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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相许无尽处 作者:古灵 (强力推荐)已完结。结局我哭了 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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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kelly_nsw88 于 10-12-2011 12:18 PM 编辑
小说简介:
咦?什么?啥?可能吗?
他真是集天下「坏」之大,
心很狠、手很辣的坏胚子吗?
可她横看竖看上看下看,怎?看都不像啊?
还一不小心就被他煞到了,
当两双眸、四只眼睛在空中交会的一剎那,
她就知道,他──是她今生的伴侣!
而他也明白,她──是他今生永远的最爱!
所以,一切不利于他的言论,她相信,
应该……都是谣言惹的祸,其实他是被冤枉的!
嗯~~这样一来,她就可以放心的和他谈一场甜甜蜜蜜的乱爱了,
只是,她不懂,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见不得他们好,
使尽浑身解数、出尽坏招,就是要拆散他们呢……
男主角 :方拓
女主角 :舒纯雁
情节分类 : 情有独钟,超越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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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1-2011 11:3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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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1-2011 11:5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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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11-2011 12:0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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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11-2011 12:1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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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11-2011 12:2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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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后,导师才吶吶地道:「那……方拓,你有课本吗?」
舒纯雁受不了地翻翻白眼。「老师,他连书包都没带,哪儿来的课本啊?我跟他一起看好了。」
「哦!好,那……你们就先一起看吧!明天我会替他找全课本给他。」
于是,舒纯雁勾勾食指,方拓便把桌椅住她那边挪过去。舒纯雁一边拿出课本笔记打开,一边低声警告他。
「喂!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她看着他身上的便服。「以后你都要给我穿制服、带书包、带课本的好好上课,而且不许捣蛋搞鬼,知不知道?」
方拓那双眼角微翘,眼神深邃的瞳眸深深地凝住她片刻后,轻轻点了点头,舒纯雁这才满意地笑了。
如果被熟识的人看到一向任性乖戾、我行我素的方拓居然乖乖的听话,肯定会吓到昏倒,不过,他一点儿也不在意被任何人看到或批评。他的生命存在的理由或许是她,却不是为了她而存在,而是为了与她的生命结合为一个完整的生命而存在,她就好象是他另一半的生命。
谁能违逆自己生命的要求呢?
至于舒纯雁,老实说,她有点困惑,虽然那种彼此相属的感觉并不是什么天崩地裂般的超强感受,却是自然得令人无法不接受的存在。就好象看到自己的手,就是看到自己的手,除非自己的手断了!否则,绝对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也不会有任何疑问,它只不过是一件很理所当然的事实罢了。
然而,她明明是第一次见到他,却有如此奇特的感受,这不是很奇怪吗?
特别是,本应该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他们相处的态度和说话的语气却好象是打从上辈子就在一起般那么熟稔,她说不出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自然而然的就这么表现出来了。
她真的不太能理解这一切,不过……悄悄的,她瞄了一下方拓性格的侧脸。
她更无法否认他附在她耳边说的话。
妳是我的,我也是妳的!
这是一个即使她再怎么抗拒也否认不了的真实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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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2-2011 10:0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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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2-2011 10:0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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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有幸严肃地颔首。「没错。」
「你确定?」不等卢有幸回答,舒纯雁紧接着又问:「因为是老师告诉你的?」
卢有幸窒了窒。「呃……老师是不会骗我们的。」
舒纯雁很夸张的叹了口气。「是喔!老师是不会骗我们,只是说话都喜欢夸张一点而已。何况,那些也都是老师听来的,对吧?听来的话都不晓得转了几手,天知道哪几句才是真的。」
卢有幸无奈的摇头,谁都知道舒纯雁是个不喜欢认输的女孩子,要让她心服口服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至少有一件事我是很确定的,光是高中,他就已经转过七、八个学校了!」
「哇嚷!七、八个?」简微玉不由得惊叫。「他在干嘛?游学吗?」
「当然是因为不得不转,原来的学校实在不敢再留他了,只好请他转学啰!」
「这样啊……」舒纯雁沉吟着住教室里瞄了一下。「好啦!我知道了,我自已会小心一点的啦!」说是这么说啦!可是回教室后,她照样坐到方拓的旁边去,甚至头一偏就问他:「喂!你干嘛转那么多学校?」
方拓单手撑在桌上支着下巴。「妳说呢?」
舒纯雁眨了两下眼睛。「你打算周游列国,念遍全台北所有的高中?」
方拓笑了。「对,等上大学后,我还打算念遍全囼灣所有的大学呢!」他戏谑地说。
「吱!」舒纯雁嗤之以鼻。「你考得上大学才怪!」
「说的也是,」方拓不以为杵地耸耸肩。「反正我只跟爷爷约好念到高中就好了。」
舒纯雁眉一挑。「什么意思?」
放下手,方拓悠然的将身躯往下滑半躺在座位上。「我小时候就很不爱上学,所以,爷爷就跟我约好,只要我乖乖的念完高中,其它我爱干什么他都不会管我,甚至不管我惹出什么大纰漏,他都会替我压下来。如果不是这样,我干嘛浪费时间来上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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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2-2011 10:0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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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纯雁不由得皱眉。「那绩呢?」
方拓嘻嘻一笑。「及格就好。」
舒纯雁眼一迷。「莋弊的?」
方拓摇头。「爷爷说不准莋弊。」
舒纯雁怀疑地斜睨着他。「那之后呢?」
方拓耸耸肩。「送我出国再混几年,然后就结婚。」
「结婚?﹗」舒纯雁吃惊地瞪大了眼。「拜托!你才几岁啊!!现在就想到结婚了?」
他满不在乎地翘起嘴角,「甚至连对象都决定好了,有三个,到时候让我自己选。不过……」方拓几乎快睡着了似的阖上眼。「那三个我一个也不要,我只要妳。」
舒纯雁脸一红。「喂、喂﹗什么要不要啊?我又不是东西,还随便你挑捡呢!」
「我没有挑妳!妳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他低喃。「而我,也是属于妳的。」
舒纯雁立刻哼给他听。「是喔!可是我就是不挑你,怎么样?」
方拓又笑了。「会的,无论任何时候,妳都只会挑我。」
「是吗?嘿嘿!那到时候你就等着瞧吧!我会挑你我就不姓舒!」舒纯雁不认输的臭脾气又发作了。
眼睑半阖,「没错,妳会跟我姓。」方拓懒懒地说。
「我才不……」见老师来了,舒纯雁忙吞下剩余的挑衅。「喂!老师来了,回魂啦!」
方拓闻言,懒洋洋地睁开眼、懒洋洋地坐正,再懒洋洋地叹口气。「真麻烦,以前我都可以睡整堂……」还没说完,他已经被舒纯雁硬扯起来敬礼了。「哇靠!居然还要做这种事?﹗」他不满地咕哝。他站是站起来了,可他硬是站得直挺挺地不肯敬礼。
才一坐下,又听到舒纯雁小声地催促他,「快,过来一点,这个老师很龟毛的,不认真听课的话,他可是会用板擦K你的喔!」
「是吗?」方拓冷冷一笑。「他敢K我我就教他再也不能来上课!」
刚一说完,他的脑袋就先被舒纯雁K了一记。「我先教你不能来上课!」
揉着脑袋,方拓不觉叹了口气。
「唉~~为什么是她这种恰查某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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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2-2011 10:1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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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2-2011 10:1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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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和他互瞪了好半天后,舒纯雁才慢条斯理地开口了。「真的是你做的?」
方拓满不在乎地点点头。
舒纯雁咬着下唇。「全部?」
方拓再点头。
双拳倏地紧握。「你……你为什么要做那些事?」
方拓耸耸肩。「无聊。」
「无聊?」舒纯雁顿时气结,「因为你无聊,所以就去做那些……那些……」她不敢相信地尖叫,同时无意识地挥舞着拳头,顾不得前头有多少广播电台正拉长了耳朵在偷厛。「那些令人想海K你到死的事?」
方拓又点头。
「你、你、你……」舒纯雁的双眼开始四处乱飞,考虑着该用书包,还是扫把或椅子砸他比较好。可是,当她终于决定用书包就好,免得不小心打死人--为这种人进感化院实在不值得,眼角却不小心给她瞥到方拓竟然用那种很有趣的眼光瞧着她,好象她只是个小孩子在闹脾气,而他决定任由她胡闹一样,她不禁泄了气。
「好吧!那你……你不会再做了吧?」
方拓无所谓地撇撇嘴。「妳不要我做我就不做。」
「你白痴啊你?」舒纯雁忍不住脱口就骂。「我当然不要你做﹗」
「那我不做就是了。」方拓淡淡地道,彷佛舒纯雁只不过是要他少喝一杯开水而已。
他答应得这么爽快,舒纯雁反倒愣了一下。
「真的?」
「我不需要说谎。」
不是不会,而是不需要,这人还真狂傲啊!
舒纯雁迷了迷眼。「你为什么要这么听我的?」
方拓笑了,那么富有魅力的笑容,令舒纯雁一时之间看呆了。
「妳知道为什么的,不是吗?」
嘎?呃……她是「知道」啦!可她就是……就是……「你不说我哪知啊!」就是死鸭子嘴硬不想认输嘛!
方拓彷佛听得到她内心深处的想法似的,他的背离开了窗台,上身缓缓朝她前倾过去,目光蛊惑似的抓住她的眼神。
她不觉吞了口口水,上身也跟着往后退了些。
「因为妳是我的、我是妳的。」低低柔柔的嗓音彷佛丝绒般光滑。
说过的话请不要一再重复好吗?
看他说得那般自信,舒纯雁实在很想否认回去,再附赠一巴掌,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无法否认那种感觉。
「那……那样不够的啦!」
「不够吗?」笑笑,他又退回窗台靠着了。「很抱歉,妳若是期待能从我嘴里听到『我爱妳』那种可笑的话,那妳一定会失望,因为我从不说那三个字,连『喜欢』这种词,我也从来没用过!」
这人为什么老是这么可恶得教人想扁他呢?
不过,其实她也不是真想从他嘴里听到什么热情的话,因为,连她对他都还没有那种亲昵的感觉呢﹗最多是她不讨厌他,或者该说是她无法讨厌他吧!
而那种彼此相属的感觉,也只不过是一种很自然的感受,让她在无意识中跨越了陌生的隔阂,一步就进展到宛如多年熟识一般……呃!或许还有一点不由自主被他牵引的奇怪感觉,一种彷似整个人生正被他牵引向某个未知的方向,而她却无力阻止,也知道无论如何努力挣扎仍是徒劳的无力感。
很难说清楚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却可以隐约意识到那是她无法抗拒的命运!不过,即使如此,若是不做点反击,就这样乖乖的被他牵引的话,那她就不是舒纯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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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2-2011 10:2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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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2-2011 10:2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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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什么?」廖姿雯不解地问。
简微玉耸耸肩。「一见钟情吧!」
廖姿雯更困惑了。「可是,人家不都是说一见钟情是那种好象被闪电电到的感觉吗?」
「还高压电呢!」简微玉咕哝。「那早就变黑炭了,还有什么情!」
「人家都是那么说的嘛!」
「是喔!人家说三D好玩,妳也要跟人家试试看吗?」
廖姿雯立刻露出一脸恐怖样。「哪会!」
「那妳就不要人家说什么妳就是什么嘛!人啊!要知道变通,反正一见钟情就是莫名其妙突然冒出来的契合感什么的,妳管他是被电到,还是溺水的感觉。」
「说不定是便秘的感觉喔!」王志杰突然加进来这么一句。
简微玉顿时柳眉倒竖。「喂!王志杰,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逊耶﹗难怪孙家怡会跑掉。」
「没办法,因为我们是一百见之后才钟情的嘛!」
陈昆豪突然笑了。「我看是一千见吧!你们高一就认识了,可是到大二的时候才开始交往的,不是吗?」
「对喔!认识四年,再扣掉寒暑假,差不多就是一千见了。」王志豪嘟囔着。「交往后也是四年一千见,之后就很潇洒地 say bye-bye了……咦?方拓,那你们是一见钟情,怎么不是交往一天就game over了?」
众人失笑。
「你少给我在那边耍白痴了你!」简微玉笑骂。「好了,别管他,班长,继续说你的吧!」
卢有幸也在笑。
「反正大家都知道了嘛!他们这一见钟情可不得了,简直是拚死拚活的硬要在一起,虽然所有的老师和同学都反对,可他们什么也不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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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2-2011 03:2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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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11 10:3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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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11 10:4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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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只她们两个,只要和舒纯雁熟一点的同学,都会偷偷摸摸地拿点良心的建议奉献出来,可惜舒纯雁就是不甩,谁也拿她没辙。
然而,她们不知道的是,不只方拓老爱缠在她身边,就连她自己都很莫名其妙的觉得跟他在一起才是最自然的事。
好吧!那就只有让她好好的下点苦功去纠正他的不良行为了,只要他不再是那个可怕的流氓学生,大家就没话讲了吧-.
果然,一段时日过后,也不晓得是因为和舒纯雁在一起的缘故,或者是传言本来就不可靠,总而言之,大家逐渐发现方拓似乎并没有那么可怕,相反的,他还给人家一种温温吞吞、很懒散的感觉。
于是乎,卢有幸开始大着胆子去向他催缴作业。
「方拓,你的化学作业还没交喔﹗」
方拓双眉一扬,眼神立刻出现嘲讽的表情,看样子,他是打算给卢有幸好好来个「拒绝的艺术」。可惜不管他是想嘲笑,或是开骂,全都没有表现一下他功力有多深厚的机会了,因为,他两边的嘴角才刚往上撇,头上马上就先挨了舒纯雁一本子。
「搞呀你﹗」而且还伴随着舒纯雁的火眼金睛和毒毒水。「我昨天不是特别提醒过你了吗?今天一定要交化学作业了,你到底有没有给我记住啊?猪头!还是你是白痴听不懂本人讲的标准国语?」
上扬到一半的嘴角立刻在中途改道往下垂,方拓很不高兴地盯着舒纯雁直瞧,舒纯雁也不认输地瞪大了眼看回去。
「干嘛,比眼睛大啊?好啊!谁怕谁?比就比!」
好半天后,龙眼还是大不过荔枝,方拓终于叹了口气,继而心不甘、情不愿地拿出化学作业和课本。
舒纯雁马上得意地扬起下巴,并对卢有幸歉然地道:「不好意思,班长,方拓下午放学以前一定交,OK?」
而老师也开始在方拓睡上课觉时丢板擦过来大骂,「上课不上课,睡什么觉!」
当然,倒霉的是无辜的旁观者,因为老师不敢真的K中他。
但是,老师不敢,自然有那个敢的人替老师拿课本K他,「起来啦!快月考了,你还混什么混啊!」而且还踹他、踢他,甚至掐他,弄得桌子喀啦喀啦乱响。「耶!还睡?你昨晚作小偷去了是不是啊你?喂!我警告你喔,你再睡的话,我就跟你绝交了喔!」
绝交?
这种幼稚的话她也讲得出来?
果然,方拓起来了,而且唇边还带着戏谑的笑容,好象他会起来,只不过是想和她玩办家家酒而已。
「妳不会跟我绝交的!」
舒纯雁两眼一瞪,正想回他两句狠的,幸好老师及时送来一声警告的干咳,她才回过注意力来。
「抱歉,这堂不是睡觉课,也不是聊天课,请你乖乖听课,OK?」
方拓耸耸肩,单手撑住下巴继续睡。
好吧!至少他是「偷睡」,不是正大光明的趴在桌上打呼。
至于同学们,也不再像以前一样离他三尺远,甚至还有人跑去跟他哈拉两句,然后回来跟同学们说:「其实他也没什么可怕嘛!」
他是没什么可怕,只要不惹他发飙的话。
所以,一切的传言看起来似乎都是言过其实了,甚至是有人乱掰的也说不定,大家都忍不住这么猜测。
然而,这一切在短短的五分钟之内就毁了!
这天,一碰上体育课就躲起来不见人影的方拓,硬是被舒纯雁找出来拖去打了一堂棒球课,当他击出最后一球时,恰好下课铃响了,体育股长王志杰把大家集合起来让老师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散场了。
这时候,别班的同学也一古脑儿的涌了出来,因为下两堂是社团活动,大家要分别到各社团去报到。
方拓过去一向只参加回家社,但这一回,他就没那么轻松了,硬是被舒纯雁拉进了桌球社,可是,大部分的时间他都是在一旁睡觉,有时才会让舒纯雁抓去打几场,可见他有多不喜欢参加各种活动,所以,每次舒纯雁都要盯紧他,否则他溜得可快了。
因此,体育老师一喊解散之后,跟在所有同学后面正想冲回教室拿书包的舒纯雁突然察觉到方拓并没有跟在她后面时,忙回头张望四处寻找,随即发现还抓着球棒的方拓被两个女孩子挡住了。
终于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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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11 10:4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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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11 10:5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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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惊惧地望着方拓捂着脸颊慢条斯理地转回来,就连体育老师都忘了呻吟,王志杰也抱着手臂傻住了,而舒纯雁甩出去的手就停在半空中收不回来了。
方拓面无表情地看着舒纯雁。「妳竟敢打我?﹗」他的声音却是令人胆寒的阴郁。
舒纯雁抖了抖。「是……是……是……」她、她、她还是不、不……不想认输。「是你先……先打人的,还……还踢老师那……那里,要……要是老师以后不……不行了怎……怎么办?」她的手依旧停在半空中。「连……连王志杰的手都……都被你打断了,人家……人家只不过想……想揍你一拳而……而已啊!」
也不晓得方拓能不能接受这种解释,他只是继续面无表情地盯住舒纯雁,而舒纯雁则猛咽口水。直到教人几乎窒息的好半晌之后,方拓才慢慢放下捂着脸颊的手,而且令人极为错愕的,他的脸上竟然冒出一朵有趣的笑容。
「妳在害怕。」
「哪……哪有!」她的手还顿在空中。
「有。」方拓笑嘻嘻地说:「妳的声音在发抖。」
「谁……谁说的!」她已经忘了她的手了。
「我说的。」方拓笑着扔开球棒,并抓住她停在半空中的那只手。「妳知道妳这样很可爱吗?」
「少……少来这……这一套!」
「哪一套?」方拓牵着她往教室走去,就像红海为摩西分两半一样,前方的人潮也迅速向两旁分开。
「甜……甜言蜜语那……那一套。」
「我从不做那种事!」
「骗……骗人!」
「我不需要骗人,我只要食指随便勾一下,就有一大票女孩子洎動上门来了。」
「去……去死吧你!」
就从这天开始,全校师生与方拓的距离始终保持在六尺以上!
方拓一向很晚回家,几乎都要过午夜了两点后,甚至有时候就干脆在外面过夜,因为他不喜欢回家。而他不喜欢回家的原因有很多,其中最讨厌的就是常常会碰到那种不是意外的意外。
譬如此刻,他才刚一踏进大门,就突然有个人扑通一声跪在他囿前,有时候是哥哥、有时候是不认识的人、有时候是年轻人、有时候是老头子、有时候是商界大老板、有时候是政府官员,而他们的共通点都是一见到他就跪下,且拚命哀求。
「孙少爷,求您帮帮忙,请方佬网开一面吧﹗」
现在跪在他面前的人他见过好几次面,是帮爷爷办事的政府官员。替爷爷办事的人通常都要有个觉悟,那就是随时要有被五马分尸踢出门的心理准备,眼前这个人大概是准备得还不够充分,所以事到临头才喊救命。
「求求您,孙少爷,我替方佬办事那么多年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我就只疏忽这么一次而已,整件事会失败的责任也不在我,为什么要我顶下所有的罪?这样我全家人都会跟着我完蛋的呀!求求您替我跟方佬求个情吧!另外找一个没有家累的人来顶罪,方佬一定会听您的,求求您啊!」
方拓冷漠地看着他。「既然你跟了我爷爷很多年,你就该知道有关公务方面的事爷爷是从来不听我的,你求我也没用。」话落,他欲绕过矮了半截的人上楼回房。
那人忙扯住他的裤管不让他走。「不!谁都知道方佬最疼您了,他一定会听您的,求求您,孙少爷﹗」
「可是,公务方面他从不听我的,你听不懂吗?」方拓口气不耐烦地甩开他,心里已经有点冒火了,因为爷爷就站在书房门口看着他。
每次都是这样!明明可以叫守卫把人赶走的说,爷爷却故意容许那人来缠着他哀求,然后用那双探索的眼光好象在观察他、剖析他、评估他,或试探他什么似的,让他觉得自己好象是实验中的小老鼠似的。
「再说,爷爷会挑中你一定是有必要的理由,所以,只要他下了决定,就算要你全家人跟你一起死,你们也得乖乖的受死,即使你们不甘心自己死,他也会派人除去你们,这点你应该很明白的,不是吗?」
「可是孙少爷,您至少可以试试看,说不定……」
「喂!你真的很烦耶!」方拓火大地打断他。「跟你说爷爷不会听我的,你到底要我讲几次啊?反正又不是要你死,只不过是要你顶罪而已,教你的家人躲一阵子不就好了吗?」
语毕,他迅速脱离那人的耍赖范围,同时又朝爷爷瞥去一眼,后者没有什么特别表情地回到书房里去了,但他就是可以感觉得到爷爷对他感到不太满意。
为什么?
他也不知道。
真是烦死人了!爷爷到底要他怎么样?杀死那个人吗?
不!爷爷要杀人,绝对不会亲洎動手,他说过,所有骯脏的事都要由别人下手,这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那么,爷爷究竟要他怎么样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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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11 11:0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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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11 11:0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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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纯雁不是没和同学逛过街,譬如看看电影、吃吃麦当劳、免费参观橱窗什么的,但是,她可从来没逛过这种地方!
她知道这里是撞球室,但是……难怪学校方面千交代、万嘱咐,要打撞球可以,千万要慎选场所。这种地方若不是跟着方拓来,打死她也不会自己来,就算来了,不过十秒钟她就想离开了。
可她早就决定今天要好好观察一下方拓放学后到底在干什么,所以,她尽量忍耐着四周那些混种不良人类的暧昧视线、烟雾弥漫的环境,还有猥琐下流的言词。还好那些一人好象相当顾忌方拓,所以不敢对她怎么样。
看方拓咬着香烟熟练地操动撞球杆,一颗接一颗入袋的球显示出他技术很好,穿著便服的他看起来实在不太像高中生,虽然他很少和其它人说话,却很自在。舒纯雁看了不禁感到有些害怕,害怕他总有一天也会完全融入他们之中,变他们那副德行。
跟着,他们才到没多久,一个不良少女就熟稔的靠近方拓,而且亲热地抱住了他,她仰头撒娇似的对方拓说了些什么,方拓却只是爱理不理地瞟了她一眼,就推开她继续打他的撞球。少女不死心地再次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而且……
舒纯雁猛一下傻了眼。
那个少女的一只手竟然在方拓的那边摸来摸去、揉来揉去地挑逗他?﹗
方拓立刻不耐烦的拉开她不规矩的手,还低声警告似的说了句什么,少女闻言,脸色一变,随即放开他退后两大步,一双怨恨的眼则朝舒纯雁这边飞过来。
瞪我干嘛?我什么也没干呀!
舒纯雁无辜地回视她,少女匆匆向她走来,舒纯雁全身不由得警戒地绷紧了起来,但没想到,少女只是从她身边经过离去,不过,少女在与她错身而过时,还是低声悄悄地说了两句话。
「妳不用得意,他早晚也会甩掉妳的!」
舒纯雁没说什么,只是回身同情地望着少女寂寥的背影。不一会儿,她感觉到方拓来到她身后并抱住了她。
她不觉叹息一声。「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玩女孩子了?」
「好,妳不要我玩我就不玩了。」
「你发誓?」
她听到他的轻笑声。
「好,我发誓。」
不久,他们就离开了撞球室,上了方拓那辆拉风的跑车。
「你有驾照吗?」舒纯雁怀疑地问。
「有啊!」
「怎么可能?﹗」舒纯雁惊呼。「你不是还未满十八岁吗?」
「满了,我去年就满十八岁了。」
「耶?」
方拓淡淡地飞过来一眼。「我十四岁那年砍了一个人,那人差点死掉了,所以,爷爷就赶紧把我送到国外去,一年后才回来重念一次国二。」
舒纯雁沉默半晌后说:「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砍人了?」
「好,妳不要我砍我就不砍了。」
未几,他们来到一家PUB,舒纯雁却站在门口不动了。
「我……我还未满十八,他们不会让我进去的。」
「这里是地下PUB,他们不会检查妳的身分证的。」
在电视里虽然看过很多次,但这却是舒纯雁第一次亲临这种未年少男少女的乐园现场,不过,这边的顾客格调可比撞球室里的高多了。可即使如此,那些少年男女脸上的神情却又是另一种层面的不良。
这回方拓抽的是雪茄,而且还端着一杯酒慵懒地靠在墙上,他歪坐的姿势很颓唐,却特别有魅力,难怪会有那么多女孩子的眼睛像抽筋似的频频朝他拋媚眼。
「你到底来这边干什么呀?」舒纯雁喃喃道。「就是抽雪茄喝酒浪费光阴吗?」
方拓微微一笑。「找女孩子回家上床。」
舒纯雁呆了呆。「每……每天吗?」
「不一定,一星期来个两、三次吧!」
舒纯雁迟疑了下。「现……现在还是吗?」
方拓坐正了,那双蛊惑人的黑眸攫住了她的眼神。「刚认识妳的那个星期还有,之后就都没有了。」
「真的?」
「真的。」
于是,悄悄的,舒纯雁笑了。
「然后呢?」她又问。「你在这边钓到女孩子之后呢?就直接回家了吗?」
「当然不是。」
「那是继续混在这边?」
「不是,」方拓又懒洋洋地靠回去了。「去吃消夜,开车兜兜风,或者到地下舞厅跳舞、到地下赌场赌两把,不一定。」
「好,那我们去吃消夜!」说着,舒纯雁就起身准备离开了。
简单一句话:她待不下去了!
虽然她也不是多乖巧的学生,但这种世界对她来讲根本是另一种她无法想象的真实世界,而太过真实的世界,她完全无法适应,她以为这只有在外国才有的说。
更令人意外的,方拓居然带她到夜市的路边摊吃消夜!
「你……你都到这种地方吃消夜?」她绝对不是看不起路边摊,事实上,她也很喜欢吃路边摊的口味,可是方拓不像是那种会吃路边摊的人呀!
方拓点了两份蚵仔煎和猪血汤。
「没错。」
「为什么?」
「我喜欢这种摊子的口味。」
之后,他们到北海岸去兜风,路上还碰到警察临检,可当那个警察用无线电查询方拓的名字和资料得到回报之后,竟然吓得连声道歉,并赶紧放他们走了。
「他们为什么那么怕你?」是人就会好奇吧!
「因为我爷爷。」
哦!了解了……什么嘛!他这不是有答等于没答吗?
「你爷爷是谁?」
方拓面无表情地直视着前方道路。「我说了妳也不认识,因为他都隐身在幕后,和另外一位金政大佬共同掌握足以影响囼灣整个政治界和金融界的权力,暗中操控玩弄囼灣的政治及金融,他则在幕后嘲讽地大笑。」他的口气带着淡淡的讥讽。
金政大佬?暗中操控囼灣的政治和金融?他在讲漫画情节吗?
在微带腥味的海风中,她凝视着他的侧脸。
「你爷爷很疼你?」
「他不能不,因为他只有我这个孙子。」方拓嘲弄地说。「虽然我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姊姊,但他们全是我爸爸小老婆的孩子。我妈妈身体不好,直到三十多岁才勉强生下我,生下我不到一年就去世了。这大概是他唯一无法掌握的事吧!他居然只能有我这么一个不肖孙子!」
舒纯雁困惑地想了想,继而放弃地摇摇头。
「不懂!」
「我说的爷爷是我妈妈的爸爸,我应该叫他外公,但我爸爸是入赘的,所以,他要我叫他爷爷,而我哥哥和姊姊却只能跟佣人一样叫他老爷。」
舒纯雁恍然。「哦!原来是你外公啊!」随即自言自语似的低喃,「好复杂!」
方拓耸耸肩没说话。
「那他是很讨厌你哥哥和姊姊啰?」
「他看不起他们,包括我爸爸在内。」
「可你爷爷还是让他们住在你家呀?」
双臂抱在脑后,「那是我爸爸求我帮忙的,因为这样,我还跟我爷爷大吵了一架呢!」方拓淡淡地说。
「哇~~还吵架呀?那你最后是怎么说服你爷爷的?」
她想,他一定是用很严重的手段去逼他爷爷的!没想到方拓一听,却大笑了起来。
「我说,如果不让他们搬到家里来住,我就到总统府前裸奔!」
舒纯雁愣了一下,随即也跟着失声大笑。「不……不会吧?你真的敢在总统府前裸奔?」
「为什么不敢?」
「天哪!你真下流。」
到了将近十一点,舒纯雁也差不多知道方拓过的是哪种荒诞的生活了。
「我该回去了,除非在同学家过夜,否则,我从来不超过十一点回去的。」
方拓不语片刻,然后淡淡地问:「要不要到我家过夜?」
舒纯雁闻言,意外地瞄了他一眼,随即也很认真的考虑了半晌。
「不!我……我还没准备好。」
不是不愿意,而是还没准备好。
她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可不是现在,现在她还不是很明白自己的心意,不想就这样糊里胡涂的把自己交给他。
但是总有一天,她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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