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我爱你，但是对不起 》更新至 -- 第二十六章：我们没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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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阮副总监

我是一个喜欢准时的人，不喜欢别人不守时。可是这世界上的所有人都不是为了我而活的，所以总会有一些人是为了和我作对而存在的，比如说……

    “阮副总监呢？”环视了会议室一圈，该来的都来了，就是除了阮祈枫。

    我的秘书兼助理——Amy闻言，不停地擦汗，诺诺地说，“总监，阮副总监通常会迟到半个小时，所以我们往往会为了能够准时开会，而…”

    “而将会议提前半小时吗？”我看了手机上的时间显示一眼，已经过了预定的时间大约十分钟。这也正是我等人的最大级限！

    “不好意思，我没有迁就他人的习惯。他爱来就来，不来也是他家的事。我们开始开会吧！”

    这是我正式加入天集团后的第二个星期。是的，那一天接获尹乐天的电话，我接受了他的聘请，成为了天集团的其中一员。

    我对这家公司的评价基本上都是乙等或以上。倘若要我说一个缺点，那就是让keyperson的位子空悬太久了，比如说集团的主要收入来源——销售部门，的总监一位。

    我不能说阮祈枫调二郎当，他不是没做事，只是他太没纪律了…以至于许多需要获得批准才能执行的档案一拖再拖。

    “Michael，你待会儿跑一下广告部，大致上是没问题，让他们做一点小更改即可。”我对着Amy身旁的洋鬼子道，他像似听得明白我的华语，只见他点了点头。

    “Darren，……”

    “Fiona，你联络一下生产部，我想亲自聆听他们目前所面临的瓶颈。你也通知采购部一同参与…”

    “Susan，……”

    “James，……”

    “Stanley，……”

    “Viola，……”

    最后就是……

    “Amy，你待会儿把会议记录交给阮副总监的时候，替我口述转告他一声，关于聘请新职员一事，先缓一缓。”我合上了文件，忍不住松了一口气道。

    “叶总监，有话为何不直接对我说呢？”阮祈枫在会议结束的那一刻终于现身了，他看了所有员工一眼，大伙儿仿佛感觉到了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纷纷站起身，一窝蜂地穿过门口消失了。

    “总监才上任不久，竟然把累积这么久的琐碎事都一一解决了，那请问我这副总监还有何作用？”

    一向对人的冷嘲热语我都能够一笑置之，可偏偏对毫无责任感的男人，我却不能不理之，“那是否意味着我这个新上任的总监有权利撵走你这位副总监呢？”我缓缓地走向他，一直到我和他的距离只有十毫米，我才继续往下说，“那我会恭敬不如从命了！”

    “叶总监，”阮祈枫在我经过他身旁时唤住了我，最后我听见他这么说，“没有我，你根本不能在销售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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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轻敌了

长年驻守沙场的将士，身穿盔甲，虽是身经百战，但也会有感到疲惫的时候，但又有谁看见了呢？

    那天会议之后，我终于明白阮祈枫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是我轻敌了。

    他在公司的地位远远超过副总监的影响力，这一点也是我不了解的一点。没人把销售总监放在眼里，也罢，我反而乐的轻松。续那一天之后，我真的成了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每天准时上下班，再也没有加班这回事了……

    只是到了每一个月与各个部门及总经理月会的这一天，我却成为了大伙儿攻击的对象，仿佛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叶总监，你倒是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让许多部门对你诸多不满啊！”说话的人正是我们部门的阮副总监。他说得还真是暇逸啊，似乎忘了我们是同条船上的人。

    我看了眼总经理，他只是蹙紧了眉头，没有发话。我不想解释什么，反正做再多的解释也会成为他人眼中的‘掩饰’。

    “总经理，总监可是…”本身是混血儿却被我误认为外国人的Michael正想开口替我说好话，但被我硬生生地制止了，我用了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得见的音量道，“若想保住你的饭碗，就别强出头。”

    Michael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引起了大家对他的注意，只见坐在我对面的人事部总监许可心忍不住开始挑剔道，“叶总监，你难道不知道月会只有副总监等级以上的职员才能够参与的吗？”

    瞥了对方一眼，只是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许总监，你说漏了一样，还有总监或副总监的助理呢！”

    许可旋了，不仅不怀好意地笑问道，“他什么……”

    “上两个星期。”我狠狠地打断她道，而坐在我身旁的Michael则一脸讶异的望着我，“人事部的效率还真是令我叹为观止啊！两个星期前我已经向人事部提出了人事更改的要求，你们却连一张纸也发不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人事部在响应环保呢！”

    语毕，我也懒得观察对方又绿又红的脸，转头看向坐在主位的他，“总经理，你应该知道公司近年来的盈利几近赤字吧？”

    “叶总监，……”财务部的总监薛婷婷闻言，立即如坐针氊地想打岔，可惜本人不会如她所愿，“薛总监，你该不会天真地以为不给我详细的财务报表，我就没办法拿到吗？”

    以为联合起来就能把我搞定，不到最后还真的不晓得谁搞定谁呢！

    “如果大家觉得我无法胜任销售总监一职，随时欢迎你们来挑战，我奉陪到底就是。”环视了大伙儿一眼，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拨了拨及肩的头发，继续说，“但我想表达的是，与其有时间在这里起内讧，不如花一点精力将自己的分内事给做好！”我重重地朝桌面上丢了一叠的文件夹。

    一直沉默的他终于说话了，“叶总监，到此为止。”

    “行！”不知为什么，一股怒意涌上了心头，“那还请总经理您容许我先行告退！”不等他，我愤然地敞开会议室大门往外走。

    Michael则跟在后面追问，“总监，你上哪儿？”

    “吃饭！”头也不回地吼道，想了想，再补了一句“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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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总经理的太太

一路走来，别人总会问我，“你是否曾经后悔？”而我只是爽脆地一笑置之。其实，我一直后悔着我的后悔，痛苦着我的痛苦。但倘若再重来一次，我想我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这是琪琪看见我的第一句话。

    远远地，我就瞧见她倚在幼稚园门口，一脸不耐烦地看着表，“对不起嘛，我……”

    “忘了嘛！”琪琪替我接口道。听她这么一说，我只是淡淡一笑。

    我没忘了这是宇霖人生中的第一个家长日，我忘的只是今天的日期。

    有时候，一个人静下来仔细想一想，我是否真的做错了择决——生下来他。我不害怕成为一个单亲妈妈，而是认为自己不够资格成为一个好母亲。琪琪，他的干妈，都比我这个亲生母亲称职……

    见了宇霖的老师们，听了他们述说宇霖的优点、缺点以及需要改进的地方，我们便和老师道别了。

    身为教育者的老师，他们对于所有的家长都一视同仁，哪怕我是一个未婚生子的女人。可是，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们一样……

    就在我们前往校门口的路上，我们可以说是饱受了精神上的折磨——大人对我指指点点的，小孩则对宇霖一脸鄙夷的样子，而我这个作为母亲的，惟一能做的，仅仅是握紧他小小的手。

    在法国慢慢培养出来的好脾气，不知怎么回事，一回国全都失灵了，而且还是一触即发的那一种……

    “死八婆，说够了没？！”我对一个大约三、四十岁的妇女大声吼，因为我听见她说了四个字——‘不知羞耻’。

    对方先是被我的骂声给吓着了，但随后她也不甘示弱地对我喊道，“你骂谁死八婆？！怎么敢做不敢当啊？！”

    “我就是敢做敢当才生下他！”我的愤怒已经不知不觉地将我的理智给挟持了，连出手推了对方一下，我自己都浑然不知，“碍到你的眼了吗？！亏你还一副知性的事业女性装扮，竟然在孩子面前说三道四的！”

    琪琪见我一发不可收拾的模样，赶紧上前拉着我，阻止我继续发疯，“小绿，好了，她们要说什么，随她们去……”

    随她们？我终于明白了儿子当时的感受，是我忽略了他弱小的心灵……忽然，我的脑海闪进了中午站在会议室外的女子还有Michael的话，我的心，好疼。

    顾不得琪琪在身后的呼唤声，我抬起双腿，拼了命在大街奔跑，直至我累了，我才沿着墙蹲下了身子……

    “她是哪一个部门的？我怎么没印象？”

    “总监，她是总经理但太。”

    我的视线毫无焦点地盯着地面，一直到一双高跟鞋和一双童鞋出现在我的眼帘地下，我才缓缓地抬起头。

    最后，宇霖将我揽进怀里，而琪琪只是叹了口气说道，“一只进化版的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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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我们一直都是朋友

我说过，我就像一只刺猬，我会自我捍卫地将自己裹在一堆刺当中，以至于把别人伤透了，自己却浑然不知；就在我学会什么是爱情的时候，我也将自己给伤了，那种感觉就好像把自己身上的刺一根根地拔掉，鲜血淋漓的。

    这就是所谓的代价——把别人伤透的代价……

    那天之后，我做了一个决定。我想这个决定是正确的，就如同五年前一样…

    ‘叮’一声，电梯打开了，不知是我的错觉与否，里头的人见是我，纷纷不约而同地往外走出。那一瞬间，我的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可笑。

    “是不是应该感谢我，我替你清空了这里的空间。”我踏进电梯的时候，对上对方的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道。

    是的，电梯里只有我和他——尹乐天。回国后，这是我们第一次单独相处……

    他只是笑了笑，然后问说，“听说你自愿申请调动到海外的子公司。”

    闻言，我掩饰不了地愣了一下，因为这是他不应该关心的事，至少在我的潜意思里是这么觉得的。

    对，不应该……

    “没两天的时间，”我换了一个姿势拎包包道，“人事部的效率果然提升了不少，这么快就传进你耳里了？”

    “小绿，”他转首盯着我，很认真的眼神，“别和他们太较真，吃亏终究是你自己。”

    别开了视犀淡淡地回了一句，“我选择离开纯属个人原因。”我害怕了…

    我害怕和你呆在同一个城市里，呼吸着相同的空气，可是却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你幸福，还不是我貌同的幸福……

    “比如说？”

    “没有比如。”我推开他的脸，不让他继续注视着我，而自己却佯装不经意且不在意地道，“反倒是你，我可是听说你已经结婚了，还有了小孩啊…”结婚这件事，确实是听伊炆说的；至于孩子，则是我亲眼目睹的。

    “听谁说？”他忍不住扬了扬眉，抓住我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伊炆？”

    闻言，我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没想到我的两位前男友竟然不计前嫌，既然交起朋友来了？”

    “我们一直都是朋友。”

    忽略他的话中话，我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却不留痕迹地抽回自己的手说，“说得也是，只是没想到你们至今还有联络而言。”

    ‘叮’一声，电梯不知不觉已经降落在一楼了，我听见他这么说，“找一天我们一起吃顿饭吧！就我们三人。”

    我临踏出电梯的时候，回头看了他一眼，最后我这么说，“好啊！你们倆都不介意了，我当然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转首回神的那一刻，我的心在。我好想对他说——尹月天，谢谢你还视我为朋友，可惜我不同你，我办不到。

    是的，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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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无糖无奶

我敢爱，敢恨，但却不是一个追风的女人，因为我懂我和他的爱情早已有知道的结局……

    琪琪一脸睡意地朝我脸上挥打了几下，“小绿…电话！”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越过两个人，揉着惺松的睡眼接起了那扰人清梦的手机……

    “哪位？！”我没好气地问候道，如果这是促销电话，我非把对方骂个狗血淋头不可！但它不是。

    “叶总监，我是洪秘书。”电话那头传来一把不温不火且公事公办口吻的女子声，令我不禁一愣。就在我发愣的那一瞬间，洪芷璇对我说了一连串的话，“叶总监，你距离上午十点还有四十五分钟，请你务必到XXX网球俱乐部和总经理会合…”

    “为什么？”

    “这是一场友谊赛，关乎着我毛司与岳氏未来五年的合约。”

    我还未来得及把我的‘可是’说出口，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嘟嘟忙音。生平第一次被人挂了电话，我忽然觉得天集团的秘书们都是急性子！

    简单地梳洗后，换上运动服，烽烽火火地赶到洪秘书指定的地点，远远地我就瞧见尹乐天坐在太阳伞下优雅地抿着咖啡。

    深吸一口气，踏上沉稳的脚步便慢慢地往他们走去……

    “不好意思，各位，我迟到了。”我看着在座的另一名男子，年纪大约三十出头左右，如果没猜错，他应该是岳董事长的儿子——岳杰吧！

    对方好奇地望了我一眼，对尹乐天发问，“尹总，这俏女子是…？”

    我不着急地替尹乐天接了话，“岳副总，我来自我介绍好了，我姓叶，您可以叫我的名字——小绿。我是天集团的总监。”至于是什么部门的总监，我适意说漏的。这只是一场友谊赛，没必要搞得太公事化……

    岳杰似乎满意我的表现，朝我比了一个‘请‘的手势说，“叶，请坐。”

    待我入座以后，尹乐天这才开口，“无糖无。”

    我望着他递过来的那杯茶，不禁勾了勾嘴角，但还是礼貌性地答谢了一声。

    “叶看起来挺娇弱瘦小，不知能否接得住反弹力极高的网球？”岳杰毫不掩饰地打量着道，我只是浅浅一笑地答，“接不接得到球，我不敢说，毕竟我很久没碰网球了。但我还可以向岳副总您保证，绝对不会扫了您的兴致。”

    “这样啊…与其光说，不如行动，如何？”

    既然对方下了战书，我也不可能退缩，“那还希望岳副总您手下留情了…”

    见对方和他的女伴已经站起身，我和尹乐天也随之。这是第一次和他合作，我感觉挺别扭的。

    “不是说好了，周末不加班的吗？”他递给我他事先预备好的球拍之际，我用了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得见的音量问道。

    “祈枫病了，再说了，”他再递给我一个护手腕套，瞥了一眼，笑说，“我这个有家庭的总经理都出面善后了，单身的销售总监是不是也理应帮个忙？”语毕，我看见他的视线最后停留在护手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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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你们的小孩

曾经，我怀疑过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他，还是只是早已习惯了有他的生活。殊不知爱情本身就是一种习宫就好像他了解我所有喜好一样……

    无无糖…他都记得着。

    护手腕套、网球拍…他还保存得完好。

    有时候，我好想问一问老天爷，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意思，想忘记的时候却似乎被冥冥中提示着不能忘……

    而我已经不晓得该怎么办了……

    “叶，是否能够赏个脸，请你喝一杯咖啡？”岳杰在我踏出网球俱乐部大门时，不慢不快地上前询问道。

    远远地，我就瞧见了他。见他似乎等了蛮久，我也没有拒绝，大方地答允了，便随着他踏进了附近的一间咖啡馆……

    待我们入座后，他问，“拿铁吗？”

    我忍不住皱了眉一下，“提拉米苏。”

    岳杰闻言，笑着对侍应生要了一杯拿铁和一杯提拉米苏。

    “叶，不喝拿铁是担心晚上睡不着的缘故吗？”他往后一靠，翘着二郎腿，但还是不失贵族的优雅气质。我想，这就是上流社会者和我这种普通的上班族的差别吧！他们的气势是我无论如何都没办法领悟与学习的。

    我浅浅一笑，点了点头，“岳副总如此了解我，想必您也是做了不少功课。”如果我没猜错，他的女伴应该是他地助，怪不得中场他让她离开了一会儿，原来是这样啊……

    既然如此，我当然也得知道到底有多少资料握在他手中。

    “叶，果然是聪明人，怪不得能当上法国YYY子公司的总裁。”他依旧笑着说，我的心不免提了一下——他究竟还知道什么？

    但仍旧战战兢兢地问了对方一句，“岳副总，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没什么心思去猜测他的意图。

    闻言，只见他笑得更深了，“倘若天集团能够拥有类似叶这样的人才，那论我们岳氏的规模，更应该不在话下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想邀我跳槽，只是他接下来的话令我惊住了，“……相较之下，天集团的范畴略显些小，我很难不好奇叶为什么会舍弃YYY这么高的职位不要，偏偏选择天集团的销售总监一职？难道是因为尹总？”

    我想继续听下去，所以不语。

    此时，侍应生送来了我们的咖啡。我看见他抿了一口拿铁，再望着我，似乎在等我接话，但我仍旧保持着沉默。

    “你们的小孩也五岁了吧？”

    他还是问了……

    我的心免不了地顿了一下。被人起底的滋味果真不好受，终于明白为何各个部门的总监、副总监们对自己心存芥蒂了！

    我想这也是我的报应之一。

    犹豫了一会儿便站起身，拎起包包的那一霎那，我缓缓地开口道，“他根本不知道那孩子的存在。还有，我已经申请调配到海外的子公司了。我不想有不必要的节外生枝，还请岳副总您高抬贵手帮个忙。”

    见对方沉默地盯着自己，我最后这么说，“岳副总的咖啡，我心领了，但我想我是无福消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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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我们没有未来

曾经以为爱情是一点点的动心，一点点的冲动，其实不然。有人告诉我，生活才是爱情的最终目的。所谓的生活不指是一个人好好活，而是两个人如何一起好好过。

    是我中途抽身，因为我很早就在这场爱情中看不到生活，而我也没了那个机会……

    那天踏出咖啡馆之后，我的电话就不停地响，却被我一次又一次无情地摁掉。

    虽是一组陌生的手机号码，但也不难猜。我不接，是因为我的情绪已经开始失控，我害怕自己会暴走……

    “为什么不接？”尹乐天冷不妨地出现在我面前。他愤怒的面目表情已经出卖了他。那一刻，我忍不住思考他真的会因为我挂掉他的电话而生气吗？

    他应该是瞧见了我脸上的泪痕，紧接着问，“你怎么了？”

    “你别管我。”我拭去脸颊上的泪水，越过他，冷冷地道。

    就在我经过他身边时，他忽然揪着我的手臂不放说，“我怎么可能不管你？”

    对于他的回答，我惊住了。随之，我恢复了先前的冷漠，没有回头望他，轻轻地扯回自己的手。

    “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你是我…唔！”本想撂下一句狠话就走人，怎知却被他拽了回去，一口吻住……

    我瞪大眼睛看着与我零距离的他，他怎么可以在大街上如此放肆！

    一把推开他，几近咬牙切齿地问，“你疯了吗？！”

    他注视着我，一步一步地朝我走来，仿佛我们都还活在五年前的岁月里，“我吻你，是因为…”

    “我不想听！”我吼着打断了他，为的就是阻止他继续说出让我内心动摇的话，“尹乐天，你是有妇之夫…”

    “所以呢？”他截住我未说完的话，逼迫我迎上他的视线。

    “所以我们没有未来！”

    是的，没有，打从得知他已经结婚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注定没有未来…

    他只是沉默着，而这就是他的选择。

    我的确不应该期盼……

    这几年来，一直伴在他身边的人根本不是我。陪他难过、分他所有的压力、给他身体的温度、供他生活的方向的人都不是我！我又有什么资格期盼他会停留在原地等着我？

    我一次又一次地离开，虽然表面堂皇是说是为了不让彼此受到伤害，但殊不知已经造成了最大的伤害……

    我伸出手，反握着他紧钳住我下巴的手，“都扔了吧！所有寄存在你那儿，却不属于你的东西。”

    我是潇洒地归来了，那又如何？自己则是几近狼狈不堪地逃赚而让我失魂落魄地转身其实是伤痕，是痛苦！

    既然有些事不能回首，有些回忆不能梳理，有些人只能永远埋藏，那唯一能够抹杀的便是物……

    “请你替我扔了。”最后，我这么说。

adahxiao

故事写的好精彩，期待楼主的下一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