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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到正
時間:2000年農曆七月杪
地點:台灣台北某大酒店、馬來西亞雪蘭莪州八打靈再也東南亞花園
人物:阿玲(假名)
職業:馬來西亞某中文報館新聞從業員
事件:投宿台灣酒店,與好兄弟撞到正,將之飄洋過海帶返大馬
其實,事情在發生之前,並不是完全沒有預兆。
至少,當阿玲興致勃勃地踏入房間門檻,便馬上看到鏡子上的字跡。
“明敏我愛妳”
明亮的梳妝鏡子右上角,斜斜地寫著這五個字。字跡粗粗的,淡淡的,相當模糊,可是也十分礙眼。阿玲伸出手來,摸了摸:“咦,油油的…滑滑的……這…是用蠟筆寫的嗎……”
阿玲半側著頭,實在想不通,為甚麼在台北這家大飯店的房間內,在這麼當眼的地方,竟然會留下這麼迴腸盪氣的字眼,而負責清潔的工人,又為甚麼不在客人入住之前將房間打掃乾淨?
時間,是公元2000年的農曆七月底,在某報館任職的阿玲被派到台灣公幹,負責報導一宗娛樂新聞,在為期四天的行程中,主辦當局安排她跟另一名也是來自大馬的同行梅麗,住在台北某大酒店的雙人房。
望著明晃晃鏡子上的這組字句,阿玲心中突然浮出一種極不自然,很不舒服的感覺。“台北中心著名的酒店,服務應該很週到嘛,怎麼會讓小孩在鏡子胡亂塗鴉呢?”
“哎喲阿玲,第一次到台灣興奮過度是嗎?幹嘛呆在這裡?”尾隨而至的同行梅麗,提著行李,踏入房間看見臉色有點蒼白的阿玲,便大驚小怪地打趣起來。
阿玲也不答腔,只是指著鏡子。“哎呀,是誰這麼壞蛋,開房不是開房囉,竟然還要公開示愛?”性格火爆的梅麗馬上炸起來,而且還身體力行,刷的一聲抽出在梳妝台上擺放著的紙巾,用力地往鏡子右上角來回擦拭。
看著字跡在擦拭下一點一滴地消失,阿玲背後,毫無由來地升起陣陣寒意……
這一宿,無話。
再出現“明敏我愛你”
第二天早上,由於行程排得十分緊湊,阿玲和梅麗一醒來便忙著收拾器材,整裝待發,趕著出去採訪。那一天,當她們回到酒店,已經是晚上9時開外了。
“哎喲,累死了,我先沖涼囉……”甫進房,梅麗邊按亮燈掣邊說,剎時間,黑暗的房間大放光明。阿玲飛身一撲,倒在床上,翻了幾翻,大聲地嘆了口氣才坐直:“唉…出國採訪更不好玩,時間排到滿滿,又怕漏新聞,精神緊張到要死……”
阿玲撫了撫被台灣秋風吹得凌亂的頭髮,下意識地伸長脖子,照照擺在床前的梳妝台。突然,她似是觸電般,呆坐在床上不能動彈,兩眼瞪得老大,喉乾舌燥,想說些甚麼,卻又作聲不得!
“明敏我愛你”
鏡子右上角,幾乎是昨天同樣的地方,赫然又出現了同樣的字跡!
唦唦唦唦……啦啦啦……浴室傳來嘶嘶唦唦的水聲,還混合著梅麗的歌聲。阿玲大著膽子,走近鏡前,用手指,小心翼翼地觸摸著字跡。這次看真了,阿玲終於發覺,事有蹊蹺,因為,世界上沒有一種蠟筆的顏色,會淡到似乎完全透明的。
“這……淡得近乎透明…這個……比較像是用蠟燭寫的……”阿玲的腦海,馬上浮現起那種守靈時點燃的白色長蠟燭;一個念頭,一股寒意,吹襲上心。她抽出紙巾,快速地往鏡子擦去……
終於,4天的行程結束了。在飛機上,梅麗滿意地跟坐在身邊的阿玲說:“幸好最後一天有去逛到街,買了一大堆書,如果不是你堅持要換房間,人家酒店又一時沒有空房而鬧到要主辦當局出來調解之外,這一次的台灣之旅,算是不虛此行了!”
阿玲聞言,默默無語,只能報以一個苦笑。
“沒有事就好,沒有嚇到任何人就好…”阿玲心中這麼想著,其實堅持換房間,只是不希望梅麗被某些不可預見的事情驚嚇到。回到家,阿玲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尤其是想到酒店鏡子上所出現的怪字,她更覺得世上之大,唯有家最安全。
有人拉扯她的腳
由於舟車勞頓,到家的第一夜,她早早便就寢了。
靠在枕頭上,已經十分疲倦的她幾乎是馬上就入眠了。不知道過了多久,阿玲突然感覺到,房內還有人,一直在拉扯她的腳!“會不會是累過度,腳抽筋呢?”睜開眼睛,望明四週的確無人,阿玲開始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神經過敏。
重新躺下,阿玲試著再度尋夢。這次,還沒有等到她睡著,一陣拉扯,再度從腳部傳來。她飛也似地彈跳起來,藉著窗外明亮的月光,可以很清楚地看見,房內的的確確除了她以外,空曠無一人。
“會…可能是幻覺嗎?!”阿玲驚疑不定。她睜大眼睛,望著黑暗的床尾。這次,不待她久想,一陣大力的搖晃再度從腳部傳來,她的腳,似是被甚麼隱形人拉扯著一般,從左到右,從上到下地被扯著,以致劇烈地晃動起來!
“唵嘛呢叭彌吽、唵嘛呢叭彌吽、唵嘛呢叭彌吽、唵嘛呢叭彌吽……”
從小習佛的阿玲,此時無法再自欺欺人了,便馬上雙掌合十,低聲唸起六字明王咒來,頓時,一切異狀消失無形,腳也不再被人做無形操縱般左右上下聳動。
第二天一早,阿玲向家人提起這事。習佛多年的家人,篤信因果,也認同鬼道仍是六道眾生之一,著她以正知見來看待事件。首先,家人安排阿玲跟同住的表妹換房,結果,表妹在阿玲的房內平安渡過,甚麼事都沒有發生。
而睡在表妹房內的阿玲,也一覺到天亮,無風亦無浪。
問題是,只要一回到自己的房間,便有同樣的事情發生,她的腳,在黑暗之中一直被無形的一雙手在拉扯著,搖晃著,使她根本沒有辦法入眠。這點,證明了這個看不見的人,是衝著阿玲而來。
阿玲為了這件事而無精打彩,就連工作,也因為休息不夠而顯得精神不振。
電話傳來陌生聲音
一天,她決定下班後去找一個朋友談談,看有甚麼辦法可以解決這事。為免家人擔心,她便拿起話筒,打算通知母親一聲。
嘟…嘟嘟嘟……
“哈囉…”電話的那一端,傳來一把嬌滴滴、羞澀的聲音,可是聽在阿玲耳中,卻十分陌生。“喂,妳是誰呀?”阿玲奇怪地問。
“……”“喂,妳說話呀,妳到底是誰呀?”
“……”對方依然沉默不語。
“喂,妳到底是誰,到我家來幹甚麼?”阿玲一急,連聲音都粗了。
“其他人不知道我是誰…不過…妳一定知道的……”電話那端傳來的聲音,忽然變得有點冷,冷得阿玲直入心靡,連聲音都顫抖起來:“妳…妳…妳到底是…誰…?”
“我…我是明敏…”
電光火石之間,阿玲省起,這個名字不就是上個星期在台灣酒店房間鏡子曾經出現過嗎?與此同時,酒店鏡子一幕再度浮現。雖然最近的一個星期她都覺得心神不寧,意識到有些不可思議的事情在發生,可是如此直接的對話,還是讓她感到遍體生寒。
“這…這怎麼可能呢?妳…妳怎麼…會在我家?妳為甚麼要跟著我?”又驚又疑的阿玲一連串地發問,而對方,只是一聲不響地擱下電話。
阿玲連忙再打家人的手提電話,可是大家都否認在那段期間在家和接過她的電話。那麼,接電話,自稱為明敏的人,到底是誰呢?
事到如今,擺明是陰靈在作怪,阿玲亦不能坐以待斃了,於是,便在朋友和家人的協助下,她向一名通靈者求助。通過法事和問米,阿玲才驚覺,原來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將那個在酒店房間流連的陰靈,飄洋過海地帶到了馬來西亞!
與對方取得感應
在接受《異界》的電話訪問時,她說:“也許是時運低,也有可能是在住酒店時不小心撞碰到它而帶回來的,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是它跟來了之後,水土不服,想回去台灣,所以才整古作怪,希望我能夠知道它的存在。”
最最奇怪的是,阿玲在認同對方的存在之後,她發覺自己,竟然有可以跟它溝通的能力。只要靜下心來,觀念對方,便能夠跟它取得感應,甚至瞭解對方所求和生前的點點滴滴。
“甚至是現在,念著它,想著它,它也可以接收到我。我想呀,就像一個人情緒低落時,或多或少都會影響到身邊的人,我就是因為跟它相應,所以才會感應到它的存在,瞭解它的想法。”
可是,為存厚道,阿玲不願意透露太多有關這名陰靈生前的事蹟,她只是強調一點:“要說明的是,跟著我回來的,不是明敏本人,而是她的男朋友,明敏如今依然在世。這名男子死後一直念念不忘它的女朋友,所以流連在人間。”
“跟了我來到馬來西亞,它也一直待在我家,住在我的房間,沒有出去,也沒有打擾其他人。”她說,這名陰靈一心想回去,並沒有惡意,同時為了讓阿玲易於起親近之心,更以明敏嬌柔的聲音,來與她溝通。
“我不是陰陽眼,在此之前也從來沒有見過鬼,這些事情,都是它告訴我的,所謂的溝通,也只是一種感覺,而不是真正的言語交流。”當然,在做了一場法事之後,這名陰靈已經被送回了台灣,阿玲的生活,也已經恢復了平靜。
頻率相同的關係
從事發到解決,只是短短的兩個星期。總的來說,除了頭一個星期睡眠不足,這件事對她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可是這次事,給阿玲的啟發甚大,讓她反覆多次地思量人與鬼之間的聯繫和因緣。這名佛教徒,看待鬼眾的方式十分智慧;她落落大方地談論這件事,不像部份受訪者,老是疑神疑鬼地擔憂談論鬼事,會引來陰靈的怨氣,繼而再度發難。
“我相信所謂的運氣,其實就是頻率的高低。這個頻率不太有,所以看見它們感受它們的機率不高,我個人覺得,在遇到這種事情時應該先找尋鬼眾出現的因緣是甚麼,是它們有話要說嗎?還是有事要請你幫忙?用慈悲心去體會,問題會簡單得多。”
“我想,它會跟著我,是因為頻率相同的關係。我假設,人腦是個頻率收發器,可是由於個人腦力開發的程度不同,接收率也不一樣,所以看不到聽不見,可是當頻率感應時,就可以像電視機一樣,接收到畫面和聲音,我覺得,鬼跟人的溝通也一樣。”
阿玲說,就如同兩個密封的塑膠袋突然被刺穿了一個點,那麼這個袋子的水就到以流到另一個袋子去。而以這件事為例,很明顯的,就是在酒店投宿的那4天,突破了一個點,一個不小心,陰靈就跟了阿玲回來。
問她,為何具有小神通的鬼眾竟然可以來得而回不得?
對於這點,她坦誠自己也曾思量和追問過陰靈,得到的答案是:“它跟著我回來,就等如是非法偷渡者,沒有護照,所以不能自己堂堂正正的回去。進到來,就是要走,也要循外交手法去送走。”
所謂的外交手法,就是做法事來超渡和送魂。
對另一種生命體有深入的體驗
“即使是有心要走,它也無能為力,就像我的鄰居對我家可能很熟悉,甚至可能有鎖匙,不過也要我肯方便他才可以通行無阻。”這些感想,有些固然是阿玲自己在反覆思量之後所得,可是也有些是陰靈跟她說的。
她坦言,因為這起事件,讓她對鬼這一道的眾生,有了很大的改觀。“它們就像人一樣,沒有甚麼大不了。鬼並沒有想像中的可怕,是人想得太多了。它們不會隨便跟著某一個人,除非有其因緣存在。”
信奉佛教的阿玲認為,一個人可以看見鬼,是要有因緣的,一般人要妄想見鬼,就跟中萬字票一樣,機會不大。所以她認為,要用心去體驗這個難得的經歷,也要珍惜這樣的機會。
“以前,雖然在經文上知道眾生分六道,鬼道是其中之一,可能我會對鬼道眾生的存在半信半疑,但是現在,我是很肯定,它們的確存在,而且跟我們一樣,有屬於它們的生存和思想空間。”
這件事,並沒有帶給阿玲恐怖的回憶,相反的,是令她對世界的另一種生命體,有了更深入的體驗。
[ 本帖最后由 Patfeng 于 17-5-2006 11:55 A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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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5-2006 05:3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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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內的引鬼泳池
葵涌某中學是少數擁有泳池的學校。大約七、八年前,該校舉行水運會;這次水運會的宣傳裝飾品都帶有傳統味道,設計卻仿似招魂引鬼的東西如豎燈篙、招魂旗、七星燈等;令泳池看來像一個醮祭會場般。
這間學校的大門恰巧是鬼門方位,本來已是招魂引鬼之處;正門處還鋪上幾百呎雲石地台,更增加陰寒之氣。正門旁邊就是當時掛滿招魂引鬼裝飾品的泳池,因此招來孤魂聚集。這次水運會之後,附近的孤魂野鬼及溺水而死的亡靈,就開始在學校大門前至泳池一帶徘徊不去。
某日,一群學生在泳池游泳時,其中一位同學突然遇溺,其他同學馬上將他救起。遇溺者說當時水中有怪手拉著他的腿,當他回頭時,更看見一個面部腐爛見骨、支離破碎的死屍拉著他的腿。老師當然不相信這番鬼話,但是遇溺學生的左腳腳跟卻明顯地被嚴重抓傷,鮮血淋漓。救護員到場後打開包著傷口的毛巾時,更發現抓痕深至見骨。
鬧鬼一事傳遍學校,學生們議論紛紛,很多學生都不敢再在學校泳池游泳。
有一位學生不相信靈異傳聞,堅持到泳池游泳。可是當他站在池邊準備跳水時,池水卻突然浮出無數非常難看的腐屍。這些腐屍在泳池中蹦蹦跳跳,伸手向著他,像是要趁他跳水時接住他。這位同學嚇得倒在地上,由於受驚過度,他連走帶跑離開泳池,只穿著泳衭在校內狂奔。當老師、同學問他發生什麼事時,他只是胡言亂語說不出由來。
又有一位學生攀著池邊學習踢水時,突然間,一個像乒乓球似的東西在水中漂浮。他好奇地撿起那東西看,原來那是一隻眼珠;同時,一具面孔腐爛不堪的腐屍在他面前浮現,用那隻剩下骨頭的手從學生手中取回眼珠輕輕嵌回眼窩中,再慢慢沒入水中失去蹤影。至此,那學生才懂得高聲尖叫,站在泳池中整整一分鐘不敢動彈。
學校認為鬧鬼傳聞越來越多,為怕靈異事件影響校譽,逼不得已只好做一場法事。自此以後,鬧鬼一事不了了之,幾年之後已經被人淡忘。不過,這個泳池卻有一個古怪規定,任何一組人游泳時必須要有一人留在池邊監視著其他游泳的人;據說,這是因為只要有人在旁盯著泳池中的人,水鬼便不會出現。其實,這個泳池一直都有救生員當值,只是多一雙眼睛多一分保險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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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5-2006 05:3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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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頭美容院
深夜一點,台北市的街景仍是閃爍迷人,路上絡繹不絕的人潮,仍是如此
忙碌且行色
匆匆,一張張呆滯的神情,妝點出台北人無奈、不知所謂的灰濛人生。
一名妙齡女子,打扮得十足新潮亮麗,鑲金線的裙襬,確實會令人好奇得
想多看她一下,這時她氣喘吁吁地,走進了一家正要關門的髮廊。
『小姐!對不起!我們打烊了!』一名小妹懶洋洋地虛應著。
『可是………可是我等一下要去機埸接朋友,頭髮不整理一下,很不禮
貌的!』特種行業的上班小姐,總有一套冠冕堂皇的台詞。
一時間,整個髮廊的人員目光迅速轉移到了兩人的身上。
『小玲!請小姐先在沙發上坐一下,待會兒由我服務好了。』
在大落地窗旁的工作台上,一名髮型設計師在幫一位客人做最後的修剪工
作。是他開開了口沖淡此時尷尬的氣氛。
『OK了!看看滿不滿意!』
『Jacky啊!你的手法越來越純熟了,能當你的女朋友的話,一定非常幸
福。』
『喜歡的話,多介紹朋友來,一個個讓妳們麻雀變鳳凰。』
這位身材勻稱,相貌尚可的女子,足足在鏡前又看了三分鐘之後,才滿意
地離開了。
這時己十點二十分左右,店內的人員除了Jacky和那位女子之外,其餘的人
都下班了。
『小姐!不好意思!讓妳久等了。』
這名女子於下手邊的雜誌,坐上Jacky指定的位子。
同時,Jacky關上店內部分的燈,鐵門拉下一半,只利下優美的音樂,和冷
氣機隆隆的
聲音交錯著。
『小姐!第一次來?』
『嗯!很多人都說你剪的髮型很時髦,而且會配合人的臉型去做造型。』
『那妳希望做出怎樣的髮型呢?』
兩人研究了一下怎樣設計頭髮後,Jacky的手慢慢滑至這名女子的肩部,並
輕輕按摩了起來。
女子並不在意,還微閉上了雙眼,享受那雙巧手帶來的舒適浪漫的樂曲、
輕柔的撫摸,再
加上四周環境的靜謐,早已將這女子服服貼貼的了。
就在這女子陶醉在這忘我的境界時,Jacky早將吹風機的電線用兩手扯出一
條直邦邦的線,以快速的連續動作,環繞在這女子的頸上,並用力向兩邊拉扯。
女子的兩眼已被勒得幾近爆出,兩手死命抓扯喉嚨,盼望能再多吸一口
氣。過沒多久這
女子就全身抽搐,兩腳狂踢,整個人從座位上滾了下來。
不消幾分鐘,這名女子早就放棄再吸一口氣的權利,軟趴趴地躺在地上。
Jacky鬆開了電線,再用腳踢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斷氣了。他將這名女屍抱到
沖水台,將她的頭部後仰在洗頭槽內。
『王八蛋,臭婆娘,妨礙我下班的時間,有錢就稀罕啊!要洗頭,我給妳
洗個痛快。』
Jacky拿出一把預藏好的生魚片刀,很有規律地朝頸部一刀刀地抹下去,將
整個洗頭台濺成一片血色。
這名女子的頭很快地就『咚!』地一聲,掉在水槽裏。並被滾燙的熱水噴
得五官扭曲,腫漲變形,十足像個從水中撈起的浮屍一般。
Jacky將頭拎起,放在臉部正前方二十公分處,像逗小孩子般的說
『嘻………哈……洗頭?洗頭,洗斷妳這顆大騷頭。』Jacky語無倫次說著。
沒有人知的Jacky是個收集人頭的變態狂。
第二天,Jacky神采奕奕的模樣,倢人根本就不會懷疑昨晚發生的一切。甚
至一整天下來,Jacky也絲毫沒有露出任何破綻。只是那顆人頭正不知道在髮廊的何處?是不是也正在觀察誰是下一位作伴的象。
四天後,也是接近深夜十點左右,另一名身材勻稱、面容姣好的都會女
子,也踏上了這
條通往地獄的黃泉路。
『小姐!我想剪個頭髮可以嗎?』
這次小妹沒有很直接了當地回絕,她轉頭看了一下Jacky。
只見他微微揚起那對毫無情感的眼睛,慢條斯理地說:『好吧!請她先坐
一下。』
和前次一樣,整個店裏又走得只利下Jacky和一名女子。
Jacky照例關了大燈,拉了一半鐵門,放了首輕柔的曲子,似乎在各方面的
條件配合下,才會勺起他『玩人頭』的念頭。
『Tina,好久沒來了,最近忙些什麼?』
『去國外度假啊!這次回來是參加好朋友的婚禮,所以要麻煩你幫我設計
一個吸引人的髮型。』
Jacky總是不忘按摩一下女客人的頸部,使客人在飄飄然的氣氛下,毫無預
警地奉上『項上人頭』。
『妳決定要剪掉這頭長髮?』
『嗯!』
鋒利銀白的利剪,由Jacky操控起來,像個訓練有素的小寵物,任由主人擺
布。
『妳真的不心疼?』Jacky特意放低了音調,似乎在朗讀著一首訃文。
『一--------點------都--------不------心----疼。』這女子也很斬釘截鐵地回答。
話一說完,剪刀已分別在頸部戳出四個洞,刀頭刺穿頸部由左邊穿出,刀
柄部則卡
在頸部的右邊,一把剪刀牢牢實實地固定在Tina的脖子上。
滴滴的血珠,潺潺自刀尖處滲出,濕透了披掛在Tina肩部的毛巾,一雙呆
滯的無辜眼神,宜盯著Jacky看。
『臭女人,看什麼看?再臭屁!再囂張看看!』
Jacky抽出利剪後,一道血柱如消防栓的水勁一般,噴在工作台前的鏡子
上,濺得四周如同塗上紅色彩漆,即腥臭又噁心。
Jacky輕輕將頭依偎在那女子的腦袋瓜旁,輕吻著被血染紅的脖子,並用舌
尖輕舐著頸項,享受那溫熱血味。
窗外皎潔的月光,安詳的寧靜夜色,而窗內腥紅的血景也透露出這殺人魔
王滿足的臉色。
之後的日子裏,有客人在晚上十點打烊時,才突然說要做頭髮的,都是由
Jacky一人包辦。他就住在髮廊樓上,同時本身又是老闆,自然不會引起員工的懷疑。
但,這群不甘心這麼平白無故就冤死的幽魂,卻陸陸續續顯靈出籠,使美容院從此鬼影幢幢、萬『頭』鑽動。
七月下旬,美容院白天的生意差了很多,很多小妹整天站店裏,也不見半
個人影來捧場。
小楓和素琴是兩名剛來上班的子妹,今天百般無聊地在門口『站隻哨』等
著客人上門。
小楓的眼神雖然是沒有什麼元氣,但眼珠子仍是在店內四處游移,隨時恭
候設計師老爺們的差遣。
突然,她兩顆眼珠子像通了電一般,定格在置布箱上﹝放置毛巾的箱
子﹞,她隱隱約約地感覺到箱子在左右晃動著,裏頭似乎有什麼東西要衝出來似的。
『素琴!妳看,那箱子在動耶!』小楓一把抓住素琴的手,示意她看。
素琴並不以為意,只認為這是小楓站太久,頭暈腦脹的錯覺。
九點三十分時,全部的員工早將店內打掃乾淨。幸好,今晚也沒什麼客
人,大夥也落得輕鬆。
Jacky所住的三樓,除了外頭的公共樓梯可相通外,在美容院內自有一個小
樓梯,直達Jacky的房間。
十點鐘不到,整個美容院一片漆黑,反倒是三樓的房間裏歡樂生日派對正
開始。
『小楓,到樓下拿幾個杯子上來,還差兩個。』
小楓皺了皺眉頭,一副不情願的苦瓜臉。一想到下什那個詭異的置布箱,
使得原本就沒什麼膽子的小楓,更是堅決不去。
『黃哥,你….你叫別人下去好不好,下面那麼黑,我不敢。』
『妳少發神經了嘛!那這樣好了,素琴,妳陪她下去。』
越往二樓光線越暗,尤其是小楓,一想到下午的那一幕,就心悸不已,汗
流浹背。
兩人幾乎是在黑暗中感憑印象摸索前進,而這兩名菜鳥竟然害怕到連電燈
開關都不曉得在哪裏。
『素….素琴啊!杯子放在哪邊?』
『就在咖啡壺的下面。』
『沒有啦!妳自己來…..來拿。』
『喂!妳很麻煩耶!再摸摸看啦!』
兩人就在這拉拉扯扯之間,拖出了一大堆的東西。
『素琴,我怎麼摸到圓圓的東西?好像安全帽,又好像………….』
兩人不約而同的打了一個冷顫,小楓的手仍停留在似是人的臉型五官上,
整個手像被磁鐵吸住一樣,怎麼收也收不回來。
素琴找到了電燈開關,屋內立刻燈光大作!
不開則已,一開之下,兩人幾乎嚇得魂飛魄散,因為眼前的一幕足以令人
當場口吐白沫,七竅流血的。
每個工作台前的鏡子,都浮著一顆顆的人頭,像鐘擺似的左右搖晃,人頭
與人頭間還彼此交談著,臉上的神情顥出十分悲戚的樣子,流出的盡是源源不絕的『血』淚?
素琴的腳邊也扯列著一行如西瓜般的人頭,其中有一顆正被小楓給捧在手
掌心。
兩名弱女子在看到這幅景像時,不消五秒鐘,早就暈死過去了,哪有喊叫
的力量。
樓上的一票人開始疑心她們怎麼去了這麼久,Jacky神色不定地決定下去瞧
睢。
也許是自己冥冥之中也猜得東窗事發,鐵定是小楓和素琴碰到了不該碰的
東西,不然怎麼會擱那麼久的時間呢?
樓上的一票人開始疑心她們怎麼去了這麼久,Jacky神色不定地決定下去瞧
睢。
Jacky越接近二樓時,越感到梯口處的溫度急速地驟寒,同時,有細如蚊蚋
的微音,似乎在低耳交談著。
Jacky一路走到工作廳中,並順勢地朝著玻璃窗向外一看,竟然從玻璃窗中
反映出驚心動魄的畫面。
全部的幽靈人頭如同伺機已久的獵豹見到獵物一樣,全都集中目標向前撲
去,把Jacky的頭當成一頓豐盛美味的晚宴,大口地啖咬著。
等到Jacky要大聲喊叫時,喉嚨已被無情的利齒狠狠撕咬下來,五官上的皮
膚也被扯剝下來,就連頭皮也被這些惡魂咬住,像剝橘子似地硬抓開來。
此刻的Jacky下半身是完好如初,頸部以上簡直活像個骷髏頭,除了兩顆眼
珠還嵌在窟窿裏外,其餘只見頭骨外露,慘不忍睹。不消三分鐘,氣若游絲的Jacky被『冤死鬼』活活地剝皮至死。
樓上的人盡情地享受著熱門音樂、美味佳餚,以及香醇美酒;而樓下卻成
為鬼怪橫行、腥風血雨的人間煉獄。
第二天凌晨,這家美容院的門口擠滿了警車及警調人員,現埸場一片零
亂,從一樓樓梯口處一直到三樓入口處全被警方人員封鎖。
雖然從昨晚到今天早上都沒有任何人動過現場,但法醫到達驗屍現場時,
卻只見屍身而不見屍首,著實令在場的員警納悶不已,隨即展開地毯式地搜查。
就在大批員警仔細搜查之後,並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
小楓突然瞄到洗頭台上的置布箱。
『警察先生,那個箱子你們看過了嗎?』小楓躡手躡腳地走近一名警員身
邊。
『看過了,有什麼問題嗎?』
在小楓的內心深處有種莫名的恐懼感,她十分篤定地認為自己的直覺沒
錯。
她一再央求警察人員重新檢查置布箱。就在第二次檢查時,一名員警發現
這置布箱中
別有洞天,箱子上層以乎是用板子區隔開的。
警察很辛苦地用起子撬開一點空隙後,數顆人頭竟骨碌碌地傾巢而出,
Jacky的頭也並列其中。在場人員頓時腸胃翻騰,吐得場內一片酸臭。
Jacky的醜行終於被揭露了,當然也沒有人敢留在這『斷頭美容院』上班
了。從案發後,這家美容院就人去樓空,關門大吉。
根據警方的資料顯示,Jacky的家庭遺傳中,有一種所謂的無神智昏迷瘋,
是行為不道德所引起的,因此又叫『道德瘋』。這種人對社會的不滿,會產生極端的二分思考〈不是正面即是反面〉,所以對於到店裏面洗頭的漂亮女人或闊太太,皆表現出極端的厭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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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6-5-2006 05:4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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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原帖由 Patfeng 于 16-5-2006 05:37 PM 发表
假鬼變真鬼
鬼嚇人是最恐怖的一種惡作劇,稍稍拿捏不準,不是活活把人嚇死,就是遭
被嚇者活活打死,所以這種玩笑還是少開為妙。
尤其是扮鬼嚇人不成,反而引來真鬼奪命,那才叫作可怕呢!
* * *
苗x國小廁所的牆壁上,曾經寫過「保密防諜」四個大字(事實上,以前各學
校的校園裡常常可以看見這樣的字眼),後來發生過一件怪事之後,那間廁所就真
的成為全校師生心目中敬而遠之的「防諜中心」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那間廁所一到黃昏,就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產生。
比如在上廁所的時候,聽到悶悶的哭聲,或者是木屐走路的喀 聲,因此,一些膽
小的學生都不敢去那間廁所。除了莫名其妙的怪聲音之外,入夜後,常常有人看見
廁所旁邊有白影晃動,於是廁所鬧鬼之說便不棼而走。
後來,有位老師在上廁所時,被窗外一張可怕的臉嚇得哭了出來。根據那名老
師的形容,那張白臉白慘慘的一點血性也沒有,兩隻血紅的眼睛惡狠狠地盯住她,
嚇得她一跤跌倒在地,後來好不容易鼓足勇氣站起來,那張臉卻已杳無蹤影。
不過校方的解釋卻指稱那是匪諜故意扮鬼嚇人,要學生小心提防;後來校方又
說那是一些變態者,偷偷潛近廁所旁偷窺,要學生最好結伴去上廁所,以防慘遭狼
吻。
不管是匪諜扮鬼嚇人,還是變態者裝鬼偷窺,最後因為廁所死了一個人,這才
搞清楚廁所鬧鬼的怪事,果然是人為的,大家才安下心來。
* * *
那天正好是早上的打掃時間,幾個負責打掃廁所的學生發現裡頭有道門打不開
,有個學生想翻牆過去開門,才攀上牆頭,馬上就怪叫一聲,從牆上摔了下來。
「有......有......有......鬼 !」
大家一聽有鬼,登時全都嚇得一哄而散,趕緊找老師來處理。老師隨著學生的
指引,也攀上牆頭往那間廁所裡看,果然裡頭躺著一個很可怕的人。
老師馬上驅散學生,叫校工打開門,只見躺在廁所裡的那個人,臉上塗著白色
的油彩,猛然一看倒也教人大吃一驚。
更可怕的是,那個人的頭居然被扭轉至背後,嘴角還殘留著一抹烏黑的血漬,
很顯然的,那個人是被人活活地扭斷脖子而死。由於他臉上畫著濃濃的白色油彩,
一般均認為那個人就是常去廁所偷窺的變態者。
雖然也有人懷疑那個人的死狀為什麼會如此淒慘,但警方沒有任何追查線索,
只好把這件事當作懸案,而廁所鬧鬼之說只好到此告一段落。
* * *
告一段落並不表示結束,或許是因為那個變態者橫死在廁所裡的緣故,過沒幾
個月,那間廁所真的發生了鬧鬼的怪事。
剛開始,那間廁所因為曾經發生過命案而封閉了一段時間,後來因為學生的要
求,才又重心打開啟用。
重新使用的前幾個月倒也沒發生什麼事情,頂多就是學生進去的時候,會覺得
裡頭有點陰森,好像裝有天然冷氣似的。
後來就慢慢傳出了一些怪聞,諸如廁所的門明明已經上鎖,卻會無緣無故地打
開來;或者是有人在上廁所時,忽然被人重重地捏一下屁股,可是回頭卻又看不到
人,嚇得他們都不敢再去那間廁所。
「我最倒楣了,全校那麼多學生,偏偏就讓我給碰上了。」徐瑞萍想起那件撞
鬼的事,心裡頭還有點驚悸。
之前,徐瑞萍就已經聽說那間廁所裡有些怪事,所以她去上廁所的時候,心裡
也就覺得有些毛毛的,所以她每次都是和同學一起去,因此也就沒那麼害怕。
「你先上吧!我在外面等你!」
徐瑞萍的同學好心地讓徐瑞萍先使用廁所,徐瑞萍點點頭便走了進去。
一開始徐瑞萍也不覺得有什麼異狀,過了一會兒,忽然覺得身後傳來一陣森冷
的寒意,同時覺得有人在窺看她,令她全身毛骨悚然,微微地不太自在。
當時徐瑞萍也不敢想太多,只想趕快離開廁所,三兩下就穿好衣服。忽然,她
的背後被人拍了一下,徐瑞萍不假思索地轉頭去看,登時被眼前的景象嚇得尖叫出
聲。
徐瑞萍一轉頭,只見一張白慘慘的臉孔居然貼在牆壁上,衝著她對她咧嘴一笑
。這一笑可嚇飛了徐瑞萍的三魂七魄,手忙腳亂地打開門,一個箭步就要往外衝,
就在這個時候,徐瑞萍只覺得頭皮一緊,嚇得她哭叫起來:
「不要抓我的頭髮!不要抓我的頭髮!!」
等在外面的同學被徐瑞萍的舉動嚇了一大跳,抬頭一看,卻見徐瑞萍的身後站
了一個人,也嚇得哭了起來。這兩個人一哭叫,廁所裡所有的人全都圍了過來,徐
瑞萍身後的人登時消失不見。徐瑞萍只覺得頭皮一鬆,馬上衝出那間廁所,和尾隨
而至的同學蹲在地上抱頭痛哭。
消息傳出後,那間廁所再度被封了起來,若干年後就被拆掉了。至於日後是不
是還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徐瑞萍可就不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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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5-2006 11:0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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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恐怖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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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7-5-2006 09:4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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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各位会喜欢这些故事 。。。。。。 或许你已经看过了,不过还是请告诉我你们的看法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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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7-5-2006 09:5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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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村水鬼
暮色行近,一艘大船停泊在海中间,船沿上围着一群人。站在高处一点的那个男人是渔村里德高望重的村长。在挥挥手平伏了人群的喧闹之后,村长举起了右手朝地上一指,高声道:“把这两个奸夫淫妇沉入海里!”……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一声凄厉的喊叫仿佛要撕开人的胸膛,久久不息的余音如同冰冷的海水渗进到人的血液骨髓里,一张被凌乱长发遮挡,苍白得不见一丝血色的脸扭曲得令人心寒。在挣扎中两只猪笼在翻动中从大船上掉进了大海,刹时把平静的海水搅开了一阵剧烈的水花,接着从水底扑扑的腾上来一连串白色的水泡,倾刻又回复平静。
海其实不是平静的。在永远见不着光线阴暗的水层下面,有水草随着暗流如水妖一般猖獗地舞动,倾吐着百年千年不变的怨毒。
相比之下,映着桔红朝霞光泽的海面总是令人感到美好。在新的一天开始的时候,这个小小的渔村里便有渔船沐浴着金光扬帆出海了。
这个渔村只有百十户人家,祖上是明朝时候从福建一带迁来的,民风一直都很淳朴。清朝光绪年间村中有两户人家给自己的孩子订了娃娃亲。女方叫徐灵儿,男方叫张远惠。两人成年之后,便由家中主持着完了婚。婚后的日子本该幸福美满,不料有一年张远惠驾船出海,竟遇上台风不幸身亡。徐灵儿年轻守寡,终究奈不住寂寞,与村里的未婚青年徐佰暗暗地来往。不想一次好事竟让村人无意中撞见,事情被捅了出来。这无意等于在村里掀开了捍然大波,村长惊闻这样的苟且之事不免震怒万分,即刻令人将两人擒来,拷问一番,即行村规,将其浸了猪笼。
海水一如既往地拍打着岸边。
梁小明看到夕阳从海平线的那头一点点地消失,然后转瞬即来的黑暗便吞没了这个海边的小渔村。听得见海鸥在头顶偶尔盘旋过而发出的叫声,在沉闷的潮声里显得有些凄厉。夏夜的风裹着令人窒息的气味迎面扑来,不远处昏暗的灯光看起来就好象是在海水中漂浮的红灯笼。
梁小明的女朋友阿芳在不远处呼唤他,并沿着沙滩朝他这边漫步走来。
每年的这个时候,梁小明都会与女友出外度假。今年是第四个年头了,过了今年,按照双方家里的意思,他们俩就该结婚了。
阿芳的步伐由走渐渐变成了跳跃,最后一下抱住了阿明。阿明张开双手环住了阿芳,俩人的步子开始往海里退去。在不由自主的呢喃声中,阿芳感觉到海水漫过了自己的腰;在不由自主的喘息声里,阿明看到海水泛起的光映上了阿芳的脸。他俩的激情在这刻无法抵挡的温柔里陶醉,最后又象巧克力一样融化进幽深的海水里。
一九九五年盛夏的某个清晨,村长徐叔在一觉醒来之后,发现从城里来的阿明小两口竟一宿未归。
村子地处偏僻,很少有城里人来此地度假。阿明刚来,徐叔便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开朗的小伙子,因此邀请阿明上自己家去住。老伴去世好多年了,与阿明年纪相仿的孩子工作在外地,很长时间才回来一趟。虽然村里人都很尊敬他,但是徐叔的生活不免显得太寂寞。与阿明俩人吃晚饭的时候,徐叔的心情一直很好,一连喝下了好几杯的酒。久违的开心过后,徐叔建议俩人去海边走走,自己却因为有些不胜酒力,早早地睡了。
徐叔心里有些不安,早饭顾不上吃,便去了海边。沙滩上的脚印被一夜的潮水冲刷得一干二净。茫茫的大海一望无际。沿着海滩寻找了一圈的徐叔依然孑然一人。转眼已经近了午后,心急如焚的徐叔确信阿明两人已经消失在海里。徐叔回村里叫了不少人出来,纷纷上了自家的船出海搜寻。一天很快过去,大家都一无所获空手而归。
次日,彻夜未眠的徐叔又领上一些人出了海。船在水里慢慢地行进,船铉上系着一根长长的细绳,绳子的另一头奇怪的系着一只西瓜,任其在海面上漂浮。村里原来有老人传言:西瓜可以帮助寻尸。于是徐叔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一大早让人在船上系上了西瓜。这时众人的眼睛都盯在了这只西瓜上,时间仿佛变得静止了。过了良久西瓜任不见动静,却没人敢张口打破这紧张的气氛。徐叔起身点燃了三柱香,插到船头,表情肃穆,迎空拜了一拜。
船在海上游弋了好一阵子了,大家都有些动摇,有的人已经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别处。“看!”一声带着颤音的惊呼又将大伙的注意拉了回来。只见刚才那只西瓜随着船到了这一片海域便突然无声无息地往海底沉去!“快,快!”“跟着西瓜下海!”徐叔话音刚落,有两个水性极佳的小伙扑通一声钻进了海里。不大会工夫又从海里冒出头来:“徐叔!在!在!……他们……在水里……找找到了!”
阿明和阿芳现在双双躺在了村中的祠堂里。徐叔站在他们的面前,神色有些悲伤。嘴里喃喃地道:阿明啊,是我害了你哇……徐叔从眼眶里掉下几滴浊泪,不知不觉天色渐暗。徐叔在叹息中脚步蹒跚慢慢离去,背影显得有些苍老。祠堂里亮着昏暗的灯光,还有忽明忽暗摇曳不定的烛火,莫非他们就这样安息了么?
不知道为何,徐叔在回去的路上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奇怪?怎么阿明两个人就这么突然死在海里了呢?那天晚上也没有大潮,一切似乎都是如此的平静。徐叔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是老了,耳边明明吹过的是风,可听起来总像是有人在冥冥中幽幽地招唤,阴森森的。
夜已深,徐叔躺在床上,好象是睡去了。这个时候只有祠堂中仍旧亮着灯火,被乌云遮挡的月亮也隐去了光明。风声不止,树叶沙沙,黑暗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恍然间,竟有火光在夜色里穿梭!近了近了!竟是朝着祠堂方向走来!门吱呀一声打开。猛然一声惊叫:哎呀!堵住门槛的不是昏暗的灯光,是梁小明的身子!直立着,脸色苍白,脚下竟还不停地滴着水,已经湿了一大滩。来人大骇,吓得倒退一步,手里的灯笼也失手掉在地下。一个声音仿佛从地狱里冒出来,缓缓地,冷冰冰的:“——徐——佰——徐——佰——”火光一晃,阿芳出现在阿明身后。头发披散,目光炯然。僵持间突然发出尖利的镊魂的枭笑,双手放在头上,缓缓的把自己的头拧下,放到来人的面前。来人哪经得住如此恐惧之事,扑通倒在了地上。
天色渐明。祠堂围了不少的人。因为大家一早发现,阿明与阿芳离奇的不见了。正当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徐叔赶来了。他也觉得此事十分蹊跷,便支使人去了镇上报了案。镇上很快来人了。是两个年纪稍长的警官,一个姓马,一个姓何。在询问了一些详细情况后,又现场勘察了一番。入夜之后,两个警官就在村中徐叔家住下了,说是一切等明日再说。
砰砰砰!有人敲门!谁呀?屋里有人问道。屋外边没人回答,仍旧只是敲门。门开了一条缝。“哦!是你小子呀!怎么也不吭气呢?吓我一大跳。”徐平雨望着门外的徐子风,“打牌来了吧?正巧,我也睡不着,要不把阿云和阿军叫来?你进屋等着啊!”不一会,徐平雨领着两人进屋的时候,徐子风已经在桌子前坐好了。摆好了一切阵势,几个人议论了一下今天村里发生的事后,便开始了牌局。徐平雨道:“阿风,你昨天怎么没来?怪没意思的。去哪了?”阿云打趣道:“他小子肯定去找相好的去了,哪记得起咱们来啊!哈哈!”阿军也说:“阿风,你阴沉着脸干什么?这里又没人欠你钱。怎么不说话呀?”
外边忽然起风了,不一会又下起了大雨。盛夏的雨来得猛,一声滚雷在屋顶炸响,把几个人骇了一大跳。妈的!阿军骂了一句。闪电交加,树影在一刹那的电光中显得有些狰狞。哎呀!屋里进水了!徐平雨停下了手中的牌,正待起身。却突然眼盯着徐子风。噫?你的手怎么在滴水啊?听他这么一说,其他两个人也朝徐子风的手看去,滴答滴答,桌子已经湿了一小块了。阿军有点好奇,伸出手指轻轻地沾了点徐子风手里滴下来的水,放到嘴里舔了一舔,“咸的?”阿军突然神色一变,猛然僵住,头上隐隐有冷汗冒出。半晌,抬头看看徐子风,徐子风的眼神已经变了,变得冷酷,并且浑身开始滴水。阿军这时一把推翻了桌子,后退了几步,手指着徐子风:“他!他!鬼上身了!”一听此言,大家一时手足无措,赶紧跳开。徐子风站起身来,嘴角无声地裂开,露出血红的嘴,目光望出窗外。“徐灵儿,你来——”这一声招唤穿透了雷雨声,在小小的空间里显得如此清晰。阿军只听得血管暴缩,头皮发麻,双脚竟不听使唤,三个人一时愣在了原地。未曾等他们反应过来,有身影破窗而入。三人定睛一看,竟是阿芳!阿芳形如鬼魅,与徐子风欺身前来,刹时阿军与徐平雨不经意间被他们双双掐住咽喉,两眼暴突,转眼已经倒下。阿云一见此情形,双腿仿佛恢复了一点点知觉,夺门狂奔。边跑边喊:“闹鬼啦!闹鬼啦!”大雨滂沱,阿云在慌不择路中一连摔了几个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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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7-5-2006 09:5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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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叔家仍旧亮着灯。阿云狼狈不堪地冲进了徐叔家,砰一下把门关紧。顿时摊在了地下。徐叔与两位警官还在屋子里低声商量着什么,见阿云如此阵势都围了过来,扶起了阿云。阿云压抑不住自己剧烈的心跳,手哆嗦着指向门外:“闹鬼了!闹鬼了!阿军……平雨他……们都完了!鬼上了徐子风的身了!”一闻此言,徐叔和老马,老何都紧张起来。阿云又接着说:“徐子风还莫名其妙的管叫死鬼阿芳叫‘徐灵儿’,刚才我听着听着腿肚子就老不听使唤了……”
“徐灵儿?!”徐叔恍然中好像想起了什么。徐灵儿?……对!对!族谱中记载,曾有个叫徐灵儿的女子,与青年徐佰偷情被沉入海中之事。村里自古只发生过一件这样不光彩的事,所以徐叔很容易地想起来。莫非百年之后两个冤魂又俯上人身索命报复来了么?徐叔越想越惊,越想越怕,后脊梁一阵阵地发凉。老马与老何不清楚内情,可看徐叔的脸色,知道也好不到哪去。连忙把随身带的枪掏了出来,将子弹推上了膛。
雨势不减,并越下越大。
门外传来咆哮声。
两只鬼竟匿声而来。
徐叔发出命令:快!将桌子抬来,把门堵上!几人没有丝豪犹豫,迅速用桌子堵住了门。随后又用其他的重物堵上了窗户。四人围成一圈,退到屋中间。老马手平抬着枪,眼睛一动不动盯着门窗方向。阿云冷汗汨汨,不停地打着牙战。突然一下猛烈的撞门声!砰!整个屋子都好象晃了一晃,屋顶沙沙地有灰掉下。砰!又是一撞!桌子被撞得退开了。快!顶住!徐叔反应过来,抢上去用力顶着桌子。“老马!你守着!”阿云与老何也同时上去顶着桌子。又是几次猛烈的撞击之后,一时没了动静。阿云早已经是大汗淋漓,不住地喘气。老马也刚想松一口气,冷不丁窗户传来一声巨响,窗子已经被撞破,两个身影同时从黑暗的户外跳了进来!阿芳与徐子风!口里淌着涎水,眼睛血红,仍在不住地喘息,在这个小小的屋子里显得特别可怕。“还我命来!——”阿芳扬起两手,一步步朝他们逼近。说时迟那时快,老马回过神来,扣动了手中的枪,子弹嗖的一下穿过了阿芳的身躯。阿芳猛然震了一下,脚势却未缓。徐子风嘴里呼嗤有声,喷出的腥气几乎把徐叔几人逼到了墙角。阿云看见阿芳的身子中弹处裂开了一个大洞,死鱼般的肌肉已经翻了出来,还隐隐透着暗绿色。阿云几乎临近崩溃,口大张,却发不出一点声来。“徐——灵——儿——,我们复仇了——”沉重的声音带着一腔怨毒,弥漫在空间里面。徐灵儿发出刺耳的狂笑,叫人不禁毛骨悚然。懵然中徐叔想起了什么,朱砂!就在身后的墙上挂着!徐叔朝后看,伸手取了过来,扔给了老马。“朱砂弹!”老马接住之后,霍然明白,连忙低头退弹。徐灵儿这时已经到了眼前,老何挡在老马前面,却被徐灵儿一口咬向了咽喉。徐叔想上去分开老何,只见徐佰双手抓住了他的衣服,往前一拽,一张血口暴张,似乎要将徐叔一口吞下。徐叔死命用手挡住他,头低着,不敢直视他的脸。阿云面对如此情形,想帮忙又帮不上,想逃跑又硬不下心,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眼看老何就快不行了,徐灵儿松开了老何,把脸转向了阿云。阿云心一缩,紧紧地抱成一团,不住地哆嗦。徐灵儿的手冰凉,已经触到了他的喉咙,阿云把两眼一闭,只好听天由命了。这时徐叔大叫一声,将徐佰推出几步远。自己却也因为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下。徐灵儿闻见动静,回头一瞧,怒得眦牙裂嘴,狂甩了一下头发。徐叔想爬起来,又踉跄着倒下。紧要关头,枪声响了。在徐灵儿的胸膛上又炸开了一个洞!接着开始冒雪白的烟,并吱吱作响。随着一声撕声裂肺的惨叫,徐灵儿滩在了地上。徐佰仰天一声悲呼,闪电般地欺上前来,拍去了老马手中的枪,两手直直地插入老马身体,将他顶在了墙上。老马睁圆了双眼,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腿脚还兀自蹬了几下。枪,就掉在离徐叔不远之处,徐叔挣扎着捡起了枪,用尽气力抬起,对准徐佰开了一枪!又是一声沉闷的撕吼,徐佰倒了下去。两手仍旧朝天直竖着,一股白烟腾起,整个屋子顿时充满了浓浓的腥臭味,久久不散……
仿佛做了一场大梦,阿云从昏迷中醒来。天色已经发白,揉揉发痛的眼,他看见徐叔躺在屋子的中间,老马和老何也分别躺在了地上。屋子的地上漫开了不少的水,只是不见了阿芳与徐子风,他们象是凭空蒸发了一样。阿云站起身来,走到徐叔身旁,使劲摇了摇徐叔。徐叔紧紧闭着双眼,隔了好一会才悠悠醒来,睁开眼睛看见是阿云,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阿云似乎仍心有余悸,抱着徐叔突地哭出声来。徐叔伸出手拍拍阿云,无言地笑了。
海风漫过这个古老的渔村,象一只柔软的手抚过一个未经世事的孩子。百年的时光只是其中的一个停格,再多的留恋,也经不住抚过后落寞的凋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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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7-5-2006 10:0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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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夏天
五年前的六月二十八號,天氣非常炎熱,我永遠忘不了這天....
由於學校放假的早小清(高二,也就是我)和國二的小表弟志文,計畫一起到
高雄找表哥明彥(工專四年級)..........
「喂,是表哥嗎?我是小清啦!我和小表弟想要去高雄找你喔!」
「你們兩個小鬼,放假了喔,要來可以,不過一切都要聽我的喔。」表哥恐嚇地說
我和志文只要有得玩就好,很快就答應囉,於是和表哥約好時間,坐火車到
高雄,並由表哥開車來接我和表弟,到了表哥家......
「表哥,最近有沒有什麼消暑A 計畫呢?」我這樣問表哥..
「你們兩個唷,真會選時間,明天要和同學到玉里溪烤肉,聽說玉里溪是以
水鬼著名的,好多人不明不白就在溪裏溺水..」表哥說..
「哇!這樣你們還要去喔!膽子真大!」志文驚訝的問..
「哈,那是傳說啦,根本沒這回事的,好多人都去烤肉過的啦。」表哥說
「志文,你真是人小膽子也小耶,怎會有這種事,一定是他們游泳技術太遜
啦」我說..
「好啦,不要說了,不然烤肉快樂的氣氛就破壞了啦。」志文說..
「嗯..你們兩個今晚要早點睡喔!明天要五點就要把你們挖起來了!你們兩
個只要人去就好,不用帶東西啦。」表哥這樣消遣我們兩個白吃白喝的。
「好,都聽表哥的!」我和志文異口同聲地說,其實心理不是滋味。
真的一大早就被叫起床了,迷迷糊糊就到相約的地點[高雄市政府]前集合,
表哥有五個同學要去,三女兩男,看來我和表弟志文好像是會發光的電燈泡,加
我們三個有八個人分成兩臺車像玉里溪出發,大概有一個半小時的車程才到了玉
里溪......
「哇,好棒的景色,有石頭、有水、有樹、有山...不過很安靜耶」志文說..
「這不是在說廢....物利用嗎? 這裡是深山了耶!不過這裡的確很安靜」我說..
「你們兩個,在這附近找一些小樹枝來,不要走太遠喔!」表哥派給我們一個任務
「喔!好吧。」我不情願的答應了.......
我和表弟在這四處晃過來又晃過去,亂逛的成份遠大於撿樹枝的任務,玉里
溪的風景風景雖美,可是給人的感覺並不是那麼舒服,總讓人感覺怪怪的....
「小清,你看那邊有一些紙錢耶!還有一個牌子耶」志文大喊..
「哪裡啊?可能是人家來這裡拜拜或是掃墓的吧。」我說..
「小清!你快看溪裏有一團黑黑的不知道是什麼耶。」志文又說..
「唉唷~你真是大驚小怪耶,那是水裏的青苔啦,叫你平常多讀書就不要,
沒知識也要有常識啊!」我有點煩的說。
就這樣我和表弟隨便撿了撿樹枝就回去等吃了,因為有女生在場所以男生做
的是像起火、搬石頭等粗重的工作,一群人嘻嘻哈哈又唱歌又聽音樂,我和小表
弟仍是大家消遣的焦點,不過由於我們年紀"小",所以什麼事也沒做就吃的飽飽
的了,這次來高雄真的是來對了。一直到下午兩點,太陽公公一點也沒有人道精
神,似乎以最大的火力在烤我們...........
「小清、志文,天氣這麼熱,我們下水游泳如何?」表哥說..
「我不要,你們兩個下去就好。」志文說..
「親愛的表哥,我就在等著您這句話!」我說..
由於沒帶泳具在場還有女生,所以我和表哥穿著短褲打赤膊就跳下去了....
「哇..水不會很深耶,而且好涼唷。」表哥說..
表哥的兩個同學沒多久也跳了下來,四個男生在水裡潑來潑去,也不停往岸
上潑水,我和表哥一組和其他兩個人玩騎馬打仗,就這樣玩了好久........
「你們看,水裡那團黑黑的好像離你們越來越近耶。」志文大喊..
「志文不要大驚小怪啦!」我對志文說..
「真的!你們快看。」志文又大喊,旁邊的女生也走過來了......
以我們四個人的角度根本看不到哪裡有一團黑黑的,於是我們還是不裡小表
弟,還往他潑水..........
「真的喔!你們快點上來!」其中一位女生大喊。
「我們上去看看他們在說什麼吧!」表哥的同學說..
於是表哥的同學慢慢往岸上移動,我和表哥也覺得莫名其妙準備往岸上走的
時候,好像有什麼東西很用力拉住我們兩個的腳,我和表哥突然摔跤跌到水裡去
,我和表哥再用力掙扎到水面......
「大家快到岸上去!水裡面有怪東西....!」表哥大喊.........
表哥的同學很快的往岸上游,我和表哥跟在後面像是在逃命一樣,用力往前
游......
「哇......」我大喊..
我和表哥又被抓到水裡,表哥抓住了我的身體用力把我往岸上推,他自己卻
往後退去................
「快游回去,....」表哥對我大叫..
我拼命往岸上游,等我上岸的時候表哥在離岸上約三公尺的地方掙扎,只能
偶爾看到頭和和手,並不時聽到表哥喊叫聲,岸上的人往表哥丟了一條繩子希望
表哥能夠拉到,可是我們漸漸看不到表哥了,那地方一直有氣泡和土混合冒出來
,這一切發生太快了,這時其中一位同學開著車下山求救,我們繼續在岸上喊著
表哥,並一直來回拋繩子,沒人敢下水救他,我看著我的左腳有一條被拉過的傷
口,似乎是被夾傷了,就這樣,一直等到救援的人來,大舅舅和舅媽也來了....
下午四點,來了好幾個消防隊員,帶著橡膠皮筏、潛水用具、長竹竿,在出
事地點打撈,晚上七點,消防車的燈光和汽車車燈照亮了整個玉里溪,消防車雲
梯橫越過了玉里溪,我和表弟看不到那團黑黑的了.......
「是誰把這個牌子弄倒的。」一位消防隊員大罵......
我和表弟驚訝的發現,岸邊那個倒著的牌子上面是寫著
"暗潮危險,請勿下水游泳"
其實我明白,根本不是什麼暗潮,我們一定遇到什麼怪物了,或是我們吵到
他了,一位消防隊員過來問我們為什麼要跑到這來?不知道這裡很危險嗎?沒有
知道該怎麼回答,我也向消防隊員告訴了事情的經過......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水裡的東西,我們也拿他沒辦法」消防隊員說..
晚上八點了,我們大家先被送回去了,這個地方實在不能待太久,悲傷夾雜
著陰冷,打撈的行動一直持續到晚上十一點,消防隊員打算明天到下游尋找,隔
天早上,我和志文就提前結束計畫回家了,老爸聽到消息,我首先被痛罵了一頓
,幾天以後聽媽媽說表哥在出事地點下游出海口的水閘門被發現,這足足漂流了
好幾十公里............................................................
我永遠忘不了這一天,此後我只在合法的海水浴場游泳池游泳,再也不敢在
河邊游泳了,要是沒有遇到過,我還是一直親信自己的游泳技術,前幾天聽到有
國中生在雙春溺水,又讓我想起這段回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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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5-2006 01:5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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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些故事看过了,但忘了是电影还是漫画,蛮精彩的加油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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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7-5-2006 02:3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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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嬰
各位喜歡吃肉嗎?豬肉的鮮,牛肉的香,狗肉的滑相信大家一定領教過。
有人會問:不是說鬼故事嗎,怎麼這麼之廢話?不錯,我只是先放松一下大家的大腦,因為以下直至全文結束都會令你大吃一驚!!
人肉誰吃過???哈哈哈──我吃過!不信請看下去!就在幾天前,大概是我剛把《屍油》發出去的那天,我高高興興地去表姐家玩,想著自己第一部小說就有3000多人閱讀(直至10月3日,已閱讀過我小說的有3817人)心里不由得樂滋滋的,恨不得飛到表姐那把這事告訴她!!
我表姐很漂亮,又年輕,才不過二十三,在一家電腦公司工作,她很喜歡美容,也很疼我的喲,我也很喜歡表姐,我們沒有男女之間那種隔離,她常摟著我說:“小乖乖,要是你不是我弟弟,非愛死你不可!”
我到了表姐的家門口,卻聽到里面“咚咚”直響,我便開了門(表姐和我關系非常親密,是以她那連男朋友都不給的鑰匙我卻有!)我輕手輕腳地進去,“咚咚”聲越來越響,好像從廚房傳來的,我側面一看,表姐正背對著我,拿著刀在剁什麼東西,我躡手躡腳地走過去,一把摟住她:“姐,我來了”
“啊!”她一聲尖叫,回過頭來一看是我,不由得美目一瞪,嗔到:“想嚇死你姐呀!”回頭的那一剎那卻把我嚇了個半死!你們猜怎麼著??
她一手拿刀,臉上手上沾滿了鮮血!!這時我才看清砧板上躺著一具動物的屍體,但由於被表姐剁得血肉模糊,一時也難以辨認。
“姐,今天的晚餐呀?什麼東東呀?” 表姐瞧了瞧四周,小聲道:“噓──,是個小孩子。”
“啊!”這回輪到我大叫一聲,“別嚷呀,這是今天早上我從醫院花500塊買來的‘人胎美容劑’。”
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居然有人花重金買小孩食用!!
“姐,以前你不是常吃‘胞衣’嗎?怎麼今天。。。”
“嗨,那東西沒什麼用,所以才花大價錢買個小孩嘗嘗!”
注:胞衣即嬰兒出生時的那胎膜,據說食用可治病,故古代中醫有“紫河車”的說法,國外不是有“羊胎美容”嘛,所以又說胎兒可以美容。
表姐說完“咚”的一刀剁下嬰兒的右手,那嬰兒剛剛出生沒多久,身子嫩得很,就像沒骨頭一樣,表姐把四肢剁了下來,用一個大盆裝起來,又一刀切去嬰兒的頭顱,找個鉗子敲了一敲,頭蓋骨立刻被敲破,她撥出一塊,“弟弟呀,這好東西就給你吧!”
我哪敢吃??“唔,不不。。。。我。。。”表姐叫我不敢吃也不多說,“吃吃”笑了一下,抓起嬰兒的頭像喝椰子似的喝了起來,一會,她咋巴著嘴拿起刀開膛!!由於四肢被剁了下來,表姐從生殖器那劃開,一直劃到頸子那,然後雙手用力一掰,“嘶啦”一聲,嬰兒頓時被撕開,“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那腸肝肚肺流滿一砧板!!
我真佩服她的膽子大,連我看著都有些發抖,她卻不怕。表姐用碗裝好這些內臟,“還可以煲些湯喝。呵呵”邊說邊用力扯下一根腸子,我不太忍心看,但出於好奇又看了一眼,我看到那嬰兒的心臟還在有節奏的跳動!!!
“表姐,他還是活。。。的呀。。”我指著那跳動的心臟道。
“哪。。。哪呀,是你看。。看花啦!”表姐神色慌張地用手掩住心臟,我跟她爭了起來,最後她默默地點了點頭,然後我們倆都沒說話,最後還是我突然親了一下表姐“姐,你臉蛋越來越滑啦!哈哈──”
“哼你這小壞蛋,看我不。。。” 我們玩到四點多便開始作飯了,表姐把放到冰箱的嬰兒拿了出來,這可是今天的主菜,打開冰箱的時候不知怎麼回事冰箱滿是血水,好像從盆中灑出來的一樣,而且(後來表姐自己說的)她看見那嬰兒突的一下睜開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
“方,快來啊!”(小弟名叫陳“反”那個“反”字呢,是左邊一個“日”旁,右邊一個“方”字,打不出來,所以用了個“方”字)我忙跑過去,冰箱哪來的血水,哪有什麼睜開眼睛的嬰兒??
“姐,你的幻覺啦!” 表姐把盆里放了點味精,豬油等調味品便清蒸起來,我們又去客廳玩耍,“我肚子痛,去廁所”我急急忙忙跑到廁所“呼──”很愜意地舒了口氣,“嚶嚶──”我好像聽到了一陣哭聲,仔細一聽又沒啦。一會,香噴噴的嬰兒端了上來,我也大著膽子吃了一塊,呵,那味道真是沒說的,鮮香滑嫩,連骨頭都咬得碎。
“啊!”的一聲,表姐把筷子一扔,“怎麼啦?”
“他。。。他張開了眼睛!”哪有?我一睢,不好好的嘛!一掃而光,湯都喝了表姐把剩下的飯菜放到冰箱,剛打開冰箱,一陣“哇哇──”的哭泣聲便傳了出來,淒厲慘痛,令鐵人聞之也流淚,表姐忙關上冰箱。
我們倆面面相噓,過了好一會才想打開冰箱看個究竟,“滋楞──”冰箱被慢慢打開,里面除了一點剩飯菜別無它物,我們這時覺得後面好像還有個呼吸聲,我們不由得相視看了對方一眼,慢慢的回過頭去。。。。
“刷”的一聲我和表姐同時回過頭,啥也沒有,於是很輕松地繼續轉過頭來看冰箱,這時傳來一陣“嗚嗚──”的抽泣哪來的呢,我們找了好一會,姐姐的冰箱是那種里面很光的像太陽能晶體一樣的,最後,從冰箱看到了我們的臉,更可怕的是在我們的臉中間還夾著一個小腦袋!表姐看著我,我也點了一下頭,我們再一次回頭,仍然什麼也沒有“剛才你也見到那影子啦?”
“嗯”唉,怎麼回事呀,我們倆坐到沙發上進入苦苦的沉思。只聽表姐不耐煩地道:“都什麼時候了還玩,別摸我屁股!!!”我也覺得大腿上好像有只手在動來動去
“你也一樣,把你的手從我大腿上放開!” 話剛說完那手便放開了,一會又出現在我大腿上,混身是血,慢慢地向門這邊爬過來。。。。
血,順著他爬過的地方流了一地,一會,他居然站站巍巍地立起,朝我們這走來,“啪”的一聲,他右手從肘關節那掉了下來,透過血淋淋的肉可以看到那白森森的骨頭,一會他去臉上撓癢,卻把眼珠子給挖出來,就這麼突出來,末端還連著一些海綿狀的血糊糊的東西。
隨著他越走越近,我們也越來越怕,恐懼占據了整個心里!“嘩──”的又一大聲,那嬰兒的肚子裂開,腸子流了一地,被他拖在地上發出“□□──”的摩擦聲。嬰兒到了臥室,舉起完整的左手“咚咚”的無力地敲著門,“嚶嚶──”同時又哭了起來,血順著門縫流了進來,“啊!”姐姐一聲大叫,跑到了床上。。。
以前我也碰到過不少臟東西,但沒有一次像今天這麼面對面地。。。我又想到魔嬰不過是跟那人開開玩笑,不會害人致死,於是神差鬼使地開了門“乖啊,回去吧,去你應該去的地方。”邊說邊蹲下身子給他擦干血漬,沒想到輕輕一撫連他臉上的肉也給抹下一大塊來,那半邊骷髏半邊肉的樣子更讓人毛骨悚然!
我忍痛咬破手指,擠出幾點“童子血”,灑到那嬰兒的身上,又用不定期有流血的手指畫下一道符,“啪”地粘在那嬰兒的臉上,抓起他像扔鐵餅似的扔了出去!
我臨走之前告訴表姐,那東西還會來,但不會致命,“只會奪去你最珍貴的東西!”我說完走了。
直到今天(10月5日)我去表姐家,只見她滿臉抓痕,一頭青絲也所剩無幾,她哭著說那東西昨天(10月4日)回來了,她不能動彈,那東西扯了她大部分頭發,弄得她满臉傷痕。最後還拿出一塊帶血的手帕,哭著說:“他真的奪去了我最珍貴的東西!嗚嗚──!” 。最後奉勸一句:鬼神之事信者有,不信者無,切莫夸下海口,小心引鬼上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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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5-2006 02:4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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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鬼天線
“滋滋滋"電視上的圖案又開始撒滿了雪花,王平不耐妨地站了起來"有沒有搞錯,這天線也太差勁了。"
這時,在王平家的門上,傳來了一陣陣"篤篤篤"的敲門聲。
"以"一聲,王平把門打開,只見門外站著一個穿著黑衣服,戴著黑帽子的人,這個人長著一撇長長的八字鬍子,臉上架著一副圓圓的眼鏡,手上提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
"喂,你是不是敲錯門了,我不認識你。"王平不耐妨地想重新關上門。
"我不是找你的,我是來免費大贈送的。"八字鬍子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
"媽的,原來又是銷貨的,你找錯門了,我不會上你的當的。"王平冷笑了起來"是不是又是成本價買一送十,你找第二個傻瓜吧!"
"我是來免費送天線的。絕對免費,沒有任何附加條件。"八字鬍子言之鑿鑿,他一邊講一邊打開行李箱,裏面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到,只見八字鬍子的手想變戲法似的在行李箱裏抓了抓,便抓了一個碟狀的雷達小天線出來。
"行了,我已經有天線了。你省回去插自己的屁孔吧!"王平"砰"的一聲又把門關上。
"別擔心,這不是一般的天線,是神奇天線。"在房間裏,傳出了八字鬍子的聲音"我也不是一般的凡人。"
王平定神一看,天哪,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八字鬍子正坐在自己家中的沙發上,他悠閒自得地翹著二郎腿拿著一個雷達小天線揚來揚去。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這八字鬍子可以穿牆過壁。
"我的媽啊,高人,高人。"王平馬上"撲通"一聲跪在八字鬍子面前"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望高人恕罪。"
"我不是一般的高人,我是天堂使者,也就是傳說中的神仙,我來人間行善積德,所以這個天線不是一般的天線,它可以收到未來的電視,明白嗎,是未來的電視臺。"
"不是吧,這麽神奇。"王平目瞪口呆地盯著八字鬍子。
"如果你肯用我的天線,就等於幫天使積德,好處可是多得很。"八字鬍子洋洋得意地道。
"高人,不,師父,小的已經看破紅塵,求師父快帶徒兒上天堂。"王平"砰砰砰"地在地上狂磕頭。
"徒兒,你塵緣未了,高人師父也不能強求,不過只要你將這個天線收到的電視看足七七四十九天就可以功德圓滿,飛升天堂。"八字鬍子跟著"呼"一聲化出一陣煙霧變成了一個長著白鬍子,鶴髮童顔,騎著一隻黃鶴的道人,"看電視上天堂,看破紅塵,玄之又玄,妙之又妙,功德圓滿,得道成仙,哈哈哈、、、、、、跟著"呼"的一聲道人騎著黃鶴從陽臺門飛了出去。
"神仙,神仙。"王平沖到陽臺大叫起來,望著飛向高空的神人,他又激動得"嗚嗚嗚"哭了起來"一定是我的虔誠感動了上蒼所以派神仙來拯救我。"
"這電視可以收到未來世界的頻道,這是不是真的。"王平的父親王大吃半信半疑地摸了摸這個放在電視上的碟形天線。
"是真的,那個神仙還說我們看了之後可以得道成仙。"王平信誓旦旦。
"這麽有趣,而且還不用一分錢,這會不會其中有詐。"專賣冒牌煙和假貨的王大吃不太信有這種事"對了,你沒有跟他簽什麽合同之類的狗東西吧。"
"放心,沒有,而且那神仙還在我面前騎著黃鶴飛走,這還有假的嗎?神仙設計的天線,當然可以超越時空。"王平把碟形天線插入電視的埠。
"我也想開開眼界看看未來的電視有什麽看。"王大吃翹起二郎腿坐在沙發上。
"滋"一聲,電視打開了,那個神秘天線收到的畫面出現了,隨著一陣大家十分熟悉的雀巢咖啡溫馨音樂廣告"從什麽時候開始,在這世界上充滿了"跟著突然間聲調一變"充滿了美味的人肉。"一隻巨大的狼頭咬著一隻血淋淋的人手出現了,它一口將人手的手指咬掉,然後用惡狠狠的吼叫"味道好極了,嘻嘻嘻嘻嘻嘻。"
"太恐怖了,王平,有沒有搞錯,這是什麽狗屁頻道,我還以爲有什麽三級東東看。"王大吃不滿地叫了起來。"我要看三級的東東!"
"我幫你換個頻道。"王平按了自動調頻掣,跟著一個接一個台出現了,天哪,王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今天收到的台,竟然全都是些古靈精怪的台,個個不是吃人就是吸血,有的是異形在金屬基地裏面將人拆皮剝骨大啖,有的是熊熊烈焰將一排排人吊著狂燒,有的是一大幫頭上長著兩隻角的惡鬼將人塞進一台巨大的展磨機將人磨成粉未,還有吸血鬼在人血酒巴竟飲人血的場面、、、、、、
"不是吧,未來世界的人看這種電視。"王大吃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
"可能他們喜歡看恐怖電影。"王平笑了笑回應,他繼續換頻,看看有沒有其他台的節目。
這時,突然間傳來"篤篤篤"的敲門聲。
王平打開門一看,原來是一個穿著黃色襯衫的中年人。
"你是誰?"王平問。
"驅魔道長張四豐。"這個長著大鬍子的人回應。
"哈哈哈,原來是神棍,你找錯地方了,這裏沒有鬼。"在王平的身後,王大吃哈哈狂笑"我們也不會請你畫那些亂七八糟的符號。"
"對不起,剛才我路過此地。發現你的房間妖氣沖天,所以特來看看,絕不收費。"張四豐走進房間,望瞭望四周,一下在電視前停了下來。
"喂,你有沒有搞錯,這裏是你的房間嗎?"王平推了一下張四豐。
"對不起,你的那台電視機不對路,有一股妖氣。"張四豐並沒理會王平,他猛得一下跳到電視機面前,跟著一道符對著電視機就帖上去。
"啊"在一聲慘叫聲中,電視機冒出了一股濃煙。
跟著電視的畫面開始花了起來,隱約見到十幾個藍色的幽靈在裏面慘叫。
"放心,它們現在已經被我困在了電視裏面。"跟著張四豐又一道符帖住了天線"你們有沒有搞錯,這條天線是接收鬼波段的,它會將地獄惡靈的電波帶到人間。"
"你胡說,這天線是神仙送給我,我只要看它七七四十九天就可以得道成仙。"王平不信。
"放屁,"張四豐猛得一下抓住了王平的頭大喊"七七四十九天後你的電視機就會變成一扇地獄之門,到時猛鬼惡鬼就會大群湧出,爲禍人間。"
"我憑什麽要相信你,你有什麽好處給我。"一向不吃虧的王大吃不以爲然。
"只要你肯毀了這台電視機,我送你一道金裝護身符,再加免費滅鬼服務三年,並且十年八折優惠,怎麽樣,心動了吧。"張四豐聲情並茂。
"你當我是米奇老鼠,這樣吧,你給我一萬塊,我就毀了這台電視機。"王大吃趁機提出,實際上這台電視機才值一千塊。
"真沒想到,今時今日,竟然還有人不知地獄險惡,算了,就當破財擋災啦,行善積德,貧道今天就爲免去人間一劫出一萬塊,快,馬上把這天線和電視砸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張四豐從懷中拿出一本銀行存行"送給你。"
王大吃接過存摺,他貪婪的雙眼瞪得大大的"一萬塊,好,這位仁兄果然豪氣幹膽,小的佩服佩服,好,我現在就去砸電視機。"
"太好了,人間能有你這種深明大義,破釜沈舟的開明之士真乃大幸。"張四豐也開心地大笑起來。
"嘿嘿嘿,區區小事,何足挂齒。"王大吃笑著把存摺裝進褲袋。
王平趁他們不注意猛得一下把帖在電視和天線的兩道黃符同時撕開,"哈哈哈,我只信神仙叔叔。"
"呼呼呼"一大團綠色的濃霧從電視機螢幕噴出,跟著一隻長長的綠色鬼手從裏面伸了出來。
"啊"在一聲慘叫聲中,那只綠手鬼手抓住了張四豐的頸部,跟著拖著張四豐走向電視機。
與此同時,從天線的枝杆上,同時飛出了十幾隻象昆蟲一樣的藍色幽靈,它們哈哈大笑著圍著房間旋轉,跟著"哧哧哧"向王平父子射出一枝枝針光。
"啊啊啊"在慘叫聲中,王平和王大吃的身體,臉部同時被十幾枝靈針穿過,跟著他們臉部同時在高速膨脹中變成了兩個巨大的豬頭,它們的雙眼也迅速變成了紅色,跟著手變成了豬蹄,腳也在膨脹中變成了豬腳。天哪,兩隻巨豬破衣褲而出。
這時,在"哈哈哈"的鬼笑聲中,張四豐被拖到了電視機旁,他掙扎著從懷中掏出一把下了咒語的米,然後對著身後的電視就是一撒,"啊"在慘叫聲中,電視機的鬼手伸了回去,一陣鮮血從電視機上流了出來。
"見鬼,這台電視已經成了精,"張四豐再掏出一面照妖鏡對著電視就是一照,"啊"電視機"轟"的一聲爆成一團五顔六色的火樹銀花,跟著一隻豬頭怪魔在一陣綠霧中從電視機裏鑽了出來。
"何方妖孽,大膽包天,上凡作亂。"張四豐又抽出了一把打鬼桃木棍,據說桃木可以將鬼的波頻打散。
"放屁,小小道士,竟敢擋大仙修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豬頭怪大喝一聲"小的上。"
跟著已經變成兩隻巨豬的王平和王大吃"嗚嗚"怪叫著沖了過來,王平豬頭一記騰空飛豬腳踢了過來,好個張四豐,一個轉體空翻兩周半閃開,跟著用打鬼棍對著王平的頭部就是一拍。
"啊"在慘叫聲中,王平的豬頭冒出了一陣紅煙,跟著竟變成了一隻巨大的雞頭。
"好大只雞。"張四豐一個筋頭飛到巨雞面前一道黃符帖上去,"呼"一聲,那只巨雞被符鎮著靜止在地上,足足有兩米高。
與此同時,那一隻巨豬王大吃舉著一把菜刀沖了過來,"斬你的頭。"一刀打橫掃了過來。
張四豐用打棍一擋,"咣"一聲,那把菜刀竟然斷成兩半。
原來王大吃用的是自己賣的假貨,跟著張四豐一個飛腳正中豬頭,跟著用打鬼棍一拍,王大吃變成的豬怪在一陣濃煙中變成了一隻"咩咩"叫,三米高的山羊。
"想不到,出來混的果然有兩道。"豬頭魔用手一揚,上百隻昆蟲小幽靈同時飛了出來,它們象幾百個小光點圍著張四豐旋轉,跟著密集的靈針雨點般向張四豐射去。
"護體金身,媽妮媽妮哄,急急如律令。"張四豐用腳連續踏地念出梵音咒語。
"呼"一聲,張四豐的身體變成一片閃著金光的金人,他全身閃閃生輝的身體擋住了鋪過來的靈針雨。
"看我的日月照妖鏡。"張四豐將八卦鏡抛上空中一轉,"呼呼呼"在空中自動旋轉的照妖鏡向四周射出一圈圈眩目的金光,"吱吱吱"在一陣陣慘叫聲中,數百隻幽靈蟲化作煙霧灰飛煙滅。
"看來還是簡單解決問題。"豬頭怪突然從背後抽出一枝火箭筒。
"不好,快走。"張四豐一個筋頭飛上陽臺。
"上天堂吧,白癡。"豬頭魔的魔法火箭筒"轟"的一聲對著張四豐就是一炮。
"啊"在慘叫聲中,張四豐被噴著火焰的火箭彈擊中,跟著"呼"的一聲被卷著長長煙柱的火箭射向高空,"轟"一聲,張四豐連人帶彈在空中炸成了一個巨大的紅色火球。
"這個煙花真好看。"豬頭魔哈哈大笑著舉著火箭筒尖叫。
這時,那只王大吃變成的山羊不知什麽時候走到豬頭魔的身旁,它佈滿紅光,充滿邪氣的雙眼對著這只巨大的豬頭露出貪婪的神情,跟著猛得一下張開它佈滿利牙的血盆大口惡狠狠地對著豬頭咬了下去。
"啊"在慘叫聲中,豬頭竟被它一口咬掉,跟著"呼呼呼"那只巨大的豬身化成一大片妖氣全吸進巨羊的口中,這就是地獄的法則,誰把誰吃掉,就可以吸光它的法力。豬頭怪百密一疏,結果螳臂捕蟬,黃雀在後,栽在了王大吃的手上。
五分鐘後,在街上行人巨大的尖叫聲中,"轟"的一聲,一幢十層高的宿舍塌了下來,一隻十幾米高的巨雞的龐然身軀在滾滾塵沙中破樓而出,它的口裏叼著一隻巨大的山羊。
"救命。"在四散而逃的驚呼聲中,一場新的浩劫開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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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5-2006 07:3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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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ptsp 于 16-5-2006 11:01 PM 发表
真的好恐怖哦
谢谢你的回贴,希望你会喜欢这些故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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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5-2006 07:4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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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yyh 于 17-5-2006 01:53 PM 发表
又些故事看过了,但忘了是电影还是漫画,蛮精彩的加油哦~
谢谢,希望这里有你还没看过的故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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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5-2006 08:3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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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電梯
前言:搭電梯,是現在人必需要做的事婢搭電梯就跟吃飯一樣平常。隨著樓越蓋越高,電梯更是离不開人的生括但進電梯有一种很共通的現象,就是如果同一齊搭電梯的人都不認識,通常是不會說話的!而且每個人進了電梯都會有一种警戒心產生!所以電梯里的鬼故事也不會比較少!例如一個人晚上坐電梯回家,如果電梯四周都是鏡子,真不知道几時會有顆人頭冒出來。其實也真不解,一個小小的空詛為什么鬼特別喜歡去呢?或許看完下面的故事,你們會覺得電梯的鬼的确是特別多!但還是得搭電梯,如果你住在十樓、十五樓或更高。你能舍電梯而走樓梯嗎?我想沒有一個人做的到!請看故事吧!
“等一等”他叫著,向前奔,在他面前三公尺處,電梯的門,正在向中間合攏。若是沒有在電梯中的人,使得門再動新打開,那么,以小王的經驗來說他奔得再快,都無法在門關上之前沖入電梯,多半是他的一只腳才伸進去,電梯門會把他的腳夾住,運气好的可以及時抽回腳來,不然,會出現什么樣的狼狽場面,不得而知。自然,他可以不必奔,也不必叫,讓電梯門在他眼前關上,這种巍然高聳的辦公室大廈,都有許多架電梯,搭不到這一架,可以搭另名一架,可是爭取每一秒鐘時詛已成了這個繁忙的都市中所有人的習慣,所以他才要扯著喉嚨叫:“等一等!”
當他叫的時候,他留意到電梯中大約有大半態承載量是多少,他在這里上下已超過了一年,可從來也沒有留意過,一半滿的意思,是電梯中大約有七、八個人的樣子,而且,他也看到了,那七、八個,几乎全是女性。
和七、八個女性,尤其是年輕的女性,更尤其是正當盛夏,柔軟的胴体之上,衣著都不是太多的女性,同在一個狹窄的空間中,就算時間短暫,就算相互之間一句話也不說就算他望向人家,人家根本連他的視線都不想接触,一派冷漠,但那也能使小王的心頭,涌起一陣一陣浪漫的聯想。
聯想,自然是想入非非,异想天開,百分之百不知所云的。小王正處在一個熱中于做夢的年輕年紀,大學念了一半就投身社會,口齒伶俐,外貌英俊高大,雖然薪金不高,可是也能把自己打扮的瀟洒出眾,他在升降机中,和陌生的、年輕的女性,在短暫的一霎詛共同相處時,最愛做的幻想是:我和她共同呼吸著那小空間中的空气,除非她能不呼吸,不然,必定有才自我体中呼出來的气,被她吸了進去,想想看,她的身体之內,有了出自我身体之中的東西!
這种大膽而滿有淫褻意味的“聯想”,有時令他得意洋洋,有時,甚至會令他有莫名其妙的興奮,甚而至于臉紅耳赤!那种遐思,小王把之當作一种娛樂,不但他可以得到一定程度的歡愉,而且,對別人一點損害都沒有,他只是自得其樂,事實上,他不會對他正在想入非非的那些女性有任何行動,至少,電梯中人實在太擠的時候,難免有身子和身子碰在一起的情形。但一有這种情形,他總是一動也不動,雖然同時,他思想更如脫韁的野馬。
只有一次,電梯里只有他和兩個女同事,當他一直望著她們,而她們也偶然和他的視線接触時,兩位女士表示了她們的意見。一個大有嗔意:“小王,你的眼光好邪!”另一個真懼意:“鬼气森森的!”
小王當時的反應是:“說什么啊!是不是你們自己心邪,胡說八道!”(那是正是“胡說八道”這句話突然盛行之時,所以他的反駁,听來居然十分有力。)這時,隨著他叫“等一等”已在合攏的電梯門,居然重又打開來,小王大喜,一步跨了進去,他看到有一只腴白的手,搽著淺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指尖,正按著一個“開”的掣上。他忙著轉動視線,看到了一張白晰、清秀的臉,美麗,但有著典型城市女郎的冷漠。
小王向她獻上友善的微笑,并且用十分由衷的聲音說“謝謝!”小王又自嘲似地一笑,略微轉動一下身子,乘搭電梯的人,總是習慣臉露著電梯可以打開的那一個方向。小王一跨進來,電梯門在他身后關上,開始上升,他就几乎是面對著電梯中的所有人。在瞥之間他已經看清嫂那七、八個乘客,全是女性,年紀大約在二十二歲到三十歲之間就在离他最近,和他几乎面對面的那一位,胸脯高聳,叫人低頭略看上一眼,就禁不住心跳加劇。他自然不能一直維持這樣的姿勢不動,那樣子,太過份了,就算人家不投以譴責的眼光,自己也會覺得不好意思。
所以他轉動了一下身,也變得面向著電梯的門,由于他最后進來,所以,有兩個女孩子在他的身邊,其余的都在他的身后。在他右手邊的那個,就是替他按開了電梯門的那個,這時自然已經縮回了手來,她一雙很美麗的手,正十分自然地垂在身邊,小王心中大有去握上一下的沖動,但是他知道會有什么后果,自然不敢妄動。
同時,他感到身后那些女性的呼吸,似乎在漸漸加重,他又想入非非起來,不著痕跡地,深長地吸著气,吸進自她們身体中呼出來的气,然后,再綿綿地呼著气,好讓自他体中呼出來的气,再被她們吸進去,想像著他一個人,和七、八個年輕女性進行這种奇妙的交流,他不由自主的微笑起來。
在微笑中,他有點飄飄然,而當他右手邊的那個女孩,竟然轉過頭,向他望來之際,他接触到了對方那一對深不可測的眼珠時,更是如飲醇醪,笑得更歡暢,那女孩卻噘了一下嘴,神情大是不屑,像是在罵小王:“神經病,在電梯里有什么好笑的?”這种神情看起來十分俏媚,也相當友善,那給小王相當大的鼓勵。
小王努力使自己看來是一個高尚的男人,所以他的聲音,一半听來是在對那女孩說話,一半像是自言自語:“一個成年人,二十四小時的呼吸量,是十立方公尺的空气!”
他不但感到右邊那女孩的眼光在他的臉上盤旋,同時也感到,他左面那位,也正在向他望來,眼光雖然還冷冷的,但可以說絕不厭惡。小王還可以肯定,他身后的那些女性,多半也在听他的話,想他繼續說下去。小王得意非凡,甚至作了一個手勢:“電梯的体積不大,不會有十立方公尺,我們有十個人,如果是密封的話,那就至多在里面生存兩個小時。”
說到這里,他頓了一頓,預期他以下的話,會有使女性發惊呼聲的效果:“小姐們,如果我們每人只能活兩小時了,又被禁閉在這個小空間中,你們會想做什么?”
可是,當他用夸張的語調說了那一番話之后,電梯中仍然一片寂靜,沒有人有任何反應。這令小王大是狼狽,十分尷尬,不知道如何才能掩飾窘態,在他身后傳來了一個冷冷的聲音,當然是女性的聲音:“你算錯了,這里,需要呼吸空气的,只是你一個人,我們都不需要!”
小王愣了一愣,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接著,他看到電梯的表板上,沒有一盞燈是亮著的,他想說“小姐,你們都忘了按鈕了!”
他想著,自己伸手去按第二十五層,可是手才伸出去,就被他右手邊的女孩擋住了,他碰到了那只看來极美麗的手,冰冷的。小王陡然明白了那句話的意思:電梯里,除了他之外,全是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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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8-5-2006 10:3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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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惊魂记
在沒有轉行做藥品銷售經理之前,我曾是醫學院的一名解剖學講師。
我轉行,並不是我在這一行幹得不好,事實上,我的課上得相當出色,如果我
沒有放棄,我想現在大概可以升到了副教授的位置上。
迫使我離開大學講臺的是心理因素,因為,我討厭死人,懼怕死人。那是一種
深不可測的恐懼,就像一枚會流動的寒針,從你的腳底心鑽入,通過血液迴圈
在你的體內遊走,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到達心臟,可能是半年,可能是一個月
,也可能是一分鐘。
同樣,我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再來,但我感覺,它離我不遠,它還在某處窺視著我,隨時等著殺我。
事情還得從三年前的一堂解剖課談起,對於學生來說,也許這節課是他們一生
中最難忘的一課,因為第一次現場全屍解剖總是給人極其強烈的印象,我已經
強調要做好心理準備,但還是有人嘔吐了,在之後的三天內,很少有人去食堂
買肉食,特別是炒豬肝?
這次的屍體是一名年輕女性,這在醫學院是個異數,因為屍體的奇缺已經成了
各大醫學院校共同的難題,得到的屍體大多是年老病死的,器官都已衰竭。
就算這樣,全屍解剖課常常還是一推再推。
因為按地方的習慣,既使病人生前有志願獻身醫學事業,死者的兒女也往往不
允許,認為是褻瀆了死者。
所以,一具屍體都是一次難得的實習機會,年輕新鮮的更是極其珍貴。
女屍靜靜地躺在解剖臺上,課開始之前,屍體上一直蓋著白布,我照慣例向學
生講了注意事項,以及屍解在醫學上的重要性,最後要求他們以崇高尊敬的態
度來看待屍體。
學生們的眼光既好奇又有點恐懼,但誰也沒出聲,像是等著一個極其嚴肅的時
刻。
白布掀開了,學生中間發出幾聲輕微的唏噓聲。這是一具很年輕的女屍,大概
只有二十五六歲,聽說生前是一名秘書,因為感情問題而割腕自殺,她的朋友
從她的遺物裏翻出一張捐獻遺體的志願書,是學生時代填寫的。
年輕人一般很少會考慮這類事情,她為什麼會有這種志願?也許永遠是個謎。
她並不是一個很美麗的女人,眼眶有點下陷,可能在她生前的一段時間承受了
很大的壓力。
她閉著眼睛,神態很安詳,就像熟睡了,完全沒有一般屍體僵硬的死相,也許
死對她來說真是一種解脫。
我這樣想著,按例用一張方巾蓋住了她的臉,看不見臉,她慘白的身體就很突
地顯了出來。
“現在,開始吧!”我說,示意學生們把注意力集中到解剖示範臺上來。
四周鴉雀無聲,我從盤中取出解剖刀,抵在她的咽喉上,白色的塑膠手套跟女
屍的膚色相映,白得令人窒息。
她的屍體仍然有點柔軟,皮膚保持著彈性,這感覺跟我以往接觸的屍體很不同
,不知怎的,我的解剖刀竟遲遲沒有劃下去,甚至心中浮現出一個可怕的念頭
也許,她還沒死。
但很快,我就為我的想法感到可笑,可能是這個女孩死得太可惜了,所以我才
有這種錯覺。
學生們都睜大眼睛盯著解剖刀,我凝了凝神,終於把刀片用力向下劃去,鋒利
的解剖刀幾乎沒有碰到什麼阻力,就到了她的小腹部,就像拉開了鏈子,我們
可以清晰地聽見解剖刀劃破皮肉時那種輕微麻利的滋滋聲,由於體腔內的壓力
,劃開的皮膚和紫紅的肌肉馬上自動地向兩邊翻開,她原先結實的乳房挂向身
體的兩側,連同皮膚變得很鬆弛,用固定器拉開皮膚和肌肉後,內臟完整地展
現在我們面前,到了這個步驟,我已經忘記了面前的屍體是個什麼樣的人,其
實這已經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麼讓學生牢牢記住人體的結構,這將對他們
以後的行醫生涯有生深遠的影響?
內臟器官被一件件地取出來,向學生們詳細地講解,剖開後,又講解結構。
內臟完全被取出後,那具女屍只剩下一個紅紅的體腔。
課上得很順利,雖然有幾名學生難受得臉色發青,幾乎所有的人都有些反胃,
但他們還是經受住了考驗,並不虛此行。
學生們離開後,解剖示範室只剩下我一個人,白色的燈光強烈地照在解剖上,
反射出刺目的光芒,我開始把取出的內臟一件件安置回原先的位置,然後用線
一層層把肌膚縫回原樣。
學校的大鍾重重地敲了五下,我把蓋在女屍臉上的方巾取下,這時候,恐怖的
事情發生了!那個女屍猛然睜開了眼睛,惡狠狠地看著我,嚇得我差點跌倒在
地上。
我戰戰兢兢地站起身,發現並不是幻覺,她睜大著圓滾滾的眼睛,盯著天花板
,神態也不似剛才般安詳,而是一臉怒容。
但她確實是死的,我壯了壯膽,上去仔細地檢查了一番,終於找出了合理的解
釋,也許是生物電的原因,是解剖的過程引發了某種生物電的神經反射。
我把她的眼合上,把白布蓋了回去,出了解剖室。
之後的幾天,女屍的眼睛一直在我的腦中晃動,我並不是一個靈異論者,但不
知為什麼A那雙眼睛就? 釩梪F一樣纏著我,我總是想著她為什麼會在這時候睜
開眼睛,而且,那眼神,我後來回想起來,仿佛傳達著某種資訊,並不完全像
死人空洞的眼神。
三天後,我瞭解到那具女屍已經火化掉,骨灰由她的父母帶回了遠方的家鄉。
一年過去了,我似乎已經忘掉了這件事情,在這期間,我交上了一個女朋友。
我們是在一個雨夜認識的,那晚我從學校開完會回家,雨下得很大,路上沒有
一個人,一時間又叫不到出租,只得打著雨傘獨自趕路。
走著走著,我忽然發覺身後多了一個人,總是不緊不慢地跟著我,我心裏有些
緊張,要是這時候遇到搶劫犯就慘了,便故意加快了腳步,那個人也加快腳步
,仍然跟在我身後四五米的距離。
這樣走了很長的一段路,我終於忍耐不住,回過身來看個究竟,可結果出乎意
料,原來跟著我的竟是一個穿著黃雨衣的纖秀女孩。
我們面對面站住。
“你為什麼跟蹤我?”我問她。
“ 對不起,我,我一個人趕路覺得害怕。”她怯生生地看著我。
我舒了一口氣,笑道:“那你怎麼知道我就不是壞人?”
她跟著笑了,說:“因為你像個老師,老師很少是壞人。”
“呵!你猜對了? 我本來就是個老師,不用怕,我送你一程吧!”我陪她一起
走路,一直把她送回家。
那晚之後,我們經常在回家的路上遇到,慢慢地就熟識起來。我一直不敢告訴
她我教的課程,所以她只知道我是醫學院的老師,對於我的工作性質一點也不
瞭解。
有一天,我終於對她說,我是人體解剖學講師。她並沒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樣驚
訝和害怕,反而顯露出強烈的好奇心。
“你說,解剖刀劃過時,屍體會不會覺得疼?”她問,並一本正經等著我的回
答。
“怎麼會呢?人死了就沒感覺了。”
“你怎麼知道它們沒有感覺?”
“現代醫學確定死亡的標準是腦死,腦神經死亡了,任何對神經末稍的刺激也
都失去了效用,人當然沒有了感覺。”
“這只是我們活人認為的,可事實也許不是這樣。”她執拗地說。
“別瞎想了。”我笑著說。
後來,她不止一次地問起過這個問題,每回答一次,我的腦海裏就像被鐵絲勾
起了什麼東西,可馬上又沈了下去。
但她還是經常問我同一個問題,我漸漸感到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感愈來愈重
地壓來,我甚至有些怕見她了,但細想起來,又沒有什麼特別奇怪的地方,我
猜想可能因? 偶g常接觸屍體解剖,心理壓力過大的原因吧。
直到有一次我無意中的發現,我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
那晚我去她的宿舍找她,她不在。
門虛掩著,我坐在沙發上等著她,等得不耐煩了,就站起來在她的寫字桌上翻
看,準備找一本雜誌消遣,沒有什麼好看的雜誌,我隨手拿過一張舊報紙,一
不小心,從疊層裏飄出一張紙落在地上,是一張舊得有些發黃的紙,我的神經
一下子繃緊了,我好像在哪里見過這張紙。
我撿起那張紙翻過來,驚懼地睜大了眼睛,原來,這是一年前我解剖過的那具
女屍生前的志願表,在屍體移交到解剖室之前,我曾經在上面簽過字。
沒錯!我的簽名還在上面,可它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我有點恐慌,急忙打開舊報紙一看,在社會視野欄目裏,赫然就是《白領麗人
為情自殺》的社會新聞,報紙的日期正是我解剖屍體的那天。我像是掉入了冰
窖中,陣陣發冷,感到這個房間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陰森可怖。
這時候,我聽到過道裏傳來清晰的腳步聲,是高跟鞋的聲音,一步一步地朝這
邊走過來,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只好硬著頭皮等著她的出現。
那腳步聲到了門口,突然停住了,我沒有看到人,? ?琤擐繴P到她就站在門口
盯著我,我的腳有些發軟,卻不敢動,不一會兒,高跟鞋的聲音又響起來,越
來越遠,終於消失了。
我發瘋似地跑回家,冷靜了幾個小時,我的腦中急速的旋轉,怎麼可能會這樣
?
也許她只是那個女孩的同學或同事,或者是好朋友也說不定,那麼保留這些東
西也不奇怪,還有,那串腳步聲也許只是樓下傳來的,一切是我的神經太過敏
了。
我的心理稍稍安定了些,打手機給她,希望能弄個水落石出。手機沒人接聽,
我拼命地打,可都是長音。
她越不接聽,我越是感到恐懼。
不一會兒,門外忽然傳來腳步聲,跟在她那兒聽到的一模一樣,高跟鞋踏在水
泥地板上的清脆響聲。
我的心砰砰直跳,大氣也不敢出。
“咚!咚!咚!”有人在敲門。
真的是她,她來找我了!我躊躕再三,終於說服自己打開了門。
“是你!”我說,喉嚨有些發澀。
“是我。” 她說。
“晚上我去找過你,你不在。”我退後幾步,說。
“我出去辦點事情了!回來時發現你來過。”她說。
“是嗎?”
“你幹嘛老是打我手機?”她說。
“我……我怕你出事。”
她笑了笑,說:“今晚我住在你這裏好不好?”
我想讓她走可又說不出口,我們認識這麼久,她可從沒讓我碰過她的身體。
我心想也許真的是我多疑了,她的相貌與那女孩毫無相似之處,又怎麼會有關
係呢?
“我先去沖個澡!”她說著就朝浴室走去。
“好吧!”我讓到一旁。
我坐在客廳裏,聽見裏面沖水的聲音,心裏忐忑不安,但總是勸說自己不要去
想那些怪事,也許只是巧合罷了。她穿著睡衣走了出來,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
。我們相對無言。
“我來幫你按摩吧。”她笑著走到我背後,拿捏我的肩部。
“你說,解剖刀劃過時,屍體會不會覺得疼?”她突然問。
我一下子從沙發上跳起來,喊道:“你,你到底是誰?”
但頸部一痛,像被重物擊中,就已失去了知覺。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發現
自己的手腳被綁在了床上。我看到她站在床前,憤怒地看著我,那眼神!我想
起來了,那眼神跟那具女屍一模一樣!
“你……你是……”我不可抑制地恐懼起來,可掙扎毫無用處。
我發覺她的臉部正在變,緩慢地變化,眼睛、鼻子、嘴巴,都在移位,一會兒
,令人恐怖的一張? y出現在我的面前,是她!!那個一年前的女屍!
“你說,解剖刀劃過時,屍體會不會覺得疼?”她再一次厲聲問我。
“也……也許會吧!”我顫抖著說。
她慢慢地解開睡衣,我從來沒有感到過如此噁心,她的身體從頸窩至下,只是
一個空殼,早已沒有了內臟,露出紅紅的體腔。
“你說,我疼不疼?”她憤憤地說。
“可你是自願的啊!”我喊道。
“我後悔為那個男人自殺,可正當我準備遠離這個肮髒的世界時,你又喚醒了
我!
我要你永遠陪著我!”她說。
“你,你想幹什麼?”我驚恐地說。
她僵硬地笑了起來,從睡衣袋裏取出了一把明晃晃的解剖刀,在我面前晃動,
然後抵住我的頸窩。
“我要讓你知道,被解剖的痛苦!”她陰森森地說。
“不要!不要!你是死人,我是活人啊!”我喊道。
喉嚨一陣刺痛,我仿佛被人活剝了一般疼痛,慘叫著坐起身來。我發現我的全身像在水中浸過般大汗淋漓,月光透過窗戶照在我身上,她並沒有在房間裏,
難道晚上一直在做夢?
我覺得不可思議,但很高興,有一種死裏逃生的快感。
第二天,我起床的時候,發現了一件東西,這? 茠F西將會讓我永無寧日,在床
下,掉著一把解剖刀,鋒利的閃著寒光的解剖刀。
這天下午,我又去了她的房間,可門緊閉著,鄰居的老太告訴我,自從那個女
人自殺後,這個房間就一直沒有人租過。
從此後,我不敢再接觸任何屍體,甚至不敢再在醫學院呆下去,只有改行做了
藥品經銷。
可那晚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實發生過?直到今天,我仍然沒有找到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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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5-2006 12:5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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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8-5-2006 02: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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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屋
鬼屋位於小城近郊的一處稻田旁邊,外表平凡無奇,因為年久失修,
爬滿了長春藤如果光從外觀上來看,實在很難想像在半世紀以前,
它曾經如此的名聞遐邇,驚動四方。
關於鬼屋鬧鬼的故事,隨便聽聽就是一籮筐。多少年來,有過不少所謂
的靈異專家來看過鬼屋,臨去前也紛紛表示束手無策,認為這棟鬼屋陰
氣之重,簡直已經到了無法想像的地步。不過,在這些人之中,有位受
過西式科學教育的青年專家卻持著截然不同的看法。
「所謂的鬼屋、厲鬼作祟只是認知上的說法,」專家嚴肅地說道。
「在我的理論中,卻覺得這棟房子是個奇特的連接點,因為磁場、位置、
人氣互動的緣故,使它成為和其它不可知世界的連接點。基本上,這可
以視為是一種『四度空間』!」
不管是怎麼樣的說法,這些都已是五十年前的往事了。五十年來,鬼屋
已經傾圮荒廢,再也不曾住過人,鬧鬼的故事雖然仍偶有所聞,但是已
不像五十年前那麼知名。
「說是什麼鬼屋,一點都不像嘛!」
夏日的午後,一群年青人來到鬼屋的前面,這樣肆無忌憚地大聲談笑著。
十來名年青人中有男有女,因為年少氣盛,聽了鬼屋的傳聞後便到這兒
來一探究竟。幾個年輕人膽大包天,入夜以後不但留宿在鬼屋裡,而且
還有人提議玩起捉迷藏。
「不好吧!」年青人中一名高瘦男生這樣遲疑道,提出玩捉迷藏主意的
是他的親弟弟,向來就是個膽大妄為的人物。「畢竟這是棟有過那種傳
聞的屋子。」
可是,這種話做弟弟的是聽不進去的,他最近意氣風發,除了在工作上
表現出色外,還和老闆的女兒交往得十分順利,兩人打算在秋天結婚。
拗不過弟弟的慫恿,一群人便在深夜的鬼屋中玩起捉迷藏的遊戲。
剛開始,大夥玩得還算盡興,然而到了中夜,卻發生了令人無法置信的
可怕事件。
在一次躲藏中,至少有兩個人看見做弟弟的躲進某個房間,可是,從此
之後,就好像溶化在空氣中似的,他再也不曾出現,在人間永遠消失了
蹤影。
這的確是一次完美的失蹤事件,事情發生之後,這群年青人像是發了狂
似地在鬼屋中翻遍了每一個角落,後來還報了警,警方派出搜索隊,在
附近展開最嚴密的搜索。
然而,就如同前面所說的,這是件絕對完美的失蹤案件,做弟弟從此之
後,再也不曾出現在人間。
一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在弟弟失蹤滿一週年的這一天,做哥哥的
又出現在鬼屋前面,因為他覺得,有件事一定要向弟弟說。
一年來,他陪著老闆的女兒,那個本來會成為他弟妹的女孩渡過難捱的
哀傷日子,兩人卻產生了情愫。
入夜以後,鬼屋的四週圍是一片絕對的死寂。
做哥哥的獨自一人躺在弟弟失蹤的房間,正打算喃喃對弟弟說話,卻聽
見壁爐傳來極為糢糊的聲響。
「放我出來…放我出来…」
他循著聲響走過去,從壁爐口看進去,卻看見了令人目瞪口呆的景象。
壁爐後方,此刻已成了一個深邃的空間,他的弟弟無助地漂流在其中,
絕望地尖聲大叫。
「放我出來…哥…放我出來…」
看見眼前的詭異景象,做哥哥的想起這一年來的一切,又想起女孩嬌美
的容顏…要不要伸出手去?…
來自深邃空間的微弱喊聲…悠悠地在哥哥的耳際飄盪不去,經過許久的
天人交戰,他還是沒有伸出手去。
隨著破曉的晨曦微光緩緩出現,壁爐內的深邃空間也逐漸糢糊,最後,
弟弟那絕望的悲痛眼神也漸漸消失。
在此後的歲月裡,有關於弟弟的記憶就這樣淡忘在大家的心目中,做哥
哥的在不久後順利地和老闆的女兒,那個原先是弟弟未婚妻的女孩結婚。
婚後,他將丈人的企業打理得非常出色,在短短的十來年中,將原先的
中型公司擴張成跨國的大企業,他的婚姻美滿,事業有成……
只是,午夜夢迴之際,總也會想起那座埋藏著不快回憶的鬼屋。
做哥哥的在發跡後不久便將鬼屋買下,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他會將這座傾
圯無用的老房子以高價買下,並且在四週圍上嚴密的警戒網,除了他自
己以外,沒有任何人可以進去,就連他的妻子也不行。而且,每年夏天,
他總會在鬼屋待上幾天,同樣的,也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只有做哥哥的自己知道,因為…每年在弟弟消失的那一天,深邃的四度
空間都會再次出現,有幾次他甚至想不顧一切把弟弟救出,但是,到了
最後關頭還是忍了下來。
每一次,也只能用最歉意的神情看著弟弟悲痛的絕望眼神。
四十一歲那年,做哥哥的卻在一次發燒不退後,從醫生處得知自己患了
血癌,除了骨髓移植之外,已經沒有別的方法挽救他的生命。
「但是,我們並沒有辦法找到相容的骨髓,」醫生沈重地說道。
「除了你的近親之外,從陌生人處找到相容骨髓的機率很小,而且要花
上很長的時間,你的病情,也許等不到那個時候……」
眾所皆知,做哥哥的雙親都已經過世,他和妻子也沒有小孩,一切似乎
都已經絕望……但是這時候,哥哥卻在心中浮現出一座傾圯的鬼屋……
當所有人以驚疑的眼光,看著那名面貌酷似二十年前失蹤弟弟的年輕人
出現時,做哥哥的卻輕描淡寫地介紹說,他是一位遠親的子姪輩。
但是在兩人獨處時,他卻向弟弟流著眼淚信誓旦旦。
「我欠你的,我會加倍還你,」他啜泣地說道。
「我的一切,都會和你分享。」
而做弟弟的只是沈默,臉上一無表情。
當他走過哥哥的豪宅大院、名車駿馬時都沒有什麼反應,只有在看見嫂
嫂時,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深沈的痛楚……
化驗報告出來了,弟弟的骨髓和哥哥完全相容。醫生在最短時間內安排
移植手術,做哥哥的在病床上百感交集,然而,手術前的一刻,卻聽見
了病房外紛攘雜亂的人聲。
「手術時間快到了吧?」他想。「為什麼外面這麼吵鬧呢?」
「在醫院的天臺上,許許多多人永遠忘懷不了那天他們見到的景象。
在手術當天,做弟弟的將身上淋滿汽油,沈靜地站在天臺的欄干上,
俯望驚疑的人群,將身上點著火,在爆裂而出的火光中,他縱身跳下
十六層的高樓。
「請轉告我哥哥,」臨死前,他靜靜地說道。
「他拿走了我的一切,而我卻要藉上帝的手將它拿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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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8-5-2006 02:1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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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屋” 真的是很不錯的文章,只是換你我的話,終究會做何種選擇。。。。
你或許會很肯定的說我會救出弟弟。。。因為我們的感情很好,
只是故事中的哥哥何嚐不是一位疼愛弟弟的哥哥呢??
或許只能說當人遇到名利與情慾時是最難決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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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5-2006 03:4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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