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合輯）米。零散片段的记忆 - 13.10.12. 再見藍月

不再嗥月

回复 140# Irumi

看这个感觉好像在上课，有怀念 ><

话说……嗯，快乐就好，不快乐也好，你的心情，掌握在你的手里。


加油吧！虽然我最近……好难去了解

Irumi

杯子里的冰块慢慢地在室温下融化。

我伸手摸着冰冷的杯身，感觉到凝结的水珠沾在指尖；潮湿，冰凉。

“你不了解谈恋爱的感觉。”友人说了一长串抱怨感情的话之后，抛下这句话，重重地吁了一口气。

我抬头，对上她那双因激动而泛红的眼睛。

我没有反驳。

她持续说着男朋友如何冷落她、如何让她觉得毫无安全感、如何地草率不像个大人。

当冰块完全融化的时候，我们才结帐离开咖啡店。

友人轻轻拥抱了我一下，在跨进计程车前，勉强勾勒出一抹微笑：“谢谢你。”

我笑笑，挥了挥手，望着她的计程车扬长而去。

街上的温度炎热如夏，是那种阳光刺眼得仿佛灰尘也被烤焦了一样的天气。

我开始安静地走起路来。

谈恋爱的感觉。

是牵手时手心传来的一股温热吗？

紧张得沁出汗来的手心，扑通扑通跳动的心。

是想起对方的时候就会傻傻地笑起来，即使在熙来攘往的街上吗？

没来由地快乐漫溢，仿佛整个世界都像泡泡一样轻盈地飘起来。

是对方做的一件小事都会让你高兴一整天，哪怕只是微不足道如关心你吃了早餐吗？

即使那些小事并非是为了让你高兴。

谈恋爱的感觉。

我抬头，望了眼星期日下午的街道。后巷里有两个小孩在打羽毛球，一条黄狗好奇地在旁边溜达；一个老伯踩着脚踏车经过；一个妇人抱着小孩，给小孩擦汗。

耀眼的阳光从屋瓦隙缝中穿透过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又开始安静地往回家的路走去。

我或许知道谈恋爱的感觉，只是我不想记得。

当双手只能插在口袋里取暖，当心房空空如也的时候，当没有人来关心你的小事的时候，那感觉，想起来的时候，会痛。

那大概是一种叫寂寞的感觉吧。

如果寂寞的感觉可以在阳光下蒸发的话。

我的鼻子开始有点酸起来了。

Irumi

这是一个很短很平凡的故事，相信大家就算自己没有体验过，也总听过身边的人发生同样的事情。

不过人生不就是这样，虽然平凡但却让人如飞蛾扑火，成为世界千百多人中另一个平凡故事的主角。

这一个故事从女孩与男孩相遇开始。他们相遇在青春烂漫的19岁。

当时的女孩还很单纯，爱情就是一刹那的感觉。

还不相信钻石比爱情永恒，或者钻石是女孩最好的朋友这种话。

快乐就好，不是吗？

他们牵手了。

平凡的他们，经历了一段19岁的不凡爱情；清澈，无杂质。

上线只为了给对方惊喜，新年除夕的半夜，在烟花声陪伴下在电话筒旁边听着对方的呼吸，早上醒来睁开眼就收到对方的早安祝福。

青春的爱情，但是最后却还是败给了任性的青春。

互不退让，互不珍惜的后果，是分手的结局。

多年以后，女孩和男孩两人的人生越离越远，各自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理想。

男孩经历了几段恋情后，又恢复单身。

而女孩则一直都保持单身。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联络。

某一天，女孩梦见男孩，梦见自己又回到了19岁的那一年，和男孩毫无现实因素影响的爱情。

于是她联络了他。

“嘿。“她小心翼翼地发了个信息。

“嘿。“男孩也回复了。

“最近好吗？“

“很好。你呢？”

“我也很好。”

在那沉默的片刻，女孩了解到了一件事：有些事情，再也无法重温。

单纯，过去以后，我们就再也回不去。

于是她果断地离开了。

这是一个很短很平凡的故事。

AJ_james

这是一个很短很平凡的故事，相信大家就算自己没有体验过，也总听过身边的人发生同样的事情。

不过人生不 ...
Irumi 发表于 22-8-2011 12:34 AM

所以要很珍惜以前那种纯纯的感觉，出来社会后就很难找回那种纯纯的感觉了。我能理解那女孩的感受，梦过了之前的回忆，醒来后满满都是以前回忆的甜味，本来想试试联络男孩找回以前回忆的甜味的，不过当然，找不回了。

Irumi

回复 144# AJ_james

是啊，寫那故事的當下，有了那種體悟。
人長到某种年紀，就有很多不一樣的感慨吧。

Irumi

十月初的氣候轉涼，細雨伴隨著晚風，常在夜裏淅瀝淅瀝地打在屋簷上。

當夜裏下起雨的時候，她總會想起外婆說的關於遇見雨娘的故事。

“我還記得那年我才18嵗，跟著哥哥兩個人，一大早，天還沒亮就摸黑到橡膠園去割膠。”外婆每次說起這個故事，總這麽開頭，搖著手裏的扇子，望著門外的藍天，她的花白發絲在風中微微飄動。

“我們兩個人各自拿著割膠刀，跟著一棵接著一棵地收集膠汁。”外婆說到這裡，總要指著門外對面就能見到的橡膠園：“就那麽大一片橡膠園啊，頭上戴著一盞燈，摸黑割膠。”

“然後我割著割著，竟然下起了雨。我趕忙跑啊跑去找遮蔽的地方，橡膠園裏黑漆漆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往那個方向跑著。

“跑了不久，我就突然見到前方有光，我趨前一看，竟是一個打著一把竹制的雨傘的女人，穿著簡樸的衣服，另一只手上挑著一盞燈籠。奇怪的是，雨下著，她那盞燈籠的燭火卻沒有被澆熄。但那也是我後來才想到的。

“那個女人像站在那裏等著我一樣，向我招手。她的臉上抹著厚厚的脂粉，嘴唇朱紅，雙眼炯炯有神，身上透著茉莉花露水的味道。

“‘你想要永遠保有美麗嗎？’她問我。我怕得直搖手。她只是笑笑，摸摸我的頭：‘美麗不會長存，好姑娘。’然後她搖著不熄的燈籠，輕輕地哼著歌兒走遠了。說也奇怪，她走了不久，雨就停了。那天被她摸過的頭髮，半生都保持烏黑亮麗。”

她總會纏著外婆，要她一次又一次地說那關於雨娘的故事。

外婆又會搖著那柄扇子，微微笑著說起故事：“我還記得那年我才18嵗，跟著哥哥兩個人，一大早，天還沒亮就摸黑到橡膠園去割膠。我們一棵一棵樹地割膠。然後突然雨下了起來，我慌忙找地方避雨，這時卻看到了前方一道光。那就是雨娘啊，她手上打著一把青色的雨傘，另一只手上拿著一根蠟燭，奇怪的是蠟燭沒有被風吹熄。”

“然後她叫了我的名字，我驚訝地停下腳步。雨娘輕巧地走到我面前，問我：‘你想要永遠保持窈窕的身段嗎？’我嚇得只能搖頭。她卻笑起來，拍拍我的肩膀：‘好姑娘，人的身體總會歸于塵土。’說完，她吹熄了手上的蠟燭，一陣黑暗，我伸手一碰，已經沒有人在那裏。”

“接著雨就停了，我的肩膀上還能聞到雨娘的玫瑰花露水的味道。從此我那個被拍過的肩膀就特別有力氣，另一邊肩膀背不起來的，這邊輕鬆地就背起來了。”

她會搖著外婆的手臂，一遍遍地要求：“外婆外婆，我要聼雨娘的故事。”

“雨娘，”外婆娓娓道來：“我遇到雨娘那年18嵗，和哥哥兩個人一大早摸黑到橡膠園割膠。我們各自戴著燈罩，去割膠。割才沒幾顆樹，雨就下起來了。我趕忙跑到邊上的小屋避雨，然後就見到了她，一個打著油紙做的雨傘的女人，手上提著一盞油燈。”

“她就站在小屋屋簷下，像是在等我。她望著我，我就這樣走了過去。她問我：‘你想要永遠保有年輕嗎？’我沒有答話，她又摸了摸我的臉龐，說：‘好姑娘，青春無法持久，只有智慧能永存。’說完，她轉身走入小屋内，我跟著她，走到門外，卻見小屋内一個人也沒有。這時候，雨也停了。”

“說也奇怪，我臉上的暗瘡疤痕接著就消失了，恢復了光滑的樣子，人人都稱奇。”

她想起最後一次拉著外婆的手，輕聲對外婆說：“外婆，再説一次關於雨娘的故事吧。”

外婆虛弱地拍著她的手：“18嵗那年，我和哥哥兩個人摸黑去割膠……”

“……雨娘轉入了橡膠樹的背後，然後就再也看不到她了。就在這時，雨突然就停了。”

“外婆，再説一次關於雨娘的故事吧。”她輕拍外婆的手，又説道。

外婆輕輕地勾起一抹虛弱的微笑：“見到雨娘那年，我18嵗。……”

“……雨娘就這樣消失在山頭邊，然後雨就不再下了。”

說著，外婆的眼緩緩地閉上了，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這夜，又飄起了雨。

她聼著淅瀝淅瀝的雨聲，想起了外婆說的關於遇見雨娘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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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後面的“前言”：

從小我就是個喜歡聼故事的孩子，長大以後還是喜歡聼關於60年代的城市、鄉村，那時候的車子、冰箱、馬路等等的故事。
只要肯用心去觀察，誠懇地詢問，處處都是故事。
正是因爲喜歡聼故事，所以我喜歡寫故事。
感謝在說故事中把我帶大的父母，他們瑰麗的青春，遙遠的60年代，在他們説來就像昨天才剛發生一樣。

或許有一天我也會像在細數家珍一樣，把現在發生的事情，說成一個又一個故事，給一雙好奇的耳朵聆聽。

在此之外，寫這篇文章的另一個原因，是想寫下對於最近才拜看的Christopher Nolan執導的“記憶拼圖”（Memento）的敬意，主角那“短期記憶建立困難症”被詮釋得淋漓盡致。其中提到：“記憶並不可靠，記憶並不是完美的，不能被相信的。記憶能改變一間房子的形狀，能改變一輛車的顔色。而且記憶能被扭曲。記憶只是一種詮釋，不是一種記錄。”

於是，每一次提起同一件事情，我們的記憶或許都會改變其中一點小細節，因爲它並不是那麽完美的記錄方式。

所以，這就是這篇文章背後的一些想法。

Irumi

白色的灯光直射他的双眼，使他不自觉地眯起了眼。他反射性地想举起手遮挡刺眼的白光，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他这才蓦然想起自己身在何处。

“你脸色越来越差了。”同事老李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递给小张，瞥见小张凹陷的脸颊、厚重的黑眼圈，不禁多口说了句。

小张勉强打起了一个微笑，眼角层层叠叠的鱼尾纹随之堆挤在一起，看起来就像一张皱巴巴的棉被，让老李想拿起熨斗把它给烫平；烫平那些皱褶，烫走那莫名的压抑。

用力地深吸了一口烟，小张徐徐往空中吐出一圈淡烟，食指熟练地轻弹了一下烟蒂。他抬头望向大厦窗台外灰蒙蒙的天空，若有所思地说：“只是最近有点烦恼。”

老李点点头，继续抽着手中的烟，等待小张接下去说自己的烦恼，可是一直到烟都抽完了，小张还是没有再说第二句话。

“回去公司吧。”老李在一个空罐子里捻熄了烟，转身离开窗台边，小张默默地尾随其后，皮鞋在地板上发出的“咯咯”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着。

“医生，我失眠好几天了，是不是可以开病假纸给我呢？”惨白的诊所里，小张的视线一直只停留在医生身后的一盆绿色植物；只有那一点绿给诊所增添了一点生气。

医生瞅着小张好几分钟，仿佛在等待小张做出什么出人意表的动作来，但小张只是几乎纹丝不动地坐在椅子上，一双肩膀向前缩着，背部微驼，一双手工整地摆在膝盖上，一双眼看似在看着医生，但又像什么也没在看。

医生清了清喉咙，从文件夹里取出一张纸，开始快速地填写药物名称：“你因失眠问题拿过三次病假了，是不是要考虑看看心理医生的建议？”

心理医生？小张一听，心里一沉。这是在说他可能有精神病吗？不可能。

“谢谢，我只是有一点烦恼而已。”小张有些不安地收紧了拳头。

“找人倾诉一下自己的烦恼可帮助减轻压力，也可帮助改善失眠问题。”医生在纸上留下龙飞凤舞的签名，递给了护士。

小张沉默不语。

医生从抽屉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小张：“这位林医生是一名出色的心理医生，有需要的话你可以联系他。”

小张收下了名片。

“说说看你的烦恼。”林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由下往上瞅着小张，一只手握着笔，准备在纸上写些什么的样子。

小张望着林医生光秃秃的头顶，双手交握，吞了口口水：“我觉得我不属于这里，我觉得这一切都是个虚拟游戏。”

“我的工作，我的生活，这间诊所，坐在我面前的你，统统都只是个虚拟世界。”小张焦虑地抓了抓头。

林医生快速地在纸上作了笔记，脸上没有什么异样。“那你觉得你真实的生活有何不同呢？”

“非常不同。”小张飞快地回答，脸上蒙上了一层阴影。

“在真正的现实里，我是个虚拟游戏的基测员。”小张低下视线，不敢看林医生。

“虚拟游戏的基测员。”林医生在纸上又写了几个字，小张看不清他写了什么。

“可以请你说说虚拟游戏的基测员具体做的是什么吗？”林医生问道。

“就是测试刚设计出来的虚拟情境，看看有没有什么纰漏，是不是完美复制出了一个与真实人生毫无逻辑违背的虚拟世界。”小张捏了捏双手的虎口处，轻微的酸痛感刺激着他的神经。

“那你觉得你现在正在测试的虚拟游戏合格吗？”林医生双手交握，面无表情地望着小张。

“当然是不合格的。”小张斩钉截铁地回答：“因为我发现了自己身在一个虚拟世界里，这代表这游戏复制得不够完美。”

“那你是因为这样而失眠的吗？”林医生又写了几个字，这次小张清楚地辨识出了“错乱”这两个字。

“我失眠是因为我不想回到现实。”小张小心翼翼地说道。

“他们会把我的记忆清空，再放入另一个虚拟世界测试复制的精准度，一遍一遍地重来。”

林医生点了点头：“所以你认为只要你入睡，你就会回到现实，对吗？”

“是的。”小张回答。

林医生在纸上又写了几行字，最后点下一个苍劲有力的句号，抬起头：“这样吧，我给你一些药，给你镇静情绪。”

“不是安眠药吧？”小张紧张地问。林医生摇了摇头。

小张望着手里几颗药丸，定下决心，丢进口里，喝了一杯水吞了下去。“你会很快好起来的。”他想起林医生的话，他也这么希望。

一道刺眼的白色灯光打向小张的脸，使他不自觉地眯起了眼，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睡了过去。愤怒中，他想举起手，但却发现自己的全身皆被紧紧地绑住了。

他回到现实了，他马上意识到。

“欢迎回来，林医生。”有一把声音传来，一个陌生男人走了进来。

“催眠的过程中你想起什么线索了吗？”男人把双手插入口袋：“为什么小张会自杀？小张的烦恼究竟是什么？”

小张望着男人，感觉天旋地转。“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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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营的速写作业，发上来这里只是修改了一些错别字。

不再嗥月

Irumi 发表于 1-9-2013 02:41 PM
白色的灯光直射他的双眼，使他不自觉地眯起了眼。他反射性地想举起手遮挡刺眼的白光，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

一些个人读后感：
感觉不是很到喉的作品，觉得应该是惊悚类吧？可是全文的气氛不见得诡异，反而挺悠闲。
尤其觉得一开始抽烟的动作不像是一个有很大烦恼的人，失眠多日应该显得更疲累或暴躁，而不是这么悠哉得还有些文艺气质那样。

Irumi

不再嗥月 发表于 2-9-2013 01:12 PM
一些个人读后感：
感觉不是很到喉的作品，觉得应该是惊悚类吧？可是全文的气氛不见得诡异，反而挺悠闲。 ...

也對 XD 謝謝^^

Irumi

夏天四月的月亮特别皎洁。夜里没有风，但夜凉如水。

曾经，在没有风的季节里，你像一阵风般进驻我的生命。

然后，你像一轮月亮，在浮云中化为一阵消逝的风声，在我耳边，一遍又一遍地飘荡着回忆的声音。

你走的时候，我不曾向你道别。也许，打从心底，我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结局。

"结局，是另一种开始。"你说。夏天的蝉声连绵不绝。

我望着满树的绿叶，开始了解一些事情。结局，是悲哀的开始。

沉默，在蝉声中，渐渐、慢慢地蔓延着。

"我会在千万颗星星上微笑，然后你就会拥有千万颗星星的笑声。"

四月的月亮忽然暗淡下来，夜空中回荡着你的声音，然后渐渐远离。

你我都喜欢小王子，而且特别喜欢他道别时的凄美。现在你变成了小王子，把忧愁抛给我独自承担。

哀伤还停滞在空气中，你忽然拿出一张蓝色透明纸，摆在我眼睛上方。你说，这是送给我最特别的礼物。

空中的月亮被染上了蓝色，像一轮坠落到海底的殒落月亮。

然后，你也从我的眼前殒落飘逝。

四月的树叶凝滞在月光下。

我坐在屋外的星光下，再次把你送我的蓝色透明纸摆在眼前。

蓝色的月亮重现前方，仿佛遥远的你回到我面前。

悲伤滑落在无尽的蓝色月光里，感觉你温柔的目光，洒满了整个夜空。

再一次沉浸在蓝色的月光里，再一次感受远方的你，无法再相遇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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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一篇中學初二的作文作業；丟上來記錄。

灰色

降七的那個音，有時候又被稱爲“藍色音”，因爲加入了這個音的緣故，整個和絃增添了某种與衆不同的抑鬱味道，和其大調姐妹顯得似遠還近。

但又沒有完全小調那種極其隱晦的哀傷感。

和絃的本身，也是一種情緒。像是情緒渲染開始的那個小小點。

”其實，快樂和不快樂之間，就像 dominant 7 和 major 7 的和絃之間那樣，只是相差一個半音階的距離而已。“ 你揚起了一個溫暖的微笑，雙眼微微眯起，又彈起了 major 7 的和絃。

Major 7的和絃，只不過把dominant 7 的降七搬囘原來的位置而已；但是其旋律的特質卻帶有讓人充滿希望的情緒。

但是有時候，人生並非能夠一直抱持著希望。

剛讀了這篇，音樂符號的運用非常難得且新鮮的寓意。這個點子可運用在較長的篇幅裡，或發展成文學式的短篇小說或純愛情長篇小說裡。

朋友說：“你的工作日記寫得好詳細呢。”

她只笑不答。
從此再也沒有人，總是等著她上綫，然後問她：“今天工作怎麽樣啊？”

這篇結尾很貼切，很日常，貼近許多人曾有過的感情故事，容易產生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