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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声援杨伟光,我认识了蔡顺梅。记得第一次会面在国会走廊,正当我们在惶惶张张地准备文件要做报告时,她已静悄悄为我们每个人端上了咖啡。心里顿时愣了一下。当时也没想多,只是一心一意的要把伟光的事情报告清楚。后来的相处才发现,一起吃饭的时候总是她在打点一切,点菜,倒茶,端菜,她没有一点架子。她身面的朋友后来告诉我说,她啊,常常就是这样。说回当天,她静静的听。听完以后,她点点头说,这个孩子,我们要帮他。他出生贫穷,没有好好受教育,家庭分裂,走上歧途,这我们都有责任。就这样,接下来的一段日子,的
每一场活动,都会看到她的身影。
她是一位母亲,她了解身为母亲对孩子们的期待。伟光已经3年没有回家了。妈妈一定很寂寞,不如我们一起去探访她,也带她老人家出来走走,蔡顺梅说。我们大伙人来到妈妈家,有说有笑,还出外游了一躺,吃了榴莲。
虽然这样做并没有为救援伟光带来怎么样的实际进展,但我深信,它温暖妈妈的心。我们做社会运动,常常只会一鼓作气,要把事情做好,要有目标,要看到成绩。忽列了的这一块,蔡顺梅刚好为我们填上了。人和情,她总是放在心里。离开的时候,我听到她对战友说,有空的时候要常常来看妈妈,带她出去走走。我想起了我妈妈。、
我和蔡顺梅渐渐的由工作关系变成了朋友。我们一起在巴杀要求签名,一起把收集到的签名带到新加坡呈上总统府。在总统府前面,我们遇到了保安的不友善对待,伟光的爸爸想说几句话却被推辞,蔡顺梅不慌不忙的,主持大局,事情总算圆满结束。
杨伟光的个案走到今天的结果,我不敢说那是蔡顺梅的个人功劳。那是社会结合起来的力量。但无可否认,蔡顺梅确实是这运动走在前端的国会议员。这一路来,我看到的是一个尽心尽力,全力以赴,为这个案付出的议员。
如果要用一个字来形容蔡顺梅和这个运动,我会说:诚。要知道,为一个毒品的死囚请命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这本来就不是一个黑与白的课题,这个课题存在很多争议。它不是一个可以稳稳“捞到选票”的课题,如果处理不好,可能还会失去选票。我记得在巴杀要求签名时,有一位安梯还把我们骂了一顿。在这样的前提下,又身为国会议员,蔡顺梅还是公开的挺杨伟光,我只能说,谢谢你的诚心付出。
去年年底,新加坡修改法律,废除了对毒驴的强制性死刑,并把伟光的名字列入可申请将死刑改为监禁的名单内,伟光有望留住性命。但这个运动的影响并非只停留在伟光身上。在过程中,也唤醒了社会对毒品和死刑的关注。
最后,在这关键时刻,马来西亚将面对我们有史以来最重要的一次选举,我呼吁大家出来投票,“5月5,换政府”!!
杨伟光后援会协调员饶兆颖
本帖最后由 wklaw 于 2-5-2013 03:56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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