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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不再嗥月

【感情】BOND TO LIVE - (五)占有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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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1-2010 01:2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不再嗥月 于 18-1-2010 07:15 PM 编辑

回复 20# 北丐洪七公

不,我不会吉他 ,我只会贝斯,也不擅长,我只玩了……半年不到。



话说,看回新篇章……觉得写太多重点了,感觉很混乱,完全没有焦点……
orz ,这章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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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主角经历了内心挣扎,重新克服了心理障碍后,没有我意料中的给予狠狠一笔,写出克服障碍后的激励演出,挥洒魅力的感觉。反之,是平平的带过了,看到这心里就有种浅浅的惋惜感呢北丐洪七公 发表于 18-1-2010 03:26 AM


诶?啊……
基本上,这篇给主角准备了三个心结,但是其实只解开了一个 ><
(所以我承认,这篇写的时候,野心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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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9-1-2010 01:3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蛮喜欢视觉系的。
很喜欢关于不再版主的这个故事,
不懂为什么,
看了下来有种"宁静"的感觉,(不懂要怎样形容)
故事给我的节奏会比较慢一点。
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祝乐团养成计划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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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1-2010 01:2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22# 夜书

套九把刀的一句话:

如果世界上真有神,我想謝謝祂。

謝謝祂讓這個故事與我相遇。



我想到目前为止,这还是第一次,我把属于自己的价值观、执著、想法……统统放在一个角色身上。
所以虽然说的是乐团,视觉系……啊其实我还没有想到要把重心放在音乐和舞台表演。
于是,就变得‘安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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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2-2010 10:1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不再嗥月 于 19-2-2010 05:30 PM 编辑

(五) 占有战友


“哥哥,爸说你下个假期再不过来的话,他就不给你生活费了……”


嘟……
嘟……
嘟……

赤坂还是没有接电话。

机械性地一次又一次按重拨键,同时也没停下手边的工作,专心一致给拓也的新曲填词。时间感一向很差的我,并没意识到究竟花了多少时间,打了多少通电话。直至比约定时间迟了一个小时的拓也推门进来,说我的电话在过去的一个小时都拨不进。

原来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再加上我早到的大约半个小时。把视线转移回到电脑屏幕上,看着我那删删改改之下只完成了两句的歌词。

“也许我们,从没尝试心疼自己,撕破了喉咙,也要把那深埋的梦想,召唤到握紧的拳头里。不要以为,你不出声了就能摆脱,脱队的你所听到的任何噪音,都是我们在提醒你当初的呐喊。”

今天的练习我在三天前就预约了练习室。我提早到了,等着迟到一个小时的吉他手,迟到一个小时十五分钟的主唱,还有下落不明的鼓手。

那把在我和拓也认识的乐器行里买的二手贝司,我摔坏了。连带把练习室某个角落的一块地砖砸裂成了华丽的蜘蛛网状。

很多时候,我察觉不到一个人的孤单。自家里搭一个小时公车到前团友家练习时,在百货公司外等待比我迟下班的拓也时,一个人彻夜在宿舍编曲填词时,一个人因为没有灵感而步行到校外的便利店买罐装啤酒时……

但是同样的车程,同样时间的等待,同样的创作环境,同样的便利商店和同样的罐装啤酒,却也在很多时候让我觉得寂寞得想吐。

也许最寂寞的时候,不只是失去的时候,还有害怕失去的时候。

坐在便利商店外已经喝完了两罐啤酒,回头看还见拓也和光在便利商店里说着话。光发现我正看向他们,便推了推背对着我的拓也。在我转回头不继续看他们的一阵子后,他们便一左一右坐在了我两旁。

“赤坂怎么说也是两个乐团在跑,一时忘了今天的练习也……可以理解。” 光说,用很吊儿郎当的语气。

拓也很安静,我了解的,因为我知道我又不可理喻了。我想他们刚才是在便利商店里商量有没有必要安抚我。

“那个女人……” 我用力把手中的空罐捏得不成形。


那个女人是赤坂原有乐团里的主唱。她有着一头浓黑的清爽短发,巴掌大的瓜子脸,一双总是化着浓浓烟熏妆的大眼睛。当她的手掌轻轻捏着赤坂的颈项时,五指鲜红的指甲特别刺眼。

赤坂为我们伴奏的那一晚之后,那女人约见了我们。

“赤坂啊,以前的样子和现在差多了!明明读书就不是很行,却一脸的书虫样。” 她的手绕过赤坂颈项,挂在他肩膀上。赤坂腼腆地微笑着,抓了抓额头。

“要不是我的眼光好,也不会有人发掘到他的可塑性。” 女人嘴角挂着自满的微笑,微微站起身凑近桌子对面的我们,用手上燃着火光的香烟逐一指着我、拓也,和光。

“你们也是玩音乐的,自然也知道他在地下乐团界里的名气,也一定知道盯上他的乐团不只你们。” 女人的手移到了赤坂颈项,食指长长的红色指甲轻轻刮过喉结。



“那个女人怎么了?” 拓也问。他终于开始关心了,从语气我便能听得出来。可是,我已经不想说了。

一声不响地掉头走时,拓也硬拉着我的手,稍微费了点力气我才挣脱开。不过事实上,是他先松开力气的。拓也太了解我,同时也很了解自己。因此他知道有些时候,我和他之间无法沟通。

这种时候我宁可,我们彼此都不这么的了解对方。这样的话,我们的相处至少还会有更多尝试。


回到宿舍把手机充满电之后,听了妹妹的电话留言。

“哥哥,你就过来一下会怎么样啊?妈妈为了你的事一直跟爸爸在吵架。”

第二封留言是赤坂的,他说‘对不起’。

我是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爸爸,答应他下个假期会回去澳洲的家,然后吞吞吐吐地预支了下个月的生活费。

拓也说我总是把可以放开的事握得太紧,说我总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宁愿把东西捏碎了、飞散了,也不要放开。

我没有勇气追,所以我不敢放啊。


一星期后,赤坂还是准时在‘先到’和我们会和了。今晚的演出比较特别,是集合日式摇滚乐团的小型演唱会,不是靠排队拿号码驻唱的形式。Bond To Live和赤坂的乐团同时被邀请,所以拓也已和对方的队长——那个女人达成协议,以减少表演的曲目当条件,交换赤坂同一天也为Bond To Live伴奏。

“对不起,要委屈你们。” 赤坂垂着头,无精打采地。

“Bond To Live不只是我们三个的啊,不要一直‘我们’‘你们’地说啦。” 光说了我想说的话。

赤坂抬头看了我一眼,又马上把视线移开,面带烦躁地骚着后脑。他的‘对不起’,是代那个女人向我说的。值得庆幸的是,他至少知道那个女人对我说了些什么。

我们都知道,赤坂自己并不愿意放弃Bond To Live。可与此同时,我们都知道那个女人对赤坂有栽培之恩。知道这一点,或许就是最大的问题。这样我们谁也无法说出要赤坂和我们在一起的话,也说不出请他无须再考虑和我们在一起的话。

如果说,一直以来拓也是个想太多的人,光是个不做决定的人,那么就只好由我来做冲动的那个吧。

“赤坂……”

“怎么样?赤坂,你和他们说了吗?” 那个女人似乎就是相准了我开口的时机打岔。

她坐到了赤坂身旁,用猫一样的眼神缓慢地扫视我们三人,形势和第一次约见我们时一样。

“啊,对了,夜神公主。” 女人的视线最后停在我脸上:“你应该有把我之前单独和你说的事,和其他人讨论了吧?”

“什么事?” 拓也和光不约而同。


上次约见我们时,那个女人虽然没明说什么,但已经明摆了不愿意和我们共用鼓手。后来是我私下找了她,用我不想让别人看到的低姿态,恳求她开个条件。那个女人开的条件之高,赤坂知道了却只能道歉。就因为这样,我才更不能不接受这个条件。

我抿着唇,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伸向那个女人。

“这里面有两千块,比你要求的多,那多出来的一倍,是我的赌注。”

女人夸张地挑起一边眉毛,赤坂先她一步接过信封,却没还给我,而是把信封抛给拓也。

“别开玩笑了!我加入你们不是为了酬劳!你居然真的拿钱出来,你有没有问题啊?”

“别那么激动嘛。” 女人拉了拉赤坂的手腕,但赤坂仍定定地站着,用带有斥责的眼神看着我。
他是在怪我不只破坏了自己的尊严,也低估了他的尊严吧。

“你刚刚说什么赌注?我很好奇哦。” 女人又拉了一下,赤坂终究还是坐下了。

“一千块,是付赤坂今天为我们伴奏两首歌的酬劳。另外一千块……” 我握紧拳头,突然想着是否应该退缩。

拓也和光对我的举动毫不知情,我自然也没办法期待他们会阻止,所以也只能豁出去了。这也是,我不事先和他们说的原因。

“那一千块,赌今天之后的一个月内,我们谁接的演出多。你赢的话,我就输那一千块,我们赢的话,赌注还是归你,但是……你要让赤坂自己做选择。”

大家都陷入沉默,那个女人首先放声大笑。

“好可爱的赌局啊!哈哈!到头来你还是要用钱来买赤坂嘛!”

“才不是!你没听清楚吗?” 光居然像演戏一样拍桌站起来。
“我们是要从你手中赢赤坂的选择权!”

“对啊,还是你不敢赌?” 拓也也站起身,把信封轻轻地放在女人面前。

女人不屑地哼了一声:“我当然不介意接受赌局,倒是你们自己考虑清楚,你们是绝对赢不了的,别白白浪费钱,一千块对你们这种学生来说可不是小数目。”

对,的确不小。可是有光和拓也站在我这边,我只会说:“那就看着吧。”

在舞台上就位的时候,赤坂忍不住说了:“艾美他是有背景的,他会捣乱我们的演出,弄得没人敢请我们,我们会输的。”

“我们……吗?” 拓也。
“我们啊?” 光。

“输了就输了。” 我跟拓也和光一起把赤坂围在中间。
“只要你已经有了选择,我们就为你一直赌到赢为止。”


拓也曾经问过我,为什么当时会那么执著于赤坂,毕竟那时候我们四人只一起同台演出过一次而已。

原因还是一样,我太害怕手中的东西会溜走,所以有什么我都要用力地抓着。宁可杀错,不可放过吧。


赤坂打鼓时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垂着头疯狂地摇摆,但我还是可以看到他在笑。我也已经越来越习惯加长的假睫毛和迷你裙,随着音乐节奏尽情地在舞台跑跑跳跳。

当我和拓也夹着光站在舞台最前段,用随时可能跌下舞台的姿势激烈地弹着各自的琴弦,而光也即兴使用随时可能破音的高音卖力地唱,赤坂就用他的鼓把我们推得更淋漓尽致。鼓声节奏一慢下来,我们也被牵回舞台中央,唱完那最后一段chorus,光带动着台下听众不停地鼓噪,把最后10秒的演奏延长延长再延长,然后也只有默契,让我、拓也,和赤坂一齐停在同一个音符上。

我们四人,直到现在为止的每一次现场演出,似乎都各自作了前所未有的尝试和突破。还有谁,能比Bond To Live里的任何一个人好呢?


“今天晚上,是我最后一次,当这个乐团的鼓手,谢谢大家!”

赤坂向观众,和团里的每一个人深深鞠躬,然后把鼓棒塞到女人手里,就逃窜似地跑下舞台。

“快跑吧!我想他们会打我们!” 赤坂用力推拓也后背,然后一左一右拉着我和光的手,跑出‘先到’。

“诶,我下个月吃的喝的,要靠你们赞助哦。” 我边跑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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