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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帖]生肖守護神 第三百六十章 婚禮 〈全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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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10-2007 02:0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不知道有沒有人貼過,看看先吧。

    十二生肖,象徵著十二個月份,但是,沒有人知道,他們也象徵著十二位守護者。十二位傳承著生肖血脈的守護者。他們擁有著自身屬相的能力,默默的守衛著東方。
    麒麟,東方的祥瑞,當擁有麒麟血脈的王者降臨時,他將統禦十二生肖為守護東方而貢獻出自己全部的力量。

[ 本帖最后由 regwong 于 27-1-2008 04:54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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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0-10-2007 02:1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章 板磚破武術

  炎黃共和國首都京城,是國家的政治中心,在這座大城市中,足有近三千萬人口,人口密度,在全世界也算是屈指可數的。城市規模之大,足以令人嘆為觀止。  景山區,是京城最小的一個區縣,這裏的面積和其他幾個市區相比,要小的多了,下午四點,正是各個學校放學的時間,景山職校門口不遠的陰暗角落中,此時正站著兩個人。
      “老大,那小子今天真的會出現么?”說話的是一個胖子,他看上去十六、七歲的樣子,大概有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看到他,很容易被人聯想到,身高八尺,腰圍也是八尺那句話,因為,他的體形總體來說,確實像個地球儀。
  胖子身邊是一名看上去比他大上幾歲的青年,青年大概有一米八左右的身高,與胖子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有點瘦,或許也是因為胖子在他身邊襯托的原因吧,他的相貌說不上英俊,但一雙細長的眼睛卻正流露著陰狠的光芒,如果把他的五官任何一處拿出來單看,都會令人覺得比較失敗,但放在一起,卻有一種特殊的和諧,屬於很耐看的一種人。
  “肯定會的,那小子今天一定會來接她,這會兒她應該也快放學了,媽的,今天不出口惡氣,我齊岳兩個字就倒著寫。田鼠,待會兒看我眼色形式。”
  田鼠用力的點了點頭,但眼神中卻帶著幾分擔憂,“老大,聽說那小子是練武的,怎么也練了有七、八年,你說,我們兩個能行么?”
  齊岳拍了拍斜挎在身上的書包,道:“怕什么?別忘記,你老大我可是帶著法寶來的。”
  胖子嘿嘿一笑,也拍了拍自己的書包,道:“老大,看你背書包還真有點怪異的感覺。這東西似乎與你八字不合。”
  齊岳沒好氣的瞪了田鼠一眼,道:“少廢話,你老大我說什么也是初中畢業,高中雖然沒畢業,但怎么說也混了兩年。來了,準備。”
  此時,景山職校內一個女孩兒正緩步走出來,清秀的面龐、豐滿的嬌軀帶著幾分迷人的誘惑,穿的並不是普通的校服,而是不到膝蓋的短裙和一件明黃色的半袖上衣,眉目流轉間,散發著幾分與她年紀並不相合的風騷氣息,和其他學生直接離開學校不同,她走到校門口時,朝四周看了看,似乎在尋找著什么。
  一道快捷的身影,以均勻的速度朝景山職校門口跑來,一邊跑,他一邊喊著,“娜娜,我在這兒呢。”來的是一名十八、九歲的青年,身高一米八左右,體格勻稱,一身運動服穿在身上顯得英姿颯爽,垂到肩膀的黑發梳理的很整齊,因為是跑來的,在微風的吹拂下微微向後飄揚著,相貌英俊,只是目光看上去有些閃爍,嘴角處挂著一絲壞壞的笑意。
  “我也剛出來呢。”叫娜娜的女孩兒迎上英俊青年,臉上流露著甜蜜的微笑。
  英俊青年直接拉起娜娜的手,低笑道:“娜娜,我可想死你了,咱們待會兒幹什么去?”
  娜娜似乎並沒有注意到來往學生們注視的目光,媚笑道:“隨便啊!不行的話,就去你家好了。”
  “好啊!”英俊青年眼神頓時流露出一絲灼熱,嘴角的笑容也變得淫蕩起來。
  “好一對姦夫淫婦啊!”陰冷的聲音從角落中傳來,齊岳和胖子田鼠帶著一臉冷笑走了出來,他們要等的,顯然就是這對年輕的情侶。
  娜娜看到齊岳,臉色明顯流露出一絲驚慌,趕忙躲到英俊青年背後。
  “媽的,你躲什么躲?放心,老子不打女人,我只是要廢了這小子。”齊岳惡狠狠的道。
  英俊青年不屑的哼了一聲,道:“娜娜別怕,有我呢。就他這德行的,來十個我也一樣收拾。”
  齊岳在距離英俊青年五米的地方停了下來,田鼠雙手插腰,喊道:“燕小乙,你這傻X,居然敢搶我老大的女人,今天我們就給你點教訓嘗嘗。”
“就你們倆?”燕小乙的表情顯得更加不屑了,右腿一抬,漂亮的朝空氣中踹出一個側踢,動作極為幹脆,加上他英俊的外表和那一頭半長的黑發,說不出的瀟灑,眼中卻滿是輕蔑之色。躲在他身後的娜娜似乎也不那么怕了,瞪著齊岳道:“我早就和你沒關係了,你不要再來找我。我現在是小乙的人。”
  齊岳冷哼一聲,拉開自己的書包,把手伸了進去,胖子田鼠也做著同樣的動作。
  燕小乙臉色明顯一變,但當著女友的面氣勢又不能弱,“想動手就來吧,告訴你們,我老爸可是市公安局的,像你們這樣的不良少年,早就應該進去管教管教。”
  齊岳臉上的表情變得陰狠起來,他從小就是孤兒,在社會福利的照顧下從孤兒院長大,沒人管教,使他隨著年紀的增大,心中叛逆感越來越強,雖然炎黃共和國實行的是十二年義務教育,高中可以免費上,但他終究還是沒有等到高中畢業就輟學了,成為一名社會閒散人員,用普通人的話來講,他這樣遊手好閒,只會打個架,喝個酒,抽個煙的,完全可以稱為小流氓。這個叫娜娜的女孩兒跟他已經有一年多的交往了,雖然齊岳出身不好,但對這初戀卻非常重視,可是,娜娜經過開始對他這樣小流氓的依附之後,一找到像燕小乙這種又能打,背後又有靠山的,立刻就把齊岳踹了,齊岳心中不忿,今天才特意來娜娜的學校門口來找燕小乙算帳。
  “聽說你會武術?”齊岳斜著眼睛看向燕小乙。
  燕小乙傲然道:“不錯,學過幾年,我師傅就是著名的北腿王,怎么,想試試我的腿功?和你這樣的小流氓打架,簡直是臟了我的鞋。”
  齊岳伸進書包裏的手抽了出來,冷笑一聲,“有句話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叫板磚破武術,今天,我就讓你丫的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話音一落,他猛的就衝了上去,速度之快,連練過武術的燕小乙也不禁嚇了一跳,此時,齊岳手中正握著一塊碩大的板磚,這自然就是他書包中的秘密武器了。
  燕小乙畢竟是練過武術的,眼看齊岳拿著板磚向自己衝來,他到沒有驚慌,畢竟,板磚終究沒有砍刀對他的威脅大。但是,作為一個社會閒散份子,齊岳的打架經驗可是燕小乙遠遠無法相比的,他剛一衝起來,手中的板磚立刻脫手飛出,直奔燕小乙的頭扔了過去。
  原本嚴陣以待的燕小乙頓時一亂,他本來是打算等到齊岳衝進自己攻擊範圍時,給他一記鞭腿的,卻沒想到齊岳居然會用這種方法,趕忙用胳膊一擋,他雖然練過武術,但卻遠遠沒有銅皮鐵骨的水平,齊岳這一板磚力道不小,燕小乙痛呼一聲,手臂已經被砸個正著。
  這時,齊岳正好衝到他身前,一把接住砸在燕小乙胳膊上反彈而回的板磚,掄圓了就拍。
  田鼠的動作明顯比自己老大慢了幾分,手中也拿著一大塊板磚衝了上來,嘴裏還高呼著口號,“孔子曰:打架用磚乎,照臉乎,不宜亂乎;既然乎,豈可一人獨乎,有朋一起乎,使勁乎,不亦樂乎;乎不著再乎,乎著往死裏乎,乎死拉倒乎!”不知道孔子如果還活著,聽到這句話會是什么反應。
齊岳的動作比燕小乙想象中要快的多,當他那掄圓的一板磚在燕小乙頭上碎裂時,燕小乙終於明白了花兒為什么這樣紅是什么意思,身體一軟,他那北腿的工夫還沒來得及施展就被齊岳一板磚拍倒在地,鮮血從頭上流淌而下。

田鼠一邊高喊著口號已經衝到近前,他動作雖然慢一點,但板磚拍的卻毫不含糊,照著燕小乙身上就砸,齊岳的板磚碎了,但他還有拳頭,這么解氣的機會怎么會放過呢?這一胖一瘦,揮舞著如同雨點般的拳頭和板磚,打的燕小乙一陣慘叫。幸好他還知道蜷縮起自己的身體,雙手護住頭。雖然燕小乙是被齊岳的流氓招數放倒的,但不得不說,齊岳的打架經驗確實比他豐富的多。

娜娜顯然已經被眼前這一幕嚇呆了,正在這時,不知道是哪個從學校正走出來的女生尖叫一聲,“殺人拉。”

齊岳和田鼠正拍的過癮,突然聽到這超高八度的尖叫,兩人頓時嚇了一跳,先前那獸血沸騰的感覺頓時削減了不小,再看燕小乙時,只見他頭上正汩汩的流著鮮血,一身名牌運動服已經被地上的塵土和鮮血染成了怪異的顏色,雖然身體仍然在抽搐,但卻沒有了一點反抗的能力。想到那殺人兩字,齊岳和田鼠不禁對視一眼,同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雖然他們這種小流氓在外面橫行慣了,但真要說到殺人,可是他們一萬個不敢想的。

“老,老大,我們怎么辦?這小子不會真的死了吧。”田鼠那一雙小眼睛不禁流露出一絲驚慌。

“怎么辦?涼拌,打都打了,有事我一個人扛。”齊岳的打架經驗異常豐富,這裏是學校門口,恐怕學校的保安很快就會趕來,他沒有任何猶豫的,一把扯下燕小乙的褲子,然後用力的纏繞在他頭頂上。此時已經是初夏,燕小乙裏面只穿了一條內褲,看著他下身那一馱肉肉的東西,齊岳用力的踹上一腳,使燕小乙身體劇烈的一顫,“我們走。”

在用狠狠的眼神瞪了娜娜豐滿的胸脯一眼後,和田鼠立刻落荒而逃。齊岳從沒想過要和娜娜重歸於好,這個女人已經讓他看清了真面目,像公共汽車似的,這邊下了那邊上的女人他又怎么會再要呢?今天找燕小乙,只是為了出口惡氣而已。只不過,一邊想著,他還一邊懷念著娜娜身上那些神秘的部位。作為一個小流氓,至少在幻想和理論經驗方面,齊岳還是很有些潛質的。

齊岳和田鼠跑的很快,一會兒的工夫,兩人就跑出了學校附近的範圍,在一個僻靜的角落中停了下來,齊岳的臉色緩和了許多,也多了幾分茫然,氣雖然出了,但他卻並沒感覺到有多開心,心裏反而在隱隱做痛。畢竟,娜娜是他的初戀啊!雖然兩人之間並沒有發生過什么實質性的關係,但在齊岳心中,初戀的美好已經完全被破壞了。

“老大,剛才我們是不是下手太狠了。沒想到那小子是個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才幾下就打趴下了,連反擊的力氣都沒有,真是遜。”

齊岳哼了一聲,道:“田鼠,你要記著,板磚破武術,是千古不移的真理。只要打他個措手不及,什么狗屁北腿王,簡直就是放屁。”

田鼠道:“老大,我一直想問你呢,為什么咱們不用砍刀呢?砍刀多拉風啊,威力也大。”

齊岳有些得意的道:“這你就不動了,砍刀算是管制類的,板磚就不一樣,即使被抓了,也要輕的多,而且,板磚可以就地取材,更便於使用。胖子,這可是經驗。行了,你回家吧,你老大我要跑路了。我估計燕小乙那小子,不死也要脫層皮,我打聽過,他老爸確實是市局的,現在不跑,恐怕就沒機會了。你不一樣,你只要回家,就不會有事了。”

田鼠和齊岳的家世差了很多,他並不是孤兒,相反的,他還有一個有權有勢的老爸,連田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老爸有錢到什么程度,他之所以跟著齊岳混,實在是因為對學習一點都不感冒,雖然花錢上了一所名牌高中,但正上高一的他,卻天天逃學和齊岳混在一起。他和齊岳認識也是一個偶然的機會,齊岳在一次打架中充分展示了他的王者之氣,一個人打了其他街區的三個小流氓,正好被田鼠看到,從那以後,田鼠就認了他做老大。

“老大,那你要去哪裏呢?”田鼠有些忐忑的問著。

齊岳拍了拍他寬厚的肩膀,“放心吧,這種事你老大我經歷的多了。這回雖然事情大了點,但跑還是問題不大的,只是,這次我可能要跑的遠一點,短時間內不能回京城了,你老實的去上幾天學吧,那么好的條件,不上也怪可惜的。坦白說,我也挺羨慕那些有智慧的人,可惜,就算我高中努力學,十八歲後也不可能有大學上,誰讓咱沒錢呢。”

“老大,這個給你。”一邊說著,胖子田鼠從包裏摸出一部嶄新的手機遞到齊岳手中,“這是我剛從我媽那裏磨來的,你拿著用,我也好聯係你。哦,對了,老大,這張卡也給你。”說著,又拿出一張建設銀行的龍卡遞給齊岳,“我快十六歲了,我爸提前讓人給我辦的身份證,然後弄了這么張卡,裏面有兩萬塊錢,密碼就是我的生日,老大你先用著,不夠的話你打電話給我,我想辦法打錢給你。”

齊岳呆呆的看著田鼠,“你這是幹什么?”他的臉上突然現出一陣潮紅,強忍著眼中的溫熱,將手機和卡重新塞回給田鼠,“我絕不能要。今天的事本來就是我惹出來的,怎么能要你的東西呢?放心吧,你老大生存能力強的很,死不了的。”

田鼠說什么也不肯接,固執的道:“不,老大,這個你一定要拿著。哦,對了,我聽我老爸說,青藏鐵路開通了,據說西藏那邊風景非常棒,而且距離京城又遠,你不如上那邊躲一躲,這樣的話,你就可以當成旅遊了。兩萬塊省著點花,估計一個月應該能堅持,我回去求求我老爸,只要事情一擺平,我就給你打電話。老大,要走就趕快,以免夜長夢多,我先走了。”說著,他不等齊岳把東西強塞回給他,扭頭就跑。

[ 本帖最后由 regwong 于 30-10-2007 02:25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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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0-10-2007 02:1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齊岳追了兩步,終究還是停下了腳步,畢竟,這兩萬塊錢對他來說太重要了。孤兒院因為他的品行不良,早已將他趕了出來,他現在只是依靠著每個月那點社會救濟補助勉強租個地下室住著,別說存款了,那點救濟補助連吃飯都很成問題。剛才他那一板磚拍上燕小乙的頭時,明顯聽到一聲骨裂,恐怕傷輕不了,要是萬一真的死了,以自己十九歲的年紀,已經不是未成年保護法所守護的對象了,一想到死這個字,齊岳不禁感覺到深深的恐懼,心中感嘆著,可憐我還是一個處男啊!

看著田鼠那雖然在跑,但並不算快的身影,齊岳的心中多了點什么,喃喃的自語道:“好兄弟,這算是我借你的,如果能回報,我必將一千倍的還給你。”一邊想著,一邊從兜裏掏出一支廉價的香煙叼在嘴上,不過,當他準備點燃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打火機不知道什么時候丟了。

京城位於炎黃共和國的北方,五月的北方,已經很溫暖了,當夜幕降臨後,京城明顯變的更加絢麗了,各種霓虹燈在街道上不停的閃爍著,一些只存在於晚上的職業剛剛開始工作。

    當表的時間指向九點半的時,蹬上了T27次列車的齊岳終於松了口氣,在坐上火車之前,他一直就懷著忐忑的心情,如果跑路不成功被抓到,恐怕自己就完蛋了。

    坐上火車後,齊岳的心情也相對輕松了許多,對於他來說,西藏這個詞只是聽過而已,那裏是一個神秘的地方,他只是知道,在那裏有一個叫布達拉宮的神秘存在。

  齊岳本想買個硬座票,但買票的時候他才發現,這個去西藏的T27次列車是沒有座票的,仔細一詢問才知道,原來西藏地處高原,很容易引起高原反應,為了能夠順利的到達那裏,減少意外的出現,所有列車一律都是臥鋪,分硬臥和軟臥兩種,齊岳猶豫了半天,終於還是買了一張八百多塊炎黃幣的硬臥票,蹬上了這輛列車。在來火車站之前,他從田鼠給他的卡裏把兩萬塊錢全都取了出來,對他來說,這絕對是有生以來最大的一筆財富。

    進入車廂,齊岳原本因為打人而帶來的緊張頓時消失了,車廂用溫馨的黃色色係布置。鋪著厚厚的地毯,踩上去軟軟的。頭頂的燈飾似乎是那種節能燈炮,很亮。不過,他並不知道這種列車的豪華程度算的上什么層次,畢竟,這還是他第一次坐火車,也是第一次離開京城。

  簡單的拿起一本列車手冊翻了翻,據手冊上介紹,這趟T27次列車要經過四十八個小時的長途奔馳,才能到達西藏,對於這次雪域高原之旅,齊岳還是抱了不小的期望,最簡單的一個,就是希望能夠在車上遇到什么香傃的經歷,黃色小說他可沒少看,對於那些列車上發生的某些事情,他早就充滿了期待。

    硬臥車廂是四個人一間的,齊岳因為擔心被抓,是第一個爬上車,找到自己位置的,他一邊打量著火車上新奇的東西,一邊期待著,與自己一間房的能是幾名美女,哪怕只有一個,這一路四十八小時的旅程也不算寂寞。

    車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也變得嘈雜了,隨著心中的興奮和期待同時上升,手中的雜志齊岳是看不下去了,從自己的上鋪位置探頭探腦的觀察著能夠引起他興趣的女性。

  齊岳的目光很灼熱,範圍也很廣博,凡是有幾分姿色,年紀又不太大的女性,都會被他從下向上看個變,沒錯,就是從下向上,這已經是齊岳的習慣了,他一向自認,作為一個有經驗的色狼,看女人自然要從身材看起,沒有好的身材怎么能爽呢?漂亮的臉蛋雖然重要,但身材顯然更重要。

    在齊岳大吞著口水的同時,他受到的白眼也不少,不過,目光猥褻顯然不能構成犯罪的證據,雖然遭受白眼無數,但齊岳還是樂此不疲的觀察著。

  就在這時,一個白色的身影吸引了齊岳的注意,那是一名漂亮的令人窒息的女孩子,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名牌運動鞋,一雙修長白皙的美腿裸露在外,當然,只裸露到膝蓋部位而已,上面讓齊岳覬覦的位置,被白色短裙遮蓋的很好,上身是一件白色的大領襯衫,她這一身素白的打扮,吸引的可不是齊岳一個人的目光,畢竟,這個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的女孩子,不但有著一副胖瘦合適的好身材,同時,還有著一張如同天使般的美麗面龐,嬌顏看上去帶著幾分純真。

    “日,魔鬼的身材,天使的面龐,她要是跟我一間,少活十年我也願意啊!不,還是少活一年的好,或許,十年能夠享受到更多的美女呢。”齊岳一邊想著,目光始終停留在那少女的身上,很快,少女就朝他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齊岳的心跳不禁越來越快,嘴裏用力的吸著氣,惟恐口水不聽話的留出去。最讓齊岳興奮的是,這名白衣少女似乎只是一個人,並沒有其他同伴。

    白衣少女終於來到了齊岳所在的房間前,她的腳步稍微停頓了一下,目光正好與齊岳相對,雖然一向對自己的行為沒什么約束力,但當齊岳看到白衣少女那純真的目光時,心頭還是不禁微微一顫,下意識的用平時的口吻道:“美女,你也是這間的么?”

    白衣少女看著齊岳那赤裸裸的目光,似乎有些好奇,微微一笑,向齊岳點了點頭,道:“這位大叔,你好,你的眼睛是不是生病了,我這裏有眼藥水。”

    如果說一個自詡英俊的男人被心儀的女人拋棄是件很痛苦的事,那么,齊岳現在所承受的痛苦就是雙倍的,畢竟,如果在準備發生關係的時候連門口都沒到就被斷然拒絕,遠遠比不上流連之後被拋棄幸福。聽到大叔二字,齊岳的下巴差點掉下來。

  “我,我眼睛沒事,我有那么老么?”一邊說著,齊岳從自己的床上跳了下來,下意識的摸了摸臉,確實,自己至少已經有一周沒洗過澡了,而刮胡子這樣的事,對於他這樣懶惰的人來說,能在洗澡時來一次已經是很不簡單的事,再加上發白的牛仔褲、看上去確實多了幾分滄桑的感覺。特意的用五指鋼叉梳理了一下頭發,齊岳把自己的臉遞到白衣少女面前。

    白衣少女俏臉微紅,看著比自己高少半個頭的齊岳有些羞澀的道:“不好意思,我剛才從下面看不太清楚,不過,你眼睛老瞪那么大的話,很容易幹澀的。我是學醫的哦。”

    高手,這絕對是一個高手,居然能夠免疫色狼的眼神,齊岳心中大樂,遇到這么純真的小姑娘,自己要不做一回色狼,那可就虧大了。

    “咦,你有高原反應么?不對啊!現在還沒出京城呢。”白衣少女驚訝的看著齊岳。

    “啥?我?沒有啊!我怎么會有高原反應,我可是健壯的很。”說著,齊岳趕忙朝白衣少女比畫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當然,明顯的肌肉自然是看不到的。

    白衣少女掩口輕笑,道:“那你怎么會流口水呢?哦,對了,能不能麻煩這位身材健壯的大叔,不,大哥,幫我把行李放上去,我力氣不夠。”

    齊岳這才發現,自己的口水在沒有注意保護的情況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滴落了,有些慌張的答應一聲,趕忙幫白衣少女將行李放上了行李架。

  白衣少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小心的蹬上了上鋪,原來他與齊岳一樣,這一下,齊岳就更加興奮了,完全可以平視就能看到少女的全身每一個部位,當然,是隔著衣服的。看著兩張床中間那足有一米的空隙,齊岳心中不禁暗暗感嘆,真是咫尺天涯啊!這要是一張大床,該有多完美呢?一邊想著,他一邊抬頭看去,哇,裏面也是白色的,恩,看這丫頭明顯是純情少女類型,比娜娜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這一次,絕對不能放過,上天啊,俺鄭重的請求你,就讓我的處男生涯告一段落吧。

    吞咽了一口吐沫,想著那一瞬間的春光,齊岳趕忙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惟恐再次出醜。

    白衣少女倚靠在自己的被子上,有些好奇的看著失神的齊岳,大方的道:“我叫水月,你呢?”

    齊岳頓時醒悟過來,趕忙爬回自己的床,盡量擺出一副自以為瀟灑的樣子,道:“我叫齊岳,我們真是有緣分,你看,我們的名字裏都有一個岳字。”

    水月微微一笑,道:“你到拉薩去幹什么呢?旅遊么?讓我猜猜你的職業好不好。我想,你這樣的打扮,走的應該是現在流行的頹廢路線,你應該是一位藝術家吧。”
  “呃,對,對,我是一位藝術家。”剛聽到藝術家三個字的時候,齊岳的嘴張的足以塞進一個雞蛋,不過流氓的本質是他立刻反應過來,趕忙接上了口,畢竟,在社會上遊蕩這幾年,別的工夫沒練成,但這臉皮的厚度卻是與日俱增。

    水月顯得有些興奮,“真的啊!我猜的好準,那你是從事什么藝術工作的呢?能告訴我么?沒想到,我這次的西藏之旅還能遇到一位藝術家同車,真是我的榮幸。”

[ 本帖最后由 regwong 于 30-10-2007 02:22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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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0-10-2007 02:1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章 完美的紋身


“這個……”齊岳趕忙較勁腦汁的快速想著,這個牛似乎吹的有點大了,外一自己隨便吹噓一個音樂家、畫家之類的,她再多問下去豈不是要穿幫?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齊岳臉上的笑容頓時變得淫蕩起來,低聲道:“我是從事特殊職業的藝術家,既然我們這么有緣,那我就告訴你好了,我是從事人體藝術的。”


這回輪到水月驚訝的捂住自己的櫻桃小嘴,“人體藝術,你說的就是那種要脫光光的么?怪不得,怪不得你的眼神那么怪。”


    齊岳對於自己的急智極為得意,低笑道:“其實,人體藝術是一門很高深的藝術,作為一名研究人體藝術的藝術家,我始終相信,人的身體,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藝術,尤其是女人的身體,不但充滿著神秘感,還有朦朧的美感,只有解開一切束縛,美感才能完全釋放,怎么樣,有機會我們仔細探討一下。”說完這句話,連他自己都越來越佩服自己了,肚子裏墨水實在有限,這絕對是超水平發揮。

    水月一邊思考著一邊輕輕的點了點頭,道:“你說的似乎很有道理哦。不過,我對人體藝術不懂的。”

    齊岳趕忙一本正經的道:“沒關係,我雖然年紀不大,但在這方面絕對可以做你的老師,有機會,我們一定要探討一下,說不定,到了西藏我們就有這樣的機會呢。”一邊說著,他的目光已經落在水月飽滿的胸脯上,因為穿的是大領衫,隱約間,上方的一抹渾圓已經隱隱在望。

    這一次水月可不再懵懂,感受到齊岳怪異的目光,俏臉羞紅的趕忙拉好自己的衣襟,道:“不,不,不用了,要是讓我爸爸知道,他會生氣的。人體藝術我還是不要理解的好。”

    “那真是太可惜了,對不起,我其實不是要看你那裏的。不過,作為一位人體藝術家,職業習慣,這只是職業習慣,請你不要介意,那你呢?你到西藏去幹什么?”好不容易剛剛熟落起來,齊岳可不希望機會落空,趕忙轉移了話題。

    水月似乎是相信了齊岳的解釋,道:“我是京城醫科大學大一的學生,我爸爸也是醫生,從小我就跟他學了很多東西,這一次,我到西藏是爸爸安排的,他希望我增加一些鍛煉,讓我到拉薩的醫院去實習一段時間,等暑假結束後再回京城。”

    “哦,原來你是白衣天使啊!了不起,了不起。”齊岳趕忙恭維兩句,水月似乎對他那肆無忌憚的目光有些害怕,話明顯的少了,將被子拉過蓋上自己的嬌軀,現在本來已經是晚上,她閉上眼睛,不知道是真睡還是假睡了。

    下鋪的兩個人也已經來到了車廂之中,因為水月已經蓋上了被子,他們自然無法發現上面已經有了一名美女。

    從京城到拉薩的火車終於開動,透過窗戶,齊岳看著那霓虹燈的流彩,心中不禁有些癡了。看水月的樣子,家庭條件一定好的很,否則怎么能教育出這么好的女兒呢?自己真的有機會么?恐怕很難吧。再想想那個一腳把自己踹開的娜娜,齊岳的色心雖然不減,但多少有些頹廢。

    這個時候,隨著列車的開動,廣播響了,在廣播的介紹中,從京城到拉薩一共是八個車站,京城、石莊、西安、蘭州、西寧、格爾木、那曲以及拉薩,火車開的很平穩,因為時間已經不早,經過盡一個小時的嘈雜後,車內漸漸安靜下來,大多數人已經開始進入了夢鄉。而這時候,齊岳卻依舊沒有睡著,水月因為看上去身份不一般,而且又一直睡著,他也沒什么機會,所以,在火車開動之後,他就把目標放在那些即將出現的服務人員身上了,但是,令他大為失望的是,這一次,別說是用眼睛吃吃豆腐,連一點機會都沒有。因為,這輛列車上所有的餓服務人員全部都是男性,當他一打聽的時候才知道,原來為了防止列車員出現高原反應,所有青藏線的服務人員一律是由高原退役的士兵組成的,全部是身體條件最好的男性,看著那一個個龍精虎猛的列車員,齊岳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神志漸漸有些迷糊了,聽著身旁均勻的呼吸聲,齊岳終於有些堅持不住,眼皮逐漸打架,回想著自己生活了十九年的遭遇,他漸漸進入了夢鄉之中。

    睡夢中,齊岳感覺到自己好象飛了起來,大地在自己腳下,周圍都是朦朧的雲霧,在天地間翱翔的感覺是如此的美妙,他驚訝的發現,自己似乎無法看到自己的身體,只能看到一片淡淡的紅色光芒,那散發著灼熱氣息的紅光,似乎令自己的生命有所改變似的。

    漸漸的,紅光越來越強烈,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很舒服,“我這是怎么了?難道,我真的在飛么?”齊岳充滿了疑惑。

    突然,身前的雲霧突然朝兩邊分開,遠遠的,他看到了一大片金色光芒籠罩中的建築,建築的形態並不清楚,但是,驟然看去,卻帶給他強烈的震撼,建築的規模是如此的巍峨,最奇特的,是一個祥和的聲音似乎正在呼喚著他。

    齊岳想加快速度飛過去,但是,他卻有些恐懼的發現,那片金色的建築似乎距離自己越來越遠似的,只是那祥和的聲音卻變得更加清晰了。

    “來吧,到我這裏來,你的夥伴們需要你。”能夠聽清的只有這么一句話,在齊岳的內心中,卻充滿了焦急。

    雲霧再次出現,周圍的一切又變得模糊了,金色的建築群消失了,但那呼喚的聲音卻依舊留在他腦海中。

    為什么這個聲音聽起來如此舒服,似乎那並不是女聲啊!難道,我對男人也有興趣了么?不,絕對不是。我的性取向一直都很正常的。即使是在這夢幻中的景象裏,齊岳大腦中的齷齪也依舊存在著,不知道為什么,他這個想法剛一出現,周圍的一切突然消失了,雲霧不見了,不再有飛翔的感覺,一切都進入一片黑暗之中。

    “他在叫我,他在叫我……”呢喃中,齊岳猛然驚醒。

    “啊!你終於醒過來了。”甜美的聲音充滿了驚喜。

    齊岳漸漸回魂,睜開眼睛,他首先看到的就是那張精致的俏臉,是啊!自己應該在火車上,那剛才的一切顯然是在做夢了。

    很快,齊岳就發現了不對,他並沒有在自己原本的上鋪上,而在另外一個房間內,火車低沉的吼叫聲依然響著,周圍有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他不禁下意識的問道:“我這是在哪裏啊!”

    水月長出口氣,道:“你總算是醒過來了,沒見過比你再能睡的人。”

    齊岳撓了撓有些散亂的頭發,道:“我睡了很久么?”

    水月沒好氣的道:“如果不久你也不會到醫務室來了。你這一覺,足足睡了三十幾個小時呢,再有幾個小時,我們就要到拉薩了。如果你再不醒來,恐怕在到拉薩前的一站,乘務員就要把你送到醫院去了。幸好我是醫生,你的脈搏很穩定,並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三十幾個小時,只不過是一個短短的夢境就過去了這么久?齊岳不禁有些奇怪,腦海中的記憶閃爍著,夢中的一切,他發現自己一絲不漏的完全記得,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出現。以前他自然也做過夢,但往往睡醒後,最多也只有一些模糊的印象而已,但這一次顯然不同。

    抬頭看著水月,齊岳不禁笑了,“這么說,你一直在照顧我了?”

    水月俏臉微紅,道:“別忘記,我可是一名醫生。你有沒有什么難受的地方?火車現在已經在海拔三千米以上了。”

    齊岳一楞,深深的吸了口氣,自己的身體似乎並沒有什么不適的感覺,搖頭道:“沒有啊!這裏的味道真難聞,我從小就最怕上醫院了。走吧,咱們回車廂去。”說著,他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而此刻水月卻正好坐在他床邊,齊岳一起身,突然感覺到大腦微微有些眩暈,再加上起的有些猛,身體一歪,頓時撞上了水月的身體。

    如果一個人在溺水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塊浮木飄到自己身前,他一定會緊緊的抓住,而齊岳現在就是這種情況,身體一歪,他下意識的去扶身邊的水月,右手好死不死的抓住了水月的身體,這才穩定住自己的身形。

    好軟,好大,好有彈性,當齊岳剛剛穩定住自己身體之時,大腦中頓時出現了三好的感覺,定了定神,他才發現,自己這一抓,似乎在無意中頓悟了傳說中的抓奶龍爪手。
水月的身體明顯一僵,輕啊一聲,下意識的一掌拍向齊岳的肩頭。

    手上那充滿彈性的感覺剛好充滿自己一向自以為很大的手掌,齊岳下意識的又捏了一下,以確定他的真實存在,當初雖然和娜娜有過一段時間的交往,但齊岳一向屬於有色心沒色膽的那種,如此親密的動作,他也是第一次幹,水月吃驚,他自己又何嘗不驚呢?

    白玉纖纖的小手落在齊岳的肩頭上,齊岳只覺得一股火熱瞬間從肩膀上傳來,身體在無可抵禦的大力中頓時跌回床上,而隨著水月一聲驚呼,因為她某些部位還被齊岳這無意中的流氓行為抓住,正好撲倒在他身上。

    “你……”水月剛要怒聲斥責,她突然發現齊岳有些不對。此時,剛剛清醒的齊岳重新陷入了昏迷之中,臉色變得很紅,一股淡淡的熱留從他的身體中散發出來。

    “啊!不好。”水月這才記起,自己在羞急之中竟然用出了家傳的疊陽手,雖然她的功力並不是很強,疊陽手也不屬於太霸道的功法,但對於齊岳這樣沒有任何武術根底的人來說,剛才那一掌還是太重了。齊岳抓住她那高聳部位的手早已經自行松開,整個人在昏迷中散發出逐漸提升的高熱。

    疊陽手是一種內家工夫,是水月家中的不傳之秘,主要是用來輔助治療的,當然,疊陽手本身也有著很強的攻擊力,同樣可以做為防身之用。如果不是這一代只有她一個女兒,她也不可能獲得傳授。從很小的時候,水月就已經開始修煉了,十幾年的時間,使她的內家工夫已有小成。齊岳在剛見到她的時候就很奇怪,像她這么一個青春美少女怎么會長途跋涉的獨自到西藏去呢?他卻沒有想到,這外表純真的少女,卻已經算的上一個高手。

    水月一看齊岳的樣子不禁心中大急,但她畢竟從小隨同父親學習中醫,雖驚不亂,趕忙去脫齊岳的上衣。這時候,水月的力氣頓時體現出來,很輕松的就脫下了齊岳那件早已經滿是汗味的藍色上衣。

    齊岳的皮膚呈現健康的古銅色,身上並沒有多餘的贅肉,但肌肉也不明顯,顯得有些單薄,從齊岳的脈搏來看,顯然有點營養不良,此時,他的右肩膀已經紅腫起來,古銅色的皮膚上漸漸散發出一層淡淡的熱流。

[ 本帖最后由 regwong 于 30-10-2007 02:25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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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0-10-2007 02:2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水月深吸口氣,她也是第一次遇到被家族疊陽手傷到的人,疊陽手的攻擊力她是很清楚的,雖然先前在倉促之間,她那一掌只用出了三成力道,但也足以致人於死地,疊陽手用來防身時,最霸道的就是其中的陽剛之氣,幸好水月是女子,先天屬陰,她的疊陽手多了幾分陰柔的氣息,發作沒有那么快,否則,剛才那一掌只需要瞬間就可以要了齊岳半條命。

    水月身體飄起,倣佛沒有重量似的,只是單腳一點地,就來到了門口處,她先向外張望了一下,然後立刻將門鎖好,畢竟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此時齊岳的上衣又被她脫了,她絕不希望這一幕被別人看到。

    重新回到床前,水月頓時俏臉大紅,因為齊岳那已經有些發白的牛仔褲下面,此時已經隆起了一大馱,不用問,水月也知道那是什么,畢竟是學醫的,她並不是齊岳心中那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兒。

    齊岳的生理反應並不是那一記抓奶龍爪手所至,而是被疊陽手激發了自身的陽氣。

    強忍著心中的羞意,水月從身上摸出一個布包,布包展開,裏面盡是各種各樣的銀針,她現在需要幫齊岳疏導侵襲入體的陽氣,才能把他這條命救回來。

    捻起一根中號銀針,水月剛要刺下,突然,她看到了奇異的一幕,就在齊岳左胸的位置上,浮現出一個淡淡的圖案,那是一只似鹿非鹿,似馬非馬的獸首,圖案是黑色的,一只漂亮的獨角從齊岳心臟部位一直蔓延到鎖骨處,獸首微微低著,隨著圖案越來越清晰,可以看到,那只獸首上的獨角呈現細微的螺旋狀。獸首從頭到頸,有著銀色的棕毛,配上黑色的獸首,顯得異常神俊。

    剛開始的時候,出現的只是一個獸首而已,但很快,那黑色的身體就開始蔓延下來,通體完全是黑色的,只是除了頭頸部和少部分的前肢以外,圖案一直向齊岳的背後蔓延著。

    這是什么?是刺青么?怎么會有如此完美的刺青?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水月小心的翻過齊岳的身體,她頓時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齊岳的後背大部分地方已經變成了黑色,完全是一只奇異怪獸的樣子,怪獸從頭到尾,背上有著栩栩如生的銀色毛發,而那黑銀兩色均勻交纏的獨角看上去卻顯得越發神俊了。在黑色怪獸身下,有著四團雲朵,只是這雲朵看上去有幾絲夢幻般的感覺,淡淡的銀色中,似乎還夾雜著一些其他的色彩,但不論水月怎樣努力,也無法看清其中包含著什么。整只怪獸幾乎覆蓋了齊岳背部超過三分之二的面積。

    水月在驚訝中暗想,這難道是隱形紋身么?爸爸曾經說過,用鴿子血混合一些藥材紋身之後,在平時是看不到的,只有當氣血翻涌時才會出現了,可是,鴿子血似乎紋不出黑色吧,而紋身中也從來沒有聽過銀色的出現。如此精細的大面積紋身需要承受多大痛苦和耗費多少心血才有可能成功啊!

    心中雖然疑惑,但水月很快就釋然了,原本她並不十分相信齊岳自稱是研究人體藝術的,雖然閱人不多,但她心中多少還有些警惕性,因此,在簡單的交談後才決定不理齊岳的,她之所以在這裏照顧齊岳,完全是出於一名醫生的本能,並不是對齊岳有什么好感。

    可是,看到這奇異的刺青,再想想齊岳說過的話,水月不禁有些汗顏,心中暗想,看來,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能做出這么完美的紋身,恐怕也只有他們這些搞人體藝術的人才行吧。她又哪裏知道,真正該汗顏的是齊岳才對,所謂的人體藝術,自然是用來勾引她這個純情小女生的,只不過,齊岳這只大灰狼直到再次昏迷前都不知道,原本到手的獵物可並不那么好碰。

    更為奇異的事繼續發生了,當水月將齊岳的身體重新翻轉過來,準備幫他疏導疊陽手帶來的傷害時,卻奇異的看到,那銀黑兩色交加的怪獸獨角上突然多了一層淡淡的紅光,它的左前蹄和半個側身與頭部都在齊岳的前身,此時,齊岳已經腫脹起來的右肩,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在逐漸的消腫了,而齊岳急促的呼吸也漸漸平穩下來,只有下身的昂揚還依舊存在著。

    皮膚上因為溫度提升而產生的潮紅也在逐漸的降低著,水月驚奇的搭上齊岳的腕脈仔細探察,她發現,齊岳體內原本被自己疊陽手隱發的陽氣正在逐漸消失,不,準確的說,似乎是疊陽手發出的陽氣被他的身體吸收了似的。

    這種情況水月也是第一次遇到,她並沒有發現,此時的齊岳的身體已經進入了一個特殊的氛圍,臉上雖然有些痛苦之色,但是,他的皮膚似乎變得更加有彈性了,臉色也不再是先前的潮紅,而是健康的紅潤,他身上的黑色怪獸符號在逐漸消失,他的精神也逐漸穩定下來,每一次呼吸都變得異常均勻,甚至連其中的間歇都沒有任何停頓。似乎,不知道在什么時候,他已經進入了一個奇異的世界,只是這一切的變化都非常細微,即使是刻意去觀察,恐怕也會忽略了。
水月長出口氣,畢竟,她從沒有想過要傷害齊岳,只是先前那種情況太特殊了,正是因為這種特殊性,才使得她產生了自我保護的意識,幾乎是隨手拍出了疊陽手的攻擊,眼見齊岳的身體已經並無大礙,水月心中反而有些茫然了,因為她現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齊岳。定下神來,先前被齊岳怪手所抓的地方依舊有些酥軟的感覺,她的俏臉不禁又紅了起來。

    手中的銀針小心收起,輕嘆一聲,水月從床邊站起,臉上流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對於這個第一次接觸卻給自己留下了很深印象的男人,她的心已經有些亂了。微微一笑,水月知道,不論自己與齊岳今後會發生些什么,但至少這個男人的身影已經深深的印入了自己心中,他,他居然抓了自己那裏,雖然並不是故意的,但也足夠羞人了。

    如果是有水月來給齊岳治療,她自然能夠判斷出齊岳會在什么情況下清醒過來,但是,現在這種特殊情況的出現,她也有些說不準了,正在水月不知道等列車員來時如何交代的時候,一聲淡淡的呻吟已經從齊岳口中發出,他的身體稍微動了一下。

    齊岳這一動,可把水月嚇了一跳,此時,齊岳上身還是赤裸帶,帶著一臉羞紅,水月趕忙將齊岳扶起來,幫他將身上的衣服套好,對於普通女孩子來說,齊岳身體的重量自然是極大的負擔,但是對於水月來說自然不算什么,但盡管如此,當那件帶著濃重汗味兒的藍色上衣穿好時,還是讓她已經緊張的出了一身細密的香汗。

    齊岳的感覺很奇特,當他中了水月那一掌後,並沒有疼痛的感覺,只覺得一股熱氣從肩膀處直傳大腦,腦海一陣昏沉,就陷入了昏迷之中。在昏迷中,夢境又一次出現了,只不過,這一次他並不是在飛翔,也沒有看到那金色的大片建築,而是身處於一個巨大的熔爐之中。

    周圍一片火紅,滾燙的火焰不斷從四面八方每一個角落侵襲向他的身體。熱,是齊岳唯一能夠感覺到的,每一次侵襲,都會給他帶來發自靈魂最深處的痛苦。齊岳想叫,但他偏偏無法叫出聲音,他也更加無法擺脫這樣的痛苦。

    就在齊岳快要忍受不住之時,心口處突然傳來一絲淡淡的清涼,如同水波一般朝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處蕩漾著,清涼所過之處,頓時能夠感覺到那股似乎是致命的灼熱在飛快的消退,不,準確的說,似乎是在與自己的身體融合一般,灼熱與清涼似乎中和了,中和後,自然產生出一絲奇異而美妙的感覺,而正是這中和的過程,使得原本那痛不欲生的感覺不但在減弱著,同時,清涼所過之處,還帶來一絲舒適,倣佛在享受一般,如果現在齊岳還是清醒的,那么,他恐怕會因為這痛苦中突然出現的極樂而呻吟出聲吧。

    當所有痛苦完全褪去,全身被舒適的感覺所包圍時,一切似乎都恢復了正常,眼前的幻象消失了,而剛才出現的熔爐也化為虛幻,意識重新蘇醒,他又一次能夠感覺到周圍的一切。

    緩緩睜開眼睛,從列車窗外射入的陽光並沒有帶給齊岳刺眼的感覺,陽光似乎變得柔和了,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適,而周圍的一切似乎也變得更加自然了。

    齊岳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站在床邊的水月,“我這是怎么了?剛才為什么會突然暈過去?”

    水月俏臉微紅,道:“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因為你的身體沒恢復,又受到高原反應影響所致吧。”

    齊岳撓了撓頭,“真的是這樣么?剛才你好象推了我一掌,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的身體怎么會變得這么差了?或許,我真的應該開始鍛煉才行。”一邊說著,他緩緩從床上坐起,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比以前輕了許多,不論是抬起手臂,還是身體的每一個細微的活動,都變得異常自然和輕松,這種特殊的和諧是以前齊岳從未感受過的。

    水月同樣也有著特殊的感受,眼前的齊岳似乎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雖然他臉上依舊有著青虛虛的胡子,人也還是那頹廢樣子,但是,他的眼神似乎比之前要明亮了許多,就連並不出色的五官看上去也更加和諧了。聯想起那先前出現又隱沒的奇異紋身,在水月眼中,這位自稱為人體藝術家的年輕男子身上多了幾分神秘。

    “好了,既然你沒事了,那我也該回去了。”水月向齊岳點了點頭,平復著自己有些紊亂的心情,轉身向外走去。她自然不會去問齊岳關於紋身的事,她可不想讓這個有些神秘的男子知道自己曾經脫過他的衣服。

    齊岳突然叫道:“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回去好了,反正我也沒事了。”說著,他也從床上站起身,右手放在背後虛抓幾下,似乎還有些柔軟的感觸遺留在指尖,齊岳不禁心中一陣暗爽。暗想,看來,最近一段時間是不用洗手了,老子還真有淫蕩的天份,無意中都能命中目標。

    當兩人重新回到自己的臥鋪時,齊岳頓時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

    並不是火車內部發生了什么,而是外面的景色,透過窗戶,能夠看到一片白雪皚皚的高山,雪山直聳入雲,天空,是他從未見過的顏色,那如同藍寶石璀璨的空中,沒有一絲污染的痕跡。雖然齊岳也曾想到過西藏很美,但他卻從沒有意識到,任何一個地方能夠美到如此境地。他見過很多雲,但沒有一個地方能與這裏的雲相比。

    雪山下,是一片平坦的草原,一只只 牛正在啃著地上的青草,雄偉的雪山,碧藍的天空,完美的雲朵,再加上充滿生機的大草原,即使是親眼見到,也倣佛這一切都是假的。

    齊岳的心充滿了震撼,如果手中有相機的話,不論相機如何差,在這裏也一定能拍出如同明信片般的美景。

    “爸爸說這些 牛很厲害的,雖然它們善於在高海拔低氧區生存,但只要海拔過了5000米,用鞭子去趕,它們也不會再爬高一步了。”水月的眼中帶著一層迷離的美感,欣賞著這得天獨厚的雪域風光,她的震撼並不比齊岳少。

    “真難以想象,如果不是親眼見到,我絕不會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你看那天,純潔的猶如處女一般。不過,它的純潔似乎是永久的。”齊岳的話頓時惹來水月的一個白眼,連他們下鋪的人也不禁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

    齊岳絲毫沒有尷尬的意思,笑道:“別忘記,我是搞人體藝術的,自然有自己習慣的評價方法。”

    水月有些無奈的回過頭,繼續看著外面的雪域風情,這裏的美,即使看一輩子也不會覺得厭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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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0-10-2007 02:3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章 奇異的僧人

    “咦,那些藏民家挂著的旗幟怎么那么怪?”齊岳為了緩和氣氛,指著草原上一些稀疏的房子問道。

    水月道:“那是經幡,在西藏是很常見的。比如民居的屋頂,神山聖水旁,佛像處等等。五彩經幡,由五種顏色組成——藍、白、紅、綠、黃,它們的顏色是不能隨意更改的,因為每種顏色都代表了不同的含義。藍——藍天,白——白雲和雪山,紅——太陽(亦有說火焰),綠——綠樹,黃——大地。經幡上印有經文,藏民認為,風每吹動一次經幡,就代表他們心中念了一遍佛經,祈求了一次平安吉祥。”

    齊岳微笑道:“你不也是第一次來么?看你的樣子很熟悉啊!”

    水月道:“說不上熟悉,不過,我爸爸曾經來過很多次,他經常會跟我提起一些關於西藏的事,還給我看過一些照片。對於西藏來說,布達拉宮是他們的聖地。爸爸說,如果不來一次西藏,那就永遠無法領略到我們炎黃共和國的景色是多么美妙。”

    “哦?那布達拉宮是什么樣的?”齊岳自然不會無知到布達拉宮也不知道,但此時他突然想到的,卻是自己夢境中的那片金色建築,那似乎是建造在山上的奇異建築雖然沒有看清,但其中神聖的感覺卻令齊岳心中多了一些想法。

    “布達拉宮在西藏拉薩西北的瑪布日山上,是著名的宮堡式建築群,藏族古建築藝術的精華。布達拉宮始建於公元7世紀,是藏王松讚幹布為遠嫁西藏的唐朝文成公主而建。在拉薩海拔3,700多米的紅山上建造了999間房屋的宮宇--布達拉宮。宮堡依山而建,現佔地41萬平方米,建築面積13萬平方米,宮體主樓13層,高115米,全部為石木結構,5座宮頂覆蓋鎦金銅瓦,金光燦爛,氣勢雄偉,是藏族古建築藝術的精華。被譽為高原聖殿。”

    聽了水月詳細的解釋,齊岳心頭微微一顫,尤其是那金光燦爛四字,使他心中產生出一種強烈的衝動,這次到西藏來,雖然他是跑路的,但是,他現在卻暗暗決定,不論如何,都要到布達拉宮去看看。夢境的清晰,帶給他一些與以前生活完全不同的感受,雖然那只是一個夢,但在他的意念中,這夢境卻似乎是真實存在的。

    水月回頭看了齊岳一眼,微笑道:“可惜你睡的時間太長,沒看到雄偉的昆侖山脈呢,那裏也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地方,昆侖山脈東段的最高峰玉珠峰,正好是我們火車經過的地方,海拔足有六千多米。我們現在已經到了念青唐古拉山係,這裏是拉薩周圍最重要的山係之一,你看這些雪山似乎不是非常高,主要是因為我們所在的海拔已經很高了,念青唐古拉的藏語意為‘靈應草原神’,是藏民們心中的神山,主峰高達七千一百一十七米,主峰的附近有4座海拔七千米以上的山峰東西排列、緊密相接。在其周圍還聚集著三十多座六千米以上的雪峰巍峨雄壯,延綿不絕。到了這裏,我們也快要到拉薩了。”

    她的聲音是用感嘆的語氣說出的,看水月的樣子,似乎已經完全融入了車外的雪域之中。

    齊岳沒有再多說什么,看著外面巍峨的雪山,不知道為什么,他此時竟然沒有了調戲水月的心情,雪山的巍峨不僅在外表,同時也在他的心中。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心胸前所未有的開闊,離開京城時壓抑的感覺蕩然無存。

    當火車終於到達終點拉薩時,已經是晚上九點了,齊岳和水月一同下車,遠遠的,他已經開到接站臺上有人舉著一個大牌子,上面寫著水月二字。

    水月停下腳步,深深的看了齊岳一眼,道:“我想,我們要分手了。我爸爸有朋友在拉薩做醫生,他來接我,然後我會到他們醫院去實習。我在學校有點特殊,所以假放的早一些,我應該一直會在這裏實習到八月底,然後才回京城。真的很想為這裏的藏民多做些事。如果有緣的話,或許我們在京城還能再見吧。”說完這句話,她臉上自然流露出一絲聖潔的光芒。齊岳知道,這種光芒之代表著一個含義,那就是善良。

    如果說沒有一絲不舍,那是不可能的,齊岳有些鬱悶的發現,看著這美麗純潔的女孩兒,自己心中竟然沒有了欲念,反而多了幾分欽佩,“能留個電話給我么?”

    水月露出如同百合花盛開一般的笑容,“有緣自會再相見的。”留下這句話,拉著自己的行李,她加快腳步朝那接自己的大牌子而去,沒有再回頭看齊岳一眼。

    齊岳站在原地,一直注視著水月和那寫著她名字的木牌一同消失於人群之中後才回過神來。暗罵一聲,我這是怎么了?難道我真的喜歡上她?不,不可能,我喜歡的只是她那誘惑的外表而已。

    從兜裏掏出已經有些扭曲的煙盒,拿出一根弧形的煙叼在嘴上,但當他想用打火機點燃時,卻發現自己的打火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失靈了。他這才記起,在拉薩這樣的高原環境下,氧氣並不充足,普通打火機是很難用的。

    掏出田鼠給他的電話,齊岳撥通了田鼠家裏的號碼。

    “田鼠么?我是齊岳。”

    “老大,你現在在哪兒呢?”田鼠的聲音中充滿了驚喜。

    齊岳看了看周圍,拿著自己簡單的行李走到角落處才繼續道:“我已經到西藏了,你那邊情況怎么樣?燕小乙死了沒?”

    田鼠苦笑道:“那家夥的命像蟑螂一樣硬,我爸派人去打聽了,他沒死,中度腦震蕩,現在還在醫院裏呢。他已經放出話來,絕不會放過你的,你還是多躲幾天吧。等事情平息了再回來。”

    齊岳松了口氣,畢竟,人沒死就不會有什么大事,“行,咱們兄弟就不說謝字了,你爸那邊怎么樣?為難你了沒有?”

    田鼠道:“沒啥,就是被關個禁閉被。老大,你也知道燕小乙家中有點勢力,我爸總要去疏通一下,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他自然不會告訴齊岳,就因為這件事,他被狠狠的罵了一頓,並被轉到了一家監管嚴密的貴族寄宿學校,以後再也沒機會出來混了。

    “那不多說了,你自己保重。”齊岳挂了電話,他和田鼠雖然只認識了幾年,但卻很了解自己這個好兄弟,話不需要多說,但他欠田鼠的,他永遠都會記得。

    現在該去哪裏?齊岳有些茫然,西藏對於他來說,絕對是一個神秘的地方,在這裏別說是朋友,他甚至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拿著行李猶豫了一會兒,拍了拍自己包裏放著的一萬多塊錢,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夜晚,流光溢彩中的拉薩街道看上去很美,但當齊岳剛一出了車站時,又一次驚呆了,因為,他隱約看到,就在這些華美的街道背後不遠,竟然有著一片片金蒙蒙的光華,那朦朧的金色幾乎與他夢中所見的一模一樣。

    那是什么地方?在簡單的詢問後,齊岳很快有了答案,那裏就是西藏最神秘也是最高聖地的布達拉宮。五彩燈光下的布達拉宮,在黑色的夜幕下,更顯得莊嚴而神秘。

    看著宏偉的布達拉宮,齊岳倣佛聽到一個聲音在召喚自己似的,他的目光有些迷離了,身體似乎有些不受自己控制一般來到了拉薩的街道,打了輛出租車,也顧不得自己饑餓的肚子,直奔布達拉宮的方向而去。

    布達拉前面的階梯由高到低呈折線形,由下向上看,更顯得這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宮堡式建築群的巍峨宏偉,當齊岳來到山腳下時,他突然發現,自己心中一直出現的召喚聲消失了,那幾乎是金色的宮殿看上去是如此的美,夢中的一幕又出現在眼前,只不過,這一次卻是真實存在的。

    “這裏很美么?”一個溫和的聲音在齊岳身旁不遠處響起,這個聲音聽起來很親切,因為是正宗的京城話,而不是齊岳完全聽不懂的藏語。回身看時,只見一身僧袍的年輕僧人就站在自己身後五米外,之前並沒有腳步聲,他似乎是直接出現在那裏的。齊岳上下打量著這位年輕僧人,看上去,他和自己的年紀差不多,說不上英俊,但全身卻散發著一層和諧的美感。

    年輕僧人走到齊岳身旁站了下來,他的目光也看向面前高高在上的布達拉宮,微笑道:“布達拉宮依山壘砌,群樓重疊,是歷世達賴喇嘛的冬宮,是舊西藏政教合一的統治中心,且供奉有五世及七至十三世達賴喇嘛靈塔共八座。布達拉宮內收藏和保存大量歷史文物和奇珍異寶。其中有2500餘平方米的壁畫、近千座佛塔、上萬座塑像、上萬幅唐卡。明清兩代皇帝封賜達賴喇嘛的金冊、金印、玉印以及大量的金銀品、瓷器、琺瑯器、玉器、錦鍛品及工藝珍玩,這些文物絢麗多彩、題材豐富。布達拉宮內,每一個殿堂內的文物都價值連城。”

    聽了這句話,齊岳不禁吞咽了一口口水,“你是說,這裏有著很值錢的東西?”

    年輕僧人看了齊岳一眼,他的目光雖然很平和,但卻奇異的令齊岳心中齷齪的念頭頃刻間消失,“在這裏,有些話是不能隨便講的,我佛慈悲。”

    齊岳苦笑道:“我沒亂想,我只是想來看看而已。”

    年輕僧人微笑道:“但是現在已經過了參觀的時間,你為什么還要來呢?”

    齊岳撓了撓頭,道:“我也不知道參觀是什么時候,剛一下火車,在街道上我就看到了這裏,好象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呼喚我似的,我就來了。這裏宗教的氛圍真濃啊!路上我看到許多藏民在朝拜著。”

    年輕僧人道:“布達拉宮主體建築為白宮和紅宮。白宮,是達賴喇嘛的冬宮,也曾是原西藏地方政府辦事機構所在地,高七層。紅宮,主要是達賴喇嘛的靈塔殿和各類佛殿。其中寂圓滿大殿是五世達賴喇嘛靈塔殿的享堂,也是布達拉宮最大的殿堂,面積七百二十五平方米,內壁滿繪壁畫。殿內達賴喇嘛寶座上方高懸清乾隆皇帝禦書‘涌蓮初地’匾額。”

    齊岳有些疑惑的道:“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些?反正現在也不讓進了,那我走了。”

    年輕僧人微笑道:“世界上有些東西是需要了解的,不過,你確實不適合去參拜布達拉宮,因為你的心不夠純凈,更重要的是,你心中無佛。”

    齊岳哼了一聲,道:“無佛有佛,是你能說了算的么?難道你能看到我的心?”

    年輕僧人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正色的點了點頭,道:“不錯,我正是能看到你的心。還記得那個召喚你的聲音么?還記得夢中的情景么?其實,這一切都是為了讓你到這裏來與我相會。”

    一聽年輕僧人說到自己的夢,齊岳頓時全身劇震,失聲道:“你,你能進入我的夢?”

    “佛本無相,無形無相,請跟我來吧。”說著,年輕僧人微微一笑,轉身朝一旁的街道走去。

    齊岳雖然在社會地位非常低下,但他也是個好奇心非常重的人,聽年輕僧人一口說出自己的夢,他沒有任何猶豫就跟了上去,迫不及待的想得到心中疑惑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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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0-10-2007 02:3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當兩人一前一後來到街道旁時,年輕僧人走到一輛車前停了下來,那是一輛大型越野車,年輕僧人先向齊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自己蹬上了駕駛座。

“我日,這是林肯領航員。”如果說先前多少還有一絲猶豫,那么此刻齊岳的迫不及待就更明顯了,是個男人就喜歡車,男人經常會說,車是自己的小老婆,這種情況在齊岳身上出現的格外明顯。他雖然沒錢,整天遊手好閒,但任何人都會有愛好,而齊岳的愛好就是車,尤其是一些世界上的名車,他平時除了吃飯以外,剩餘的大部分錢都買了各種汽車雜志。

坐上林肯領航員寬闊的座椅,齊岳心中充滿了震撼,幾乎是夢囈般的道:“豪華越野車的典範之一,車長超過五米二,世界上最大型的越野車,擁有超一流的舒適性和穩定性,加上高達一米四的發動機艙蓋,就像神話當中的勇士,體現出一種不可一世的霸氣。出家當和尚這么有前途么?聽說喇嘛是可以娶老婆的,看來,我這次是來對了。”

年輕僧人道:“看樣子你對車很懂啊!”一邊說著,他已經發動了車,車行駛的很平穩,所有噪音都被巧妙的過濾了,透過巨大的車窗看向外面,似乎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領略拉薩。

齊岳傲然道:“我當然懂了,我可是專家級別的,尤其喜歡越野車,這林肯領航員雖然不錯,但卻不是我的最愛,它笨重了,用來乘坐是不錯的,但開起來就差一些,我最喜歡的是寶石捷卡宴,雖然卡宴的越野能力稍微差一點,但綜合性能確是最棒的,要是哪天我彩票中了頭獎,一定弄一輛玩玩。”

一會兒的工夫,齊岳驚訝的發現,年輕僧人已經開著他這輛林肯領航員出了拉薩市區,心中不禁有些緊張,“你到底要帶我到哪裏去?你不會是那種有特殊癖好的人,準備把我弄到無人的地方先姦後殺吧。”

年輕僧人的臉色微微一變,道:“沒想到,你在看過我的佛眸後依舊會有這種齷齪的想法,看來,你確實是一種很特殊的人?”

齊岳好奇的道:“什么特殊的人?”

年輕僧人瞥了他一眼,道:“用你的話可以說是無賴,或者是流氓,而且是真正的。阿彌陀佛,貧僧妄語了。我要帶你去的,是我住的地方。那裏叫聖佛則,或許你會覺得名字很奇怪,不過,你可以理解為那裏是一座西藏的城市,距離拉薩有兩百七十公裏,我們要開兩個小時左右,你要是累了,可以先休息一下。你身邊有個皮囊,在車門裏,裏面是羊奶,足夠你充饑的了。”

齊岳聽僧人說自己是流氓、無賴,不但不以為恥,反而有些自以為榮的樣子,嘿嘿一笑,從車門中拿起皮囊就喝了起來。在年輕僧人回答他的時候,他已經想清楚了,對於自己來說,這年輕僧人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特殊目的,自己長的不算英俊,看上去窮困潦倒的,誰會惦記自己這樣的人?如果說是為了自己包裏那一萬多塊錢,那就更可笑了。搶劫這么點錢還用開著輛林肯么?

一想通了,齊岳索性放松下來,反正他也沒什么具體的地方可以去,幹脆把自己交給了這位年輕的僧人,隨遇而安,是齊岳的性格,否則,他也不會十九歲了還成天在大街上晃蕩了。

羊奶的味道很醇厚,甚至還有一些淡淡的羊臊味兒,但對於幾天沒吃東西的齊岳來說,這絕對可以用瓊漿來形容,一口氣灌下去大半袋子,頓時覺得舒服了許多。歇了口氣,他又將剩餘的羊奶全部喝了下去。西藏的溫度相對較低,畢竟這裏是高原,車內的暖風開啟,肚子裏有了東西,齊岳頓時感到有些疲倦了,雖然他並沒有出現高原反應,但在這舒適的豪華越野車中,還是很快就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一個倣佛發自靈魂最深處的聲音將他從沉睡中喚醒,睜開惺公睡眼,齊岳這才發現,車已經停了,而那位年輕的僧人正在看著自己。

“到了么?”

“到了,請下車吧。”僧人說完,率先下了車。

齊岳跟著下車,和車內的溫暖相比,外面的冷風令他機靈靈打了個寒戰。

眼前出現的是一座巨大的寺院,這並沒有令齊岳感到驚訝,年輕僧人已經說了要帶他到自己住的地方,僧人自然是要住在寺廟裏的。齊岳跟在年輕僧人背後,一起走入了這座宏偉的寺廟之中。

一進門,齊岳就嚇了一跳,因為他居然看到了京城經常可以看見的武警,這些武警一個個合槍實彈的,門口不遠處還拉著警戒線。這裏究竟是什么地方?怎么還有武警把守?

武警們看到年輕僧人,幾乎同時恭敬的向他彎腰行禮,年輕僧人微微一笑,朝他們點了點頭,就帶著齊岳向裏面走去。

“這裏怎么會有武警?難道你們寺裏有人犯事兒了?”齊岳好奇的問道。

年輕僧人道:“你的想法真夠新奇,這裏是國家A級旅遊保護區,有武警並不新鮮。這座寺廟名用炎黃語講,就叫做聖佛寺。”

齊岳突然感覺到寺院中有一種奇異的氣息,來到這裏後,他發現自己的心似乎平靜了許多,“好奇怪的感覺,這裏似乎很奇特。”

年輕僧人看了齊岳一眼,道:“西藏有西藏的文化。”

兩人一直向寺內走,由於這座聖佛寺也是依山而建,爬了一會兒,齊岳已經氣喘吁吁,而年輕僧人的呼吸卻依舊是那么平穩,就連步伐,也與開始並沒有什么區別。
“我說,我們還要走多久啊!”齊岳一邊喘息著一邊問道。雖然他沒什么高原反應,但在高原上爬上,絕對不是一件輕松的事。

年輕僧人一邊向前走一邊道:“就快到了。”

兩人來到側面一間殿堂門口停了下來,看上去古老而厚重的大門上隱約有著些奇異的紋路,年輕僧人向齊岳招了招手後推門而入。

殿堂內很清凈,寬闊的大殿正中供奉著佛祖的塑像,年輕僧人走到佛祖面前微微行禮後,這才轉向站定的齊岳,在佛祖的雕像面前,這位年輕的僧人看起來更加寶相莊嚴。

“行了,現在可以說了吧?你帶我到這裏來究竟要幹什么?”齊岳的耐心早就沒了,如果不是看在那輛林肯領航員和一袋充饑的羊奶上,說不定他早跑了。

年輕僧人淡然道:“帶你來這裏,是為了幫你開竅。”

“開竅?你這是在罵我么?我可不是榆木疙瘩,用不著開竅。”齊岳看著年輕僧人,不屑的哼了哼。

年輕僧人道:“佛祖面前不可妄言。你來到西藏,完全是命運使然,命運安排你與我相見,你可以把我當成你的啟蒙者,坦白說,我也想不到,對於東方如此重要的人竟然會是一個像你這樣的人。”

齊岳臉色一變,道:“這么說,你是很看不起我了?我對你們這些寺廟也沒什么興趣,既然如此,我們不如一拍兩散,你送我走好了。”雖然他是個流氓,但齊岳同時也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如果不是看在對方是僧人的份上,恐怕他早已經惡語相向或者拳打腳踢了。在京城的時候,煩是看不起他的人,齊岳都不會放過,盡管他知道這只是徒勞的,但卻也是他保護自尊的方式。

年輕僧人倣佛沒有聽到齊岳的話一般,繼續道:“在我們東方,炎黃共和國是東方的明珠,東方的神秘,絕不是普通人能夠理解的。而在這個世界上,一直有一群人默默守護著東方,他們在暗中為東方貢獻出了自己全部的力量。在命運的操縱下,每千年,這些守護者就會出現一次,正是由於他們的存在,才使得東方能夠在安詳中平靜的發展。”

“你是要給我講故事么?”齊岳聽了年輕僧人的話不禁有些發愣。

年輕僧人搖了搖頭,道:“我講的,是即將發生在你身上的故事。世界上本就有許多無法理解的事,而這些無法理解的事並不都是虛幻,有許多是真實存在的。”

齊岳聯想到自己那個奇怪的夢,心頭微震,道:“那你所說的這些守護東方的又是什么人?難道是神?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存在么?”

年輕僧人搖了搖頭,道:“雖然沒有神,但是,卻有著一直流傳的偉大血脈。為你,就繼承了這偉大血脈最尖端的存在。”

齊岳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小和尚,你真有意思,大晚上的開兩百多公裏車把我弄到這裏來,就是為了給我講故事么?我跑到西藏來就遇到了你這個陌生人,然後你就帶我到這裏來,你覺得,我可能相信你的話么?你的故事雖然有點吸引人,但和我沒關係,我要走了。”說著,他轉身就向外走去。

齊岳真的沒有相信年輕僧人的話么?不,他已經有點相信了,只是心中突然覺得有些不安,在自我保護的意念作用下,這才決定立刻離開這個地方。

年輕僧人突然道:“站住,想知道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請脫掉你的上衣。”

齊岳猛然回身,“脫衣服?當著佛祖的面脫衣服?雖然我不信佛,但我也不想得罪佛。”

年輕僧人微微一笑,道:“看來,你已經有些相信了,不是么?脫掉你的上衣吧,人在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本就沒有任何衣服,佛祖會寬恕你的。”

齊岳哼了一聲,道:“我現在什么都不想知道,也不想聽你證明什么,我走了。”說著,他有些慌張的轉身就向外走去。就在這時,一股柔和的力量牽引住他的身體,齊岳駭然發現,不論自己增么掙扎,卻再也別想邁出一步。

在那古怪的柔和力量控制下,他重新回過身,而這時,那年輕僧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來到了他身邊,正好與他面面相對,年輕僧人右手一揮,那股柔和的力量不但禁錮著齊岳的身體,同時,在微風輕撫之中,他的上衣飄然而去,露出了古銅色的皮膚。

“每一代的麒麟都是那么固執,他們的固執都表現在為了守護東方這個重任而不惜犧牲自己,而你卻將這種固執表現在恐懼上,不知道與你同代出現,是我的幸運還是不幸。”年輕僧人的臉色有些黯然,抬起手,伸出白玉一般的食指,輕點在齊岳心口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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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0-10-2007 02:4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章 生肖守護神

一股奇異的能量從年輕僧人手指上涌入齊岳體內,齊岳只覺得全身劇烈的一顫,身體如同觸電一般顫抖起來,那無形的能量自從出現開始,就已經令他有些懵懂了,此時僧人突然點出的手指,更是令齊岳驚駭莫名。

    “看看你自己吧。”年輕僧人向後退出一步。

    齊岳下意識的低頭看去,正好看到自己平坦的胸口,黑色的紋路逐漸浮現出來,與之伴隨的,是淡淡的銀光,那螺旋狀的黑銀兩色長角看上去如此的威武神俊,齊岳完全呆滯了,“這,這是什么?”

    此時,驚訝的並不止是齊岳,年輕僧人眼中同樣閃過一道驚訝的光芒,“墨麒麟?居然是墨麒麟?我在剛剛見到你的時候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命運卻與我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你竟然是麒麟一族中的最強者——墨麒麟。我從沒想過,墨麒麟會誕生在這一代。”

    齊岳依舊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那清晰的黑色怪獸有著一雙銀色的眼眸,似乎也正在看著他,一種血肉相連的感覺突然令齊岳全身充滿了力量,他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肌肉似乎膨脹了一些,先前因為進寺後走路的疲倦蕩然無存,雖然赤裸著上身,卻也再沒有任何寒冷的感覺。

    年輕僧人深吸口氣,道:“現在,你可以靜下心來聽我說了么?”

    齊岳抬起頭,看著年輕僧人,眼中閃爍著復雜的神色,流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小時候,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要當一個不平凡的人,現在看來,這個願望恐怕要成真了。雖然像做夢一樣,但是,我不會逃避。即將到來的命運,就像歹徒強姦美女一樣,既然無法選擇,那就只有盡量去感受其中的美好。你說吧,不過,我想先聽聽你對自己的介紹,我想,你一定不是普通僧人吧。”

    聽了齊岳的比喻,年輕僧人一陣無語,“你的話似乎離不開女人了。”他的話語中雖然帶著幾分不滿,但齊岳身體周圍無形的束縛卻已經解除。

    齊岳嘿嘿一笑,道:“既然世界上存在著男人與女人這兩種人類,那么,彼此吸引自然是應該的。說吧,你究竟是誰?然後我再聽你的故事。不過,坦白說我對你們西藏的藏傳佛教沒什么了解,或許你說了我也不知道你的身份,不過,我還是想聽聽。”

    年輕僧人淡然一笑,道:“聖佛寺在西藏的地位雖然不如布達拉宮,但這裏也有著它特殊的地方。只有最虔誠的喇嘛才會在這裏修煉。十餘年前,當這裏最有名望的大師圓寂之時,我還是個普通的孩子,他選定了我繼承他的衣缽,並將最寶貴的典籍收藏之地送給了我,從某種意義上,你可以理解為是這座聖佛寺的主持。”說到這裏,他頓了頓,與齊岳的目光相對,沉聲道:“因此,我只是一個自幼苦修佛法的佛祖弟子。我們這些修行之人,對外界的一切看的很淡,什么名聲之類的,全是虛妄而已。所以,我自然沒有你能知道的名頭來證明我所說的是真的,作為一名出家人,我最好的解釋只有一個,出家人不打誑語。”

    “這么大的寺廟都由你來掌管么?好吧,我聽你說。”這一次,齊岳真的有些驚訝了,看著面前這位神秘的年輕僧人,他心中其實已經信了。這名僧人年紀雖然和他差不多,但感覺上,他卻如同浩瀚的大海一般能夠包容一切。

    年輕僧人淡然一笑,道:“你可以叫我扎格魯。剛才我已經說出了麒麟二字,相比你也能猜的到,你身上這個類似紋身的圖案,就是麒麟。其實,這並不是紋身,而是一直沉睡在你血液中的符號,或者說是麒麟血脈。麒麟是天降之祥瑞,乃萬獸之首,象徵則祥瑞與和平。麒麟中也有很多種,一般的麒麟,有著金色的毛發和銀色的身體,但你卻不同,你居然是麒麟中最特殊,也是最強大的墨麒麟。據我所知,你還是歷史上第一個繼承了墨麒麟血脈的人類。”

    “墨麒麟?你說我是墨麒麟?麒麟好象是能飛的吧,我要是成了真正的麒麟,豈不是也可以?這東西黑糊糊的,不過樣子還過的去。”一邊說著,齊岳滿意的看著胸口的紋身,“本來我早就想去紋個東西了,以前看電影裏那個左青龍、右白虎,老牛在中央,真是酷啊!”

    扎格魯瞪大了眼睛看著他,道:“你居然拿墨麒麟的血脈和那種流氓紋身相比?算了,你天性如此,我直接說重點。”他真怕再和眼前這個家夥說的多了,自己的佛性會被他惹得減少許多。

    “在我們東方,一直有著一批真正的守護者,這些人的數量並不是很多,但他們卻都擁有著上古遺傳至今的使命,那就是守衛我們東方這一片凈土,不被陰邪所乘,不被外敵所破。而這批守護者,就是以代表十二地支的十二名勇士為首。”

    “等一下,十二地支是什么?”齊岳好奇的眼神令扎格魯一陣語塞。

    “你,你連十二地支都不知道?我真為你是一個炎黃子孫而感到羞愧,十二地支你不知道,那十二生肖你總該聽說過吧。這十二名勇士,就是分別代表著十二生肖的生肖守護神。他們擁有各自屬性的能力,不但是強大的戰士,也是東方的捍衛者。”

    齊岳恍然道:“原來是這樣,十二生肖我知道,上小學的時候我就會背了,不就是子鼠,醜牛這些么?”

    扎格魯強忍著不讓自己用看白癡的目光去看齊岳,勉強道:“可以這么說吧。十二生肖就是鼠、牛、虎、兔、龍、蛇、馬、羊、猴、雞、狗、豬,而與十二生肖相合的,子、醜、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這十二個字,就是十二地支。算了,這些我跟你解釋你一時間也不會明白。你只需要知道,十二生肖守護神,一直守衛著我們東方就足夠了。”

    “那這和我有什么關係?我是屬猴的,難道,你認為我就是這十二個什么守護神之一不成?”齊岳已經有些興趣了,至少生肖守護神這個稱號聽起來很是威風。

    扎格魯搖了搖頭,道:“自然不是,即使是我,尋覓這千年一出的十二位生肖守護神,也只能碰運氣,到現在也只遇到三位而已。十二生肖守護神每千年出現時,最大的困難就是如何將他們聚攏在一起,只有他們歸於一處,彼此互補,才能發揮出生肖守護神全部的實力。也才能擁有完全守護東方的能力。因此,十二生肖守護神之外,還有一位領導者,他有著統帥生肖守護神,聚齊生肖守護神的使命。他也是所有東方守護者的首領。”說到這裏,扎格魯的目光落在了齊岳胸前那只栩栩如生的黑色怪獸身上。

    齊岳失聲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就是那個統帥十二生肖,還要守護什么東方的家夥?也就是你說的麒麟?麒麟不是傳說中才有么?”

    扎格魯輕嘆一聲,道:“其實,炎黃神話的記載中,有許多都是按照真實而記錄下來的。麒麟確實存在,而你,就是擁有麒麟血脈的人,你身上的墨麒麟圖案就是最好的證明。在你來這裏之前,還坐在火車上的時候,我就已經感受到你身上麒麟血脈的氣息,通過自己的佛力與你見過面了,還記得那個夢么?在那個夢裏,我以佛力為引,引動你的麒麟血脈從沉睡中蘇醒,因此,你才會睡了那么久,因為,你的身體在接受麒麟血脈後,需要一段時間的滋潤。而我引你到這裏,就是為了幫助你將麒麟血脈完全覺醒,這個覺醒的過程,在十二生肖守護神,和守護神之王麒麟身上,都被稱為初醒。”
齊岳的臉色變得平靜下來,問道:“如果我成了你所說的麒麟,那么,我需要做什么呢?”

    扎格魯全身流露出一層祥和的氣息,正色道:“作為生肖之王,統帥十二位生肖守護神,你的任務,就是守護東方,當我們的東方世界出現一切非正常情況時,就需要你帶領著我們的生肖守護神來解決,生肖守護神的誕生,必然意味著東方內部邪惡勢力的出現,同時,作為東方的守護者,你還有可能要面對西方的挑戰。”

    齊岳走到扎格魯面前,臉上流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抬起手拍了拍扎格魯的肩膀,有些深沉的道:“小和尚,我看的出,你是一個非常有正義感,以天下蒼生為己任的好人。”

    扎格魯楞了一下,道:“我只是做我該做的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夙命,就像你,天生就繼承了麒麟的血脈。”

    齊岳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因為你是個好人,又是個以慈悲為懷的和尚,所以我想,如果我執意要走的話,你一定不會阻攔我的,對吧。告辭了。”說著,轉身就向外走。

    扎格魯呆了一下,他畢竟也只是不到二十歲的年紀,見齊岳轉身就走,心中頓時有些發急,“你,你就這么走了?難道你不願意成為生肖之王么?”

    齊岳頭也不回的道:“鬼才願意當什么生肖之王,英雄不是那么好當的,不用問,我要是成了你說的這個什么生肖之王,要面對的敵人肯定非常可怕。你也說了,我是一個流氓,或者說是無賴,對於一個流氓、無賴來說,沒有什么比活著更加重要。我才十九歲,還沒活夠呢。我雖然也做過英雄夢,但電視、小說我也沒少看,當英雄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弄不好就會來個出師未捷身先死,所以,我可沒有當英雄的念頭。我只是個小人物,也只想做個小人物。想電視裏演的那個什么內褲外穿的超人,只不過是做夢而已。別再來煩我了,我不是勇士,更不是英雄。”

    一邊說著,齊岳已經走到了大殿門口,他抓準了扎格魯的性格特點,作為一個苦修的僧人,他是不會勉強自己的。

    扎格魯心中大急,雖然他打心底看不上眼前這個家夥,但是,麒麟對於所有的生肖守護神來說實在太重要了,“等等,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這一生都有些什么願望,或者說,你最大的願望是什么?”

    齊岳站在門口回過身來,眼中流露著憧憬的光芒,“其實,我的願望很簡單。我生活的地方在京城西側,我曾經認過一位大哥,他綽號叫煙男,他曾經說過一句話,對我的啟發很大,他說,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我在這兩句話的基礎上又加了兩句,組成了我全部的願望,我加的是美女上門任我睡,金槍堅挺永不倒。這四句合起來,就是我的人生理想。不過,我雖然只是個小人物,但我也知道,願望是美好的,卻也是很難實現的。所以,我從沒有過什么奢望。”

    扎格魯眼看齊岳又要走,趕忙道:“你的這些願望並不是不可能實現的。”雖然作為僧人,他實在不願意涉及這些紅塵中的事,但為了留下齊岳,他卻不得不附和。

    果然,扎格魯此言一出,頓時引起了齊岳的興趣,“哦?那你到說說,怎么能實現?難道做了麒麟就能實現么?即使是真的,我也不想只享受幾天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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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0-10-2007 02:4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扎格魯苦笑道:“其實你說的這些,無外乎權力二字,有了權力,一切都會變得簡單。在東方來說,麒麟的地位絕對是超然的,而你要面對的,也遠不如你想象中那么危險。作為生肖守護神之王,所有的生肖守護神都會以你的安全為己任,他們會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來保護你。而且,作為前所未有的墨麒麟,你擁有著其他麒麟所沒有的特殊能力。你現在只是進入了初醒的最初階段,只要在我幫你開竅之後,你的墨麒麟血脈完全覺醒,你就將立刻擁有這種特殊能力。”

齊岳看著扎格魯,道:“什么能力?你別告訴我你給我開竅後我就能成為什么超級高手,小說我看的多了,循序漸進的道理我還明白,沒有人能一口吃個胖子。”

扎格魯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你說的很對,循序漸進是任何一種修煉方法都要經歷的過程,付出多少努力,就會擁有多少能力。遠古時期,麒麟就是最強大的神獸之一,但是,麒麟卻有著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它們的獨角,一旦獨角被斬,那么,麒麟的生命也將隨之消失。但是,在麒麟一族中,卻有一個例外,那就是墨麒麟,墨麒麟擁有著其他麒麟無法比擬的強大生命力,即使獨角被斬,也可以生存,而且,獨角還會重新生長。”

齊岳不動聲色的道:“你和我說這些是什么意思?”

扎格魯道:“意思就是,只要你的墨麒麟血脈完全覺醒,那么,你就能夠擁有超強的自我恢復能力。除非把你的頭砍下來,否則,就算其他肢體斷裂,你也能在短時間內恢復過來。”

齊岳楞了一下,“我日,那我到底是麒麟,還是蟑螂?”

扎格魯微微一笑,道:“當然是麒麟,蟑螂怎么能和墨麒麟相比呢?不僅如此,因為麒麟是天降祥瑞,你的血脈只要一覺醒,如果誰得罪了你,就會受到命運的懲罰,雖然懲罰未必嚴重,但是,祥瑞卻不是誰都可以觸犯的。”

齊岳驚喜的道:“你的意思是說,以後誰要是惹了我,那他就會倒霉了?”

扎格魯道:“從某種意義上,你可以這樣理解,不過,只是在一定程度上而已。”

齊岳搖了搖頭,道:“還是不行,如果只是恢復能力強,那我不成了沙包了。不幹。”

扎格魯強忍著心中的怒氣,“當然不會這樣,作為麒麟的傳承者,自然有屬於麒麟的修煉功法,只要你肯努力的修煉,必然能夠成為一名強者,又有生肖守護神保護你,怎么會成沙包呢?在東方的守護者中,我被稱為天引,我的能力,就是幫助你和其他生肖守護神覺醒自己的能力,但是,我只能在距離生肖守護神一百裏內感受到他們的氣息,而你卻不同,當你過了十八歲以後,不論你在什么地方,我都能感覺到你的存在,而你也擁有著在距離任何一位生肖守護神五百裏內感知他們氣息的能力。我曾經在兩年前遊歷全國,在我的不懈努力下,終於找到了三位生肖守護神,他們中有的已經覺醒,有的是被我開竅覺醒,只要你願意接受麒麟的這份責任,那么,他們自然會成為你的守護者。而在你找齊十二位生肖守護神之前,東方出現任何麻煩,你都可以暫不去管。你盡管放心,在東方守護者中,最重要的就是生肖守護神,他們是最強大的存在,而生肖守護神中最重要的,又是你這位生肖之王,只有在你的領導下,生肖守護神才能發揮出全部的實力,所以,保護你的安全,絕對是最重要的事。在未來的幾年內,你的任務其實很簡單,就是尋找其他的生肖守護神,和自身修煉,不會有什么危險的。而我們的東方守護者們,有些是遠古一直遺傳下來的家族,這些大家族擁有著極為龐大的勢力,作為生肖之王,你自然會得到他們的幫助,你那幾個願望,實現起來也就容易的多了。”

齊岳歪著頭道:“聽起來似乎不錯,好吧,讓我答應你也行,不過,你是不是應該有點什么表示啊!”一邊說著,他伸出右手,拇指、食指和中指扣在一起搓了搓,臉上盡是些猥瑣而淫蕩的笑容,痞子本色盡顯露無疑。
其實,從看到身上的麒麟圖案浮現,以及扎格魯說出自己的夢境開始,齊岳就已經相信了他,而齊岳表示要走,只是欲擒故縱之計而已,很小的時候,齊岳就曾發誓,自己這一生,就算不能流傳青史,也一定要遺臭萬年,絕不能白活一次,眼前突然出現這么好的機會,他又怎么會放棄呢?不過,敲個竹杠卻是流氓本色,眼前這小和尚顯然不是普通人,不從他身上弄點好處,齊岳又怎么能甘心呢?

扎格魯顯然沒有明白齊岳的意思,看著他搓動的手指,疑惑的問道:“什么表示?”

齊岳嘿嘿笑道:“你們佛家不是都有什么法寶之類的么?給兄弟兩件,以後也好防身啊!”擺出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作為生肖守護神之王,為了能夠更好的守衛我們偉大的東方,能多擁有一些法寶,自然處理一切就更加順利了。”

扎格魯看著齊岳的樣子,心中不禁有些怪異,他自然不會看不出齊岳在想些什么,有生以來,他第一次產生了要抽一個人的衝動。但他年紀雖然不大,畢竟也算是有德高僧,嘆息一聲,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放過我的。好吧,這個給你,也只有這件東西比較適合你了。”一邊說著,他從自己手腕上一抹,摘下一串綠的佛珠遞向齊岳的方向。

齊岳心中暗喜,趕忙走到扎格魯面前,連客氣話都沒說一句,就將佛珠接了過去,拿到手裏,他不禁有些失望,佛珠是墨綠色的,看上去有著幾分古樸的氣息,入手還有些溫熱,其上並沒有任何耀眼的光芒,看不出是什么法寶。

扎格魯道:“這串手珠是先輩大師傳給我的,有定心安神,驅邪克兇之作用,是我最寶貴的東西。作為麒麟,我就把它送給你吧,只是,想要完全運用其中的佛力,就要通過你自己的不斷修煉和領悟才能做到。佛珠一共一十七顆,體積比蓮子小,大於黃豆,你知道這些佛珠是什么嗎?”

齊岳正看看,反看看,佛珠似乎並沒有什么奇特之處,而且佛珠不是很圓,表面雖然光華,但樣子卻有些怪異。“你不會告訴我這是什么傳說中的菩提子吧,那東西似乎不值錢。”

扎格魯看著佛珠,眼中流露出崇敬之色,“這串佛珠,是不能用價值來衡量的。有它在你身上,除非是千年以上的修煉妖物或者上古洪荒巨獸,否則,絕對無法侵襲你身。這十七顆佛珠,是先輩十七位大師的佛牙舍利子,乃是我佛教中的無價瑰寶。”

“什么?這,這是舍利子穿成的佛珠,你,你還真是奢侈啊!”齊岳呆呆的看著扎格魯。

扎格魯搖了搖頭,道:“不,這不是奢侈,這串佛珠已經有數千年的歷史,從生肖守護神出現的那天開始,這串舍利手珠就是歷代天引所用之物,你是除了天引以外,第一個擁有他的人,希望你不要違背了先輩們的遺志。有它在你身上,你對自己的安全也應該可以放心的多了,現在,可以接受我的開竅了么?”

齊岳並沒有帶上舍利手珠,反而恭敬的將手珠遞到了扎格魯面前,“雖然我不信佛,但我也知道舍利子對於佛教的重要,這東西實在太貴重了,我不能要。我答應你幫我開竅就是了。”

扎格魯看著齊岳,此時,齊岳的眼中已經沒有了那猥褻的光芒,清澈的目光中能夠看出,他是誠心歸還舍利手珠的。眼前的這個有些邋遢的家夥似乎變了個人似的,反而令扎格魯有些不適應了,他並沒有去接,“如果說法寶的話,我身上只有這么一件,作為一名苦行僧,我根本沒有你想象中的什么法寶,再也別無他物了。”

齊岳搖了搖頭,道:“從我懂事的時候開始,我經歷過太多的人情冷暖,沒人看的起我,人世間充滿了爾虞我詐,但是,從你身上,我卻看到了一個真正的好人,不,應該說是好和尚。行了,我什么都不要,你給我開竅吧。從的表現我就能看出,我這個生肖之王確實重要的很,在保住自己性命的前提下,我到想體驗一把內褲外穿的超人是什么感覺。”

扎格魯接過佛珠,並拉住了齊岳的左手,道:“人性本善,你總算讓我看到了你內心的善良。這串手珠既然從我手上送出,就證明它與你有緣,你用不著推辭什么,舍利子雖然珍貴,但只要是用在正途上,我想,佛祖也會讚成的。”一邊說著,他將舍利手珠已經帶到了齊岳左手手腕之上。

齊岳清晰的感覺到,一股清涼的氣息順著腕脈而上,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倣佛都張開了一樣,說不出的舒服,感觸最深的地方大腦,前所未有的清明似乎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清晰起來。

這時,清涼的氣息突然變成了溫熱,另一種暖融融的舒適代替了先前的一切,並沒有冷熱極端所出現的難受,那先後出現的兩股氣流,倣佛一直滋潤著自己的身體似的。

當舍利手珠套上齊岳手腕的瞬間,那十七顆原本墨綠色的舍利子,都散發出一層瑩潤的光澤,雖然那並不是明顯的光芒,但在體內清涼與溫熱氣息的滋潤下,齊岳清晰的看到了舍利手珠上的變化。即使是個白癡,也能看得出這件佛寶的珍貴。

“扎格魯,你這是幹什么?”齊岳的聲音中充滿了驚訝。雖然齊岳非常覬覦這件寶物,但是,他見過扎格魯之後,心中對佛教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尊敬,因此才會大違本心的八舍利手珠還給扎格魯。但此時扎格魯又堅持送給他,使他不禁對扎格魯又多了幾分好感,被人真心對待的感覺,令他心中暖融融的。

扎格魯微笑的看著齊岳,道:“我佛慈悲,普度眾生。希望這十七顆舍利子,能夠給你帶來全新的世界。不用再推辭了,你的心志不穩,在開竅的過程中帶著它也可以避免可能發生的危險。我知道你心中還有許多疑問,等我替你開竅之後,當你的麒麟血脈完全清醒後,再想你解釋。”

齊岳點了點頭,看著手上的舍利手珠,心中有些異樣,“那我現在該做些什么呢?”

扎格魯指了指地下,道:“請坐。”

齊岳這才看到,地面上竟然有著幾個凹陷,扎格魯道:“這裏是我和前兩代大師修煉的地方,坐的久了,連堅硬的岩石也會變化。這就是水滴石穿的道理,一分鐘的修煉雖然並不能起到什么作用,但堅持不懈的度過這每一分鐘,你就將得到質的飛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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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0-10-2007 02:5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章 四祥雲麒麟


找了其中一個凹陷坐下,舍利佛珠傳來的感覺依舊滋潤著他的身體,其定靜安神的作用非常明顯。

    扎格魯來到齊岳面前,平靜的坐在他對面,微微一笑,道:“開竅的過程你可以當成睡了一覺,或者是做了一個夢,閉上你的眼睛。”

    齊岳這次再沒搞什么花招,乖乖的把自己眼睛閉上,他的注意力,此時大半還集中在自己手腕上的那串佛珠上,佛珠所帶來的安定,使他能夠心平氣和的面對眼前這一切。

    扎格魯的相貌很普通,簡單的僧衣沒有任何一分裝飾,但當他端坐在齊岳面前的那一瞬間,扎格魯整個人倣佛變了個樣子,那雙平靜深邃的眼眸突然射出耀眼的精光,全身被一層乳白色的祥和氣流所籠罩著,就像佛光普照的佛祖一般,額頭上亮起一個乳白色的光點,一圈圈光暈從其中發出,籠罩住他自己和齊岳的身體。

    如果現在有一位得道高僧看到這一幕,已經會吃驚的忘記佛家所有戒律驚呼出聲,因為,扎格魯額頭上那亮起的白色光點,正是佛家最珍貴,也是佛力最強的活舍利。活舍利在人世間幾乎已經滅絕了。那絕不是苦修一輩子所能得到的佛寶。至少要有十代以上的高僧大師,一脈相傳,將自己的佛念代代傳下,才有可能形成活舍利。活舍利是絕對的天地至寶,其擁有的佛力並不以強盛見長,它的精純,任何人只要接觸一點,都至少可以延長十年以上的壽命。其中還有許多奇妙的作用,卻只有擁有活舍利的高僧本人才知曉了。

    可惜齊岳看不到眼前這一幕,在佛光普照之中,他的意念已經進入了沉睡之中。此時,他手上的舍利手珠也受到了活舍利的影響,否則,他一定會對面前的這位年輕僧人有個重新估計。

    扎格魯雙手合十在胸前,祥和的佛氣瞬間增加一倍速度向齊岳涌去,普通人想沾染上一分都不可能的精純佛氣,竟然毫無保留的朝他體內衝擊著。

    在佛氣的襯托下,齊岳胸口處的墨麒麟首顯得更加栩栩如生,麒麟似乎要從齊岳身上騰起一般,淡淡的黑色氣流逐漸出現,墨麒麟那雙銀色的眼眸亮了起來。

    扎格魯輕嘆一聲,道:“上天真是會捉弄人啊!第一次出現墨麒麟,卻是四雲墨麒麟,看來,天意是公平的,真是可惜了墨麒麟的天生靈體。我佛慈悲,希望他能在保護中順利的完成一切吧。”先前齊岳要離開時,他已經清晰的看到齊岳背後那四團模糊的雲彩圖案。

    雙手同時伸出食指向前點去,兩道乳白色的光芒正好點在齊岳心臟的位置,而那裏,也正是墨麒麟首所在之處,一聲嘹亮的鳴聲洋溢在大殿之內,齊岳身上的墨麒麟圖案竟然真的動了起來,黑銀兩色糾纏之中,墨麒麟倣佛騰空而起一般,龐大的能量瞬間擴張,整座大殿之內充滿了祥瑞的氣息。

    齊岳身上的墨麒麟突然呈氣態擴大,透明的巨大墨麒麟騰空而起,銀黑兩色獨角指向大殿頂端,一聲洪亮的咆哮在大殿中蕩漾著,墨麒麟巨大的身體圍繞著齊岳的身體旋轉,佛氣奔涌而出,從齊岳的每一個毛孔處灌輸而入。

    一共四條黑色的血脈出現在齊岳身上,皮膚已經無法阻擋血脈散發出的黑色光芒,黑色血脈排列的非常奇特,它們都出現在齊岳的胸腹之間,而卻是在齊岳的頭部,四道黑色血脈在佛氣的注入下顏色不斷加深,空中的墨麒麟依舊在盤旋著,一道道銀黑色的光芒從墨麒麟獨角處射出,由齊岳頭頂灌入。

    齊岳臉上流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雖然他已經失去了知覺,但人體的本能還在,四道血脈由黑轉銀,再由銀轉黑,不斷重復著這個過程。

    扎格魯臉上流露出一絲微笑,雙手收於自己身前,做佛祖拈花狀,佛氣沒有絲毫停頓,在活舍利的作用下,依舊朝齊岳的身體奔涌著。

    徹底開啟一個人血脈中沉睡的力量,是需要龐大能量的,施術者自身的負荷非常大,就算成功了,也會對施術者本身產生極大的影響,但扎格魯卻沒有一絲猶豫,他釋放的佛氣,完全本著奉獻的精神。

    就在這座古老的大殿中,神聖的儀式在不斷進行著,外面白天與黑夜的交替,不能半點影響到大殿內的一切,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齊岳的神態變得更加安詳,而扎格魯的臉色卻逐漸蒼白起來,大滴大滴的汗水,浸透了他那樸素的僧衣。齊岳手上的舍利手珠,在活舍利的引動下散發出璀璨的綠光,不斷的嗡鳴著,正式由於它的存在,才能使齊岳在這無比艱辛的儀式中有安定的心態。

    正如扎格魯所說的那樣,當齊岳從昏睡中清醒過來時,他倣佛只做了一個夢,在夢境中,他看到自己被四團光芒圍繞著,這四團光芒分別是紅、紫、青、藍,當四色光芒完全收斂之時,他這個夢也已經結束了。

    睜開眼睛,大殿依舊是那么昏暗,殿內的一切都如齊岳昏睡前一樣,並沒有任何變化,只是扎格魯卻已經不見了,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胸口,齊岳驚訝的發現,那墨麒麟的圖案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消失,雖然上身赤裸著,但他卻絲毫沒有寒冷的感覺。

    站起身,簡單的活動了一下身體,一切似乎都和以前一樣,並沒有任何變化,自己還是自己,除了手上那多出的舍利手珠能夠證明發生的一切以外,齊岳感覺上,自己還是以前的那個自己,沒有什么特殊的力量存在。

    我不會已經成為超人了吧,齊岳心中暗暗想著,蹲下身體,用力在地上拍了一掌,“哎呦。”堅硬的地面震的他手掌生疼,而那堅硬的石地卻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我日啊!扎格魯那家夥該不是在騙我吧,怎么還是以前的樣子,怎么說,當個麒麟我也應該猛一點才對。現在這德性,似乎和以前沒啥區別,難道我還要依靠我那板磚破武術神功不成?”

    活動著自己的身體,齊岳發現,雖然自己似乎只是睡了一覺,但一直保持著盤膝而坐的姿勢,身體理應有些僵硬才對,但現在感覺上卻並沒有這種情況出現,每個關節都很靈活,身體十分舒展,倣佛筋骨在這一覺之後變得軟了許多似的。

    上衣就在一旁的地上,齊岳揀起衣服穿了起來,他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衣服似乎小了一些似的,穿上去緊繃繃的。又一次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從他自己的角度來看,身體似乎並沒有什么變化,但是,他的身體卻倣佛二次發育一般膨脹了一些,不是肌肉的膨脹,而是全身的骨骼和經脈,只不過,他現在還沒有發現而已。

    從兜裏掏出手機,齊岳才發現已經沒電了,猶豫走的匆忙,田鼠只給了他手機,卻沒有充電器,現在想充電也做不到,手機已經成了廢物,隨手把手機揣入兜中,齊岳決定出去尋找扎格魯,他心中還有很多疑問,而這些疑問卻都要扎格魯來解決。

    就在齊岳剛要向大門走去的時候,大門自己卻開了,古老而厚重的木門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音,一身暗紅色僧袍的扎格魯從外面走了進來,一看到齊岳,他楞了一下,驚訝的道:“你這么快就醒了么?比我預想的要早了很長時間。”

    齊岳撓了撓頭,道:“我不會又睡了三十個小時吧。”

    扎格魯微微一笑,道:“當然不是,你這一覺已經睡了六六三十六日。本來我以為你要經過七七四十九日才能醒轉,但你卻提前了十三天,看來,墨麒麟的血脈果然和普通麒麟不一樣。”
  齊岳瞪大了眼睛,“你說什么?一覺就睡了三十六天,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扎格魯搖了搖頭道:“出家人不打誑語,我幫你開啟血脈的時間是九日,之後二十七日是血脈與你自身相合的時間,正好三十六日,現在已經是六月中旬。”

    “好吧,多睡會兒也沒什么不好。那你現在是不是應該告訴我,這個什么麒麟血脈覺醒後有什么好處了?”齊岳一向是個隨遇而安的人,雖然扎格魯的話有些難以相信,但他還是很快就接受了這個事實。

    扎格魯微笑道:“不急,我先帶你去洗個澡吧,身體清爽一些,你的精神也會更好。請跟我來。”說著,轉身朝大殿外走去。

    齊岳跟著扎格魯走出大殿,一出門,刺眼的陽光使他有些難以忍受,趕忙以手遮擋陽光,經過短暫的適應才舒服了一些。

    這個院子很清凈,並沒有其他人,一棵古老的樹木在院子中央,或許是由於高原氣候的原因,這株齊岳不認識的大樹雖然已經很粗了,但卻並不算高。

    深吸幾口清新而有些冰冷的空氣,齊岳只覺得全身說不出的舒服,跟在扎格魯身後,穿過兩進院落後,來到了一個房間之中。路上遇到一些寺裏的喇嘛,他們都很恭敬的向扎格魯行禮,眼中的尊敬之色是那么的真誠。

    這個新的房間令齊岳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因為這個房間中的風格和整間寺廟相差的實在太遠了,各種現代化的家用電器一應俱全,雖然並沒有什么華麗的裝修,但看上去,也像是一個大城市家庭裏的配備。

    扎格魯走到沙發處坐了下來,微笑道:“這裏的東西都是政府送的,包括你看到的那輛林肯越野車也是。洗澡間在那邊,你自己進去洗吧,我給你準備了身幹凈衣服,也放在裏面了。一般我們寺廟中人是很少來這裏的。”

    齊岳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自從來了西藏以後,他所經歷的一切都是那么玄妙,這一切似乎都不是真實的,但卻又都真切的存在著。(小說)

    洗澡對於齊岳來說只是一個簡單的過程,比起普通人洗澡的速度,他實在要快的太多了,僅僅十分鐘之後,齊岳已經一身清爽的走了出來,胡子刮掉了,頭發也簡單的梳理在腦後,全身散發著沐浴後的清爽氣息,他原本古銅色的肌膚因為這三十多天的沉睡,而變得白皙了許多,在覺醒過程中,他的身體無形的第二次發育,比起以前來更要英挺幾分,原本有些瘦的身材,因為骨架的漲大而顯得高大了許多,簡單的牛仔褲、寬松的大背心穿在身上,到別有幾分陽光男孩兒的味道,只是他的眼神還是以前那壞壞的樣子,但卻也為他增添了幾分邪異的吸引力。

    “恩,洗個澡果然舒服多了,扎格魯,你給我買的衣服還挺合身的,我進去前還以為你會給我弄個僧衣什么的,沒想到你想的這么周到,連內褲都有。”一邊說著,他大刺刺的在扎格魯身旁坐了下來。

    熱水淋浴之後,全身都產生出一種輕飄飄的感覺,說不出的受用,倣佛整個人都隨之輕松了許多。

    扎格魯看了一眼齊岳手上的舍利手珠,道:“你的麒麟血脈覺醒的很順利,比我想象中還要順利的多,現在你已經是歷史上第一位四雲麒麟,同時還是一位墨麒麟。”

    此時,齊岳才定下神來,他發現,扎格魯比自己沉睡前顯得憔悴了許多,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他的目光依舊是那么祥和,但眼中的疲倦和略微流露出的虛弱感卻沒有逃過齊岳的眼睛。雖然齊岳並不知道自己的感覺為什么變得這么敏銳了,但他卻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麒麟血脈覺醒的過程,一定是扎格魯虛弱的原因。

    “那現在你可以跟我詳細的說說這麒麟血脈和你所說的生肖守護神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吧。”齊岳專注的看著扎格魯,一聽他說自己的麒麟血脈覺醒的很順利,他的心就不禁熱了起來,要是自己能擁有像那個內褲外穿的超人那么強,天下美女還部忍自己泡么,想到這裏,他臉上的笑容不禁變得有些淫蕩了。

    扎格魯顯然看見了齊岳臉上的表情,但他卻裝做沒看見似的,正色道:“不論是你還是其餘的十二位生肖戰士,能力都是按照雲來分的,一共分為九雲,每提升一雲,實力就能相應的提升。對於生肖戰士來說,他們提升一雲,實力就可以提升到之前的一點五倍。也就是說,二雲的實力就相當於一雲的一點五倍,而三雲的實力則相當於二雲的一點五倍也就是一雲的二點二五倍,級別越高,實力就越強,越修煉到高雲階段,每提升一雲,實力增長的就越明顯,到了最後三雲,每提升一雲,更是能直接提升一倍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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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0-10-2007 02:5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齊岳眼睛一亮,道:“那這么說,我直接就是四雲能力了,那我豈不是很厲害。”

扎格魯搖了搖頭,道:“不,不是這樣的。血脈覺醒是一回事,實力強弱又是另外一回事。你自己也說過,沒有人能不勞而獲,生肖守護神的修煉更是如此。作為所有生肖守護神之王,你更是需要從最初開始修煉。現在你連一雲的能力都沒有。我所說的四雲麒麟,並不是指你的能力已經提升到了四雲的程度,而是指你所擁有的能力。遠古時期,麒麟一族分為四種,雖然除了墨麒麟以外,大部分麒麟的外貌都是相似的,但它們的能力卻各有不同,譬如說擅長火能力的,就是火麒麟,擅長風能力的就是風麒麟,麒麟大體分為四種,那就是雷、火、風、水。而每一位麒麟都會有一朵屬於自己的祥雲,雲朵的顏色就代表著他們能力的屬性。雷麒麟的祥雲是紫色的,火麒麟是紅色,風麒麟是青色,而水麒麟就是藍色。在歷史上也曾經出現過擁有兩雲或者以上的麒麟,那就代表著他們擁有兩種以上的屬性,而你所擁有的祥雲卻是四朵,分別是這四種顏色,也就是說,我指的四雲麒麟,就是四屬性麒麟,你同時擁有了雷、火、風、水四種能力。這還是麒麟歷史上第一次出現,就是遠古時期的麒麟王,也沒有出現過四屬性的。”

齊岳大喜道:“那我豈不是很強,一下四種能力,哇哈哈,這豈不是就有了什么雞尾酒效果,沒想到我還是個天才。”(小說)

扎格魯眼中閃過一道悲哀之色,但齊岳因為欣喜卻並沒有發現。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確實是麒麟歷史上最大的天才,也是天賦最好的麒麟。只要你肯努力修煉,同時擁有四種能力,你確實要比普通麒麟強大的多了。再加上墨麒麟的天生自愈能力和強橫的肉體,理論上來說,你完全可以成為東方守護者中的最強者。”看著齊岳興奮的樣子,扎格魯平靜的說道。

齊岳點了點頭,道:“那你快告訴我怎么修煉吧,當個強者的感覺一定不錯。”

扎格魯淡然一笑,道:“生肖守護神和你的修煉方法基本類似,總體稱為升雲決,而你的升雲決特殊一些,就叫升麟決,修煉是艱苦而漫長的,想要得到超人的實力,就必須要有超人的付出。你也不用太高興,四屬性雖然好,但你想整體提升到一雲境界,就必須把四種屬性都分別修煉到一雲,這時,你才能再繼續修煉二雲,四種屬性融合起來威力無比,但每當你想繼續向上提升時,四種屬性的實力卻必須均衡,也就是說,想修煉三雲境界,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四種屬性都達到二雲。作為生肖之王,你每提升一雲,實力都會比先前增長一倍,雲數越多,你與生肖守護神們的實力差距也就越大。”
齊岳並沒有注意到扎格魯話語中的問題,興奮的道:“那這么說,我要是練到九雲境界,豈不是就天下無敵了?”

扎格魯看了他一眼,道:“不用九雲,你是四祥雲麒麟,只要能力達到六雲,就算生肖守護神們達到最高的九雲,也不可能與你相比,六雲的四祥雲麒麟,幾乎可以與兩位到三位九雲生肖守護神媲美了。但是,自從有了生肖守護神開始,歷史上只出現過一位九雲生肖守護神。”

齊岳讚嘆道:“怪不得你說我是生肖之王,我這麒麟之名果然不是白來的。行了,你告訴我該怎么練就行了,為了當個超人,我也會努力的。”

扎格魯道:“修煉之法自然有人會告訴你,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你馬上就要離開這裏。我也要繼續參禪。至於以後需要做什么,你自然會知道的。”

“這就完了?你要跟我說的就這么簡單么?離開這裏我該去幹什么?”齊岳有些驚愕的看著扎格魯。

扎格魯微微一笑,眼中流露出慈悲的光芒,“齊岳,你要記住,不論是麒麟還是生肖守護神,都要自己領悟能力的奧秘,只有自己領悟的東西,才能最深刻的印在你靈魂之中。任何修煉,悟性都是極為重要的,相信你自己,只要你肯努力,漸漸的,你就會明白這一切了。你我作為天引和麒麟,本就是命中注定的朋友,也可以說是夥伴。離開這裏後,你將返回屬於你自己的世界,所謂大隱於市,在屬於你自己的世界中,才是你最好的修煉場所,也只有在屬於你的世界中,才能找尋到那些你夙命中的夥伴。在你臨走前,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齊岳看著扎格魯,心中突然多了幾分感動,雖然扎格魯的年紀看上去並不比他大,但在他眼中,扎格魯卻像一位親切的兄長,兩人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扎格魯所做的每一件事卻似乎都在為他著想,這種如父如兄的感覺,對於像齊岳這樣的孤兒,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的。

“你說吧。”齊岳坐直身體,難得的靜靜聆聽著。

扎格魯眼中的光芒變得柔和了,平靜的道:“有一個人,娶了四個妻子……”

齊岳一楞,道:“那他豈不是犯了重婚罪?”

扎格魯看了他一眼,齊岳與他目光相對,心中突然一陣發虛,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似的,“呃……,你說,我不插嘴了。”

扎格魯笑了笑,繼續道:“第四個妻子最得他的疼愛,他不管去哪都帶著她。她每天沐浴更衣、飲食起居,都要丈夫親手照顧,她想吃什么、喜歡什么衣服,他都盡力滿足,對她百般呵護,萬千寵愛。”

說到這裏,不論是扎格魯還是齊岳,都已經融入了這個故事之中。

“第三個妻子是眾多人追求的對象,他是千辛萬苦,打敗眾人得到她的。所以,他每天都要去關心她,牽挂她,常常在她身邊甜言蜜語,又造了漂亮的房子給她住。

第二個妻子和他是最知心的,每當他有什么心事或困擾,他總是來找第二位妻子為他分憂解勞,互相安慰,只要和她在一塊兒就覺得很滿足,分開了就會挂念。

至於他的第一個妻子,他幾乎忘了她似的,根本很少去看她。可她卻象俾女一般,家中一切繁重的工作都由她處理,她身負各種責任煩惱,卻得不到他的注意和重視。

一天,他必須離開故鄉,到遙遠的另一個地方,不能回來。他對第四個妻子說:我現在有事非離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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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10-2007 02:5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本小说跟恐怖恐怖鬼话有什么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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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0-10-2007 02:5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章 生肖雞


從門外走進的是一個女孩子,正如齊岳隨口所說的那樣,這是一位大美女,而且是齊岳最喜歡的那種清純類型的美女。

    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左右,一頭短發柔和的下垂著,簡單的偏分看上去充滿活力,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倣佛會說話一般,正好奇的看著齊岳,白皙的肌膚,清秀的絕色,每一個動作都會無形中流露出一絲典雅的氣息,高貴與活潑的結合,在這名看上去十七、八歲的少女身上完美體現。

    齊岳看女人都是從下往上看的,但是看到這名少女,卻還是不禁多看了她那張吹彈可破的俏臉幾眼,之後才習慣性的看向她的身材。

    身材是完美的黃金分割比例,同樣是牛仔褲,穿在她身上卻顯得那么有美麗,修長的大腿,嬌俏的臀部,勾勒出完美的曲線,褲角處微寬一些,正是流行的微型喇叭口,上身穿著一件大領白色長袖體恤,露出一抹鎖骨下方的雪白,胸前的豐滿雖然說不上火暴,但也算是纖合適度。

    齊岳在心中暗暗拿水月與面前這位女子相比,一時間也無法想出誰更漂亮一些,面前的美女勝在嬌俏,而水月則是勝在那一抹溫柔中的聖潔,在齊岳心中,已經不自覺的把她們都歸為極品一類。

    作為一個流氓,齊岳對美女的分類很細化,從低到高,分為恐怖級、恐龍級、恐怕級、關注級、養眼級、渴望級、衝動級、興嘆級、完美級共九個級別。級別化分雖然詳細,但其實都是按照齊岳自己心中打分來確定的,並沒有一個準確的標準。

    恐怖級的意思很簡單,就是看到連跑的力氣都沒有了,直接被嚇昏,這就屬於恐怖級。曾經有一位傳說中的芙蓉姐姐,本來她也應該屬於高一級的恐龍級,但她的自戀卻絕對可以令齊岳昏迷,因此,就直接劃入了恐怖級中。而恐龍級則是看著就想逃跑的那種,至少還有跑的力氣。而恐怕級則好一些,遇到這個級別的,齊岳一定會收斂自己猥瑣淫蕩的目光,惟恐對方誤會他有什么特殊的意思,因此就有了這個恐怕級。

    至於關注級就是屬於一般能看,至少不會有難受感覺的普通人,在齊岳的審美觀點中,他最喜歡的是養眼、渴望、衝動這三個級別的美女,能養眼的,自然有特殊的地方,而能產生渴望的,身材自然不會差,到了衝動級別,那就算的上是百裏挑一的美女了。像當初一腳踹掉齊岳的娜娜,其實也只是養眼與渴望兩級中央的程度而已。

    在剛見到水月的時候,齊岳直接就將她劃入了衝動級,但後來感受到水月那白衣天使的純潔心靈後,他第一次將一個女人劃入興嘆級別,所謂望而興嘆,到了興嘆級別就是絕對的極品美女了,到了這個級別的美女,齊岳反而沒什么想法,畢竟,他雖然是流氓、是無賴,但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不可能發生的傃遇他絕不會多惦記,以免給自己造成煩惱,像水月那樣的美女,不論家世還是相貌、秉性,無一不是萬中無一之選,又怎么會看的上他呢?而眼前出現的這個女孩兒,能一下讓齊岳劃入興嘆級,就足以證明她帶給齊岳的震撼有多么大了。至於那最高的完美級,齊岳心中也只是虛設而已,試問,有哪個女人是完美的呢?擺這么個級別,只是齊岳一些虛榮心作祟而已。

    幸好齊岳剛聽完扎格魯的故事後心境有所變化,否則,他看到這種級別的美女,雙眼一定會淫光大放,即使如此,他那從下向上看的目光還是令進來的美女臉色微微一紅。

    美女直接走到扎格魯面前,恭敬的道:“大師。”

    扎格魯微微一笑,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繼承麒麟血脈的齊岳。齊岳,這位是我尋找到的三位生肖守護神戰士之一,姬明明。”

    “雞鳴鳴?呃……,這個名字還真有特點。大師,你的意思是,今後她將幫助我修煉么?”

    扎格魯微笑頷首。

    齊岳很激動,激動的想緊緊的擁抱面前的年輕僧人,為了給美女個好印象,扎格魯在他口中直接上升到大師級別。不過想了想,為了不讓身邊的美女誤會,他只是緊緊的握住扎格魯的手,深切的道:“大師,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修煉的。雞明明小姐,你好,本人齊岳,今年十九,未婚,也沒有女朋友。”怎么說現在也是麒麟了,又是生肖之王,興嘆級的美女覬覦一下,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扎格魯道:“明明的屬相是雞,也就是雞屬相的生肖守護神,以後你們相互照拂。”

    齊岳用力的點了點頭,“會的,我一定會的。雞鳴鳴小姐,你放心,今後你打鳴,我就給你遞熱水,讓你潤嗓子。要是我不好好修煉,你盡管鞭策我。我能承受的住。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姬明明看著眼前這個相貌普通,身材算的上高大的青年,臉上雖然不動聲色,但心中卻有些五味雜陳,輕輕點了點頭,道:“你好,齊岳先生。不過,我的名字並不是打鳴的意思,是明天的明。”

    齊岳嘿嘿一笑,打蛇隨棍上,趕忙道:“那我以後就叫你明明好了。”

    姬明明臉色微微一變,並沒有回應。

    齊岳擺出一付沉思的樣子,道:“哦,你似乎不太喜歡我這么稱呼你吧。”就在姬明明以為他還算識相的時候,他又補了一句,“那我叫你小雞吧。”

    炎黃文字雖然博大精深,當有的時候,一些字連接在一起的時候,也容易出現歧義,譬如小雞兩個字可以說是形容動物,但要加上一個‘吧’,恐怕就變成形容某種器官了。

    “你……”姬明明剛要發作,但感受到扎格魯柔和的目光,她終究還是忍了下來,沒好氣的道:“還是叫我明明吧。”

    齊岳笑道:“明明,恩,這個名字真好聽。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扎格魯道:“齊岳,麻煩你先出去一下,我有幾句話要單獨交代給明明小姐。”

    齊岳楞了一下,看到扎格魯的目光,他只得點了點頭,朝姬明明笑了笑,道:“明明小姐,那我在外面等著你。”一想到在未來恐怕很長一段時間內都能和一個這樣的美女在一起,而且總體來說,她還是自己的下屬,齊岳心中就樂開了花。

    齊岳剛剛走出房間,姬明明就迫不及待的道:“大師,您肯定這個人就是我們一直尋找的,擁有麒麟血脈的人么?我,我怎么看他也不像啊!作為麒麟血脈的繼承者,應該是擁有統帥我們全部生肖守護神的能力和過人的人格魅力。要知道,麒麟一出,守護歸心,麒麟的地位是可以號召東方全部守護者的。可是,可是他這樣的人……”
扎格魯輕嘆一聲,道:“其實,我也有和你同樣的感覺,但是,作為天引,我的感覺是不會錯的,他就是這一代唯一擁有麒麟血脈的人。血脈永遠不會假,作為麒麟一族的傳承者,或許,他算是個異數吧。在歷史上,還從沒有一個擁有麒麟血脈的人像他這樣。現在,連我都有些看不透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但我能感覺的到,他的心並不像表面這樣。至於他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又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就要靠你了。在好的指引下,我相信他會有所改變的,我一直都深信人性本善這句話。”

    姬明明有些沉默了,作為一個天之嬌女,她所接觸的人中,隨便挑出一個來,也要比齊岳強上百倍、千倍。即將與這樣的一個人在一起,還要一直生活下去,雖然只是夥伴關係,但她還是有萬分的不願意。

    扎格魯看出了姬明明的心事,正色道:“作為一名生肖守護神,就要有為自己使命而付出一切的決心。明明,你必須要牢記這一點,他就算再不好,也是麒麟血脈的擁有者,沒有他,或許我一生都無法找齊全部的生肖守護神。麒麟血脈,有一種無形的召喚力,他的血脈覺醒之後,全部的生肖守護神就會自然的朝著他的方向聚攏。因此,你的任務就是要保護他,幫助他,他的實力能否提升還是次要的,麒麟代表著祥瑞,他給生肖守護神的是指引,所以,不論在任何情況下,你都必須要確保他的安全。當所有生肖守護神聚齊之時,你們在一起來我這裏,我將傳授齊岳使用生肖啟動的能力。”

    姬明明默默的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大師。您放心吧,自從成為生肖守護神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經不再是普通女孩兒,我不會因為個人感情而影響到自身的使命。”

    扎格魯微笑道:“你是個懂事的好孩子,作為四祥雲麒麟,齊岳這一生可能自身都不會有什么實力了。在歷代生肖守護神中,最強的麒麟也只是達到過四雲而已,勉強可以與一名生肖守護神媲美。那還是在身為一祥雲麒麟的情況下。麒麟每提升一雲,實力就會翻一倍,但是,所付出的努力,卻要是普通生肖守護神的數倍甚至更多,而他作為一個四祥雲麒麟,修煉的艱難程度更是要幾何倍數的增加,恐怕,他這一生都無法達到初雲的境界,你不但要保護他,還要鼓勵他。我將舍利手珠送給了他,再加上他墨麒麟自身的愈合能力,我想,只要他的身份不暴露,應該能達到聚攏全部生肖守護神的任務。同時,你和他到達京城後,就立刻聯係龍,有龍在,我也就放心多了,我想,不論將來生肖守護神那一個出現,也不可能再有比龍更為優秀的了。畢竟,龍一向是生肖守護神中的領導者,而我們這一代的龍,更是真正的天才。”

    一聽到龍這個字,姬明明不禁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道:“是啊!我一回京城會盡快去找龍的。您就放心吧,您還有其他要叮囑的么?”

    扎格魯搖了搖頭,道:“你在這裏已經有三年了,除了過年的時候回去以外,一直都在刻苦修煉,再加上你以前打下的底子,現在已經算是一名合格的生肖守護神。關於麒麟的事,我早把應該叮囑你的都叮囑過了,你只需要按照我的話去做就行。升麟決你還是要教給他,雖然沒有什么修煉成功的可能性,但世事難料,或許,他真的能悟通其中一些能力。哪怕只是一種屬性的能力達到初雲,對他也是有所幫助的。”

    姬明明一想到馬上就要和齊岳那樣的人在一起,秀眉不禁皺了皺,輕輕的點了點頭,道:“那我走了,您多保重。”

    扎格魯微微一笑,雙手合十,口念一聲阿彌陀佛。

    齊岳一個人在院子裏呆的很是無聊,此時,他眼前盡是姬明明的影子,美女又見美女,沒想到自己這一趟西藏竟然遇到了兩個興嘆級的大美女,還成了什么生肖守護神中的王者麒麟,生活真美好,世界真奇妙,看來,以後自己也不再是一個小流氓那么簡單了,至少也是一個有品位的流氓才對。

    正在這時,姬明明已經推門而出,扎格魯和她一起走了出來,齊岳道:“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扎閣魯點了點頭,將一個小包遞給齊岳,道:“這是你隨身帶著的包,我替你收起來了,裏面應該有你需要的東西,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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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0-10-2007 02:5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齊岳這才想起自己下林肯車的時候把包放在了車上也沒拿下來,要知道,裏面可有田鼠給他的錢啊!那是他的全部家當了,齊岳一輩子活到現在,也就是這次身上帶的錢最多。

趕忙接過包,道:“那我們走了?”

扎格魯點了點頭。

“那我們可真走了。”齊岳向扎格魯眨了眨眼睛。

扎格魯一楞,道:“你還有什么事么?”

齊岳苦笑道:“我以為你會開車送我們到車站呢,本來還想再坐一次你的林肯領航員。”

扎格魯微微一笑,道:“放心吧,剛才你洗澡的時候我已經叫人準備好車了,自然有車送你們。去吧,記住我說的話,人要修心,修心比修身更加重要。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希望這個時間不要太長。”

齊岳有些不太明白扎格魯的話,但此時姬明明已經率先向扎格魯告辭後朝寺外走去,他可不願意讓美女多等,趕忙朝扎格魯揮了揮手,追著姬明明去了。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扎格魯的目光變得更加柔和了,“阿彌陀佛,希望他們的路能走的順一些,天降祥瑞,你真的應了那句話么?最差的人品,最好的運氣。即使如此,我也希望你的運氣能帶給你的生肖夥伴們。”

當齊岳追上姬明明的時候,姬明明手中已經多了一個小型的皮箱子,看起來,她的行禮並不多。當兩人來到寺外時,正如扎格魯所說的那樣,早已有一輛越野車在等待他們了,在西藏這個地方,由於很多地方的道路非常顛簸,因此,大都是由越野車來代步的。雖然面前這輛越野車遠遠比不上當初的那輛林肯領航員,但也是一輛不錯的大切諾基,姬明明把自己的行李箱放到車的後備箱內,也不理齊岳,自己直接蹬上了車前座。由於前面有專門的司機,她跑到前面去坐,顯然是不想和齊岳坐在一起了,雖然剛見到齊岳只有短短的半個小時,但姬明明對他卻沒有一絲好感,即使他是麒麟,但是,他那猥瑣的目光和令人憎惡的話語,第一次見面就給了姬明明極差的印象。

齊岳也不在意,一個人坐上了後排寬闊的位置上,直接將腿搭在座位上,關好車門,半躺的靠在那裏。

姬明明示意司機開車,從反光鏡中正好看到齊岳那懶散的樣子,不禁皺眉道:“你能不能坐好了?”

齊岳道:“為什么要坐好了?你沒聽過那句老話么?好吃不過餃子,舒服不過倒著。既然能躺著為什么要坐著?”一邊說著,從衣服兜裏摸出他那已經幹的像渣一般的煙,雖然打火機不能使,但車上卻有點煙器,當姬明明聞到煙味兒時,齊岳已經在後排舒服的吞雲吐霧了。
“你……,你居然還抽煙?”姬明明對齊岳的惡感更增幾分,趕忙將車窗打開,但動作畢竟還是慢了幾分,不禁一陣咳嗽。

齊岳嘿嘿一笑,道:“司機師傅,要不要也來一支,雖然不是什么好煙,但估計在西藏還是買不到的。抽煙怎么了?男人有幾個不抽的?”

姬明明寒著臉道:“看來,這些不良的嗜好你都很擅長,煙草是慢性毒藥,難道你不知道么?”

齊岳不屑的哼了一聲,“切,什么慢性毒藥,我以前的大哥煙男曾經說過,男人不抽煙、不喝酒,活著不如一條狗。這話我認為再正確不過了。當然,像扎格魯大師那樣的修行人除外,我指的是普通人。”

司機是一名藏民,並不是僧侶,聽了齊岳這話,他到真想要根煙來抽抽,不過有姬明明在旁邊也只得作罷了,盡管如此,他還是不禁問道:“小兄弟,為什么這么說呢?”

姬明明沒好氣的道:“別聽他亂講,肯定是些歪理。”

齊岳一邊抽著煙一邊道:“歪理?我這是人生至理,你不聽算了,我講給司機大哥聽。你們女人生孩子確實辛苦,但也只不過會辛苦一時而已。但我們男人呢,卻要辛苦一輩子。在一般家庭來說,男人都是頂梁柱,是家裏的主要收入來源。雖然說是男女平等,但男人不工作的有幾個,而女人不工作的又有多少?為了養家,男人就必須不斷的奮鬥,而承受的壓力是女人遠遠無法相比的。男人一向是堅強的象徵,總不能像你們女人那樣哭哭啼啼的來發泄心中的壓力,只有獨自承受。傻子都知道抽煙、喝酒對身體不好,但這卻是男人對自己的心理調節,疏解壓力的唯一方法。如果一個男人真的連這兩樣疏解的方法都不選擇,那他活的該有多累?豈不是不如一條狗了?我說的有錯么?”

姬明明楞了一下,雖然表面聽去,齊岳的話確實像是歪理,但自己琢磨琢磨確實有著幾分道理,在自己家不就是這樣么?父親是一家之主,他承受著各方的壓力,雖然他平時不會去說這些,但從他頭上逐漸增加的白發,就能感受到這份壓力有多么重。

“小兄弟,你說的太對了,能給我根你的煙抽么?我們男人天生就是勞碌命,又有幾個能天生就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呢?為了妻子和孩子,我們只有不斷的努力去奮鬥。那些表面光鮮的男人,只要是依靠自己努力取得成就的,又有哪一個背後沒有超過常人的付出呢?”

姬明明看著兩個堂而皇之吞雲吐霧的男人,一時不禁無語,在這個時候,她已經不可能阻止他們這自我毒害的過程了。

齊岳笑道:“司機大哥,要說你們這聖佛寺還真是有錢啊!又是林肯又是切諾基的。”

司機微笑道:“小兄弟,你這就錯了,聖佛寺在我們西藏,絕對是一個神聖的存在,你看到的車,其實都是政府贈送的,而不是寺廟自己買的。作為國家級旅遊勝地,這裏每年的旅遊收入都非常高,但是,扎格魯大師卻將旅遊所得,全部捐獻出來,給我們西藏興辦學校和資助那些軍人守衛的哨站,只留下極少的錢以供寺廟內部開銷而已。大師是我們尊敬的人,他生活的樸素,幾乎是常人無法想象的。”

車在高速公路上快速的行駛著,兩個小時後,終於又進入了拉薩市區,時隔一個多月,再次回到這裏,當齊岳又一次看到布達拉宮宏偉的金色建築時,心境卻已經完全不同。

“明明,我們怎么去京城呢?還是坐火車吧。”

姬明明搖了搖頭,道:“火車太慢了,我們坐飛機回去,到了京城那邊,還有許多事情要安排。”

“飛機?我這輩子還沒做過呢,我覺得還是坐火車好,飛機太貴了。”一邊說著,齊岳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包。

姬明明看了他一眼,道:“聖佛寺的人出行,隨時可以乘座任何一架航班,機票是免費的。”

齊岳眼睛一亮,道:“那就不一樣了,正好我也可以嘗試一下坐飛機的感覺。翱翔在藍天之上,感覺一定很爽。”一邊說著,他不禁下意識的打了個響指。奇異的事情發生了,一道細小的火苗毫無預兆的出現在他拇指之上,火苗是紅色的,頓時嚇了齊岳一跳。

“哇,我手上怎么著火了。”他趕忙用手去拍,一下就拍滅了火苗,令他更加奇怪的是,這火苗似乎沒有溫度似的,他並沒有感覺到灼燒。

姬明明向齊岳使了個眼色,齊岳看了前面的司機一眼,只得忍著心中的疑惑沒有發問。

很快,司機將他們送到了機場,齊岳大方的把自己剩餘的煙分了一半給司機,這才和姬明明走入機場之中。

“明明,剛才那是怎么回事?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沒有司機在旁,齊岳迫不及待的問道。

姬明明低聲道:“那應該是你麒麟初醒的技能,你是四祥雲麒麟,也稱為四祥瑞麒麟,火是你的能力之一,不過,你現在雲力太弱,也只能釋放出那樣的小火苗而已,只有通過不斷的修煉,當你達到初雲的境界時,火焰才能釋放出足夠攻擊的能力。”

“那我自己為什么感覺不到熱度呢?”

“因為那是你自身的麒麟真火,你自己當然感覺不到,麒麟火焰遠比普通火焰要灼熱的多,以後你小心一點,可不要引起火災。還有,我們生肖守護神的能力盡可能不要在平常人面前施展,一面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這一點你必須要牢記。你現在麒麟血脈初醒,要靠自身的領悟去逐漸適應初醒技能,我想,不光是火,雷、風、水三種能力你應該也是擁有的。等到了京城後,我把升麟決教給你,你應該就能基本應用了。”

雖然只能弄出很小的火苗,但還是令齊岳興奮不已,一想到自己的超能力,他不禁笑了起來,下意識的打了個響指,果然又冒出一股細小的火焰,齊岳一抖手,火焰自然熄滅了。

姬明明看著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直接走向VIP侯機大廳。

拉薩機場絡繹不絕的旅客很多,大都是來西藏旅遊或者辦公的,姬明明在VIP侯機大廳很快辦完了手續,兩人將乘座一小時後由拉薩飛往炎黃共和國京城的班機。

坐在舒服的侯機大廳沙發上,齊岳心中這個樂啊!姬明明身上不斷傳來一股淡淡的香氣,讓他如同在雲端一般,體內荷爾蒙快速分泌著,心中欲望蠢蠢欲動,一雙眼睛在姬明明身上不斷的遊弋,心中暗暗感嘆,要是自己這個麒麟能力中多一個透視眼就更美妙了。

“明明,你今年多大了?你家也在京城么?”齊岳陪著笑臉問道。

齊岳的目光實在令姬明明有些難以忍受,身體往旁邊挪了挪,道:“我剛剛十八歲,我家確實是在京城。”

“哦,那我們還算是老鄉了,看來,我們的緣分還真是不淺,明明,能不能把你手機給我用一下,我的手機沒帶充電器,早就沒電了。”

姬明明雖然心中不願,但一想到以後還要和這個家夥一起共事,關係不宜弄的太僵,有些無奈的從衣兜裏掏出一個小巧的白色手機遞到齊岳手中。這種好機會齊岳自然不會放過,在接過手機的同時,手指刻意的碰了一下姬明明如同春蔥一般的玉指。

姬明明如同觸電一般趕忙收回了自己的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別過頭去。

齊岳滿意的拿著手機撥出號碼,他在聖佛寺一待就是一個多月,相當於失蹤了一個多月,眼看就要回去了,自然先要和好兄弟聯絡一下。

“田鼠,是我。”那邊一接通,齊岳就迫不及待的道。

“老大,你可算給我打電話了,咦,這個電話號碼是誰的?”田鼠接到齊岳的電話驚喜萬分。

齊岳道:“是我一個朋友的,你那邊情況怎么樣?燕小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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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0-10-2007 03:0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章 摟著美女坐飛機


田鼠道:“我這邊已經沒什么事了,我爸花了點錢,基本上算是平息了,不過,那燕小乙現在正帶著人四處尋找你的下落呢,他放出話來,以後見你一次打你一次,直到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為止。老大,你還是多躲一些時間再說吧。這幾天那小子好象在考大學,以他爸的關係,給他弄個名牌大學應該問題不大,等他上了大學你再回來,應該就沒事了。”

    齊岳哼了一聲,道:“看來,給他的教訓還不夠,等我回去再收拾他,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難道我還怕了他不成?我今天就回去了。”

    “什么?你今天就要回來?”田鼠不安的道:“可是……”

    齊岳道:“行了,沒什么可事的,等我回去再說吧,放心,就算打不過,我不會躲么?”

    田鼠苦笑道:“那好吧,老大,等你回來我給你接風。哎,以後咱們兄弟聚在一起的時間恐怕會少很多了,這次的事我爸火大了,已經去給我安排學校去了,聽說是所私立高中,等到八月份,我可能就要去學校報道。”

    齊岳楞了一下,心中不禁升起一絲不舍的感覺,這些年他跟過不少老大,也收過不少小弟,但真能當成兄弟的,也只有田鼠一個而已。“沒事,反正你也不離開京城,我們兄弟總有聚在一起的時候,上學是好事,別跟我學,你家條件好,你總不會一事無成的。好了,我收線了。”

    田鼠聽著話筒中嘟嘟的聲音,胖乎乎的臉上不禁流露出一絲苦笑,轉頭看想自己桌子上那一大堆模型,無奈的搖了搖頭,將精力都放在模型的組裝上面,他的手雖然肥厚,但在組裝起這些模型來,卻變得異常靈巧。

    齊岳正打算把手機還給姬明明,卻看到她正用消毒溼巾擦著手,擦的地方,正是先前被自己碰到的,或許是因為田鼠帶來的消息令他有些煩悶,這一次他出奇的沒有再想去佔什么便宜,把手機放在姬明明身旁,靜靜的坐在那裏不再說話。

    直到上了飛機,齊岳的心情才因為眼前新奇的事物而重新恢復過來,聖佛寺在西藏地位確實超然,他們的機票不但不需要購買,而且還是頭等倉。寬大的坐椅使齊岳和姬明明之間的距離不近,不過,此時齊岳的目光卻已經改變了目標,頭等倉的空姐,隨便一個都至少是渴望級的美女,他那雙眼睛自然可以大吃冰激淩。空姐們的服務絕對一流,雖然感覺到這個客人的目光有些怪異,但也只能微笑服務。

    伴隨著隆隆的巨響聲,飛機終於啟動了,在飛機啟動的一剎那,強烈的推背感頓時嚇了齊岳一跳,緊張的雙手抓住自己身上的安全帶,臉色變得煞白,到了這時候,他突然想到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他有恐高症,而且是很嚴重的那種。

    姬明明的心態此時也產生了一些變化,先前齊岳一直盯著她看的時候,她心中說不出的厭惡,而現在齊岳的目光轉向那些空姐了,她反到產生了一些失落的感覺,畢竟,對於一位美女來說,不受關注遠比受關注更為難受。就像一男一女因為巧合單獨在一個房間中住上一晚,如果男人趁此機會有什么不軌的舉動,最多被女人罵上一句禽獸。但如果男人什么舉動都沒有,恐怕就要被罵成禽獸不如了。因此,當齊岳的目光不在看姬明明時,她的目光反而更多的落在齊岳身上。

    如果拋開對齊岳的主觀認識,他的相貌並不算太差,雖然算不上英俊,但他的外表也絕對不討厭,配上比較高大的身材和壞壞的笑容,到也有幾分吸引人的地方。飛機啟動了,就在姬明明準備不再看他,睡上一會兒的時候,她突然發現,齊岳的臉色瞬間大變,緊緊的抓著安全帶不知道在幹什么,他臉上的恐懼顯然不是裝出來的,隨著飛機開始傾斜向空中攀升,這種情況就變得越發明顯了,大滴大滴的汗水從他額頭上劃落,就連身體都開始有些顫抖了。

    一名空姐注意到齊岳的樣子,趕忙走到他身旁,輕聲問道:“先生,您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么?”

    在美女面前,齊岳還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沒什么,我有點恐高,可能一會兒就好了。”他嘴上雖然這么說,但心中卻在想,飛機飛的這么高,要是外一墜落了該怎么辦,一邊想著,他心中的恐懼感就變得更強了,這可能也是所有被恐高症困繞的人都有的感覺。

    姬明明清晰的聽到了齊岳的話,差點笑出聲來,她怎么也沒想到,總是一臉壞笑的家夥居然會有恐高症,看著齊岳恐懼的樣子,心中不禁升起一絲快感。不過,她終究是生肖守護神之一,心中的善良還是令她升起了幾分惻隱之心。摘開自己的安全帶,朝齊岳走來。

    “小姐,請您坐下好么?現在還處於攀升階段,比較危險。”一名空姐小心的提醒著。

    姬明明微笑道:“沒關係,我的朋友有點不舒服,我看看他。”她在齊岳身旁坐了下來,頭等倉的座位非常寬大,容納兩個人也不會有問題,本來齊岳身旁還有一個頭等倉的座位,但開始時她怕再被齊岳騷擾,所以就坐到了另外一個位置上,畢竟,頭等倉的客人非常少,座位大多空餘著,乘務人員也不會去管她。

    齊岳一看到姬明明,倣佛溺水時見到浮木一般,沒有任何猶豫的一把摟住了她的腰,他的動作出奇的快,正好在姬明明坐下的一瞬間發動,姬明明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一雙溫熱而顫抖的手臂緊緊摟住。

    “你……”一時間,姬明明心中羞怒交集,剛想掙脫時,卻聽齊岳道:“明明,讓我抱一下,我好難過。”

    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瞬間傳入姬明明心中,從小到大,她還從沒有被非親屬的異性男人擁抱過,一股強烈的男人氣息瞬間充斥在她的感官之中,齊岳身上有著一股奇異的能量波動,這種能量波動帶給姬明明異常親切的感覺,雖然明知道這樣不妥,但她還是沒有推開齊岳。

    親切的能量波動變得越來越強烈了,倣佛有一股灼熱的感覺不斷傳入姬明明體內,她修煉的升雲決在這種能量波動的作用下,竟然產生了如同沸騰一般的狀態,而齊岳自從抱住她以後,身體的顫抖消失了,氣息明顯平穩了許多,閉著眼睛,臉色蒼白的保持不動。

    姬明明的升雲決已經達到了三雲階段,但卻也到了升雲決的一個巨大的瓶頸,這個瓶頸只要突破,那么,她的實力就會大幅度增強,但是,想要突破這個瓶頸卻是千難萬難,這也是為什么扎格魯讓她跟齊岳一同離開的原因之一,突破修煉的瓶頸並不只是努力就能做到的,同時還需要領悟和運氣。但就在現在這個時候,姬明明卻清晰的感覺到,阻擋自己提升的瓶頸竟然微微的松動了。

    姬明明也曾聽扎格魯說過,麒麟對於生肖守護神的幫助非常大,卻沒想到,僅僅是身體的接觸,而且齊岳只是剛剛初醒,體內的能量就會對自己產生這么大的衝擊作用,此時,不論是出於對齊岳恐高症的安慰,還是出於對突破瓶頸感覺的考慮,她都不能離開齊岳的懷抱。
而此時齊岳則是另外一種感覺,明明身上淡淡的香氣令他的心鎮定了很多,手腕上的舍利手珠散發出一股祥和的氣息,穩定著他的心神。一股莫名的能量不斷從姬明明體內涌入自己身體,清涼的氣流傳遍全身,說不出的舒服,摟著那充滿彈性的曼妙嬌軀,在心神安定的情況下他竟然睡了過去,而此時,不論是姬明明還是齊岳都沒有發現,齊岳身上的麒麟圖案已經又一次出現了,姬明明感受到的能量波動正是由此而來。

    齊岳安穩的睡著,而姬明明則一邊感受著齊岳身上的能量波動,一邊調整著自己修煉的升雲決,雖然姿勢不太雅觀,但她也注意力並不在此,反而沒有太多的尷尬。從西藏到京城一共兩個多小時的飛行時間,在這種情況下過的很快,當齊岳因為飛機降落產生的失重感清醒過來時,從飛機的窗戶處已經可以看到自己熟悉的京城,此時已經是夜晚,從上空俯瞰,燈火輝煌的京城顯得異常絢麗。

    “你醒了。”姬明明的聲音明顯柔和了許多,這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她的瓶頸雖然並沒有突破,但修為的提升卻比平時修煉幾天都要明顯,而且,在齊岳身上散發的特殊能量輔助下,她明顯感覺到自己已經領悟了一些突破的訣竅。

    尷尬這個詞從來都不在齊岳的字典中,恐高症的感覺早就消失了,距離地面越來越近,他的心也放了下來,而這樣一直抱著姬明明雖然手臂已經酸麻,但那美妙的感覺卻是他不願放開的。

    “就要到了,你是不是可以松開了。”姬明明有些無奈的道。對於齊岳的無賴行為,她已經有些無可奈何了。

    齊岳這才松開手,坐好身體,手臂上依舊殘留著姬明明身上的餘香,令他說不出的快意,看著姬明明無奈的樣子,他心中不禁有些感動,這個女孩子明顯對自己沒有什么好感,但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她還是選擇幫助了自己,而不是把自己推開。

    “明明,謝謝你。”齊岳難得的正經一會兒,上飛機前的那一絲不快已經消失的蕩然無存。

    姬明明搖了搖頭,道:“不用謝,守護你本來就是我的任務。馬上到了,回來的匆忙,我沒有通知家裏,你有住的地方么?我們先到你那裏住一晚,明天我再回家,並安排其他的事。你別想歪了,趁著剛回來,我要把升麟決傳授給你,一晚的時間傳授修煉方法應該夠了。”

    想讓齊岳不想歪幾乎是不可能的,剛剛軟玉溫香的抱了兩個多小時,面前美女又主動要求到他那裏去住上一晚,他能不往歪處想么。

    下了飛機,齊岳出奇大方的打了輛出租車,直奔自己生活了十幾年的景山區而去,雖然看著計價器不斷跳躍的數字說不出的心疼,但一想到今天晚上能和一位興嘆級的美女一起住,心中就充滿了興奮。

    姬明明這次並沒有單獨坐在前面,而是和齊岳一同坐在後排,從飛機下來到坐上出租車這一段,她通過仔細的感受發現,只要自己在距離齊岳一米範圍內,他身上的能量波動就會對自己的升雲決帶來好處,而距離越近,這種能量波動產生的衝擊就越明顯。在已經出現的三位生肖守護神中,雞屬相的明明是最弱的一個,為了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她不得不委屈一些,和齊岳坐在一起。

    “齊岳,你家裏還有些什么人?”姬明明為了逃避齊岳一直看著自己的目光,有一搭無一搭的問道。

    齊岳楞了一下,目光終於從姬明明身上離開,淡然道:“我家裏沒別人,就我自己。”

    姬明明也是一楞,“那你父母呢?他們不和你一起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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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0-10-2007 03:0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齊岳點燃一根煙,把窗戶搖開一點,道:“父母?天知道他們在哪裏,我從小就是孤兒,從孤兒院長大的,你說我父母在哪裏?”

姬明明從齊岳眼中看到了一絲冷漠,用哀莫大於心死這句話來形容現在的他再合適不過。歉然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孤兒。”

齊岳吐出一個煙圈,“沒什么,我已經習慣了,沒父母不是挺好的,還更自由一些,至少一直都沒人管我。看的出,你家庭環境應該很好。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我們並不是一類人,是扎格魯大師讓我們走到了一起。”

姬明明看了他一眼,她突然發現,這個男人似乎也並不是那么討厭了,在內心深處,反而多了幾分憐惜之意,孤兒的心情是什么樣她並不清楚,但她卻完全能夠想象到一個從小就沒有父母的人生活會多么艱難,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絕不是自己願意的,如果他有和自己一樣的出身,或許會比自己更加出色呢。“齊岳,我們算是朋友么?”姬明明輕聲問道。

齊岳微微一笑,道:“回來這一路,你肯讓我一直抱著,我們已經是朋友了。我知道你有些討厭我,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你還願意幫我。有你這樣的朋友,是我的榮幸。”

姬明明也笑了,這還是她第一次對著齊岳笑,她的笑容很燦爛,充滿了活力,“那好,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朋友了。”說著,她主動向齊岳伸出了自己的手。此時,她絕不是因為齊岳能帶給她修煉的好處才這樣做的,她突然明白了扎格魯的話,每個人都有他好的一面,只要善於發覺,齊岳絕不是一個一無是處的人。

齊岳握上姬明明的手,卻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姬明明心中奇怪,“你怎么嘆氣?難道你不願意要我這個朋友么?”

齊岳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你已經當我是朋友了,以後我對你就不能再像先前那樣,少了個調戲美女的機會,你說我能不嘆氣么。”

姬明明撲哧一笑,道:“你真是個痞子。”

齊岳笑道:“這個稱呼我喜歡,俗話說,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反正我已經有了什么流氓、無賴之類的稱號,痞子對我來說,似乎更合適一些,我就當你是在稱讚我了。痞子怎么了,當年,痞子蔡不一樣追上了輕舞飛揚么?”

姬明明微笑道:“好吧,痞子先生,到了你住的那裏後,我想聽聽你的故事,好么?”

齊岳搖了搖頭,道:“一個痞子的故事有什么好聽的,難道你想聽一個流氓痞子的成長經歷么?哦,對了,你這次和我一起回來,我是不是還過著我以前那樣的生活呢?”

姬明明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我今年十八歲,正好是該上大學的時候了,扎格魯大師說,讓你和我一起去上學。我們都需要充實自己。”

齊岳驚訝的張大了嘴,“不是吧,讓我去上大學?我可連初中都沒有畢業。”

姬明明微微一笑,道:“那你才需要努力啊!難道你不想上么?”

齊岳趕忙搖頭,道:“當然想上,大學裏一定美女如雲,這個機會怎么能錯過。”

足足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出租車才將他們送到了齊岳居住的景山區,交了一百多元的車費,齊岳說不出的心疼。

姬明明看著眼前這片還算不錯的小區,不禁有些驚訝,微笑道:“看來你住的地方還不錯。”

齊岳嘿嘿一笑,道:“希望你待會兒也還能這么評價才好。”

五分鐘後,姬明明的臉色已經變了,小區確實不錯,但齊岳住的,卻是小區的地下室,這裏,連廁所都是要公用的。

“我就住前面那間,只有一間房一張床,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把你當成朋友,不會再對你圖謀不軌了。”齊岳一邊偷笑一邊說著。
迎面一個三十多歲男人走了過來,光著膀子,只穿了一條大褲衩,一看到齊岳,不禁笑道:“你小子這段時間跑哪兒去了,最近可經常有人來找你,你是不是犯事兒了。啊!這么漂亮的小妞,你從哪兒找到的,這樣的極品可不便宜啊!你小子以前還跟我裝純情,說第一次非要找個處女,怎么?現在也轉性了?小妹妹,你是哪兒的,這片兒的地方我都轉變了,也沒見過像你這樣的極品啊!”

齊岳一陣尷尬,趕忙道:“李哥,這是我朋友,姓姬。”

李哥迫不及待的道:“廢話,我當然知道她是雞,行了,咱們是兄弟,我也不和你搶,等你完事兒了再介紹給我好了。”

姬明明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幸好那李哥在她發作之前已經去了公用廁所。

齊岳陪笑道:“其實李哥人很好,早年是做生意的,後來生意失敗,老婆孩子都跑了,就剩他一個人,做點小買賣,唯一的嗜好就是女人。”

姬明明哼了一聲,道:“那你們到算是志同道合了,希望我是最後一次來你這裏。”

齊岳打開門,把房間中唯一的燈打開,他的房間絕對不能用亂這個字來形容,那樣會侮辱了亂這個字,一進房間,一股霉味兒直接傳來,地上到處都是散落的雜志、煙頭和臟衣服,那混合的味道絕對可以與生化武器媲美了。

姬明明站在門口,鼓了半天勇氣,楞是沒能踏入一步,“你到底是麒麟還是狗屬相生肖守護神啊!”

齊岳驚訝的道:“為什么這樣問?”

姬明明苦笑道:“因為你這裏像狗窩,不,狗窩可能都比你這裏要幹凈一些,你這裏應該用垃圾場來形容才對。你一直就住這樣的地方么?”

齊岳回到自己的地盤,反而感覺很是舒服,直接躺到自己唯一的大床上,“可不就住在這裏么?我從政府領的救濟金一個月只有六百塊,這裏房租二百,剩餘的四百勉強夠我抽煙吃飯的。不過,有的時候,吃了白糧就沒有黑糧了。好了,我收拾一下。”一邊說著,他從床上翻起,開始簡單的收拾自己的房間。

姬明明把自己的行李放在一旁,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找了塊手帕蒙在自己口鼻之間,也動起手幫他收拾起來。

兩個人足足折騰了半個多小時,齊岳這個房間總算能有下腳的地方了,房間內的味道也被放出了大部分,雖然仍舊難聞,但也勉強可以忍受了。

摘下臉上的手帕,姬明明長出口氣,齊岳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翻出兩袋不知道過期沒有的方便面,燒了一壺水泡了起來。“湊貨吃吧,現在太晚了,明天早上我再帶你去吃別的。”

姬明明坐在床邊,道:“齊岳,明天你就跟我搬出去吧。”

齊岳笑道:“你不會讓我跟你去你家住吧,你就不怕我被你家人打出來么?”

姬明明沒好氣的道:“不是去我家,放心,肯定有你地方住的。這裏的環境實在太差了。”

齊岳將泡好的面遞了一份到姬明明面前,“回頭再說,我無所謂,在哪裏都是住,有免費的地方當然好。不過,事先說好了,住可以,但你不要給我錢。我可不是吃軟飯的。”

姬明明白了他一眼,道:“你也要有吃軟飯的條件才行。你以為本大美女需要找吃軟飯的么?”

齊岳委屈的道:“你也不用這么打擊我吧,我雖然不算很帥,但怎么說也能算個一般帥吧。”

姬明明做嘔吐狀,“行了,少臭屁。我現在就教你升麟決,今後能不能有所成就,就看你自己的努力如何。”

齊岳點了點頭,做出一個單手指天的動作,“為了成為內褲外穿的超人,我也會努力的。”

姬明明撲哧一笑,道:“你說話能不能文明點,什么內褲外穿,真難聽。”

齊岳笑道:“這才是我的風格嘛,好了,雞老師,可以開始了。”

姬明明白了她一眼,她發現,雖然齊岳並不是什么好人,但確立了和他的朋友關係後,與他聊聊天,自己反而會很放松,很開心。

“升麟決,修煉的方法並不困難,我們整體的修煉法決都可以稱為升雲決,每升一雲,實力就會有相應的提升,而升麟決是專署於你的。不論是生肖守護神,還是你這個痞子麒麟,在修煉時,都要著重於對自身潛力的開發,因為我們繼承了上古傳承而來的血脈,潛力遠比普通人大的多,因此,只有不斷的修煉,把自己的潛力變成實力,才是最好的辦法。我這么說,你能明白么?”

齊岳點了點頭,道:“怎么說我也是小學畢業,這我能明白,你繼續說,只要告訴我該怎么修煉就行了,我一定會盡力的。”

姬明明正色道:“雲,是虛無縹緲的,就像我們的實力一樣,我們修煉的是自身的能力,而我們自身的能力與自身的屬相息息相關,譬如我,我修煉的就是雞的能力,雞的能力主要在嘴、翅膀、爪子和聲音上。因此,我的升雲決體現出的威力也在這四方面。你是麒麟,屬天降祥瑞,麒麟的能力最主要的是在整體上的均衡,沒有特別強的地方,但也沒有特別的弱點。在遠古時,麒麟能夠使用特殊的咒語來降伏其他異獸,到了後來,由人類繼承麒麟血脈後,這種咒語就變成了驅使麒麟能力的方法。咒語很簡單,或許你也曾經聽說過,就是九字真言。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這九個字,就是你今後使用能力時的咒語。你那個打響指的方法,其實可以說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臨。”齊岳本想重復一變這九字真言,但是,他剛念出第一個字,一小團火焰頓時從他的右手上冒了出來,與打響指的時候相比,明顯要濃鬱的多。齊岳清晰的感覺到,隨著火焰的燃燒,自己體內似乎有一種奇怪的東西正在逐漸的消耗著,消耗的速度雖然不是很快,但他卻能清晰的感覺到。

姬明明微笑道:“看到了吧,這是麒麟天生就能驅動的咒語,支持你使用能力的,就是我們所說的雲力,雲力越強,你的能力也就越強,持續的時間也越強。至於如何與你自己的能力結合,就要依靠你自己的摸索來完成。好了,下面我給你仔細的講解升麟決的修煉方法。”

齊岳看著手中的火焰,心中頓時大為興奮,趕忙從兜裏掏出一顆煙點上,“我靠,省了,以後不用買打火機了,真不錯。”

姬明明剛要開始講解修煉方法,頓時被齊岳這句話給噎了回去,“你,你居然用麒麟的能力點煙,我,我真是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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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0-10-2007 03:1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章 美女救痞子


齊岳嘿嘿笑道:“這不也是一種應用的方法么?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多用幾次,說不定威力還能越來越大呢。”

    姬明明道:“這到算你說對了,能力要經常使用,才能變得更熟練,而隨著雲力的消耗和重新恢復,也是一種修煉的過程。但我們主要的修煉,還是通過冥想來進行的。在冥想過程中,你需要用意念指揮你所擁有的雲力,幫助你血脈中原本就有的能力與天地靈氣相結合,再被身體吸收,這樣修煉一次,我們稱為一雲周,也叫小雲周,而每四十九個雲周,則被稱為大雲周。一般來說,我們在修煉的時候,至少都要修煉一個大雲周,才算是一個階段。而修煉的方法因人而異,你是麒麟,因為麒麟血脈的原因,你許多暗中的經脈與普通人是不一樣的。而這些經脈,我們稱之為奇經八脈,雲力的運行就是在這些經脈之中,而儲存雲力的地方,則是在你小腹的氣海穴和背心靈臺穴這兩個地方。”一邊說著,她走到齊岳身前,先在他小腹上點了一下,然後輕拍了一下他的背心處。

    齊岳頓時感覺到兩股暖流在姬明明所拍的地方凝而不散,趕忙牢記住這兩個位置。現在他還處於對實力渴望的興奮階段,一旦有興趣,他還是很專注的。

    “記住這兩個地方,在修煉的過程中,靈臺是,而氣海是終點,這是最重要的兩個穴位,而我們雲力所走的奇經八脈,和普通人的經脈認知是不一樣的。”明明從自己的行李中取出一張圖,抬手舉了起來,頓時,各種復雜的經脈,一共八道,頓時出現在齊岳面前。

    齊岳一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穴位以及穴位名稱,頓時感覺到一陣頭大,“呃,雞老師,我有點困了,要不,咱們明天再講好不好,這是不是有些太多了。有沒有什么簡便一點的修煉方法。”

    姬明明正色道:“當然沒有,你要知道,在修煉的時候,這些穴位是非常重要的,如果出現一點錯誤,很可能會給你帶來無法想象的巨大傷害,所以,你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將這些穴位牢牢的記下來,不僅要記住名字,同時也要記住它們所在的位置,而且認穴要準。這樣,我們才能開始下一步的修煉。如果不記清穴位的話,修煉是無法進行的,因為升麟決的口訣都是由穴位而來,譬如,我說氣海輕鼓,靈臺收吸,關中引流,你能聽的懂么?”

    齊岳苦笑道:“原來修煉是這么麻煩啊!我要是為了泡姑娘花這么大心思,不知道值得不值得。”

    姬明明杏目圓睜,道:“你說什么?難道你修煉就是為了要……”

    齊岳一看明明發怒,趕忙改口道:“不,不,當然不是,我是為了保護東方的偉大事業。”嘴上雖然這么說著,但心中卻在想,同時也是為了促進各個城市,甚至是全世界美女們民族大團結的融合事業。

    姬明明哼了一聲,道:“奇經八脈一共八道脈,共一百多個穴位,我對你要求也不高,一天記住一條經脈所屬的穴位就可以了,不過,明天再記另外一條的時候,今天的這條絕對不能忘記。現在我就開始指導你修煉,搞清這些脈上每一個穴位的具體名字和位置,今天是陰蹺脈,我們現在開始,如果你記不清的話,哼哼,今天就別想睡覺了。”

    齊岳剛要叫苦,姬明明已經一指點上了他的胸口,雙手如同蘭花盛開一般,在他身前身後一陣快點,頓時,一道道熱流凝聚成團,十幾個氣團頓時出現在她點過的位置上。

    姬明明道:“你應該能感覺到我點過的位置是溫熱的,而這些位置,就是今天你要記住的穴位,現在它們就在你身上,你給我開始背吧,我先睡一會兒,等我醒過來再考你。”有了確切的位置,就省去了認穴的麻煩,記住一條經脈,確實不算困難。當然,這只是她如此認為而已。

    一晚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期待的香傃自然沒有出現,只不過,第二天早上,齊岳臉上卻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在剛開始背穴位的時候,他還有些不以為然,見姬明明坐在一旁入定了,自己一邊背著一邊打著瞌睡,但姬明明只睡了半個小時就起來檢查,結果齊岳是一個穴位的名稱都沒記清。可想而知,可憐的齊岳記憶力一向差的很,在姬明明的威逼之下,足足用了一晚的時間,終於將陰蹺脈的所有穴位記了下來。如果一個人被人用手指不斷的捅著身上十幾個位置,每捅一次都會大聲報一個名稱的話,恐怕換做誰都很容易記下來吧。

    揉著身上酸痛的位置,齊岳只覺得自己身體像散架了一般,“明明,我現在已經背好了,我可以睡了吧。我,我不行了。”

    姬明明微笑道:“怎么會呢?你是恢復力極強的墨麒麟,一晚不睡根本不算什么。現在外面天應該已經亮了,也是我們該離開這裏的時候了,走吧。”

    齊岳瞪大了眼睛,“不是吧,現在就走?我的姑奶奶,你就饒了我吧,我,我要睡覺啊!”

    姬明明拍了拍手,道:“無所謂啊!你可以睡,不過,我的手一向很容易癢癢,要是在你睡的時候再點上幾遍你的陰蹺脈,你可不要怪我哦。”

    “我,我投降,那就走吧,找到住的地方你可要讓我睡覺才行。”

    姬明明拉起自己的行李,笑道:“好拉,快走吧,我沒那么不近人情。實在是因為你這地方我多一分鐘也不想待了,這裏都是什么味道啊!你還老是抽煙,抽死你得了。”

    齊岳苦笑著爬起身,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他實在沒什么可帶的,本來想拿幾本雜志和舊衣服走,但姬明明一聞到他衣服上的味道就都讓他放棄了,至於以後穿什么,姬明明說這些舊衣服算她買下了,以後的新衣服由她負責,算是賠償給齊岳的。齊岳這才一身輕松的跟著她一起出了地下室。

    沐浴在陽光之下,姬明明把行李放在一旁,簡單的活動著自己的身體,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頓時感覺到舒服了許多。她這一簡單活動,可把齊岳嚇壞了。換做任何人,如果突然看到面前美女一個高抬腿直接過把腳尖從肩膀上伸出來,恐怕也會嚇的不輕吧。姬明明身上倣佛沒有骨頭一般,每一個關節都異常柔軟,在她看來不大的幅度,在齊岳看來已經比雜技演員還要誇張了。

    “我,我不認識你,地球很危險,快回火星去吧。”齊岳一邊說著,趕忙跑到一邊。

    姬明明回首看向他,美眸中眼波流轉,“少見多怪,這算什么,你以為生肖守護神有那么好當么?放心,以後你的身體也要經常鍛煉才行。你老是抽煙,身體比同齡人還不如。”

    齊岳不服氣的道:“誰說的,像我這么大的同齡人,還沒有幾個打的過我呢。”

    姬明明吐了吐舌頭,道:“別惡心我了,打架算什么本事。”

    齊岳剛要反駁,他的目光突然凝固了,臉色也變得冷了下來,身上自然散發出一絲冷冽的氣息,幾步走到姬明明身旁,姬明明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正以為他生氣了時,耳中卻傳來齊岳的聲音,“你趕快離開這裏,不要管我,這些家夥是衝我來的。”

    回身看去,姬明明頓時明白了齊岳變化的原因,足足二十幾個十八、九歲的青年,正以半包圍之勢朝他們的方向圍過來,每個人手中都拿著一根木棍,看他們一臉怪異的樣子,顯然是不懷好意。為首者,是一名相貌英俊的年輕男子,現在的天氣已經很暖和了,但他頭上卻帶著頂帽子,看著齊岳的目光險些要噴出火來。

    姬明明正在打量這些人,卻聽齊岳急道:“你趕快走啊!這些家夥都不是什么好東西,難道你不怕被他們先姦後殺么?”

    姬明明笑了,“原來你還有英雄救美之心,扎格魯大師說的對,你決不是一無是處的。”

    齊岳沒好氣的道:“廢話,你是我朋友,難道我能讓你被我連累不成,你趕快走,否則就來不及了。”一邊說著,他的目光已經在四處尋找著可以使用的武器,可惜,小區門口打掃的很幹凈,別說是磚頭了,連大點的石子都找不到。齊岳的板磚破武術確實有一套,不過,現在就是給他一車板磚,恐怕他也無能為力了,面前是二十多個人啊!而且看上去,絕對不是普通小混混那么簡單,他們陰冷的目光看的齊岳身上一陣發寒。

    “燕小乙,你怎么知道我回來了?”齊岳一邊說著,大步向前迎了上去,一邊走,他的右手在身後連擺,示意姬明明趕快離開。

    燕小乙目光轉向一旁,跟著他的目光,齊岳頓時看到了一個人,正是昨天晚上他和姬明明碰到的李哥。

    李哥有些畏縮的道:“齊岳,不是哥哥想這樣,但是,他們說如果你回來我不通知他們,就打斷我的腿。你也知道,哥哥現在什么都沒有了,只能做點小生意,所以,所以……”

    齊岳冷淡的道:“你不是我哥哥,不用廢話了。當初我困難的時候,你曾給過我吃的,從現在開始,我們誰也不欠誰的。燕小乙,我知道你一直在找我,現在我就站在這裏,你想怎么樣吧。”

    燕小乙的目光變得淩厲起來,“記的上次你對我說過一句話,今天我還給你。我不想怎么樣,我只想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兄弟們,上,廢了這小子,出事我頂著。”說著,他舉起手中棍子猛的朝齊岳一指。

    齊岳的臉色微微一變,如果換做平時,他早就轉身跑了,對逃跑的技巧,他一向是很有心得的,但是,現在他卻不能跑,因為他並不知道姬明明是不是已經跑遠了。他從出生到現在,一直就沒幾個真正的朋友,就在昨天,他竟然有了一位興嘆級別的美女做朋友,在這個時候,作為一個男人,他是絕對不會退縮的。畢竟,他的身體裏,燃燒的是麒麟的血脈。勇氣,一向是他最不缺少的東西之一。

    二十幾個人同時動了起來,在炎黃共和國這樣的大國,二十幾個人太微不足道了,但是,此時在齊岳面前,二十幾個人所帶起的聲勢卻如同排山倒海一般。

    “啊,啊——”慘叫聲接連響起,但卻並不是齊岳的,不知道為什么,燕小乙一方的人剛開始發動衝擊,前面幾個竟然莫名其妙的摔了個跟頭,頓時拖累後面的人倒了一片。

    “我靠,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祥瑞的力量不成。還沒過年的,不用客氣,免禮吧。”齊岳這時候依舊不忘調侃面前的這群敵人。

    燕小乙越過自己帶著的手下們,舉著棍子就朝齊岳衝了過來,他從小到大,從沒吃過像上次那么大的虧,對於齊岳,他可以說是恨之入骨。從娜娜那裏,他早已經打聽清楚了齊岳的身世,以他的身份和家庭背景,想讓齊岳這樣的人從人間蒸發,也不是一件太困難的事。此時,幾輛面包車就停在不遠處,只要將齊岳打倒,他就立刻會帶著手下人換個地方來處理這個把自己打成腦震蕩的痞子。

    坐以待斃一向不是齊岳的性格,明知道打不過對方,但他還是做好了拼命一搏的準備,哪怕只是打倒一個,也算是夠本了。

    就在齊岳想要衝上去和燕小乙硬拼之時,一個如同天籟般的聲音突然響起,“還是我來吧。誰說非要英雄救美呢?美女也同樣可以救痞子的。”

    齊岳只覺肩頭一股大力傳來,身體下意識的向後跌退幾步,眼前一花,一道窈窕的身影已經輕飄飄的越過她飛到了前面,是的,那完全像是在飛,幾乎只是一個閃身,那白色的身影已經來到了燕小乙面前。

    燕小乙的注意力原本都在齊岳身上,突然看到有人向他衝來,頓時毫不猶豫的一棍劈了下去,怎么說他也練過幾年武術,基本功還是有的。

[ 本帖最后由 regwong 于 30-10-2007 03:18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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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0-10-2007 03:1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喀嚓一聲輕響,那並不是骨頭的斷裂聲,燕小乙手中的木棍已經變成了兩截,緊接著,他還沒看清襲擊自己的人是什么樣子,他的鼻子已經與對方的手肘有了親密接觸,不像是人類能發出的慘叫響起,燕小乙的身體竟然被擊的飛了起來,朝後面倒去,頓時壓倒兩個和他一起來的人。

越過齊岳前衝的正是姬明明,她的動作並不花哨,沒有一點多餘,對燕小乙她只做了兩個動作,左手一抬,擋住木棍,身體向前一傾,右肘就已經將燕小乙擊的飛了出去。

緊接著,姬明明的身體倣佛變得虛幻一般,直接切入了那二十多個人的陣營之中。她用的大多是手臂,她的雙臂倣佛像鐵鑄的一般,木棍與之接觸,無不立刻斷裂,近身搏擊本來是十分兇險的,但在她那閃電般的腳步帶動下,對方竟然連碰到她一根頭發都無法做到。手與肉的基礎聲不斷響起,當齊岳明白過來時,戰鬥已經完全結束了。

姬明明拍了拍手,回到齊岳身旁,微笑道:“好了,我們現在可以走了。放心,我下手有分寸,他們最多就是斷了幾根骨頭而已。”

齊岳像看恐龍一樣看著姬明明,“明明,我錯了,地球雖然很危險,但作為火星人,你對地球更危險。”他現在心中慶幸萬分,慶幸自己沒有過於得罪眼前的美女,否則,恐怕自己也會像地上躺著的這些人一樣了。雖然他也想過姬明明有著一定的能力,但卻從沒想過像她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在舉手投足之間,竟然能輕松的打倒二十幾名青年,而且看起來,她似乎還是很輕松的樣子,臉上連一點汗漬都沒有。如果在自己調戲她的時候她也給自己來上這么一下,那……,一想到這裏,齊岳心中不禁有些後怕,同時,也有些尷尬。自己惹下的禍卻要美女幫自己來應付,他內心深處有些無法接受。

“你這張嘴啊!確實是太貧了。保護你是我的責任,難道你忘記了么?麒麟痞子。”最後四個字明明說的很輕,只有齊岳一個人能夠聽到。

齊岳道:“這就是升雲決的效果么?”

姬明明微笑道:“這只是最表面的,我們生肖守護神真正的能力,不能在普通人面前顯露。”

齊岳眼中散發出灼熱的光芒,“好,明明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我每天跟你背兩條經脈的穴位,我絕不再偷懶了。”出於一個男人的自尊心,他絕不希望自己被一個女人比下去。
姬明明微笑道:“那我可要等著看了,別讓我失望哦。”

齊岳點了點頭,走到燕小乙身旁,此時的燕小乙,比起上次似乎更加狼狽,他的鼻梁骨明顯被打折了,滿臉都是鮮血,齊岳故做惋惜的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的道理這次你總算清楚了吧。哎,我已經懶得和你這樣的人計較了,回去找你爸告狀吧,幼兒園的小朋友。”說著,他看都不再看燕小乙一眼,轉身和姬明明一起走了。

齊岳的話,比殺了燕小乙還令他難受,怨毒的目光一直跟隨著兩人的身影,當他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他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明明,你要帶我去哪裏?難道真要回你們家么?”坐上出租車,姬明明報上一個地址。

“當然不是,你不適合去我家那裏,不方便你修煉。我先把你安頓好了以後再回家準備上學的事。現在距離開學還有兩個月左右的時間,趁著這段時間,你也該好好練習一下了。記得扎格魯大師曾經對你說過他找到了三個生肖守護神么?我只是其中之一而已。現在我要帶你去見的,就是我們這一代生肖守護神中最出色的天才 ——龍。”姬明明的聲音凝聚成線進入齊岳耳中,並不怕被前面的司機聽到。

“龍?他很強么?”齊岳有些好奇的問道。

姬明明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道:“當然。龍本身就是十二生肖中先天最強的,龍的能力有很多種,在各方面僅次於麒麟,但是,修煉的速度卻是麒麟遠遠無法比擬的。因為麒麟本身是祥瑞,在十二生肖守護神中可以說是指揮者,而龍卻是十二生肖中的領軍人物,是最強的一個。而且,我們這一帶的生肖龍,本身就是個天才,以二十三歲的年紀,已經修煉到了第五雲,這樣的修煉速度在歷史上前所未有。要知道,一般生肖守護神通過三雲到四雲這個瓶頸至少就要五年到十年。有些生肖守護神,終其一生,能達到第五雲就很不錯了。五雲的龍,絕對是可怕的,你可千萬不要向對我說話這樣對龍,否則,我也幫不了你。”

齊岳有些不以為然的道:“我不是生肖守護神之王么?難道他還能咬我不成?”

姬明明掩口輕笑,道:“龍是很古板的人,最看不慣的就是像你這樣的家夥。反正我提醒過你了,我就是要請龍來安排你的住處和修煉的地方,你最好還是不要得罪龍,否則的話,你會知道後果的。龍可不像扎格魯大師那么好說話。”

出租車按照姬明明的指示,一直向東開去,路經京城最繁華的地段,看著周圍各種造型奇特現代的建築,齊岳心中不禁有些奇異的感覺,這一趟西藏去的時間雖然不短,但他對西藏卻只有簡單的了解,畢竟,一個多月大部分都是睡過去的,但他卻明白,自己的命運已經因為這一次西藏之旅而完全改變了。

齊岳一向是不帶表的,感覺上大概開了一個小時左右,他們終於來到了目的地。

京城東,有著大量的別墅區,這裏是富人聚集的地方,尤其是距離機場比較近的溫玉河畔,更是別墅林立,優美的景色,足以令富人們動心。

不過,姬明明帶齊岳來的這個地方並不是別墅,從外面看不到裏面是什么樣子,只能看到高達三米,由青磚砌成的圍墻,圍墻上還有著尖銳的鐵架,像一桿桿長槍高高豎立著。圍墻圍攏的範圍很廣,青色的墻看上去有著幾分古樸的味道。

“這裏不會是集中營吧。”齊岳壞笑著說道。

姬明明白了他一眼,道:“你說呢?這裏就是龍的地方,以後也將是你生活的地方。”一邊說著,兩人結帳下車,朝大門走去。

大門比圍墻還要高上幾分,粗如人臂的鐵枝組成的門看上去就很牢固。

姬明明直接來到門旁的通話係統處,按了幾個按鈕,在嗡嗡的聲音中,大門悄然向兩旁分開。

姬明明向齊岳比了個手勢,率先向院內走去。

一進大門,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齊岳首先看到的,是一片寬闊的草坪,感覺上,這裏就像一個高爾夫球場,草坪上零星點綴著一些大樹,大小似乎也並不比高爾夫球場小,在綠色的環繞之中,一片大約數千平米的湖泊在微風中蕩漾,湖心還有一個小亭子,看上去多了幾分雅致。中央的地面一直通向院子正中,那裏是一棟巨大的別墅。齊岳也只能用巨大來形容這座別墅了,他還從沒見過有哪個別墅規模如此宏偉,感覺上就像是一座沒有尖頂的城堡一般,恐怕星級旅店也未必有這裏這么大吧。

“很美吧,龍可是很有品位的,不過龍不喜歡花,所以,這裏都是一片綠色,只有這別墅是白色的。別墅頂層還有一個大型的遊泳池呢。”

“做生肖守護神能這么有錢嗎?那是不是我也有的拿?”齊岳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巨大的別墅感嘆道。

“當然不是,這些都是龍自己奮鬥得來的,可不是別人給的。你要想有所成就,就要自己努力才行。”

兩人順著中央寬達五米的路徑朝別墅方向走去,當他們距離別墅還有五十米左右的時候,別墅中央那扇大門開啟,一個人從裏面走了出來。

“龍姐姐。”姬明明興奮的大叫一聲,甩下齊岳飛快的跑了過去。

從大門走出的是一個女人,明明的身材已經不矮了,但她卻還要高上半個頭,至少有一米七八左右的身高,即使是初醒後長高了一點的齊岳,看著這高挑女子,也不禁有些自慚形穢的感覺。

一身沒有任何瑕疵的白色套裙,黑色長發挽起在頭上,再加上一副黑框眼鏡,這從別墅中走出的女子,更像是一位白領麗人,她的皮膚很白,胸前的豐滿絕不是明明這樣剛發育成的少女可以比擬的,套裙只及膝蓋部位,露出一雙修長圓潤的小腿。從她出現的那一刻開始,她的每一個動作看上去都是那么優雅。

龍是女的?明明所形容的恐怖龍居然是女的么?

齊岳趕忙摸摸自己的鼻子,確定並沒有流鼻血,因為黑框眼鏡的原因,龍的外貌並不能很仔細的看到,但是,僅僅從輪廓上,也能分辨出她是一位絕代佳人。齊岳心中暗暗歸類,這位龍美女,絕對是興嘆級別的,甚至還要更高一點,就算不是完美級,也差不了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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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0-10-2007 03:2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章 霸王龍

此時的齊岳,早已經將明明的話拋於腦後,一雙眼睛不斷的在面前這白領美女身上遊弋著,主要遊弋的位置自然逃不住女人最神秘的地方。但他卻並沒有發現,此時那白衣女子也已經抬起頭來,一邊拉著姬明明的手,一邊打量著他,她的目光很平淡,可偶爾閃過的一絲冷光,卻如同寒冰一樣懾人,可惜齊岳現在只是在欣賞美女,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所欣賞的美女是不是能夠覬覦的。

    “明明,我不是告訴過你,要叫我如月姐么?龍這個字在外面盡量少提。”冰冷的聲音倣佛沒有一絲感情,但白衣美女看著姬明明的目光卻很柔和,雖然她只比姬明明大上五歲,但現在看來,卻像是看著自己的孩子一般。

    姬明明吐了吐舌頭,道:“知道了,如月姐。我就是老記不住,誰讓你是龍呢。”

    白衣美女淡然道:“他就是麒麟么?大師給我打過電話了。”

    姬明明點了點頭,當她回身看到齊岳那一臉豬哥像時,恨不得上去抽他幾巴掌,這家夥竟然把她說的話全忘了個一幹二凈。趕忙松開抓住白衣美女的手,快步跑到齊岳身旁,一邊向他連使眼色,一邊道:“是啊!如月姐,他就是麒麟。”

    白衣美女點了點頭,道:“那好,你帶他進來吧。”說完,她只是平靜的看了齊岳一眼,就回到別墅中去了。

    “你找死啊!”明明用力的掐了齊岳一下。

    “啊!”齊岳吃痛,白衣美女又已經消失了,他這才清醒過來,“漂亮,真是太漂亮了,這么火暴的身材,不知道抱一抱是什么感覺。”

    姬明明大翻白眼,“你不如去死好了,連如月姐你都敢調戲,我看你啊,離死也不遠了。如月姐確實是大美女,不過,她的脾氣可與身材一樣火暴。懶的管你了,反正你自求多福吧。”

    “別啊!”齊岳趕忙一把拉住轉身欲走的姬明明,低聲道:“明明,來之前你怎么不告訴我龍居然是個女的,還是個大美女。”

    姬明明無奈的道:“反正你一定要小心些,如月姐是一家大公司總裁,一向以鐵面著稱,我曾經見過一個想要追求她的家夥,如月姐做了什么我不知道,反正那個男人後來在醫院躺了三個月,之後,再看到女人全身就哆嗦,你自己想想吧。如月姐的全名叫海如月,按照生肖屬相你也能算出她多大了。走吧,如月姐一向不喜歡等人的。”她到不是真的怪齊岳,短暫的接觸後她已經明白齊岳是個什么樣的人,雖然他一向口花花,眼花花,但卻屬於有色心沒色膽的主兒,而且並不算太壞。

    兩人走進別墅之中,一進門是一座巨大的廳堂,兩名身穿白衣黑褲的下人走過來,分別遞上一塊兒熱毛巾給他們,並接過了姬明明手中的行李。齊岳一邊擦著臉一邊向周圍看著,大廳內的布置完全是白色的,一圈共六根巨大的白色大理石石柱支撐著整套別墅的中梁,地面是乳白色的大理石鋪成,配上旁邊的白色壁爐,很有幾分歐式風格,房間中央正前,有一尊龍的雕像,晶瑩的白色五爪巨龍有著一雙藍寶石鑲嵌的龍眸。

    大廳一側,擺放著四張三人沙發,組成一個半弧形,此時海如月正坐在其中一張沙發上,手中拿著一杯鮮紅色的飲料,倣佛飲血一般慢慢的喝著,紅色的飲料與她那一身白衣形成鮮明的對比,在典雅中增添了幾分華麗的氣息。這種程度的別墅齊岳以前不要說看了,就連想也想不到。

    “請坐吧。”海如月的聲音很動聽,只是那淡淡的冰冷給人幾分不易親近的感覺。

    齊岳和姬明明在海如月身旁的一張沙發處坐了下來,明明道:“如月姐,我們剛回京城,齊岳住的地方太差了,就讓他跟你這裏住吧。”

    海如月點了點頭,道:“我已經安排好了。還有你們要上的學校我也安排了。明明,你要是願意,也可以留在這裏。”

    姬明明嘻嘻一笑,道:“不了,這幾年我都沒怎么回家,也該回去陪陪父母,不過我會經常過來的。如月姐,那我就把他交給你了。”

    海如月看了齊岳一眼,道:“齊岳,男,十九歲,京城景山孤兒院長大,十四歲離開孤兒院自己生活,初中未畢業流入社會,以社會救濟金租住於禦景小區地下室,平日遊手好閒,屬社會閒散人員,略帶一些黑社會性質。一個半月前,因毆打了市公安局局長的兒子而跑路到西藏。”

    齊岳眉頭微皺,道:“小姐,你查戶口的么?”

    海如月眼中冷光一閃,“我不希望在聽到小姐這兩個字,請直呼我的名字,我叫海如月。”

    齊岳大刺刺的坐在沙發上,“不叫小姐難道叫先生?我又不是說你是那種小姐,激什么動?貌似我才是生肖之王吧。”雖然海如月是美女,但她那冰冷的感覺令齊岳很不爽,第一次見到姬明明時,雖然明明對他的態度也不怎么好,但卻不像海如月這樣發自內在的冰冷。

    海如月淡然道:“如果你能打的過我,我就承認你是生肖之王,並任你差遣,不過,在這之前,你沒有命令我的權力。”

    姬明明見氣氛有些緊張,趕忙道:“如月姐,其實齊岳人還是很好的,他剛剛接觸到我們這個世界,還需要適應,你多遷就他一點吧。”

    海如月板著臉道:“在我的字典裏從沒有遷就這兩個字,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明明,你不是要回家么?我想,你應該走了,我派車送你。回去替我問伯父、伯母好。至於這個人,我自有安排,等到八月底開學的時候,你們再一起上學就是了。”

    姬明明吐了吐舌頭,有些憐憫的看了齊岳一眼後站起身,道:“那我先回去了,如月姐,那他就拜托你了。”

    海如月打了個手勢,立刻有一名下人幫明明拿著行李走出了大門,齊岳站起身送明明到門口,姬明明臨走前低聲向他道:“你一定要記住我的話,千萬別惹如月姐生氣,否則你只是在跟自己為難。升麟決如月姐也會教你的。她教導的一定比我強多了。”

    齊岳悄悄的在明明腰上輕捏一把,擠眉弄眼的道:“有空來看我。我在這裏你不用擔心。”

    姬明明一走,大廳中的氣氛似乎變得更凝重了幾分,海如月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個類似於遙控器似的東西,輕按兩下,一分鐘後,一名身穿中式唐裝的老者從樓上走了下來,一身青色的唐裝穿在他身上非常和諧,雪白的頭發顯示著他的年齡,但他的臉色卻非常紅潤而且竟然沒有幾道皺紋,腰板挺的筆直,一雙眼睛炯炯有神。

    “小姐,您找我。”老者走到海如月身旁恭敬的行禮。

    海如月站起身,聲音明顯柔和了許多,“周叔,以後這位齊先生就要住在咱們這裏了,你給他安排一個房間,然後給他找一身練功服帶他到我的練功房來。”

    “是,小姐。”

    海如月交代完後,連看都沒再看齊岳一眼,轉身上樓而去。
齊岳撇了撇嘴,心中暗道,拽什么拽,不就是有幾個錢么,在老子面前擺什么譜。

    周叔幾步走到齊岳身旁,道:“齊先生,請跟我來。”

    齊岳微笑道:“您好,周叔。”周叔一看就是個很嚴謹的人,雖然看上去他並不算慈祥,但對於長者,齊岳總是會多幾分尊敬。

    周叔帶著齊岳來到了別墅二層內側的一個房間,房間內的布置風格與大廳很像,所有需要的東西一應俱全,一個簡單的小客廳,客廳旁邊是衛生間,裏面是一間臥室,臥室的床很大,足以睡上三個人了,潔白的被褥都是嶄新的,一塵不染,對於住慣了狗窩的齊岳來說,還真有些不適應。

    把自己的小包往旁邊一扔,齊岳也不顧還有周叔在側,直接撲倒在床上,床並不是很軟,但卻很有彈性,躺在上面非常舒服。一晚沒睡,此時齊岳頓覺倦意傳來,“謝謝您,周叔,這張床真舒服。”

    周叔倣佛沒有聽到齊岳的話一般,說道:“我們這裏叫龍域別院,每天早上七點齊先生可以到二樓餐廳用餐,午餐時間是十一點半,晚餐六點,每天只有這三個時間提供食物,每天早上七點到八點,會有下人幫您打掃房間。如果您還有什么需要也可以找我。您還是小姐留宿的第一位男性客人。”

    齊岳翻過身,躺在床上看著周叔道:“這么說我應該很榮幸了,你們家小姐沒有男朋友么?”

    周叔搖了搖頭,道:“對不起,小姐的事我不便說。這裏的每一個人都要遵守規矩,齊先生您是客人,應該可以寬松一些吧。齊先生,請您稍等,我去給您取練功服。”

    “不,不,不用了,我要先睡一會兒,昨天晚上我一晚都沒睡呢,麻煩您跟你們小姐說一聲就行了,她總不能不讓人睡覺吧。”齊岳可懶的去練什么功了,雖然今天明明那閃電般的身手給他帶來了極大的震撼,但一想起海如月那冰冷的眼神,他就懶的和她一起修煉。

    周叔道:“這不太好,小姐的命令一向是不容置疑的。”一邊說著,他已經走出了房間。

    齊岳撇了撇嘴,管你什么命令,我睡我的就是了,大不了回自己的地下室去住。

    一會兒的工夫周叔就回來了,手上拿著一套簡單的練功服,此時,齊岳因為一晚沒睡已經進入了朦朧狀態,連周叔進來都不知道。

    “齊先生,您可以起來了。”一邊說著,周叔輕輕拍了拍齊岳的肩膀。

    齊岳翻了個身,沒什么反應。周叔皺了皺眉,在他肩膀上又拍了一下,這一次,齊岳只覺得一股熱流從肩膀上傳入體內,剛剛因為進入睡眠而變得朦朧的意識頓時清醒過來,“啊!周叔,您幹什么?”

    周叔道:“齊先生,請跟我去練功房吧,別讓小姐等久了。”

    齊岳坐起身,道:“周叔,您叫我名字就行了,我叫齊岳。麻煩你轉告你們小姐一聲我要睡覺。”

    周叔道:“齊先生,您還是自己跟小姐說吧,我不能違背小姐的命令,請您別讓我為難好么?”

    齊岳只得坐起身,他只是對海如月的態度不滿,卻並不想為難這位周叔,畢竟,在他想來人家也是混口飯吃,何必讓人家為難呢。“好吧,我就跟您走一趟,不過,這練功服大可不用換了,反正我也沒打算練功,周叔,我不是說了,您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么。”

    周叔臉上流露出一絲微笑,道:“這於禮不合,我還是叫您周先生吧。”齊岳長相說不上難看,對他又十分客氣,不禁讓這位老者心生一絲好感。

    齊岳從床上下來,道:“什么禮不禮的,這樣好了,只要不是當著你們小姐,你就叫我名字,這樣舒服一點,我還從沒被人叫過先生呢。周叔,我們走吧。”

    周叔點了點頭,帶著齊岳離開了房間,兩人直接來到別墅四層,這裏只有一扇大門,周叔走到門口處輕敲幾下,“小姐,齊先生來了。”

    海如月冰冷的聲音從房間內傳出,“讓他進來吧。”

    周叔向齊岳點了點頭,齊岳只聽到一個細微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不要悖逆小姐的意思,這樣對你更好一些。”

    周叔離開了,齊岳這才醒悟過來,原來這位周叔竟然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他這聚音成線的能力明明也用過,但明明卻不能像他這樣把聲音聚攏的如此細微而又清晰。心中不禁暗自慶幸先前沒有過於堅持,否則,以周叔對海如月命令的忠實程度,說不定就會用武力帶自己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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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0-10-2007 03:2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推門而入,齊岳看到一間巨大的練功房,這裏足有兩、三千平米,地上鋪著一層厚約三寸的墊子,墊子並不柔軟,但卻充滿了彈性,而四周的墻壁上,似乎也覆蓋著同樣的東西,整間練功房看上去很空曠,而海如月就盤膝坐在練功房正中央。

此時的海如月又變了一個樣子,身上的職業套裝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與自己一樣的白色練功服,長發依然挽起在頭上,黑框眼鏡也還帶著,練功服雖然寬大,但也無法掩蓋她那絕對火暴的身材。

海如月看著齊岳穿著鞋走進練功房,不禁皺了皺眉,“你沒換練功服。”

齊岳聳了聳肩膀道:“昨天晚上我沒睡覺,現在我要休息,只是來跟你說一聲而已。我回去了。”說完,他轉身就走。

“站住。”海如月的聲音變得越發冰冷了。但齊岳卻好象沒聽到似的,手已經拉開了練功房的大門。

就在齊岳一只腳剛跨出練功房的瞬間,他突然發現自己肩膀上多了一只手,緊接著,騰雲駕霧的感覺不禁嚇得他大叫一聲,下一刻,他已經重重的摔在地上,這一摔,倣佛將他全身骨頭都摔散了一般,沒有一處不疼,就差直接噴出口血來,全身因為突然而來的劇烈疼痛而有些抽搐,蜷縮在一起,連意識都被這一下摔的有些模糊了。

砰的一聲,練功房門關閉,海如月冰冷的聲音響起,“你要記住一點,我說過的話是不允許任何人違背的。不論你是麒麟也好,是個痞子也罷,現在你在我的地盤,就必須要聽我的。”

疼痛的感覺略微恢復了一些,齊岳勉強從地上爬起來,“偷襲算什么本事,你的地盤你說了算,那我走好了,本來我就沒想過要寄人籬下,如果不是明明,我根本就不會來。”

海如月就站在門口的位置,“你以為我的龍域別院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么?想走可以,打敗我,沒人會阻攔你。”

齊岳目光閃爍的看著海如月,現在面前的美女已經不再可愛了,他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打了,恨恨的哼了一聲,“好。”他猛的向海如月衝了過去,拳頭已經掄了起來。

海如月有些不屑的看著他,站在原地動都不動,當齊岳距離海如月還有三米左右的時候,他腳下忽然一個趔趄,倣佛馬失前蹄一般向地面摔去,海如月微微一楞之時,齊岳已經張開雙臂,利用傾倒時身體前傾之勢,以最快的速度向海如月雙腿抱去,這一招是他多年打架以來研究而得的,一旦把對方的腿抱住,扭打向來是齊岳的強項,齊岳雖然是個痞子,但他卻並不笨,姬明明已經那么強悍了,這個海如月既然比她更強,自然不是自己對付的了的,既然如此,就只能使用一些卑鄙的招數了。
眼看雙腿近在眼前,齊岳不禁大喜,只要自己抱住她的腿,就算她能把自己打開,對於這樣清高的女人來說,也絕對是奇恥大辱,那么,自己的目的就達到了。就在他以為自己即將成功之時,海如月不退反進,身體突然向前一迎,左腿彎曲,在齊岳雙臂合攏之前,她的膝蓋正好頂在齊岳的額頭之上,一股巨力傳來,他的頭頓時帶著身體上仰,而海如月的左腳順勢抬起,腳面正好抽在他的胸口之上。

齊岳只覺得自己突然飛了起來,做出一個平時他絕對無法做到的淩空直體後空翻,摟出的雙手頓時只抱到了空氣,因為額頭傳來的大力,脖子倣佛像折斷了一般,胸前傳來的劇痛使他險些無法呼吸,這一次可不是摔在地上,他飛行的身體在後空翻後直著飛了出去,一直飛出五、六米外在落在地上,衝擊力帶著他順地板向後搓出,一口鮮血從齊岳嘴裏狂噴而出,頓時染紅了扎格魯送給他的新衣服。

眼前一陣模糊,胸口傳來的劇痛使齊岳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張大了嘴想要呼吸空氣,但胸前的灼熱痛楚卻令他一陣窒息。

海如月冰冷的聲音又一次響起,“聽說你是墨麒麟,墨麒麟天生就擁有著超人的自愈能力,你知道以往歷史上的麒麟血脈繼承者下場是什么嗎?他們就是因為自己太弱小,而成為對手的目標,以至於連累生肖守護神,既然你是墨麒麟,那就讓我多開發開發你自愈的潛力,以後也能少給我們添些麻煩。”

一股霸道的能量將齊岳從地面拽起,海如月的臉在齊岳面前不斷放大,此時,齊岳口鼻之中都已經有鮮血流出,海如月冷冷的道:“我不在乎你恨我,你盡管恨,如果你有一點能達到超越我的實力,你也可以還回來,至少,那時你已經是強者,可惜你現在還不是。”

齊岳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從一開始見到我,你是不是就決定這樣做了?霸王龍小姐。”他的聲音有些斷續,但神情卻沒有一絲屈服的意思。

海如月淡然道:“你要願意這么想我也不否認。麒麟是生肖之王,但你還不是,你並沒有值得我們認同的能力。為了將來你不成為我們的拖累,地獄般的訓練才適合你。至少,我要把你變成一只打不死的蟑螂。”一邊說著,她竟然單手將齊岳的身體舉了起來,天旋地轉的感覺又一次傳來,齊岳被重重的摔在地上。

接踵而來的劇烈疼痛是齊岳已經接近了昏迷的邊緣,就在這時候,冰冷的氣流從頭頂傳入,齊岳的神志頓時變得比剛進入練功房前還要清醒的多,海如月淡然道:“你必須要深切的感受這些痛苦,才能更好的激發你的潛力。”

齊岳眼中流露出一絲怨毒的光芒,“這就是傳說中的掄大米么?”

海如月又一次將齊岳從地上抓了起來,“隨你怎么想。希望今天的痛苦能讓你記住一件事,在你還沒有比我更強大之前,我的命令是不得違背的。”轟——,又一次被扔了出去,這一次海如月格外用力,齊岳的身體被直接扔到數十米外,重重的撞擊在墻壁上,再緩緩滑落。

不論地面和墻壁的墊子多么有彈性,如此強烈的重擊卻是齊岳從未體會過的,他現在反而有些明白燕小乙為什么會那么恨自己了。這樣毫無反抗能力的打擊,受創的並不僅是身體,同時,也是他的心。這是一種侮辱。女人對男人最大的侮辱,自然是質疑男人的性能力,現在,齊岳就明顯有了這樣的感覺。在海如月面前,他就像怒濤中的一葉小舟,別說反抗,就連站起來也成為奢侈。

霸王龍的虐待從此時才真正開始,海如月只用一只手,來回將齊岳抓起,再摔出,除了齊岳攻擊她那一次以外,她到並沒有再直接打擊齊岳的身體,齊岳在她手中真的就像一個大麻袋,被摔來摔去,鮮血不禁染紅了齊岳自己的衣襟,同時,也染紅了地面和墻壁的墊子。

時間在此時倣佛被無限的延長了,齊岳想選擇昏迷,但海如月卻偏偏不給他這個機會,每一次將他摔出去,海如月都會停頓一下,然後才再次出手。她的力量似乎是無窮盡的,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疲倦。

齊岳的身上漸漸浮現出一層淡淡的黑色光芒,他現在已經連慘叫聲都無法發出了,除了神志還是清醒的,只能任由海如月不斷的對他進行打擊。只有真正單獨面對這位女暴龍,齊岳才明白為什么姬明明和周叔都要叮囑自己,女暴龍的暴力衝動幾乎是不會停歇的。

海如月終於停了下來,血跡散落在地面各處,齊岳的身體此時正躺在墻角,全身到處都是鮮血,胸口的起伏證明他還活著。

海如月的表情依舊是那么冰冷,拿出自己的通訊器,“周叔,請到我的練功房來一下。”收起通訊器,她走到齊岳身前停了下來,蹲在他身邊,雙手分別在他身體各處按了按,淡然道:“今天是一個小時,三天後進行下一次。下次的時間將增加十分鐘。”

齊岳雙眼黯淡無神的看著她,他此時的目光到與海如月有幾分相象,其中沒有任何感情,“以強淩弱的感覺很爽吧。”

海如月看著他的眼睛,“你說呢?對付像你這樣的小流氓,我至少有一百種方法。有一點我可以肯定,你還算是個男人。至少在一個小時內,你並沒有向我出聲求饒,否則,我會更看不起你。如果你現在肯向我屈服,說不定我會多讓你休息兩天。”

“屈服?你覺得我會么?你可以擊潰我的肉體,但卻不可能擊潰我的精神,松松筋骨的感覺真的很爽,不過,我估計,如果是抓著你胸前那兩個東西會更爽。”到了這個時候,齊岳的聲音中不但沒有屈服,反而多了幾分戲謔。確實,他現在已經感覺不到疼了,當疼痛達到一定程度後,他的身體已經變成了麻木。

“看來,今天我下手還是太輕了。”海如月的聲音倣佛能讓空氣凝結,如果不是因為她知道齊岳的身體已經無法再禁受打擊,恐怕她早已再次出手。

齊岳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但他眼中卻閃爍著寒光,“我齊岳以自己的鮮血發誓,總有一天,我要讓海如月變成我跨下的女奴。”

海如月從小到大,從未感覺到過什么叫恐懼,但是,看著面帶笑容的齊岳說出這句話,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後背升出一絲涼意。齊岳的語氣並不堅定,因為身體所遭受的打擊,他的聲音已經有些嘶啞了。但不知道為什么,海如月卻能深深的感覺到,齊岳這句話並不只是威脅。

門開,周叔從外面走了進來,他一看到滿地血跡,不禁嚇了一跳,“小姐,這……”

海如月站起身,朝門外走去,“沒什么,我只是在和齊先生練功而已,你送他回房,不要使用任何藥物,只提供食物給他,讓他自行恢復就可以了。”

海如月走了,齊岳的喘息變得更加粗重了,無神的雙眼緩緩閉合,胸前不斷的起伏著。

周叔快步來到齊岳身旁,搭上他的腕脈,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摸了摸,齊岳流的血確實不少,此時脈象已經非常虛弱了,周叔嘆息一聲,“你這又是何苦呢?”

齊岳苦笑道:“連我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她是不是本身就有暴力傾向?”

周叔小心的將齊岳扶起來,道:“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小姐出手還是有分寸的,並沒有傷到你的骨骼,內臟只是受了些震蕩,總體來說算是外傷,不過你失血不少。以後可不要再惹小姐生氣了。其實小姐人很好,她做事一向雷厲風行,最討厭別人違背她的命令。不論在商場還是在家裏,她向來是以強硬而著稱的。”

齊岳眼中冷光連閃,“我的記性一向很好,周叔,謝謝您的提醒。”

回到房間後,在周叔的幫助下,給齊岳換了一身衣服,擦了擦身上的血跡,齊岳已經連吃飯的力氣都沒有了,立刻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海如月平靜的站在自己房間之中,透過窗戶看著外面院子中大片的綠色,她的表情已經不是那么冰冷了,抬起自己的右手,淡淡的白光在手上凝聚,一會兒的工夫,她的手上竟然覆蓋出一層細密的白色鱗片,指尖處也長出了堅實的指甲,“麒麟出現,看來,東方真的要不平靜了。齊岳,我不需要你理解我的用意,我只希望你在最短的時間內變的強大起來,就算四祥瑞麒麟制約了你的修煉,但至少你也要擁有一個強橫的身體。生肖守護神想完成自己的任務是何等的困難,沒有麒麟的指引是不可能完善的。扎格魯大師,對不起了,我只能使用自己的方法。為什么我每次抓住他的身體時,我體內的雲力就會出現劇烈的波動呢?一個小時的時間,我的雲力似乎受到了強烈的排斥,好象這幾天修煉的進步都消失了似的。難道,這就是麒麟祥瑞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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