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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5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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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缸裡的金魚(序)
隱居閉關已三年多了,歲月果然如矢,又如流水,一閃就消逝了。居住在「葉子湖」,不知世事,心中頗覺茫然。
我有一個比喻:
葉子湖的隱居處如「玻璃缸」。
我就是「玻璃缸裡的金魚」。
昔日,五百萬弟子,如今一人而已!
昔日,眾星拱月,如今淒涼孤獨!
昔日,巨宅莊園,如今獨臥草蓆!
昔日,乾坤到處,如今只剩一心!一心往生淨土。
寫一偈:
世事往往今非昔。
唯一不變是風韻。
娑婆未老身是客。
問君還有幾多春?
我這金魚在玻璃缸中,自得其樂就是「修行」與「寫作」,大家想一想:
地球也是個玻璃缸,大一點的玻璃缸。
再想一想,是有很多人生活在大玻璃缸中,但,你有知己嗎?可能相識滿天下,但知己無一人啊!這和我(獨居行者)豈不是一模一樣嗎?
是的,是的,人人都是玻璃缸裡的金魚。就算人海茫茫,但形單影隻而已!原來很多人很多人都是「玻璃缸裡的金魚」,在人間,最多只是游來游去,走來走去。
我雖然也是玻璃缸裡的金魚,但,我做對了二件事:
一、修行。
二、寫作。
修行是人生大事(生死大事),而寫作是奉勸大家也修行。所以二事是一事,大事因緣。
是為序。
蓮生活佛盧勝彥
Sheng-Yen Lu
17102 NE 40th Ct., Redmond, WA 98052,
U.S.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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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5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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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的啟白
在「神行」中──
想起我年輕時,在台中玉皇宮,上天給我的啟白是:
「一心向善。」
「一心學法。」
「一心學佛。」
當我傳佛法的時候,有人就問我:
「我們沒有很多錢來作佈施功德,像印善書了,造橋鋪路了,濟貧助困,我們生活費用,自給都不能自足,一心向善,如何教我們做善事?」
我答:
「所謂一心向善,沒有什麼奇妙的方法,也非拿錢佈施是善,所謂善,只是每天做一件或二件利益眾生的事而已。例如,街上有碎玻璃,易傷人足,就掃起來。在山徑爬山處,他人口渴,請人奉茶解渴,均是善也。」
我再說:
「一心向善,見人打聲招呼,問好微笑,謝謝你,對不起,幫鄰居提一提重物,開一開門,均是善也。」
(所謂善,利人的,均是也)
但,要做到:
持之以恆。
行之長久。
還有,我的「神行」是善。
我的傳授佛法,念一句佛,是善。修一壇法,是善。一個善念,也是善。指一指明路,更是善。
「寫作」是善。
不貪、不瞋、不癡,均是善。
有錢的人,樂善好施,濟貧助困,施食、施衣、施藥、施棺。……一一為之,從不厭倦的人,有福了。《易經》曰:「積善之家,必有餘慶。」此世富有,乃祖先積有大德也。
我幫助不知名的「中陰」靈魂行念佛超度法,供養無形鬼神甘露,看來愚昧可笑。
但,這是我「一心向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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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5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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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悔沒有早做
在「神行」中──
接引一位老法師往生「摩訶雙蓮池」,法師一見是師尊接引,當然很高興,能在念佛持咒之中,往生清淨佛國,真是自主生死最快慰的一件事了。法師坐在蓮花之上,冉冉上升,而蓮花是我給他的。
法師欣喜之外,卻有一絲憂容閃過。
我問:
「何事憂愁?」
法師答:
「真佛密法果然乘蓮往生,最是可喜,我出家不多年,就可往生,是實修實証也。只是憂的是,我們寺堂,尚無靈骨塔,我一臨終往生,寺堂便通知了我的後人來處理後事,屍骸被移到他人之處,他人之處骨頭狼藉,其他魂魄飄零,鬼神所棲,我們真佛宗為何尚無清淨的靈骨安置之地?」
我聽了,汗顏,我說:
「正在進行!」(宜各國都進行)
我年輕力壯時,根本沒有想到「老」字。
我弘法勤奮時,根本沒有想到「死」字。
我連「病」字,也少去想。
跟隨我的老居士、老法師,驀然去的時候,才令我驚覺,我們的「老人院」沒有做,「臨終關懷中心」沒有做,真佛墓園(靈骨塔)沒有做。
我們的居士寄居他人之處。
我們的法師由眷屬領回,寄居他人之處。
這是我之過,沒有早做。
我以前做善事,喜歡「施棺」,以為該埋的只在屍骸,免他魂魄飄零無依。
現在真佛宗的居士或法師,身後無自家塚塔,果然是一大隱憂也,我後悔沒有早做。
尤其「臨終關懷」,現在才在起步。
我但願聖弟子,人人為此:
生同處同修。
死同塚。
惠及十方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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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5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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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寫「玻璃缸裡的金魚」
「隱居閉關」像什麼?
這三年來,我在「葉子湖」像什麼?
「回首西城煙雨」,曾有人形容,蓮生活佛盧勝彥,是「佛海中的巨鯨魚」,成千上萬的信眾,團團圍住,引頸企盼,我是眾人注目的焦點,大慈攝受五百萬皈依的信眾,威德之力不可思議。
法會開始了,引領的法師頂禮如儀,二列金剛護法,華蓋、幢、幡、法器、供品,而蓮生活佛居中而立,披搭紅色法王祖衣,頭頂五佛,法相莊嚴,儀容安詳,引領的童女,步步拋花,我踩在花上,如入雲端。
我登上最高的法座,信眾萬萬,報以熱烈的掌聲,梵唱著:「嗡。古魯。蓮生。悉地吽。」
我精神昂揚。
天人師大作獅子吼。
殷切開示妙諦。
諄諄教示諸法。
法乳灌頂。
「身空」、「心空」、「法空」、「性空」。
每一場大法會,妙法巧說,歎未曾有。一次次人潮洶湧,人人五體投地大禮拜,崇仰的心流露無遺,佛法滋潤,令眾生滿載三寶而歸。
佛法的種子,已種在大家的心田,只等待發芽、開花、結果。這是:
聞、思、修。
修「第一義空」、「無所畏」、「無所有」、「無所住」、「無我、無人、無眾生、無壽者」。修「無上正等正覺」,這是福中的大福,善中的大善,喜中的大喜。
而後。二十多年的西雅圖歲月逝去!
我即「無我」。
我演示「無貪」、「無瞋」、「無痴」。演示「一切法皆空」、「一切無所有」,我即隱去!隱居閉關而去!
隱居閉關在「玻璃缸」中。
我不是鯨魚,而是「金魚」。只有一隻「金魚」!在「玻璃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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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5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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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所有的人
回首西城煙雨,二十年的移民歲月,如夢如幻,我就提著一個輕便的小小包袱,悄悄的來,又悄悄的走了。來時雙手空空,去時雙手空空,二十年,真是「瀟灑走一回」。
這二十年,是我人生的精華,是最光輝燦爛,是最高潮迭起,是最精彩,最扣人心弦,最精進、最輝煌,不管怎麼說,二十年西雅圖的歲月,值得我一世的懷念。
我這位行者,回首二十年的歲月,我要衷心的說一句話:
「我感恩所有的人!」
我的這句話,只有感恩,再感恩。任何一個人,任何一個與我有過緣份相逢的人,不管他對我,有情無情,有義無義,有恩有怨,有愛有恨,有仇無仇,有信無信,來我這裡的,或離開我這裡的,我全部感恩!
「為什麼?」
我答:
「順境我感恩,逆境我更感恩,全是助我了悟之人也!讓我悟了人間娑婆,讓我悟了無常變化,讓我悟了眾生的心,讓我悟了一切畢竟是空,讓我悟了畢竟無所有,讓我悟了一切無所得。」
苦海中的慈航。
黑暗中的明燈。
飢饉中的道糧。
我願意在這末法時代,成就自己,度化他人,全是順境逆境大力促成。沒有逆加持的人,我不會跑的更快,更精進,去想去悟入,受苦的人有福了,因為有大苦難,才有大開悟。
我領悟到:
「一切法皆空,一切法無所有,一切法無所得。」
我感恩佛法的慈悲,我感恩人間世界,我感恩西雅圖二十年的歲月,我感恩所有的人,我解脫了,是究竟解脫。一切是那麼的調和,一切是那麼的安穩,多麼寶貴的時光,多麼因緣的具足,我感恩所有的有緣人。
西雅圖二十年是好中的好。
西雅圖二十年是妙中的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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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5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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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嚀聖弟子
我隱居閉關於「葉子湖」已三載矣!回首西城煙雨,不勝唏噓。現在唯一的期望,是盼望神聖弟子,仍然要具足「信、願、行」。
信「真佛密法」。
願生「摩訶雙蓮池」。
行「修顯修密」。
千萬不要我一離開「西雅圖」,你信心就沒有了,就不護持「真佛宗」,不護持「佛、法、僧」三寶了。
不管是西雅圖雷藏寺、或世界各地的雷藏寺,分堂、同修會,都應該好好修行,繼續法務的推廣。守五戒、行十善、修四聖諦、十二因緣、六波羅蜜、等覺、妙覺。
我盼望神聖的弟子,一定要有正智慧,佛法強調要有正智慧,有正智慧才有正見,正見才有正行,要親近善知識,安住「雷藏寺」,好好的修。
我覺得末法的眾生,實在正見者不多,佛陀曾說:「末法時代,邪師說法如恆河沙之多!」
那怎辦呢?如何分辨?
我們修密教的,要依次第修,先「生起次第」、四加行、上師相應、本尊法。
再修「圓滿次第」,氣、脈、明點、金剛法、無上密、大圓滿。
如果修密的因緣不具足,大集經中明明白白的告訴大家:「末法億億人修行,罕一得道;唯依念佛,得度生死。」那聖弟子你就修「念佛法門」吧!仰仗阿彌陀佛接引,往生西方極樂世界,這是易行道。
否則──
要除三毒(貪、瞋、痴),除煩惱障。
斷見惑。
斷思惑。
斷微塵惑。
很重要的是,要以菩提心來修六度萬行。這是「無我、無人、無眾生、無壽者相,修一切善法,即得阿耨多羅多藐三菩提。」(無上正等正覺)
共勉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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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5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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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光功德會
回首西城煙雨,移民美國,與白人來往,發現一項事實,美國確實是「大熔爐」,世界各國的人均有。
但,不可否認的,早期的移民是更辛苦,他們經歷了「獨立戰爭」、「南北戰爭」、「西部開拓史」、「紅白戰爭」、「經濟文明建設」……等等。
老移民問新移民:
「我們在建設的時候,你們在哪裡?」
「我們在戰爭時,你們在哪裡?」
「前人種樹,後人納涼!」
「你們現在移民,是來享受自由民主的繁榮!」
聽了這些,我們沒有話說。
我在弘揚佛法之餘,於是創立「華光功德會」,原本想在「美加」服務社區,最後發展到全世界各國,「華光功德會」總會由蓮慈上師主持,蓮慈上師很有才華,上師同時也負責了「真佛報」的文宣。
我舉一個小例子:
我有位弟子,是「謝明芳」,是越棉寮協會的會長。
我對他說:
「社區有貧困的、有疾厄的、有建設的、有困苦的、你儘管對我說,我若有能力,一定全力以赴。」
我不只一次對他說,次次都對他說。
我們不只「華光功德會」出錢出力。
我個人也出錢出力。
只要能幫助眾生,我們都肯做。這是佛教六度之一,佈施波羅蜜。
我們要濟助意外,以濟人急。
我們要濟助貧苦讀書,以濟人育。
我們要造房舍住處,以助人安居。
我們要贈衣,以濟人寒。
我們要送米糧,以濟人飢。
我們要印經典,傳佈佛法,拯人心靈。
……………。
這些工作,我們都在做,都有做,全力以赴,默默的做。
佈施者有福。
慈心者消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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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5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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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給我最懷念的神聖弟子
也許你不知道我的懷念是如此的渴切
只因為我曾經在西雅圖和你同處的生活過
曾經凝視
曾經教導
曾經修法
高潔而快樂
那段日子彷彿很近彷彿又遠
宛如在夢中
在漫漫長長的時空之中
就像一剎那的擦身而過
而就是這樣的緣份了
在茫茫的大海之中
相逢
堅固的道心再也不能移動
心和心相應時是緊緊的相扣
我們一起尋覓摩訶雙蓮池
我們一起修行心靈
我們一起就不會孤單
我們一起就不會難過
我雖然有著清淨的成就
但和你一樣
我最會懷念故舊
西雅圖二十年的回首
在我淌淚的心中反覆的吟詠
好好修行
我願意在不久的光明之處
再與你永遠不分離的重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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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5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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讚嘆「溫哥華」的弟子們
回首「西城」煙雨,不勝唏噓,西城二十年,每星期六晚上的雷藏寺同修說法,大殿全集滿了人。
人從哪裡來?西雅圖本地的、世界各地飛來的,還有「溫哥華」的眾弟子們!
我曾說,從西雅圖向北走,車程三小時,就到了加拿大的大城市「溫哥華」,我感動的是,「溫哥華」的弟子們,每一個星期六,就來回開車六小時,就是來雷藏寺聽我說法,要知道聽完了法,已夜深,開回去,差不多天亮了。
「溫哥華」有菩提雷藏寺、有華光雷藏寺、有堂,有蓮聞上師、蓮高上師、蓮知上師、蓮花少東上師、蓮慈上師,還有很多法師,他們不辭辛勞,很有恆心的,每星期六,六個小時開車,和眾弟子們全來了,坦白說,我讚嘆不已啊!
(後來,蓮翰上師也去了溫哥華)
我說:
「你們辛苦了!」
他們答:
「聽法才快樂,習慣了,就不苦。」
我記得蓮高上師曾回答我:
「溫哥華離西雅圖最近,西城有法乳,我們不來,誰來?」
蓮翰上師還特別安排一段時日,住在西城,到「真佛密苑」幫忙回信的工作。
這種聞法的日子,不是一個月、半年、一年,而是好多年,想起來,不得不令我淌淚讚嘆!這種精神,這種毅力,這種勇猛,這種堅持,令我感動深深。
我曾如此想:
如果我說法說錯了。
不是對不起我。
而是對不起你們了!
身為師尊的我,在隱居的「葉子湖」,想起「溫哥華」那批可愛的弟子,內心頗覺得安慰。
佛法是絕對最好的妙樂。
消除諸毒害,能滅生死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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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5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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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財不如積德
我們看一看這世間的人,世間的人以什麼為重。
答案很簡單,「錢財」乃看得最重。
覺得好笑的是,世界第一富豪「比爾‧蓋滋」,就在美國華州雷門市;我們真佛宗西雅圖雷藏寺的上方,走路就可以到,幾分鐘而已。但世人只看見「比爾‧蓋滋」,沒有看見雷藏寺。
人的五欲(財、色、名、食、睡)。
財仍然是第一。
今天,我對世人說,並非我不重財,但,還有比財更重的,那就是功德的「德」字。
我實實在在的告訴大家:
財聚了,必有散日,就算你不散,下一代,下下一代,也會散。
財聚了,必有禍事,人見財起貪,爭奪錢財,就生出慘痛的災禍。
財聚了,必有孽事,想享福,一妻一妾不夠,就造了孽事。
財聚了,必有奢事,豪宅名車,奢侈浪費,驕傲我慢,惡習性也。
財聚了,必不修行,只知享樂,靈根漸失,視修行是苦差也。
……………………。
真正的行者,積德重於積財。我告訴大家:
人死之後,唯有「業」隨身,財不隨身。
以財濟人,是財施,有福德。有福德之人,才當得起財主,布施是因緣福報。
如果無德,赤貧者多,聚財也會散盡。
行者論財,溫飽便足,勿太享福,太享福,德不足,必有禍。
修行人宜積德重於積財,世人也應該明白,積德才會有福報的道理啊!
寫一小詩:
世上不見永不殞落的財主
但是盲目的雙手緊緊抓住不放
無助的靈魂
只有墮入一片的陰暗
奉勸愚癡的世人
如果希望上天賜下福報
記得先要消業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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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5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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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皇帝冥府多
在「神行」中--
看見冥府中,有很多是歷代的天子皇帝,他們在世時,是赫赫不可一世,但,死後卻墮入冥府之中。
為何如此?初見時很驚訝!
答案很簡單,歷代的天子皇帝,好大喜功者多,常常我國打你國,你國打我國,製造許多兵荒馬亂,而受苦的全是老百姓。
還有--
天子皇帝一喜,馬上升官加祿。
天子皇帝一怒,馬上誅九族。
中國的天子皇帝如此,外國的也差不多,歷代的當權者,一念之差,便死了城池的眾生了。
於是冥府中有幾個字:
「雖天子亦至,唯聖德升天。」
我在冥府中看多了,歷代天子皇帝,時光過了這麼久,業報仍然沒有還盡,求出無期。
一世當官。
九世當牛。
這句話一點也沒錯。
我在冥府,看見當權者,我不願說出是誰,實在太多了。只要你傷天理、害物命、背倫常,一個閃失,說錯一句話,便橫屍遍野了,當權者,可不慎乎!
另外,發明家也要注意--
發明殺人滅族的武器。
求出無期的亦多。聖德的人,太少了。
我節錄論語述而:
子曰:聖人,吾不得而見之矣,得見君子者,斯可矣!
子曰:善人,吾不得而見之矣,得見有恆者,斯可矣!
亡而為有。
虛而為盈。
約而為泰。
難乎有恆矣!
(行善,貴在有恆,修行,貴在有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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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5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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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行的詩篇之九
低沉的冥府
令人顫抖的黑暗虛無
只因慾望的追求滿足
就阻擋了極樂世界的聖途
人啊人
為何無法自主
只要你真的願意
你相信有摩訶雙蓮池
我就是引領的古魯
超越那私慾
貪瞋癡
盼望每一個人的心會上升
去領悟
苦空無常
把如來的真實諦當依怙
苦集滅道是無
色聲香味觸法是無
眼耳鼻舌身意是無
穿透這些的
是神足
我渴望著見到你
在寂寞的娑婆某處
我在偏僻的一隅
等待因緣成熟
日子總有到的時候
播起空行的讚頌之歌
大家團聚在摩訶雙蓮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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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5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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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西城煙雨──我在美國二十年的感懷
我在寫完第一六九冊文集之後,想寫「回首西城煙雨」,這是第一七零冊文集。
我是一九八二年六月十六日移民美國,同行的是蓮香上師、佛青、佛奇。四個人,人人一個小手提包,如此一去,就是二十多年了,如今一回首,恍惚是一場大夢一般。現今呢──
我隱居「葉子湖」。
蓮香上師,想必更勞苦奔波。
佛青得了法學博士。當上律師。
佛奇西雅圖大學畢業,在金融界。
我嘗思這短短的二十多年,竟然變化如此之大,在這二十多年之中,我從三十八歲到六十歲,這可是我人生的最精華的一段了,怎不讓我感懷萬千。
我在美國西雅圖,創辦「真佛宗」,弘揚「真佛密法」於全世界,寺院徒眾增多,上師人才輩出,我曾意氣風發,不可一世,精研密教,不忘淨土,自得無窮真實受用。
二十多年來,住在美國西雅圖,對此地風光人文,有很多很多的感觸,很多很多的留念,就讓我寫一寫心中的感懷吧!
在西城搬家四處:
一、西雅圖「巴拉」。
二、真佛密苑「雷門市」。
三、幽靈湖。
四、南山雅舍。
後來,我突然想起隱居閉關之期已至(閉關已三年多),弘法頓息,靜如止水,清涼愉悅而莫知所以,人恍惚失其所在。
經歷了三十八歲至六十歲的人生的旅程,嚐到了一些人生的滋味,深覺世人紛紛擾擾,這些,我都不想寫了,隨流水而逝。
我要感懷的是:
人生如朝露。
壽命無常迅速。
辛勞一輩子得了些什麼。
得了個空。孑然一身。
我要用筆提醒大家:「好好修法,後福無窮!生生世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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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5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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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行的詩篇
日出有人去看
夕陽最是令人迷惘
那紅通通的臉幾乎要落入海裡了
再來就是絕望
一大片黑暗的網
自從穿上「神行鞋」之後
我的色身就失去了健康
我半躺的過著日子
依靠著心靈的神行
低沉而柔和的帶了些希望
聽見摩訶雙蓮池的回應
我要回去的地方
那裡寂滅而永恆的快樂
很多道侶聖弟子的故鄉
他們也要──
我回到他們的身傍
到這裡來吧
落日的餘暉光耀的太陽
只要奉獻的已經奉獻
撒了種子的光芒
色身應拋棄就拋棄
不用再急急忙忙
不要被誤引到別的地方去
四聖界有呼喚
佛的聲音
不要墮入黑暗
我的責任就是度眾生
不要讓我痛苦和悲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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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5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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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天下蒼生一哭
在「神行」中──
我又到了「血光國」,這裡的魂魄,全是「刀兵劫」的孤魂野鬼,可以說全因戰爭禍起冤死之輩。
「血光國」不是小小的國度。
大家可以想一想,古今中外,有多少戰役,多少生靈塗炭,所死之人,血流成海,骨堆如山,連菩薩也苦泣。
有一城之人,全遭屠城。
有一族之人,全遭滅族。
有一國之人,全遭亡國。
這世界,多少「叛亂」、「內戰」、「外侵」、「戰爭」、「世界大戰」,試問,如何去計算?死亡人數有多少?
兵戈之中,擾攘之時,國破城亡,家庭破碎,夫婦分散,母子流離,濫殺無辜,姦淫婦女,幼童飢渴,狂奔急走,悲夫泣妻,號子哭母……。這真是人間的大悲劇,最大的殘忍。
多少冤死?
多少燒焚?
多少掠奪?
多少姦淫?
我在「神行」血光國時,見他人父母竄匿逃亡,作我自己父母倉皇無措想。見他人之妻女流離失所,作我自己妻女恩情難割難捨想。見蒼生魂魄流落無依,作我自己親眷死別之想。
我為天下蒼生一哭。
我願:
人要愛惜人命。
不掠奪他人財物。
不姦淫婦女。
不逃亡乞食露宿流落。
不焚燒民舍。
做一名「當權者」,要下達一個命令時,要講一句話,要一思、二思、三思,不為自己想,要為天下蒼生想,人之一生,生老病死,已不可免,為何再造人禍?
和平相處不好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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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5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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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的寧靜
年紀不算大的時候,我歡歡喜喜的弘法,趁著身強體壯,跑遍了全世界,那時候,全身都是勁。
我奉獻我的身心,全為了「真佛密法」。
建立了佛的殿堂「雷藏寺」。
我寫作修法,沒有片刻的休息。
現在我在「葉子湖」隱居了,寫作修法並沒有停,但,你們知道嗎?我還在學習三件事──
第一,學習吃飯──這是大家都不知道的,年歲漸長,能吃的東西變少了。太硬的、太酸的、太甜的、太鹹的、膽固醇多的,都不能吃了,連太油的,也避免了。
第二,學習走路──以前年輕時,大開闊步的走,又蹦又跳,又跑又躍,從來就不怕跌跤。現在傷了腳,走路要很小心,就害怕一不小心,傷筋動骨一百天,一百天能好就算好的,有的人,一跌斷骨,一輩子也好不了,尤其一個人獨居,動顫不得,如何獨居?所以學習走路。
第三,學習睡覺──我發覺年輕時,累了就睡,睡醒精神就完全恢復。現在略有不同,睡眠時間變少了,半夜也容易醒來,原來連睡覺也必須學習了。
我在閉關中,學「吃飯」,學「走路」(經行),學「睡覺」。
另外,我還學「寧靜」。
這「寧靜」才是重要中的重要。
我發覺到,眾生在學習知識的過程中,眾生在成長的過程中,是沒有錯,他們累積了很多知識,眾生「讀書」、「事業」、「家庭」……。外在懂得很多,但內在根本無知。
很多人博學多聞,辨才第一。
很多人充滿知識,經論第一。
很多人經歷世故,勝算第一。
但是,他們很少靜靜的坐在那裡,心永遠是浮動的,念頭永遠是無休無止的,心永遠沒有片刻的寧靜。
你們知道我隱居閉關真正學的是什麼嗎?
答案是:「寧靜!」
只那麼片刻,我洞見本性,洞見如來,洞見慧命,洞見真如,我向內看,穿透了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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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5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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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盡一切學「忍辱」
當我離開「西雅圖」,去「葉子湖」隱居,我只是低著頭,手上提一個小包包,沒有人送我行。我的淚水完全奔流,我害怕被他人瞧見,去洗了臉,又流,又去洗了臉,又流。
未隱居時,曾有弟子知道我將隱居,問我:
「師尊,你一直教導我們至高無上的佛理,你已將法輪轉了,你如果要隱居,最後的教示是什麼?」
於是我回答他:
「弟子啊!我在生死之間已看盡了一切,我隱居閉關,我還能告訴你什麼呢?我只有一個很簡單的教誡,當看盡了一切,就要大家學忍辱。」
記憶中有一則故事──
周宣王有一位臣子紀渻子,專門替周宣王養鬥雞。
十天後周宣王問:
「雞可以鬥了嗎?」
紀渻子答:
「牠太驕傲而自命不凡,還不可以。」
過了十天,周宣王又問。
紀渻子回答:
「還是不行,牠還怒目而視,氣盛得很。」
又過了十天再問。紀渻子答:「差不多了,牠含蘊著內力,但,表面像木雞,一動也不動,足以冷靜的應對一切了。」
記得我剛得瑤池金母開天眼。
我自命不凡,要度盡天下眾生。
接著很多譭謗如排山倒海而來,我一夫當關,萬夫莫敵,以一人,筆戰十方,氣盛得很,無人可以攔阻我,什麼話我也不聽,天王老子也不怕。
後來,當歲月流逝的時候,當什麼東西隨之而去的時候,當自知人生不過是短暫的過客的時候,不曾帶走什麼,內心就變得很平靜,心裡也沒有任何痕跡了。
歡笑與哭泣之外,還有什麼事呢?此時此刻除了修法證明「了生死」、「見自性」之外,再想告訴大家的是,不用爭執什麼,看盡一切學「忍辱」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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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5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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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足國」之行
在「神行」中──
來到了「知足國」。此是神仙的洞天府地。
令我想起了「葉子湖」的隱居生涯,我實實在在的告訴大家,我睡的是一張「草蓆」,我吃的是「粗食」,我穿的衣服不再是喇嘛裝,為了令鄰人不覺怪異,我穿「粗衣牛仔」,出門大部份是「步行」,腳踏車壞了,沒得修。
居家多,出外少,除了「經行」。
這幾年,有幾次瀕臨死亡的邊緣,四大分散,腦分八瓣,便常半躺「神行」,中陰(靈魂)從頂竅出去,遊十方法界,獲得暫時肉體的痛苦解脫。
因此,我明白了:
老苦。
病苦。
死苦。
「神行」在知足國,這裡的神仙,都是知足的,例如「歐陽修」就是這裡的神仙之一,「竇禹鈞」也是。
他們說:
「知足國就是忘憂國,知足國無爭,就是無憂。」
我問:
「奢華呢?」
「耗福份也!」
「鄙吝呢?」
「自私自利必下地獄!」(不懂行善)
「知足國的神仙?」
「知足不辱,知足不殆,知足常樂,知足我淨,知足安穩,知足忘憂,知足自然,知足有福。」
「那不知足的?太愛錢的。」
神仙大笑:
「所謂代代榮華富貴,都是昏迷無知,豈不知甚愛必大費,多藏必厚亡。歷代天子皇帝百千萬億,今何在啊!今之國君爭土,害人死亡,地獄之大根也!」
我聽了大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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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6:0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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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胎轉世活佛
曾有人問我:「蓮生活佛盧勝彥,你會再轉世成為大活佛嗎?」
還有人更好奇:
「你會轉世在哪裡?」(他們要去找)
對這問題,我尚未有答案。我是如此想,先回「摩訶雙蓮池」再說,如果非轉世不可,也不想在「中陰」時,選胎轉世。
關於選胎轉世,我有一例子:
中國唐朝玄奘大師到天竺取經,經過喜瑪拉雅山的小山麓,玄奘感應到這裡有大修行者。
於是,找啊找的,在樹木草叢之中,找到一個小岩洞,挖開,裡面有大岩洞,真的坐定一個大修行人,但人已老了。
這位大修行人入了「滅盡定」,等佛出世。
玄奘大師叫醒他。
他問玄奘:「是佛?」
玄奘答:「是去天竺西域取經的玄奘,不是佛。」
老修行人說:「我入定,等佛出世來度我。如今佛未至,倒是你來了,我怎辦?」老修行哭泣。
於是玄奘說:「莫哭,你老了,應選胎轉世,你到中國,看見琉璃瓦黃牆頭,叫尉遲敬宗的家,去投胎等我。」
老修行人止住哭,便「善逝」,選胎轉世。
這位老修行人就是未來的窺基大師,是代郡人,母裴氏,夢吞月而孕,六歲,聰慧過人,未成童,便能著書。
後來玄奘大師回中國,對尉遲敬宗說:
「郎君器度,非將軍不生,非貧道不識。」
奉敕出家,年十七,住廣福寺,玄奘大師傳瑜伽師地唯識,窺基大師撰述百部,時號「百部論師」。
這即是窺基大師的選胎轉世。
我在這裡想告訴真佛行者,如果選胎轉世,要注意幾項:
一、投胎到善德之家。
二、投胎到有佛法之地。
三、投胎到能找到大善知識師父之地。
四、記得要修行。
五、度眾生,證得化身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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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6:0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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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根最利
文殊菩薩曾問佛:
「六根之中,何者最利?」
佛答:
「耳根最利。」
我告訴大家,兩個實際的例子:
達摩祖師不是在嵩山少林寺的後山面壁九年嗎?達摩祖師說:「聞蟻鬥如雷聲。」
我再說我自己寫「神行記」的心得,當我成了「中陰身」時,聽到千百里外的弟子唸:「嗡。古魯。蓮生悉地。吽。」這咒音竟然如同在我面前唸咒一般,清晰異常,如在耳旁唸。
還有「道經」亦云:
人間私語。
天聞若雷。
我自己在「閉關小屋」中,做供養「大鵬金翅鳥、曠野鬼神眾、羅剎鬼子母」,這些鬼神均能聞風而至,可見「耳根最利」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實。
蓮華生大士的「中陰法」,全是利用「耳根最利」來教示的,我發覺人死之後,就算是耳聾的,亦馬上耳根識活了,耳識最靈,身子如風,這時候,如果運用「度過生死的大海」教導,很容易成就佛道,所以「中陰法」運用耳根最利。
還有:
我呼喚「瑤池金母」,金母立至,快如風。
呼喚我媽媽,我媽媽立至,快如風。
我們「念佛持咒」,亦如是。
我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何有人修淨土宗專主持名。「持名一法,下手易而成功高,用力少而得效速。但能持至一心不亂,則離念真心,全體顯露,即是實相。」
持名,發出聲音。
「阿彌陀佛」就聽見了。自己的耳朵也聽見了。「妄想」、「顛倒」、「執著」全止住了,豈不是解脫嗎?至心誠懇是心要。
原來「念佛持咒」,其無礙滿願,速超上地,全在於「耳根圓通第一」這幾個字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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