友呢?随手点开他的信息,你敢看下面的图片吗?几个大字跳了出来。
方子豪一愣,有什么恐怖图片还能吓得到我?反正无聊就看看到底是什么图片好了,随手接收后开始一张张点开。
怎么是张照片呢?好像还是在寝室里拍的,一个男生坐在电脑前上网。跟手再打开第二张,方子豪就愣住了,仍是那间寝室,那个男生正站在门口,门口还站了个人,说是个人恐怕还没有说他是个鬼更贴切,因为那人满脸的鲜血,一只眼球还掉了下来,他张大了嘴正对着那个男生发笑呢,因为只能看到那男生的背,所以不知道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方子豪眯起了眼,竟觉得那背影有点熟悉,不知又是哪个同学恶做剧拍了这照片,他毫不犹豫的点开了第三张,这张照片上那个男生已关上了门刚转过了身往里走,那个鬼也跟进来了,正站在他背后,但方子豪在看到那人的脸后,便遭雷击般的愣住了,他的手不自觉的开始发抖,因为那个照片上的男生竟然就是他自己。
他突然感觉背后好像有人进来了,告诉自己那是幻觉后他鬼使神差般的点开了第四张照片,顿时感觉全身的血液轰的一下都冲到了他脑子里,因为那第四张照片上的他正坐在电脑前上网,而那个鬼已经站到了他的身后,正抬手准备拍他的肩膀。
方子豪已经清楚的感觉到了背后那人呼出来的气,正吹在自己的脖子里,从不相信鬼魂的他开始害怕了,神经绷的紧紧的,身上的汗毛也竖了起来,他觉得自己的脸开始发麻,呼吸变的急促了起来,正想慢慢的回头看时,背后的那只手便猛的拍到了他的肩膀上,方子豪只吓的肝胆俱裂,发出了一声惨叫,一头倒在了电脑前,电脑屏幕闪了一下便黑了屏。
几个站在他背后的同学愕然而不知所措,校医很快就来了,经过一番检查,校医沉重的说了一句,“已经死了。”
找来校医的几个同学大惊,七嘴八舌的说开了,我们来借水可敲门他老不开,怕他出什么事,就跟管理员说了,拿钥匙开了门,他好好的上网呢,我就随便拍了他一下,他怎么就死了呢?……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20-9-2013 03:5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火葬厂大姐的故事
存房,其实是我们那里的一幢小楼,只有两层,是摆放骨灰的地方,有些家属会暂时把盒子寄放在我们这里。里面摆有各式各样的盒子,有中国风格的,有小洋楼,还有的只是不同样子的坛子。
这个地方也真是怪,时时都透着一股冷气,我是相信超现实的,所以,我认为,这里应该是一个阴气很重的地方。一走近这幢楼,就能感觉到冷,更别说再往那些房间深处走了。我很尊重这些死去的人,所以我从来不乱说他们,不拿他们开玩笑,自然也不会乱动他们的盒子。
守存房,负责存取和记录工作的,是一个人很好的大姐,她有一次,大家没事一起围着火炉取暖的时候,她给我们讲了一些不可思议的梦。
一天晚上,她梦到一个老人,老人对她说,唉呀大姐啊,我好难受啊,我在这里这么久了,我家里人都不来看我,你能不能帮我打个电话,叫他们来看我啊。然后说了他的名字。(在梦里,大姐没有和他讲话,因为梦到死去的人没关系,但是和他们讲话就不好了) 第二天,大姐就拿出记录本看,真的找到这个名字,是一年前存在这里的一个老人的盒子,一看还真有电话。 我问大姐,那你打了没有啊? 大姐说,哪敢打啊?我打了说什么啊? 难道说“你们家XXX说好想你们,叫你们来看他?”晕倒。
还有一次更强,我也在。大姐有一天早上说梦到一个和她差不多的中年妇女,她说:“唉呀大姐啊,我说你们这里怎么这么挤啊,就像综合市场一样,弄得我气都透不过来了,你帮我个小忙吧。。。”然后说了名字。大姐还强调说,她记得特别清楚,因为这个妇女形容说像“综合市场”,她觉得有些搞笑。 我很好奇,非要去看看,于是我们就一起去了。 结果真的有这样一个女人,再一看她的盒子,果然是和她两边的另外两个盒子离得特别近,把她挤在了中间。 于是我分别对着另外两个盒子说,不好意思啊,动一动你们,因为这里有点太挤了。然后把它们重新放好了。
还知道的有一次,是大姐梦到一个中年男人,说是喜欢她,要大姐和他走,在梦里大姐不干,后来说,还好是拒绝了,要不他就拉着我一起下去了吧...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20-9-2013 03:5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夜路
那是读小学的一次真实的经历。那年是毕业的时候,我们都预约去我们那的一处山(山上有座菩萨)上玩。小孩很调皮,都爱玩。那是一个大热的夏天,天还没有亮。我和我村子里的同学……郑鹏很早就起来了。重庆的天气就是这样,在热天谁都喜欢在天要亮的时候吹吹风,那样感觉很好。我和他感叹了一番后,开始向另一个同学袁胜伟家走去。
先申明,那个同学家离我们家很远,大概有5里路。我们看天蒙蒙亮了,也就没拿电筒什么的。我们走的很快,很快就来到了一片小树林里。树林里面有几座坟,那坟上冒着星星鬼火。以前,我倒是没见过,现在觉得好新奇哦。郑鹏竟然有些胆小,他一个劲的叫我快走。
我笑了笑他,还是陪他向前快速走去。但是我发现,我们走的快了,心里面的感觉就越多。郑鹏就更怕了,我能感觉到,他的手都在发抖。我也管不了很多,只是看着路向前走去。但是,我发现路却变得越来越暗了。我抬头看了看天,一片漆黑。原来,这就是所谓黎明前的黑夜。这时,郑鹏就更怕了。由于心理作用,怕的那种感觉就会在心里快速的滋生,蔓延。一点点的怕,在片刻可以一下长到好大好大。我被他感染了,也觉得有些害怕了。特别是现在,天黑得透底,我连眼前半米的路都看不见了。我们依旧向前走着,只是走的很慢。我能明显的感觉到:郑鹏全身都在发抖,抖得还特别厉害。我现在才知道:黑暗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以前我还笑他们怕在黑暗中行走和度过,现在看来,我也不过如此。
我们静静的走着,只听到我们发抖的“嘎嘎”声,和昆虫的嘲笑声。
郑鹏再走了几步,停了下来,说:“后面好象有人跟着我们呢。”我头皮一麻,更害怕了,难道世界上真有鬼?我说:“不会的,怎么会有人呢?你是不是听错了?”郑鹏很努力的又听了听说:“没错的,我听见脚步声了!”我也静下来听了听,是有一阵脚步声。我极力的劝服我自己:世界上根本没有鬼,那可能是什么人在走夜路吧。````````````````
我这样安慰我自己,也同时是在坚持自己那时候不知道是叫信仰的信仰。我在心里说了不怕就绝对不怕,于是才安稳的向前走去。后边的脚步声有些犹豫了,我在想:难道鬼也害怕吗?想到这个,我就更放心的向前走去了。只是郑鹏还是很怕,听见那脚步声都有些依赖我了。我也没说什么,只是往前走着……
“你们是什么东西,是人是鬼?”我听到后面这样问到。我心里已经知道,原来后面有人在走夜路。我说:“我们当然是人了,你们这样早去哪啊?”当然,我也感觉到我的声音有些不正常,但是我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们说:“我们要去集上卖点东西,没想到电筒没电了,就摸黑走了。你们怎么走路都没声音啊?我还以为遇到那个……大早上的,晦气,哎……”“原来是这样啊。你们就快走吧,呆会集开了。”他们真的就走了。
我在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原来这只是个误会。郑鹏怪怪的看着我,总觉得有什么话要说,但是问他他又不说,只叫我快走。我也难得理他,就走向前去。不久,我们就到了袁胜伟家。我兴高采烈的说着我们的经历,只是郑鹏一直都怪怪的,他还是保持沉没。看来革命烈士不过就是这样练成的吧……
但是想想他可能是看到什么了吧。不过,我还是觉得什么也没有……
兴许世上的事就是这样,给人的感觉总也不全是一样的吧。有相同有异同才会有趣。如果,郑鹏还记得这样的事,他在老的时候告诉我也会是一件很不错的事哦!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20-9-2013 03:5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神秘的怪脸
听到这个传说的时候我还小,只有八岁而已。那晚天有点点黑黑的,没有月亮。他们都在我家里吃饭,吃完了就讲起了故事。开始讲的都还是什么笑话之类的,我还听得乐呵呵的。后来,他们就讲起了鬼故事。对于鬼,我在前面是有经历的,虽然不怎么清楚它是个什么东西,但是大家都说它让人害怕就有些怕了……
最先讲的是我大伯,他故意用一种哑哑的声音说着:
有一天,一个小孩上厕所,就在他拉到一半时,你们猜他看见了什么!(大家当然说:“不知道。是什么?”)大伯接着说:“他看见了一个人。(大家哎呀一声,还以为是什么呢。)但是,那个人并不是人,因为他的脸和别人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呢?)他的脸象个野兽的脸,就象以前那种野人,可能还要夸张。小孩没见过那种东西,有点害怕,就用手捂住眼睛。
当他再放开手的时候那“人”不见了。小孩很奇怪,就起身去看,连屁股也没檫。(大家都笑大伯恶心。)别吵,那小孩出去后,那“人”竟然就在自己眼前,小孩被吓了一跳,连忙跑开了。晚上,妈妈发现小孩的裤子有股臭臭的味,就问他为什么。
小孩把自己的经过给妈妈说了,可是,妈妈不信以为孩子在撒谎,还教育了他一顿。可怜的孩子也不敢说什么,他只是知道自己就是看见了那个东西。
(大家:“那后来呢?)后来,后来你们猜猜怎么了!第二天,孩子又去上厕所,结果就再也没有回来。人们在厕所里面发现了小孩尸体,脸色也怪怪的。究竟怎么了,谁也不知道。也许发生的事情只有小孩一人知道了。
他的妈妈好后悔没重视这个事情,之后见人就这样念叨着。
我不知道这个事情是不是真实的,但是对我影响很大。到现在,我上厕所还要这看看那看看,害怕有另类的东西存在。
对小孩说两句:在自己见到古怪的东西,应该避免再去那里了。不然,要发生什么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20-9-2013 03:5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10大梦中的鬼
现实中的灵异现象也许并不是每个人都会碰见,但在梦中,几乎所有人都遇见过鬼,那么,梦中的鬼代表着什么?以精神分析学派为代表的现代心理学家们根据人的心理情绪状况对梦中的鬼进行分类,认为鬼的形状就是某种情绪的表现形式。
白衣女鬼:孤独而缺乏生命力 我们在梦中出现得最多的是白衣女鬼的形象。她们的特点是长发飘飘,看起来很弱小,代表抑郁的情绪。白色象征纯洁高贵,但是当白色和鬼结合起来时,代表的是缺乏力量和生命力,代表苍白无力。白衣象征着血液流干后的苍白感。在这里,血是爱和情感的象征,当一个人的爱和情感没有了之后,她就变得苍白了。梦中这种女鬼往往是单独出现的,很孤独。因为抑郁的一个本质特点就是孤独。
僵尸:对感情冷漠而麻木 僵尸,看上去没有血,就像我们常说的“活死人”,实际上他们在精神上已经变得冷漠。这样的人对整个生活已经麻木,完全把自己内心的情感封闭起来,对世界没有情感反应,对他人机械。这种人的情感是被极度压抑的,他们由于缺乏情感和爱而变得僵化,失去活力。
淹死鬼:沉溺情感无法自拔 代表情感过于丰富,形象特征是湿淋淋的。上面案例中这种淹死鬼,表达的是一种受情感压迫的表现。这样的淹死鬼就像我们常常说的:既不打你,也不骂你,就用情感来折磨你。还有一种淹死鬼表达的是对感情的渴望与纠缠,一个人沉溺于情感无法自拔,那么他就会淹死。溺死的人往往是情感非常缠绵的人,可能为情而死。这样的人躲在情感的世界不能自拔。
骷髅鬼:“骷髅鬼是白衣女鬼、僵尸的极端表现,当一个人情感极度缺乏到了一定极限就变成了骷髅”蔡晨瑞说,骷髅象征死亡。当我们对死亡特别恐惧,或者生命力极弱的时候,我们有可能会梦到骷髅。
饿鬼:梦见饿鬼人,吸毒者居多。饿鬼的特点是饥不择食。当人吸毒后,会产生平时无法感受到的兴奋和快感,以此来麻痹自己,逃避面对自己心灵饥饿的状态。
吊死鬼:形象特征是吐着舌头。梦见吊死鬼人表明他不敢面对自己内心阴暗的东西,更不敢表达出来。舌头表示想说的欲望,他想说:其实我很恐惧,我很害怕,但是却又不敢说。
无头鬼:人的头部代表理智,胸部代表情感,胸部以下代表欲望。无头代表理智与情感隔离得非常厉害。梦见无头鬼说明这个人理智太强,把自己的情感压抑的太深,然而压抑的力量有多大,被压抑的阴暗面的力量就有多大,内心阴暗面的力量得不到宣泄,就会转化成梦的形式。
画皮鬼:还有一种鬼看上去有迷人的外表,但是身体周围出现很多龌龊的东西,比如一些黏糊糊的东西,这种东西代表精液,这样的鬼内心放荡。它象征性变态,性心理有问题。
厉鬼:压抑的愤怒情绪 愤怒情绪积压时间久了,就会在梦中或是意象中出现厉鬼,这也表达了梦者对愤怒情绪的不接纳。厉鬼往往是长着两只鹰爪,龇着牙,眼冒凶光。受挫折多的人往往富有攻击性的心理,而这种攻击得不到满足,常会以一种方式转换,即梦见的厉鬼。
吸血鬼:严重的依赖心理, 常常看见或梦见吸血鬼的人,有严重的依赖心理。梦见这种鬼的人觉得缺少情感和爱的时候,不去找自己的原因,而是通过吸取别人的情感来维持自己的活力。我们常常看到有些女性,在情感上对别人极其依赖,整天追踪男性,电话打个不停。吸血鬼象征看不见的吸纳,剥夺别人的情感。我们还会看到有的母亲对孩子情感的长期控制,其实也是对孩子的一种情感的剥削,反而母亲对孩子有一种依赖感。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20-9-2013 04:0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黄山雪
1986年暑假,大二学生盈眉儿与孙峰一块儿到黄山旅游,上山后,在西海找到一家最便宜的云海宾馆住下,那一夜,盈眉儿向孙峰献出了少女的第一次。
“我们还会再同登黄山吗?我们还能看到黄山雪景吗?我们能相爱多久?五年?十年?而是年?还是一直到死?……”欢愉过后,女孩儿提出了一连串问题。
男孩说了很多海誓山盟的话,女孩都似信非信。
“咱们这一趟旅游实在很圆满,美中不足的是,没有看到黄山雪景。”女孩建议说:“不如我们相约二十年后携手同游,无论那时候呢在哪儿,我在哪儿,我们都一块儿来看黄山雪景。”
“好啊,”男孩为这个浪漫的建议拍手,马上去找服务台找到服务员,提出要预定二十年后的2006年12月1日的房间,并坚持要交预定金。
服务员是一位中年妇女,被两个青年人的纯真感动了,给他们办理了预定手续。
大学毕业后,一对恋人分道扬镳了,他们在不同的城市渡过了二十年不同的人生。
2006年12月1日,盈眉儿与孙峰都没忘记当年的约定,也许这一天是盈眉儿的生日,也许因为这一天是孙峰与现任妻子的结婚纪念日,他们都瞒着家人,独自赴约了。
二十年过去了,云海宾馆还是老样子,当年的服务员苍老了许多,当盈眉儿与孙峰向她出示当年的定房单时,阿姨感动得哭了。
盈眉儿与孙峰在当年的房间窗前看见了黄山雪景,雪落山间,古松银装,素裹青崖,一片银色世界。天然景色和两人的怀旧心情浑然一体,构成了一幅耐人寻味的风景画。入夜后,山间飘雪堆积在窗台上,两人激情万分的拥抱在一起。
第二天,管理人员发现山在崖边又一对冻僵了的赤裸男女,女的仰头凝视片片雪花,冰凉的雪落在她白皙的脸颊上,男的闭上眼,很享受这冻人的寒意。推推他们,早已僵死多时。
警察在他们脱下的衣服里找到一张二十年前的“云海宾馆客房预定单”。管理人员说,五年前,黄山申报世界遗产,拆除了云海宾馆,这一对中年男女徇情的山崖,就是昔日宾馆的旧址。在“房预定单”上签名的女服务员,去年……也已经病逝了。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20-9-2013 04:0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冰火两重天
圣诞节快到了,蒙蒙要去东北探监,因为余自强生日在平安夜。
“蒙姐,我陪你一块儿去。”说这话的人是路城垣,蒙蒙家邻居的男孩,十九岁的男孩已经有了男子汉的豪迈,话一出口,决不更改。
城垣从小爱跟在蒙姐身后,他了解这位姐姐说一不二的性格。
余自强在双河监狱七所服刑,那儿是关押重犯的地方,余自强因贩运毒品被判十六年徒刑。
蒙蒙决心等他,因为她相信,自强是为了娶她才铤而走险。
监狱在吉林与内蒙古交界处的戈壁里,乘火车只能到辽口站,下火车转长途只能到一个叫查尔兴的小镇,距离监狱还有一百多公里,而这段路冬天不通班车,公路两旁全是戈壁。
“我知道一条捷径,”蒙蒙指着打开地图说,翻过这座叫吉顸的小山,过了这条白突河,河边有个上白小镇,小镇距离监狱只有十一公里,我打听过了,监狱的给养车每天要到镇上采购。”
“所以我必须陪你去,蒙姐,你没有户外探险经验。”城垣年纪虽轻,但已是多个驴友网站的资深灌水员,有丰富的理论经验。
蒙蒙被城垣的热情与执着感动了,虽然她知道,城垣一向不喜欢自强,自强入狱前一直都利用各种机会表达对自强的不满。
也许,情窦初开的小家伙暗恋上我了吧,蒙蒙曾经这么想过,但很快为自己的猜想笑出声来,蒙蒙整整比城垣大六岁呢。
城垣张罗着为即将进行的户外探险配上专业的行头,Salomon牌登山鞋、内层服装有透气功能的Coolmax面料抓绒衣和羽绒服、背带裤、背包、睡袋和防潮垫、地图、指南针、轻便易消化的食品、手表、手电筒、行军锅、急救箱甚至还有一顶帐篷。
“由于查不到那座叫吉顸的小山的资料,我们必须作好过夜的准备,零下二十多度的野外可不是闹着玩的。”城垣说,全部装备配齐,花光了少年人的全部积蓄,他坚持不让蒙姐出一分钱。
城垣的判断是正确的,那座叫吉顸的小山比地图上标注的要更宽大,山虽不高,植被茂密,目光所及之处是无尽的山峦,层层迭迭的山峦之上,隐隐约约地可见积雪。
雪后初晴,阳光毫不吝惜地照在薄薄的雪上,山峦纯净,蓝天深邃,只有几朵流云高高地浮着。久居都市的人,面对壮丽风景,顿时忘记了旅途劳顿,心间也溢满了浓浓的暖意。
山上种满整齐的人工林,林间小道宽敞且不陡峭,几乎是按指南针指引的方向开出的路走起来无比顺畅。
由于坡地平缓,登山并没想象中那么劳累,无惊无险地走了两个多钟头,眼前突然豁然一亮。
森林中居然隐藏着一道深深的峡谷,仿佛刀剁斧劈出来的沟壑横在面前,阻挡住了前路。峡谷将森林割裂成南北两半,虽不是很宽,但已让人无法跨越。
扑面而来的清新空气沁人心脾,峡谷崖高谷窄,看太阳直射峡谷正上方,已经是中午了,两人一下子显得无所适从。
“姐,休息会儿吧。”城垣提议道。
城垣架起行军锅,煮熟了两杯方便面,两人边吃边商讨,是冒险小心翼翼地下到谷底里,然后再想办法从另一边攀爬悬崖上去,还是顺着小道,绕开深沟。
“这山岭实在太宽大了,绕开峡谷也许要多走五六十公里,还是爬过山沟吧。”蒙蒙说。
看着蒙蒙在山风中微微红酥了脸庞,阳光洒在她披散着的长发上,美丽得令人眩晕,城垣突然产生了一阵冲动,扑上去把姐姐搂进怀抱的冲动。
正午的太阳直射在峡谷,沿途两边怪石嶙峋,偶尔有一只小鸟儿飞过头顶。没完没了的碎石坡和灌木丛,还夹杂着不少荆棘,快登到对面崖顶时,蒙蒙已经赶到有点体力不支,大口喘气,正当解开背包想掏水出来喝,不料手一滑,背包跌落到峡谷底部。
背包里,装有两人的全部食品。
总算穿出了森林,最要命的是,为了穿越深沟,多花了半天时间,当白突河出现在眼前时,太阳已经偏西。
更不幸的事情发生了……
在塔上冰面时,蒙蒙脚下一滑摔倒,“哎哟”一声叫了起来。吓得城垣赶紧蹲下来,紧张地问她怎样?一边连忙用手脱下她的鞋袜,看来脚是被扭伤了,整个脚踝肿了起来。
还好,这种野外急救应急措施城垣已经在文字上操练过无数次,他沉着的把手掌贴在冰面片刻,待掌心凉透时,开始揉捏红肿处,充满关爱的冷手揉捏,效果比用冷水毛巾或冰袋冷敷还管用,不一会儿疼痛就减轻了许多,城垣再将云南白药用酒精调成糊状,抹在患处。说:“姐,别担心,明早再用热水毛巾热敷一次就没事了。
飘满薄雾的河面,银白茫茫,看不清河面宽度,河流已经被冻结,听不见冰层下的流水声音。冬天的黄昏特别冷,寒风风残酷凛冽,
城垣张罗着在河沿边上支起帐篷,架锅、拾柴、取雪烧水……看着男孩忙碌的身影,蒙蒙突然发现这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跑大的小男孩一夜之间长成了大人,一个值得自己依靠的男子汉……女人感到眼眶泛起一阵潮热。
“姐,你看着点火,用冰雪融化来烧水时,不可以用太大的火力。因为冰雪的热传导不良,在固体状态是吸收的能量有限。太强的火力会造成炊具的损坏或燃料的浪费。你看到一部分的冰雪已经融化成水以后,再搅拌一下,添点柴禾……我去找吃的。”
说完,男孩离开帐篷,向河床跑去。
男孩跪在冰面上,滴水成冰寒风刺骨,整条河全部冰封,河面冻的硬巴巴的,男孩正用一把小刀使劲刮着冰层。
“小垣,你在干什么呀?”天已经完全黑了,蒙蒙坐在帐篷里,透过门帘只看得见手电聚光中一双忙碌的手。
“姐,你管着火好了,等着看奇迹出现吧。”
十来分钟后,冰层被刮出一个面盆大小的坑,城垣用刀把使劲敲打开最后一层薄冰,河水被电筒反射出一片银光,仿佛月亮落到河面上。
晴朗夜空星光闪烁,寒风无声,四周一片寂静……突然,一声哗啦的水响打破了宁静,一道黑影从冰窟窿里蹦出,摔在冰面上“啪啦”作响。
“成功了,成功了……看,这就是传说中的冰鱼!”城垣压抑不住兴奋,又跳又笑,“姐,我们有晚饭吃了。”
那是一条大胖头鱼,少说也有五六斤重,城垣手忙脚乱的破开鱼肚,斩下鱼头,切成鱼段。
说来也怪,这冰鱼居然一点儿腥味儿也没有,帐篷里飘散这一股鲜鲜腻腻的味道。
这时候,水早已烧开了。
“可惜没有盐”城垣遗憾地说。
蒙蒙乐了,“我中午吃方便面使还有一包调料没放,在这儿呢。”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塑料袋,撕开网锅里放入一堆粉末状的东西。
“先用旺火烧开水,再改用中火把鱼煮熟,但不要煮老了,窍门是——看到鱼鳍竖起来,眼珠突出,就可以捞起吃……”蒙蒙边唠叨边操作,空气中弥漫的鱼香味令她忘记了脚踝的疼痛。
不一会儿,鱼煮熟了,没有餐具,只好放地山搁凉些用手抓着吃,更觉得格外有滋有味。
“小垣你从那儿学会这种抓鱼技术的?”蒙蒙问,她对小家伙超常的野外生存能力十分佩服。
“我在一本书上看到的,”城垣说,“历史记载再说,这一带是古代辽国的领地,一千多年前的辽国皇帝喜欢吃冰鱼,常常带领着大队人马在冰河上扎营,围坐在冰上和大臣们谈论国事,想吃鱼,用刀把冰刮薄,只要敲出一个冰窟窿,再用火把照一照,鱼儿见到光就就会跳上来。”“那么好玩啊……咱现在再拿手电照照。”蒙蒙的童心被唤起了,也忘记了脚的疼痛。
他们搀扶着走上冰川,每一脚踏下去,都有被滑倒的危险,走到冰窟窿前,发现水面又被冰封住了。
“我再给刮开。”城垣把手电递给蒙蒙,掏出拉开折叠式小刀,刀锋在手电照耀下闪过一道银光,蒙蒙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
“小垣,把刀子给姐看看。”
这把小刀不算小,刀锋足有十多公分长,钢口锋利,刀尖向上挑出一个月牙姓,刀柄是硬质木料制成,上面还镶嵌有色彩鲜明的图案花纹,蒙蒙仔细抚摩着刀柄,问城垣:
“你,你这把小刀从哪儿来的?”不知为什么,女孩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答应保密,我就告诉你。”男孩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凝重。
他们都失去了刮冰捕鱼的兴趣,搀扶着回到帐篷里。
“姐,这把刀,就是杀害我爸爸的凶器。”
城垣的父亲是派出所一名户籍干警,两年前一个深夜,他值夜班下班路上,遭遇一名持刀歹徒正在强奸少女,上前抓捕时被歹徒用利刀刺中胸膛,当场壮烈牺牲。残忍的歹徒又杀死了少女,然后潜逃,至今依然逍遥法外。
“这是公安局的物证啊,怎么会到你手里?”
“我去局里取爸爸的遗物时,悄悄偷出来的,姐,你相信吗,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抓住这歹徒,用这把刀替爸爸报仇。”
蒙蒙知道,小家伙从小在公安局大院长大,想从物证室偷一件小东西还真难不到他。
“傻孩子。”蒙蒙说:“你明年不是要考公安大学吗?你也是要当警察的,不能做傻事……这把刀交给姐给你保管好吗?姐答应你,到了你可以报仇的时刻,一定把它交还给你。”
城垣虽然内心一万个不乐意,但他还是不敢不听蒙蒙的话,蒙蒙是他心中至高无上的女神。
城垣选择的双层三季帐篷具有防风防雨防雪防寒功能,在这样的帐篷里钻进“木乃伊”形睡袋里,将肩部上方的一个隔温头兜束紧,然后躺在防潮垫上,即使是零下十多度的东北寒夜,也能舒适地睡眠。
“姐,你明天就要见到强哥了,开心吗?”临睡前,城垣问蒙蒙,听得出男孩的语调酸酸的,事实上,他从来没喜欢过那个叫余自强的大个子小混混,他永远也不能理解美得像天仙一样的蒙姐为什么会对他如此痴情。
蒙蒙没吱声,城垣沉默了一会儿,又问,“姐,你知道那把刀是什么刀吗?我告诉你啊,那可是名刀呢,我在网上查过……”所有的男孩都喜欢提起刀枪之类的话题。
“睡吧,小垣。”蒙蒙打断了男孩的话头。
黑暗中,似乎传出一声叹息。
男孩很快传出轻微的鼻息声,蒙蒙依然睁大眼睛,难以入眠。
蒙蒙知道那把刀的名字——英吉沙刀。
英吉沙是新疆边境的一个小村子,以盛产刀具著名,这里产的回回刀华丽而锋利,小巧却充满了危险。
四年前,余自强带蒙蒙去新疆旅游,到过那个小村子,蒙蒙买了一把小刀送给自强。
那一次旅行,蒙蒙完成一个少女向女人的过度。
“我就像这把刀一样强,对吧?”自强摇晃着小刀,向蒙蒙炫耀。
蒙蒙夺过刀来,一口咬住刀柄,恶狠狠地咬,把硬木柄咬出一对浅浅的牙印。
“余自强,我不在乎你有多混蛋,只要你敢背叛我,我就用这一招来对付你。”蒙蒙很认真的说。
此刻,蒙蒙在睡袋中抚摩这这把英吉沙刀,刀柄上可以摸到一对清晰的凹痕。
蒙蒙不会认错,那是她亲自咬出的牙痕。
一夜无风雪,姐弟俩运气很好。太阳出来的时候,蒙蒙受伤的脚也不太疼痛了。
他们踏上冰河,往前走去。
“再有几个钟头,强哥就可以见到你了,他一定很意外,很惊喜。”城垣说,语调还是有点儿酸溜溜的。
蒙蒙没答腔,过了老半天,才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让他最后高兴一次吧。”
说这话时,蒙蒙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昨晚吃地那条冰鱼,从冰雪底层到火炉上方,这条鱼儿只花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旅程。
“不知道昨天是不是那条鱼儿的生日……”蒙蒙这样猜想着。
半年后,因蒙蒙的举报,两年前残杀干警案的元凶余自强再次被推向审判席,以强奸杀人罪被判极刑,执行枪决。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20-9-2013 04:0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刻 骨
冼波是樊静婉的初恋,那一年,他俩只有十五岁。
那一夜,他俩在楼顶数星星,数来数去,数到了对方的眼睛。
“我要把你的眼睛刻进骨头里。”十五岁的男孩说出了生平第一个誓言。
不久,冼波父母被选为援藏干部,举家搬迁,远赴西藏。
十年后,我会回来找你。离别时,男孩拉着女孩的手,说这话时,男孩的嗓音依然带着稚嫩,语气比十五岁的年龄显得更成熟。
从此后,冼波成了静婉心底一个永远心动、让人迷惑的名字,在她青春的扉页里装饰着成玫瑰色的梦。
静婉始终把冼波视为生命中第一个男人。
二十三岁那年,静婉生命中出现了第二个男人——李侃。
新婚之夜,她向李侃叙述了这段玫瑰梦,然后问李侃,假若两年后,冼波突然回来找我,怎么办?
我就和他决斗……李侃笑笑说。
黑暗中,静婉感到一股寒气渗透骨髓,李侃不是一个心胸豁达的男人,以后对老公说话得小心点。静婉想。
两年后,冼波真的回来了。
春日周末,阴雨绵绵。
李侃出差未归,静婉在家,百无聊赖……有人敲门。
开门,跃入视线的是一个男人。
一个有着陌生面孔,陌生身形的男人,那男人盯着静婉,眼神温情而纯真。
只经历了片刻迟疑,静婉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张熟悉的面容,即使手边没有留下照片可以比对,可她就是知道,静婉心里也清楚地明白——是他回来了。
熟悉的表情,眼神,动作,就算是只存在于幻想中的十年后,他也应该是眼前的这个样子。
“小波哥哥……”静婉拉住了男孩的手。尽管这男孩现在已经成长为一个大男人。
虽然,少女时代的一切,如今对她来说只是一种回忆,一段幼稚的曾经。虽然此刻一切的感觉都变了,但再次见到冼波,满心依旧温暖。
“你已经结婚了……很好,很好。”进了屋里,冼波依然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初恋爱人,语气充满无奈与哀伤。
“这些年,你都到哪儿去了?”静婉问。
“我一直在西藏,没有离开过,这次回来找你,只是想送你这个东西……”冼波掏出一个黄绸包,缓缓解开,绸包里是一只造型奇特的碗。
碗壁镌刻有精美的藏式花纹,碗边嵌金镶银,碗材白中泛黄,即不像是瓷器,也不像是玉器,看不出是用什么材质来打造的。
静婉接过碗,跃入眼帘的是一只大大的眼睛。刀工深刻,力透骨胎。
这碗的材料,实在很像某种动物的骨头。
“这是藏传佛教常用的一种法器,叫做嘎巴拉碗,也叫内供颅器。”冼波解释说。
“颅器?”静婉觉得这名词有些诡异。
“就是人头骨——修行者的头盖骨。人骨法器,是为了让真正发心修行的人常常想起生死无常,努力在佛法上之修持。”
“可,可是,我又不信佛教,你送我这个做什么。”静婉将头骨碗放在茶几上,她实在很害怕这么诡异的物品。
“因为我曾经发誓,要把你的眼睛刻进骨头里。”说这话时,冼波的眼睛冒出出两道寒光,他站起身来,拾起骨碗,往静婉怀中强塞过去。
一股恐惧袭来,静婉感到害怕,她站起身来,身子往后退,说:
“我不要……”
狂风突起,一阵凤从冼波身后扑向静婉,冼波的表情凝固在凉风空中。
风那自门外来,有人撞开房门,迅速扑向冼波。
比那人更迅速的,是一把尖刀,刀锋深深扎进冼波的背部,他能感觉温热的粘稠的液体从背颊淌过,听得见骨头“咯咯咯”碎裂的声音。
冼波一头扎在静婉脚边,身子弓曲了一下,然后直直爬下,鲜血染湿了身下的地毯,空气中血腥味顿时弥散开,与屋外吹进的春风混在一起,静婉仿佛看到丝丝血色在空气中飞舞。
冼波手脚抽搐几下,不再动弹。抽搐已经使他耗尽了身体最后一丝力量。
静婉看见他背心部位有一把不锈钢刀柄,鲜血正从那里咕咕涌出。
那刀,是家里的水果刀,当初李侃买来时,静婉嫌这刀太大,像凶器,一直不肯使用,给搁置在厨房里了。
李侃站在尸首后面,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屋外袭来的春风。
一声尖叫,刺向门外寒风。
三个月后,两名警察上门拜访静婉。
“我们给你说的这些话,希望你能保密,千万不可以吐露给他人。”警察神色凝重的说。
“这桩李侃过失杀人案看似平常,但是,案件有些细节太令人不可思议了,据我们调查,你的童年邻居冼波,随父母到西藏后不到半年,就因身体不适而染病身亡,那时他还不满十六岁,遗体就地安葬。
“两年后,冼波的父母完成援藏任务回内地时,挖开儿子坟墓,想把遗骨带回家乡,不料,墓穴刨开后,发现冼波的头颅不见了。
“我们对案发现场出现的那只骨质工艺碗做了DNA检测,发现那碗果真是人类头颅制作的,属于一名年龄在十四至十六岁的男性青年的天灵盖。
“我们找到冼波父母进行DNA对照,最后认定,这个天灵盖属于冼波本人。”
“那……被我丈夫捅死的人是谁呢?”静婉问,声音和身体都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我所说的不可思议,就不可思议在这儿……由于本案受害人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证明其身份的物品,我们仍然以DNA鉴定为手段进行调查,鉴定结果……”说到这儿,警察停顿了一会儿,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那人究竟是谁?请告诉我真相吧……我真不敢相信有这样的事情,因为我可以百分百确定,出现在我面情的的确就是冼波,虽然十年没见,但他的模样一点没变,尤其……尤其是他那双眼睛……”
两名警察对视了一下目光,其中一名清清嗓子,说出了一句令人晕厥的话:
“我们通过DNA鉴定,鉴定的结果,死者的确就是冼波……”
“这,这怎么可能?”静婉吃惊得瞪大了眼睛,几乎要尖叫出来:
“一个人,怎么可能有两个头颅?你,你们弄错了吧。”
“是啊,一个人不可以有两个头颅,但是,我们的的确确是用科学检测手段得出了这一结论。所以,我说,这个案件的细节很令人难以置信。
“本来,这段细节是应该对你保密的,但是,昨天晚上,出了一件事情,我们不得不来告诉你这些……”
静婉的心猛一沉,预感到有些不妙。
“你丈夫李侃因过失杀人然后投案自首,被判无期徒刑,昨晚大约十二点钟,李侃被发现死在狱中,死因是……被不明来历的杀手砍掉了头颅……而且,头颅下落不明。”
静婉尖叫一声,晕倒在沙发上。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20-9-2013 04:0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人 数
我是一名童军,非常活跃于校内的活动,凡是露营项目都不会错过,所以时不时就会在户外过夜。有时露营的地方很偏僻,几里外都不见人影,但那只会增加我的刺激感。
有一次的学校假期,我们又举办了户外露营项目,这次的营地竟然选在郊外不远处的坟场附近。身为童军的我们当然不会在意这些,也没有刻意去想一些负面后果。至到接近露营那天早上阅报时,看到该址刚发生车祸的新闻,而且还是夺命意外,一对情侣当场被撞死。
从照片上看来这真的时一场恐怖车祸,我看得心里有些发毛,埋怨为什么会这样巧的呢?
第一天早上,全部童军都到齐了,我们是共乘一辆大巴士前往目的地的。在车上大家有说有笑的都没有提起这件事,而且有些童军还不知道。到达后就开始搭起营帐,忙了整日才完成所有工作,这时已接近晚上了,周围静悄悄的只有我们这班人而已,之前我已算过人数,总共是有十六个。所以在吃晚饭时只准备了刚刚好的份量,十六个分散坐在营地范围内用餐,一切都很正常。
但这时忽然跑出两个童军向队长拿饭吃,队长很惊讶,明明已分派给所有人的了,为什么这两人会没饭吃,就问他们刚才去了那里,两人异口同声表示吃饭前看见有对情侣摇手叫他们帮忙推车,就热心的上前帮忙,但奇怪的是走到前面时却发现那对情侣不见了,就转回来吃饭。
队长这时感觉有点不对路,朝每个吃饭的童军处望去,却看到有对不寻常的“童军”组合在远处吃饭,吓得脸青唇白连饭也吃不下了,为了不要使大家尽慌,唯有叫大家快快吃完就去睡觉,再不敢望向那对“童军”处。
为什么队长会以“不寻常”这字眼来形容那对“童军”呢?后来他对我们说,因为他当晚看到他们的其中一个是女子,但我们这班童军却全部都是男生来的呀!那里会有女生呢?所以奉劝大家以后出外露营,之前要算好人数及鉴定性别。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20-9-2013 04:2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夜 哨
一、78年10月在金门刚下部队,地点上后基地营.由於,部队刚移防.营长命令修补战备道.当天在岗哨前,一名弟兄将路旁的瓮的打破了(放死人的遗骨)士官长令采买买了冥纸烧化了事.
这个岗哨距连上很远,而且岗哨100公尺内无其他碉堡.
两旁有很高树林.路是Y字型,当晚12点,两名卫哨脸色铁青的爬回安官室,其中一名正是打破瓮的人.第二天此两名弟兄,向连长申请志愿调精诚连受训.一连三天,12点卫哨都是如此.外岛新兵站12点卫哨是天大的恩赐,尤其是有业务的人.我一连站了十天...没事...辅导长开始神秘兮兮问我∶晚上站哨会不会怕,有没有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我听成有没有看不该看的东西)我回答∶没有!(奇怪!)这个岗哨附近100公尺内都是树林及无人碉堡,再加上外岛灯火管制.
在没有月光晚上,真是伸手不见五指.不过确是训练听力的好地方,在这基地营三个多月,我已可以分辨动物和人走路的声音有何不同.这在以後的二个事件中有很大的关系.上士通信排副最後告诉我,他们在12点时看到两条没有上半身的脚在岗哨附近走来走去.
可能是我的八字重没有看见.他决定找一个新的瓮,将骨骸重新安放,并烧一些冥纸,希望我和他一起去.天!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难怪我有一连十天的12点卫哨.後来,在我和中士副排重新安葬,不再有不该出现的东西了.
二、时间79年6月中旬,地点是后湖-长城堡那时我已是连上的中鸟,部队移防长城堡已有六个多月了,并且即将在七月初移防旧金城-68高地,我在营部组担任打字兼收发的工作。虽然,这是一个人人羡慕的工作,但在一个三分之一有前科,能在5000公尺20分钟内全员到达的营部连,也是十分头痛。在本岛当兵的人大概很难想像本部连有如此高的战力。
长城堡是一个大型碉堡,地上一层,地下二层,堡顶有一门90高炮及数十株木麻黄。平时驻防一个连的人,必要时可驻防一个营的兵力。底层有数条坑道,通往其他地方,但早以不用,曾和後劝士一起下去堪察,相当阴冷且十分长,有数具骨骸(迷途饿死的羊),不过我们只住在第一层。
那夜是一个没有月光的晚上,只有风声、虫声及海浪声。我站11-1的大门夜哨,12点後上来一个小我十梯的菜鸟伙食兵(因连上兵力不足所以...)。夜间,我们必须撤到精神牌坊,一人面对大门,一人面对侧门。因为,另一名卫兵是菜鸟且没有月光,我让他站面对大门的一方,较易防守。突然间,我感到右後方有东西向我们慢慢移动,我心中暗骂菜鸟大概是查哨官突袭,我正持枪准备回防。忽然这东西以攻击速度快速移动,且声音相当明显。距离大约只剩七、八公尺左右....我已快完全转身回防...另一位卫兵大喊∶站住,口令...不明物开始逃逸...我已回防且开始追击,并大喊∶留原地,宇宙灯打开...我已追出20公尺,仍无法看清不明物...只感觉一道黑影在前方快速逃逸,且...追出50公尺,到达阻绝地前方,我身上钢盔早已脱落...长城堡的安全士官打开了集合埸的水银灯...
不明物消失在阻绝地的树林中...我停下,打开身上宇宙灯,四处搜索...同梯的下士安全士官到达问∶什么东西...不知道,好像人的东西...另一卫兵∶只看到一条黑影...
翌日,我、作战官、辅导长、排长、排副一同到阻绝地查看。这是一个布满魔鬼钉、铁丝网、有刺植物的树林。一个人要在没有月光的晚上快速穿越这地方,实在不可能。对面的魔鬼岛(蛙人基地)早已不再上岸,且这时候也不结训的时间。没有任何痕迹,可以证明我昨夜有看到东西穿越此地。这件事不了了之。数星期後,和八营调防旧金城。
有一天在旅部,八营收发问我∶〃在长地堡时,有无怪事?”我告诉他只有这件事。他说他连上已好几天夜哨和我一样情形,逃逸的方向相同。他昨天也碰上了,也无法确定是什么东西,太快了。
後记:有人在长城堡附近的班据点看到一支怪猫,和狼狗一样大,像一支小老虎。但是,那一黑影有人一样高度。若是苍鹭,季节也不对,且以前没有苍鹭会在长城堡附近。(一种鸟,高约⒈.⒌公尺,冬季会在金门水产试验所附近避冬)没有一位长官相信哨兵所见。不知金门有无其他奇怪的动物?过了一个月,这件事不再发生。
三、时间80年3月地点是旧金城-68高地,去年七月移防此地前,我因高装检及一项重大任务,将收发任务交给参一接管,专力於打字。因八营失落文件及连续邮件被窃,旅部决议营部收发应参照旅部独立作业。营长令我开辟独立营通信中心,管制文件、邮件,且重新接管兼任收发任务。天啊!我那去开辟独立堡。最後,找到一座50机枪堡,很隐秘且可透视营集合埸,和参一文书一起祝初时,连收发常找不到此地。
不久,一连连长调任营作战官。要求和我们互换碉堡。我足足用了两天才清理完,这些军官真是....那时,我将在三个多月後退伍,在连上已是老鸟了,68高地真是天堂。对一个二线连,很少有如此离散的据点。我的碉堡距连部有三百多公尺远,而支援排更在3公里外的地方。对於老鸟,脱离连队掌握实在易如反掌。
那天我站完10-12安全士官(连上士官不足,上兵代士),欲回我的碉堡。那夜天气不好有点闷,且云太多没什月光。走著走著,身上的手电筒突然没电了。停下来,找身上的打火机,可是一直打不起来,太暗了打火机的电石无法看清路面。
突然,我发现...我走错路了...我在转弯处没有转弯,我闯入树林了...我当时想,也是常常没带手电筒摸黑回碉堡,应该不会走错,而且这条路走了那么久,应该可以走出树林。况且这树林不大。我冷静下来,辨别方向。树林中地面有草,而战备道是泥土路。如果,顺利走出是可以辨别出来。
可是,我一直无法走出这树林...时间一直过去,我好几次冷静停下,差一点掉入线沟...突然,我看到远处有二点灯光在移动...是营查哨车,我立即循车灯找到战备道,顺利回到碉堡。
回到碉堡,已快两点了。同梯参一正准备上哨,问我去那了,不是12点就下哨了?我∶我迷路了。参一∶迷路?(有点怀疑)真是笑话一则。我∶多带一把手电筒,外面很暗。参一∶你没带手电筒。我∶没电了。(奇怪手电筒又正常了)迷糊中,倒头就睡了。睡梦中,我听到有人进来。(钢盔置放声)小胖(我的匿称)早点名了。参一下哨了,五点多了。
我∶你不是四点下哨?参一∶我迷路了。当天,晚上八点多,一连打来电话问连收发走了没有?我回电∶走了,六点多走了。心想不会那么巧吧?赶快到树林去看看...他真的在树林中...第二天傍晚,和各连收发讨论决议。买一大把香,在林中烧吧!
附记∶关於夜哨的故事已讲完。金门有很多传言,但非亲眼所见,实在无法相信。如∶快退伍老兵,夜晚不可抬头看树梢,会看到白色的东西。刚下部队时,本营刚从大胆岛移防下来,连上老兵说∶大胆岛有一条地道可通往厦门市。像这种鬼话,你信吗?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20-9-2013 04:2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普渡大餐
事情发生在民国八十一年暑假期间,头屋乡省纵贯道旁有一家杂货店......
这天晚上11点多,已经很晚了,老板准备要休息,但是铁门还没有拉下来....
突然,隔邻的狗叫了起来,可是狗的叫声很怪异,本来是正常的吠叫声,一会儿后却转? 雃阱z叫(民间传说狗嚎叫时,嘴巴是圈起来的,跟人在吹口哨时很类似。)
老板觉得很奇怪,就走到门口看看有什么事.....哪知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
只见一大群人在公路上走着(注:据老板事后回忆,算不清楚有多少人,但至少上百。)
老板想,这么晚了,怎么还那么多人在夜游(注:该地附近有一水库可供游憩,暑假期间有营队活动。)于是,老板叫他的两个儿子来看。这一次终于看清楚了!这那里是什么人在夜游,只见那些“人”高高矮矮,可全都是长发凌乱,面无表情,身穿破烂的长衫就那么飘呀飘的...父子三人这才知道自己看到什么了。三个人吓呆了!就在他们愣在那的时候,
一个小孩从那群“人”中跑出,直飘进邻居家中(注:老板事后回忆,那个邻居曾有一小孩夭折。)
后来还是老板的儿子先回过神来,迅速拉下铁门,避入神明厅内,一整夜都说不出话来。第二天早上,老板全家到庙拜拜求平安,这件事也很快的传了开来,成为当天菜市场内最大的新闻。
而当地的一些好事者,也到附近的土地公庙扶乩,这才晓得,原来当天晚上路过的是阴魂,当时“他们”刚从另一座庙宇吃完普渡,正要赶回家呢…
据查,该地附近靠近水库的地方,的确建有一座公墓!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20-9-2013 04:2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菩提心
星期天,禅修寺丈二法师带小徒弟进城。走到闹市区板石桥头,丈二突然歇下来不走了,坐在桥头石墩上,神情专著的观看来往行人。
“师父,看什么呢?”小徒弟不解地问。
“看美女。”丈二回答道,语气很认真,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桥面上各式各样的行人川流不息,刚入夏,女孩们纷纷轻装上阵,束缚身体的衣服从两头往中间缩水,脚下各种皮鞋、凉鞋敲击着石板路,节奏轻快。
“那……您先慢慢看,我到那边走走。”小徒弟悻悻地说。
两个小时以后,小徒弟回到桥头,见师父还在哪儿目不转睛的看美女,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师父,您看够了没有?”徒弟问。
“嗯,好了,咱回吧。”
师徒俩一前一后往回走。
丈二走在前面默不作声,一幅略有所思的样子,徒弟终于忍不住问道:
“师父,您看了半天美女,究竟看出什么了?”
“哦,你发现没有,现在的女孩子脚下穿的鞋子跟都很细。”
“那……那有怎么样?”
“板石桥上的石板缝隙太宽了,女孩子很容易把脚跟插进石缝里……会摔交的。明天你拿点香火钱,买些水泥来填平那些石缝吧。”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20-9-2013 04:2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娶一个人好难
我早过了该结婚的年龄,但一直打着光棍。
不过,我还是有女朋友的,只是一直没结婚。
我女朋友长得很漂亮——大眼睛小嘴……
身材一流!
学问很高……
走在街上,大家都说咱俩特别般配。
可惜……
大眼睛那个年龄太小,还不想结婚身材一流那个嫌我太胖,除非我肯减肥,否则绝不嫁我。
学问很高那个……她老公不同意离婚。
至于走在街上,大家都说咱们很般配……的那个嘛……
——实在太丑了,我又不敢娶她。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20-9-2013 04:3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旧时影院
在我家跟前有一个电影院听老人说原来是一个乱坟岗.......
我是一个学生,学业为主,但是我有一个爱好就是听传说....我家楼下有个老人院没事儿我就去看看,听一听老人的经历最后最吸引我的是电影院的事后来我决定和我弟弟去看看一进去,一张大相片进入我的眼帘那是一个上个世际末的女人她惊恐的看着四方,无疑也在看着我们......
一阵沉默过去后,我开口了:走过去看看,就在这时一只白猫出现了它拦断了我们的去路,就相一只拦路虎它大声的叫着好相怕我们过去一样.....
我们只好走向楼梯走着我拣到了一本日记.....开始以为没什么可后来我们看时年惊呆了....
上面写日军向我们喷洒了绿色药水我感到有一种饥饿感我想吃.我想吃.救我.救我......
我听到有哭声走上楼去一股谔臭迎面而来一个人出现了(我当时死的心都有了)那个人已看不出年龄了他面目全无.....
这时他(它)哭了......我无法动弹(吓呆了)我看到地上一滩一滩血....
那不是别的血而是人的!
我缓过神来,飞快的跑了他(它)没追我我带着弟弟跑了......
两年了,那要拆迁随着一声炸弹(拆迁用的炸药)我听见他(它)在笑好像很开心。
对了,别望了当时被日军所害的不单是一个人......
他(它)会不会放过你呢?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20-9-2013 04:3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你有纸吗?
有一个男的晚上加班,11点的时候他突然很想去上厕所,于是他跑到厕所去,厕所有两个小格,他走向第一个格子时,怎么也打不开门,他心想肯定有人,但是这么大晚上了还会有谁呢,他想到了保安小王,于是他又走向了第二格,正在他方便时听到旁边有人用很阴深的声音在问他:"你有手纸吗?"
他摸出一张卫生纸递了出去,当他伸回手时,却发现手好脏,有很多腐烂了他"的东西粘在手上他恶心的用纸擦,不一会儿,旁边那格的人又向他要纸"你有手纸吗".这男的又拿出纸递了出去,嘴里还说:"喂,小王啊,你怎么了啦,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他方便完了,打开门,天哪!在他面前的地上有一个已经高度腐烂的人用那双只有眼白的眼睛看着他"你有手纸吗?"。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20-9-2013 04:4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险过鬼门关
我的姥爷现今八十好几。早其在晋豫一带革命数年,连年打仗,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吃了这顿不知有没有下顿的。一辈子不信教,不信命,算是个真正的唯物主义者。但有一件事,至今谈起仍让他不可理解。
战争年代,夜晚行军不是甚么稀罕事情,更有甚者,有紧急通知命令时,会派一人或两人去完成任务。我的姥爷一次也“有幸”光荣了一回。
那次大概是47年解放焦作的一次战斗,我方频频告捷,收编敌军不记其数,偶有顽固不化者,也会对其隔离审察,然后教育,收编或发给盘缠,送其回家。
有个敌军小头目被抓,不思悔改。我方人员实在忙不过来,就派老爷押其连夜赶回总部。老爷接到命令。立刻出发。
一晚不敢怠慢,心里打战,表面却不敢露半点“怵”色。
就这么黑灯瞎火大约走了三四十里的路程,两人不知跌了多少跤。突然,视线感到亮了许多,远处先是星星点点那么几处灯火,后来越来越多。姥爷心里疑惑:虽说这条路走的不是很熟,但也走过不只一次,从未发现有过中间还有村庄、集市什么的。可转又一想,近几天来,战斗多如吃饭一般频繁,莫不是行军露营?但是什么人的营地呢?是自己人当然好了,若是碰到敌人,非但完不了任务,恐怕自身也难以保全。
看看天上星星,感觉是三更天左右。
心悬起不少,找了个蔽静处点了只烟递给俘虏:“咱们都是老乡,要互相照顾才对,今天我如果不给我出麻烦,只要你不乱叫乱嚷,你就是照顾我,改明我到了总部一定给你美言,保你没事。”俘虏没啥表情,没点头也没摇头。姥爷心里着急也不敢露出,硬着头皮碗前走。
走了十多米,灯光更多了起来。是个村庄!姥爷的第一感觉就是正在走进一个村子。心里就稳了很多,心想一定不会出甚么大差子,没准还会有村民帮忙呢!心里一阵高兴。急急向村子走去。
果然是个村子!姥爷在一座院落驻足,院门是废玉米杆做的,掩着,但没甚么更安全的安全设施。推门进去,敲门……
房子是土坯房。
未几,从房子里走出一年轻女人来。看其极似老百姓装扮,并无甚么危险,忙上前说:“我是555部的(555部在当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现在押解俘虏回总部,正好路过你们这里,看能不能给点帮助?先在你这歇歇脚,十分钟后马上走。”女人点点头,把两人让进了屋内。
进屋之后,女人很热情地对姥爷说:“你们在前方打仗,我们也没甚么忙可帮,能帮甚忙算甚忙吧!你看看,这家甚么也没有了,只剩个炕还能瞎躺躺,睡上一会儿,我把你们叫起,再走不迟!对了,还有,院子里还有辆小平车,还有头驴,呆会儿给你们备上,也让你们轻省轻省。”
姥爷说:“借你这休息一下可以,不过,看你这,我们如果睡了,你就没地睡了,况且,我们有纪律的!”女人也不客气,道:“那你们就在这靠墙跟儿的那平车上睡会儿吧。过会儿,我叫你们。”
姥爷将其谢了,躺倒便睡。
一觉醒来,天以大亮,只觉混身沉沉无力。
然更让他吃惊的是:自己竟睡在一座坟的跟前。不尽到吸一口凉气,头皮发炸,“俘虏呢?”四下望去,在其背后不远处,紧靠着一座坟的是一口看上去并不很旧的棺材,棺材上躺着一个人,正是那个敌军俘虏!急向前看个究竟,好在俘虏并没死去,只不过睡的更沉而已。棺材旁是一些不象样的衣服。心里便明白:这是座被盗没多久的墓!
急叫醒俘虏,问昨晚发生过甚么事情?奇怪的是,俘虏先是吓得呆若木鸡,楞了半天才说昨晚甚么事情也记不得了。
姥爷带着俘虏撒腿就跑。
事情再被提起的侯,姥爷除恐惧之外还有,那个俘虏为甚竟也啥也不知?要知道,俘虏跑掉的话,头也就难保了!
|
|
|
|
|
|
|
| |
本周最热论坛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