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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s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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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12-2010 01:1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fayewu 于 23-12-2010 01:36 PM 编辑

泰國鬼故事-人皮鼓

很久以前,泰國首都曼谷是一個歌舞升平的美麗城市,那裡聚集著當時曼谷最出名的一些民間歌舞團。其中以金雁歌舞團為當時最有權威的藝團。老板金雁是一個著名的音樂創作人和舞蹈老師,在當時他也是最有威望的藝人老師。他有一個美麗的妻子和一個可愛的女兒。他們的女兒芹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是當地的小美女,所有的村民都認為將來她可以成為第一大美女。事實上,除了美貌以外,芹還自小就充分顯示出了她良好的音樂節奏感和歌舞天分,這是讓他的父親金雁最為欣慰的。

在芹只有5歲的時候,他們家撿到了一個棄兒,9歲的田。田是一個畸形兒,這也許就是他被拋棄的原因吧。他的長相很醜陋,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不知道是沒有張開來還是被他臉上多出來的一塊皮給遮住了。總之,你只能看到他的一只眼睛,他的手和腳都好像是被滾油燙過一樣,皮膚粘在一起,都是粉紅色的,在粉紅色的下面可以隱約看到肌肉和神經。那些肌肉和神經在這種病態的粉紅色皮膚下好像是赤裸的一樣,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可怕感覺。田是一個瘸子,他的一只腳也像是被滾油淋過一樣,已經沒有了腳趾,腳掌已經可怕地萎縮在一起。金雁是個善良的中年人,一直以來就是他們村裡的大慈善家。看到這樣的田,他義無反顧地把他收留了,並且給了他一個義子的名分。可敬這一家人對田都好像是自己人一樣的對待。然而,慢慢的田由於自己醜陋的樣貌被村子裡大部份的人恥笑,他開始自閉,漸漸的失去了說話的能力。那年他21歲,他的脾氣開始變得很暴躁,常常無緣無故的亂砸家裡的東西,並以他可怕的相貌去嚇唬村裡的小孩子。在村民和家中奴僕以及歌舞團團員的的投訴下,加上金雁自己也對田失去了信心,他們把田關在村後的大樹林的一間小木屋裡,平時限制他的行動,不讓他到村裡來,不讓他回金雁家。只有芹知道,田心裡有多苦。她同情他,芹稱田為哥哥。於是,每天都是有芹給田去送飯,陪他聊天。田就只能靜靜地聽,因為他已經沒有辦法開口說話了。他覺得只有這一刻他是一個正常人,是一個和大家都平等的人。他希望這一輩子就這樣過了,就算要他在這個樹林裡老死,只要還能聽到芹叫他哥哥,給他講故事,送飯給他吃,就是這世界上最大的幸福。

然而,他的幸福也有盡頭的時候,即使是他所要求的幸福並不過分。芹終於有一天還是會嫁人,還是會成為別人的新娘,還是會離開金雁家的。田試圖著不去想,事實上,他的智力也沒有辦法讓他想得這樣久遠。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天竟然這麼快就到了。由於金雁的名望,每年都會有很多的歌姬舞姬來他們家拜訪。就在這一年,金雁家來了貴賓,他就是當時泰國最出名的歌唱家森。森是一個出色的少年,高大、英俊,嗓音柔美,對人彬彬有禮,可以說是一個紳士。芹和森就這樣一見鍾情。森邀請金雁歌舞團為他下一次的個人演唱作伴舞。金雁當然是一口答應。他們的那次演出是在泰國的皇宮裡,為皇室表演。演出非常的成功,森的獨唱,金雁為他編寫的歌曲,舞曲,金雁的伴奏,以及芹的獨舞,都讓皇室成員們驚為天人。森和芹再一次被對方的才華所吸引,不可自拔地愛上了對方。金雁也看出了兩人的情意,於是,很自然的就把芹許配給了森。  

回到村裡,芹按耐不住心中的興奮,她想到的是到樹林裡把這個消息告訴哥哥,讓他也為自己高興。那天晚上,芹為田准備了特別多的好菜,特別多的飯。田很多天沒有看到芹了,當他看到芹端來這麼多好吃的東西,他高興地狼吞虎咽。芹也高興地看著哥哥,時不時提醒他小心不要噎著。芹美美地笑著,望著天空的星星,對著正在狂吃的哥哥說:“哥,我要嫁人了。”田立刻停止了一切的動作,驚訝地看著正沉浸在幸福中的芹。芹沒有察覺田的異常,自顧自地說著:“他是個很帥的男孩,很溫柔,對我很好。”是的,能夠配得上芹的只能是很帥,很溫柔的男人,而我…,田心裡這樣想著。很快,芹的佳期就到了,家裡張燈結彩,喜氣洋洋。因為忙著婚事,芹已經很久沒有給田送飯了,換成了家裡的僕人,每次看到那個奴僕厭惡的眼神,田就什麼都吃不下了。他開始預料到將來他將會是怎樣,沒有了芹,他的生活沒有了方向,沒有了快樂,沒有了恬靜。就在芹舉行婚禮的那天,田終於偷偷地逃出了樹林,偷偷地跑到了金雁家。家僕很快就發現了這個並不受歡迎的怪物,是的,所有的人都當他是個怪物。金雁下令抓住田,於是全家出動去追捕田。只有芹在那裡大聲地叫:“不要傷害哥哥!!求求你們!!”田聽到了芹的聲音,他告訴自己不能失去芹,不能讓芹成為別人的新娘,無論那個人是誰,無論他有多麼的優秀,芹只能是屬於他,屬於田的。力大無窮的田掙脫了所有人的追捕。衝著芹狂奔去,一把抱起芹,將她虜去了樹林。

樹林內,根本就不會有人找到他們。芹已經被他打暈,此刻正躺在他的懷裡沉沉地睡著。天黑了,田抱著芹已經來到了樹林的另一頭,沒有人會追到他們,沒有人會聽到他們的聲音。芹醒了過來。她看著田:“哥哥,你想干什麼?”田辛苦地從嘴裡吐出兩個字:“嫁我”。芹終於明白田把她虜來的目的。她驚恐地看著田,“不要,我不要,我只愛森。我只是把你當成哥哥。我只是同情你而已,我沒有愛過你,我不可能愛你。你是這樣的醜~~~”知道自己的口不擇言,芹立刻停止了說話,因為她看到了田嚴重的憤怒。是的,她惹惱了他。他以為芹一直把他當成是正常人,他以為芹並不在乎他的樣貌醜陋,他以為芹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但今天,他親耳聽到這樣的話從他深愛著的芹的口中說出。他絕望了,他憤怒了!!芹感覺到了他的憤怒,也似乎預見到了自己即將面臨的災難,她徒然地做出最後的掙扎,她轉身想逃,突然她的手被砍了下來。然後眼前就只有一片黑暗。……

500年以後,美麗的古董鑒定師靈買到了一個寶貝,是一個有500年歷史的鼓。鼓面很細膩,聲音也非常的與眾不同,是個很精致的鼓,何況它還是個古董。靈很高興今天的收獲。她是個三分鐘熱度的人,沒有多久這個鼓就像她家裡其他的古董一樣,被閑置了。然而自從得到了這個鼓以後,靈的生活開始發生了巨大的轉變。她時常在半夜裡聽到一種哀怨的女人的哭泣聲,可是她又怎樣都找不到究竟是誰再哭。潛意識裡,她覺得聲音的主人只有一種無奈和淒涼,她想著就算是鬼,也是一只不會傷害她的鬼。誰知道有一天的半夜裡,靈在迷糊間,又一次聽到了那個女人的哭聲,但是這次,哭聲是這樣的憤怒,隱隱約約,她還聽到了很特別的鼓聲。

當屋子又恢復了往常的安靜,她感覺到了另一個人,或者說是鬼,應該是個鬼吧。她走進廁所,對這鏡子,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有一種愛慕的感覺。愛慕自己??什麼時候她開始變得這樣自戀了。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盡量想讓自己放鬆,於是她低下頭用冷水洗臉。水浸濕了她的眼,擋住了她的視線,可是她明顯感到有另一只手在撫摸著她的頭髮。有些驚訝,有些害怕,她知道是那個“人”。她突然抬起頭,那只“手”還沒有來得及縮回去,她驚恐地瞪著眼睛,仿佛是想把眼球從眼睛裡擠出來一樣,由於驚恐,她的眼珠已經布滿了血絲,因為她看到的是一只已經干枯了的手臂,凖確地說是一只沒有了手只剩下手臂的干屍。她告訴自己這是幻覺,她閉上眼睛,徒勞地以為這樣就能把幻覺趕走。然而那只沒有手的手臂,卻還是實實在在地撫摸著她的頭發,肩膀直至腰際。靈先是害怕,渾身發毛,那具干屍並沒有停止動作,她開始憤怒。她大叫著:“我一定要把你找出來,我一定要知道你是誰!!你為什麼要跟著我?為什麼要讓我這樣害怕?”她發了瘋一樣在屋子裡尋找著,每一個角落她都不希望放過。家裡已經被她翻弄得亂七八糟,所有的衣服,被褥,滿地都是。終於她累了,她停止了折騰。坐在床邊哭了起來。而(“她”)又出現了,緩慢地在地上爬行。靈看到了她,又不知從什麼地方來了力量,她想起了還有自己擺放古董的房間沒有找過。她快速地穿過客廳,邊大聲叫喚著:“我一定把你找出來!!”她打開儲藏室的門,一股寒意向她襲來。滿屋子都充斥著哀怨,她的憤怒被瞬間瓦解,取而代之的竟是一陣心痛。

她緩緩地撥弄著堆積在一起的古董,直到她再一次看到了那個鼓。她輕輕地抱起它,仿佛害怕將它弄傷。帶著無盡的愛戀和痛楚,她把它抱進了房間,把它放在床上。靜靜地看著她,那種哭聲又響了起來,只是沒有了憤怒,多了份平和。哭聲充斥著整個屋子。而靈,沒有了害怕,只有一種莫名的心痛。看著這個鼓,撫摸著粉紅色鼓面,那種感覺似曾相識,好像她已經渴望了幾十年甚至幾百年,突然間,不知哪裡來的一種衝動,她想要撕爛這層皮。她嘗試著用手撕,但是這層皮雖然柔滑,卻有著想像不到的堅韌。於是,她從抽屜裡找到一把剪刀,猛地一刀,她戳破了這層皮。她慢慢地撥開已經破裂的鼓皮,像是在進行一個神聖的儀式,像是在迎接一個期待已久的人,終於她在鼓身裡找到了,那具干屍缺損了的手。她把那只同樣已經干枯了的手從鼓裡取出來,看著它,捧著它,她淚流滿面。她閉上眼睛讓眼淚肆意地流淌,當她再次睜開眼睛,身邊的環境已經完全轉變,變成了古時的樣子,然而對於這樣的轉變,靈非但沒有害怕,反而有一種熟悉和親切的感覺。她抬起頭,坐在她對面的竟是個和她長得一個模樣的女孩。靈看著她流著眼淚,並且一發不可收拾,那種莫名的心痛又一次折磨著靈,那女孩伸出手,幫靈抹去淚水,很自然的靈抓住了女孩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

“不要在哭泣了,我終於找到了你,你也終於找到了我。”女孩沒有開口,但是靈卻清清楚楚地聽到她的聲音,還有她對自己的稱呼:“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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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12-2010 01:1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fayewu 于 23-12-2010 01:38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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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厲鬼同眠~

吳佩孚要講的鬼怪事,就發生在長洲,時為1999年。事件的主角阿明在長洲遇上女鬼,其後經朋友介紹找吳佩孚幫助。吳師傅說:「阿明在美國留學多年,對香港近年所發生的事,毫不知情,只記得小時候曾與朋友租住長洲度假屋的快樂日子,嚮往走出露台便可以看到海景的小屋。當他學成歸來,便希望在長洲這個小島長住,獨個兒享受浪漫而恬靜的生活。」
天台深宵的腳步聲
 在阿明心目中,長洲是個人見人愛的地方。昔日租屋給他的房東,正是他姑媽。這次回港,他起初還擔心姑媽為了日租生意,楚W拒絕把屋子月租出去,豈料姑媽竟然爽快答應,還以便宜的價錢租給他一個全海景的單位。阿明自忖走運,這回不用多費唇舌,便瞼迨F這個勢利而貪財的姑媽。

 吳師傅說:「阿明當然不知道長洲的度假屋,曾多次給人當作自殺的場地。他姑媽也沒有說出這個真相,以免做不成這宗生意。

 「阿明租住的是頂層單位,上面還有天台。一間外表無異的度假屋,內裏原來住了不屬於我們空間的靈體,亦即是鬼,而且是一隻厲鬼。阿明搬進去的頭幾天,一切都相安無事,可是,他漸漸發現,每晚一到深宵時分,便聽到一把女聲,還有很多腳步聲。」

「我跟你一樣住在樓下」
 最初阿明還以為是住在下層的住客走到天台玩,不予理楚W,怎料情況維持了多個星期,他終於忍受不了。一天,大約凌晨3時部A他走上天台看個究竟,見到一個身穿格仔長裙的長髮女子,背覑他低聲哭泣。他上前看看發生了甚麼事,但這女子一直以手掩面,阿明看不清她的面容。

 女子跟阿明說:「我和男朋友吵架,他說要和我分手,我好傷心,我不想做人了。」阿明見她有輕生之念,便出言安慰,但起不了作用,女子還是低頭哭泣。

 阿明只好叫她早點回家,並告訴她:「我住在三樓,你有甚麼可以來找我,我楚W幫你。」女子還是低覑頭,只聽見她答道:「我跟你一樣住在樓下。」

翌日,阿明見到姑媽,便問「樓下租了給甚麼人住?」
 他姑媽以為阿明想介紹朋友來租屋,馬上說,「樓下兩層還未租出……」阿明頓感奇怪,便告訴姑媽之前一晚發生的事。

沒有五官的面
 姑媽面色登時一沉,只說可能是鄰近的住戶走過來玩,叫阿明少管閒事,又叮囑他夜深時不要央W處走。吳師傅說,阿明當時也不以為意,但在當晚,怪事又再發生:「阿明在睡夢中,被激烈的吵鬧聲吵醒,他漸覺那些聲音是從廳中傳來的。他清楚記得有一把女聲說:『衰人,你甚麼時候來到?我在長洲等了你12個小時,我現在在XX度假屋XX號三樓,如果你還不來,我就自殺!』」

 阿明聽得清清楚楚,女子所說的地址,就是他身處的度假屋。他頓時睡意全消,吳師傅說:「阿明慢慢打開房門,又看到一名長髮女子坐在地上。看她的身形打扮,可以肯定是阿明之前一晚在天台遇到的那女子。」

 廳中除多了一名女子外,還有一個燃燒覑的炭爐。吳師傅說:「阿明看真一點,竟見那女子手持覑一柄菜刀,未及揚聲,那女子已狠狠地把刀朝手腕割下去,立時血花央W濺。由於事出突然,阿明被嚇得雙腳發軟,啪的一聲坐倒地上。那女子聞聲回看,頭部竟以180度轉動,阿明這刻清楚看到,這女子竟然沒有五官!由於驚恐過度,他立時暈倒。但在昏暈前那一刻,他聽到那女子說:『明哥,幫我找我男朋友來見我啊……』」

幫女鬼找男友
 當阿明醒過來時,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他還以為自己是做了一場惡夢。但見到廳中地上,真的多了一個炭爐和一柄菜刀,他失控似的不住狂叫,飛奔跑離這個恐怖的地方。「當時,阿明耗盡全力,跑到姑媽的舖前,驚叫『有鬼!』連鄰店的人也走過來看個究竟。」吳師傅說。

 阿明驚魂稍定,便把之前一晚的經歷,原原本本告訴前來看熱鬧的人,各人也聽得毛骨悚然。事到如今,阿明的姑媽也不能不向他交代一切:「近幾年,長洲不知倒了甚麼霉,有很多人來這裏自殺。你所住的單位,一年前曾有一名長髮及穿格仔裙的女子燒炭及割脈雙料自殺。聽警方說,她是與男朋友吵架後,獨個兒來到這裏,臨死前曾致電男友,但男友以為她開玩笑,沒有理楚W,終釀成慘劇。當死訊傳出後,她男友卻從沒有來拜祭。」

 自此之後,阿明再沒有膽量在「鬼屋」住下去。不過,他每晚入睡還是夢見這位女子,要求他代尋男友。阿明為了簡瘣c夢的纏繞,便為女子訪查她男友的下落,得知他已離港到外國留學。阿明不知能以甚麼途恣W告訴女鬼這個消息,於是便找吳師傅幫忙。

吳師傅接辦這宗個案,便親自來長洲一趟,為女鬼超度:「法事進行期間,那女鬼現身給我看,我便把她男友的消息告訴她,她還跟我說:『我好後悔做出這樣愚蠢的行為,現在變了遊魂野鬼,上天無路,落地無門,請你幫我超度吧!』」最後,吳師傅做了一場法事,那女子終得以安息離去。
鬼害人
 吳佩孚繪聲繪影說出這宗駭人的個案,不禁使人感到,能幹上捉鬼這一行,膽識的確異於常人。但這點個人風範,原來不一定是天賦的。

 吳佩孚長於一個父母離異的家庭,自小與外公相依為命。外公懂得風水玄學,常以天命之理來開解年紀小小的吳佩孚,「別以為自己條命差,這只是命運,不可由自己選擇。」可能因為潛移默化,吳佩孚開始對命理產生濃厚的興趣。

 吳佩孚在十二、三歲時,正式跟師傅學習玄學,在機緣巧合之下,遇到一位懂得茅山術的師兄。這位同門加深了吳佩孚對茅山的認識,「茅山並不是甚麼旁門左道,只要用得恰當,也可藉此幫人,例如捉鬼、超度亡魂等。」

但,亡魂為何要超度?吳師傅解釋,人有三魂七魄,死後只剩下一魂半魄。若然是死於非命或枉死者,死時曾受驚嚇,就連這半魄也消失,變成「一蟑瑂謘v。這半魄本來是用來投胎的,當這些冤魂得不到超度,又想輪迴時,便要在他人身上取回那半魄,因而楚W害人。

另外,當遊魂野鬼想找人幫忙的時候,便可能透過當事人(即鬼上身者)為自己找人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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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12-2010 01:1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fayewu 于 23-12-2010 01:43 PM 编辑

油街猛鬼之說

一直以來,香港「鬼聞」盛行的地方,要不有歷史「陰影」,例如是前軍事用地、亂葬崗等,要不就是曾發生過命案的凶案現場,但「好人好姊」如油街,點解亦會鬧鬼?經筆者走訪後,發現從前「大酒店」真正的永別亭,就建於物料供應處旁,這個謎,終於被解開。


油街猛或因曾作停屍處
 油街對出的海岸,卻經常釣到油錐,釣魚發燒友彭健新說:「我曾在油街對出的海岸垂釣,釣得一條巨型油錐,其後把它放在網裏。離開海面三小時後,我從網上拿起牠時,仍可被牠咬傷腳趾至出血,牠的生命力真夠頑強,而這種魚,大多不受釣魚人士歡迎,並列為邪物。」

 為甚麼油街對出會特別多油錐?據健仔分析,他垂釣的地方,後面正是停屍間,不知會否是這個原因,引來了不少愛食腐屍的油錐?但這裏的停屍間已荒廢多時,再沒有死屍了,油錐何不游離,到別處覓食?難道油街仍然飄浮一股屍味?

棺材見得多 怪事未聽聞
 在油街一帶工作了三十多年的黎先生,也見證這個永別亭的存在

「停屍間響好多好多年前已經停用,其後成為藝術公社,大約在四年前完全荒廢。從前這條街,經常有靈車出入,吹『D打』,把棺材運入停屍房,在我窗戶看過去,便可看見一副副的棺材。」棺材,黎先生雖然見得多,但靈異怪事,卻從未在他身上發生過,甚至也沒有聽聞過。

鬼聞雖常傳 閒人仍靠攏
 但若要提香港猛鬼地方,油街物料供應處必然榜上有名。筆者一直以為這裏因荒廢多時,陽氣少了,才聚集陰靈,想不到竟是停屍處。

 停止運作的油街停屍間一帶,不少人士會背對殮房釣魚、交更,甚至開茶餐廳及車房等,對於此處曾有的歷史或鬼聞,他們未必清楚,或故作不聞,百無禁忌。如果不是彭健新指出正確位置,也不知此處的人來人往地,就是當年的永別亭。

玩過界 商廈鯩內多異象
 雖然話,油街物料供應處荒廢多時,陽氣衰弱而易聚陰靈,不過,在這供應處對開的一座較新穎的商業大廈亦常有鬧鬼傳聞,不知是不是鬼魂玩過界,到了別處大廈,上演一幕斷頭人三更之困電梯驚聞。

 事件大約發生在數年前,曾在該大廈工作的王先生說出一個嚇人的經歷:「從前我在該大廈上班,但經常需要加班,至深夜才離去,一天和保安員小彭閒談之間,他說出一個猶有餘悸的鬼古來。那天,差不多晚上十一時許,準備下班的小彭,突然收到保安主管的全體召集,需馬上回到控制中心。」

眾人眼下 hold住升降機玩轉頭
 大家都以為發生了大事件,誰知,是一宗不尋常玩升降機事件。在控制中心內,有十四個閉路電視,監察到大廈內所有的升降機,而其中一個電視影到有人在玩升降機,不上不下的停留在某層。

 王先生說:「小彭在熒幕內看到一個女人及一個小孩,由於鏡頭是由上影下去,所以看不清楚小朋友是男還是女,但兩人是毫無表情,觀察了十多分鐘,都全無動作,如木頭公仔般站立。最難以置信的是,他們的頸部有如被劈斷似的,所轉的角度不是常人做得到的。」保安主管被熒幕上的畫面嚇了一跳,便馬上聚集眾人,來看看是否自己眼花。

開升降機門前 熒幕突黑蹤杳
 當時,小彭在控制台以對講機與升降機內人士對話,王先生說:「小彭只是不停地問,裏面的人需不需要幫忙,請問有沒有人被困?但始終是沒有人回應,當時他們心知不妙,差不多可以肯定是靈界朋友,但唔怕一萬至怕萬一,因為人命攸關,也需上前一看。最後,無其他人有這個膽量,只好由小彭單人匹馬,以對話機與控制中心人保持聯絡,走到該層的升降機前。」

 既然當時在場的人都可以看到熒幕奇景,即是說排除「眼花」的可能,就算是人們所說的殘留影像,在十多二十分鐘,一大一小兩人,可以完全不動,升降機亦不上不下停留在該層,實在有點古怪:「小彭戰戰兢兢地逐層逐層地走近這升降機,當時他不停問控制室,還看不看見他們,而回覆,是原封不動。」

 當差不多到該升降機門前時,小彭卻收到控制室的報告,熒幕畫面突然漆黑一片,甚麼也看不見:「他便停了下來,約過了數秒,對講機再次傳他信息,升降機裏面的兩人已消失了。」

重複檢查 全層人影都冇
 差不多可以查得水落石出之際,這兩名怪客又突然消失,小彭馬上按升降機門的開關:「心跳加速的他,只想知道內裏的東西是甚麼來的,沒有想到其他,門打開了,裏面確實空空如也,失望的他,一切驚慌全消,只覺有點可惜。他走進內,以對講機問控制室的人員,在畫面上看不看到他,回應是『一切正常,同時只看到你一個。』」

 為了再次證實這兩位怪客不是人,小彭走出升降機,四看該層有沒有人,會否是他們出升降機後,回到自己的單位內。「全層的人已走清,廁格及梯間連人影也沒有,在短短一分鐘時間內,人是沒可能無聲無息的離開得這麼快,他可以再一次肯定,這兩位乘客,絕不是人。」

停車場內 溪錢忽從天降
 其後,收錄了這兩位怪客的影帶,仍留在該大廈內,只要放入影帶機內,就如看鬼片一樣。王先生透露,大廈管理處怕此事傳出後,引起租客恐慌,因而沒有把異事公開,只是在暗裏流傳,警告一些替更的保安員,勿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亂走亂碰。事後,三更升降機之困電梯怪現象並未消失,偶會發生在不同的升降機內,演員也不同,只是最後都是畫面漆黑一片後,怪客就突然消失。

 該幢大廈的樓齡尚算新,也沒有發生過命案,為何會聚集那麼多鬼魂,是否與昔日的停屍間有關?王先生說:「我在這裏工作多年,從未見過及聽過有超度儀式進行,但我曾有一次在停車場裏,看到一個旅行袋掉在地上,看似有人遺失,於是交到失物中心。
打開一看,卻發現不是人用的物品,全是溪錢。過了一段時間,這失物仍是無人認領。」為甚麼會有人拿著一包陰司紙在這裏出現?可有點不尋常.....



五十年香港鬼怪事
香港戰後的鬼屋傳聞,絕大部分都跟二戰期間日軍屠殺港人有關,特別是一些曾作日本K S T人的軍營、拘留所或刑場的地方,戰後都不約而同鬧出鬼事,好像半島酒店地 庫、美利樓西翼、舊海軍總部添馬大樓和美利道二號的運輸署大樓等,都傳是昔日的日軍刑場,所以冤魂無數,經常留戀陽間作怪。

另一處最常出現鬧鬼傳聞的地方就是戲院, 戰前以九如坊戲院鬧鬼最出名,說是有小孩見台上出現一身穿紅衣的小鬼,面目猙獰,便哭著要離去。結果戲院大火,燒死了很多人,他和父親卻因而逃出鬼門關。 這傳說像極一九一八年馬場大火的靈異傳聞,可惜因年代已遠,很難查出彼此是否有關連,但數最膾炙人口的戲院鬼事,自然是五十年代發生在灣仔東城戲院(地址 前身為萬國殯儀館)的一宗,堪稱香港之冠,事隔半世後,其聞其事仍沒半點消退跡象。
一些兇案或是自殺的現場也是鬧鬼的熱門地點,最深印 象的是荔景鸷某樓的一間凶宅,約三十年前那裏發生過一宗因愛未遂,姊妹慘遭斬殺的兇案,自此那單位即成鬼屋,房署雖多番轉租,住客都急急搬離,最後被迫把 單位以磚頭封了,就像在冷巷中消失一般。那屋是唯一肯定「有問題」的屋鸷鬧鬼單位,至於其他如大興村、秀茂坪村、瀝源村、寶湖花園等兇案單位雖也傳出類似 的鬼事,但多是以訛傳訛的炒作多,不及荔景的妖異。

邵氏影城的舊宿舍也是出名的鬧鬼黑點,在一九七八年的二三月間,那裏傳出鬼魂作祟,說是六六年在三座地下102室洗手間吊頸的女明星李婷和六九年在宿舍內吊頸自殺的導演秦劍冤魂不息,想四出找替身,令影城一時間鬼影幢幢,人人不寒而慄。
有傳當日李婷自殺,台灣導演丁善璽是第一個到場救人的,可惜無功而還,他見李婷在港無親無故,便仗義為其打點後事,結果他臨回台灣前一晚,李婷的鬼魂在他的床前跪謝了一整夜,令他好生感動。

提到邵氏宿舍鬧鬼的傳聞,無獨有偶,亞洲電視也一樣鬼聞不斷,且有一次是發生在《今日睇真D》攝影廠內。那次主持林建明正訪問由菲律賓獲釋回港的區永祥二 人,在錄影期間,廠內除了工作人員,照理並無閒雜人等,但女導演從控制室的螢幕中,卻見到明姐身後有一陌生男子站著,她忙往廠裏看,明姐背後卻是空無一 人。結果鬼事沸騰了數日,愈演愈烈,監製就請了清水灣湛山寺的僧人來做法事,對外則宣稱是酬神,好騙過一眾娛記。
彪哥是虔誠的佛教徒,他的太太就是前無線藝員蘇杏璇。事緣九六年一名編劇,在大埔發現了一間荒廢的佛堂「藏密院」,內裏有地道通往一座普同塔。塔內則放滿了一排排塵封破爛的骨灰罌,部分骨灰還散滿地上,景況淒涼,料是佛堂道滅多時,給 人遺棄的。此事後來給 彪哥知道,他慈悲心起,馬上找來古巖靜院的意昭和尚幫忙,把那近百個骨灰罌全接收下來,還特地打了一場齋,超渡一眾先靈。如此過了數月,怪事來了,彪哥到加拿大黃淑儀家中作客之際,在座一位有陰陽眼的陳醫生突然告訴彪哥,說他身有陰氣,背後跟有一位七十九歲的潮籍老翁,似有事相求,要彪哥細想何以如此。彪哥隨即想到「藏密院」一事上,便馬上回港找一位道行較高的朋友施先生,同到廢廟查看,果然發現普同塔內仍留有六十八位先人,他們都是因為骨灰散落地上而沒給遷離的,而那位老翁千里相隨,就是希望 彪哥能再送他們一程。結果為了圓眾人心願,彪哥又做了一場超渡法事,把眾人供奉到靜院骨灰龕,但因不知各人姓名,唯有立一塊「藏密院六十八位先人」的牌位 代替,事情才告一段落,真是玄得令人難以置信。
除了電視台和荒山古廟,近年最駭人聽聞的鬼事要算來自警界的 一宗。香港人常有一種說法。認為警處表浩然正氣,前皇家警隊戴的皇冠帽徽能辟邪擋煞,殊不知警界其實是最多鬼事流傳的地方,好像黃竹坑訓練學校J座槍房 外、從前的少年警訊訓練營——芬園和天祥營,還有本名八號差館的港島重案組總部,都盛傳是鬧鬼鬧得很兇的地方,而近年則有尖沙咀警署。那鬧鬼傳聞是二千年 九月由一宗「忽然法事」曝光的。話說署內一名警長 23╳ ╳ ╳於半夜在獅子隧道沙田出口遇上嚴重車禍身亡(意外還有另一名警員死亡),但翌日卻有一名警長稱同一時間在更衣室內曾遇上死者,撞鬼之說不期而起。為了安撫民心,署內上級不得不採取積極回應,毅然請道士回警署作法消災,鬧鬼之事才公諸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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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12-2010 01:2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女鬼

本帖最后由 fayewu 于 24-12-2010 10:52 AM 编辑

女鬼

“見鬼了,死老頭子,你快給我起來……”一大早,關大嬸就在大呼小叫,把睡夢中的關伯吵了醒來。
  “怎麼了?一大早的,真是見鬼了?”關伯揉著惺松睡眼嘟咕著。
  “你看看你看看,你昨天晚上收的是什麼錢?這不是見鬼了嗎?”關嬸手裡抓著一把花花綠綠的票子在關伯眼前晃。
  關伯接過來一看,立馬驚出了一身汗來,手裡的赫然是一把冥幣,冥幣上的閻君仿佛瞅著關伯在嘲笑。
  關伯木然地跌坐在床頭,細細回憶起昨晚的事來。
  02
  昨天那場暴雨是從下午開始下的,同時刮起了陣陣強風,把這個本來就偏靜的海邊小鎮刮得空寂清涼,街上人影也不見一個。還聽說每天進出這個小鎮的唯一的一班車在五峰山出事了,車到半山腰不知怎麼回事就翻了下去,鎮上的年青人都去參加搜索去了。
  關嬸吃完午飯象往常一樣要去鎮另一頭的女婿家去,女兒上禮拜生了個胖小子正在坐月子,需要她去幫忙侍候。關伯心想這天氣也不會有生意了,便盤算著關了門一個人喝兩盅。自己這樣的小賣部做的是本地街坊和遊客生意,遊客今天是不會有了,街坊們有事自然會叫門。
  八點多的時候,搜索的隊伍回來了,年青人到關伯店裡扛了幾箱啤酒和一些吃的,關伯打聽到他們一無所獲,因為雨勢太大,下不了山崖裡去,於是作罷,等明天雨停了再說。關伯歎歎氣感到世事無常,禍福難測。
  十一點多的時候,關伯酒剛喝完,電臺的大戲也唱完了,他準備關燈睡覺,就聽到大門傳來幾下不急不緩的敲門聲。
  “來了來了,”關伯一邊應著一邊還納悶,這種鬼天氣來拍門的一律是又急又重,仿佛被鬼追似的,關伯常這麼形容那些人。是誰拍門拍得這麼有涵養呢?
  門開了一邊,關伯看到屋簷下站著一位年約二十的少女,渾身濕淋淋的,長長的頭髮緊緊貼在臉的兩側,大大的眼睛顯得很疲憊的樣子,好看的嘴唇可惜由於淋雨的緣故吧,看起來一點血色也沒有。
  “快進來吧姑娘,你沒帶傘嗎?”關伯連忙招呼這少女進屋。
  那少女扯了一下嘴角笑笑搖了一下頭,低頭看了一下腳,少女的鞋上沾滿了黃泥。
  關伯明白少女的意思是鞋髒,怕弄髒了店裡的地板,關伯立刻對這個有教養的姑娘有了好感,不過也不再勉強她,便說:“那你要點什麼?”
  少女沒說話,指了指櫃面上的即食面餅乾和純淨水,於是關伯用袋子裝好了遞給她,然後收了錢,準備找完錢後借她一把傘。誰知當關伯找好了錢轉過身來時,那姑娘已經走了,關伯探出腦袋張望了一下,已不見蹤影,只好搖搖頭關了店門。
  看來,這冥幣定是那少女所留了,這麼說來,那少女豈不是……鬼?
  關伯驚出了一身冷汗。雖說自己也是奔六十的人了,這大半輩子來什麼稀奇古怪之事聽了不少,也見過不少,但真的見鬼還是第一次。不過,很快關伯便啞然失笑,如果那個姑娘真的是鬼的話,那麼鬼其實也並不可怕啊。
  03
  下午,搜索隊的人回來了,依舊是來關伯店裡扛啤酒買吃的,同時也給關伯帶來了最新消息,原來昨天那車上就一個乘客,是個女的,車墜下山崖的時候把她拋 了出去,落地的時候腦袋砸到了一塊突出的石頭上,把後腦勺鑿了一個洞,當場就已經死了。說的人和聽的人都嘖嘖搖頭,感到無限惋惜。
  到了晚上,雨又下了起來,雖然沒有昨天兇猛,卻淅淅瀝瀝沒完沒了。關伯早早關了店門,擰開了收音機,倒了一杯酒,抿一口,眯一下,很快就融進了生旦的纏綿愛情裡去了。
  十一點半左右,“啪啪”兩聲不急不慢的敲門聲又傳來,這一下把關伯猛地從椅子上扯了起來,他知道誰來了。
  關伯直直地盯著大門,他清楚知道門那邊站著的就是一隻鬼,昨天晚上見過的那只鬼。他不知道應不應該去開門。這時候,仍是不急不慢的敲門聲又再次響起。
  關伯深吸了一口氣,他決定去做這只鬼的生意,因為他知道這只鬼對他並無惡意。
  “姑娘,你又沒帶傘啊,今天要點什麼?還是和昨天一樣嗎?”關伯故作鎮定地說。
  那女鬼依然是昨天的妝扮,只是身上不再濕淋淋的了,關伯也注意到她鞋上的泥土沒有了。
  女鬼笑笑點了點頭,伸出手把錢遞給了關伯,關伯看也沒看就接過放進了口袋,然後裝好食品和水交給女鬼。女鬼接過來後微微點了一下頭轉身離去。
  關伯連忙探出頭,他驚訝地看到女鬼的腳是不沾地的,然而卻走得飛快,才幾步的功夫就到了街口一轉不見了。
  關伯趕緊關了店門,坐下來好半天才緩過勁來,他拿起酒杯使勁嘬了一口酒,然後哆嗦著把手伸進口袋裡掏出剛才那女鬼給的鈔票,果然,又是兩張冥幣,同樣的閻君,同樣地嘲笑著他。
  04
  接下來的幾天一到晚上依然下起雨來,而那個女鬼非常準時,十一點半一到,那敲門聲便會響起,關伯也一聲不響,把準備好的食物和水遞給女鬼,接過女鬼的 錢看也不看塞進口袋,女鬼依然會在離開的時候微笑著點一下頭再離去,而關伯也趕緊閉上大門灌上幾杯酒,在混混沌沌中才能睡去。
  “老頭子,你最近怎麼了?”關嬸在吃午飯的時候看到關伯最近臉色似乎青白了一些,關切地問。
  “怎麼了?沒怎麼啊?”關伯反問道。
  “你的臉色好差,是不是被鬼嚇了?”關嬸開了個玩笑不再理會,她現在心裡惦記的是胖孫子,一會吃完飯又得趕過去帶孫子了。
  關伯卻再也沒胃口了,他草草扒掉了碗裡的飯後對關嬸說:“你先別忙去女婿家,我今天要去進點貨,下午你看店吧。”
  關伯騎了摩托車就出門了,他今天確實要進一些貨品了,不過他還另有一個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去一趟呂大仙廟,那裡有他的好朋友廟祝張老頭。那張老頭整天 神神化化,說話不著邊際,仿佛張天師再世,還給自己改名字叫“張真人”。不過關伯能和他成為好朋友並非是相信張老頭的陰陽神功,而是因為張老頭和他一樣好 兩盅和好下象棋。偏偏這個小鎮上也就他們倆會下象棋,除此之外,他們誰也找不到其它棋友了,因此,關伯總在酒後對張老頭說,我交你這個裝神弄鬼的朋友也是 不得已啊。只是,張老頭並不在乎關伯對他信仰的揶揄,每次都笑笑說,老關啊,你總有一天會找我幫忙的。
  這不,關伯現在就急需張老頭的陰陽神功了,只是幾天時間,關伯已經完成了無鬼論到有鬼論的徹底轉變。
  張真人拈著山羊鬍子聽完關伯的敘述後眯著笑眼看了半天關伯問道:“那你說,你想怎麼樣?是要收服那女鬼呢?還是趕走她,讓她永遠不要來*擾你?”
  “不不不,那女鬼並無惡意,我也不想害她,我只想知道,她天天來我那裡買吃的喝的幹什麼?按理鬼是不吃這些東西的,我想她可能是給什麼人買的吧。”
  “呵呵,老關啊,你還有點悟性嘛,說吧,你想我怎麼樣?”
  “你能不能教我一個方法,讓我能跟到那女鬼,她走得可真是太快了。”關伯急切地說。
  “這個好辦,我給你一道符,你把它疊好放到女鬼買的食品裡去,然後你再去弄點狗尿,天亮了抹到眼睛上,你就能找到女鬼所走過的路了,怎麼樣?”張真人輕描淡寫地瞅著關伯問。
  “為什麼要天亮了呢?”
  “天亮了鬼出不來,你才可以慢慢找啊,天黑鬼很凶的,怕你被發現了反誤了你的老命,”張老頭故作嚇唬地說。
  關伯聞言喜出望外,連聲稱好,於是領了張老頭的符小心地放到口袋裡就回去了。
  05
  在這樣的小鎮裡,狗尿非常容易弄到,幾乎家家都養了黃狗,關伯隨便叫了一小孩,用兩塊糖就換來了一小瓶的狗尿。
  關伯小心翼翼把張老頭給的符紙疊了一個細細的長條狀,然後在即一個餅乾盒的直角處仔細塞了進去,估計這地方不輕易被察覺,最後用煤油燈熏一下塑膠紙,粘合回了原狀。
  十一點半,敲門聲準時響起,關伯一如既往不動聲色地把早已準備好的物品遞給了女鬼,而那女鬼也一如既往地點頭微笑交錢離去。
  只是在這之後,關伯怎麼也睡不著了,拿出裝著狗尿的瓶子在屋裡走來走去,一心盼著時間快快過去,趕緊天亮起來。
  只是時間這玩意,你越想它快的時候,它會越慢,只有在你不注意它的時候,它就走得飛快了。
  關伯百無聊賴就隨手抽了一張報紙出來,那是幾天前的報紙,他竟然忘了看,都怪這幾天讓女鬼
搞得心神不寧了。
  剛打開版面就把關伯嚇了一大跳,報上竟然是一張關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這張臉剛剛才對關伯微笑過。
  原來這就是幾天前那個車禍的報導,還登出了死者少女的認領啟事。報導說據查這個少女是孤兒,沒有親戚可尋,如有她的朋友見報可來認領歸葬。
  關伯看了心裡一酸,只覺眼睛潮潮的,於是輕歎了一口氣,坐在那兒出起神來。
  06
  一聲雞鳴打斷了關伯的思緒。
  關伯趕緊站起身來開門一看,天已濛濛亮了,於是他折回屋裡,簡單收拾了一下零亂的桌子,那張報紙他剛想扔掉,轉念一想又撿了回來,折好了裝到口袋裡。
  做完這一切,關伯取出了小瓶子,倒了狗尿在手掌心上,緊閉了眼睛,把盛了狗尿的手掌心往眼睛上抹去。一陣刺鼻的*味彌漫開來,關伯皺皺眉心裡暗罵了一句死張老頭,要是沒用處看我怎麼收拾你。
  關伯抹完了眼睛後慢慢張了開來,眼前沒有異樣,他不甘心,又倒了點在掌心上,然後再使勁抹眼睛,然後再睜開來,還是沒有不同。這下關伯火了,心想肯定 讓張老頭耍了,娘的,找他算帳去,害我一宵沒睡還不算,還要搞到滿臉尿*味,哼,非把這剩下的半瓶讓張老頭給喝下去不可。
  關伯怒氣衝衝跨出了門,剛踏出門檻,便見到眼前的一道紅光,淡淡的,肯定不是畫在地上的,像是懸在離地面一尺的地方。這道紅光一邊一直伸延到街口的盡頭。
  難道這就是張老頭所說的女鬼走過的路?
  關伯心想肯定就是了,因為這個紅光是他從未見過的,而且看它的走勢分明是在引導我嘛。於是他也不再想太多,抬腳就跟著紅光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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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12-2010 01:2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fayewu 于 24-12-2010 10:52 AM 编辑

關伯其實並沒走多遠,只是拐了幾個彎而已,便來到了海堤的度假村。 這裡是鎮上開發的一個旅遊項目,供遊客居住的地方,有一排排的小木屋,不時有些畫家作家的在這裡一住就是幾個月,聽說是搞創作找靈感什麼的,總之就是一些奇裝異服的年青人。

  這個季節遊客很少,這個度假村也是冷冷清清的,到底有沒人在這裡住著關伯也說不清,因為他壓根就很少來到這裡。 不過眼前這道紅光可是一直到前面那個白屋頂的小房子前就沒了,也就是說,女鬼極有可能就在那裡面。 要不就是她天天買的東西就是送到那裡面的。

  關伯躡手躡腳走了過去,剛到門前,正猶豫著是不是要先在窗口探探虛實,門卻吱呀一聲開了。

  出來的是一個年青男子,削瘦,清秀,棱角分明的臉上兩道劍眉尤其引人注目。 他背後掛著個小畫板,似要出門而去,看到門口站著一個老頭讓他驚訝了一下,從挑起的眉毛便可看出來。

  “請問你是——”那青年開口了。

  “哦——哦——是這樣的,請問這裡是住一個姑娘嗎?瘦瘦白白的,頭髮很長,這樣披下來的……”關伯靈機一動一邊比劃起來。

  “呵,你是找文文啊,我是她男朋友,她已經走了,要回城裡上班,所以天不亮就走了,請問你找她有事嗎?”青年笑著說,

  “哦是這樣的,我是鎮那邊開小店的,昨天你女朋友在我那兒買了東西忘了找錢了,我就給她送過來了。”關伯一邊思索著一邊說。

  “是這樣啊,真謝謝你了,還要你老人家親自送來,其實她晚上還會來的,我晚上要趕畫,文文就天天晚上下班後過來,嗯,老人家要不要進來喝杯茶?”青年客氣地問。

  關伯毫不猶豫說“好啊”,然後就提腿走了進門,這倒讓本想客氣一下就算的青年愣住了。

  青年給關伯衝了一杯茶,也在一邊坐了下來,笑瞇瞇看著關伯。

  關伯審視了一下四周,這裡雜物雖多,卻也收拾得井井有條。

  “這都是文文幹的,我一個男人可不會幹這些家務,”青年羞澀地笑笑說。

  “哦,她是個好女孩,你們認識多久了?”關伯問道。

  “我們是一起在孤兒院長大的,”青年說。

  “哦,”關伯重重地點一點頭,眼睛深深同情地看著這個俊朗而帶點羞澀的青年,腦海裡卻在翻滾,他不知道該如何告訴他真相,看樣子這個年青人並不知道他的女朋友已經死了。

  青年讓關伯的眼睛盯得有點莫明其妙,於是小心地說:“嗯,老人家,謝謝你親自送錢過來,我會轉交給文文的,”說完他自己先站了起來。

  關伯知道坐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的了,於是他也站了起來,從口袋裡掏出幾張零錢遞給青年,有意無意地把連同掏出來的報紙掉在了地上,然後關伯說了聲告辭就匆匆走了。

  青年望著關伯匆匆離去的背影莫明其妙聳了聳肩,拉過畫夾就準備出門,這時眼睛看到了關伯遺留在地上的那張皺巴巴的報紙,於是好奇地拾起攤開來看了一眼…… 08
  連續下了幾天的雨終於停了,也宣告了亞熱帶的這次颱風已經過去。

  女鬼當天晚上準時去了關伯小店買了食品往度假村走去。 關伯目送著女鬼的背影,心裡湧起了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楚感覺,只覺得眼睛濛濛的,似有一團霧在凝聚,在彌散。

  文文推開了小屋的門,看到小志今天意外地沒有在畫畫,而是點了幾根蠟燭坐在桌子對面,桌上擺了一個大大的蛋糕,還有一瓶紅酒。 屋子的畫架影子被搖曳的燭火映在四壁,彷彿一隻隻巨大的蜘蛛趴在牆壁上。

  小志微笑著盯著文文。 文文不解地看著小志問:“今天是什麼節日?我們不是說好了在元旦一起過生日的嗎?今天不是元旦啊。”

  小志站了起來,臉上仍然掛著笑容,他走過去,雙手按住文文的肩膀說:“今天是我在孤兒院第一次見到你的二十週年,你說應該不應該慶祝一下?”

  “二十週年?是真的嗎?你怎麼從來沒有提過?那時候我才不到一歲,我也記不住了,你說的是真的嗎?”文文驚喜地連聲問道。

  “當然是真的,小傻瓜,”小志輕輕地把文文擁在懷裡,一隻手抱住文文纖細的腰肢,一隻手撫摸著文文的秀發,他的手很輕很輕地感覺到了頭髮裡面的一個大大的洞。

  小志早已是淚流滿面。

文文緊緊地偎依在小志懷裡,她閉上了眼睛,雖然她根本感覺不到來自小志身體的溫度,但是她知道小志的激動,因為,小志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小志的喉嚨裡有使勁吞嚥的聲音,這是小志在抑制激動時的動作,文文太了解小誌了。

  良久,小志仍然沒有鬆開的意思,文文慢慢張開了眼睛,目光柔柔地註視著搖曳的燭光,朦朧跳躍的火苗使文文想起了孤兒院曾經和她形影不離的兔子,那時候小志會吃它的醋,因為文文曾經突然想起兔子在挨餓而從小志懷裡掙脫出來,丟下小志飛奔而去。

  不過,在小志為文文畫的所有畫當中,最好的一幅就是她抱著兔子的那張,當時文文坐在草地上,兔子在她懷裡睡著了,文文在想著什麼,究竟想什麼呢? 文文忘了,小志說她肯定在想好事,因為小志畫出了文文的微笑。

  那是世界上最美的微笑——小志說。
文文的眼睛往牆上搜尋過去,她知道小志不管到哪,都會把那張畫掛到整個房子最顯眼的地方。

  文文找到了,在窗子右側,她抱著兔子安詳地微笑著。

  突然,文文的眼睛定住了,因為她看到了那幅畫的後面藏著一張報紙,那報紙上有她的照片。

  小志不知道鬼的眼睛是可以透視的。

  “小志,”文文輕輕掙了出來,大大的眼睛捧著小志的臉細細地看,深深地看,彷彿永遠也看不夠似的。 哦不,應該是就像看了就再也看不到似的。 那眼神是溫婉,是渴望,是柔情,是無奈。

  小志感受到了,小志的心都碎了,只能一任眼淚盡情流。

  “文文——”小志欲言又止。

  文文趕緊用手指按住了小志的嘴,然後歪歪頭,露出好看的微笑看著小志,似在鼓勵,似在囑咐。

  “小志,你已經知道了,我也就要走了,你會保重自己的,是嗎?”

  小志噙著眼淚使勁地點頭。

  “小志,我走了,就剩你一個人了,你知道衣服要疊哪兒嗎?”

  小志拼命地搖晃著腦袋,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小志,下麵條的時候記得要加雞蛋,不然你會不夠營養的,記住了嗎?”文文仍然微笑著,眼睛一動不動,貪婪地盯著小志的臉,瞧也瞧不夠。

  “小志,你明天去把我的身體領回來,我喜歡這地方,你就把我葬在後山吧,我要天天聽這海風,看這浪潮,如果你在,我也會天天看到你的。”

  小志的牙根彷彿要咬斷,他再也控制不住了,緊緊地把頭埋在文文懷裡,像個孩子似地放聲大哭起來。

  這個小房子已經盛不下小志的哭聲,於是溢了出來,飄到了海堤上,飄進了那個孤立的身影裡。

  關伯緩緩吐出一口煙,白白的煙霧在他頭上升起、散去。

  10

  第二天,小志一大早便去認領回了文文的遺體,並找到了關伯,關伯帶小志找到了張老頭,張老頭做了一場法事。

  關伯再也沒見到文文,小志也沒再離開過這個鎮子,因為,文文就葬在這個鎮子的後山。 小志只對關伯一個人提起過,他曾答應文文,一輩子就愛她一個人,他不能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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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12-2010 01:2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fayewu 于 24-12-2010 11:07 AM 编辑

第一章 移動的地獄

夜深人靜,阿明一如以往的一個人在等最後一班的公共汽車。

「凶禍將至,生死難料。」阿明自言自語。

一向不迷信的他。今天一整天都因為這八個字而心神恍惚,無法集中工作。

剛踏上公車,阿明就感到很奇怪。平日只有寥寥數人坐的尾班車,今天居然差不多滿座。

不知道是工作還是因為算命結果的關係,一找到位置坐下來後,不消數分鐘,阿明便睡著了。

酷熱使熟睡中的阿明醒來。「已經是冬季,為什麼還會這麼熱?」阿明想不通。

用手抹去頭上的汗後,望向窗外的阿明看見令他感到驚訝的情景。

漆黑中,那熟悉的街道和風景依舊在,只是車窗上反映著坐在他旁邊的是一具乾屍。

阿明見狀,馬上推開身旁的乾屍,走到車廂中央。

可是,除了阿明外,在座的都是乾屍。乾屍們紛紛離開座位慢慢地向阿明走近。

凶禍將至,生死難料。這句說話再次在阿明腦中閃過。

「我不想這樣死掉!」語畢,阿明用盡全力撞向車窗。

可是,在撞上窗的一瞬間,整面玻璃窗燃燒起來。不──正確一點說,是整架公共汽車燃燒了。

當然包括乾屍,現在應該稱他們為焚屍比較合適。

阿明沒想到原來撞破玻璃居然是這種感覺,就像是穿越了玻璃。

阿明還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還會在車上時,數隻焚屍已經把阿明壓倒在地上,啃咬著阿明的身體。

原來剛剛阿明的確是穿過了玻璃窗,不是撞破。

但是卻從另一面的玻璃窗出來了。原來整架公共汽車給一種怪異力量互相連繫著。

任何東西想逃走,接觸車箱某個部分後會從車箱的另一面出來。永遠無法逃離此地。

「救我……救我……」阿明向剛從公車上層下來的長髮男子救助。

「不是告訴了你,凶禍將至,生死難料。看見尾班車這麼多人,你還敢上來,不就是找死嗎!」長髮男子睥睨著阿明道。

公車停了下來,打開了車門讓長髮男子下車。阿明這時才發現,男子經過的地方,火焰就會熄滅。

阿明意識越來越迷糊,給焚屍啃咬的痛楚也漸漸感覺不到。

沒想到阿明死前憶起的不是家中的兒子,不是已分居的妻子,也不是他暗戀已久的女同事。

而是下午的那個占卜師,也就是剛剛那個擁有紫色長髮的英俊男子。

雖然阿明對占卜師恨之入骨,可是,他更恨自己,恨自己的傻,恨自己的笨,恨自己為什麼會上車……

放學的鐘聲才剛響起。

學生們就像籠中鳥得到自由般,飛快地離開課室。

「你們有看今天新聞嗎?又發現燒焦了的屍體。」

「這個月好像是第四宗了,一定是連環殺手做的!」

「我也是這麼認為。」一群女生在回家的路上討論著。

「阿進,我覺得女生真是奇怪。」吃著三文治說話的是一個胖子。

「奇怪?」樂進打了一個哈欠。

「就是嘴巴上說害怕,可是又說得興高采烈。」這次放進口的是熱狗。

「我說,胖許」樂進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什麼事?」

「你再吃下去,你一定能進健力士世界紀錄!」語畢,樂進搶了許定正要放進口的巧克力。

「很甜!這巧克力我一定不會再吃!」樂進咬了一口便扔進垃圾箱了。

「你真是浪費,這巧克力是特製的。」許定似怒非怒的嚷著。

「明天見啦!」兩人在十字路口道別。

 剛回到家,樂進就看見桃木桌放了數張報紙。

其中四張是說近期的連環燒屍案。最後一張則是說十三年前發生的一宗意外。

因為修路工人修路時,不小心觸動了戰時埋下的炸彈,而引發爆炸。

爆炸波及到當時在附近行駛的一架公共汽車,車上的人都給火活活燒死。

因為整架燃燒中的公共汽車還在行駛,駛到百多米後才停下。因此當時被稱為「移動的地獄」。

唯一沒有當場死場的人,也在當夜的二時十三分離世了。

樂進正想打開玄關的門,沒想到給人快一步從玄關外打開了門。

「師父,如果您早一點找到這則報導,我就不用每晚漫無目的找惡靈。」樂進對著眼前人說。

「不管怎樣也好,我們修道之人,理應替天行道……」頭髮半白的樂風道。

「但如果敵不過,就要逃跑。這幾句話,每次我去滅靈時,您都會說,我都已經會背了。」
樂進打斷說。

經過連環燒屍案的影響,本來從早到晚都熱鬧非凡的馬尼斯道。

現在一到深夜,所有店舖都不約而同的提早關店。

彷彿都害怕自己會成為下一個受害者。不過就算照常營業,恐怕也沒有人敢來光顧吧!

可是世界上總是有怪人存在。馬尼斯道公共汽車站下,有一個不怕死的人在等待著。

此人身材適中,一頭黑髮中夾雜了些許白髮,雙眼無神且掛著兩個大大的黑眼袋。一看就知道他一定數天沒有睡吧!

放學後就在這裡等待的樂進,差不多等了八小時。

「這裡應該是當年的爆炸地點吧!地獄啊,怎麼還不出現。」樂進開始鼓譟

凌晨二時十三分,在睡鄉的人應該為數不少。可是樂進還是在等著。

「終於到來,原來『它』出現的時間是當年最後一個人離世的時間。早知道不用等這樣久。」樂進看著手錶說。

剛上車,打了一個哈欠後,右手握著綠光。綠光漸漸變為劍的形狀。

「先下手為強!」語畢,一劍砍向司機。一聲慘叫後,司機位置已經什麼都不見了。

可是,地獄依舊在行駛,不同的是在座的客人都已經變成焚屍。而這個在人間的「地獄」也燃燒起來了。

樂進原地站著不動,用劍在地上畫了一個以自己為中心的圈。

圈內的火瞬間熄滅,但這樣也令樂進的活動範圍只能在圈內。

一但踏出圈外就算不給焚屍咬死,恐怕也會給熊熊的烈火燒死。

一眾焚屍都不敢靠近圈,因為它們知道眼前這個人,不是像以往的食物般容易對付。

樂進心忖:「這裡太熱,以我的靈力這圈只能維持十數分鐘,要盡快消滅它們,然後離開。」

樂進揮舞起手中劍,凌厲的劍氣破空而出。被劍氣所擊中的焚屍消失後化成白灰,

白灰慢慢地燃燒起來,火越來越大漸漸成了人型變回焚屍。「糟了!它們會重生!」樂進心知不妙。

一眾焚屍突然蜂擁而上。雖然焚屍剛到圈外就給劍氣所滅,但一面是不斷重生,一面是體力不斷下降。戰況顯然是一面倒。

數分鐘的消耗戰後,圈的面積不但變小了,一隻焚屍還捉緊了時機雙手握緊了靈劍。

樂進不驚反笑,突然靈劍變長了,握劍的焚屍連同身後的數隻焚屍,給靈劍一口氣刺穿。

樂進想憑勢刺穿車,可是劍一刺進車身時,劍身從玻璃窗出現。

「連逃也不能逃嗎。」樂進聳聳肩道:「那就一口氣消滅你們!」

樂進再次出現想消滅眼前所有靈體時,突然察覺到,平日的自己無論如何憤怒,也不會出現這種感覺。

「剛上車的時候也有這種感覺,對──平日不會想到要先下手。

這是因為我覺得害怕嗎?還是我已經變得冷酷無情──這是失憶前的感覺嗎?」樂進心裡湧出許多疑問。

「啊!」樂進怒吼。手中的長劍,瞬間變成一把大劍。

而這把大劍的劍身雖然還是由綠光組成,但劍柄的部分已清楚可見是一種綠色金屬。

樂進黑色的眼珠有一瞬間變為綠色,只是零點數秒的時間,也許是大劍的綠光太強所產生的錯覺……

樂進雙手握劍,高舉在頭上,奮力向前一砍。凌厲的劍氣再次破空而出。

不同以往的是,這次是肉眼能看見的碧綠色劍氣。劍氣將整架汽車一分為二。

「地獄」已經消失,而眼前的焚屍都變回人的模樣。

「不用再害人了。」「能夠離開地獄了。」「真的要謝謝這位少年。」

一眾淚流滿臉的靈體慢慢化成雪白的灰,隨風而飄。它們也得到解脫了。

原來這些靈體也是身不由已,不能離開「地獄」,其實它們只是想有人能拯救它們,才迫於無奈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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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12-2010 01:2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fayewu 于 24-12-2010 11:12 AM 编辑

關於水鬼的恐怖故事

一個朋友曾經和我說過一件事,就在我家後門河邊發生的...

我們家後門的那條河叫崇陽溪,寬300米左右,靠近村這邊比較深,靠近河對面的是淺灘,我記得每年都要淹死2-3個小孩,老人家說河裡有水鬼,每年都要拖人下水,它們才能投胎,真的很恐怖,那時游泳都是跳到河里之後就盡快游到對面淺灘去玩的,因為靠村子堤岸邊非常深,人在水里感覺水冰冷得多,老感覺下面有東西窺視我們的雙腳一樣...

我也看見過幾次打撈起來淹死的小孩,有一次,一個死屍就擺在堤上,全身發黑,眼睛睜的很大,還充血,充到眼睛裡全是紅色的,而且那死掉的小孩又是我們認識的小孩,之前還經常一起玩紙牌遊戲什麼的(小時候玩不是賭錢).

88年的夏天,河裡發生一件事是這樣的,有個女的在碼頭洗衣服,因為她的一件衣服掉水里去了,她就想去撈,結果人掉水里了,水很深不見底水流也很急,當時岸上都是女人,沒有下去救她,就沉下去了...

一會後,來了會水性的人之後,那個落水的女人已經不見了....

打撈了很久,在下游撈起了那個女人的屍體,手裡還抓著一件紅色的衣服...後來我朋友說.那個女孩才17歲的,我門當時還是小孩子,以為17歲就是大人了,聽老人家說,那個女的因為喜歡漂亮的打扮,她被水沖走的那件衣服是紅色的連衣裙,是她最喜歡穿的,所以水鬼故意把衣服扯走,她就跳下去撿,水鬼就把她拖到水下去淹死了...

老人家說水鬼其實就潛伏在岸邊深水下面盯著岸邊的人的,如果被看中就一定會被拖下水的.. 老人家還說因為這個女孩剛訂婚,但是男方還沒有迎娶她,她一定不甘心就這樣走的,所以,老人家交代我們村的男孩子要注意些,,天黑之後一定不要下水洗澡,也不要到河裡游泳..

我朋友比我大4歲,他們家是打魚的,從江西移民過來的,他父親傍晚就下河打魚,一般都要很晚才回來,因為他們不是很信這個東西(水鬼),他家祖傳都是打魚的,都是在水里討生活...他父親經常回來的時候都下半夜了,他父親會叫我朋友到碼頭一起拖竹排上岸(防止漲水沖走).他們家就住在岸邊的一個舊房子裡,他父親從河上游打魚回來時竹排上的汽燈非常亮的,我朋友從窗戶就可以看見燈光,他看到父親的燈光之後,他就會去河邊碼頭等父親靠岸,然後再一起拖竹排上岸...

有一天晚上,就是那個女孩被淹死後一個星期左右,我朋友看見父親從水庫下來了,他就出去到碼頭等父親,他當時15歲,他說他下去碼頭的時候應該下半夜1點多,因為他習慣這時候睡醒,然後後去碼頭的...

他當時一個人坐在碼頭上,他父親還在200米外的河面上.他突然感覺背後有人,他轉過頭,看見一個人影坐在岸堤邊背對著他,兩個人距離就2米左右,因為有汽燈射過來,他看見那個人影是個女的,穿著一件好像是紅色的連衣裙,那女的坐在岸上,一雙腳伸進水里搖晃,我朋友問了一句:你怎麼這麼晚還在這裡玩?話沒有說完,我朋友父親大聲叫他:你不要說話.不要碰她,然後他父親從竹排上跳到水里,拼命朝他游過來,還大聲叫我同學快跑回家...

我同學也忽然清醒了,他想起這個紅色的背影不就是淹死掉的那個女的嗎?他害怕死了,想動卻動不了,這時那個東西開始轉身,慢慢站起來了,朝他轉身還伸手撥臉上的頭髮,因為那個女的頭髮是披住的,看不清楚臉,我朋友這時已經攤坐在地上了,他父親這時也游到岸邊了,他父親不停大叫大罵,這時,那穿紅色衣服的東西見
到有兩個人了,就又轉身朝河裡走去,然後就跳到水里去了...我同學兩父子竹排和魚都不敢要了,兩人一直跑,跑回家去了...

後來,沒多久,我這個朋友對我說,他們一家人要回江西了,不在武夷山(興田)打魚了,他們一家來了福建差不多20年了,這個事打擊太大,所以他們決定離開.. 之後沒多久,他們把舊房子賣了,就搬走了,我到現在也沒有再見過他們... 我朋友走之前,他還跟我說起另一件事,他說也是他父親跟他說的,因為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他說他父親剛來興田的時候,是住在河下游的一個河岸邊,是兩條河的交界處,他們一家是住在河邊一個-文-革-時-期遺留下來水磨坊房子裡,房子是竹木結構的,有兩層,樓下一層延伸到水面上的,樓板下面就是水流,而且水很深,整個磨坊建在岩石上,房子的一半面積下面都是河水.. . 而且房子附近都是荒地.沒有什麼人煙,因為不要租金,所以他們就住那裡了,打魚也方便,他們在一樓煮飯,睡覺就在2樓.

那應該是70年代末的時候,我朋友說他才剛學說話.沒有什麼記憶,他父親經常半夜打魚回來,然後就上樓睡覺,但是睡覺前總要做一件事就是把一個鑼掛在窗戶邊,有時候睡覺了以後他父親會大力的敲幾下,然後罵幾句髒話,再睡覺的...

他們家有養一隻狗,不過晚上從來都不叫,白天就叫的很兇,後來他父親把狗也殺了,說是那狗沒用,因為晚上有臟東西到他家樓板上來,狗也不敢出聲,特別是在月亮圓的時候,他們家一樓的竹樓板在半夜就會枝呀枝呀響,好像有個東西在上面跳來跳去,有時候還會聽到他廚房的水瓢在敲打竹欄杆的聲音,在半夜裡很清脆的發出篤-篤-篤-篤的聲音...

這時侯,我朋友父親就會大力的敲一下鑼,然後就可以聽到有什麼跳到水去撲通一下水濺起來的聲音,他父親就會大聲罵:死水鬼仔,我這裡又沒有吃的,再來就打死你啊這樣說了很多什麼,很氣憤的樣子... 反正隔三五天就一定有這樣的現象,父親也沒有辦法,因為他知道這是河裡的一種水鬼.我們那里傳說就是淹死了的人未滿一年就會化做一個類似猴子一樣的怪物,全身紅色,手臂非常長,爪子很利,腳掌有鰭的一個尖嘴猴腮的怪物,在水里力氣很大,會拖人下水.只要時間一滿一年,就開始害人了...

所以,後來他們才搬來上游的村莊住,就住我們家後門碼頭邊上的舊房子那裡,都過了很多年也沒有事,想不到還是差點出事... 這是我朋友跟我說的水鬼的事,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說得最恐怖的時候,是當他說起他父親有時候半夜聽到那水鬼的聲音後,就悄悄趴在窗戶上偷偷往一樓看,他父親看見一個紅色毛皮的象猴子一樣的東西在月光下用爪子撫摸他家的狗,那條狗渾身直打哆嗦,動也不動,也不敢叫,然後那怪物就拿起一個水瓢,這邊敲敲,那邊敲敲,還時不時地朝窗戶看過來冷冷地笑.他父親嚇得半死,就拿起棍子拼命敲鑼,然後大罵,那怪物就一縮身子就從縫裡跳水跑了...

我在玉女大酒店做保安的時候,我表哥也和我說過,武夷山有一年曾經在河裡深水區抓到過一個水鬼,他們叫做水猴子,抓來後就關在河邊的一個鐵籠子裡面給人觀看,是一個紅色的像猴子一樣的怪物,縮成一團,連臉都不願意給人看見,有人拿棍子去捅它就嘶嘶地吼叫,很嚇人.老人家說那怪物在岸上是沒有力氣的,但是到了水里就連再大的人也拖得走...

不過,只過了一個晚上,那怪物就不見了,因為很多人都有看到,所以,應該是真的有這樣的事,表哥說就在城關橋下的那個位置抓的,也是在那裡跑掉. . .

人們傳說那怪物趁著露水縮骨後鑽出籠子跑回水里去了,結果那一年,三個成年人在橋下摸螺絲的時候,被淹死了,有人說,淹死的那三個人當時是被一種突然的力氣拉到水底去了,後來屍體在下游水壩找到,全身都是刮傷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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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12-2010 01:2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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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12-2010 08:4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故事很有都市奇闻色彩,谢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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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12-2010 09:5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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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12-2010 09:5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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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12-2010 04:4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lz可以放些故事是比较本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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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12-2010 03:3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的故事哦!谢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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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12-2010 12:1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可怜的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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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12-2010 03:2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有很多故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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