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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迦曼尊者和天神的一些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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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自:阿迦摩诃布瓦著(Ven.AcharnMahaBoowa),《尊者阿迦曼传》,泰国帕邦塔寺,一九七六英译版。
简介:尊者阿迦曼已於一九四九年般涅槃。原着作者尊者阿迦摩诃布瓦(1913-2011)是尊者阿迦曼晚年的近侍弟子之一,这本传记,记录了已故尊者禅师长老阿迦曼布利达陀的修行生活和方式。这是由许多曾经在不同的时段里接受他指导而与他同时代的弟子们,热心地提供资料所编辑的成果。

Ajahn Maha Boo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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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停留在东北的某些城镇期间,尊者阿迦曼知道,有时地居天使会聆听他在夜晚对弟子们所作的开示,不论地居或空居的天使对他都有深切的敬意。这些空居的天使们,当他们要下来聆听他後夜的说法时,绝不会越过比丘们的茅篷,而会从别的路径。
他们到达的时候,会右绕尊者阿迦曼叁圈,然後他们会礼貌地坐下来,姿势都一样。他们的领导人接着会告诉他,关於他们从那里来,他们希望聆听那一方面的法。尊者阿迦曼会在心理上招呼他们,过了一会儿,他就进入默然,适合的主题会自动浮现,接着开始他的说法,多方面解说法义,令他们满足。他们感谢他的说法,并由一个天人发出「沙杜」(意即「善哉」)的声音,重覆叁次,向他致谢。具有天耳者都可以听到,具有水瓶、锅、罐声的凡夫耳则听不见。最後,他们会以同样的方式再右绕他而离去。
他们告别的方式是那样地优雅和动人,不是人类所能比得上的,也许是他们身体的性质柔软而微妙才造成这些差异。当已经退到远离寺院或僧舍的地方,他们就跃升天空,好像棉絮被风吹起一般。即使来听法的时候,也是在区外落地,然後恭敬地走向尊者阿迦曼。他们走路的方式微妙而令人乐见,不像有些人群,这些空居的天使们都会保持恭敬的沉默,从未制造噪音,当接近一个人的时候,他们就表示敬意。或许这就是他们殊胜於人的地方吧!(有些人在听法的时候,忍不住要闲谈。)当聆听说法的时候,他们都非常完美地自律着,从不东张西望,他们从未以自己的虚荣或骄傲来阻挠开示者的心意。
尊者阿迦曼通常都会预先接到他们要来拜访的意愿通知,例如当他们希望中夜来时,他在当天傍晚就知道了。这种情况下,他会取消比丘们当晚的集会,离开经行禅思的小径後,他就开始了静坐禅思。到了接近约定的时间,他就会从安般那安止定转入优帕遮近分拉定境。如果他们还没到达,他会进入安般那隐息一下而後再度转出。有时候,他们已经等着了;另有些时候,他们来了,瞬间挤满了那个区域。有时,当他们选择在早上一点或二点,或甚至很少有的叁点来时,他在经行和静坐禅思後会小睡一会儿,然後在约定的时间起来接待他们。,,
在东北,来听他说法的天使不如在北方那麽多。但也有一些,当他正为比丘弟子们说法的时候,悄悄地听着。当尊者阿迦曼知道了,他会停止说法,解散集会。然後,他开始静坐禅思,与他们联系,并为他们说法。在他们离去以後,他会继续自己每天例行的作息,直到第二天。
与诸天往来,尤其是对肉眼所看不见的众生本身而言,时间的掌握很准确,因为在他们的世界里严守信用,永远准时,警诫任何不遵守约定时间者。这些看不见的众生的另一项个性就是他们恭敬并服从他们的领导者,永远听从并立即遵循他的命令。通常,地居和空居的天使们都是跟他们的领导者一起来。
尊者阿迦曼和这些众生间的对话是直接透过心意进行的,没有人类和动物社会中的语言障碍。这一种沟通的方法更为方便,不需要语言。心意相互接触和感觉,每一件事情都了然於心,同样地比使用字词文句更方便,事实上,更有效率。这种心对心的沟通是直接的并产生预期的结果,而不需浪费精力和时间来选择传达正确意思的字词。虽然尽其所能,在语文的媒介中还是常有漏洞和不足之处,不论是口头的或是书写的。所以,一个人常易误解另一个人所用的语言或词句,不论他们是如何地小心和仔细。坦白地说,不能希望语言可以跨越存在於两颗心意之间的所有沟隙,它不是完美的媒介,心里要记得这件事(尤其是语文的崇拜者)。
只要心意间不能藉助於直接和最精确的沟通方法,语言的媒介就不可或缺。当我们必须满意於语言之馀,我们也不应忘了它不是完美的,心里的一切并不能全部变换成语文。语言就是这样子,不能超越它的功能和极限。对於尊者阿迦曼而言,心对心的沟通是他的成就之一,它属於他而他也能随意运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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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者阿迦曼说,就有关给予说法这方面而言,人类和天使有着重大的差别。天使显得比人类更易於了解教导,他们在开示者的面前也表现出深挚的敬意。他们之中从未有人对他怀着任何恶意。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愉悦而优雅,不论他们到达时、听法时或离去时,全程都很安静、镇定和宁静而温和。
可笑地,对人类说法有时会变得很困难,对他自己和他的听众皆然。即使经过重覆和种种的说明,对他所说的还是了解得很少。除了没有了解能力之外,有时还有轻视和批评。
「这是什麽说法?我真弄不清楚头尾,」他会想:「我认识另一个比丘,远比他说的还要好。」
有些人则骄傲地把自己跟他作比较,「我一向做得很好,比那个要好太多了。」他们会对自己说:「当我说法的时候,听众经常笑得面颊都痛了。没有人会睡觉!在法义辩论(两个比丘谈论法义,轮流问答)时,那就更精彩了。从开始到结束,我们的听众从头到尾都沈迷在轰然的爆笑声中。」
有些人这麽想:「听说他有他心通,那他为什麽不知道我在此时此地所想的,如果他知道我所正在想的,他应该会说这样的想法是错误的。然後,我就能确知他有他心通了。」
还有更糟的,有些人只是来找他的麻烦的,没有其他用意。他们怀着优越感而来,对他说法或开示的内容毫无兴趣。任何他们听到的法义,都从这个耳朵进来,从另一个耳朵出去,就像流水滑落鸭子的背上。
当提到这些事件时,尊者阿迦曼怅然轻笑,或许是为了难得几时,才找到这样「聪明」的人们而失笑吧!
有些人随身携带着骄傲和自负。令人惊奇的是像他们肩上扛着一座骄傲的山,怎麽走得动呢?他们整个人里面只能找到虚荣和自负的块垒,大得使他们显得可怕而非可怜。像这些人全然不值得教诫说法,但是有时候也会发生无可避免的情形,他发现自己的立场上,不得不给他们一些例行的说法。他的心意未曾浮现法义的主题,尊者阿迦曼说,也许「块垒」吓走了法义,留下孤独而无助的他,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被他们恶意的针尖所刺痛着。
「他们所说的终究是自以为对的,」当他在弟子圈中回想这些事件时,他说:「我竭尽心智试着去寻找适合他们的任何题材,但是我怎麽有可能找到呢?他们与其说是人类,不如说更像树干。」他怅然轻笑。这时,他的一些弟子开始颤抖,不是寒冷,而是恐惧(於想到这样的块垒所带给他们主人的危险)。
尊者阿迦曼说,只有在无法避免时,他才会给他们说法,因为像这些人,说法就像毒药,只会产生有害的结果,这是因为他们自己的不敬和恶意,而不是因为法义,法义在尊重而恭敬聆听的人群中,只会产生有益和无价的结果,那就是「心态」,它就是使得不同的人们聆听相同的法义而产生不同结果的根源所在。有些人被它吞噬和压抑,然而某些人则陶醉於这个完全一样的法义而且似乎乐在其中。
尊者阿迦曼其实很希望去帮助这些吹毛求疵者,并减少有害於他们的果报,但是就是没有这样做的方法。有一次,他认为从这样想要去帮助他们的企图中,即使没有任何利益,也不应该会有任何害处才对。但即使如此,还是枉然。他们未曾停止怀藏罪恶并射出它的毒果,毁灭着他们自己,始终对法义毫无兴趣。
对於他,教导人类就是这麽困难,即使当他们来的只是一个小群体时,一样地,只要有那些怀藏着满腔罪恶的人们,他就得让他自己受它的干扰,乃至刺激他。但是最後当所有用来刺激和骚扰他的方法都用尽时,那些人又走向他们的命运去了,收获他们所坚持播种的。他再度怜悯他们。
但是也有那些怀着真实的意愿和诚恳的信仰而来看他的人们,配合他们的慧根和性向,他们都得到了开示和训练。这些人,无论如何,远少於那些有着怪诞狂妄和倔强观念的人,也因为这些人,他宁愿经常独自住在山间林下,在那里可以加强精进以达到他内心的满足,没有任何打扰。不论他注视那里,都没有分散他的眼光或打扰他的心意的东西。旷野里,鸟儿和野兽的叫声对他犹如一个天籁交响乐团,树枝上,原野上,整天都听得到。他和那里的动物们宁静而和谐地住在一起,各行其道,不必担心来自其他任何人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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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件很奇特的事,就是来拜访他并接受他教导的天使。天使的领袖说,自从他到达以後,所有那里的天使都曾经被一种特别的安宁和幸福所庇护着。他的慈心辐射光似乎包围了地上和天空,无法形容它的力量和神奇。天使的领袖也说,不论他住在那里,天使们都可以感受到法的辐射光从他的心灵射出。当他给予比丘和沙弥开示的时候,他的声音雷鸣诸方,上、下和四周,从很远的距离也能听到。
「如果我的声音如此这般地雷鸣,其他人类能够听到我的说法吗?」尊者阿迦曼问。
「当他们的眼睛、耳朵、鼻子、舌头、身体和心意,一直都用於堆积罪恶和危险在他们自己上面时,他们怎能听到或知道有关这样的事情呢?」天使的领袖回答。从生到死,他们从未知道和了解他们所应该知道的法或戒,那是一件很悲哀的事。如果有的话,只有很少的人类对法有兴趣。一个人的生命是如此短暂,即使在他们死了数百次之後,一个地居天使都还没死,空居天使或净居天使就更不用说了。
「大多数的人类都是粗心大意或过度自信的,他们被告知以教义自护,但是,随後,他们就对那个教义和戒律漫不经心了,它们才是最有价值的东西呢!很不幸地,恶人宁愿行恶,他们只有身形是人类而已。到了最後一口气时,他们就不再是人类了(成为中阴身而再生为动物或恶道众生)。天使们能看到所有这发生的一切,但不能帮助他们。
「在这样的恶人死後,一群比丘们被邀请来为他诵读阿达磨里面的章节,从善法、不善法经开始¨¨有什麽用呢?他怎能听到呢?他怎能听到任何事情呢?他早就已经被他自己的恶业拖走了。即使身为人类,他都从未有兴趣去聆听任何说法或是修持任何戒律。这样的诵经或说法,对於活着的人将更有用,但他们是否听进去了呢?但你自己可以看到,有多少人们曾经忙着这麽做呢?」
「不,人类并未被引导到他们应有的教养方式上。相反的,他们甚至沉溺於连动物都未曾做过的恶行。他们终生专注於这些罪恶。我们这种肉眼所看不见众生,能够知道和亲见的人类事务,远比人类对我们所知道的还要多。一个例外就是贤圣的您,有着奇特的力量,能够知道所有世界中的所有众生们,不论是人、动物或天使。您的智慧胜过我们,这就是为什麽我们尊敬您。」
「既然天使们被赋予千里眼(中译注:天眼通)和顺风耳(中译注:天耳通),而比人类自己更知道人类事务中的善恶,」尊者阿迦曼说:「那有没有什麽方法使他们相信什麽是好的,并警惕他们什麽是恶的?与其让人们帮助他们自己,似乎不如天使们所能做的。」
「那实在没有办法帮助他们,」天使的领袖回答:「在人类世界中,贤圣如您的人是非常稀少的。您已辐射着仁慈的力量给予所有境界的众生—人类、天人,甚至中阴身,有多少人类能够知道,在各种粗糙和微妙境界的世界里,有着种种不同的众生?对於他们终生所看不见的众生,他们是不可能听信的。如果有任何神秘的或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了,就立刻被归属於魔鬼的作用,我们实在爱莫能助,人们只有自求多福了。即使天使自己也还没有解脱於痛苦,否则他们早就已经达到涅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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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以分享此文的功德,回向一切众生,回向无上菩提,愿四众弟子和合,愿正法久住世间。顶礼阿迦曼尊者,礼敬阿迦摩诃布瓦大德!Sadhu Sadhu Sadhu!
本帖最后由 谷成 于 17-6-2013 12:37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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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6-2013 11:1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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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必须感受像其他众生的痛苦吗?当他们的业果耗尽时,是否也知道怎样才能达到涅槃?」尊者阿迦曼问。
「所有成佛而教导世间的佛陀们,就只教导熄灭痛苦和到达涅槃,」天使的领袖回答:「他们不教导怎样埋在一堆痛苦之下生活。那是很明显的,人类对於涅槃的教义是充耳不闻的,因为他们仍然专注於他们自己的玩物之中。然而,天使们已经从许多佛陀那里听到过涅槃的教义,而且已经铭记於内心,但他们仍未从束於天使境界的业力中解脱,因此仍不能超越生死的轮回。任何众生,只要有一丝一毫的业力在,就有某些程度的痛苦。这依业力的性质而定。」
「是否有很多人类有能力与天使沟通?」尊者阿迦曼问。
「有一些,」天使的领袖回答:「但不是很多。他们大都是隐居在旷野中的比丘,具有像您那样贤圣性质的内在发展。也有一些在家善信能够沟通,但他们在人数上就比比丘更少了。这些在家善信,专注於正法的修习,并且已经净化了他们的心意。否则他们不能知道或看到天使的身体,虽然这对生活在同一境界的其他天使们是粗糙而易见的,但对人类普通的眼睛而言却是微细得看不见的。」
「人体的气味对你们而言,是不是令人嫌恶而不快呢?你们经常来看我,却没有被我身上令人不快的气味所薰退,这是为什麽?」
「一个以法义支持生命的人类,我们决不会厌恶的,」天使的领袖回答:「这种人发出芬芳的香味,激发着虔诚的敬意,时时牵引我们走向於他。我们从未厌倦於来探视这样的一个人,并聆听他的开示。」
「一个罪恶人类的气味,他规避教导和戒德,是令人作呕的。这种人盲然不见法的价值,法是所有叁界中至高无上的。他们的身体散发出一种最腐烂的和最邪恶的恶臭,没有天使会想要和他们这类人来往。」
尊者阿迦曼对有关於肉眼所看不见众生的叙述,一向都抓住弟子们的注意力,让他们忘记了时间的消逝和疲劳。他们经常希望也能够像这样,并且实际地,像他所做的一样,做些必需的努力。每当尊者阿迦曼记起他自己或别人的前生时,这些就成了道德上的课程,就此再度燃起想要知道自己过去的渴望,以至於暂时忘了熄灭痛苦的基本目标。只有念住和智慧,才能遏止病态的渴望—把「过去」置於解脱的目标之前。如果他让自己耽溺於那些刺激而不应重演的戏剧中的话,过去的经历会使一个人陷入疯狂。由此可知自制或念住伴随着智慧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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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注意得到,在清迈的时候,尊者阿迦曼给予地居和空居天使们的帮助,甚於对人类、鬼、魔和那伽的帮助。或许有个理由是因为很少有人能够像他那样,有能力去给予这样的帮助。如果还有的话,那他是少数中的一个。天使把他视为他们的皈依处。事实上,这些天使常常向他埋怨关於人类的无知和冷漠,竟盲然无视於他们的存在,似乎乐於否定他们的生存权。当久久才有一次,他们遇见了一个能够接纳他们的权利和尊严的人,而他能够直接地与他们沟通,那很自然的,他们就满怀喜悦,恭敬地亲近他。那就是为什麽他们经常亲近他,请求开示和询问问题的原因了。这样他们就可以畅饮法雨甘露,繁荣他们的群众,增益他们的寿命。
一个得到正法的果证所庇护的人,天使们恭敬他并尊崇他做为他们的老师。尊者阿迦曼也说,各种识界中前来请求他的帮助和拯救的肉眼所看不见的众生的数目,远多於前来找他帮助的人类。这当然是指那些能够奋进而亲自前来看他的众生。(不用说,那些陷於悲惨状况中而不能前来的数目,当然远多於前来的数目)。然而这种协助的层面还是不明显的,所以对那些没有这种能耐的人来说仍是不可思议的(对於那些认为不可能或荒谬的人也是一样不可思议),这是从未被(唯物主义的)社会所接受或承认的。但是在一个已开发的社会里,这几乎是可能的,而对尊者阿迦曼来说则是平常的事,任何他停留的地方,都和这些众生有着不可避免的会谈。他们经常前来寻求他的帮助,远较到别的地方去更频繁,尤其是当他住在遥远的旷野里,跟人类的接触较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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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列的记事是独特的,因为它关系到德国天使,当他住在清迈旷野(木者山地族人叫做也口村)的时候,德国天使也来拜访他请求说法。他们说他们来访的目的,是希望聆听一场内容有关於「胜利」的说法。他让他的心意集中於适合他们的主题上,马上就出现了一篇经文上的偈语—恨被不所击败。他向他们解释说:「不或非暴力是一个希望成为胜利者所必须细心修习的。世界和平之所以能达到它所具有的这个程度,就是因为有这个法义在人类和天使的社会里对抗着恚和仇恨。天使们也必须发展这个美德,在他们的社会中做为凝聚力,没有了这个法义,至少世界就不知道和平,严重的话,它就被毁灭了。」
「世间绝不能藉着恨的力量来胜过敌人,无论是内部的或外部的,远的或近的,狭窄的或宽阔的圈子里,它只会毁灭了自己和别人;愈是运用恨的力量,就产生更大的燃烧,世界很快的就被恨所引起的大火毁灭了。这是因为恨本身就具有毁灭之火的性质。这火焰不能用以烹煮,因为它的热度不能用予建设性的目的,一位想要使世界成为一个适宜居住的地方者,必须当心恨的罪恶是最具破坏性的火焰,绝不允许它毁灭了他自己和别人。」
「世间的生存是由慈悲所支持着,它被恨和贪婪的暴力所破坏,它们是无餍足的,并产生一个无止境的恶性循环。佛陀,看到了恨的罪恶和慈悲的利益,为了那些感受痛苦而心系苦灭目标的众生宣说教示。只要世界有慈悲支持着,世间就有和平和快乐庇护着。但是当人们的心里没有了慈悲,任何社会里也就没有安全和和平,不管有多庞大的奢侈品和不可计数的工巧来产生快乐,结果除了到处的麻烦与混乱之外就没有什麽。一个认识法义价值和火罪恶的聪明人,在还来得及时,必须设法去遏止或熄灭这种火焰,疏忽了它也就错过了机会,使它到了一切都已太迟的地步。」
当说法结束时,在一片「沙杜」声中响起如雷的赞叹。尊者问他们,既然在地理位置上,他们住得那麽遥远,怎麽会知道他在这里。他们告诉他,知道他在那里,对他们来说一点也不困难,因为两地之间的天使们有着经常性的连系,而且,两地之间也没有人类意识里所了解的障碍或界限,因为他们的来往都不需要交通工具。刹那间的心念,就足以带着他们到达他们想要去的地方。在这方面,远较人类世界中的通讯或运输来得方便。
尊者阿迦曼说,德国的天使经常来听他说法,就像泰国各地的地居天使一样。顺便提一下,虽然他们的识界不同,但是向他致敬的方式却极为相似,当来看他的时候,他们不会经过比丘们住的地方,而会从没有人住的方向进来。此外,他们通常在後夜来,当环境比较安静而比丘们都去休息的时候才来。到达之後,他们会右绕他叁匝。他们都很谦虚而且自律,离开的时候,他们会再右绕叁匝,而後倒退一段距离,直到他们都在他和比丘们的住区之外,然後腾升上空,就像棉絮被风吹起一般。这就是天使如何向他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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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以分享此文的功德,回向一切众生,回向无上菩提,愿四众弟子和合,愿正法久住世间。顶礼阿迦曼尊者,礼敬阿迦摩诃布瓦大德!
本帖最后由 谷成 于 16-6-2013 12:42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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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6-2013 12:1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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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7-6-2013 12:5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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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继续贴上其他和天神对话相关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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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尊者阿迦曼来说,必须接待好几个来请他说法的天使团体,并没有什麽不寻常。有一次,他累了而想要休息。当更多的天使团体前来看他时,他请他们去看他的一个比丘弟子,他也有能力去和他们沟通。他们去看那个比丘,他应他们所请而给予说法,第二天早上,那个比丘去见尊者阿迦曼,并告诉他昨晚所发生的事,尊者阿迦曼告诉他,所发生的事是真的。
「空居天,不像人类,他们的言语是诚实的。诚实是诸天的首要美德,他们从不说谎或食言。在所有我与他们长久相处的经验中,」他说:「我未曾看到他们之中有一个说谎或食言。只要他们说好什麽时候要来,他们就一定会来。他们爱惜诚实就像爱护他们的生命一样地细心。他们强烈地批评任何背信的行为,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这样的背信是不会被宽恕的。他们甚至曾经批评我,因为进入深奥的禅思而超过了约定的时间。在我转入可以沟通的定境之前,他们已经等了一阵子。我告诉他们,由於我的身体组成,需要一段休息,那是不可或缺的,这下他们才了解。
「我告诉他们我只不过是一个比丘,而他们则有数百万,包括从较高的境界到从地上来的,都来看那一个比丘—我!谁能够一直让他们全都满意而不疲累?考虑到我的身体组成,他们应该更会宽容这样无意犯下的轻微疏忽。如果我要受这样的批评,那麽我将自得於快乐的安宁之中,而不自找麻烦来接待他们。他们了解了这件事并请求我的原谅,像这样的例子经常发生於不太认识我的新来者,那些已经认识我并充分知道我的身体的,则同情我并准备宽容轻微的迟缓。」
「这些天使也会感到不安,因为当他们知道我已经在深禅思中休息,而为了接待他们才要从禅定中潜出,显然地,我已经受到许多的打扰了。我告诉他们,我看重诚实甚於我的生命,甚至有过於诸天对诚实的爱惜。有时我会稍微迟缓接待他们,是因为我忠诚於法义,那远比对诸天的诚实更重要。微妙如天使的身体,包括最微妙境界的天使,而我对於法义的忠诚和心意的微妙,远比他们更微妙。然而,以前我从未向他们提起这个,因为我不想吹嘘自己的德行。告诉他们这一切是必要的,让他们了解我的处境和我所保守的法义,使他们不再任性地批评我。
「在我告诉他们这一切之後,」尊者阿迦曼继续说:「他们都非常害怕不善的果报会发生在他们身上,并要求我的宽恕。我告诉他们,我从不希望撒播有害的或罪恶的种子在任何人身上,不管是看得见的或看不见的,高级的或低级的,人类或动物。我经常扩充我的慈心遍及各处的众生。我心里的每一刻和我身体的每一动作,都是基於绝对纯净的法,我告诉这些天使,他们只有功德的意念和有情的诚实,这些是比不上佛陀和圣弟子的美德的,他们都拥有忠诚、法义和心意的绝对纯净。这个状况要比任何凡夫所能想像的更为奇妙,甚至远超过他正确地理解的能力。认识它的唯一方法就是亲自去证知它。至於我是否已经达到那项体证,并不是问题。现在有什麽需要吹嘘它呢?」
尊者阿迦曼说,如果这些天使是人类的话,他们对他所说的很可能会受窘而变得闷闷不乐,但是在这情况下,他们似乎深挚地相信自己的过错和自我的愚痴,而更注意地聆听他的说法,他们并不对他怀着任何恶意。像这样的众生真的能够被称为「先进」了。
以上是对於一般人似乎是不可知的事例。这样的众生,肉眼所看不见也无法看见的,但他们确实存在着,究竟的果证也是这样的。因为他们未曾亲自体认它、感受它,对他们来说它就不可能达到了。但是对於佛陀和他的圣弟子,究竟的果证是可知的,它不是神秘的事。与肉眼所看不见的众生沟通,只有对於某些人是未知的,并不是对於所有的人都是不可知的。在佛陀的时代如此,现在仍然如此。这些事情对於那些无缘知道的人是未知的,但是对於那些自行具足方便去认知的人则是可知的,相信或反对这些事情都不会让它们更清楚。
这些事件之所以被记录在这里,部份是得自一些尊者阿迦曼的弟子的报告,和作者对尊者阿迦曼全心的信仰和热诚。如果有人来要求作者就在这个时候死掉,以便尊者阿迦曼能够再活过来,并再度为人们演说他的果证之法,作者将毫不犹豫的遵照他的希望。人们将从尊者阿迦曼直接的开示中,比从作者记录他的生平中,获得更多的利益。由於作者浅陋的领悟力,有许多尊者阿迦曼所叙述的事,并未包含於这些篇幅里。任何这里所写的只是保留在意识心里的。
尊者阿迦曼就是让他的某些弟子知道这些事情的人,他们全都确认了他的经历和果证,他们彼此之间也是如此。这就像是圣弟子们在奉行佛法中,亲自见证了佛陀的正觉和彼此的果证。这可以用於确认某些事实,对某些人是未知的事情,并不是永远意味着不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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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6-2013 02:5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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