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南洋布衣 于 7-6-2011 12:31 PM 编辑
2011年4月初,由於我母親發燒次數越來越頻密,雖然沒有黃疸,但也過了三個月,恐怕塑膠支架出現問題,只好再到新加坡國大醫院檢查,一開始,受訓的年輕醫生還興奮地跟我們說,CT報告檢查結果發現腫瘤和三月前沒有分別。但之後主治醫生仔細查看後,發現腫瘤其實還是有擴散。我們後來和那位中醫師提及這件事,猜想可能是癌瘤雖然生長較慢但也已擴散了。根據西醫的說法,原來的塑膠管沒有堵塞,是擴散的癌瘤壓迫膽管丫字口的另一個膽管,使膽汁一直累積,滋生細菌,導致發炎發燒,但現在的情況很難用內窺鏡在同個膽管內置入塑膠管,必須開刀在右腋下鑽個孔,放入管子,並在體外挂個袋子讓膽汁外流。無奈下我們於是只好讓母親進行手術,之前的種種治療方法也宣告失敗。
母親住院間,我和妹妹也到新山一間聖蓮宮廟裏問事。其實早在我母親患此病的去年12月及今年1月間,我就曾每星期到新山聖蓮宮廟裏向下僮觀音娘娘問事借符,為母親沾飲符水及沖花水等,後來母親病情有好轉,廟裏也不給符了。於是就心存僥幸以爲母親過了此劫會就此康復,就不再到廟裏問事。後來看母親病情反復不定,並最終惡化,於是我們于4月初才來廟裏問事,結果在4月8日週五問事時下僮娘娘罕有地跟我們說母親這三天很難度過,農曆四月十五日(5月17日)又有一劫,地府已經勾名,即使延命也會很痛苦,叫我們要看開,一切都是因果。我們聽到后很是驚恐,因爲之前儘管醫生放棄,至少神明還是會指示我們,做些法事讓母親慢慢好起來,而現在就連神明也這麽說,很是讓我們感到無助和失望,我也只好在病床邊不停為母親念地藏經或滅定業真言希望母親能逃過一劫。而這期間母親剛好要動手術,在穿刺腋下后將體内堆積膽汁引流体外,回到病房時,我母親忽然發燒,血壓降低,醫生護士見狀判斷是堆積膽汁所衍生的病菌感染血管,必須馬上入住加護病房。那時我們心驚膽戰,以爲母親將要遇難了。
可能是地藏菩薩在冥冥中保佑我母親並指引我們,我妹妹在廟裏問事后,沮喪不已地向好友子冰傾訴。而我妹妹好友子冰是新山大梵天四面佛廟裡女弟子,曾與我妹妹在廟裡做過化解冤親債主,消除業障的法事,甚有靈驗。該廟師公承启天命,乃大梵天梵天王(四面佛)下凡救世,半人半神。子冰知道我妹妹的煩惱,於是在4月9日星期六早上用手機聯絡該廟師公,提及我妹妹及我母親的事。當手機聯絡時,根據師公的說法,師公便從子冰感應到我妹妹,再從我妹妹的血緣關係感應到我母親,當下就做法下了一道梵天令旗在我母親病床的床頭上。我妹妹後來聯絡師公時,師公問我妹妹母親是不是身披白布,而我母親在當時在國立大學住院確實是有白色的被子蓋著上身,師公就跟我妹妹說他已為我母親病床床頭插下一道令旗,能使周遭陰靈不得靠近,也能向地府鬼差表示我母親的案子暫時由師公(梵天王)接手,使我母親生命暫且無礙。
後來我母親在加護病房緊急治療后,慢慢渡過危險期,于周一下午回返普通病房。而我妹妹和我分別在4月9日星期六及4月10日星期天到新加坡臨時法壇和師公會面,從中得知原來我母親前世爲人時謀財害命,有四個冤親債主(後來另外了來了兩個,總共六個),由於母親生前還有做些功德,今世尚能投胎做人,所以他們今世都準備在母親將命終之際前來討報,並隨我母親下地府作證控訴。我請問師公說我們也有念經放生做功德回向給他們難道沒有作用嗎?師公說仇怨似海恨難平,除非冤親債主願意放下,否則怨念太深,不願接受迴向,而且也要有道行高的法師做主,讓他們主動願意放下和解才能達到效果。而師公為梵天王轉世下凡,有自己的一重天界,可以讓他往生到哪裏去。經過師公(梵天王)為他們做主調解,提議由母親的子女做建廟功德金並迴向給他們,使他們有機會脫離三界超渡往生大梵天。根據我妹妹的說法,冤親債主一開始不接受,後來知道有機會往生大梵天,才願意暫且放下。於是師公就讓我們兄妹前後各自在佛祖像前扔聖笅確定數目后做功德金回向給他們,而我母親的這些冤親債主也就暫時放下怨恨,並隨師公暫時住在新山大梵天四面佛廟裏的陰殿內不再討報。其后師公也笑說我自己前世也和我母親的這些冤親債主認識,我自己也是我母親的冤親債主,但有些福報,所以今世做我母親孩子,讓我母親養育償還。隨後要我試著在佛前扔聖笅確定是否如此,結果果真得到的是聖杯。師公後來說做了很多場法事,很少在沒有事主在場的情況下冤親債主還能夠願意放下,可能是這些冤親債主看在我前世和他們有緣的份上才比較願意放下的。
母親後來有一日從普通病房推送到其他部門檢查,在回返途中,因為受寒又再發燒。後來師公得知此事,有點生氣地說由於令旗是插在病床的頭端上,病床離開時令旗便無法發揮效用,而母親在離開病房時沒有通知師公,母親又時運太低,所以容易在路上受到陰靈騷擾。於是師公再次為我母親請壇作法補運,作法時根據師公的說法,當時是用凌空催送經文的方式使佛光籠罩在我母親病床上,此後我母親住院一週便順利于4月18日星期一出院。(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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