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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独守孤城之一方
年代——二十世纪末,新世纪初。
地点——北市
词牌《一剪梅》,如下:
⊙仄平平⊙仄平(韵)独守孤城之一方,
⊙仄平平(句)仰望尘江,
⊙仄平平(韵)一片灰茫。
⊙平⊙仄仄平平(句)朝朝不得忘推窗,
⊙仄平平(句)迓引嚣声,
⊙仄平平(韵)默对街坊。
⊙仄平平⊙仄平(韵)去室三分人海茫,
⊙仄平平(句)相识何亡?
⊙仄平平(韵)日暮如常,
⊙平⊙仄仄平平(句)玻璃半璧映残阳。
⊙仄平平(句)饮画餐章,
⊙仄平平(韵)又复登床。
[ 本帖最后由 又是一阵风 于 28-5-2008 08:34 PM 编辑 ] 本帖最后由 又是一阵风 于 22-11-2012 11:57 A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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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5-2008 10:1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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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混杂,语句不通;用字生涩,无病呻吟。
过度注重形式,就会忘却更深一层的意涵。或许真是我看不懂了,但这词还不能有震撼人的地方。惟最后一句:“又复登床”,有深邃的诗意。(另:你不止创见多,创字还不少。这也许很有争议。)
原来你的“著作”不少哦...那我可忙咯...能力实在有限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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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5-2008 01:4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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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麻瓜森 于 20-5-2008 10:19 AM 发表 
古今混杂,语句不通;用字生涩,无病呻吟。
过度注重形式,就会忘却更深一层的意涵。或许真是我看不懂了,但这词还不能有震撼人的地方。惟最后一句:“又复登床”,有深邃的诗意。(另:你不止创见多,创字还不少 ...
哪一句古今混杂?
用字生涩,语句不通我就不知道了,至少在文法上都有古法古本可循。
这一种描写现在都市抑郁生活的主题的,即使是现代诗也是“无病呻吟”啦~~~,
古代更是,李易安的东西几乎清一色是这样的。
创字?组词就有,但实际上也有限。
组词构词的东西即使是古人都得这样做啦~~~
古文因为一字一语素的特性较强,只要语法适当,
组词构词能力本来就很强。
上面这个词只组了一个“尘江”,是一种借代,哪来别的?
“夜紫晴苍”这些都不是一个片,是由词构句,
“夜呈紫色,晴日灰灰”如此而已。
这是造句,连古人都不得不这样的,何来争议?
能争议的点大概只有:
1)认为这不合事实(尘来之季可以自己去北市看天空,白天看到夜晚,看作者有没说谎。)
2)认为句法不对。这没得争,象这一类句法古诗古词到处都是“朝三暮四”、“山明水秀”等比比皆是。
3)认为字和意不合。
还是你认为必须用剪贴糊贴的?古人写过的片句片语才能用?
而无病呻吟?当然,你没一个人困在北市四年而没回家半次,
回到家时死了、散了几个亲人,住的地方已物是人非,我在那几年的病是没人知的。
如果不能有这一类的“病”,还是写“论文”好了,就事论事,绝对没有这种病。
其它的,能不能感人则非我所能勉强,我不去争。
译文:
独守在这孤城的这一方,
仰望天空的尘霾之江,
夜呈紫色,晴日灰灰。
朝朝起来,不忘了推开窗口,
迎接嚣声,将它引导入室;
然后,自己却只能默默地面对邻坊。
离房室三分远的地方,(当然是夸张)
人海茫茫,
相识的怎没半个?
于是,太阳又如往常一样下山了,
厦楼半璧的玻璃,又反映着那将尽的夕阳。
饮的总是画,吃的不离文章,饮饮吃吃,
竟又到了上床的时候。
哪一句不通顺?
[ 本帖最后由 又是一阵风 于 20-5-2008 03:05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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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5-2008 07:3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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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句古今混杂?
我说你用字生涩,语句不通。大体如下叙述:
诗歌是论“品”论“境”的。品味和境界的关系应当相辅相承。可是在论及以上两者之前,还要看作者的用字遣词,这是最基本的功夫。你用的“这”字,这就不属于现代汉语的范畴么?古人甚少在文学中运用这字。(甚至没有?因为有的话就属于古代白话的范畴)再来,如“苍”字、“登”字等。填词的人必须言简意赅,用词精到,读了以后,意象即生。可现在反复阅读,在一些用字上所制造出来的意象并没有成功的制造一个作者的“品”与作品中的“境”。前说你“又复登床”很有味道,现在想来我们常说“登泰山而小天下”…难不成你真如登山般“登”上你的床?然后俯视天下(睡觉?= = )…我并没有确切的找过字典,所以这字真有待确认。
再说你“夜紫晴苍”一词。无疑你说对了!你组词…可这还是狗屁不通的话…说什么“夜呈紫色,晴日灰灰”。夜与紫是名词与形容词的配对。那晴和苍呢?首先要回答一个问题是:有关于“夜紫”,那是什么地方的夜色是紫色的?其次,“晴”即指晴空,太阳当午,所以有“晴空万里”之说。怎么样“灰灰”呢?《说文》曰,“晴,雨而夜除星见也。”这虽有雨止云散的意思。但后来者都泛指天晴、晴天了。行文至此,夜晚就算呈紫色,怎么忽然又有天晴的…灰色?后来,也许你还是不够注意自己填词的用词。苍通常指草色,引申为青黑色。如你说它是灰色,那只能用在头发的斑白,却不是你要的意象。(烦请查阅《说文》)
至此,我这里才是无须争议的…你的用字除了古今混杂了句法、文法,还用字生涩(常见自创),致使语句不通。读的人就算有一定古文修养,也非要词人给予翻译才有通晓的可能。你自己比对下你的《一剪梅》和翻译后的文字。这还能有助你了解无论是古文古事还是古文今事都存有的弊端。(另:之前我并没有指出哪个语句出问题了。你自列解说,不免有此地无银之嫌。)
(之后凡如“相识何亡”,这里的“亡”不读wang_2,反而读“无”。因为这是古汉语中的双声通假。这样就致使你的《一剪梅》破格了。还有什么“玻璃半璧映残阳”,“饮画餐章”比比皆是。再来,你的“朝朝弗忘推窗”在玩摊破么?可是又不像…你少了一个音)
有关无病呻吟
说你无病呻吟,只是想表示你的用字使得读者无法了解甚至误解你的情感思想。(后来你列出翻译,尚可补救你的词意。)给你个建议是,诗与词之间的差别之一是:诗多见于叙述,而词却偏向心灵的挥发。你的《一剪梅》变的死。
[ 本帖最后由 麻瓜森 于 20-5-2008 07:35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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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5-2008 10:3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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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是论“品”论“境”的。品味和境界的关系应当相辅相承。可是在论及以上两者之前,还要看作者的用字遣词,这是最基本的功夫。你用的“这”字,这就不属于现代汉语的范畴么?古人甚少在文学中运用这字。(甚至没有?因为有的话就属于古代白话的范畴)
“这”一俗词,在早前就已有人用。因为那个位置我至少有“彼”和“此”两字可用,还可以用“之”和“在”,全都考虑过。如果非常保守,绝对没让你在那个部份有话说。
《浪淘沙》
南宋词人 石孝友
好恨这风儿,催俺分离!船儿吹得去如飞,因甚眉儿吹不展?叵耐风儿!不是这船儿,载起相思?船儿若念我孤栖,载取人人蓬底睡,感谢风儿!
人家南宋词人都不嫌,我也无所谓了。当然那是俗词。
那个“亡”字是绝对没问题的。可见你对这古文的读音不了解。我好多年前也曾经持有你那个想法,但经过多方查考后否定了这一说法。实际上那个字即使是古音也读“亡”(《广韵》曰“亡”—“無也,滅也,說文正作“亾”,“武方”切。)
说是“武方切”那不是念“亡”还是能念什么?在韵书中,这是唯一的读音。还不打紧,这一段文字还强力地佐证了在表达“无”的情况下,音也是“武方”反。这样怎么说破格呢?而且那个部分在韵版上不是韵位,即使用“无”也无所谓(其实我用过,后来弃而取“亡”顺便押韵。)
登床的“登”绝对没问题,而且在康煕字典中找到了——“登 又榻登《釋名》施于大牀之前小榻之上所以“登牀”也。”——重点不是那个用来登床的工具,而是后面那个被用来解释的动词“登床”。古人也这么用,可见这是绝无问题的构词。
至于你说“还有什么“玻璃半璧映残阳”,“饮画餐章”比比皆是。”我就不了解这两句是什么问题了。须看你怎么论才能作答。
这样,除去见人见智的意念之争,文字之争只剩下两个:
1)夜紫晴苍中的“晴苍”不行,不行的原因不是语法问题,而是选字失当,不贴原意。“夜紫”绝对没问题,你自不去看那天空?

北市的夜空真的常常出现像图中这种的不正常的情况。你要没实际见过,叫嚷什么呀?
2)“朝朝弗忘推窗”漏填一字。这是不慎所致,不难。
问题1)比较大,但可以用“白日灰茫”之类的句子,保半的方案不少。
问题2)加一字就可以。如“朝朝不得忘推窗”,能有多大的损害?多了一字更方便就有。
[ 本帖最后由 又是一阵风 于 20-5-2008 10:48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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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5-2008 10:5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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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5-2008 11:2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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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把写诗词分为三个境界:语境、意境、新境...你只逗留在语境的部分。
你甚至执著在语境的部分,还困留在使用古文以束缚你的情意思绪的涌流。当然,我不介意你的继续。但这只能越来越把你推向绝境,直到你“回心转意”。其实你具备了基础,可惜除了少了天赋的才气,还是少了融会贯通的知识。
另有关那石孝友,你能举例他我便能更了解你的偏向。你懂北宋与南宋的词为什么差别甚大吗?你懂为什么你举例的石孝友或更为人知的姜夔、周邦彦还是无如唐末五代、北宋晏欧等名气吗?你不会少了这方面的认识吧?况石孝友多以曲为词,这当然俗啦!而且还是古代中白话的一种变革,而后来逐渐才有白话文运动的形成。呵呵...你兜了那么久,还是要回来白话。
再来,有关“亡”、“登”等字。。我会给予你找寻解释。不过那个“苍”字,已无疑是草色了。你所谓的“蓝或深蓝”,是古文字中的“青”。说文曰:“苍,艸色也。从艸,仓声。”
[ 本帖最后由 麻瓜森 于 20-5-2008 11:32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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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5-2008 11:5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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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麻瓜森 于 20-5-2008 11:28 PM 发表 
= =如果把写诗词分为三个境界:语境、意境、新境...你只逗留在语境的部分。
你甚至执著在语境的部分,还困留在使用古文以束缚你的情意思绪的涌流。当然,我不介意你的继续。但这只能越来越把你推向绝境,直到你“回 ...
问题是那个“这”我跟本就可以弃用。
我都说过,可考虑的字太多了。
因为有一些部位我是很多备案的。
“意境,新境”的部份是见人见智,而且派别不同,所求不同。所以我不和你争。
基本上我的格是偏“冷”而“傲”,“懒得多讲,只讲表面,其它的空格空白自己去找”。
这比较象许多洋文的表达吧!
这种“冷”的表达在古中国似乎较少,也许因为人们觉得不近人情,
比较不贴近待人接物,讲求客气的文化吧!
而且“还困留在使用古文以束缚你的意思绪的涌流。”这话实在讲不通,我又不只是写这个东西?
而填词,即使是今时今日的歌词,为了配合音乐也会有约束的,严格者,其实“A”“I”“U”的位置出现是否适当也要讲究。思想受格式的一定束缚,或今时或昔日其实都无可厚非。
另一方面我早在另一个版中建议填了几词后就“去旧词牌”,填新曲牌的作法。
至于“苍”一字,《臨川吳氏註》有“深青色”之解。如“幽幽苍天”,就不太可能是深绿色”的天空。青=蓝色系+绿色系,而庄子讲过:“天之苍苍,其正色也。”许多场合的情况看来,这青不能作绿解,只能作“蓝”解。深青用于天当然也只可能是“深蓝了”。
[ 本帖最后由 又是一阵风 于 21-5-2008 12:18 A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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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5-2008 12:1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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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那个“这”我跟本就可以弃用。我都说过,可考虑的字太多了。因为有一些部位我是很多备案的。
---谁给你在意太多你的用字。我只是告诉你,你的填这词时已经流于当时的俗语,也是当今白话的前身。
“意境,新境”的部份是见人见智,而且派别不同,所求不同。所以我不和你争。
---呵呵….我看到有篇叙述是这样说的。我倒觉得很贴切!“意境是诗歌的灵魂。诗歌给你的艺术气氛,艺术魅力,就在意境中。用最通俗的语言来说,意境就是诗人内在的“真感情”和外在的“真景物”组成的统一体,是诗 人创造的一种比现实生活更高、更强烈、更典型、更理想的艺术境界。处理好了“诗言志”和“诗要以形象说话”的辨证关系,好诗就出来了。于古体诗来说,有意境而不太合格律的可以是诗----你可以当它上五言或者是七言诗,而只有格律而没有好意境的绝不是诗!格律之于诗歌,就如绅士与衣 服一样。是不是绅士,与他穿的衣服有一定关系,但衣冠楚楚的人不一定就是绅士,而有时衣衫蓝缕的人却是真正的绅士呢。关键看内容。诗,就是诗,是内外两个 方面的东西的结合,而更关键的是内在的东西。李白的《望庐山瀑布》里,“日照香炉”是境,而“生紫烟”是意;“瀑布”是境,而“挂前川”是意;“飞流”是 境,“三千尺”是意;最后一句“银河落九天”,那更是“意”了。真景物――境,与真感情――意,这样一交融,意境就出来了。”这并不是门派之别,而是诗的语言。这其中更包括作者的情趣与意象的结合。那就看得出作者的“品”与“境”了。
基本上我的格是偏“冷”而“傲”,“懒得多讲,只讲表面,其它的空格空白自己去找”。
---哇老耶!这句话还亏你说得出来…唐代有多少个人的诗歌是带有冷色调的。你还能说你“傲”?你的“尘江”还需要你抬起头来“仰望”的…你还不够渺小哦?
这比较象许多洋文的表达吧!这种“冷”的表达在古中国似乎较少,也许因为人们觉得不近人情,比较不贴近待人接物,讲求客气的文化吧!
---多翻阅中国古典文学吧!…冷与热或冷热之间的表达古代文章多的是。如我去年上课有读的,明代钟惺《夏梅说》…
而且“还困留在使用古文以束缚你的意思绪的涌流。”这话实在讲不通,我又不只是写这个东西?
---实在抱歉得很~我是想说:“还困留在‘使用古文’的格局中以束缚你的‘思绪的涌流’”。我看过你的新诗…我以为还是你古文、古词写的较有发展空间。要不就请你回到来现实,多练习你的新诗写作。
而填词,即使是今时今日的歌词,为了配合音乐也会有约束的,严格者,其实“A”“I”“U”的位置出现是否适当也要讲究。思想受格式的一定束缚,或今时或昔日其实都无可厚非。
---所以难道你不发觉今日的歌词有许多是不能算非常动人的么?若不有音乐引导,若不填词的人多加发掘更新的元素,现在许多的歌词都泛白无质,听久了会腻。除方文山的诗情,李宗盛的潇洒…等等
另一方面我早在另一个版中建议填了几词后就“去旧词牌”,填新曲牌的作法。
---这详细的情况我还是无法回答你。毕竟我的认识有限,也许将来有机会我会尝试接触者领域。但碍于古文字要学来也真苦闷艰深…呵呵~要看我的耐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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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1-5-2008 12:4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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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看到有篇叙述是这样说的。我倒觉得很贴切!“意境是诗歌的灵魂。诗歌给你的艺术气氛,艺术魅力,就在意境中。用最通俗的语言来说,意境就是诗人内在的“真感情”和外在的“真景物”组成的统一体,是诗 人创造的一种比现实生活更高、更强烈、更典型、更理想的艺术境界。处理好了“诗言志”和“诗要以形象说话”的辨证关系,好诗就出来了。于古体诗来说,有意境而不太合格律的可以是诗----你可以当它上五言或者是七言诗,而只有格律而没有好意境的绝不是诗!格律之于诗歌,就如绅士与衣 服一样。是不是绅士,与他穿的衣服有一定关系,但衣冠楚楚的人不一定就是绅士,而有时衣衫蓝缕的人却是真正的绅士呢。关键看内容。诗,就是诗,是内外两个 方面的东西的结合,而更关键的是内在的东西。李白的《望庐山瀑布》里,“日照香炉”是境,而“生紫烟”是意;“瀑布”是境,而“挂前川”是意;“飞流”是 境,“三千尺”是意;最后一句“银河落九天”,那更是“意”了。真景物――境,与真感情――意,这样一交融,意境就出来了。”这并不是门派之别,而是诗的语言。这其中更包括作者的情趣与意象的结合。那就看得出作者的“品”与“境”了。
重点是我求的“意境”和别人求的“意境”不同。你认为那是你要的,可不见得是我要的。这种价值观和審美的不同是不能争论的。你要写两首诗来哪怕不也被我批到一文不值?但又何妨世上又不是只让我一人来读你的东西。即使今天人人喜欢的东西也不见得是恒常的东西,那种争执最无意义。
---哇老耶!这句话还亏你说得出来…唐代有多少个人的诗歌是带有冷色调的。你还能说你“傲”?你的“尘江”还需要你抬起头来“仰望”的…你还不够渺小哦?
我也不明你所谓的“冷”和我所谓的“冷”是否相同。即使中国古人有这种“冷”,多半也不是主流,名诗词(至少最基本的数百首诗三百,常见的百来首唐诗宋词里面就没觉得有)。多数人都是“中庸”、“豪放”、“婉约”的吧!而仰首望尘江也不见得就不傲,我所谓的“傲”就傲在“不与人合”,“自与天合”。
---所以难道你不发觉今日的歌词有许多是不能算非常动人的么?若不有音乐引导,若不填词的人多加发掘更新的元素,现在许多的歌词都泛白无质,听久了会腻。除方文山的诗情,李宗盛的潇洒…等等
但那是当前最为人接受的一种文字格式,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这种俗滥的东西反而成了当前主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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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5-2008 01:0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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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给你在意太多你的用字。我只是告诉你,你的填这词时已经流于当时的俗语,也是当今白话的前身。
关于这一段,其实是一直都存在的一种逻辑上的问题——古要多古?先秦之古?唐宋之古?明清之古?显然的,即使最古的,“尚书”和“诗经”的“古”,甲骨卜辞的“古”也都大不相同。诗经虽古,其实有不少不也是初时白话?那些劳动之人的歌谣就不太可能是商周的相对古文。所以在用“古文”的时候确实是会有这种举棋不定的矛盾。即使是宋白话,相对而言也颇“古”,而且当时也确实被用于词这个“文体”,这样仿“古”也没错。我们至多只能说全篇锁定一个朝代的一种标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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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5-2008 01:1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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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你上面那帖子的回话完全让我对你的印象打折再扣半了...
况今夜已深,我明天将尝试透过以下话题来给予疑惑的回复:
1.诗的境界浅说(意境即是境界)
2.中国“冷”与“热”风格浅论
3.歌与词的作用
4.登、亡等字在你的作品的实质意义与本义。
5.我的劣作---谨供反面教材。毕竟前些日子我把那些未依足词牌的写作都删了,剩下几篇。也只有两篇算是依着词牌吧!但不广阔。
由于每个话题都要花相当时间让你了解。我尽我所能...如果稍离题意,便给我一些提醒。
[ 本帖最后由 麻瓜森 于 21-5-2008 07:29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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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5-2008 01:2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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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又是一阵风 于 2008-5-21 01:09 AM 发表 
关于这一段,其实是一直都存在的一种逻辑上的问题——古要多古?先秦之古?唐宋之古?明清之古?显然的,即使最古的,“尚书”和“诗经”的“古”,甲骨卜辞的“古”也都大不相同。诗经虽古,其实有不少不也是初时白话?那些劳动之人的歌谣就不太可能是商周的相对古文。所以在用“古文”的时候确实是会有这种举棋不定的矛盾。即使是宋白话,相对而言也颇“古”,而且当时也确实被用于词这个“文体”,这样仿“古”也没错。我们至多只能说全篇锁定一个朝代的一种标准。
问题你是“杂巴冷”,新复古派嘛!你的主张是以古文或今文古法为诗,遵守格律传统,但允许情趣性的变格。其中又要着重描写新近的世界,避免重复古神州之陈腔滥调。怎么你又不以这主张来当挡箭牌?虽说已仿古没错,不过我以为你的狂傲确实人不如其文,文不是其人...你让我开了眼界。我们谈论的是古代汉语的句法模式,并非时代文化背景等的因素。你这段我看不太明白...也许你可以再多加论述。(而当时时人说的话与写的字是否来自于一体,你可要翻阅朱自清先生的考究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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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5-2008 08:5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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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相信我可以开始了。不过先得声明的是,我的功夫太弱,自己所拟出来要谈论的部分还是无法全都谈及。好比歌与词的部分,好比其实境界就是意境的部分,好比风格冷与热的部分。因此下面我会就四个方面继续谈我们的话题:
- 诗的境界浅说(意境即是境界)-----尝试解决你所谓的那种“你有你要,我有我要”这样不学术的说法。
- 浅谈“冷”与“热”写作的基本内在。-----主要是针对你的“冷”风格并不是你独有的或谁独有的,而是历来都有。
- 我的劣作---谨供反面教材。
- 那些字的争议,再作补充。
我们先开始第一个部分。有关境界,这可有很多话可以说了。它是中国古代最基本的关于艺术形象的审美范畴。境界,又称意境。从萌芽到发展、成熟是经历了一个历史发展的过程。先秦到晚清啊,基本上都有提到类似的说法,如:《易传》“立象尽意”;汉魏六朝的“意象”、“滋味”、“风骨”、“神韵”等;中唐那“意”与“境”的结合;刘禹锡说的“义得言丧,境生象外”等等。最后皆以王国维集所大成,构成较为系统的意境理论。
所谓境界啊!就是“写情则沁人心脾,写景则在人耳目,述事则如其口出是也。”即通过形象的情景交融的艺术描写,能够把读的人引入到一个想象的空间境界。意境强调的是“情”,认为说任何文学如果没有“情”就不能感动人心,同样他也举出这“情”也必须与“理”相合才有艺术感力,使情景统一,把自身的情意给鲜明的带出来。那要如何带出这情意呢?则要靠的是艺术形式。因此诗歌已经的内容必须与形式融合无间,才有所谓的艺术表现。为此,试问这何来“你有你要,我有我要”的意境存在呢?你说的也许会比较取向于“诗意”这一领域的部分,却不是每一首诗歌的必然表现---即是否有意境之存在?(之前我所说的语境,是在于你充实了自己对于遣词造句的掌握便得趋向于意境才有一首较为完整并有价值的作品出现。)你一再忽略这必然的艺术形象的审美范畴,那还真不如写论文,较实际?(当然论文里头还必须对于这一切的文论都要有所掌握。)
接着,我们浅谈下“冷”与“热”写作的基本内在。其实一开始我以为这是个不错的说法,但后来我深信自己真的见识浅薄。因为这应该是从古到今许多文体的一个基本、笼统而无实际理论的分类模式。为此,如盛唐时李白的作品,无不热情而飘逸、狂傲(这就是你所谓的“傲”么?真是风马牛不相及咯!历来更无人敢说自己的傲…你了解“傲”的定义么?要不你肯定没看过李白!);如徐志摩的现代派(热情奔放,浪漫主义);如“郊寒岛瘦”(冷);如明代竞陵派的深幽孤峭(亦能作冷的诠释)等等…这是历来皆有而我们只是分类以更仔细的风格评论。正如我说“热”,这基本就是热情的诠释。它是一种掌握人的整个身心并决定思想行为基本方向的、强烈的、稳固而又深刻的情绪状态。它不如激情般在顷刻间,你也当然没有这样的热。但它正是与你的冷对比成是一种推动力较大的情绪、情感。最主要的是它和冷都是由社会意义来取决的。为此这“冷”与“热”向来就有,可就不是仔细的分类法罢了!而如你所说的“中庸”、“豪放”、“婉约”等。那只是诗歌的流派,就是更仔细的分类罢了。冷与热比这更笼统。那么,你如何的“冷”呢?这还有待评价的人给你定夺,又或你自己深入的解说。
再来,我们就看看我的劣作。两首《忆江南》的调子…
其一:
樓更初,難耐五更寒。
枕上分明千萬緒,
羅衾蓋不住新愁。
醒卻喜還憂。
其二:
長路盼,風景暗天生。
費盡春寒游絲語,
只得煙水青雙顰。
金盞直須深。
我相信如果我自己说依足了调子也显得有点心虚。毕竟我真的不如您去对照《广韵》、《集韵》,然后再把它选字组词写出来。至于有无意境,也有待你或更多人评说了。可再说些的是,两首词分别在不同时期写的。我相信这其中一定有某种断层。所以如果要评析,也许可以把它们分开来看。
最后,我们就看看那些“字”的争议吧!这…有点乱:
- 登:古文中没有以此字作动词来上床睡觉。《说文》说:“登,上车也”;《尔雅·释诂》说:“登,升也”。基本上那就是一种自下而上的姿势。到了上去以后还是站立的姿势,却不是如现代汉语的说法是:上床后就会躺下睡觉。就算如你所说,以《康熙字典》为例,这样的借代方式似乎常见于现代汉语的比喻,却不像古文中的遣词造句的精炼。这是我以为你古今混杂的例子之一。
- 亡:你的《一剪梅》写着:“相识何亡?”而后翻译成:“相识的怎没半个?”基本不错。因为亡的双声通假是“无”。既是如此,这“亡”便不读“wang_2”了,而读“无”。这里我找到的解释是,商务印书馆2002年10月第10次印刷的《古代汉语词典》写道:“通‘无’,1)没有。《论语·颜渊》:司马牛忧曰:‘人皆有兄弟,我独亡。’”所以,这是读“wu_2”而不是读“wang_2”。还有一个解释也是一样的:四川及湖北辞书出版社,徐中舒主编的《汉语大字典》缩印本也注明着:亡,通“无”。(wu_2)《集韵》微夫切,平虞微。阳部。《集韵·虞韵》:“无,或作亡。”没有。你引用了《广韵》作证明。可《集韵》比《广韵》来的完整而统一。你作何解释呢?
- 苍与青:这里你自己混淆了。你已经删改了你的作品,我这里再给你一些记忆。你之前写到“夜紫晴苍”,说这是“夜呈紫色,晴日灰灰”。先不论哪个“紫”字的贴切或不。你把“苍”诠释成“灰灰”,这就是你的错误。后来你自己说什么:至于“苍”一字,《臨川吳氏註》有“深青色”之解。如“幽幽苍天”,就不太可能是深绿色”的天空。青=蓝色系+绿色系,而庄子讲过:“天之苍苍,其正色也。”许多场合的情况看来,这青不能作绿解,只能作“蓝”解。深青用于天当然也只可能是“深蓝了”。只能说明,你还是用错了字眼形容晴空万里的天空呈灰色?不是狗屁不通是什么?至于“苍”与“青”更不用争辩了。苍是指草色或引申为青黑色,或用于斑白的头发---灰白色已经无疑。而“青”确切是蓝色。《荀子·劝学》:“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蓝本身在于古代就是一种“染青草”。)而后来才有人把“青”引申为深绿色又或青色之物,甚至是黑色。而苍可指深蓝或暗绿色等。
呼!基本上以上便是尽我所能回应你的说明。
[ 本帖最后由 麻瓜森 于 21-5-2008 09:09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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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1-5-2008 09:5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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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回应两项
登:古文中没有以此字作动词来上床睡觉。《说文》说:“登,上车也”;《尔雅·释诂》说:“登,升也”。基本上那就是一种自下而上的姿势。到了上去以后还是站立的姿势,却不是如现代汉语的说法是:上床后就会躺下睡觉。就算如你所说,以《康熙字典》为例,这样的借代方式似乎常见于现代汉语的比喻,却不像古文中的遣词造句的精炼。这是我以为你古今混杂的例子之一。
问题是《康熙字典》中的文字不是清代释义,而是把诸家的解释放在一起。所引的部份,《释名》一书是东汉刘熙撰写的,里面对“登”字的一个解释就是那一句。而那一句中,“登床”一词就被用到了,登床后是怎么样?那还要人说呀?因为车和床的功能不同。而我说的“冷”就冷在“你最后只看到我上床的动作,那之后片段就黑掉了。”至于那是在做什么,你自己不会去想?再“冷”一些我干脆就用“趋床/临床”,切幕之后,你管我在走到床那里去干什么。
如“上床”和“上马”,马和床的功能不一,在词里自然构成了后续意义,总不可能上了马后要站在马背上;击鼓和击敌也因为对象不同,人也自知前者有音乐,后者没有。哪能说“击”只是打的意思而已,没有发出音乐?也没有杀伤之意?“击”和后面的对象合起来之后,语意中就含有另外的场合意义了。
再者,那些皇帝登车后也都是站着吗?登位时一定站着吗?除非是战车,不然那可一点也不通,我们也都知道那只是就位而已。坚持“登”一个东西必须一直保持同样姿势是不合理的。我更可以从“登,升也”一解坚持,登只是造成位置上下相对变换的动作,前后姿势不重要。
苍与青:这里你自己混淆了。你已经删改了你的作品,我这里再给你一些记忆。你之前写到“夜紫晴苍”,说这是“夜呈紫色,晴日灰灰”。先不论哪个“紫”字的贴切或不。你把“苍”诠释成“灰灰”,这就是你的错误。后来你自己说什么:
至于“苍”一字,《臨川吳氏註》有“深青色”之解。如“幽幽苍天”,就不太可能是深绿色”的天空。青=蓝色系+绿色系,而庄子讲过:“天之苍苍,其正色也。”许多场合的情况看来,这青不能作绿解,只能作“蓝”解。深青用于天当然也只可能是“深蓝了”。
只能说明,你还是用错了字眼形容晴空万里的天空呈灰色?不是狗屁不通是什么?至于“苍”与“青”更不用争辩了。苍是指草色或引申为青黑色,或用于斑白的头发---灰白色已经无疑。而“青”确切是蓝色。《荀子·劝学》:“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蓝本身在于古代就是一种“染青草”。)而后来才有人把“青”引申为深绿色又或青色之物,甚至是黑色。而苍可指深蓝或暗绿色等。
我写这一段的意义你就抓不准了,我之所以必须改作品是因为我承认了那个字的场合不对,必须作出修改,不然我这么闲空去修作品干么?我只是觉得从你的回应中看似乎又从字面认定苍一定是“草”色或“深绿”,而且后面又认为“苍”和“青”不同,这似乎和古人的认知不同而已。才说——“显然苍若用于天是蓝的意思喔!不是草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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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8-5-2008 09:1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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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
樓更初,難耐五更寒。
(?,五更时寒冷令人无法消受。对否?)
枕上分明千萬緒,
(躺在睡枕上,试着分离整理千愁万绪,对否?)
羅衾蓋不住新愁。
(罗被或御得寒,却盖不住新愁种种。对否?)
醒卻喜還憂。
(在这苏醒的当儿,却是喜忧相杂的时候。对否?)
其二:
長路盼,風景暗天生。
(引颈盼望在这长路上,天黑之下是一片不同的景致。对否?)
費盡春寒游絲語,
(费尽了春寒游丝般的细语,(对否?)
只得煙水青雙顰。
(却只换来烟和水染绿了双(鬓?)。对否?)
金盞直須深。
(金杯子倒须深一些了(暗示须多喝些酒)。对否?)
不必查韵书,还没拿词牌来对就觉得九成九是有问题,
一拿词牌看更证实了——
用韵简直完全不行呀==!
玄君、沧浪、这些人都抓得比你准太多了。
而且古文法也颇怪。
至少“楼更初”,是我所难理解的。
“青双顰”的说法也颇怪,“顰”是动词,当名词用时是表情的一种,怎么成双?我也没去追究在这烟和水是哪里来的,更不去追究烟水如何去“青双(鬓?)”了。
第一篇优于第二篇,至少一贯,
但也一样是“无病呻吟”类的啦~~~~
这一类的东西多半都须“无病呻吟”的。
[ 本帖最后由 又是一阵风 于 28-5-2008 09:37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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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5-2008 10: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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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说劣作。。
用韵方面且不说(因为真的无法说@@),“楼更初”(这句话我也不太确定要表达什么了。毕竟...这是前些日子写的@@")与“青双颦”(这是误解了“眉黛双颦”之意)更是我的错漏。
也许是用你所说的“鬓”较正确。
再者这里用的“青”,和李白的“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的“青”字同义。。不做深绿色解
至于无病呻吟说,则要看您更深入的解说了^^
还有你以上的回应,关于登床:其实古文真不常用此字,可说这就是冷僻字。(且或能作清时能用的字?可你说...那是一个工具。我并无意争论“登床”之后的动作...只是一个想象空间。)
而后,其实我目前对你的新复古说抱有改变态度的想法了。因为我不能否决创作的无限,可我只会说你走上了一段较为复杂和困难的路。^^
[ 本帖最后由 麻瓜森 于 28-5-2008 10:07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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