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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夏.風信子

短篇恐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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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9-2013 10:1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墓地门前



前几天我来到世界公园那边的一个墓地,应该是夜里3点多,你要问我为什么去,因为我给我的一个亲人上坟,但是特别黑,身手不见五指(我们一共7个人去的)!

我心里很怕,但是脑袋还是不停的往四周围看,就在这是我往树林里一看,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站在一个大树旁边,不过我没有看见头,真的吓了我跳,我一下就把脑袋转过来了,后来我在往那个角度一看不过不是同一个地方看,那个人又站在了另外一棵树的旁边,真的是穿着白大褂的东西,不过就是没有脑袋,但是我也没敢和我的家人说,我怕会出点以外。后来天亮了,我才告诉了我的家人,我说的是事实,觉无虚假!

我相信会有人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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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9-2013 11:1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可以和你跳舞吗



中国政法是一个很不错的大学,因此,它的学生也很喜欢学习。故事的主角就是这么一个用功的男生。他真的很用功,每天都在三楼的自习室里埋头到夜深人静时。又是一天的人静时,男孩在自习室里写XYZ和ABC,昏暗的走廊里响起了嘀嘀哒哒的高跟鞋的声音。

男孩正在紧张的时刻,也没注意,突然的,自习室的后门吱呀的一声,开了,教室里响起了清脆的很美丽的女声“你可以请我跳个舞吗?”男孩抬起了头,瞪着四只眼睛,迷惑地向后门望去,一张美丽清秀但没有血色的面孔出现在门口,男孩突然被打断思维,很是生气,就推脱道:“对不起,今天已经很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再说了,跳舞也要在舞厅里啊,等周末的时候你到舞厅来,我只请你一个人。好吧,再见,我要回去休息了!”然后,他 就把书收拾了一下,夹在腋下就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男孩又在那个自习室里上自修,还是昨天的那个时刻,女孩的声音准时出现了“你可以请我跳个舞吗?”男孩很生气,说:“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嘛,周末的时候我在舞厅请你!”这时,楼下响起了看楼大爷的声音:“同学,该走了,要关门了!”于是,男孩拿着书籍下楼了,在楼下对看楼大爷说:“你好!”看楼的大爷说:“同学,就你一个人了,你也太用功了!”男孩说:“不,还有一个女孩呢!”大爷说:“没有,我只看到你一个!”男孩一想,不对啊,明明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孩的,怎么……莫不是……想到这里,男孩不禁心里跳了一下,匆匆回寝室睡觉了。

第三天的晚上,男孩害怕了,于是,男孩找了同寝室的一个男孩一起上自习,并让他走的时候叫他。可是,那男孩中途有事,一个人出去了,走的时候也忘了叫他,男孩学习着,不知不觉中又到了那个时候,男孩一看时间,又到了那时候了,周围早就没人了,他正站起来要走,女孩的声音又准时出现了:“你可以请我跳个舞吗?” 男孩刚想拒绝她,转念一想,不敢啊,她可是个鬼啊,不敢惹她。于是,他颤颤地说:“好吧,我请你跳个舞!”女孩走进教室,一袭的白裙,男孩就在讲台上和女孩跳起了舞。

忽然,“咚咚”的声音在门上响起,是看门的老大爷,“同学,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你在做什么?”“我在和一个女孩跳舞!”“女孩,哪来的女孩?”“刚才我还在和她跳舞呢!”男孩自言自语道。老大爷问了女孩的模样,说: “你说的女孩倒像这楼旁的路上前年被车撞死的那一个,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多可惜阿!”他低头一看,双手满是鲜血。

一个星期后的一个晚上,男孩上自修的楼上,传出了一声惨叫,人们到那一看,是男孩从楼上跳下来,自杀了,不知道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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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9-2013 11:1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那是你的眼神



大约在七十年代,在闻名全省的师范大学女舍,曾经发生这样一段故事,一个女同学因不知受了何种创伤竟然跳楼自杀,but这种自杀方式跟别人不同,因她是头先落地。

从此在女一舍走廊xxxx室经常听到类似“以头撞地“的声音.....碰..碰.......碰.........从走廊遥远的那一头,慢慢的*近,慢慢的*近................突然声音停止,不在跳动,原来所停的地方是她生前所住的寝室,她就以凄凉的声音说,某某某在吗?她的室友都知道,这是她回来了.................但没有人敢去开门...这样的情形,一直维持了好几个礼拜,但久而久之,这种情况也就愈来愈少。

过了不久,暑假到了,随著假期的来临,宿舍的学生也都纷纷的回去了。

而这种可怕的事情却未曾停止......一天晚上,女生宿舍的管理员在清理宿舍(由於大家急著回来,没有好好的整理寝室,所以可怜的管理员,只好一间一间的清理了),清理到这间传闻颇多的放间,心里也就毛了起来。“但传言归传言,没有根据的事情.....唉!不要去想它”,管理员心中想著於是便大胆的开了房门,只感觉阴气阵阵....注意一看,原来是北边的窗户没有关上,这时心中便安了起来,於是想上前去关上那个窗户,就在他关上的那一刹那,突然听到“碰“一声,他回头一看,门已经自动关上了,这时他的心中那种不祥的预兆又产生了,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这个可怕的声音碰.....碰....碰..又从遥远的走廊尽头,由远而近,慢慢的,慢慢的*了过来。

“这时不管有没有这个传闻,已是无关紧要了”,他心中想著,他非常害怕,但又能如何,不能坐以待毙,於是他想说暂时躲在2号床位的书桌底下,等她过去了再出来,这样或许能逃过一劫,但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这句话活生生的证明在他身上。

她停在门口,没有在跳动了,以凄凉的口气缓缓的说“你..不..用..在..躲..了..我..已...经..看..到.你..了”,管理员心想说,“我躲在桌下,而你也没有开门,怎麽可能看得到我呢?”於是管理员走到门前弯下身子,将脸贴近地面,想看看那一个女鬼当他从底下门隙一看,居然看到两个血淋淋的眼睛,以哀怨的眼神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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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9-2013 11:1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你吗



这是从一个朋友那听来的, 据说有片为证...

朋友是从菲律宾到加拿大留学,在加拿大念书的时候,和母亲共住一间小房子。 朋友的书桌摆放在房间的角落,旁边有一扇窗。朋友是个十分用功的人,但搬进房子後 不久, 每当他坐在书桌前专心念书时,便感觉到一直有东西轻轻的敲著他的颈子。

起初他以为是自己神经过敏,便不太在意,但久而久之,这种感觉便一直存在,只要他一坐 在书桌前,就不停的感觉到有东西轻触他的颈子,然而只要一离开书桌,这种感觉便消失无踪。於是他便将这个情形告诉他母亲,他母亲就找了个算命师询问算命师告诉他,有许多肉眼看不到的东西可以被照像机所捕捉,於是就叫他下次再有这种感觉时马上拍张照片,说不定可以解开谜底。

朋友半信半疑,回到家後便坐回桌前念书,不一会又感觉到有东西轻轻敲著他的脖子,他的母亲马上替他拍了张照片, 赶紧送去照相馆冲洗。

拿到照片时,两人皆吓得脸色发白,照片上在朋友身旁的,是一双悬在空中的脚,原来朋友一直感觉到的,便是上吊自杀的那个人悬在空中的脚,因在空中摆荡而不停的轻触他的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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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9-2013 11:1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红丝带



一位医生在做完急诊后已是午夜,正准备回家。

走到电梯门口,见一女护士,便一同乘电梯下楼,可电梯到了一楼还不停,一直向下。到了B3时,门开了,电梯门开了,一个小女孩出现在他们眼前,低着头说要搭电梯。

医生见状急忙关上电梯门,护士奇怪地问:“为什么不让她上来。”医生说:“B3是我们医院的停尸房,医院给每个尸体的右手都绑了一根红丝带,她的右手,他的右手有一根红丝带……”护士听了,渐 渐伸出右手,阴笑一声说:“是不是……这样的一根红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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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9-2013 11:2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A74教室



看似普通的一切...

雪白的墙,微微暗红的地砖,深夜般的黑板,上面依稀刻画着白色的字体,若隐若现,似乎有人用布从上面轻轻擦过,模糊...

教室内,所有人都在认真地学习,毫无声息,死一般的寂静.坐在墙边的小漩想跟前座问个问题,但却发现教室里没有人说话,便忍住了.她疲惫地靠在墙壁上,似乎闻到一种奇怪的气味,却不知到底从哪发出来,也形容不出这种味道.不是香,也不是臭,到底是什么?

单调的下课铃响起,找不出旋律,但听起来却如此地规律,似乎有一种无形的晦暗的旋律操纵着它.铃声是类似钟楼的钟声,其中的两声,略比其他的大声,会给人突如其来的刺耳...

“或许是我们还不习惯吧!”小漩对同学小悦说.“是噢,这是新建的学校,大家都才在这呆着不久,所以才会不习惯这里的东西...”不知为何,小悦也感觉下课铃声的诡异,但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快考试了,晚自习上,小漩忍着头痛复习着,但墙边的那股气味却莫名的刺鼻,她不得不向老师请假回家,穿过校园,她回头看了看教学楼.暮色中的楼,雪白的瓷砖,暗红的楼沿,还有大楼中间那面齿轮大钟.或许是它掌管着铃声.一切都那么平静,但小漩却感到如此诡异.再向自己的教室望去,白色的荧光灯略显黯淡...

“阿,头痛死了!!”小漩收起目光,向大门走去..

时钟已走向午夜12点,床上的小漩去怎么都睡不着,一丝担忧始终在身边回荡..

“我怎么了?..”小漩狠狠抱着脑袋.强迫自己睡去...
1:30...

小漩在黑暗中睁开眼睛,拿出手机给小悦发短信,却没有回音.“不对阿,小悦最喜欢在半夜和已经出国的好朋友发短信的,因为她们的白天是我们的夜晚,又怎么会不回我的信息?.算了,可能睡着了....”

7:00...

7月4日早晨的报纸上有这么一条新闻..

“今日报,××中学A74教室发生失踪案,74名学生无故失踪,教室里留下一片血红色,只有一名学生在昨晚请假,事件原因目前警方还在调查当中....”

没有人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其实,那间教室在建造时的当晚,有一名女子从工地消失,工人在建造那间教室时,绞碎了那名女子,混合石渣,建造了A74教室.至于那面齿轮大种,则是因为不名原因,掉入了一双还连着断脚的鞋子..所以,齿轮在碰到脚时,发出的两声,略有刺耳..

“A74”像不像.,

“哎,去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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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9-2013 11:2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叔叔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很少看见他笑!

在住进他家以前,我只知道那麽多`~我不是没有亲人,而是他们都不愿意收留我,他们都说我克人~会把身边的亲人都克死~

所以都不愿意要我~

象个乞丐一样 我坐在牆角边,许久~感觉有人看着我,走!他说!就这样跟着回去了~

这是一间3室2厅的房子,有点乱~很久没有人收拾了吧?!沿着楼梯到处都是灰尘,老鼠也一隻接一隻不断冒出来,对我这个差点要露宿街头的人来说也无所谓了~

我住在他隔壁的房间,开始了所谓的新生活!慢慢的我发现一件奇怪的事~睡觉睡到后半夜的时候,我总是可以听到厨房里似乎有卡嚓卡嚓的声音,好象有人在砍什麽东西。。。想下楼看看~ 可是一到那个点~我总是沉沉的睡去~ 然后失去知觉~

这件事让我产生了好奇心,直到有一天~

我推开防盗门,听见楼上发出那种怪怪的声音~好象是锯木头的声音,我慢慢的走上楼去~透过门缝,我看见叔叔好象在锯什麽东西~我揉了下眼睛,好象是一个象球一样的东西~ 只见他一刀一刀在砍~大叔就是这麽奇怪,刚想掉头走~什麽东西“哗”的一下溅到了我的脸上,用手一摸,湿湿的~粘稠的液体~那种刺鼻的味道~殷红的血`~转身看见大叔在砍一个人的手,血洒了一地,那麽刚才的那个是什麽?头?不敢再想下去!看着他扭曲的脸孔和满地的鲜血,我失声叫了起来~

大叔~叫着他的时候我脚都在发抖~

大叔盯着我,也许那种眼神可以理解成兴奋~ 他咧着嘴,对我微微一笑!

看的我毛骨悚然!突然!他拿起来尖刀向我冲过来~我跌跌撞撞的从楼梯一直跑到街上,可大叔还在追我~奇怪的是路人好象没有看见一样~我是不是在做梦?

可是为什麽感觉却如此真实?我撞到了一个女人,可是他却没有摔倒,我的身体从他的身体穿了过去?为什麽?

胸口剧烈的疼痛~大叔的刀已经刺穿我的胸膛~

为什麽?为什麽杀我?

因为你克死了我的孩子,所以我也要杀了你~

那些人都是我克死的吗?那我还真是罪孽深重了~我不想的~

就算是这样~那你房间里的那些人怎麽解释?我捂着胸口忍着剧痛~吐出这些话!

他们那是活该~哈哈~他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他们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所以把他们都杀了~现在你也要死~他沙哑的声音~听着感觉格外刺耳~

他又拿起刀子在我身上捅了一刀~ 血不断的向外涌出~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 ~我把刀拔出来在他的手上画了个叉叉~深深的~他绝对不会想到的吧~ 我的身体轻飘飘的倒象一边~慢慢的闭上眼睛~失去知觉~

(这一切算什麽)

汽车的的喇叭声,嘈杂的叫卖~

好象一切都没变~

我回到大叔的房子~

叔叔~

他的手背上有一个深深的疤痕~叉叉形状~

那只手~

呵呵~终于找到了~ 我冷笑着~

走进厨房,我拿起菜刀,慢慢的走向他,不等他发觉,我已经把刀刺进他的心脏,他惊讶的看着我,我依旧冷笑~ 我看着他躺在地上痛苦的挣扎着。。。

我拔出刀~ 血溅一地` 那把刀子在他身体走了好几个来回,我不知道刺了他多少刀,他怎麽没变成肉酱?还一直盯着我看,我很好看吗?呵呵,满身是血~我还克人吗?

失去了最基本的人性(一副血腥的画面)

外面阳光刺眼,我的身体撕裂般疼痛~

想起以前外婆对我说,人死后如果对世界还有留恋,灵魂会在人间逗留3天,而我则穿过了世界的异层次~所以我其实已经死了~又怎麽杀他的?成为了魔鬼?

(未知)

因为恨?!没有爱?!即使这样游荡也不后悔~

想触摸最后一缕金色阳光,身体却无形消失~变成碎片~

(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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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9-2013 11:2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对不起,我爱你



女孩很爱男孩,从很早很早就开始爱了,连她自己也说不出原因。男孩不爱女孩,他觉得和女孩在一起时感觉淡淡的,握着女孩的手就像是左手握右手。但女孩不愿放手,她宁愿男孩讨厌她也不愿放弃自己的真爱。

女孩长的很清秀,也很漂亮,身边总不乏追求者。男孩长的也很帅气,身边总围着一大群女孩。但他们都没有接受谁,女孩说,她只会爱男孩。男孩说,她们太俗气,不适合自己,其实是因为他早就有喜欢的人了,就是在男孩每次过生日时,都会寄给他一张空白贺卡的不知名的女孩。而女孩从来没有参加过男孩的生日宴会,也从未送给过男孩礼物。

女孩没有朋友,因为她成绩太好了,好的让人嫉妒。男孩有很多朋友,成绩也很优秀。也许他们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倔强的女孩不相信。

终于有一天,女孩鼓起勇气对男孩说:“我爱你!”男孩楞了一下,说了声:“对不起!”女孩潇洒地说:“我早知道你会这么说,那我们还是朋友吗?”说完向男孩伸出了手,男孩握住了女孩的手,说:“当然,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女孩松开了手,说:“呀!我差点儿忘了,还有朋友等着我呢,我先走了!”“哦,那再见了!”神经大条的男孩自然不会想到,女孩根本没有朋友。女孩走开,是不想让男孩看见她眼角的泪。

又一年过去了,男孩的生日快到了。男孩决定去看看女孩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和他一起过生日。他跟着女孩来到一家店里,只见女孩挑了一张贺卡,在上面写了什么,然后往邮局走去。男孩跑过去想问问她去干什么,去没看见迎面而来的一辆汽车。就在汽车要撞到他的时候,女孩看到了。她用了推开了男孩……

白,无止境的白,这是哪里,女孩怎么了?男孩挣扎着坐了起来,一旁的母亲连忙按住他。男孩向母亲询问女孩的情况,母亲却哭了,她说:“我们一家都对不起她,她为了救你...”男孩听了只觉得天昏地暗,放声大哭起来……

过了几天,男孩出院了,女孩的妈妈给了他一张带血的贺卡。上面写着他的名字,而没有写祝福语。原来。女孩就是那个送贺卡的人,而男孩却没认出她的笔迹。女孩的妈妈还说,那天……是女孩的生日。怪不得女孩总是不和他一起过生日,原来他们是同一天出生的。男孩开始骂自己:以前总怪女孩不和自己过生日,却没问过她的生日;以前总伤女孩的心,却没想着安慰女孩……这时候男孩才发现,自己原来早就爱上女孩了。可惜太迟了,女孩永远也听不到男孩说我爱你了。

从此,每年男孩和女孩的生日,男孩总会写上一张贺卡,没有祝福语,然后烧了,他终于知道了,当初女孩是想让男孩在空白处写上自己的希望,可自己却在女孩走后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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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9-2013 11:2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西关老屋的白衣女鬼



前两年,因为刚出来工作,工资不多,我和几个姐妹在广州西关合租了一间两房一厅的老房子。说是两房一厅,其实,是下面一个大厅,上面有两间楼阁而已,而且是西关老屋的那种(住广州的应该知道)。原本这样的老房子我们都不怎么想租,可是没办法,它便宜,离我们上班的地方又近,所以租的时候就没人反对了。

住下来才发现这房子真的很不错,广州的夏天很热,回到房子却一点闷热都没有。我们下班没事做都爱聚在楼阁上聊天。

这天,我们又在楼阁聊天。女人嘛聚在一起无非都是聊些是非啊,衣服啊这些!我躺在床上正聊着,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了。

因为我动不了,也说不出话了;眼睛也开始迷糊了。更恐怖的是,有个女人在我头上飘着转圈圈,它穿着白色连衣裙,头发很长,可是怎么都看不清它的脸。它一边转一边对着我说:“下来玩吧,下面好好玩哦,下来陪我呀。”心里那种恐惧真的无法形容。突然想起了我在乡下的干妈,她是村里的神婆,以前我就有过被鬼压床的经历,干妈教过我几句经文,跟我说晚上不舒服就念。

可是都怎么久了,我那里还记得什么经文啊!只好不停的念:南无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保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了姐妹叫我就醒过来了。当时还以为是做梦。小文(其中一个姐妹)问我:你怎么啦?叫了你那么就都不没反映!

我说:没事啊,可能太累睡着了!她们都大笑起来:哟,我们的冰冰还学会了睁着眼睛睡觉啊?哈哈……当时我就跳起来:什么啊??小文说:你想那个帅哥了啊?瞪着天花板都半天,叫都不理人!我想起了刚才看见那个女人的时候好象听见姐妹在说小西给人包养的事,于是我问她们刚才是不是在说小西的事,她们说:是啊,怎么啦?我没吭声,因为我知道不是梦了!

过后,我经常不是做恶梦就是有被鬼压床的感觉,不过再也没看见那个女人了!这个星期天因为外公生日,我回了乡下。走到村口碰见我干妈,她问我:工作怎么样啊?我说:还好。她说:你回广州就搬家吧,毕竟是老房子,经历的事多!然后塞了个平安符给我就走了。

可能妈妈跟她说过吧!回到广州我就用尽方法叫姐妹一起般了。现在啊,我就算再穷也不敢租便宜的老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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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9-2013 11:4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鬼影男孩



门‘吱’一声开了,一丝阴冷随着风拍打着窗前的围帘,一波一波的,透过惨淡的月色婆婆娑娑的爬在扭动腰肢的围帘上,一荡一荡地沙沙作响。

呜---呜---呜---

一声声凄惨的哭咽,似今时远,隐隐约约听见孩子的哭声,‘妈妈,救我,妈妈救救我,稚嫩而凄惨的声音冲破静谧的天籁,久久的回荡着。

梅子望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里毛毛的一丝寒意袭来,她禁不住打起了哆嗦,下意识地把自己缩进被子里,围帘上的树影张牙舞爪的舞动着躯干,风---更大了。

梅子蹑手蹑脚地下床去关门,一丝好奇促使她不由自主的把头伸向门外,她刚探出半个脑袋,一个黑影突然向她俯冲过来,扑棱棱地扇动硕大的翅膀,眼看就到跟前了,梅子来不及躲避,吓得她‘啊’一声叫出来,绝望地闭上眼睛,一阵阴风过后。

一切都平静下来,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哪个黑影就蹲在离自己不远的石阶上,对着自己惨烈的叫:后悔·后悔·后悔----

梅子‘咣’一声重重地关上那扇笨重的大木门,抚着起伏不定的前胸,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妈妈,妈妈,一个孩子的声音轻轻地呼唤,妹子刚平息的心突然一下又悬起来,寻声望去,一个小男孩背靠窗就立在走廊的尽头,惨淡的月光把他瘦小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他的小脸。

妈妈,妈妈,你过来呀,他挥着稚嫩的小手,蹒跚着步子向前晃了晃。

梅子见他可爱的样子,顿时放松了警惕,心里稍稍平静了一些,她迈过通向长廊的那扇门,就觉得自己的脚步变轻了,甚至听不到一丝脚步声,但还是隐约听见屋外的风呜呜咽咽的飘过,男孩的身影蹒跚着消失在长廊尽头地那间小屋前.

渐渐走近了,半掩的门内传来‘咯咯’的笑声,梅子抬头看了看门牌,124,门吱一声,拖着长长的尾音,渐渐被推开了,小男孩蹲在屋子的角落里玩积木,时不时开心的笑,‘呵呵,咯咯咯’梅子只能看见他瘦小的轮廓,他的脸半掩在淡淡的夜幕里。 梅子轻轻地走到他的身后,俯下身来好奇地问:你是谁家的孩子呀,为什么会在这里呢?能让姐姐看看你是谁好吗?

我是妈妈的孩子呀,妈妈,陪我玩积木好吗?小男孩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梅子。

任凭梅子怎么哄他就是不肯回头,好奇心促使梅子悄悄的靠近他,她突然抓住孩子的双肩,把他转向自己。

啊---梅子一声惨叫,差点晕过去,小男孩的脸上布满着血迹,只剩下一排白森森的牙齿和模糊而空洞的下颚骨,眼角流着血一样的泪迹。‘妈妈,救我’······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阴森而恐怖的笑声刺激着梅子全身的每一个神经,‘不要,不要,不要啊,呼的一声,梅子箭一样从床上弹出去,手机的闹铃还在啊哈哈哈的惨笑。

梅子掀开被汗水浸透了的被窝下了床,感觉头好晕,恍恍忽忽的,想去洗个澡,刚走进卫生间她突然发现衣镜里映出一条常常的走廊,和昨晚的情形很相似,她下意识地回头,这才发现走廊尽头的那间书房正好是第四间,自从买了这间屋子,她很少过来住,房间的格局今天才注意到,很不吉利的模式。

洗完澡觉得轻松了好多,梅子破例没有吃早餐就出门了,她边走边回忆昨完发生的一切情景,分辨不出是梦还是别的什么,简直不可想象,哪个物资肯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她试着忘掉昨晚发生的一切,努力做一个深呼吸,就在抬头的那一瞬间,她突然发现离自己不远的马路上,一个小男孩,蹒跚着步子向马路的对面走去,嘴里委屈地的喊:妈妈,妈妈。

一辆疾弛而过的小轿车像匹脱僵的野马般冲过来。

梅子僵住了,情急之下,她爆发全力的喊了声:小心,那孩子,砰,嘎----

小轿车刺耳的刹车声惊呆了过往的所有人,一行血迹清晰地印在苍白的水泥地上,耀眼的使人心俘。

梅子不顾一切的扑过去,拨开人群,腿一软就扑通一声瘫在地上,冒着烟的车轮下,哪个小男孩无助的伸出小手,“妈妈,疼,妈妈,救我”

他还活着,求求你们救救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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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9-2013 11:4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网吧里诡异的厕所



好象是夏天的时候,某个傍晚我很无聊,去夫子庙玩。就在准备回家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从前的同事。

我和这个人其实也“同事”了不多久,当时还记得她的姓,现在都忘了,好象是一个很平常的姓。她说她老公不在家,邀我去她家玩,说也不太远。真是很奇怪,我就跟她去了。

按说是不可能的,首先我和她关系只是一般,而且都不是特别了解,但我那天真的就跟她去了。

我对于夫子庙往南的那一片一点都不熟悉,任凭她带着我上车下车,然后到了那个小区。她老公确实没在家,然后我就在她家看电视玩。

我们聊到半夜要睡了,然后她老公就突然回来了,就跟她吵了起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吵起来的,他们在他们的房间里吵,我在客厅里,后来听出来好象是因为我这个同事和某人关系不正常,被她老公猜到了,但还没有证据,所以我同事就理直气壮地跟他吵了。我也不知道是该劝呢还是该怎么着,也不能去睡了,就看电视。

那时侯大概都半夜过后了,那个男的突然冲进了厨房里,打开了煤气说了句“谁也别想活”什么的,当时我吓得,(汗一个,我这个人特别贪生怕死!)我一时没了主张,又不敢去劝,在那个时候去劝纯粹是找死,我这么想,于是一把抓过自己的包就跑出了门,任他们闹去。

我对那个地方非常的不熟悉,又是半夜三更的,连方向都找不到了,只能见路就走,尽量走大路。转了好长时间,想着找站牌坐个夜班车回家(南京有很多夜班车的)。

但是我转了很久,就是找不到站牌。

那里有两个很大的十字路口,我奇怪竟然会没有站牌?!可就找不到,后来就看见路边有家网吧还开着,于是就走了进去。

进去的时候,就想上厕所,问老板,说在楼上,我就上楼,门挺多,但没看见哪个门上写着厕所啊,也不敢贸然敲门,于是就下来问老板,问明白了后又上去了,但是那个厕所的门却打不开,敲门问有人吗,里面也没人说话。我想可能是有人在里面吧,就下来了,直接上网。

当时根本什么也没想,六角飞标还问我怎么这么个时间上线了呢,我还跟她说了同事两口子打架的事,她还说我做的对,保护自己要紧,似乎是这样。记得那时侯还在连载《宠鬼一一血儿》,我不记得有没有在帖子里说过同事打架的事了。总之那天也没感觉什么不正常。

后来到了五点多吧,听到外面有公交车的声音了,就想回家了,然后下了线就又去厕所。

这次很容易就打开了,里面也没人。这个厕所很小,我不知道是几个平方,就是东西南北都是两米左右的长度,进门对面就是蹲坑,左边是一个洗手池,很干燥,似乎从来没用过。

门上的锁,是那种暗锁,就是看不见插销,在门上一个小圆盘,上面竖着一块铁片(惭愧,还亏我是个写字的呢,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总之我头一回见那样的暗锁),我理所当然顺手就把铁片朝门框的方向按了下来,我觉得应该是这样的,并且按下来后我还拉了拉门,确实拉不开了。

我上完厕所后,开门的时候,自然是要把铁片往上推了,推到了原来的位置去,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竟然拉不开门!

我抓着把手怎么拉都拉不开!当然也推不开。那里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外面的声音我一点也听不到,但我当时什么也没想(亏在鬼话混了这么久啊,竟然没多少恐怖细胞!),就把铁片又换了个方向,好象是又按了下来,还是打不开。这回我急了,就把铁片乱转起来,忙了大半天,自己感觉大概有五六分钟吧,就是打不开。

好在因为这种锁是我第一次见到,所以我想的就是我不会用,所以打不开,还没想到其他的。只是我也烦了(很没耐心的,呵呵~),就把包随手放在了那个干燥但很脏的洗手池上,想着算了不出去了吧。  

那个厕所很小的,也没什么东西(上帝啊,幸亏没有镜子!!)我想还是开门出去吧,于是拿了包又去开门,哎,这回随便一拉就拉开了!我出去后还回头看了看,当然什么也没看见,不记得是否关灯了,总之下了楼就直接出了网吧,然后在网吧旁边就看见了站牌,正好还有到新街口的车,现在忘了是几路了,总之都是很陌生的,等了没几分钟车就来了,然后我就回家了。

这个事情过去我一直没多想,就是觉得可能是自己不会用那个暗锁吧,到后来见了一个网友的帖子里说她租的房子里有个小鬼跟她开玩笑,把厕所的门关上不让她出来,我才想起那天我在厕所里的事,登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无法想象如果当时厕所里出现个什么奇怪的声音或者东西,我会不会当场吓死过去。

到现在我去一些陌生的厕所的时候,都是提心吊胆的。我们这里这个网吧非常大,厕所也是四个隔间的,一个总门。

但因为我去的时候一般都是人比较少的时候,厕所就基本没人,所以我总是把女厕的门打开着,然后隔间的门也不插上,随时准备着有意外情况赶紧逃跑~=_=///  真的怕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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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9-2013 11:4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搭电梯怪事



看过很多鬼故事,其中知道有一些是虚构的,但不管怎么样,我觉得看鬼故事就是在寻刺激,所以我也想在站上和大家分享一下,自己身边一小点奇怪的事,是不是鬼魂作怪我就不知道,反正我自己就想不通。

那年是5年级的夏天吧,那天因为母亲没空照料我和弟弟所以便把我们放在二姨家过一天,本来那天是没什么发生的,但在下午二姨他们应一个朋友邀请去他们家做客,由于不放心我们自己呆在家,便和我们一同去。

那家人很有钱,因为他们住的花园是那种富豪级的,我们兄弟俩就那么一个下午听着大人们谈话,然后在一旁静静坐着。

好不容易熬到要回家了,当主人家刚大开房,我和弟弟便冲了出去,虽然后来才觉得有点不礼貌,我们按着左边的电梯,希望能快点下去。

等了会电梯就到了,我和弟弟便大步跨了进去,按了个,1,字,接着电梯门便徐徐关上,因为很多电梯都是那种会反光的金属制造的,所以在梯门关进的一刹那,我看到一个穿着蓝色长衣的青年人向我们招手,当时我就头皮一紧,幸亏那人没进来,不过后来想起来,那真的是人吗?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那东西给我的感觉太阴森了。

电梯启动了,但恐怖的事发生了,电梯没下降,反而疯狂的上升着,一直到28楼,叮,电梯门缓缓打开,没人,但却自己打开了,那时弟弟紧张地捏紧我的一角,我那时也怕得要命,因为那些高层都没有人住,阴森阴森的,半点阳光也头不进的那种,我赶忙按了关门,在按了个1字。

电梯门终于都关了,可是可怕的事有发生了,电梯在次上升,这次到了32楼,梯门又开了,又是没人,这时弟弟已经急哭了,我不敢在搭了,要不等一下到顶楼不只会有什么更可怕的事。

我拉着弟弟快速的跑向安全通道,一层一层,地拼命跑下去,耳边还隐约听到,“你们怎么这么快就走吖,玩一下嘛```”,我想那时弟弟应该也听到了,因为他哭得越大声了,我一边拽着弟弟疯狂的下楼,一边叫弟弟堵上耳朵。

就那样跑了很久,楼道一直是那么阴森,那么长,大概跑了15分钟左右(现在想起来不知是不是鬼打墙)才渐渐看到阳光,最后终于也看见了大堂。

我们也最后在大堂附近见到二姨他们,他们问我们去哪玩了,那时已经吓得不知怎么说话了。

最后还好逃了出来,不然真不知怎么办好。

现在我在也不敢一个人或两个人一起搭电梯了,因为现在想起来仍心有余悸,这个世界还有太多的东西解释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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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9-2013 11:4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亲身经历的故事



我要说一个自己亲身经历的故事,但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鬼的存在。我记得在2005年一个秋天的深夜,我记得当事好象是发了一个开心的梦,但梦见什么就忘记了,所以我笑醒了,当我醒了之后我就把身体转过来平睡着(本来我是侧着睡的),就想继续睡觉,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我的双臂好象有人把我捉住,开始我以为是我妈妈上来帮我盖被子(我是睡阁楼的),但很快我就知道一定不是,因为它来得好快,还没有声音的,如果是我妈,她上来我阁楼的时候一定会听到她上竹梯的声音,而且动作也不可能这么快。

所以下一秒我就知道是什么回事了,广州人称其为“被鬼压”。当事我好害怕,因为这事我听得多了,但从来没有遇过。虽然是害怕,但我还是很冷静的在想办法我该怎么办,我特然想起我姑姑的话,她是一个佛教信徒,她说过如果真的遇到这种事你就不停的喊着佛号,你就会没事的。

所以我就马上在心里不停的谂起佛号了,就在这个时候,有一股力从我的脚向心口上涌,就在它来到我心口的时候,我念佛号的频率就越来越快,所以第一次它来到我心口的时候就没有再涌上来了,只是慢慢往下退了。过了几秒后我以为它已经走了,所以念佛号就没有那么急了,慢慢缓下来了。

就在这时候我又感觉到那股力又从我脚往上涌上来了。我马上又开始念起了佛口,这次比上次更恐怖,这次它上到我心口的时候虽然没有再往上涌(我记起了,我心口带了一个观音),但好象有股力把我的头左右两边的摇来摇去的,象是在看什么东西是的,这个时候才是我最害怕的时候,这时我的心一直没有停过在念,越念越快,越念越急。就在这几秒钟时间,我特然觉得全身松了,那个东西象是走了一样。我为恐它象上次一样再回来,所以我这次一直停的在念佛号。过了大概是半个钟我才敢伸出手开灯看。我开了灯后,第一时间爬下阁楼找我妈,我妈安慰我说只是你发梦,但那种感觉是真真实实了,我肯定不是发梦。

后来就临天光的时候我听见鸡啼,我住在城市的,在我家附近也从来没有听见过鸡啼的声音,我曾经听过人家说,如果附近有些不干净的东西鸡会在天光时候啼,提醒它们天光快走了。

另一件就是发生在我妈妈以前上班的工厂,就是在现在广州市河南那边的一间染整厂(现在没有了)。她说在厂的附近,她们单位租了一个地方做仓库,一天24小时都会有人在那野值班的,防止有小偷来偷布和机器,所以通常分两班来值(一个人值),看守仓库的。她说那里可能有不干净的东西,她有个工友可能就是看到那些东西吓傻了。那时候她们都不是太信的。

后来。。有一次,一个在街头流浪的小子,大概也只有10岁吧,偷偷的溜进了仓库在里面睡觉,后来他见到鬼的事,是他在惊慌中跑出来告诉值班员的,他说那晚深夜,他一个人睡在了布堆中,给一个女人的哭声嘈醒了,他就顺着哭声去找一下是谁在哭得这么惨,他走到仓库楼梯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有个女孩子(大概是20多岁)在那里哭。

他觉得好奇怪为什么她一个人在那里哭得这么凄惨呢,所以他就坐到他身边问她,“你哭啥,可以告诉我吗,那个女的好象没有听见他说话一样,还是一直在哭,就在这个时候那小男孩说就看见有一个穿着一身黑衣黑鞋的男人走下来了,那又鞋我不知道普通话叫什么,但在广州话中那种鞋叫”伯父鞋“,就是那种在改放前很多人都会穿的鞋。他说那种不象是走下来,更象是在漂下来的感觉,可能那时候他很不知道自己遇到什么了,所以也不太害怕。那男的对着那女的说了声走吧,那女就没有哭了,慢慢的站起来跟着那里往楼上走去了,就在这短短几秒钟的时候那男的和那女的都不见了。

小男孩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吓得拔腿就跑,所以就给仓库值班人发现了他。从那以后,就时常会听到有人值班看见那些东西。后来单位就改了晚班两个人一起值班了。我妈妈后来听住在仓库附近的老人说,原来以前那里是一个财主的米仓,在他米仓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个财主把两个帮他做事的工人活生生打死了(是一男一女),后来那里就出现了很多灵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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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9-2013 01:2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超自然的声音



在我的记忆中,有两件事应该让我有点……毛骨悚然的怪异感觉。 那一年我好像才六岁吧。一个细雨飞飞的午后,我站在门口朝外张望。我的两个姐姐边聊天边做着针线,没有谁来注意我在做什么。我就那样看着风听着雨,不时盯着门前的那条人行道,一些赶着牲口的放牧人在“咩咩”“哞哞”声中吆喝着牛羊在雨雾中穿行。我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一切。

雨好像突然停了,弄不清是什么时侯停下来的。还有暖暖的阳光,但风似乎刮得有些怪异,呜呜作响,而且门前的树枝晃动得特别厉害,好像人倒下去起不来,霎时有了飞沙走石的感觉。四月的天,我突然打了一个冷颤。

怪异的风停止了,太阳又露脸了,风柔柔地拂过我的面颊。微雨中走来一位40多岁的美貌妇人,剪着短发,满脸慈祥的笑。她怀里抱着的不是我常在一起的玩伴吗?他叫鸡鸣,跟我同岁,好像病了很长时间,我很久没见到他了。现在病好了?从医院回来哪?我兴奋地叫着小伙伴的名字,他扭过头对我笑了一下,那个中年妇人也冲我友好的一笑。我清楚地记得鸡鸣还朝我挥了挥手,我一直微笑着看他朝家的方向走去。

啊,小伙伴病好哪,又可以一起玩哪!我满脸兴奋,跑到两个姐姐跟前叫道:人家鸡鸣病好了哟!从医院回来了哟!我的两个姐姐大吃一惊,满脸紧张地看着我,那怪异的表情反到把我吓得不敢动了。 “别乱说!””你是不是吓着哪?”她们安慰着我,用手抚摸着我的头,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个姐姐,分明地感到她们的手哆哆索索抖成一团! “我才没瞎说哪!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女人抱着他刚从我们门前过去,我还叫了他!”两个姐姐面面相觑,呆若木鸡。

因为按照风俗,这一天是鸡鸣圆坟的日期。他的亲人都在坟上,而他却回到家里。年少的我并不知道害怕,既便是现在,我也只是纳闷。因为当时看到的情景并不可怕,甚至还有几分温馨。我宁愿相信是心灵感应。

另外的一个经历却…… 那一年我还在一个乡镇做语文教研员,那次好像是去一所很偏远的学校定一节教研课吧。下船以后要顺着一条狭谷大约走十来里的路程。因为我酷爱这里幽静的环境,一路还可以观景,就没让人陪着,打算一个人去了,这样比较从容。

这条狭谷很幽深,也很凄美。两边的青山郁郁葱葱,小溪的水流叮叮咚咚,如美人的环鸣佩响。鱼儿跃出了水面,鳞片在暖暖阳光下泛着点点银光。一群白鹤在林中悠然飞翔,偶尔窜出一两只野兔,还见到了篷松着尾巴的松鼠,用两只前爪捧着松子在享受着它的美味,两只滴溜转的眼睛左顾右盼,看见有人“嗖”的一下窜到树顶去了,又从松枝的缝隙中窥视我。这可爱极了的小东西!

因为交通不便的原因越来越多的人搬走了,所以这里显得过于冷清。人少了,鸟兽自然多起来。此消彼长吗,自然规律。

好像是突然间(也许是我只顾看景过于出神),前面出现了一个仙袂飘飘的美少妇(我这样判断是因为她怀抱着一个孩子),袭一身质料很好的白色连衣裙,微风过处,让人联想到凌波仙子。我惊叹于深山之中竟有如此美人胚子! 我渐渐向她靠近,可她似乎也在走着。可能是领着孩子玩吧。走路久了很想找人攀谈一下,可人家既然有事也只好作罢。哎,有位佳人,峡谷一方。 走到了目的地,在谈完正事以后,我向他打听起这个女子。在我谈了有关情形以后,他似乎大吃了一惊,神色很有些慌张。顿了一下,他只是淡淡的说:“哦,是有这么一个人,长得挺标致。”其他的就再也闭口不谈了,而且催着要送我去坐船。凭直觉我觉得有些蹊跷,但我没敢再问。

在送我走时他的一个举动引起了我的注意---采摘了一把桃树枝。我笑道:“干什么,是不是避邪呀?”他只是笑笑,我的好奇心快要烧着了。

在经过刚才路遇美少妇的地方,他催着我快走,我紧张地四处张望,惶然瞥见了一处新坟! 奇怪!刚才来的时侯为什么没看到?我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了。 后来隐隐传出消息,那里最近有一对母女双双遇难!因为撞车。据说峡谷里还经常传出哭声。

我是一个唯物论者,这些事情确实不太好解释。世界上不是还有十大未解开的谜吗?想想又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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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9-2013 01:4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孤墓鬼影



某山区岳县有一个叫作溶洞的村庄,去年秋天一天,溶洞村的村民吴泰若77岁的老母亲因病去世了,吴泰若是个独生子,他父亲死得很早,母亲一人将他拉扯大,由于家境一直很穷,44的他到现在还没娶上媳妇。

吴泰若是一个孝子,他尽心尽力地在一个山丘旁,为死去的母亲精选了一块风水宝地,准备将母亲的遗体埋葬在那里,可是他没想到,那个地方已经有一个墓穴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墓穴。

这天上午,吴泰若独自一人,在他为亡母选好的地处挖葬坑,他挖了多半天,直到临近傍晚时,葬坑挖才得差不多了,当他正准备停下来的时候,手中的铁锹忽然触到了一处非常坚硬的东西,他用力戳了戳,感觉像是一块石板,于是就使劲地铲去了上面的土层,土坑底下露出了一块平平的石板面,他想:真是天助我也,把老母亲的遗体埋在这里一定不错!可是他又一想:好是好,可是这地下怎么会因如此平整的石板呢?莫非下面埋着什么东西不成,想到这儿,他决定挖开看个清楚,就这样,他终于挖出了这块石板的一个边,这个边有五尺多长,两三寸厚,他寻思着下面莫不是个古代墓穴吧!那里面埋葬的会是什么人呢?此时,吴泰若感到身体疲惫不堪,他决定先回家去吃点东西歇一歇,晚上再来接着挖。

回到家后拿出半瓶白酒,慢慢地喝了起来,一来暖暖身子,二来壮壮胆子。他便喝酒边琢摸着:如果那是个古墓,里面就可能有值钱的东西,即便是古代普通的民间墓葬,也可能有意想不到的发现,如果是民间墓穴的话,干脆就把母亲的遗体葬在里面吧。他吃了些东西后,决定连夜打开那个石板,看看下面究竟是啥。他点燃油灯拎在手里,临走时,又来到放有母亲遗体的屋内看了一眼,见母亲的遗体躺在地面床板上,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上去像是在睡觉。

看过之后,吴泰若不顾浑身的疲劳,径直来到村外山丘旁,他把油灯放在地上,顺着石板的边挖了起来。费了数个小时,石板终于被他打开了,仔细一看,原来这是一个石棺,而且里面空空的。吴泰若对这个石棺感到奇怪:为什么是空的呢?他小心地跳了进去,仔细观察棺材内部,确实什么都没有。他好纳闷:是谁在地下埋了这么个空石棺呢?他想不出头绪,已经累得精疲力尽的吴泰若,干脆就坐在石棺里歇息起来。

他歇了一会儿,忽然仿佛听见有人在喊:儿啊,回来吧。他听出来了分明是他母亲的声音。吴泰若想:可能是老母亲的灵魂等急了,所以才唤他,得赶紧回去。想到此,他急忙起身爬出石棺来到地面上,拎着油灯照照坑内的石棺,然后又深思片刻,最后终于决定,就把母亲的遗体安放在这里面,也算是自己尽了最大孝心。

他拎着油灯朝回走去,准备把母亲的遗体运来。他刚走了没几步,灯罩内的火苗忽然间跳动起来,他以为是风刮得,急忙用身体护住,但不管用,油灯‘噗’的一下就灭了。吴泰若站在原地并没有感到有风,他觉得好奇怪,没有风,而且油是新添好的,怎么火苗会忽下子就灭了呢?莫非是自己的行为冒犯了那位亡灵?这样一想,他心中不免有些发毛了,他想快步离开此地,可是腿却变得沉重了许多,就在这时,他听到身后有异常的动静,他猛一回头,怦然发现,从他挖出的那个空地下石棺里,冒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身影。

只见那个人影慢慢地钻出地面,倒着朝他一跳一跳地走来,而且还发出深沉而怪异的声。吓的吴泰若手脚冰凉倒退好几步,他暗自叫了一声:有鬼!然后扔掉油灯,转身猛跑了起来,他一口气跑进自己的家中。进屋后赶紧把门关上,他喘了一阵粗气后,才觉得腿很痛,低头一看,哎呀!腿上有血!原来,由于他过于恐慌跑得太快,又是在黑夜里,摔了好几跤他都不记得了。

吴泰若镇静了一下,进了另一间房屋,他跪在母亲遗体旁边,流着泪说:娘啊,你儿子很穷没有钱给您厚葬,但是为您找了一块很好的地处,那里有个空石棺,我准备把您葬在里面,可是——说到这里他担心地回过头看了一眼,然后声音颤抖地说:可是,那儿的鬼魂好像不让我把您葬在那里,吴泰若说着就流出了眼泪。此时深夜人静,吴泰若望着老母亲的遗体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看着看着,忽然间,他发现老母亲的嘴角似乎动了一下,那样子有点像是要微笑,只是这样的笑容非常可怕!

吴泰若努力使自己定下心来,全神注视着母亲的遗体,就看到老人面部肌肉也发生了变化,接着,连身上的盖尸布都在动,明显地向下塌去,再一看老太太的那张脸,哪里是笑啊,原来是肌肤在迅速溃烂,转眼间就只剩下一具骷髅了。吴泰若眼睁睁地望着这一切,他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片刻后他愕然起身向后退着脚步,一步,两步——直到身体撞到一个东西,不,那不是东西,因为他觉得很软而且有弹性。

此时,吴泰若正面看到,女鬼相貌并不十分凶恶,但他还是吓的不得了,张着嘴就是发不出声来。女鬼先说话了:你不该撬开我的棺材,迫使我离开里面。我——吴泰若嘴唇抖动着,终于发出了低弱的声音:你的-棺材,你是从哪里来的?。我从棺材里来的呀,女鬼说。吴泰若听了迷迷糊糊了他说:那棺材里是空的,我都下去看过了,啥都没有啊!

女鬼冷笑一声说道:我在棺材里呆了几千年了,肉体已化作阴气集聚在石棺内,你当然看不到我,你知道吗?你跳进棺材的同时,也是跳进了我的体内,打扰了我的安宁不说,你的全身都沾满了我的阴气,这种阴气别说活人,就是死人也会被其熔化。啊!吴泰若听到此处惊叫着说:这么说我也要死了?女鬼说:要死,你早就死了,根本就回不到家里,之所以你能活着回到家,是因为我在帮你,我以生前的人间阳德来保护你,使你不至于被我的阴气即刻毁灭。吴泰若听了忙问:可是,我母亲的尸体怎么这么快就变成这个样子呢?女鬼回答:那是你把阴气带到了你母亲的遗体上,所以才发生了这种可怕现象。

此时,吴泰若似乎稍微镇静了点,他问:你真的是从石棺里出来的?女鬼说:你以为看不到就是没有吗?你明明意识到那是个的古棺墓,却想侵占为己有,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不可以这么做,即便是真的什么也没有,也不要做不该做的事情,否则就会沾上阴气、邪气,其结果就像你刚才看到的一样,不信你看,你的肉体就要开始腐化了。吴泰若吓的跪在地上祈求到:老天啊,我只是一念之差,请女鬼饶恕我吧。

女鬼说:我一直在帮你,不然你早就死了,现在我的能量已耗尽,我也救不了你啊!女鬼说完便消失了。吴泰若感到惘然时,忽觉得浑身不大对劲,他抬手一摸自己的脸,顿时手上的肉和脸上的肉全都掉了。他闭上眼睛绝望地大叫一声:救命啊——,紧接着他猛一睁眼,这时,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因过于疲惫,竟躺在那个石棺里睡着并做了一个噩梦。

吴泰若揉揉眼皮,见身边还有那盏油灯,微弱的火苗在不住的跳动着。他站起身来,想起刚才梦里的情景,心中好不是滋味,他来到地面上,感觉有股夜风吹来,使他清醒了许多。经过反复考虑后,他觉得自己的想法和做法都不妥当,最后他放弃了把母亲的遗体埋在此处的想法,急忙把石棺盖上,后又连夜添好土,把那里恢复了原状,此时,天已经开始亮了。

第二天,他把昨晚作的怪梦,对村里的一位长者讲了一遍,那人对他说:梦是人在“清醒”时想不到也看不到的世界,每一个人都有梦,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记得它。长者劝他另选一处墓地。但是吴泰若最终还是没有这样做,而是把他母亲的遗体送去火葬了。据说原因是,他再也不敢随便挖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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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9-2013 01:4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鬼 影



很久以来,我心里一直装着个愿望,就是想去死。

活是一件充满太多复杂的痛苦的事,而死,则是最好的解脱。死了——一片宁静。

我向往这种宁静。

我为自己想了很多死法,有上吊,就是痛苦,模样也太难看,撞车呢给别人找麻烦,割脉就更差劲了,又难受又恶心,还有血腥味太浓。跳楼是简直让人无法想象的愚蠢,万一掉到一半后悔了,那么黄瓜菜都凉了。至于投水对我是不可能,因为我水性太好,躺在水面上睡觉都淹不着。

所以到后来,我选择了吃安眠药,在睡眠中死亡太妙了。我开始用各种方法搜集安眠药。当我集满整整两大瓶的时候,我就背着所有人悄悄到了郊区,在一个破旧的小旅馆租了间房子。

旅馆的主人把我带到这间我指明要的远离其他客房的套间时,眼神怪怪的。直到我把行李安顿好他还站在门口,我问他有什么事,他犹豫着,汗都下来了。这引起了我的好奇,说吧,我说,我什么都不介意。

“好,我说了,这里死过人,是位二十多岁的小姐。她是身穿红衣割腕自杀的。当时我在楼下,觉着天花板漏水,抬头一看,妈呀,全是红色的,带着好大一股子血腥味儿。我带了几个人上来撞门,她就躺在对着门口的这张床上,四仰八叉的,手腕上鲜红的肉翻着,一地都是鲜血。”

老板说得很快,好像自己都不想听到自己的声音。

“她的血早流干了,脸色白的发青,两只眼睛大大的张着,很开心,很得意的样子。那张死脸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从那以后我每天晚上都会听到怪声。”

“什么样儿的声音?”我有点走神,什么风从我脸上掠过,痒痒的。

“是嘀嗒,嘀嗒的漏水声。我换了好几个房间都会听到这声儿,这事儿邪门的很,不如您换个房间吧?我给您打折儿。”

“不必了。”我心想我也要死了,害怕什么。一个人在另一个人面前容易显得勇敢,我十分镇定的坐在那张听说是死人躺过的床上,老板还在求我换房间,他倒真是个好人,我抬头对他一笑。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老板见了我的笑容就像见了鬼,连滚带爬的突然逃掉了,很遗憾,我还想和他多呆一会呐,快要死的人,总想找几个同伴的。

外面的天黑漆漆的,正是死去的好时机。不过我要多等一下,等到所有人都睡了。我看看我的背包,我的行李当然是个幌子,只是为了住宿不被人怀疑罢了。那个老板果然没怀疑我,不知道他看见死了的我又会是个什么表情?床头柜上有把很精致的水果刀,我拿起仔细的看。刀刃很是锋利,我的左手腕上青筋暴露,割下去……

天,我在干什么,我猛地把刀扔下,跑到洗手间去洗脸。镜子里的我脸色白的吓人。怎么会这样?我本不是这样,我跑开了,还是忍不住回头瞅——我的苍白的一张脸竟还留在镜子上。不可能,我强迫自己回头再看。

那仍只是面镜子,上面没有我。

可是不对,我现在是站在镜子前。

镜子里有个影子很快的划过,淡红色的。

我要死了,我不怕。

于是我走开,我手心里全是冷汗。这屋子是很邪门儿。像老板说的,我听到了,”嘀嗒”,”嘀嗒”。我开始仔细搜索这声音的来源,天花板,床下,柜子里,马桶盖……仔细察看,一遍又一遍。

没有地方漏水。

如此之燥热,怎么会没有水!也许我血管里有一些清凉的,我该把它们释放出来。我在想什么!我要吃安眠药。我继续翻,找到我的包。我把包翻了个底儿朝天,我的相册掉在我面前,打开着。

我看到了,我。

一个脸庞黑黑的小男生咧嘴笑着,无忧无虑。

是我吗?恍恍然记得我还是快乐过,那时我很无知。痒,我的右手在我的左手臂上反复抓着,我感到了疼痛,我把左手举在眼前。上面是条条血痕,只等一刀割下去。

一刀?为什么我的右手又举起了那把刀?那把精致的小刀。

一个淡红色的影子,划过。

我拿过我的药瓶,我的精神快要受不了了。我打开瓶盖,一粒,一粒,又一粒,我倒在手掌心里,我吃,我吃……没有水。

水,我站起来去倒水,拿起暖水瓶。

淡红色的影子不知从那里撞过来,我胸前一阵冰凉,凉彻心脾。暖水瓶掉在地上碎了,热水雾腾腾的潵了一地。我跪下,俯在那蒸汽上,我需要一些暖意。

我看到地上,影子拉的长长的,淡红色越来越浓。那刀就隐在影子的深处,我看的分明。

那精致的小刀,很精致。

可是我愤怒了,我要吃安眠药。我在狂笑,我对影子大喊大叫。

我说你看好了,我把袖子撸上去,我说我的胳臂很健壮,很有力气,干过很多有用的事情。还有我的手,你看好了,是能画画能写字的。我不要像你这么一刀切下去,这样很没出息,很没用,很不好看。你不要想让我学你那样儿,也不要想吓我,我不怕!我也要死了。

你这个破影子。

该死的破影子。

我笑,我大笑,我甚至唱起上学时最爱唱的那首歌,我经常唱给我暗恋的女孩听的那一首。

“……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回”

我一粒一粒的捡散落在地上的安眠药。

“红红落叶常埋尘土内。”

一粒一粒,我以前从来没有这么样的

认真过。

“开始总是……没变改。”

我张开嘴,吃下去,嚼碎,咽。

“天边的你飘荡……”

我开始哆嗦。

“白云内……”

红色的影子越来越明显,是一个女人,一个年轻的女人,在我眼前。

我的眼睛模糊了,我开始微笑,她也笑,很美,虽然只是一刹那。

我的嘴巴干干的,再不能动,倒在地板上,剩下的歌词只能用喃喃自语来解决。

“苦海……泛起爱恨……在世间……难逃这命运。

相亲……竟不可接近,或我应该相信……缘分。”

我看见一个很熟悉的身影,是个青年,以前很健康现在很文弱的青年,把他自己的身躯拖过地板,拖过地上歪七扭八的安眠药瓶,爬到卫生间的马桶边上。

恶心,我恶心,他在呕吐。

吐完,他爬回死过人的床上,躺下。

我像一个影子一样看他,我讶异他的吐过了的脸看起来竟然那么的健康。

我突然感到从没有过的疲倦,然后就像一阵风一样,朝他飘过去。

阳光照在我眼皮上,暖暖的,我醒来,躺在旅馆的床上。

四下看看,刀子和安眠药都不见了,地板上干干净净,一如我整齐的行囊。

我终于还是依了她的意思,没有吃的成安眠药。

是红色的影子,那轻轻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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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9-2013 01:4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冥 约



大学都已经毕业两年了,许多同学都已成双成对,有的甚至喜结良缘了。方楠依然过着单身独居的生活,其实他的自身条件又不差,大家都不解为何他身边始终没个伴?

像往常一样,方楠又熬夜工作到凌晨一点,寒冬腊月的深夜,窗外一片漆黑与寂静。

平时,他做完了工作就直接倒在床上昏睡过去。但是,今天有点异常,方楠没有一点睡意,心烦意乱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实在睡不着,方楠打开电脑上起网来,他点开QQ想找人聊天,可是,QQ上没有一个人在线。没事可干,方楠只好看昨天刚下好的一部恐怖片。电影的情节惊悚,让他不寒而栗,一向胆子大的他感觉屋子里有一双眼睛飘来飘去。

突然,他听到一声撕心裂肺又带凄惨无助的叫声,猛然间,方楠从电脑桌上爬了起来,虽然刚才是一个梦,但是却那么真实,那声音仿佛在耳际边隐隐约约地回荡着。

电影刚好演完,现在已经凌晨2点45分了,方楠准备下机睡觉,关机前他习惯性地点开QQ,看见QQ的同学组里正好亮起一个头像,竟然是她——黄逸郦——他的大学的同班同学,方楠从进大学第一天就对她有好感,但是很少主动接近她,不过在一次郊游中,黄逸郦差点摔下山坡,他奋不顾身救了她,而自己的大腿却大面积擦破,那一次他紧紧拉过她的手。

后来加了她的QQ号,她几乎很少上线,虽然方楠知道她很多时候其实隐身在线,但是总找不到什么话题和她聊聊。无聊的时候就看看QQ里她灰暗的头像,打开聊天窗口独自发呆。就这样,四年过去了,在感情方面缺根筋的方楠从未向她吐露心声,把对她的感情深埋心中。毕业后,工作再忙他都会不经意想起她,别人当然不知道,一直没恋爱是因为他一直都无法忘记她。

今天,看到黄逸郦的QQ头像突然亮起,这一瞬间竟然让他心跳加速,狂跳不止。这次,他鼓起勇气向她发送消息:“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是啊!太热了,睡不着。”

“呵呵,你真会开玩笑,大冬天冷得不行,就你还说热。”

说着说着就和她聊了起来,他们聊了许多在大学里的回忆,诉说各自的大学生活。这一次一聊竟快聊到凌晨4点了,第一次和她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都让他奋得睡不着觉。

凌晨4点了,黄逸郦的头像突然暗了,方楠连续和她发了几条信息都没得到回复。他心里想:“太晚了,她大概睡了吧,也许是突然断网,或者是突然停电了兴吧。”之后,方楠甜美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方楠很早就打开电脑守在QQ前面,一直等,一直等,一直等到了凌晨4点还没等到她的出现,才便睡觉去了。

第三天,方楠还在等,可是,还是没能等到她。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黄逸郦QQ头像还是一直暗着的。

第七天,方楠还是一如既往地等,他一直把鼠标停在黄逸郦的QQ头像上,眼睛盯着她的QQ头像一直发呆,看着看着,他发现黄逸郦的QQ头像和别人的这个头像有些许迥异,说不清楚是模糊了一点还是残缺了某个部分,总之,就是有些不一样。直到2点45分,奇迹终于出现了,黄逸郦的QQ头像跳了出来,并且不停地闪动。

“在呀,夜猫子!”

“是啊,你也习惯在黑夜里出没哦!”黄逸郦主动和他打招呼,让他有点惊喜。

这一次他们又聊了很多,这次主要聊些大学毕业后的这两年彼此的工作和生活。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又到凌晨4点,她的头像又突然暗了。方楠没有再等,发了条“天亮说晚安”的消息也睡觉去了。

就这样一个星期过去了,凌晨2点45分黄逸郦准时上线,凌晨4点又准时下线。

之后又一个星期过去了,黄逸郦还是按照规律出现,现在他们已经聊的很熟了,都快无话不说了。

“方楠啊,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你至今还没找女朋友呢?”

“这个,这个……现在我还不想谈恋爱吧。”

“呵呵,都这么大龄青年了……”

“那你怎么也还没着落呢?”

“因为,我没人要啊,我喜欢人家,人家不一定喜欢我呢。”

“不至于吧,可能是你的要求太高,所以大家敬而远之吧。”

“你呀,只知道说我,自己还不一样。”

“是哦,我喜欢人家,人家不一定喜欢我呢。你喜欢谁呢,我认识吗?告诉我要不我帮你怎么样?”方楠也挺虚伪。

“哼!我才不说,除非你先说,我再考虑告不告诉你。”

“真是的,那我下次再告诉你。快四点了,你又要不辞而别了吧?”

“是啊,傻冒!说好了下次一定说哦,那这样吧,下个星期再见吧!”

凌晨4点,黄逸郦的QQ头像又准时暗了。

方楠这一夜失眠了,和黄逸郦在网上聊了这几次,特别是这次。他明显能感觉到黄逸郦对他也有感觉,他很后悔没告诉他喜欢她,他责备自己真是个胆小鬼,为什么言爱如此难开口?他清楚自己的性格,下一次他也不一定会告诉黄逸郦自己早就喜欢上她。

两天过去了,这个星期对方楠来说一定是度日如年的一个星期。

这天,他在网上碰到了另外一个大学同学,他同学在他QQ里留下一个网址。

当他打开网页的时候,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来,早在一个月前的凌晨2点45分,一场火灾吞噬了一家网吧,在那里上网的黄逸郦等多名网民不幸遇难。大火直到凌晨4点才被扑灭,遇难者的尸体才被找到。

方楠恍然明白这一个月来蹊跷的事情,第一次和黄逸郦相遇在凌晨2点45分,正好是她的头七,之后是二七,三七……下一次他们相约正好是她的五七,他完全明白了她为什么总在4点的时候突然下线。他越想越有点害怕了,虽然他知道黄逸郦根本没害他的意思,他喜欢她,当然也信任她。可是,毕竟人鬼殊途,知道真相后,方楠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黄逸郦。

七日之期马上就要到了,经过几天的艰难抉择,方楠最后决定当着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和黄逸郦相约于网络。

这次他们像往常一样聊着天,黄逸郦和方楠讲了一段她自己的感情经历:她一直默默地喜欢一个男生,快六年了。记得有一次郊游中,那男生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她。开始的时候只是很感激他,后来就渐渐喜欢上他,她给了那男生自己的QQ号,但是那男生却始终都没找过自己。她很失望,她以为他救她仅仅只是因为同学关系,换个是别人,那男生也同样会那样奋不顾身。

开始喜欢一个人很简单,但是要结束喜欢一个人却很难。这些年来一直劝自己要忘记他,可他从来也没有走出过她的心里,别人也没有走进过她的心里。就这样,因为那男生一直的冷漠和自己一贯的矜持,那份感情也只能珍藏心间。毕业后,她去了一个远离他的城市,也没有打听过那男生的地址和电话,以为自己就可以忘记他。为了能忘记他,自己勉强接受了一个追求她多年的人,上个月准备这个月结婚。可是……

方楠没有等她说下去,因为凌晨4点又快到了,他毫不犹疑在键盘上敲下一行字:“我爱你!你看到的只是屏幕上冰冷的字,却看不到我落在键盘上的泪!”此时,方楠已经热泪盈眶。

黄逸郦沉默了一阵子,最后回复道:“你不知道我等你这三个字等了多少年?可惜一切都晚了,回不了头了,因为我已经决定嫁给他了,你什么都不要说,今天我说了我最想说的话,我就已经没有遗憾了,现在是时候说再见了。再见了,祝福我们吧!忘记我吧,你也一定要幸福!”

说刚说完,凌晨4点准时到,黄逸郦的QQ头像即将暗掉。

“下辈子如果我们还记得对方,我们死也要在一起。”方楠抓紧最后的时间发送。不知道黄逸郦收不收到这条消息?方楠没有拆穿她的谎言,现在他能做的就是在心中默念:“逸郦,一路走好!”

黄逸郦的五七过去了,她要落入轮回去转世投胎。后来方楠找到黄逸郦的博客,在她的最后一篇网络日志里,他知道了事情的一切真相:当黄逸郦的男友向她求婚的时候,她六神无主,唯一想到的人就是方楠,由于没有他的电话,黄逸郦就一直在网吧等他上QQ,然后告诉他她一直都爱他,想知道方楠对自己的感觉。可是,万万不幸的是那天黄逸郦竟遭遇那场意外。

一句来不及的“我爱你”让方楠遗憾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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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9-2013 01:5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玫瑰花的葬礼



玫瑰花的葬礼 埋葬爱的回忆

感觉双手麻痹 不能自已

已拉不住你

玫瑰花的葬礼 埋葬深深爱着的你

残朵停止呼吸 渗入大地

没人会注意 一片小雨滴

陪着我等天明

我用这最后一分钟怀念你

反复听着这几句 ,想到了KT。是他让我听到这首歌的!

和你永远有写不完的诗篇。 榕树下我们的约定,你还会记得吗?

放下手中的水杯,在这第101天里,我吃了101粒安眠药,我重複做着同一个梦!

因为这个梦我总是一脸的疲倦,深深的黑眼圈,身体轻飘飘的,朋友们总嘲笑我要成仙了!

KT!KT!在梦里我总是叫着这个名字,醒来后总是满头大汗。。有时甚至是泪流满面!榕树下的约定 ,淅沥的雨滴声 ,渐渐鬆开的双手。。

KT是谁?为什麽我一直做着这个奇怪的梦?随手抓起一支520塞在嘴里抽了起来,可能是很久没有好好的睡觉,头感觉象要炸了一样!梳洗了下,彩妆覆盖了我原本没有光彩的脸!

出去逛逛。。

街道上的人来来往往,我拎着手提袋,觉得阳光异样的刺眼……

一阵晕眩~ 刹那~模煳的看见一张脸,似曾相识的脸,不等我思考,我已经失去知觉……

白色的牆壁,浓重的消毒水,我躺在医院……

刚才是谁?没有人回答我!拔掉点滴上的针,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我从病床上走了下来,或许我真的病了,可我不想呆在医院……

您还不能出院,小姐…… 耳边传来护士的的叫喊声。

我还是走了,不顾旁人用异样的的眼神看我,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麽了。KT~KT脑子里只有这2个字……

为了开始新的生活,我离开了这座城市,我呆了10年的城市。只为了摆脱那个梦,可是为什麽?为什麽我躲不开?

天空下起了濛濛细雨。。我的头又开始痛了。

我坐在草坪上,呆呆的望着行人。。。身边不知道什麽时候多了一个人。在一边静静的看着我,那双眼睛清澈的象一潭湖水,却有着深深的忧鬱!

我礼貌的对他笑了笑。。

我是KT!

我一愣!心狠狠的跳了下!为什麽这一切来的那麽快。。。

你逃不过的,这一切都是注定的。无论你走到哪,都摆脱不了那个梦!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我转身要走!

他拉住了我,把我搂在怀里,我没有挣扎,靠在他的肩上,彷佛这是我久违了的拥抱!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不知道为什麽,但只是觉得伤感,才发现他也在流泪!

譵不起!也许不该让你记得的!他低声说!

我们说好要一起的,下辈子也要一起的!

小男孩骑着脚踏车

载着女孩,好个几个春夏秋冬!我拉着你的手,说等有一天会回来娶你,你记得吗?我也许不该让你记得这些,可是我真的不甘心就这样结束,我们一起走到奈何桥说好一定会记住对方,我们谁都不喝孟婆汤 ,但我没有想到最后你还是喝了,你放弃了我们之间的爱情,我看着你下喝孟婆汤,心真的快碎了,趁着看守的人都离开了,我从桥上跳了下去了因为我不想忘记你!所以请你原谅我!

回忆一幕一幕印入我的眼帘,所有的往事彷佛就在昨天,我的心窒息的疼痛,为什麽?不是喝了孟婆汤了吗?为什麽我还会记得?

我要离开了,小冉~ 到另一个世界……

跳下奈何桥的人回到阳间会折50年的寿命,可是我不后悔,因为现在你就站在我的面前,前世不能一起,没想到今生也是如此……

面无表情,彷佛他在诉说着与我无关的事,只有的泪水在我的脸上任性……是我放弃他的,生死簿上记载着我和他的所有故事,即使不喝下那碗汤,我们还是不能在一起,因为我们身上留着同样的血,KT是我的哥哥,在最后一刻,我喝下了那碗可以救赎我的药,澹澹的~没有任何的味道,我知道你在角落里看着我……

小冉~ 陪我一会儿好吗?

巨大的榕树遮盖了大片草地,我听着KT诉说着对我的想念……

没来的及把红色玫瑰递给你

爱就像是一场雨

已经离我而去

你说过太过鲜豔的爱情终将凋零

我们再等 下个世纪,好吗?

我 我 们一定可以在一起的!

真的好美丽

那天的烟花雨

我说要娶穿碎花洋裙的你

终于 他渐渐放开了我的指尖,温暖的双手慢慢失去温度……

满天下着红色的玫瑰花瓣,我们的爱情……

小冉 ~快醒醒啊~你都睡了3天3夜了,是不是安眠药吃的太多了,怎麽叫你 你都不醒啊?

雪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原来是梦……

手心里感觉冰凉……红色的玫瑰花瓣……

为什麽我的手心里有玫瑰花瓣?

小冉你在想什麽啊?有人要找你呢?好象叫K什麽的……!

KT?

你怎麽知道啊?雪吃惊的看着我……

我抓起一隻520抽了起来……烟雾弥漫开来…

外面还在下着细雨,撑起白色的伞,穿上凉鞋,踏着轻快的脚步,慢慢的走在社区中央……

小冉……

我转身……

一双熟悉的眼睛……

K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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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9-2013 02:0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杨浦 麦芒 聂炯炯



认识聂炯炯是在那个炎热的下午,我因为拉肚子去医院,打了两个小时的点滴,晕头昏脑的走向车站,走着走着,感觉似乎有一辆车跟着,就回头看,我对车认识的并不多,只有桑塔、宝马和奔驰,这车碰巧就是我认识的宝马,黑色的,不知什么型号,看上去不错的样子。我往旁边让了让,心里想起前段时间在报上看到的一则消息,说是某城市的钻石王老五开着宝马车在大街上寻找心仪的姑娘,如果被我遇到。。。。。。我不知不觉咧开了嘴。

“对不起,小姐,可以请你喝杯咖啡吗?”宝马不知何时到了我身边,车窗里探出一张黝黑英俊的脸,客气的语言却是霸道的语气,怎么,有钱又碰巧长得不错,全世界的女人都应该听他的吗?我赶紧合上咧着的嘴,扭转头,装作没听到。

“我知道我很冒昧,我只是想让你帮我个忙,不会耽误你很久的。”他不放弃的说。

我看了他一眼,一不小心就接触到了他的眼睛。这是一双多么奇怪的眼睛啊,黑黑的,看上去很浅很清彻的样子,可又怎么都见不到底。

“什么事,说吧。”

“你先上车吧。”他说。

我没有同意,上了他的车,不就成了他的鱼肉,他要拉我去荒郊野外那个那个怎么办,如果真的只是那个那个也就算了,如果他办完事一不爽把我杀了灭口,那我不是太冤了呀。

他看出了我的顾虑,指着前面拐角处的一家咖啡馆,说,那我们去那里坐坐吧。

咖啡屋就是那个遍地开花的两岸咖啡,记得以前是叫半岛的。我点了卡布基诺,他(唉,大家也一定知道他就是聂炯炯了)惊异的看了我一眼,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惊异。接着,他也点了卡布基诺,这会儿论到我惊异了,因为,很少有男人会点这个。我们互相惊异的瞪着直到侍者把咖啡端上来。我喝着咖啡,等他开口。

他一直沉默,闷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求人家帮忙难道还要我先开口吗,那么我也不说话,看谁憋得住。于是,我开始左顾右盼地看起周围的景致来。

现在是下午,又不是周末,所以咖啡厅里人并不多。我们隔桌是空的,隔桌的隔桌是一对男女,看年纪是父女,看举止像情侣。远处靠窗坐着一个单身女子,长发,穿着牛仔蓝的吊带衫,牛仔裤,手腕上套着缀满金属片的手链,很是漂亮,我决心下次逛街要找找看,有没有这样的手链。

“你总是喜欢这样窥视别人吗?”他终于开了口,窥视这个字让我觉得很不爽,我是在观察,怎么被他说起来就像是心存阴暗呢。

“你不是有事求我吗?”我冷冷的说。

“哦。”他沉默片刻,“是这样的,我母亲病了,重病,现在在医院。”

难道他想让我做看护?这我是做不来的。我清了清嗓子,想要回绝。

“母亲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看到我有个女朋友。”他说完了,漆黑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

小的时候喜欢言情小说,男女主角相识的个惯用情节就是英俊而多金的男主角,或为了遗产或为了亲情,在病重的爷爷或父亲的逼迫下,街上找个女的来假充女朋友。结局是两上假戏真做,男主角深深的爱上了女主角。

“你笑什么?”他的话把我拉到了现实。

“没什么。”我觉得有些尴尬,“像你这样的人,身边应该有很多女人吧。”

“是的,有很多女人喜欢我。”

我心里对他的厚颜表示了倾佩。

“她们中很多人都很优秀,既漂亮又聪明。可惜她们太聪明了,如果我把她们中的哪个带回家,以后要脱身就麻烦了。”

那为什么找我,因为我看上去又丑又笨吗,真是***!

“你就不怕我会缠上你吗?”我用一种非常有心机的眼神看着他。

“你?”他有些轻蔑的瞟瞟我,“我不会让你有机会爱上我的,我们只会是雇关系。”

我对他的厚颜再一次表示了倾佩。

“而且。。。。。。你是一个怕麻烦的女人。”他胸有成竹。

“你很了解我哦。”我讽刺道。

“我从你一进医院就注意你了。”他看到我吃惊的张大嘴,得意的继续说“从你排队挂号,看诊,打点滴,我一直跟着你,我觉得,你就是适合的人选。”

真是个阴险的男人!

“好吧,我不准备再浪费时间了,开门见山的说吧。雇佣的方式和报酬。”

他对我直接的语气愣了一下,想了想说:“每周六下午,每次500元。”

“成交!”

聂炯炯的母亲看上去年纪不大,却非常憔悴。她年轻时应该是个美人,可美人迟暮却更让人惨不忍睹。伯母第一次看到我时吓了一跳的样子,瞪着我瞧了好久,然后背过身子不说话。以后每个周六我都会去看她,有时是和聂炯炯,有时是我一个人,不光是因为钱,我觉得她很可怜。每次我会拎袋水果过去,给她削好放在床边。她从来都没有和我说一句话,不过后来慢慢会吃我削好的水果。

“我要吃鸡翅膀。”在我去了第十次后,她突然开口说话了,“深记的红烧鸡翅,我想吃。”

“哦,那家啊,我也喜欢吃。”我说。

她又开始瞪着我,我已经习惯了。削好了一只苹果放在她手里,出门给她买鸡翅。

我拎着鸡翅回来,正好看到她从住院部顶楼跳下来,脑袋撞在花坛一角,“噗”的一声,白色浆体四溅。

头晕,我转身想离去,身后人挡着我的路,我抬着看他一眼,是聂炯炯,他瞪着我,和他老妈一模一样。我静静的站着,等待他开口,询问或者哭泣。没想到,他开口的第一句话是,你也喜欢吃鸡翅?

我晕了过去。

我大病了一场,聂炯炯没有来看我,也没有邀我参加葬礼。就这样,我莫名奇妙的与聂炯炯断了联系。病愈后,杨浦打电话来,说,下周就回国了。

杨浦是我的高中同学,也是我的初恋及到现在为止的恋人,三年前他出国读书,现在,他回来了。

我有一个月没有出门了,出门第一件事就是去银行查存款,当我看到卡里多了5000元钱时,我突然哭了起来,聂炯炯,我好想你。

我去了酒吧,要了杯冰水,因为冰水是免费的。虽然赚了5000元钱,可我还是要节俭,杨浦还没有工作,而我一个月只有800元,在这个城市,是很辛苦的。

我坐了半个小时,忍受了侍者无数个白眼。我到这里来做什么呢?我也不知道,我不想一个人在家呆着,面对空空四壁。这时,我看到门口进来一群人,一群漂亮的女人簇拥着一个漂亮的男人,那男人,正是聂炯炯。

我掉转头,对侍者说,请来杯啤酒。

又过了半小时,有人坐到我身边。一个熟悉的磁性的声音:

“怎么,不吃醋吗?我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你不吃醋吗?”

我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的拿起包,出门。他并没有跟出来,我也没想过要他跟出来,这里离家十公里路,我没有坐车。

杨浦来了,我们准备结婚了,这是他出国前的约定,一回来就结婚,虽然我们两人的月收入只有800元。杨浦的父母希望我们能回他南方的城市生活,我想留在这里,而我的父母想。。。。。我没有父母,我是孤儿。

杨浦依我,他什么都依我,由此可见很爱我。于是我们开始挑选结婚要用的东西,当在商场挑床时,我又看到了聂炯炯,挎着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我很平静,可他的眼里冒着怒火。他一直跟着我们,杨浦没有发现,他一直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到了商场出口,我对杨浦说,你等我一下,我去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聂炯炯一下子抱住我,吻我。这是我们第一次有身体的接触,我没有反抗,也许我希望这样。

“他是谁?”过后他问。

“未婚夫。”我平静的回答。

“什么?你要结婚?”他又开始生气。

我笑笑,挣开他的手。

“跟我走,好吗,跟我结婚。”他说。

我望着他,他的眼角流出泪来。我掉转身,向出口走去。亲爱的,如果现在是世界末日,如果我的生命只生剩下十秒钟,那我愿意,死在你的怀抱。可我还有漫长的人生,我不想下半辈子生活在担心与不安中。

我结婚了,和杨浦。按照他父母的意思,我们去了他生活的南方城市。一年后,我怀孕了,四个月时,我回到了这座城市,这座有聂炯炯的城市。我没想运会见到他,我只准备呆一天,第二天就走。

我晃到我们第一次见的咖啡馆,晃到我陪护十周的医院。花坛边干干净净,被他母亲撞碎的磁砧也补回去了。人来人往,可有人还记得这里曾死过一个老妇人。

“麦芒。”听到这喊声,我眼泪就涌了出来,“聂炯炯。”我哽咽着。

“去我家吧。”他说。

一年不见,他的宝马车居然破了,真令我诧异。他带着我七拐八拐,到了一家酒店。上了顶楼,21层。

“你住酒店?”我问。

“这一年你去哪里了?”他问,“我到处找你,可找不到你。”

“我结婚了。”我平静的说。他看着我,不可置信的样子。

“你为什么结婚,我不是说了吗,我会和你结婚。”

自大狂,难道以为只要你想,每个女人都非要嫁给你不可吗?我心想,开始后悔跟着他回家。

“我走了。”

“不许走!”

他一直是这么蛮狠。

“我结婚了,有爱我的公婆,爱我的丈夫。”说到这里我犹豫了一下,杨浦和那女孩在冰品店里互喂食品的情景浮现脑海。“

“不许走!”仍旧这三个字,真是没创意。

“除非你打晕我。”我冷冷的看着他,回身向门口走去。突然,后脑一阵闷疼,我最后的意识是,他,聂炯炯,居然真的用棍子把我打晕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好大的床上,头好痛,动了动手脚发现被链子拴住了,聂炯炯正蹲在旁边费劲的拨我左手无名指的婚戒。我从结婚到怀孕胖了二十斤,这戒指,我也想摘,可哪那么容易。

果真,吭哧吭哧了好久,聂炯炯失去耐心了,他起身离开,回来时手里多拿了把水果刀。我心里暗笑,这是铂金的,水果刀哪切得开啊,而且很容易伤到我的手指的。很快,我就发现我的担心是我余的,聂炯炯根本就不是来切戒指的,直接就砍在了我的无名指上。杀鸡取卵,涸泽而渔就是这个意思吧。不过,你要切也拜托用大一点的刀子啊,比如剁骨头用的刀,你这样一点一点的切,我的手指好痛啊。我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醒了?”他看了看我,手上暂停了。

我点点头,汗水从额头流向两边。他笑笑,那么孩子气纯真的笑,低头又继续砍我的无名指。持续了五分钟左右(我感觉有一个世纪这么长,不过房间里挂了口钟,我看了看时间,过程五分钟零三秒。),完工了,他拿起无名指,终算把戒指取了下来,一下子扔到了落。我微微抬起身看了看自己的手,切口一点都不整齐,真的好难看。看完后,我又晕了过去。

有人轻轻抚着我的脸颊。妈妈,妈妈,我轻叫着,妈妈,是你吗,我病了,好痛,妈妈。

我睁开眼睛,仍是聂炯炯。

“你爱我吗?”他喃喃的问。我把头侧向一边,看着墙上的钟。哦,我晕了一个小时。

“你为什么要结婚。”他继续喃喃,我继续看钟。

“结婚多久了?”我把头转身他,他低着头,我看不到他的眼睛。原来他真的在自言自语,他并不知道我已经醒了,也许这样自言自语已经一个小时了。

“聂炯炯,你让我走吧。”我说。

“你知道吗,我这辈子只爱过两个女人,可是,你们都要离我而去。这是为什么、”他对我的话没有反应,仍旧自顾自的说。我动了动,发现链条已被解掉了,我坐了起来。手指上的血已经止住了,这归功于我优秀的血小板。

“我要走了。”我强作镇定,正准备下床,他一把我推了回去。他眼睛盯着我,我终于发现他刚才一直在看我哪里了。冷汗顺着脸往下淌,这次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恐惧。

他在看我的腹部,我四个月的身孕。

他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腹部,“这里是子宫吧,好奇妙啊,这么小个子宫,因为某种需要,可以变得那么大。”

“你按住的是我的胃。”我纠正。他微笑着看我。

“你很冷静啊,可是,为什么要发抖呢?”

因为我害怕。我心里说,就算杨浦与年轻女孩互相喂食,可我依旧爱他,也爱这个孩子。

“让我走!”我暴躁了起了,一下子打掉他的手,从床上站了起来。头好晕,是那一棍子的原因,还是那一刀的原因?他伸手扶住我。

“让我走。”我从命令变成了哀求,他看着我,不说话。门就在右手边,我飞快的挣脱他,跑到门边,打开门,迈出去。门外并不像刚才进来时是铺着红地毯的平坦走廊,而是向下的楼梯,我一脚踏空,向下滚去。

人的本能是护头,母亲的本能是护孩子。我抱着肚子,希望能保护它。楼梯好长啊,有几百级吧。我有手、脚、头、痛、轮番撞过墙,阶梯,扶拦,我的身体跳跃着往下前进,一直滚到无边的黑暗与疼痛中。。。。。。。

终于,我的脊椎重重的撞在一面正墙上,结束了这次旅行。我半躺在地上,脖子靠着墙。这可能是个地下室吧,水泥地很硬,泛着潮气。头嗡嗡作响,全身都痛得要命,手脚都已折断,一动都不能动。下身流出温暖的液体,双腿间感到粘稠,一股血腥气弥漫开来。我从小被父母抛弃,没有见过他们的样子,现在,连自己的孩子也见不到。

“救命啊~~”我开始喊,救救我的孩子~·”

“呜呜~~”有哭声,我停止喊叫,侧耳细听,好像就是从这暗室里发出的。这里还有别人吗?可惜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不知过了几天,我从疼痛到饥饿。手脚仍不能动,头也不能动,浑身都软绵绵的。聂炯炯呢,他看着我掉下去的,怎么不来看一下他的猎物呢?真是心有灵犀,刚想完就听到遥远的地方传来开门的声音,一点微弱的光透了出来,是手电。光不断靠近不断靠近,心里又开始恐怖,他,是要继续折磨我吗?

“踢踏,踢踏。”脚步声有规律的移近,我支愣着脑袋看着他,他依旧那么漂亮。他会对我说什么呢,我又该怎么对他呢。没想到,他看也没有看我一眼,直接从我身上跨过去,往屋里走去。

原来,里面还有个房间。他打开房门走进去,又立马把门关上了。

“呜呜~~”又听到哭声了,然后是摔东西的声音。不一会他出来了。灯光昏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心里突然很害怕,我闭上眼睛,虽然我又渴又饿,但恐怖占了上风,心里祷告着他能向刚才一样无视我的存在。

临时抱佛脚果真没有用处。他走到我身边时停了下来,俯身摸着我的脸。我死劲闭着眼睛,他的手是潮湿的,一滴水滴在我的脸上,我惊异的睁开眼睛。他的手一路往下游走,我终于明白他要做什么了。他是人吗,是吗?在我刚刚流掉孩子,在我的身体还在流血,在我满身血腥与汗渍的气味,在我一动不能动的时候!如果谁再与我说做爱是种享受,我立马让他去见鬼!

“呜呜~~”哭吧,哭吧,你是人是鬼,你凭什么哭!要哭的是我,可我却没有一滴泪水。

我就这么活着,他每天回下来一次,给我些水和食物,然后到里屋的房间去。每次,里面都会吵架,然后他阴着脸出来。有一天,他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经过我身边时蹲下来看了看我。

“知道吗?今天是七月十五。”说话就又进里屋了,这次他没有关门,我望向屋内,有一张大床,上面躺了个人,应该是个女人。

“今天是七月十五呀,以前每年我都会给你买一个大蛋糕一大堆鸡翅膀。我这就去买。”

他出来时又蹲下来摸摸我的脸。

“你不是也喜欢吃鸡翅吗,我今天会买很多很多的,你等着。”他走了。

我头歪向里屋,里屋是有灯光的,还有床,可见那女孩比我幸运多。过了会,女孩开始往一个高高的窗子爬。窗子真的好高,像是监狱里的窗子,女孩子的腿好像不太灵便,她很困难的往上爬,爬上去,又摔下来,爬上去,又摔下来,我都看得烦了。很想打个盹,当我再睁开眼睛时,正好看到女孩从窗口跳了下去。

寂静无声。

我也再没有见过聂炯炯,他就这么消失了。我的嘴角肿胀,身体由痛变痒,慢慢腐烂,开始生出虫子。我就这么一个人,在黑暗中,坐等生命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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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9-2013 02:0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揭密金蚕蛊



金蚕蛊制蛊法:

有些造蛊者强调必须在农历五月五日(端午日)聚置毒虫,这是受了五月五日毒气最盛的传统观念的影响。“蛊,多于端午日制之,乘阳气极盛时以制药,是以能致人于病、死。”又:“多用蛇、虫、蜈蚣之属来制,如果无法解救时,一触便可杀生。”

传说中养蛊的方法、与《通志》上一二载的相类似。《通志》中所记载的.要用一百种虫类,而夷人所要的只有十二种。在养蛊以前,要把正厅打扫得干乾净净,全家老少都要洗过澡,诚心诚意在祖宗神位前焚香点烛,对天地鬼神默默地祷告。然后在正厅的中央,挖一个大坑,埋藏一个大缸下去,缸要选择口小腹大的,才便于加盖。

而且口越小,越看不见缸中的情形,人们越容易对缸中的东西发生恐怖,因恐怖而发生敬畏。缸的口须理得和土一样平。等到夏历五月五日(端阳),到田野里任意捉十二种爬虫回来问E端阳那天捉回来的爬虫养不成蛊),放在缸中,然后把盖子盖住。这些爬虫,通常是毒蛇、鳝鱼、蜈蚣、青蛙、蝎、蚯蚓、大绿毛虫、螳螂……总之会飞的生物一律不要,四脚会跑的生物也不要,只要一些有毒的爬虫。这十二种爬虫放入缸内以后,主人全家大小,于每夜入睡以后祷告一次,每日人未起床以前祷告一次。连续祷告一年,不可一日间断。而且养蛊和祷告的时候,绝不可让外人知道。要是让外人知道了,自己养的蛊就会被巫师用妖法收去,为巫师使用,主人就会***尽。即使不被巫师收去,成蛊以后,也会加害主人。

一年之中那些爬虫在缸中互相吞噬,毒多的吃毒少的,强大的吃弱小的,最后只乘下一个,这个爬虫吃了其他十一只以后,自己也就改变了形态和颜色。根据传说的种类很多。最主要的有两种:一种叫做“龙蛊”,形态与龙相似,大约是毒蛇、蜈蚣等长爬虫所变成的。一种叫做“麒麟蛊”,形态与&间相似,大约是青蛙、蜥蜴等短体爬虫所变成的。

一年之后蛊已养成,主人便把这个缸挖出来,另外放在一个不通空气、不透光线的秘密的屋子里去藏着。据说蛊喜欢吃的东西是猪油炒鸡蛋、米饭之类,饲养三四年后,蛊约有一丈多长,主人便择一个吉利的日子打开缸盖,让蛊自己飞出去。蛊离家以后,有时可以变成一团火球的样子,去山中树林上盘旋,有时可以变成一个黑影,在村中房屋间来往。蛊的魔力最大的时间是黄昏。每次蛊回家之后仍然住在缸中。吃到人的这天,主人就不必喂它东西了。据说养蛊的好处并非要蛊直接在外面像偷盗一样偷宝贝回来供主人使用,而是要借重蛊的灵气,使养蛊的人家做任何事情都很顺利。如果主人想要经商,借重蛊的灵气,可以一本万利。如果主人想要升官,借着蛊的灵气,可以直上青云。反过来说,如果偶一不慎,被受蛊害的人家知道了,去请专门的巫师来把蛊收掉,蛊的主人便会诸事不宜,***尽。

养蛊的人家,除了日常要虔诚服侍之外,到每年夏历六月二十四日,要对蛊作隆重的祭礼。这个祭礼延续三天,即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日,在这三天之内,主人要每天都用新鲜的猪一头、鸡一只、羊一头,煮熟以后,到晚上星宿齐观天空之时,全家把猪羊鸡搬入养蛊的秘室中去俯伏祷告,祷告完毕,将猪羊鸡砍碎,投入缸中。据说蛊的食量很大,魔力很高。祭扫的时候,外人不得参加,消息不可泄漏,否则又有身家性命的危险。除了聚虫互咬一法外,各种特殊的毒蛊又分别有特殊的制造方法。

什么是金蚕蛊呢?民间的说法,是将多种毒虫,如毒蛇、蜈蚣、蜥蜴、蚯蚓、蛤蟆等等,一起放在一个瓮缸中密封起来,让它们自相残杀,吃来吃去,过那么一年,最后只剩下一只,形态颜色都变了,形状象蚕,皮肤金黄,便是金蚕。也有的说,把十二种毒虫放在缸中,秘密埋在十字路口,经过七七四十九日,再秘密取出放在香炉中,早晚用清茶、馨香供奉;这样获得的金蚕是无形的,存在于香灰之中。放蛊时,取金蚕的粪便或者香灰下在食物中让过往客人食用。

据说金蚕很爱干净,总是把养它的人家打扫得干干净净。如果你到一户人家,见他家屋角清洁,没有蛛丝,就要当心他家有金蚕。你进门时用脚在门坎上踢一下,踢出沙土,回头再一看,沙土忽然没了,那便可以确定这户人家养了金蚕了。

主人请你吃饭,如果见他用筷子敲碗,那是在放蛊,赶快向他点破,就可避免受害。或者吃饭的时候把第一口饭吐到地上,或抓抓头皮,金蚕怕脏,也就吓跑了。

怎样知道自己中毒了呢?其辨认法是生嚼黄豆而不感到腥臭,便是中蛊,如果不及时医治,便会感到胸腹搅痛、肿胀,最后七孔流血而死。死时口鼻之间会涌出数百只虫,死者的尸体即使火化,心肝也还在,呈蜂窝状。

为什么要养金蚕?据说养金蚕的人家很少生病,养猪养牛容易养大,还有说得更神的,说是把人下金蚕蛊害死后,可以驱使死者的魂魄为他干活,因此致富。

每年年底金蚕的主人要在门后跟它算账,骗它这一年亏本了,不能说今年得利,否则就会有祸患。养金蚕的人,必须在“孤”、“贫”、“夭”三种结局中选一样,法术才会灵验,所以养金蚕的人都没有好结果,闽南俗语叫做“金蚕食尾”。

主人如果不愿继续把金蚕养下去,可以把它放走,叫做“嫁金蚕”,嫁的时候把一包金银和一包香灰〔即金蚕〕放一块扔在路旁,要养的人就可拿去。如果路人误取金银,金蚕也会跟着去。金蚕喜欢睡在鼎〔铁锅〕中,闽南乡村人家煮晚饭后习惯在鼎中放些水,据说就是怕金蚕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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