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不痛 這裡痛

huatong1981

“這裡不痛，這裡痛！”這句話出自《步步驚心》，當吳奇隆為了救女主角而受傷，女主角便梨花帶雨地望向那個傷口問他：“痛不痛？”

吳奇隆情深款款地握住女主角的纖纖玉手，將其放在自己的心上，用他最磁性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這裡不痛，這裡痛！”

然後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背景是紅花、綠樹、藍天。

此情此景，香港稱之謂“嘔心”，中國內地稱之謂“狗血”。把瓊瑤阿姨的橋段，發揮到極致。

曾經，我看到這一段場景，便和她一起在床上狂笑，一起撫平手上的雞皮疙瘩。

從此以後，我和她經常會用這句話來互相調侃，互相玩笑。

某年，冬天深夜，我和她在上海。她突然說她想走一走，看一看我兒時曾經去過的地方。

我答應了，但我們顯然低估了上海的寒冷，所帶來的衣服根本抵禦不了在路上肆虐的北風，潮濕而又刺骨。

我問：“冷嗎？”
這裡不冷，這裡冷

她先笑指著自己的心，然後指著自己整個人說：“這裡不冷，這裡冷！”

我馬上把她的手裹入大衣，緊摟著她，繼續慢慢介紹自己的過去，包括每一棵樹，每一塊磚。

當剛經過我家裡小巷時，留意到她的鞋帶散亂了，我提醒她，並馬上蹲下身幫她繫鞋帶，怕她的手會凍僵。

不料，她也做了同樣的動作，於是，兩人的頭撞了在一起。

“啊！”一聲後，我們同時又指著自己的頭和心說：“這裡不痛，這裡痛。”隨後，兩人相視大笑。

那年，我對上海冬天的寒風，沒有畏懼，只有感謝。

這次，我回上海出差，晚上要趕寫專欄。但全無靈感，心中煩悶，一個人去了家裡附近的酒吧，喝一杯，想一想，打算淺酌三分醉。

不知道是酒吧經理的愛好，還是電視台深夜翻播。在爵士樂的襯托下，酒吧裡的電視熒幕竟然默默播放著《步步驚心》，而畫面竟然還是那個曾經令我“嘔心”的劇情。

於是，三分醉變成了十分，在酒吧不小心打碎了杯子，滿手是血，不覺疼痛。

再也笑不出來了

我邁著醉步回家，蹣跚經過那個曾經幫她繫鞋帶的地方，蹲下，彷彿她還在。

回到家中，翻看她給我的最後一封電郵，她寫：“我要離開了。剛剛說了一聲再見，才發覺再也見不到了，好想放下我跟你一切的不快，只想記著你的好，你的笑容、你的聲音、你的眼神、你的擁抱、你手心的溫度……愛你，我心從不言悔。但對不起，欺騙了你，說我們還有下次約會的日子，這個我實在也是自欺欺人，騙不到自己還有跟你見面的日子的話，相信我也不能安靜離去。

“希望你知道，不論你的心有多歉疚有多痛，我的心一定比你的痛更多。我痛心我未能感動你、我痛心我改不了我的不好、很痛很痛……以後如果我再聽到‘這裡不痛，這裡痛！’我也再笑不出來了。”

看完這封信後，我一直想對她說：“知道，我也不會再笑。”因為這句話原來是真的。

可惜，我沒有機會再說。

文／詹勝‧2013.07.16

chinsinyong

huatong1981

chinsinyong 发表于 23-9-2013 08:04 AM

纳尼？

toushirou

我都叫你少看一點戲的啦，你看~你又近青山一步了

huatong1981

toushirou 发表于 26-9-2013 01:57 AM
我都叫你少看一點戲的啦，你看~你又近青山一步了

额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