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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鬼故事篇+加新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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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2011 02:3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momokoqq 于 11-8-2011 02:49 PM 编辑

何潔找到那家公司時,已經很多求職者到達了。他們大多跟她一樣,是即將畢業的大學生,他們手中拿著,或者腋下夾著透明文件夾子,可以看到里面的各種證書和獎狀。 何潔長出一口氣,盡力調整情緒,她記得老師說的:“每個百分之一的希望,都要百分之百的付出。” 出來了一位文員模樣的女孩,看樣子年紀比她大不了多少,很有禮貌地把他們請進了一間很大的會議室,讓他們坐下來等待,然后就開始一個人一個人地點名,叫到旁邊另一間屋子里面談。 “大公司就是不一樣,不象那些小公司,一點素質都沒有。”旁邊的兩個姑娘竊竊私語。 何潔沒有說話,開始在心里復習面試要點,想象著可能被問到的問題。 會議室里的人漸漸地減少了,窗外夜色已經降臨,可以聽到樓下汽車的轟鳴聲和人群的喧囂。“大公司嘛,可能業務很忙,加上經常要給歐洲客戶聯系,有時差,加班加點可能是家常便飯。”何潔這么想著,時間又慢慢地過去了,會議室里只勝下她一個人。 終于,她忍不住了,站起來打開門口,卻發現整個公司里黑漆漆的,一個人影也沒有? “怎么回事,他們去哪兒了?”何潔滿心疑慮,她猶豫了一下,往里面的辦公區走去,雖然她知道這樣是不禮貌的。里面也是空無一人,只有桌子上電腦和傳真機的電源指示燈在亮著。 她無所事事地回到會議室,看到門后有一個書報架,她拿起報紙坐在椅子上無聊地讀了起來。 一則新聞標題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我市南海大學發生嚴重火災。” “咦,這是我們學校呢,發生這么大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怎么沒有同學告訴我呢?” 她的目光開始讀新聞內容:“昨天晚上9點鐘,我市南海大學女生宿舍樓發生嚴重火災,造成一名女生死亡。據調查,死者名叫何潔,是大四的學生,下個月就即將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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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2011 02:3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圓珠筆

本帖最后由 momokoqq 于 2-8-2011 02:41 PM 编辑

陳陳喜歡用圓珠筆寫字。圓珠筆的頭圓圓的,陳陳寫出的字也是圓圓的。陳陳喜歡在雪白雪白的印著淡淡橫格子的紙上寫字,寫出來的字也是淡淡的。圓珠筆寫出的字味道香香的。這是陳陳最愛的一支筆,白白的筆桿,筆桿頂端坐是一個小男孩的頭,男孩頭頂支出來一根細細的小棍子,把小棍子摁下去,它就插進男孩的腦袋里,而男孩的鼻子就會像匹諾曹一樣一下子長出來一大截。陳陳不寫字的時候就喜歡一下一下按那支小棍子,它就一下一下插進男孩的腦袋里。咔嚓。咔嚓。男孩的鼻子一下變長,一下變短。可是他笑嘻嘻的。今天考試,陳陳答不出來題目,她咬著下嘴唇,一下一下按著筆。咔嚓。咔嚓。晚上的時候,陳陳做了一個夢。夢中一個小男孩在對她哭。好疼啊,陳陳。小男孩憂怨地看著陳陳說。白天上課,陳陳一邊聽課一邊按筆。咔嚓。咔嚓。誰在一下一下的按筆?老師問。陳陳吐了吐舌頭,把筆放到桌子上。小男孩的臉對著天花板,笑嘻嘻的。晚上陳陳又夢到那個小男孩了。陳陳,不要再按我的頭了,好疼呀。小男孩很生氣。今天上體育課,立定跳遠。陳陳落地的時候用手按住地面保持平衡,她感覺右手大拇指被什么東西刺了一下。是一顆棕色的植物的刺,陳陳把它拔出來,扔掉了。接下來是作文課,題目是我的老師,陳陳咬著下嘴唇,怎么也想不出來怎么寫。她依舊用右手大拇指一下一下摁著小男孩頭上的棍子。咔嚓。咔嚓。小男孩的鼻子一下變長,一下變短。可他依舊笑嘻嘻的。誒呀。陳陳叫了起來,昨天被刺扎過的地方開始痛起來了。不能按筆了,陳陳就望著題目發呆。一直到放學,大家都回家了,陳陳才最后一個把作文交了上去。晚上那個小男孩又來夢里找陳陳了。陳陳,你再也不能按我的頭了。哈哈。小男孩很得意。笑得陰森森。第二天陳陳被老師找了家長。老師說陳陳的作文不合格。我的老師是世界上最壞的老師。他上課只叫給他送禮的小朋友回答問題。我爸爸媽媽從來沒給老師送過禮,老師從來不叫我回答問題。同桌用橡皮打我,老師就讓我罰站,因為同桌的爸爸是局長。老師還經常叫夏雪到他辦公室補課,夏雪每次都很害怕說她不想去,她還說老師不讓告訴大人,要不然就不讓夏雪當文藝委員了…… 爸爸媽媽沒看到陳陳寫的這篇作文,它早就被老師撕掉了。當晚爸爸媽媽就帶著禮物去老師家登門道歉了。陳陳自己在家寫作業,她一邊寫一邊哭,筆桿上的小男孩笑嘻嘻地看著她。燈滅了一下,又亮了。陳陳不哭了,她擦擦眼睛,開始寫作業。她在作業本上寫道:同桌的爸爸是局長,每天有司機開著四個圈圈的車來接她,她說她爸爸每天都喝醉,都是半夜才回家。她說她家有好多房子,放寒假的時候,她就和爸爸媽媽去海南的房子里面住,我們是冬天,海南還是夏天呢,所以一點都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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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2011 02:3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雙紅色繡花鞋

本帖最后由 momokoqq 于 2-8-2011 02:42 PM 编辑

李立和小斌是同班同學,他們上初三了。李立大小斌兩歲,身強力壯的,而小斌卻文弱得很,手無縛雞之力。他們兩家離得不遠,每天倆人都是一塊兒上學放學,要好得很。 初三面臨畢業,他們加了晚自習。21點才下課。好多家長不到20點半就聚集在學校門口接孩子。李立仗著比小斌大兩歲,身體又壯,每天擔任了送小斌回家的任務。好在李立家比小斌家遠一些,倒也方便。回家的路上有一處墳場,倆人每天走過倒也習慣了。有時迎面走來一個人,兩人虛驚一場后,往往會發現那人比他們還驚悚。有時說起來倆人會大笑一場。墳場里常常有磷火明滅,兩人學了化學也都不再害怕了,偶爾還會去看看火的出處。往往,那些火是從殘骨里發出來的。 這天跟往常沒什么不一樣。他們照舊從那兒走過。那天沒有月亮,天黑洞洞的。因為剛下過雨,天還陰森森的,空氣濕漉漉的,往常走到這兒,李立為了壯膽,常常大聲唱歌,今天陰天,大家心里都壓抑著,李立跟小斌一樣默默不語。平常,小斌害怕的時候總是揪著李立的衣角,李立膽子很大,常安慰小斌。小斌總是很羨慕李立的膽量。但今天,李立卻好象惴惴的。 他們都是獨生子。小斌父母今晚到小斌姥姥家去了。回家后,一個人會不會害怕呢?小斌正在想,忽然李立緊緊地扯了他衣角一下。小斌一看,原來是迎面走來一個老太婆。 “怕什么呀?”小斌安慰他道。“你看她鞋子!”李立顫抖著說。小斌低頭看去,啊!他不禁打了個哆嗦。老太婆黑衣黑褲,面色蒼白,兩只眼睛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里竟然閃閃發光!最驚人的是:他腳上竟然穿了一雙紅色繡花鞋! 兩個人硬著頭皮跟她擦肩而過。老太婆腳跟不著地,掠過他們身邊,無聲無息地,竟然還颼颼地帶著一股陰風!經過老太婆后,李立回頭看了一眼,馬上拽著小斌的胳膊狂奔而去。 “你到我們家陪我一會吧。我膽子小。”小斌氣喘吁吁地對李立說。“好吧。”李立說。“但別太久。最多20分鐘。晚了我爸媽擔心。” 小斌在李立的陪伴下很快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他被父母開門的聲音驚醒。爬起來撲到爸爸的懷里說:爸,以后你到學校接我吧。爸爸愛憐地撫摩著他的頭說:“兒子聽話,以后爸有空,爸就去接你。” 小斌睡眼惺忪地又爬上床。剛要合眼,他忽然想起了李立。“爸,李立呢?”“李立?他什么時候來過了?”“剛才他在家陪我呢。怎么不見了。”“啊。這都快11點了。人家看你睡著,早回去了呢。”小斌爸安慰著他,小斌漸漸入睡了。 第二天一早,小斌背著書包去上學,學校里卻不見了李立。一直等到下午,李立也沒來上課。小斌如坐針氈,下午放學后就請假回家了。告訴爸爸這件事后,爸爸很快陪小斌去了李立家。只見李立家家門大開,屋里卻一個人也沒有。“一定找他找瘋了。怎么不見了呢?”小斌爸憂郁道。 這樣惴惴不安地過了兩天,本城警察在護城河下游發現一具尸體。經調查,這具尸體正是李立的。奇怪的是,李立的腳上,竟然套著一雙紅色繡花鞋! 事情并沒有就這樣結束。李立的母親早年守寡,只有這一個兒子,突如其來的噩耗使得李立母親精神失常。小斌他們班的班主任為了安慰這個可憐的母親,安排班里的同學兩個一組,輪流去李立家陪護李立媽。小斌和一個女孩分到一組。 那天是周五。小斌父母又出門了。小斌和女孩去李立家陪護。那天李立媽媽的情緒還比較穩定。他們就打開電視看電視。那天上演的是一部日本早年有名的恐怖片,看到一半,小斌不敢看了,可女孩還看的津津有味。小斌不想在女孩面前顯出自己的小膽,就硬著頭皮看下去。突然,電視出現了一個鏡頭:一個人站在那兒,鮮血汩汩地順著小腿流到腳上,瞬間,鞋子已經被全部染紅了。 “啊!”李立媽歇斯底里地叫起來。小斌意識到什么,連忙關上電視,與女孩一起撫慰李立媽。好一會兒,李立媽鎮定了些,睡著了。一看表已是21點了,小斌關上門,先把女孩送回家,然后自己回家。 小斌在墳場一側的路上走著。他的心跳的像兔子一樣,總是想起那雙繡花鞋和那雙帶血的鞋子。小斌頭皮發麻,撒腿拼命地跑了起來。 突然,一雙手從后面拉住了小斌!小斌嚇壞了,回過頭去,是李立媽!她的眼睛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里閃閃發光!“阿姨,你怎么了?”小斌往下一看,“啊!”李立媽媽的腳上竟然穿著一雙紅色繡花鞋! 小斌掙脫李立媽媽的手,拼命往前跑去。一口氣跑到家里,他用鑰匙開開門,回身“騰!”地把門關上,順手把燈打開。他要打開所有的燈,驅除黑暗! 小斌打開燈,燈是紅色的! 小斌嚇昏了。 醒來時,小斌躺在他的小床上。爸爸媽媽守在旁邊。“沒事的,小斌。”媽媽說“昨天客廳的燈壞了。你爸爸沒有白熾燈泡,先把衛生間用的紅色燈泡換上應應急。”媽媽已經猜到小斌是被嚇昏的。 可是,只見小斌目光呆滯。“繡花鞋,繡花鞋,我要繡花鞋”,他仿佛只會說這一句話。爸爸媽媽驚呆了,爸爸馬上推出摩托車,要送小斌去醫院。好不容易把小斌按到摩托車后座上,爸爸啟動摩托車,向醫院騎去。 經過墳場一側的路,小斌爸忽然感到摩托車一震。小斌爸回頭一看,小斌失蹤了!小斌爸也不知道害怕了,拼命在墳場里找小斌,卻最終沒有找到。 后來,小斌爸無數次地組織了十幾個男人組成的隊伍,打著火把和手電筒在墳場四周拼命地找。不止一個人說,遠遠地看見李立媽和小斌,走過去卻又沒有了。 小斌爸放棄了尋找。無望地,他把案子報給了公安局。公安局組織警察在這一帶巡邏。一天,兩個警察走在路上,看見遠遠的地方,兩個人腳跟不著地地走著。一個40歲的中年婦女,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一個警察說“別怕,走過去看看,”另外一個警察揪著這一個的衣服,倆人壯著膽走過去。經過那兩個人時,警察低頭一看,“啊!”他不禁低聲地驚叫起來。“你看他們穿的什么鞋!” 只見那兩個人穿著紅色繡花鞋無聲無息地經過兩個警察!兩個警察身邊,颼颼掠過兩陣陰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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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2011 02:3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消失的十三層

本帖最后由 momokoqq 于 2-8-2011 02:43 PM 编辑

多年以前,古墓中學的墻壁一側就貼滿了全校各個老師的照片。平時不怎么覺著,可自打這些照片貼出以后,每個老師的人緣顯而易見。在不出一個月的時間里,像是被下了詛咒一般,大多數老師的照片被或多或少的毀了容,不是挖眼,就是挖鼻,再有就是往臉上劃道,這些都是小兒科。最讓人震驚的是,一向以最和藹可親的老好人著稱的張老師竟然被毀得最厲害,不光整張臉被毀的面目全非,旁邊還用圓珠筆寫了一行小字: 三年后,你要從十三層的樓頂跳下,永世不得回生。 這是誰呀?我看到后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人真無聊。不過也難怪,張老師身兼數職,接觸的人多,得罪的人自然也多,可能是他那天批評了誰,哪個學生因記仇而搞的惡作劇吧,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三年過去了,當年那個下詛咒的學生大概已經畢業了吧!沒有人再關心這件事,大家都習慣地把這看成是一個無聊的玩笑,都不以為然了。況且,當年的大多數人都已離開這個學校,只有我和少數人還留在這里的高中部。一天中午,我和同學吃過飯溜達,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張老師的照片底下,只是無意中的一瞥,卻猛然發現那行小字后面赫然寫著當時的日期:2001年9月10日。那不是教師節嗎?等等,今天不就是九月十日嗎?天哪,三年后的今天,就在今晚!難道說……雖然不太相信,可還是被嚇了一大跳。不知為何,總有種不祥的預感。于是,我決定留到晚上看個究竟,幸虧有小紅陪我,真夠朋友! 想想也覺得可笑,大教師節的,沒事跳樓干嗎?這不是有毛病嗎?而且我們這個學校最高也只有五層,拿來的十三層呢?真是的,疑神疑鬼的,有毛病!想到這里,我便覺得輕松了,甚至忍不住想笑。可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讓我再也笑不出來了…… 遠遠望去,辦公室的燈還亮著,想必只剩張老師一個人了吧!他總是那么忙,忙得連教師節學校組織的活動也沒空參加,還真是辛苦呢!我正想著,斷電了似的,樓里的燈突然滅了,緊接著便聽見辦公室的電話在響,尖銳而急促的聲音,充斥在黑暗而寂靜的校園里。我的心“咯噔”一下。一旁的小紅拉住我的手說:“別怕,有我呢!”這我心里才稍微平靜了一點。幸虧有這個好朋友陪我,不然我真要嚇死呢!她初中就和我一個班,關系好得不得了呢! 電話,一直在響,沒有人接。燈,再也沒有亮過。我始終凝視著那個窗口,卻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見。當我的眼睛逐漸適應黑暗之后,猛然發現小紅已不再我的身邊。她,是什么時候走的?為什么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呢?她是不是害怕先溜了?一連串的疑問縈繞在我的心頭,以至于我根本沒注意到,電話鈴聲是什么時候消失的。 遠處廟堂里傳來了不祥的鐘聲,一聲又一聲,一共響了十二聲,已經是深夜十二點了。就在最后一響鐘聲散去后,突然間,教學樓里的燈,開始從一層,一層一層地往上亮,一直亮到十三層就不再亮了。可我清清楚楚地記得,這樓,明明只有四層呀!老天,怎么回事?我早就嚇了一身冷汗,就在崩潰的邊緣。就在這時,只聽“啊——”一聲慘叫,一道黑影從天而降,墜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此后便是長時間的死寂。我立刻奔了過去,掏出隨身的手電就照,那樓,只有四層。 第二天,張老師果真沒有來學校,據說往他家打電話永遠占線,可再也沒有人見過他。他,究竟去了哪里?再到學校的那面貼滿照片的墻壁去看,愕然發現,所有的痕跡都消失了,所有不堪入耳的話都不見了,所有照片干凈如初,如同嶄新。只是沒過多久,有人發現教學樓后的荒地上有一個很大很深的坑,像是無底洞,怎么填也填不平…… 我把這一系列的怪事告訴了小紅,她的臉上綻放出一個絕美的笑容,她說:“誰都逃不掉的……”我吃了一驚,猛然發現自己一身在十三層的窗邊。一切都模糊了,只有斷掉的樓梯邊那個血紅的數字告訴我,這里是十三層。我還沒回過神來,只聽一聲“你也下去吧!”一直大手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我站立不穩,隨著熟悉的一聲“啊——”的慘叫,我最后只看到小紅那張猙獰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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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2011 02:3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你家有水龍頭嗎?

本帖最后由 momokoqq 于 2-8-2011 02:44 PM 编辑

嘩啦嘩啦!大家每天都打開水龍頭洗手洗臉,等水燒飯。如果遇上這樣的事,你還會 . 我們班只有四個男生,分別是文、良、佳和我,我們同住一個宿舍。如此我們就成了班草 。可惜四人當中,只有良一人是城市里的帥哥,而且他敢當著宿管科值班人員的面前,一次 又一次輕輕地把不同的女朋友拉進我們宿舍。 “良,你到底有幾個女朋友?”一次,我私下問良。 “不多,三個吧!”良想了一下才回答我。他可能要排除一些“疑診人員”。 “你不怕她們會打架嗎?”我覺得三個人是不可能分享一個人,只能是用武力的方式解決 。 “可惜!我還沒看到過她們打架!女子格斗版?應該很有看頭!”良絲毫沒有重視她們的 感覺。 新學期新生來了,良決定要換新衣服,于是他把舊的全部扔掉。 不愧是良,才一個星期,他已經牽著一個新女生的手漫步在下著蒙蒙細雨的校園里。 這個女生叫雅,來自農村,也許當地的紫外線不強烈吧!她沒有那種黝黑的皮膚,取而 代之的是白皙的臉蛋,柳眉下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櫻桃嘴內嵌著粒粒白玉。她如同一棵羞答 答的含羞草一樣,和她說話時,眼光偶爾和她相碰一下,她就會不知不覺低下頭。 不知為什么,和雅牽了一個月的手后,良竟然第一次在宿舍對著天花板發誓說他不再做 花心蘿卜,而且他非雅不娶。 的確,雅很體貼,經常到宿舍幫良洗衣服,整理物品,要是宿舍有廚具,她就真的成了 家庭主婦。雅很節約,每次洗衣服她都會輕輕地把水龍頭打開,不會開很大的水量,生怕浪 費每一滴水。良倒是幫她把水龍頭扭大水量,說不用白不用。雅一向很聽良的話,可對于這 事,她堅決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 “雅!你不用多點水怎么把衣服洗得干凈?”良非常不理解雅這一拒絕。 “你不知道我們那邊老是要去打水,很不方便,一個不小心很容易浪費辛辛苦苦打來的 水。所以.所以還是節約點好。”雅說到后面又低下頭。 后來,雅洗衣服的時候,良不再要她開大水量。倒是我們宿舍的另外三人和雅站在了同 一戰線上。良一如往常,嘩啦嘩啦地開大水龍頭。 一天夜里,大家正在睡夢中,“救命啊!救命啊!”從女生樓傳來一聲聲呼喊。大家迷 迷糊糊地起床,出到走廊時大家不由一驚: 女生樓的一間宿舍正在冒煙,門口冒著熊熊火焰 。不是別人,正是雅所在的宿舍。良第一個沖過去。 我們的速度不亞于良,可以說幾乎同時到女生樓,只見一個熟悉的背影倚著樓梯旁的墻 一動也不動。良以百米速度沖過去,扶起那人。 “哇!”良看到那人的面孔時驚叫一聲。 從衣著上看,那人確實是雅!可是當我們走近時才看清楚。她的臉,她的臉燒焦了一大 半,好像在家里煎焦魚那樣,臉頰上有些皮膚還卷了起來,上面凝結著一些血團。可能她拼死 保護了眼睛,因為除了眼睛以外,臉上的器官基本難辨認出來。附近還有一股嘔心的氣味, 不知是來自她宿舍還是來自她焦黑的臉上! “好痛。良,救救我!”雅發出迷迷糊糊的呻吟。 . 雅的三個舍友那天晚上去通宵上網,逃過一劫。后來我們聽醫生說雅不止被燒傷臉身上 還有多處燒傷。估計臉是不可能康復回原來那樣!良得知后從沒去過看望雅!我們偶爾去過 一兩次。 “良呢?怎么不見他來?”躺在病床上,包著一頭繃帶,只露出一雙眼睛的雅傷心地問我 們。 “他感冒,怕傳染你,所以沒來。”文撒了個慌。其實良此時正在和另一女生漫步校園的 人工湖邊的石子路上。 我們坐一會就走了。 “麻煩你們幫我和良說,我還會去幫他洗衣服的。”雅還在異想天開良的專一。 “我們會轉告他的,你放心。”我說。 見了良,我們把雅的話跟他說。良竟然冷冷地說:“我打算和她分手。”被我們臭罵一 頓。 過了兩個星期。一天晚上,我們下晚自修回到宿舍時發現門開著,以為有賊。一哄而入 ,準備關門打狗。 “是我呀!”明顯是雅的聲音。然后就見雅拿著良的一件衣服站在我們眼前。讓人不安的 是她的臉。傷口愈合得差不多了,但留下了層層傷疤。她能敢于解開繃帶,看來她能接受自 己這樣,或許是有愛的支持吧? “雅!以后你不用幫我洗衣服了。”良把頭扭過一邊。 “我沒事!我可以幫你洗的,不累的。”雅笑道。臉上的傷痕扭作一團。 “我是說我想和你分手。”良正視雅。 雅好像被雷劈中一樣,一動不動,眼淚嘩啦嘩啦地順著傷疤淌下來。 我們也料不到良會這么直接,一下都傻了眼,誰也說不出話來。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另一個嬌滴滴的女聲。“良,你們宿舍干嘛關門起來,快開門哪! ”不歪不正,是良的現任女友。 “良!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雅哭叫著沖出門口,差點沒把門口的那個MM撞倒。雅的 余聲在宿舍里回蕩。 第二天,聽說有人看見雅投湖自殺了,奇怪的是她跳湖后連尸體都找不到。嚇得情侶們 晚上都不敢去人工湖逛。除了良外,我們三人都替雅惋惜不已。良又恢復他的花心本性了, 再次泡上另三個女生。 當然,良的這三個女朋友不會為他洗衣服,還巴不得良幫她們洗。良只有自己洗回衣服 。 嘩啦嘩啦!良把水龍頭開得大大的。 “良,你還是把水龍頭關小些,雅會不高興的。”一向沉默的佳也對良的行為不滿了。 “你們能不能不要老是把一個死人掛在嘴邊?”良很不高興。 良堆了三天的衣服沒洗,實在忍不住的他沒去上星期五的晚自習,留在宿舍洗衣服。當 我們回到宿舍門口時,聽見良在瞎叫:“救命啊!我的手指被吸進水龍頭了。”我們走進一 看,見良的食指確實塞住了水龍頭。 “良,你就別開玩笑了,這么低級的你都玩?IQ太低了!”我覺得良真的很低級。 “不是那樣。”良想爭辯。“是雅。她在水龍頭里!” “你當我們是白癡啊!這怎么可能發生!”文冷笑道。 “也許是被塞住了,不過可能是你的報應!”佳也不幫忙。 那晚我們三人一致決定去通宵周末。 次日清晨天還沒亮,我們三人回到宿舍,都想洗個手,洗把臉。 可我們都被眼前的水龍頭嚇呆了。水龍頭口處有一只裸露的腳趾在掙扎。良的拖鞋一只 東一只西的倒放著。不一會,那只腳趾就完全進入了水龍頭里。同時水龍頭里好像傳來一個 女子的聲音。 “良!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怎么辦!我們宿舍的水龍頭里有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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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2011 02:3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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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momokoqq 于 2-8-2011 02:45 PM 编辑

丹和小如是H大同班且同寢室的同學,寢室的四個人中她們兩個尤為要好。丹生得柳眉鳳眼,氣質很古典,全身上下透著一股清冷的勁兒。她早入學三年,按這年齡算來她應該還是個剛初中畢業的孩子,但她成績卻是班上最好的,性格內向,有些倔強,話很少,就連暗自喜歡的男孩都不曾主動和他說話。平時除了和小如吃吃飯逛逛街聊聊天好象就沒有別的活動,只剩下看書,尤為偏愛離奇怪異的“閑書”。    而小如則是另一種樣子,劍眉杏眼,輪廓分明,人長得是那種放在人堆里都會讓人眼前一亮的漂亮。性格開朗的她在學校里就有很多的追求者,但她似乎都不大“感冒”,冷冷對待。對丹,小如仿佛有著“大姐”情節。她照顧丹的生活,帶她吃飯逛街,幫她買衣服等等。   但當丹任性發小脾氣的時候,小如也堅決不慣著她,批斗,狠狠的批斗。   兩個漂亮女孩一直是單身,丹有暗戀的對象,但她不知道她所時時關注的這個男孩,是因為被小如拒絕才一直沒找女朋友的。小如仍懷念初戀的男友,不肯開始新的戀情,對那些沒感覺的追求者,她不會與之有絲毫的瓜葛,因此不用上課不用逛街的日子,她就呆在寢室里,上上網,看看雜志,躲躲“桃花”。   這天晚上熄燈后,小如躺在床上苦尋睡眠,接到他的電話,他感情上遇到傷痛,想找小如聊聊。自己愛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感情上受了傷找自己傾訴,小如當然很心疼,因此也就不顧忌了,自己以前深夜也沒打過電話,就這一次啦,反正寢室現在有一個人回家了,    一個睡得像豬一樣死,丹是自己小妹,應該不會介意的。于是就一頭扎進被窩,聽心上人傾訴去了……沒想到,丹走過來,黑著臉對小如說:“你睡不著是嗎?那你出去打!”    這時小如心里正難過著,聽到丹對自己這么不客氣的說話,忍著氣沒有說話,也沒有出去。丹見小如沒反應,就抱著枕頭,穿著睡裙摔門而出……小如這火就壓不住了,心想丹你個小白眼兒狼,我以前怎么對你,跟我耍上了?這個時候電話那頭聽出了苗頭,勸小如不要動怒,并說困了晚安了收線了……   已經是近凌晨2點,小如坐在床上,呆呆的睡不著覺,寢室里仍舊是對床沒心沒肺的呼嚕聲。唉,想通了,丹年紀還小自己應該讓著她,出門找找她吧,這個倔孩子真沒辦法。走廊的燈照得通明,不見丹的影子,水房和廁所都沒有人。可能去隔壁寢借宿了吧,這么晚也不好去敲門,明天再說吧。于是小如回到了自己床上,那么響的呼嚕聲兒,她也睡著了,也許是心累了吧第二天,丹居然沒有回來!小如去問了隔壁的幾個寢室,都說沒有見過丹。小如心里有些急了,丹會去哪里呢?她抱著枕頭,穿著睡裙能去哪里呢?因為學校對夜不歸宿的懲罰很嚴厲,決不能讓校方知道,況且只是一晚,也許她晚上就回來了呢,小如這樣想。 又到了熄燈的時間,丹還沒回來。小如依舊失眠,坐在床上想丹的事。    這個時候小如聽見床下有聲音!是輕輕的啜泣“小如……小如……我也不想這樣,我不想這樣的……嗚嗚……” 是丹!小如翻身下了床,心想 ,好啊你個壞孩子,藏在床底下一天,害我擔心!你可真有種!看我怎么收拾你,于是她順手抄起來大布熊,打算要嚇嚇丹……小如掀開床單的剎那,眼前全是血!凝固了的、已經發黑的血!    “啊!”小如混身是汗,坐在床上——原來是夢,不曉得什么時候睡著了。看看外面,天都要亮了,不曉得丹在哪里,小如焦急的想。之后的三四天里,小如只是上課瞌睡幾下,晚上幾乎沒有睡過,恍惚中總是發夢,夢見的又都是丹,不是丹哭著承認自己錯了,就是黑著滿是怨恨的臉說是你害了我是你害了我……    小如每次都是帶著淚水清醒過來,發呆坐到天亮。 就這樣過了一星期,小如瘦了好多,憔悴了好多,而其他人也怪怪的,對小如冷淡得很,簡直是漠視,都沒有人來問小如丹到哪里去了,丹和小如平時的人緣都不錯的,怎么突然變得那么無情呢?   又是深夜,小如已經習慣了,每到這個時候就坐在床上聽著對床的呼嚕,呼喚丹。這個時候,有冰冷的撓門的聲音傳來(寢室定的習慣,進自己寢室不用敲,要用撓的。)是丹的聲音,邊撓邊說,“小如,是我啊,丹!…… 我回來了,你快點開門,開門呀……”繼續撓著“小如?小如?快給我開門啊……”小如心里怕怕的,想起前幾天的夢,現在還真的不敢去開門了。丹在外面催著,聲音越來越生氣,撓門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對床真的是豬嗎?她怎么聽不見?   門外的丹已經帶了哭腔,不管了,小如決定起身要下去開門,脖子上的玉配卻纏在床欄上,奇怪,以前從沒這樣的情況,怎么還纏得那么緊,丹更著急在門外催著,小如顧不得那么多,猛一用力,玉掉到地上,碎了。“丹,丹,來了,我來了……”小如連跑帶跳的開了門……門外卻什么都沒有,迎面吹來了一陣風……   小如坐在電腦前發呆,寢室有人上課回來了,說“哎?丹你回來啦?!……”丹?! 小如連忙轉身向丹的位置望去……沒有,并沒有丹。轉身回來的瞬間瞥了眼鏡子,錯愕的看見,鏡子里已經不是自己憔悴的臉,而是丹詭異的笑……   一星期以后,人們在學校邊上樹林的一個樹洞里,發現一具女尸,抱著枕頭,穿著紅色的睡裙,面部模糊,經辨認,是失蹤了一星期的H大女學生小如,奇怪的是尸體腐爛程度有兩個星期,死因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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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2011 02:3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口技 -1

本帖最后由 momokoqq 于 2-8-2011 02:45 PM 编辑

中學時有一篇課文,叫《口技》,我覺得那是最恐怖的文章。   你默默讀上一遍,會跟我有同感……      京中有善口技者。會賓客大宴,于廳事之東北角,施八尺屏障,口技者坐屏障中,一桌,一椅,一扇,一撫尺而已。眾賓客團坐。少頃,但聞屏障中撫尺一下,滿坐寂然,無敢嘩者。   遙聞深巷中犬吠,便有婦人驚覺欠伸,其夫囈語。既而兒醒,大啼。夫亦醒。婦撫兒乳,兒含乳啼。婦拍而嗚之。又一大兒醒,絮絮不止。當是時,婦手拍兒聲,口有嗚聲,兒含乳啼聲,大兒初醒聲,夫叱大兒聲,一時齊發,眾妙畢備。滿坐賓客無不伸頸,側目,微笑,默嘆,以為妙絕。   未幾,夫鼾聲起,婦拍兒亦漸拍漸止。微聞有鼠作作索索,盆器傾側,婦夢中咳嗽,賓客意少舒,稍稍正坐。   忽一人大呼“起火”,夫起大呼,婦亦起大呼。兩兒齊哭。俄而百千人大呼,百千兒哭,百千犬吠。中間力拉崩倒之聲,火爆聲,呼呼風聲,百千齊作,又夾百千求救聲,曳屋許許聲,搶奪聲,潑水聲。凡所應有,無所不有。雖人有百手,手有百指,不能指其一端;人有百口,口有百舌,不能名其一處也。于是賓客無不變色離席,奮袖出臂,兩股戰戰,幾欲先走。   忽然撫尺一下,群響畢絕。撤屏視之,一人,一桌,一椅,一扇,一撫尺而。      深更半夜遙遠的狗叫……男人含糊地說著夢話……女人打哈欠伸懶腰……嬰孩的啼哭……女人一邊拍孩子一邊低聲哼唱……嬰孩叼著乳頭含混的啼哭……大一點的孩子醒來,煩躁地嘀咕著什么……男人大聲呵斥……   所有這些,就像一段極其清晰的錄音帶。沒有聲音時,我們甚至能聽到磁帶空轉的“吱吱”聲。   我相信作者沒夸張。   不過,聰明的我堅決不相信那是一張嘴制造出來的。   因此,那個“善口技者”最恐怖。   他很瘦,留著稀疏的胡子,臉很白,眼睛閃著奇異的光。   有一個問題,你不敢深想——   在各種聲音達到高潮的時候:成百上千的人聲嘶力竭地呼喊……成百上千的嬰孩哭成一團……成百上千的狗狂叫……大火“劈劈啪啪”燃燒的聲音……大風“呼呼”狂刮的聲音……房屋“轟隆隆”的倒塌聲……救火者“嘩啦啦”的潑水聲……突然打開屏風,眾賓客會看到一個什么樣的情景?   或者這樣問:這個會口技的人,坐在大庭廣眾面前,能表演出來嗎?為什么?   那個婦人,那個丈夫,那兩個孩子,那眾多的狗,那眾多的人,到底存在不存在?   這個“善口技者”,是怎樣把大家的耳朵牽到了另一個時空,牽到了一戶人家的夫妻枕畔,聽見了這些黑暗深處的聲音?   這段聲音來自哪個朝代?來自哪個遙遠的村鎮?   那戶人家姓什么?   一次,我到鄉下去采集民間恐怖故事,當地的村長把我安排到了一個聾啞人家里住宿。   那個聾啞人是個光棍。   村里一些愛湊熱鬧的人聽說了我的身份,夜里便聚了來,想聽我講恐怖故事。   只有一個女人,其他都是男的。   經常是這樣——本來我是來搜集故事,可每次都是他們聽我講十個,我聽他們講一個。   那是一間很小的房子,電燈昏暗。窗簾被風吹得一下下撩起來。   我就講起了這個《口技》:   “……最后,打開屏風,只有一個人,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一把扇子,一個醒木。那個瘦弱的人,臉色蒼白,孤單單地坐在那里,望著大家,嘴閉得緊緊的,面無表情……”   旮旯黑糊糊的。   眾人無聲,都緊緊閉著嘴,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只有那個聾啞人不害怕。他一個人坐在窗外,背對著我們,搖著扇子在乘涼——他什么都聽不見。   窗外黑暗深重。   我接著說:“這些賓客中只有一個張公子不相信。他反復打量屏風后的人和物,越琢磨越覺得不對頭。最后,他把眼光落在那把扇子上……” 2   講到這里,大家都睜大了眼睛。   “一次,那個表演口技的人在另一個場合表演,張公子躡手躡腳溜到墻后面,從一個縫隙偷窺——那里面的場景差點把他嚇昏!……”  講到這里我自己都抖了一下。   我喝了口水壓壓驚,繼續說:“他看見——成百上千的紙人在地上奔跑,呼叫,真像失火了一樣!而那個表演口技的人站在場地中間,像呼風喚雨一樣,不停地甩著長袖……”   就在這時候,外面隱約傳來驚恐的喊叫聲:“失火啦!——”   大家都豎起了耳朵,朝外面望去。   我也驀地住了口。   村道上傳來很多人的跑動聲,水桶、臉盆的磕碰聲,鐵鍬、鎬頭的撞擊聲……   眾人一邊跑一邊喊:“失火啦!——救火呵!——”   屋里的人紛紛站起來,朝外面跑去。   我也跟了出去。   外面漆黑一片,不見火光。只有那個聾啞人沒有上當,他還坐在窗下悠閑地搖著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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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2011 02:3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口技-2

本帖最后由 momokoqq 于 2-8-2011 02:47 PM 编辑

大家很快都回來了,七嘴八舌地說:   “怎么回事?”   “見鬼了!”   “剛才明明聽見……”   議論了一陣子,大家陸續坐下,漸漸靜下來。有人提示我:“接著講呵。”   我咳嗽了一下,說:“好,我繼續講。最后,口技表演者一拍醒木,那些紙人就齊刷刷地回到他的扇子上,他把扇子一合,什么都沒有了……”   現場好像有一把扇子掉在了地上,“啪嗒”一聲。   但是,沒有人低頭,都定定地看著我。   我又講道:“散場的時候,張公子乘人不注意,悄悄偷走了表演者的扇子。他氣喘吁吁地回到家,在燭光下把扇子打開了……”   外面的跑動聲再次響起來,我又閉嘴了。   這次好像全村的人都跑出來了,十分嘈雜,有個男人就站在門外的村道上呼喊著:“失火啦!——大家快出來救火呵!——”   他的呼喊很快就被消防車的鳴叫聲遮蓋了,那長長的鳴叫聲由遠而近,驚天動地……   消防車都出動了,這次不會是假的了。   我和大家都站起來,紛紛跑了出去。   可是,我們到了外面,卻依然是一片漆黑,沒有任何動靜。   那個聾啞人不明白我們為什么一次次地跑出來,一邊搖著扇子一邊困惑地望著我們。   這一次,大家回到屋里之后,都有點害怕了。   吊在頂棚的那個燈泡也漸漸暗下來,好像是電壓不夠,鎢絲變得紅紅的,弱弱的,好像人之將死。   “剛才你聽見了吧?”   “聽見了,就在門外呵!好像就是馮奎的聲音!”   “我也聽得清清楚楚!”   說話的人又問我:“你聽見了嗎?”   我沒說話。   我覺得今天夜里有問題——為什么外面總有人喊失火?為什么出去之后卻一片平靜?難道是集體幻覺?   有人說:“也許是村部的大喇叭放錯了錄音。管他呢,接著講。”   這個判斷倒是蠻貼切。   我接著又講起來:“那扇子上,密密麻麻畫滿了人,有男人,有女人,有大大小小的孩子,還有雞鴨鵝狗什么的。張公子嚇壞了,他點著了扇子,就投進了香爐里……”   有人抽煙。打火機照亮了他的臉,那臉布滿了深刻的皺紋。   接著,又有幾個人點著了煙。   “那扇子剛剛燒起來,里面就傳出了一聲慘烈的呼喊:起火啦!——接著,火團中就有成百上千的人聲嘶力竭地呼喊,成百上千的嬰孩哭叫,成百上千的狗狂吠……”   窗外有人喝道:“失火啦,你們還坐在這兒講故事!快去救火!”   聽眾里有個人緊張地說:“是村長……”   確實是村長的聲音——有點啞,但是聲調很高,透著一種強硬的味道。   大家“呼啦”一下就擁了出去。   外面一片死寂,一片黑暗,根本不見村長的影子。   大家又一次傻住了。   沉默了半晌,終于有人低聲說:“回家吧……”   另外的人沒有跟我告別,都低頭匆匆走開了。他們好像意識到了這個房子有問題。   那個聾啞人還在窗下坐著,逆光,他的臉黑糊糊的。他停止了搖扇子,直直地看著我,似乎想知道發生了什么……   我盯著他黑糊糊的臉,頭皮突然一麻!   晚上,我睡里間,聾啞人睡外間。   我睡不著,一直在回想剛剛發生的怪事。   難道……是他?   不可能。   別說口技,他連說話都不會。另外,那消防車的鳴叫聲驚天動地,人沒有那么大的音量。   想了好長時間,還是沒有結果,我終于迷糊了。   “失火啦!——救火啊!——”   那不真實的聲音又隱隱約約地響了起來。   我沒有理睬,繼續睡。我已經上過幾次當了。   可是,沒過多一會兒,我就感到一陣陣熱浪向我襲來,猛地睜開眼,看見到處是烈火和濃煙!   我一下就跳起來,一邊咳嗽一邊驚慌地到處找門。轉眼間,我已經被烤得全身灼熱,喉嚨劇痛,喘不出氣來!有什么東西在爆裂,“劈劈啪啪”響個不停。   突然,聾啞人的臉出現在烈火和濃煙中,顯得異常猙獰。   “你泄露了秘密。”   他說話了!   我盯著他一步步后退。   他舉了舉手中的扇子,憤怒地喝道:“這是口技的秘密,我們的秘密!”   火“呼呼”地怒吼著,照亮了他的臉——他很瘦,留著稀疏的胡子,臉很白,眼睛閃著奇異的光……   我的眉毛和頭發轉眼就燒沒了,一邊四處亂撞一邊慘厲地大叫:“失火啦!——救命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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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2011 02:3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誰在踹門?

本帖最后由 momokoqq 于 2-8-2011 02:48 PM 编辑

那是去年或千年夏天的事了,對于一些怪事我的記憶總會變得很模糊。 海大大家都應該知道,學校里有新、舊兩棟教學樓。我是學藝術的,我們專業一般都是在舊教上課,琴房就在舊教邊上。我們的琴房沒有廁所,所以一般女生想上廁所,如果是晚上,都是盡量忍耐。原因是舊教,顧名思義是舊樓,晚上是成人教學的課程,人比白天少,最重要的是舊教廁所總是不亮燈,有的時候你去開也沒有電...舊教廁所的布局也非常怪:一樓是一個男廁,二樓是兩個女廁,三樓一男一女,我在這件事發生之前都是上三樓的,總覺得干凈一... 那天我是白天上廁所,而且據我回憶那天也不大陰天,反正一開始我沒覺得有不正常的地方...我照常上三樓,上去發現三樓整個一層沒人,靜得出奇。我也沒多想就快速進廁所解決,正在進行的時候,就開始聽到廁所外面轟隆轟隆的,我以為刮風呢,沒在意。出來的時候,看到緊挨著廁所的那間自習事上鎖了一把挺大的帶銹的鎖,整個三樓也沒什么動靜...我就轉頭下樓梯,我們舊教的每一層樓的樓梯分為兩段,我剛下了第一段的三蹬,就聽見廁所邊自習室有節奏的踹門聲,我肯定是有人踹門,我以為有人在里面,但是看門大爺沒留意給上鎖了,我就又回去,在我轉身重新走回那個自習室的這幾步里,一直有踹門的聲音,我這時候是害怕了,但是好奇心驅使我走過去,距離門一米遠的距離我停下了,同時,那聲音也停下了,我想:如果里面是人聽到有人來了或者從一開始就應該問外面有沒有人可以幫他打開門。除非不是人,那會是什么,我就不敢想了。我很想趴在那寬門縫里看看里面,但是最終沒敢這么做... 我又一次下第一段樓梯,響聲依舊,當我在樓梯轉角處停下回頭的時候,它又停了。于是我疾速跑出了教學樓。跑出的那一刻,我才長舒了一口氣,往琴房走,但我只感覺天還是那么熱,沒有一絲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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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2011 02:3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恐怖食堂

本帖最后由 momokoqq 于 2-8-2011 02:49 PM 编辑

這個事情發生的時候是夏天,那會的北京還沒有現在這么熱,但凡愛美麗的女學生都已經早早的穿上了裙子。我們班里有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叫劉晶。也是北京女孩,家里很富。所以穿著也很時髦。耳朵上老戴著一個她父親從法國給她帶來的耳環。亮晶晶的。很漂亮。    劉晶學習很用功的,在班里一般都是排到前三名。而且是英語課代表,我們發現她失蹤的那天正好是上英語課。她沒有來。   中午我們是在三食堂吃的飯,宮爆雞丁。味道很不錯,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感覺今天的雞肉要比平常做的好。可能是因為食堂剛剛換了了廚師的緣故。   我為什么知道食堂剛剛換了廚師呢,因為我在學校的后勤做學生工作。原來的那個廚師老了,回老家去了。學校就又找了一個大廚師過來。聽說這個廚師原來是北醫的。   晚上我們還在三食堂吃的飯。我要了一個回鍋肉。肉有瘦有肥。火候恰到好處,外焦里嫩。非常有嚼頭。我那天一口氣吃了有六兩米飯。哈哈,現在吃飯說什么也吃不了那么多了。   第二天上課劉晶還是沒有來。我們男生問起了女生這個事情。還以為她生了病,結果一問才知道。劉晶已經兩天晚上沒有回宿舍去睡覺了。大家給他家里打了一個電話。家里人也不知道,還以為她一直在學校里。   中午,我吃的還是宮爆雞丁,肉丁很小,切的也很細。肉質不錯。廚師的手藝真不錯,我準備回去向同學們推薦這道菜。   下午.我和后勤的老師一起來到三食堂突擊檢查衛生。看見了那個新來的廚師。很老實的一個人,站在那里不愛說話,一個人拿著把剁肉刀,不停的剁著一塊在案板上的肉。那塊肉的肉色很鮮艷,紅紅的。肉看上去有些長的,就象一個羊腿一樣。我知道,學校里是不讓買羊腿的,因為羊腿的肉比較貴一些。   在我轉身的那一瞬間,我看見那個廚師從地下的桶里好象拿出了一個長長的腿。我沒有看清楚。但是我感覺。他好象拿的是一條人腿。   因為我看見的有五個腳指頭和一雙在腳上的已經撕爛的襪子。   晚上又嘗到了那為廚師的手藝。很棒。竟然能把獅子頭做出這個味道來,簡直是太鮮美了。那個味道,甭提了。那天我花了我平時兩天的的飯錢來吃的獅子頭,不錯。真不錯。   第三天,系里的老師也察覺到不對頭,因為劉晶已經好幾天沒有來上課了。向學校的派出所報了案。   下午在幾個食堂里放蟑螂藥。我被叫了過去。帶了幾個學生。我挑選的放藥地點是三食堂。因為我想和那個廚師說會話,對他說他做的菜很好吃。   沒有看見他,只看見了案板上的肉和那把很大的剁肉刀。在地上的桶里放著滿滿一桶的肉。突然,陽光一閃,肉桶里有一絲光線直射到了我的眼睛,我避開了那道光線。彎下腰,看見了肉桶里的閃我眼睛的那個東西,是一個耳環,劉晶的那個耳環。   我把那只耳環從桶里揀了出來。亮亮的。很漂亮,突然腦海里想到一些什么。沖到了冰箱前。把冰箱門打開。   冰箱里,是劉晶的人頭。圓圓的大眼睛緊緊的盯著我。在她的人頭的下面,放著一張紙,上面寫著:醬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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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2011 02:3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做人要实在

本帖最后由 momokoqq 于 11-8-2011 02:22 PM 编辑

一雪是镇上一所重点中学的学生,家庭显赫,可一雪妈死的早,老爸是一个大款,可是人不好,为钱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几年的打拼有了几百万,可是他为了钱害了不少人.  她老爸为了赚钱,没时间照顾一雪,所以让她住学校宿舍,可是一雪爸对一雪很好,给一雪用不完的钱,在忙也要去看看她,必尽就着一个亲人了.一雪也很爱他的爸爸,她知道她爸爸再坏也是很爱她的.  不过一雪的命里注定没有亲人,他爸爸在庆祝创业5年庆典之前离奇死亡了,死的时候面目争鸣着,显然是被吓 死 的!这对一雪来说是多大的打击,以后的几个星期里一雪都在悲伤里度过的每天都是抱着他爸爸的相片才能睡着觉. "一雪~~~~~~~~~~一雪~~~~~~~~~~~”,一雪在睡梦中睁开了眼,是爸爸!一雪哭着说. " 哎!~孩子,以后苦了你了!” "爸爸,你为什么要死,一雪哭着说.” "爸爸死有余辜,是爸爸当年害的他们家破人亡的,没想到她做也不放过我!~ ” "爸爸是怎么一回事啊?~”"孩子,不要问了,你要记住,千万在晚上不要去你们这一层楼的厕所,千万不要! 孩子爸爸走了~爸爸会想你的~” "爸爸!爸爸!~”一雪在哭泣中醒了 他想起了爸爸的话又哭了起来. 事情过了好久了,一雪的生活也恢复了些正常,她以学会了自己生活了,一雪的生日到了,今年是同学给她过的,她挺开心,就多喝了一些,晚上9点才和同学回宿舍,道了12点多,一雪醒了,哎呀,想上厕所,刚有这个想法的时候,一雪的大脑里闪过爸爸说的话,不要去!千万不要去!可是女声宿舍楼就这一个厕所,怎么办啊~,一直到了2点多,一雪想,死就死吧! " 雨飞……雨飞……一雪叫着,和我上趟厕所好吗?” "好吧!” 那走吧, 雨飞和一雪拿着手电筒向厕所方向走去."真是的,一过12点就熄灯了”雨飞埋怨着."走吧,快到了 ”一雪说.整个楼道都黑的可是只有厕所里发出淡淡的光,"雨飞,我们还是回去吧,我不想去了”."来都来了,你不去我还去呢,走吧”"那,那好吧,你先进!~”"进就进”说着雨飞就进了厕所里什么也没有,但是那淡淡的光是从哪发出来的? "快点,上完厕所赶快走,” "知道啦”一雪和雨飞在一间,厕所明明就她俩,可是她们却感到另一间也有人!她们感觉那人出来了,不过现在正在洗手,雨飞悄悄的把门推开了一点,看见是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雨飞和一雪走了出去,她俩刚想出厕所,"你们想去哪啊?~~~~~”多么可怕的声音!向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还想走?你爸爸就没让我走出他的门,我能让你走出去吗?~~~~ 我要你家人不能有一个好过的!!!!!~”那个女鬼的眼睛里发出淡淡的光"雨飞,快跑! ”说完着句话一雪就拉住雨飞的手往外跑,一直跑一直跑,一雪第一次感到楼道这么长,感到都快没尽头了.忽然一雪猛一回头看见,原来她拉的不是雨飞的手,而是那个女鬼!!!,一雪昏倒了! 一个星期后,医院判定一雪和雨飞得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一雪醒来后只会说"不要拉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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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2011 02:3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警告胆小勿进

本帖最后由 momokoqq 于 11-8-2011 02:22 PM 编辑

这是发生在我学校里真实的事件。事情已经过了许久,似乎在我们那已经没有多少人会提起,但毕竟是个在当时轰动全院,最后连教委都出面干涉和封锁消息的事件,如果真要有个合理的解释,那就只能都是巧合,让人发毛的巧合,让人不可思议的巧合。我记得事情发生在去年暑假过后。9月份正式开学。原本整个学院都和平常一样度过平淡的一个学期。但是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9月14日深夜,7号楼某宿舍4号床的男生在外出市区会女朋友之时,被离学院门口500米的拐弯处被一外地大货车碾压头部,当场死亡!!这在当时是一个大新闻,同学和老师每每聚在一起都会讨论这个事情!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也就渐渐淡忘了~~但是,命运开始拿我们学院的人开起了玩笑!! 整整一个月后 10月14日晨,同样是7号楼某宿舍一4号床的男生在同屋清晨起床时发现死在自己的床上,很安详,很平静,经过法医的检验,他是死于心脏病,在当日凌晨在睡梦中去世!! 事情仍未结束! 整整一个月后 11月14日下午,7号楼某宿舍4号床一男生身体不适,在宿舍休息没有上课。4时许等同宿舍三人回宿舍,就发现该男生表情痛苦蜷曲在地上停止了呼吸!经过法医检验,其死于哮喘病发~~!! 一个月后~ 12月14日凌晨,同样7号楼某宿舍4号床一男生死于自己的铺位,经过法医检验,属于猝死,死因至今不明~~~ 第二天,其女友在宿舍平静地死在自己的床上,传言是自杀~~ 于是~7号楼4号床铺似乎成为的诅咒的床铺,所有的该铺位的男生嘴上虽然逞强,但是内心仍然非常的恐惧,而我也是4号床,从10月份的实践过后,每个月14日我总是避免睡在我自己的铺位上。也许仅仅是求心理的平静!!我无法用科学来解释这一切,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巧合,我仅仅能勉强接受!事情发生后,学校在当地教育主管部门的帮助下封锁了所有的消息,同时还给我们学生会的人开会,让我们做好协调和解释工作,不要让恐惧在学校中传开。为此学院内请了医学教授给学生讲如何保健身体,同时还开展了什么什么月~利用歌舞升平使得同学们渐渐淡忘了这一连串的事件~~ 可是我无法忘记,因为死者中有我的好朋友,至今他的死因仅仅是猝死死因不明~我无法解释这么多巧合,作为学生会的工作人员,我同时也必须要让其他同学忘记这一系列的事情,感觉很矛盾~~寒假中,听教育主管部门的朋友说,学院领导利用寒假清校期间,专程从香港请来了风水师傅和一些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人在学校里闹了一场~~~一切就归于平静了~~~开学过后,一系列的事件就再也没发生过~~ 这不是故事,是真实的发生在我大学里的事件。由于敏感性,我不能透露学院的名称,我只是想把我内心中的疑惑与对死去朋友的怀念,抒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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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2011 02:3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惊魂的晚自习

本帖最后由 momokoqq 于 11-8-2011 02:25 PM 编辑

霜这几天来一直心情烦闷,做为班里的“大姐大”,她有太多的心事。最近,学校又做出了一个令她生气的决定——每天正常时间放学后还要加上两节晚自习!此时已是初冬时节了,黑夜来得很早,而她家却离学校很远。这么一来,她只能在黑暗完全统治了大地时,才得以回家。 这天的晚自习是微机操作课程,要在电脑教室里上。

由于电压的不稳定,灯光显得很黯淡。霜所在的班级只有二十几个人,可机器足有85台!所以整个教室看上去空荡荡的。大家为了“研究问题”,都坐在同一侧,挤在一起。霜的死党思,却偏拉着霜坐在一个最偏僻的角落里!思,是一个迷迷糊糊而又有些神经质的家伙。坐在角落里的原因是因为她知道那最后一台电脑和其它的都不一样。霜懒得与她争论,顺从地坐在思的旁边。她早已习惯于听从这位朋友的奇怪谈论。

这天讲的是windows的操作,娇小的女教师站在讲台的主机前认真的讲着,可思的注意力并没有在老师身上,却对着自己的显示器发呆,霜也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所有的电脑都是连在主机上的,一律土耳其玉的亮青色屏幕,可唯独思的那台电脑屏幕是红色的!那是浓浓的血红色!不!那不仅是血色的屏幕,它似乎还在缓缓地流动着,霜甚至闻到了血的腥味……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突然,屏幕恢复了原状。霜一时吓愣住了,一动也不能动。思却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悠闲地摆弄着鼠标。“难道是我的幻觉?”霜想到这儿,紧张的心渐渐放松了。然而,思的屏幕上又出现了一个骷髅状的图标,思的鼠标箭头已经指向了它……“不,别动它!”霜发疯似地去拉思的手,但是晚了,这个文件已经被打开了,一股殷红的液体开始缓缓地由屏幕的右上角向下淌着,淌着…… 与此同时,教室,教室里的灯,无声无息地灭了,所有的电脑全部死机,霜下意识地望了一眼坐在身边的思,她仍然默默地专注于自己的屏幕,嘴角还挂着一丝冷酷的笑。慢慢地,思转过了身!霜这才发现,思这张一直被自己认为很可爱的圆脸,在血光的映射下,是如此的怪异,狰狞可怖!五秒钟之后,思开口了:“霜,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啊!是……这……”霜语无伦次,舌头也打结了。猛地,灯亮了,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可霜的心情再也无法平静了,她仿佛看见一架森森的枯骨,向她飘过来,飘过来……她再也坐不住了,抓起书包冲出了电脑室,然后以光速跨上自行车飞回家去…… 第二天早晨,霜没有上学。班主任说霜生病了,要休息几天。思望着那个空座位发愣。这时,电脑教师叫她去办公室,在那儿,她被狠狠地批评了一顿,并且禁止带类似于昨晚那种逼真的恐怖游戏光盘到微机室,更不许装进学校那台唯一没有联机的机器里!还好,老师并没有太过追究,思被教育了一小时后,就获释了。可她内疚的不得了。现在,她最急于的事,就是带上那张惹祸的光盘,去好朋友家向她解释,道歉,至于霜肯不肯原谅她,我也不知道, 最后补充一下,微机室的灯一灭一亮,是由于电压不稳,忽高忽低。可为什么会这样呢?我爸说是偷电的人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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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2011 02:3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校园惊恐鬼故事

本帖最后由 momokoqq 于 11-8-2011 02:28 PM 编辑

学校的女厕所已经很陈旧,墙壁上长满了青苔,里头没有窗口,月光从墙上的裂痕中钻了进来,却无法照明里面情形。强风透过狭窄的缝口传来“呜…呜…”声,再加上厕所里的滴水声,彷佛有一触即发的事情即将发生……
  校内一直有这么一则传说;多年前有一名女学生因为在校内遭人强暴,想不开而在学校的女厕所上吊。当她被发现时,已断气多时,舌头长长的伸了出来,手脚僵硬,头发凌乱,死得十分的恐怖
  据说,校方面为了避免引起恐慌,把这事件封锁,所以不是很多人知道这事件。

  跟一大群同学一起留在校内参加生活营的小青有严重的洁癖,坐在晚餐的饭桌上,她根本无法忍受自己身上的汗臭味,恨不得马上就可以冲一个凉快的凉。但参加生活营的女学生如此的多,要如何才可以让自己捷足先登呢?
  小青想了一想,就胸有成竹地故意大声对同学们说:“唏,我告诉你们,我们的女厕所曾经有人自杀过的!”这句话就像一颗深水炸弹,把女同学们吓得噤若寒蝉,大家都停下了七嘴八舌,静下来听小青说话。
  见状,小青心中更得意了。“你们知道阿美为甚么转了校?坦白说,是阿美见到了那种东西,阿美在厕所见到马桶流出很多血水,又听到厕所传出来婴儿的哭声,结果阿美病了几天后便马上转了校。”
  听到了这个故事后,大家都被吓得花容尽失。
  小青见到这种情形,更得意忘形起来:“嗯,坦白说,其实我也见过的,每晚八点钟左右,那个东西就会出现了,因为她是晚上八点上吊的啊!她的脸孔是十分苍白的,舌头长长的露了出来,她的手上抱着婴儿,后来一直发出哭泣声………”
  “哇!”小青出奇不意地大喊一声,把本就被她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的同学吓了一跳,更有数名女生更当场哭了起来。“呜…小青,妳这么坏,吓我们,小心总有一天给妳撞到正啦!”数名女同学尖声叫骂起来。
  “哈哈哈…只是吓你们这些胆小鬼,吓不到我的!有本事就叫她现身给我看看!”小青得意的笑了起来。

  如小青所愿,果然没有女同学敢到厕所来洗澡。
  时间正是晚上8点钟,站在厕所的入口,她总觉得全身都不自在,身后阵阵的寒风一直往她的背心吹气,墙壁上彷佛生出来了许多的眼睛在瞪着她,等代一场好戏的上演。“不管了!如果不洗澡
肯定给她们笑,死就死啦!”小青大步的走进了厕所……
  她走进第一间厕所。“啊!不得了啦!太脏了!”厕所内的马桶有黄金满盆,拉屎的人没有冲水,看得小青呕心死了。她无法唯有走到第二间隔间去 ,但第二间厕所的门锁却坏了,于是她又走到另一间去。
  奇怪的是,几乎每一间厕所都有问题,不是太脏,就是门锁坏,不然就是水喉扭开却没有水。一直到最后的一间。
  “奇怪,这间隔间平时都是锁着的啊,今天却是开着的。”小青走进去,里面很干洁,只是灯光有点暗,淡黄色的灯光给人一种不很舒服的感觉……
  清水洒落在小清洁白的肌肤上,水顺着她玲珑浮凸的身材流到地上,小青这时已忘掉了所有的恐惧,尽情的享受洗澡给她所带来的快感,她出力的搓着自己的身体,要把身上所有的污垢都搓了下来……
  突然,地上的水变成了红色,一股腥臭的味道冒进小青鼻孔里。小青张眼一看,她全身都是血水,但她却没有痛楚的感觉,她的心中感到非常的害怕,偏偏身体在这时却无法呼唤……
  血水一直从她的身体流了出来,小青怕得不住地打寒颤,想叫,又叫不出。就在她以为自己差不多要昏倒的时候,忽然在她的眼前,有一落头发从上掉了下来,小青很自然的把眼珠上看。
  她看到了一个头发凌乱的女子,大血红的舌头长长挂在一张没有血色的脸上,而那张脸,则被一条粗如小指般的麻绳紧紧地系着,吊在半空。她的眼角不停的流下血红的泪水,含糊不清地对着
  小青说:“妳…不…是……要…见……我…吗……”
      后话:嘿嘿``我现任同桌叫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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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2011 02:3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恐怖敲床(1)

本帖最后由 momokoqq 于 11-8-2011 02:30 PM 编辑

我是一个大学生,能上清华这种知名学校,我由衷的感 到高兴。清华是一所环境很好的大学,风景优美,地域广大。能在这种环境求学, 我觉得自己很幸运。
    刚入学时,我分配到的宿舍是仁斋,仁斋算是清华学生宿舍中数一数二的,寝室 里的床或是桌子都很新,也很干净,唯一的缺点就是房间小了点。这种房间要住 四个人,我只能佩服学校真的是很会利用空间。
系上的迎新茶会时,学长不免俗的说了些学校中的诡异故事来吓吓新生,当然其 中也有些是发生在我住的仁斋。

    "仁斋交谊厅面向实斋的那面墙,那面墙之前其实是有一个门的,但是现在被封 起来了,那是因为阿,之前有学生在半夜走过那个门时,一出去就不知道到了什 么地方,所以现在才把那个门封起来。 "
回到仁斋后,大家去看那面墙,真的有封起来的痕迹。大伙儿半信半疑,之后走 过交谊厅时都特别小心。
时间过的很快,一年已经过去了,住在仁斋的一年中,除了交谊厅的烂贩卖机常 常动不动就故障以外,倒从来没有发生什么怪事。大家也早就对各种奇奇怪怪的 校园鬼故事不以为意。毕竟,学校嘛,或多或少,总是会流传着奇奇怪怪的故事, 若是全都要相信,那真是太愚蠢了。
    升上二年级后,我的宿舍从仁斋变为礼斋,礼斋的设备比起仁斋就稍差一点了。 礼斋的寝室也是四人房,床是用四根铁棍吊在房间的四个角落,房间的两边墙壁 都有铁梯,供人爬到床上。
因为一个预定要跟我同寝的同学已经转学了,所以我的寝室只住了三个人。除了 我之外,还有跟我同系的两位同学:大雄和宝申。他们两个睡同一边,我则睡另 一边。
大雄是个很会把妹的帅哥,而宝申则是一个电玩高手。跟他们同寝之后,生活变 得有趣多了,寝室常有不同的女生回来过夜,而且也有永远打不完的电动。
二年级后,功课的压力变的很重,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过着平凡的求学生活, 只想在这个学期平安渡过,避免被二一的危险。
    期中考考完的那个晚上,因为考试的压力解除,我在寝室上网上到很晚,宝申和 大雄都已经睡着了。我呵欠连连,眯着眼睛直盯着电脑萤幕,漫无目的的在网上 随意乱逛,直到三、四点,我实在太累,就爬上床去睡觉了。
    在我睡到一半的时候,朦朦胧胧间,似乎听到一阵"扣…扣…扣…"的声音,仿 佛在敲着什么东西似的,在寂静无声的半夜,显的格外突出。我感到纳闷,怎么 会有这种声音呢?我微微眯着眼睛,努力驱走睡意,想要凝神细听。就在我集中 精神倾听时,那阵"扣…扣…"的声音又响起来了,我这次清楚的听到,那声音 就在我的脚边! !
    因为我睡觉时,是面向墙壁侧睡的,所以我看不到背后的情形,但是我的确听到, 那阵清晰的敲打声,来自于我的脚边,像是有人在轻轻敲着我的床一样。 "扣… 扣…"有时一次敲三下,有时一次敲两下,断断续续的。
    我这时已经完全醒了,那阵敲声一直传进我的耳朵里。我越听越怕,根本不可能 睡的著。宝申和大雄早就已经睡着了,所以不会是他们在敲我的床,而且要是他 们想叫醒我,直接摇我就好了,怎么可能这样诡异的敲床呢?
    那阵敲声还在持续,我心里越来越害怕,好几次想翻身过去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终于还是不敢。我实在怕如果一翻身,会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自小 到大从没碰过这种怪事,以前对神之说也是不太相信,这时事到临头,完全没 了主意,我把棉被慢慢拉到头上,祈祷这阵敲声停止。 ,因为看不到背后的情形,我不禁开始胡思乱想,到底是谁,或者到底是"什 么"在敲我的床。是一个青面獠牙的怪物,还是一个面目全非的女鬼?还是…我 想不到的东西?各种样貌恐怖的鬼在我的脑子里出现,越想越让我心惊胆颤。我 告诉自己不要再乱想,拉紧了棉被,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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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2011 02:3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恐怖敲床(2)

本帖最后由 momokoqq 于 11-8-2011 02:32 PM 编辑

终于,像是我的祈祷应验,那个诡异的敲床声停止了,我稍微松了一口气。不过 我依然不敢将棉被拉下,怕那个"东西"还没走。我又开始胡思乱想,说不定"它" 就在我的上方,说不定就在我的旁边,说不定…
就这样,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躺在床上睡不着,脑子里想的总是有关那个声音的 事,直到宝申的闹钟响起,我才慢慢的把棉被拉下。窗外早已是明亮一片,我看 了看脚边,空无一物。
我默默走下床,到浴室用冷水冲冲脸,然后回到寝室叫醒宝申和大雄去上课。不 过我并没有告诉他们这件事,这件事太离奇,我也难以启齿。而且我想,也许是 楼上的声音,我误听成有人敲我的床而已。我抱着这个安慰自己的想法,上了一 天的课。
    直到下午我和大雄上完体育课(我们上同一堂),走回寝室时,我终于忍不住了, 跟他说了昨晚的怪事。
"大雄,昨天晚上,好像有人在敲我的床耶…你有没有听到阿?" "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啊。"大雄一脸疑惑。
    "可是我昨天晚上真的有听到,很奇怪的敲床声,会不会是『那个』阿?还是楼 上的声音? " "你白痴阿,我们已经是最高了,楼上哪还有人?"
我心里一惊。对啊!我住的是礼斋四楼,已经是顶楼了阿,我竟然忘记了,还抱 着侥幸的心理想说可能是楼上的声音。
    "那怎么办?"我着急的说,"一定是那种东西拉。" "恩…有可能,听学长说这栋礼斋本来就很阴,以前他们住的时候还听到有人在 房间里走来走去勒。 "
我一听差点没昏倒。天阿!原来这栋宿舍本来就不干净。连学长都遇过怪事,那 昨天那怪声是魅作怪的机会又大大提高了。
    "那以前学长是怎么样?"我忙问。 "我听说他们去庙里求了一些平安符,然后买一些符回来放到寝室里,过了几天 就没事了。哎,要不然,过几天我陪你去求符啦,应该会有用。 "
晚上,我把这件怪事告诉宝申,他一脸不可置信的说: "干,真的假的?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阿。" "大雄也说他什么都没听到,不过听说以前住这里的学长也有碰到怪事,好像这 一栋本来就很阴耶。 "
"干,那怎么办?你要不要去庙里求一求符阿?"宝申担心的说。 "恩…大概只能这样吧…" "哎,烙赛你真的很衰耶,怎么会有这种事阿,等有空,我再陪你去庙里啦。" "恩…谢啦。
    不过,后来我们并没有去求符。一来是我太懒,二来我总是安慰自己,也许是我 听错了。一但埋首于日常的大学生活,那个晚上的事就像是作梦一样虚幻。但是, 那个敲床声并没有从此消失,后来又出现了两三次。而且每次都是在我面向墙侧 睡,睡意最浓的时候,突如其来的出现,在我想要集中精神的细听时,又倏乎消 失。总是让我觉得虚无飘渺,似真似幻,远没有第一次那么感觉那么真实。
虽然那奇异的敲床声,一开始在我的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但是,显然它并没 有对我造成什么伤害。久了之后,我也就没有那么的在意。
    就在期末考的一礼拜前,宝申因为家里有事,所以周末会回他家,因此,这周末 将只有我和大雄两个人在寝室。
    寂寞的礼拜五,大雄跟女朋友出去约会了,宝申又不知道跑到哪去。我一个人待 在寝室上网,杀杀时间。很快的,已经三点多了,宝申还是没有回来,大雄我看 他是不会回来了,我揉揉眼睛,准备上床睡了。
一个人睡在寝室,说真的的确有点可怕,尤其是像我经历了那种诡异的事之后。 不过没办法,室友都不在,我一个男生又拉不下脸跑到别人的房间睡。何况,那 声音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所以,今天…应该也会没事吧。
我静静躺着,过不多时,已经慢慢进入梦乡…
………………"扣、扣、扣…"
(嗯…什么声音?)
"扣、扣、扣…"又是刚刚的声音!那响声在寂静中声声传来,显得格外刺耳。 我不自觉被吸引,想要听清楚到底是什么声音。
"扣、扣、扣、扣…"空灵又清晰的声音再度响起。
(这声音……好熟悉的感觉。啊!想起来了,这是…) 我用力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在作梦。没错!我不是在作梦,一切都很清楚, 我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天啊! !又是那个声音,那个敲床声! ! !
跟第一次一样,一下又一下的敲着我的床。声音清晰,力度不大不小,刚好可以 让我的脚感觉得到。而且跟以前一样,这一次,又是选在我面向墙侧睡的时候。
我颤抖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宝申和大雄现在都不在,要是"它"想怎么样,也 没有人可以救我。我越想越怕,以前听过的什么学校的鬼故事,一直出现在我脑 海里,那时听的时候不觉得怎样,可是现在这种情况,那些以前听过的话却越 来越怖,好像每个都是真实的一样,好像里面的鬼就在这个房间里一样!
那个声音还没消失,一直清楚的传来,"扣…扣…"敲的我全身发毛,冷汗直冒。 我想着,反正现在房间里没人,之前又没有去求符,现在"它"要对我做什么, 我根本无法抵抗。横竖都是死,倒不如看看到底是什么妖魔怪。
我把心一横,慢慢转头过去看,结果,赫然看到一只手挂在我的床上,而且就在 我的眼前! !
我眼睛睁得斗大,盯着那只手,想要发出声音,但却什么也发不出来。没想到竟 然是真的,竟然真的会看到!我霎时六神无主,吓的三魂七魄全飞了出去。
突然,一阵熟悉的笑声传来。 "哈哈哈,烙赛你怎么啦,你被吓到啰~" 嗯?这个声音是……宝申? 我把头抬高,定神一看,原来,是宝申在我的床下。那只手,也是他的手,而他 正眯着眼睛,笑嘻嘻的看着我。
"挖靠,干,你干麻阿,没事干麻吓我,还把手放我床上。"我气的骂他。 "不是拉,我是想看你会不会被吓到嘛,就把手放在你床上阿,谁知道你真的被 吓到,哈哈,你刚刚那样子真的很好笑耶。 "
"干,你真的很无聊耶,人吓人会吓死人你有没有听过阿。"我生气的瞪着他。 "好好好,对不起啦,我错了拉,不要生气嘛。"
我虽然气宝申这样吓我,但知道刚刚的声音不是什么怪,我也大大的松了一口 气。我骂了宝申几句,然后就不理他,自己睡了。宝申坐在倚子上,看样子是不 睡了,应该是要明天早上直接回家。想到有宝申在房里陪我,我睡的就安心了许 多,而且一晚上,也没什么怪声在出现过。
早上醒来,已经是十点多了。宝申应该是已经走了,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大雄 依然不见踪影,这家伙,有了女朋友就不知道自己家在哪里了。
直到晚上,大雄还是音讯全无,连电话也没有一通。我想他大概和女朋友在外玩 的不亦乐乎,乐不知归吧。不过,自己一个人在寝室实在很无聊,所以今天我很 难得的早早就上床睡了。睡到一半,我听到开门的声音,我爬起来一看,原来是 大雄。
"你终于回来啦,大雄,不用陪女朋友阿,我还以为今天我要一个人睡了呢。" 我笑着说。 "哈哈,昨天你一个人睡吧?放心,我没那么绝情啦,不会让你两天都一个人睡 的,我回来陪你睡啦。 "
"昨天?昨天有宝申陪我睡阿,不过宝申实在有够过分,他还故意敲床吓我勒, 差点被他吓死阿。 " "怎么可能,宝申昨天下午就回家了阿,还是我载他去车站的呢。"大雄说。
"什么,可是昨天晚上宝申真的有在这阿,我还被他吓勒……等等…"
被他………吓?
我脑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也不管现在是晚上11点多,就拿起手机打给宝申。
"嘟嘟嘟……喂,烙赛喔,那么晚打电话给我干麻?"太好了,宝申有开机。 "宝申,你是什么时候回家的?"我急急问他?
"礼拜五阿,怎么了?" "礼拜五!?你不是晚上留在寝室,今天早上才走的吗?"天阿…不祥的预感越 来越强烈。
"你看到啦,我礼拜五下午就回来啦,哪有留在寝室…喂喂…烙赛,你有在听 吗?喂……"
"哈哈…"我苦笑着,挂断了电话。
看到?没错,我真的是看到鬼了。宝申没道理骗我,我昨天晚上…看到的是… 一点都没错,这合情合理阿,宝申哪会那么无聊吓我。而那个敲声又是那么的诡 异,那么的熟悉…没错,我昨天真的是"看到鬼"了。
想不到,昨天晚上的宝申竟然是…我的天,怎么会发生这么荒谬的事情。昨天晚 上那个"宝申"的表情现在还历历在目,那明明就是宝申阿。可是,仔细一想, 他昨天的笑容,与其说是顽皮,倒不如说是透着一点诡异…像是吓我…玩弄我是 一种很有趣的事情一样。
我们无冤无仇,"它"为什么要这么作?如果"它"要害我,为什么昨天不动手? 难道说,"它"认为我逃不出"它"的手掌心?昨天宝申的笑容一直浮现在我眼 前,他那咧着嘴笑的表情。
想到他的笑容,我越来越觉得毛骨悚然,这间寝室…还能住下去吗? ?
"大雄,我不要住这里了啦,你说今天晚上会留在这吧,我明天就要申请搬出去, 你和宝申也快搬啦,这里真的不干净。 "我沮丧的说。
大雄笑了笑,还没回答我,这时手机突然响起。
"喂,烙赛吗?我是大雄啦,我今天不回去啰,我住我女朋友那。你自己一个人 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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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2011 02:3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学院恐怖传说

本帖最后由 momokoqq 于 11-8-2011 02:33 PM 编辑

一般来说,年代久远一点的学校都会流传出有关“那个”的故事,像走廊里的脚步啦、半夜厕所里的手纸啦、殉情自杀的女学生幽灵啦……龙明扬在当上学生会长之前,对这种事一向嗤之以鼻:那些人不是神经衰弱就是因为挂科对学校有意见。但前几天晚上的经历让被院长BOSS青眼有加的唯物主义者彻底颠覆原来的世界观。
话说那天晚上正是农历七月十四(节),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盖着。龙明杨因为准备经管学院的迎新文艺晚会,独自一人在学生会里加班。现在是暑假的尾巴,像学生会长这种好同学早早就返校泡图书馆了,但因为还在假期,整幢大楼在晚上十点准时封楼。

龙明杨伸了个懒腰,揉揉酸胀的太阳穴。只要是上过大学的人都知道,有些家伙就喜欢晚上干活,白天倒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学生会长就是这类人。不但喜欢晚上工作,还非得把窗帘什么都拉上,关了灯,整个屋子只留下电脑屏幕这一个光源。说是这样“才有感觉”。是真是假这儿不做考证,但至少这么一来办公室的主人错过了封楼时间是事实。
龙明杨推开门,看看表,脸色微微一变,嘟哝了几声,打了几个哈欠,就走上了漆黑无人的走廊。经管学院的大楼建于上世纪二十年代,内部到现在也没怎么装修。老朽的木质地板一踩上去就“吱嘎”作响。-
像教学大楼啦、医院啦这种应该人来人往的地方,一旦过分安静,给人的感觉就变得阴森恐怖。现在全楼的电闸都被拉了,黑羧羧的空间似乎扩展到无限大,人一旦陷入其中就会渐渐被黑暗吞没……
龙明杨打了个冷战。一部分是心理因素,但他确实觉得周围的空气不知什么时候掺进了一股不协调的气息。
“啊啊,这栋楼也改好好修一下了。”龙明杨故意大声说出话来。但声音传不多远就消失在长长的走廊里。
怎么回事?好像越来越冷了。龙明杨缩了一下脖子,心里也开始有点发毛。突然,背后似乎有道光一闪,随之而来一阵阴风,脖子也被人拂了一下。
“啊啊啊啊~~~~”龙明杨下意识地惨叫着冲出几步,靠墙站定后慢慢地,慢慢地回过头去……
“什、什么嘛,原来是窗子被风吹开了,那刚才的就是窗帘了?哈,哈哈,哈哈……”龙明杨大声干笑着,但马上发觉自己的声音居然在发颤。
龙明杨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望着无底洞似的楼道。踌躇了一会儿,把心一横,跨出了左脚。
无神论的学生会长突然想起经管学院流传着这么个故事:从前有个左脚有残疾的男生,因为这个原因经常被人欺负。有一次几个人和他开玩笑,趁他下楼时绊了一脚,没想到这个男生倒下时磕到后脑勺,没多久就死在了医院。从此以后,如果谁晚上走这段楼梯时先迈出的是左脚,而且走得很急,就会在倒数第三级,也就是那男生摔倒的地方踩着一滩血,并且在七天内坠楼而死。
“没……没关系,走慢点就没事了……”龙明杨紧紧抓着扶手一步步往下挪。
14、13、12……5、4……
龙明杨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默默数着,当走到倒数第四级时,他不由自主地停了一下,然后微微探出脚——是右脚——踩在那传说中的“流血的台阶”上。
“泊莎”
轻微的溅水声在这种环境下听来就像刺耳的尖啸。龙明杨脸色煞白,脚下一软几乎就要瘫倒在地上,只是靠着扶手的支撑才勉强靠住栏杆。
“血、血……啊……!”他再也顾不上什么,嘶哑地叫着冲下楼,手中的资料撒了一地。
“来人,快来人!”龙明杨使劲摇晃经管大楼的铁门,“谁来开一下门!快来人!”
铁门被摇晃得“哐啷哐啷”直想,在底楼的大厅传出了回音。
保卫室就在离大门五六米的地方,龙明杨清楚地看到一个40W的白炽灯泡在夜风里轻轻做着钟摆运动,在房间斑驳的石灰壁上投下千奇百怪,摇摆不定的影子。
“快来人!还有人被关在楼里!喂~~~”龙明杨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扯开了喉咙朝着那间有昏黄灯光的屋子叫道。
但是很奇怪,不管学生会长怎么大吼大叫,一向睡觉警醒的老保安像消失了似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龙明杨已经快崩溃了,抓着栅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忽然,从远处飘来了一些东西。那是一种人人都很熟悉的气味。龙明杨翘起鼻子闻了一会儿,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好像要哭出来。
那是香烛味。
随着香烛味一起飘过来的,还有一个女人断断续续的哭叫声,凄惨、阴森。
龙明杨顺着铁门滑坐到地上,浑身蜷成一团,不住地打冷颤。
过了一会儿,香烛味渐渐散去,女人的哭声也消失了。龙明杨朝墙角挪了挪,闭上眼睛,算是听天由命了。
不多时,半睡半醒的学生会长似乎听到了脚步声。
脚步声?龙明杨睁开眼睛,仔细侧耳倾听。果然,从楼上传来有节奏的“嗒”、“吱呀”,“嗒”、“吱呀”……好像有什么人踩在楼梯上,一级一级往下走。
谁!这么晚了会是谁!龙明杨看看表,现在是半夜一点半。
没多久,脚步声已经到了二楼通向一楼的台阶上。龙明杨躲到大厅里的一株铁树后面,屏住呼吸,盯着楼梯转折处平台。
那个平台上有扇小窗,漏过云层的月光勾勒出方圆一米多内物体的轮廓。 只见一个人影慢慢地下楼,慢慢地移到窗前,慢慢地朝着龙明杨的方向走来,
现在学生会长的T恤早被冷汗浸透了,两腿更是不听使唤,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影子走进大厅,停留了一会儿后,向铁树越走越近……
“啊~~~~~”
龙明杨的承受能力已经到极限了,大叫一声后,冲向铁门。随着额头上的一阵剧痛,意识也慢慢模糊起来。最后保存在记忆里的,只是那个影子似乎有黄色的头发……
“这么说来”,那影子是个人了?“经管大楼漆黑的走廊上,龙云杨听到这儿才放开男友的胳膊,舒了口气。
“而且从头到尾就没什么。”蓝星德笑道,“第二天人们调查才发现,冷气是因为文艺晚会上要用的干冰桶裂了,至于那滩水,是上面晾着的一支拖把滴下的。那级台阶中间有点凹,所以水积起来了。”
“那保卫室怎么没人呢?”
“听说那晚老保安的哥哥来看他,;两个人喝酒去了。”
“这些都是碰巧?”
“都是碰巧。香烛味和女人的哭声也是因为那儿的家属区有人在做五七。”
“那时候你还没进学校吧?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嘿嘿,你猜那个最后的影子是谁?就是我表哥何堰拨呀,他在自习室睡过头了。”
“什么嘛,”龙云杨撇撇嘴,“说到底都是骗人的。”
“对啊。所以没设么好怕的……跟着我走就是了,这回老保安应该在。”
“都怪你!害我也被关在楼里!”
“好了好了,我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话说回来,今天也是农历七月十四,听说每年这个时候都有穿红鞋的跳楼女出现,该不会……”
蓝星德原本是想吓吓身边的MM,但龙云杨脸上的惊恐不像是因为他的话,更不像是装出来的。
蓝星德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长发女子站在走廊另一头冷冷地看着他们,脚上那双红色的高跟鞋鲜艳得似乎能滴出血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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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2011 02:3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女生厕所的手纸

本帖最后由 momokoqq 于 11-8-2011 02:35 PM 编辑

据说这是一个真是的鬼故事,是我上高中的时候,之前在这个学校初中部的同学口述,而且不是一个人口述,所有的该校初中部的同学都同。

       说是我们住得这个宿舍区,以前是女生宿舍,宿舍的西头就是一个比较大的老厕所,比较破,又大,时不时来点水声,风声。煞是恐怖。我们之前大概两届的时候,一天下了晚自习,有个女生上厕所,本来就是想小便啥的也没有带纸,到了厕所蹲下后可能有大解的意思,就说“算了,也没有带纸”。刚嘀咕完,突然旁边的蹲坑里伸出一直血手,拿了几张纸说“呐,给你纸!”女生吓死了。据说裤子都没有提,就奔出来。不久就吊死在我们宿舍区最西边的那间宿舍里了。
       怪不得最西边的宿舍咋封掉了,里面放的杂物。我们几个哥们后来好奇的从门缝看过,没有看到吊死,但里面的景象有点阴森恐怖的感觉。
       这个是同学拍胸脯讲的鬼故事,后来我们夜里再不敢上厕所,起码会排队去。也告诫各位同学们,大夜里能不出就不去了,你就是胆大,蹲坑里面冒出个血手你不破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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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2011 02:3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发生在大学女生宿舍的怪事

本帖最后由 momokoqq 于 11-8-2011 02:37 PM 编辑

半夜了,回到宿舍喝口水的功夫其他室友也陆续地上晚自习归来,因为十一点宿舍就要熄灯了。  
  阿琳是这个宿舍最能侃的,她绘声绘色的地讲刚才在自习室从别人那里听来的趣闻轶事。这是她们一般度过睡前半小时的主要方式――阿琳讲她听来的趣闻轶事,然后其他人被逗乐。

  阿琳今天听到的消息十分有趣,说是在昨天晚上,不,是今天凌晨1点有个男生居然砸碎了楼下的玻璃门冲到718宿舍,原因是在昨晚上他被718一个女的给甩了。“结果你们猜怎么着?”讲到这里阿琳神采飞扬,一般阿琳在讲到事情的高潮的时候都会这样,而这时候大家也一般会暂且放下手里玩弄的指甲刀或是挖耳勺一类的东西竖起耳朵听个仔细,于是阿琳便又显出一副得意的样子,“那个男的居然在宿舍里大哭了起来,还说要从楼顶上跳下去,可还没机会上楼顶就被楼下保安给拉走了”,大家一阵哄笑后便一片黢黑。

  可能是刚才回宿舍的时候被风吹得着凉了,清怡一躺下便开始咳嗽,咳得很厉害,感觉就好像有一只蚂蚁在自己的喉咙里游山玩水,想大声咳但又不敢,生怕吵醒了熟睡的姐妹们。就这样清怡一直没睡着。

  过了午夜时分,外面的风刮得格外大了,气流怒吼着摩擦树叶发出了如海潮般的响声。清怡愈发睡不着。在辗转反侧后借着楼道里从门上面窗户遗漏下的微弱灯光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一点了。她想起方才阿琳讲得趣闻笑了笑觉得温暖了很多。

  这时,门外传来了微弱的声响,像是有人在用钥匙开门或是用什么东西撬门,感觉就在她们宿舍的门外。清怡心情顿时有点紧张,不会宿舍今晚也有人把其他男人给甩了吧。一转念想又笑自己有点庸人自扰,那一定是风刮出的响声,一定是。

  声音在持续了若干分钟后终于停了,清怡更有理由相信那是风的所为。

  但不久后她就又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了,因为那门开始剧烈地晃动并伴随着细微的叩门声,到最后干脆就演变成了巨大的有节奏感的敲门声,而且估计是个男的在敲,因为这么大的响声需要一只有力的手和门猛烈撞击才能产生。清怡真的害怕了,她拿被子埋住了自己的头,看来这一夜只能这么过了。

  “谁呀?”阿琳睡得混混沌沌被这巨响给吵醒了很不爽,便条件反射似的朝门外问了这么一句。清怡听到阿琳的声音觉得勇敢了许多,把脑袋微微探了出来。

  “我!”居然有个声音回答了,这个声音低沉平淡到分不清是该出自一位女士还是一位先生的口中。清怡又把头缩了回去,并且把被子卷得更紧了。

  “是谁呀,这么晚了”阿琳爬了起来,一边挠挠杂乱的头发一边自言自语一副抱怨的样子准备去开门。

  吱吱,生锈的门枢扭转时发出了锥心刺骨的声音。清怡探出了头,她也想看看门外是谁,不过她首先发现的是原来还有其他人也在关注此事,宿舍里的其他姐妹们也都在紧张地向门外探头,那情景就像听阿琳讲到趣闻的高潮一样。原来她们也早已被门的巨大响声吵得不能入寐。

  阿琳把门打开了,门外空空如也。阿琳伸出头看看楼道,一派荒凉的肃杀,除了外面风的吼声。

  “奇怪,明明有声音的。”阿琳关上了门,一面歪着脑袋狐疑一面仍在挠她那无章的头发,但在打个哈欠后,倒床不久便又有了细微的鼾声。

  那之后,风声依旧,但门却再没了动静。又熬了一会儿,确定的确没了声音,清怡心安了不少。

  折腾了半夜,她也有了一丝困意,准备睡去。这时,门又响了!且愈发的狂暴,似乎外面有只被老虎吓疯了的驴子死命地踢打着门。还是阿琳胆大,她又一次打开了门,门外仍旧是一片虚无。但那之后门老实了很多,不再发出巨响,清怡也赶在天亮之前小睡了一会儿。第二天生活依旧,大家也没有提起昨夜的事,似乎根本就未发生过亦或是那是她们心中的梦魇不愿再提起。

  晚上十点半,大家都依偎在床上,有的看书有的在修指甲不一而足,只是大家都在不停地打着哈欠。今天大家特别没有精神,要不是阿琳又在滔滔不绝地讲她听到的新闻,恐怕大家就已经睡着了。

  “唉,你们昨晚上谁听见敲门声了吗?”阿琳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清怡正在打着哈欠看书,忽听她这么一句话哈欠打了一半就没了,书也一不留神掉在了地上,其他姐妹们也顿时没了困意。但大家都不发言。

  “昨晚上我听见有人在敲门,然后去开门,可门外面什么人也没有”,阿琳只顾自己乐呵呵地讲事完全没注意到周围的气氛已有些异样。

  “我还以为闹了呢,原来不是,你们猜是怎么回事儿?”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阿琳身上,而且比平时都专心,大家都想听听究竟。

  “原来昨晚上隔壁的小燕喝多了酒,半夜醉醺醺地回来想吃点解酒药却发现宿舍里没有水,所以想到我们宿舍借水,敲了门后突然想吐然后就到厕所里吐去了。”

  原来是这样,大家心里一阵释然,气氛也就不似刚才一般沉闷了。阿琳乘兴又说了一件趣事,大家笑后灯灭睡觉了。

  半夜,风又大了,树叶被刮得沙沙作响。喀嚓一声巨响,窗外一根大树被拦腰折断,刚才摇头晃脑的大树顷刻间就躺在了地上像头死猪一样一动不动。清怡被惊醒,原来是做了场噩梦啊。清怡上了趟厕所,又躺在床上抬手借光看了看表,表上清楚地显示:一点。

  几乎与此同时,门开始了来回晃荡,只是合上的门锁使那晃动很局促,但同时频率也很快。那感觉就像有一个人死命地拉门来回逛荡。

  “谁?”清怡也学着昨晚阿琳的口吻来问。

  “我”声音浑厚而深幽,应得走廊尽头一阵回声。

  清怡战战兢兢地打开了门,门轴发出了撕裂心肺的吱啦声。门外依旧是了无人影,除了风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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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2011 02:3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陪我去倒水

本帖最后由 momokoqq 于 11-8-2011 02:38 PM 编辑

三栋楼,分别为一舍二舍和三舍。一舍共有七层,我们就住在第六层,最上面的一层放着一些唱戏的道具和服装........
  走廊是很长很长的……长长的走廊静的让你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我常常都不敢大声呼吸,生怕耳朵听到相同的呼吸声。昏暗的四盏白炙灯发出微弱的灯光,晚上谁都不敢轻意出去,就算要倒水或是..….都会找人陪自己去或干脆等明天。
我清楚的记得,虽说已经是夏天了,可没到四点,天已经暗的不能在暗了。窗外冰雹般的雨点不停下着,阴冷的风好像从地狱里吹出来。

  就在那晚,风把厕所的玻璃打碎了,玻璃的碎片散落了一地。长长的走廊里,只有我们的寝室门前的那盏还亮着,我心想
  “还好我们的门前还是亮的……嘻……”
  那晚练完琴,我们回到了寝室,我的好朋友婷婷洗淑完毕要出去倒水,就让我陪她去,我同意了。昏暗的长长的走廊里回响着我们俩“嗒.嗒.嗒”的脚步声。婷婷端着水盆走在前面,从寝室到厕所的灯光越来越暗。我说:
  “你慢点呀,那么黑别滑倒了呀!!”
  当我们要走到厕所的时候,突然婷婷手里盆掉在了地上,水也撒了地。
  我就问她:“怎么了?”
  她没有说话,就在刹那间我的感觉很怪,说不出来的怪,她突然间回过头,什么表情都没有,惨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当我看到她的眼睛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她只有一对白眼仁。我以为她吓我玩呢,我就盯着她看,心想……
  “哼,想吓我,看你能坚持多久,累死你..….”
过了大约有2分钟了,她表情一点都没有变,眼睛也没有变,连眨都不眨一下。那种奇怪的感觉又一次席卷我的全身,我打了个寒战心里越想越害怕,我一口气跑回寝。嘴里还喊着:
  “,有鬼呀,我的妈呀....”
  我拼命的把寝室门撞开冲了进去。她们对我的行为不愤的说:
  “喊什么呀,哭狼嚎似的,难听死了,什么时候连喊都变得这么难听了呀.....哈~~~~”
  我说:“我见了呀,鬼,是婷婷呀,变了呀....”
  “说什么呢,你什么时候都不会说话了呀,哈哈....”她们笑着对我说。我可是怕极了,要不早和她们吵起来了。我刚回到床上,婷婷就进了屋,她们都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来了,我看了她一眼还和以前一样呀,心想……
  “难道我眼花了???”
  我还是有点害怕,我发现只有我和她对视的时候,她就会没有白眼仁,我不想看她了,干脆睡觉好了。我和婷婷是对头睡的,半夜的时候,我觉得脸上好像有些粘粘的东西。我慢慢睁开眼,没等我看清脸上是什么东西呢,我感觉到什么物体浮在我的身体上面。啊!!!婷婷……她那双没有白眼仁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看。
  “我的妈呀,呀,鬼呀,上帝呀,..”
  我紧闭双眼大声叫喊着,大家都被我的叫声喊醒了说:
  “怎么了,从晚上的时候你就不对劲,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我说:“,有鬼的!!!”
  就在我说的时候我睁开眼睛....才发现婷婷一直睡在她自己的床上--睡觉--睡觉呀。我心里害怕极了,整晚没睡也不敢睁开眼...…终于到了早上。我找到了老师和他说:“想换个寝室....”老师太好了,给我换了寝室。之后的每天晚上,我原来的寝室同学都碰到了和我同样的事情......
  最后,寝室只剩下了两个人,婷婷和胡月。后来胡月和我讲,晚上的时候婷婷让她陪自己倒水去,可她不想去。也是害怕我们和她说的事吧,就和婷婷说:
  “不去,你自己去吧,..”
  她看到婷婷一直端着水盆,看着她的铺,和她说:
  “你陪我去倒水吧,你陪我去倒水吧,你陪我去倒水吧..........”
  表情不变,端水的姿势也不变,就连说话的声调都没有变。她有点害怕了,就走到门口想躲开她,刚把门打开一半的时候,她的好奇心驱使她回过头看了婷婷一眼。只见婷婷还看着她的铺,说着同样的话,什么都没变。她怕极了,刚要转过身跑--只见婷婷突然盯着自己,用她那没有白眼仁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恶狠狠的说:
  “你陪我去倒水吧!”
  胡月转身要跑的时候,她的面前一下出现了一个穿着戏服,画着戏脸的女人……
  “你是谁?啊……不要过来呀!!!!!!”
  “喂,喂起来了,没事吧....”胡月听到有人和她说话,胡月慢慢睁开眼睛,说:
  “我见了......”
  同学们和胡月说:
  “我们刚才发现你在寝室门口晕倒了,进屋一看,婷婷的铺和她穿的衣服都是白色的,婷婷死了...我们就敢快给老师打了电话,之后就把你送到了医院,你没事了吧?”
  后来,医生和我们说,发现婷婷的时候,经检查婷婷已经死了----七天!我心想:“可能第一天我陪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吧!”胡月把我拉到她的身边,和我小声的说:
  “我晕倒的时候,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就是我看到的那个穿戏服的女人,在我们的走廊,唱着很悲的戏,唱着唱着就从我们的厕所窗户跳了下去之后……我就被叫醒了,你说是怎么回事?”
  过了不久,我听上届的朋友说:“以前有个女生她学习和专业很好的,就是家里没有钱。她当时报考的是中央音乐学院,那时的名额只有一个,她的专业和文化课都已经过了分数线。可是当时我们学校有个很有钱的学生,可能因为有钱吧--她没有考上。就在这个时候,她的男朋友也因为她没有考上,而提出了分手,她受不了这刺激,觉得学校很不公平,就在她当时住的地方跳楼了,她住的地方就是我们那个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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