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人亲眼目睹的大马原住民邪术 （一）

思緒飛翔

这不是关于虎人的故事，但是在休·克利福爵士(Hugh Clifford )记录当中，它写得蛮诡异而且篇幅相当长的。文章没有显示确切日期，但小编猜想，所记载的事件，应该发生在1880至1903年之间吧，因为克利福1903年就离开马来亚，被派往加勒比海了。

话说，某夜，克利福和友人们吃完晚餐后，便开始吹水。这坐落于瓜拉立卑的洋房伫立在小山坡上，可以俯瞰立卑河（Lipis）和哲莱河（Jelai）汇合的弯曲河道，此时在月光下，风景宜人，气温凉快，在没有手机玩的年代，不吹水还能做什么呢？

克利福难得有白人友人的陪伴，想要卖弄自己所见所闻，也是在所难免。于是，他抓住机会滔滔不绝地诉说马来人的迷信信仰与习俗，从下半身托着肠子加害小孩子的“penanggalan”，说到在小孩坟墓附近发出怪声的“白色小怪物” （这是什么，有谁知道？克利福没解释啊），最后说到了“polong”。

何谓“polong”呢？它就是传说中养小鬼的主角啊。根据克利福，为了养小鬼，当地人会用法术让死产的婴儿复活，然后咬掉并吞下它的舌尖，手段诡异恶心。

就当他提及“polong"的时候，一位叫Middleton竖起了耳朵。克利福见有人感兴趣了，说得更起劲，直到其他人一个个跟他告辞回家睡觉，他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这时，阳台上只剩下他和Middleton。Middleton当时暂住克利福家，所以不急着离去，反而和克利福一起望着前方美景。

过了半晌，Middleton突然开口道：“你刚才说有关“polong”的传说蛮有意思的。” 他顿了顿，继续道："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憋在心里面没告诉任何人，但我觉得如果跟你说了，你不会像其他人那样认为我撒谎。”

“好吧，你说。” 克利福也好奇起来。

为了方便，以下便以Middleton为第一人称，说这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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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这样的。你认识Juggins，对吧？他是个博物学家，成天想成为皇家学会院士。去年河流关闭的季节(原文为“close season"，他跟我住了一段时间。

注一：“：原文为close season，指的是因为东北季候风，东海岸的河流

他那时候在搜集昆虫胡姬等等，俨然把自己标榜成人类学家、植物学家和动物学家。他整个的房间摆满了各种爬行动物不说，就连我家阳台也摆放了一堆他从森林带回来的各种废物。

他在那里跟我住了十天，后来听见我有任务在身需要到上流原住民的居住地，便要求我让他跟着去。

我一开始不是很愿意，因为原住民不太爱接触陌生人，而且才熟悉我不久，但是他一直求我，我只好让步，尽管他人不是很可靠。

我们撑船往上流走了大约一个星期，才抵达原住民的区域。我们在激流之前把船系好，徒步继续前进。

路途非常艰难，除了爬山涉水，就连水蛭都是我所见过最恶劣的。它们成千上万，一会出现在背部，一会出现在脖子，难缠至极啊。

我带的人手不多，只带扎营用品和一些衣服，食物则需就地取材。原住民的区域可吃的不多，不外是芋头木薯玉米这些，Juggins虽然吃不惯，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撑了下去。

一个傍晚，天空因为开始下雨而昏暗起来的时候，我和Juggins发现了一个蛮大的原住民营地。

当我们从森林走向营地时，原住民们瞧见我们，顿时拔腿逃跑。当我们抵达茅屋的时候，雨下得很大，我的人也累坏了，于是我决定在此过夜。原住民的茅屋虽然脏，但风暴之中的船只，可不会嫌弃任何港湾的。

我们走进最大简单茅屋时，却发现一个女人躺在她看起来是死产的婴儿身旁。看起来，她是因为太虚弱，而无法像其他人那样逃跑。

从婴儿僵硬的模样，我猜想不过才出生了几个小时。我见那母亲状态不好，便靠近她，想看看可以帮到她什么，可是她却突然像受伤的动物一般咬我，向我咆哮，一边还抱着婴儿，似乎怕我抢走。

我和Juggins于是退了出去，选择在附近一个比较小的茅草屋过夜。幸好的是，这茅屋似乎刚建好不久，比较干净。

很快的，那些可怜虫知道来的人是我的时候，他们又开始回来了。你知道他们的德性的。首先，一两个人先走了过来偷看我们，见我们发现，即刻又溜走。之后，他们又靠近了一点，再次偷偷摸摸地观察我们。

我用塞诺语（Senoi)招呼他们，他们很快便放心了。当他们装起胆子靠近我的时候，我再给他们每人一把烟草。这些人回到森林，随即把其他人带回来，营地顿时又‘热闹’了起来。

我们胡乱吃了晚餐，打算睡觉，但却没那么容易。由于凹凸不平的地板是由粗糙的树干组成，躺在上面极为不舒服，Juggins不禁咒骂这咒骂那。

更糟的是，原住民们可能是天性的关系，似乎不怎么爱睡觉。他们睡了一点，就会跑到茅屋中间起火的地方，叽叽喳喳地聊天。

他们谈的，不外乎关于食物、老天和临近马来人的无情，偶尔还会谈及森林的猛兽和精怪。


当晚，他们似乎比平时还要不安。除了因为淋雨而皮肤发痒外，主要还是因为那死产的婴儿。

隔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他们把死去的婴儿放进营地边缘一个挖好的洞。他们先把婴儿用树皮裹着，然后塞进“坟”里面，同时还放了燧石、钢片、木质刀、一些食物和其他东西。

之后，这个部落的的巫医便开始面对坟念经，大致的意思是：“你呀，离开了人世，并在地底下的世界找到了居住的地方。燧石和钢片给你起火用，衣服给你穿，食物给你填饱肚子，刀子给你开路。走吧，去跟那些居住在地底下的交朋友，再也不要回来干扰活在地上的人们。”

经文简短直接。跟着，他们踏平覆盖坟洞的泥土，婴儿母亲则好像一只失去小猫的母猫，在附近呜咽。

几分钟后，一位小孩唱起了歌，即刻遭到了殴打。因为根据他们的习俗，”葬礼“九天内是不可以唱歌跳舞的，否则会得罪死者，给部落招来不幸。所以，小屁孩是一定要打的，才能平息死者的怒火。

原住民们跟着就开始收拾家当了。原来，只要有人死了，他们都会搬迁到新的地方，因为他们相信死者会阴魂不散。所以，只要发生疫情，他们总是忙着搬家和从新种植农作物，搞到他们没时间猎取食物，最终一半的人反而会因此饿死，真的是莫名其妙！

我扯太远了。总之，半个小时的功夫，他们就迅速收拾好了。很快，最后一位妇女扛着多个锅子、婴儿、藤袋、竹箱和其他物品，跟着族人离开了营地。

于是，这里只剩下我、Juggins和我的马来手下们。我决定在这里多留一天，然后带着Juggins去打野牛，无奈野牛没打到，Juggins反而“收获”不少，害我的马来手下扛了一大堆森林搜集到的植物样本回到营中。 幸运的是，其他人成功在河边抓到鱼，让我们可以吃到一顿美味的晚餐。

晚上，我在火把的光线下尝试阅读的时候，Juggins突然兴奋地坐起身来，说到：“我说啊，我一定要带走那死婴。作为人种志研究的标榜，它是在是太独特了！”

请待续

（叙述者很罗嗦，不好意思啊，各位读者们！如果你们还想看，请按挺，分享，犒赏，留言，给分，给小编动力继续写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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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帖好帖

思緒飛翔

注一：“：原文为close season，指的是因为东北季候风，东海岸的河道关闭的时候 不好意思 没写完

babysean

我又来了！！！跟帖！！！

HLGroup

好久没来了，佳里竟然有这么精彩的文章！

思緒飛翔

babysean 发表于 28-10-2022 09:43 AM
我又来了！！！跟帖！！！

谢谢支持啊，第二篇在此  https://c.cari.com.my/forum.php?mod=viewthread&tid=5042784

思緒飛翔

HLGroup 发表于 28-10-2022 07:5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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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zenthrone

原来开贴了啊！支持支持

思緒飛翔

frozenthrone 发表于 30-10-2022 02:1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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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写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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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FC9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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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jq34024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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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飛翔

ljq3402466 发表于 2-2-2023 04:1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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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